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ochrome Dream #1 面對擺爛的小孩，老師的做法是？ (Pixiv member : 遊余)
陽光是恰到好處的，沒到晴日時的灼熱，也不像前些時候淅淅瀝瀝的雨讓人煩心。
坐在對面的小朋友懶洋洋地趴著，我至少有二十分鐘沒見她動過筆了。
“白—老—師——不如就到這里吧——”
她攪動著吸管，玩弄著早已經見了底的熱可可的裝飾品。說是幫她完成作業，不如說是讓我給她補習。
“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再講一遍嘛——”
“我至少講過三次了，數都一樣，答案我都能背過了。”
“那我真的寫不下去了嘛，今天太累了。。”
好嘛，一點多吃完飯，六點從遊戲廳出來，六點半就有人累了；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吐槽了。
“反正還有明天的嘛，今天讓我混一下吧。”
“當初到底是誰說要好好學考到我這邊來的啊，喂。”
她輕輕嘆了一聲，吃掉了我蛋糕上的草莓。
“我覺得人有時候還是要有自知之明嘛…”
是我的錯覺罷，這家夥最近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畢竟我也快一個月沒碰過她了。
看到我滿臉的黑線，她竟輕輕一笑：“我說的不對嗎，你要把我在這按著打一頓嗎？這里是咖啡廳唉。”
啊，在桌子上滾起圈圈來了。
“白老師——白老師——。。。”
不過，算了吧，反正確實還有明天。
“唉，要走了嗎？好唉。”
今天就放羊吧，她的作業也談不上多。
“啊，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下著，好像也並沒有那麽讓人煩心，現在有個有點煩人的家夥在我旁邊。
“白老師，我還想去機廳轉一圈。。”
“白老師，我餓了。。”
。。。
感覺這小家夥，今天話格外多啊。
帶她去吃她愛吃的涼皮，又在雨里亂逛，不知道外人看了會不會以為是帶小孩的家長。
不知道她到底是哪累著了，年輕人怎麽能這麽有活力啊。
不過她就像移動的暖寶寶一樣，跟她一起至少比一個人好多了。
雨漸漸有些大了。
雨大了，路上堵著不通。
“那個，白老師，要不你把我送回去？”
“你一個人都過來了，還害怕一個人走了不成？”
“不是嘛，雨都下成這樣了。。”
那麽好的陽光，早沒想到能成這樣，我們兩個人湊不出半個看過天氣預報的。
“那，白老師，我今天住你那行嗎？”
“要是實在沒辦法了，也不是不行，你最好問問你家長。”
“問他們幹嘛，他們又不管我。”
這家夥也不是頭一次到我的小破屋轉悠了。
“順便給你補補課，那點作業不能趕緊搞完嗎？”
“唉？不要嘛。”
“今天寫完了，明天再帶你出去玩。”
“那那也可以吧。。”
跟我想的一樣。
她撲在我的床上，又開始了，滾來滾去的。要恕我直言，衣服又濕又臟的，別在我床上亂爬啊喂。
“行了，起來，哪個不會，我都跟你講。”
“不想動了，今天讓我睡覺吧——”
耍上賴皮了。
“沒多少東西，兩個人一起，很快的。”
她卸下眼鏡把玩，嘆氣一聲。
“白老師——要不你放棄我吧，我又不想學了。”抱怨似的，她趴在床上小聲嘟囔，“我就不是學習的料嘛……”
。。。
感覺心里不是非常快活了。
很有揍人的欲望了。
如果她今天是M屬性大爆發，在挑釁我，那我覺得她已經達成目的了。
隔著薄裙子，我照著她嬌小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噫！”
她打了個激靈，很快縮成一團。
“要懲罰嗎……”
“去洗澡，衣服拿我的。”
“唔……”
平常都是一邊抱怨一邊慢慢幹活，今天這個德行絕對有問題。
不管怎樣，先揍一頓好了。
她戴著眼鏡，低著頭站在我面前。
對她來說，我的那件T恤不是一般的大，能把她小小的屁股遮個大半。
平常熱身的時候總是不願意自己脫褲子，今天倒是好，真空著下半身就出來了？
小家夥臉紅紅的，小手緊緊抓著T恤的邊緣。
眼睛看著莫名其妙的方向。
“準備好了？”
“是……”
我也不再多話，將她拉到我的腿上。
撥開T恤，先前她精心遮掩的地方現在一覽無遺。
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她的臉更紅了。
“這兩周的幹的壞事就一塊結了，今天會重一點。”
“……”
什麽都不說，應該是沒什麽疑議？今天的行為舉止已經完全能算得上異常了吧。
“啪 啪 啪 啪”
手掌一下下有節奏地下落，與少女的嫩臀碰撞發出一聲聲怪清脆的響聲，熱身算是開始了。
她的屁股漸漸染上粉紅。我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四五分的樣子。
小家夥吃痛，平常熱身還是會叫喚幾下的，今天倒是很安靜，很好奇她臉上現在是什麽表情。
“啪 啪 啪 啪”
不過就算她沈默，我也能差不多感覺到她差不多疼了。她的身子微微扭動，扒著我褲子的手也不安分起來。
也才剛剛開始罷了，今天的懲罰會讓她印象稍微深刻一點？那也不一定。
“啪 啪 啪 啪”
想來這兩周她犯的事還真不少，不好好寫作業，晚上看手機上課睡覺什麽的……月考的成績也算進來吧。
唉，還是小孩子啊。
“啪 啪 啪 啪”
……
回過神來，簡單的熱身已經把少女的臀部完全染成淡淡的桃紅色，輕輕撫摸能感覺到一些溫度。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胡鬧，讓我覺得熱身才剛剛開始，其實已經接近尾聲。仔細聽倒能聽見她輕微的喘息聲，兩只不安分的腳也早就纏在一起了。
“趴床上，我去拿工具。”
她慢慢起來，偷偷揉著屁股。果然，眼睛里是閃著淚光的。
抽屜里的工具與兩本有些泛黃的日志整齊安然地擺放著，算是個機會讓他們重見天日，順便會會不太喜歡他們的老朋友。
她已經在床上趴好，甚至自覺地在屁股底下墊了墊子。
“這兩周犯的事，自己清算一下？”
“……”
“非暴力不合作？”
有什麽事在瞞著我。
“戒尺六十，藤條三十，你不說就是沒意見了。”
她把頭埋在被子里，沒有一點動靜。
戒尺貼在她的屁股上，她在微微顫抖。
在哭吧？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啪！”
蠻清脆的一聲，是正式懲罰的開始。
她發出很小的嗚咽，手緊緊抓著被子。
“啪！”
雖然沒怎麽用力，但手上有工具是什麽概念我還是清楚的。
不管她到底在想什麽，今天先不放水了。
“啪！”
還是挺安靜的，能聽見她喘氣的聲音。
“啪！”
她的身體相對於床顯得十分嬌小，讓人想狠狠欺負。
“啪！”
戒尺的每一下敲擊都讓她嬌嫩的臀部顫動。
小家夥很吃痛，她在設法調整姿勢緩解，又不想讓我發現。
還是小孩子啊，我可全看見了。
也才剛剛開始而已。
“啪！ 啪！ 啪！ 啪！”
沒有求饒，沒有道歉，甚至沒有放聲叫痛。
她的手攥得更緊了。
剛才那股莫名的憤怒早下去了，但我已經決定今天不會放水。
“啪！ 啪！ 啪！ 啪！”
整個房間只有戒尺與皮膚碰撞的清脆聲響和她細微的喘息。
還是沒什麽反應啊？
“啪！ 啪！ 啪！ 啪！”
加大了力度，她屁股的顏色在慢慢變深。
雨還在下。陽台時不時傳來大風吹過的嗚嗚聲。
“啪！啪！啪！”
。。。
“嗚。。”
哭出聲了。
戒尺的部分已經迎來尾聲，我停下來，才發現剛下手屬實有些狠。因為她一直沒什麽反應，沒有自覺得越打越重了。
她的屁股上已經均勻鋪滿紅色，略微腫了起來，也許超出我最初的預想了。
“嗚…哈啊……嘶……嗚啊啊啊啊！”
她很努力堅持住不哭的樣子，但還是失敗了。
她哭著縮成一團，一只手揉著受傷的臀部，另一只則使勁捂住臉去抹眼淚。
“白老師……我討厭你！”
我楞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應該是在撒嬌。
她哭得越來越兇，像是把前面忍的全一塊釋放一樣，哭得停不下來。
沒什麽能說的，不說了也罷，等她自己慢慢調整情緒。
我嘆口氣，坐在她身旁，把她拉進懷里。滿肉麻的，但是會有用。
慢慢揉她的頭，一邊幫她揉腫起的屁股，就像是哄兩三歲的小孩。不想她哭得更厲害，汗和眼淚滿的在我衣服上亂抹。
“嗚嗚…白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比起道歉，我更想知道你今天在想什麽。
她哭得像小孩一樣，嗚咽著停不下來。應該說她本來就是小孩子，我打的重了自然會哭，今天一直在忍著，只不過還是沒撐到最後。
也只能先這樣抱著了，她這個樣子我再繼續多少有點無情了。就像剛剛說的，我氣早也消了。
她緊緊抱著我，好像在宣泄自己的委屈。看到她胳膊上來自過去的痕跡，不由得嘆了口氣。
那些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喘息聲小了，她哭夠了，我於是等著她說點什麽。不過跟她一起這麽久了，我心里多少也有點數。
“說吧，別憋著了。”
“嗚唉？……啊…嗯……”
我把她扶起來，讓她站在地上。她低著頭，還有細微的抽咽。剛那麽整一番，散著的頭發幹脆全亂了，忘了摘到的眼鏡向一邊歪過去，一副邋遢的樣子。
“……”
“不想說？”
她拼命搖頭。
“…最近心里一直不舒服……”她慢慢開口，“我真的很想……”
她偷偷擡起眼睛看我，身旁的手緊緊揪著T恤的邊緣，肯定還是很痛。
“…想追上……你的影子……”
這麽說著，視線飄向別處。
“但是…又怎麽都追不上……一直都那麽遙遠……”
所以……
“…想要放棄。”
她擡起頭，也算是看著我了，眼神有些黯淡。
“你想放棄自己？”
“唔……”
“我不會同意。”
“但，但是……”
我站起來，手掌蓋在她的頭上，她的臉又紅了。
“白老師…明明那麽優秀…為什麽要陪我這種沒勁的家夥……”她撥開我的手，還是盯著我。
“我實在不能留你不管。”我扶正她的眼鏡，“我不能看你像之前那樣封鎖自己，一點點崩潰。”
因為我們相似。
我從來不是能講什麽大道理的人，但至少希望心意能真切地傳給她。
“對不起……”
“做好自己，別人的影子並不重要。”
“……”
“不過，不管你怎麽想，我支持你。”
“白老師……”
她看了看我，又趴上墊子。
“請……繼續吧。”
真是難得，平常挨打到處耍賴的小家夥居然主動請罰……不過，這個樣子也好。我應該不會就這麽放水…應該吧。
“咻——啪！！”
隨著破風的聲音，藤條與皮肉的聲音炸裂開來。
“噫！——”
她不再忍著，喊出聲來。一道深色的痕跡從她屁股上出現，藤條畢竟是藤條。
繼續吧。
“啪！！ 啪！！ 啪！！”
藤條慢慢落下，在她嬌嫩的臀部均勻地留下一道道痕跡。
“嗚！…啊啊疼！！…嗚啊啊！……”
她還是吃痛的，身子停不下來亂動。
“啪！！ 啪！！ 啪！！”
“疼！！！……對不起！…哇啊！……”
她的手死死扣進枕頭，床單早就是淩亂的一攤了。也許最開始在氣頭上定的數目有些多了，即使手上的是最輕最沒有攻擊力的普通藤條，也不是她能輕松扛住的。
“很快就結束了。”
“啪！！ 啪！！ 啪！！ 啪！！”
略微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藤條隨著破風的呼呼聲在空中舞動。
她的哭喊聲充斥著房間，這時候應該感謝因為需要練習樂器而為房間準備的隔音吧。
“啪！！ 啪！！ 啪！！ 啪！！”
紅色的部分慢慢變成深紅色，藤條留下的傷痕慢慢排滿了，臀峰已經腫了起來。
哭聲，叫喊聲，道歉聲，甚至求饒聲。太痛了，也許她已經意識不到自己喊的是什麽。
“啪！！ 啪！！ 啪！！ 啪！！”
我已經不清楚她臉上閃著的是汗水還是鼻涕眼淚，繼續打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藤條的痕跡因此落得到處都是。
“啪！！”
“嗚啊啊啊啊啊！！”
她捂住屁股縮在一旁，哭著，顫抖著，揉著自己飽經磨難屁股。
“疼……疼……”
她的眼鏡掉到一邊……話說懲罰開始之前怎麽沒人記得把它拿下來？
看著她的慘狀，說不心疼一定是假的。
還有十下了，她還在蜷縮著抽泣。也許我應該等等她……
“白老師……嗚…把我……按起來吧……”
？
確實沒想到，小家夥能有這樣的……覺悟？這不是在考驗我嗎，我怎麽會能忍心——
我把她拉起，放在床邊，讓她的屁股順著床沿撅起。把她控制不住的兩只手按在她背後，我則順勢在床邊坐下。
這個位置蠻適合她挨揍的。她畢竟力氣小，我沒用多少勁就把她按得死死的。
“那就直接結束吧。”
“啪！！ 啪！！ 啪！！”
藤條再次落下，經歷了剛開始的泣不成聲，她漸漸沒了力氣，口中的求饒變得模糊，最後慢慢變成不停的道歉。
“啪！！ 啪！！ 啪！！”
她的手依舊掙紮著，身子更加顫抖，汗水慢慢潤濕了T恤。
“對不起……嗚啊啊…對不起……”
“啪！！ 啪！！ 啪！！”
她嬌嫩的皮膚承受不住，甚至有幾處破了皮，腫起的臀部早已經被染成深紅色。
不過，結束了。
“啪！！！”
“嗷啊啊啊！！！……”
由於最後一下加了力度，讓她痛得轉過身去。
結束了。
她不停地嗚咽，一邊喘息著，嘴里還不停說著“對不起”，無力地攤到在床上，臉邊的頭發都濕漉漉的了。
“可以休息了。”
我摸摸她的頭，去拿要上的藥。
清涼的藥膏慢慢塗抹在她傷痕累累的臀部，又讓她打了一激靈。
“輕…輕點……”
喘息聲漸漸小了，但抽泣不可能一時停的下來。最開始那會還想讓她挨完打一邊罰跪一邊寫題來著……那個留到明天吧。
她臉上紅撲撲的，羞恥之外，還有疲勞…以及我讀不懂和讀不出來的情感。
收起她掉在床上的眼鏡，輕輕安撫她，小聲的哭泣漸漸消失了。
“……明天，一起努力吧。”
沒有回應。
她已經睡著了。
果然是小孩子啊。
單人床上當然睡不下兩個人……我睡沙發好了。給她蓋好被子，熄了房間的燈，陷入客廳的沙發里。
我還是心軟吧，不過今天真的沒有放水。
……
老實說，我從來不會猜對下一天會變成什麽樣。
……
至少我希望，可以期待明天的陽光。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