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女高》第10章：女神的戒禮 (Pixiv member : 笑面僧)

 第10章：女神的戒禮

　　禮，是中華民族傳承不息的見證，亦是中華文化的一面旗幟，故而中國又稱“禮儀之邦”。

　　男子二十而冠，女子十五而笄(jī)。

　　冠禮，是中國漢族男子的成人禮，從此可以婚娶，並成為氏族的一個成年人，正式參加各項活動。笄禮，是中國漢族女子在15歲許嫁時舉行的成人禮。

　　此二者，合稱冠笄之禮，屬於嘉禮。而嘉禮乃西周五禮之一，出自《周禮·春官·大宗伯》：以嘉禮，親萬民。

　　古往今來，上至皇親國戚，下至販夫走卒，都對冠笄之禮格外重視。其之所以能傳承千年卻經久不衰，是因為其與宗族文化互為表里。

　　即便歷經舊中國百年屈辱，亦能艱難傳承。但新中國自從改革開放始，激蕩三十年，人口劇烈流動，大發展加速了人的原子化，使宗族制度遭到根本性破壞，冠笄之禮名存實亡。

　　在21世紀，國學覆興的言論一度甚囂塵上，各路“國學大師”粉墨登場。各地高中也積極舉辦“集體成人禮”，但徒有其名而無其實，終究淪為形式。

　　恰如至聖先師孔子所曰——禮崩樂壞！

　　不知從何時起，軍訓匯演成為開學的固定節目。除此之外，英才女高還將舉行一場新生成人禮。不過若是讓孔老夫子窺見這場22世紀的“成人禮”，不知會作何感想，能否曰出比“禮崩樂壞”更嚴重的話。

　　所謂的軍訓匯演不過是各班的分列式，踢著正步，齊聲大喊諸如“服從命令”這樣的口號，與21世紀別無二致。唯有“忠於人類”與“為人類服務”的口號值得玩味。

　　方隊里的學生正值二八芳齡，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俏麗少女，充滿青春活力。雖然形式陳腐，但分列式看起來並不乏味，反而令人心曠神怡。只不過能欣賞到她們颯爽英姿的人卻是不多，男性則更為稀少。

　　匯演結束後便是輪番的發言。

　　首先是學生代表。青春靚麗的優秀女學生脫稿演講，不僅聲音悅耳動聽，而且台風極好。抑揚頓挫的演講搭配恰到好處的動作，引人入勝，仿佛是一場精彩絕倫的脫口秀表演。

　　與之相比，教務處主任蘇含韻的講話則盡是些陳詞濫調，讓人呵欠連天，不過終究還是講到了重點。

　　“同學們，今天我們將為你們舉行‘女神成人禮’。從此之後，你們將獲得法律的保護。”

　　優化人基因特殊，生長發育比自然人要快一些，在上高中時便已成熟，所以要舉辦成人禮。

　　不過女神成人禮並沒有像“冠笄之禮”這樣的專門稱謂，但卻有個流傳甚廣的戲稱——女神的戒禮。

　　“你們將獲得優化人的三大權力：生命權，被體罰權，以及體罰權。”

　　對於如何管教這些過分優秀的女神，社會采取了一種特殊方法——體罰。

　　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但管理“人”的方法依舊原始。參考21世紀新加坡的鞭刑制度，用肉體疼痛來訓誡這些恃才傲物的精英女性，雖然簡單粗暴，但卻十分有效。

　　現行法律規定，未成年優化人沒有“被體罰權”和“體罰權”。只有成年之後，這些女神才能夠接受體罰。

　　蘇含韻主任繼續說道：“今天的成人禮，你們將首次行使‘被體罰權’。”

　　新生聞言一片嘩然，軍訓期間就對她們動輒打罵，稍有質疑便會引來嚴厲加罰。說什麽“首次行使”，純粹是胡說八道！

　　各班教官見狀迅速行動起來，整個操場瞬間便一片寂靜，無人敢發一言，畢竟這幾天里幾乎所有女生都嘗過屁股板子的滋味。

　　“下面請李師長發言，大家歡迎！”

　　盡管萬分不願，但在教官嚴厲的目光下，掌聲還是配合地響起。

　　李師長拿起話筒，開口便是一句十分露骨的話：“軍訓這麽久，也該讓你們的小腚蛋兒見見太陽了。”

　　女生在軍訓期間一直身穿迷彩服，教官能摸女生的屁股，能打女生的屁股，唯獨看不到女生的屁股。她們正是青澀嬌羞的年紀，從未想過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屁股，平靜的操場上頓時再起漣漪。

　　“安靜！”

　　李師長對著話筒爆喝一聲，騷動瞬間平息，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

　　“以班級為單位，脫了褲子去排隊，每人打十下！”李師長雷厲風行地發號施令。

　　女生們不敢出頭反抗，但也沒人聽令脫褲，場面一時僵持下來。

　　而李師長並不意外，不慌不忙地補充道：“按照傳統，排在後面的人會有加罰！”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但依然無人作出反應。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

　　這情形只維持了不到十秒，便有一個女生率先脫下了褲子。不過她卻保留了內褲，而教官並無呵斥，顯然是默認了。其他女生見狀也緊隨其後脫下褲子，一傳十，十傳百。

　　一股恐怖的氣氛籠罩住這些女生，她們爭先恐後地脫起褲子，畢竟誰也不想被額外加罰。

　　很快，操場上便散落著一地尚帶余溫的女生褲子，別有一番風味。而各班排起的長龍更是美妙絕倫，少女白嫩的長腿與女生小巧挺翹的屁股蛋子交相輝映，令人目不暇接，勾得人心癢難耐。

　　在隊伍的最前面，“戒禮”已經開始。

　　第一個脫下褲子的女生乖巧地趴在長凳上，上身如常，下身赤裸，只剩黑色內褲與白色襪子。

　　“竟然敢穿丁字褲，還有學生樣子麽！”前來視察的李師長大發雷霆，暴怒道，“抽她二十記腚眼兒，讓她長長記性。”

　　此言讓孫曼玉校長一驚，去年自己屁眼就挨了二十記藤條，忙圓場道：“李師長，她還是學生，剛高一，這懲罰不合規矩，而且要是打壞了我可就要遭殃了。”

　　而李師長一反平時樂呵呵的樣子，手指著孫曼玉，嚴肅道：“懲罰哪有不嚴厲的，一味逃避怎麽行！”

　　孫曼玉怎能不明白李師長這赤裸裸的暗示，指桑罵槐，意在自己。

　　去年她被李師長藤責屁眼，生不如死。這幾天每晚都安排幾個美女教師服侍李師長，供他泄火。李師長也不客氣，每晚都把她們打得屁滾尿流，盡興而眠。

　　盡管如此，李師長還是對孫曼玉校長那曼妙的屁眼念念不忘。眼看就要回去了，所以在此發難。

　　其實她早已下定決心委身李師長以求延壽，按兵不動實則大有深意。須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孫曼玉俯下身子，紅唇湊到李師長耳邊，呵氣如蘭，媚聲說道：

　　“這藤條由曼玉的腚眼兒代領，您看如何？”

　　李師長被孫校長委曲求全的言辭撩撥地心神蕩漾，心臟狂跳不已：“好！孫曼玉校長真是愛生如子，令人敬佩！”

　　“令人敬佩？”孫曼玉哭笑不得，不知他究竟是真心還是諷刺。

　　“學生就該有個學生樣，孫校長你可得好好整治一下這些不正之風！”李師長不依不饒，義憤填膺道。

　　孫曼玉校長接話道：“是我失職了，一定會嚴肅校風！”

　　“哈哈，這幫女娃娃以後可是社會的尖端人才，一定得好好培養。老話說得好，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這也是英才女高的辦學宗旨，培養德才兼備的高素質人才，為社會做貢獻！”孫曼玉校長話語間頗有種揮斥方遒的氣魄，再無一絲剛才的媚態，這極端的反差令人難以置信。

　　“女神的戒禮”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智能無人機盤旋於空，將這個特殊的時刻一覽無余地記錄下來。

　　李師長只說每人打十下，但並未規定工具。十個班又是分開進行的，各班教官的做法自是各有千秋。

　　有心軟一些的教官拿著戒尺，一左一右，來回交替著笞打小女生挺翹的屁股，聲音清脆，不時還會有幾聲嚶嚀，聽得人心神蕩漾。

　　大部分教官循規蹈矩，用的是常規的板子，不寬不厚，但教官打起來卻格外用力。少女嬌嫩的芳臀最是脆弱，不少女生挨完幾板就已梨花帶雨。這引得不少教官獸性大發，把板子舞得虎虎生風，挨打的女生慘叫連連，把後面的女生嚇得心驚肉跳。

　　還有教官不用工具，一只大手就往女生的屁股蛋子上招呼，啪啪作響。有時還會趁機揩油，捏一捏少女芳臀的柔軟。

　　本班的學生對此態度迥異：有的則對教官的猥瑣行徑羞憤交加，有的為不用挨板子戒尺而慶幸不已，甚至有的還對教官拋媚眼，挨打的時候“哎呦哎呦”地嬌呼，仿佛沒有一絲光屁股挨打的羞恥。

　　但這樣的女生極少，大部分等待挨打的女生還是嬌羞無比，心中小鹿亂撞。視線從地面與前面的凳子上來回遊移，想象著自己挨打的慘狀。

　　而挨完打的女生則聚在一起抱團遮羞，心情倒是放松下來，只是少女的羞澀讓她們相對無言。

　　有個高馬尾的女生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嘴里直嘀咕：“怎麽沒看見林漫歌呢？”

　　林漫歌是剛才發言的學生代表，不僅是年級第一，更是全國中考第一，妥妥的女神學霸。

　　那女生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有發現，悄悄地問旁邊的閨蜜：“你看見林大學神了麽？”

　　“唉？”一頭短發自然卷的女生擡起迷朦的眼睛，呆呆地道：“好像沒看到唉。”

　　周圍幾個女生聽見，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確實沒見到人啊。”“考得好就有特權不挨打麽！”“怎麽能這樣，憑什麽啊！”

　　“噓！”高馬尾女生作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警告道，“她可是我們的大班長，小心她揍你的屁股。”

　　“唉？”有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高馬尾女生嘴角一撇：“你們沒聽清麽？除了‘被體罰權’，還有‘體罰權’呢！”

　　“嘶~~~”這些女生倒吸一口涼氣，目光飛快地掃視周圍，確認沒有林漫歌的身影後，皆是長舒一口氣，氣氛再次凝重下來。

　　不過不一會兒，高馬尾女生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芳瑜，你的屁股好白啊，讓我摸摸。”

　　“啊？”被叫做芳瑜的呆萌女生沒反應過來，直到屁股上一緊才驚叫道，“不要！”

　　頓時，女生們三三兩兩地比較起各自裸露的屁股來。時而竊喜自己的屁股頗為挺翹，時而自卑自己的屁股太過瘦小。不時還有膽大的女生狠狠抓上一把女同學的屁股蛋子，引得那人怒目而視，摩拳擦掌想要還回來。

　　她們此時沒有意識到，身為女神，美麗的臀部將是她們最為重要的資本，比學歷和能力還要重要。而女神之間美臀的較量，將貫穿她們的一生。

　　“集團給予你們珍貴的生命，你們要對全體人類抱有感恩之心，要為了社會的安定與繁榮貢獻力量！”

　　孫曼玉校長此時已登上看台，正在作有關“戒禮”的演講，鼓勵動員這些女生，慷慨激昂的聲音蓋過了擊打屁股的嘈雜與女生的痛呼。

　　“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女神成人禮之所以要以這種方式進行，是想告誡你們，個人能力要始終用在正途上，不可作惡。不然，你們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偌大的看台上，此時只有兩人。一人是激情澎湃的孫曼玉校長，另一人則是興致索然的李師長。

　　“只有對‘戒律臀規’抱有敬畏之心，優化人才能擁有光明的未來。戒恃才傲物！戒桀驁不馴！戒貪得無厭！戒心懷叵測！戒恩將仇報。。。”

　　李師長坐在孫曼玉校長身後，聽著她“精彩”的發言，百無聊賴。

　　唯一值得興奮的是孫曼玉校長那惹人遐想的優美背影，特別是那呼之欲出的豐滿美臀，不時扭來扭去，仿佛在邀請李師長上前享用。

　　而這，其實是孫曼玉校長有意為之，她早已決定要攀附李師長。所以身體故意往前傾，上身壓到發言台上，好讓自己的臀部更顯豐腴挺翹。雙腿還不時交叉一下，扭動起誘人的蜜桃臀。甚至偶爾腰部發力，淺淺地電一下臀。

　　如此美臀當前，可惜卻只能看不能動，況且李師長早就見臀識廣，很快便覺得乏味。

　　李師長四處張望起來，突然眼前一亮，發現看台的角落里竟堆著不少工具，頓時心癢難耐，急匆匆地過去挑選起來。

　　孫曼玉雖在演講，但一直在用余光關注著李師長。只見他正拎著一根藤條沖自己走來，頓時心驚膽寒。

　　要知道自己可是正在演講，雖然居高臨下，又隔著頗為寬大的發言台，但畢竟是這麽隆重的場合，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讓學生聽見點動靜，自己這校長還怎麽做，自己這臉往哪擱啊。

　　“不要！”孫曼玉校長無聲地向李師長求饒，臉上罕見地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身體的動作更是有種卑躬屈膝的味道。

　　能把一位事業有成的女強人嚇成這樣，李師長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不過他並不打算放過她，不容分說地將藤條貼上孫曼玉校長緊繃的美臀，沖著她伸出左手，張開五個粗短的手指。

　　意思很明顯：我要抽你孫校長的大腚五下藤條。

　　孫曼玉會意，無奈地點了點頭。迅速暫停發言，關上麥克風。兩手扶住發言台的邊緣，兩腿微分，兩腳蹬地，將兩塊圓潤的臀瓣水靈靈地聳立起來。

　　正在接受“戒禮”的女學生不會想到，趾高氣揚地勸她們接受“戒禮”的孫曼玉校長也將迎來屬於她自己的“戒禮”。在某種程度上，這也算是一種“言傳身教”，更準確地說是“言傳臀教”。

　　李師長也擺開架勢，誓要給孫曼玉校長的大腚一點顏色。好在孫曼玉身前有發言台遮擋，老師和學生又都在操場上，所以李師長的動作也不虞被人發現。

　　“啪！”藤條狠狠抽在孫曼玉的灰色西裝裙上，聲音淹沒在操場的嘈雜聲中。

　　孫曼玉校長吃痛，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一藤，下一藤便接踵而至。

　　“啪！”即便沒人能看見，孫曼玉校長還是努力維持著成熟女性優雅的表情。她望著操場上新生的戒禮，臀後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羞憤交加。

　　李師長見孫曼玉校長的肥臀頗為耐痛，改為雙手執藤，全力一擊。

　　藤條攜著破風之勢抽在孫曼玉最為豐腴的臀峰，“啪”的一聲清晰可聞。孫曼玉校長悶哼一聲，好在她早有先見之明關上了麥。

　　“啪！”李師長毫不留情，再次全力一擊。

　　如果能扒開孫曼玉的西裝裙，便能發現一條條腫起的藤痕交叉在她潔白如玉的美臀上。

　　孫曼玉苦苦承受著久違的藤責玉臀的滋味。在英才女高，向來只有孫曼玉校長藤責女教師的美臀，還無人有權能夠藤責孫曼玉校長的矜貴臀部。

　　但李師長有這份權力，且不止於此。於眾目睽睽之下肆意藤責一校之長的美臀只是開胃菜，今晚他還要將藤條抽向這位美熟女校長隱藏在幽深臀溝里的高貴屁眼。

　　最後一藤，李師長更是全力以赴，深吸一口氣，高高地掄起藤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在眼前的熟女美臀上。

　　“啪！”

　　即便隔著裙子，孫曼玉校長還是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橫亙在自己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下一蹲。李師長身材矮小，頭頂剛到孫曼玉的胸口，而她這一蹲倒是讓兩人身高平齊了。

　　孫曼玉不過微微一蹲，李師長便像教訓小孩一樣迅速捏住她的耳朵，這等羞辱就連孫曼玉校長這種飽經調教之人也不由得心生怒意。

　　而李師長緊接著便湊到孫曼玉校長耳邊，威脅道：“用腚溝子夾住，掉一次就抽十下腚眼兒。”

　　“還說自己老實巴交，竟然這麽羞辱人！”孫曼玉心中又氣又怒，但她表面卻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又風情萬種地瞪了李師長一眼，看得後者骨頭都酥了。

　　李師長轉到她身後，好心地化掌為刀，發力劈向孫曼玉校長的臀溝，將被豐臀撐地熨帖平整的西裝裙砍出一條凹痕，順勢將藤條塞了進去。“啪”地一掌將她身子打直，藤條便深埋進孫曼玉的臀溝里。兩塊飽滿的臀瓣將藤條緊緊地包裹住，沒有一絲縫隙。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孫曼玉不禁想道。

　　去年她為求李師長原諒，模仿古代的“負荊請罪”來了一出“負藤請罪”，以最大的誠意擺出最屈辱的姿態。終於讓李師長氣消，不再追究徐玉婷“懈怠軍訓，公然抗命”的錯，她也不用因監管失職領導無方而被關入“女神臀獄”去服令優化人聞風喪膽的“有期臀刑”。

　　那晚，孫曼玉校長用自己幽深的臀溝夾住一根藤條，背對李師長落落大方地解下風衣，連體的黑絲內衣包裹住玲瓏有致的誘人嬌軀，唯獨露出兩塊白皙的臀瓣讓人浮想聯翩，而深埋進臀溝的粗糲藤條更是點睛之筆。

　　顯然，那次“負藤請罪”讓李師長記憶猶新，才有了如今這一出。

　　孫曼玉心中苦笑：自己這豐滿的臀瓣倒是有利有弊。好處是有足夠的“戰略縱深”，兩塊臀瓣勾勒出的臀溝能夠緊緊地夾住藤條；壞處是肥碩的屁股容易把西裝裙的凹陷撐平，連帶把苦苦夾住的藤條彈出來。

　　這樣一來，孫曼玉不敢再撅屁股，小心翼翼地收攏著自己的傲人臀瓣。畢竟，那場“負藤請罪”也讓孫曼玉校長的屁眼記憶尤深，她可不想讓自己今晚注定要怒放的屁眼再加藤責。

　　而且，李師長如此力度抽在臀峰上已是疼痛難忍，若是落在自己嬌嫩的菊花。孫曼玉心中升到陣陣寒意，有些後悔自己這“欲擒故縱”的把戲。不過事已至此，今晚自己的屁眼無論如何也要開花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李師長笑出一臉褶子，腦海里已經浮現出藤條抽到孫曼玉校長腚眼兒上的樣子。

　　而孫曼玉校長則打開麥克風，如履薄冰地夾著決定她屁眼命運的藤條，繼續向新生介紹“戒禮”以及優化人的“處世之道”。

　　女神的戒禮，宣告她們已經成年，可以“臀當一面”。

　　在優化人未成年時期，生命是不受保障的。所有成績落後或桀驁不馴的優化人都會被依法帶走，沒有人知道她們的去向，只知道她們將再沒有機會出現在人們面前。

　　而步入高中，經過“女神的戒禮”，她們將如願以償地獲得生命權，這是優化人公民依法享有的生命不受非法侵害的權力。這些女神終於能夠在藍天下自由地呼吸，不用為了自己的生命而擔驚受怕。

　　但獲得生命權的代價是什麽呢？

　　孫曼玉美臀上藤責的余痛以及臀溝里深埋的藤條無不訴說著一個真理：女神的戒禮不止當下，而是伴隨優化人的一生。

　　“落在女神美臀上的板子，我們無法全部看見。每位女神都在自己的生命中，痛苦地悲鳴。”

　　“不要問女神為何悲鳴，她為人類而鳴！”

———第10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