三女神 #14 5,sp(ank)特別話——終極侮辱:打屁股的特別打開方式 (Pixiv member : 玄乐)
因為體罰制度剛剛恢覆,沒有合適的懲罰室,三人的首次懲罰選定在了醫務室。
理由也很簡單——那里有床,方便受罰者趴下。
優點是,這樣懲罰結束,可以方便校醫惠子姐姐治療;但壞處是,醫務室隔音並不好,而且大山老師似乎也沒有拉上門簾的打算。
路過的每一個學生,都有機會看到她們被打。三人的苦苦哀求,只為她們爭取到了不會公布懲罰時間的保證。
這其實也在大山老師的計劃之內,以牙還牙,他要讓三姐妹好好體驗一下慎君被關在女更衣室,連救命都喊不出口的窘迫。
不但如此,他還覺得,雖然三姐妹被由紀惠整的相當慘了,但只有讓三人完整的體會到來自強勢一方的侮辱,讓她們切身體會被霸淩的滋味,才能徹底防止下一次欺負人的發生。
而這對大山老師絕非難事,因為被前任校長打服之前,他也曾是學校里首屈一指的不良。
本來是打算請古畑和小慎來觀刑,但是前者討厭暴力,後者需要平覆心情,就隨他們去了。
此刻,大山老師翹著腿坐在床上,一雙牛鈴眼狠瞪著墻角瑟縮的三人,像一尊威武怒目的金剛。
他是個直球的人,不喜歡不怒自威、威壓氣氛雲雲。
芙美已經快哭了,縮在雅的懷里偷瞄著外面的情況。自她從硬質恢覆過來就終日以淚洗面,這次被整那麽慘,讓她引以為傲的形象大崩壞。
不過,近來向她示好的男生更多了,或許是沈醉於她美麗的胴體,也不知算不算因禍得福。
相對而言,雅表現的堅強很多,或許也和她多少有點沒心沒肺的性格有關系。
至於被眾人一覽無余,她也有一套說服自己的邏輯,那是她接受這天生黑皮時信奉的、從大姐頭荷莉那學來的理論——古典美學。
雖然她是三人中暴露程度最高,姿勢也最羞恥的一個,但是通過念一千遍,她成功的安慰了自己。
此刻她抱著芙美,一邊撫著她的頭,一邊不安的望著大姐頭荷莉的背影。丟人可以在精神上緩解,但屁股的痛可沒法忽視,哪怕身體強健,她對即將到來的懲罰多少有些發怵。
與雅相比,荷莉完全就是憑毅力硬撐了。她就是這樣的人,或許自己並非堅不可摧,但是當同伴表現出惶恐不安時,她就強迫自己堅強起來。
此刻她將二人擋在身後,毫不避諱大山老師眼神投來的兇光,一番慷慨就義的凜然模樣。
大山老師提了口氣,惡狠狠的說到,“你們三個,這邊來!”
“噗”,這一聲很輕,但是能聽出來是有人沒憋住笑。原因就是大山老師其實是學校里有名的聲不對顏,簡單來說,有點娘娘腔。
以前在不良社團里,他都是只打架不說話的存在,被人傳言是不語の兇人。
此刻盡管他牟足了勁,但是聲音還是粗不起來。
大山老師裝作無事發生,看著三人慢騰騰來到面前跪坐,面向下伏在地上,作請罪狀。
“校長特別許可我,要用不良的手段對付不良。今天就叫你們領教領教傳統的霸淩,事先說好,這方法只能我用!要讓我聽說你們學了這方法去欺負同學,我就打的你們屁股三天合不上臀縫!聽見了嗎?!”
三人趴在地上也不答話,生怕自己繃不住笑出聲,雅已經憋得縮成一團了。
大山老師看著,以為她們被嚇壞了。
一陣“茲拉“聲響起,隨後是大山咚咚的腳步聲,能感受到他走到了身後。他也不多廢話,大手一伸,就聽見芙美淒厲的叫起來。
只是她的聲音似乎來自很高的地方,雅偷瞄身側,登時嚇得瞪大了眼。大山老師熟練的揪起芙美的胖次邊,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像獵手揪著兔子耳朵。
芙美居然還穿著她那頗具情趣意味的丁字褲,難道她沒想過要多穿兩層多少抵擋些傷害嗎……
緊接著,不顧芙美驚慌失措的叫喊,他把那粉色的蕾絲邊掛在了本用於懸吊骨折傷腿的支架上。
見老師朝自己襲來,雅本能的歪著屁股避開那勢如霹靂的蟹螯鐵手,但是沒用,一翻一拽,她包在安全褲里的藍白碗也被拽了出來。
不待她抗衡,一股怪力就把她拽離地面,隨著臀縫傳來的痛,她也被鉤在了支架上,像吊著的引頸受戮的鵝。
而她特別換上的安全褲,也被利索的脫到了膝蓋處。
在最前面的荷莉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就感覺屁股上有東西一閃。
她為此特別穿的長褲,並且在家教影響下,她的胖次邊沿不會因彎腰而露出,但是這對老師來說都是無用功,他就像變魔術一樣拽出荷莉的玫瑰色絲質胖次掛了上去,荷莉甚至都沒有發現他什麽時候解開自己的皮帶。
就這樣,三人被以傳統的霸淩方式——拉胖次,英文名叫Wedgie,掛上了刑台。
她們的腳尖勉強著地,不得不彎著身子,想盡辦法穩住。
比起勒的生痛的臀縫,以這種恥辱的方式露出屁股,甚至比直接脫光更讓人難受。
芙美已經開始抽泣,不過很難說是不是用楚楚可憐的哭臉博同情。
雅則揮著拳頭大聲抗議,似乎是抱怨她的胖次彈性差,勒的她屁股更痛了,事實也確實如此,她被掛的最高,幾乎腳不沾地。
而荷莉,她平日的自傲讓她的內心更加煎熬,整張臉皺成一團,五官抽動著,像上了火刑架的女巫。
不過,和之後的疼痛相比,現在的煎熬只能算開胃前菜罷了。
校醫惠子在一旁托著腮注視著,顯得饒有興趣,“你手生了,都能看清動作了。”
“我本來在社團也不常幹這事,被老校長一拳打掉了牙以後,已經好幾年沒練了。”
大山老師撇著嘴,搓了搓手。“好在手還沒生,夠修理這三個了。”
他岔開五指,朝上面煞有介事的哈了口氣,又朝芙美吊在半空中的屁股比劃了兩下,擺出一副棒球擲球手的架勢。
芙美感受到身後風聲,沒等她伸手去擋,砰的一聲悶響就在安靜的醫務室炸開。
“痛!”芙美的眼淚飆了出來。大山老師的技巧爐火純青,被打的芙美甚至沒有向前搖擺,而是停在了原地,兩瓣柔軟的臀肉仿佛剛醒發的面團,把勁力像吸水一樣全吃了進去。
五指分明的巴掌印現了出來,光是讓人看了都隱隱生痛。但是這勢大力沈的一擊甚至不是大招,因為接下來,還有不知多少巴掌要抽在這漂亮的臀瓣上。
芙美捂著屁股叫苦不叠,但是這種消極防御持續不了太久,因為她不得不把手指撐在地上,防止自己嬌貴的臉撞到地上,而她的手剛離開,重重地一下就會如期而至。
為了自己漂亮的臉蛋,只能讓可憐的屁股再受點罪了。
一連串巴掌如鞭炮般炸響,約莫二三十下之後,大山老師終於從她身後走開了。艱難的挨完一輪,芙美的妝已經徹底哭花了,屁股從潔白的面團,變成了三分熟的果醬面包。
火辣辣的痛在皮膚上蔓延,還有些酥癢,好像五十只螞蟻在沿著血管爬,她只能空出一只手揉揉,試圖緩解這難受的滋味。
“好在暫停了,以這個速度,在雅姐和荷莉姐受完苦之前,還能休息幾分鐘。”
然而……
“惠子,你要來幫忙嗎?讓她們屁股放涼了就不好了。”
“可是打完了麻煩治好的是我……好吧,都在我的地盤上了,主人哪有不招待的道理,也省得你個野蠻人打出個三長兩短。”
雖然嘴上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但是看她躍躍欲試的勁頭,可完全沒有為之後的治療擔心。
她利索的抽出了腰間的女士皮帶,在手上饒了幾圈,在芙美的紅蘋果上拍了兩下。
“我可不想傷了手~”
完了……芙美絕望的合上了眼,冰涼的皮革抵在火熱的皮膚上,居然還有點舒服?
和芙美的軟團不同,雅的屁股結實富有彈性,橡皮球一樣的圓潤緊致,也正因如此,一般的勁力很難滲透其中,用力太大容易打成蕩來蕩去的秋千。
不過反正是熱身,倒也不著急破防。大山老師想著,改用了打法,雖然痛感浮於表皮,但是不代表不痛。不過雅的耐受程度確實很強,前十下都沒有明顯反應。
直到大山鉗著她的大腿,結結實實拍上第十一下,她才從喉嚨里喝出一口輕聲的“哈”。
除了能聽到皮帶抽打的隨性的脆響和巴掌沈重的悶響,以及伴隨著的芙美夜鶯般的啼囀和雅做小腿松解一樣的慘叫,荷莉再也接收不到有關正在發生的事的其他信息。
她多想轉頭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但是做不到,她不敢動,因為她的胖次是最容易扯壞的。
通過皮膚的傳導,她能時不時感受到屁股上傳來輕微的絲綢撕裂聲,不難想象,單薄的絲質胖次已經嚴重變形,甚至可能呈現出由淺入深的漸變色。
一條胖次壞了不心疼,但是穿著扯壞的胖次給人看,比殺了她更難受。
不過這只是她挨打之前的胡思亂想罷了。愈是不知道,愈是好奇;身後的動靜越大越淒慘,她的不安就越是沈重。
這大概也是大山老師把她放在最後的原因?
當巴掌按在屁股上的時候,那份等待的焦慮竟緩解了幾分,仿佛她內心渴望被打,不對,她只不過是想早點結束。
然而剛挨了一巴掌,她就後悔自己的期望,甚至如果排在她前面的不是芙美和雅,她真希望等待的時間能無限漫長。
真的好痛……和平日與人打架完全不同的痛,沒了腎上腺素的鎮痛效果,居然這麽難以忍耐。
這真的是芙美她們剛挨過的巴掌?這腹黑的猩猩真的沒有偷偷加力?
這些零亂的想法,很快被屁股上的痛徹底覆蓋,疼痛麻痹了大腦的思考,只留下了純粹的肉體刺激。
但是,盡管已經停止思考,盡管汗水沁滿了額頭,手心攥出了青色,但她始終咬著牙沒叫出一聲。
就好像坐過山車,在強烈的失重感作用下,一般人會出於本能的驚聲尖叫,但還有一些人會閉著嘴,把叫聲咽回去。這不代表過山車上的他們克服了生理恐懼,而是一種覆雜的心理作用影響下的現象。
而在這間醫務室,荷莉的心理就簡單很多,一種融入基因的倔強。
大山老師沒有因此而加重力道,仍然有條不紊的重覆著左一下右一下的規律運動。而身後的惠子就歡快很多了,拿著皮帶漫不經心的甩著,時不時還停下來和女孩們聊聊,畢竟有四瓣屁股可供她隨意發揮,而且都是精心料理過的半熟品,不需要她額外操心。
芙美以為,等她去對付雅姐,自己可憐的屁股就能休息片刻,但是惠子回手一皮帶抽散了她的幻想。
“這皮帶夠長,足夠同時修理兩個。”
芙美這才真正體會到欲哭無淚的滋味,和能罩住半個屁股的大巴掌不同,精細的女士皮帶帶來的刺痛更銳利,像鋒刃一般劃過紅腫的皮膚,能讓略感麻木的屁股時刻受到如坐針氈的刺激。
唯一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惋惜的,是雅姐的超高耐受度和出言不遜成功激起了惠子的勝負欲,導致她多挨了不少下。
或許她唐突的挑釁,也是為了替自己多抗一些?
“雅姐,你好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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