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12 六爺/老馬猿/李山(上) (Pixiv member : 堽)

 六爺回到演武場時,天已經黑了。


積雪被徒弟們掃成了一堆一堆的小山,幾乎和演武場盡頭、他住的那間瓦房一樣高。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了點點閃亮。冷,六爺哈了一口氣,往屋里走去。


那個開槍的妮子活不過今晚,落到二爺手里的女人下場都一樣,以最屈辱、下賤的樣子消失,正是二爺喜歡的手段。可是他二爺爽了,六爺卻實打實地折了兩個徒弟,那倆小崽子都是練武的好材料,沒想到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找樂子的路上。


“他媽的,劫這趟火車到底惹了多少事。”六爺罵了一句,然後推開了房門,屋子里亮著燈,那個破燈泡一閃一閃的,晃得人心煩。六爺點燃了油燈,隨手一扒拉,電燈應聲滅掉,火光雖然不算很亮,但至少讓人安心。


提著油燈走到內屋,他看到了自己挑回來的那個女孩。十六七的年紀,豐滿的身材,和一看就能生兒子的大屁股都讓六爺十分滿意,那女人被綁得嚴嚴實實,丟在熱炕頭上。六爺今天很累,沒有興致再去調教女人,他脫了外褂,上了炕,把那個嬌小的、已經睡著了的少女摟進了懷里,靠著枕頭閉上了眼。


睡吧,睡著了就忘了這一切。


在夢里回到過去的人生,然後忘了自己變成了何種模樣,想想今後該何去何從。


在成為代號老馬猿的馬匪、宮廷侍衛或者黑雲寨的六爺之前,那個男孩曾叫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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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奉天,郊外


“師妹,真的要這樣嗎……”


那小夥子穿著粗布包棉的夾襖,坐在這間小茅草屋里,不知道是這四處漏風的屋子實在太冷,還是因為腿上趴著的那位妙齡少女,臉頰通紅的他遲遲不敢動作,一身的肌肉好像都擰在了一起,伴隨著冷風微微顫抖。


“師兄,動手吧!”那少女的臉頰也通紅,她趴在那粗布衣服的少年腿上,錦緞制成的旗袍後擺被她自己掀起,鋪在了自己的棉坎肩上。薄棉褲也被褪到了大腿處,正好露出了少女的整個臀部。


“練功不好的話,讓你爹——不,讓師傅來不就……”


“爹已經很久沒有打過我了,他也不好下手。”少女回答著,對白流暢得像是練過。


“那,師兄打你二十下。”


“師兄,二十下……不夠我長記性。”


“那師妹說多少?”


“……一百。”


“多少!?”李山嚇了一跳,這妮子是不是沒挨過打,竟然說出這麽離譜的數字。


“一百……”師妹好像很堅定。


“這要是讓師傅知道了……”


“我爹不會去看他女兒的屁股。”師妹好像早就想好了回答。


“太多了吧,師妹……”


“師兄……拜托你了……”師妹毅然決然。


“……好吧,那我開始了。”


“嗯……好好教訓我吧,師兄。”


“……就聽師妹你的,一百下。”


說完,李山的大手就高高揚起,隨後落在了師妹的屁股上。在小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粉紅手印,師妹抖了一下,上身不自主地微微擡起,馬上又趴了下去,讓那枚精致的、被師兄種下了一個紅巴掌印的小屁股回到了高高撅起的模樣,等待著師兄的下一次抽打。


李山的手掌快速落在師妹的臀肉上,不停地發出非常清脆的啪啪聲,師妹的屁股軟軟彈彈,手感有些像是打好的米糕,本來因為裸露很久而有些冰的臀肉,在手掌的親吻之下漸漸溫熱起來。他很想揉一把師妹的臀肉,但雖然已經動手抽打,這個十來歲的小處男依然是有色心沒色膽的模樣,明明那根陽具已經充血到幾乎要炸開,他甚至連動一下它的位置都不敢,只能忍受著師妹的身體隔著棉褲壓在上面的憋屈感,然後繼續血脈噴張地抽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李山的手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地快速落在師妹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會留下一枚白里透紅的手印,然後融入臀肉被染上的顏色中去。雙手撐地的師妹一聲不吭,只是在每一下巴掌落下後,身體都會因吃痛而輕輕抽搐。她默默地被李山這個大師兄打著屁股,實際上李山的手勁很大,練武的小夥子下手沒輕沒重,師妹的眼淚開始湧出來,白皙的臀肉變成粉紅色,然後是大紅色,又快又狠的巴掌不停地照顧著兩邊可愛又色情的臀瓣。雖說李山總打師弟們的屁股,但他本來沒想過打女孩屁股會是這麽爽的一件事,可是真的打上了,竟然停不下自己的手。


“再用點力,反正是師妹主動求你打的。”一個聲音在李山心中響起,他沒有被蠱惑,克制住了自己,沒有卯足力氣去抽打師妹,那麽可愛還愛笑的師妹,他不舍得用力打。


天很冷,師妹的雙手也凍得通紅,可正在挨揍的屁股卻很暖和,除了又麻又痛之外,師妹所期待的感覺也出現了,她那處女的小穴流了水,屁股上的痛覺竟然讓她興奮了起來,而且和平時自己打自己屁股的感覺不一樣,被師兄放在腿上抽打屁股時,那種若隱若現的羞恥和被掌控的感覺讓她更為激動。


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屁股也撅得越來越高,好像在迎著李山的抽打,期待著巴掌落下一樣。這動作讓李山更把持不住,李山氣血上湧,幾乎要流出鼻血來,他的雙眼幾乎沒法從師妹粉嫩的小穴上移開,李山一直很喜歡師妹,他從未想過,竟然會有這一幕的發生。


“唔……”師妹小聲抽泣起來,又疼又爽的臀肉讓她呼吸加速,下體也越來越濕,粘液也已經在大腿根處聚集了一片,約定的一百下才剛剛過半,師妹卻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她就是為了這個才讓師兄打自己的。


“還剩三十下,師妹,喘口氣吧……”李山忍著欲望,暫時停下了抽打,想要挪動一下自己的陽具,理智告訴他自己不能和師妹做愛,但他只是想讓陽具舒服一點,畢竟開始打的時候,沒想到自己會硬成這樣。


師妹喘息著,眼眶里朦朧淚滴一直沒有滑落。緩口氣確實是好的,她的屁股已經通紅發燙,很爽,也很痛。下體處的淫水已經泛濫成災,可是她還想要更刺激的,只剩三十下,恐怕不足以讓她舒服起來。


“師兄……”


“嗯?”正在偷偷整理褲襠的李山嚇了一跳,還沒等師妹說話,就慌亂地解釋:“不是!我只是……有點腳麻!絕對沒有什麽非分之想——”


“……剩下的三十下,用這個打吧……”師妹反手,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木質的鞋拔子。那是穿雪地靴用的大鞋拔子,小臂長三指寬的長條結構,簡直就是為了打屁股而生的。這是她平時自己打屁股用的東西,她也很好奇,這玩意在別人手里會有怎樣的威力。


“這……”李山顫顫巍巍地接過了鞋拔子,恐怕師妹約自己出來就是為了這頓打,甚至還準備了工具。他把鞋拔子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有點分量,雖然不及師傅平時打他們用的棍子,但抽打在屁股上絕對是另一種感覺。自己要用這個打師妹嗎?他看著師妹那大紅色的屁股,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動手吧……師兄……”師妹好像也很羞,她把頭埋得很低,但她被橫在李山的腿上,臉埋得越低,屁股就撅得越高,那流出晶瑩液體的私處也被看得越發清晰。精蟲上腦的李山也不管褲襠里的陽具幾乎頂到了師妹的胯骨,馬上掄起鞋拔子抽了下去,這一下就抽得師妹的屁股上留下了通紅的棱子,又一下,另一邊的屁股也腫起規規整整的一條傷痕。師妹被打得下意識蹬了蹬腿,這感覺刺激得超乎她的想象,下體的液體隨著屁股上紅棱子的增加而一發不可收拾,粘稠、散發著淫靡氣味的液體甚至順著下體滴到了李山身上。


“——啊!嗚嗚……”鞋拔子一下一下地抽在師妹的紅屁股上,師妹也終於不再忍耐,帶著哭腔叫出聲來,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從下體噴出的水流。師妹的身體在痙攣,雙腿也在不停地蹬著,這場景把李山嚇了一跳,他想要停下手里的抽打。“別停——”師妹幾乎是喊著,她夾緊了腿,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刺激,不停噴出的液體順著大腿的縫隙浸濕了李山的棉褲。李山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的鞋拔子繼續抽了下去,比之前更重的力道讓師妹大聲叫了出來:“啊啊啊——!師兄——啊!好痛……好舒服……”


以往都是要一邊自己打自己一邊自慰才能達到的高潮,今天居然在劇痛中就降臨了。自己真的是個變態,隨著高潮的緩緩褪去,師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句羞恥的話語。鞋拔子依然抽在傷痕累累的屁股上,高潮過後的身體更為敏感,痛到極點的臀肉依然無助地接受著懲罰,在高潮的余韻中,臀肉上更為敏感的痛覺讓師妹盡情喊叫著、哭泣著,直到三十下全部打完。


屁股上的傷痕橫七豎八,下體的液體泛濫成災,師妹在喘息著,哭泣著,李山也楞住了,他一個處男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只能放下鞋拔子,伸出手來揉著師妹那被抽打得傷痕累累的臀肉,滾燙的觸覺和自己抽出的硬塊讓他更為興奮,他發現抽打師妹的屁股竟然讓自己充滿了下流的欲望,在師妹的哭泣聲中,李山的陽具不停地試圖站起,這生理反應讓他有些尷尬。


大約過了五分鐘,師妹的哭聲緩解了許多,卻又沒有從自己腿上爬起來的意向,李山繼續揉著師妹的臀肉,很是過了一把手癮。不過對於師妹的表現,李山還是比較疑惑,畢竟他們這些大小夥子被打屁股時都唯恐避之不及,師妹一個弱女子,雖然也學武,但總不至於比男孩子還抗揍。


所以,李山認為,恐怕只有一個解釋。


“師妹……你很喜歡挨打嗎?”李山問道。


“嗯……”師妹抹了一把眼淚,享受著李山的臀部按摩。


“師兄也很喜歡打別人屁股吧……”師妹反問道:“每次看你教師弟們練功,都要抽他們幾下……”


“所以你就——”


師妹扭過頭來看向李山:“我十二歲之後,爹就沒有打過我,但我又喜歡挨打……被人打的時候,會很舒服,所以才找到師兄……”


“師兄以後也打我好不好……”師妹撅著屁股,小聲請求著:“反正,爹會把我嫁給你,讓你接班的……”


李山當然沒有拒絕,他對師妹的臀肉愛不釋手。從李山腿上站起來時,學妹因為屁股很痛而一瘸一拐的,等到二人回到李家大院,當晚,李山就回憶著師妹屁股的手感,好好地擼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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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院教形意拳。


這是他們的師傅李德陽開的武館,據說武林中那位響當當的大師李存義是他的表兄,那男人身體強壯,健步如飛,脾氣暴躁的他對於徒弟動輒打罵,偏又刀子嘴豆腐心,打完罵完,還會實打實地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了這幫半大小子。


李家大院的大師兄李山就是最特殊的那個,這是李德陽收養的孤兒,算是義子,這個李姓就是隨了他,山也是他起的名字。雖然還沒到二十,卻已經是是李家大院中武功僅次於師傅的人,李山跟著李德陽去過天津,在天津的武士會總部,大師們紛紛感嘆李德陽撿了個寶貝兒子,連宮寶田、李書文這種等級的武術家,也紛紛對李山的根骨表示驚奇。


這也讓李德陽認準了李山,那時的李山還很單純,幾乎沒有什麽心眼,純粹的像一張白紙。李德陽只有一個獨女李雲麓,只小李山一歲,誰都知道他打算把雲麓許配給李山,讓他們繼承自己家的武館,也算是有碗飯吃,雲麓那姑娘古靈精怪,還能補齊傻小子李山的智商,這豈不美哉?


只不過李德陽一直不知道,李雲麓早就纏上了李山。那一頭長發、水靈靈的小丫頭是個天生的受虐狂,自從在奉天城外的小破屋里被李山打到高潮之後,只要父親不在,李雲麓就會去約李山出去,有時候是小茅草屋,有時候是小樹林,總之是人跡罕至又安靜的地方。那年景不太平,武林也常常有風波,無論是袁世凱稱帝還是什麽護法戰爭,整個華夏大地打的亂七八糟,李德陽也忙忙碌碌,平時不出門,出門就動輒數月。


這就給了李雲麓和李山機會,在破廟里,李山會讓李雲麓跪在神像前,脫光褲子挨打。在小樹林的河邊。則是用蘸了河水的木板子狠抽。師妹從不求饒,屁股也越來越抗打,李雲麓每兩次挨打的間隔都很長,足夠她把屁股養好,再讓李山把自己打到高潮。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三年。李雲麓的屁股被李山打了十來次,但他們還都沒有破身,這一點是李雲麓所堅持的,李山那個又憨又楞的武夫,自然被她拿捏得死死地。他只會等著師妹通知自己,在那之前,他還是李家大院的大師兄,是形意拳的正經傳人,留著幹練的板寸、整天練功不知疲倦的那個武癡,才是大家眼里的李山。


是一個有著天才根骨的武林人士,而不是一個喜歡虐待師妹的變態。


更不是一個土匪。


“師兄!我爹說,他又要去一趟長春了!”面對著正在練功的李山,李雲麓蹦蹦跳跳地走過來,和第一次約打時相比,她已經是個十九歲的大姑娘了,現在的她又漂亮又可愛,個頭只有一米五多一點的她顯得非常小巧,又惹人疼愛。李山自然也喜歡她,聽她這樣說,就知道她又想著挨揍,就傻笑著,給了木人樁兩巴掌,也不說話,就是看著。


“我準備了給你的驚喜哦!師兄!”師妹總是那麽開朗大方,要不是她的屁股被李山打腫過很多次,李山絕不相信這個開朗大方的女孩是個受虐狂。不過比起這個,李山對於師妹說的驚喜更為好奇:“啥驚喜呀?”他一張嘴就有傻氣冒出來,身後的大辮子一甩一甩,李雲麓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隨後又笑出了兩側的小酒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後天下午,小破屋見!”


1917年的東北已經是東北王張作霖的天下了,沒有前幾年那麽亂,李雲麓也敢一個人出城去破屋了。等到李山拿著師妹最喜歡的牛皮拍和馬鞭來到小破屋時,卻發現師妹正在便溺,而她拉出來的已經是清水了。


“師兄……”見到李山,正在馬桶里便溺的李雲麓的臉馬上紅了起來,她不只是在便溺,而且還只穿著一件長袍,看起來像是睡衣,那對盈盈一握的酥胸若隱若現,那少女的胴體李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要是路過一個叫花子,恐怕師妹就兇多吉少了!不過李雲麓膽子很大,就敢這樣等著李山過來,絲毫不設防。


“這……這也太驚喜了——師妹,你還是穿上吧,我們還沒……”


“沒成親嗎?那不是遲早的事嘛!”師妹沒有李山那麽害羞,反而紅著臉拖起了自己的胸脯:“就是胸有點小啦……”


“再說又不是要和你做愛。”師妹嘟囔著:“出嫁之前我不能破身的……”


“那你這是……”


“先做正事吧。”李雲麓從木桶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墻上,潔白赤裸的肉體背對著李山,李雲麓的屁股高高撅起,甚至比腰還高:“師兄,來教訓師妹吧!打到師兄爽就可以啦!師妹已經撅高屁股等著師兄啦!”


李山伸出手來,撫摸著李雲麓的纖細腰肢,李雲麓畢竟是李家大院的師妹,常年練拳的她身體也不算差,身上雖然沒有肌肉打結,但還是很緊實的,這種手感正是李山喜愛的。他按慣例摸了個爽,然後掀起了她的長袍,把那渾圓白皙又喜歡挨打的屁股露了出來。


一手拿著牛皮拍子,一手按住師妹的腰,隨後就掄圓了手里的工具抽了下去。李雲麓是戀痛的孩子,也就是會從屁股上的痛覺中感覺到快感。所以李山的皮拍打得又快又急,讓那渾圓的小屁股快速染上了一層紅色,那牛皮拍子是方形,又長又寬,半軟不軟的韌性正適合打人屁股。劈劈啪啪的打屁股聲響徹整個小屋,雖然早已習慣了被李山抽打,但李雲麓依然有些臉紅。屁板子每一次抽在臀肉上時,她都會輕輕地扭動一下腰肢,三年的磨合讓李山對她的屁股了如指掌,怎麽讓她更痛、怎麽讓她更爽,李山都知道,只要對著她的臀峰猛抽一通,就能喚起她的性欲,讓她的下體開始濕潤,果不其然,晶瑩的液體已經從她的私處開始分泌出來,雲麓又爽又吃痛的嗚嗚吭聲也讓李山的下體快速勃起,李山沒有手去照顧自己的小兄弟,才剛抽了幾十下,雲麓就噴了水,打濕了正在懲罰她屁股的牛皮拍。


“啊——師兄……好疼……好爽……”


水流一撲一撲地從李雲麓的處女穴中噴了出來,皮板子迎著那股水流沖上去,讓她的高潮液沾濕了那通紅的屁股。因為李山幾乎只抽她的臀峰,那臀肉上是整整齊齊的一大片方形深紅印記,在邊緣處還有深色的淤血。


這不是懲罰的終結,只是快速讓她高潮一次,她的身體會變得敏感,這就能讓她後續的懲罰更痛、更爽。等到雲麓的高潮結束,李山拍了拍她的屁股,雲麓便心領神會,走到了一邊的小板凳處。


說是板凳,其實只是一個木質的小刑架,連板凳腿都沒有,整體是一個梯形的結構,能讓她正好跪在地上、叉開雙腿、撅起屁股,同時那梯形結構的上半邊又能摩擦到她的下體,根本特意為了懲罰她而定制的小型三角木馬。


李雲麓把自己的長袍下擺掀起來、固定好,叉開雙腿,抱住那方形的椅背,又長又白的雙腿騎在粗糙的木質結構上,讓那向上凸起的木棱子摩擦著自己粉嫩的下體,椅背則摩擦著那生硬翹起的乳頭,隨後撅起了屁股。


不過這還沒完,那小刑架正對著破屋的土台階,李山走上台階,腰部正對著李雲麓的臉。這也是他們的玩法,李雲麓伸出手來,褪下了李山的褲子,那充血許久的陽具彈到了她的面前,蹭了點騷氣在精致的臉頰上。她小嘴微張,輕輕親吻著李山的陽具,又伸出舌頭舔他的龜頭,向下舔弄著他的子孫袋,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貼在若隱若現的側乳和椅背上,李雲麓那雙靈動的眼睛不時還在擡眼看著李山那享受的表情。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雲麓口交,但每次李山都會被師妹軟軟的嘴唇和溫潤的小舌所征服。“太舒服了——”他揉了揉李雲麓的腦袋,看著那枚已經被牛皮拍子染成大紅色的屁股,陽具在視覺和口交的雙重刺激下越來越硬。


等到李山的陽具開始分泌液體時,她就含住了李山的龜頭,然後緩緩向前,含住了他的整根陽具。


這是一個信號,看到雲麓把陽具含在口中,李山就揮了揮手中的馬鞭。那是西洋人訓馬用的鞭子,又細又長的它全靠頭部的方形韌性牛皮來讓馬兒感到疼痛。不過這玩意現在要抽打的是李雲麓的臀肉,正在賣力吃著陽具的李雲麓同樣用那小木馬摩擦著自己的下體,腰肢帶著屁股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地扭動著,李山揚起馬鞭,對準李雲麓的左邊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馬鞭在空中劃出了駭人的破空聲,打在了李雲麓的臀肉上,只過了片刻,臀肉上就出現了一塊小小的、方型的淤血,甚至在她那已經大紅色的屁股上也顯得如此顯眼。“唔!”這玩意確實很疼,痛覺在屁股上炸開時,李雲麓下意識地收緊了屁股,這又讓她的雙腿夾緊了刑椅,下體在刑椅上蹭起了酥麻感。她倒吸一口涼氣,口腔也不自主地收縮著,這一下抽打落下後,給李山的反饋是陽具上的快感。


李山並不著急,陽具被師妹溫暖的口腔包裹著的感覺非常舒服,他用馬鞭的頭兒摩擦著李雲麓的屁股和臀溝,而李雲麓則撅起了屁股,扭了扭,又快速地吞吐了幾次陽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又一鞭落在臀肉上,這一下沒有上一下重,李雲麓只是收緊了臀肉,連聲音都沒吭,但馬上同等力度的抽打就再次落在臀肉上,李山快速但力道較小地用馬鞭抽打著她的臀肉,那些又快又不是很痛的鞭打讓李雲麓感覺自己的屁股成了樂器,一下一下的清脆響聲,用她的痛覺帶來了些許趣味,只不過對於被抽打著光屁股的人來說,這算是一種羞辱。


壞心眼……李雲麓在心里說著,但下體又實打實地有了感覺,那又密集又相對較輕的抽打讓她感覺屁股正在被暴力地撫摸著,痛覺和快感一並出現了,那木頭刑椅上漸漸蹭上了她分泌的粘液。可隨後的一記重打讓她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用力吮吸著陽具,以求緩解痛楚。


“嗚嗚……”等她從痛覺和快感中緩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的淫水已經順著刑椅流了下來,沾滿了自己的大腿。她扭扭屁股,加速吞吐著李山的陽具,很痛,很爽,也很色情。李山的鞭子向上滑去,抽打了幾下她的後背,又偷襲了幾次她的臀縫。陽具在她口中漸漸有了感覺,他的抽打也開始了加速,而李雲麓的口交也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幾乎讓陽具捅到了嗓子眼去,舌頭也在不停磨蹭著李山的冠狀溝,李山就快要射出來了,而她也將在疼痛和口交中達到高潮,她夾緊了屁股,在馬鞭的抽打聲中一抽一抽地蠕動,被摩擦著的下體感覺越發強烈,在不停親吻著臀肉的馬鞭聲中,感受著極致的快感。


“呃啊——”大量濃稠的精液從陽具中噴射出來,讓那股特殊的氣味充滿了李雲麓的口腔。而早已水流成河的李雲麓也達到了高潮,口腔被填滿的她抓緊了木刑椅,快感和被占有的感覺為她提供了這一剎那的無上幸福,那攤淫水甚至順著刑椅的邊緣滴落了下來。


“咕嚕……嗯……師兄的精液,味道好濃……”她把口中的精液悉數吞下,吐出了那似乎並沒滿足、依然挺立著的陽具,用舌頭緩緩清理著:“好吃……喜歡……”


“師妹的嘴巴越來越巧了,弄得我繳械得越來越快!”李山的性欲沒有隨著射精而消退,反而伸出手來,擼動著自己的陽具。李雲麓舔了一會兒之後,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她大概給李山口了二十多分鐘,屁股和後背都被他抽得傷痕累累。她站了起來,不敢去撫摸自己腫脹的屁股,看著那憨笑著看向自己的李山,輕輕脫掉了自己的袍子。


雖然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李雲麓也早就被李山看光過,每次看到師妹的身體,李山的氣血依然會瘋狂上湧。李雲麓的臉依然紅彤彤,好像有些羞澀,她走到台階上,拉起了李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師妹,你這是——”


“說好的驚喜哦,師兄。”


李山揉捏著那團緊致的乳肉,不知道這丫頭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李雲麓的奶子雖然不算大,但那又緊致又有彈性的手感讓李山欲罷不能,他的注意力全在李雲麓的乳房上,李雲麓也貼得越來越近,幾乎抱在了他身上。


“什麽驚喜?在哪兒呢?”


李雲麓伸出手來,一下一下地擼動著他的陽具:“師兄,你喜歡人家嗎?”


“喜歡,最喜歡師妹。”


“是喜歡打師妹屁股,還是喜歡師妹給你口?”李雲麓問。


“都喜——不,我喜歡的是師妹,整個人都喜歡!”


“噗呲。”李雲麓的腦袋靠在李山肩膀上,手里的動作未曾停下:“差點上鉤。”


“我最喜歡師妹了,沒有上鉤。”李山捏著她的乳頭,惹得雲麓一陣嬌喘。


“我也喜歡師兄……我想……被師兄填滿。”李雲麓的眼睛沒有看李山:“但沒嫁給師兄之前,我不能破身……會被爹看出來。”


“所以……”雲麓輕輕一推,就讓李山坐在了台階上,隨後雲麓轉過身去,背對李山。


“師妹,你這是……”看著雲麓那一片大紅,又有大面積小塊青紫的臀背,李山想給她揉揉,但雲麓正在後退,湊得越來越近:“我想用,後穴來和師兄交合……別擔心!我已經,灌好腸了!”


還沒等李山反應過來,她已經半蹲下來,捏住了李山挺立著的陽具,她的屁股已經被打的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掰開臀肉露出後穴時,那種特殊的痛麻感讓她忍不住哼哼著,而李山也連忙托住了她的臀肉,這又深化了她的痛麻之感。她也知道李山那個傻大個此時肯定不知道該說什麽,所以她只是動作著,早已擴張好的後穴被她塗滿了自己的淫水以做潤滑,隨後坐了下去。


“啊——”二人幾乎是同時叫出了聲,被腸壁包裹著的肉棒感受到了和口腔完全不同的刺激,更為直接的溫暖和包裹感,就算是剛剛射過一次的他,也被喚起了極強的性欲。


而李雲麓所想的,被師兄所填滿的感覺,甚至比她想象中還要舒服。她緩緩坐下,讓李山的陽具完全沒入自己體內,又腰腿發力,慢慢起身,感受著陽具從體內退出的觸感。雖然不是直接的性快感,但被填滿的感覺、臀肉上傳來的痛覺都同樣刺激著她的大腦。李山的手早已放到了她的腰上,一進一出之下,兩個人都發出了淫靡的呻吟,在這奉天野外的破屋里,以最為原始的快感,凝聚出了極其純粹簡單的愛情。


李山印象太深了,那天的李雲麓,就是他的另一半。


雖然是肛交,但李山好像連他們未來的孩子都能看到,三個人可以一起練武,只不過雲麓喜歡的玩法可得好好想想怎麽背著孩子搞了。


直到他射在雲麓的直腸里時,他才反應過來。


原來自己還沒娶她過門呢。


不,是自己還沒進她家當女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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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3月


“下周就結婚了,你們倆,好好爭氣,早點讓我抱上大外孫子!”


師傅李德陽笑得合不攏嘴,他坐在那張躺椅上,笑呵呵地捋著胡子,對著李家大院的所有人宣布了李山和李雲麓成親的事情。身邊站著的媒婆和相面先生都收了紅包,開心的不得了。正院里的徒弟們也都在叫好、起哄,大堂中間跪著的那對即將成為夫婦的新人,則略帶羞澀地對看了一眼。


結了婚,應該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當晚,師兄弟們就拉著李山去酒樓里,大家都很高興,師傅也給了不少零花錢,要他們好好搓一頓,再置辦點結婚用的東西,這是李家近些年來最大的事兒,可得好好開心一下,那是李山第一次喝酒,只幾杯下肚便天旋地轉,趴在桌子上,他後來聽到師弟們恭喜他,聽到有人為情而泣,聽到有人在給他們的孩子起名。一幫小夥子們喝到了後半夜,深夜的寒意並沒有讓他們清醒,也沒能讓李山記住發生了什麽。


甚至死在街頭那個日本浪人,李山也不記得他的死因了。


好像是那幾個浪人也喝了點酒,嘲諷了李家人幾句,又罵了幾句日本臟話。


“那龜毛小日本,說咱們師姐風涼話,還有那個人模狗樣的傻逼翻譯添油加醋,咱們借著酒勁實在沒忍住……”


師弟們在解釋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李山完全不記得過程,他只記得,那個晚上,戴著圓框眼鏡的胖翻譯和一個留著日本胡子的浪人和他們這幫師兄弟撞在一起,互相對罵了幾句。這本來不是什麽稀罕事,只是吵著吵著,那個肥頭大耳的翻譯靠著日本人大吼道:“秋野太君說,你們家師姐就是個破鞋!天天在外面亂搞,打她屁股的聲音老子都聽到好多次了!”


李山是在這句話之後才暴怒的,然後他們扭打在一起,翻譯跑了,那幾個浪人拔了刀,但沒能戰勝這幫武林子弟,死了一個,傷了兩個。


最後一記崩拳,是李山打的。


“殺了日本人,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我先跟郭旅長聯系,看看能不能求少帥講個情。李山,你帶著雲麓收拾收拾,馬上買去天津的車票,到武士會去,找神槍李。”李德陽也很慌,但他保持著最起碼的鎮靜:“其他師兄弟,馬上回去簡單收拾一下,回老家,等事情平覆,師傅再聯系你們!”


李雲麓害怕地縮在李山懷里,本來熱鬧的大院中,好像只剩下了心跳的聲音。


“我殺了人。”李山說。


“我知道。”雲麓在他懷里小聲說。


“那人偷看過我們。”李山看著懷里的少女。


“……別考慮那些,他只是胡說八道,我們先到天津再做打算。”


“嗯……”李山抱緊了李雲麓。


當時就不該貪戀師妹的懷抱,這是李山後來在數個深夜都會深深自責的事情。他應該馬上讓師妹先行出發,然後自己帶著師傅隨後離開。


不該貪戀過去,不該對自己有所自信,不該給敵人任何覆仇的機會,一走了之,反而輕松,大家都會沒事。但事與願違。


一刻鐘後,那些浪人便糾集起來,殺進了李家大院。


沒來得及走的師弟們拼死抵抗,有的被刀砍殺,有的被手槍打死。師傅李德陽葬身火海,而李山拼死保護的李雲麓,也在被淫笑著的浪人們拖走後,再也沒能救回來。


那個翻譯官居然還對他抱了個拳。


“還給我——!”滿身是血的李山手持那柄蠟桿長槍吼叫著,在化為火海的李家大院里,他好像一個喪家之犬,在突如其來的命運面前化為一柱焦炭。


奉軍趕到時,他沒死,甚至沒受什麽傷,還殺了許多的浪人。


可是他失去了一切。


他脫下沾了血的外套,包裹住了師妹的屍骸。


身後,是燃盡的過去。


燃盡的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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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是吧,神槍李都說你形意拳打得不錯。”那個軍官滿不在乎地說著,手里拿著的鉛筆隨意地寫寫畫畫,肩膀上的章紋表明了他奉軍中校的身份。李家大院里的奉軍大頭兵忙忙碌碌,被燒焦的木質結構被不斷地清理出去,李山盯著那些兵丁看,那些兵士在丟棄著他存在過的所有證據,把他熟悉的一切慢慢剝去。


他剛剛埋葬了所有的人,師傅、師弟、她。


“你家老爺子李德陽大師和我們郭旅長有點交情,正好我們混成第八旅缺一個武術教官,要不要來?”


“讓報仇嗎?”


“不能,我們不能和日本人起沖突。”那軍官好像料到了李山的提問,噗呲一笑:“每個月二十大洋,買你忘了這事兒,能行嗎?”


李山的腦子一片空白,聽到這話直接就失去了理智:“我操你媽!”他直接沖了上去,一把薅住了那軍官的領子,手勁大得幾乎要把他拎起來:“我的師傅、師弟!還有馬上就要嫁給我的師妹全都死在他們手里!你跟我說,二十大洋?!我去你媽的二十大洋!”


言罷,李山把那軍官往外一推,直接把他推了個趔趄。他轉身不管那軍官,隨手提起了地上放著的那桿長槍,滿腔的怒火讓他沒有去做其他事的想法——報仇。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兩個字,他要殺死那幫混蛋,那個翻譯,那幫浪人。


“想報仇的話,當兵不行。”軍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著說道:“現在敢殺日本人的,除了毛子就是馬匪,考慮一下當馬匪嗎?”


“馬匪?”


“對,出了奉天城,往撫順走,有一個老馬子坡,那上面有一幫馬匪,是我們養著的,專門惡心小鬼子,我看你蠻適合,有想法的話,就到那兒去吧。”


那軍官似乎很真誠,那時的李山沒那麽多心眼,傻乎乎地就信了,他說:“那我就去那里。”


“好!但是你李山這個名字上了日本人的黑名單,不能再用了,起個諢名吧。”


“諢名?”


“嗯。就是道上叫的名字。”


“我不會起。”


“我想想啊,你們練形意拳的都是打動物架勢吧,你什麽架勢打得最好?”


“……猿猴。”


“你還要去老馬坡落草,那我看,叫‘老馬猿’如何?”那軍官的眼神里甚至有一點期待。


“隨便吧,之後怎麽殺那幫浪人?”


“等我和我哥的指示吧,你到那邊,報我的名號,說我讓你去的,可以直接帶一隊綹子(匪徒)。”軍官滿臉都是計劃通的模樣,誠懇地介紹了起來:“你可能得教教那幫粗人武術,不過那肯定不是你的弱項。”


“……那你的名號呢?”李山其實還弄不太明白,他也不想弄得太明白,畢竟他現在,還不是很能夠思考。


“我叫華天祺。”那軍官遞了根煙給他:“道上的話,報我‘一化天’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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