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女高》第9章：過去的故事 (Pixiv member : 笑面僧)

 第9章：過去的故事

　　盡管優化人的智力水平遠超自然人，但優化人之間的智力差距甚至比優化人與自然人的智力差距還要巨大。

　　徐玉婷在優化人中，不過是中人之姿。她上學時拼命地努力，也只能排在中遊。高考結束後，進入了一所普通的大學。畢業後四處碰壁，眼瞅著就要被強制參與“臀扶”項目，機緣巧合下進入了英才女高。

　　初入英才徐玉婷也如徐可一般懵懂，但她卻遠沒有徐可這般造化。不過，徐玉婷也有屬於她的“貴人”。

　　那時的孫曼玉已是英才女高的主任，因為要競爭校長之位，所以需要幾個忠心的手下，而徐玉婷恰好進入了她的視野。

　　所以孫曼玉對徐玉婷多有提點，徐玉婷也頗為上道，盡心竭力地完成孫曼玉交代的任務。更是在一個跨年夜渾身赤裸地趴在孫曼玉公寓的地上以表忠心，孫曼玉也不客氣，讓徐玉婷的屁股“紅紅火火”地過了個年。

　　自此之後，徐玉婷便緊跟孫曼玉的步伐，孫曼玉也將徐玉婷視為心腹。

　　優化人由“人造子宮”培育，生來無父無母，社會化撫養更是讓她們不知父愛母愛為何物。

　　徐玉婷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孫曼玉身上感到了令人沈迷的溫馨，將之視為再生父母，敬愛有加。

　　在工作上，孫曼玉是良師，為她指點迷津，樹立人生理想；

　　在私下里，孫曼玉亦是益友，與她分享日常點滴，嬉戲打鬧；

　　在生活上，孫曼玉如同慈母，對她關懷備至，為她遮風擋雨；

　　當然，在徐玉婷犯錯的時候，孫曼玉又會如同嚴父一般，毫不留情地將她的屁股責至青紫腫脹，任憑她如何哭喊求饒也絕不手軟。

　　八月底的晚雲清淡似紗，遠遠地散在天際。

　　在這海外的島嶼上，淺藍寥廓的天空仿佛穹蓋一般，將英才女高籠罩其中，站立其中環顧四周盡是天幕。

　　程宇軒校長摸著自己頭頂略微稀疏的頭發，不時嘬一口濃茶，再搭配其矮瘦的身材與猥瑣的作風，活脫一個醜陋瘦猴。

　　徐玉婷今年擔任行政處主任的職務，而程校長正是她的直屬上司。此時徐玉婷正站在他的面前匯報對李清顏的處理情況。

　　“這李清顏真是不知好歹，仗著有點成績便恃才傲物，不過這在英才可行不通，她今天怎麽樣？”程校長吐出幾根茶葉，恨恨說道。

　　徐玉婷作為新教師培訓的負責人，全程監督了對李清顏的體罰，匯報道：“她今天遲到了，所以先打了四十記的足底責。沒想到她還挺硬氣，師德師風可是結結實實打的，腳心都被抽腫了也沒求饒。”

　　“哦？還挺能忍。”程校長評價道，師德師風的足底責他是知道的，是孫曼玉校長收拾女教師的殺手鐧之一，“然後呢？”

　　“然後又把她綁在刑凳上，打了她一百記受業板。”

　　“褲子呢？脫了沒？”

　　徐玉婷回道：“師德師風說沒有孫校長的命令，不敢自作主張脫女教師的褲子。”

　　“哼！”程校長冷笑一聲，“這兩個門衛當孫校長的奴才還挺忠心，連女老師的褲子都能忍住不扒。”

　　“他們只是遵守學校的規矩。”徐玉婷解釋道。

　　“還規矩，這兩屌絲雖然沒啥本事，但可是大有關系，能這麽聽話？”程校長反問一句，又斬釘截鐵道，“肯定是孫校長給他們好處了。”

　　徐玉婷不悅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你們幾個主任沒少被他兩折騰吧。”程校長冷笑道。

　　“這。”徐玉婷語塞，據她所知，學校的三個主任犯了錯，孫校長都會找師德師風來執行體罰，她的屁股也確實沒少被師德師風折騰。

　　“這就是好處！”程校長恨鐵不成鋼，“你還真是傻，跟了孫校長這麽多年，連她的為人都不清楚。”

　　“胡說！”徐玉婷突然對程校長怒吼道，仿佛被觸碰到了逆鱗，“孫校長不是這樣的人！”

　　程校長被徐玉婷的突然爆發嚇了一跳，脫口欲出的話也咽了下去。

　　“對不起，程校長，我失態了。”徐玉婷這時也反應過來，慌忙道歉。

　　程校長擺了擺手示意無妨，徐玉婷也不知該如何收場，氣氛頓時凝固下來。

　　“唉。”程校長冷不丁地嘆了口氣，“小徐啊，你跟著孫校長這麽多年，你們的感情深厚我也理解。”

　　徐玉婷微微點頭，不知道程校長葫蘆里賣的什麽藥。

　　“你這些年的進步大家有目共睹，離著進集團就差臨門一腳了，結果出了這檔子事，真是造化弄人。”程校長不住感嘆道。

　　孫曼玉成為校長後，徐玉婷很快便成為了教務處主任，這一幹就是十多年。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孫曼玉校長這是要讓徐玉婷接班。

　　但徐玉婷卻不想當校長，她想進入“集團”。

　　校長在學校里可以說是一言九鼎，但在“集團”里不過是個賣屁股的角色。

　　徐玉婷曾經跟著孫曼玉校長去集團總部辦事，親眼目睹了在她眼中權勢滔天的孫曼玉校長在集團里卑躬屈膝的樣子。

　　孫曼玉校長穿著三點式內衣和只到大腿的黑色絲襪，被人關進大廳的玻璃展示櫃里。

　　大廳里人來人往，孫曼玉校長被迫搖晃著屁股，不時有人駐足觀看。若是孫校長稍有歇息停頓，旁邊的人便會用電棍去電孫校長的屁股。每當這時，徐玉婷總能聽到孫曼玉校長的慘叫，總能看到孫曼玉校長的豐腴美臀在電流的刺激下生動地顫抖。

　　後來她知道，這叫“電臀”，英文稱作“twerk(電臀舞)”。

　　而在集團，不僅孫曼玉校長搖屁股是“電臀”，職員電孫曼玉校長的屁股也是“電臀”。

　　孫曼玉校長來總部辦事，事還沒辦，就被一個底層職員安排去表演“電臀”，孫校長卻連句反駁質疑的話都不敢說，交代了徐玉婷幾句就一路小跑去換上“電臀”的制服，忙不叠地走馬上任。

　　就這樣，在學校里一手遮天的孫曼玉校長，在集團被人鎖在玻璃櫃里如同玩物一般。本就屈辱萬分，還要表演“電臀”供人欣賞。從早晨搖到晚上，稍有停頓便會遭受到真正的“電臀”懲戒。

　　徐玉婷七天後才收到通知，終於輪到孫校長的事了，這時孫曼玉校長已在集團“電臀”表演了足足一星期。

　　而孫校長要辦的事，竟然是接受集團的“數據化正式體罰”。徐玉婷不知道孫校長究竟受到了怎樣的體罰，但孫曼玉從“重度體罰中心”出來時煞白的臉色與幾近虛脫的身體已說明了一切。

　　自那以後，徐玉婷就暗下決心，她要進入“集團”，一步步地往上爬。只有“集團”，才是權勢的巔峰。

　　而進入“集團”的最好機會，便是“集團”不定期給予英才女高的基層職員名額。這個名額的歸屬，由全體教師投票決定。

　　所以徐玉婷才會不顧一切地拉攏學校的老師，好讓她們在“公司競選”上投自己一票。

　　在去年的軍訓上，徐玉婷打算晚點再站臀姿，嘴里說著體量老師的話來博得她們的好感。

　　但她沒想到以往很晚才過來的李師長竟然一反常態，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正巧撞見老師們散漫的樣子，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

　　徐玉婷雖然犯了大錯，但李師長已當場懲戒了她的屁眼，後來又熬過了“建校史上最嚴厲的體罰”，這事就此揭過。她還是學校的主任，只是孫曼玉校長把她從教務處調到了行政處。

　　不過學校里的美女教師個個“屁股開花”，即使面上不說，心里對徐玉婷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徐玉婷自知絕難翻盤，但徐可的到來給了她一絲希望。

　　聽到程校長重提舊事，徐玉婷面色黯淡下來，低落道：“是我辜負了孫校長的栽培，讓她失望了。”

　　從她進入英才女高以來，一直是孫曼玉手把手地帶她，才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孫曼玉校長可以說是她的恩師、她的貴人。

　　“去年孫校長提議將你開除，我不忍心看你多年辛苦白費，所以極力攔了下來，改為對你的公開體罰。沒想到孫校長竟然這麽絕情，那天看你受盡折磨，我心疼得很，可也沒有辦法。”程強軍痛惋地說道。

　　徐玉婷聞言，眼眶有些泛紅，受罰的慘痛記憶與恩人的絕情拋棄讓她感到撕心裂肺。

　　但她明白，自己與孫曼玉校長已是形同陌路，甚至是反目成仇：“多謝程校長，我明白的，我一定會跟著您好好幹！”

　　“你明白就好。”程校長見火候已到，又拋出一枚重磅炸彈：“你知道麽，那天以後，孫校長可是跟你一樣，連著打了一個月的營養液，連流食都不敢吃。”

　　“什麽！”徐玉婷瞳孔猛地一縮，震驚道，“難道周錦妍說的是真的？”

　　“你知道就好，現在孫校長和其他兩個主任對你很敵視，也是情有可原的。”程校長一邊感慨，一邊打開了電腦，“來看看吧，這是去年的錄像，孫校長和兩個主任可是被李師長好一頓折騰，不比白天打你的那頓輕。”

　　徐玉婷木然地看向屏幕，視頻里孫曼玉校長和兩位主任並排匍匐在床上撅著屁股，李師長揮舞著“雷霆板”，一下下打在三人赤裸的屁股上，每打一下都能聽見一聲痛苦的求饒聲。

　　“嘿嘿，怎麽樣，這還只是開胃菜。”說著程校長拖動了一下進度條，顯然對這視頻早已爛熟於心，“那晚孫校長可是被李師長用藤條狠狠抽了一頓屁眼，真叫一個慘烈！”

　　“孫校長”、“抽屁眼”，這兩個詞語在徐玉婷腦海里不斷回蕩，令她感到天旋地轉。

　　雖也聽過幾句風言風語，但徐玉婷一直不敢相信。如今被程校長證實，自己敬愛有加的恩師貴人，如師如母的孫曼玉校長竟因自己的過錯而去承受“藤條抽屁眼”這種極端殘酷的懲罰，徐玉婷頓時心如刀絞，不敢去看屏幕里的畫面。

　　“擡頭！”程校長冷酷地命令道，“好好看看孫校長的屁眼是怎麽被人折磨的，收起你重歸於好的天真想法。”

　　徐玉婷一怔，勉強擡起頭來，看向那流光溢彩的屏幕，心中悲痛萬分，眼淚撲簌而下。

　　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優化人都會配備一台“AI攝影機器人”，用於記錄訓誡過程。

　　其拍攝的角度，鏡頭，清晰度都無可挑剔，令人無法置信這是由AI拍攝的。而更令人無法置信的是視頻的內容，這種無情踐踏女人尊嚴的懲罰竟發生在科技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

　　視頻里，孫曼玉校長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床上，上身緊貼床面，雙臂前伸，屁股高高地撅著，兩位主任則站在兩邊掰著孫曼玉兩塊青紫交加的臀瓣。隨著AI的運鏡，孫曼玉的屁眼在屏幕里一覽無余。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接著便是一聲脆響，聲音之大讓徐玉婷都暗暗心驚。

　　“啊！一下！”視頻里傳來孫曼玉報數的聲音，聲音已經被前面的臀責折磨得不覆平時的溫和，此時屁眼受罰，報數的聲音更是嘶啞。

　　徐玉婷跟著孫校長這麽多年，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孫曼玉校長的屁眼。三十多年的歲月讓孫曼玉校長的屁眼微微泛黃，但遠不到褐色，看來孫校長平時非常注意保養。AI機器人的特寫鏡頭里，孫曼玉校長的屁眼一張一合，仿佛在消化藤責的余韻。

　　“屁眼”可以說是一個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即便是最親近的摯愛，也只有在魚水之歡時才能得見。

　　而視頻里孫曼玉卻被人掰著姹紫嫣紅的臀瓣，將羞人的屁眼暴露在三人眼前。除此之外，還被攝像頭一覽無余地錄制下來，供人反覆觀看孫曼玉校長的屁眼是如何被一藤一藤地抽紅抽腫。

　　徐玉婷腦海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藤條一下一下抽在孫曼玉校長脆弱的屁眼上，心中反覆念叨著一句話：這種懲罰，實在是太過殘酷！

　　“啊！！！五下！孫曼玉謝謝李師長懲戒我該打的肛門！”隨著視頻的進行，孫曼玉校長似乎疼到了極點，口不擇言，竟然感謝起別人抽她的屁眼，還喊出“該打的肛門”這種話。

　　“什麽肛門，孫校長說話還挺文雅，俺這大老粗都管這叫腚眼子兒。”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清晰的藤條抽肛聲，孫曼玉校長除了報數與慘叫之外，竟沒有再喊“屁眼”這樣羞恥的話，但這可是堅硬的藤條與柔軟的屁眼之間的較量，差距懸殊。

　　“啪！”

　　“啊！！！十下！”

　　從報數來看，孫曼玉校長的屁眼已經被藤條狠狠抽了十記，現在已是紅腫無比，臀溝嫩肉也是傷痕累累，要不是兩位主任死死地掰開臀瓣，孫曼玉高高腫起的臀溝早就將屁眼擋住了。

　　“啪！”女人嬌嫩的屁眼此時卻在被人用粗糲的藤條狠狠抽打，可謂是對一個女人生理及心理的雙重摧殘。

　　“十三！曼玉的腚眼子兒知錯了，求李師長輕一點啊！”孫曼玉終於屈服了，屁眼深處的疼痛足以讓最剛烈的女人也低頭認錯。

　　徐玉婷不知道孫曼玉校長還要挨多少記屁眼藤條，屁眼被藤條抽打的滋味，她是知道的。想到這里，她對孫曼玉校長的怨恨頓時煙消雲散。

　　“啪！”

　　“啊啊啊！十五下啊！謝謝李師長懲戒我懈怠的腚眼子！求求您輕一點啊！”孫曼玉校長口不擇言，只求李師長能輕一點。

　　“那晚孫校長被狠狠抽了二十記屁眼藤條，疼得她嗓子都喊啞了。”程校長以一種感慨的語氣說道，“可以說你犯的錯是孫校長用屁眼生生扛下來的。”

　　徐玉婷嬌軀一顫，她作為罪魁禍首，屁眼也只是挨了十下。而她的恩師，孫曼玉校長，卻要被藤條足足摧殘二十下屁眼。二十下，可不僅僅是翻倍的痛苦這麽簡單。

　　“啪！十七！曼玉的腚眼子兒該打！求李師長饒了曼玉犯錯的腚眼子兒吧！”

　　徐玉婷耳邊傳來她最大的恩人孫曼玉校長被屁眼藤條嚴厲懲戒後痛苦的報數和屈辱的認錯聲，不知不覺已淚流滿面，木訥地看著屏幕里孫曼玉校長的屁眼被藤條狠狠抽打。

　　“當然她也是自保，你這事要是追究起來，孫校長和你都得進臀獄。”程校長的話讓徐玉婷回過神來。

　　程校長遞給她一塊紙巾，繼續道，“給你看這個視頻，是想讓你知道，你們的師徒情誼已經盡了，孫校長已經把寶押在了蘇含韻主任身上，現在你們就是針鋒相對的敵人了。”

　　徐玉婷心中五味雜陳，但還是接過了紙巾，表態道：“程校長，謝謝您，我一定會加倍努力，集團的名額我一定會拿到！”

　　“有志氣！”程校長欣慰道，“機會不易，抓住機會，好好幹，你先去忙吧。”

　　“恩！謝謝程校長開導。”徐玉婷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而她身後的電腦依然在播放著孫曼玉校長屈辱的求饒聲：“求求李師長，饒了曼玉的腚眼吧！曼玉的腚眼子太疼了！曼玉受不了了！求求您輕點！”

　　程校長按下暫停，隨手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程校長又細細欣賞起孫曼玉校長被人掰開臀瓣抽打屁眼的場景來。

　　“啪！”最後一擊！

　　孫曼玉校長痛苦地大喊：“啊！！！二十！”

　　“謝謝李師長的懲戒！保證以後的工作像我受罰的腚眼子兒一樣緊繃！”難以想象風姿綽約的孫曼玉校長竟能說出如此自讀的話。

　　而程校長仿佛受到了刺激，面部充血，隨著身體的一陣抖動，視頻也戛然而止。

　　“咽下去！”程校長命令道，只見他的辦公桌下露出一張雍容典雅的美麗臉龐，正是他剛才所說孫校長押寶的蘇含韻主任。

　　“咕！”一聲吞咽的聲音，接著一道軟糯的聲音響起，“跟了程校長這麽多年，哪次沒有咽下去啊。”

　　話音剛落，蘇含韻便從桌下鉆了出來，只見她身材窈窕，氣質溫婉，典型的江南水鄉養育出的如水一般的女子。

　　蘇含韻擡手抿了一下嘴角的白濁，打趣道：“程校長對孫校長真是用情頗深啊！”

　　“這次沒揍你屁股，屁股癢癢了？”說著程校長伸手摸上了蘇含韻飽滿的屁股，還用力扣了下她的臀溝。

　　蘇含韻連忙躲開了程校長的鹹豬手，嬌嗔道：“啊疼！程校長別掐了，我昨晚又去陪李師長了，屁股疼得厲害，我先走了，有需要再叫我。”說完便逃了出去。

　　

　　過去的故事雖然精彩，但已落下帷幕。

　　程校長咂摸了下嘴：要是能親自抽上幾下孫曼玉校長的屁眼，那真是三生有幸。

　　而這，只能寄希望於將來的故事，還真是令人期待呢。

———第9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