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神 #15 6,sp(ank)特別話——返璞歸真 打屁股的經典打開方式 (Pixiv member : 玄乐)
就這樣,大山老師和惠子姐一唱一和,劈啪的響聲和哀嚎此起彼伏。
三輪過後,每個人的屁股都堪堪挨了一百多下,紅彤彤的大有熟透之相。
大山終於松開了繩套,把筋疲力盡的三人放回到地面。
這該死的野蠻大猩猩,居然體力這麽充沛。三姐妹捂著屁股歪坐在地上,滿腹幽怨的看著坐在床上歇息的混世魔王。
“呼……好久沒這麽運動了。大山,接下來的公示,還在我這醫務室里?還是去走廊?”惠子搖了搖酸痛的手腕,漫不經心的問道。
“示眾?這才哪到哪?”大山舉重若輕地一句話,像一盆刺骨的冰水潑在三人頭上。
“還沒結束?哪怕我們不疼,難道老師你不累嗎?”荷莉掙紮著站起,再次伸手把兩人攔在後面,芙美已經藏進雅的懷里止不住的啜泣。
“可以了吧老師,我們已經知道錯了……”雅的聲音也發抖了,按照一般的懲罰,早一輪就該結束了。
“我看不行……要讓你們以後一動歪腦筋就屁股疼!再說了,雅的屁股都沒怎麽變色呢。”
大山老師居然露出了一抹壞笑,這是憨批如他能做出的表情?
“根本不講道理嘛,雅的皮膚本來就偏黑……芙美和我的屁股可都紅透了!”
“芙美哭的可不夠真誠,你也連一聲也沒叫過,裝可憐這些慣用伎倆可騙不到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權力,按時間還是次數?”
“什麽……“
“時間就是接下來十五分鐘,撐下來就放了你們,這期間我上廁所喝茶抽煙都不扣時間,但是打多少下都得受著,不能暫停。“
“……“
“次數就更簡單了,打不夠數不停。“
“打多少下……“
“……“這次是大山沈默了,而且過了很久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看著大猩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荷莉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校醫惠子,可惠子卻攤攤手,表示無可奉告,她只能蹲下和身後的姐妹嘀咕幾句。
“我們選按次數……“
不知道大猩猩賣的什麽藥,荷莉的聲音也沒了自信。
“好啊,你們仨趴到床上去。但是,只能占40厘米的床位,順序你們可以自己挑。“
只占40厘米?那豈不是只夠一個人……難道要趴在其他人身上?
但是大山老師不再言語,只是來到戰栗著的三人身後,利落的脫下了勒在臀縫里、早已扯變形的胖次和外褲。
“我身體好,我先來吧“,雅率先來到床邊趴下,盡管是黑皮,她的屁股也透出了明顯的一片暗紅色,像浸在咖啡杯里的鳳仙花。
本以為荷莉會要求最頂上的位置,但她看了芙美一眼,便朝前走去。
“你體格最小,排最後吧。“
芙美知道,這是怕她被壓得難受。
荷莉趴下的位置略微向後,把雅的屁股護在了身下。但是大山老師顯得頗為不滿,走過來朝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把她趕到了前面,沒給她替姐妹扛傷的機會。
芙美也只能乖乖的騎了上去,伏在荷莉姐寬闊的後背上。她這才發現,這個女超人的脊背原來是這麽單薄。
少女疊成的奇怪三明治把惠子逗笑了,雖然金盆洗手多年,大山的鬼點子還是那麽有創意。
考慮到大山老師那勢如閃電的霹靂快掌,倘若被抽一刻鐘,估計屁股得被打成紅棗年糕,荷莉最終選擇了按次數,而且就算疼的受不了了,還可以申請暫停。
但是隨著身後一陣叮當亂響,當那冰冷、沈重、寬厚的觸感壓在屁股上時,荷莉才真正知道什麽叫魔高一丈。
這該死的大猩猩,居然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根小臂長的巨大的打孔板球拍!
頂上最先扭過頭去,看見那巨劍般的大板的芙美瞬間被嚇哭了出來,而身下的雅,也開始止不住的雙腿發抖。
只有荷莉絕望的閉上了眼,自知被大山老師擺了一道,一種自己害苦了姐妹們的怨悱湧上心頭。
這般沈重,饒是大山老師,也很難在短短15分鐘之內揮幾下,何況是三個屁股一起打。但是她偏偏選了按次數……
要是她能注意那個奇怪的15分鐘是不是過於短暫,甚至,要是她能早點發現芙美被騙……
大山老師把木板抵在荷莉的屁股上低聲道,“每人打20下”,隨後不知是否是良心發現,又補充道,“其實,你們選時間,一樣是夠數的。“
這句話,把被懊悔淹沒的荷莉稍稍拽出了痛苦的泥沼,但也為她們三個的屁股徹底宣判了極刑。
今天,她們三個的屁股是徹底別想要了。
他來到一旁站定,像擊球手一樣松了松腰胯,看得出來他真的很喜歡棒球。
手中的大板空揮了幾下,呼呼的可怕聲響,隨著扇起的風一同朝面前的臀肉三明治襲來,她們感覺,自己的血都要被這風吹冷了。
呼——嘭!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底下的雅全身都像觸電般劇烈顫抖,這也難怪,光是板子揮過吹在屁股上的風,和隨雅的臀肉掀起的洶湧肉浪,這一板的威力就可想而知。
他好像真的想把我們打死,這是失去理智的荷莉腦子里冒出最後的奇怪念頭。
隨著又一陣風聲,撕心裂肺的痛,隨著臀肉的震動傳遍了她每一根神經,“呃啊“,這是她的第一聲低聲哀嚎,宣布她徹底輸給了野蠻大猩猩。
呼——嘭!
芙美的尖聲極富穿透力,刺得耳膜生痛,但是和屁股上的痛完全比不了。
而且荷莉已經沒有心力去思考如果同學被芙美的叫聲吸引過來會怎樣,超越極限的疼痛已經徹底剝奪了她的思維能力。
而且,在親自挨過這一擊之後,任憑什麽人都不能責怪她叫的聲音太大。
如果不是惠子在一旁安撫,她可能都要從上面滾下去了。
但是荷莉不忍心責怪那個趴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的可憐小女孩,相反,芙美掙紮的越激烈,壓在她心頭的自責就愈發沈重……
雅想起了那年夏天,她們一齊去海灘。那是她第一次正式接納了怪模怪樣的自己,甚至要比芙美她們接納自己晚好幾個月。
她第一次去海灘,還穿上了芙美精心挑選的泳衣——當然,是天藍色的三點式。
大姐頭躺在沙灘椅上,看她和芙美玩蒙眼打西瓜的遊戲,那西瓜顏色越來越暗,逐漸一個變兩個,成了兩個圓圓的黑蛋,那是她第一次在鏡子前赤裸,審視自己的胴體,看自己的屁股……
隨著嘭的一聲,那個西瓜猛地爆開,紅色的果穰濺的到處都是,果汁像赤紅的鬼手爬滿她全身,這惡魔名為疼痛。
“啊哈……“
疼痛把她的幻夢打斷,強迫她不得不注意自己可憐的屁股,她感覺自己的屁股也快像那個西瓜一樣被打爆了。
但是為了維持臀肉三明治的穩定,她壓制住了自己扭動身體的本能,只是把床單死死攥在手里,像溺水者趴在救命的浮板上攥著纜繩。
僅兩輪後,痛苦的哀嚎合奏就變成了二聲部,適應了突然的沖擊,荷莉再一次咬緊牙閉上了嘴,只從喉嚨里滾出的哼哧聲和鼻子擤出的粗氣,證明她的屁股不是失去了知覺。
惠子怕她憋壞了,柔聲勸她別硬撐,把痛苦咽回肚里只會更難受。但是看著她決絕的神情,也不再勉強。
芙美的掙紮倒是為她們爭取到了不少休息的時間,大山老師也並不禁止她像擱淺的魚一樣胡亂撲騰。
因為他看出,此刻芙美的眼淚,都不是為博同情的虛偽的裝飾。
這對她們這些小女孩來說,自然打的太重,但是一想到她們的行徑,便覺得她們咎由自取,心軟的想法也便打消了。
懷著把自己變的殘酷不仁的心境,他盡職盡責的揮舞著那根沈重、寬厚、冰冷的大板子,一邊毫不留情的痛打面前的三個屁股,一邊在心里默數著次數。
僅僅十輪,三人的屁股就腫的大了一圈,就連膚色黝黑的雅,都能看出屁股通紅一片。
細皮嫩肉的芙美和荷莉,更是早已遍布深色的板花。
然而這才剛過半數……
芙美的聲音已經嘶啞,頭軟趴趴的倚在荷莉的肩上。雅更是筋疲力盡,只在被打時才猛地抽動一下,表明她還沒意識渙散。
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三人的汗水和眼淚混在一起,皮膚貼著皮膚,微微有些發粘。
好在雅和荷莉的褲子脫在旁邊,還能保持下半身穿的幹爽,如果她們的屁股沒有疼的穿不上褲子的話。
三人中,只有荷莉始終倔強的梗著脖子,像一只頑固的陸龜。
她還把兩手分別塞在兩人手心里,默默為姐妹們安慰打氣。
她始終沒叫出一聲。
終於,在第17下板子落下的時候,芙美徹底崩潰了,兩手緊緊抱著屁股,任憑惠子怎麽勸都不撒手。
這也難怪,原本白皙光潔如皎月的臀瓣,此刻腫的高高的,青一塊紫一塊,遍布各樣的板花,像兩顆摔爛的葡萄一般。
而且在臀峰頂上,隱隱掛上了一層白霜,馬上就要破皮見紅。
“夠了!大山老師,芙美剩下的板子我替她挨!“
這是荷莉第一次對大山表現恭敬,大山都暗自納罕她居然還能把話說得這麽鏗鏘有力。
惠子看向大山,默默的搖了搖頭。
其實不用惠子勸,大山老師早已動了惻隱心,只是說好的數,必須打完。
他嘆了口氣,扒開芙美的手,象征性的落了三板。
惠子趕忙把痛哭流涕的芙美抱到了一旁。大山才發現荷莉後背的襯衫已經濕透,而且被蹭的亂七八糟,連吊帶都從肩頭露了出來。
就在大山把板子擱到雅的屁股上,準備盡快收工時,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師,雅的板子也讓我替她挨吧。”
大山望著她揚起的頭暗自嘖嘖稱奇,這個倔強的女孩仿佛越挨打越有精神。
雅的聲音在下面傳來,聽著有氣無力,“大姐頭,你……“
大山再次嘆了口氣,成全了她的心意。荷莉仄歪著從雅身上爬了下來,啪啪啪,隨著三下象征性的輕響,雅的懲罰結束了,她趴在一旁握著荷莉的手,望著她的眼里浸滿了淚花。
大山本想放水,但是想到對對手全力以赴才是最大的尊重,便在胳膊上運起了十二分氣力,同時他也想看看,這個頑強的姑娘到底多能忍。
不能聽到受刑人的哀嚎,多少有點傷懲罰者的自尊。
但是,荷莉又怎是銅皮鐵骨,她精心保養的嬌嫩皮膚,不亞於芙美,而對疼痛的耐受也遠不及雅。
此時她的屁股已經可以用殘破不堪形容,暗紫的瘀傷布滿了整個赤色水滴形的表面,臀峰也泛起一圈白,仿佛一副日照雲海的中國畫。
她完全憑一口氣撐著。
“接下來的九下,你要報數“,大山老師還是放水了,報數既有令人羞恥的意味,也是讓受刑人自己掌控間隔的方式。
啪——“一“,第一下報的還很快。
啪——“嗯……二……“,第二下跟在了哼聲之後。
啪——“……三……“第三下緩了幾秒,聲音也低了很多。
啪、啪、啪……伴隨著低沈的報數,只有像蛇一樣嘶嘶的吸氣聲,憋紅了臉努出的哼聲,和張大口呼吸的哈聲,她真的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最後三板,大山老師已經忘記了要等她報數,於心不忍終是讓他手下加快了速度。
而她發出的聲音也變得奇怪,像是悶在喉嚨發不出來似的。
“唔——嗯嗯唔——嗷嗚~“
疑惑的大山看著攤在床上的荷莉,走到另一側,才發覺她故意背過臉去,原來是在嘴里塞滿了紗布。
寧可堵住自己的嘴,也不肯叫出聲麽……
大山無奈的看著她吐出嘴里的布團,俏臉被汗與淚搞得亂七八糟,嘴角居然掛起了一抹勝利的壞笑。
大山搖著頭笑了,隨著大手朝她腫脹的臀腿交接處用力一扭……
“嗷啊啊啊——“
淒慘的哀鳴終於響了起來,在空蕩蕩的醫務室,和圍滿了觀眾的走廊里回蕩不絕。
早在她們被掛在架上時,想來買藥的瓊子就意外的撞見了這只在上世紀的傳說中存在的好戲,而她也意外的成為了這出戲劇的開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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