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9 【暴行和反抗】點/壓子/拐子 (Pixiv member : 堽)

 【土匪黑話:點——指死亡,特指自然死亡和被虐待致死。至少不是出於主觀意願想要殺死的人,那個人的死亡被稱為點。一般會說成“那兄弟到點了”。】


梨花死了。


在那個陰暗、骯臟又幹燥的地牢里,瘦弱多病又滿身鞭痕的她停止了呼吸。她只是被土匪們帶出去了一個小時,被扔回來時,那對小巧的酥胸上橫七豎八地有著淤青和齒痕。一根玉米插在她的下體里,和被擴得大開的肛門一同抽搐著。


那時的她已經說不出話來,沒有什麽朋友的梨花被土匪隨意地扔在監牢里,就算是同樣滿身鞭痕、兩穴流精的小芬和志琪也沒有勇氣去問她發生了什麽,或者關心一下這個可憐的少女,更別提那些依然衣衫楚楚、對她那滿身的精液感到惡心和厭惡的學生們了。


梨花在鋪了些許茅草的地板上蠕動了幾下,勉強睜開了被精液凝住的眼睛,無力地看向冷漠的同學們,她們恐懼、厭惡又抱有一絲僥幸的樣子烙印在梨花最後的記憶中,下體和肛門的痛感不停地蹂躪著她,但是渾身上下傳來的寒冷、以及大腦的飄忽讓這一切的恥辱、無助和痛苦都慢慢淡化。玉米在精液和淫水的潤滑下滑出了她的陰道,隨之一起噴出來的是一小攤混在一起的精液,她還尿了出來,讓空氣本就渾濁的地牢里又多了許多穢物的味道。


然後,在好像十分漫長的時間里,她慢慢地死去。地板的冰涼還印在少女的胸脯上,激起陣陣疼痛。少女漸漸失去意識,微張著的小嘴發出細小又滲人的喘息聲,那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她停止了呼吸,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她,但沒有人說話,沈默送了她最後一程。等到志琪鼓起勇氣,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時,只發出了嗷地一聲尖叫。


她就那樣趴在地上,沒有合上的雙眼死死盯著地面。


“我操,真他媽的晦氣!光著屁股點在這兒了!”下午才來給學生們放飯的土匪踢了一腳已經變冷、變僵的屍體,嘴里罵罵咧咧地把高粱米飯放在地上,去拎那具屍骸。所有女孩都屏住了氣,睜大眼睛看著殘酷的一切,好像被拖拽著拎出去的不是那個又瘦又小的女孩,而是不久之後的自己。


“死了一個?”四爺聽到消息時並不震驚,本身他就看出那個女孩挺不了多久了,所以才物盡其用,但他依然面容緊繃,看向面前那幾個土匪崽子的眼神,充滿了想把他們狠揍一頓的氣息。


是物,不是有名有姓的人。


“那丫頭像個小雞子一樣,幹瘦幹瘦,肯定活不了多久,就是你們這幫缺心眼竟然讓她死在其他姑娘面前,那他媽肯定出事。”他的聲音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不過他也不好發火,畢竟他也沒有全程告知這些沒文化的土匪崽子,怪不得別人。幾個土匪崽子只會賠笑,他們的智商無法支撐他們更多的思考,本就視人命如草芥的他們根本不在乎一個玩具的死活。最多只是在把她扔下山時,祝願她下輩子不要再碰上這種倒黴事了。


四爺掀起門簾子,好好吐了一口寒氣,低下頭走進了地牢。第一層的壓子屋(奸淫婦女的屋子)里,有兩三個土匪崽子還在架子旁享用著那個早已破破爛爛的女老師,四爺看都沒看一眼,順著土台階就走了下去。


一看到四爺的大光頭,所有學生都打起了牙顫,四爺非常明白壓迫的真諦,他也不廢話,一擡手,指向了監牢里穿著小洋裝的少女。


“就她吧。”


“這衣服新鮮嘿——”小土匪隨勢而動,打開監牢去抓那個少女,她同房間的長發女孩嚇得雙手抱頭,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只是默默祈禱著,祈禱自己不要被注意到。


“……別!求你了!不要!”女孩尖叫著,她的手腳都被抓住,像是提豬一樣被提了起來,無力的掙紮更像是給土匪平添的樂趣。她身邊那個長發的女孩全程看著這一切,因恐懼而縮小的瞳孔不斷顫抖著,她沒動作,她不敢有動作,全身的關節都好像僵住了一般,只是看著那側分頭短發、在火車上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少女被那些野人抓了出去,然後多半會迎來——和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一樣的結局。


那側分頭發的女孩被擡到了四爺面前,四爺摸了摸自己帶著些許胡茬的下巴,盯著那女孩看,那女孩眼眶里滿是淚水,手腳都被控制住了,只能拼命地搖頭,但好像又沒有多少力氣,腦袋很快就無力地仰垂下去。連帶著不算豐滿的胸脯也一起擺動著。拎著她的那幾個小土匪還在交頭接耳,談論著她的細腰和滑嫩皮膚,好像光靠眼神就能把她吃幹抹凈一般獰笑著,和那正襟危坐的四爺根本兩副模樣。


“規矩還記得嗎?”四爺淡淡地問。


“饒了我……”她的眼淚滾滾落下,做著無用的哀求,四爺剛調教完一個硬骨頭,看著這個小軟蛋,那一身帶著蕾絲邊的洋裝長裙,連他媽的張宗昌家的孩子也沒穿過這麽好的東西啊。摸了摸那套絲絨的長裙,又看了那副還算可愛的臉蛋,不知道她為什麽沒被那幾位選上當私人玩具,不過也不重要了。四爺接著問:“說,叫什麽,要是再說廢話,你老師的下場你看到了。”


“……夏萍萍……”好像認命了一般,她一想到何老師的慘狀,就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回答了那土匪頭子的話,說完,她咬緊了嘴唇,不抱希望地看著四爺的大光頭,好像在期待著某些憐憫。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四爺湊近了點,還是穩穩當當地說道:“夏萍萍,名字不錯。以前是大小姐?不管是什麽,現在就是爺們們的肉壺,把架子給老子放下,兄弟們說什麽就聽什麽,不然有你苦頭吃——不過你也可以試試反抗,兄弟們都很喜歡二爺設計的晾逼架。”


輕描淡寫的威脅讓夏萍萍萬念俱灰,四爺說完,幾個土匪就把她往壓子屋里拖,四爺則坐了下來,環視著監牢里那些偶爾才敢偷偷瞟自己一眼的學生們。


“世上都是有報應的。”四爺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然後恬不知恥地張開了嘴,洪亮的嗓門把聲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個學生的耳朵里:“你們現在是代人受過,你們的老子當了漢奸,這個罪就該你們來受!”


“所以都他媽的順從點,接受了之後就會很舒服,否則有你們好受的!”


說完了冠冕堂皇的大話,四爺咳了兩聲,隨後響起的,是夏萍萍的慘叫。


【土匪黑話:壓子——指強奸婦女。壓子屋就自然是專供強奸的屋子,一般的土匪寨子可沒有這種地方。】


她剛剛被擡到壓子屋就沒有控制住,因為她看到了她的何老師——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屁股上、腰上、背上全都是鞭痕,一個土匪正脫了褲子,在她的嘴里抽送著那惡心的玩意,臉上還充滿了享受。何一潔沒法說話,只是嗚嗚地哼著,她聽到聲音,側目看到夏萍萍被帶了進來,她想掙紮,但頭發已經被那個小土匪揪住,扭不過去,比起這個,她感覺到自己那被插了很久的下體又進來了一根肉棒,渾身都是持續的痛覺和鞭痕,讓何一潔的身心瀕臨崩潰,但這還未結束。擠進來的肉棒把陰道內堆滿的精液擠出去了不少,白色的渾濁粘液被滴在晾逼架上,但那並不是第一灘落在上面的液體,那土匪隨意地拿起馬鞭,考量了一會兒抽打的位置後,一鞭就抽在了她那只有寥寥幾道鞭痕的巨乳上,抽得她喉嚨一緊,正裹住口中那玩意兒的頂端,讓身前的那個土匪舒服得吭了一聲,直呼到:“抽得好!再來一鞭!”


“抽奶子咯!”又是一鞭打下去,早就在等著的土匪如願以償地哼了出來,連著幾鞭子下去,讓何一潔的奶子上也沒了幾塊好肉,取而代之的是深紅色的馬鞭鞭痕,雖然還沒有屁股上的傷痕駭人,不過也讓夏萍萍嚇得渾身發抖,依然四腳朝天被土匪抓著的她感覺褲襠一熱,一股暖流從雙腿之間流了出來,浸透了內褲和裙子,順著臀溝滴到了地上。


“這小娘們嚇尿了!”不知道哪個土匪喊了一聲,激起了一陣沒禮貌的哄笑。


“柱子,你抽她老師奶子的勁兒太大了,給人家小尖果嚇成啥了都!”抓著夏萍萍的一個土匪說著,還晃了晃她的腿,夏萍萍又羞又怕,別開了那張羞紅的臉。而那個拿著鞭子後入何一潔的土匪則掃了興,他隨手把那鞭子的把兒塞進了何一潔同樣大開的屁眼里,精液從直腸里流了出來,被他權當潤滑劑使用,他臭罵了那幾個剛進門的土匪幾句,眼光馬上就被吸引到了夏萍萍身上。


“你們這尖果兒行啊,穿的那是啥——”他感嘆著,隨後傳來的是夏萍萍被扔到地上的聲音,她後背吃痛,和土坯地面撞了個結結實實,她掙紮著擡起了頭,只看到一個木樁立在自己面前,一米多高、五十多厘米直徑的大木樁好像一個樹幹一樣插在地里,耳邊,何一潔發出的淫穢聲音沒有中斷,夏萍萍只感覺內褲里的溫熱也漸漸變成了冰涼的觸感,她側身趴在地上,看著被兩根肉棒前後夾擊的何老師,好像在感受著自己的命運一般,又呆呆地看向那根木樁。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被踢了一腳,她回頭看,五個年輕氣盛的土匪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那一張張歪瓜裂棗的面孔只讓她感覺到了惡心和恐懼,為首的那個蹲了下來,摸了摸她那被絲襪套住的小腿:“尿都尿完了,該破處啦——”


言罷,身後就有一個土匪提著她的衣領,一下就把她拽了起來,正面朝下地按在了那粗木樁上,她雙腳一下子懸空,下意識地開始了亂蹬。“啊啊!”她叫著,隨後感覺到了雙臂都被控制住,長裙被一把就掀了起來,暴露出那剛被尿濕的白色內褲,兩瓣白嫩的屁股更是讓幾個土匪都看得流了口水。果不其然,內褲也被一把拉了下來,滿是黑色毛發的下體上還沾著些許尿液,那一直被視為至寶的私處就這樣暴露在了一幫土匪面前,夏萍萍又是一聲尖叫,隨後就只剩下了哭泣,直到一個土匪捏著她的腮幫子,強迫她擡起了頭,她看到了那土匪挺立的陽具和醜陋的大黑臉,隨後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臉上,打得她腦子嗡嗡地響了起來。


“四爺說不讓咱打你們,那是不讓咱用東西打你!巴掌還是少不了你的!小騷貨!”言罷,又是一耳光下去,那土匪打完之後湊近了臉,用那又尖又難聽的聲音說道:“老子們要破你的處,抽你的屁股,要是敢不聽話,看到你老師了沒有!”


這兩個耳光和一番話語嚇得夏萍萍連連點頭,甚至都忘了自己即將被破處的現實——對她而言信息量太大了,她根本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更思考不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只是她確實不敢再亂蹬,那雙套著白絲襪的纖細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那光裸的臀部被餓狼一般的土匪們盡收眼底,那一對膝蓋正好貼在木樁的邊緣上,身側,一左一右的兩個土匪在盡情地摸著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又摸向她的屁股和陰戶,驚得她身上一抖,連粘在陰毛上面的幾滴尿珠都被抹得均勻,然後快速地揮發掉了。


她又羞又委屈,嬌生慣養的她如今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她想大聲嚎哭,又被恐懼所壓制,害怕只得緊咬嘴唇,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各種各樣觸覺。有的手在按住她,還有許多手在肆意摸著她的身體,渾圓的臀肉和粉嫩的下體都被隨意地撫摸、揉捏。雖然那一只只的臟手只是在猥褻,但還是讓她委屈地直吭吭。土匪們嘖嘖地感嘆著,而被當成了玩具的她的頭垂了下去,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劉海擋住了她的視線,大手搓得她的臀部到大腿的那一部分肉體甚至暖和了起來。摩擦帶來的觸覺漸漸地被習慣,反而讓她感覺到了些許的舒服,這是基因中寫好的快感,並不是羞恥所能掩蓋的——或者說,羞恥反而加深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舒適,被撫摸著恥處的感覺混在恥辱和抗拒之間。幾分鐘過去,摸了個爽的土匪們收了手,正當夏萍萍準備松一口氣,卻感覺到一股痛覺結結實實地從屁股瓣上傳來。


啪地一聲,一個土匪的手掌抽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淡粉色的手印。“啊——”她輕叫一聲,這一下其實沒有那兩個耳光痛,不過另一半屁股上馬上又傳來了巴掌的觸感,那兩個土匪左右開弓,在兩邊同時抽打著她那再木樁上撅的高高的屁股,雖然力氣不大、痛感也一般,但架不住他們倆有興致,啪啪的聲音在臀縫上敲打出節奏,一下一下的力道讓她的身體也跟著屁股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地向前抽動,夏萍萍感覺自己的屁股越來越痛,張嘴叫出了聲:


“屁股——啊!啊!別打我的屁股——”


土匪們則不以為然,一個個交頭接耳地感嘆著:“這手感,嘖嘖嘖,小娘們就是不一樣!”


“讓我也打兩下!”


“小圓屁股就適合用手打!”


夏萍萍的屁股慢慢地被染上了一層淡紅,然後是紅色,疼的她雙腳又開始了亂踢,但巴掌還是如雨點一般地落在屁股上,給屁股上帶來了痛感和暖意,打了好一會兒,她開始哭泣,在毫無節奏的巴掌聲中,她無意義地浪費了好多體能在亂蹬的腿上。她想起了剛才被拖出去的那個死去的姑娘,想起了她身上的鞭痕和惡臭,她很害怕,啪啪的聲音連續響起,臀肉和臀腿交接處都被巴掌照顧了個遍。從來沒有挨過打的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被疼痛占滿,連屁眼和陰戶都被震得酥麻起來。隨著巴掌抽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她還在哀鳴著。


“啊……唔……!”


紅紅的屁股在木樁上無處可躲,每一下抽打都在那渾圓泛紅的臀肉上留下一個白手印,然後馬上漸漸恢覆成全紅的樣子。土匪們越打越上癮,那哀鳴讓他們更為興奮,反而更為用力地在臀肉上拍打。一個土匪累了,就換一個來,幾番接龍之下,夏萍萍的整個屁股都被打成了大紅色,看著那小屁股再打下去就要淤血了,一圈小土匪才收了手,他們各個的褲襠都支起了帳篷,按住夏萍萍雙臂的土匪也松開了手,讓她的雙臂也順著樹樁子自由下落,任憑她在疼痛中抽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已經冒出汗珠的夏萍萍抹了抹眼淚,又回頭揉了揉自己那剛受了苦的小屁股,但只是碰到了一下,那被打得滾燙的肉球就傳出了針紮般的劇痛,疼得她又倒吸了一口涼氣。而身邊那幾個土匪看著她的動作,各個都從褲襠里掏出東西來,盯著夏萍萍的紅屁股隨手擼動著。只有那其中好像是頭兒的一個土匪,對著夏萍萍的大腿狠掐了一把,並且大聲喊道:“爛屁股,起來!”


“嗚嗚……”夏萍萍被打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抹著眼淚慢慢側身翻下了木樁,她被打得腿軟,扶著那木樁才勉強站住。長裙垂了下來,內褲也掉到了腳踝處,她還在揉著自己的小屁股,低著頭,不敢和任何一個土匪有視線接觸。


“給老子脫!”土匪的指令簡單粗暴,在色欲的加成下更為急躁。夏萍萍聽得發楞,這個指令就足夠她的腦子過載。而身後又傳來了何一潔的沈悶哼叫,夏萍萍回頭看去,只見何老師身前的土匪射了精,似乎正在她的喉管里噴發出了不少濃稠的液體,嗆得她劇烈咳嗽,白濁從鼻孔里噴了出來,對她的樣子,那個土匪似乎很滿意,用自己那射過精而變得疲軟的陽具啪啪地抽打著何一潔那早已發紅的側臉。而她身後那個土匪還沒有停止那激烈的性交,一下下的撞擊讓她的屁股震動著,那根插進她屁眼的馬鞭也隨著屁眼的抽搐來回抖動,散著的皮條晃來晃去,好像真是一根馬尾巴一樣搖擺著。


“羨慕了?再他媽不脫幹凈了,你就給老子上去!”


“——!我脫,我脫……”


看著何一潔老師的慘狀,夏萍萍對那些恐怖的木架子有了更深一層的恐懼,光是不想被掛上去的願望就足以讓她強迫自己的雙手去做一些本來不會做的事情,比如脫衣服。她解開了領口,松開了腰帶,抓住了自己的腰間,那套頭的長裙被她自己慢吞吞地往上拽,直到離開了身體。此時的她上身穿著棉質的中衣,手里提著剛剛脫下的深藍長裙,從大腿中段往下是白色、已經沾染了灰塵的絲襪。唯獨私處是光著的,那茂密的黑色森林和紅彤彤的臀肉以及羞得通紅的小臉,讓那一圈看著的土匪都吞了一口口水,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不少。


“快點!”土匪不耐煩地催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或者說她的臉蛋和下體。夏萍萍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但動作卻不敢怠慢,那純白的棉質中衣也被解開,和裙子一起疊放在了木樁旁邊。然後是貼身的薄衫,因受冷而生硬翹起的乳頭已經隱約可見,看來她沒有穿胸罩,那薄衫更像是肚兜一樣的內衣,不過這樣卻讓土匪直接確認了:夏萍萍那對奶子的大小正好,會比手掌大一些,想必也是無與倫比的手感。


在幾秒的心理鬥爭過後,她還是脫下了那件薄衫,那對挺拔又有料的奶子也露了出來,還隨著她胳膊的動作而上下搖了搖。夏萍萍感覺到很冷,又感覺很羞,又害怕即將發生的一切,她緩慢地放下了衣服,正準備脫那雙長筒絲襪時,卻被土匪頭子叫住:“別脫那個,手感不錯!就穿著!”


“……哦……”夏萍萍應了一聲,停下了手,雙手還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私處和乳頭,扭捏地站在木樁旁,紅紅的屁股還是非常顯眼。雖然她低著頭,但還是看到那個小土匪頭子一步步走了過來,挺立的陽具還一顫一顫。夏萍萍還沒來的及擡頭確認發生了什麽,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這土匪揪住,往木樁那邊拉扯。她一下就跪在了木樁旁邊,膝蓋磕的生疼。而這時她才發現,那木樁不止是普通的木樁,上面還有一條皮帶,那頂多只有一米長的皮帶被鐵栓釘在木樁里,另一頭接著的是一個項圈。


狗項圈。


不出意外地,夏萍萍被抓著下巴,強行擡起了頭,那狗項圈套在她的脖頸上,栓得很嚴實,夏萍萍好像真的像條狗一般被拴在這木樁旁邊,那土匪還好心地幫她整理了一下劉海,露出了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


“和男人親過嘴嗎?”土匪問。


“沒……”


“來親老子,快!”那土匪頭子喊了一聲。


“親……唔……”面對著這個要求,跪坐在地的夏萍萍扭捏起來,不過她知道反抗的後果,只能緩緩起身,湊近了那土匪的臉。這少女從未接過吻,只是用柔軟雙唇對著那土匪頭子充滿了煙味和口臭的嘴巴碰了一下,便退了回來。這惹得那土匪頭子很不高興:“你他媽的,不貼奶子,不伸舌頭,你這是你媽的接吻?你是不是想上——”


“——不!不不……我不想……我,我重親……”夏萍萍趕忙找補,這次貼的很近,把那對乳房都貼在了土匪頭子身上,嘴巴又頂著煙味和口臭湊了上去,吐出的香舌碰到了土匪的嘴唇,煙味和口臭味兒又濃郁了百倍。“嘔……”夏萍萍勉強忍住了惡心,這下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口中,那又濕又黏的臭嘴讓她咳了兩下,但那土匪的興致被勾了起來,一把摟住了夏萍萍的裸背開始猛親,同時雙手又在她身後亂摸,從光滑細膩的肩頭到紅透發熱的臀肉,她摸了好幾分鐘才松開嘴巴,硬是親得夏萍萍的臉也潮紅了起來。


“我操,這可太他媽爽了!”土匪頭子擦了擦嘴邊,笑道:“你們要不要試試?”


“大哥,你這……剛親完,我們親豈不是就是和你……”


“去你媽的,別掃老子興!”聽了同行土匪嫌棄的話語,那土匪小頭目大聲罵到,又扭頭看著赤身裸體,身上只有一雙絲襪,輕聲咳嗽的夏萍萍,說道:“爛屁股騷貨,接下來該幹嘛了?”


“該……該……”


“結巴什麽!是不是該挨肏了?”


“嗚嗚……”


“是不是!”


“嗚……是……”


“還不趕緊把騷逼露出來給大爺們肏!?”


一連串的命令讓夏萍萍認了命,她緩緩挪動身軀,回身看著那根破木樁子,一條繩子把她和這玩意兒拴在一起,好像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模樣,成了一條只配被玩弄得到母狗。她慢慢伏下身子,抱住了那木樁的頂端,把屁股撅了起來,叉開雙腿時,她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已經在之前的羞辱中流出了水,這一叉開,完全展示出來的陰戶瞬間發涼,讓她更為真切地感受到了“被看光”是什麽樣的狀態。


夏萍萍撅好了屁股,只等著那總將到來的侮辱,但那土匪頭子卻遲遲沒有動作,反而張口說道:“他媽的,真沒規矩,大爺們要費力肏你了,你就不說點啥?”


“嗚……我……我不知道……”這土匪得寸進尺,就喜歡欣賞夏萍萍支支吾吾的樣子,他摸著那紅彤彤的屁股繼續問:“老子們打你屁股,舒服不舒服?”


“疼……”


“什麽!老子們費力打你屁股,你居然就覺得疼!”那土匪毫無理由地發起火來,嚇得夏萍萍抱緊了木樁,顫抖著說道:“不、不疼……!”


“還不謝謝大爺們打你屁股!”


“謝謝……謝……”


“打你屁股都沒讓你請,你他媽不懂事的爛屁股,你趕緊跪下給大爺們磕頭,謝謝大爺打你屁股!”


夏萍萍無奈,只能松開木樁,回身跪了下來,照著過年給長輩磕頭的樣子,給這幾個土匪磕了個頭:“謝謝……謝謝大爺們打我屁股……”


“接下來大爺們要幹啥?”又一個土匪問。


“大爺們要……要……”


“要幹啥!”


“要肏我……”


“那該怎麽說?”


“請……請大爺們肏我……”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夏萍萍,好好說明白了,連一起。”土匪頭子饒有興趣,看著大頭著地的夏萍萍,一腳踩上了她的後腦:“大爺們要破了你的處,還打你的屁股、摸你奶子、在你嘴里射精,懂了嗎?想好了再說!”


這一腳讓夏萍萍的臉整個貼在了地面上,她緩了好一會兒,等他的鞋離開,才擡起頭來,看著那幾個醜陋的土匪,張口說道:“是……謝謝土匪大爺們打萍萍的屁股……接下來請土匪大爺們破了萍萍的處,然後挨個肏萍萍的逼……還摸萍萍的奶子,把精液都射到萍萍嘴里……”


“這還差不多,起來,撅好!”聽著指令,夏萍萍已經不敢猶豫,趕緊回歸了抱緊木樁,撅高屁股的動作上去,還沒等她撅好屁股,她就感覺有一雙大手捏住了她的大胯,緊接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沖破了處女的縫隙,魯莽地刺了進來。


【土匪黑話:拐子——槍,尤其指外國人的好槍。】


處女血滴下,而夏萍萍楞楞地張著嘴,巨大又突然的撕裂感讓她感覺整個下體都被鋸子拉開了一樣地痛——簡直就和剛挨過揍的臀肉痛到了一起去。“啊——”她還沒完全叫出聲,那肉棒已經開始了抽插,好像不是在做愛,那根肉棒只是在夏萍萍的身上泄欲一般,帶著血和淫水的陽具退了出來,又粗暴地插了進去,她的聲音直接變得嘶啞,這一下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但馬上第三次沖擊、第四次沖擊就插了進來,她的腿完全軟了下去,但卻沒有趴下,一方面是因為她正抱著那節木樁,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其他的土匪也沒閒著,她慢慢適應了陰道的抽插之後才發覺,她的胸口已經被數個大手占滿,奶子被土匪們肆意揉捏得變形,尤其是兩顆乳首都被一只大手捏住,用力地擠壓揉搓,快感和痛感一起侵襲過來,讓她的大腦再次過載。


下體被破處的隱痛還在繼續,隨著陽具的進出而一次一次地把痛覺傳遞到大腦處,而她也被抽插得下意識地呻吟起來——那其中還夾著哭叫,她閉上了眼睛,咬著牙忍受著,好像過了很久,一個聲音在她面前響起:“張嘴。”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棒堵到了嘴邊,她只是張開了一點小縫隙,那肉棒就強硬地頂了進來,占滿了她的小嘴。前後的穴都被占滿,身體不停地發出呻吟——就和另一邊還在被肏的何一潔一樣,淪為了純粹的玩物。陰道處的痛覺變得淡了許多,陽具的頂弄對於一個小處女而言實在是過於刺激,再加上臀肉上傳來的酥麻感,一股從未感受過的電流沖上了大腦。


“嗚嗚——”


夏萍萍的軀幹被這股電流襲擊得全部伸直,然後一抖、一抖,最後軟了下來。一股暖流從小穴里噴了出來,打濕了那土匪的卵袋。她感覺很舒服,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間都放松了下來,好像自己整個從這種侮辱中汲取著快感。雖然嘴里還含著腥臭的肉棒,那玩意得到一進一出讓夏萍萍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但土匪們還是很清楚,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是在等這一刻:


“高潮了!這麽快就高潮了!你是不是喜歡這樣啊小騷逼!”


她很想否認,但嘴巴被填得滿滿的,難以發出聲音。只是聽著這種侮辱,她居然又起了感覺,陰道在本能的趨勢下明顯收緊,那土匪在她體內沖刺著,還張口說道:“他媽的騷逼,突然夾這麽緊——哎呦,哎呦我草,好爽!唔——呃!不行了,嘿,嗯——繳械了,我繳械了,下一個!”


夏萍萍感覺到了什麽東西被射進了體內,那感覺黏糊糊、熱騰騰,想必也是乳白色的吧。被內射後的她屁股馬上塌了下去,幾乎是跪在地上被插著嘴巴。但下一個土匪馬上跟了上來,被強行擡高的屁股,兩條大腿都向內翻著,重心極其不穩。但土匪們都是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那土匪硬提著夏萍萍的臀肉,直接把陽具塞了進去。


“我操!處女就是行啊!剛破了的雛兒就是和破鞋不一樣!”


“那你以為呢!”土匪們哄笑著,夏萍萍卻只能發出嘴巴被抽插時的嗯嗯聲,她無助地流著眼淚,連高潮都是強奸的產物,不過,她已經跪在地上說了那種話,恐怕等到了下面,閻王一問,都判不出強奸罪來。


那土匪射在了她的嘴里,粘稠腥臭的液體和口水混在一起,那氣味嗆得她下意識地咳嗽,但那土匪一把就合上了她的嘴,還喊了句:“給老子都吞下去!不然有你好看!”


“咕嚕……”夏萍萍無奈,只能屏住呼吸,把精液都給咽了下去——好恥辱,但,好像還……有點舒服。她這麽想著,馬上就迎來了第二次內射,而又一根肉棒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口爆,內射,然後換人,這樣的循環侵蝕著夏萍萍的思想。數次高潮過後,她的大腦已經開始抗拒過多的性行為,但身體卻開始變得想要更多。陰道慢慢地被射滿了精液,和一邊的老師一樣,肉棒插進來時,陰道里的精液會順著縫隙流出去——淩辱沒有停止,土匪們還津津有味地和她做愛、摸她奶子、拔她的陰毛。而她也慢慢變得混沌、無力,她感覺到自己被翻了過來,只靠腰部撐著躺在了木樁子上,腦袋往後仰去,懸在空中。陰道有一根肉棒在向上頂,面前有一根肉棒在往下捅,好像早已超過了深喉的定義,直接捅進了食道,肉棒進出的痕跡在喉管上都看得到,幹嘔聲和咳嗽聲早已不能拉回她的精神來。


高潮、精液注入,夏萍萍慢慢放棄了思考,不去聽耳邊不斷地響起陌生的聲音,只是感受著敏感地帶的觸感,等待下一次高潮的獎勵。


“呦,肏著呢?”六爺帶著一隊小土匪路過,往壓子屋里看了一眼:“這個怎麽樣?”


“六爺吉祥!不瞞您說,極品!”


“幾個小崽子還挺有艷福,你把人家姑娘的屁股打成啥樣了,那瑟怎麽跟個猴兒似得。”


“回六爺,咱這不是不熟練嗎——”


“媽的,六爺這就去再淘一個小尖果上來肏,看六爺給你示範!”


言罷,六爺帶著三四個小土匪走了下去,他和四爺問了聲好,左看右看,盯住了一個女孩——正是夏萍萍同牢房的那個姑娘,一頭的長發,滿臉都是喪氣,六爺看著那個女孩,那姑娘裝得很震驚,實際上心都要跳出來了。“這麽緊張,是不是希望老子選你啊?”六爺隔著柵欄看著她,那女孩的雙手都藏在大衣里,和他對視的瞳孔不停地顫抖著。


“別——”


“就你了!六爺今天好好給你開開眼!”


“不——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六爺笑出了聲,他旁邊的小土匪打開牢門沖了進去,伸手去抓那個女孩,女孩尖叫著,手里的東西也漏了出來。


那澀咪咪的土匪看著那女孩手里黑乎乎的東西,那玩意他認識,是槍,是王八殼子手槍。他楞了一下,然後馬上驚得往外跑,那兩個小土匪也被嚇了一條,連忙往外跑,但為時已晚。


砰!一聲槍響,讓那個土匪感覺到背後一涼。


砰!一槍打在旁邊,他感覺到子彈釘在了自己的胸腔里,似乎炸開了肺子一樣疼。


砰砰!兩槍空槍。


砰!旁邊那小子的腦袋開了花。


六爺反應迅速,一把踢開了那個還沒中槍的小土匪。


砰!砰!砰!三發流彈打在鐵柵欄上,發出金屬反彈的清脆聲音,坐在椅子上的四爺只感覺自己耳朵一熱,半個右耳飛向了走廊。


哢、哢。她還在胡亂按著扳機,但里面已經沒有了子彈,六爺沖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反關節地按在地上。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一出,打光了王八殼子的手槍掉在地上,彈出了牢房柵欄外,槍口還冒著灰煙。


“我操,還他媽藏個拐子——快去叫九爺!”六爺大喊著,但四爺並不慌張,他只是悄悄地撿起了自己那被打掉了一半的耳朵,然後吸著涼氣,馬上安排了人去叫九爺——雖然他覺得那倆小土匪已經沒救了。


連正在壓子屋里享用女人的土匪們都圍了過來,一個個光著屁股的小土匪蜂擁在狹窄的走廊里,看到牢房里情況的一瞬間,看著兩個倒地的土匪,和按著那女人的六爺,屋里沈默得可怕。


學生們互相抱著,瑟瑟發抖。


天氣還是那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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