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下行影 #1 晨光洗禮 (Pixiv member : 爱酱大魔王)
希莉婭躺在簡樸的木床上,薄薄的羊毛被子裹住她纖細的身軀,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清香——那是晨輝鎮集市上常見的香料,是她最愛的味道。
走廊里隱約傳來一陣腳步聲,輕而沈穩,像是踩在石板地上,低低回響。她瞇著睡眼,透過窗簾縫隙瞥了一眼,晨霧籠罩的曙光谷仍未迎來破曉的曙光,天邊只有一抹灰藍的微光。
心里想著還能偷懶片刻,她便抻了抻腿,把腳伸出了被子之外,但緊接著又蜷起身子,把腳縮了回來。
希莉婭掖緊被子在床上翻了個身,而溫暖的被窩就如同搖籃,用著寧靜的語調發出邀請,令她安心入夢。夢里的她,仿佛回到了晨輝鎮的噴泉廣場,夢到和父親一起在集會上信步,求著父親想買麥芽糖。
當擾人清夢的噪音再次響起時,希莉婭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腳步聲更近了,還夾雜著木門輕微的吱呀聲,緊接著,調皮的精靈就來搶走了她剛拿到的糖。
希莉婭有些不耐煩地揮動著手臂,想擺開那推搡著她肩膀的調皮鬼,可指尖觸碰到的粗糙布料,讓她隱隱地感覺到有哪里不太一樣——不像是姐妹們在和她嬉戲打鬧。耳邊響起了呼喊自己名字的聲音,但聽起來既不像瑪麗,也不像羅莎莉,而是…
“希莉婭?”
聲音由小變大,被喊了三次名字,希莉婭這才反應過來聲音的主人是誰,她突然睜開眼睛,睡意也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之前的酣睡只是短暫的小憩。希莉婭猛然坐起,床板吱吱作響,心跳在胸腔里砰砰亂撞,側過頭看去,不好的預感在一瞬間就得到了驗證。
站在床邊的身影在晨光中輪廓分明——格特魯德,一位身穿著深灰色的修女長袍,看起來一絲不茍的女士。她的眼中帶著一絲關切,卻又遮不住那令人敬畏的莊嚴。希莉婭的呼吸一滯,格特魯德女士的突然出現讓她的心沈入谷底——她知道,這意味著自己錯過了晨禱。
“格特魯德…” 希莉婭的聲音有些沙啞,當然也有太過緊張,而沒法好好發出聲音的緣故在內。緊接著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連忙低下頭去,急忙補上“女士”的稱呼。禮儀是修道院的鐵律之一,即使此刻她的內心已是亂作一團,她也不敢忘記這點教養。
希莉婭的腦海中閃過一瞬晨禱的場景,想必姐妹們現在一定在禮拜堂里齊唱著聖歌,而自己卻沈浸在夢鄉里,辜負了那神聖的時刻。
希莉婭的臉微微發燙,呼吸也稍稍有點紊亂,這也難怪,不過格特魯德女士並沒有介意她的失禮,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希莉婭的意外,並不是因為有人闖入了她的房間。希莉婭習慣了睡前給房間上鎖,但負責巡查的格特魯德女士,自然有每一個房間的鑰匙,晨禱開始的時候還沒到教堂集合的姑娘們,就會由她負責去確認情況。
眼下,希莉婭的驚慌也正是來自於格特魯德女士——畢竟格特魯德女士同時負責管理紀律。錯過了晨禱時間,取而代之的例行活動,就會變成另一幅模樣。
“原來已經過了起床時間了…”
希莉婭低聲呢喃,試著梳理前因後果,目光遊移在房間的墻紙上,墻邊的木桌上,還放著半疊她昨晚寫的的功課。
“可明明沒聽到晨鐘…難道是敲鐘的修女今天忘了?”
希莉婭的思緒有些混亂,她想要找到一個借口,又明知這個可能性荒謬。鐘聲前後響過了兩次,瑪麗和羅莎莉也在去集會之前敲過她房間的門,只不過是她睡得太沈了而已。
朋友們能做的也就只有敲門和輕聲呼喚的程度了。要是大聲喊的話,希莉婭肯定還是能被叫醒的,但早上開始就大聲喧嘩的話,肯定是要被格特魯德女士“提醒”了。
想來想去,睡過頭了都是自己的責任,得出了這個結論的她,便只是心虛地低著頭,不去和女士對上視線。
相反,格特魯德女士則是靜靜地注視著她,目光宛如深潭,能夠洞悉一切。希莉婭坐在床上,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滿臉寫著懊悔與不安。稍稍有些淩亂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潔白如新的睡裙只是貼著她的皮膚,就與它的主人一樣沒有活力。
“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格特魯德女士的聲音柔和,她的目光掃過希莉婭略顯憔悴的臉龐,帶著真情的關切,就像是晨霧中一縷溫暖的陽光。
希莉婭擡了一下腦袋,但很快又迫於壓力撇開了視線。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緊張得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她低著腦袋,看著被子上的褶邊,指尖無意識地磨蹭著那柔軟的羊毛。
此時此刻,她可以輕易地編出一個理由——頭暈,又或是疲憊。晨輝鎮的女孩們很擅長用這樣的話語化解尷尬,她小時候就學會了這點伎倆。事實上,希莉婭的臉色確實說不上好,真這麽說的話,或許能蒙混過去,可她比誰都清楚地知道,今天睡過頭的原因,只是昨天玩到了太晚的緣故。
希莉婭猶豫了片刻,頓時她想起了文化課上的教誨:虛偽是沾蜜的劍,初嘗甘甜,終至滅亡。她咬了一下嘴唇,咬得粉嫩的唇瓣微微泛白,最終選擇了誠實以對。
“讓您擔心了…唔…只是睡過頭了…”
希莉婭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顫抖。她低垂著頭,長發遮住半張臉,像是在躲避格特魯德女士的目光。說出真相的瞬間,她感到一股釋然,而緊接著又被羞恥淹沒。
格特魯德女士沈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希莉婭並未察覺。修道院的女孩們在面對她時,常會下意識地編織借口——“鐘聲太輕”“身體不適”——但希莉婭的坦誠如晨光般純粹,難能可貴。
“你能自己講實話,是一件好事。”
格特魯德女士緩緩開口,聲音低沈卻帶著一絲溫暖。聞言,希莉婭緩緩擡起頭,淚光在眼眶中打轉。她迎上格特魯德女士的目光,那雙平日不茍言笑的眼睛此刻透著一絲溫和,像晨霧散開後露出的曙光。
她的心跳稍緩,羞恥中夾雜著一絲安慰——格特魯德女士的認可讓她感到自己並未完全失格。然而,這溫和的目光並未讓她徹底放松,因為她知道,修道院的規矩如石墻般堅不可摧。
“不過,規矩之所以是規矩,就是因為它不能被打破。” 格特魯德女士的聲音一轉,溫和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雖然你並非有心,可懶惰的事實已成。”
希莉婭的呼吸猛地一停,仿佛空氣都被這句話凝固。這句轉折並不意外,在修道院里生活了許久,她自然很是了解格特魯德女士之所以被尊稱為女士的原因——那份威嚴,讓所有試圖對女士撒謊的心思,在最開始就全都無所遁形。
希莉婭的手指緊緊地攥著被子,她的指節微微泛白,掌心似乎也滲出了一絲汗水。聽著格特魯德女士的陳述,希莉婭不由得端正地坐起身子,挺直了腰背,慌亂地咽下口水,才接下去聽格特魯德女士對自己的訓誡。
“主會寬恕錯誤,但律法不因此而彎折。”
格特魯德女士的聲音如禮拜堂的鐘聲,莊嚴而深沈。她從木椅上起身,步伐沈穩地移到希莉婭的床邊,坐下時床板輕微一沈。她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高大,卻又在這一刻與希莉婭的視線平齊,宛如一位既嚴厲又慈愛的母親。
希莉婭的內心湧起一股奇妙的親切感,仿佛回到了晨輝鎮,父親用粗糙的手掌輕拍她的頭。然而,下一秒,她的心跳加速,砰砰聲幾乎要沖出胸膛——她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格特魯德女士的目光平靜而堅定,她口中的話語自然更是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我認為,希莉婭需要被打一頓屁股,你覺得呢?”
打屁股,是修道院世代傳承的教導方式,提醒女孩們用疼痛銘記責任。可如果把這句話聽作是可以討價還價的意思,那就是太不了解格特魯德女士的性子了。畢竟,只有在事實板上釘釘的時候,格特魯德女士才會這樣宣判。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格特魯德的聲音低沈而平穩,就宛如禮拜堂的鐘聲。而且,如果只是說“你”,希莉婭還不會有那麽強烈的感覺,可被直直地叫了名字以後,希莉婭就無法不去在意,即將要被打屁股的人——要接受懲罰的對象的主體,是自己的這一羞恥事實。
希莉婭低垂著頭,心跳比剛才更加強烈地提醒著她到來於眼前的,要受懲罰的事實,她的臉頰滾燙得宛如烤火一樣。她攥緊被子,指甲嵌入掌心,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但這些努力都只是聊勝於無。
格特魯德女士的訓誡如石墻般堅實。希莉婭知道,修道院的打屁股傳統源自聖艾琳的教義——“以律法約束,以慈悲引導”。最初只是用於管教女孩們的嘗試,用短暫的身體疼痛來喚醒女孩們對信仰和紀律的警覺,效果顯著,便一直流傳至今,已然於這所修道院融為一體。
對希莉婭來說,這也算不上是什麽稀奇的事情,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受罰了,自己犯了錯也是事實,那麽要做的自然是用行動,請得寬恕。
“是…請您打我的屁股,讓我得以警醒…”
無論說出口的,還是沒說出口的,神都能聽見,而一旦說出了口,有了修女的見證,就更沒有後悔的余地了。當懲罰變為了既定的事實,希莉婭倒是沒那麽緊張了,可這樣的心情只持續了一瞬間,她就又攥起了拳頭。
“過來吧,希莉婭。”
格特魯德女士的聲音很柔和,但又有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她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希莉婭趴過來。
“主的寬恕需要用誠實和順從換取。”
希莉婭的喉嚨一緊,眼眶頓時泛起了星星點點的淚光。盡管心理準備做多少都不夠,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現在,她現在也只能乖乖照做。
希莉婭緩緩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腳觸到冰冷的石地板,涼意讓她微微一顫,睡裙的褶邊在腿間緩緩晃動。在房間里穿睡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現在穿在身上的睡裙,卻讓她感到格外的不自在。
不僅僅是因為在講究著裝禮儀的格特魯德女士面前光腿光腳的緣故,更是因為單薄的睡裙要遮住內褲都有點捉襟見肘,裙底涼颼颼的感覺讓她怎麽都沒法平靜——一想到裙底下的內褲,等會兒要暴露在女士的眼前時,希莉婭的臉就變得燥熱。
外穿用的修道院衣服的款式很是樸素,這又與女孩們天生愛美的性子沖突了。既要尊重神明,又不想徹底抹消愛美之心的折中之道,便是在里面穿的衣服上花點心思,而此刻希莉婭穿在身上的內褲,便是繡著紫羅蘭花邊的款式,可以說是有點鮮艷了。
畢竟,這世界上也有很多循規蹈矩的古板的人,覺得修道院的女孩們不該穿這樣鮮艷的衣物。雖然格特魯德女士不在其列,但礙於年齡的差別,希莉婭還是下意識地拉了拉裙擺,試圖遮住那抹嬌俏的色彩,羞恥感也不自覺間如潮水湧來。
格特魯德女士的目光很是平靜,希莉婭感覺到的只有教導的莊嚴。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往前挪了一步,她雙腿有些發軟,在格特魯德女士的攙扶下,緩緩地趴下身去。拉著裙子的手不得不放到前面去扒床,她的指節因緊張而微微泛白,她的腳尖不自覺地蜷縮,活脫脫的像只受驚的小鹿。
注定的時刻到來,希莉婭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掀了起來,在那一刻,她的臉燙得幾乎快要冒煙了。和預想中的一樣,格特魯德女士並沒有說什麽,不過這份帶有理解意味的沈默,並不能讓現在的希莉婭好過多少就是了。
格特魯德女士調整了一下坐姿,伸出左手輕輕按住希莉婭的腰,穩住她的身體,然後擡起右手,隔著讓希莉婭感到害羞的內褲搭在她的屁股上,就仿佛是在確認位置一樣,用寬大的手掌照著希莉婭的屁股輕拍了兩下。
“懶惰是心靈的銹跡,希莉婭。”
格特魯德女士低聲訓誡,聲音如同晨禱的聖歌,莊嚴而深沈。
“因主是誠實之神,他造人也賜人以誠實為衣——它的下一句是?”
雖然希莉婭已經清醒了過來,可還是被上課點名式的提問弄得慌亂。她蹙起眉頭思考了片刻,才回答說。
“你若撕毀此衣,便赤裸在光中受審。”
“作為誠實的褒獎,允許你現在不用脫掉內褲。”
有了這句話,希莉婭懸著的心又放下來了不少,她暗暗地慶幸,剛才的自己沒有做出錯誤的選擇。
原本,修道院的懲罰是要打光屁股的,但根據實際情況,這條規則也會有所調整。別看疼痛感不會因為一條單薄的內褲而改變多少,打屁股更多的是疼,可打光屁股還有羞——這對於這個年紀的女孩們來說,可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好好記得這次懲罰。每一下都是為了讓你記起神的教導。”
“是…”
希莉婭屏住呼吸,把臉埋在手臂之間,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淚光。她的腰腹被格特魯德女士往上架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正處在格特魯德女士那道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之下。
格特魯德女士的眼神嚴厲,但並不冷漠。她看著內褲包裹不住的希莉婭的白皙屁股,仿佛是在審視一顆需要雕琢的璞玉。在安撫了希莉婭兩下之後,格特魯德女士便揚起了手來。在同一瞬間,希莉婭的心里感受到交織的羞恥與害怕,緊緊地用手抓住了床單。
啪!
第一個巴掌落下,清脆的聲響在狹小的房間里蕩漾,宛如晨鐘的余音回響,而疼痛感也如同火焰那般,在希莉婭的屁股上炸開。希莉婭抽了一口氣,身體不自覺地一縮,腳指頭微動,屁股也微微顫抖,帶著花邊的內褲更是蜷了一絲起來。
還沒有進入到狀態,第一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疼,但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片刻就映出的粉紅,證明了格特魯德女士並沒有放水的事實。
“晨鐘已響,光已照耀。怎能耳不聽詔,心不知慚?”
格特魯德女士一邊誦讀著勸勤勉書的內容,一邊擡起手來,揮落第二個巴掌。
啪!
第二個巴掌聲依舊清脆,寬大的手掌從下之上扇在希莉婭的兩瓣屁股上,打得她猛地一緊。疼痛感被喚醒了,希莉婭被遠比第一下強烈的痛感弄得抽了口氣,她的腳踝不自覺地交叉,嘴唇抿得比最開始還要更緊。她微微地拱了拱身子,然後就感覺到格特魯德女士的左臂微微壓實,穩住她的身體,仿佛是一道無聲的提升,告訴她逃避也無濟於事。
啪!啪!
接連的兩個巴掌,節奏平穩,宛如呼吸一般自然順暢。希莉婭的屁股泛起了微紅,柔嫩的肌膚在巴掌的關照下微微顫動,宛如晨輝鎮的農場里,枝頭上掛著的蜜桃。內褲勾勒出希莉婭屁股的輪廓,貼身的款式更是讓它沒有一絲一毫能舒緩疼痛的作用。
她忍不住地扭動了一下屁股,試圖緩解那火辣辣的疼痛,動作細微,摻著幾分少女的嬌羞,再一個巴掌下來之後,希莉婭又往外側歪了下身子,如果不是格特魯德女士拉著她的身體,希莉婭險些就要滑下去了。
格特魯德女士的目光一沈,低聲責備道。
“端正身子,希莉婭。”
格特魯德女士拉了拉希莉婭的身體,讓她更加穩固地趴在自己的腿上,而聽到訓斥的希莉婭,把臉埋得更深了一點,想要躲避巴掌的動作,可以說是在懲罰里失了體統——如此一來,就算被剝了內褲都不奇怪。
可畢竟疼痛感不是想克服就能克服的東西,要不然的話,打屁股的懲罰也不會如此行之有效了。所以,格特魯德女士並沒有追究希莉婭的失態,只是繼續揮手打她的屁股。
啪——!下一個巴掌落下,希莉婭的眼眶里頓時盈出淚水。才這麽幾下的工夫,希莉婭就已經被打得服服帖帖了。明明聽聲音算不上特別響,也沒用上平日里望而生畏的藤條,可每一個巴掌都很結實,每一分疼痛都深入皮肉。
“嗚…”
又是幾個巴掌下來,希莉婭的肌膚已經染上了粉色,如果不是在稍顯昏暗的房間里,而是在太陽底下,肯定能透出水靈的感覺。只不過,對眼下的情況來說,這本是引以為傲的柔軟成為了希莉婭疼痛的原因,她無比希望希望自己的屁股能結實一點。
啪!啪!
再是兩個巴掌,希莉婭的淚水,便忍不住地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床單上,洇出一小片濕痕。她克制著聲音,低低地嗚咽著,聲音細小地被她急促的呼吸掩蓋。
粉色的肌膚散發出溫熱的氣息,希莉婭用腳尖蹭著地板,腳踝松開又纏繞在一起。花邊的內褲在女士的巴掌和身體的扭動下微微下滑,更多了一分羞恥的感覺。如果她昨天沒有晚睡,早上聽到了瑪麗和羅莎莉的敲門,現在的她應該在禮拜堂里做晨禱,而不是在這里被打屁股受罰。
緊接著的幾個巴掌,讓希莉婭的屁股宛如被晨輝鎮正午的烈日炙烤,疼痛層層堆積,粉紅也轉變向更深的霞光。她的呼吸越發急促,喉嚨里也擠出細碎的抽泣,更多的淚水沾濕了她的發絲,讓她的面容看起來有點邋遢。
每當一個巴掌落下,希莉婭就會在疼痛下不自覺地繃緊屁股,繃直腳趾。格特魯德女士的手掌溫暖卻不留情面,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她柔軟的屁股上,打出微微的震顫。
“嗚…嗚…”
希莉婭說不出羞恥的求饒,只能嗚嗚地發出細微的叫喚,但這並不能得到更多的寬恕。她的手指松開床單,轉而攥住自己的睡裙,指甲嵌入薄薄的棉布,像是抓住最後一絲依靠。柔軟的臀部在掌擊下微微彈動,桃紅的曲線在輕薄的睡裙下若隱若現,紫羅蘭花邊的內褲因她的扭動而挪動了一寸,露出更多透紅的肌膚,那散著熱暈的屁股,則進一步在格特魯德女士的關照下,留下宛如山谷中盛開的玫瑰那般更深的紅暈。
隨著疼痛感的積累,希莉婭的掙紮也越來越明顯了,不過格特魯德女士自然有著更多的技巧,能控制住女孩們的身體。希莉婭不自覺地扭動著屁股,試圖逃離那火辣辣的痛感的來源,可如此一來,只會增加格特魯德女士拘束她的力量。
格特魯德女士跨出右腿,夾住了希莉婭的小腿,讓她無法搖動身體,同時又用著嚴厲但耐心的語氣,教導著希莉婭。
“疼痛是必經的洗禮,承受這份疼痛,才能讓你明白勤勞的重要性。”
如此說著,格特魯德女士再一次揚起手來,用她那似乎不知疼痛的手掌,扇打在希莉婭的小屁股上。沒有會逃避代價的喘息時間,有的只是溫和又嚴肅的懲罰裁決。
啪!啪!巴掌有節奏地扇著,疼痛感如同潮水般積累。希莉婭的屁股已經泛起了明亮的紅,柔軟的肌膚在巴掌的照顧下微微地腫脹,散發著如同暖陽的溫度,就宛如桃子成熟,垂在枝頭,只待采擷。希莉婭掙紮的反應又像是抗拒,又像是順服,她緊緊地抓著被子,腳趾頭也緊緊地扣在一起,稍稍用力,但又不至於顯得放肆地扭動身體。
二十下巴掌結束,希莉婭已經哭成了一只小花貓,豆大的淚水如同泉湧,剛才微弱的抽泣,已然變成了明顯的哭泣。好在這個時候,姐妹們都在禮拜堂,所以除了格特魯德女士以外,沒有第三人聽到她受罰時窘迫的哭喊。
格特魯德女士的右手停了下來,但按著希莉婭身體的左手,以及壓著希莉婭雙腿的右腿都還沒有完全放松。這有些突如其來的停頓,讓希莉婭察覺到一絲微妙的不對勁。格特魯德女士的這一句話,也在頓時印證了她的猜想。
“希莉婭,你猶豫過要不要說謊,這是對信仰的動搖。”
一半是因為疼得說不出話,一半則是被說中了的心虛,讓希莉婭沒有任何反駁,只是垂下了腦袋。
“就像訓誡錄里說的,你若撕毀此衣,便赤裸在光中受審。”
聽著格特魯德女士重覆了一邊訓誡錄的訓言,希莉婭頓時想起了剛才她說的“現在不用脫掉內褲”是什麽意思了。事情也如希莉婭所想的那樣,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褲被勾住了,緊接著她就感覺身體被往上一擡,內褲被從腳踝邊抽了出來。
希莉婭的下半身頓時變得光溜溜,涼颼颼的了。格特魯德女士將那包含著少女心思的內褲,放在希莉婭的床上之後,開口說道。
“我要你好好地記得誠實的重量,可以嗎?”
格特魯德女士的訓誡如刀鋒般鋒利,嚴厲卻又不失教導,希莉婭自然也乖巧地點頭認錯。畢竟,她的確是辜負了辛勤的教導。
“是的…”
雖然疼痛感早已占據了主導地位,可此時此刻光屁股的羞恥感瞬間將其反超。畢竟,這不是懲罰的剛開始,而是露出自己挨過二十下巴掌以後的紅屁股——這種羞恥感,遠超最開始就光屁股的處罰。
“堅持住,孩子。”
說著,格特魯德女士便照準了希莉婭裸露的小屁股,又一次擡起手來。她的左臂輕撫希莉婭的背,動作輕柔如晨風,可右手卻是截然相反的淩厲,寬大的掌心在晨光中劃出一道弧線,
緊接著響亮的巴掌聲便又一次在房間里響起。
“嗚!”
不知是疼,還是打在光屁股上的感覺讓希莉婭有些不習慣,亦或是二者都有,希莉婭頓時叫出了聲來,有些沙啞,楚楚可憐。
希莉婭的身體猛地一顫,臀部的灼熱如烈焰攀升,她忍不住又扭動了一下,柔軟的皮膚在巴掌的直擊下泛起更深的紅暈,即便是在昏暗的房間里也格外顯眼。希莉婭壓低了腦袋,吃痛地咬著床單,做出這副不太符合淑女舉止的粗魯行動來——若是被格特魯德女士注意到了的話,大概得要再多教育幾下了。
啪!啪!
巴掌落在希莉婭光滑的屁股上,泛起一陣紅暈的波浪。桃紅色的屁股在睡裙下若隱若現,柔軟的肌膚在結實的手掌下微微彈動,散發著迷人的溫熱。希莉婭的牙齒陷入粗糙的棉布,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羞恥感如潮水湧來——光溜溜的臀部暴露在格特魯德女士的注視下,紅腫的痕跡毫無掩飾,比懲罰之初的羞澀更甚。
雖然只不過是杯水車薪,希莉婭也幾乎感覺不到差別,但看著希莉婭乖巧受訓的樣子,格特魯德女士的力道也稍稍放輕了一些,她的眼中露出一絲欣慰。犯了錯不重要,犯了錯以後的態度,是重中之重,而顯然希莉婭的態度,很讓格特魯德女士滿意。
希莉婭感覺自己的屁股又麻又疼,緋紅的肌膚散發著持久的溫潤,宛如玫瑰,嬌嫩卻飽經洗禮。她的抽泣漸漸平息,淚水幹涸,只剩鼻尖的紅暈和濕漉漉的眼眶訴說剛才的掙紮。
她不再扭動身體,雙腿放松,腳趾微微蜷縮又舒展,像是接受了懲罰的信徒。睡裙的褶邊靜靜垂落,遮不住光潔的臀部,緋紅的痕跡在晨光中若隱若現,帶著令人心動的脆弱美感。格特魯德女士的左臂輕撫她的背,動作如晨風拂過,低聲鼓勵。
“你的誠實已顯露,孩子,這疼痛是救贖的代價。”
啪!啪!格特魯德女士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但揮動手掌的動作依然平穩。
希莉婭的手指松開床沿,轉而輕撫自己的手臂,指尖微微顫抖,像是尋找一絲安慰。她的屁股柔軟地彈動,深紅的皮膚在掌心下泛起細微的漣漪,令人心動的嬌嫩與懲罰的痕跡交織。她咬緊下唇,鼻尖泛紅,內心卻生出一絲釋然——自己承受了疼痛,接受了代價,證明了自己的勇氣。
格特魯德女士的節奏如同誦唱禱文一樣流暢,每一記巴掌都擲地有聲地打出必要的聲響。消耗了太多的力氣,希莉婭的呼吸終於漸漸平穩下來。淚水也慢慢地止住,她用手指輕撫床單,像是感受著那份疼痛背後的教導,而格特魯德女士的溫柔的聲音也再次在耳邊響起。
“你的姐妹們在禮拜堂祈禱,你將與她們同心。”
偶爾因為疼痛,希莉婭的屁股緊繃的像是鼓面,格特魯德女士並不會著急,只是用左手輕撫希莉婭的背,讓她放松下來,緊接著才繼續扮演鼓手,打出完美的一擊音符。最後,又是幾個巴掌落下,希莉婭嗚嗚嗯嗯地低吟了好一會兒之後,懲罰終於迎來了尾聲。
啪!
就像是宣告結束的鐘聲,最後一個巴掌格外的響亮,也疼得希莉婭差點不受控制地大聲吼叫出來——不過刻在身體里的禮儀,還是讓她努力克制住了不成體統的反應。在默默地咽下苦澀之後,希莉婭終於能讓身體完全放松下來了。她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就像是完成了洗禮的信徒。
只不過,這樣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屁股,和自己的臉一樣,像食堂里剛剛出爐的烤面包,還塗抹著草莓味的果醬的時候,她便羞得從格特魯德女士的腿上爬起來,努力地站穩身子,咬了咬牙,後知後覺地克服住屁股牽連身體的疼痛。
看著眼前的女孩伸手拉著睡衣裙擺的羞赧模樣,格特魯德女士也一改剛才莊重的模樣,露出了一絲笑意。從床邊起身,整理了一下深灰色的長袍,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對滿眼淚痕的姑娘說道。
“好了,洗個臉就在房間里補上晨禱吧,以後可不許再晚起了。”
“是…謝謝您的…指導。”
來不及穿上內褲,屁股上的疼痛也還在持續,但希莉婭顧不得那麽多,而是禮貌地向格特魯德女士行了個禮,看著對方輕輕地合上門,留下一室的寂靜。
窗外,曙光谷的晨霧正緩緩散去,明媚的陽光正透過窗簾的縫隙,撒落在床沿,還有地板上,像是主的寬恕,溫和又不失莊嚴。
希莉婭步伐小心翼翼,挪步到房間角落的銅鏡前,每走一步,都讓屁股和睡裙微微摩擦,帶來細密的疼痛。鏡子里映出她淩亂的棕色長發,散落在肩頭,淚痕未幹的臉頰蒼白而嬌怯,鼻尖泛紅,像是晨輝鎮初綻的紫羅蘭。她咬了咬下唇,唇瓣微微泛白,背過身去,掀起睡裙一角。
鏡中映出她屁股的緋紅,大腿的白皙與屁股的紅暈碰撞交織,只是看一眼,就讓她又想起了挨揍時的痛感,想起自己剛才趴在格特魯德女士腿上的扭動和嗚咽,臉頰燙得幾乎要冒煙。
希莉婭輕觸皮膚,指尖剛一碰到,便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她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揉了揉,動作輕柔卻帶著少女的嬌羞。灼熱感讓她皺眉,羞恥與懊悔交織——她辜負了姐妹們的齊聲聖歌,辜負了晨輝鎮父親送她來修道院的期望。
二十下屁股,加二十下光屁股。此刻,屁股上的灼熱是懲罰,也是提醒,她在心中默念懺悔禱文,羞恥漸漸化為釋然,像是晨霧散去後露出的曙光。
希莉婭走向床邊,準備收拾一下被弄得亂糟糟的床鋪,而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內褲,明明是自己買的東西,可嬌俏的款式卻讓她又一次臉上泛起熱浪。
希莉婭拿出了衣服,打算換上衣服就開始晨禱,卻還在考慮要不要穿上內褲。畢竟剛剛才挨完打,再柔軟的布料對於現在敏感的屁股來說,也都會變成額外的懲罰。
她正這麽想著,又一次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想必是晨禱已經結束了。心想著自己已經晚起了,現在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希莉婭準備換下睡衣換好衣服就開始晨禱。可正當她把衣服脫得舉過頭頂,身體一絲不掛的時候,她聽到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希莉婭,我們給你帶了燕麥餅哦!”
活潑聲音的主人是羅莎莉,而在這聲音響起的下一刻,房間的門就突如其來地被打開了。緊接著,轉過腦袋去的希莉婭,和站在門口的活潑的羅莎莉,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面面相覷的表情來,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樣,而很快注意到了現狀的希莉婭趕忙把睡衣又穿了回去,然後轉過身來,把挨過揍的屁股藏在身後。而優雅地站在羅莎莉身旁的瑪麗,只是帶著微笑微微側頭,依舊是一副寧靜的模樣。
雖說被打屁股在修道院里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今天沒去參加晨禱,瑪麗和羅莎莉自然能想到希莉婭的狼狽模樣,但這自然不能與剛挨完揍的屁股被看到的羞恥感相提並論,她們也沒想到時間竟然能如此湊巧。而除了這分感覺以外,希莉婭還十分後悔,自己怎麽忘記在格特魯德女士出去的時候,去把門鎖上了。
不過,羅莎莉和瑪麗——又或者說,羅莎莉並沒有識趣地直接把門關上離開,當作無事發生,而是拉著瑪麗直接“闖”進了希莉婭的房間,然後細心地幫希莉婭把門鎖上,而瑪麗則是一邊微笑著,一邊把早餐的燕麥餅遞到希莉婭的手上。
“晨禱完了,就吃吧?”
於是在這意外巧合之下,希莉婭沒有機會換上衣服,也沒有機會穿上猶豫了許久要不要穿的內褲,只能直接在床邊直直坐下。
嬌嫩的屁股與稍顯堅硬的床板碰撞的瞬間,她的臉上又露出了吃痛的表情來,最後在瑪麗與羅莎莉的左右簇擁下,光著紅屁股,誦讀起太陽新升一日的初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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