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14 白墻/合作/交媾 (Pixiv member : 堽)
四爺——龔剃頭坐在三爺的房間里,看著對面的情景。三爺披著皮襖,躺坐在那張柔軟的沙發上,赤身裸體的仁惠正趴在三爺的懷里,用那對乳房摩擦著三爺的胸口。三爺褲帶半解,陽具挺立,整根陽具都被仁惠的小穴所包裹著,在進進出出的運動中,粘稠的液體順著仁惠的小穴流了下來,一根舌頭很快湊了過去,將那些液體舔舐、吞入口中,再用小嘴含著三爺那深褐色的子孫袋——那是瑤琴,她也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那上面的鞭痕已經有了好轉,本來被抽得稀爛的臀肉,也漸漸恢覆了少女應有的圓潤和光滑。她的手在自己的兩腿中間不斷摩擦,粘液在昏暗的燈光下特別惹人注目,這樣淫靡而荒唐的場面四爺早已見怪不怪,這就是三爺作為土匪的風格。
“咱們該先下手為強。”四爺張口說道:“他一化天就差攤牌了,從來一山不能容二虎,咱還是得滅了他。二爺的小動作也不少,清理門戶刻不容緩了。”
三爺雖然正在進行著性交,但他的腦子還清楚,他摸了摸自己的禿頭,伸出一根手指:“當初我們約定,他華天祺是老大,但奉我老三為當家的(黑話,領導的意思)。二爺人家滿清貴胄,雖然是個劊子手,但也獻出城來讓我當土皇帝。雖然我不相信,但好歹這一年里他們倆沒起過什麽幺蛾子。”
“要是三爺就這麽開了槍,豈不讓追隨我的弟兄們寒心?”三爺繼續說,那只手也伸向了懷里的少女,他摸向仁惠的後背,感受著那丫頭身體的起伏,還有穴壁的摩擦。仁惠小聲喘息著,奶子隨著身體的上下運動而跳來跳去,她在壓著聲音,不敢吵到三爺的談話,需要她自己動的這種服侍很消耗體力,她的喘息不只是情欲帶來的舒適,更多的是上下活動的勞累。
“依您的意思?”四爺搓了搓手,詢問道。
三爺把手指再次舉起來,然後慢慢彎曲,形成了一個九的手勢:“老九。”
“您信他?”
“他救過我的命,他楊景“小華佗”的名號誰不知道,而且別忘了——”三爺一邊說,一邊抓住了仁惠的小蠻腰,猛地往下一壓,陽具當即完全沒入了她的小穴里,這一下頂得她叫出了聲,但沒過幾秒,她就繼續開始了上下運動,下面的瑤琴心疼地擡頭看了一眼,便繼續著舔舐工作。
“他可是戴老板的人,大爺有野心,但還可以操控。二爺想要更多的利益,但他和日本人勾勾搭搭,都不好直接翻臉,我們只要按照老九的安排,等著他制造意外,畢竟這黑雲寨只要不在日本人手里,就皆大歡喜。”
四爺剛想說什麽,可三爺甚至預判了他的反駁,直接說道:“老八不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了嗎?甚至連一化天都沒起疑,他的水平,我們可以依賴。”
此話一出,四爺也沒什麽好說的,既然已經有了決定,那他只需要做他需要做的事情就好了。“別那麽擔心,老四,他一化天不是你的對手。”三爺似乎遊刃有余,他拍了拍身下瑤琴的腦袋,又一擺手,指了指那邊的四爺,瑤琴心領神會,不情願地叼起了旁邊放著的短皮鞭,爬向了四爺那邊。
“解解乏,隨便玩。”
瑤琴把那根短鞭放在了四爺手邊,隨後小心翼翼地解開了他的褲腰帶,放出了那根硬了一半的陽具,她張口舔著,直到那玩意充血漲了起來,滿嘴腥臊的瑤琴先是用喉嚨伺候了四爺一會兒,然後爬上了四爺坐的沙發,瑤琴背對著他,雙腿大開,跨在四爺身前,然後對著那根陽具坐了下去,下體被填滿的感覺她並不陌生,快感也隨之來了一點。
隨後她向前弓身,雙手扶在茶幾上,潔白的後背和光滑的臀肉全都對著四爺,緩緩地動著,她動的很慢,好像是故意的,三爺滿意地笑了笑,對著四爺指了指那根短鞭,四爺心領神會,抄起鞭子,一下抽在瑤琴的屁股上。啪,一道紅色的鞭痕顯現出來,瑤琴隨之加快了速度,不大的乳房也隨之亂顫。
隨後鞭聲不斷,橫七豎八的鞭痕很快布滿了瑤琴的後背和臀肉,甚至有幾下順著側胸抽到了乳房上。瑤琴的叫聲、仁惠的呻吟聲也不再壓著,屋里回蕩的淫聲,讓門口站崗那個小土匪的褲襠都支起了帳篷。
當老大就是好啊,他想著。我以後也要當老大,這樣就有女人玩了。
白墻。
這是一間貼滿了瓷磚的屋子,窗外的陽光很是激烈,但並不暖和,北方冬天的正午,太陽也只是在虛張聲勢。白紗的綢布蓋住半扇窗戶,窗外能看到這土匪寨子堅固的圍墻,陽光曬進來的地方,正是一個潔白的枕墊,它放在手術台上,旁邊配套的還有輸液架和固定病人用的皮帶,堆滿了醫療用品的架子整理得一絲不茍,一股醫用酒精的刺鼻味道彌漫在屋子里,這屋里幹凈得出奇,在告訴每一個人,這里的主人是一個有潔癖的醫生。
九爺剛從外面回來,風雪依然在肆虐,他手里拿著一個厚重的保暖水杯,那身毛呢風衣裹得嚴嚴實實,那人的眼神依然冷漠,從劫火車開始,他就一直板著副臉。角落里的少女被關門的聲音驚醒,順著闖進來的冷意,走向了門口。
九爺在清理幹凈鞋底的雪水後,大踏步地走了進來,解開了自己的風衣,露出了那身幹練的工裝,少女則順手把它接了過來,掛在了衣架上,然後遞上去了醫生的白大褂。九爺看了看那個少女,很難相信這女孩是幾天前自己從黑牢里撈出來的,現在的她已經不像彼時那般臟污,一身淺蔥色的短裙衫幹凈利落地裹在她身上,柔順的黑發趴在肩頭,小臉白凈而精致,好像那些酸腐文人筆下的江南少女,愛幹凈的九爺把她捯飭得幹幹凈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尤物。
其實九爺也很喜歡這個小姑娘,“雪伶”這個名字似乎在訴說著她的命運,只是他向來把情緒隱藏得很好,做甚麽都波瀾不驚,他摸了摸雪伶的腦袋,那少女擡頭看著九爺,隨後輕輕地親了上去,淡淡的香味蔓延了上來,雪伶大概比九爺矮一頭,嘴唇和嘴唇相碰數秒後,她就縮了回去,靠在了一邊。
“她們倆都死了。”九爺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開水壺,往水杯里倒著水:“瑩芍沒供出你來,那個開槍的女孩也是。”
“……她們根本不知道我。”雪伶的聲音細且低,那雙閃光的眼睛隨著九爺的張口而略微變得黯淡了一點。她轉身背對九爺,掀起了自己的校服短裙,微紅的臀肉被展露出來,她盡可能地把臀部高高撅起,然後雙手扶墻,小聲說著;“請繼續吧,九爺……不,楊大哥。”
“真不是當特工的料。”看到雪伶那明顯的情緒,以及這雛鳥般的反應,九爺的語言還是沒有什麽感情,就算是剛才的吻也沒讓他有所波動,更別提那通紅又圓潤的臀肉,他拿起醫用酒精的瓶子,往紅屁股上噴了噴,又抹了抹勻,冰涼和刺痛的感覺讓雪伶小聲哼哼著,隨後,九爺攬住了她的纖細腰肢,撫摸著她那微紅的臀肉,那是上一次抽打留下的印記,手法嫻熟的九爺能把她的屁股打得顏色駭人,卻不留下內傷,再塗點軟膏的話,半天時間就能好個七七八八,所以早上還是大紅色的屁股,現在只剩下了微紅,臀肉周邊甚至已經回覆了白皙。
啪、九爺揚起大手,將一個掌印結結實實地留在雪伶的臀肉上,隨後是接踵而來的一連串抽打,九爺雖然是醫生,但多年的奔波可沒讓他的體能落下,他的巴掌健壯有力,每一下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力氣為雪伶帶來半邊屁股的痛感。大手和小屁股永遠會擦出紅色的印記,九爺故意用力地打著,讓聲音回蕩在屋里,他順著鏡子的反光看向窗口,果然有人在盯著,於是他就打得更快,更重。
“嗚嗯……啊……”雪伶叫著,但她的聲音幾乎完全被啪啪的響聲所掩蓋,她咬住了自己垂下來的辮子,盡可能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越紅,九爺被人懷疑的理由也就越少。可腰肢卻不由自主地吃痛弓起,又一次一次地被九爺壓下去,這持續了十分多鐘的抽打反而讓雪伶的心情好了很多,她好像是在為那兩個女孩的死而受罰一樣,強制自己撅高屁股、叉開雙腿被抽打著,好像屁股上的痛覺能讓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九爺自然也看出了她的想法,他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打著雪伶的屁股,一邊緩緩地說:“她們的死和你無關。”
“她們……啊——她們是怎麽——”
“開槍的那姑娘,屁股和下體被打得稀爛,肛門和陰道里還插著大冰溜子,被溺死在了精液里。”九爺一邊說著,一邊將大手揮向了雪伶那被小褻褲包裹著的私處,連續的幾下抽打,稚嫩部位傳來的痛覺就直鉆心臟,她知道這幾下甚至不如那姑娘所受之罪的百分之一,只能咬牙繼續承受。
“至於瑩芍,她的陰道里被針紮得千瘡百孔,屁股也被打的皮開肉綻,最後在燒紅的鐵架上被輪奸至死了。”
“唔……”雪伶悄悄擦了擦眼淚。
九爺更用力地抽下去,就算他的手也變得通紅,不過他也感覺不到有多疼,手上的繭子抵擋了所有的疼痛,只是雪伶那水靈的皮膚要承擔的痛楚,可就不止於此了。紅色,大紅,略顯深紅,這就夠了,他的抽打慢慢停下,轉為揉捏她的臀肉。
“真不知道李士群那王八蛋怎麽選上你的。”
言罷,他看向窗外的大雪,正因為這雙連山無窮無盡的大雪,這個要塞才如此之重要,以至於無論哪方勢力都想要它。老佛爺委托德國人建造了它,各路人馬在這片大地上拉練了四十年,結果卻是落在了土匪手里。每當想到這里,九爺就會苦笑一聲,然後想起自己的諢名:小華佗。
因為他救活過三爺。正因如此,三爺才把他從鬼子的亂軍之中帶了出來,還給了從未當過土匪的他一個九爺的封號。
當初選女人的時候,本來嫌臟的九爺特意跟了去,他的眼光全都在二爺身上。二爺盯著雪伶看了好久沒說話,他喜歡熟女,但這個小姑娘明顯也對他的胃口,可九爺一眼就看出這姑娘不對勁,於是九爺先張了口,雪伶就被他帶回了屋里,當時的她虛弱得很,九爺給她打了一針營養針才勉強緩過來。
“你是特工。”那是雪伶醒來之後,九爺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李士群(汪偽76號特務頭子)的人吧?”
雪伶雖然驚訝,但不意外。早就看出是同行了,雪伶在車上時看得清清楚楚,當時那所謂的【八爺】明明還有氣,面前這個男人偷偷紮了一針,那土匪就死的幹幹脆脆,沒有其他土匪注意到,如果自己不是被培養的特工,也不可能看到。
“是,那你……”
“不錯,戴老板的人。”九爺也很痛快地交了底,這個帥氣的男人為她松了綁,還給她泡了茶,他坐在自己的對面,是如此的溫柔可靠,和她那陰暗潮濕的前半生比起來,落在別人手里、還是敵人手里的此時,竟然充滿了溫存。
而九爺則在想,這個女孩作為特工而言過於外行,恐怕只是一個色誘的餌。不過這也夠了,但雪伶似乎沒什麽實感,她還是怕得要死,她看到了那三個被挑出來、在雪地里被打屁股的女同學,也看到了瑤琴那場瘋狂的輪奸,她以為等待她的也是同樣的結局,只是沒想到,現在的她穿著衣服,吃著食物還喝著茶,這是何等的幸運呢?雪伶怯生生地看向九爺,小口地喝著茶。
“你的任務是什麽?”九爺問。
“……給滿洲國的日本人當情婦。”
“可憐,你只是個棄子罷了。”九爺隨手拿了本書看,好像沒想再管她,屋里就這麽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雪伶忍不住說道:“你……不虐待我嗎?”
“我為什麽要那麽做?”九爺眼都沒擡:“我不是土匪,我是醫生,還是個特工。”
雖然雪伶也能看出這男人的欲擒故縱,但這招還是有效果的,雪伶怯生生地說:“那我接下來該幹什麽?”
“要和我合作嗎?”九爺直截了當地說著,又給她續了點茶:“你有一天時間考慮,先洗個澡吧,今晚你有床睡。”
那一夜雪伶睡得很香甜,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被抓進了土匪窩還能睡得如此安心,睜眼時已經是正午,九爺出去了,這醫務室空空蕩蕩,她的衣服還沒晾幹,只能赤裸著披上九爺給的那身大棉襖下了床,桌子上有九爺留的飯食,小米飯和一點罐頭,她打掃幹凈食物,又打掃幹凈桌子,就這麽將就著坐在椅子上,等著九爺回來。
“哎呦,疼啊!”
嚎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如驚雷一般嚇醒了昏昏欲睡的雪伶,一大夥兒土匪一起湧了進來,幹凈的地面馬上沾上了血,兩個土匪的身上被槍打出了洞,不用說,那個女孩開槍了,是自己給的手槍。雪伶就那樣站在一邊,看著那幾個土匪擡來了傷員,其中一個已經沒救了,另一個捂著噗噗噴血的傷口在殺豬般地叫喊著,唯獨這種時候,這幫土匪看起來還像個人類。
原來他們也會疼啊。雪伶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棉襖。
“九爺,這是六哥的高徒,您得好好給看看……”帶頭的正是那個劫火車的黑牙佬,好像是排行老十一,身後還跟著五爺,那個肥嘟嘟的胖子甚至不敢走進屋里來,只敢在過堂里揣著手,看著屋里發生的事兒。
九爺拿著紗布,讓一圈人按住了那個小土匪,他脖子上那個大洞居然沒有傷到脊椎和喉管,這真是奇事,雪伶盯著那夥忙活著的人,也聽著那小土匪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停止,金屬手術台上流滿了紅色的液體,沒有人哭,也沒有人說什麽,被司空見慣的死亡,只是靜悄悄地發生在了這里。
“這幫姑娘為什麽手里會有槍?”九爺摘下那副濺上了血的眼鏡,漠然地問向黑牙佬。“這……九爺啊,誰能想到——”
“紅票子(女人質)里有水線子(特務)。”站在門廳里的五爺說了話,他還是那麽懦弱,連比他排行小的黑牙佬都流露出了一絲厭惡的情緒,他回身沒好氣地說:“五哥!別扒瞎(胡說)!真有水線子(特務),也不是來對付土匪的呀!”
五爺輕輕搖了搖頭,他瞥了雪伶一眼,雪伶清楚地看到了五爺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成分,那個軟弱無能的外表下似乎藏著一種她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在那個姓李的身上看到過——狠辣的感覺。
眼見著冷了場,黑牙佬連忙尋找話題,他左看右看,看到了那真空的雪伶,他看到那幹幹凈凈的少女軀體,尤其是那沒有絲毫傷痕的臀肉,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哎!九爺您莫自責,土匪崽子福分不夠,沒得娘們玩,不過九爺您倒是好雅興啊,您挑的這姑娘,哎呦,真是水靈極了!”
黑牙佬說著就湊了過來,彎下腰看著雪伶的臉,雪伶嚇得別過頭去,多少雙眼睛正看著真空的自己,尤其是下面,雖然她坐在椅子上,夾緊了雙腿,但那若隱若現的光滑臀肉和陰毛還是讓那堆土匪大流口水。就算屋里剛剛才有一個小土匪死掉了,也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性欲,及時行樂的土匪本能永遠在所謂的義字之上。
“九爺,能瞻仰一下不?咱們不碰!就過過眼癮!”
九爺輕輕點了點頭,他怕這小子起疑,黑牙佬也不客氣,一伸手就把雪伶的外套拽了下來,雪伶瞬間變成了完全裸體,她連忙護住了自己的乳房,更嚴實地夾緊了雙腿。“站起來,別藏著,九爺都發話了,讓兄弟們看看你!”黑牙佬大聲說著,那幾個擡傷員的小土匪也都湊了過來,圍成了一圈看著。雪伶看看黑牙佬,又看了看站在一邊,沒有任何表情的九爺,她自知很難逃過這一關,只能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土匪們身上帶著的冷空氣凍得她打著哆嗦,她雙手背後,展示著自己盈盈一握的酥胸,又轉過身去,叉開雙腿,把兩個雛穴都給他們看了個遍,連黑牙佬帶著那幾個小土匪都色心大起,但沒人敢伸手,這可是九爺的玩具,萬一惹了九爺不快,以後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看夠了?”九爺說了一聲,言語之中有些許的不耐煩。
“是!是!太棒了這丫頭片子!”黑牙佬搓搓手,把馬上就要流出來的口水吞回了肚子里:“這坯子真不錯,九爺!您還沒倒出空來調教吧?等您調教完了,兄弟我能不能觀摩一下?”
黑牙佬上下打量著雪伶赤裸的身體,雖說此時她早已穿上了那件外套,坐了回去。
“……”九爺還沒說話,聲音就已在門廳響起,那聲音還是氣虛而弱,五爺說:“九爺,您可……可別動了情吧,她可是秧子(人質),就是個玩物而已。”
“對對對,老五說的對,九爺,這秧子們還動了我們的兄弟,等您玩完了就扔雪地里頭去,可別留後患!”黑牙佬緊跟著搭茬,然後低聲下氣地問:“那您看什麽時候?”
“晚上吧。”九爺還是那麽慢,似乎思考了一小會兒才得出了答案,那黑牙佬聽了便笑嘻嘻地帶人離開了屋里,順帶拖走了那具屍體。
九爺沒說什麽,轉身就去清理人血,他看不得那麽多的血留在自己的手術台上,就算自己是個醫生也不行。他手法很嫻熟,把手術台上的血清理得幹幹凈凈,在他尋找拖把,準備清理地上的腳印和血跡時,卻發現穿上了衣服的雪伶正在拖著地,她收拾得很幹凈,被崽子們弄得全是雪水和人血的地面,又回歸了潔白的模樣。
她擡起頭,看著九爺:“我……同意,但是也……沒得選吧?”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九爺摘下了自己的口罩,他長得還不賴,或者說還算是雪伶會心動的類型。
“我會虐待你,打你,還要把渾身傷痕的你展示給其他人看。”九爺面無表情地說著,好像這一切都不會出自他手一般:“還會和你性交,讓你在屈辱和性快感中失去尊嚴。”
“我知道。”雪伶點了點頭:“我只有一個條件。”
“什麽?”
“親我,抱我,我就會聽你的話,偷東西或者色誘我都行。”雪伶雙手抓緊了拖布的把兒,腳尖輕輕點地:“然後……如果可以的話,帶我走……”
“可以了嗎?”九爺把書放在一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雪伶,她的頭發濕漉漉的,剛洗完澡的她皮膚有些發紅,她放下了手里的灌腸器,剛剛她已經把腸道里的臟東西排得幹幹凈凈,又刮掉了所有陰毛。雖然現在衣衫整齊,但她知道,很快自己就會在這個男人手里變得亂七八糟。她往旁邊看,地上的木盆里,熱水不斷冒出蒸汽,那里面泡著不少東西,皮拍、鞭子、藤條,她咽了口口水,知道那都是馬上就會用在自己身上的東西。
寬大的肩膀抱了上來,把雪伶整個擁入了懷中。雪伶也伸出手來,享受著擁抱的溫暖,她聽到九爺低聲說:“會很痛。”
“不要緊。”雪伶回答,她擡起頭來,湊近九爺的臉:“告訴我你的名字,好嗎?”
“楊景——”九爺話音還未落,雪伶就吻了上來,那未合上的雙唇被雪伶的香舌侵入,柔軟的觸覺在九爺-楊景的嘴巴里擴散開來。他是有潔癖的,但此時卻沒有感覺到惡心,只感覺到那女孩的香味在口中蔓延,他似乎沒有平常那麽多的警戒了,溫柔鄉三字就這麽切實地在他腦海中顯現出來。雪伶擁有著高超的吻技,隨後她的身體也貼得更緊,柔軟的少女肉體在他身上磨蹭著,似乎想要帶起他的情欲,這招有效,不愧是專修色誘的女特工,只是這技巧,和她那清純膽怯的外形非常不搭。
他被雪伶輕輕推到了椅子上,雪伶還在親吻,她好像很享受,臉頰紅潤了起來,像是在標記自己的獵物,她壓在九爺身上,似乎九爺的身份被短暫地剝離,此時此刻,只有名為楊景的男人正在和名為雪伶的少女縱情接吻,他們親吻著,雪伶慢慢地解開楊景的衣服,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和可靠的腹肌。她輕聲喘息,伸出手去撫摸,又解開了他的腰帶,將玉手向下探去。
陽具在雪伶的手指間慢慢充血、挺立,她還抓著楊景的手,附上了自己的乳肉,讓他青青揉捏,與此同時,兩人的舌頭正在口中交會,好像出洞的雙龍,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只是不知道有幾成是雪伶身為特工的職業技巧,幾成是出自容貌和由溫柔帶來的一見鐘情。
雪伶的舌慢慢離開了九爺的嘴巴,綿長的舌吻帶來的余韻是雪伶略重的呼吸,她把側臉靠在楊景的胸肌上,問:“可以先做嗎?”
當然可以。楊景甚至沒有回覆這話,他也已經被情欲所點燃,他直接托著雪伶的臀肉,站了起來,兩步出去,把她按在了墻上。她很瘦、很輕,楊景幾乎不費吹灰之力,雪伶也把雙臂環在他的肩膀上,撐著自己的身子,她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扯掉,內褲被褪下,一根熱烈的陽具從早已濕潤的陰道插了進來,剎那間填滿了少女的身體,她叫出聲來,眼神也變得迷離,那雙大手托著自己赤裸的臀肉,然後在她的身體內進進出出,她流了太多水,連那男人的陽具都被浸潤得油光水滑。雪伶雙手緊緊地抱著他那結實的軀幹,雙腿也箍在那男人的身上,享受著交媾的快感,她聽著楊景低沈的哼聲,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里,好像找到了終生的歸宿一般,露出了幸福而淫靡的表情,然後發出淫蕩的喘聲。
“哈啊——楊——楊景——”
“叫九爺。”他連忙糾正。
“九爺——”雪伶也明白,她只是叫一叫,過把癮:“九爺,哈啊——如果,你不被他們信任會怎麽樣——”
“會死。”九爺沒有開玩笑,無論是被懷疑,還是不調教女人的行為,無論哪個都會讓他失去生命,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雪伶知道落入那幫大老粗手里絕對不如和他合作,所以她盡可能放松地順從九爺的抽插,連抽插都帶了不少的水聲,粘液順著九爺的子孫袋往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散發著淫靡氣味的水泊。
“好舒服——”雪伶在他耳邊輕哼,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側臉,高潮的快感在她體內開始積攢,又在九爺的突刺中釋放出來,她的身體痙攣,好像要升天一般的感覺沖上了天靈蓋,她仰過頭去,靠在墻壁上,連辮子都散開了,那身淺蔥色校服上衣被里面那對上下跳動著的乳房帶動著,也在亂顫。她的雙手也隨著高潮的到來而松開,不知所措地貼在墻上,好像在那男人的一進一出中被征服,一齊靠在墻壁上,舉出了投降的手勢。而九爺還在感受著那少女小穴的緊致,快感和摩擦滿足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他插入著,將快感帶給雙方,那雙玉腿緊緊地夾在自己的腰上,隨著自己的進出不停地變換著力道,還有她不由自主發出的浪叫和在高潮中明顯變緊的小穴。他似乎突然明白為何女特工是最可怕的東西,如果現在這個少女想要突然殺死自己,他絕對反應不過來。
只是雪玲沒有那麽做,她很聰明,願意犧牲自己來換取可能的存活。就算她能殺掉九爺,也絕無可能逃出這深山里的堡壘,所以她用盡色相,還願意接受即將到來的酷刑,如果能活,這都無所謂。更何況,九爺也是第一個對她釋放出了善意的男人,對於一個特工而言,這體驗難能可貴,那邊的人都把她當成一個婊子,或者肉壺。
在雪伶經歷了第二次高潮之後,九爺的速度越來越快,雪伶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墻壁所磨紅,只是快感依然征服著自己,她可以保持清醒,但她什麽都沒想,只是在交媾中扮演著最純粹的女人。九爺的陽具深深地插了進去,在深處停下了動作,隨後是小穴里的一股暖意,他在雪伶體內釋放出了不知積蓄了多久的情欲,這也是雪伶願意相信他的原因——他從未參與過淫亂的土匪聚會,就算原因可能是嫌臟。
九爺的鬢角流下了汗,而雪伶更是香汗淋漓,連校服都被打濕,他們靠在一起喘息了一會兒,雪伶伸出手來,為他擦掉了即將滾落的汗珠。
“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九爺說著,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雪伶點點頭表示她願意相信。隨後又是一個熱吻親了上去,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等到雙方的情欲都漸漸冷卻些,他拔出了陽具,一點液體隨之滴落,那是混著粘液和精液的粘稠液體,雪伶被他放了下來,赤裸著下身站在一邊,看著頭發散開,蓬頭垢面的雪伶,他為雪伶重新綁了辮子,之後拿來了抹布,把地面擦得幹幹凈凈,又用幹凈的毛巾,擦拭著雪伶那泥濘不堪的下體。
“要開始了嗎……”雪伶還是有些恐懼的,雖然她沒有被拷問過,但她見識過很多次,那充滿了血腥和疼痛的刑訊室,和被虐者發出的淒厲慘叫,她抱緊雙臂靠在一邊,看向那正在把褲子穿好的九爺。
“躺到病床上吧。”九爺隨手一指,雪伶點了點頭,光著腳就走了過去,那是一張勉強算軟的病床,幾個輪軸正在告訴她,這是一個可以改變角度的高檔貨,而床頭和床尾吊著的鐵環、以及兩邊帶扣鎖的皮帶都讓她心驚膽寒,她知道這是用來固定病人的,但恐怕很快就要拿來固定自己了。
她躺了上去,高潮之後的身體變得敏感且無力,只怕痛覺也會被放大。她閉上眼睛,盡可能不去想,只是光著下身躺在床上,等待著九爺的審判。在這充滿了近代醫學氣息的房間里,她簡直像是一個實驗材料,擺在那里,等著實驗者料理。
九爺很快過來,他帶著的是小皮帶和繩子,他把雪伶的兩個腳踝用小皮帶套起來,分別掛在了床尾的兩個鐵環上,然後用病床自帶的皮帶固定住了她的腰肢和胸口,這三條皮帶讓她整個上身動彈不得,但雙手沒有被控制住,她抓著皮帶,靜靜地看著九爺把那兩個鐵環往外掰、往上提,連臀部都隨之被迫擡高,連帶著雪伶打開的雙腿一起開到最大,把剛剛還在散發著快感的陰戶完全暴露了出來。
“我都有哪里會被懲罰……”雪伶問。
“全身。”九爺回答,他手里拿著一根皮帶。
“非要從這里開始嗎……”雪伶知道即將遭殃的是下體,她問道,而九爺的回答是——一個吻,他親了親雪伶的嘴唇,然後就站在她的病床旁邊,在她的眼睛注視下,對著少女最稚嫩的、剛剛還在交媾的少女私處揮出了皮帶。
劈啪!被熱水泡的軟軟的皮帶抽在私處上,馬上就在陰戶處染上了一片紅色,這疼痛很有層次感,從外陰唇到陰蒂,再到小穴口的痛覺完全不同,但相同的是麻,先是麻痹,然後是痛,然後是燙,疼痛帶著火辣辣的感覺一起傳過來,這就是被抽打私處嗎?她吸著冷氣,身體不停顫抖,這一下她忍住沒有叫出聲來,她扭頭看著九爺,九爺根本沒有看她,馬上就是又一下抽了上去,劈啪。這痛覺是完全覆蓋的,甚至一同遭殃的還有會陰和股溝。那道紅痕被加深,在少女的私密區域里染上了致命的疼痛,好痛——雪伶抓緊了病床上的皮帶,她想反悔,又知道自己無法後悔,死去的那些女孩,正在被折磨的那些女孩都在承受這一切,而自己只是挨了兩下就打了退堂鼓,這可不行。她這麽想著,而第三下不偏不倚地抽了上來。
“啊——!”她叫出了聲,陰戶被抽得火辣辣地痛,好像被火燒了一般地疼,尤其是敏感的陰蒂,此時已經被打得充血,似乎有一千根針紮在上面的感覺。不……不要……看著九爺再次揮起皮帶的手,她想說,但她沒有,她想伸手抓住九爺的胳膊,但她也沒有,她知道這是九爺的考驗,這個男人在看自己的耐久度,畢竟——他說是要和自己合作的,合作,在這里,除了肉體和色相,自己又有什麽可拿得出手的呢?
而且就算自己說了,懲罰也絕不會停止,這點她心知肚明。
所以抽打還在繼續看,九爺沒有手軟,就算那是自己剛剛說過的‘第一個女人’,就算那蜜穴里還殘留著自己的火種,他也沒有手軟,他也不能手軟。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之後,九爺突然撫摸著雪伶的頭,說道:“別忍著,隨便哭,隨便叫。”
於是雪伶開始哭喊,一如她聽過的那些拷問室里的聲音,疼痛沒有因為哭叫而減弱,但哭泣的確在緩解著自己的壓力。劈啪,劈啪。不只是小穴,大腿內側也成為了皮帶親吻的對象,這可能是懲罰的一部分,也可能是九爺在給她喘息的時間,不過這對正在哭喊的雪伶而言已經不太重要了,她死死抓著床板,讓眼淚隨意滑落,直到某個時刻,皮帶的抽打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手的觸感和清涼的感覺。
她睜開朦朧的淚眼,一邊抽泣一邊擡起頭,她看到了自己深紅色的陰戶,和正在為她塗藥的九爺。
“這藥很有用,美國貨,這種皮外傷,明早就能好很多,只要有熱敷。”九爺慢慢說著。
雪伶又看了一眼鐘表,原來剛剛的抽打僅僅持續了五分鐘……對她而言卻如同五年般難熬。
下一項是什麽?雪伶想著,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放了下來,皮帶也被解開,九爺跨坐在自己身上,撫摸著她的肌膚。
“九……九爺……”
“才剛開始,留點力氣。”九爺撫摸著她的腰,順著大胯骨往上撫摸,然後緩緩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外衣,胸衣,她終究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九爺面前,隨後是雙手,九爺把她的雙手捆在病床兩邊後,就翻身下床。這是要幹什麽?雖然下體還是痛得要命,但有藥膏的緩和,也沒有挨打時那麽難以接受,她知道多半是自己的乳房要遭殃,但不知道會怎麽樣。
一陣挪動物品的聲音傳來,九爺走了回來,他從床頭處彎下腰,伸出雙手,撫摸著她的肩膀,然後向下、柔軟的側乳,脆弱的軟肋,和緊實的腰肢。
她的腰肢很細,酥胸盈盈一握,這躺著的姿勢讓潔白的乳房看起來更為圓潤,雖然不大,但很有彈性,被剝去胸衣的雪伶自下而上地看著九爺臉頰的輪廓,九爺根本沒看她,只是伸手去摸那對可愛的乳房。她馬上感覺到了舒適,在那雙手下的乳房感覺到了快感,九爺一邊揉捏那對又幹凈又有彈性的乳房,一邊仔細打量著她的身材,身體曲線瘦而不弱,肋骨的紋路若隱若現,一漲一落的緊實腹部隨著揉捏而上下起伏,小腹處的些許線條展示著她作為特工所接受過的訓練。
男人的那雙大手完全控制住了雪伶的乳房,從暴露在空氣中的些許羞澀,到九爺的手法所帶來的、從乳房處不由自主產生的酥麻,這是性欲,她清楚地知道,也許是因為那年輕又精壯的九爺本就是她喜歡的類型,那人的大手非常溫柔,時而向上、時而向下的輕柔玩弄,讓那酥麻感漸漸占據了雙乳,而本來還軟綿未動的乳首也漸漸開始了充血,小而生硬地立了起來。這是自然的,九爺看著那對微紫的櫻桃緩緩變得突出,嘴角微微抽動。他用的是催乳的揉捏手法,對於這種少女而言自然很刺激,才摸了不到半分鐘,雪伶的乳首就變得敏感起來,九爺聽得到她小聲地喘息,這是情欲被調動起來的表現。
不著急,九爺想著,他繼續揉捏著,應該給她一點獎勵,身為醫生的他最明白這一點,更何況接下來的刑法也需要她這對乳首的配合才可以開始,於是他繼續摸著,連乳首一起揉捏,將這溫棉的酥胸把玩得猶如雲朵。雪伶雖然在思考著九爺之後會做甚麽,但是那觸感還是讓這年僅二十歲的少女難以抽出心思去想別的,身體放棄了大腦的抗拒指令,把酥麻而快樂的電流傳遞上去,雙乳的快感好像就近傳到了心臟去,怦怦跳的心臟似乎還帶有些許屬於少女的悸動,她感覺下面有些冰涼,原來下體又分泌了不少的粘液,她覺得自己有些不爭氣,剛被抽打完,依然火辣辣疼著的下體,現在居然馬上又起了情欲。
多摸一摸乳頭——她的腦海中竟然有了這種想法,只是每次乳首被九爺的手掌摩擦時,那種快感都難以言表。好爽,乳肉柔軟有彈性,乳首則微微發硬,每次揉捏都隨著乳肉的下沈而帶來額外的快感,好像在乳海中顛簸的小船,每一個浪花拍打上來時,都帶來了背德的刺激。類似呻吟的快感反饋不時從嗓子中溢出來,狼狽地、被揉胸揉出了快感。
戛然而止,不用說她也知道,這前菜只是讓後面的刑罰更為順利,九爺的雙手離開了雪伶的乳肉,剛剛反應過來的她,馬上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好像是乳頭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睜眼去看,發現一只金屬夾子已經夾在了自己的左側乳頭上,把那充血的乳首夾得有如被踩扁的杏子。可還沒等她仔細地梳理出乳房處傳來的痛苦,另一個同樣的夾子又被快速夾在乳頭上,她親眼看著那夾子合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剛積攢下來的快感馬上被還了回去。“唔啊——”她馬上叫出了聲,上身不由自主地往上翹,想要借此緩解夾子的疼痛。她看到九爺打開夾子時手上的青筋,這玩意必然力道不輕,但她沒想過會如此之重,如此之疼。好像兩顆乳首都要被夾爆了一般,讓她的腦子清醒了不少,那本就是雙乳中最敏感的部分,她好像看到九爺那張撲克臉,又看到了九爺手中的火柴,一根白蠟燭被點燃,白煙逃進了空氣里,很快又蔓延到她的鼻腔,那跳躍的火苗映入她的眼中,讓她不自覺搖起了頭。
“別……”
九爺將蠟燭放到了她的胸口上方,緩緩傾斜,傾斜的方向正是自己那被夾緊的乳首。她扭動著,夾子也隨著乳肉的搖擺而亂晃,帶來了撕扯的痛覺。此時兩個乳頭的痛感已經變鈍,更多的是麻木感,九爺自然知道,這在他的計劃之內,他的手很慢,一點一點地傾斜著,然後側目看著雪伶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蠟油漸漸在火光下聚集、盈滿,最後滾落。“好燙——!”她幾乎是立即叫出了聲,那滾燙的蠟油正滴在自己的乳首上,之前的所有扭動都毫無意義可言,好像是乳房著了火一般,火辣辣的燃燒感自乳頭為中心蔓延開,滾燙的液體在夾子的縫隙中往下滲透,然後很快冷卻,下一滴蠟油接踵而來,把剛剛的感覺快速覆刻。九爺似乎在控制著蠟油滴落的頻率,一滴,一滴。等了一下,雪伶才剛喘了口氣,馬上又尖聲叫了起來,因為九爺一下子傾倒了四五滴蠟油下來,只有火燒得不夠快,沒有蠟油不夠多。從夾子縫隙中漏下來的蠟油順著側乳流出幾道壕溝,好像某種遮擋度很低的胸衣,就這樣粘在了她的左胸脯上,留下一道滾燙的淚痕。
很快,左側乳首就被由白色蠟油給糊滿了一層,在滾燙蠟油下,沾滿了凝固蠟油的乳肉隨著雪伶上身的扭動而漸漸出現裂紋,這樣的剝離為乳肉帶來了二次傷害,因為新的蠟油馬上就會填補上那個縫隙、她嗚嗚地,又哭了起來。九爺很快又去往右側乳首上滴蠟,痛感在覆刻,兩邊的胸部都飽受折磨,九爺開始把蠟油往外擴散,很快,整個乳房就都被白色的凝固蠟油所覆蓋,而雪伶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
她感覺自己的乳肉熟了,她的感覺毫不誇張,當九爺將那被蠟油所封住的夾子拿下來時,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鉆心的疼痛。然後是一點一點被摳下來的蠟油,整個乳房被燙的通紅通紅,這就是九爺要的效果,駭人,但沒有長久的傷害。那蠟燭溫度不高,但唬外行夠了,對於這種少女,自然也頗具威力。
雪伶努力地擡頭,看著自己的乳肉,她知道下一個要受罰的一定是自己的屁股,可九爺卻搶先問了她:“你想怎樣被打屁股?”
“……輪得到我選嗎?”雪伶有點沒好氣,畢竟已經被虐待了兩輪,都沒有她說話的資格。
“嗯,就在床上,或者我的腿上。”九爺一邊說,一邊解開了她的束縛,並坐在了椅子上。用來打屁股的木板和皮拍都放在了旁邊的醫療架上,似乎在向她招手。她爬下了床,因為私處的疼痛,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九爺身邊,趴在了他的腿上,撅起了那白嫩的小屁股,就在不到半小時之前,這個男人還捏著這可愛的臀肉在和她交媾,但現在,這屁股即將成為疼痛的中心,和自己的其他兩處私密部位痛成一片。
透過撅起的臀部,九爺能隱約看到雪伶那大紅色的私處,以及依然生硬翹著的小陰蒂,效果還可以,他想著,因為他知道明早這些痕跡就會消散過半。
他沒廢話,巴掌如雨點般落了上去,啪啪啪啪,一個掌印堆著一個掌印地為臀肉染色,早已哭累了的雪伶只是趴著,把臉埋進臂窩里,隨著巴掌的落下而抖動,好像是給九爺面子,讓九爺知道他打得很痛一樣,很快,巴掌變成了皮拍,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屋子里,雪伶感覺那玩意和手掌最大的區別就是,它柔軟,有彈性又覆蓋面廣,如果手掌帶來的痛覺是帶有體溫的,像是管教,那麽皮拍子就好像是毫無感情的懲戒。她不喜歡這個,她寧可讓九爺用手打,不過她知道自己不配提出這種要求,只能雙手僅僅抓住椅子腳,等待著狂風驟雨般的皮拍子落下,然後激起一陣臀浪,讓全身都跟著抖動。
但痛覺是不會騙人的。幾下過後,她就開始了掙紮,畢竟不像抽打私處時綁得那麽嚴實,她下意識地開始了掙紮。啪,一下拍在臀峰上,啪,又一下拍在兩瓣臀肉中間,她的雙腿蹬了起來,又馬上抗拒般地放下,而抽打不會停下,身體的抗拒只會越來越嚴重。啪,啪。連續的抽打讓她連續地抽搐,上身和雙腿都在彎曲,她呻吟著,想伸手捂住屁股,結果一個不穩,從九爺的腿上掉了下來。
雪伶趴在冰冷的地磚上,啜泣著,伸手揉著自己的臀肉。九爺也沒有兇她,只是默默地撫摸著她的腦袋,而雪伶抱緊了九爺的腿,默默地哭了一會兒之後,又自己爬回了他的腿上,九爺這次用一條腿夾住了她的雙腿,又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雙腕,揮起木板就抽,這次的雪伶被固定得嚴嚴實實,能做的只剩下了哭喊。
“九爺!我們來啦,您那丫頭——”
還沒等黑牙佬說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那個白白凈凈的少女正雙腿叉開,被倒吊在房梁上,連五黑貓咪的辮子也垂在地上,她一絲不掛,滿身收拾鞭痕,下體和臀肉尤其紅腫,酥胸也被紅色的印記所覆蓋,不知道被抽得多狠。
本以為這姑娘九爺要留著當駢頭,沒想到他想多了,看著還拿著皮鞭的九爺,打了個哈哈就帶人走了,他可不想擾了九爺的雅興,萬一以後他掛了彩,還得指著九爺呢。
當晚,雪伶躺在九爺的床上,靠在他的懷里,她還是一絲不掛,柔軟而紅腫的臀肉被九爺把玩著,她閉上了眼睛,呼吸很是勻稱,雖然很疼,但藥效也很不錯,她沒有那麽痛不欲生,反而漸漸恢覆了元氣。
“今天糊弄過去了,之後怎麽辦……”雪伶小聲問。
“每當我回來,你都主動上來討打就好了。”九爺慢慢地說:“只要你的屁股是紅的,大家就知道我在虐待你了。”
“嗯……”雪伶往被窩里拱了拱,枕在九爺的胸膛上,又問:“那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呢?”
“我想讓你殺了這個要塞的主人。”
“那個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的滿清劊子手。”
“二爺,或者叫百丈高,又或者……”
“眼里只有女人,出賣了無數同僚的變態,金亦得。”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