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花之庭(亡國公主的調教) (Pixiv member : いちこ)
1
晨光如碎金般灑落在瓦蘭提爾古堡的石墻上,穿過高聳的拱窗,落在曾經輝煌的王室寢宮內。如今,這間寢宮已不再是溫軟的絲綢與鎏金雕飾的庇護所,而是囚籠,囚禁著瓦蘭提爾的末代公主艾莉西亞。她剛滿十七歲,眉目間尚存著王室的清傲,卻被命運碾碎,化作一抹蒼白的倔強。
古堡的空氣沈重,夾雜著潮濕石壁的黴味與陳舊地毯的腐朽氣息。艾莉西亞赤裸著身體,蜷縮在曾經屬於她母親的橡木大床上,床帷早已被撕下,只剩光禿禿的木架,濕冷的床單緊貼著她單薄的背脊。她的腳踝上鎖著精鋼鐐銬,鏈條很細卻足夠堅韌,叮當作響,仿佛在嘲笑她失去的自由。
清晨的鐘聲沈悶地敲響,門外傳來沈重的腳步聲。懲戒官卡莉絲塔·馮·雷文納,一位二十五歲的女騎士,推門而入。她身披暗紅披風,鎧甲的銀邊在晨光中閃著冷光,腰間長劍的劍鞘上刻著敵國——卡薩隆帝國的雄鷹徽記。卡莉絲塔的面容冷峻,灰藍色的眼眸如冰湖般毫無波瀾,唯有嘴角偶爾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手中托著一個銀質餐盤,上面擺放著一盞牛奶杯,還有一條皺巴巴的黑色毛襪,被里面的東西撐得鼓起,散發著濃烈的氣味。
“起來,公主。”卡莉絲塔的聲音低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的早餐到了。”
艾莉西亞咬緊牙關,緩緩從床上坐起,赤裸的皮膚在清晨的寒意中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她沒有低頭去看那餐盤,只是盯著卡莉絲塔的靴子。她知道反抗無用,任何違抗只會換來更重的羞辱。於是,她拖著鐐銬,膝蓋觸碰到冰冷的石板地,慢慢跪下,鏈條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餐盤被放在她面前。襪子的纖維上沾著幹涸的汗漬,邊緣泛黃,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酸臭,混雜著皮革的黴味與腳底長久未洗的油膩氣息。牛奶杯里,還有一只臟襪子浸泡在乳白色的液體中,襪子的毛邊漂浮在表面,牛奶已被氣味污染,透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甜。
“吃。”卡莉絲塔站在一旁,雙手環胸,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感,“別讓我等太久。”
艾莉西亞的手顫抖著伸向臟襪子,將它翻開,取出里面的黑面包。指尖觸碰到襪子的瞬間,她能感受到那粗糙的織物上殘留的濕氣與黏膩。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撕下一小塊面包,塞進嘴里。面包幹硬,帶著襪子的鹹腥味,每一口咀嚼都像在吞咽屈辱。牛奶更糟,液體滑過喉嚨時,襪子的氣味仿佛直接灌入她的鼻腔,酸腐的味道在舌尖炸開,讓她的胃一陣翻湧。
她強忍著惡心,吃完面包,喝幹牛奶。卡莉絲塔的目光始終鎖在她身上,冷漠中帶著一絲審視的愉悅。接著,懲戒官俯下身,將那只包裹過面包的襪子遞到她面前:“舔幹凈,公主。這是你的職責。”
艾莉西亞的喉嚨緊縮,她低下頭,將襪子塞進嘴里。汗漬的鹹味與皮革的黴臭在舌尖擴散,濃烈得幾乎讓她窒息。她強迫自己舔舐,舌頭劃過襪子的每一寸,感受到纖維上殘留的油膩與酸腐的余味。她的臉頰因羞恥而發燙,但她沒有停下,直到卡莉絲塔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後她又舔幹凈了吸滿了牛奶的那只襪子。
“回床上去。”卡莉絲塔命令道。
艾莉西亞拖著沈重的鐐銬,爬回床上,仰面躺下。她的胸膛微微起伏,試圖平覆紊亂的呼吸。卡莉絲塔從一旁的木箱中取出幾雙女仆的臟襪子。那些襪子由粗麻織成,邊緣磨損,布料上滿是幹涸的汗漬與腳底的油垢,散發著濃烈的氣味。她將這些襪子一張張鋪在艾莉西亞的臉上,從下巴到額頭,只在眼睛附近留下一條狹窄的縫隙,確保她仍能看見那冷酷的騎士面容。
襪子的氣味如潮水般湧來,層層疊疊,令人窒息。最底層的襪子帶著濃重的汗酸味,仿佛女仆們穿著它在泥地里跋涉了數日;中間的襪子散發著濕黴的氣息,像是被遺忘在潮濕角落的布料;最上層的襪子則混雜著皮革與腳底油脂的腥臭,濃烈得幾乎凝成實質。每一口呼吸,艾莉西亞都能感受到這些氣味鉆入鼻腔,像無數細小的爪子撕扯著她的意志。
卡莉絲塔最後取出一副用黑色皮條編成的面具,皮條柔韌卻堅固,散發著淡淡的動物腥氣。她將面具覆在艾莉西亞的臉上,皮條緊緊壓住那些臟襪子,確保它們牢牢貼合。襪子的氣味被固定在她的鼻息間,無處可逃。
艾莉西亞閉上眼睛,世界陷入黑暗。她的鼻腔被那股覆雜而濃烈的氣味填滿——汗水的鹹腥、皮革的黴腐、腳底的油膩與酸臭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場無形的風暴,席卷她的感官。她無法逃避,只能在屈辱與氣味的牢籠中沈淪。
2
晨光漸強,瓦蘭提爾古堡的石廊里回蕩著沈悶的腳步聲。艾莉西亞的腳踝鐐銬被卡莉絲塔·馮·雷文納解開。她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皮膚在清晨的寒意中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卡莉絲塔從一旁的女仆手中接過一條破舊的吊帶圍裙,布料粗糙,呈暗灰色,短得可憐,僅能遮住她胸前和下腹的一部分,背部與屁股完全暴露,邊緣磨損的布料在皮膚上摩擦,帶來輕微的刺痛。
“穿上。”卡莉絲塔冷冷地命令,灰藍色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艾莉西亞接過圍裙,顫抖的手指將吊帶套過肩膀,布料貼著她的身體,粗糙的質感像砂紙般磨礪著她的皮膚。她光著腳,腳底觸碰到冰冷的石板地,寒意從腳心直竄全身。她的臉上仍帶著那副皮條編成的面具,緊緊壓住女仆們的臟襪子,汗酸、黴腐與油膩的氣味如影隨形,侵蝕著她的每一次呼吸。
卡莉絲塔抓住艾莉西亞的手臂,將她帶出寢宮,沿著古堡的長廊走向仆役區。走廊的墻壁上掛著褪色的壁毯,曾經的王室紋章已被粗暴撕毀,只剩殘破的絲線在風中微微晃動。女仆們跟在身後,穿著灰撲撲的制服,眼神中混雜著憐憫與冷漠,手里握著細長的柳條,隨時準備“糾正”公主的錯誤。
家政訓練在古堡的廚房開始。廚房里彌漫著炭火的煙氣與陳舊油脂的味道,巨大的橡木桌上堆滿了待清洗的陶盤與鐵鍋。艾莉西亞被命令跪在地上,用一塊粗糙的麻布擦洗地板。她的膝蓋壓在堅硬的石板上,很快就磨得發紅,短小的圍裙在動作間滑向一側,露出更多皮膚。女仆瑪塔,一個滿臉雀斑的中年女人,站在一旁,語氣刻薄:“動作快點,公主殿下,地板上的油漬可不會自己跑掉。”
艾莉西亞咬緊牙關,低頭擦拭,麻布在油膩的地板上滑動,襪子面具的氣味讓她頭暈目眩。她的動作稍慢了一瞬,瑪塔的柳條便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柳條在皮膚上留下一道火辣的紅痕,疼痛如針刺般擴散。她悶哼一聲,手指攥緊麻布,卻不敢停下。女仆們輪流指導,稍有不慎,柳條便會落下——擦拭不夠幹凈,抽一下;姿勢不夠端正,抽一下;動作稍顯遲疑,又是一下。每一擊都在她屁股刻下新的痕跡,紅腫的鞭痕交錯縱橫,火燒般的痛楚讓她額頭滲出冷汗。
訓練持續了整個上午,艾莉西亞被命令清洗餐具、整理柴火、擦拭壁爐,每一項任務都伴隨著女仆們的挑剔與柳條的懲戒。她的光腳在冰冷的地板上滑過,沾上油污與水漬,腳底隱隱作痛。圍裙早已被汗水浸濕,緊貼著她的身體,短得幾乎無法遮擋任何羞恥。襪子面具的酸臭氣味如跗骨之蛆,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她如今的處境。
中午,女仆們與卡莉絲塔坐在長桌旁享用午餐,桌上擺著烤得金黃的雞肉、剛出爐的面包和一壺麥酒,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艾莉西亞卻只能跪在桌子旁,雙手放在膝蓋上,低頭看著地板。她的胃因饑餓而痙攣,但她沒有資格分得一粒面包。卡莉絲塔慢條斯理地切著雞肉,偶爾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女仆們竊竊私語,嘲弄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襪子面具的腥臭讓她幾乎無法集中精神。
午餐時間結束後,艾莉西亞被帶回寢宮。卡莉絲塔一把扯下她的圍裙,粗糙的布料從她身上滑落,留下幾道紅色的擦痕。她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寒意讓她瑟縮了一下。卡莉絲塔重新將精鋼鐐銬鎖回她的腳踝,鏈條的冰冷觸感讓她心頭一緊。她被命令跪在墻邊,面對著斑駁的石壁,身體挺得筆直,雙手背在身後。
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柳條留下的鞭痕清晰可見。紅腫的痕跡如交錯的藤蔓,遍布她的皮膚,有的呈鮮紅的條狀,有的已微微泛紫,邊緣微微隆起,觸碰時會引發刺痛。鞭痕層層疊疊,有的深,有的淺,記錄著上午的每一次“失誤”。最深的一道痕橫跨她的右臀,皮膚微微破損,隱隱滲出細小的血珠,周圍的皮膚因反覆抽打而顯得格外敏感。每一次呼吸,疼痛都會從屁股擴散到全身,與襪子面具的濃烈氣味交織,折磨著她的身心。
她跪在那里,石壁的粗糙紋理映入眼簾,襪子的酸臭與黴腐氣息充斥鼻腔,鞭痕的痛楚如潮水般湧來。她知道,下午的“思想教育”即將來臨,但此刻,她只能在這屈辱的姿態中,承受身體與靈魂的雙重煎熬。
3
午後的瓦蘭提爾古堡被一層沈重的寂靜籠罩,寢宮內的光線昏暗,透過高拱窗的陽光被厚重的雲層濾去,只余下冷灰色的光暈,映在斑駁的石壁上。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黴味,夾雜著艾莉西亞臉上那副皮條面具下女仆臟襪子的濃烈氣味——汗漬的鹹腥、腳底的油膩與皮革的黴腐交織,如一張無形的網,纏繞著她的每一次呼吸。
艾莉西亞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膝蓋早已磨得紅腫發麻,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短小的吊帶圍裙早已被扯去,屁股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紅腫的條痕交錯縱橫,每一道都像烙鐵般灼燒著她的皮膚。
卡莉絲塔·馮·雷文納坐在一張高背橡木椅上,鎧甲的銀邊在昏光中泛著寒光,暗紅披風垂落在椅背,腰間的長劍劍鞘上雕刻著卡薩隆帝國的雄鷹徽記,象征著她的身份與權威。她一手捧著一本厚重的皮面書,封皮上瓦蘭提爾王國的百合花紋章被粗暴地鑿去,換上了卡薩隆的雄鷹標志。她的另一手握著一根細長的柳條鞭,鞭梢柔韌而鋒利,微微晃動,像一只伺機而動的毒蛇。她的灰藍色眼眸冷如冰湖,嘴角偶爾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審視著跪在面前的艾莉西亞。
“思想教育開始。”卡莉絲塔的聲音低沈而平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翻開書,紙頁泛黃,散發著陳舊的皮革與墨水的味道。她開始朗讀瓦蘭提爾歷史上最不堪的篇章,語調緩慢而清晰,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刺向艾莉西亞的心臟:“瓦倫戴爾第三國王,懦弱無能,縱容貴族掠奪平民,強征苛捐雜稅,致使饑荒肆虐,村莊焚毀,屍橫遍野,人民在絕望中詛咒王室的冠冕……”她停頓,目光如刀般鎖定艾莉西亞,“覆述,公主。”
艾莉西亞的喉嚨幹澀,饑餓讓她的胃一陣陣痙攣,襪子面具的酸臭氣味鉆入鼻腔,濃烈得幾乎讓她窒息。她低聲重覆:“瓦倫戴爾第三國王……懦弱無能……縱容貴族掠奪平民……”她的聲音微弱,帶著顫抖,羞恥與憤怒在她胸中交織。覆述到“饑荒肆虐”時,她的記憶卡殼了一瞬,腦海中閃過瓦蘭提爾王宮被烈焰吞噬的畫面,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聲音戛然而止。
啪!柳條鞭如閃電般落下,精準地抽在她的屁股上。鞭痕疊在上午的舊傷之上,火辣的疼痛讓她身體一顫,喉嚨里擠出一聲壓抑的低吟。新鞭痕鮮紅刺目,皮膚微微隆起,周圍的紅腫更加明顯,痛楚如潮水般擴散。
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繼續覆述:“……致使饑荒肆虐,村莊焚毀……”她的聲音斷續,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帶著屈辱的顫音。卡莉絲塔毫不留情,每當艾莉西亞的覆述稍有遲疑、語序錯誤或語氣不夠清晰,柳條便會再次落下。啪!啪!接連兩下,她因咬牙忍痛而額頭滲出冷汗,屁股的皮膚火燒般灼熱,新舊鞭痕交疊,隱隱滲出細小的血珠。
卡莉絲塔的朗讀持續著,翻過一頁又一頁,瓦蘭提爾的黑暗歷史被她以冷酷的語調一一揭開:“瓦倫戴爾第五國王,沈迷酒色,忽視邊境防御,致使卡薩隆鐵騎長驅直入,屠戮邊民……”她每讀一句,便要求艾莉西亞覆述。艾莉西亞的膝蓋在石板地上磨得生痛,襪子面具的腥臭讓她頭暈目眩,饑餓與疼痛讓她幾乎無法集中精神。覆述時,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偶爾因疲憊而漏掉一個詞,柳條便毫不留情地落下。她的屁股早已紅腫不堪,每一擊都讓她的身體微微抽搐,淚水在眼眶打轉,卻被她死死忍住——她知道,淚水只會換來卡莉絲塔的嘲笑。
剛被囚禁時,艾莉西亞曾無數次抗拒這些“思想教育”。她寧願承受鞭打也不願覆述那些詆毀祖國的言辭,寧願沈默也不願背叛瓦蘭提爾的榮耀。那時的她還懷揣著王室的驕傲,試圖用倔強對抗卡莉絲塔的威壓。她曾怒視那雙灰藍色的眼眸,咬緊牙關一言不發,甚至將書本推開,結果換來的是更重的鞭打與更長時間的罰跪。柳條的火辣與日覆一日的屈辱漸漸磨平了她的棱角,痛楚教會了她屈服。如今,她跪在這里,身體與意志都在顫抖,卻不敢再有半點違抗,只能低聲覆述那些刺痛心扉的話語。
卡莉絲塔讀完瓦蘭提爾的歷史後,合上書,換了一本封皮鎏金的典籍,書名以卡薩隆帝國的語言寫成——《雄鷹的榮光》。她翻開書頁,聲音中帶上一絲驕傲:“卡薩隆帝國於百年戰爭中崛起,首帝以鐵血手腕統一七國,結束了混亂,帶來和平與繁榮……”她停頓,目光如鷹般銳利,“覆述。”
艾莉西亞的嘴唇顫抖,強迫自己開口:“卡薩隆帝國……於百年戰爭中崛起……”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屈辱如刀割般刺入心底。覆述到“和平與繁榮”時,她的語速慢了下來,腦海中浮現出瓦蘭提爾被卡薩隆鐵騎踐踏的畫面,憤怒讓她遲疑了一瞬。啪!柳條再次落下,鞭痕疊加在舊傷上,疼痛讓她幾乎失聲。她咬緊牙關,繼續覆述:“……帶來和平與繁榮……”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的血,襪子面具的酸臭與屁股的痛楚交織,讓她幾乎崩潰。
卡莉絲塔的朗讀與艾莉西亞的覆述交替進行,時間在折磨中緩慢流逝。卡莉絲塔的聲音如鐘擺般單調而無情,柳條的脆響與艾莉西亞的低聲覆述在寢宮內回蕩。每一頁的翻動都伴隨著新的羞辱,每一句覆述都讓艾莉西亞的心更沈一分。她的膝蓋早已失去知覺,屁股的鞭痕層層疊疊,紅腫的皮膚散發著熱氣,部分傷口滲出細小的血珠,黏在皮膚上。襪子面具的汗酸、黴腐與油膩氣味無時無刻不在侵蝕她的感官,饑餓讓她的胃痙攣得更加劇烈,頭暈目眩卻只能強撐著保持跪姿。
整個下午,思想教育未曾停歇。卡莉絲塔的朗讀從瓦蘭提爾的黑暗歷史到卡薩隆的光輝事跡,句句如刀,迫使艾莉西亞一遍遍覆述,迫使她將敵國的榮耀刻入腦海。她的聲音越來越沙啞,喉嚨幹得像要裂開,每一次覆述都讓她感到靈魂被撕裂。柳條鞭落下的次數逐漸減少,不是因為她的表現完美,而是因為她的覆述已變得機械,近乎麻木。她學會了在疼痛與屈辱中順從,哪怕心底的恨意如烈焰般燃燒。
終於,卡莉絲塔合上《雄鷹的榮光》,站起身,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艾莉西亞。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天還算聽話,公主。”她沒有多說,轉身離開,靴子在石板地上發出沈重的回響,寢宮的門在她身後緩緩關閉,留下艾莉西亞獨自跪在原地。
思想教育結束了。艾莉西亞的身體微微顫抖,饑腸轆轆的她低著頭,襪子面具的腥臭仍舊纏繞著她的鼻息,屁股的鞭痕火辣辣地疼,每一道傷痕都在提醒她今日的屈辱。她的胃因饑餓而痙攣,頭暈讓她幾乎無法思考。她知道晚餐即將來臨,但不安在她心中滋生——她不確定等待她的將是什麽,只能在這屈辱的跪姿中,默默承受著身體與靈魂的雙重折磨。
4
夜幕降臨,瓦蘭提爾古堡的寢宮被黑暗籠罩,唯有墻角一盞油燈搖曳著昏黃的光芒,映照出石壁上斑駁的裂紋。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潮濕的黴味,混雜著艾莉西亞臉上皮條面具下女仆臟襪子的濃烈氣味——汗漬的鹹腥、腳底的油膩與皮革的黴腐如一張無形的網,纏繞著她的每一次呼吸。艾莉西亞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膝蓋早已紅腫發麻,屁股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紅腫的條痕交錯縱橫,部分傷口滲著細小的血珠,疼痛與饑餓讓她身體微微顫抖。
寢宮的門被推開,女仆瑪塔走了進來,手中托著一個銀質餐盤,上面擺放著對囚徒而言堪稱豐盛的晚餐:一塊烤得金黃的雞腿,散發著淡淡的油香;一小堆土豆泥,表面點綴著幾滴黃油;還有幾片切得薄薄的蘋果,邊緣微微泛黃。瑪塔的雀斑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眼中閃過嘲弄的光芒。
瑪塔摘下艾莉西亞的面具。女仆們的臟襪子被扯下時,黏膩的布料摩擦著她的皮膚,留下一陣刺癢。襪子的氣味卻仿佛殘留在鼻腔,汗酸、黴腐與腳底油脂的混合味道久久不散。
然後,瑪塔緩緩脫下腳上的黑色皮鞋,鞋底磨損嚴重,散發著一股陳舊的皮革氣味。接著,她褪下腳上的灰色毛襪,襪子皺巴巴的,布料上滿是幹涸的汗漬,邊緣泛著黃褐色的污痕。她將襪子扔在餐盤旁,赤腳踩踏餐盤中的食物。
她的腳底帶著一層油膩的污垢,踩踏在雞腿上,肉質被壓得變形,油脂從皮下滲出,沾在她腳底的紋路間。土豆泥被碾得四散,粘稠的泥狀物擠進她腳趾的縫隙,混合著腳底的汗味,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腥甜。蘋果片被踩得粉碎,果肉的汁水與她的腳底污垢混在一起,變成一團黏膩的殘渣。她的動作緩慢而刻意,每一下踩踏都伴隨著輕微的吱吱聲,她的目光始終鎖定在艾莉西亞臉上,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
“你的晚餐,公主。”瑪塔的聲音帶著刻薄的戲謔,“用餐具吃,別浪費了。”
她將那雙剛脫下的臟襪子遞到艾莉西亞面前。襪子的氣味濃烈而刺鼻,汗漬的酸鹹味如潮水般撲來,混雜著腳底油脂的腥臭與長時間穿鞋留下的黴腐氣息。襪子的織物粗糙,纖維間嵌著幹涸的污垢,邊緣的黃褐色污痕散發著一股濕氣未幹的黏膩感。艾莉西亞的喉嚨一緊,饑餓讓她胃部痙攣,但屈辱與惡心讓她幾乎無法動彈。她知道反抗無用,任何遲疑只會換來更重的懲罰。於是,她顫抖著伸出手,將兩只襪子分別套在雙手上,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她的皮膚,氣味鉆入鼻腔,與臉上面具的臭味交織,讓她頭暈目眩。
艾莉西亞跪在地上,低頭面對餐盤。雞腿已被踩得破裂,油脂與瑪塔腳底的污垢混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油膩的腥味;土豆泥黏在盤子上,夾雜著腳底的汗漬,散發著酸腐的氣息;蘋果片的碎渣沾著污垢,甜美的果香被腥臭完全掩蓋。她用套著臟襪子的手抓起一塊雞腿,襪子的粗糙纖維觸碰到食物,汗漬的鹹腥味與雞肉的油脂混雜,鉆入她的鼻腔。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咬下一口,肉質在舌尖散開,帶著腳底污垢的腥臭與襪子的酸腐味,每一口咀嚼都像在吞咽屈辱。
她繼續用“餐具”抓取土豆泥,黏稠的泥狀物滲進襪子的纖維,濕膩的觸感讓她胃部翻湧。襪子的氣味與土豆泥的酸腐味交織,濃烈得幾乎讓她窒息。她強忍著惡心,將食物送入口中,舌尖感受到泥狀物中夾雜的細小污垢顆粒,腥甜與酸臭的味道在口腔中炸開。蘋果碎渣更糟,果肉的汁水與襪子的汗漬混合,甜味被徹底扭曲,變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怪味。她一口口吃下,雙手的襪子已被食物殘渣浸濕,氣味愈發濃烈,汗酸、油膩與黴腐的混合味道如影隨形。
瑪塔站在一旁,赤腳踩在石板地上,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艾莉西亞吃完每一口。她的目光中沒有憐憫,只有審視與嘲弄。艾莉西亞的動作緩慢而機械,每一口都伴隨著胃部的痙攣與喉嚨的緊縮。襪子面具的腥臭與手上襪子的氣味交織,讓她的感官被徹底淹沒。饑餓驅使她吃完盤中的每一塊食物,哪怕雞腿的油脂黏在襪子上,土豆泥的殘渣滲入纖維,蘋果的汁水讓襪子變得濕漉漉。
終於,餐盤空了。艾莉西亞跪在那里,雙手套著臟襪子,上面沾滿了食物的油脂與殘渣,汗漬的酸鹹、腳底的腥臭與黴腐的氣味愈發濃烈,像是無數細小的針刺入她的鼻腔。她的胃因饑餓而平靜了一些,但屈辱與惡心讓她身體微微顫抖。瑪塔滿意地點點頭,撿起自己的鞋襪,赤腳離開寢宮,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艾莉西亞低著頭,雙手的襪子散發著濕膩的酸腐氣息。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屁股的鞭痕仍在隱隱作痛,饑餓雖被暫時緩解,但屈辱的重量卻沈甸甸地壓在她的心頭。
5
夜色深沈,瓦蘭提爾古堡的寢宮內,油燈的火光搖曳,投下斑駁的陰影。全身赤裸的艾莉西亞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瑪塔的臟襪子已經被舔舐幹凈,放在餐盤里,依然散發著濕膩的腥臭。她的胃因晚餐而略有緩解,但屈辱的重量如枷鎖般壓在心頭。屁股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紅腫的條痕交錯縱橫,皮膚敏感得一觸即痛。
瑪塔抓住艾莉西亞的手臂,將她拖向古堡深處的浴室。浴室是一間低矮的石室,墻壁上掛著青苔,地面濕滑,空氣中彌漫著水汽與肥皂的淡淡氣味。中央是一個淺淺的石槽,水面漂浮著幾片枯葉,水溫冰冷刺骨。兩名女仆早已在那里等候。她們手持粗糙的鬃毛刷,刷毛硬如鐵絲,泛著暗黃的光澤。艾莉西亞被推到石槽旁,赤裸的身體在寒氣中瑟縮,屁股的鞭痕在冷空氣中愈發刺痛。
“跪下。”瑪塔命令,語氣冷漠。艾莉西亞順從地跪在濕滑的石板上,膝蓋觸碰到冰冷的積水,感到一陣寒意。女仆們開始清洗,鬃毛刷蘸著肥皂水,狠狠刷在她身上。刷毛刮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陣鉆心的刺癢,仿佛無數細針在皮膚上跳躍。她的背部、肩膀、手臂,每一寸皮膚都被粗暴地刷洗。當刷子擦過她屁股的鞭痕時,疼痛如烈焰般爆發,紅腫的皮膚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她咬緊牙關,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吟。女仆們毫不留情,刷毛反覆碾壓鞭痕,痛楚與刺癢交織,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一名女仆——年輕的莉娜,滿臉冷笑,擡起赤腳踩在艾莉西亞的背上,腳底的濕氣與油膩觸感清晰可感。她的腳帶著一股汗酸與潮濕的黴味,腳趾間的污垢在皮膚上留下黏膩的痕跡。莉娜用力踩下,腳掌壓在艾莉西亞的脊椎上,迫使她更低地俯身。另一名女仆則將腳踩在艾莉西亞的臉上,腳底粗糙,帶著濕冷的觸感,汗漬的鹹腥味與石板地的潮氣混合,鉆入她的鼻腔。腳趾在她臉頰上滑動,留下一道道濕膩的痕跡,氣味濃烈得讓她幾乎窒息。艾莉西亞緊閉雙眼,強忍著屈辱,心理如被利刃切割——她曾是瓦蘭提爾的公主,如今卻淪為女仆腳下的玩物,尊嚴被碾得粉碎。
清洗結束後,艾莉西亞被拖回寢宮,身體濕漉漉地滴著水,屁股的鞭痕因摩擦而更加紅腫,疼痛讓她每邁一步都咬緊牙關。卡莉絲塔·馮·雷文納已在寢宮等候,鎧甲已卸下,只剩一身黑色亞麻制服,暗紅披風隨意搭在椅背。她坐在橡木椅上,右腿翹在左腿上,黑色長靴在燈光下泛著暗光。她的灰藍色眼眸冷冷地掃過艾莉西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過來,公主。”卡莉絲塔的聲音低沈,帶著命令的威嚴,“還有最後一項任務。”
艾莉西亞拖著沈重的步伐,跪在卡莉絲塔面前。她伸出手,幫懲戒官脫下長靴和黑色毛襪。靴子里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氣味——皮革的黴腐與腳汗的酸鹹交織,混雜著一天的悶熱留下的濕膩腥臭。
卡莉絲塔的腳底微微泛紅,汗水在腳趾間閃著微光,帶著一層油膩的污垢。她伸出右腳,腳尖幾乎觸到艾莉西亞的嘴唇:“舔幹凈。”
艾莉西亞的心臟猛地一縮,屈辱如潮水般湧來,但她知道反抗無用。她低下頭,嘴唇觸碰到卡莉絲塔的腳底,皮膚溫熱而濕膩,汗漬的鹹腥味在舌尖炸開,混雜著皮革的黴味與腳底油脂的濃烈腥臭。
她的舌頭滑過腳底,感受到粗糙的皮膚與細小的污垢顆粒,味道酸澀而厚重,像是發酵的腐物,刺鼻得讓她喉嚨緊縮。腳趾間的氣味更濃,濕熱的汗漬與油膩的污垢混合,帶來一種黏稠的腥甜,每一次舔舐都讓她胃部翻湧。她的內心在尖叫,憤怒與羞恥交織,瓦蘭提爾的王冠在她腦海中閃現,卻被這屈辱的現實碾得粉碎。她強迫自己繼續,舌頭劃過腳跟,鹹腥與黴腐的味道如刀般割裂她的尊嚴。
卡莉絲塔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她身上,冷漠中帶著審視的愉悅。右腳之後是左腳,氣味同樣濃烈,汗水的酸臭與皮革的黴味如影隨形。艾莉西亞的動作機械而麻木,每一口味道都在提醒她如今的處境——從王座到塵埃,只剩這無盡的屈辱。
任務完成後,卡莉絲塔站起身,將一雙穿了一天的黑色毛襪扔在床上。襪子皺巴巴的,布料上滿是汗漬,邊緣泛著黃褐色的污痕,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氣味——汗水的酸鹹如海潮般撲鼻,混雜著腳底油脂的腥臭與靴子內皮革的黴腐氣息,濃郁得幾乎能把人熏暈。
女仆將襪子鋪在枕頭上,催促艾莉西亞床上睡覺。由於屁股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她無法仰臥,只能趴著,臉埋在枕頭上,襪子的氣味如潮水般湧入鼻腔。酸鹹的汗味鉆入她的感官,油膩的腥臭纏繞在舌尖,黴腐的氣息如霧氣般籠罩,讓她頭暈目眩。她的內心翻騰著無力的憤怒與深深的絕望,瓦蘭提爾的榮光在她心中如殘燭搖曳,卻無法驅散這屈辱的黑暗。
艾莉西亞閉上眼睛,試圖入眠,但襪子的濃烈氣味如無數細針刺入她的鼻腔,屁股的疼痛讓她每一次挪動都咬緊牙關。她的思緒在屈辱與氣味的折磨中沈浮,睡眠遙不可及,夜晚在無盡的煎熬中緩緩流逝。
6
晨光如碎金般灑落在瓦蘭提爾古堡的石墻,穿過寢宮的拱窗,落在艾莉西亞赤裸的身上。她剛吃完早餐,粗糙的黑面包和浸泡著臟襪子的牛奶在舌尖留下酸腐的腥臭,胃里翻湧著惡心與屈辱。她的臉上尚未戴上面具,女仆的臟襪子被扔在一旁,汗漬的鹹腥與黴腐氣味依舊縈繞。屁股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紅腫的條痕在清晨的寒意中隱隱作痛。她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膝蓋紅腫,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種種折磨。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打鬥聲——金屬碰撞的鏗鏘、沈悶的低吼與靴子踩踏地面的混亂節奏。艾莉西亞的心猛地一跳,擡頭看向門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警惕。寢宮的門被猛地推開,兩名陌生女子闖入。一位是年輕的女騎士,身披暗灰色皮甲,腰間佩著一把短劍,栗色長發束成馬尾,眼神銳利如鷹,帶著一股不羈的野性。另一位是她的副官,穿著簡樸的棕色制服,手持一根短杖,面容冷峻,步伐穩健。兩人身上散發著風塵仆仆的氣息,像是剛從戰場歸來。
“快,公主!”年輕騎士低聲喝道,聲音急促卻堅定,“我們是瓦蘭提爾覆國軍,時間不多,跟我們走!”她從背上解下一件粗糙的羊毛鬥篷,灰綠色布料帶著泥土與馬汗的氣味,丟給旁邊的副官。副官迅速上前,替艾莉西亞披好,又用匕首撬開了她腳上的鐐銬,動作粗暴卻帶著一絲急切。
艾莉西亞的心中燃起一團烈焰——覆國軍!她從未想過還有人記得瓦蘭提爾的榮光,更未料到會有人來救她。屈辱與絕望的枷鎖似乎在一瞬間松動。鬥篷粗糙的羊毛摩擦著她敏感的皮膚,屁股的鞭痕被觸碰時傳來一陣刺痛。她光著腳,顧不上石板的冰冷與粗糙,緊跟在兩名女子身後,眼中燃著久違的希望。
她們沖出寢宮,長廊上躺著幾名卡薩隆衛兵,盔甲歪斜,武器散落一地,像是被迅速擊倒。遠處,女仆瑪塔站在走廊盡頭,雀斑臉上一片驚惶,手中的柳條鞭掉落在地,不敢靠近。艾莉西亞的目光如刀般掃過她,聲音沙啞卻帶著刻骨的恨意:“等著吧,瑪塔,瓦蘭提爾的王師將奪回失去的領土,你們的末日不遠了!”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腳底的疼痛,跟隨兩名女子沖向古堡外。
一輛簡陋的馬車等在庭院,木輪上沾滿泥濘,馬匹不安地刨著地面。年輕騎士一把將艾莉西亞推上馬車,副官跳上駕駛位,鞭子一揮,馬車疾馳而去。艾莉西亞的心跳如鼓,自由的希望在胸中翻湧,讓她幾乎忽略了屁股上的鞭痕在顛簸中火辣辣地疼著。
馬車在一片密林中停下,周圍是參天的古樹,空氣中彌漫著松脂與濕土的氣味。年輕騎士拉著艾莉西亞下車,副官在前引路,走進一座不起眼的石屋。屋內光線昏暗,墻壁粗糙,中央是一張木桌,旁邊擺著幾把鐵椅,角落里堆放著繩索與鎖鏈。艾莉西亞的心猛地一沈——這不是覆國軍的據點,更像是一間審訊室。
門在她身後關上,沈重的木門發出悶響。卡莉絲塔·馮·雷文納從陰影中走出,鎧甲在昏光中泛著冷光,灰藍色眼眸如冰湖般毫無波瀾,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年輕騎士與副官站在一旁,臉上再無急切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的冷笑。艾莉西亞的血液瞬間冰冷,自由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她明白了——這一切不過是場精心設計的戲碼。
“看來,對你的教育還遠遠不夠,公主。”卡莉絲塔的聲音低沈而冰冷,帶著一絲嘲諷。她上前一步,粗暴地扯下艾莉西亞的鬥篷,羊毛布料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身體。艾莉西亞試圖後退,但年輕騎士抓住她的雙臂,副官迅速取出一根粗糙的麻繩,將她的雙手在身前緊緊捆住。繩子咬進她的皮膚,勒得她手腕生疼。
卡莉絲塔將繩子另一端系在屋頂的鐵環上,用力拉緊。艾莉西亞被高高吊起,雙腳離地。手腕承受著身體的全部重量,造成撕裂般的鉆心痛楚。她的心在屈辱與絕望中沈淪,剛剛燃起的希望被碾得粉碎,只剩無盡的恐懼與憤怒。她懸在那里,赤裸的身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顫抖,等待著未知的懲罰。
7
年輕的女騎士站到她面前,栗色馬尾在燈光下微微晃動,暗灰色皮甲上沾著幾點泥痕,短劍的劍鞘閃著冷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傲慢的笑意。
“我是伊莉娜·卡薩隆,卡薩隆帝國的第一公主。”她的聲音低沈而清晰,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你以為瓦蘭提爾的余孽還能翻起什麽浪花?天真。”
站在旁邊的副官則是伊莉娜的貼身侍女,名叫索菲婭。
索菲婭從角落取來一只木桶,里面裝著冰冷的水,旁邊放著一把硬毛刷,刷毛泛黃,粗糙如鐵絲。她蹲下身,抓起艾莉西亞的腳踝,強迫她露出沾滿泥污的腳底。泥土與木屑嵌在腳底的紋路間,混合著汗漬的黏膩,散發著一股潮濕的土腥味。索菲婭蘸濕毛刷,開始刷洗艾莉西亞的腳底,刷毛狠狠刮過皮膚,帶來一陣鉆心的刺癢。
艾莉西亞咬緊牙關,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癢感如無數細針刺入,讓她身體微微抽搐。刷子擦過腳心時,癢感更強烈,像是無數螞蟻在皮膚上爬行,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內心卻在屈辱中翻騰——她曾是瓦蘭提爾的公主,如今卻被敵國公主的侍女如此羞辱。
索菲婭的動作絲毫不留情面,刷子從腳底移到小腿、膝蓋,再到大腿,每一寸皮膚都被粗暴地刷洗。刷毛刮過正常皮膚時帶來刺癢,擦過屁股的鞭痕時則引發火辣的疼痛,癢與痛交織,讓艾莉西亞的額頭滲出冷汗。她的腹部、前胸、後背無一幸免,刷子在鞭痕上反覆摩擦,痛楚如烈焰般灼燒,她的身體在吊繩中微微晃動,喉嚨里擠出壓抑的低吟。索菲婭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反而帶著一種冷酷的專注,仿佛在清洗一件物件而非一個人。
與此同時,伊莉娜與卡莉絲塔·馮·雷文納站在一旁,低聲討論如何懲罰艾莉西亞。伊莉娜的聲音冷酷而輕快:“她還敢幻想逃亡,看來鞭子還不夠。”卡莉絲塔點頭,灰藍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或許該讓她嘗嘗更深的痛苦——烙鐵?還是水刑?”伊莉娜輕笑,搖了搖頭:“不,那些太粗暴。我聽說蕁麻的毒刺能讓人癢到發狂,比鞭子更有趣。”
艾莉西亞的心猛地一沈,恐懼如冰水般灌入她的身體。她聽說過蕁麻的酷刑,毒刺帶來的奇癢能讓人崩潰,遠比皮肉之痛更難忍受。她想開口求饒,但屈辱與絕望讓她咬緊牙關,沈默地承受著內心的煎熬。
卡莉絲塔走出審訊室,不久之後返回,手里拿著一束剛砍下的蕁麻枝條。枝條鮮綠,細小的毒刺密布在葉片與莖幹上,晨露在表面閃著微光,底端用一張粗糙的羊皮紙包裹,防止傷到她的手。蕁麻散發著一股清新的草腥味,掩蓋不住毒刺潛藏的威脅。卡莉絲塔揮動枝條,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呼嘯聲,她的目光鎖定在艾莉西亞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第一擊落在艾莉西亞的後背,蕁麻的毒刺刺入皮膚,帶來一陣鉆心的奇癢,像是無數細小的火苗在皮膚下燃燒。她身體一顫,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吟,癢感迅速擴散,讓她忍不住想抓撓,卻被吊起的雙手牢牢束縛。
卡莉絲塔毫不停頓,蕁麻枝條接連抽打在她的前胸,毒刺刺入皮膚,癢感如潮水般湧來,胸口像是被無數螞蟻啃噬,她咬緊牙關,淚水在眼眶打轉。腹部、大腿正面與背面、小腿,甚至腳底,都未能逃過蕁麻的侵襲。
每一下抽打,毒刺都深深嵌入皮膚,奇癢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屁股的鞭痕被毒刺刺激,癢與痛交織,讓她幾乎崩潰。腳底被抽打時,毒刺刺入敏感的皮膚,癢感直沖腦髓,她的身體在吊繩中劇烈顫抖,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嗚咽。
艾莉西亞的內心在痛苦與屈辱中沈淪。蕁麻的奇癢讓她無法思考,皮膚像是被無數細針刺穿,癢感深入骨髓,逼得她幾乎發狂。她想尖叫,想掙紮,但吊繩與毒刺的折磨讓她只能在沈默中承受,尊嚴被徹底碾碎。
卡莉絲塔抽打了數十下後,終於停手,蕁麻枝條被隨意扔在角落,露水與毒刺的汁液在石板上留下一攤濕痕。伊莉娜拍了拍手,笑著對卡莉絲塔說:“這懲罰不錯,我們去喝一杯慶祝吧。”卡莉絲塔點點頭,目光掃過艾莉西亞,帶著一絲滿意的冷笑。索菲婭將毛刷扔回木桶,三人轉身離開,木門在她們身後重重關上,發出沈悶的回響。
艾莉西亞獨自被吊在半空中,雙手被麻繩勒得生疼,皮膚上蕁麻的毒刺留下的紅點密布,奇癢如烈焰般灼燒,從後背到腳底,無一處不在折磨她。她的身體微微晃動,淚水終於滑落臉頰,內心在絕望與痛苦中沈淪,審訊室的黑暗將她吞噬。
8
傍晚,艾莉西亞被卡莉絲塔·馮·雷文納從審訊室帶回古堡。她全身赤裸,屁股的鞭痕與蕁麻毒刺的紅點交織,火辣的疼痛與鉆心的奇癢如影隨形,雙手仍被麻繩捆在身前,繩子勒得手腕紅腫,腳底沾滿泥污。下了馬車,卡莉絲塔將她丟給女仆瑪塔,灰藍色眼眸冷冷一瞥,便轉身離去。
瑪塔站在庭院中央,生滿雀斑的臉上掛著冷笑,手里握著一根細長的柳條鞭。她的目光掃過艾莉西亞,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公主,早上的狠話說得挺響亮啊?現在該為你的舌頭付出代價了。”其他女仆圍在四周,手中同樣拿著柳條鞭,眼神中混雜著嘲弄與冷漠。
庭院里,一條鋪滿碎石子的小路在暮光中泛著灰白,石子尖銳不平,像是無數細小的刀鋒。艾莉西亞被帶到那條小路的起點處。
“跪下,爬過去。”瑪塔命令道。
艾莉西亞咬緊牙關,屈辱如刀割心頭,但她知道反抗無用。她緩緩跪下,膝蓋觸碰到碎石,尖銳的石子立刻刺入皮膚,帶來一陣鉆心的刺痛。她那滿是鞭痕與蕁麻紅點的屁股很是醒目。她開始跪著向前爬行,每挪動一步,膝蓋都被石子磨得更深,皮膚很快被磨破,鮮血滲出,混著泥污,黏膩地沾在腿上。
瑪塔跟在身後,柳條鞭不時落下,啪的一聲抽在她屁股,鞭痕疊加在蕁麻的紅點上,疼痛與奇癢交織,讓她喉嚨里擠出低沈的呻吟。女仆們在兩側催促,柳條鞭接連揮下,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她的大腿或屁股,火辣的疼痛如烈焰般擴散。
艾莉西亞的膝蓋在碎石上拖行,破皮的傷口與石子摩擦,痛楚深入骨髓,她的雙手被繩子束縛,無法提供更有力的支撐。她的內心在屈辱與憤怒中翻騰——她曾是瓦蘭提爾的公主,如今卻被女仆們逼迫如牲畜般爬行,尊嚴被碾得粉碎。
小路漫長而痛苦,艾莉西亞終於爬到盡頭,膝蓋已是血肉模糊,鮮血與泥污混雜。瑪塔簡單地幫她清洗了傷口,又讓人取來一瓶烈酒,粗暴地潑在她的膝蓋上。酒精滲入破皮的傷口,劇痛如刀割般爆發,艾莉西亞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低沈的嗚咽。烈酒的辛辣氣味鉆入鼻腔,與傷口的血腥味交織,讓她頭暈目眩。女仆們站在四周,冷眼旁觀,沒有一絲憐憫。
懲罰結束後,艾莉西亞被拖回囚室。囚室已被改造,橡木大床上加裝了幾根黑色皮帶,皮革散發著淡淡的動物腥氣,堅韌而冰冷。床單破舊,散發著潮濕的黴味。瑪塔將她正面朝上推到床上,解開她手上的繩子,但立刻用皮帶將她的手腕、腳踝與腰部固定在床上,讓她無法翻身。屁股的鞭痕與蕁麻的紅點被床單摩擦,火辣的疼痛與鉆心的奇癢交織,她咬緊牙關,額頭滲出冷汗。平躺的姿勢讓屁股的傷口更加敏感,每一次輕微的挪動都帶來劇痛,蕁麻毒刺的余韻仍在皮膚下燃燒,像是無數細針在體內遊走。
瑪塔從一旁的木箱中取出幾雙女仆的臟襪子,鋪在艾莉西亞的臉上。襪子皺巴巴的,布料上滿是幹涸的汗漬,邊緣泛著黃褐色的污痕,散發著濃烈的氣味。有的襪子帶著濕氣,像是剛從靴子里脫下,酸臭中夾雜著一股潮濕的黏膩;有的襪子纖維間嵌著細小的污垢顆粒,散發出油膩的腥甜。氣味如潮水般湧入她的鼻腔,鉆入喉嚨,讓她幾乎窒息。她想轉頭躲避,但皮條面具被重新戴上,緊緊壓住襪子,固定在她的臉上,只留眼部一條狹窄的縫隙。
艾莉西亞平躺在床上,屁股的疼痛如烈焰般灼燒,蕁麻的奇癢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襪子的惡臭如無數細針刺入她的感官。她的內心在絕望與屈辱中沈淪。
她被告知,從今往後,她只有在吃飯、清洗與給卡莉絲塔舔腳時才能摘下面具,而襪子每天早晚更換,這氣味的折磨將無休無止。屁股和膝蓋依舊疼得厲害,貫穿全身瘙癢也從未停歇,襪子腥臭讓她的胃一陣翻湧。她試圖閉上眼睛,逃避這無盡的煎熬,但惡臭和痛苦如影隨形,提醒她未來的日子將更加難熬。瓦蘭提爾的榮光在她心中如殘燭搖曳,卻無法照亮這黑暗的囚籠。
9
時間如囚籠中的沙漏,緩緩流逝,艾莉西亞的痛苦日常在瓦蘭提爾古堡的冰冷石墻間延續。她的膝蓋傷口已愈合,留下了淺色瘢痕,陰雨天依然會隱隱作痛。蕁麻的奇癢也已經消退,卻在她心中留下無形的陰影。她的生活被屈辱與服從填滿,時時刻刻伴隨著女仆臟襪子的酸臭與黴腐氣息。
某個晚上,艾莉西亞照例被帶到浴室接受完女仆們的清洗。鬃毛刷刮過她的皮膚,帶來刺癢與輕微的疼痛,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肥皂的澀味與女仆腳底的臭味交織,讓她胃里翻湧不已。清洗結束後,她赤裸著身子被拖回囚室。
回到囚室,艾莉西亞卻楞住了。坐在高背橡木椅上的不是卡莉絲塔·馮·雷文納,而是卡薩隆帝國的第一公主——伊莉娜·卡薩隆。她的栗色長發松散地披在肩上,暗灰色皮甲換成了華貴的深紫色絲絨長袍,腰間的短劍依舊閃著冷光。伊莉娜的嘴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灰綠色眼眸如鷹般銳利,審視著跪在面前的艾莉西亞。女仆瑪塔站在一旁,雀斑臉上帶著一絲不安,似乎對帝國公主的到來有些措手不及。
“跪好,公主。你知道該做什麽。”伊莉娜的聲音低沈而威嚴,帶著與生俱來的王室氣度。
艾莉西亞咬緊牙關,緩緩跪下,膝蓋的瘢痕在石板上隱隱作痛。她按照對待卡莉絲塔的方式,顫抖著伸出手,解開伊莉娜的黑色長靴。靴子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皮革黴味,混雜著汗水的酸鹹,熱氣從靴口湧出,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濕膩。靴子脫下後,伊莉娜露出一雙裹在過膝黑色毛襪中的長腿,襪子邊緣掛著黃褐色的污痕,布料皺巴巴的,沾滿幹涸的汗漬。
艾莉西亞強忍著惡心,輕輕褪下伊莉娜的過膝襪。襪子一脫離腳底,空氣中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惡臭。汗水的酸鹹如海潮般撲鼻,混雜著腳底油脂的腥臭與靴子內長時間悶熱留下的黴腐氣息,氣味厚重而黏膩,像是發酵的腐物,帶著一種濕熱的腥甜。
伊莉娜輕笑一聲,擡起赤裸的右腳,腳底泛著濕潤的光澤,汗水在腳趾間閃著微光。“我們卡薩隆王室,個個都是汗腳。”她的語氣帶著幾分自傲,“這是血統的象征,高貴的證明。”她將腳尖伸到艾莉西亞的嘴唇前,命令道:“舔幹凈,公主。”
艾莉西亞的胃部猛地一縮,惡臭讓她幾乎窒息,嘔吐的沖動在喉嚨里翻湧。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將嘴唇貼上伊莉娜的腳底。皮膚溫熱而濕膩,汗漬的鹹腥味在舌尖炸開,味道濃烈得像是一團腐爛的果實。她的舌頭滑過腳底,感受著粗糙的皮膚和粘膩的腳汗,腳趾間的氣味更重,濕熱的汗漬與油膩的污垢混合,帶來一種令人作嘔的腐臭。每一口舔舐都讓她胃部痙攣,屈辱如刀割心頭——她曾是瓦蘭提爾的公主,如今卻被迫舔舐敵國公主的臭腳。
伊莉娜靠在椅背上,目光冷酷而愉悅,享受著艾莉西亞的屈服。她再次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攻滅瓦蘭提爾的戰爭中,我立下大功,父王允諾我任何賞賜。而我最想要的,就是你。”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瓦蘭提爾最後的公主。只要與你結婚,我就能拉攏那些對你祖國仍存幻想的貴族,這對我日後爭儲大有裨益。”她俯身,逼近艾莉西亞,氣息中帶著淡淡的酒香,“在卡薩隆,女騎士可以與女性結婚,這你該知道。”
艾莉西亞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屈辱與震驚交織。
伊莉娜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誘惑:“若你答應嫁給我,我會懇請父王免除你父母的死刑,改判流放。你知道,卡薩隆的死刑是火刑,燒得連骨頭都不剩。你忍心嗎?”她的聲音如蛇般纏繞,鉆入艾莉西亞的內心,激起一絲希望與更多的絕望。她的父母,瓦蘭提爾的國王與王後,仍被囚禁在卡薩隆的某處,命運未卜。
伊莉娜站起身,將那雙過膝臟襪子扔在床上,襪子的惡臭彌漫開來,汗水的酸鹹、腳底的腥臭與黴腐的氣息交織,濃烈得讓瑪塔都不由得後退一步。伊莉娜對女仆們吩咐:“今晚她不必戴面具,也不用你們的襪子。只要把我的襪子鋪在她臉上就好。”她轉向艾莉西亞,灰綠色眼眸中閃著冷光:“聞著我的襪子,好好想想我的提議,公主。”說完,她轉身離開,深紫色長袍在昏光中劃出一道弧線,木門在她身後關上。
女仆們將艾莉西亞推上床,用皮帶固定她的手腕、腳踝與腰部,迫使她平躺。屁股的鞭痕被床單摩擦,火辣的疼痛讓她咬緊牙關。瑪塔將伊莉娜的臟襪子鋪在她臉上,襪子的布料貼著她的皮膚,堪比腐爛水果的惡臭如潮水般湧來,濃烈得幾乎讓她窒息。襪子的纖維間嵌著污垢顆粒,酸鹹與腥甜交織,氣味如無數細針刺入她的感官,比女仆的襪子更重、更黏膩,也更加令人作嘔。
艾莉西亞平躺在床上,屁股的疼痛如烈焰般灼燒,襪子的惡臭如枷鎖般纏繞。她試圖呼吸,卻無法逃避這氣味的侵襲。她的內心在痛苦與掙紮中沈淪——嫁給伊莉娜,意味著徹底背叛瓦蘭提爾的榮光,成為敵國的棋子;但若拒絕,她的父母將面臨火刑的命運,而她將在這囚籠中繼續受盡折磨。希望與絕望在她心中交戰,伊莉娜的提議如一根刺,深深紮進她的靈魂。她閉上眼睛,襪子的惡臭如影隨形,夜晚在無盡的煎熬中緩緩流逝。
10
不久之後,一封信改變了艾莉西亞的心境。信紙泛黃,墨跡顫抖,帶著熟悉的筆跡——她的父親,瓦蘭提爾末代國王,親手寫下的話語,確認他與王後仍被囚於卡薩隆某座要塞,尚存人世。
艾莉西亞捧著信,嘴唇顫抖著親吻那粗糙的紙面,墨香混雜著潮濕的黴味,勾起她對王宮的記憶:鎏金的王座、母親的絲綢裙擺、父親低沈的笑聲。淚水滑落,滴在信紙上暈開墨跡,她的心底燃起一抹微弱的希望——即便屈辱如影隨形,她的父母還活著,她必須活下去,為他們,也為自己。
之後的一個月里,艾莉西亞以卡薩隆帝國第一公主伊莉娜·卡薩隆未婚妻的身份,過著另一種形式的囚禁。每日清晨與傍晚,她都要跪在伊莉娜的臥室,脫下她的黑色長靴與過膝毛襪,舔舐那雙散發著強烈惡臭的腳。每一口舔舐都讓她胃部翻湧,喉嚨緊縮,嘔吐的沖動如潮水般湧來。她的內心在屈辱中掙紮,瓦蘭提爾的榮光在她腦海中閃現,卻被這惡臭的現實碾碎。然而,為了父母的性命,她必須忍受,遲早會適應這氣味,畢竟她將與伊莉娜共度余生。
婚禮當天,卡薩隆帝國的大教堂人聲鼎沸,穹頂下的彩色玻璃窗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暈,灑在雕刻精美的石柱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空氣中彌漫著焚香的甜膩、玫瑰與百合的芬芳,還有賓客華服上的麝香氣息。卡薩隆的貴族與騎士們身著錦緞與絲絨,目光中帶著好奇、嘲弄與審視,低語聲如潮水般在教堂內回蕩。
伊莉娜一身騎士裝束,暗灰色皮甲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形,胸甲上雕刻著卡薩隆的雄鷹徽記,腰間短劍的劍鞘鑲嵌著細小的紅寶石,閃著冷光。她的栗色長發束成高馬尾,灰綠色眼眸如鷹般銳利,嘴角帶著帝國公主的傲慢與自信,步伐穩健,散發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艾莉西亞站在她身旁,穿著一襲華麗的連衣裙,雪白的絲綢裙擺如流水般垂落,裙邊鑲嵌著細小的珍珠與銀絲刺繡,勾勒出她單薄卻優雅的身形。裙子的緊身上衣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胸口與腰部的曲線被凸顯,輕盈的裙擺之下是一個紅腫的,每邁一步都帶來陣陣的刺痛。她腳上穿著一雙銀色高跟鞋,鞋面柔軟,鑲嵌著細小的水晶,閃著微光。長時間的光腳生活讓她幾乎忘記如何穿著鞋子行走,步伐僵硬而踉蹌,引來賓客們低聲的嘲笑。她的臉頰因羞恥而微微發燙,內心卻強迫自己挺直脊背,試圖找回一絲王室的尊嚴。
婚禮儀式莊嚴而短暫,伊莉娜握著艾莉西亞的手,聲音洪亮地宣誓將她納入卡薩隆王室,賓客們的掌聲如潮水般響起。艾莉西亞低頭,親吻伊莉娜的手背,手指冰冷,帶著金屬護甲的涼意。她的內心百味雜陳——這婚姻是她的救贖,也是她的枷鎖。父母尚存的希望讓她選擇順從,但瓦蘭提爾的榮光在她心中已如殘燭般搖曳,隨時可能熄滅。
婚禮當晚,伊莉娜的宅邸燈火輝煌,臥室內的空氣溫暖而沈悶,燃著檀香的爐子散發著甜膩的煙氣,窗外月光灑在深紅色的絲絨窗簾上,投下柔和的陰影。艾莉西亞經過徹底的清洗,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走進臥室,濕漉漉的黑色長發貼在肩頭,滴著水珠,皮膚散發著肥皂的清香與淡淡的水汽。她赤著腳,腳底在柔軟的地毯上留下濕痕,屁股的鞭痕在清洗後依然敏感,隱隱作痛。
伊莉娜坐在床邊,穿著輕薄的黑色絲綢睡衣,領口微敞,露出鎖骨的線條,栗色長發披散在肩,灰綠色眼眸在燭光下閃著柔和卻危險的光芒。她的赤腳搭在床沿,腳底泛著濕潤的光澤,汗水在腳趾間閃著微光。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惡臭,汗水的酸鹹、油脂的腥味與黴腐的氣息交織,濃烈得讓艾莉西亞喉嚨一緊。這味道她已經很熟悉了,卻依舊無法適應。
伊莉娜站起身,眼中閃著占有欲的光芒,一把將艾莉西亞拽到床上。浴巾被粗暴地扯下,露出艾莉西亞赤裸的身體。伊莉娜俯身,嘴唇貼上艾莉西亞的肩膀,親吻急切而熾熱,留下濕潤的痕跡,帶著淡淡的酒香與她的體溫。她的吻移到脖頸,然後是耳朵,牙齒輕咬耳垂,激起艾莉西亞的一陣戰栗。她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伊莉娜的手指抓撓著她的側腹,指甲劃過皮膚,帶來輕微的癢和刺痛,紅痕迅速浮現,像是細小的火焰在皮膚上跳躍。她掐住艾莉西亞大腿內側,力道毫不溫柔,皮膚被捏得泛白又迅速充血,痛楚與敏感交織,讓艾莉西亞的身體微微顫抖。伊莉娜的手揉捏著她的胸部,動作粗野而充滿占有欲,指尖在皮膚上留下紅痕,激起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最後,伊莉娜的手滑到艾莉西亞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手指快速攪弄,節奏急促而精準,觸碰的每一下都像點燃了火花。艾莉西亞劇烈喘息,身體在快感的浪潮中顫抖,敏感的神經被徹底點燃,高潮一波波襲來,她的意識在愉悅與屈辱中模糊。她的喘息聲在臥室內回蕩,夾雜著低吟,身體因快感而痙攣,汗水潤濕了床單。
恍惚間,艾莉西亞感到一種奇怪的滿足。這痛苦與折磨的生活中,偶爾的快感如星光般短暫卻耀眼,點亮了她麻木的靈魂。她不再想著覆仇,瓦蘭提爾的榮光在她心中黯淡,父母尚存的希望成了她茍活的唯一理由。她滿足於這屈辱囚籠中的片刻歡愉,滿足於在痛苦與折磨中找到一絲喘息。
她的身體癱軟在床上,汗水與淚水混雜,伊莉娜的汗腳散發惡臭依舊縈繞在空氣里,提醒她將會讀過怎樣的余生——屈辱、惡臭與偶爾的快樂。瓦蘭提爾的公主已徹底隕落,只剩一個名為艾莉西亞的女人,在卡薩隆帝國第一公主的掌控下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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