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15 老十/點天燈/大戰前夕 (Pixiv member : 堽)
牢里的姑娘已經越來越少。
所有被帶出去的姑娘都被分開關押,放在一個個小黑屋里。
第一個死去的梨花給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們帶來了極大的心理沖擊,她們哭哭啼啼,惹得看守心煩。四爺看見了,便把【使用過】的女孩們進行了單獨關押。這種事四爺見得多了,這幫女孩在他眼里就是耗材,四爺清楚得很,這些姑娘不可能有任何一個活下來,而當她們全都被消耗掉,再出去抓秧子就是了。
土匪窩里只有土匪,沒有人。
夏萍萍自然也是這麽想的,她自從首次被侮辱後,就沒有回到同學們身邊,而是放進了一間小黑屋里,她的衣服全都被撕壞,只能套著一件土匪隨手甩過來的舊棉襖和一床發臭的爛棉被,躲在寒冷的小黑屋里。
她的身體在慢慢恢覆,土匪們每天會來送三次飯,順便倒一下便桶。一般是三兩個小土匪一起進來,他們從不跟夏萍萍說話,只是帶著一身的冷氣對著那破爛的小床走去,把她一把拽起來,無論穿著什麽,都會扒得一幹二凈,然後摸摸她的胸部,又摸摸她的屁股,看看她的身體好到什麽程度,有時還會抹一些草藥。夏萍萍被檢查時也不敢亂動,只是抽泣著隨便他們擺弄。
這天下午,他們又來了。和平常不同的是,他們帶了熱水和毛巾,一樣地扒光衣服之後,開始擦拭她的身體。此時她的身體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熱毛巾的擦拭讓這個乳房挺翹、臀肉光滑的少女重新幹凈了起來,不過夏萍萍知道,這意味著下一次的淩辱就要開始了。
連同小穴和嘴巴一起清理幹凈後,她馬上被按到床上,用棉被裹住了身體,兩個土匪擡著她,塞進了麻袋里。她下意識地掙紮,但毫無作用,只是在麻袋中聽到了開門聲、風雪聲。冷風從麻袋的孔洞中鉆進來,快速地帶走她身上的熱量。從小黑屋到壓子屋的路並不長,她的心臟怦怦地跳著,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她知道她又會被一群小土匪所淩辱,這是她、她們這些孩子逃不出的命。
壓子屋的大門緊閉,屋里只有三五個小土匪。為首的是個青年男人,他看著不到三十歲,穿著一身偽軍的軍服,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躺坐在椅子上,大煙鍋里的福壽膏燃出難聞的氣息,他在那煙霧中陶醉,隨後張開嘴問道:
“大爺怎麽說?”
即使有著大煙的麻醉,他的表情依然十分緊張,好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等待父親的審判。這人想盡了一切辦法來緩解焦慮,除去大煙,還有在手里轉來轉去的短刀。
那青年的手和腦袋都占滿了,腿腳也沒閒著,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對著他,跪在座前,對著那男人撅高了自己的屁股,那臀肉在油燈的光影下顯露出了大紅發紫的顏色,和細膩滑嫩的腰肢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舊傷新傷將那臀肉來回蹂躪,像是半匹染壞的布料。她雙腿大開,如三腳架一般撅著。不只是屁股上的鞭痕,她的肛門被一根手腕粗細的木塞塞得嚴嚴實實,一根石制搟面杖從被刮幹凈了毛的陰戶里冒出頭兒來,那上面的粘液多得往地上流淌,隨著血液的流淌而在陰戶里微微顫動,配合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臀肉,搟面杖一晃一晃,好似在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男人的靴子在她的臀肉周圍搖來擺去,有時用鞋尖摩擦陰核,有時用鞋底踩踏臀部。只是那青年男人每皺一次眉毛,他那厚重加絨的皮靴就會狠狠地踢向那根搟面杖,引出一聲有氣無力的慘叫。他有時是狠踹,有時是踩,那硬邦邦的玩意在猛烈的外力下一次次地杵進她的子宮里,然後慢慢地滑出一個頭兒來,又被一腳踢進去。女人不敢躲避,但劇烈顫抖的身體讓那不算輕的玩意不停地往外滑,然後再被男人一腳踢進去,如此循環往覆。
“大爺說八爺這一死,事情全都亂了。”大爺貼身帶著的那個小土匪就靠在晾逼架旁,抱著肩膀,看向那穿著偽軍軍服的男人。他似乎是嫌臟,連余光都不想看到地上的那個女人,可女人的騷賤氣味偏又蔓延開來,因此他幾乎是閉著氣在說話:“而且十爺您和八爺做事沒提前告訴大爺,大爺和七爺都很生氣。”
“哎呀,誰知道八哥就能不明不白地死了呢!我在縣城里聽著也蒙啦!”被稱為十爺的青年男人使勁撓頭,連腦袋上套著的偽軍帽都歪了:“這不也是為了大爺著想,那個什麽雪中豹,還三爺呢,就是看不慣他那個樣子!不過不要緊,找個機會插了他老狗日的,不就得了?”
“得了?這里整整有一千口子是三爺的人!咱們也就一百多號人,你怎麽動手?”土匪很驚詫,用極其輕蔑的眼神看了過去:“你那點武器要是到手了也罷,結果火車翻了個底兒朝天,你們倆找的歪把子呢?大炮呢?坦克呢?什麽都沒弄到,就搞了一批女人回來。”
“……”十爺恨得又抽了一口大煙,對著地上女人的下體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踢得比之前都重,直接讓她大叫出聲,隨著搟面杖緩緩往外冒著頭,一灘渾濁的尿液分成幾股噴在地上,頓時讓屋里騷氣撲鼻。
“十爺,您別玩那個老娘們了。”土匪們終於看不下去了:“那娘們是龔剃頭的人玩爛之後放這當清理工具的,身上不知道粘了多少屎尿呢!大爺給您找了個娘們,隨便您玩!”
“都一樣。”十爺並不想深究腳下的女人是什麽玩意,反正只是個解悶的玩意。他已經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他把大煙鍋子連同煙灰灰一起往女人的屁股上一扣,收起了短刀。也不看那被燙得尖叫發抖的女人,自顧自地走下台來:“反正現在大爺和七爺都知道了,我之前已經叫人去挖八哥的屍體,接下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話音剛落,大門就被推開,幾個小土匪扛著裝有夏萍萍的麻袋走了進來,把麻袋打開,將里面的夏萍萍連人帶棉被都倒了出來,光著身子的夏萍萍側趴在地上,盡可能地裹緊了棉被。她環視了一圈,這個壓子屋顯然不是自己之前被淩辱的那間,但晾逼架、刑具、木樁子等東西還是一應俱全,更吸引她注意力的卻是撅在里面、傷痕累累的裸體女性,她擡起眼睛,看向新來的夏萍萍。可怕的是,她認識那個人——
“何一潔老師……”她看著何老師的慘狀,眼淚馬上又流淌了下來。她害怕,非常害怕,正在發楞的她竟然沒有意識到十爺已然來到了自己面前,直到自己的視野被那個男人擋住,那男人不由分說地用雙手抓住了她的兩個乳頭,強制讓她站了起來。乳頭被生拉硬拽帶來的痛覺讓她嗷地一聲喊出來。但她不敢動,四爺說過,只要服從,就不會被綁上架子,所以她閉著眼睛忍耐著。那人比她高好多,她的雙乳被扯得蠻高,要踮起腳、挺起胸才能微微緩解痛楚。
十爺就這麽提著夏萍萍,湊近了臉看著,一股臟臭的煙味撲到了她臉上,惹得她不住地咳嗽起來。他的雙手用力揉捏著,讓那乳房被玩弄得如同一對水球。這人的力氣比之前的小土匪都大,疼得夏萍萍齜牙咧嘴。十爺又側過腦袋來看,只看到夏萍萍的身體雖然遭受過淩辱,但已然基本恢覆,連奶子帶臀肉都光滑無比,正是最適合享用的年紀。
“好妞!好妞!”十爺一改之前的焦慮模樣,直接樂了起來,他一口親了上去,強吻了夏萍萍的嘴巴,手也馬上從乳房轉戰到她渾身上下,從側乳到腰肢,又從脊背到臀肉。那手從大腿內側往上滑,兩根手指強行闖入了她的陰道,只用蠻力幹摳,搞得夏萍萍又恥又疼,本就沒有止住過的眼淚繼續大滴落下,雙腿也直接軟了下去,身體下垂的重量卻讓那兩根手指插得更深,直接摸到了深處的敏感地帶,本來沒有感覺的肉體也開始變得濕潤,只不過對夏萍萍而言,還是疼痛更占上風,她完全感覺不到性快感,只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被強勢地侵入,柔軟的少女肉體在十爺的手中有如玩具,簡單的泄欲二字在夏萍萍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泄欲工具而已,一塊肉。
其他的小土匪都冷眼看著這一幕的發生,夏萍萍的余光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當初剛被抓進山里時,強奸了瑤琴的那二十個土匪中,一定包括了他們中的三四個。
他們都是所謂“大爺”的親信。
而這個十爺,則是第一次見。而他正在親吻自己,用那散發著臭氣和刺鼻氣息的舌頭入侵著她的口腔。她疼得想要推開十爺,卻礙於不敢反抗而沒有用力,反而被男人的大手一個一個地抓住手腕,捏在了腰後。漸漸地,夏萍萍的下體在本能的驅動下變得濕潤,白色的沫子在穴口漸漸積累起來,強吻結束後,她看到了那土匪可憎的面龐,棱角分明的精瘦男人,用沾滿了愛液的手掌,捏住了自己的乳肉。
“還挺乖的啊。”十爺似乎很滿意,他把那年輕而有彈性的肉體摸了又摸,絲毫不在乎這是別人玩過的女孩。而夏萍萍則一言不發,她咬緊了嘴唇,承受著他的侮辱。他舔著女孩的耳朵、脖頸,然後是乳房,好像一個吃奶的孩子,他蹲在地上,舔舐著夏萍萍的乳首,又舔了舔小腹,這少女的氣息雖然稍淡,但還是十分的沁人心脾,甚至比大煙都讓人開心。他越摸越舒服,越摸越上頭,於是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帶,又黑又粗的挺立陽物馬上暴露出來,他提著夏萍萍的兩個膝蓋窩,把她擡了起來。夏萍萍一個失衡,下意識抱緊了十爺的肩頸。靠四肢支撐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下滑去,在十爺的挺胯動作中,插入了夏萍萍的身體。
早已被輪奸過的夏萍萍自然不會被那股異物感所驚嚇,但同時也沒有感覺到激烈的快感,她就像一塊肉,把下巴枕到了十爺的頸窩,隨著十爺的雙手發力而輕聲哼著。她的小穴已經不像處女時那麽緊致,或者說已然有些松垮,十爺期待中的嬌羞叫床沒有出現,這妮子像個壁虎一樣趴在身上,自己好像在肏一具屍體。他本以為是夏萍萍還沒進入狀態,就繼續在僅剩下了溫潤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一聲不吭的少女讓十爺越來越惱怒,本來因少女的氣息而遺忘的諸多煩心事又反了上來。
“這娘們怎麽沒聲呢?”十爺抱怨了一句,以為是自己不得要領,就連著深插了數次,連蛋都快塞進去了,可夏萍萍確實是沒有什麽感覺。雖然性快感還是有一些的,但有了心理陰影的她不願意出聲。
“之前給肏苶(傻)了?”小土匪在一邊搭話,畢竟他們等下也要玩這個女孩,對這女孩不出聲也比較關心。夏萍萍在十爺的猛攻下依然一聲不吭,實在讓十爺非常掃興。十爺氣不過,突然一發狠,對著夏萍萍那光滑的肩頸一口咬了下去。
“唔呃……”她對痛覺還是非常敏感的,畢竟除了輪奸,她也沒有被狠打過,這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的肌肉緊繃,就連下體的穴肉都緊致了些許。這下十爺可找到玩法了,怕疼的姑娘最好對付,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小土匪:“來,找個鞭子,抽這尖果兒的腚垂子!”
“……!”此言一出,馬上讓裝傻充楞的夏萍萍害怕起來。自己又要被打屁股了嗎?她的腦袋從十爺身上擡起,雖然四肢都箍在那人身上,性交還在繼續,但她還是狠狠地搖著頭,懇求道:“別……別打我……求你……我什麽都會做……”
看著夏萍萍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樣子,十爺興致大增,下面那玩意也興奮出了一個度,比之前還硬了許多。這回輪到十爺不吭聲了,夏萍萍對著十爺那張大煙鬼的臉懇求著,她緊張地回頭看,發現另一邊的小土匪已經拿起了一根牛皮短鞭,十爺一邊抽插一邊等著,等著那張精致的小臉、那條松垮的陰道隨著疼痛的到來而改變。
啪!一鞭抽下來,夏萍萍直接喊出了聲,長條的紅印深深印在那白皙的臀肉上。“啊——!”她叫著,不出意外地,這讓十爺感覺到了舒適,不只是精神上的征服欲,更是肉體上的舒服感油然而生。隨之顫動的身體讓那頭短發也抖動起來。她的表情在痛苦微微散去後更為委屈:“好疼……屁股……”。
“別他媽的打到老子的卵蛋!”十爺依然提著夏萍萍的膝蓋窩在進進出出,他很滿意於這種感覺,挨打的夏萍萍有了更多的反應,肉體也更為緊繃,讓十爺爽得有了感覺,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夏萍萍挨打時痛苦的小臉,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了上來,夏萍萍只感覺臀肉被抽得搖動,不知道是被十爺上下肏得翻動,還是被那皮鞭的力道抽得屁股上滾起肉浪。但她只能盡可能地繃緊肌肉對抗著,雙腿也不自覺地盤在了十爺身上,她幾乎是死死抱住了十爺那瘦長的身子,隨著皮鞭的落下而哭叫,並用下面的嘴吞咽著十爺的陽物。
白皙的屁股很快變紅,每次抽打落下,清脆的皮鞭打屁股聲音都會在房間內回蕩,抽打很快不局限於臀肉,她的腰肢和後背也成了抽打對象。
“好痛……求求你們……別打……”
“小尖果兒的屁股不就是為了挨打存在嗎?”十爺說著,他越插越爽,隨著每一次皮鞭的落下而插入著夏萍萍的身體。她的下體在皮鞭的抽打和連續的性交下已經變得泥濘不堪,陽具的進出沒有了阻力,而肉穴也隨著皮鞭的每次落下而夾緊了肉棒。本來麻木的快感卻緩緩地在疼痛中被喚醒,好像是被打屁股而有了快感一般,實際上只是大腦用於緩解痛楚的方式。愛液越來越多,甚至在抽打帶來的顫抖中濺到地上,她嗚嗚地哭著,下意識地抱緊了這個命令施虐、並在強奸自己的男人,她在屁股和後背的疼痛中哭叫,渾身的汗珠都滲透出來,讓她的身體甚至散發出了熱氣。十爺就喜歡這樣子,他聽著姑娘的哭叫,恨不得多生了兩根屌一起插入這姑娘的身體,他感受著自己身上的妙齡少女,那少女喘息厚重,每次挨打都叫得淒慘無比,十指都抓著十爺的軍服,就是這樣的痛苦之下,她卻感覺到了高潮的來臨。
“啊啊啊——”她的呻吟也很大聲,不知道是因為高潮的沖擊還是被抽打的痛覺所帶來的極度折磨,就在夏萍萍高潮後,像個打樁機一樣在自己的下體里抽插了十來分鐘的十爺終於也射了出來。滿溢的精液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十爺直接松開了提著她膝蓋窩的雙手,夏萍萍直接順著他的身體滑了下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根還殘留著愛液和精液的陽具就被塞進了她嘴里,並肆意探索著。夏萍萍的口腔都被那股惡臭和腥臊占滿,她早已哭花了臉,大口的呼吸讓那股味道盡數被吸入。
不過鞭打是暫時停下了,她流的汗已經讓那頭側分短發打了綹,讓這個側坐著、赤身裸體、背上、臀上凈是鞭痕的妙齡少女看起來更亂七八糟,雖然她的長相不算傾國傾城,不過就這一幕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男人能壓制住自己的獸欲,滿屋的小土匪都開始了躍躍欲試。在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夏萍萍嘴里含著陽具,那雙眼睛翻著往上看,她的抽泣還沒停止,時不時的抽噎直接反饋在了嘴巴的吸力上。雖然那陽具在她的口中變得越來越軟,但十爺還是滿足於這種簡單的口交,等到他提上褲子,夏萍萍也垂著頭坐在地上。
“不錯,這姑娘肏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十爺扭頭回去找自己的座位,那未燃盡的大煙鍋子還在何一潔的身上扣著,那娘們不知道怎麽了,一動都不敢動。十爺把煙袋鍋子往下拽,直接帶下來了一塊燙熟的皮,她只是哼叫、發抖,卻不敢壞了那撅著的姿勢,已經跪到發紫的膝蓋也沒讓她的動作壞掉,只是搟面杖掉到了地上,連著蜜液一起在地上流出一灘腥臊的液體。
“楞著幹啥呢?”十爺往煙袋鍋子里續了點煙膏,把雙腳都擱到了那女人的屁股上:“綁上架子,輪到你們了!”
聽了十爺發話,那幾個土匪臉上也都露出了淫笑。馬上就有幾個人湊了過去,在夏萍萍的驚恐聲中,四個土匪一人拎著夏萍萍的一條肢體,像擡豬一般把她擡了起來。夏萍萍整個人呈大字型地懸在空中,兩個奶子垂了下來,被抽得通紅的整個少女後側暴露在上方。但她竟然開始了掙紮,她猛然擡頭,四肢都在努力地亂晃:“不行……!別綁我上去——”
夏萍萍的腦海中出現了當初的那一幕,那個光著頭的‘四爺’說,只要聽話,就不會被綁上晾逼架。他想起那光頭對何一潔老師的淫亂和鞭打,想起第一次被淩辱時,那被打得不成人樣的人。她已經盡己所能地聽話了,但如今還是要被綁上去,雖然她也有意識到自己的荒謬,但她還是開始了這種向土匪講理的愚昧行為:“我沒反抗過!四爺明明說——”
“什麽四爺?!”好像聽到了什麽關鍵詞一樣,老十馬上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直接把手里的煙袋鍋子對著夏萍萍丟了過去,煙袋鍋子掉在地上,劈啪的一聲脆響還是嚇住了屋里的人們。老十好像特別生氣,他叉著腰橫走了兩步,大罵到:“老子是大爺一化天的人!你他媽一個小尖果,敢拿那個老禿頭壓老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漫場的土匪沒人敢說話,全都靜悄悄地看著十爺,十爺把偽軍軍帽一摘,那頭半長不長的寸發上有幾只跳蚤跳了出來,更惹得他心煩,他瞥了一眼擡著夏萍萍的幾個小土匪,氣憤地大喊道:“怎麽著?!聽大爺的還是聽他老禿頭的?!還不快綁!?”
十爺這樣說,小土匪們自然沒什麽話講,夏萍萍也是萬念俱灰,她知道自己捅了婁子,這麽個土匪窩里居然還有派系之分——那些小土匪手腳麻利地把她捆了個嚴嚴實實。和其他晾逼架一樣,夏萍萍被迫跪在一個木架子上,小腹部還有一個枕頭,讓她的雙腿大開,臀部高高撅起,兩個肉穴都在空氣中暴露無遺,這高度正適合讓男人後入,無論哪個穴都只是待插的孔洞。
而那架子並沒有放置一根長長的木板來容納她的驅趕,連著小腹和胸部的部分是完全懸空的,只有一根十來厘米寬的木樁在頂著她的肋骨下側,自然下垂的雙乳輕輕晃動,兩只手腕被分開綁在兩個高高的木架上,好像展翅高飛的動作,正是這動作讓她的上身有所擡起,方能把她的鎖骨部分放上另一頭的架子,然後鎖住脖頸。她的頸部下面也放著一個枕頭,保證她的脖子不會被軀幹的重量扯斷,也方便別人使用她的口穴。
等到全身都被固定住,十爺走了過來,盯著夏萍萍的雙眼看著,他把夏萍萍的短發歸攏到一起,一把全都抓了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然後說道:“尖果兒你聽好了,你就是個爛逼。”言罷,一個耳光就打了上來,那一下相當用力,讓夏萍萍的耳朵都嗡嗡作響,她的臉上掛著淚痕,眼淚好像已經哭幹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火辣辣的紅色大手印。她淒慘地盯著那個男人,好像想用惹人憐愛的表情求得他的同情,但並無作用,
一連串的耳光降落在她的臉上,十爺只用右手,導致了夏萍萍的左臉快速地腫了一大圈。夏萍萍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不過她也猜得到,這本就是命運安排的、蠻不講理的淒慘命運,她感受到自己的下體處聚集了許多人,她的屁股被抽打得像是猴子,那一層紅色還帶著不少的淤血痕跡,十爺剛才射進來的濃精溢出了幾滴,順著陰蒂滴落在地上。啪,啪。耳光還招呼在左臉上,她甚至哭都哭不出,只能嗚嗚地吭著,然後感受到一根熾熱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陰道。
“這娘們只有疼了才緊!十爺來幫你們給她松松皮!”十爺又是一耳光下去,這一下讓她直接睜不開眼睛,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口暗紅色的血。她那被高高吊起的雙手都握緊了拳頭,疼痛讓她難以思考。十爺把抓著她頭發的手一松,她的腦袋便直接雜在枕頭上,任由嘴里的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小土匪們在她的下體處進進出出,他們粗魯、野蠻,用自己的陽物在肉穴里亂捅,夏萍萍只感覺到了自己被填滿,隱藏著的快感也隨著一進一出而淺淺出現。第一個人射在了陰道里,第二個人上來之後,開始擴張起她的肛門,只擴到了兩指,那土匪便按捺不住,一把把陽具塞了進去,肛門被撕裂的劇痛讓她再次叫出聲來。“好緊的屁眼!”那土匪叫著,三下五除二就繳了械,下一個人還是選擇了陰道,信的陽具插入不久,她就感覺自己的胸部也傳來了痛楚,十爺揉捏著她的乳首,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對乳房。
對乳首的揉捏和掐弄持續了一會兒後就停止了,她也沒有看到十爺的身影。只不過此時她感覺自己已經被射滿了。她筋疲力盡。不只是被打的腫起的臉頰,還有乳首和下體,被抽打成大紅的屁股也在每次後入的撞擊中帶來了不小的痛楚。更別提那被強勢插入,現在流下血和精液的肛門。
抽插,抽插,陽具不停地頂弄上來,下體水流成河,很快,高潮來了,她大口喘著氣,帶動著兩枚乳房擺動著,露出了肋骨輪廓的側胸也在一起一落,敏感的身體繼續迎接著土匪們的強暴,她高潮了,又高潮了。好像疼痛被性快感所壓過,一股暖流隨著高潮一同到來,她噴了尿,
“這婊子尿了老子一身!老子的新棉襖啊!”那正在肏她的土匪抱怨道,好像也很生氣。不過夏萍萍沒有空閒考慮他,快感和痛苦並存著,圍觀的小土匪聽到這話則哄堂大笑,那土匪被嘲諷得氣紅了臉,伸手去掏兜,正好掏到一根粗火柴。
“老子讓你尿!”那土匪說著,伸手摸著她的陰戶,然後把那根粗火柴對著尿道口就塞了進去——夏萍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痛感和異物感被無限放大,被堵住的尿道就讓她極其不舒服,但除了扭扭屁股之外,她也什麽都做不到。
很快,四五個小土匪都射了精,她的小穴和屁眼里都流出了骯臟惡臭的白色液體,下一個土匪輪到時,看了半天,楞是下不去屌。於是他就走到了前面來,一把捏住夏萍萍那不對稱的腮幫子,把陽具塞進了她的嘴里,嗆得夏萍萍劇烈咳嗽起來。那土匪順便還喊了一聲:“臭娘們,過來給你們學生的逼和屁眼清一清!”
聽到這話,還在撅著的何一潔馬上動了起來,她就像是個機械,用早已硌到淤青的膝蓋和手肘爬了過來,她跪在夏萍萍的陰戶前面,張開了嘴巴,先是舔幹凈了流到晾逼架上的精液,然後又舔遍了她陰戶、臀溝和大腿上的所有精斑,尿道里的火柴隨著舌頭的舔動而亂動,而且還越來越深。“快點!老子等著呢!” 後面的土匪喊道,一鞭子抽在何一潔的屁股上,一道滲著血的駭人鞭痕讓何一潔明顯加快了速度,清理完了外面的精液,她用嘴巴蓋住了夏萍萍的陰道口,猛地一吸——
陰道里滯留的一大口精液全都被吸到了何一潔口中,她把那些一概吞下肚。這一下讓夏萍萍舒服得哼出了聲,面前的那個土匪把陽具對著她的嗓子眼捅去,讓她幹嘔不止,這一口吸讓她舒服了不少。而隨後何一潔又吸了第二口、第三口。更是用手指和舌頭清理著她的陰道內側,直到連多余的粘液都吃光才結束。
但這還沒完,流著血的、裂開了的肛門也是一樣的處理方式,不過這可就不舒服了,何一潔吮吸著自己學生的屁眼,臭味和精液味一起襲來,混著腸液的精液被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下去,她又挨了一鞭子,她只得更努力地吸著,直到表層確實沒有精液溢出了才結束,老老實實地爬走,撅在一邊。可此時,那個使用口穴的土匪已經射了出來。滿嘴的精液味道讓夏萍萍咳嗽起來,那土匪是頂著嗓子眼射的。她被精液嗆到,劇烈地咳嗽,在一邊看著的十爺仿佛受到了啟發一般,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真他媽的慢。”那土匪給了何一潔一腳,然後抄起鞭子猛抽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幾下就皮開肉綻。下一個土匪走了上來,他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問了一句:“兄弟,那火柴還有嗎?”
“一盒,你們傳著用吧!全塞那臭娘們的炊泡(膀胱)里!”那被尿了一身的土匪正在火盆旁烤衣服,掏出了兜里的粗火柴扔給了他,就像投幣一樣,他也找好了夏萍萍的尿道,一根火柴直接塞了進去,然後他開始了自己的性交。夏萍萍又回到了死狗一般的狀態,不交,也不吭聲。十爺看了半天,拔出了自己的短刀。
他捏住了夏萍萍左邊的乳頭,把刀刃輕輕抵上去,夏萍萍被嚇得一驚,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有氣無力地說:“求你……不要……求……啊!!!”
他輕輕一割,乳頭瞬間一分為二,他只割到乳頭的部分,隨之而來的就是夏萍萍那撕心裂肺的尖叫,但這還沒完,血順著乳頭流了下來,十爺把分開的兩瓣乳頭又捏在了一起,豎著又劃了一道。
“給你奶頭改個刀!臭婊子!”十爺得意地說,夏萍萍早已忘了疼痛的概念,她只感受到疼,劇痛讓她再次起汗——可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乳頭被刀割開的痛覺蓋過了一切感覺,在那之後又有十來個人肏了她,何一潔又清理了她幾次,但她都感覺不到了,她只感覺到疼,疼啊。
迷迷糊糊之間,她聽到土匪們在說:“怎麽樣,給她送回去?”
“你還能用第三次?”那是十爺的聲音。
“可四——”那小土匪及時閉了嘴,沒有踩雷。
“打爛這婊子的屁股,然後點天燈!”十爺說,他咬牙切齒,就算夏萍萍沒有任何得罪他的地方。
“聽他光頭老四的,還是聽我的?”十爺追問。
領頭的兩個土匪抄起了墻根放著的大板子,一左一右,對著夏萍萍的屁股揮舞起來。
那屁股起初只是紅,在啪啪的脆響中,變成餓了紫色,然後結了一層灰色的硬殼,本來圓潤的少女臀肉現在變得十分駭人。
“啊——!啊——!”夏萍萍就像是野獸,劇痛想下的本能讓她的聲音也變粗,只知道如野獸般嘶喊,乳頭的痛,屁股的痛讓她已經喪失了理智,她還是被綁得嚴嚴實實,只能接受這殘酷的命運。持續的屁板子打得越來越狠,不到一百下,硬殼就已經被打裂,從臀縫中心開始蔓延出一圈反光的皮層。皮肉一點點脫落,但屁板子從未停下,沾滿了血的板子依然在那被打破了真皮層的屁股上落下,
直到兩瓣臀峰都變成了爛肉,血順著大腿流下來,染紅了原木的晾逼架。
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她感覺到有人在摸著她的下體,在爛肉中尋找自己的小穴和後穴,隨後有什麽液體被灌了進來,之後穴口被蠟油封住。
她的身體被解開了,好像爛泥一樣攤在一起。土匪們把她團成一團,雙臂捆在背後,大腿和脖子綁在一起,她看得到自己那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和兩個肉穴——它們就好像蠟燭一樣。在紅色的鼓包中,各有一根撚子插在中間——準確來說是三根,她的膀胱漲得厲害,仔細一看,本是尿道的地方,也被蠟油塗滿,一根撚子插在里面。她不知道這是做什麽用的,但馬上她的偏分頭發被向上紮在一起,掛在繩索上,腳踝上、後脖頸上也被綁了繩索,她就這樣被掛在了大梁上,她看到自己的陰部,她的嘴巴離小腹只有不到五厘米,被切成了四瓣的兩個乳頭貼在大胯骨上,讓她痛不欲生。
快解脫吧。
她想著,然後看到了十爺拿著蠟燭,爬上梯子。
對著那三根撚子,分別點燃。
這時她才明白,原來灌滿了她後穴、陰道、子宮、尿道和膀胱的液體,全都是煤油。
黑布蒙在了她的眼睛上,數塊抹布把她的嘴巴堵到了嗓子眼。
漫漫長夜里,蠟油從大梁上滴落。
之後滴下的,就不知道是什麽的油脂了。連在場的小土匪們都不敢看,不敢看被掛在房梁上,正在打轉的妙齡少女。她沒有喊叫,但無聲的夜晚,依然震耳欲聾。
如果問聲音有多大的話。
只能說,整個壓子屋都被照亮了。
“八哥的屍體我們看了,那幾槍根本就他媽的不致命!”那土匪說著,還吃著桌子上的饅頭:“我估摸著,是九爺動了手腳,才讓八爺當場沒了小命。”
“他媽的。我就知道。”大爺一拍桌子,氣的鼻子都歪了:“該掀桌子了,他雪中豹根本沒把老子放在眼里!”
“別急,大爺。”七爺在里屋發出聲來:“那小女特務子宮里的情報不是說了嗎,有一份巨大的軍火庫就在雙連山區域內,現在鬼子不知道,那就我們挖唄。”
“是啊,不過去哪兒挖啊?”小土匪在一邊搭話。
“那上面是不是寫什麽——什麽佛——什麽通——?”大爺一知半解地說著,老七走到外屋,靠在門上,樂呵呵地補充道:“Freundschaftsfestung,德語,友誼城堡。”
“那地方在哪旮沓呢?”小土匪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老七自信地回答:“大爺,還記得二爺說過,這城堡是幹什麽的?”
“前清請德國人建的要塞,後來讓他張小個子(張作霖)占了,那會兒的老大是個德國佬——”大爺似乎想通了,他若有所思地合計著,老七見大爺懂了,就給小土匪解釋道:“那德國佬就是二爺的師傅,二爺之所以被稱為百丈高,正是因為他在大清亡了之後,就來這邊學了建築,號稱能蓋百丈高樓。”
“多半二爺也不知道這個軍火、黃金庫在哪里。”老七說:“但他那里有建築圖紙,我看得懂德語。”
“所以你讓我去跟他要什麽紙片子。”大爺摸著自己下巴的胡茬。
“對,如果不出我所料,那里面恐怕有坦克,雖然是一戰水平,不過趕走他雪中豹夠了。”
小土匪撓了撓頭:“七爺,啥是坦克啊?”
“裝甲拖拉機。”老七言簡意賅:“但問題的關鍵是——那些圖紙。”
“二爺說收拾收拾就給我送來,老十不是回來了嗎?我讓他去拿了,那個狗崽子,和老八偷摸做事,惹這麽大的禍。”大爺喝了口酒:“那今晚就行動,先發制人,直接幹了他和那龔剃頭。”
“對,大爺不愧——”他話還沒說完,大門突然被推開,那個大煙鬼老十跑了進來,滿臉的扭曲讓大家明白出大事了。“不好了大爺!”
“二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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