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妮·巴克庫克 #1 貝妮·巴克庫克：柳溪冒險，無槳可劃 (Pixiv member : Yu May)

 在亞利桑那州柳溪這個陽光總是格外明媚、空氣甜美的小鎮上，住著一個活潑的18歲女孩，名叫貝妮塔·巴克庫克，不過她只讓大家叫她貝妮。她是個心直口快、腳踩泥濘運動鞋的女孩。她的父母，貝蒂和巴塞洛繆·巴克庫克，總是忙於應付女兒層出不窮的淘氣行為。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貝妮決定把她的頑皮提升到一個新高度。她聽說鎮外有個新建築工地，忍不住想去探險。她露出頑皮的笑容，背上背包，戴上棒球帽，遮住她那頭火紅的頭發，踏上了冒險之旅。

路過鄰居家時，她看到同班同學布萊克坐在門廊上玩Gameboy。“嘿，布萊克！我要去看看新工地，你跟我一起去！”

布萊克從遊戲中擡起頭，“哦，是嗎？我得去？”

貝妮清楚地聽到一聲“嘎吱”的尖叫音效，提示遊戲結束。“對，你得去。反正你已經掛了！”

走近工地時，貝妮興奮地睜大眼睛。那里到處是起重機和推土機，一個新的購物中心正在慢慢成形。貝妮毫不猶豫地翻過了鐵絲網。

她聽到布萊克在身後搖晃柵欄，低聲怒道：“嘿，我以為你說只是看看，你沒提擅闖的事！”

貝妮歪頭，享受著布萊克的反應。“擅闖？我沒看到任何禁止擅闖的牌子。”

“你以為這柵欄是幹嘛的？如果被抓到，你打算怎麽說？”

貝妮裝出一副驚恐的少女模樣。“哦，先生！謝天謝地！我迷路了！學校的一個男生讓我和他一起散步，但他跑了，把我丟下！我四處找他，結果到了這里！現在我不知道怎麽回家！哦，我該怎麽辦？沒有男人保護我！”

布萊克翻了個白眼，然後跳過柵欄，回頭張望有沒有保安。“你真是沒救了，貝妮·巴克庫克……好了！我在你這了，你的借口沒用了。現在你有什麽計劃？”

貝妮摟住布萊克的脖子，繼續諷刺地扮演無助少女，“哦，警官！我試圖逃離他，但他追我到這個廢棄工地！天知道如果您沒出現，他會對我做什麽！他肯定是想對我為所欲為！”

布萊克擡起她的手臂，擺脫她的抓握，輕快地繞著她轉。“嘿，別這樣開玩笑。”

貝妮笑著恢覆了平時的自信，習慣了在女子籃球賽上沖鋒陷陣，她沖向布萊克，想把他鎖喉。“不然呢？如果你跟我打，你只會看起來更像壞人！”

當她撲向布萊克時，貝妮感覺他扭開了她的抓握，轉身剛好看到他狠狠地拍了她一下，正中她的臀部。她興奮地向前一跳，但惱怒瞬間消散。貝妮瞥見布萊克打她臀部前一刻臉上困惑的表情，覺得可愛極了。“哦！你這野蠻人！從背後襲擊我可憐又無助的臀部！”

布萊克臉紅了，把手塞進口袋，好像擔心它們會自己再去拍別人的臀部。“那是本能反應！現在別鬧了，規矩點。”

貝妮雙手合十，像修女祈禱般。“好的，爸爸。我很抱歉我是個壞女孩。現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這地方？”

貝妮沒等回答，立刻大步走進空蕩蕩的工地。布萊克猶豫了一下，快步跟上，與她並肩而行。

他們在工地四處遊蕩，欣賞各種景象和聲音。貝妮甚至偷偷溜進一棟未來大樓的混凝土骨架，帶他們爬到頂層，從那里可以看到整個小鎮盡收眼底。

貝妮雙肘靠在單調的混凝土欄桿上，腳尖來回搖晃，欣賞著亞利桑那的景色。“這感覺不錯，對吧？就像整個世界都屬於我們。”

布萊克走過來，他的手離她只有幾英寸。“是啊……我很高興我來了。我都忘了小時候多愛建築工地……”

太陽開始西沈，貝妮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好幾個小時。“糟了，我忘了時間。爸媽肯定擔心死了。”

“我送你回家。”

“不用，那樣他們會更擔心。咱們賽跑到柵欄那兒！”

不顧布萊克的抗議，貝妮贏得了離開工地的比賽。她最終讓布萊克陪她回到社區附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一路都在跑，這場面本可以很浪漫。

在布萊克家門口分開後，貝妮留下氣喘籲籲的他。她揮手，回頭喊道：“謝謝，我玩得很開心！下次再來！”

到家時，她發現父母在門廊上等著她，臉上滿是擔憂，貝妮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你去哪兒了，小姐？”父親嚴厲地問。

貝妮低頭看著腳，試圖找借口。“我……嗯……我只是去看了看新工地，”她小聲說。

母親嘆了口氣。“貝妮，你不再是小女孩了，但你晚歸還是得打電話。我們擔心死了！”

貝妮點點頭，為讓父母擔心感到內疚。“……對不起，”她輕聲說。

父親把手放在她肩上。“我們只是希望你安全，貝妮。從今以後，你必須在晚上8點前回家。這是你的宵禁。答應我們以後會更小心。”

貝妮擡頭看著父母，眼中帶著堅定的神情。“我保證。”

但即使她做出承諾，貝妮知道自己冒險的精神不會輕易被馴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她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冒險……希望有布萊克做她的搭檔！

父母對視一眼，父親點點頭，帶貝妮走向通往她房間的樓梯。“我相信你，貝妮。但下次你再違反宵禁……”父親用拇指指向客廳墻上的裝飾架，上面掛著幾張父母大學時期的照片和紀念品，還有一塊新奇的木槳：態度調整器。“我就用這槳教訓你。”

貝妮大笑。“哦不！別用槳！”貝妮兩歲時，曾偷聽到媽媽和爸爸激烈爭吵，主動提出用態度調整器幫爸爸打媽媽，因為她“太難搞”。這成了家里最老的笑話，每次媽媽、爸爸或貝妮發脾氣時，總有人會拿態度調整器威脅對方。盡管貝妮的父母相信體罰，但他們從未真正用過這塊槳。

父親在樓梯腳下停住，盯著她的眼睛。“這次我是認真的，貝妮。現在，直接上床睡覺！”

說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牛仔褲臀部，力道足以讓貝妮驚叫著跳上樓梯。某種本能告訴她不要再挑逗父親。“好的，爸爸！”

但當貝妮進入房間，從窗戶瞥見工地時，她想：“我只答應8點前回家，沒說8點後不做什麽！”

夜幕降臨，星星開始在天空中閃爍，貝妮帶著微笑上床，已經在計劃下一次冒險。畢竟，爸爸只是開玩笑說要用槳！

第二章：當場抓獲

整整一周平安無事。但貝妮忍不住。工地像磁鐵一樣，一次次吸引她回去。她放學回家路上經過那里，只能瞥見令人著迷的設施。新商場將會有嘉年華遊樂設施和景點。

在一個決定命運的周五晚上，貝妮從臥室窗戶偷看那禁地。盡管太陽已落山，亞利桑那夏天的空氣依然炙熱，貝妮脫下亞利桑那野貓睡衣，換上一件寬松背心和剪短的牛仔褲。

她掏出翻蓋手機，給布萊克發短信，用應用加了很多表情：

“嘿，B。

工地加了些奇怪的新東西。

我要去看看！在那兒見。

(˵ •̀ ᴗ - ˵ )

–B”

聽到通知提示音，貝妮開心地打開手機，看到布萊克的回覆：

“不。我今晚要啃書。”

“今天是周五！作業可以等。我來接你！ᕕ( ᐛ )ᕗ”

“我不去工地。你幹嘛不過來跟我一起學習？我給你做熱巧克力。”

“(¬､¬) …你真沒趣！上次你還說玩得很開心！”

“是，玩一次挺好。但你老回去，就是自找麻煩。我聽說有些小孩在那兒塗鴉。”

“那你就該跟我一起去，幫我放哨！”

“不。我不去，你也不該去。”

貝妮氣炸了，打開表情應用，想發她最喜歡的中指表情：

“別管我！凸( •̀_•́ )凸”

但在發送前，貝妮刪了草稿，改寫道：

“好吧，反正也過了宵禁。回頭見。”

“所以，你不去工地了？”

“( ˘ ^˘ )

我沒心情。”

“很好。我明天早上搞定作業。想看電影嗎？聽說《超級大壞蛋》不錯。”

但貝妮忽略了最後一條短信通知。既然布萊克不再管她，她已下定決心。她確實不想一個人去工地，但她也沒承諾不去。她很清楚8點宵禁是硬性規定，可能會被禁足，但那又怎樣。亞利桑那有什麽好玩的？

貝妮一邊氣呼呼地想著，一邊從臥室窗戶溜出去，手持手電筒走向工地。

夜里安靜無聲，貝妮翻過柵欄時感到一陣興奮。她在工地遊蕩，欣賞各種景象和聲音。塑料卡通人物展示給這里增添了一種詭異又有趣的氛圍，她穿過一面鏡子大廳。

但她的勝利時刻短暫。轉身要離開時，她迎面撞上一個保安。

“嘿，你！在這兒幹嘛？”保安大喊。

貝妮楞住，心臟狂跳。她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保安把她帶出工地並報了警。貝妮等著警察到來時嚇壞了。她知道父母知道後會大發雷霆。

保安指著混凝土墻上的淫穢塗鴉。“我猜這塗鴉是你幹的吧？”

貝妮嘴唇顫抖。“不……不是，先生！”

“好吧，那也是你那些小朋友幹的！警察來了！”

幸好，警察到達時，其中一位警官在教堂見過她，為她擔保。保安哼了一聲，決定不再追究她擅闖的事。

警察送貝妮回家，但他們的玩笑像刺一樣刺痛她的心。

“我們得和你父母談談，貝妮，”救她脫離保安的奧哈尼警官說。

“我猜她父母也想和這位‘小罪犯小姐’好好聊聊，”奧哈尼的搭檔，一位黑發緊束的女警笑著說。

到家時，貝妮的父親與兩位警官握手，母親在廚房桌旁抽泣。“謝謝，奧哈尼警官。我保證，貝妮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

奧哈尼警官意味深長地瞥了墻上掛著的東西。“別對她太嚴厲。她不是我們要抓的塗鴉犯。”

貝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奧哈尼警官看著一塊厚木槳，上面畫著哭泣的男孩和女孩捂著臀部的卡通形象，表面刻著“態度調整器”，中間有十二個小孔整齊排列。貝妮感到一陣寒意。這槳是父母大學時代的紀念品，他們從未用過……盡管在她小時候，他們確實常把她按在膝蓋上進行老式打屁股。但她從12歲後就沒被打過！

“別擔心，警官。我不會太嚴厲，但貝妮得學到擅闖的教訓！”

父親轉向貝妮，皺眉。“貝妮，去你房間。我們得談談。”

貝妮點點頭，感到內疚和羞恥。她知道自己讓父母失望了，也害怕他們會說什麽。她肯定要被禁足了！

但爬上樓梯時，貝妮忍不住想未來會怎樣。父母還會再信任她嗎？

“我不配他們的信任。”貝妮想。最後瞥了一眼木槳，她咽了口唾沫。“……那是我應得的！但願他們只是吼我，禁足我！”

只有時間能告訴答案，但現在，貝妮知道自己得認真道歉。坐在床上，貝妮練習著道歉詞，試圖忽略腦海中木槳一次次打在她臀部的畫面。

第三章：態度調整器

貝妮坐在床上，深呼吸。但聽到敲門聲那一刻，她的心臟狂跳。“進來。”

父母一開門，貝妮就知道自己的命運。父親手里拿著木槳：態度調整器。

她不敢相信。父母真的要用槳打她。這個新奇物品一直是家里的笑話，他們會笑著提起，但從未真正用過。

看著槳上哭泣小女孩的卡通形象，貝妮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關於“長大了”的幻想即將被這塊槳粉碎。

“貝妮，我們試過跟你談，試過禁足你，但都沒用。你總是惹麻煩，是時候換個方式了，”父親聲音堅定但不冷酷。

貝妮看向母親，希望得到支持，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母親臉上是堅定的表情。“這是你自找的，貝妮。你得學會負責，從今晚開始。”

貝妮緊握膝蓋，感到緊張的顫抖傳遍雙腿。她知道自己搞砸了，但從沒想過會到這一步。

“求你，媽媽，別讓爸爸這樣做，”貝妮懇求。

母親搖頭。“我們倆都會輪流用槳打你，貝妮。你只能怪自己。”

父親走近，貝妮退縮，害怕他會立刻開始。但父親安慰地看著她。“好好看看這塊槳，貝妮。”

貝妮咽了口唾沫，盯著父親手中的木槳。她看到中間的小孔，知道它們的作用：減少空氣阻力，增加每一下的沖擊力。

父親嘆氣。“貝妮，你媽媽和我多年前不再打你屁股，因為我們覺得12歲對你來說太大了。那是個錯誤。從現在起，每一次故意違抗都會立刻讓你挨一頓打。”

貝妮腦子飛轉，思考這話的含義。一次打屁股已經夠糟了！“但……我都快上大學了！”

母親不為所動，點頭。“除非你改掉你的態度，否則你會上大學時屁股還是會被打得火辣辣的。”

貝妮雙手緊握，半覺得抵抗無用，半渴望接受她知道自己應得的懲罰。“求你，爸爸！我知道我錯了！我很抱歉！我保證會做得更好！不會再讓你們失望！”

貝妮看到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他隨即板起臉。“我想相信你，貝妮，但只有一種方法能確保。因為我愛你，我要打你屁股。如果你真覺得抱歉，就勇敢接受懲罰。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會輕點。你準備好服從了嗎？”

貝妮想哭，想撲進父親懷里求饒，想躲在母親裙後，想逃跑加入馬戲團當小醜！

但貝妮也想被原諒，不惜一切代價。為此，她知道自己需要被打。心情沈重，貝妮做了決定。“……是的，先生。我接受懲罰……至少，我會盡力。”

她聽到母親松了一口氣，但父親若有擔憂，也完美隱藏了。“很好，貝妮。那就站起來，轉身，爬到床上……現在用手肘和膝蓋支撐。好，臀部擡高！”

貝妮慢慢照做，雙腿顫抖。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著舊的剪短牛仔褲，後悔自己的著裝選擇。為什麽要把褲子剪到剛好蓋住臀部以下？她多少次無視父親從報紙後瞥她，評論她看起來很可笑？每次她都用玩笑搪塞。“我都18歲了，爸！”

貝妮像幼兒般爬上床，突然感覺自己不像18歲了。

她想起其他面對父母檢查著裝時的俏皮話。“如果我不展示，怎麽找到老公？”

當貝妮擡高臀部，感到牛仔布料上移，她想象自己看起來多可笑。誰被她騙了，除了她自己？她一直讓臀部暴露在外，但現在才感到這種荒謬。如果她早聽話！槳還沒打下來，貝妮已因自己的愚蠢感到足夠懲罰。

“你不想我永遠住在這兒吧？”她曾開玩笑說，當母親對她不雅的短褲大驚小怪。現在，想到永遠住在父母屋檐下的前景，這話有了新含義。她想象自己變成滿頭灰發的苦老處女，仍被媽媽或爸爸按在膝蓋上打屁股。“永遠永遠……”貝妮想。

從現在起，貝妮知道如果她行為不端，臀部就有被打的危險。仿佛過去六年的成長沒發生過。她清楚記得12歲時被告知要挨打的激動，仿佛就在幾分鐘前。那一刻，貝妮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大到不用挨打。

這場情感風暴在貝妮爬上床、擺好姿勢的幾秒內席卷她心頭。父親試探性地拍了拍她臀部，鼓勵道：“好女孩。現在，專心保持這個姿勢。”

聽到父親的話，貝妮突然“清醒”，奇怪地因再次被父親叫“好女孩”而感到安慰。這讓她想起小時候請求背背、和他玩小馬的日子。

貝妮懷念那些日子，但現在她從父親的話中感受到同樣的愛。她仍是他的小女孩。

“貝妮，你媽媽和我會輪流用槳打你。首先，我要你大聲數每一下。你能做到嗎？”

貝妮點頭。“是的，先生。我要數多少下？”

貝妮感到槳面輕壓她的臀部，像揉面團般壓平。父親的聲音帶著一絲憐憫，但毫無悔意。“那由我來操心。你只管數好。”

貝妮微微前傾，意識到要集中注意力保持平衡。“是的，先生。”

她感到父親調整她的腰部，確保她前方有足夠空間。即使槳打得她向前飛，她也只會落在軟枕頭上。貝妮對此感到莫名安慰。即使現在，父親也在確保她安全。她童年的毛絨玩具，一個卡通臉的達斯·維達，鼓勵地盯著她。

貝妮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做好準備。她知道會痛，但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這是她永不會忘記的教訓。

“那，開始吧，貝妮。咬緊牙關！”父親最後一次用槳輕拍她臀部，她深吸一口氣，試圖穩住神經。

啪！

起初，聲音比疼痛更讓她驚訝。那是厚重、沈悶的撞擊聲，不像她小時候挨手打時的清脆聲響。木槳直接打在她暴露的臀部下緣，牛仔短褲毫無保護，貝妮感到粗糙的槳面將力道傳遍臀部，然後向上滑過短褲。她感到短褲被拉成內褲塞進臀縫，支撐手肘時，她驚恐地意識到兩種不同的痛感。

“哦，見鬼！”貝妮想。

直到4歲，貝妮的大多數臀部懲罰都是隔著裙子進行的。5歲時，她決定再也不穿裙子，之後通常是隔著牛仔褲挨打，直到12歲。但有幾次，貝妮的頑皮和固執讓她挨了光臀打，甚至是用工具。

有一次，5歲的貝妮故意用橡皮拍球兩次瞄準媽媽的眼睛，媽媽剪掉球，用塑料拍板作為順手的武器，打得貝妮屁股火辣。薄塑料拍板帶來尖銳的刺痛，不像更重的工具，甚至手掌，能帶來深沈的痛感。盡管如此，媽媽連續幾分鐘穩步施打，刺痛感累積成了火燒般的灼熱。

多年前，12歲的貝妮還誤以為自己大到不用挨打時，偷聽到父母討論祖父母用來懲罰他們的工具的優劣。爭論頗為技術性，甚至涉及“刺痛”和“沈重”工具的區別。媽媽的塑料拍板是典型的刺痛工具，與奶奶偏愛的“沈重”木衣刷形成對比。

偷聽那次爭論後不久，父親向貝妮介紹了奶奶的可靠木衣刷。那次，12歲的貝妮認為如果她夠大看PG-13電影，就夠大看R級電影，成功從Blockbuster租了一部給她的睡衣派對。被抓到嚇壞了一屋子朋友後，貝妮親身體驗了“沈重”的含義。

長柄刷不像塑料拍板那樣帶來緩慢的灼痛，但在僅24下後，12歲的貝妮就決心好好表現一段時間。所有睡衣派對朋友輕易猜到她被懲罰的方式，只增添了額外的羞辱。她想證明12歲的自己多成熟，結果卻被打得哭著上床。

那次創傷後，貝妮小心避免違反任何可能導致挨打的規則，整整六年。她終於讓自己相信，她已擺脫挨打的威脅。

墻上的傻乎乎槳對她毫無威懾力。她嘲笑過它。

一下精準的槳打，改變了貝妮的宇宙。終於，在18歲的柔弱年紀，貝妮明白它不是笑話。“態度調整器”名副其實。

一下槳打，貝妮感受到媽媽塑料拍板的全部刺痛，結合奶奶木衣刷的全部沈重。父親熟練地運用手臂和手腕，弧形揮槳，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

再次，這場情感動蕩在第一下槳打的余波消退前不到一秒內發生。

貝妮喘息著感受余震，嘴巴張開。最奇怪的是，貝妮此刻並不害怕。她對新感覺印象太深。這就是挨打。之前的所有打屁股與之相比都是野餐！貝妮幾乎感到榮幸。“這是大女孩的打屁股！現在我要真挨上了！”貝妮想，指甲摳進床單。

父親揚眉，懷疑貝妮是否忘了計數，或故意頑抗。“數一，貝妮。”

貝妮臉紅，仍處理著矛盾的感覺，重新擡高臀部。她收緊臀部，清楚地感到牛仔短褲緊繃在臀部上的線。“一，先生！”

父親沒立刻揮槳。貝妮剛好有時間想：“等等，那痛嗎？不可能那麽痛！”然後她感到第二下。槳直接打在臀部中央，這次沒有父親之前用的上揚角度。貝妮咬緊牙關，哼了一聲，兩下驚人打擊的疼痛讓她難以思考。“二，”她勉強說。

在第三下槳打前的寶貴幾秒，貝妮有時間考慮自己的處境。較直接的打擊全是“沈重”，貝妮意識到她得努力不讓自己撲向枕頭和卡通達斯·維達。她突然有了個愚蠢的幻想，像是《帝國反擊戰》中的場景。

……

卡通達斯·維達舉起光劍槳。“貝妮！我是你父親！你活該挨一頓好打！”

貝妮·天行者哭喊著，緊抓著深淵上方的欄桿。“不！那不是真的！不可能！”

“感受你的內心。你知道這是真的。”

貝妮·天行者撲向下方深淵，卻被卡通維達用原力拉回，放在他膝蓋上，臀部朝上。“淘氣，淘氣，爸爸打！”

……

仿佛為貝妮腦中的荒誕小劇增添真實感，第三下槳直接落在第二下的位置。

貝妮試圖再次壓住痛吼，只發出一聲低沈的咕噥。被達斯·維達打屁股的念頭和計數指令一起被驅逐出腦海。

父親緩慢舉起槳，然後停下，等貝妮數第三下。“貝妮？你的計數！數三！”

貝妮吞咽，覺得自己很蠢。內褲塞稍稍松弛。“三，先生！”

她敢回頭看，馬上後悔了。

父親的表情很認真。“你想要額外的嗎？”

貝妮搖頭。“不，先生。”

父親拍了拍她臀部，示意要繼續。“那就專心計數。沒有更多警告。”

貝妮感到槳的涼木觸碰她暴露的下臀和大腿，與短褲下緊繃的熱感形成對比。“是的，先生。”

父親舉起槳，貝妮轉開臉，不想看它落下。她向前看，瞥見母親帶著憐憫和惱怒看著她。

貝妮愛父親，但在打屁股方面，達斯·維達完全比不上巴塞洛繆·巴克庫克。

從父母進屋那一刻，貝妮就知道自己要倒黴。但現在，她從胃里……和臀部深處感受到了。

她的臀部被槳打扁三次，兩個不同位置。兩處都開始疼痛，但她感到第二下和第三下重疊處有更深的灼燒。仿佛每次打擊的疼痛是個小惡魔在嘲笑她。

……

“對，就是我！痛嗎？”一個惡魔尖叫，坐在她左臀中央。

“嘿，我先來的！”另一個惡魔怒斥，坐在右臀對面。

“別忘了我！”第三個惡魔咯咯笑，拍著第一下打中的敏感坐點。

……

貝妮知道自己必須努力保持位置和計數，但她懷疑自己的勇氣遲早會崩潰。她歡迎對父親的恐懼，希望它能對抗對槳的恐懼，幫助她保持位置並忍受。

或許因為仍有些惱怒，巴克庫克先生在第四下更用力，落在低處，槳的一半覆蓋坐點，一半覆蓋大腿上部。貝妮隨著一聲驚呼向前晃，臉撲到枕頭上，迅速回到位置，喊道：“四，先生，”急於展現完美服從。

當疼痛在大腿和坐點上爆發，貝妮的意識回到疼痛的獨特性質。臀大肌的上升疼痛，皮膚表面的刺痛。現在，她第一次注意到別的東西。短褲下的疼痛與裸露皮膚不同。她意識到“保護”她臀部的短褲實際上將臀部緊緊固定，迎接槳打，並像溫暖毯子般將熱量困在皮膚上。

惡魔們現在在短褲後袋下的兩個小營火上烤棉花糖，熱量不斷上升。

前四下幾乎覆蓋了整個臀部和大腿上部。整個臀部都痛，但每個部分痛的方式不同。

貝妮的呼吸開始顫抖。讓她驚訝的是，她的眼睛完全幹澀。她太清醒，無法哭泣。

知道自己養了個堅強的女孩，父母毫不驚訝。

父親看向母親，他們互相點頭，安慰彼此。父親曾想因貝妮離開懲罰位置讓她從頭開始，但覺得這不公平。“可憐的女孩盡力了，”父母都想，回憶自己當年的情景。

父親決定逐漸加快節奏。他看得出前四下已達到他想要的效果。貝妮的叛逆精神已被馴服。她想做個好女孩，接受懲罰，所以現在他的任務是給予。第五下打在臀部中央，最痛的地方，貝妮嚎叫，臉埋進床單，雙腿在膝蓋處擡起。她勉強保持位置，顫抖著努力。

父親給貝妮剛好足夠的時間數“五，先生”，然後迅速連續第六下，向上打，扯動已深入貝妮臀縫的牛仔短褲。

“哎喲！……哦，哦！”貝妮的嚎叫變成呻吟，撲向枕頭。她忘了計數，扯著粗糙的短褲試圖緩解現在的嚴重內褲塞。

“手離開你的臀部，小姐！這下不算，”父親吼道。

“不！”貝妮哀嚎，感到牛仔布料從指間滑回原位。

“天哪！我的臀部肯定在吞噬這短褲，”她愚蠢地想，然後感到父親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臀部拉開。

“最後警告，貝妮。回到位置，手放在床墊上。你從六開始數。”

這時貝妮犯了關鍵錯誤。到目前為止，她忍住了崩潰哭泣的沖動，但臀部的熱量讓她感到憤怒。內褲塞的羞辱和不適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我要整理褲子！”

貝妮英勇地一拉，想從父親手中掙脫手腕，用另一只手緩解內褲塞。然後她感到自己被擡到空中，房間在她眼前旋轉。

父親輕松地像她小時候那樣擡起她的 torso 和腿，轉了個圈，輕輕把她放在他膝蓋上，坐在她床上。“別再爭了。你剛給自己賺了額外的打，小姐！”

貝妮扭動，看向兩側，試圖找準方向。前面，她看到母親與她對視，失望地搖頭，後面……

啪！

父親的手掌拍在她兩臀下中央。隨著短褲更深入臀縫，貝妮感到短褲布料從她手中滑脫。她剛輸了與短褲的拔河遊戲，而父親甚至沒用力。

她的手慌亂地想重新抓住短褲。“但是！內褲塞！求你！”

啪！

第二下打在同一位置，這次內褲塞讓下臀暴露無遺。槳的舊痛覆燃，貝妮感到父親大手掌的新印記覆蓋其上。

“我不管你的短褲不舒服。活該你穿這麽傻的衣服。”

貝妮感到手從短褲滑出，父親小心但不可抗拒地扭住她的手臂，將其固定在背部。父親動作的力度與溫柔結合，足以讓她失去鬥志，緊接著第三下和第四下迅速落在左右臀。內褲塞每打一下都更糟。

“但……但……”

“別再‘但是’！”父親打在她臀部中央，強調最後一個詞，然後進入穩定的打屁股節奏，貝妮用小聲的“哎喲！”和“哎呀！”配合節奏。

“當你準備好服從，我們會繼續你的槳打。”

現在有了貝妮的全部注意力，父親故意控制打的力度，讓她能聽到他通過“啪，啪，啪！”的聲音。

“哎喲！唷！哦……好！哎！是的！哎呀……哇！是的，先生！！！”憑借多年田徑和籃球的訓練，貝妮自豪於自己的心理韌性。早前的槳打確實嚇人，但她甚至沒覺得要哭。現在，疼痛的累積和被父親按在膝蓋上的羞辱開始讓她崩潰。她感到兩滴淚水湧出，猛吸一口氣，想忍住。

父親聽到貝妮肯定的回答，點頭，戲謔地拍了一下，暫停膝蓋上的打屁股。“好。如果準備好接受槳打，我們再試一次。你從一數起。”

貝妮睜大眼睛，聳肩，扭頭看向後方，希望自己聽錯了。“啥？一？但……我們到六了？”

父親的手懸在半空。“太晚了，貝妮。如果準備好服從，我們從頭開始槳打！”

“不！但……”

父親在貝妮抗議前迅速拍了一下。“不！……更多！……但是！”

父親依次為每個詞加重，分別打在左大腿、右大腿，最後一下打在兩側坐點，成了有效的結束論點。貝妮不再想與父親爭辯！

“哦！啊！哎喲！哎……哇！！！”

“現在準備好服從了嗎？”

“是！是的，先生！……啊啊！……呼，呼！”貝妮喘氣時，兩滴淚水回來，她無法抗拒。它們像眼睫毛上的兩個重物，她放棄抵抗，它們溢出。奇怪地感到解脫。現在，她只需擔心疼痛的臀部！

她感到父親把手放在她肩上，將她從膝蓋上扶起，站起來。“好女孩，再試一次。媽媽？幫個忙。”

因淚水分心，貝妮沒注意父母關於她懲罰的交流。看到槳，她意識到要從頭再挨一次槳打的嚴峻現實像重錘砸在她頭上。看到卡通哭泣的孩子，貝妮收緊臀部，感到內褲塞收緊。懲罰還沒開始，她已哭得像卡通男孩和女孩那樣淚流滿面。

貝妮感到牛仔短褲的紐扣被解開，條件反射地抓住腰帶，注意到母親要拉下她的短褲。“媽……媽媽？你幹嘛？”

母親搖頭，藏著笑，滑下短褲到她臀部以下。“處理掉這些舊牛仔褲。”

貝妮感到內褲塞消失，松了一口氣，松開對褲子的微弱抓握。皺著臉，貝妮注意到內褲仍卡在胯部，想整理。然後她看到母親檢查她的內褲。

母女倆都讀到女孩內褲背面印的字：“不自己打自己！”

慢慢地，母女對視。母親揚眉。“這是什麽，貝妮？我沒給你買這種俏皮東西！”

父親聽到，轉身從整理貝妮的床鋪中擡頭，看到那俏皮的標語。“貝妮，你幹嘛穿這個？”

貝妮徒勞地用手蓋住標語。“只是開玩笑！我看到就隨手買了！我只是覺得……好玩？”

母親拉開貝妮的手，握住她的手。貝妮為臀部成為關注中心感到緊張，懷疑是否給自己惹了更多麻煩。但母親握緊她的手，貝妮稍稍放松。

父親繼續審問。“如果是玩笑，給誰看的？不是那個學校男孩吧？坦納家的兒子？”

母親柔和地笑。“布萊克·坦納？我認識他父母。他是個好男孩。”

“再好也不該讀我女兒內褲上的字！”

貝妮臉紅。“不！不是那樣的！他不是我男友！他只是……一個男的朋友！我們沒給對方看什麽！這不是為他，是為我！”

貝妮在父親嚴厲的目光下退縮，但他最終軟化。“我相信你，貝妮。我從不知道你違反家里關於男生的規定。你可以留著這內褲……暫時。既然你買了當笑話，我得說這時尚選擇挺諷刺。”

貝妮松了一口氣，思考著“暫時”這不祥的詞。

父親緊握槳，指著床。“現在，完成我們開始的事，貝妮。別忘了，我打完後還有媽媽的槳打等著你。”

貝妮咽下喉嚨的腫塊。“是的，先生。對不起！……求你，爸爸，能不能從之前的地方繼續？我屁股已經很痛了！”

貝妮有意避免用禁忌詞“但是”。她知道爭辯有風險，但籃球教會她，機會來了就得投！

但父親瞇眼，她萎了。“貝妮，我承諾給你槳打，我會兌現。你因故意違抗惹上這麻煩，固執又賺了額外的。這是你的報應。”

父親舉起槳給貝妮檢查，然後放進她手中。“打你我一點不高興，但我要你從中學習。你在練習服從。違抗讓你陷入困境。服從讓你解脫。你準備好面對後果了嗎？”

父親的聲音沒有憤怒。貝妮感受手中槳的重量，思考“態度調整器”這個詞。帶著新的決心，貝妮把槳還給父親。“是的，爸爸。我還是害怕……但我想勇敢……請，打我。”

父親的責難目光化為微笑。“這才是我的小火把！”

他安慰地把手放在她肩後，帶貝妮回到床邊，她溫順地重新擺好姿勢。準備心理承受折磨時，她聽到金屬叮當聲。扭頭看後面，貝妮瞥見母親把她的剪短牛仔褲扔進垃圾桶。“啊！但我愛那短褲！”

提到“但”，父親戲謔地用槳拍她臀部。貝妮感到涼木壓在她熱臀上，僵住了。

母親可愛地笑著看女兒的窘境。“哦？想要回來？現在就可以穿上！”

瞥了一眼臀部，貝妮想起內褲塞的不適。“……不用了！它們對我來說太小了！”

“明智的選擇，貝妮。記得數每一下，”父親回答，拍貝妮的臀部準備接下來的懲罰。

太緊張無法回答，貝妮點頭，調整重心在膝蓋和手肘上，思考著擡高已痛臀部的刺痛感。貝妮有了頓悟。第一次槳打時，她讓思緒飛到各種荒誕地方。但在父母的安慰後，她感到新的專注：像籃球場上時間快到時投三分球。她知道要做兩件簡單的事：保持位置，計數。

第四章：雙人育兒

當她擡高只穿內褲的臀部，貝妮感到早前槳打留下的憤怒傷痕抗議。沒有緊繃短褲，她感到房間涼風拂過她火辣的臀部。

啪！

“唔！……一，先生！”

貝妮深吸一口氣。臀部仍痛得要命，但至少不像在火上慢烤。這小小的安慰幫她忍受脆弱感。

啪！

“哎喲！二！……謝謝，先生！”

貝妮不假思索地說了“謝謝”，發自內心。她感到槳打的刺痛爆發，然後在持續的疼痛中消退。

啪！

“啊！三！謝謝，先生！”

貝妮感到心智和臀部開始麻木。她仍感到新刺痛，但模糊而遙遠。

啪！

“哎呀！四！謝謝，先生！”

這次，貝妮幾乎沒注冊槳的刺痛，更意識到身體接受打擊並保持位置的滾動動作。

啪！

“嘶！五！謝謝，先生！”

貝妮意識到自己，仿佛置身事外。像守護天使從天花板俯視，滿意地看著下面的場景。下方，她看到一個壞女孩，得到她需要的：正義。

啪！

“哎呀呀！”貝妮喘著氣，計數驅散了疼痛。“呼！六！謝謝，先生！”

父親憐憫地舉起槳，注視貝妮顫抖的臀部。他原計劃只給貝妮12下，她已挨了12下。但他知道她因早前的反抗需至少6下作為懲罰。

啪！

貝妮吸氣，鼻涕堵住鼻子。“咕！七！謝謝，先生！”

啪！

“啊啊！八！八，先生！”決心消退，貝妮臉垂到床上，踢腳並摩擦雙腳，徒勞分散注意力。“哦，痛！哦，爸爸！不！……求你，爸爸！”

啪！

貝妮猛地一震，把手放在頭上，試圖保持位置。“哎呀！！……九！謝謝，先生！我好抱歉！我很……很抱歉！！”

啪！

雙腿因緊張疼痛，貝妮沈到床上，淚水肆意流淌，鼻子流涕。她忍住遮臀的沖動，顫抖地回到位置。“哇！十！謝謝，先生！哇！！！”

父親高舉槳，然後緩和。與母親點頭後，父親把槳放在貝妮床上。他原計劃12下，決定10下足夠。畢竟，貝妮還有母親的槳打要忍受。“夠了。幹得好，貝妮。你保持了位置。”

不確定貝妮是否聽到她的啜泣聲，父親坐在她身旁，撫摸她肩後。“好女孩……勇敢的女孩！”

貝妮喘氣，擡頭與父親對視。然後她從床上擡起，跪著抱住他，頭靠在他肩上，淚流滿面。“嗚！謝謝你打我，爸爸！……天哪！好痛！我以為我撐不過去！”

父親微笑，驚訝於女兒長高了，拍拍她頭頂，弄亂她銅色的頭發。“好，你幾乎撐過去了。別忘了，媽媽還要打你。哭一會，喘口氣。”

提到淚水，貝妮退出擁抱，傻乎乎地擦臉，放棄後再次抱住父親，無視第二波淚水。“是的，我記得。嗅！……媽媽，你真要再打我？”

母親微笑，被丈夫安慰女兒的場景感動。“當然要打你，貝妮。我為你感到遺憾，但也不想讓你覺得只有爸爸能好好打你屁股，對吧！”

貝妮嘴唇顫抖，偷瞄旁邊的態度調整器。然後她搖頭，換上堅定的“比賽臉”，轉向母親，猛點頭。“是的，夫人！嗯，能現在開始嗎？……我受不了這緊張。”

母親指著貝妮旁邊的槳。“很好！貝妮塔·邦妮·巴克庫克，把態度調整器給我。”

聽到母親說出全名，貝妮緊張。她彎腰拿起槳，傷痕憤怒尖叫，雙手捧給母親。“這要糟了！”貝妮想。

但出乎意料，母親接過態度調整器，掛在墻上的衣鉤上。“今晚我不用這個打你。你父親已讓你認識了態度調整器。但如果你惹麻煩，我保留給你全套待遇的權利！明白嗎，貝妮塔？”

貝妮無聲點頭，毫不掩飾的寬慰，記得補充，“是的，夫人！”

母親從後兜掏出一罐白色阿尼卡霜。“趴在我膝蓋上。我要檢查爸爸打的傷。”

認出多年來母親用來緩解她疼痛的藥膏，貝妮毫不抗議地趴在母親膝蓋上。感到內褲被捏扯，貝妮本能地伸手拉起，臉燒紅。

母親戲謔地拍了一下貝妮內褲上的“It Ain’t Gonna’ Spank Itself”。“真是的，貝妮！這礙事我怎麽塗藥膏？手拿開，別拖延。”

感到幼稚，貝妮的目光從自己臀部到母親，到父親，又回到臀部。“但……”

母親堅定地拍在同一位置。“現在！”

貝妮雙手前移，本能地擡高臀部，讓母親剝下她的臀部。母親吹口哨。“哇，巴特！你幹得徹底！我幾乎覺得再打你女兒有點過！”

貝妮羞得臉發燙。全身感到寒冷，與紅臀散發的熱量對比。但母親塗上涼爽的藥膏，貝妮松了一口氣。

啪！

貝妮驚訝地擡起，母親手掌打在她剛塗好藥膏的左臀。之前，槳打的疼痛讓貝妮的痛感麻木，每下打的感受幾乎混淆。但現在，貝妮清楚感到第一下掌擊的新刺痛，與藥膏緩解的肌肉深層疼痛形成對比。

啪！

第二下打在右臀，貝妮感到預期的刺熱在臀部表面爆發，但有些不對。仿佛涼爽感在蒸發，像她剛把臀部坐在亞利桑那太陽烤熱的混凝土上。“哦，順便說，貝妮，我今天特意為你調了這藥膏。有特別成分。猜猜是什麽？”母親用唱歌般的語氣說，把罐子放在貝妮眼前方便檢查。

刺熱在貝妮臀部擴散，她注意到母親沒再打。是藥膏！“阿……阿尼卡？”貝妮傻乎乎地問，頭腦開始迷霧，檢查眼前罐子。

母親擰開蓋子，又抹了一團藥膏在慣用手上。“那是主要成分。我知道槳打會讓你的臀部起泡，所以阿尼卡能舒緩你可憐的臀部……但我還加了點生姜和辣椒。注意到什麽不尋常的嗎？”

啪！

母親打在貝妮臀縫第三下，用同樣動作再塗一層藥膏，然後暫停打屁股，像揉面團般揉貝妮的臀部，幫藥膏深入已深紅的皮膚。

貝妮蜷縮又伸直腳趾，刺痛開始自行累積，明顯與打屁股分開。“好燙！”貝妮喊，更驚訝而非疼痛。甚至不完全難受。藥膏舒緩，但每秒，皮膚表面的熱刺感都在累積成持續的嗡嗡聲。

“哦！你說得對，貝妮！我手掌已經感覺到了。好，我知道用量夠了。我對你故意違抗不高興，但也為你感到遺憾。所以我決定用點灼燒霜給你第二次打屁股，而不用真打！不會留下瘀傷！”

貝妮哼著，感到藥膏開始發揮魔力。不是劇痛，而是像打一下的瞬間被凍結，遍布她臀部。“所以……你還要打我嗎？這是……哎！代替槳打的？”

母親搖頭。“我承諾給你槳打，我會兌現！但別擔心，我不會用態度調整器。你該記得這個吧？”母親向父親揮手，接過他遞來的玩具塑料拍板，貝妮多年前記得的那個。“從今以後，貝妮，家里規矩是，每次你晚歸，每超過宵禁十分鐘，你將挨一分鐘塑料拍板打。當然，你今晚晚歸了好幾小時。”

貝妮嘴唇顫抖，試圖心算。如果是這樣，她今晚至少賺了20分鐘的打。

母親鼓勵地笑，輕輕拍貝妮的臀部。“但今晚我只給你十分鐘打，讓你知道將來會怎樣。這是與任何故意違抗的槳打完全分開的懲罰，後者總是用態度調整器。明白嗎？”

貝妮感到輕拍在她臀部激起刺痛，皺眉。她想象第一次挨媽媽膝蓋上塑料拍板的情景，多年以前。所有鬥志早已被打掉。貝妮唯一的希望是做個好女孩，祈求憐憫。“是的……媽媽……”

母親的笑充滿愛。她怎能對小天使生氣？“那，開始吧！”

母親堅定地用塑料拍板打，起初緩慢，然後加快節奏。不像態度調整器每下都像烤肉般留下灼痕，塑料拍板更像慢燉鍋。貝妮沒時間思考單獨的拍打，但有足夠時間思考累計效果。從眼角看母親手機上的10分鐘計時器，貝妮感到每分每秒都拖延。真是眼盯著鍋不沸！

阿尼卡最初的舒緩效果幫貝妮暫時控制淚水。僅一分鐘緩慢但穩定的打後，藥膏的涼爽消失，淚水回來！貝妮埋臉，試圖用床單擦淚。她真要像嬰兒般再哭？就因為這多年來沒在意的傻乎乎玩具拍板？

五分鐘時，母親再次逐漸加快節奏。貝妮不斷擡頭檢查時鐘，期待十分鐘結束，卻發現才過了幾秒痛苦的時間！

六分鐘時，貝妮的決心崩潰，輕輕啜泣，偶爾說出“我好抱歉！”或“求你，媽媽！”七分鐘時，貝妮自由哭泣，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八分鐘後，貝妮在哭嚎間深呼吸。

淚水模糊看不清時鐘，貝妮不知最後倒計時開始，但她意識到自己打嗝了。臀部的憤怒刺痛累積到她竟懷念態度調整器的麻木打擊。意識回歸時，貝妮第一個清晰念頭是：“會結束嗎？我要永遠被打？”

計時器響，母親為確保效果再打最後一下。“時間到！我想說你的臀部是中熟，正合我意！”

貝妮感到母親扶她離開膝蓋，正當貝妮開始瘋狂戰舞，徹底揉臀部，她被命令站在父母面前注意。仍光著臀部，貝妮整齊地雙手前合，保留最後一點尊嚴，抵抗揉去刺痛的沖動。

抽泣著，貝妮看著母親把塑料拍板掛在態度調整器左邊的鉤子上。然後，父親把奶奶的長柄衣刷掛在右邊。貝妮看到衣刷，感到一陣寒意，回憶起與態度調整器幾乎相同的恐懼。

貝妮低頭，父親注視她眼睛，輕輕擡起她下巴，讓她看到他不再生氣。“很好，貝妮。你受夠懲罰了。你媽媽和我滿意，但記住，只要你越界，我們隨時可以再來。今天沒用奶奶的刷子，但如果你再次擅闖工地，我會用它給你十分鐘打，不是玩具拍板。明白嗎？”

貝妮的打嗝打斷她的話。“是的，先生……嗝 我絕不再嗝 犯……嗝……你……嗝！……不會再那樣，我嗝 保證！”

“希望如此。”

母親遞給貝妮那條“It Ain’t Gonna’ Spank Itself”內褲。貝妮難以置信地看著，松了一口氣拉上（盡管布料貼上臀部時傷痕抗議）。“你不嗝 要扔掉嗝 嗎？”

“有點俏皮，但我沒反對。如果你改好行為，可以留著。如果不，你會失去它們，不止一種意義！”

貝妮抱住父母，三人交換淚水親吻、愛的承諾和溫柔的話。獨自時，貝妮雙手緊握臀部，無法完全緩解刺痛，但有所幫助。她撲到床上趴著，手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記起還有人需要她道歉。

第五章：懺悔與赦免

貝妮給布萊克發短信：“……嘿，B。抱歉之前寫的 (｡•́︿•̀｡)”

“嘿，B。你去工地了？”

“我去了。你怎麽知道？”

“你爸媽打電話問你在我這沒，我猜的。”

“你告訴他們我去哪了？”

“說了。抱歉告發你，但挺明顯的。”

“別抱歉。反正我被抓了。你做得對。

……該抱歉的是我 (⪰╭╮⪯)”

“好吧，你抱歉嗎？”

“我是！你不信我？”

“你說你不去工地，記得嗎？你爸媽打電話時我感覺像個白癡。”

貝妮皺眉，回頭看舊短信，果然布萊克說得對。她想找借口，抱怨她只說“沒心情”，沒說不去（好像這有差別）。 “我也為此抱歉。唉，我今天真糟！(´•╭╮•`)”

貝妮盯著手機整整一分鐘。正當她要放棄睡覺，布萊克回覆：“我原諒你。”

“（◎ ｡ ◎）

就這樣？”

“這樣吧，明天當面說抱歉，我當面說原諒你。我感覺你是真抱歉。這短信算你的預原諒欠條。”

貝妮竊笑，覆制了她最愛的表情：

“୧(ಥꞈಥ)୨

好。

這短信算你的預道歉欠條。”

等著布萊克再回一句，貝妮突發奇想。“我今晚被打了。”

“你活該真的。”

“我真挨了貝妮·巴克庫克：柳溪冒險，無槳可劃

作者：余·梅  

在亞利桑那州柳溪這個陽光總是格外明媚、空氣甜美的小鎮上，住著一個活潑的18歲女孩，名叫貝妮塔·巴克庫克，不過她只讓大家叫她貝妮。她是個心直口快、腳踩泥濘運動鞋的女孩。她的父母，貝蒂和巴塞洛繆·巴克庫克，總是忙於應付女兒層出不窮的淘氣行為。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貝妮決定把她的頑皮提升到一個新高度。她聽說鎮外有個新建築工地，忍不住想去探險。她露出頑皮的笑容，背上背包，戴上棒球帽，遮住她那頭火紅的頭發，踏上了冒險之旅。

路過鄰居家時，她看到同班同學布萊克坐在門廊上玩Gameboy。“嘿，布萊克！我要去看看新工地，你跟我一起去！”

布萊克從遊戲中擡起頭，“哦，是嗎？我得去？”

貝妮清楚地聽到一聲“嘎吱”的尖叫音效，提示遊戲結束。“對，你得去。反正你已經掛了！”

走近工地時，貝妮興奮地睜大眼睛。那里到處是起重機和推土機，一個新的購物中心正在慢慢成形。貝妮毫不猶豫地翻過了鐵絲網。

她聽到布萊克在身後搖晃柵欄，低聲怒道：“嘿，我以為你說只是看看，你沒提擅闖的事！”

貝妮歪頭，享受著布萊克的反應。“擅闖？我沒看到任何禁止擅闖的牌子。”

“你以為這柵欄是幹嘛的？如果被抓到，你打算怎麽說？”

貝妮裝出一副驚恐的少女模樣。“哦，先生！謝天謝地！我迷路了！學校的一個男生讓我和他一起散步，但他跑了，把我丟下！我四處找他，結果到了這里！現在我不知道怎麽回家！哦，我該怎麽辦？沒有男人保護我！”

布萊克翻了個白眼，然後跳過柵欄，回頭張望有沒有保安。“你真是沒救了，貝妮·巴克庫克……好了！我在你這了，你的借口沒用了。現在你有什麽計劃？”

貝妮摟住布萊克的脖子，繼續諷刺地扮演無助少女，“哦，警官！我試圖逃離他，但他追我到這個廢棄工地！天知道如果您沒出現，他會對我做什麽！他肯定是想對我為所欲為！”

布萊克擡起她的手臂，擺脫她的抓握，輕快地繞著她轉。“嘿，別這樣開玩笑。”

貝妮笑著恢覆了平時的自信，習慣了在女子籃球賽上沖鋒陷陣，她沖向布萊克，想把他鎖喉。“不然呢？如果你跟我打，你只會看起來更像壞人！”

當她撲向布萊克時，貝妮感覺他扭開了她的抓握，轉身剛好看到他狠狠地拍了她一下，正中她的臀部。她興奮地向前一跳，但惱怒瞬間消散。貝妮瞥見布萊克打她臀部前一刻臉上困惑的表情，覺得可愛極了。“哦！你這野蠻人！從背後襲擊我可憐又無助的臀部！”

布萊克臉紅了，把手塞進口袋，好像擔心它們會自己再去拍別人的臀部。“那是本能反應！現在別鬧了，規矩點。”

貝妮雙手合十，像修女祈禱般。“好的，爸爸。我很抱歉我是個壞女孩。現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這地方？”

貝妮沒等回答，立刻大步走進空蕩蕩的工地。布萊克猶豫了一下，快步跟上，與她並肩而行。

他們在工地四處遊蕩，欣賞各種景象和聲音。貝妮甚至偷偷溜進一棟未來大樓的混凝土骨架，帶他們爬到頂層，從那里可以看到整個小鎮盡收眼底。

貝妮雙肘靠在單調的混凝土欄桿上，腳尖來回搖晃，欣賞著亞利桑那的景色。“這感覺不錯，對吧？就像整個世界都屬於我們。”

布萊克走過來，他的手離她只有幾英寸。“是啊……我很高興我來了。我都忘了小時候多愛建築工地……”

太陽開始西沈，貝妮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好幾個小時。“糟了，我忘了時間。爸媽肯定擔心死了。”

“我送你回家。”

“不用，那樣他們會更擔心。咱們賽跑到柵欄那兒！”

不顧布萊克的抗議，貝妮贏得了離開工地的比賽。她最終讓布萊克陪她回到社區附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一路都在跑，這場面本可以很浪漫。

在布萊克家門口分開後，貝妮留下氣喘籲籲的他。她揮手，回頭喊道：“謝謝，我玩得很開心！下次再來！”

到家時，她發現父母在門廊上等著她，臉上滿是擔憂，貝妮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你去哪兒了，小姐？”父親嚴厲地問。

貝妮低頭看著腳，試圖找借口。“我……嗯……我只是去看了看新工地，”她小聲說。

母親嘆了口氣。“貝妮，你不再是小女孩了，但你晚歸還是得打電話。我們擔心死了！”

貝妮點點頭，為讓父母擔心感到內疚。“……對不起，”她輕聲說。

父親把手放在她肩上。“我們只是希望你安全，貝妮。從今以後，你必須在晚上8點前回家。這是你的宵禁。答應我們以後會更小心。”

貝妮擡頭看著父母，眼中帶著堅定的神情。“我保證。”

但即使她做出承諾，貝妮知道自己冒險的精神不會輕易被馴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她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冒險……希望有布萊克做她的搭檔！

父母對視一眼，父親點點頭，帶貝妮走向通往她房間的樓梯。“我相信你，貝妮。但下次你再違反宵禁……”父親用拇指指向客廳墻上的裝飾架，上面掛著幾張父母大學時期的照片和紀念品，還有一塊新奇的木槳：態度調整器。“我就用這槳教訓你。”

貝妮大笑。“哦不！別用槳！”貝妮兩歲時，曾偷聽到媽媽和爸爸激烈爭吵，主動提出用態度調整器幫爸爸打媽媽，因為她“太難搞”。這成了家里最老的笑話，每次媽媽、爸爸或貝妮發脾氣時，總有人會拿態度調整器威脅對方。盡管貝妮的父母相信體罰，但他們從未真正用過這塊槳。

父親在樓梯腳下停住，盯著她的眼睛。“這次我是認真的，貝妮。現在，直接上床睡覺！”

說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牛仔褲臀部，力道足以讓貝妮驚叫著跳上樓梯。某種本能告訴她不要再挑逗父親。“好的，爸爸！”

但當貝妮進入房間，從窗戶瞥見工地時，她想：“我只答應8點前回家，沒說8點後不做什麽！”

夜幕降臨，星星開始在天空中閃爍，貝妮帶著微笑上床，已經在計劃下一次冒險。畢竟，爸爸只是開玩笑說要用槳！

第二章：當場抓獲

整整一周平安無事。但貝妮忍不住。工地像磁鐵一樣，一次次吸引她回去。她放學回家路上經過那里，只能瞥見令人著迷的設施。新商場將會有嘉年華遊樂設施和景點。

在一個決定命運的周五晚上，貝妮從臥室窗戶偷看那禁地。盡管太陽已落山，亞利桑那夏天的空氣依然炙熱，貝妮脫下亞利桑那野貓睡衣，換上一件寬松背心和剪短的牛仔褲。

她掏出翻蓋手機，給布萊克發短信，用應用加了很多表情：

“嘿，B。

工地加了些奇怪的新東西。

我要去看看！在那兒見。

(˵ •̀ ᴗ - ˵ )

–B”

聽到通知提示音，貝妮開心地打開手機，看到布萊克的回覆：

“不。我今晚要啃書。”

“今天是周五！作業可以等。我來接你！ᕕ( ᐛ )ᕗ”

“我不去工地。你幹嘛不過來跟我一起學習？我給你做熱巧克力。”

“(¬､¬) …你真沒趣！上次你還說玩得很開心！”

“是，玩一次挺好。但你老回去，就是自找麻煩。我聽說有些小孩在那兒塗鴉。”

“那你就該跟我一起去，幫我放哨！”

“不。我不去，你也不該去。”

貝妮氣炸了，打開表情應用，想發她最喜歡的中指表情：

“別管我！凸( •̀_•́ )凸”

但在發送前，貝妮刪了草稿，改寫道：

“好吧，反正也過了宵禁。回頭見。”

“所以，你不去工地了？”

“( ˘ ^˘ )

我沒心情。”

“很好。我明天早上搞定作業。想看電影嗎？聽說《超級大壞蛋》不錯。”

但貝妮忽略了最後一條短信通知。既然布萊克不再管她，她已下定決心。她確實不想一個人去工地，但她也沒承諾不去。她很清楚8點宵禁是硬性規定，可能會被禁足，但那又怎樣。亞利桑那有什麽好玩的？

貝妮一邊氣呼呼地想著，一邊從臥室窗戶溜出去，手持手電筒走向工地。

夜里安靜無聲，貝妮翻過柵欄時感到一陣興奮。她在工地遊蕩，欣賞各種景象和聲音。塑料卡通人物展示給這里增添了一種詭異又有趣的氛圍，她穿過一面鏡子大廳。

但她的勝利時刻短暫。轉身要離開時，她迎面撞上一個保安。

“嘿，你！在這兒幹嘛？”保安大喊。

貝妮楞住，心臟狂跳。她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保安把她帶出工地並報了警。貝妮等著警察到來時嚇壞了。她知道父母知道後會大發雷霆。

保安指著混凝土墻上的淫穢塗鴉。“我猜這塗鴉是你幹的吧？”

貝妮嘴唇顫抖。“不……不是，先生！”

“好吧，那也是你那些小朋友幹的！警察來了！”

幸好，警察到達時，其中一位警官在教堂見過她，為她擔保。保安哼了一聲，決定不再追究她擅闖的事。

警察送貝妮回家，但他們的玩笑像刺一樣刺痛她的心。

“我們得和你父母談談，貝妮，”救她脫離保安的奧哈尼警官說。

“我猜她父母也想和這位‘小罪犯小姐’好好聊聊，”奧哈尼的搭檔，一位黑發緊束的女警笑著說。

到家時，貝妮的父親與兩位警官握手，母親在廚房桌旁抽泣。“謝謝，奧哈尼警官。我保證，貝妮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

奧哈尼警官意味深長地瞥了墻上掛著的東西。“別對她太嚴厲。她不是我們要抓的塗鴉犯。”

貝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奧哈尼警官看著一塊厚木槳，上面畫著哭泣的男孩和女孩捂著臀部的卡通形象，表面刻著“態度調整器”，中間有十二個小孔整齊排列。貝妮感到一陣寒意。這槳是父母大學時代的紀念品，他們從未用過……盡管在她小時候，他們確實常把她按在膝蓋上進行老式打屁股。但她從12歲後就沒被打過！

“別擔心，警官。我不會太嚴厲，但貝妮得學到擅闖的教訓！”

父親轉向貝妮，皺眉。“貝妮，去你房間。我們得談談。”

貝妮點點頭，感到內疚和羞恥。她知道自己讓父母失望了，也害怕他們會說什麽。她肯定要被禁足了！

但爬上樓梯時，貝妮忍不住想未來會怎樣。父母還會再信任她嗎？

“我不配他們的信任。”貝妮想。最後瞥了一眼木槳，她咽了口唾沫。“……那是我應得的！但願他們只是吼我，禁足我！”

只有時間能告訴答案，但現在，貝妮知道自己得認真道歉。坐在床上，貝妮練習著道歉詞，試圖忽略腦海中木槳一次次打在她臀部的畫面。

第三章：態度調整器

貝妮坐在床上，深呼吸。但聽到敲門聲那一刻，她的心臟狂跳。“進來。”

父母一開門，貝妮就知道自己的命運。父親手里拿著木槳：態度調整器。

她不敢相信。父母真的要用槳打她。這個新奇物品一直是家里的笑話，他們會笑著提起，但從未真正用過。

看著槳上哭泣小女孩的卡通形象，貝妮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關於“長大了”的幻想即將被這塊槳粉碎。

“貝妮，我們試過跟你談，試過禁足你，但都沒用。你總是惹麻煩，是時候換個方式了，”父親聲音堅定但不冷酷。

貝妮看向母親，希望得到支持，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母親臉上是堅定的表情。“這是你自找的，貝妮。你得學會負責，從今晚開始。”

貝妮緊握膝蓋，感到緊張的顫抖傳遍雙腿。她知道自己搞砸了，但從沒想過會到這一步。

“求你，媽媽，別讓爸爸這樣做，”貝妮懇求。

母親搖頭。“我們倆都會輪流用槳打你，貝妮。你只能怪自己。”

父親走近，貝妮退縮，害怕他會立刻開始。但父親安慰地看著她。“好好看看這塊槳，貝妮。”

貝妮咽了口唾沫，盯著父親手中的木槳。她看到中間的小孔，知道它們的作用：減少空氣阻力，增加每一下的沖擊力。

父親嘆氣。“貝妮，你媽媽和我多年前不再打你屁股，因為我們覺得12歲對你來說太大了。那是個錯誤。從現在起，每一次故意違抗都會立刻讓你挨一頓打。”

貝妮腦子飛轉，思考這話的含義。一次打屁股已經夠糟了！“但……我都快上大學了！”

母親不為所動，點頭。“除非你改掉你的態度，否則你會上大學時屁股還是會被打得火辣辣的。”

貝妮雙手緊握，半覺得抵抗無用，半渴望接受她知道自己應得的懲罰。“求你，爸爸！我知道我錯了！我很抱歉！我保證會做得更好！不會再讓你們失望！”

貝妮看到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他隨即板起臉。“我想相信你，貝妮，但只有一種方法能確保。因為我愛你，我要打你屁股。如果你真覺得抱歉，就勇敢接受懲罰。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會輕點。你準備好服從了嗎？”

貝妮想哭，想撲進父親懷里求饒，想躲在母親裙後，想逃跑加入馬戲團當小醜！

但貝妮也想被原諒，不惜一切代價。為此，她知道自己需要被打。心情沈重，貝妮做了決定。“……是的，先生。我接受懲罰……至少，我會盡力。”

她聽到母親松了一口氣，但父親若有擔憂，也完美隱藏了。“很好，貝妮。那就站起來，轉身，爬到床上……現在用手肘和膝蓋支撐。好，臀部擡高！”

貝妮慢慢照做，雙腿顫抖。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著舊的剪短牛仔褲，後悔自己的著裝選擇。為什麽要把褲子剪到剛好蓋住臀部以下？她多少次無視父親從報紙後瞥她，評論她看起來很可笑？每次她都用玩笑搪塞。“我都18歲了，爸！”

貝妮像幼兒般爬上床，突然感覺自己不像18歲了。

她想起其他面對父母檢查著裝時的俏皮話。“如果我不展示，怎麽找到老公？”

當貝妮擡高臀部，感到牛仔布料上移，她想象自己看起來多可笑。誰被她騙了，除了她自己？她一直讓臀部暴露在外，但現在才感到這種荒謬。如果她早聽話！槳還沒打下來，貝妮已因自己的愚蠢感到足夠懲罰。

“你不想我永遠住在這兒吧？”她曾開玩笑說，當母親對她不雅的短褲大驚小怪。現在，想到永遠住在父母屋檐下的前景，這話有了新含義。她想象自己變成滿頭灰發的苦老處女，仍被媽媽或爸爸按在膝蓋上打屁股。“永遠永遠……”貝妮想。

從現在起，貝妮知道如果她行為不端，臀部就有被打的危險。仿佛過去六年的成長沒發生過。她清楚記得12歲時被告知要挨打的激動，仿佛就在幾分鐘前。那一刻，貝妮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大到不用挨打。

這場情感風暴在貝妮爬上床、擺好姿勢的幾秒內席卷她心頭。父親試探性地拍了拍她臀部，鼓勵道：“好女孩。現在，專心保持這個姿勢。”

聽到父親的話，貝妮突然“清醒”，奇怪地因再次被父親叫“好女孩”而感到安慰。這讓她想起小時候請求背背、和他玩小馬的日子。

貝妮懷念那些日子，但現在她從父親的話中感受到同樣的愛。她仍是他的小女孩。

“貝妮，你媽媽和我會輪流用槳打你。首先，我要你大聲數每一下。你能做到嗎？”

貝妮點頭。“是的，先生。我要數多少下？”

貝妮感到槳面輕壓她的臀部，像揉面團般壓平。父親的聲音帶著一絲憐憫，但毫無悔意。“那由我來操心。你只管數好。”

貝妮微微前傾，意識到要集中注意力保持平衡。“是的，先生。”

她感到父親調整她的腰部，確保她前方有足夠空間。即使槳打得她向前飛，她也只會落在軟枕頭上。貝妮對此感到莫名安慰。即使現在，父親也在確保她安全。她童年的毛絨玩具，一個卡通臉的達斯·維達，鼓勵地盯著她。

貝妮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做好準備。她知道會痛，但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這是她永不會忘記的教訓。

“那，開始吧，貝妮。咬緊牙關！”父親最後一次用槳輕拍她臀部，她深吸一口氣，試圖穩住神經。

啪！

起初，聲音比疼痛更讓她驚訝。那是厚重、沈悶的撞擊聲，不像她小時候挨手打時的清脆聲響。木槳直接打在她暴露的臀部下緣，牛仔短褲毫無保護，貝妮感到粗糙的槳面將力道傳遍臀部，然後向上滑過短褲。她感到短褲被拉成內褲塞進臀縫，支撐手肘時，她驚恐地意識到兩種不同的痛感。

“哦，見鬼！”貝妮想。

直到4歲，貝妮的大多數臀部懲罰都是隔著裙子進行的。5歲時，她決定再也不穿裙子，之後通常是隔著牛仔褲挨打，直到12歲。但有幾次，貝妮的頑皮和固執讓她挨了光臀打，甚至是用工具。

有一次，5歲的貝妮故意用橡皮拍球兩次瞄準媽媽的眼睛，媽媽剪掉球，用塑料拍板作為順手的武器，打得貝妮屁股火辣。薄塑料拍板帶來尖銳的刺痛，不像更重的工具，甚至手掌，能帶來深沈的痛感。盡管如此，媽媽連續幾分鐘穩步施打，刺痛感累積成了火燒般的灼熱。

多年前，12歲的貝妮還誤以為自己大到不用挨打時，偷聽到父母討論祖父母用來懲罰他們的工具的優劣。爭論頗為技術性，甚至涉及“刺痛”和“沈重”工具的區別。媽媽的塑料拍板是典型的刺痛工具，與奶奶偏愛的“沈重”木衣刷形成對比。

偷聽那次爭論後不久，父親向貝妮介紹了奶奶的可靠木衣刷。那次，12歲的貝妮認為如果她夠大看PG-13電影，就夠大看R級電影，成功從Blockbuster租了一部給她的睡衣派對。被抓到嚇壞了一屋子朋友後，貝妮親身體驗了“沈重”的含義。

長柄刷不像塑料拍板那樣帶來緩慢的灼痛，但在僅24下後，12歲的貝妮就決心好好表現一段時間。所有睡衣派對朋友輕易猜到她被懲罰的方式，只增添了額外的羞辱。她想證明12歲的自己多成熟，結果卻被打得哭著上床。

那次創傷後，貝妮小心避免違反任何可能導致挨打的規則，整整六年。她終於讓自己相信，她已擺脫挨打的威脅。

墻上的傻乎乎槳對她毫無威懾力。她嘲笑過它。

一下精準的槳打，改變了貝妮的宇宙。終於，在18歲的柔弱年紀，貝妮明白它不是笑話。“態度調整器”名副其實。

一下槳打，貝妮感受到媽媽塑料拍板的全部刺痛，結合奶奶木衣刷的全部沈重。父親熟練地運用手臂和手腕，弧形揮槳，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

再次，這場情感動蕩在第一下槳打的余波消退前不到一秒內發生。

貝妮喘息著感受余震，嘴巴張開。最奇怪的是，貝妮此刻並不害怕。她對新感覺印象太深。這就是挨打。之前的所有打屁股與之相比都是野餐！貝妮幾乎感到榮幸。“這是大女孩的打屁股！現在我要真挨上了！”貝妮想，指甲摳進床單。

父親揚眉，懷疑貝妮是否忘了計數，或故意頑抗。“數一，貝妮。”

貝妮臉紅，仍處理著矛盾的感覺，重新擡高臀部。她收緊臀部，清楚地感到牛仔短褲緊繃在臀部上的線。“一，先生！”

父親沒立刻揮槳。貝妮剛好有時間想：“等等，那痛嗎？不可能那麽痛！”然後她感到第二下。槳直接打在臀部中央，這次沒有父親之前用的上揚角度。貝妮咬緊牙關，哼了一聲，兩下驚人打擊的疼痛讓她難以思考。“二，”她勉強說。

在第三下槳打前的寶貴幾秒，貝妮有時間考慮自己的處境。較直接的打擊全是“沈重”，貝妮意識到她得努力不讓自己撲向枕頭和卡通達斯·維達。她突然有了個愚蠢的幻想，像是《帝國反擊戰》中的場景。

……

卡通達斯·維達舉起光劍槳。“貝妮！我是你父親！你活該挨一頓好打！”

貝妮·天行者哭喊著，緊抓著深淵上方的欄桿。“不！那不是真的！不可能！”

“感受你的內心。你知道這是真的。”

貝妮·天行者撲向下方深淵，卻被卡通維達用原力拉回，放在他膝蓋上，臀部朝上。“淘氣，淘氣，爸爸打！”

……

仿佛為貝妮腦中的荒誕小劇增添真實感，第三下槳直接落在第二下的位置。

貝妮試圖再次壓住痛吼，只發出一聲低沈的咕噥。被達斯·維達打屁股的念頭和計數指令一起被驅逐出腦海。

父親緩慢舉起槳，然後停下，等貝妮數第三下。“貝妮？你的計數！數三！”

貝妮吞咽，覺得自己很蠢。內褲塞稍稍松弛。“三，先生！”

她敢回頭看，馬上後悔了。

父親的表情很認真。“你想要額外的嗎？”

貝妮搖頭。“不，先生。”

父親拍了拍她臀部，示意要繼續。“那就專心計數。沒有更多警告。”

貝妮感到槳的涼木觸碰她暴露的下臀和大腿，與短褲下緊繃的熱感形成對比。“是的，先生。”

父親舉起槳，貝妮轉開臉，不想看它落下。她向前看，瞥見母親帶著憐憫和惱怒看著她。

貝妮愛父親，但在打屁股方面，達斯·維達完全比不上巴塞洛繆·巴克庫克。

從父母進屋那一刻，貝妮就知道自己要倒黴。但現在，她從胃里……和臀部深處感受到了。

她的臀部被槳打扁三次，兩個不同位置。兩處都開始疼痛，但她感到第二下和第三下重疊處有更深的灼燒。仿佛每次打擊的疼痛是個小惡魔在嘲笑她。

……

“對，就是我！痛嗎？”一個惡魔尖叫，坐在她左臀中央。

“嘿，我先來的！”另一個惡魔怒斥，坐在右臀對面。

“別忘了我！”第三個惡魔咯咯笑，拍著第一下打中的敏感坐點。

……

貝妮知道自己必須努力保持位置和計數，但她懷疑自己的勇氣遲早會崩潰。她歡迎對父親的恐懼，希望它能對抗對槳的恐懼，幫助她保持位置並忍受。

或許因為仍有些惱怒，巴克庫克先生在第四下更用力，落在低處，槳的一半覆蓋坐點，一半覆蓋大腿上部。貝妮隨著一聲驚呼向前晃，臉撲到枕頭上，迅速回到位置，喊道：“四，先生，”急於展現完美服從。

當疼痛在大腿和坐點上爆發，貝妮的意識回到疼痛的獨特性質。臀大肌的上升疼痛，皮膚表面的刺痛。現在，她第一次注意到別的東西。短褲下的疼痛與裸露皮膚不同。她意識到“保護”她臀部的短褲實際上將臀部緊緊固定，迎接槳打，並像溫暖毯子般將熱量困在皮膚上。

惡魔們現在在短褲後袋下的兩個小營火上烤棉花糖，熱量不斷上升。

前四下幾乎覆蓋了整個臀部和大腿上部。整個臀部都痛，但每個部分痛的方式不同。

貝妮的呼吸開始顫抖。讓她驚訝的是，她的眼睛完全幹澀。她太清醒，無法哭泣。

知道自己養了個堅強的女孩，父母毫不驚訝。

父親看向母親，他們互相點頭，安慰彼此。父親曾想因貝妮離開懲罰位置讓她從頭開始，但覺得這不公平。“可憐的女孩盡力了，”父母都想，回憶自己當年的情景。

父親決定逐漸加快節奏。他看得出前四下已達到他想要的效果。貝妮的叛逆精神已被馴服。她想做個好女孩，接受懲罰，所以現在他的任務是給予。第五下打在臀部中央，最痛的地方，貝妮嚎叫，臉埋進床單，雙腿在膝蓋處擡起。她勉強保持位置，顫抖著努力。

父親給貝妮剛好足夠的時間數“五，先生”，然後迅速連續第六下，向上打，扯動已深入貝妮臀縫的牛仔短褲。

“哎喲！……哦，哦！”貝妮的嚎叫變成呻吟，撲向枕頭。她忘了計數，扯著粗糙的短褲試圖緩解現在的嚴重內褲塞。

“手離開你的臀部，小姐！這下不算，”父親吼道。

“不！”貝妮哀嚎，感到牛仔布料從指間滑回原位。

“天哪！我的臀部肯定在吞噬這短褲，”她愚蠢地想，然後感到父親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臀部拉開。

“最後警告，貝妮。回到位置，手放在床墊上。你從六開始數。”

這時貝妮犯了關鍵錯誤。到目前為止，她忍住了崩潰哭泣的沖動，但臀部的熱量讓她感到憤怒。內褲塞的羞辱和不適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我要整理褲子！”

貝妮英勇地一拉，想從父親手中掙脫手腕，用另一只手緩解內褲塞。然後她感到自己被擡到空中，房間在她眼前旋轉。

父親輕松地像她小時候那樣擡起她的 torso 和腿，轉了個圈，輕輕把她放在他膝蓋上，坐在她床上。“別再爭了。你剛給自己賺了額外的打，小姐！”

貝妮扭動，看向兩側，試圖找準方向。前面，她看到母親與她對視，失望地搖頭，後面……

啪！

父親的手掌拍在她兩臀下中央。隨著短褲更深入臀縫，貝妮感到短褲布料從她手中滑脫。她剛輸了與短褲的拔河遊戲，而父親甚至沒用力。

她的手慌亂地想重新抓住短褲。“但是！內褲塞！求你！”

啪！

第二下打在同一位置，這次內褲塞讓下臀暴露無遺。槳的舊痛覆燃，貝妮感到父親大手掌的新印記覆蓋其上。

“我不管你的短褲不舒服。活該你穿這麽傻的衣服。”

貝妮感到手從短褲滑出，父親小心但不可抗拒地扭住她的手臂，將其固定在背部。父親動作的力度與溫柔結合，足以讓她失去鬥志，緊接著第三下和第四下迅速落在左右臀。內褲塞每打一下都更糟。

“但……但……”

“別再‘但是’！”父親打在她臀部中央，強調最後一個詞，然後進入穩定的打屁股節奏，貝妮用小聲的“哎喲！”和“哎呀！”配合節奏。

“當你準備好服從，我們會繼續你的槳打。”

現在有了貝妮的全部注意力，父親故意控制打的力度，讓她能聽到他通過“啪，啪，啪！”的聲音。

“哎喲！唷！哦……好！哎！是的！哎呀……哇！是的，先生！！！”憑借多年田徑和籃球的訓練，貝妮自豪於自己的心理韌性。早前的槳打確實嚇人，但她甚至沒覺得要哭。現在，疼痛的累積和被父親按在膝蓋上的羞辱開始讓她崩潰。她感到兩滴淚水湧出，猛吸一口氣，想忍住。

父親聽到貝妮肯定的回答，點頭，戲謔地拍了一下，暫停膝蓋上的打屁股。“好。如果準備好接受槳打，我們再試一次。你從一數起。”

貝妮睜大眼睛，聳肩，扭頭看向後方，希望自己聽錯了。“啥？一？但……我們到六了？”

父親的手懸在半空。“太晚了，貝妮。如果準備好服從，我們從頭開始槳打！”

“不！但……”

父親在貝妮抗議前迅速拍了一下。“不！……更多！……但是！”

父親依次為每個詞加重，分別打在左大腿、右大腿，最後一下打在兩側坐點，成了有效的結束論點。貝妮不再想與父親爭辯！

“哦！啊！哎喲！哎……哇！！！”

“現在準備好服從了嗎？”

“是！是的，先生！……啊啊！……呼，呼！”貝妮喘氣時，兩滴淚水回來，她無法抗拒。它們像眼睫毛上的兩個重物，她放棄抵抗，它們溢出。奇怪地感到解脫。現在，她只需擔心疼痛的臀部！

她感到父親把手放在她肩上，將她從膝蓋上扶起，站起來。“好女孩，再試一次。媽媽？幫個忙。”

因淚水分心，貝妮沒注意父母關於她懲罰的交流。看到槳，她意識到要從頭再挨一次槳打的嚴峻現實像重錘砸在她頭上。看到卡通哭泣的孩子，貝妮收緊臀部，感到內褲塞收緊。懲罰還沒開始，她已哭得像卡通男孩和女孩那樣淚流滿面。

貝妮感到牛仔短褲的紐扣被解開，條件反射地抓住腰帶，注意到母親要拉下她的短褲。“媽……媽媽？你幹嘛？”

母親搖頭，藏著笑，滑下短褲到她臀部以下。“處理掉這些舊牛仔褲。”

貝妮感到內褲塞消失，松了一口氣，松開對褲子的微弱抓握。皺著臉，貝妮注意到內褲仍卡在胯部，想整理。然後她看到母親檢查她的內褲。

母女倆都讀到女孩內褲背面印的字：“不自己打自己！”

慢慢地，母女對視。母親揚眉。“這是什麽，貝妮？我沒給你買這種俏皮東西！”

父親聽到，轉身從整理貝妮的床鋪中擡頭，看到那俏皮的標語。“貝妮，你幹嘛穿這個？”

貝妮徒勞地用手蓋住標語。“只是開玩笑！我看到就隨手買了！我只是覺得……好玩？”

母親拉開貝妮的手，握住她的手。貝妮為臀部成為關注中心感到緊張，懷疑是否給自己惹了更多麻煩。但母親握緊她的手，貝妮稍稍放松。

父親繼續審問。“如果是玩笑，給誰看的？不是那個學校男孩吧？坦納家的兒子？”

母親柔和地笑。“布萊克·坦納？我認識他父母。他是個好男孩。”

“再好也不該讀我女兒內褲上的字！”

貝妮臉紅。“不！不是那樣的！他不是我男友！他只是……一個男的朋友！我們沒給對方看什麽！這不是為他，是為我！”

貝妮在父親嚴厲的目光下退縮，但他最終軟化。“我相信你，貝妮。我從不知道你違反家里關於男生的規定。你可以留著這內褲……暫時。既然你買了當笑話，我得說這時尚選擇挺諷刺。”

貝妮松了一口氣，思考著“暫時”這不祥的詞。

父親緊握槳，指著床。“現在，完成我們開始的事，貝妮。別忘了，我打完後還有媽媽的槳打等著你。”

貝妮咽下喉嚨的腫塊。“是的，先生。對不起！……求你，爸爸，能不能從之前的地方繼續？我屁股已經很痛了！”

貝妮有意避免用禁忌詞“但是”。她知道爭辯有風險，但籃球教會她，機會來了就得投！

但父親瞇眼，她萎了。“貝妮，我承諾給你槳打，我會兌現。你因故意違抗惹上這麻煩，固執又賺了額外的。這是你的報應。”

父親舉起槳給貝妮檢查，然後放進她手中。“打你我一點不高興，但我要你從中學習。你在練習服從。違抗讓你陷入困境。服從讓你解脫。你準備好面對後果了嗎？”

父親的聲音沒有憤怒。貝妮感受手中槳的重量，思考“態度調整器”這個詞。帶著新的決心，貝妮把槳還給父親。“是的，爸爸。我還是害怕……但我想勇敢……請，打我。”

父親的責難目光化為微笑。“這才是我的小火把！”

他安慰地把手放在她肩後，帶貝妮回到床邊，她溫順地重新擺好姿勢。準備心理承受折磨時，她聽到金屬叮當聲。扭頭看後面，貝妮瞥見母親把她的剪短牛仔褲扔進垃圾桶。“啊！但我愛那短褲！”

提到“但”，父親戲謔地用槳拍她臀部。貝妮感到涼木壓在她熱臀上，僵住了。

母親可愛地笑著看女兒的窘境。“哦？想要回來？現在就可以穿上！”

瞥了一眼臀部，貝妮想起內褲塞的不適。“……不用了！它們對我來說太小了！”

“明智的選擇，貝妮。記得數每一下，”父親回答，拍貝妮的臀部準備接下來的懲罰。

太緊張無法回答，貝妮點頭，調整重心在膝蓋和手肘上，思考著擡高已痛臀部的刺痛感。貝妮有了頓悟。第一次槳打時，她讓思緒飛到各種荒誕地方。但在父母的安慰後，她感到新的專注：像籃球場上時間快到時投三分球。她知道要做兩件簡單的事：保持位置，計數。

第四章：雙人育兒

當她擡高只穿內褲的臀部，貝妮感到早前槳打留下的憤怒傷痕抗議。沒有緊繃短褲，她感到房間涼風拂過她火辣的臀部。

啪！

“唔！……一，先生！”

貝妮深吸一口氣。臀部仍痛得要命，但至少不像在火上慢烤。這小小的安慰幫她忍受脆弱感。

啪！

“哎喲！二！……謝謝，先生！”

貝妮不假思索地說了“謝謝”，發自內心。她感到槳打的刺痛爆發，然後在持續的疼痛中消退。

啪！

“啊！三！謝謝，先生！”

貝妮感到心智和臀部開始麻木。她仍感到新刺痛，但模糊而遙遠。

啪！

“哎呀！四！謝謝，先生！”

這次，貝妮幾乎沒注冊槳的刺痛，更意識到身體接受打擊並保持位置的滾動動作。

啪！

“嘶！五！謝謝，先生！”

貝妮意識到自己，仿佛置身事外。像守護天使從天花板俯視，滿意地看著下面的場景。下方，她看到一個壞女孩，得到她需要的：正義。

啪！

“哎呀呀！”貝妮喘著氣，計數驅散了疼痛。“呼！六！謝謝，先生！”

父親憐憫地舉起槳，注視貝妮顫抖的臀部。他原計劃只給貝妮12下，她已挨了12下。但他知道她因早前的反抗需至少6下作為懲罰。

啪！

貝妮吸氣，鼻涕堵住鼻子。“咕！七！謝謝，先生！”

啪！

“啊啊！八！八，先生！”決心消退，貝妮臉垂到床上，踢腳並摩擦雙腳，徒勞分散注意力。“哦，痛！哦，爸爸！不！……求你，爸爸！”

啪！

貝妮猛地一震，把手放在頭上，試圖保持位置。“哎呀！！……九！謝謝，先生！我好抱歉！我很……很抱歉！！”

啪！

雙腿因緊張疼痛，貝妮沈到床上，淚水肆意流淌，鼻子流涕。她忍住遮臀的沖動，顫抖地回到位置。“哇！十！謝謝，先生！哇！！！”

父親高舉槳，然後緩和。與母親點頭後，父親把槳放在貝妮床上。他原計劃12下，決定10下足夠。畢竟，貝妮還有母親的槳打要忍受。“夠了。幹得好，貝妮。你保持了位置。”

不確定貝妮是否聽到她的啜泣聲，父親坐在她身旁，撫摸她肩後。“好女孩……勇敢的女孩！”

貝妮喘氣，擡頭與父親對視。然後她從床上擡起，跪著抱住他，頭靠在他肩上，淚流滿面。“嗚！謝謝你打我，爸爸！……天哪！好痛！我以為我撐不過去！”

父親微笑，驚訝於女兒長高了，拍拍她頭頂，弄亂她銅色的頭發。“好，你幾乎撐過去了。別忘了，媽媽還要打你。哭一會，喘口氣。”

提到淚水，貝妮退出擁抱，傻乎乎地擦臉，放棄後再次抱住父親，無視第二波淚水。“是的，我記得。嗅！……媽媽，你真要再打我？”

母親微笑，被丈夫安慰女兒的場景感動。“當然要打你，貝妮。我為你感到遺憾，但也不想讓你覺得只有爸爸能好好打你屁股，對吧！”

貝妮嘴唇顫抖，偷瞄旁邊的態度調整器。然後她搖頭，換上堅定的“比賽臉”，轉向母親，猛點頭。“是的，夫人！嗯，能現在開始嗎？……我受不了這緊張。”

母親指著貝妮旁邊的槳。“很好！貝妮塔·邦妮·巴克庫克，把態度調整器給我。”

聽到母親說出全名，貝妮緊張。她彎腰拿起槳，傷痕憤怒尖叫，雙手捧給母親。“這要糟了！”貝妮想。

但出乎意料，母親接過態度調整器，掛在墻上的衣鉤上。“今晚我不用這個打你。你父親已讓你認識了態度調整器。但如果你惹麻煩，我保留給你全套待遇的權利！明白嗎，貝妮塔？”

貝妮無聲點頭，毫不掩飾的寬慰，記得補充，“是的，夫人！”

母親從後兜掏出一罐白色阿尼卡霜。“趴在我膝蓋上。我要檢查爸爸打的傷。”

認出多年來母親用來緩解她疼痛的藥膏，貝妮毫不抗議地趴在母親膝蓋上。感到內褲被捏扯，貝妮本能地伸手拉起，臉燒紅。

母親戲謔地拍了一下貝妮內褲上的“It Ain’t Gonna’ Spank Itself”。“真是的，貝妮！這礙事我怎麽塗藥膏？手拿開，別拖延。”

感到幼稚，貝妮的目光從自己臀部到母親，到父親，又回到臀部。“但……”

母親堅定地拍在同一位置。“現在！”

貝妮雙手前移，本能地擡高臀部，讓母親剝下她的臀部。母親吹口哨。“哇，巴特！你幹得徹底！我幾乎覺得再打你女兒有點過！”

貝妮羞得臉發燙。全身感到寒冷，與紅臀散發的熱量對比。但母親塗上涼爽的藥膏，貝妮松了一口氣。

啪！

貝妮驚訝地擡起，母親手掌打在她剛塗好藥膏的左臀。之前，槳打的疼痛讓貝妮的痛感麻木，每下打的感受幾乎混淆。但現在，貝妮清楚感到第一下掌擊的新刺痛，與藥膏緩解的肌肉深層疼痛形成對比。

啪！

第二下打在右臀，貝妮感到預期的刺熱在臀部表面爆發，但有些不對。仿佛涼爽感在蒸發，像她剛把臀部坐在亞利桑那太陽烤熱的混凝土上。“哦，順便說，貝妮，我今天特意為你調了這藥膏。有特別成分。猜猜是什麽？”母親用唱歌般的語氣說，把罐子放在貝妮眼前方便檢查。

刺熱在貝妮臀部擴散，她注意到母親沒再打。是藥膏！“阿……阿尼卡？”貝妮傻乎乎地問，頭腦開始迷霧，檢查眼前罐子。

母親擰開蓋子，又抹了一團藥膏在慣用手上。“那是主要成分。我知道槳打會讓你的臀部起泡，所以阿尼卡能舒緩你可憐的臀部……但我還加了點生姜和辣椒。注意到什麽不尋常的嗎？”

啪！

母親打在貝妮臀縫第三下，用同樣動作再塗一層藥膏，然後暫停打屁股，像揉面團般揉貝妮的臀部，幫藥膏深入已深紅的皮膚。

貝妮蜷縮又伸直腳趾，刺痛開始自行累積，明顯與打屁股分開。“好燙！”貝妮喊，更驚訝而非疼痛。甚至不完全難受。藥膏舒緩，但每秒，皮膚表面的熱刺感都在累積成持續的嗡嗡聲。

“哦！你說得對，貝妮！我手掌已經感覺到了。好，我知道用量夠了。我對你故意違抗不高興，但也為你感到遺憾。所以我決定用點灼燒霜給你第二次打屁股，而不用真打！不會留下瘀傷！”

貝妮哼著，感到藥膏開始發揮魔力。不是劇痛，而是像打一下的瞬間被凍結，遍布她臀部。“所以……你還要打我嗎？這是……哎！代替槳打的？”

母親搖頭。“我承諾給你槳打，我會兌現！但別擔心，我不會用態度調整器。你該記得這個吧？”母親向父親揮手，接過他遞來的玩具塑料拍板，貝妮多年前記得的那個。“從今以後，貝妮，家里規矩是，每次你晚歸，每超過宵禁十分鐘，你將挨一分鐘塑料拍板打。當然，你今晚晚歸了好幾小時。”

貝妮嘴唇顫抖，試圖心算。如果是這樣，她今晚至少賺了20分鐘的打。

母親鼓勵地笑，輕輕拍貝妮的臀部。“但今晚我只給你十分鐘打，讓你知道將來會怎樣。這是與任何故意違抗的槳打完全分開的懲罰，後者總是用態度調整器。明白嗎？”

貝妮感到輕拍在她臀部激起刺痛，皺眉。她想象第一次挨媽媽膝蓋上塑料拍板的情景，多年以前。所有鬥志早已被打掉。貝妮唯一的希望是做個好女孩，祈求憐憫。“是的……媽媽……”

母親的笑充滿愛。她怎能對小天使生氣？“那，開始吧！”

母親堅定地用塑料拍板打，起初緩慢，然後加快節奏。不像態度調整器每下都像烤肉般留下灼痕，塑料拍板更像慢燉鍋。貝妮沒時間思考單獨的拍打，但有足夠時間思考累計效果。從眼角看母親手機上的10分鐘計時器，貝妮感到每分每秒都拖延。真是眼盯著鍋不沸！

阿尼卡最初的舒緩效果幫貝妮暫時控制淚水。僅一分鐘緩慢但穩定的打後，藥膏的涼爽消失，淚水回來！貝妮埋臉，試圖用床單擦淚。她真要像嬰兒般再哭？就因為這多年來沒在意的傻乎乎玩具拍板？

五分鐘時，母親再次逐漸加快節奏。貝妮不斷擡頭檢查時鐘，期待十分鐘結束，卻發現才過了幾秒痛苦的時間！

六分鐘時，貝妮的決心崩潰，輕輕啜泣，偶爾說出“我好抱歉！”或“求你，媽媽！”七分鐘時，貝妮自由哭泣，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八分鐘後，貝妮在哭嚎間深呼吸。

淚水模糊看不清時鐘，貝妮不知最後倒計時開始，但她意識到自己打嗝了。臀部的憤怒刺痛累積到她竟懷念態度調整器的麻木打擊。意識回歸時，貝妮第一個清晰念頭是：“會結束嗎？我要永遠被打？”

計時器響，母親為確保效果再打最後一下。“時間到！我想說你的臀部是中熟，正合我意！”

貝妮感到母親扶她離開膝蓋，正當貝妮開始瘋狂戰舞，徹底揉臀部，她被命令站在父母面前注意。仍光著臀部，貝妮整齊地雙手前合，保留最後一點尊嚴，抵抗揉去刺痛的沖動。

抽泣著，貝妮看著母親把塑料拍板掛在態度調整器左邊的鉤子上。然後，父親把奶奶的長柄衣刷掛在右邊。貝妮看到衣刷，感到一陣寒意，回憶起與態度調整器幾乎相同的恐懼。

貝妮低頭，父親注視她眼睛，輕輕擡起她下巴，讓她看到他不再生氣。“很好，貝妮。你受夠懲罰了。你媽媽和我滿意，但記住，只要你越界，我們隨時可以再來。今天沒用奶奶的刷子，但如果你再次擅闖工地，我會用它給你十分鐘打，不是玩具拍板。明白嗎？”

貝妮的打嗝打斷她的話。“是的，先生……嗝 我絕不再嗝 犯……嗝……你……嗝！……不會再那樣，我嗝 保證！”

“希望如此。”

母親遞給貝妮那條“It Ain’t Gonna’ Spank Itself”內褲。貝妮難以置信地看著，松了一口氣拉上（盡管布料貼上臀部時傷痕抗議）。“你不嗝 要扔掉嗝 嗎？”

“有點俏皮，但我沒反對。如果你改好行為，可以留著。如果不，你會失去它們，不止一種意義！”

貝妮抱住父母，三人交換淚水親吻、愛的承諾和溫柔的話。獨自時，貝妮雙手緊握臀部，無法完全緩解刺痛，但有所幫助。她撲到床上趴著，手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記起還有人需要她道歉。

第五章：懺悔與赦免

貝妮給布萊克發短信：“……嘿，B。抱歉之前寫的 (｡•́︿•̀｡)”

“嘿，B。你去工地了？”

“我去了。你怎麽知道？”

“你爸媽打電話問你在我這沒，我猜的。”

“你告訴他們我去哪了？”

“說了。抱歉告發你，但挺明顯的。”

“別抱歉。反正我被抓了。你做得對。

……該抱歉的是我 (⪰╭╮⪯)”

“好吧，你抱歉嗎？”

“我是！你不信我？”

“你說你不去工地，記得嗎？你爸媽打電話時我感覺像個白癡。”

貝妮皺眉，回頭看舊短信，果然布萊克說得對。她想找借口，抱怨她只說“沒心情”，沒說不去（好像這有差別）。 “我也為此抱歉。唉，我今天真糟！(´•╭╮•`)”

貝妮盯著手機整整一分鐘。正當她要放棄睡覺，布萊克回覆：“我原諒你。”

“（◎ ｡ ◎）

就這樣？”

“這樣吧，明天當面說抱歉，我當面說原諒你。我感覺你是真抱歉。這短信算你的預原諒欠條。”

貝妮竊笑，覆制了她最愛的表情：

“୧(ಥꞈಥ)୨

好。

這短信算你的預道歉欠條。”

等著布萊克再回一句，貝妮突發奇想。“我今晚被打了。”

“你活該真的。”

“我真挨了 ”

“不可能。”

“(⸝⸝⸝ㅅ⸝⸝⸝)

我屁股現在紅透了！

爸媽輪流打的。”

“照片或沒發生 ദ്ദി(¬ᴗ¬")”

貝妮跳下床，在鏡子前檢查臀部。她想拍張滿月照，豎中指給他看，堵住他嘴。但最後，她拉回內褲。

“(,,¬﹏¬,,)

不給照片，你這色狼。

明天有些紅痕還在。

(づ ᴗ _ᴗ)づ♡

明天道歉時給你看。”

“等等，真沒開玩笑？他們真打你了？”

“沒開玩笑。

……明天聊！

-B

(„• ֊ •„)੭”

“別走！你不能扔下這炸彈就說晚安。”

“(๑>؂•̀๑)

好吧，你想知道什麽？”

“……你沒事吧？抱歉，我以為你在逗我。”

“ (⸝⸝⸝>﹏<⸝⸝⸝)

我屁股痛！

……但我沒事 (⸝⸝ᵕᴗᵕ⸝⸝)”

“但你說他們12歲後不打你了！

你太大了，不能挨打！”

“。°(°.◜ᯅ◝°)°。現在不是了！  

……總之，你是對的。

(っ- ‸ - ς)

我活該。”

“抱歉你惹麻煩了。

希望別再發生。”

“我也是。我保證不再去工地。”

“我相信你。

聽起來你已經學到教訓了。”

“我想是的，但我還是覺得糟。

(｡•́︿•̀｡)(╥﹏╥)

我因違背爸媽的承諾被打，但我還對你撒了謊。”

貝妮舔了舔嘴唇，輸入決定她命運的話：“你覺得我也該為這個挨打嗎？”

一陣意味深長的停頓。貝妮撅嘴，發現喉嚨和眼睛因早前哭泣幹澀。“啊！我問的什麽問題？他肯定覺得我是個怪胎！”

趴在床上，貝妮回頭看自己發紅的臀部。她騙誰？布萊克只會覺得她是個被打屁股的淘氣嬰兒，她就是！她今天只成功說服父母打她到40多歲，失去布萊克的信任和尊重，以及所有自尊，永遠。短信提示音打斷貝妮的自憐。

“明天聊，當我接受你的道歉。愛你，貝妮。

–B”

“⸜(｡˃ ᵕ ˂ )⸝♡

明天見！

–B”

貝妮起身，摸黑找到臥室墻上掛的三個打屁股工具。抓起態度調整器，她帶回床上，指尖劃過刻字和圖像，找到受苦小女孩的卡通形象。

“……一頓光臀好打，”貝妮自語，輕輕吻了懲罰她的工具表面。

她感覺它會派上用場……從明天開始。

完貝妮·巴克庫克：柳溪冒險，無槳可劃

作者：余·梅  

在亞利桑那州柳溪這個陽光總是格外明媚、空氣甜美的小鎮上，住著一個活潑的18歲女孩，名叫貝妮塔·巴克庫克，不過她只讓大家叫她貝妮。她是個心直口快、腳踩泥濘運動鞋的女孩。她的父母，貝蒂和巴塞洛繆·巴克庫克，總是忙於應付女兒層出不窮的淘氣行為。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貝妮決定把她的頑皮提升到一個新高度。她聽說鎮外有個新建築工地，忍不住想去探險。她露出頑皮的笑容，背上背包，戴上棒球帽，遮住她那頭火紅的頭發，踏上了冒險之旅。

路過鄰居家時，她看到同班同學布萊克坐在門廊上玩Gameboy。“嘿，布萊克！我要去看看新工地，你跟我一起去！”

布萊克從遊戲中擡起頭，“哦，是嗎？我得去？”

貝妮清楚地聽到一聲“嘎吱”的尖叫音效，提示遊戲結束。“對，你得去。反正你已經掛了！”

走近工地時，貝妮興奮地睜大眼睛。那里到處是起重機和推土機，一個新的購物中心正在慢慢成形。貝妮毫不猶豫地翻過了鐵絲網。

她聽到布萊克在身後搖晃柵欄，低聲怒道：“嘿，我以為你說只是看看，你沒提擅闖的事！”

貝妮歪頭，享受著布萊克的反應。“擅闖？我沒看到任何禁止擅闖的牌子。”

“你以為這柵欄是幹嘛的？如果被抓到，你打算怎麽說？”

貝妮裝出一副驚恐的少女模樣。“哦，先生！謝天謝地！我迷路了！學校的一個男生讓我和他一起散步，但他跑了，把我丟下！我四處找他，結果到了這里！現在我不知道怎麽回家！哦，我該怎麽辦？沒有男人保護我！”

布萊克翻了個白眼，然後跳過柵欄，回頭張望有沒有保安。“你真是沒救了，貝妮·巴克庫克……好了！我在你這了，你的借口沒用了。現在你有什麽計劃？”

貝妮摟住布萊克的脖子，繼續諷刺地扮演無助少女，“哦，警官！我試圖逃離他，但他追我到這個廢棄工地！天知道如果您沒出現，他會對我做什麽！他肯定是想對我為所欲為！”

布萊克擡起她的手臂，擺脫她的抓握，輕快地繞著她轉。“嘿，別這樣開玩笑。”

貝妮笑著恢覆了平時的自信，習慣了在女子籃球賽上沖鋒陷陣，她沖向布萊克，想把他鎖喉。“不然呢？如果你跟我打，你只會看起來更像壞人！”

當她撲向布萊克時，貝妮感覺他扭開了她的抓握，轉身剛好看到他狠狠地拍了她一下，正中她的臀部。她興奮地向前一跳，但惱怒瞬間消散。貝妮瞥見布萊克打她臀部前一刻臉上困惑的表情，覺得可愛極了。“哦！你這野蠻人！從背後襲擊我可憐又無助的臀部！”

布萊克臉紅了，把手塞進口袋，好像擔心它們會自己再去拍別人的臀部。“那是本能反應！現在別鬧了，規矩點。”

貝妮雙手合十，像修女祈禱般。“好的，爸爸。我很抱歉我是個壞女孩。現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這地方？”

貝妮沒等回答，立刻大步走進空蕩蕩的工地。布萊克猶豫了一下，快步跟上，與她並肩而行。

他們在工地四處遊蕩，欣賞各種景象和聲音。貝妮甚至偷偷溜進一棟未來大樓的混凝土骨架，帶他們爬到頂層，從那里可以看到整個小鎮盡收眼底。

貝妮雙肘靠在單調的混凝土欄桿上，腳尖來回搖晃，欣賞著亞利桑那的景色。“這感覺不錯，對吧？就像整個世界都屬於我們。”

布萊克走過來，他的手離她只有幾英寸。“是啊……我很高興我來了。我都忘了小時候多愛建築工地……”

太陽開始西沈，貝妮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好幾個小時。“糟了，我忘了時間。爸媽肯定擔心死了。”

“我送你回家。”

“不用，那樣他們會更擔心。咱們賽跑到柵欄那兒！”

不顧布萊克的抗議，貝妮贏得了離開工地的比賽。她最終讓布萊克陪她回到社區附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一路都在跑，這場面本可以很浪漫。

在布萊克家門口分開後，貝妮留下氣喘籲籲的他。她揮手，回頭喊道：“謝謝，我玩得很開心！下次再來！”

到家時，她發現父母在門廊上等著她，臉上滿是擔憂，貝妮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你去哪兒了，小姐？”父親嚴厲地問。

貝妮低頭看著腳，試圖找借口。“我……嗯……我只是去看了看新工地，”她小聲說。

母親嘆了口氣。“貝妮，你不再是小女孩了，但你晚歸還是得打電話。我們擔心死了！”

貝妮點點頭，為讓父母擔心感到內疚。“……對不起，”她輕聲說。

父親把手放在她肩上。“我們只是希望你安全，貝妮。從今以後，你必須在晚上8點前回家。這是你的宵禁。答應我們以後會更小心。”

貝妮擡頭看著父母，眼中帶著堅定的神情。“我保證。”

但即使她做出承諾，貝妮知道自己冒險的精神不會輕易被馴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她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冒險……希望有布萊克做她的搭檔！

父母對視一眼，父親點點頭，帶貝妮走向通往她房間的樓梯。“我相信你，貝妮。但下次你再違反宵禁……”父親用拇指指向客廳墻上的裝飾架，上面掛著幾張父母大學時期的照片和紀念品，還有一塊新奇的木槳：態度調整器。“我就用這槳教訓你。”

貝妮大笑。“哦不！別用槳！”貝妮兩歲時，曾偷聽到媽媽和爸爸激烈爭吵，主動提出用態度調整器幫爸爸打媽媽，因為她“太難搞”。這成了家里最老的笑話，每次媽媽、爸爸或貝妮發脾氣時，總有人會拿態度調整器威脅對方。盡管貝妮的父母相信體罰，但他們從未真正用過這塊槳。

父親在樓梯腳下停住，盯著她的眼睛。“這次我是認真的，貝妮。現在，直接上床睡覺！”

說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牛仔褲臀部，力道足以讓貝妮驚叫著跳上樓梯。某種本能告訴她不要再挑逗父親。“好的，爸爸！”

但當貝妮進入房間，從窗戶瞥見工地時，她想：“我只答應8點前回家，沒說8點後不做什麽！”

夜幕降臨，星星開始在天空中閃爍，貝妮帶著微笑上床，已經在計劃下一次冒險。畢竟，爸爸只是開玩笑說要用槳！

第二章：當場抓獲

整整一周平安無事。但貝妮忍不住。工地像磁鐵一樣，一次次吸引她回去。她放學回家路上經過那里，只能瞥見令人著迷的設施。新商場將會有嘉年華遊樂設施和景點。

在一個決定命運的周五晚上，貝妮從臥室窗戶偷看那禁地。盡管太陽已落山，亞利桑那夏天的空氣依然炙熱，貝妮脫下亞利桑那野貓睡衣，換上一件寬松背心和剪短的牛仔褲。

她掏出翻蓋手機，給布萊克發短信，用應用加了很多表情：

“嘿，B。

工地加了些奇怪的新東西。

我要去看看！在那兒見。

(˵ •̀ ᴗ - ˵ )

–B”

聽到通知提示音，貝妮開心地打開手機，看到布萊克的回覆：

“不。我今晚要啃書。”

“今天是周五！作業可以等。我來接你！ᕕ( ᐛ )ᕗ”

“我不去工地。你幹嘛不過來跟我一起學習？我給你做熱巧克力。”

“(¬､¬) …你真沒趣！上次你還說玩得很開心！”

“是，玩一次挺好。但你老回去，就是自找麻煩。我聽說有些小孩在那兒塗鴉。”

“那你就該跟我一起去，幫我放哨！”

“不。我不去，你也不該去。”

貝妮氣炸了，打開表情應用，想發她最喜歡的中指表情：

“別管我！凸( •̀_•́ )凸”

但在發送前，貝妮刪了草稿，改寫道：

“好吧，反正也過了宵禁。回頭見。”

“所以，你不去工地了？”

“( ˘ ^˘ )

我沒心情。”

“很好。我明天早上搞定作業。想看電影嗎？聽說《超級大壞蛋》不錯。”

但貝妮忽略了最後一條短信通知。既然布萊克不再管她，她已下定決心。她確實不想一個人去工地，但她也沒承諾不去。她很清楚8點宵禁是硬性規定，可能會被禁足，但那又怎樣。亞利桑那有什麽好玩的？

貝妮一邊氣呼呼地想著，一邊從臥室窗戶溜出去，手持手電筒走向工地。

夜里安靜無聲，貝妮翻過柵欄時感到一陣興奮。她在工地遊蕩，欣賞各種景象和聲音。塑料卡通人物展示給這里增添了一種詭異又有趣的氛圍，她穿過一面鏡子大廳。

但她的勝利時刻短暫。轉身要離開時，她迎面撞上一個保安。

“嘿，你！在這兒幹嘛？”保安大喊。

貝妮楞住，心臟狂跳。她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保安把她帶出工地並報了警。貝妮等著警察到來時嚇壞了。她知道父母知道後會大發雷霆。

保安指著混凝土墻上的淫穢塗鴉。“我猜這塗鴉是你幹的吧？”

貝妮嘴唇顫抖。“不……不是，先生！”

“好吧，那也是你那些小朋友幹的！警察來了！”

幸好，警察到達時，其中一位警官在教堂見過她，為她擔保。保安哼了一聲，決定不再追究她擅闖的事。

警察送貝妮回家，但他們的玩笑像刺一樣刺痛她的心。

“我們得和你父母談談，貝妮，”救她脫離保安的奧哈尼警官說。

“我猜她父母也想和這位‘小罪犯小姐’好好聊聊，”奧哈尼的搭檔，一位黑發緊束的女警笑著說。

到家時，貝妮的父親與兩位警官握手，母親在廚房桌旁抽泣。“謝謝，奧哈尼警官。我保證，貝妮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

奧哈尼警官意味深長地瞥了墻上掛著的東西。“別對她太嚴厲。她不是我們要抓的塗鴉犯。”

貝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奧哈尼警官看著一塊厚木槳，上面畫著哭泣的男孩和女孩捂著臀部的卡通形象，表面刻著“態度調整器”，中間有十二個小孔整齊排列。貝妮感到一陣寒意。這槳是父母大學時代的紀念品，他們從未用過……盡管在她小時候，他們確實常把她按在膝蓋上進行老式打屁股。但她從12歲後就沒被打過！

“別擔心，警官。我不會太嚴厲，但貝妮得學到擅闖的教訓！”

父親轉向貝妮，皺眉。“貝妮，去你房間。我們得談談。”

貝妮點點頭，感到內疚和羞恥。她知道自己讓父母失望了，也害怕他們會說什麽。她肯定要被禁足了！

但爬上樓梯時，貝妮忍不住想未來會怎樣。父母還會再信任她嗎？

“我不配他們的信任。”貝妮想。最後瞥了一眼木槳，她咽了口唾沫。“……那是我應得的！但願他們只是吼我，禁足我！”

只有時間能告訴答案，但現在，貝妮知道自己得認真道歉。坐在床上，貝妮練習著道歉詞，試圖忽略腦海中木槳一次次打在她臀部的畫面。

第三章：態度調整器

貝妮坐在床上，深呼吸。但聽到敲門聲那一刻，她的心臟狂跳。“進來。”

父母一開門，貝妮就知道自己的命運。父親手里拿著木槳：態度調整器。

她不敢相信。父母真的要用槳打她。這個新奇物品一直是家里的笑話，他們會笑著提起，但從未真正用過。

看著槳上哭泣小女孩的卡通形象，貝妮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關於“長大了”的幻想即將被這塊槳粉碎。

“貝妮，我們試過跟你談，試過禁足你，但都沒用。你總是惹麻煩，是時候換個方式了，”父親聲音堅定但不冷酷。

貝妮看向母親，希望得到支持，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母親臉上是堅定的表情。“這是你自找的，貝妮。你得學會負責，從今晚開始。”

貝妮緊握膝蓋，感到緊張的顫抖傳遍雙腿。她知道自己搞砸了，但從沒想過會到這一步。

“求你，媽媽，別讓爸爸這樣做，”貝妮懇求。

母親搖頭。“我們倆都會輪流用槳打你，貝妮。你只能怪自己。”

父親走近，貝妮退縮，害怕他會立刻開始。但父親安慰地看著她。“好好看看這塊槳，貝妮。”

貝妮咽了口唾沫，盯著父親手中的木槳。她看到中間的小孔，知道它們的作用：減少空氣阻力，增加每一下的沖擊力。

父親嘆氣。“貝妮，你媽媽和我多年前不再打你屁股，因為我們覺得12歲對你來說太大了。那是個錯誤。從現在起，每一次故意違抗都會立刻讓你挨一頓打。”

貝妮腦子飛轉，思考這話的含義。一次打屁股已經夠糟了！“但……我都快上大學了！”

母親不為所動，點頭。“除非你改掉你的態度，否則你會上大學時屁股還是會被打得火辣辣的。”

貝妮雙手緊握，半覺得抵抗無用，半渴望接受她知道自己應得的懲罰。“求你，爸爸！我知道我錯了！我很抱歉！我保證會做得更好！不會再讓你們失望！”

貝妮看到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他隨即板起臉。“我想相信你，貝妮，但只有一種方法能確保。因為我愛你，我要打你屁股。如果你真覺得抱歉，就勇敢接受懲罰。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會輕點。你準備好服從了嗎？”

貝妮想哭，想撲進父親懷里求饒，想躲在母親裙後，想逃跑加入馬戲團當小醜！

但貝妮也想被原諒，不惜一切代價。為此，她知道自己需要被打。心情沈重，貝妮做了決定。“……是的，先生。我接受懲罰……至少，我會盡力。”

她聽到母親松了一口氣，但父親若有擔憂，也完美隱藏了。“很好，貝妮。那就站起來，轉身，爬到床上……現在用手肘和膝蓋支撐。好，臀部擡高！”

貝妮慢慢照做，雙腿顫抖。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著舊的剪短牛仔褲，後悔自己的著裝選擇。為什麽要把褲子剪到剛好蓋住臀部以下？她多少次無視父親從報紙後瞥她，評論她看起來很可笑？每次她都用玩笑搪塞。“我都18歲了，爸！”

貝妮像幼兒般爬上床，突然感覺自己不像18歲了。

她想起其他面對父母檢查著裝時的俏皮話。“如果我不展示，怎麽找到老公？”

當貝妮擡高臀部，感到牛仔布料上移，她想象自己看起來多可笑。誰被她騙了，除了她自己？她一直讓臀部暴露在外，但現在才感到這種荒謬。如果她早聽話！槳還沒打下來，貝妮已因自己的愚蠢感到足夠懲罰。

“你不想我永遠住在這兒吧？”她曾開玩笑說，當母親對她不雅的短褲大驚小怪。現在，想到永遠住在父母屋檐下的前景，這話有了新含義。她想象自己變成滿頭灰發的苦老處女，仍被媽媽或爸爸按在膝蓋上打屁股。“永遠永遠……”貝妮想。

從現在起，貝妮知道如果她行為不端，臀部就有被打的危險。仿佛過去六年的成長沒發生過。她清楚記得12歲時被告知要挨打的激動，仿佛就在幾分鐘前。那一刻，貝妮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大到不用挨打。

這場情感風暴在貝妮爬上床、擺好姿勢的幾秒內席卷她心頭。父親試探性地拍了拍她臀部，鼓勵道：“好女孩。現在，專心保持這個姿勢。”

聽到父親的話，貝妮突然“清醒”，奇怪地因再次被父親叫“好女孩”而感到安慰。這讓她想起小時候請求背背、和他玩小馬的日子。

貝妮懷念那些日子，但現在她從父親的話中感受到同樣的愛。她仍是他的小女孩。

“貝妮，你媽媽和我會輪流用槳打你。首先，我要你大聲數每一下。你能做到嗎？”

貝妮點頭。“是的，先生。我要數多少下？”

貝妮感到槳面輕壓她的臀部，像揉面團般壓平。父親的聲音帶著一絲憐憫，但毫無悔意。“那由我來操心。你只管數好。”

貝妮微微前傾，意識到要集中注意力保持平衡。“是的，先生。”

她感到父親調整她的腰部，確保她前方有足夠空間。即使槳打得她向前飛，她也只會落在軟枕頭上。貝妮對此感到莫名安慰。即使現在，父親也在確保她安全。她童年的毛絨玩具，一個卡通臉的達斯·維達，鼓勵地盯著她。

貝妮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做好準備。她知道會痛，但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這是她永不會忘記的教訓。

“那，開始吧，貝妮。咬緊牙關！”父親最後一次用槳輕拍她臀部，她深吸一口氣，試圖穩住神經。

啪！

起初，聲音比疼痛更讓她驚訝。那是厚重、沈悶的撞擊聲，不像她小時候挨手打時的清脆聲響。木槳直接打在她暴露的臀部下緣，牛仔短褲毫無保護，貝妮感到粗糙的槳面將力道傳遍臀部，然後向上滑過短褲。她感到短褲被拉成內褲塞進臀縫，支撐手肘時，她驚恐地意識到兩種不同的痛感。

“哦，見鬼！”貝妮想。

直到4歲，貝妮的大多數臀部懲罰都是隔著裙子進行的。5歲時，她決定再也不穿裙子，之後通常是隔著牛仔褲挨打，直到12歲。但有幾次，貝妮的頑皮和固執讓她挨了光臀打，甚至是用工具。

有一次，5歲的貝妮故意用橡皮拍球兩次瞄準媽媽的眼睛，媽媽剪掉球，用塑料拍板作為順手的武器，打得貝妮屁股火辣。薄塑料拍板帶來尖銳的刺痛，不像更重的工具，甚至手掌，能帶來深沈的痛感。盡管如此，媽媽連續幾分鐘穩步施打，刺痛感累積成了火燒般的灼熱。

多年前，12歲的貝妮還誤以為自己大到不用挨打時，偷聽到父母討論祖父母用來懲罰他們的工具的優劣。爭論頗為技術性，甚至涉及“刺痛”和“沈重”工具的區別。媽媽的塑料拍板是典型的刺痛工具，與奶奶偏愛的“沈重”木衣刷形成對比。

偷聽那次爭論後不久，父親向貝妮介紹了奶奶的可靠木衣刷。那次，12歲的貝妮認為如果她夠大看PG-13電影，就夠大看R級電影，成功從Blockbuster租了一部給她的睡衣派對。被抓到嚇壞了一屋子朋友後，貝妮親身體驗了“沈重”的含義。

長柄刷不像塑料拍板那樣帶來緩慢的灼痛，但在僅24下後，12歲的貝妮就決心好好表現一段時間。所有睡衣派對朋友輕易猜到她被懲罰的方式，只增添了額外的羞辱。她想證明12歲的自己多成熟，結果卻被打得哭著上床。

那次創傷後，貝妮小心避免違反任何可能導致挨打的規則，整整六年。她終於讓自己相信，她已擺脫挨打的威脅。

墻上的傻乎乎槳對她毫無威懾力。她嘲笑過它。

一下精準的槳打，改變了貝妮的宇宙。終於，在18歲的柔弱年紀，貝妮明白它不是笑話。“態度調整器”名副其實。

一下槳打，貝妮感受到媽媽塑料拍板的全部刺痛，結合奶奶木衣刷的全部沈重。父親熟練地運用手臂和手腕，弧形揮槳，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

再次，這場情感動蕩在第一下槳打的余波消退前不到一秒內發生。

貝妮喘息著感受余震，嘴巴張開。最奇怪的是，貝妮此刻並不害怕。她對新感覺印象太深。這就是挨打。之前的所有打屁股與之相比都是野餐！貝妮幾乎感到榮幸。“這是大女孩的打屁股！現在我要真挨上了！”貝妮想，指甲摳進床單。

父親揚眉，懷疑貝妮是否忘了計數，或故意頑抗。“數一，貝妮。”

貝妮臉紅，仍處理著矛盾的感覺，重新擡高臀部。她收緊臀部，清楚地感到牛仔短褲緊繃在臀部上的線。“一，先生！”

父親沒立刻揮槳。貝妮剛好有時間想：“等等，那痛嗎？不可能那麽痛！”然後她感到第二下。槳直接打在臀部中央，這次沒有父親之前用的上揚角度。貝妮咬緊牙關，哼了一聲，兩下驚人打擊的疼痛讓她難以思考。“二，”她勉強說。

在第三下槳打前的寶貴幾秒，貝妮有時間考慮自己的處境。較直接的打擊全是“沈重”，貝妮意識到她得努力不讓自己撲向枕頭和卡通達斯·維達。她突然有了個愚蠢的幻想，像是《帝國反擊戰》中的場景。

……

卡通達斯·維達舉起光劍槳。“貝妮！我是你父親！你活該挨一頓好打！”

貝妮·天行者哭喊著，緊抓著深淵上方的欄桿。“不！那不是真的！不可能！”

“感受你的內心。你知道這是真的。”

貝妮·天行者撲向下方深淵，卻被卡通維達用原力拉回，放在他膝蓋上，臀部朝上。“淘氣，淘氣，爸爸打！”

……

仿佛為貝妮腦中的荒誕小劇增添真實感，第三下槳直接落在第二下的位置。

貝妮試圖再次壓住痛吼，只發出一聲低沈的咕噥。被達斯·維達打屁股的念頭和計數指令一起被驅逐出腦海。

父親緩慢舉起槳，然後停下，等貝妮數第三下。“貝妮？你的計數！數三！”

貝妮吞咽，覺得自己很蠢。內褲塞稍稍松弛。“三，先生！”

她敢回頭看，馬上後悔了。

父親的表情很認真。“你想要額外的嗎？”

貝妮搖頭。“不，先生。”

父親拍了拍她臀部，示意要繼續。“那就專心計數。沒有更多警告。”

貝妮感到槳的涼木觸碰她暴露的下臀和大腿，與短褲下緊繃的熱感形成對比。“是的，先生。”

父親舉起槳，貝妮轉開臉，不想看它落下。她向前看，瞥見母親帶著憐憫和惱怒看著她。

貝妮愛父親，但在打屁股方面，達斯·維達完全比不上巴塞洛繆·巴克庫克。

從父母進屋那一刻，貝妮就知道自己要倒黴。但現在，她從胃里……和臀部深處感受到了。

她的臀部被槳打扁三次，兩個不同位置。兩處都開始疼痛，但她感到第二下和第三下重疊處有更深的灼燒。仿佛每次打擊的疼痛是個小惡魔在嘲笑她。

……

“對，就是我！痛嗎？”一個惡魔尖叫，坐在她左臀中央。

“嘿，我先來的！”另一個惡魔怒斥，坐在右臀對面。

“別忘了我！”第三個惡魔咯咯笑，拍著第一下打中的敏感坐點。

……

貝妮知道自己必須努力保持位置和計數，但她懷疑自己的勇氣遲早會崩潰。她歡迎對父親的恐懼，希望它能對抗對槳的恐懼，幫助她保持位置並忍受。

或許因為仍有些惱怒，巴克庫克先生在第四下更用力，落在低處，槳的一半覆蓋坐點，一半覆蓋大腿上部。貝妮隨著一聲驚呼向前晃，臉撲到枕頭上，迅速回到位置，喊道：“四，先生，”急於展現完美服從。

當疼痛在大腿和坐點上爆發，貝妮的意識回到疼痛的獨特性質。臀大肌的上升疼痛，皮膚表面的刺痛。現在，她第一次注意到別的東西。短褲下的疼痛與裸露皮膚不同。她意識到“保護”她臀部的短褲實際上將臀部緊緊固定，迎接槳打，並像溫暖毯子般將熱量困在皮膚上。

惡魔們現在在短褲後袋下的兩個小營火上烤棉花糖，熱量不斷上升。

前四下幾乎覆蓋了整個臀部和大腿上部。整個臀部都痛，但每個部分痛的方式不同。

貝妮的呼吸開始顫抖。讓她驚訝的是，她的眼睛完全幹澀。她太清醒，無法哭泣。

知道自己養了個堅強的女孩，父母毫不驚訝。

父親看向母親，他們互相點頭，安慰彼此。父親曾想因貝妮離開懲罰位置讓她從頭開始，但覺得這不公平。“可憐的女孩盡力了，”父母都想，回憶自己當年的情景。

父親決定逐漸加快節奏。他看得出前四下已達到他想要的效果。貝妮的叛逆精神已被馴服。她想做個好女孩，接受懲罰，所以現在他的任務是給予。第五下打在臀部中央，最痛的地方，貝妮嚎叫，臉埋進床單，雙腿在膝蓋處擡起。她勉強保持位置，顫抖著努力。

父親給貝妮剛好足夠的時間數“五，先生”，然後迅速連續第六下，向上打，扯動已深入貝妮臀縫的牛仔短褲。

“哎喲！……哦，哦！”貝妮的嚎叫變成呻吟，撲向枕頭。她忘了計數，扯著粗糙的短褲試圖緩解現在的嚴重內褲塞。

“手離開你的臀部，小姐！這下不算，”父親吼道。

“不！”貝妮哀嚎，感到牛仔布料從指間滑回原位。

“天哪！我的臀部肯定在吞噬這短褲，”她愚蠢地想，然後感到父親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臀部拉開。

“最後警告，貝妮。回到位置，手放在床墊上。你從六開始數。”

這時貝妮犯了關鍵錯誤。到目前為止，她忍住了崩潰哭泣的沖動，但臀部的熱量讓她感到憤怒。內褲塞的羞辱和不適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我要整理褲子！”

貝妮英勇地一拉，想從父親手中掙脫手腕，用另一只手緩解內褲塞。然後她感到自己被擡到空中，房間在她眼前旋轉。

父親輕松地像她小時候那樣擡起她的 torso 和腿，轉了個圈，輕輕把她放在他膝蓋上，坐在她床上。“別再爭了。你剛給自己賺了額外的打，小姐！”

貝妮扭動，看向兩側，試圖找準方向。前面，她看到母親與她對視，失望地搖頭，後面……

啪！

父親的手掌拍在她兩臀下中央。隨著短褲更深入臀縫，貝妮感到短褲布料從她手中滑脫。她剛輸了與短褲的拔河遊戲，而父親甚至沒用力。

她的手慌亂地想重新抓住短褲。“但是！內褲塞！求你！”

啪！

第二下打在同一位置，這次內褲塞讓下臀暴露無遺。槳的舊痛覆燃，貝妮感到父親大手掌的新印記覆蓋其上。

“我不管你的短褲不舒服。活該你穿這麽傻的衣服。”

貝妮感到手從短褲滑出，父親小心但不可抗拒地扭住她的手臂，將其固定在背部。父親動作的力度與溫柔結合，足以讓她失去鬥志，緊接著第三下和第四下迅速落在左右臀。內褲塞每打一下都更糟。

“但……但……”

“別再‘但是’！”父親打在她臀部中央，強調最後一個詞，然後進入穩定的打屁股節奏，貝妮用小聲的“哎喲！”和“哎呀！”配合節奏。

“當你準備好服從，我們會繼續你的槳打。”

現在有了貝妮的全部注意力，父親故意控制打的力度，讓她能聽到他通過“啪，啪，啪！”的聲音。

“哎喲！唷！哦……好！哎！是的！哎呀……哇！是的，先生！！！”憑借多年田徑和籃球的訓練，貝妮自豪於自己的心理韌性。早前的槳打確實嚇人，但她甚至沒覺得要哭。現在，疼痛的累積和被父親按在膝蓋上的羞辱開始讓她崩潰。她感到兩滴淚水湧出，猛吸一口氣，想忍住。

父親聽到貝妮肯定的回答，點頭，戲謔地拍了一下，暫停膝蓋上的打屁股。“好。如果準備好接受槳打，我們再試一次。你從一數起。”

貝妮睜大眼睛，聳肩，扭頭看向後方，希望自己聽錯了。“啥？一？但……我們到六了？”

父親的手懸在半空。“太晚了，貝妮。如果準備好服從，我們從頭開始槳打！”

“不！但……”

父親在貝妮抗議前迅速拍了一下。“不！……更多！……但是！”

父親依次為每個詞加重，分別打在左大腿、右大腿，最後一下打在兩側坐點，成了有效的結束論點。貝妮不再想與父親爭辯！

“哦！啊！哎喲！哎……哇！！！”

“現在準備好服從了嗎？”

“是！是的，先生！……啊啊！……呼，呼！”貝妮喘氣時，兩滴淚水回來，她無法抗拒。它們像眼睫毛上的兩個重物，她放棄抵抗，它們溢出。奇怪地感到解脫。現在，她只需擔心疼痛的臀部！

她感到父親把手放在她肩上，將她從膝蓋上扶起，站起來。“好女孩，再試一次。媽媽？幫個忙。”

因淚水分心，貝妮沒注意父母關於她懲罰的交流。看到槳，她意識到要從頭再挨一次槳打的嚴峻現實像重錘砸在她頭上。看到卡通哭泣的孩子，貝妮收緊臀部，感到內褲塞收緊。懲罰還沒開始，她已哭得像卡通男孩和女孩那樣淚流滿面。

貝妮感到牛仔短褲的紐扣被解開，條件反射地抓住腰帶，注意到母親要拉下她的短褲。“媽……媽媽？你幹嘛？”

母親搖頭，藏著笑，滑下短褲到她臀部以下。“處理掉這些舊牛仔褲。”

貝妮感到內褲塞消失，松了一口氣，松開對褲子的微弱抓握。皺著臉，貝妮注意到內褲仍卡在胯部，想整理。然後她看到母親檢查她的內褲。

母女倆都讀到女孩內褲背面印的字：“不自己打自己！”

慢慢地，母女對視。母親揚眉。“這是什麽，貝妮？我沒給你買這種俏皮東西！”

父親聽到，轉身從整理貝妮的床鋪中擡頭，看到那俏皮的標語。“貝妮，你幹嘛穿這個？”

貝妮徒勞地用手蓋住標語。“只是開玩笑！我看到就隨手買了！我只是覺得……好玩？”

母親拉開貝妮的手，握住她的手。貝妮為臀部成為關注中心感到緊張，懷疑是否給自己惹了更多麻煩。但母親握緊她的手，貝妮稍稍放松。

父親繼續審問。“如果是玩笑，給誰看的？不是那個學校男孩吧？坦納家的兒子？”

母親柔和地笑。“布萊克·坦納？我認識他父母。他是個好男孩。”

“再好也不該讀我女兒內褲上的字！”

貝妮臉紅。“不！不是那樣的！他不是我男友！他只是……一個男的朋友！我們沒給對方看什麽！這不是為他，是為我！”

貝妮在父親嚴厲的目光下退縮，但他最終軟化。“我相信你，貝妮。我從不知道你違反家里關於男生的規定。你可以留著這內褲……暫時。既然你買了當笑話，我得說這時尚選擇挺諷刺。”

貝妮松了一口氣，思考著“暫時”這不祥的詞。

父親緊握槳，指著床。“現在，完成我們開始的事，貝妮。別忘了，我打完後還有媽媽的槳打等著你。”

貝妮咽下喉嚨的腫塊。“是的，先生。對不起！……求你，爸爸，能不能從之前的地方繼續？我屁股已經很痛了！”

貝妮有意避免用禁忌詞“但是”。她知道爭辯有風險，但籃球教會她，機會來了就得投！

但父親瞇眼，她萎了。“貝妮，我承諾給你槳打，我會兌現。你因故意違抗惹上這麻煩，固執又賺了額外的。這是你的報應。”

父親舉起槳給貝妮檢查，然後放進她手中。“打你我一點不高興，但我要你從中學習。你在練習服從。違抗讓你陷入困境。服從讓你解脫。你準備好面對後果了嗎？”

父親的聲音沒有憤怒。貝妮感受手中槳的重量，思考“態度調整器”這個詞。帶著新的決心，貝妮把槳還給父親。“是的，爸爸。我還是害怕……但我想勇敢……請，打我。”

父親的責難目光化為微笑。“這才是我的小火把！”

他安慰地把手放在她肩後，帶貝妮回到床邊，她溫順地重新擺好姿勢。準備心理承受折磨時，她聽到金屬叮當聲。扭頭看後面，貝妮瞥見母親把她的剪短牛仔褲扔進垃圾桶。“啊！但我愛那短褲！”

提到“但”，父親戲謔地用槳拍她臀部。貝妮感到涼木壓在她熱臀上，僵住了。

母親可愛地笑著看女兒的窘境。“哦？想要回來？現在就可以穿上！”

瞥了一眼臀部，貝妮想起內褲塞的不適。“……不用了！它們對我來說太小了！”

“明智的選擇，貝妮。記得數每一下，”父親回答，拍貝妮的臀部準備接下來的懲罰。

太緊張無法回答，貝妮點頭，調整重心在膝蓋和手肘上，思考著擡高已痛臀部的刺痛感。貝妮有了頓悟。第一次槳打時，她讓思緒飛到各種荒誕地方。但在父母的安慰後，她感到新的專注：像籃球場上時間快到時投三分球。她知道要做兩件簡單的事：保持位置，計數。

第四章：雙人育兒

當她擡高只穿內褲的臀部，貝妮感到早前槳打留下的憤怒傷痕抗議。沒有緊繃短褲，她感到房間涼風拂過她火辣的臀部。

啪！

“唔！……一，先生！”

貝妮深吸一口氣。臀部仍痛得要命，但至少不像在火上慢烤。這小小的安慰幫她忍受脆弱感。

啪！

“哎喲！二！……謝謝，先生！”

貝妮不假思索地說了“謝謝”，發自內心。她感到槳打的刺痛爆發，然後在持續的疼痛中消退。

啪！

“啊！三！謝謝，先生！”

貝妮感到心智和臀部開始麻木。她仍感到新刺痛，但模糊而遙遠。

啪！

“哎呀！四！謝謝，先生！”

這次，貝妮幾乎沒注冊槳的刺痛，更意識到身體接受打擊並保持位置的滾動動作。

啪！

“嘶！五！謝謝，先生！”

貝妮意識到自己，仿佛置身事外。像守護天使從天花板俯視，滿意地看著下面的場景。下方，她看到一個壞女孩，得到她需要的：正義。

啪！

“哎呀呀！”貝妮喘著氣，計數驅散了疼痛。“呼！六！謝謝，先生！”

父親憐憫地舉起槳，注視貝妮顫抖的臀部。他原計劃只給貝妮12下，她已挨了12下。但他知道她因早前的反抗需至少6下作為懲罰。

啪！

貝妮吸氣，鼻涕堵住鼻子。“咕！七！謝謝，先生！”

啪！

“啊啊！八！八，先生！”決心消退，貝妮臉垂到床上，踢腳並摩擦雙腳，徒勞分散注意力。“哦，痛！哦，爸爸！不！……求你，爸爸！”

啪！

貝妮猛地一震，把手放在頭上，試圖保持位置。“哎呀！！……九！謝謝，先生！我好抱歉！我很……很抱歉！！”

啪！

雙腿因緊張疼痛，貝妮沈到床上，淚水肆意流淌，鼻子流涕。她忍住遮臀的沖動，顫抖地回到位置。“哇！十！謝謝，先生！哇！！！”

父親高舉槳，然後緩和。與母親點頭後，父親把槳放在貝妮床上。他原計劃12下，決定10下足夠。畢竟，貝妮還有母親的槳打要忍受。“夠了。幹得好，貝妮。你保持了位置。”

不確定貝妮是否聽到她的啜泣聲，父親坐在她身旁，撫摸她肩後。“好女孩……勇敢的女孩！”

貝妮喘氣，擡頭與父親對視。然後她從床上擡起，跪著抱住他，頭靠在他肩上，淚流滿面。“嗚！謝謝你打我，爸爸！……天哪！好痛！我以為我撐不過去！”

父親微笑，驚訝於女兒長高了，拍拍她頭頂，弄亂她銅色的頭發。“好，你幾乎撐過去了。別忘了，媽媽還要打你。哭一會，喘口氣。”

提到淚水，貝妮退出擁抱，傻乎乎地擦臉，放棄後再次抱住父親，無視第二波淚水。“是的，我記得。嗅！……媽媽，你真要再打我？”

母親微笑，被丈夫安慰女兒的場景感動。“當然要打你，貝妮。我為你感到遺憾，但也不想讓你覺得只有爸爸能好好打你屁股，對吧！”

貝妮嘴唇顫抖，偷瞄旁邊的態度調整器。然後她搖頭，換上堅定的“比賽臉”，轉向母親，猛點頭。“是的，夫人！嗯，能現在開始嗎？……我受不了這緊張。”

母親指著貝妮旁邊的槳。“很好！貝妮塔·邦妮·巴克庫克，把態度調整器給我。”

聽到母親說出全名，貝妮緊張。她彎腰拿起槳，傷痕憤怒尖叫，雙手捧給母親。“這要糟了！”貝妮想。

但出乎意料，母親接過態度調整器，掛在墻上的衣鉤上。“今晚我不用這個打你。你父親已讓你認識了態度調整器。但如果你惹麻煩，我保留給你全套待遇的權利！明白嗎，貝妮塔？”

貝妮無聲點頭，毫不掩飾的寬慰，記得補充，“是的，夫人！”

母親從後兜掏出一罐白色阿尼卡霜。“趴在我膝蓋上。我要檢查爸爸打的傷。”

認出多年來母親用來緩解她疼痛的藥膏，貝妮毫不抗議地趴在母親膝蓋上。感到內褲被捏扯，貝妮本能地伸手拉起，臉燒紅。

母親戲謔地拍了一下貝妮內褲上的“It Ain’t Gonna’ Spank Itself”。“真是的，貝妮！這礙事我怎麽塗藥膏？手拿開，別拖延。”

感到幼稚，貝妮的目光從自己臀部到母親，到父親，又回到臀部。“但……”

母親堅定地拍在同一位置。“現在！”

貝妮雙手前移，本能地擡高臀部，讓母親剝下她的臀部。母親吹口哨。“哇，巴特！你幹得徹底！我幾乎覺得再打你女兒有點過！”

貝妮羞得臉發燙。全身感到寒冷，與紅臀散發的熱量對比。但母親塗上涼爽的藥膏，貝妮松了一口氣。

啪！

貝妮驚訝地擡起，母親手掌打在她剛塗好藥膏的左臀。之前，槳打的疼痛讓貝妮的痛感麻木，每下打的感受幾乎混淆。但現在，貝妮清楚感到第一下掌擊的新刺痛，與藥膏緩解的肌肉深層疼痛形成對比。

啪！

第二下打在右臀，貝妮感到預期的刺熱在臀部表面爆發，但有些不對。仿佛涼爽感在蒸發，像她剛把臀部坐在亞利桑那太陽烤熱的混凝土上。“哦，順便說，貝妮，我今天特意為你調了這藥膏。有特別成分。猜猜是什麽？”母親用唱歌般的語氣說，把罐子放在貝妮眼前方便檢查。

刺熱在貝妮臀部擴散，她注意到母親沒再打。是藥膏！“阿……阿尼卡？”貝妮傻乎乎地問，頭腦開始迷霧，檢查眼前罐子。

母親擰開蓋子，又抹了一團藥膏在慣用手上。“那是主要成分。我知道槳打會讓你的臀部起泡，所以阿尼卡能舒緩你可憐的臀部……但我還加了點生姜和辣椒。注意到什麽不尋常的嗎？”

啪！

母親打在貝妮臀縫第三下，用同樣動作再塗一層藥膏，然後暫停打屁股，像揉面團般揉貝妮的臀部，幫藥膏深入已深紅的皮膚。

貝妮蜷縮又伸直腳趾，刺痛開始自行累積，明顯與打屁股分開。“好燙！”貝妮喊，更驚訝而非疼痛。甚至不完全難受。藥膏舒緩，但每秒，皮膚表面的熱刺感都在累積成持續的嗡嗡聲。

“哦！你說得對，貝妮！我手掌已經感覺到了。好，我知道用量夠了。我對你故意違抗不高興，但也為你感到遺憾。所以我決定用點灼燒霜給你第二次打屁股，而不用真打！不會留下瘀傷！”

貝妮哼著，感到藥膏開始發揮魔力。不是劇痛，而是像打一下的瞬間被凍結，遍布她臀部。“所以……你還要打我嗎？這是……哎！代替槳打的？”

母親搖頭。“我承諾給你槳打，我會兌現！但別擔心，我不會用態度調整器。你該記得這個吧？”母親向父親揮手，接過他遞來的玩具塑料拍板，貝妮多年前記得的那個。“從今以後，貝妮，家里規矩是，每次你晚歸，每超過宵禁十分鐘，你將挨一分鐘塑料拍板打。當然，你今晚晚歸了好幾小時。”

貝妮嘴唇顫抖，試圖心算。如果是這樣，她今晚至少賺了20分鐘的打。

母親鼓勵地笑，輕輕拍貝妮的臀部。“但今晚我只給你十分鐘打，讓你知道將來會怎樣。這是與任何故意違抗的槳打完全分開的懲罰，後者總是用態度調整器。明白嗎？”

貝妮感到輕拍在她臀部激起刺痛，皺眉。她想象第一次挨媽媽膝蓋上塑料拍板的情景，多年以前。所有鬥志早已被打掉。貝妮唯一的希望是做個好女孩，祈求憐憫。“是的……媽媽……”

母親的笑充滿愛。她怎能對小天使生氣？“那，開始吧！”

母親堅定地用塑料拍板打，起初緩慢，然後加快節奏。不像態度調整器每下都像烤肉般留下灼痕，塑料拍板更像慢燉鍋。貝妮沒時間思考單獨的拍打，但有足夠時間思考累計效果。從眼角看母親手機上的10分鐘計時器，貝妮感到每分每秒都拖延。真是眼盯著鍋不沸！

阿尼卡最初的舒緩效果幫貝妮暫時控制淚水。僅一分鐘緩慢但穩定的打後，藥膏的涼爽消失，淚水回來！貝妮埋臉，試圖用床單擦淚。她真要像嬰兒般再哭？就因為這多年來沒在意的傻乎乎玩具拍板？

五分鐘時，母親再次逐漸加快節奏。貝妮不斷擡頭檢查時鐘，期待十分鐘結束，卻發現才過了幾秒痛苦的時間！

六分鐘時，貝妮的決心崩潰，輕輕啜泣，偶爾說出“我好抱歉！”或“求你，媽媽！”七分鐘時，貝妮自由哭泣，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八分鐘後，貝妮在哭嚎間深呼吸。

淚水模糊看不清時鐘，貝妮不知最後倒計時開始，但她意識到自己打嗝了。臀部的憤怒刺痛累積到她竟懷念態度調整器的麻木打擊。意識回歸時，貝妮第一個清晰念頭是：“會結束嗎？我要永遠被打？”

計時器響，母親為確保效果再打最後一下。“時間到！我想說你的臀部是中熟，正合我意！”

貝妮感到母親扶她離開膝蓋，正當貝妮開始瘋狂戰舞，徹底揉臀部，她被命令站在父母面前注意。仍光著臀部，貝妮整齊地雙手前合，保留最後一點尊嚴，抵抗揉去刺痛的沖動。

抽泣著，貝妮看著母親把塑料拍板掛在態度調整器左邊的鉤子上。然後，父親把奶奶的長柄衣刷掛在右邊。貝妮看到衣刷，感到一陣寒意，回憶起與態度調整器幾乎相同的恐懼。

貝妮低頭，父親注視她眼睛，輕輕擡起她下巴，讓她看到他不再生氣。“很好，貝妮。你受夠懲罰了。你媽媽和我滿意，但記住，只要你越界，我們隨時可以再來。今天沒用奶奶的刷子，但如果你再次擅闖工地，我會用它給你十分鐘打，不是玩具拍板。明白嗎？”

貝妮的打嗝打斷她的話。“是的，先生……嗝 我絕不再嗝 犯……嗝……你……嗝！……不會再那樣，我嗝 保證！”

“希望如此。”

母親遞給貝妮那條“It Ain’t Gonna’ Spank Itself”內褲。貝妮難以置信地看著，松了一口氣拉上（盡管布料貼上臀部時傷痕抗議）。“你不嗝 要扔掉嗝 嗎？”

“有點俏皮，但我沒反對。如果你改好行為，可以留著。如果不，你會失去它們，不止一種意義！”

貝妮抱住父母，三人交換淚水親吻、愛的承諾和溫柔的話。獨自時，貝妮雙手緊握臀部，無法完全緩解刺痛，但有所幫助。她撲到床上趴著，手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記起還有人需要她道歉。

第五章：懺悔與赦免

貝妮給布萊克發短信：“……嘿，B。抱歉之前寫的 (｡•́︿•̀｡)”

“嘿，B。你去工地了？”

“我去了。你怎麽知道？”

“你爸媽打電話問你在我這沒，我猜的。”

“你告訴他們我去哪了？”

“說了。抱歉告發你，但挺明顯的。”

“別抱歉。反正我被抓了。你做得對。

……該抱歉的是我 (⪰╭╮⪯)”

“好吧，你抱歉嗎？”

“我是！你不信我？”

“你說你不去工地，記得嗎？你爸媽打電話時我感覺像個白癡。”

貝妮皺眉，回頭看舊短信，果然布萊克說得對。她想找借口，抱怨她只說“沒心情”，沒說不去（好像這有差別）。 “我也為此抱歉。唉，我今天真糟！(´•╭╮•`)”

貝妮盯著手機整整一分鐘。正當她要放棄睡覺，布萊克回覆：“我原諒你。”

“（◎ ｡ ◎）

就這樣？”

“這樣吧，明天當面說抱歉，我當面說原諒你。我感覺你是真抱歉。這短信算你的預原諒欠條。”

貝妮竊笑，覆制了她最愛的表情：

“୧(ಥꞈಥ)୨

好。

這短信算你的預道歉欠條。”

等著布萊克再回一句，貝妮突發奇想。“我今晚被打了。”

“你活該真的。”

“我真挨了 ”

“不可能。”

“(⸝⸝⸝ㅅ⸝⸝⸝)

我屁股現在紅透了！

爸媽輪流打的。”

“照片或沒發生 ദ്ദി(¬ᴗ¬")”

貝妮跳下床，在鏡子前檢查臀部。她想拍張滿月照，豎中指給他看，堵住他嘴。但最後，她拉回內褲。

“(,,¬﹏¬,,)

不給照片，你這色狼。

明天有些紅痕還在。

(づ ᴗ _ᴗ)づ♡

明天道歉時給你看。”

“等等，真沒開玩笑？他們真打你了？”

“沒開玩笑。

……明天聊！

-B

(„• ֊ •„)੭”

“別走！你不能扔下這炸彈就說晚安。”

“(๑>؂•̀๑)

好吧，你想知道什麽？”

“……你沒事吧？抱歉，我以為你在逗我。”

“ (⸝⸝⸝>﹏<⸝⸝⸝)

我屁股痛！

……但我沒事 (⸝⸝ᵕᴗᵕ⸝⸝)”

“但你說他們12歲後不打你了！

你太大了，不能挨打！”

“。°(°.◜ᯅ◝°)°。現在不是了！  

……總之，你是對的。

(っ- ‸ - ς)

我活該。”

“抱歉你惹麻煩了。

希望別再發生。”

“我也是。我保證不再去工地。”

“我相信你。

聽起來你已經學到教訓了。”

“我想是的，但我還是覺得糟。

(｡•́︿•̀｡)(╥﹏╥)

我因違背爸媽的承諾被打，但我還對你撒了謊。”

貝妮舔了舔嘴唇，輸入決定她命運的話：“你覺得我也該為這個挨打嗎？”

一陣意味深長的停頓。貝妮撅嘴，發現喉嚨和眼睛因早前哭泣幹澀。“啊！我問的什麽問題？他肯定覺得我是個怪胎！”

趴在床上，貝妮回頭看自己發紅的臀部。她騙誰？布萊克只會覺得她是個被打屁股的淘氣嬰兒，她就是！她今天只成功說服父母打她到40多歲，失去布萊克的信任和尊重，以及所有自尊，永遠。短信提示音打斷貝妮的自憐。

“明天聊，當我接受你的道歉。愛你，貝妮。

–B”

“⸜(｡˃ ᵕ ˂ )⸝♡

明天見！

–B”

貝妮起身，摸黑找到臥室墻上掛的三個打屁股工具。抓起態度調整器，她帶回床上，指尖劃過刻字和圖像，找到受苦小女孩的卡通形象。

“……一頓光臀好打，”貝妮自語，輕輕吻了懲罰她的工具表面。

她感覺它會派上用場……從明天開始。

完 🍑👏”

“不可能。”

“(⸝⸝⸝ㅅ⸝⸝⸝)

我屁股現在紅透了！

爸媽輪流打的。”

“照片或沒發生 ദ്ദി(¬ᴗ¬")”

貝妮跳下床，在鏡子前檢查臀部。她想拍張滿月照，豎中指給他看，堵住他嘴。但最後，她拉回內褲。

“(,,¬﹏¬,,)

不給照片，你這色狼。

明天有些紅痕還在。

(づ ᴗ _ᴗ)づ♡

明天道歉時給你看。”

“等等，真沒開玩笑？他們真打你了？”

“沒開玩笑。

……明天聊！

-B

(„• ֊ •„)੭”

“別走！你不能扔下這炸彈就說晚安。”

“(๑>؂•̀๑)

好吧，你想知道什麽？”

“……你沒事吧？抱歉，我以為你在逗我。”

“ (⸝⸝⸝>﹏<⸝⸝⸝)

我屁股痛！

……但我沒事 (⸝⸝ᵕᴗᵕ⸝⸝)”

“但你說他們12歲後不打你了！

你太大了，不能挨打！”

“。°(°.◜ᯅ◝°)°。現在不是了！  

……總之，你是對的。

(っ- ‸ - ς)

我活該。”

“抱歉你惹麻煩了。

希望別再發生。”

“我也是。我保證不再去工地。”

“我相信你。

聽起來你已經學到教訓了。”

“我想是的，但我還是覺得糟。

(｡•́︿•̀｡)(╥﹏╥)

我因違背爸媽的承諾被打，但我還對你撒了謊。”

貝妮舔了舔嘴唇，輸入決定她命運的話：“你覺得我也該為這個挨打嗎？”

一陣意味深長的停頓。貝妮撅嘴，發現喉嚨和眼睛因早前哭泣幹澀。“啊！我問的什麽問題？他肯定覺得我是個怪胎！”

趴在床上，貝妮回頭看自己發紅的臀部。她騙誰？布萊克只會覺得她是個被打屁股的淘氣嬰兒，她就是！她今天只成功說服父母打她到40多歲，失去布萊克的信任和尊重，以及所有自尊，永遠。短信提示音打斷貝妮的自憐。

“明天聊，當我接受你的道歉。愛你，貝妮。

–B”

“⸜(｡˃ ᵕ ˂ )⸝♡

明天見！

–B”

貝妮起身，摸黑找到臥室墻上掛的三個打屁股工具。抓起態度調整器，她帶回床上，指尖劃過刻字和圖像，找到受苦小女孩的卡通形象。

“……一頓光臀好打，”貝妮自語，輕輕吻了懲罰她的工具表面。

她感覺它會派上用場……從明天開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