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懲戒——後續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周玲玲的痛楚,懲戒主任手中的柳條手法一變,這一擊竟然將所有的嫩葉全部震落下來,這一擊的疼痛自然也是超過了之前任何的一下柳條。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周玲玲突然仰起頭發出一陣嚎叫,隨後又是安靜了下去。


打完這最後一下,懲戒主任將手中已經是光禿禿的柳條丟到了垃圾桶之中。聽著後台擺弄重物的動靜,懲戒主任明白,周玲玲還有最後的一道大關要過,那就是那早已經由懲戒處其它老師帶隊在後台組裝好的木驢刑具。


“下面開始最終懲罰步驟——木驢刑。”


伴隨著廣播里面學院長的聲音,還有電機那嗡鳴的運轉聲,一台造型猙獰的木驢車從幕布後面出現,展示在了攝像頭和台下學生們的面前,也展示在了位於學校廣播室,將自己的手機上交給學院長的依霖面前。


“為什麽……不停呢?有了新的證據,應該停下對玲玲的懲罰,不是嗎?”


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依霖盯著面前屏幕上那猙獰的木驢車,口中則是自言自語一般喃喃開口。不過,坐在麥克風前面的學院長知道,依霖那句話是在問自己。


“就算是知道了有所冤屈,A級懲戒也必須執行完畢。這不僅是為了校規的嚴肅性,還因為司法系統的神聖和不可侵犯。當然,你的這份證據我已經讓秘書在司法網上上傳到了這個案子的補充證據里面,在更上面的指令下來之前,A級懲戒將繼續執行。好了,回去吧。”


“不,我要在這里待著,等您口中那更上面的指令下來。”


思考了一下後,依霖的心中似乎還在做著什麽艱難的抉擇,因此拒絕了學院長。


“隨便你吧。”


嘆息地搖了搖頭,學院長倒是沒有在意依霖這些微的冒犯,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到了面前直播的屏幕上。


看著那木驢車猙獰的樣子,無論是坐在教室里面通過攝像頭觀看直播的學生,還是在現場直接看到這木驢車的學生,全都發出了“哇”的一聲。


原因其實很簡單。這台木驢車足有四米高,僅僅是擺放在人前就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除了正常木驢背上那用來對犯人雙穴進行折磨的兩根木杵之外,木驢的前方還掛著看上去像是車牌一樣的東西,只不過上面的並不是木驢的編號,而是一行用來簡單描述的字。


“周玲玲,犯過失致人死亡和過失致人傷殘罪。因年齡較小故免除死刑,改判學級懲罰,等級A。以此為戒,以儆效尤。”


當然,為了表現懲罰的公正和權威,這行字的後面還有著兩個標記,一個是屬於鳶都高級學院的校徽,還有一個是司法系統的標記。然而,當台上的懲戒主任看到那個看似普通的標記之後,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得凝重了起來。


普通人看不出來的區別,在曾經和那個系統打過交道的懲戒主任眼中卻是相當清楚,標記里面多出來的東西,甚至亮到讓懲戒主任覺得刺眼。


“怪不得會有木驢刑這種覆古的東西啊,有他們參與那就不奇怪了……”


在懲戒主任還在盯著那個標記出神時,之前還被拘束在刑架上的周玲玲則是已經被解了下來。接受了許久的A級懲戒,周玲玲無論是體力還是抵抗的意志力都已經被消耗了太多太多,就連重新獲得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似乎也已經是過了很久。因此,在剛從刑架上下來,雙腳重新接觸到地面的瞬間,周玲玲便是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台上。


還算是溫柔地將周玲玲從地上扶起來,通過木驢車側面那特別準備的斜坡,兩位懲戒處的老師將周玲玲攙扶上了木驢車。此時的周玲玲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要強制要求周玲玲自己爬上木驢車的話,或許屬於周玲玲的A級懲戒這輩子都結束不了……


來到木驢車的近前,視野因為眼淚狂湧而模糊的周玲玲終於是看清了木驢車背上的構造。其實也很是簡單:木驢的背上有著兩根粗細不一的木杵,比較粗的那一根足有周玲玲的三根手指寬,直直地豎立在木驢的背上,明顯是用來捅進周玲玲那嬌嫩的處女穴道的;另外一根要比這一根細上一圈,以一個比較傾斜的角度安裝在木驢上,這根是用來懲罰周玲玲的菊花的。


或許是出於惡趣味,也或許是為了增加懲罰的觀賞效果,這兩根木杵都不是表面光滑的造型,而是被特意刻上了性玩具那種凹凸有致的圓點用來增強摩擦力。當然,為了讓抽插變得順暢一些,也為了不讓周玲玲的穴道在木驢車遊街的刑罰之中被徹底破壞,兩根木杵上都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亮晶晶的潤滑液。


將視線從那兩根猙獰的木杵上移開,周玲玲看到了木驢前方還有著一塊亮起的屏幕,上面沒有顯示任何內容,暫時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只不過,憑周玲玲這受了足有幾個小時刑的經驗,這塊屏幕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一個身材比較強壯的男人將周玲玲那瘦小的身軀抱到了半空中,這一幕卻是讓下面看著的學生們想起了一部名為《獅子王》的動畫,里面的辛巴被舉起來的姿勢和現在一模一樣。只不過,等待著周玲玲的並不是加冕為王,而是更多更加深刻的羞恥。


“咕啾!”“咕啾!”


“呃啊……”


兩聲帶著水聲的插入,隨後便是周玲玲那低沈的慘叫聲。兩根被充分潤滑過的木杵在周玲玲的兩條穴道里面並沒有受到什麽阻礙,而是相當順暢地一插到底。由於在事前就已經測量過周玲玲的穴道深度,這兩根木杵的長度也是剛剛好。菊穴里面那根幾乎是填滿了周玲玲的腸道,小穴里面那根更是直接頂在了周玲玲那窄小的子宮口。


自然,在這粗暴的插入下,那薄薄的處女膜根本不可能幸存,隨著那順著木杵流下的鮮血化成了片片碎屑。按理來說,破瓜之痛對於女性來說是完全沒辦法忍受的,周玲玲的表現也不可能是如此平淡。然而,前面幾個步驟的A級懲戒早已經在周玲玲的肉體上烙印了太多的痛苦,這被刺破處女膜的疼痛和那一道道酷刑相比,似乎也沒那麽難以忍受。更何況,周玲玲是在接受了菊穴的鞭笞之後才受木驢刑的,那紫腫著的菊花被木杵這樣插入,傳遞到周玲玲大腦之中的疼痛說不得要比破瓜之痛還要強上些許。


最後,周玲玲的雙手被綁在背後,用一根繩子和木驢背後的一個固定扣連接在了一起。而周玲玲那對並不算特別豐滿的雙乳乳尖也被細繩綁在一起,然後用一條麻繩和木驢前面的固定扣連接在了一起。隨著周玲玲的腳腕處被木驢身側的皮銬拘束住,周玲玲便是呈現出了一個騎坐在木驢上被迫昂首挺胸的羞恥姿勢,那胸前的兩點、羞恥的表情,還有那呈現出黑紫腫脹姿態的屁股蛋都完全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還有什麽要求嗎?”


一切都已經被安排好,似乎是為了體現人文關懷,也或許是真的為周玲玲著想,懲戒主任開口詢問。歪著頭想了一下之後,周玲玲沙啞地開口:“能……給我一瓶水……嗎……?”


“可以。”


這樣的要求自然可以滿足。隨著一瓶礦泉水下肚,周玲玲那如同火燒一般疼痛的嗓子感覺好了很多。這自然不是一瓶普通的礦泉水,這是由校醫院的校醫調配的生理鹽水溶液,可以良好地補充電解質的同時里面還有著一些保護嗓子和活血化瘀的成分,不僅可以讓周玲玲的嗓子可以重新發出“動聽”的慘叫,也可以在木驢刑遊街期間讓周玲玲那黑紫的屁股蛋子稍微得到一些治療。畢竟,木驢刑之後,還有著一場難以避免的加罰刑存在。至於為什麽說難以避免,周玲玲很快就會知道了。


“滴!”


一聲輕微,但足以讓人捕捉到的嗡鳴響起,將周玲玲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木驢前面的屏幕,之前空無一物的屏幕上此時顯示出了幾行字。與此同時,伴隨著講解的聲音,這幾行字也出現在了教室里觀看處刑直播的同學們面前。


“木驢車遊街處刑,規則公示如下:


一,處刑期間,受刑者全程應保持挺胸擡頭的姿勢,違者增加計數。


二,處刑期間,受刑者應時刻注意屏幕上的顯示內容,並且在要求朗讀的時候以不小於70分貝的聲音對著麥克風讀出,違者增加計數。


三,處刑期間,受刑者需注意自身形象,嚴禁出現各種損害學校形象的不雅行為,違者增加計數。”


簡簡單單的三條規則,禁止的內容還算清晰,但違反規則的後果卻是稍微有些含糊:不僅“不雅行為”四個字太過籠統,所謂的計數也不知道具體的計算規則。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板子一響無關痛癢”,周玲玲只需要接受懲罰就好,而那些制定懲罰計數規則的人考慮的可就多了……


“遊行開始。”


禮堂中間的主席台已經被移開,中間那些擋住道路的椅子也被轉移到一邊,從舞台到禮堂大門的道路至此便是被清理了出來,沒有任何阻礙。隨著廣播里面學院長的聲音,周玲玲的木驢遊街之路便是由此開始了。


“嗡……”


“呃……啊……”


木驢車在電機的驅動之下開始緩緩向前行進,那兩根已經深入到周玲玲穴道之中的木杵也在和車輪連接的連桿傳動之下開始了前後的抽插,惹得周玲玲的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雖然說木杵已經經過了充分的潤滑,在設計的時候也有考慮過周玲玲穴道的大小和深度,但這畢竟是給周玲玲帶來痛苦的刑具,雙穴被同時抽插的感覺自然也沒有那麽好受。


首先,那根深深刺入周玲玲穴道,差點就要頂在子宮口的木杵開始了後退,逐漸的朝著周玲玲小穴入口的位置退去。而插入周玲玲菊穴的木杵似乎暫時還沒有加入連動,依舊和之前一般充斥著周玲玲的腸道,將周玲玲那紅腫的菊花大大撐開。菊穴被撐開,而小穴之中變得空空,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感讓周玲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然而好景不長。車輪轉過半圈,穴道之內的木杵也退到了周玲玲的小穴口,在連桿的帶動下開始了緩緩地向內插入。與此同時,那根插入周玲玲菊穴的木杵加入了連動,隨著小穴之內的木杵插入的進度而緩緩拔出。兩根木杵在車輪上的連動桿剛好差了半圈,也就是說當周玲玲小穴里面這根木杵被重新完全插入的時候,菊穴里面那根木杵就會完全拔出,然後兩者彼此循環往覆,交替分別懲罰著周玲玲的小穴和菊穴。


由於木驢車的輪子做得相當大,直徑目測應該是超過了一米,在木驢車的速度還沒有高起來的時候相對應的角速度更是要小上不少,這也導致了兩根木杵抽插的頻率並算不上快,讓周玲玲還能細細分辨木杵插入和拔出的感覺。


當然,抽插頻率比較慢的原因也有著讓周玲玲稍微適應一下木驢刑的殘忍的考慮。畢竟在稍微有些遙遠的古代,在史料記錄上有著那些不守婦道的淫婦在接受木驢刑懲罰的時候因為遊街的速度過快,被木驢活活插死在街上的情形。


雖說周玲玲身下這台木驢做了相當程度和客制化,和周玲玲的身體條件相當吻合,甚至有著鑰匙和鎖那種完全適配的感覺,但現在的木驢刑並不是要將周玲玲處死,如今法制健全的社會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因此,“寬宏大量”的設計者還是給了周玲玲適應的時間。


“嗡……”


“呃啊啊……下面……疼……”


之前就已經說過,即使是經過了充分的潤滑,木杵這種等級的粗大異物直接捅入到嬌嫩雙穴的感覺也不會好受。隨著那根深入小穴的木杵頂在周玲玲緊閉的子宮口,那沈重的壓力讓周玲玲的呼吸似乎都變得有些困難;而當那根深入菊穴的木杵將周玲玲的直腸都頂的有些變形時,那種被摩擦菊花,如同排便一樣的感覺竟然是讓周玲玲隱隱約約有些沈迷。而此時,行動緩慢的木驢車甚至還沒有走下舞台。


就在這時,周玲玲面前的屏幕上出現了一行文字:“請按照要求讀出以下文字。”


雖然很不情願,周玲玲還是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口:“咳……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有罪。”


說實話,對於將那兩個欺淩了自己許久的所謂學姐弄得一死一傷這件事,周玲玲的心中的確是略微有著一些悔意。畢竟,比起那兩個人欺淩和折辱周玲玲的手段來說,直接將人致殘致死這種手段還是顯得相當的過激。周玲玲此時好歹還可以坐在這木驢車上接受羞恥的懲罰,而那兩人一個已經失去了生命,另外一個則是接近高位截癱的程度,下半生只能在輪椅或者病床上度過了。


當然,這也不是說周玲玲做的不對。那種長期受到欺辱的情況下人的內心總是會有著些許的扭曲,這種被壓抑的情緒需要得到宣泄,否則人就很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這並不能怪周玲玲,只能說那兩個以霸淩同學為樂的人罪有應得。


但是,善良之人就是會像周玲玲這樣一般,總是會瞻前顧後,總是會為他人,甚至為那些霸淩自己的人找到借口,即使這樣做的代價是讓自己蒙受損失也是會不自覺地去這樣想。某種情況下,這或許也可以稱為是“善良的代價”。


“嗯啊啊……”


菊穴里面傳來的疼痛打斷了周玲玲的思緒。被柳條抽腫的菊花本就疼痛不已,如今再被那木杵反覆地抽插折磨,那種疼痛甚至比周玲玲自己幼嫩的小穴被木杵反覆捅穿的感覺還要強烈。


“呃……”


周玲玲的身體被那根插入小穴的木杵頂得微微離開木驢,然後又隨著木杵的拔出而坐回到了木驢背上。或許是有著潤滑液的加持,此時的周玲玲感受到的疼痛並沒有那麽強烈,菊穴的疼痛也只是因為紅腫的菊穴被異物反覆抽插而已。


不知不覺,馱著周玲玲的木驢車已經走到了禮堂的中央,禮堂里面的學生代表和教職工都將目光投在了這位可憐少女的身體上。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紅,身體顫抖,甚至在兩根木杵一前一後的抽插之下周玲玲的身體還在不斷地擡起和落下,甚至伴隨著抽插周玲玲的口中還不斷地發出一聲聲疼痛的呻吟和喘息。這一幕自然是顯得比較香艷,周玲玲仿佛真的成為了古代那些因為犯了淫罪而被送上木驢的女犯,在完全公開的場合接受著羞恥且痛苦的懲罰。


當然,由於潤滑液的效果還在,此時的周玲玲感覺到的些微快感還是要大過痛苦。只不過,看著那因為抽插所帶來的擠壓而從周玲玲的小穴口和菊穴口一縷縷流出的潤滑液來看,木驢刑那最為本質的痛苦可能很快就要到來了。


“嗡……”


電機依舊在轉動著,帶動著木驢車朝著禮堂大門的方向走去。多級減速器的作用之下,高速旋轉著的電機輸出到木驢車輪上之後卻是比較緩慢的旋轉,讓車速不快的同時也讓周玲玲至少現在還沒有那麽痛苦。


“呃……啊……”


木杵反覆地出入著周玲玲的小穴,在周玲玲那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夠隱約看到木杵每一次插入到底的時候被頂起來的一個小包,然後隨著木杵的退出而恢覆平整。這只會在那些成人動漫里面才會出現的情景如今卻是真實地發生在了眾人的面前,這也證明了周玲玲的身材到底嬌小到了何種程度。


被那粗壯的木杵頂起身體然後落回到木驢背上,正在這種難忍的羞恥和痛苦下低著頭苦苦煎熬的周玲玲突然感覺眼前一亮。擡起頭來,原來馱著周玲玲的木驢車已經走出了禮堂的大門,將周玲玲那赤裸的軀體徹底暴露在了外面耀眼的陽光下。


好在因為這是在學校內,大部分的學生都在教室里面觀看周玲玲的A級懲戒直播,一小部分的學生被選為代表來到禮堂觀看,教職工們也各自有著自己的工作要做,所以圍觀周玲玲的閒雜人等倒是一個都看不到,只有在木驢前方帶路的工作人員和跟在木驢車旁邊的懲戒老師陪在周玲玲的身邊。


“咕……嗚……嗯……”


少女的身體總歸是敏感的,兩根比起正常男性的尺寸來說都顯得大一些的木杵在嬌嫩的穴道反覆地出入和摩擦,上面特意設計的顆粒每一次都會以稍有不同的角度刮過小穴和腸道內的嫩肉,給周玲玲帶來一陣陣逐漸變得強烈的快感,讓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的周玲玲口中那本來痛苦的呻吟聲也帶上了一陣陣讓人耳朵略顯酥麻的魅惑。


人的身體就是如此的奇妙,本來痛苦的處刑卻是能給人帶來快感,或許這也是人體為了逃避那難耐的痛苦而自我產生的一種逃避方式吧。


“呃……啊……”


隨著潤滑液逐漸失去效用,木驢刑的痛苦開始逐漸顯露端倪。也就剛剛從禮堂出來走了不遠,周玲玲便是感覺到那兩根出入著自己兩條穴道的木杵那一下下抽插逐漸變得滯澀,摩擦穴道肉壁的歡愉感覺也逐漸退散,變成了越來越深刻的疼痛。如果說之前的抽插給周玲玲帶來的是夾雜著羞恥和一點點歡愉的痛苦,而現在的周玲玲感覺到的便是那逐漸清晰的、如同要將自己的雙穴徹底撕裂的疼痛。


“嗯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沒有人能用話語詳細準確的將木驢刑的疼痛形容出來,因為任何語言都難以用來描述那種撕裂軟肉的痛楚。僅僅幾下抽插,周玲玲的額頭上便是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也好在是木驢遊街開始的時候周玲玲喝了幾口水,否則以目前的出汗量,怕是再走一會周玲玲就要有脫水的危險了。


這便是木驢刑的第二個階段。嬌嫩的穴道還沒有適應木杵的抽插,因此也不會分泌那具有潤滑效果的淫液,而用來減輕痛苦的外界助力,也就是潤滑液卻是已經失去了作用。在這樣的情況下,受刑人所要忍受的就是木驢刑最為真切和本質的疼痛。


“吱嘎……”


“啊啊啊嗷嗷嗷啊!”


木驢車的車輪每旋轉一圈,兩根木杵就會分別在周玲玲的兩條穴道里面完成一輪抽插。或許是在制作木驢時候的機械公差,也或許是刻意設計了一定的活動空間,兩根木杵每一次插進來的角度還有些許的不同,這也使得上面那設計出來的一個個凸點可以以不同的角度摩擦周玲玲的腸肉和穴肉。


如果潤滑液的效果還在,或許周玲玲還可以從這種角度略有不同的抽插之中獲得不少獨屬於女性性交的快感,但事情沒有如果。在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情況下,這樣的摩擦給周玲玲帶來的就不再是快感,而是實實在在的疼痛。


“呃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每一次的插入,周玲玲的穴道或者腸道都會被木杵頂到盡頭,周玲玲的身體也都會被木杵微微頂起,要不是有著雙腳上的拘束周玲玲怕是真的就要被這木杵頂到半空中了。也正是因為這拘束,周玲玲的兩條穴道會將每一次抽插的力道完完全全的承受下來,然後轉化為疼痛輸出到周玲玲的大腦。


的確,拘束完全是可以作為增加刑罰效果的輔助手段的。舉個例子來說,在古代的犯人接受笞刑時,就有著“打”和“痛打”的區別。笞刑的處罰力度不僅可以由執板的打手所輸出的力道技巧來控制,也可以由墊在犯人小腹下的一塊木塊來控制。


少了這塊木塊,犯人就可以在挨打的時候主動翹起屁股,然後在板子打下來的時候順著板子的力道將身體向前拱起,這樣就能抵消掉一點責打的力道;加上這塊木塊,犯人就只能被木塊頂起屁股,毫無緩沖地接受笞刑,屁股被打成什麽樣子,甚至受刑人的性命都完全取決於打手了。


“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木驢車又行進了一段路程,那不斷進出周玲玲雙穴的木杵上染上了一些新鮮的殷紅,周玲玲的處境也再一次地發生了變化,這也意味著木驢刑進入到了第三個階段。可能是為了保護穴道身體產生的本能反應,也可能是反覆的抽插徹底激起了周玲玲的性欲,帶著少女荷爾蒙氣味的液體開始從周玲玲小穴內的腺體分泌,和腸道之內的腸液一起再一次地將那兩根木杵浸潤。撕裂穴道一般的疼痛感覺逐漸消退,逐漸順暢起來的抽插重新將之前那種難以言明的快感帶回給了周玲玲。


“呃啊啊……啊啊啊啊……不對……”


如同之前剛剛被插入一般,周玲玲痛苦的呻吟和喊叫聲重新變得帶有了媚意。隨著木杵的反覆抽插,一陣陣火熱的感覺自周玲玲的小腹升騰而起,開始緩緩灼燒著周玲玲的意識,讓周玲玲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身體的反應很不對勁,這連周玲玲自己都能覺察到,自己口中發出的如同嬌喘一般的呻吟聲連周玲玲自己都聽得臉紅。隨著周玲玲逐漸進入狀態,木驢車也在悄然加速,木杵抽插的頻率也在逐漸變快。


“嗯……嗯……啊……忍住……”


兩根木杵交替往覆地抽插著周玲玲的雙穴。隨著一股股略有粘稠感覺的液體順著兩根木杵流出,那“咕啾咕啾”的水聲也是逐漸變得大聲起來,連跟在木驢車旁邊的懲戒主任都能聽的很明顯。


“唉……”


覺察到周玲玲狀態的變化,懲戒主任只是情緒覆雜地嘆了口氣。都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又有什麽好嘲笑的呢?


比起古代針對淫婦蕩女的木驢遊街酷刑,周玲玲目前所受的可以說完全是青春版:不僅用以抽插的木杵沒有那麽長和粗壯,就連抽插的頻率和幅度也都要比正牌的木驢小上不少。這也使得周玲玲自己身體分泌的淫液足夠將那兩根木杵潤滑,讓周玲玲體驗到的痛苦至少和快感可以基本持平。


“呃……啊……啊……啊……”


一陣陣火熱的快感從周玲玲的下體傳遞出來直沖大腦,在這灼熱的溫度之中周玲玲的理性在逐漸燃燒,口中發出的夾雜著媚意的呻吟更是足以讓聽到的人血脈僨張。被快感壓制著意識,沈溺其中的周玲玲就連那屏幕亮起的“滴”聲提示都沒有注意到。


閃動了幾下,見周玲玲沒有理會的意思,屏幕便是重新暗了下去進入了省電模式。這樣的情況連續出現了幾次,周玲玲都沒有理會,而是在快感的刺激之下不停地嬌喘著。一邊跟著的懲戒主任則是面色平淡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卻是暴露了一些懲戒主任真實的想法。


“這女娃子怎麽騷成這個樣子啊?”


“騎著這木驢還能浪叫成這樣,天生就是個挨草的料吧?”


“你這話說的,你要是上去了叫得估計比這女娃子還浪!”


突然,在周玲玲還沈溺在快感之中的時候,幾聲雖然響度不大,但是夾槍帶棒的討論聲將周玲玲的意識從那名為欲望的泥潭里面扯出來了些許。視線偏轉,周玲玲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禮堂很遠的距離,現在正行進在前往學校升旗廣場的路上。而之前的話語,便是從坐在樹蔭下休息的兩個滿臉陰沈神色,如同老巫婆一般的老太太口中說出。


理解了兩個老太太話語之中的含義,周玲玲的兩片臉頰頓時漲紅得如同要滴血出來,之前那順著自己的本能不斷發出的嬌喘也是陡然一滯。直到這個時候,周玲玲才發現自己面前的屏幕上正在閃動著一句話。不敢多猶豫,周玲玲趕緊開口將這句話讀了出來。


“我是罪人,我是傷害同學的罪人,遊街是我罪有應得。”


話語出口,周玲玲終於是沒有讓屏幕上顯示的數字“4”變成“5”。將自己有些渙散的意識集中起來,周玲玲目視著前方。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周玲玲已經看到了廣場中央的旗桿,還有……排隊在廣場兩側的同學們?!


是的,同學們。在周玲玲騎著木驢從禮堂環繞校園遊行的時候,之前在教室里面觀看周玲玲處刑直播的同學們得到了集結的指令,從班級里面出來以升旗時候的隊列集合在了廣場上,等待著遊街的周玲玲來到廣場上。


“嗯……嗚……不要……”


雖然早就對自己的處刑被在校園內進行直播這件事有所預料,周玲玲也知道自己受刑時候那狼狽的樣子早就被同學們看了個遍,但當真的看到全校一千四百多名學生集中在廣場上觀看自己身體的時候,那種撲面而來的羞恥感終於是讓周玲玲有些繃不住。眼圈幾乎瞬間就泛紅,之前淫靡的呻吟聲之中蘊含的感情也變成了羞恥。


然而,早就設定好程序的木驢車可不會在乎周玲玲的想法,依舊載著周玲玲朝著廣場的方向走去。兩根木杵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依舊按著之前的節奏反覆調教和折磨著周玲玲的雙穴。


近了,近了,周玲玲已經可以清晰地分辨同學們眼神里面蘊含的感情了。驚訝、不解、嘲諷、嗤笑、憐憫、關切,各式各樣的感情雜糅在一起,如同一柄重錘一般敲擊在周玲玲的心間,敲得周玲玲的心發顫,敲得周玲玲的眼圈通紅。這一刻,周玲玲終於體會到了木驢遊街刑中最為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民眾的圍觀和討論,甚至嘲諷給受刑人帶來的羞辱感。


“滴!”


屏幕亮起的聲音在這一瞬間顯得是如此的響亮,響亮到一瞬間便是吸引了周玲玲的注意力。而當周玲玲看清了上面的內容之後,本就羞紅著的臉頰,更是變得像是要滴血一樣紅。


“請……各位……各位老師同學好……好好看清我的……我的這一面……”


囁嚅了半天嘴唇,看著屏幕下面跳動的倒計時,周玲玲終於是艱難地將這句話說出了口。然而,屏幕上閃爍著的字句卻是沒有消失,倒計時也沒有停止,而是在閃爍到零之後將下面的計數數字“4”跳成了“5”。


“難道……是這個系統出錯了?”


心中閃過這樣的疑慮,周玲玲擡起頭,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懲戒主任。


“音量不夠。”


簡短的四個字,卻是一瞬間解開了周玲玲的疑慮。的確,關於喊話這一項不僅有著時間限制,還有不低於70分貝的要求,周玲玲剛才雖然是將那句羞恥的話語讀了出來,但音量距離要求明顯是差了不少,不被判定通過也是理所應當的。


好在,下一次驗證的機會很快就到來了。當木驢車行進到升旗廣場的入口時,周玲玲面前的屏幕再一次亮起,上面顯示的字句和之前周玲玲錯過的那一句毫無差別。


“請!各位!老師同學!好好看清我的!這一面!唔嗯……”


努力地忽視著周圍同學的眼神,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大起來,周玲玲的眼角含著屈辱的淚水,用如同要將自己的委屈和痛苦都要從腹中吐出去一般的音量將那顯示在屏幕上的文字喊叫出口。隨著周玲玲大喊出聲,本來還有一些窸窸窣窣討論聲音的廣場上安靜下來,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跨坐在木驢的周玲玲身上。


太陽的光芒通過透鏡的聚焦可以燒穿物體,當人那帶著溫度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周玲玲身上時,那種灼熱的溫度也足以讓臉皮薄的周玲玲感覺到如同大腦沸騰的羞恥,在雙穴里反覆攪動和出入的兩根木杵更是讓周玲玲的渾身燥熱到仿佛真的要燃燒起來一般。


人就是如此奇怪的生物,對於鉆心的痛苦或許可以強咬著牙忍受下來,但在面對癢或者是性快感這種比較“溫柔”的折磨時,那些看似堅強的人往往都會很快破防,暴露出自己從未在人前展示過的一面,現在的周玲玲便是如此。升旗廣場上同學們注視的目光仿佛興奮劑一般讓周玲玲本就敏感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微風吹過身體的些微涼意,陽光灑在身上的少許溫暖,都足以讓周玲玲清晰地感覺到,更別說是身下不停工作著的兩根木杵了。


“呃……呃……啊……啊……啊……”


周玲玲那年輕的小穴和菊穴都在順暢地噴吐著淫液或是腸液,將那兩根本來幹澀的木杵潤濕,以便讓它們更加順暢地侵犯自己。這樣的說法雖然顯得周玲玲很像那種不守婦道的淫婦,但在某種程度上也的確是事實。沒有這些液體,若是讓周玲玲的雙穴被木杵反覆侵犯,怕是早就在來的半路上就完全撕裂掉了吧……


“滴……”


又是顯示屏亮起的聲音,上面又出現了新的內容。要是換作A級懲戒剛開始時候的周玲玲,這樣的話語怕是怎麽都說不出口。然而,長時間的A級懲戒不光消耗了周玲玲的體力,還將周玲玲心中的抵抗情感消磨掉了許多,這使得周玲玲對於這些羞恥話語的抗拒心理也並沒有那麽嚴重,那羞恥的語句還是被周玲玲大聲地念了出來。


“請!各位同學!和老師!呃啊!看好我!的!表情嗯啊!”


木杵的往覆運動讓周玲玲的喊聲之中夾雜著顯得嬌艷的喘息聲,這樣的嬌喘也讓廣場上這些情竇初開的青春少男少女們臉色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紅潤,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周玲玲那被木杵插得上下顫動的身體上。


“唔!呃!啊!呼!啊!啊啊啊啊!”


口中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嬌艷,周玲玲的語調也是越來越高亢,火熱的感覺也從那兩根木杵擴散開來,快速地擴散到了周玲玲的全身。就在這種感覺出現之後,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在全校師生的見證下,跨坐在充滿羞辱感的木驢車上,周玲玲翻著白眼抖動著身體,竟然是達到了人生之中的第一次高潮。


“唔呃!呃啊!啊啊啊!”


這還沒有結束,隨著木杵的抽插,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高潮如同一波波的浪潮沖刷著周玲玲意識的堤壩,讓周玲玲再也顧不上其它,只能仰著頭發出在其它人聽來淫蕩無比的聲音。當然,面前屏幕上的文字周玲玲也沒有精力再去讀出來了。


好在,那將周玲玲雙乳牽扯得老長的繩子在給周玲玲的高潮增加了些許助力的情況下,倒是也讓周玲玲無論怎麽扭動都不會再去違反之前三條規則里面的第一條。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好爽啊啊啊啊啊!”


在廣場上同學們蘊含著覆雜情感的注視下,周玲玲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不斷高潮著,那些目光之中蘊含的情感更是如同投入烈火之中的幹柴,讓周玲玲的欲望燃燒得更加旺盛。從升旗廣場入口走到升旗台前這也就一百米左右的路程,周玲玲竟然是連續高潮了八次。


如果以高潮之後的表現來劃分的話,女性的身體大致可以分為兩類:一類在高潮之後身體的狀態會急速回落,經過一段時間之後身體才會再一次做好高潮的準備。這樣的人往往達到第二次高潮要比之前更難,但在達到之後的高潮會更加盛大。


而第二類就是如同周玲玲這般沒有所謂的“冷卻時間”,一次高潮之後馬上就能連續進行下一次高潮。雖然說這種人容易被滿足,但連續的高潮極其消耗體力,很容易就會造成已經疲累到極限,但身體依舊在忠實地高潮著這種情況,也就是周玲玲現在所要面臨的處境。


雖然說連續高潮的原因之中的確是有著周玲玲身體過於敏感這一部分,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那隱藏在兩根木杵之中的機關。周玲玲感覺到的那種火熱感覺的擴散並不是單純的感覺,而是切切實實正在發生的事情。就在剛才,兩股溫度略高於周玲玲體溫的液體從那兩根木杵的頂端溢出,隨著木杵的往覆運動很快便是塗滿了周玲玲的兩條穴道,並且朝著穴道深處的媚肉滲透了進去。


是的,這是木驢車的制造方專門設計的機關,那溢出的液體也是專門調制的媚藥,為的就是讓周玲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失態達到高潮。為了不讓別人看出或是周玲玲感覺出破綻,這種媚藥不僅無色無味,更是滲透吸收性能極好,溢出的瞬間就能滲入到周玲玲的穴道壁里發揮作用。


“呼……呼……呼……哈……哈……哈……”


雙穴之中的抽插漸止,那讓周玲玲歡愉至極的媚藥也停止了滲出,大口大口吸入的冷空氣終於是讓周玲玲從那連續高潮的境地擺脫。覆蓋著視野的粉色退去,周玲玲也終於重新有余力去觀看自己的處境。


首先,周玲玲注意到的便是自己面前屏幕上的三個數字,一個是0,一個是12,一個是7。當然,周玲玲那因為連續高潮而有些遲鈍的大腦暫時沒有辦法明白這三個數字的含義,所以周玲玲擡起頭,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周圍。


此時的周玲玲已經來到了升旗台前,正如同接受檢閱的士兵一般面對著鳶都高級學院接近一千五百名同學。只不過,周玲玲並不是凱旋的士兵,而是一個接受著木驢刑,在大家面前肆意高潮的……淫婦罷了。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喃喃著,周玲玲試圖朝著圍觀的同學們解釋,只不過蒼白的話語在真切上演的現實面前顯得是如此無力。同學們的眼神各式各樣,但周玲玲從中讀出最多的還是不可置信的感情。畢竟,一個同齡的女孩子被迫騎乘在象征著羞辱的木驢上肆意高潮的情景連島國的小電影都不敢這麽拍,但這種情景卻是真真切切地展示在了所有同學的面前,大家露出這樣的表情倒是也可以理解。只不過,對於周玲玲來說,同學們這樣的眼神無異於是宣判了自己的社會性死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見到同學們的眼神從難以置信開始轉變,逐漸轉變為嘲笑和不屑,周玲玲原本強撐著的心理防線終於是崩潰了,開始了止不住的哭泣。一瞬間,這升旗廣場上便是被周玲玲那充滿著各式各樣絕望情緒的哭聲充滿了。


與此同時,在離鳶都高級學院不遠的一個辦公樓的會議室里,三四個人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擡頭看著會議室里面的大屏幕,大屏幕上播放著的是周玲玲接受木驢遊街之刑的現場超清直播。更加令人難以想象的是,這直播畫面還被劃分成了七八塊,每一塊都展示著周玲玲受刑的某個角度,其中甚至還有著一個在穴道之中的視角……


“這麽可愛的女孩子,哭起來多可惜啊。媚藥的儲備量還有吧?”


看著周玲玲那崩潰一般的哭泣場景,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男人開口,那語氣里面仿佛說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什麽用以交易的物品一般。


聽到他的詢問,那個操作著平板的人開口回應:“媚藥儲量還有51%,剛才那波讓她連續高潮的時候用了一半。”


“那就讓木驢車動起來,把剩下的全給她用了。那些大人物們應該很喜歡看這女孩子不斷高潮的樣子吧?”


“好的。”


簡單的兩個字說完,此時正哭泣著的周玲玲卻是感覺到木驢車重新開始了移動,兩根木杵重新開始了往覆抽插,那種灼熱的感覺也再一次從那兩根木杵的頂端擴散開來,將周玲玲的視野暈染得一片粉紅。


好舒服……


藥物的加持之下,如同一些科幻元素小說之中描寫的認知過濾,木驢刑抽插雙穴時帶來的疼痛在周玲玲的知覺之中全部被轉化成了難以忍受的快感。呼吸急促,瞳孔放大,周玲玲的身體毫無疑問地興奮起來,對於外界的感知也變得更加敏銳。


好舒服……


和之前那一次被用了媚藥的時候感覺不同,那時候的周玲玲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太多的自主意識,只知道在木杵的反覆抽插之下高潮和淫叫;而這一次,周玲玲的意識意外的很清醒,如同靈魂出竅一般冷靜地看著自己那正在不斷高潮的身體。甚至,同學們那帶著難以置信和嘲笑的眼神周玲玲都感覺得清清楚楚。


好舒服,但……


知道這樣做不對,知道這樣做羞恥至極,同學們的眼神所帶來的溫度也能清楚的感覺到,但周玲玲就是感覺自己的意識和身體似乎被改為了單方面連接:自己的意識可以感受到由身體傳來的快感,但想要控制住身體的指令卻是被阻斷沒有辦法傳遞到身體之中。此時,周玲玲感覺自己如同成為了那被浸泡在營養液中插滿電極的缸中之腦,只能被動地接受著外界的刺激然後做出反應……


“呃!呃!啊啊!要……”


“嘩啦嘩啦……”


甚至連“要出來了”都沒有說完,周玲玲便是又一次地高仰起頭,吐著舌頭浪叫著達到了高潮。這一次的高潮似乎前所未有的強烈,那醞釀了許久的膀胱也失去了控制,噴湧的尿液陪伴著高潮的愛液一起從周玲玲的下體湧出,將木驢車和周圍的地面都打濕了很大一片。之前的那一瓶水居然可以化為這麽多一股股從周玲玲下體湧出的液體,不得不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俗語說的是無比正確……


“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啊啊啊!”


一次不夠,周玲玲身體的高潮還在繼續著,那充滿著色情意味的浪叫聲伴隨著木驢車的吱嘎作響在死寂的升旗廣場上傳遞得很遠很遠。似乎是為了故意的羞辱周玲玲,木驢車並不是在升旗廣場上待一會就走,而是繞著升旗廣場轉起了圈,將周玲玲那因為高潮而出現的羞恥形態展示在了升旗廣場上所有人的面前。


“呃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


又是一次盛大的高潮,周玲玲的身體也再一次癱軟了下來,但在木杵和藥物的作用之下周玲玲再一次挺起身體,充滿絕望地準備迎接下一次的高潮。


“啊……”


看著周玲玲那受刑的慘狀和淫蕩樣子,和學院長一起待在廣播室的依霖捂著嘴巴,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壓抑的驚呼。在依霖的記憶里,周玲玲的性格比較文靜,也稍微的有些犟,這種有些不太合群的性格也是被那兩個“受害者”盯上的原因之一。但依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充滿羞辱感的木驢刑之下,周玲玲卻是像暴露本性一般如此興奮,甚至出現了高潮不斷的景象。


不,不對,肯定是哪里搞錯了,玲玲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不光依霖這樣想,那些和周玲玲有過接觸的同班同學和老師們都有著如此的疑惑。只不過除了一直跟在周玲玲身邊,對那些人做事風格也比較了解的懲戒主任對事情的真相有所猜測,這些周玲玲所熟知的人,甚至周玲玲自己都不會想到,自己的羞恥樣子全都要“歸功”於那特制的媚藥……


“嗚呃呃呃!不要!不要再來了嗚啊啊啊……”


由儀器計算的高潮次數已經從之前的7跳動到了26,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恐怖數字。如果這個數字繼續再增長下去,這連續不斷地強烈高潮足以燒毀人的意識,讓人變成除了高潮和性愛之外什麽都不知道的野獸。好在距離那個讓人徹底淪陷的數字還差不少,周玲玲現在只是疲憊到無以覆加,還沒有真的成為欲望的奴隸。


“呃呃……嗯嗯啊……啊啊哦哦……”


終於,儀器上的數字停在了42這個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宇宙終極秘密的數字。被徹底榨幹了的周玲玲的雙穴重新變得幹澀,兩根木杵的往覆抽插也再一次變得滯澀起來。這便是木驢刑的最後一個階段。在這個階段下,受刑人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被反覆蹂躪的雙穴在失去了淫液的潤滑保護之後徹徹底底暴露在了木杵的抽插之下,再無任何回旋的余地。


“呃……啊……疼……”


果然,當木驢車又行進了一段路程之後,周玲玲口中原本嬌媚的喘息便是轉變成了疼痛的呻吟。兩根木杵上面本就有著一些凸點,這些凸點在之前有潤滑的時候起到的作用是刺激周玲玲穴道之內一些敏感之處增加周玲玲的性愛體驗,但在失去潤滑的現在,這些凸點的唯一作用也就剩下增加摩擦力,讓周玲玲感覺到更多的痛苦了。


“呃……嗷……呃啊啊啊……”


疼痛愈加強烈,木驢車也載著周玲玲在升旗廣場上繞了最後一圈,隨後便是在電機的驅動下踏上了返程,準備前往這番木驢遊街之刑的起點,也是終點——學校禮堂。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兩根木杵反覆蹂躪著周玲玲幹澀的穴道,之前用以按摩的凸點此刻如同變成了一把把有些鈍的小刀,一點點地將周玲玲的穴道嫩肉切割開來。這如同淩遲穴道一般的疼痛讓周玲玲疼得一邊慘叫一邊哭嚎,那兩根木杵也漸漸地染上了屬於鮮血的殷紅。


“啊啊啊啊!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


眼前因為疼痛而陣陣發黑,口中的喊叫也越來越淒慘和無力,這種情況之下的周玲玲自然也沒有能力再去理會面前屏幕上顯示的內容,那代表著第二條規則的數字也因此開始了增長。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終於,周玲玲的面前重新出現了學校禮堂的輪廓,這一輪在開始的時候不明覺厲,後期卻是真的讓周玲玲痛苦到死去活來的木驢刑走到了終點。當木驢車載著虛弱的周玲玲重新回到禮堂里面的時候,雖然在大屏幕上學生代表們已經看到了周玲玲一路走來的樣子,但在用自己的眼睛真真切切地看到周玲玲此時的慘狀時,大部分的學生代表還是有些不忍地將眼神轉移了開來。


殘留的淫液、痛到失禁漏出的尿液、傷口撕裂滲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順著木杵和周玲玲那兩條被牢牢拘束的腿流淌到地上,在木驢車經過的地面上留下一條淺淺的痕跡。在頭頂太陽的照射下,那本就淺淡的痕跡很快便是蒸發,只留下斷斷續續的、失去血色的暗紅。


周玲玲的表情也是相當的狼狽和崩壞。一個漫長的來回,長度超過十公里的路程,往覆近一萬次的抽插,就算是那最為淫蕩的青樓妓女也怕是早就被榨幹了穴道內的淫液,更別說是周玲玲這樣普通的高中女生了。失去了潤滑液和淫液的潤滑,周玲玲的兩條穴道都在這殘忍的木驢遊街酷刑之中被撕裂出一條條裂縫,那流血的撕裂傷口剛剛有結痂止血的跡象便是會被木杵再一次撕裂,給周玲玲帶來讓大腦一陣陣發昏、眼前一陣陣發黑的疼痛。


昏昏沈沈之中,周玲玲被從木驢上解下來,癱軟著以一個分開雙腿的姿勢俯趴在禮堂舞台的中央。這並不是周玲玲不知廉恥,而是那被重創的雙穴僅僅只是合攏雙腿都會讓周玲玲痛得一陣顫抖,現在這個姿勢已經是能讓周玲玲最舒服的了。已經近乎失去意識的周玲玲自然不會注意到自己周遭的變化,但台下的學生代表們可是看得分明。


那台碩大的木驢車被重新推入到幕布之後,擺放在周玲玲身邊的是一台用於體操比賽上的跳馬。只不過,這跳馬上面加裝了用以拘束人手腳的皮帶,跳馬的後面還加裝了一個架子,上面還固定著一個造型酷似男性陽具的黑色橡膠制物品。從這根假陽具後面的連桿和各類裝置來看,這東西很像是那種島國小電影里面可以見到的那種用於羞辱女性的道具,用一個比較粗俗的名字描述,這就是所謂的“炮機”。


“咕嚕咕嚕……”


兩瓶水被灌進周玲玲的喉嚨,喊叫了一路又幹又渴,如同火燒一樣疼痛的嗓子終於是得到了滋潤,受了許久刑的周玲玲也終於是能得到些許慰藉,稍微休息一下下了。


“下面宣讀加罰規則。”


在水和藥物的滋潤之下周玲玲的意識剛剛恢覆清醒不久,懲戒主任的話語便是傳了過來,提醒著周玲玲和所有正在觀看這場處刑的觀眾們A級懲戒還未結束。聽到這樣的話語,不僅周玲玲自己,就連在廣播室內和學院長一起觀看直播的依霖心都是提了起來。


“規則一,違反次數3。按照A級懲戒條例,加罰乳鞭30下。”


規則一,也就是之前提到的“要求挺胸擡頭”那一項。由於木驢車的拘束,在木驢刑的前幾個階段周玲玲都被迫地保持著姿勢沒有觸犯規則,但在回到禮堂路上的最後一個階段處刑的時候周玲玲已經處於一個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之中,由於疲憊導致的自然低頭便是觸犯了規則一。不過次數居然只計算了三次,不知道是因為周玲玲幸運地在昏昏沈沈到時候沒有違規,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規則二,違反次數19。按照A級懲戒條例,加罰皮拍95下。”


似乎是因為計算數目的規則不同,有關於聲音分貝的規則二周玲玲雖然說違反了19次,但在最後計算懲罰數目的時候卻是不像規則一時候一次違規懲罰10下,而是一次違規懲罰5下。


“規則三,違反次數……42。按照A級懲戒條例,加罰電擊活塞機210分鐘,股鞭210下,鴛鴦板210下。”


似乎是有些驚訝於這個數字,懲戒主任稍微停頓了一下,在確認了數字的正確性之後才讀了出來。聽著後面那一大串的連帶數字,周玲玲抽了抽嘴角想要露出一個坦然的笑容,但臉上的苦澀卻是讓這個笑容變得無比的難看。


或許,這A級懲戒的意義就是要讓自己受盡折磨之後再死去吧。否則,那個恐怖的加罰數目設置的目的除了奪走自己的性命,周玲玲想不出來還有什麽可能。雖然說周玲玲是因為受到那兩個所謂“受害者”欺淩之後才會做出這樣的極端行為,但畢竟周玲玲還是把那兩個人弄得一死一傷,現在這樣的遭遇,或許就是對“殺人償命”這四個字的最好詮釋吧……


“加罰第一項,乳鞭。”


這一項的加罰很是簡單,甚至都不需要用到刑架。兩位來打下手的懲戒老師架著周玲玲的胳膊將休息了一小會的周玲玲從地上扯起來,強迫著周玲玲跪在地上挺起上半身,然後將周玲玲的兩條胳膊按在身後,這樣周玲玲便是只能挺起自己不算大的胸部等待乳鞭的降臨了。


“噠……噠……”


熟悉的鞋底敲擊地板的聲音,懲戒主任踱步到周玲玲的面前,舉起了手中那所謂的乳鞭。或許是好奇即將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是什麽造型,也或許是單純的想要擡頭看一眼,在這乳鞭落下來之前的短暫時間,周玲玲擡起頭,看清了懲戒主任手中乳鞭的樣子。


那是一條長度在一米半左右的軟質皮鞭,皮鞭的鞭梢不僅做過加固處理,上面還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分叉成了兩片。都不需要用身體去親自感受,只要看到這鞭子的造型就能明白這條鞭子的威力。


“嗖——啪!!”


“呃啊啊啊!”


兩個壓制著周玲玲身體的懲戒老師能明顯地感覺到在那皮鞭落在周玲玲雙乳上的瞬間周玲玲的身體跳動了一下,隨後周玲玲的慘叫聲便是傳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就算是懲戒主任的這一鞭繞過了周玲玲那因為之前的牽扯而紅腫的乳頭,落在了周玲玲那白皙的乳肉上,敏感部位被直接鞭笞的疼痛還是讓周玲玲身體發抖地大聲慘叫。要不是有那兩位懲戒老師壓制著周玲玲的身體,那麽周玲玲怕是會直接從地上彈起來。


“嗖——啪!!”


“呃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第一鞭橫著從左到右掃過周玲玲兩團乳肉的上半,第二鞭便是從右到左再一次落在了周玲玲的下半部分乳肉上。很明顯,從周玲玲的喊叫聲來判斷,周玲玲乳房的下邊要比上半敏感上許多。直到懲戒主任這一鞭抽完,周玲玲那被第一鞭抽過的兩團乳肉上半才緩緩浮現出一條鮮紅的鞭痕。


“嗖——啪!!”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說實話,看那皮鞭留下的鮮紅痕跡,懲戒主任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但周玲玲的喊叫聲卻是相當大,甚至比起之前受木驢刑的時候慘叫聲還要大上不少。這其中喝了水恢覆了體力有力氣叫自然是一個重要原因,周玲玲那被木驢牽扯了許久的雙乳變得相當敏感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嗖——啪!!”“嗖——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


懲戒主任很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手中皮鞭落下的頻率可謂是相當的快,基本沒有給周玲玲太多的喘息時間。在接受懲罰的時候這種快速的責打雖然會給人帶來“一直在疼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的沈重壓力,但比起那種慢慢打讓受刑人好好體驗每一下疼痛的感覺來說要好上不少。不得不說,對於在今天已經接受了過多疼痛洗禮的周玲玲,就算是懲戒主任也稍微的動了一些惻隱之心。


“嗖——啪!!”


“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懲戒主任已經比較注意手中皮鞭落下的位置,盡量避開周玲玲雙乳上最為敏感的乳頭和乳暈嫩肉,但周玲玲身體的顫抖是不可控的,懲戒主任也會有失手的時候。一個略微走神,其中一下皮鞭便是偏離了預定位置,那威力最為強勁的鞭梢便是接觸到了周玲玲的左乳乳暈。這一瞬間,周玲玲的慘叫聲顯得格外的悠長和淒慘。


“嗖——啪!!”“嗖——啪!!”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當然,既然是失誤,那麽就只會有這一次。


“嗖——啪!!”“嗖——啪!!”


“咿呀疼死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比起後面那些懲罰的恐怖數目,鞭乳的30下實在是不夠看,甚至周玲玲還在甩著頭慘叫的時候懲戒主任便是已經打完了。一頓乳鞭過後,周玲玲那原本白皙的乳肉不僅變得相當紅潤,充滿脂肪的雙乳也腫起了薄薄的一層,上面那交錯的鞭打痕跡清晰可見。


不過懲戒自然不會就此簡單的停止,這鞭乳的懲罰只能說是開胃菜,規則二的處罰數目也只能說是一般般,最後的第三條規則的處罰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加罰第二項,掌嘴。”


也沒有給周玲玲太多的休息時間,懲戒主任便是直接宣布了第二項懲罰的開始。只不過,似乎是為了最後的一系列懲罰恢覆體力,這一次懲戒主任並沒有親自上手,而是由一位看起來有些緊張的年輕懲戒老師代勞。


“把頭擡起來。”


懲戒老師示意周玲玲擡起頭,早就沒有什麽回旋余地的周玲玲也是順從地照做,將自己那張塗滿了包括淚花、汗水、鼻涕、口水在內的各種體液,顯得相當狼狽的臉暴露在了直播的鏡頭之中。


比起之前的一系列刑具,懲戒老師手中的皮拍倒是顯得“袖珍”了很多。皮拍本體和周玲玲的手掌差不多大小,但厚度卻是只有兩三毫米。這樣的皮制道具並不適合用來責打類似屁股這種肉比較厚的部位,但對於臉頰這種部位卻是相當合適:帶來的傷害沒有那麽大,但打起來卻是又響又疼。對於這種沒有什麽危險的輕質道具,懲戒主任也樂於讓年輕的懲戒老師練練手。


用手中的皮拍在周玲玲的臉上拍了拍,懲戒老師便是揮起皮拍,如同扇巴掌一般扇在了周玲玲的左側臉頰上。


“啪!”


“唔……”


說實話,這一下皮拍並不是很疼,但因為打的是周玲玲的臉,那響亮的聲音和對著臉蛋扇來的風聲還是讓周玲玲在恐懼之下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啪!”


“嗯……”


懲戒老師的手臂反方向揮動,手中的皮拍便是抽在了周玲玲的右臉上,自然又是帶起了周玲玲的一聲呻吟。


比起之前那些花樣百出的懲罰道具,皮拍真的可以說是很輕很輕的道具了。兩下抽打一左一右,對於周玲玲那早就因為各式各樣情緒而紅透了的臉甚至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啪!”“啪!”


“呃……啊……”


有了前兩下皮拍的手感,之後的責打懲戒老師便是變得順手了不少,那一下下累加起來的疼痛讓周玲玲口中的呻吟聲也是變得越來越大。


“啪!”“啪!”


“啊……哈……”


皮拍的威力就算是再小,幾十下責打疊加起來的疼痛也是會變得很強烈了。一眼看上去,周玲玲的雙頰很明顯地紅腫起了一圈,周玲玲的瞳孔里面也逐漸浮現了疼痛的淚花。


“啪!”“啪!”“啪!”


“啪!”“啪!”“啪!”


“嗯哼……啊……疼……”


雖然口中呻吟著疼,但此時的周玲玲居然還有心思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按照周玲玲看那些古裝宮廷劇的經驗來看,古代用來掌嘴的道具可不是這種皮拍,而是厚實的木板,十幾下責打不僅可以將那些受罰的妃子打得鼻青臉腫,有時候牙齒也會被打掉幾顆。一瞬間,周玲玲的腦海里便是浮現出了一張腫得像豬頭,還缺了兩顆門牙的滑稽臉,這也使得周玲玲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然而,這一抹笑容在懲戒老師看來就是十足的挑釁。畢竟,挨打的人居然能在自己手底下笑出來,這不是在嘲笑自己打得不夠疼不夠狠嗎?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懲戒老師原本僅用了差不多六分力的皮拍瞬間加力,來到了八九分力的程度。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呃啊!唔呃!嗯啊啊!”


隨著懲戒老師的加力,周玲玲本就疼痛的臉頰此刻更是變得火辣辣的疼,之前還算是“溫柔”的皮拍此刻開始向周玲玲展示著它的威力,展示著懲戒行為的嚴肅性,走神的周玲玲也得到了最為嚴厲的對待。


足足重打了有十幾下,看著周玲玲的臉蛋迅速腫起,之前的笑容也是絲毫不見蹤影,懲戒老師這才滿意地恢覆了最一開始時候的力量。即便是如此,之前又快又重的十幾下責打還是在周玲玲的臉蛋上埋伏了不少的疼痛,等待著後續的責打將它們喚醒。


“啪!”“啪!”“啪!”


“呃啊……啊……嘶……”


好在剩下的責打數目也不算是太多,雖然把周玲玲疼得呲牙咧嘴口中倒抽冷氣,但這一輪的責打好歹還是熬過去了。隨著完成任務的懲戒老師收起皮拍離開,這持續了漫長時間的A級懲戒終於是進行到了最後一個環節。


“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由於這最後一個環節還要分三個步驟,休息了許久恢覆了不少體力的懲戒主任突然出言,在將這最後一步的所有懲戒刑具展示在周玲玲的面前的同時也給了周玲玲一個選擇的機會。


“第一樣是鴛鴦板。一對板子,一邊屁股打一下才算是一組板子,一共210組。”


隨著懲戒主任的話語,展示在周玲玲面前的是一對長度接近兩米,寬度和厚度都和周玲玲手掌差不多的老竹竹板。這樣的竹板在蘸了水之後打在光屁股上可謂是又響又疼,無論是給受刑人的疼痛感還是給觀眾的震懾感都相當充足。


更何況,周玲玲的屁股在前面的懲戒環節就被反覆痛打過,現在即使是在木驢刑這一環節得到了休息時間,那腫脹和紫腫的程度都稍有消退,變得沒有之前那麽猙獰,但等這新的四百多下大板打完,周玲玲的屁股肯定要開花見血的。


“第二樣是股鞭。210下。”


沒有給周玲玲太多思考的時間,懲戒主任將第二樣刑具展示給了周玲玲。這是一條長度一米半,和周玲玲小指差不多粗細的竹鞭,竹鞭的末端還被白布細心地裹住以防止竹鞭那可能存在的竹刺對周玲玲造成額外傷害。


“第三樣,電擊活塞機,雙穴平分處刑時間,共處刑210分鐘。”


特意在“電擊”兩個字上面加了重音,懲戒主任拍了拍那被放在禮堂舞台正中央的跳馬刑架,似乎是意有所指。看著面前的三樣刑具,周玲玲那因為連續折磨而已經有些不太靈光的腦子轉動了起來。


懲戒主任的話語聲雖然不大,但在麥克風的廣播之下,無論是觀看直播的人,還是禮堂現場的學生代表都清晰地聽到了懲戒主任的介紹。一瞬間,全場似乎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周玲玲的選擇。


“不……不行,這樣不行,玲玲會死的……”


聽著懲戒主任的介紹,身在廣播室的依霖口中喃喃,臉上也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焦急神色。那所謂的股鞭和活塞機都可以暫時不論,單單是那表面210,實際數目翻倍的鴛鴦竹板怕是就能要了周玲玲的命。而在幾人面前的屏幕上,周玲玲的表情很平淡,甚至顯得有些麻木,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身軀依舊展示著周玲玲那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


“那就,先從股鞭開始吧。”


說出的話語給自己宣判了後路,在旁邊懲戒老師的幫助下周玲玲以和騎木驢時差不多的姿勢跨坐在了跳馬上。好在,比起那專門用於處刑的殘忍木驢,跳馬的背部有著柔軟的皮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護周玲玲那被木驢快要戳爛掉的紫腫雙穴不用忍受太多被擠壓的疼痛。


當然,這樣做的目的不是為了保護周玲玲的雙穴,而是為了讓雙穴在接受之後的懲處前稍微休息一下,避免在最後的懲處之中過早壞掉。這便是A級懲戒的殘忍之處,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完成懲罰,其中並不包含對受刑人一絲一毫的憐憫。


“咕嗯……”


俯身趴在跳馬上,順著跳馬表面的角度周玲玲自然地將自己的雙腿張開,那稍微消了一些腫,但依舊是腫起足有二寸左右的烏青色屁股蛋也自然地分開,露出了周玲玲那被木杵抽插到有些變形的雙穴。陰唇和菊穴周圍的環狀肌肉都早已經變得又紫又腫,穴道里還在不斷地滲出絲絲鮮血,這是穴道內嫩肉被刮傷的外在表現。也只能說好在那兩根木杵並不是像歷史上真正的木驢車那般粗壯,否則周玲玲怕是早就被插死在木驢車上了……


用結實的防水膠帶粘貼在周玲玲的股溝嫩肉上然後向著兩側拉開,再把膠帶的另外一端貼在周玲玲的屁股蛋上,周玲玲那腫脹著的屁股蛋便是被完全拉開扯平,那還算粉嫩的股溝也便是被徹底暴露了出來。在這個角度下,周玲玲那被抽插到甚至有些外翻的粉嫩腸肉顯得非常明顯,那用以直播的鏡頭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瞬間,給了周玲玲的雙穴一個十分清晰的特寫。


“學院長。”


看著面前屏幕上好友的慘狀,一直在躊躇的依霖似乎是下了什麽決心一般,突然開口說道。


“什麽事?說吧。”


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學院長並沒有回頭,而是直接要求依霖開口述說請求。


“A級懲戒不能停止的話,那麽可以換一個人執行嗎?反正你們也只是想看一個人受辱受苦,根本不需要在意那個人是誰吧?”


“替罰?我不知道行不行,但我會幫你申請一下。”


沒有反駁依霖的話語,學院長從秘書那里接過自己的手機,朝某個沒有頭像和備注的聯系人發送了一條消息。然後,學院長清了清嗓子,打開麥克風又一次開口:“由於設備原因,A級懲戒流程暫停,預計十五分鐘之後重啟,請耐心等待。”


禮堂之中,原本已經拿起股鞭,準備責打周玲玲的懲戒主任動作一滯,古井無波的臉上先是顯露幾點疑惑,隨後便是釋然。畢竟,對於面前這可憐的女孩來說,無論是發生什麽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於此同時,之前那個會議室里面領頭的男人手機突然亮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男人明顯楞了一下。


“怎麽了?”


見到同伴的異狀,之前操作平板的人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此時,領頭男人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了幾分玩味。


“有人想要給那個受刑的女孩替刑。正好,啟動第四預案吧,那些大人物們不會介意多一個人受刑的。對了,記得給老馮頭把標準文件發過去,後面也好應付那幫刁民。”


“嘀!”


學院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發出響聲,提示著廣播室里的所有人有新消息到來。無論是一邊緊張地咬著指甲的依霖還是靠在椅子上的學院長都是一振,目光全部投向了手機。


“好消息,你的替刑申請通過了,這是替刑的規則,你先看一下。”


拿起手機,學院長閱讀完上面的內容,隨後的表情變得凝重了一些,一邊開口一邊將文件一並傳送到了秘書的平板上。在學院長的示意下,秘書將平板遞給了依霖。接過平板,依霖仔細地看起了上面的規則。


說實話,這份標題是《鳶都高級學院懲戒替罰規則(A級)》的文件內容十分簡單,全篇加起來也就二三百字,語句也並不晦澀難懂,但內容卻是讓依霖身體有些發冷。


概括來說,首先,替罰的最基礎數目是40%,最高為80%,拿那210組屁股板子舉例的話,依霖最少要替周玲玲挨84組,最多也只能替周玲玲挨168組。這樣規定的目的是為了讓原本受罰的人也需要接受一定數目的懲罰,以防止出現那買“槍手”來自願替罰,自己反而一下都不需要挨的情況出現。


然後,為了體現替罰的人的“自願行為”,替罰人在接受處刑的時候不允許進行任何形式的拘束,替罰人必須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忍受懲戒的痛苦,克制住身體本能的掙紮行為不影響到懲戒的進行,對於不同的懲戒形式還會有額外的要求。而如果因為替罰之人的動作影響到懲戒流程的話,那麽替罰和本來受罰的兩個人都有可能受到額外的懲罰,最嚴重的後果會導致替罰被判定失敗,所有數目都不算,然後重新開始。


最後,替罰的人在刑罰的力度上也需要被“升格”處理。按照周玲玲這次所要承受的三樣刑具,那普通的屁股板子會被更換為更痛,傷害也更大的番黃竹板;抽打股溝的竹制股鞭也會被更換為同等尺寸的荊條;用以懲罰雙穴的活塞不僅電流強度會變大,處刑的方式也會從雙穴分開變為雙穴同責。


“這……”


看完文件規則,依霖的表情變得相當的難看。說實話,數目、自願和升格三條規則單看上去都不算特別難忍受,但這三條規則同時生效之後,所帶來的結果並不僅僅是簡單的三倍疊加而已,而是十倍,甚至百倍的難以忍受。試想,殘忍的番黃大板打在屁股上的疼痛足以讓任何人疼得滿地打滾,但依霖需要死死咬著牙趴在刑凳上翹著屁股一下一下的熬,自由的身體卻是不允許任何形式的掙紮和遮擋,這種痛苦和糾結僅僅用語言描述就足以讓人發瘋。


“你還有八分鐘的時間思考得失。八分鐘之後周玲玲的A級懲戒將繼續。”


給滿臉糾結和愁容的依霖留下一句話,學院長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這位有些年邁,平日也相當操勞的學院長感覺到了疲憊。


“不用了,我替玲玲挨80%。”


“那就去吧,易主任那里我來聯系。”


不等學院長多作休息,依霖那突然變得堅定起來的聲音便是傳到了學院長的耳朵里。閉著眼睛,學院長開口回應,隨後便是聽到了依霖逐漸離遠的腳步聲,還有廣播室的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易主任,替罰規則啟動,把額外的懲戒刑架裝起來,學生一會就到。”


給禮堂里面的懲戒主任下達了指令,學院長將關閉的麥克風再次打開,隨後開口:“各位老師同學請注意,A級懲戒替罰規則將在七分鐘之後正式啟動。”


不得不說,學院的工作效率相當高。在依霖一路小跑到禮堂這三四分鐘的時間里,一台和拘束著周玲玲造型差不多的跳馬刑架便是被組裝在了周玲玲旁邊,只不過這台新的跳馬刑架上沒有任何用來拘束的皮銬,這也和規則里面的“自願”對應上了。到達禮堂之後,因為一路跑動而微微喘息的依霖便是被帶到了禮堂舞台的後台。在那里,檢查身體的醫生已經準備好了設備,要對前來替罰的依霖做一個簡單的身體檢查。


“脫衣服。”


帶著口罩的校醫開口,依霖的臉上也飛起了兩團紅霞。雖然說依霖在看過周玲玲的各個懲罰環節之後早就已經對脫衣服這件事有了心理準備,但真的從醫生的口中聽到指令之後難免還是顯得有些難為情。


首先,依霖的小腿擡起,手指有些顫抖地伸到鞋跟處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由於依霖是一路跑到禮堂,身體難免有些出汗,那雙穿在腳上的白襪也被汗水略微浸染,在襪底腳掌的部位呈現出一片微黃的汗漬。好在下一秒,襪子也被依霖脫了下來塞到鞋子里面,這一幕除了依霖之外並沒有其它人看到,就連那用來捕捉依霖動作的直播攝像頭都沒有注意到這點。


脫掉鞋子之後,依霖的手指伸到自己校服裙子的側面解開扣子,那柔軟的布料便是順著依霖光潔的大腿滑下,在後台的地板上聚集成了一個圈。向前邁出一步,依霖的校服裙子便是徹底脫離了依霖的身體,將依霖那僅僅穿著一條純白內褲的下體暴露在了直播的鏡頭之下。


上半身的衣物自然是也不會被放過。襯衫的扣子在依霖的手指動作之下一個一個解開,伴隨著布料的摩擦聲,依霖那沒有任何花哨款式的胸衣便是被展示了出來。


這還沒完。趴在前台跳馬刑架上的周玲玲都赤身裸體多久了,依霖這邊自然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優待。將自己之前脫下來的衣物疊好擺放在置物箱之中,依霖先是將自己顫抖的手指伸到背後,準備解開胸衣的束帶。只不過,或許是因為緊張,依霖連續兩三次都沒有準確的找到束帶扣的位置將其解開。


這時候的依霖活像是那些在某些作品里面描述的處男主角,即使女主角都已經躺在床上任由施為,缺少經驗的男主也沒有辦法將女主的胸罩解開,最後還得讓女主自己忍著羞恥主動脫掉胸罩才能讓劇情繼續推進。好在,第四次嘗試成功了,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噠”聲,依霖那一對稍微有些受委屈的小白兔便是跳了出來。


最後,不管依霖有多不願意,都還是要面對這一項。內褲柔軟的布料先是摩擦過臀瓣,然後是大腿,然後是小腿,最後掛在依霖的腳踝上,被依霖徹底脫下。這樣,依霖那一絲不掛的身體便是被徹底展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比起周玲玲,依霖的身材顯得更加的嬌小,屁股自然也是比周玲玲小了一號,不過依霖的稍顯壯碩的雙乳卻是很好地彌補了這一點。依霖的身高相比周玲玲稍微矮了一兩厘米,但依霖的發育卻是要比周玲玲好了不少,陰部的陰毛不僅更加旺盛,連那小了一號的屁股都顯得更加圓潤。如果要用一個短語來形容的話,周玲玲是“稍微有些貧瘠的高中女生”,而依霖則是“身材嬌小的飽滿少女”。做完這一切,依霖便是在醫生的引導之下坐到了椅子上,開始接受刑前的身體檢查。


其實這身體檢查也就是走個流程。在體罰盛行的鳶都高級學院內,學生們的身體健康狀況都被完整詳實的記錄在系統之中,每一個學期的開始、期中和期末三個時間段還有著免費的身體檢查,確保學院掌握的學生身體狀況時刻都是最新的。這樣做是對學生身體健康的負責,也是學院內體罰幾乎時刻不停,卻是從來沒有傳出學生受傷嚴重甚至致殘致死的情況的原因所在。


心率、乳檢、臀部觸檢、肛門指檢、陰道指檢,幾項檢查過後依霖的身體狀況自然是良好符合條件。這也證明了依霖馬上就要正式開始為周玲玲替罰了。


“玲玲……”


從後台走到前台,之前都是在屏幕上看,現在的依霖終於是用自己的雙眼親眼看到了周玲玲的慘狀,這也讓依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替罰行為。而聽到旁邊有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被拘束在跳馬刑架上休息的周玲玲睜開眼睛,看到了正在對自己微笑的依霖。


“依霖!你怎麽來了?這是唔唔……”


雖然說在聽到那個所謂的“替罰規則”啟動的時候周玲玲心中就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在實際確認了是依霖之後,周玲玲的眼眶還是濕潤了。只不過,比起擔心自己,此時的周玲玲更加擔心依霖的情況。只不過,質問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周玲玲的嘴巴便是被一雙柔軟的手堵上了。


“不要多說,玲玲。這是我自願的,也是對我沒有及時提交相應證據的懲罰。再多說的話,我怕自己後悔啊。”


依霖的聲音很輕,就連周玲玲都能覺察到其中的掙紮。是啊,這場有些荒唐的A級懲戒本身就是屬於周玲玲自己的一劫,按道理來說依霖根本沒有必要參與,就連那所謂的證據依霖都完全可以不提供,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只不過,為了自己的朋友,依霖還是鼓起勇氣提供了新的證據。只不過在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在某些不可抗力的壓制下周玲玲還是需要挨完這場懲戒。那麽,作為自己太晚提交證據的贖罪,依霖還是決定前來幫助自己的朋友,替周玲玲承受一部分痛苦。


當然,此時的周玲玲還不知道依霖已經幫自己提交了新的證據,對依霖的一番話周玲玲可謂是有些摸不到頭腦,勸說的話語也被依霖堵了回來。因此,周玲玲也只能看著依霖趴上和自己身下差不多的跳馬刑架,看著依霖轉過頭來對自己露出一個笑容,看著懲戒主任站到了依霖的身後。


“從哪個開始?打多少?”


這是懲戒主任的提問。雖然說已經知道了依霖要替周玲玲挨80%,但為了走流程,懲戒主任還是得多問這麽一步。


“和玲玲一樣,先打股鞭吧,168下。”


依霖這樣說也是有著自己的考慮的。和周玲玲不同,依霖在替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拘束,只能用自己的意志來承受痛苦的考驗。而根據之前文件上的說明,鞭打股溝的懲罰需要依霖自己掰開屁股蛋露出股溝嫩肉挨打。如果把這一項放在番黃之後進行,那麽依霖就需要用手抓住自己被打腫打爛的屁股蛋再強行掰開了,這樣依霖就相當於多給自己上了一道刑。


至於那個所謂的電擊活塞機抽插雙穴的懲罰,被插腫的雙穴挨鞭子,和被抽腫的雙穴被插,在疼痛的程度上應該是差不了太多,這兩項的前後順序似乎沒有太大的區別……


“可以。”


點了點頭,懲戒主任拿起了被放在一邊的荊條。所謂的荊條,其實就是在原本股鞭的基礎上多纏了幾道帶著鐵蒺藜的鐵絲,讓股鞭上面多了十幾根突出的鐵刺,無論是在傷害還是重量上都遠超過周玲玲需要挨的股鞭。與此同時,一位懲戒老師拿起股鞭來到了周玲玲的身後準備開始責打。看來,周玲玲和依霖的懲罰需要同時進行了。


接過懲戒主任遞過來的水,依霖喝了半瓶之後便是覺得已經足夠。和之前周玲玲喝的水差不多,這瓶水也有著讓意識清醒和保護嗓子等作用,這自然不是為了依霖好,而是為了讓受刑全程的依霖可以叫得更淒慘和大聲,以起到最佳的震懾作用。


喝完水,依霖伸手到自己的屁股蛋上,深吸一口氣之後便是將自己那白嫩柔軟的屁股掰了開來。比起周玲玲那已經受了不少折磨,有些變形的雙穴來說,依霖的雙穴依舊保持著處子的粉嫩和柔軟,就連股溝里的絨毛都在高清攝像頭的見證之下清晰可見。


只不過,依霖這美好的嫩肉,馬上就要被那殘忍的荊條撕裂破壞了。


“啪!”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懲戒主任手起荊條落,那根用起來並不算順手的荊條便是直接抽在了依霖股溝的嫩肉上。比起竹鞭,這荊條抽打的聲音並不清脆,甚至顯得有些沈悶,但依霖的慘叫聲卻是很好地彌補了這一點。


“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僅僅只是抽了一下,依霖的慘叫聲便是尖銳到仿佛要刺破耳膜。在依霖的感覺之中,那一瞬間仿佛是有幾把鋒利的尖刀同時在自己的股溝嫩肉上劃了一下一樣,那種尖銳的疼痛瞬間便是讓依霖那雙本來只是分開屁股蛋的雙手手指緊緊地扣在了上面,那種力道瞬間便是在依霖自己的屁股上留下了十個深深的指甲掐痕。


疼,實在是太疼了。竹鞭的抽打最多也就是在股溝里留下一條鮮紅的腫痕,而荊條在抽打之後不僅留下的腫痕更加深沈,上面的鐵蒺藜更是會刺破股溝那柔嫩的皮膚,帶出來幾條淺淺的血痕。只能說,幸虧這特制荊條上面纏的不是那種帶著倒刺的軍用鐵蒺藜,而是相比起來更小更細,如同玫瑰花莖刺一般大小的短刺。在抽打的時候,這些刺會借著抽打的力道刺入皮膚,然後額外留下幾條泛白的劃痕。不過很快,這些劃痕就迅速地變紅,然後從里面滲出點點鮮血。


“哈……哈……好疼……”


“還要繼續嗎?第一下就看你有些受不了了。”


喘息著的依霖耳邊突然傳來了懲戒主任的聲音,嚇得依霖的身體一振,內心也隨之開始了掙紮。其實,在看完那份文件的時候依霖的心里就已經打起了鼓,同意替罰的時候更是心中一點底都沒有,只是在那種情況下依霖沒辦法說出拒絕,因此才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然而現在,在那真真切切降臨在身體的疼痛籠罩之中,依霖終於是開始後悔起了自己的魯莽。


“哈……我……我退出的話,對玲玲有什麽影響嗎?”


當然,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如果自己的退出會給周玲玲帶來額外的懲罰的話,那麽依霖就要再多考慮一下退出的問題了。


“不需要,她只需要挨完她需要挨的就行了。”


懲戒主任的話語似乎完全就是為依霖的心思而準備的。只要自己開口放棄,那麽既不需要周玲玲挨額外的數目,自己又不需要趴在這里挨打,兩全其美的選擇,何樂而不為呢?


“請繼續吧,主任。”


然而,依霖的嘴巴違背了自己的本能意願,說出了繼續的話語。雖然說人的本能總是趨利避害的,但依霖沒有忘記,自己如果拒絕了替罰,那麽好友周玲玲便是很有可能死在懲戒過程之中。那麽,比起和好朋友一起疼得死去活來,一死一活的結局就變成一件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了。


“數目需要調整嗎?”


其實,懲戒主任本來是不需要,也不應該問這一句的。作為學校的懲戒主任,懲戒主任的目標就是冷酷地、不留情面地將疼痛帶給犯了錯誤需要接受懲戒的學生。只不過,在面對依霖的時候懲戒主任卻是多了幾分莫名的猶豫。其中蘊含著的情感,即使是讓懲戒主任自己來都沒辦法說清。


“不需要,請繼續吧。”


依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只不過懲戒主任還是能聽出其中的顫抖。


說實話,連依霖都對自己剛才說出的話語感到驚訝。畢竟那一下荊條已經給依霖留下了慘烈且深刻的印象,依霖根本不敢想挨完那168下之後自己的股溝會被打成什麽樣子。然而,當依霖偏過頭去,看到旁邊周玲玲那擔憂的眼神、虛弱的表情,還有那早就變成兩個紫面饅頭一般的屁股蛋的時候,依霖那中止替罰的話語就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對於依霖的想法懲戒主任雖然不能完全知曉,但從依霖的表情上面也是可以讀出來些許,因此懲戒主任只是默默點頭,然後揮下了那根可怖的荊條。


“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這一下荊條落在了依霖的右側股溝嫩肉上,同樣也是讓依霖的股溝上出現了一條鮮艷的血痕,同樣也是讓依霖的慘叫聲清晰地通過麥克風傳到了所有正在關注這場直播的人的耳朵里。好在依霖在之前特意修剪過指甲,否則這兩下荊條下來不是指甲撇斷,就是屁股蛋要被生生摳出血來了。


“啪!”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右股溝嫩肉都被打了一鞭,第三下不管懲戒主任的責打手法再怎麽精妙,在這窄窄的股溝嫩肉上也總是會重疊。兩條鮮紅的鞭痕在依霖的左側股溝嫩肉上並排浮現,那稍微有些交疊的部位便是直接見了血。


“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第四下荊條又是抽在了依霖右側股溝的嫩肉上。很明顯,依霖那掰開屁股蛋的雙手都在這慘烈的疼痛之下顫抖,似乎下一秒就會松開屁股蛋抗拒刑罰。不過,憑借自己心中的那份堅持,依霖堅強地克制住了身體的本能動作,依舊保持著掰開屁股蛋的動作。


“啪!”


“啊啊嗷嗷!”


第五下卻是有些出乎意料,並沒有由懲戒主任打在依霖的股溝里,而是由在周玲玲身後的懲戒老師抽在了周玲玲的股溝里。比起荊條,竹鞭的威力可謂是小上了太多,周玲玲只是發出一聲短促的喊叫之後便是住嘴,然後再一次充滿擔憂地看向了依霖。想想也是,一共210下責打,依霖替罰168下,周玲玲需要挨剩下的42下,正好是依霖四下周玲玲一下,這樣的抽打順序也是沒有問題的。


“啪!”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


說實話,青春期的少女身體處在發育當中,再怎麽也不可能出現那種少婦一般豐乳肥臀的樣子,依霖自然也是如此。即使依霖掰開自己屁股蛋的雙手已經因為疼痛用力到了極致,那窄窄的股溝嫩肉每一側也就最多讓三條紅痕並排而已。所以,懲戒主任的這一下荊條並沒有再去折磨依霖的股溝,而是抽在了依霖那同樣被暴露出來的左側陰唇上。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柔軟敏感的性器被荊條這種殘忍的道具抽打,給依霖帶來的疼痛感就如同是一柄鈍刀正在緩緩切割自己的陰唇,這種疼痛根本不是依霖可以忍受的。在依霖顫抖著的大腿間,一道鮮艷的血痕從依霖的左側陰唇上迅速浮現出來,很快便是將依霖左側陰唇的大半覆蓋。


“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又是一下荊條,這一下抽打的是依霖的右側陰唇,帶來的自然也是同樣的血痕的慘叫。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這一下荊條抽得依霖差點從跳馬刑架上蹦起來。原因無它,依霖的股間和下體已經找不到其他符合條件的抽打部位,因此懲戒主任的這一下荊條抽在了依霖那發顫的粉嫩小菊花上。慘叫到一半,依霖便是已經叫到失聲,大張著嘴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是痛到了極致的表現。


“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


“咚!”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殘忍的荊條又一次命中了依霖的陰唇,在疼痛的驅使之下依霖的身體從跳馬上彈起,然後又在依霖體重的牽扯下重重落回了跳馬上。自然,依霖那幼嫩的下體便是和跳馬做了一個親密接觸,撞擊的疼痛和被鞭打的疼痛交織在一起痛得依霖眼前一黑,差點便是背過氣去。


“依霖!不要再挨打了!讓我全挨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


“啪!”


看著平時在自己面前總是帶著明媚笑容的好友此時卻是表情猙獰,一邊發出連周玲玲自己都心顫的慘叫聲一邊努力克制住掙紮扭動的幅度,那副淒慘的樣子讓周玲玲再也看不下去,一邊哭叫著一邊哀求依霖趕緊放棄。當然,哀求的時候懲罰不會停止,懲戒老師將手中的竹鞭抽在了周玲玲的股溝里,痛得周玲玲也是發出一陣慘叫。


聽到周玲玲這樣的話語,懲戒主任倒是也沒有急著打下來,而是稍微等待了一下,想聽聽依霖的想法。然而,依霖沒有任何回覆,只是喘息著將自己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有些合攏的屁股蛋再一次大力分開,將自己被鞭打出道道血痕的股溝和下體暴露在懲戒主任的面前。


這樣的動作比任何的話語都有力,也都更能代表依霖此時的想法。而面對這樣堅強的少女,現在的懲戒主任能做的,也只有將手中的荊條抽打在依霖的股溝里面。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之後的場景淒慘到沒有辦法描述。每一次的抽打都會讓依霖或是周玲玲發出一陣淒慘的嚎叫,每一次的抽打都會帶出一條腫脹的紅痕或是一條鮮艷的血痕。


周玲玲這邊其實還好。手腳和身體都被拘束住,就連屁股蛋都是被專門的道具分開露出股溝接受懲罰,周玲玲不需要想太多,只需要跟隨著懲戒老師手中竹鞭抽下來的頻率發出慘叫聲就好。


但依霖那邊就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任何的拘束和控制,甚至本來可以用以維持身體平衡的雙手也被迫的用來分開屁股蛋,使得依霖還要分出精力去保持住自己的身體平衡不要從跳馬刑架上掉下來。之前就已經說過,替罰人必須要維持住受罰姿勢以防止影響到懲罰的進行,否則替罰和受罰的雙方都有可能受到額外的加罰。不光是為了自己,也為了周玲玲不因為自己受到額外的懲罰,依霖也只得咬牙堅持。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遵循著四下抽打依霖,然後一下抽打周玲玲的思路,荊條和竹鞭分別在兩人的股溝和下體充分地釋放著自己的威力。其實,如果真的對比起來,也不能說周玲玲的竹鞭比依霖的荊條要好多少。畢竟,周玲玲已經數不清受了多少道刑,哪怕那些都不論,單單一道木驢刑就早已經把周玲玲的雙穴全部都抽插到腫脹甚至見血,這種情況下的雙穴再被竹鞭抽打,那種疼痛的感覺其實也不比依霖那直接被荊條抽打的雙穴好受。


“啪!”“啪!”“啪!”“啪!”“啪!”


抽打依舊在繼續,無論是周玲玲還是依霖都在這嚴苛的責罰之下哭喊著發泄疼痛,只是雙方的處境還是略有不同。畢竟周玲玲的身體都已經被拘束住,周玲玲只需要撅著屁股叉開腿挨打和慘叫就能熬過懲罰;而依霖這邊還得額外消耗體力維持姿勢,刑罰工具的威力上也是依霖這邊更勝一籌。


“啪!”“啪!”“啪!”“啪!”“啪!”


在體力上,周玲玲這邊被之前的木驢刑幾乎榨幹,加罰開始之前的休息時間也恢覆不了太多,而依霖則是以飽滿完整的體力加入懲罰的,這樣算來倒也能算是公平。


“啪!”“啪!”“啪!”“啪!”“啪!”


疼……疼……好疼……


“啪!”“啪!”“啪!”“啪!”“啪!”


繼續……忍住……要忍住……


“啪!”“啪!”“啪!”“啪!”“啪!”


姿勢……維持好……


“啪!”“啪!”“啪!”“啪!”“啪!”


屁股縫……已經被打爛了吧……好疼……真的好疼……


“啪!”“啪!”“啪!”“啪!”“啪!”


忍住……再忍幾下就求饒吧……受不了了……


“啪!”“啪!”“啪!”“啪!”“啪!”


繼續……再忍幾下……幾下……


“啪!”“啪!”“啪!”“啪!”“啪!”


再忍幾下……受不了就求饒……


“啪!”“啪!”“啪!”“啪!”“啪!”


再忍幾下……再忍……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下荊條落下,依霖的股溝和下體都已經腫起了相當的程度,嬌嫩的皮膚也被荊條上面的尖刺劃出道道細小的劃痕,劃痕疊加之下依霖的股溝和下體都已經是鮮血淋漓,甚至將那根荊條也染上了暗紅的顏色。好在,這些傷痕都屬於相當表層的傷口,治療起來並不費事,依霖也不需要擔心自己的身體會留下什麽永久性的損傷,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吧。


“啪!”“啪!”“啪!”“啪!”“啪!”


疼痛之中,依霖那兩瓣帶血的陰唇微微張開,里面那更加嬌嫩的尿道也是顫抖著露了出來。可以想象,要不是上刑架之前依霖上過廁所,現在的依霖怕是就要被打得尿出來了……


“啪!”“啪!”“啪!”“啪!”“啪!”


周玲玲那邊也不好受。本就腫脹著滲血的雙穴如今再被竹鞭狠抽,雖然數目沒有依霖那邊那麽多但也足夠疼得周玲玲哭喊著流淚求饒了。兩邊對比一下,依霖雖然一直在慘叫和抽搐,但卻是沒有任何求饒的話語說出,看來依霖或許要比周玲玲堅強一些吧。


“啪!”“啪!”“啪!”“啪!”“啪!”


終於,在依霖要堅持不住,眼前逐漸黑暗的時候,懲戒主任收起了那根帶血的荊條,周玲玲那邊的懲戒老師也在打完最後一下竹鞭之後收起了刑具。這第一項,共計210下的股鞭抽打終於是被兩位可憐的少女熬過來了。


“啊啊……哈……呃……”


“啊……啊……哈……”


一輪刑畢之後,周玲玲和依霖的表現都是同樣的狼狽。周玲玲那邊自不必說,本就被木驢抽插到腫脹見血的雙穴在竹鞭的抽打之下更是雪上加霜,陰唇和菊穴都難看地腫起外翻著,僅僅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任何人心生憐憫。


不過,依霖那邊的狀況看上去更是淒慘。在荊條的恐怖威力之下,依霖原本彎彎的柔軟股溝被活生生地抽掉了一層皮,露出了里面那鮮紅的血肉,隨著菊穴環狀肌肉那無力的收縮舒張而一下一下微微跳動著。依霖的小穴則更是淒慘,陰唇一邊滲著血一邊腫脹著外翻,荊條留下的劃痕甚至深入到了穴道里面,將穴道里面靠近外部的嫩肉也劃傷了不少。


“第二項要怎麽選擇?”


給了周玲玲和依霖差不多兩三分鐘的喘息和休息時間,又給兩人各自喂了半瓶水,見兩人的喘息逐漸平靜之後懲戒主任才開口詢問。


“玲玲?”


“……你來決定吧。”


依霖想要詢問周玲玲的意見,周玲玲卻是又將這個問題拋回給了依霖。畢竟,對於現在的周玲玲來說,無論是活塞機還是板子的懲罰都沒有區別,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傷上加傷而已,這個前後順序對周玲玲來說根本沒有實際上的區別。然而,對於依霖來說,打屁股蛋子和抽插雙穴的懲罰其實也已經沒有太大差別了……


“那就先板子吧,還是168下。”


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依霖還是選擇了先挨板子。對於依霖來說,被那所謂的電擊活塞機破處的恐懼蓋過了對那所謂番黃大板的恐懼,而依霖又是一個“先甜後苦”的性格,自然便是會將那抽插懲罰放在最後再承受了。


“確定嗎?番黃板168下?”


似乎是認為自己聽錯了,懲戒主任有些不可置信地再一次開口,甚至還從一邊將那番黃大板拿來讓依霖再一次確認。展示在依霖面前的,是一塊長度在一米以上,寬度在七厘米左右的竹板。


和那些被打磨光滑,生怕有竹刺或是什麽東西紮傷或是劃傷學生屁股蛋的竹板不同,番黃竹板選用的是那些年份很新的竹子刨開然後制作而成的。這樣的新竹由於剛剛長成不久,還沒有來得及讓自己變得圓潤,因此上面毛毛糙糙的竹刺就會顯得十分多。使用這種新竹制成的竹板在責打犯人的時候,這些多余的竹刺就會反覆地紮入犯人的屁股然後拔出,稍微脆弱一點的就會直接斷在犯人的屁股蛋里面,造成相當慘烈的痛楚,刑訊的效果也十分好,因此早在明朝就有了錦衣衛使用番黃竹板拷打犯人的記錄。


而現在,這種完全可以稱為刑具的番黃卻是要被用來責打一個本身沒有犯任何錯誤,只是看不下去自己的好友遭受痛楚而要幫助好友替罰的女孩……


“依霖,雖然這句話我來說很不應該,但是,一人一半就好……”


就在依霖沈默的時候,一邊的周玲玲卻是在猶豫了許久之後開口了。在周玲玲看來,依霖所受的一切都是無妄之災,最好的結果肯定是讓依霖放棄,然後自己把剩下的懲罰數目挨完完事。但周玲玲明白,以依霖那有些倔強的性格,依霖肯定不會聽自己的話放棄,那周玲玲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兩人一人挨一半來結束這場懲罰。


“可是……”


“沒有可是,這次聽我的,好嗎?每人105下,請懲戒主任開始吧。”


稍微有些強硬地阻止了依霖繼續開口,周玲玲回過頭去,對著一邊的懲戒主任開口。默默點頭,懲戒主任揮了揮手,又有兩個懲戒老師走上舞台,分別站在了周玲玲和依霖的左右兩邊。只不過,周玲玲左右兩邊的懲戒老師手中拿著的是普通的竹板,而依霖的左右兩邊則是拿著番黃竹板的懲戒主任和另外一位懲戒老師。


直到這時,周玲玲和依霖才想起之前強調的加罰規則里面的細節——打屁股一道加罰刑是所謂的“鴛鴦責”,需要兩邊屁股蛋各自挨上一下板子才算一記……


沒有給兩位女孩太多思考的時間,兩人的左右兩邊一共四條板子便是帶著呼嘯的風聲同時砸了下來。


“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


幾乎完全重合的清脆責打聲,帶來的自然也是周玲玲和依霖幾乎完全重合的慘叫聲。四瓣可憐的屁股蛋在板子的重擊之下都狠狠地凹陷下去一大塊,然後隨著板子的擡起屁股肉才回到原來的位置。只不過,不同的板子在兩人狀態不同的屁股蛋上表現出來的樣子也是完全不同的。


周玲玲的屁股蛋在之前的懲罰步驟里面早就被打得黑紫腫脹淒慘不已,在木驢刑針對雙穴的懲罰時雖然說得到了一定的緩解和休息,但最多也就是從“黑紫”變成了“青紫”的程度,然後腫脹程度略有緩解而已。而現在,在那兩條竹板的責打下周玲玲的屁股上浮現出了全新的腫脹痕跡,新傷舊傷混合在一起的疼痛讓周玲玲根本無法忍受,直接便是慘叫了出來。


而依霖那邊就不太一樣了。白皙的屁股蛋在番黃竹板的重擊之下先是浮現出兩條慘白的痕跡,隨後這兩條痕跡迅速地充血變紅,然後腫脹起不到半寸的高度。更為顯眼的,是依霖左邊屁股上的那條腫痕上紮著的一根大概三厘米長的、隨著依霖疼痛的顫抖而抖動著的細竹刺。現在這根竹刺只是簡單的紮入而已,等下一下板子打下來的時候,這根竹刺受到牽扯之後會變成什麽樣的狀態就如同那混沌的三體系統一般難以預測了。


“等她的兩瓣屁股又青又腫紮滿竹刺的時候,不管是她的表情還是屁股的樣子,都是令人相當期待呢。”


在之前的那棟辦公樓里,看著在高清攝像機下依霖那顫抖著的屁股蛋,為首的男人眼神熱切,一邊喃喃著一邊死死盯著屏幕上顯示的畫面,連半秒鐘都不願意移開視線。在男人興奮的目光下,四條竹板又一次被同時揮舞到了空中,然後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


“哇啊啊啊嗷嗷嗷嗷!!”


一邊喊叫著,依霖一邊將自己那環抱住跳馬刑架下半部分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抱緊、再抱緊,仿佛這樣就能將屁股上那難忍的疼痛發泄出去。至於那根竹刺,在這第二輪的責打之下直接便是被竹板的沖擊力折斷,僅僅留下一個斷茬紮在依霖的屁股肉里面。除此之外,更多的竹刺在這一輪的責打之中紮在了依霖的屁股肉上,將要在下一次的責打之中給依霖帶來更多的痛苦。


一邊的周玲玲狀態也沒好太多,紫腫的屁股再一次遭受責打的疼痛同樣難忍,同樣讓周玲玲慘叫出聲。柔韌的竹板打在周玲玲光裸的屁股上發出的聲音可謂是又響又脆,帶來的疼痛自然也是如同針紮一般尖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好疼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包括懲戒主任在內的四位懲戒老師配合可謂是相當的默契,一左一右兩條竹板同時舉起同時落下,同時打在自己面前的兩瓣屁股上卻是絲毫沒有互相幹擾,一條打上半屁股一條打下半屁股,這樣就使得周玲玲和依霖的整個屁股每時每刻都處於板子的責打之下,沒有絲毫的休息時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嗷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沒有受過這種懲罰的話,很難直接用語言來形容這種懲罰給人帶來的感覺。在周玲玲的知覺里,自己的耳邊先是傳來竹板打在屁股上那清脆的聲音,然後屁股上就是一片鈍痛。只不過,這種鈍痛會在一兩秒之內轉化為尖銳的刺痛朝著周玲玲的意識沖擊,讓周玲玲發出淒慘的叫聲。和依霖那邊不一樣的是,周玲玲這邊的屁股早就在之前一項一項的懲罰之中被打“熟”了,因此周玲玲還要額外承受之前的傷痕所帶來的疼痛。兩種疼痛交織之下,周玲玲自然是十分難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依霖的慘叫聲聽起來就要比周玲玲那邊更大聲一些。這其中固然有著比起周玲玲,依霖挨的數目還少,保存的體力還多的原因,但番黃比起普通竹板來說威力更大的原因也是不能忽視的。其實,在一定程度上,番黃可以和釘板相提並論,只不過番黃的竹刺更加容易脫落而已。


比起普通竹板打在屁股上的感覺,番黃所帶來的鈍痛感沒有那麽強烈,更多的疼痛來自於竹刺紮在屁股肉里面然後被拔出,或是已經斷在屁股里面的竹刺在板子的沖擊力和屁股的形變之下如同小刀一般在皮肉里面切割的刀割痛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


竹板不斷地落下,周玲玲和依霖兩個人也都不斷地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嚎著,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在鳶都高級學院里挨了這麽多的打,兩人都早就明白喊叫發泄比起咬著牙死扛來說更容易熬過懲罰的道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周玲玲和依霖兩人數不清竹板落了多少下,只能隨著那雨點一般落下的板子通過大聲喊叫來發泄疼痛。還是和之前的狀態一樣,周玲玲因為手腳和身體都被牢牢拘束,所以只需要翹著屁股挨著板子喊叫就好,而沒有被拘束起來的依霖就只能憑自己的雙臂抱住跳馬刑架,雙腿夾緊跳馬刑架來維持住自己身體的平衡,以免妨礙到懲罰的進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將自己的一頭長發甩得仿佛癲狂,在自己那被淚水模糊的視野中,周玲玲看到依霖那邊的狀態和自己差不多,只不過依霖的身體顫抖很是劇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從跳馬刑架上掉下來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依霖!沒事的!受不了就請停止吧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然而,無論心疼著自己朋友的周玲玲怎麽呼喊,依霖都沒有理會,反而依霖那顫抖的手臂和雙腿將跳馬刑架夾得更緊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從台下觀眾的視角來看,周玲玲的屁股可謂是淒慘得不堪入目:紅的、紫的、烏青的,新舊的腫痕交織在一起如同是在周玲玲的屁股上綻放開的異色花朵一般。然而,當視線被轉移到依霖那邊的時候,這個“不堪入目”的形容詞就要被易主了。


和周玲玲那被打了許久的屁股不同,依霖的屁股並沒有被打很多,數目還不算夠的番黃竹板也沒有能力將依霖的屁股完全覆蓋,因此依霖屁股上的顏色更加豐富:還沒有被打過的白肉、剛剛挨過幾下板子的紅腫肉、板痕重疊較多而發紫的肉、還有被竹刺紮穿而緩緩滲血的傷口全部都集中出現在了依霖的屁股上。一眼看去,怕是會以為誰在依霖的屁股上開了一個染坊吧。


更加殘忍的是,現在板子的數目連一半都沒有到,很難想象如果等接下來的板子打完,周玲玲和依霖的屁股會是一個什麽淒慘的景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


長時間的責打已經消耗掉了二人太多的體力,而連續的嚎叫也讓兩人的嗓子狀況變得相當不好,處在一個仿佛下一刻就會啞掉一般的狀態。


不過,更加嚴峻的是兩人的意志狀態,更準確的說是依霖的精神狀態。板子打屁股的疼痛很鈍,竹刺紮肉然後拔出的疼痛相當尖銳,竹刺斷在肉里的疼痛無法形容,斷在肉里的竹刺被板子攪動的疼痛更是如同刮骨一般。各種各樣的疼痛交織在一起攻擊著依霖的神經,讓依霖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識更是搖搖欲墜,就和依霖那左右晃動,仿佛下一秒就會從跳馬刑架上掉下來的身體一樣。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自己的懲罰,依霖就算是掉下來也無妨,大不了被綁住再多挨一頓打罷了,影響不到其它人。然而現在,依霖要是掉下來就會被嚴格的替罰規則判定為抗拒,這樣依霖從頭到尾所受的痛苦不僅會變為無用功,周玲玲還得用自己虛弱的身體將之前由依霖替過的刑罰再受一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作為學校規則的維護者,還由於一些不能言說的原因,參與懲戒的懲戒主任和懲戒老師都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留手,即使手臂因為連續揮舞竹板而發酸也不能出現任何失誤。出現的失誤不光會對鳶都高級學院有所影響,那失誤的責打也不會被計入數目,從而讓周玲玲和依霖多受額外的疼痛。這一點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嗚嗚……啊……”


痛,實在是太痛了。周玲玲那新傷疊舊傷的屁股在竹板的反覆拷打之下越腫越高,那黑紫色的屁股肉腫得比之前的兩個還大,被腫起來的屁股肉抻開的屁股皮更是變得如同被延展到極致的橡膠一般薄而透明,仿佛透過屁股皮可以看到周玲玲屁股里面翻湧的屁股肉和淤血。


如果說周玲玲那邊是一種被反覆拷打之後疊加傷痕的場景,那麽依霖的屁股呈現出來的景象就是完全的暴力和破壞。幾十根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完整或斷裂的竹刺以各式各樣的角度紮在依霖紫腫著的屁股肉里面,給依霖帶來千針穿肉一樣的疼痛。


當那番黃大板再次落下,那些已經深深紮在肉中的竹刺會如同小刀一般在依霖的屁股肉里面攪動,讓依霖的屁股感覺到淩遲一樣的痛楚。被竹刺紮穿的傷口正隨著一下一下番黃大板的責打而被擠出一股股鮮血,將依霖的屁股和打在屁股上的番黃大板都染得一片殷紅,仿佛是綻放在花叢之中的血色玫瑰一般,甚至有了一種淒慘的美感。只不過,這所謂的美感的代價,是那幾乎要被疼痛折磨到瘋的依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終於,隨著那宣告著結束的最後兩組板子打完,三位懲戒老師持著那染血的竹板下台,懲戒主任則是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特制的水,先喂依霖喝了下去。


“咕嘟咕嘟……”


“淅淅瀝瀝……”


喝水的聲音伴隨著流水的聲音在懲戒主任耳邊響起。側頭看去,依霖那死死夾住跳馬刑架的雙腿終於是脫力一般松開,括約肌也因為這一瞬間的放松而放松,將依霖膀胱里面的尿液釋放了出來。上面喝水,下面流水,再配合上依霖那血色玫瑰一樣的兩瓣屁股,這樣的場景讓許多人都偏過頭去不忍心再看。當然,周玲玲那邊的情況也沒好太多,之所以沒有像依霖一樣失禁,純粹是因為早就已經失禁過,沒有尿液再供周玲玲失禁了……


各自喝了一瓶水,里面的成分讓昏昏沈沈的兩人漸漸清醒了過來。對視一眼,周玲玲的眼神里面滿是對自己朋友的歉疚,而依霖則是眼神含笑,似乎對兩人同時受罰的情況很是滿意。畢竟,在依霖看來,自己的受罰,就是對自己雖然掌握證據卻不及時提交,導致自己好友受此苦難的最好贖罪……


“下一步怎麽分配?”


稍微多給了兩人一點休息時間,見兩人恢覆了一些體力之後懲戒主任這才再一次開口詢問。聽到懲戒主任的詢問,兩人又是對視一眼,其中的含義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一半吧。”


“一人一半。”


幾乎是同時,周玲玲和依霖兩人開口說道。似乎是對兩人之間的默契感覺到欣喜,兩人再一次對視一眼,兩人交替開口繼續說。


“不過,我們有一個請求,希望可以滿足。”


“在最後這一部分的懲罰里面,希望可以讓我們兩個握住對方的手。”


“……可以。”


這樣的小請求不需要向上申請,懲戒主任自己就可以代為滿足。伴隨著跳馬刑架摩擦地面的聲音,原本相隔足有五六米的兩個跳馬刑架逐漸靠近,周玲玲那被拘束在跳馬刑架上的右手也被解開,和依霖伸過來的左手握在了一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周玲玲和依霖的臉上又一次地露出了笑容。而在兩人的身後,那最後的所謂電擊活塞機也被準備完成,分別立在了兩人的身後。


“總共210分鐘,你倆每人105分鐘,周玲玲穴道52分鐘,菊穴53分鐘,依霖雙穴同責105分鐘,沒問題吧?記住,不允許出現強烈的生理反應,否則加罰,加罰太多就會導致替罰判定失敗。”


口中說著令自己都有些顫抖的數字,連平日感覺不出太多感情的懲戒主任都忍不住地重覆了一遍注意事項,在得到周玲玲和依霖的輕聲回覆之後才來到周玲玲的身後,準備先給周玲玲安裝上那所謂的電擊活塞機。


比起之前木驢刑時候的那兩根木杵,電擊活塞機上的那被制作成假陽具造型的活塞就顯得袖珍和小巧許多,長度也就十幾厘米,比之前那根用來懲罰周玲玲菊穴的木杵都要細上兩圈。當然,這電擊活塞機也有著自己的特點:兩根用來插入的活塞棒被特意做成了男性陰莖的形狀,雖然在插入的威力上比木杵小了一些,但羞辱感會更加強烈,那些觀看處刑的人代入感也會變得更強。


除此之外,這假陽具的龜頭部分和莖體上的幾個環都由導電性極佳的純銀制成,可以對被插入的穴道進行電擊懲罰,這也是非要在“活塞機”前面加上“電擊”二字的原因所在。可以想象,當這兩根假陽具反覆進入人的穴道的時候,抽插的同時加上電擊,那種程度的刺激想必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承受的。


“咕啾……”“咕啾……”


調整著電擊活塞機的角度,兩聲帶著水音的插入聲傳來,伴著周玲玲輕聲的驚叫,依霖能夠感覺到周玲玲的手在那一瞬間握緊,依霖也只能握緊周玲玲的手來給自己的夥伴以安慰。由於在之前,周玲玲已經受過木驢刑,雙穴也早就被擴張開來,因此電擊活塞機那兩根假陽具的插入即使是沒有潤滑也顯得很是順暢。


按照要求,懲戒主任將兩根假陽具分別同時送入到了周玲玲的雙穴之中。雖然周玲玲需要承受的懲罰並不和依霖一般需要雙穴同責,但要求畢竟是要求,懲戒主任也只能遵守。將周玲玲這邊的問題搞定,懲戒主任便是來到了依霖的後面。


比起周玲玲那已經可以用松松垮垮來形容的雙穴,依霖的雙穴在之前荊條的抽打中僅僅只是被打得相當淒慘,菊穴周圍的環狀肌肉和陰唇都腫脹著外翻而已,穴道內的嫩肉還保持著原初的緊致,甚至依霖的處女膜都還完好地保存著。這種情況之下,懲戒主任不可能直接強硬地將那兩根假陽具塞進依霖的雙穴,而是需要一些額外的手段。


“咕咿!”


紅腫灼熱的菊穴被假陽具冰冷的銀制龜頭接觸,依霖的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俯趴在跳馬刑架上的身體也是如同觸電一般跳了一下。微微回頭,依霖看到懲戒主任在那銀龜頭上塗上了一層凝膠狀的潤滑液,然後便是對著自己的菊穴插了下來。


“嗯……啊……哈……”


少女的羞怯讓依霖本能地縮緊菊穴想要抵抗假陽具的進入,然而柔嫩的環狀肌肉僅憑收縮的力量又怎麽能抗拒冰冷的金屬刑具呢?在依霖一聲一聲有些不知所措的喘息聲中,那根假陽具捅穿了依霖菊穴的防線,進入到了依霖溫暖的腸道之中。好在,銀的導熱性能也非常的好,依霖只感覺到了一瞬間的冰涼,隨後那進入到菊穴的假陽具便是升溫到了和體溫差不多的程度。


“咕……”


本能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依霖等待著那真正的考驗來臨。畢竟,菊穴並沒有類似少女陰道內處女膜的結構,只要不是被擴張得太過厲害並不會影響到少女以後的名譽,所以被那假陽具插入到菊穴里面的時候依霖只是感覺到一種不太舒服的異物感,並沒有太多的心理壓力。


然而,不管之前已經做了多少次心理準備,當那略顯冰涼的金屬龜頭分開自己腫脹的陰唇,頂在自己陰部的穴道口的時候,依霖還是不可避免地害怕了起來。只要那假陽具再進一步,自己那寶貴的處女膜就會被撕裂,依霖的第一次就會被這毫無感情的假陽具奪走。這樣的恐懼縈繞在依霖的腦海中,讓依霖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那麽,為什麽懲戒主任不能直接將假陽具捅進去呢?這便是要說到替罰規則制定者的惡趣味了。為了體現那所謂的“自願”原則,守則上要求這懲罰用的假陽具,在捅入替罰人陰道之前需要替罰人開口同意插入之後才能插入。礙於規則的限制,懲戒主任也只能停手,等依霖做好心理建設出言同意之後再繼續。


“呼……呼……哈……哈……”


連續深呼吸了幾口,依霖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平靜下來。因為恐懼,依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冰涼且麻木,連牙齒都在不斷地打顫。


就在這樣的關頭,依霖突然感覺到自己那本來用來安慰周玲玲的左手反而是被周玲玲握緊了。朋友溫暖的體溫沿著依霖的手臂傳來,讓依霖冰冷的身體感覺好了許多。


“依霖……雖然這種事情不應該由我說出來,但是,沒事的。比起之前那些痛苦,被捅破的疼痛只有那麽一瞬間。動起來……動起來就會慢慢舒服的……”


像是前輩在給後輩介紹經驗一般,周玲玲輕聲地開口寬慰依霖。只不過,看周玲玲那紅得宛如要滴血的臉頰,依霖明白說出這樣聽上去像是蕩婦一樣的話語讓本來就比較文靜的周玲玲羞恥到已經無地自容了。看著周玲玲的表情,不知道何時,依霖的身體停止了顫抖。


是啊,已經挨了這麽多了,已經受了這麽多苦了,現在放棄算個什麽?不就是……不就是處女嗎?給出去了又如何?


這一刻,依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決心。


“請……請主任繼續懲罰,將那根……插入到我的穴道中吧……”


“噗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有些奇異的響聲,隨後響起的便是依霖那壓抑著的慘叫聲。在依霖那顫抖著的下體,鮮血混合著一些薄膜狀的碎片,沿著那根進入到依霖小穴的假陽具和依霖的大腿流了下來。


“呼……哈……哈……”


的確……比起之前受的刑,這失去處女的疼痛,其實也沒有那麽強烈嘛……


之前的玲玲,在騎上那木驢車的時候,要比現在的自己痛上許多吧……


能夠體會到自己好友體會過的疼痛……也不錯……


胡思亂想著,依霖的臉上竟然是又一次地露出了笑容。所有的道具都已經安裝就緒,伴隨著機械傳動那低沈的摩擦和嗡鳴聲,這最後的懲戒,開始了。


“咕嗯……”


“呃啊……”


兩人的口中同時發出了呻吟聲。周玲玲是因為穴道早就被木杵擴張過,這假陽具插入給周玲玲帶來的感覺更多是接觸到穴道內裂傷的疼痛。至於依霖那邊雖說暫時也是疼痛占據上風,但那是因為依霖的處女剛剛被奪走,雙穴還沒有被適應插入而已。


“嗡嗡……嗡嗡……”


由於周玲玲的懲罰分開了雙穴,目前在工作著的也只有周玲玲小穴內的一根和依霖雙穴內的兩根,那根插入周玲玲菊穴的假陽具目前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安靜地“沈睡”在周玲玲的菊穴里,如同蟄伏的毒蛇一般時刻準備著給周玲玲來一下狠的。


抽插大概持續了三四十秒,在假陽具的進出變得越來越順暢的時候,這電擊活塞機的前兩個字,終於是開始展露出了它的獠牙。


“滋滋……滋滋……”


“呃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電極通電的聲音,周玲玲和依霖的口中也發出了遭受電擊的痛呼。由於替罰規則和原規則的區別,兩人穴道遭受電擊的方式並不太一樣。周玲玲這邊的電擊是先弱後強,前面兩下抽插的時候為弱電流,之後的三下抽插為強電流,最後的一下電流會停止,給周玲玲一個休息的時間,然後再開始下一輪循環。


“滋……滋……”


“嗯!嗯嗯!啊啊!啊啊!”


和周玲玲那邊不同,周玲玲那邊僅有那根插入了小穴的假陽具通了電,電流也僅僅只是沿著周玲玲的陰道壁傳導而已,依霖這一邊就完全不一樣了。兩根同時抽插著依霖雙穴的假陽具僅僅都只有那金屬龜頭的部位被通上了異極電,這樣電流就不再是僅僅攻擊嬌嫩的肉壁,而是沿著龜頭電極發散傳遞到另外一個龜頭電極。這樣依霖就不再只是肉壁被電,連那被夾在中間的嫩肉都要承受電流的刺激。


除此之外,依霖這邊的電擊方式是頻率穩定的脈沖電流,一下抽插帶電一下抽插不帶電,帶電那一下的電擊強度和周玲玲那邊的強電流相仿。當然,這所謂的強電流對於人體來說相當安全,並不會造成什麽傷害,只會給人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滋滋……滋滋……”


“滋……滋……”


“嗯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好痛!”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持續不斷地電流刺激和抽插刺激下,兩人的身體似乎逐漸適應了一些,雖然電擊所帶來的疼痛還是那麽的尖銳和灼熱,反覆抽插的假陽具摩擦到傷口時候的疼痛還是會讓兩人皺起眉頭,但一切都沒有剛一開始的時候那麽難受了,甚至兩人還能從電擊和抽插的余味之中品出一點點的……快感?


人就是這樣的生物,溺水的時候即使只是抓到了一根稻草也會奮力地抓緊,妄圖讓這根稻草帶自己逃出生天。在那潮水一般湧來的痛苦之中,這些微的快感便是被兩人的生物本能準確地捕捉到並且放大,如同那欲望的絲線一般牽扯著兩人朝著深淵之中沈溺。


“滋滋……滋滋……”


“滋……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嗷啊啊啊!啊啊啊!嗚哇啊啊!”


假陽具摩擦到傷口很痛,但是在摩擦到那些沒怎麽受傷的部位時卻是有些舒服;電擊到類似於G點一類的敏感部位又燙又痛像是被針紮到一樣,但在電擊肉壁的時候疼痛沒有那麽強烈,因此也能從里面感覺到一點舒適的感覺。漸漸地,兩人那痛苦的喊叫聲竟然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夾雜了不少令人心緒火熱的嬌喘聲。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用來執行電擊的電壓並不高,不至於讓兩人體驗到真正電刑的威力而已……


“滋滋……滋滋……”


“滋……滋……”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


“咕嘎嘎……嘎嘎啊……啊嘎嘎嘎……”


在持續了十幾分鐘的電擊和抽插之後,剛剛喝了水的周玲玲便是在那等難耐的刺激之下失禁了。被假陽具反覆擠壓了成百上千次的小穴嫩肉在顫抖,本來緊緊閉合著的尿道口也是微微張開,澄黃色的尿液便是從其中湧了出來。


當然,失禁這種事情是被算在之前提到過的“生理反應”之中的,在電擊活塞機上面的攝像頭檢測到周玲玲已經失禁之後,周玲玲要面對的加罰自然也是很快就降臨了。


“嗡嗡嗡嗡嗡嗡……”


“……咕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啊啊啊啊!”


瞬間,本來還在反覆抽插著周玲玲小穴的假陽具便是在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後停止了下來,隨後周玲玲的眼睛便是伴著突然變大的嗡鳴聲瞪大,那本來還算是比較溫柔的抓著依霖手臂的右手也是如同爪子一般扣緊了依霖,在依霖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掐痕。足足停頓了兩秒,周玲玲才在那難以忍受的痛苦之中慘叫出了聲。


原因其實很簡單。那根深入到周玲玲小穴的假陽具將自己那金屬的龜頭頂在了周玲玲幼嫩的子宮口,然後對著那不斷收縮的子宮口釋放了略微超過安全值極限的電流。在這等電流的刺激之下,周玲玲的子宮開始了劇烈的收縮和舒張,給周玲玲帶來了宮縮一般的慘烈疼痛。小腹緊繃,周玲玲感覺自己的子宮在那電流之下開始下垂,無法忍受的疼痛讓周玲玲口中的慘叫止都止不住,就連自己已經將好友的手臂抓出鮮血這件事都沒有辦法覺察到。


這種程度的疼痛之下,本來還算是能控制住的膀胱便是徹底失控,顫抖收縮著將里面剩余的尿液全部都混著從陰道流出的愛液擠了出來。強烈的電擊和劇烈的疼痛下,周玲玲不僅失禁,還達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電高潮。好在,這加罰過程中的高潮和失禁行為不會被再一次加罰,否則這如同高利貸利滾利一般的加罰足夠將周玲玲和依霖活活疼死在這和拷問沒什麽區別的處刑之中。


“嘎嘎嘎……啊……啊……啊……”


虛弱地趴在跳馬刑架上,周玲玲已經連控制自己表情和姿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自覺湧出的淚水和將頭發都完全打濕的汗水都可以暫時不提,周玲玲的舌頭都在那種折磨之下伸了出來,嘴角還如同小傻子一般流著止不住的涎液。


上面已經成了這樣,周玲玲的下面更是“洪水泛濫”。尿液、腸液、愛液、血液,各種各樣液體的混合物將那兩根假陽具糊滿,甚至就連電擊活塞機本體的傳動機構都沒有逃過。要不是整體機身都做過防水設計,怕是針對周玲玲的電擊活塞機懲罰就要被迫中止了。


“滋滋……滋滋……”


“咕啾……咕啾……咕啾……”


“啊……啊……啊……”


執行完加罰,暫時停滯的懲戒時間計算重新開始流動,那根進入周玲玲小穴的假陽具也重新開始了規律的抽插和電擊。仿佛已經在剛才的電擊之中失去了意識,周玲玲歪著頭枕在跳馬刑架之上,連依霖那焦急的呼喊聲都聽不到了。要不是那被插出水聲的小穴還在顫抖著“吞咽”假陽具,依霖怕是都會以為自己的好友已經被活生生疼死在這刑架上了……


足足三四分鐘,周玲玲才對依霖的呼喚聲有了回應,周玲玲的遭遇也給依霖敲響了警鐘。僅僅三十秒鐘,周玲玲便是被折磨成了那個樣子,要是自己也受這麽一次,怕就不僅僅只是暫時失去意識那麽簡單了。


要知道,依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拘束,電擊活塞機的抽插和電擊都是依霖憑自己的雙臂和夾緊的雙腿強撐下來的。如果自己和周玲玲一般被電暈厥過去,依霖沒有任何把握自己還可以抱緊刑架。


一旦自己從刑架上掉下來,替罰就會被判定失敗,之前所有被自己扛下來的數目都不作數,周玲玲需要從頭開始再將最後的三道關過一遍。那樣的結局,依霖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


然而,心理上雖然是沒法接受,生理上的快感卻是沒有辦法完全抗拒的。況且平時的依霖連自慰這種事情都沒有做過,第一次感受到的“愛撫”卻是機械抽插加上電擊這種粗暴至極的方式,被強迫著達到高潮這種事情自然便是無法避免的出現了。


“嗡……嗡……嗡……”


“嗯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不行……這樣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在兩根假陽具配合著電擊的前後夾攻之下,即使依霖已經死死地咬住牙,但那從內心深處沸騰起來的愉悅感又是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就被壓制下去的?不論再怎麽不情願,伴隨著又一股難以抑制的快感從依霖的下身升騰起來,依霖的意識也沖上了雲端。


“不行啊啊啊啊!下面好熱啊啊啊啊!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嗡嗡嗡!”


一瞬間,原本漲紅著臉呻吟著的依霖眼睛突然瞪大,之前那聽得令人身體發軟的嬌喘也變成了痛苦的尖叫聲。和周玲玲之前一樣,依霖下身的儀器也檢測到了依霖的高潮,只不過這一次是兩根假陽具同時朝著依霖身體的深處進發,一根頂在了依霖的子宮口,另外一根則是頂在了直腸的末端。然後,隨著加劇的嗡鳴聲,加強的電流開始在依霖的身體之中肆虐。


“嗡嗡嗡!”


“咕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


這一次,依霖總算是明白為什麽之前的周玲玲會做出那樣的行為,把自己的手臂抓成那個樣子了,因為現在的依霖也在做著和周玲玲一樣的事情。在下體那劇烈疼痛的刺激之下,依霖那抓著周玲玲手臂的左手也在周玲玲的手臂上掐出了道道深深的痕跡。


“嗡嗡嗡!”


“咕咕咕咕嘎嘎嘎嘎嘎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若是放在一些影視作品之中,受刑人如果是慘叫疼痛成這個樣子一定是被電得直冒青煙頭發炸立了。然而,從外面絲毫看不出此時的依霖正在遭受電擊懲罰,一些不知情的人甚至還會疑惑依霖是不是瘋了掙紮成這個樣子。


或許是因為電擊的疼痛而導致的肌肉繃緊,也或許是因為即使是在這樣的痛苦之中依霖還在為周玲玲著想,被電得尖叫顫抖不已的依霖手腳卻是如同被吸附在跳馬刑架上一般夾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掉下來的前兆。對於周玲玲和依霖來說,這倒是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大好事。


“咕咕……嘎……哈……哈……”


不像其它的懲罰即使暫停還會給人帶來持續減退的疼痛,小電流電擊的電刑疼痛來得劇烈但去的也很迅速。隨著30秒的加罰時間到,之前讓依霖疼到死去活來的電流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直接消失,籠罩著依霖身體的疼痛也在那一瞬間全部退去。要不是現在的依霖滿頭大汗口中劇烈喘息,怕是連依霖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受過電刑。


“嗡……嗡……嗡……”


“呃……啊……啊……”


之前感覺起來又燙又痛的電流,在經歷過剛才堪比電刑一般的刺激之後顯得是那麽的溫和,依霖的身體自然也是違背了依霖自己的意志,開始更加深沈地沈溺於電擊和抽插帶來的快感之中。


之後的事情周玲玲和依霖兩人都記得不太清楚了,兩人的意識重新恢覆清醒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市立醫院的病床上。之前那場有些瘋狂的A級懲戒在兩人的大腦之中朦朧得仿佛一場大夢,只有身體上殘留的疼痛在清晰地提醒著二人之前都是自己切實的經歷,而不是所謂的夢。


不得不說,年輕人的身體康覆起來就是快。僅僅半個多月,兩人便是前後腳地康覆出院,回到了校園中繼續接受著教育。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但有些東西似乎也在漸漸發生著變化。


從那之後,周玲玲和依霖的關系變得比之前更好了,從之前“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徹底進化成了“能夠為彼此無條件付出的死黨”。當然,關系進化到了這樣的程度之後,依霖也覺察到了周玲玲內心深處蘊藏著什麽東西,那樣的情感隱藏之深,就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很好地挖掘出來。


只不過,這一切都被一個名為黎陽的醫生打破了。這位醫生兩人都很熟悉,就是那位給周玲玲在A級懲戒之前檢查身體的校醫,也是在兩人從市醫院出院之後在校醫院定期覆檢的負責人。或許是在這期間發生了什麽,周玲玲和黎陽走得越來越近,周玲玲內心的東西也在黎陽溫暖的滋潤之下逐漸溶解。終於,在高考完畢之後,黎陽和滿面紅潤的周玲玲在鳶都大學的校門口牽起手,朝依霖宣布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啊,挺好。放心,我會一直糾纏著你倆的。”


留下這麽一句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依霖便是一路小跑著離開了現場。就在那一天,當周玲玲回到自己大學里面的宿舍後,見到的舍友不是別人,正式同樣考入鳶都大學的依霖。


“我都說了,我會一直糾纏著你的玲玲,不要想逃跑哦。”


就在這時,兩人的宿舍門被敲響。打開門,依霖並沒有看到門口有人,只有一束鮮花被擺放在門口。


“誰呀依霖?”


“不知道。我先把花拿進來。讓我看看上面的標簽……‘一個傷害了你們,卻不敢來當面道歉的膽小鬼’?不會是黎陽吧?那小子害羞了丟下東西就跑?”


“怎麽可能……”


宿舍走廊的盡頭,見到花被兩人拿進宿舍,在角落等待著的懲戒主任嘆了口氣,隨後便是轉身準備離開。


“不去和你的學生打個招呼嗎?易輕雨?”


懲戒主任的身後,不知何時黎陽已經站在了那里。聽到黎陽的問話,懲戒主任,也就是易輕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什麽都沒有說便是離去。


……


五年後,鳶都大學,梔子花開,香飄滿城。在大學城的門口,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身材稍顯瘦弱的男子靠在大學城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的到來。


花瓣飄過,落到男子的手機屏幕上。拿下那片純白色的梔子花瓣,男子的雙眼突然被蒙住,耳邊則是響起了一位少女的活潑聲音。


“黎哥哥,猜猜我是誰?”


“別鬧,依霖。玲玲去哪了?”


準確地說出少女的名字,被叫出名字的依霖癟起嘴巴,有點郁悶地開口:“喏,在那邊。早知道你只關心玲玲。”


驀然轉身,在那大學城的台階上,身著學士服的少女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按住自己的學士帽。一顰一簇之間,巧笑嫣然,陽光明媚。


“黎哥哥,接下來的生活,要請多關照嘍~”


紅唇微動,少女的話語順著夏天的微風吹進黎陽的耳中,撩撥著黎陽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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