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13 【血臀/千瘡百孔的地獄】 (Pixiv member : 堽)
“快點。”
兩個少女的嬌喘聲在屋里喋喋不斷,好像把這隆冬時節也媚出了一絲溫暖。瑤琴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仁惠則趴在她的身體上方,她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互舔著對方的小穴,並發出舒服的哼聲。兩具赤裸著的肉體就這樣摞了起來,橫在大廳中間,不停地輕輕蠕動,她們乳肉和對方大腿互相摩擦著,被抽打過乳房的仁惠似乎有點吃痛,她努力地不想讓舊傷未愈的乳肉接觸到任何東西,只不過那都是徒勞。
那兩根帶著凹槽的假陽具隨意地被丟在她們旁邊,上面還沾著一點點的體溫,而被那玩意擴張了兩個小時的後穴自然是大開著的,從身在上方的仁惠那里看去,她那本來粉嫩的後穴現在至少有四厘米的直徑,雖說她確實在努力地收縮自己的肛門,但根本合不攏,只是讓肉色的腸壁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兩個少女時不時會往旁邊偷看一眼,剛從外面回來就下了命令的三爺就坐在大廳里,他似乎非常心煩,展開了手里的地圖仔細看著,還用鉛筆塗塗畫畫著什麽。他剛和黑雲寨的“大爺”一化天好好地聊了聊,雖然沒有什麽沖突,但是——很明顯,對方有事瞞著他,而且不是小事。這並不算新鮮,大土匪窩遲早都要內亂,時間問題而已,或者說沒出問題才是奇怪的。
三爺一邊抽煙思考著,一邊用余光注意著那對少女的動作:“快排幹凈,然後來服侍三爺。”
他話音剛落,水流的聲音便傳過來,一小股清水從仁惠那微微撅起的臀部中間流淌出來,被過度擴張的肛門已經難以阻擋那股浣腸液的流出,只能任由它們自由落體,正潑在瑤琴的臉上,那股略帶溫暖的水流模糊了她的視線,而在她那正在被仁惠所舔舐的下體處,從瑤琴的後穴流出的灌腸清水,也漸漸在地上形成了不小的水泊。
同時流下來的還有淫水,那在地板上保持著69式的兩個少女,兩對乳房也在對方的身上摩擦著,吃痛聲、嬌喘聲和灌腸液流出的聲音一同,作為三爺思考的背景音,多少有些讓人血脈噴張,只是三爺雖然陽具挺立著,思緒卻沒有被兩個少女所吸引住,他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這個混蛋老八,怎麽就能被偽軍一槍打死了,那趟車的消息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刑房外,廣場。
“你還記得我們剛入夥的時候嗎?”老七走在前面,續了棉花的長袍被踢得一響一響,眼鏡在冰冷的室外結了一層冰霜。
“記得。”大爺跟在他身後,肩頭還背著一把步槍。他眉頭緊皺,衣服沒有穿好,皺皺巴巴的毛皮短衫藏在那身軍閥大衣下,似乎是玩女人玩了一半,被人強制叫了出來的樣子。旁邊的黑屋里似乎傳出了快樂的聲音,大爺認出來了,那是最初被黑牙佬挑出來祭奠老八的三個娘們之一:小芬,快他媽一周了,還沒被玩死,生命力真頑強。只不過從影子來看,那少女早已成了一坨只會哼哼的肉,她會和之前被抓來的女人們一樣,在無盡的快樂和疼痛中,毫無尊嚴地死去。
老七則沒有注意那麽多,他的嘴角呼出熱氣,就著那股熱氣,他搓了搓自己的臉:“三爺這套招數屬實厲害,用性欲來讓小崽子們來給他賣命。如果是他的人要搶娘們來給所有人肏,我還真信。”
“是啊,要是再年輕十年,我也那麽玩兒。”大爺假裝感慨的樣子,差點讓老七沒憋住笑,整的跟你玩的少了一樣,裝什麽大尾巴狼。但他還沒膽肥到把這話說出口。
老七知道大爺在盤算什麽,作為他的智囊,有些話不能明說,而把私人奴隸賞給他的行為就足以讓老七明白,這黑雲寨,恐怕是待不長久了。他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對於這個寨子里的土匪而言,大家都是老江湖,誰有二心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他的里懷兜里始終藏著一把手槍,以防備著隨時可能會爆發的火並。
他走在前面,為大爺打開刑房的大門,那屋里全都是大爺的親信,可能說話會更方便一點。
當然,還有被二爺玩死的那個女人所供出來的,汪偽76號的千金。
“大爺,七爺。”“大爺好。”往里走了兩步,小夥子們的問候就紛紛響了起來,這刑房是方形的,和二爺用的不一樣,屋里很冷,還燒著厚碳,這是專門為大爺修建的小屋,一共只用了兩層紅磚,隔音也相當不好,這恐怕是二爺的手筆,為了防止大爺搗鬼,外面多半已經有了幾只耳朵在聽著。
不過大爺不在乎,他徑直往里走,環顧了一圈這簡陋房間里的刑具和刑架,腦子里盤算著怎麽撬開這娘們的嘴,或者說,怎麽才能讓自己玩的更爽一些。
那女孩只有雙手被綁住,坐在有著許多木頭架子的刑椅上,那玩意上面是橫七豎八的木頭長條,還有不少不知做什麽用的鉤子和繩結,只是那女孩腦袋後面那個繩結一看就是勒脖子的,估計很快就能派上用場。她身上一整套的厚毛衣似乎沒人動過,這意味著她還沒被開發,這將是她受到的第一次拷問。
她留著一頭短發,是大城市里常見的那種學生頭,只有鬢角長一點的發型。她低著頭,但是擡起眼睛偷看,那孩子是受過訓練的,老七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她在裝,假裝害怕來麻痹敵人的伎倆他見得多了。“像個草頭子(黑話:裝的挺像)。”七爺隨口提醒著,大爺則樂了,看向那些小夥子。
“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備了嗎?”大爺聲音洪亮,完全沒把那女孩當個人看,只是習慣性地脫下了自己那厚重的外套,雖然這屋里也說不上多暖和,但是這十來斤重的軍棉襖屬實是用不上,等下還要上大菜,這玩意礙事。
“回大爺,備了!按您說的,一大碗羊油!一大匹布!”
“行,把羊油化開!”他扯了兩把椅子,示意老七和他一起坐下,看著老七,又指了指那個女孩。老七隨之張口:“瑩芍是吧,自己交代還是我們幫你一把?”
“……”那女孩不說話,甚至沒有擡頭看他們兩個一眼,這股輕蔑勁兒反倒給了大爺驚喜,想不到這趟車上有這麽多硬氣的娘們,本以為就那一個瑤琴仗義,這個也這樣,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來是沒聽見,幫她開開耳朵!”
聽到老七一喊,旁邊的小土匪便走上去,拽起那女孩的頭發,掄圓了就是一個大耳光。這會兒他們才看到那女孩的樣子,也就剛剛成年的臉還沒有完全褪去稚氣,眼睛很大,五官端正,只是顴骨有點高,總體上還是非常惹人憐愛的長相,只是比起被幾位匪首挑走的那幾個還是差了一些。那女孩挨了一耳光,還是不說話。小土匪回頭看,大爺一擺手,示意繼續,連續不斷的耳光聲馬上響了起來,那小土匪還只打一邊臉,只幾巴掌就把那女孩的臉給打得通紅,嘴角還滲出血來。隨後拽著她的頭發,把靠背上的繩結給扯了過來,套住了她的脖子,強迫她只能往前看,也就是看著大爺和七爺。
“現在能聽見了嗎?”老七樂了,還把手掌放到自己耳後,做了個傾聽的手勢。那女孩喘著氣,被繩子勒得很不舒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就是個學生……爸爸的事情從來都不和我說……”
“回答就行了,我們自會判斷。”老七從里懷兜里掏出筆記本,像模像樣地又拿出一根鉛筆:“瑩芍,十八歲,姓譚,76號譚副的女兒,沒錯吧?”
“是……”
“知道你這趟火車的目的地是哪兒嗎?”
“……長春。”
“有什麽秘密在車上?”
“……沒有。”瑩芍的回答冷冰冰的。
“你爹的76號給你安排了什麽任務?”
“……我爹沒給我安排任務。”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手段,即便知道,還是要這麽回答嗎?”老七樂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只能試試了。”老七假惺惺地嘆了口氣,該走的過場也走過了,他把筆記本一合,一邊翹著二郎腿的大爺清了清嗓子,又中氣十足地喊了一句:“扒!”
兩邊的小土匪早就對老七的文人做派感到不耐煩,他們一哄而上,拿著刀子和剪子,七手八腳,連著她的里衣和厚毛襖一起剪得稀巴爛。潔白溫潤的少女胴體一點一點地、在暴力中被掏了出來。之前穿得厚實看不出來,這姑娘還蠻有貨,那對沈甸甸又有彈性的乳房跳出來時,一夥兒小土匪都驚詫了一下,隨後開心地淫笑了起來,個個爭著搶著都上手去捏。只是那女孩咬緊了嘴唇,把頭往旁邊扭,她緊皺著眉頭、脖子又被勒住的樣子,的確是讓那兩個遠遠坐著的土匪頭子起了興致。
硬骨頭,就喜歡硬骨頭。
而且這種情況下,一般的小姑娘不是突然發飆,就是猛烈求饒,她居然還沒有崩潰,看來這丫頭不簡單。
大爺和老七也不管,他們倆一人點了顆煙,靠在椅背上,遠遠地看著那幫興奮的小夥子。小土匪們把那姑娘扒的就剩一件白色的貼身小內褲,因為幾天沒換,上面還有一些黃色的陰影。然後擡起她的雙腿,擡高、往兩邊掰,套上了兩邊的繩結,她也在掙紮,但掙紮沒有意義,只是讓脖子上的勒痕更深了一些。隨著雙腿被綁好,這經典的開腿式讓女孩羞得流出眼淚來——但她的脖子被勒緊,她不能低頭,又沒法搖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隨意擺布,無助地扭動著腰肢。小土匪們對著她赤裸的身體上下其手,他們舔她的大腿,摸她的屁股,揉她的乳房,那對淺紫色的乳頭被刺激地翹了起來,這更讓幾個小土匪興奮,他們輪流去舔、去吸,她的嘴巴也被撬開,也不管是不是初吻,那些散發著口臭的土匪就一個個湊上來,有人親吻,有人強吻,那名為瑩芍的女孩被猥褻得滿臉通紅,皺著的眼眉中充滿著厭惡。
他們摸了個爽之後,有一個小土匪拿起了鞭子:“大爺,七爺,開始用刑?”
“放下放下,七爺我在德國學的洋東西,今天教教你們幾個小子。”等到他們散到了兩邊之後,老七緩緩張口:“這個打人吧,尤其是打女人,如果先耗盡她們的精力,再去揍,效果會翻三倍不止。”
“而耗盡精力,德國人一般會強迫她們幹活,幹一天活兒,然後再拷問,不過我拜的老師提出了一點修改。”
“那就是用高潮來消耗她們的體力。”
聽了老七的話,小土匪們紛紛附和,那女孩知道,自己被單獨拎出來,免不了要受盡淩辱折磨,但老七這話一說,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恐懼。
“七爺,那我們這就開肏?”其中一個耐不住性子的小土匪張口就問,七爺則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你這孩子,猴急!現在不行。”
“之前不是教你們了嗎?那個綢緞!還有大爺讓你們弄得那碗羊油!怎麽用來著?!”大爺也懶得看老七的表演,直接一揮手,那幾個小土匪心領神會,端來了那一碗已經熱得回歸了液體狀態的羊油,還有那匹切成了長條的綢緞,瑩芍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只見那些小土匪把綢緞條浸入羊油,弄得油光嶄亮之後,向她走了過來。兩個小土匪抓著那綢緞條的兩頭,把長條的綢緞慢慢貼在了她的私處。
她瞪大眼睛看著,卻只感覺到羊油有點燙,又不至於把她燙傷,油脂很快就打濕了她的內褲,溫暖的感覺讓因為被撫摸而充血的陰蒂快速軟化,正在她感受著這一切時,兩個小土匪突然用力,他們倆快速、用力地把那綢緞條貼在瑩芍的私處摩擦起來,一上一下,那綢緞特有的粗糙感隔著內褲傳了過來,配合上溫熱羊油的軟化,快感以極快的速度從私處蔓延開,那兩個土匪的速度又非常之快,摩擦所產生的熱量讓整個私處的溫度和其他裸露的肉體不成正比,她感覺自己的私處被什麽東西含進了嘴里,又有好多條帶倒刺的舌頭一起舔了上來,那股略帶粗糙的感覺。
“唔呃——”她高潮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接的高潮,快感來的又快又野蠻,那綢緞的顆粒感再配上羊油的潤滑,讓她根本無法承受這樣飽和的刺激。她的肌肉收縮、抽搐,高潮的快感沖擊到她的腦海中去,但那兩個小土匪沒有停手,他們保持著極其均勻的速度繼續摩擦著。“啊!停——停下——啊!”第二次高潮來的更為直接,陰蒂被那玩意刺激得再次充血挺立,這反而讓感覺加大,第三次高潮隨之而來。
“這個有效吧,不比你們用那玩意快多了?”老七洋洋得意,撓了撓後脊梁。瑩芍則完全沒有了之前冷淡的氣息,隨著連續到來的高潮而浪叫著,好像爽到家了一般。三次高潮下來,那兩個土匪停了手,兩剪子就剪開了瑩芍的內褲,此時的她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的最後一層防線也被撕毀,只顧著感受好像從未經受過的刺激。
她的陰毛不算濃密,而且還有著一點味道,這麽多天過去了,有點尿騷味兒也算正常。小土匪們手腳麻利,磨得吹毛立斷的剃刀很快貼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陰毛刮得差不多少,讓她那光溜溜、粉嫩而又油光嶄亮的陰戶暴露在小土匪的視野中。不等她反應,那沾滿了羊油的綢緞就又湊了上來,正貼在她的陰蒂上,快速地開始摩擦。這一下直接讓她不自覺地叫出了聲,下意識地挺起腰來,卻又馬上被按住,她感覺到那油滑又粗糙的綢緞貼在陰蒂上,那種特殊的倒刺感傳如身體後直接牽起了她的筋來,擅自帶動著她的下半身在收縮——那是過度刺激帶來的極度敏感,她的身體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麽直接又強烈的刺激,可是被按住的她也只能無力掙紮,然後感受著那綢緞條開始上下滑動,那兩個小土匪動作很小,但是極其快速,瑩芍的小陰蒂感覺到的是,只有陰蒂本體被震動、包裹著,好像柔滑的黃油在私處翻滾,又像是一只小小的章魚用細微的吸盤把陰蒂一寸寸地吸滿,然後在上面旋轉一般。高潮來了,高潮又來了,小土匪的動作似乎練了很久,就算她高潮著的身體先後噴出了高潮液和尿液,沾得他倆滿身都是,他們掌握著綢緞條的節奏也沒有絲毫改變。
“啊——”又一次高潮,她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對高潮的抗拒反應也已經出現,雖然快感沒有淡去,但她開始感覺到疼了。陰蒂被磨得紅腫起來,每當性刺激傳來時,大腦總會一同感受到些許的痛覺。但那痛覺似乎又成了性快感的增幅器,帶著酥麻的電流傳往全身,宣告著又一次高潮的來臨。
這樣的高潮不知道重覆了多少次,那兩個小土匪終於停下了手,看著她。她喘著粗氣,全靠著尾椎骨在撐著身體,腦袋歪著被套在繩索上,好像被絞死的犯人一樣。渾身是汗,又目光呆滯。累,連續的性高潮帶來的的確是這個感覺,還有乏力,好像所有的能量都被打發去激發快感,手腳的肌肉都用不上力氣,這樣門戶大開著靠在刑架上的瑩芍,在七爺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是對她的宰殺會充滿了樂趣。
她被這連續不斷的高潮折磨得連眼皮都擡不起來了,陰蒂處傳來了隱隱的疼痛,又感覺少女身上最稚嫩的部位好像被磨出了繭,依然敏感,卻好像又不是自己身上的東西了。同樣敏感的還有身體,每一寸肉體都感受著空氣的冰涼,比之前還要涼,不止是汗的作用,還有疲憊和敏感。這時,一個小土匪伸手摸向她的大腿,那感覺好像放大了好多倍,大腿好像被什麽巨大的鉗子夾了一下,即使那小子根本沒用什麽力氣。
“爽了吧,瑩芍姑娘。”七爺戲謔地說著,彎下腰,雙手搭在膝蓋上:“再給你個機會,火車上到底有什麽秘密。”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學生……”
“嘴還挺硬,欲仙的階段可結束了,你仔細想想清楚,接下來就是求死不得的階段了。”
“……”瑩芍咬了咬嘴唇,好像有點動搖,她沈默,依然沒有說話,
“真他媽的看不懂好賴,給我抽她的逼!”大爺喊著,聽到這話,瑩芍的瞳孔好像都有些縮小,腎上腺素快速分泌,她緊張了起來。那土匪頭子說的什麽意思?他說要抽打的是——自己的下面?剛剛高潮過十多次,無比敏感的下面?不過不等她繼續考慮,一個人高馬大的土匪就拿著細皮帶站到了她的身前。瑩芍微微擡頭,又微微搖頭:“不……”她的聲音無力又微薄,眼睜睜地看著那大塊頭高高舉起皮帶,聽著破空聲和用力的呼聲,然後是——
劈地一聲,細響,那好像盡了全力的皮帶抽打落在陰戶上,讓瑩芍的整個小臉馬上扭曲了起來,她感覺下體好像挨了一刀,先是失去知覺,再是麻,然後是癢。只不過這三種感覺好像連一秒都沒有停留住,鉆心的疼痛馬上傳了過來,好像撕裂一般的感覺,凝聚在這剛剛高潮過數次、極其敏感的私處。
“啊啊啊啊——”她叫得撕心裂肺,卻被脖頸上的麻繩抑制了大半,那一皮帶抽在她的小腹上,直直向下,鞭痕正好蔓延到那脆弱的陰蒂上。皮膚滲出了血,陰蒂也被抽得通紅,反而鼓了起來,這大塊頭反而更好鎖定目標,馬上又是一鞭補上去。
劈!細皮帶的聲音又尖銳又清脆,這意味著瑩芍的下體上又多了一道深紅色的鞭痕。她慘叫著,劇痛加快了她的呼吸,她張開小嘴,努力吸入涼氣來緩解疼痛,而那不過是杯水車薪,她的下身開始亂晃,扭來扭去的屁股想要躲開那土匪的細皮帶,至少不要讓他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抽在花心上。太疼了,少女身上最稚嫩的部位現在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快感,疼痛已經占滿了整個陰蒂,剛剛的快感被疼痛悉數掩蓋,高潮帶來的舒適在細皮帶的抽打下蕩然無存,只剩下在強制的快樂中變得筋疲力盡的身體,正在以最無防備的姿態,接受最殘酷的拷問。
那土匪看著瑩芍左右扭著屁股,不慌不忙,她瞇起眼睛,揚起鞭子。劈!那鞭子再次精準地命中了花心。“打著了!”旁邊看著的小土匪甚至在叫好,好像抽打瑩芍的下體是什麽公開的活動。這種恥辱伴著疼痛一起傳了上去,只是她真的沒力氣了,還沒來得及從疼痛中緩過來,又一下馬上抽了上來。
“唔啊——嗚嗚嗚……嗚嗚嗚……”慘叫後,她哭了起來,身體一抽一抽,那對豐滿的乳房也隨著抽泣而一上一下抖動。小土匪們有好幾個早就褪了褲子,一邊看著她挨打一邊擼動著陽具,他們好像終於得到了土匪頭子的允許,一左一右兩個小土匪湊了過來,用陽具來拱著她柔軟的乳房,他們倆一邊說著污言穢語,一邊在乳肉上摩擦著陽具,但瑩芍根本沒有去管他們的精力,又一鞭、又一鞭。劈劈啪啪的聲音開始加快,無論她怎樣扭動身體,那細皮鞭都能精準地抽在小陰蒂上,帶來最大的痛楚。
她哭叫著,可細皮鞭劃過空氣的聲音在她耳中是如此清晰,環繞著恐懼的她就那麽清清楚楚地聽到細皮鞭的聲響,然後感受到鉆心的疼痛。眼淚和鼻涕流了滿臉,一張精致好看的小臉哭成了淚人,但抽打還在繼續,她甚至連扭頭發泄疼痛都做不到,只能感受著脖頸處的束縛和痛覺,來迎接陰蒂被抽打時,更大的痛覺。
“……嗚嗚……啊嗚嗚……”她的陰蒂已經被抽成了深紅色,小腹處也橫七豎八地布滿了滲出血滴的深紅色鞭痕,那土匪停了手,其實她只被抽打了十下,連兩分鐘都不到,而她卻覺得時間已經過去了數年。她抽泣、哼哼、喘著粗氣,呼吸不是很順暢,小臉都已經通紅發紫。皮帶停下了,但瑩芍還是那個樣子,她在慢慢恢覆,過了快十分鐘,她的呼吸才慢慢趨近平穩,也注意到了自己身邊一左一右,用自己的肋骨和乳房自慰的小土匪。
“瑩芍小姐,疼不疼?我看你爹的76號也就這個手段了吧?”
“……疼……”她小聲說著,惡狠狠滴看著身邊的兩個小土匪,惡心感湧上了心頭。要不妥協?但想起父親的臉,她還是做不到,也許自己會死在這里吧,但至少父親讓自己用身體和屈辱帶過來的秘密不會被發現,她還記得那個軍官把那玩意塞進來時的感覺——雖然他們比較專業,沒有被抽打陰蒂痛,但那種屈辱,她還是不想讓其他人體驗。
所以她還是咬住了嘴唇,說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看來我們瑩芍大小姐是喜歡挨打,沒挨夠!”七爺說著,那兩個玩她奶子的小土匪應聲離開,站到了她的身前,也是一左一右,開始一圈一圈地揉起了她的屁股。
“喜歡被打屁股嗎?”
“……”瑩芍照例不說話,兩個小土匪也不廢話,揚起巴掌,啪啪地抽向她的屁股,淺粉色的大手印直接染在了她的臀肉上。
左邊,右邊,左邊,右邊。一個個的手印疊了起來,不到一分鐘就把整個屁股都照顧到了,但被打屁股雖然也有痛覺,可遠不及剛剛被抽打陰蒂時的痛苦。她一聲沒吭,靜靜地被打著屁股,雖然屈辱,雖然肚子隨著巴掌落在臀肉上而在顫動,但她連眼神都沒有動過一下。
巴掌的抽打持續了十分鐘左右,瑩芍的屁股變成了更好看的紅色,沒有淤血,畢竟那兩個小土匪也沒有認真打,他們倆看了看那在自己手下變得溫熱發紅的屁股,和那一聲不吭的少女。瑩芍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會被打成什麽樣子,不過從之間陰蒂挨打的情況來看,可能對方還顧及著自己76號的背景,不敢下狠手……?她並不知道在她之前那些女孩的慘狀,錯誤地思考著如何讓他們一無所獲悻悻而歸,但只在片刻之後,兩把工具就出現在了那兩個行刑土匪手中,那兩個土匪掂量著工具的輕重,似乎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是兩把小木刷,滿是硬毛的那面背後,是純木質的刷子柄。那估計就是即將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東西,瑩芍咽了咽口水,再次咬緊了牙關。那兩個小土匪並沒有馬上開打,而是調整了一下角度,分別抱住了她的兩條大腿,兩個男人按住一個小姑娘實在是過於輕松,她直接動彈不得,看著那兩個小土匪的背影,瑩芍的心里出現了不祥的預感。她聽到那兩人在竊竊私語,還有好像在請示什麽的聲音,木刷貼在她那被染了一層紅色的臀肉上,畫了幾個不明意義的圈兒,一小陣窸窣的準備過後,兩個小土匪各自抓緊了瑩芍的大腿。
不出她所料,刷子很快就抽了上來,比手掌痛出數倍的拍打讓本就被打得熱乎乎的屁股上又多了一層痛覺,再加上陰蒂處那一直尖銳的鞭痕劇痛,雙腿擡高的她整個下身恥處都疼成了一片。但臀肉上的疼痛仍在加劇,那兩個土匪打得又快又急。啪啪、啪啪、啪啪。由於是兩個人抱著瑩芍的大腿抽打,木刷抽在屁股上的速度超乎尋常,清脆的打屁股聲好像六月下的大雨一般,沒有止境。
痛,痛。臀肉、大腿、甚至是陰戶都是他們兩個的抽打目標,她感受到的疼痛同時來自兩側臀肉,而且毫無章法可言,或者她現在根本無法直接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怎樣被抽打的,她能感覺到的只有疼。
“嗯,嗯——”她依然禁閉雙唇,但卻止不住疼痛帶來的呻吟,只是從嗓子深處發出悶響,那聲音被啪啪的抽打聲所掩蓋。她以為這是刑訊,像過去聽父親說的那樣,要撬開犯人的嘴而動用的暴力,她本以為屁股被抽打一會兒,就會像剛才陰蒂挨打之後那樣子,再次被詢問些什麽。可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那被稱為七爺的文人和臉上有刀疤的大爺都沒有任何要問自己問題的傾向,疼痛的浪潮再次翻湧上來,不過這次是臀肉的痛楚,一下一下的木刷抽打讓她的臀肉和大腿上都泛起了深紅的波浪,木刷留下的圓形痕跡一道一道疊在一起,本來圓潤光滑又白皙的臀肉,變得劇痛、又滾燙得如火烤一般灼熱。
不知道是那兩個小土匪下手越來越重,還是自己的屁股正在變得越發脆弱,不只是劈啪地抽打在臀肉上的木刷帶來的痛覺,還有他們倆不時地抽打一下的私處。本就被抽得紅腫滲血的陰蒂又被木刷照顧,恐怕整個下體都已經腫了起來。如風暴般抽打在臀肉上的木刷讓她無法保持之前的冷靜,她開始顫抖,屁眼收縮了起來,腰肢試圖晃動,但在兩個抓住了她大腿的大小夥子面前,這都只是徒勞。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無序又沈重的抽打持續著,在這猶如地獄一般的屋子里,少女的屁股上已經被打成了深紅色。遭殃的不只是兩瓣圓潤的小屁股,還有大腿和陰戶,甚至連股溝也被兩個土匪照顧到,即使是僅能無助地收縮著的肛門,也會在剎那的放松之間被補上一記狠抽,打得她嗚嗚作響,牙齒都快咬碎了。
看客們倒是不在乎。悅耳的打屁股聲響徹整個房間,大爺在抽煙,老七看起了書,那些小土匪不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那強忍著疼痛卻不自主哼出聲的表情,就是褪了褲子在擼管。啪、啪。少女那高高擡起的腳在顫抖,五根腳趾幾乎要擰成一團,被打得抽搐的上身,那對奶子依然抖得像農場里的奶牛。終於,一記抽打在臀縫上的重擊擊潰了她的防御,在一如既往清脆的啪聲過後,她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她的上身瘋狂亂扭,奶子左右橫晃,那頭短發也淩亂得如同野人。只是脖子上的繩索讓她連掙紮都不能痛快,被牢牢抓住的下身也不能做出絲毫移動,她的屁股被打得深紅發紫、光滑的臀部皮膚也被打得又腫又皺,像是祠堂里老舊的紅布匹。
老七擡頭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她那被擡高的下體已經和其他裸露的肌膚完全不是一個顏色,從大腿到臀部的一大圈青紫色,就算是掉進紫色染缸,也不會像她的臀肉上這麽鮮艷。軟軟滑滑的臀肉被打得滿是硬塊和腫脹,瑩芍叫得極其悲慘,甚至不能讓人分出那是少女發出的聲音。可那兩個小土匪還不打算停手,似乎並不在乎她的死活。紅木的木刷質量極好,就算打到現在幾乎有了二十分鐘,也只是出現了一點裂紋。整個屁股都被打得青紫相加後,兩個土匪的抽打從無規則的染色行為,變為了針對臀峰的猛攻。少女臀肉中最為吸引人的部分被抽打得破了皮,一層反著血光的紅腫皮膚裸露出來,好像被捅破的窗戶紙,又好像被打掉了一層皮,血一滴滴流了下來,少女慘叫著,而土匪還沒停手,一下一下的抽打在那流血的屁股上,聲音早已不再清脆,而是悶沈的、好像打在豬肉上一般的動靜。
“差不多了。”老七看著那幾乎哭到憋死的女孩,張口說道。瑩芍的哭聲里夾雜著極其尖銳的換氣聲,這是喘不上氣的表現,畢竟他還沒得到有用的信息,沒打算把她打死。兩個土匪松開了她,瑩芍那被用力鉗制了許久的雙腿因為供血不足早已麻木得感覺不到了,她在哭,在喘氣,屁股流下血滴,連屁股前的凳子木板都被沾上了血跡,一眼望去,好像是瑩芍的屁股爆開,血濺在了椅面上一樣。
可她沒有求饒,這是大爺最疑惑的部分,這娘們到底怎麽回事。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劇痛在她心頭來回盤旋,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屁股和下體,只有痛覺。她足足歇了有二十分鐘,才把氣給喘勻,中間還迷迷糊糊地昏了過去,只不過就算是夢中,紅腫破皮的屁股也依然折磨著她,痛到昏迷的她又痛到驚醒,然後繼續喘息、哭泣。
“現在能說了嗎?”看她的呼吸漸漸趨向緩解,七爺還是漫不經心地問,反正刑罰她嘗到了,還有別的在等著她。
“……嗚……我真的……嗚……真的不知道……”
“我操,屁股都打爛了還這麽嘴硬。”小土匪驚詫道。
“行吧。”老七也懶得追問,一揮手:“小夥子們,上吧。大個那小子,辛苦你抽她的逼了,這個雛兒就給你破吧!然後用那個!”
“謝七爺!”那手持細皮鞭的大塊頭樂開了花,他的陽具早就頂褲襠了,連忙掏出來湊了過去,在瑩芍有氣無力的注視下頂了上去,他的陽具又短又粗,正頂在花心上,那被兩次淩虐,抽得已經有些變形的陰蒂馬上傳來了更強的痛覺,那土匪還伸出雙手,對著那兩團破皮流血的臀肉狠狠一抓,瑩芍痛得又咬牙又瞪眼,嗷地一聲叫出來,他故意在上面摩擦,欣賞著瑩芍痛苦的表情,然後猛地一突,在她嘶啞的哭聲中,把挺立的陽具插入了她的小穴。
但馬上,那大塊頭的表情就變了,他很驚訝,也很失望:“七爺!”他喊了一聲:“這娘們不是處!”
“真他媽夠騷的,毛都沒長齊就讓人破了。”大爺搭了句茬,他一手撐著腮幫子靠在椅子上,老七則不以為然,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看來你小子點背啊,連個雛兒都沒撈到,白忙活了!”
大塊頭掃了興,拔出陽具來回頭看,語氣中還帶著憤憤:“大爺!七爺!既然不是雛兒,那就先用那玩意吧!”
大爺點了點頭,土匪們便拿了一根鐵柱子過來,那不是一般的鐵柱子,那玩意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應該是陰莖的部分卻是粗糙的彈簧。很粗,大概有半個拳頭那麽粗,看到那玩意被拿到面前,就算是哭到大腦迷糊的瑩芍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大量不堪的記憶湧上了心頭,她一邊流淚一邊搖頭,換來的只有大塊頭的淫笑。
她自然知道那是做什麽的,無非是插入自己下體的玩意罷了,和那些惡心的肉棒沒什麽兩樣,會很痛,因為自己的下體基本被抽爛了,她想招供,招出自己身體里的秘密,但她心底的恐懼依然在攔著她,她已經在疼痛中精神崩潰,但只一念之差,她就錯過了最後一個機會。大塊頭拿著那東西沾滿了羊油後,放到瑩芍的面前時,瑩芍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只是不停地搖頭,只能等著那玩意插入自己的下體,讓他們繼續折辱自己罷了。
“以為這就是個假陽具?不對!”七爺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她看到那玩意的彈簧內部不是空的,還有什麽機關,當大塊頭抓住了那玩意的根部,輕輕一擰後,大彈簧的縫隙中,竟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鋼針。
“……!”
那密密麻麻的鋼針,怎麽看也有三四十根之多,雖然也就伸出了一兩厘米那麽長……瑩芍不敢往下想,就算她知道這玩意馬上就要被用在自己身上,哭花了的臉一直在試圖搖頭,下巴被繩索勒出了駭人的紅痕。
“現在反悔可晚了。”大爺補了一句,瑩芍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那大塊頭把鋼鐵假陽具塞進了自己的下體,在羊油的潤滑下,又粗又冷的棒子很容易地插了進去,外陰的疼痛還在肆虐,而在里面,假陽具龜頭上的凸起和彈簧的楞壁都刺激著陰道壁,而她那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麽的陰道很快就感到了舒服,外面疼,里面舒服,這種詭異的感覺在大腦的自我防御機制下更為突出,穴內的快感甚至開始緩解鉆心的疼痛。只是瑩芍連眼睛都不敢眨,她害怕,心跳加速,盯著大塊頭的手,她知道這種舒適根本不會持續多久,很快要到來的一切即將讓這最後一點舒適帶來更大的痛苦。而那大塊頭只是在抽插著,一臉的橫肉對她壞笑著,冷汗流了下來,陰道里,被填滿的感覺和多重的刺激讓她很快起了感覺。
瑩芍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他想幹什麽,見瑩芍感覺還沒到,大塊頭加快了速度,又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後穴,緩緩地擴張著,過了一會兒,他把陽具插入了瑩芍那擴張好的後穴里,和陰道里的假陽具一起抽插著,又有更多的羊油被淋在她的下體處,讓這兩穴之中的棒子都能順利地進出。還有兩個土匪見狀主動過來幫忙,在她的奶子上揉揉捏捏,還掐住了她的腮幫子,不讓她在欲仙欲死中咬舌自盡,陰道里的快感依然還是讓她開始起了情欲,呼吸加速,鋼鐵假陽具的抽插聲中已經夾雜了水聲,終於,在一次前後穴的共同夾擊之下,她的身體一顫,與陰蒂高潮截然不同的陰道高潮將快感再次傳到了她的全身。
與此同時,大塊頭看準時機,在假陽具的尾端輕輕一擰。
哢擦。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在那被陰道壁完全包裹的假陽具處,讓瑩芍的陰道感到極其舒適的、充滿了螺紋的彈簧中間,無情的鋼針一根根地紮穿了她的陰道壁,那柔軟又有彈性的嫩肉馬上被貫穿,鋼針帶來的劇痛是全方位的,就好像陰道里被塞進了一只刺猬,大多數都直接插到了肉里,只有少數幾根頂在陰道壁里,可是隨著疼痛傳來,陰道本能地收縮起來,把那幾根沒插進肉里的鋼針也裹了進去,第二次的疼痛對瑩芍而言已經無所謂了,她空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過了幾秒,她的嗓子中發出了脆弱的聲音,又細又慘,連哭腔都不再連續,疼痛在蔓延,那是她身上神經最多的部分,現在被那麽多鋼針所紮入,痛覺簡直比那長達半個小時的抽打還要強烈。更何況她還剛剛高潮,正是身體敏感的時候,這種破壞性的痛覺在那個加成下更為恐怖——
她的下體一動都不敢動,即便如此劇痛也在持續攻擊著她脆弱的心理防線。屁股被下意識地撅得老高,雖然肛門里還有那個土匪的下體,那土匪毫不在意,繼續抽插著她的後穴,看著她的反應。等到她的神經終於接受了陰道里的劇痛,開始慢慢把意識還給她時,那土匪又一擰那假陽具,鋼針瞬間被收了回去。
然後他把那玩意在瑩芍的陰道里野蠻地轉了半圈,又一次擰開了開關。
這次的痛苦甚至要遠超第一次,血從穴口流了下來,那血的顏色比屁股上流下的要鮮艷許多,它們混在一起,直到那大塊頭收回尖刺,拔出假陽具後,也還在流淌著。
她的陰道被紮爛了,這是誰都知道的結局。但鋼針的好處就是,雖然爛了,但肌肉不會被完全破壞,也就是說,她那千瘡百孔的陰道,依然可以供土匪們消遣快樂,只是本應照顧到她的那份快感,可能會以千倍甚至萬倍的痛楚表現出來。
“翻面!”
一聲大吼之下,小土匪們再次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她的雙腿放了下來,那臀肉接觸到椅面的痛感終於把她嘴邊的話給激了出來:
“……別!我……我說……!別打了——嗚嗚——別……別打了……也別插了……”
可算招了。老七松了口氣,萬一玩死了還沒招供,那麻煩可就大了。
但那幫小土匪的動作可沒有動,他們拿來了一根大鐵棍,那上面有著離得極遠、幾乎有一密寬的兩個固定腳鐐。她脖頸上的麻繩被放松,然後整個人都被翻了過來,這回是正面朝下地跪在那刑椅上,不出所料,她的雙腳被打開看,拷進腳鐐,兩顆膝蓋隨著胯骨向前蜷縮,青紫流血的屁股和同樣流下血來的小穴像展覽一樣撅高、大開,好像在等著被人插入一般,無助地顫抖。
雙手依然被結結實實地捆在背後的她,現在整個上身都趴在椅子上,很快,她脖子上的麻繩就被小土匪往上拽,她的上身被迫擡起,幾乎和地面平行,整個上身的力氣都壓在脖子的麻繩上,那力道幾乎拽斷她的脖子,只是小土匪們又快速搬來了一個鐵架子,那鐵架子的上方還有兩個圓錐型的凹陷,正把她的兩個乳房放了進去,而其他的結構則撐在她的肋骨上,讓她以一個極其難受的姿勢撅高了屁股,又不至於被勒死。雙乳在那凹陷中被壓得有些扁,那冰冷的鐵架子讓她的胸口快速變涼。
“要交代了?”
此時七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彎下腰,理了理少女那淩亂的頭發,對著那被勒高了脖子的少女說著:“說吧。”
“……我不知道——”
“他媽的,耍老子?!”一邊的大爺馬上變了臉,但老七制止了他,示意繼續聽。而瑩芍接下來說道:“——他們……他們把東西放在了……”
“放在了我的子宮里……”
眾土匪聽完,眼神齊刷刷地看向了她的肚子。
“太君說這東西要是被人發現,就……就讓我的妹妹們都……”
“……我說了……求求你們,別繼續了……我真的好痛……嗚……好痛……”
“這小鬼子比我們還狠啊,居然能想到把情報放到那里……”老七也聽傻了,他摸著下巴思考道。
“咱們半斤八兩。”大爺自我認知更為明確,他一擺手,小土匪們動了起來,而隨後是尖叫著的瑩芍,她的兩瓣臀肉被捏住,流出血來的小穴被一個小土匪野蠻地強行進入,那抽插幾乎讓她墮入地獄,之前的所有疼痛一起湧了上來,又幹又疼的嗓子早已發不出聲來,她的臉像是鬼,但沒有土匪害怕,因為土匪們比鬼可怕的多。
小土匪狠抓著她的臀肉,猛烈地在她那千瘡百孔的肉穴里沖撞著。她太痛了,不能發出聲音,又沒有能動的身體,只能一邊感受著疼痛,一邊用無神的眼睛死死盯著老七,而老七則頗為無所謂,小土匪在瑩芍的劇痛中插入、射精。下一個又插入、又射精。瑩芍看著老七端來了燒滿了炭火的火盆,放在她胸口金屬架的下方。那金屬架很快就從冰冷中變成常溫,之後會發生的事情——想也知道。
“我可沒說你交代了就放過你哦,瑩芍小姐。”
言罷老七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也露出了陽具,他用那玩意在瑩芍的臉上拍了兩下,便向她身後走去。
痛。痛。燙,燙。瑩芍的腦海漸漸只剩下了循環播放的單個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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