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與痛的魔法羈旅】-春季篇 #3 造水術、決意與安格梅努之子 (Pixiv member : 堽)

 “魔法屏障。”


多克尼姆的卡諾什·穆特克拉亞(Kanosh Moutclairia, Dorkinum)只穿著輕裝,坐在桌子的旁邊,他翹著二郎腿,神情放松地靠在粗木的椅背上,對著那位他唯一的魔法學徒:梅蕾塔·艾契梅拉亞尼德(Melletta Achaemelaanid)發出指令,而站在屋子中央的長裙少女,乖順地釋放著自己師父所提名的的魔法。


這場師徒之間的魔法考試,已經持續了幾刻鐘,而這是最後的題目。


她的表情嚴肅,金色的柔順發絲在空中飛揚,旅行裝裙角也在向上飄動。小屋子里的魔力聚集於她的周圍,蒼藍的微光將她包圍起來,如同海妖卷起的漩渦,而沐浴在光芒中的少女,緩緩地擡起手來。


隨著她的動作,光線的折射和空氣的形態都被魔法所幹擾,在卡諾什眼中扭曲成了詭異的角度,那些魔法快速地構成了一面半球體形狀的護盾,面對著卡諾什展開來。卡諾什張開五指,隨後快速握起,創造了一個高速旋轉的魔法球體,向那已然構建完畢的護盾飛去。


魔法之間發生的碰撞,發出了一種高頻的震動聲,那聲音在被魔法結界所隔絕的房間里回蕩,讓人的耳膜發癢。梅蕾塔勉力維持著護盾的形態,防御著師父那明顯沒盡全力的進攻。


“符文附魔,冰冷。”卡諾什下達了新的指令,隨即將自己的魔法飛彈遣散。只看見梅蕾塔短暫地思考了一下,張開五指,卻什麽魔法都沒有釋放出來,隨後眉頭一皺,直接以一枚含義為‘冰冷’的符文附著在了自己的護盾上。


這施法確實讓卡諾什在剎那間感到了陣陣冰冷,但他還是能看出這魔法的問題出在哪里。他繞過了那正對著自己的寒冷魔法盾,走到了梅蕾塔的身邊。


“讓你的護盾爆出冰刺來。”


“唔……”梅蕾塔猶豫地哼哼著,有些逞能地將手臂再次擡起。卡諾什能看到有幾滴液體從她的手掌心里冒出來,但並沒有形成水流。那釋放失敗的術式是‘造水術’,是每個魔法師都必須要掌握的基礎法術之一。梅蕾塔心急如焚,她本不該出這樣的低級錯誤,只是——


她是天才魔法師不假,但她的偏科也極其明顯。


她只擅長攻擊性魔法。對於這些實用的、日常的魔法,她的理解和熟練度只能用可悲來形容。


卡諾什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收起魔法,而在魔法的波動平息之後,梅蕾塔低著頭,雙手緊張地湊在一起,放在了小腹前方。


“師父……”她小聲嘟囔著,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就算她在過去幾刻鐘的‘魔法考試’里,實際上只犯了這麽一個錯誤。


“魔法是物質的特殊顯現。”卡諾什隨手從桌上拿起木杯,將手指搭在杯沿上,在梅蕾塔的面前讓那自己的食指進行了魔法的釋放,涓涓的清水從那根略顯滄桑的手指中流出,漸漸地灌滿了整個水杯。他把那杯水塞到了梅蕾塔的手里,隨後緩緩地補充道:“利用自然世界已有的規則才是釋放魔法的正確方式,所以你必須更加注重對基礎魔法的修習。”


“我知道……”梅蕾塔雙手捧著木杯,輕輕地啜飲了一口里面略微冰涼的清水:“我……我只是,很難靜下心來,一釋放魔法,就會想起……”


“仇恨是不存在於自然之中的,所以它只會擾亂你的施法。”卡諾什的語氣里沒有責怪,也沒有共情,他只是以一個魔法師的身份冷冰冰地講述著事實,接著說道:“胳膊伸直,捧著它。”


他說完便轉過身去,在床鋪上翻找起來,很快便從旅行包中,找出了那條在早已和梅蕾塔的臀肉親密接觸過不下千次的皮帶。梅蕾塔自然知道自己的錯誤會帶來什麽樣的代價,她十分聽話地把雙臂向前伸出,將那幾乎盛滿了水的木杯穩穩地托在了手心上,並用雙手的手指牢牢地捏住那個粗糙又潮濕的木頭器皿。不過雖說剛剛做好動作,她的胳膊就已經開始發酸,幾乎滿溢的水杯雖不算重,但也足以讓細皮嫩肉的梅蕾塔捧得有些吃力。她吭了吭氣,保持住了姿勢,安靜地等待著卡諾什對她的懲罰。


很快,卡諾什那寬闊的臂膀就從側面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梅蕾塔的側胸部頂在了自己的胸口,而他那另一只拿著皮帶的手,則開始在她那被長裙所包裹的臀肉上尋找著角度。


梅蕾塔筆挺地站著,向前伸出的雙臂,正好和地面平行。那杯只少了一小口的清水穩穩地立在手掌上面,遠遠地,映照出幾條跳動著的光暈。


“我們說好的是什麽來著。”卡諾什明知故問,將年輕的學徒固定在了自己的懷中,又把手中的皮帶折了兩段,變成了一把極短的刑具,隔著梅蕾塔的長裙,輕輕地摩擦著那兩片被裙子所蓋住的、光滑圓潤的臀肉。


“……有一次錯誤的話,打屁股三十下。並且還有額外的……規矩,由師父指定。”不知是因為學藝不精的自責,還是被師父教訓後的心虛,她的回應磕磕絆絆。不過卡諾什自然了解這姑娘的性子——對自己要求過高的她,將那些溢出的懲罰,視為平衡內心愧疚感的贖罪。


也許她也在其中獲得了一些快感,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她跳出覆仇和自責的定式,那些東西對她的魔法生涯毫無益處。


水杯被她穩穩地拿住,卡諾什的左臂從她的身前繞過來,把住了她的右側胯骨,他能感受到梅蕾塔的體溫,和那些自內而外的微小顫抖,那是她作為學徒,因自身錯誤而接受懲罰時的些許反省,還有即將被打屁股時的詭異興奮。


“水撒了的話,就重新計數,記得要主動告訴我。”卡諾什在她耳邊說道,梅蕾塔點了點頭,隨即就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手臂上,結果卻讓身後的皮帶搶占了先機,一記抽打快速地撲在了她那被長裙覆蓋的臀瓣上,發出了一聲夾帶著布料和皮肉的悶響。梅蕾塔習慣於低估疼痛,尤其是在並非裸臀的情況下。她感覺那震動穿過薄薄的裙子滲透進來,擴散式的酥麻以極快的速度罩在了她的兩側臀峰上,然後再次凝結,變成一塊體驗不出形狀的鈍痛。


她的身體一時沒有適應直立時挨揍的沖擊力,雖然有師父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軀,但那股力量和隨後湧來的痛覺還是讓她的身體如觸電般地抖動了一下,毫無意外的咬牙,毫無意外的墊腳,和更加不讓人意外的水珠飛濺。


卡諾什聽到了水聲,甩了甩皮帶,而在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後,梅蕾塔的聲音便慢慢地從身後響起。


“唔——水珠濺出來了……請師父……重新計數……”臀肉上又出現了熟悉的痛覺,不過此時她更為在意的,卻是那從手上傳來的絲絲涼意,和水珠順著手腕滴落的些許瘙癢,梅蕾塔深吸一口氣,穩住了身形,雙腿微微地分開來,用更舒服一點的姿勢迎接著懲罰。


“好。”卡諾什只是簡單地回覆,隨後又是一記皮帶抽了上去,一樣的悶響和身體的顫抖隨之傳來,然後便是梅蕾塔忍著疼痛說出的:“……對不起,水又灑了……請師父……重新開始。”


“放松身體,不要刻意地去在意你手里的杯子,就像不要刻意地去在意你覆仇的欲望一樣。”


“嗯……唔!”沒有等著梅蕾塔回話,卡諾什的皮帶已經直直地抽上了少女的臀部,那痛感與沖擊力依然讓她的腰肢向前拱去,隨後被那條強壯的臂膀牢牢地摟住。


梅蕾塔依然在思考著師父的話語,在刻意地放松了對手臂的控制後,那發酸的手臂卻不再那麽僵硬。而浮著一層痛覺的臀肉再遭打擊,好像又沒有之前那麽的痛。“一!謝謝師父!”她條件反射般地喊了出來,但她在出聲之後,猛然又想起了之前已經被打破了兩次的規則,她連忙看向手中的水杯——還好,這次真的沒有灑出來。


她在努力地踐行著師父的教誨,但還是不自覺地將手臂完全伸直。


卡諾什沒有留出多少時間讓梅蕾塔慶幸,很快就連續地讓皮帶的聲音在她的臀瓣上響了起來,那皮帶將裙子和臀肉一起打下去,甚至拍出了在長途旅行中積攢的灰塵。屬於懲罰的悶響聲音類似拍打被子,像是勤勞的主婦,為了讓一床舊棉被變得幹凈而用力地打了上去,那回響、那觸感,比起直接抽打少女的裸臀而言,反而多了一種朦朧的刺激。


作為受罰者的梅蕾塔,所能感覺到的卻只有疼痛,和從伸直的雙臂上傳來的酸疼感。


噗啪。


“五!謝謝師父!”


一連五下,把浮於表面的酥麻鈍痛,給打成了在裙子下燃燒的火焰。梅蕾塔感覺自己的屁股滾燙無比,皮肉像是被熱水燙過一遍,把熱感和痛覺都留在了上面。雖說相對於她平時受過的懲罰來說,這幾下皮帶根本算不上什麽,但在這種有限制的懲罰姿勢下,梅蕾塔感覺到的刺痛,卻要比往常還要強烈。


畢竟,無法全身心去抵抗的痛覺,必然比全身心挨打時,要更為難熬。


方形的紅印透過薄薄的布料,在少女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地親吻著,讓臀肉上湧起的波浪沒有片刻的停息。那少女在忍耐,她不敢讓身體亂動,因為無論是踮腳還是仰頭都會讓已經有些木然的雙臂顫抖,讓手中的水飛濺出來。但她的雙腿依然本能性地隨著每一次皮帶的落下而輕輕顫抖,讓長裙裙擺的抖動和舞動著的皮帶融為一體,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響,一起合並入那副已然流出了點點香汗的嬌軀。


長裙蓋住了那已經被皮帶親吻過十余下的的屁股,可依然能看出臀肉因這些用力的抽打而變得漸漸腫起。卡諾什感受著少女那漸漸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並繼續揚起皮帶,以比上一下更重的力道將皮帶抽在那渾圓的屁股上,然後聆聽著從她口中傳來的輕哼。他能感受到梅蕾塔的體溫,也能感受到懷中的少女以自己的懷抱為原點,勉力地保持著手上的動作。


“十九……謝謝師父……二十!謝……謝謝師父!”


杯中的液體在搖晃,從杯口中心晃出了一圈圈的波紋,被顫抖的雙手托著,梅蕾塔幾乎是以祈禱般的眼神盯著那水面,希望它不要突然失控。她將身體半靠在卡諾什的胸膛上,卻不敢將手腕放松分毫。她確實挨過太多的打了,知道師父在懲罰自己的時候,總會越打越重,她一直繃緊了腦中的那根弦,生怕有哪一下的疼痛讓她措手不及,導致前功盡棄。


卡諾什將皮帶夾在腋下,伸手撫摸著梅蕾塔的臀肉,二十來下的抽打只是讓她的臀肉微微發燙,但這並不代表不疼,只是還有著其他事物在分散著梅蕾塔的注意力罷了。他知道梅蕾塔分出了至少一半的心神去維持著自己的手臂,不過這確實不是很快就可以適應的事情,她可能需要更多的脫敏療法。於是他揉捏著梅蕾塔的臀肉,那些因皮帶的抽打而凸起的肉棱,即使是隔著裙子都可以明顯地摸出來,還一邊張口問道:


“重覆一次,為什麽被懲罰?”


卡諾什說完,便扭頭看了過來,觀察著梅蕾塔的反應。


梅蕾塔咳嗽了一聲,將聲線從挨打報數時的隱忍,轉換成了那個虛心的魔法學徒,她那因為忍耐疼痛而皺著的眉頭並沒有絲毫松弛,而是用卡諾什的肩膀蹭了蹭自己的側臉,小聲地說道:


“因為我……搞砸了基礎魔法的釋放……”


“我讓你不要刻意在意手中的杯子,有做到嗎?”卡諾什追問。


“……沒。”梅蕾塔沒有狡辯,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刻意地保持著手臂的平舉,她的肩膀僵硬,手臂上的肌肉因為長期的繃直而麻木,而隨之而來的那酸痛,讓她的鬢角下流出了不少汗珠。她知道師父不可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小動作,於是便直截了當地承認了,並帶著些許的自責繼續說著:“請師父重罰我吧……”


“嗯,所以最後十下我會重重的打,了解了嗎。”卡諾什懷抱著她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而梅蕾塔也沒什麽可辯解的,只是點了點頭,進行了一個深呼吸,咬緊了牙關,靜靜地等待皮帶的落下。


卡諾什又將皮帶拿回手中,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後,在梅蕾塔的耳邊說道:


“慢慢地學就好,這是正常的。”


“嗯……我知道了,師——啊!二、二十一……謝謝師父……”


梅蕾塔的話才回到一半,馬上就有一記皮帶重重地抽在臀肉上,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她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尖叫,腦海中那走鋼絲般的平衡也隨之發生了劇烈的顫抖。她的手臂上傳來一陣顫抖,那下皮帶比之前要痛上許多,那痛覺讓她有了片刻的慌神,直接讓她所有的計劃全都落空,不得不馬上回神去穩住自己的手臂。


可還沒等她調整好自己的身軀,馬上又是一記皮帶抽了上來,那一記抽打更重、更直接地抽在了她的臀峰上,即使有幾層聊勝於無的布料擋著,這下抽打還是直接打得她夾緊了雙腿,才勉強抵抗住了這一下的痛楚。但她隨後注意到的,就是那幾乎要灑掉的水。


“嗚……二十二……謝謝師父——嗚啊!二十三!謝謝師……父……”


好像是被施加了什麽加重痛覺的魔咒般,落在屁股上的皮帶似乎比之前要疼了許多,梅蕾塔重重地喘息著,平舉著的胳膊上傳來的酸痛也愈發劇烈,幾乎達到了極限。她試圖強行讓自己的關節保持平衡,但手肘已經幾乎難以保持著平舉的狀態,水杯在搖晃,水位也擺動得十分劇烈。而她的師父接連帶來了又重又急的懲罰,他面無表情,卻高高地舉起短皮帶,以一個完美的橢圓弧線,對著那被自己固定在懷中的少女抽打下去。


畢竟她是一個被動接受懲罰的受虐者,永遠也鬥不過完全掌握著主動權的懲罰者。


啪、啪、啪。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


梅蕾塔已經被打得彎下了腰,身體完全貼在了卡諾什身上,如果不是卡諾什健壯的臂膀卡著她的胸口,恐怕以現在梅蕾塔大蝦般的彎曲姿態,會直接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卡諾什自然是故意的,他就是為了告訴梅蕾塔,如果必須要分心去照顧別的事情——


那本來可以做好的事情,也會失去控制。


但現在的梅蕾塔想必只是沈浸在屁股的疼痛和手臂的酸麻中,一定沒有精神來思考這個。她經歷了一次失敗的魔法測試,又即將面對失敗的懲罰規約。這不夠,她腦海中深刻的仇恨和自責,絕不會因為幾次懲罰就消散而去。


卡諾什再次舉起了皮帶,看著梅蕾塔那因為劇烈呼吸而抽動著的纖細身軀,他想著:


必須要用更為難熬的懲罰,來破除她的思維定式。


噗啪。又是皮帶和臀肉接觸時發出的鈍響,卡諾什感覺到,懷中的少女被這一下直接打得挺直了腰肢。同時,卡諾什的後背上也傳來了絲絲點點的涼意。他明白自己的衣衫已經被打濕,杯中的水在一聲尖叫過後,隨著胳膊的顫抖而飛濺了出來。而這意味著,梅蕾塔現在完全無法維持住自己的動作了。


“咿啊——二、二十七——師父——水、水珠——”


噗啪。卡諾什並沒有規矩被打破而停手,也沒有告知梅蕾塔懲罰要重新開始。反而是越打越快。噗啪。噗啪。當最後的三下落在梅蕾塔的屁股上後,卡諾什才停下手上的動作,他依然抱著自己的小徒弟,然後接連地聽到了梅蕾塔斷斷續續的抽泣——以及木杯落地的聲音。


因為劇烈的吃痛,那杯子從梅蕾塔那已經沾濕了的雙手中滑落,她連忙伸手去接,正好又是一下皮帶正好抽打在屁股上,而讓那木杯向上甩起,最終遠遠地飛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唔……師父……”


她依舊試圖將雙臂平舉,但是手肘在過去的十幾分鐘里已經酸得不行,就算她用盡了僅剩的那點意志力,也只能彎彎曲曲、歪歪扭扭地舉起胳膊。她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弓了起來,從臀肉上傳來的巨大疼痛隨著心跳而一泵一泵地傳向腦中,一直忍著的淚珠順著精致的小臉滑落,掉到了卡諾什的胳膊上,化成了一小塊水暈。


“水……水珠濺出來了,請師父……重、重新……”


“不必了。”卡諾什看著那一根筋的學徒,一直板著的臉也有所放松:“有體會到我的用意嗎?”


“用意……?”梅蕾塔的腦門上冒出了一個問號,她的眼角還在流下眼淚,藍色的眼珠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師父。


卡諾什嘆了口氣,將皮帶往床上一丟,從後面摟住了梅蕾塔的肩膀,將她真正意義上地擁入了懷中,看著她那既彎曲又顫抖著的雙臂,又伸出手來,把那雙胳膊放了下來。梅蕾塔還是很疑惑,在她的眼中,懲罰還沒有結束,而這難得的休息又讓她不得不把握住,她靠在師父寬厚的臂膀中,只敢動動自己僵硬的胳膊、抹一抹滑落的眼淚,卻不敢伸手去揉自己的屁股。


恐怕自己的小屁股,已經腫起了一圈吧。梅蕾塔抓住了師父的衣服,小聲地抽泣著。


並不是因為受罰而委屈,而是因為沒有成功遵守師父的戒律而難過。


見她似乎還沒有明白,卡諾什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那柔軟的金色發絲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液,摸起來有些濕漉漉的,還略微有些熱氣撲在手上。他輕輕地揉著梅蕾塔的腦袋,以帶給她懲罰中的一些安慰。


就這麽過去了十幾分鐘,梅蕾塔已經停止了抽泣,此時的她側過了身來,把頭埋在師父的懷里,輕聲說道:“請……請師父繼續吧……”


言罷,她就要去撿回那個在地上躺了許久的木杯子,卻被卡諾什抓住了肩膀,又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錯了三次,就不重新開始了,否則打爛你的屁股也結束不了懲罰。”


“可是……懲罰是契約……”


“換個方式。”卡諾什的臉再次板了起來,扯了扯梅蕾塔的旅行裝,說道:“把衣服脫了。”


梅蕾塔非常熟悉這個指令,她嫻熟地將手伸向了自己身上的扣子和綁布。長期的懲罰早已讓她習慣了被師父看光身體,而且她現在也完全明白了,為什麽魔法師這個群體會被人稱為‘淫亂的毀滅者’。


因為肉體上的歡愉,對這些身體中流淌著魔力的人們而言,實在是過於無法抗拒了。


想必自己的師父也能體驗到這種因魔力而劇烈增幅的快感。


其具體的表現在於,即使是這樣一場帶來了劇痛的懲罰,在梅蕾塔脫下自己的內褲時,那白色的布料上,也已經濕了一大片。


她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褪下了自己的長裙,讓那被皮帶狠抽了幾十下的臀肉暴露了出來,那臀肉被打成了一片暗紅色,還有著錯七雜八的方形傷痕,被抽出的痕跡都腫的發亮,有著明顯的方形肉棱作為邊界——那是皮帶的傑作,也正是卡諾什剛剛在撫摸的部分,每次碰到,都會將一陣不亞於被抽打的痛覺傳遞到她的腦海中去,讓她不由得地發出一聲輕哼。


卡諾什已經從包里掏出了長長的麻繩,並將那木杯撿了起來,放到了桌子上,回頭一看,梅蕾塔已經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赤條條地跪在了地上,並將自己那帶著體溫的衣物一件件地疊好,摞在了一起。


“請師父懲罰……”她看著卡諾什手中的繩子,雖然不知道師父要做什麽。但還是跪直了身子,用雙手將自己的衣物舉過了頭頂,以示完全的順從。


而她的師父走了過來,將繩子搭在了她的脖頸上。


“讓我回憶一下,該怎麽在不用魔法的情況下,把你綁起來。”


————————————————


麻繩有些冰涼,還有些粗糙,勒到身上的時候,會有很重的摩擦感。梅蕾塔並非沒有被綁起來過,只是那段記憶讓她不願回憶,而如今的她跪在師父的面前,任憑繩子在她的身上纏來裹去,她很乖順,只是目視著前方,甚至沒有去看那呈漁網狀捆縛住了自己白皙肉體的繩子。雖然她有點在意師父是在哪里學的這些,不過更讓她迷惑的還是——


她一直舉著自己的衣服,直到她的上身被繩子綁緊,那雙手臂也沒有被繩子所攀上。


繩索一上一下地夾住了她的乳房,讓那挺拔的雙乳變成了略微發扁的形狀,又以菱形的方格布滿了自己的身體,繩子交匯處總會凸出一些,雖然卡諾什盡可能處理得柔和了一些,但還是讓梅蕾塔的身上有了很重的摩擦感,甚至帶來了一些疼痛。


就把這當成懲罰的一部分吧。卡諾什這樣想著,並把兩條繩子分別從她的兩邊臀肉的內側交匯過來,在梅蕾塔的私處上打了一個十字結,向上一拉,那繩結便緊緊地貼在了她的陰蒂上。


“唔……”梅蕾塔感受到了那異物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隨後,卡諾什拿走了她舉了好久的衣物,摸了摸她的頭,並說:


“換成蹲姿,雙腿叉開。”


“好的……師父。”


不顧膝蓋上跪出的紅印和麻木,她快速地轉換了姿勢,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蹲在了地上。她那幹凈又粉嫩的私處被完全地展示了出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下賤,至少和自己王女的身份大相徑庭。


但她又深知國家已失,那些因自己而死去的人,比她更為屈辱。


所以她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那繩索將自己的兩側雙腿依次捆緊,並和身上的繩索連成一片,她的雙腿被繩索固定住,微風從她的胯下吹過,帶來了絲絲的冰涼。


“嗯,完成了。”卡諾什也蹲了下來,看著面前自己的作品,微微點了點頭,那刀疤下的眼睛,似乎也出現了一抹自得。


梅蕾塔的身體和雙腿被以一個恥辱的姿態綁在一起,像是一個小小的蝙蝠,而那呈‘M’字打開的雙腿,就擔任了翅膀的角色。只是梅蕾塔的雙臂完全沒有被綁住,好像卡諾什認為那雙胳膊根本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她有點尷尬,又十分疑惑,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里,只能像以往等待懲罰時一樣,悄悄地把雙臂交叉,背在了身後,假裝那雙手臂也被綁住。


但卡諾什並沒有在意,他伸出手來,用魔法聯結了屋子上的結界,從那魔法構成的薄膜上,順下來了一段和麻繩幾乎一樣粗的魔法柱子,那柱子通體透明,又堅硬如鐵,可以在結界中來回移動。他簡單地施法,讓那魔法柱的末端化為了三個鉤子。梅蕾塔也擡頭看著,她好像猜出了一點端倪。


“我們今晚啟程,前往帝國的邊界,離開這里再走上兩天,就可以進入庫珊大公國(Grand Duchy of Kushan)。”卡諾什調整著鉤子的高度,好像在對比著什麽。而梅蕾塔蹲在地上聽她說著,雙腿被固定住的她有些蹲不穩,身體在前後微微地擺動,這讓她胸前的兩塊媚肉也隨之輕輕晃動,看起來非常的誘人。


“我要去買一些路上用得到的東西。”卡諾什調整好了魔法鉤的高度,回到了梅蕾塔的身邊,他托著梅蕾塔的小腹,拽著在後背上留下的繩結,輕易地將那個纖細的少女給提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一個鉤子勾住了肩膀處的繩結,另外兩個分別是後背和後腰處,就這樣把她掛了起來。而梅蕾塔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身體的重量壓在繩子上時帶來的巨大摩擦感,又疼又癢,緊接著就是身體完全懸空時,身上肌肉下意識的收縮,她擡頭看向自己的師父,未被綁住的雙手直接垂了下來。


“師父……所以,我的懲罰是被掛在這里等您回來嗎……?”梅蕾塔小聲地詢問,那三個鉤子將她懸掛在半空中,如廚房里的火腿一般。而卡諾什則沒有停下腳步,在將她懸掛起來之後,他將那個昨晚用過的、已經用魔法清洗幹凈的澡盆搬到了她的面前。


“在我回來之前,你在這里練習造水術。”卡諾什扶著那半人高的大澡盆說著:“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你灌滿了它,懲罰就算結束。”


“如果沒有灌滿,就看你造了多少水出來,我再考慮如何懲罰你。”


“唔……好的,師父。”梅蕾塔這才明白為什麽沒有綁住自己的雙手,她直接伸出手來,開始對著那澡盆釋放魔法,那簡單的術式很快便起了效果,一泊奔湧著的清水從少女的手掌中噴出,落入了澡盆中,而在術式結束時,卻只是勉強地鋪滿了一個底兒。


卡諾什則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這依托著客房而建造的結界,水聲不斷地從他耳邊響起,他看著那個赤裸著被掛在半空中,還在練習魔法的學徒,那水流時而噴張,時而無力,明顯是術式不熟悉導致的。他走到梅蕾塔的身邊,抓住了梅蕾塔的手腕,將術式傳遞了過去。


“如果想要一陣激湧的水流,你需要放大你的術式——”


隨後,一陣如同瀑布般的水柱從梅蕾塔的手中傾瀉而下。那術式在梅蕾塔的腦中十分清晰,並且她也有信心將它覆現出來,她看向自己的師父,還未張口感謝,卡諾什的手指就插進了她的嘴巴里。


那手指有點發鹹,又有些麻繩的灰味,在梅蕾塔的口中左右攪動,蘸滿了口水之後才退了出去,整個人馬上向後走去。梅蕾塔連忙試圖回頭看,但自己的身後如今已經成了視覺的死角,只能低下頭來,視線順著自己那被繩子勒住的雙乳和被繩結摩擦著的私處向後看去,在她倒置的視角里,只看到了自己的師父用那根蘸滿了自己口水的手指,戳向了自己的後穴。


“唔——師父!”她渾身一激靈,畢竟自己的後穴還沒有被開發過,但已經為時已晚,那根手指緩慢而有力地突破了括約肌的防御,她感覺到自己那紅腫的屁股中間夾著一根巨物,但她知道,那不過是一根手指而已。


“如果想要一陣微弱的水流,你需要集中精神——”


她感覺到,那根手指在進入自己的後穴後,在自己的腸道里運轉了一個更為精妙的術式,釋放出了溫暖而綿長的水流。雖然括約肌時刻在擠壓著師父的手指,但那無濟於事,水流積少成多,讓梅蕾塔的整個小腹都微微鼓起,她的身體在扭動,臉也很快地羞紅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被灌腸,那種羞恥和異常感,甚至和自己第一次被打屁股相差無幾。


“嗚嗚……師父……肚子好漲……”


“還差得遠。”卡諾什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在他感覺灌入的水足以讓梅蕾塔被便意折磨,又不至於完全忍不住時,便收回了手指,捏了捏那已經被皮帶抽得微腫的臀肉,說道:


“不許排出來。”


“唔……好、好的……”


雖然滿口答應,但梅蕾塔現在就想要把肚子里的液體排出去。她的肛門連同兩瓣臀肉一起縮緊,但便意甚至還沒到來,看到此情此景的卡諾什發出了一聲輕笑,這笑聲讓梅蕾塔更加無地自容,但還沒想出該說些什麽時,卡諾什便已經離開了房間。


“嗚啊……”梅蕾塔嘆了口氣,只能對著浴缸繼續釋放起魔法來,水聲在房間中一波一波地蔓延著,她脖頸發力,讓自己的腦袋沒有完全地耷拉下去,盡可能把意識都集中在魔法學徒的本職上,可身上傳來的感覺,卻根本無法讓她聚精會神地構建魔法術式。


她是第一次被懸掛起來,麻繩將她吹彈可破的肉體勒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格子,渾身的重量全都被固定在那些不算粗的繩子上,她那豌豆公主般的身軀,很快就開始沿著繩子的軌跡而出現了紅痕,尤其是私處,她只覺得那個繩結好像承受了最多的重量,壓得她的下體又疼又癢,快感、痛覺和像是有人拿著粗糙的石塊來回地打磨著她的私處一般,還有些許的粘液分泌了出來,不過師父似乎早已想到了這一點,繩結上好像塗著異獸油脂,又讓她有這種羞恥的痛覺,又不至於磨傷她的陰蒂。


但其他的繩痕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它們幾乎要嵌進梅蕾塔的肉里,和梅蕾塔的骨頭相接觸。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在繩子解開之後,自己身上會多出多少的繩印。


而她的肚子也很快就開始了鬧騰,那感覺有點像是吃壞了肚子,內臟在咕嚕嚕地翻滾著,在排斥著那些體內流動著的那些不速之客。更像是自己變成了一個水龍頭,後穴就是沒有閉緊的閥門,肚子里的清水帶著腸道中的濁液,理所當然地想要湧出來,而她又必須強制括約肌收縮在一起,以堵住那浩浩蕩蕩的大軍,等到讓他們暫時折返,回到肚子里翻滾之時,才能暫時放松。


為什麽是暫時呢?因為它們很快就會從頭再來,不只是因為腸道一直在蠕動,也是因為——


梅蕾塔還必須要釋放造水術,那嘩嘩的水流聲,更加深了她想要排泄的欲望。


好痛苦……梅蕾塔想著,但這是懲罰,自己已經失敗一次了,這次一定不能再失敗。


可這兩樣甚至連當務之急都不是,師父會離開多久她根本不清楚,所以她必須拼命地釋放術式,那雙沒有被綁著的手對著那老舊的浴缸釋放著法術,雖然師父剛剛手把手教的術式很有用,每次都能噴出好多的清水,但還是不夠,她粗略地估計了一下,如果想要填滿那個足以容納師父那種體型的男人在其中洗澡的澡盆,她至少要施法——


二百次以上。


而她的施法最多只能持續維持五分鐘的水流,再建立起術式,起碼要一分多鐘,這意味著她需要的時間。


至少要三個小時以上——


這頓揍應該是挨定了。梅蕾塔吞了口口水,也不敢因此怠慢,就算她知道自己應該被懲罰,但也不想挨過多的打。


尤其是,因為沒有好好被懲罰而增加的懲罰,讓她非常羞恥。


上午的陽光側著從窗口撒了進來,照在那盛水的容器上。


梅蕾塔心無旁騖,讓水流不停地從掌心流出。她完全無視了身上的繩索勒痕,只是簡單地分出了一點意識,去控制自己的後穴收緊,但是她被綁住的姿勢,和從臀縫里繞過來的兩段繩子,卻讓她的動作極其消耗精力,就好像有一雙大手扒開了她那兩瓣紅腫的屁股,強制露出了那稚嫩的後穴一般。她真想直接用一個符文堵住自己的後穴,但她現在的樣子,恐怕根本連碰都碰不到一下。


水流隨著魔法的微弱藍色光芒而湧出,它的浪花伴隨著一點白色浮沫,隨之溢出的水霧彌漫著,在光芒的照射下,甚至形成了幾道微小的彩虹。梅蕾塔閉上了眼睛,盡可能刻意地遺忘繩子摩擦的痛覺和那翻滾的肚子,專心致志地讓魔法從手心中創造水源。


師父曾說過,魔法是隱藏在現實世界之下的規則,是大神霍爾莫茲(Hormoz)在造物時留下的漏洞,是觸及事物存在之本身的學問。


梅蕾塔至今都不能完全理解那是什麽意思,只是她了解得越多,就越發地感覺,這份力量的強大。它可以控制世界,它可以捏造世界,如果足夠強大,甚至可以撕裂世界。


在沙漠中難以尋得一滴的水,僅憑一個被吊在房梁上的少女,就可以在一念之間,創造出奔湧的水流。


澡盆被填滿了一個底兒,然後是小半盆。水流匯入時所濺起的水花濺到了少女的身上,帶來了星星點點的冰涼,那感覺雖然讓繩子的疼痛降低了許多,卻也讓她的肚子更加鬧騰,雖然還是在控制著括約肌的收縮,但她的心神已經沈醉在了魔法之中。那水流越發穩定,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而在結界之外,卡諾什帶著采購回來的一些服裝、食物和藥水,靜靜地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他靠在墻壁上,雙目發光,視線穿透過結界的封鎖,悄悄地看著梅蕾塔的模樣。他看著那少女因身體上的痛苦而緊緊地皺著眉頭,看著她努力擡起的脖頸,顫抖著的雙腿,和來回收縮著的臀肉。如果要問對這個學徒的評價,卡諾什一定會說出‘滿意’二字。


天賦異稟,又對師父抱有著近乎單純的信任。雖然這和他將其從地獄中救出有直接關系,但這種程度的依賴,在這個時代依然十分罕見。


聖火熄滅,世界籠罩在一片恐慌之中,皇族僅剩的那個小女兒,踏上了尋回聖火的旅途。


雖然如果把旅途詳細地描述出來,就會變成那些吟遊詩人講給酒鬼們聽的黃段子。但對於他們魔法師而言,則沒什麽大不了的。


在看了一陣子之後,卡諾什重新走進了房間里。


還從滿筐的雜物中,找出了自己新買的那根,由精細的小牛皮編織而成的馬鞭。



“師父……我……沒有填滿澡盆……”聽到師父回來的聲響,梅蕾塔小聲匯報著自己的成果,言語中透露著她的心虛。


“嗯。”在卡諾什放下東西之後,他湊了過去看了一眼那已經被清水盛滿了一大半的澡盆,撓了撓梅蕾塔的下巴,並說:“繼續吧,我要收拾一下東西。”


“可是……我好想去……廁所……”梅蕾塔用近乎渴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師父,又一次死命地將身體內的液體憋了回去,她感覺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只要那些液體再次沖到括約肌處,就會引來一場極其羞人的噴射。被懸掛起來的身體已經被折騰的滿是虛汗,再加上麻繩的磨損,好像吸走了全身的力氣。她真的很想排出那些液體,肚子就像是一個即將漲破的水球,連一次輕輕的搖晃,都會帶來陣陣痙攣。


“不可以。”卡諾什斬釘截鐵地回答著,但他卻伸出手去,在梅蕾塔的後穴處釋放了一個符文。


“但我可以幫你先堵住它。”


“唔……謝、謝謝師父……”雖然不情願,但也比噴出來要好許多,梅蕾塔咕噥著說道,然後就繼續釋放著魔法。


“哦,差點忘了,給你介紹一下你的新朋友。”師父的聲音又從她耳邊響起,她扭過頭來看向師父,就看到了那根棕黃色的馬鞭。


“它會和你的身體成為好朋友的。”卡諾什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馬鞭橫著遞到了她的嘴邊,梅蕾塔識相地張開了嘴巴,將那散發著皮革味道的馬鞭叼在了自己的口中,而她的腦子里想的是,這麽有韌性的東西,打在身上不知道會有多痛。


但她其實也並沒有那麽多的心思去考慮之後的事情。


被堵死的後穴確實可以有效地阻礙液體的奔湧,但是那些痛苦卻是一點也沒少。括約肌還是在收縮,肚子還是咕咕地抗議,只是在它們沖出括約肌的一瞬間,符文又把它們給頂了回來。


“唔……唔啊……”梅蕾塔一邊釋放著魔法,一邊輕輕地哼著,嘴里銜著的馬鞭也在抖動著。師父在整理行囊,將買回來的東西一件件分類,屋子里彌漫著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但梅蕾塔手中的水聲卻一直沒有斷絕,她感覺自己的魔力已經有點見底了,但她還是壓榨著自己的身體,讓水流繼續湧出到澡盆中。


可直到卡諾什再次將行李整理起來,她也沒有填滿那個澡盆,看著師父玩弄著澡盆中的清水,已經因釋放魔法和對抗腹中液體而脫力的梅蕾塔,還是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唔……”她只是發出了輕哼,繩結在她的身體上烙下了相當明顯的印記,有些部分已經磨出了一點細微的血痕。


“該怎麽懲罰。”卡諾什接過那被梅蕾塔的口水所浸濕的馬鞭,然後輕輕撫摸著梅蕾塔的頭,詢問著那個梅蕾塔自己也考慮了許久的問題。


“請、請師父……懲罰我的屁股……”


“多少下?”


“唔……”梅蕾塔猶豫著,在短暫的心理鬥爭過後,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答案:


“兩百……”


兩百下意味著還要增加一次附加懲罰,梅蕾塔覺得,可能這樣才是最適合她的懲罰。


畢竟,她沒有完成師父給到的任務,即使那任務設計出來,就不是給她完成的。


“嗯。”卡諾什簡單地回答著,似乎認同了自己的學徒提出的懲罰方案,但他又湊近了梅蕾塔,繼續說道:


“把你綁起來吊在這里,還給你灌了腸,掛了兩個小時,足以折去一百下。”卡諾什的大手在拿著馬鞭的同時,又托起了梅蕾塔的下巴,看向她的眼睛,梅蕾塔的眼神因勞累和痛苦而顯得極其疲憊,讓卡諾什也有了一些心疼。他從澡盆中捧起一點清水,送到了梅蕾塔的嘴邊,看著在梅蕾塔像是小貓一樣啜著那些水分,卡諾什輕聲說道:“任務完成了一半,再折去五十下,但附加懲罰照常。”


“唔……全聽……全聽師父的……”梅蕾塔舔了舔師父的手心,如今的她甚至有點表現不出喜悅或興奮,肚子里的濁液再次沖擊了後穴上的那道符文,但師父依然沒有讓她釋放的意思,這也讓她有些沮喪。


肚子真的好漲、好痛。梅蕾塔這樣暗自抱怨著。


而卡諾什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用大手抵上了她的臀肉,那感覺又讓她不得不強行打起精神,按照規矩說道:


“根據契、契約,學徒梅蕾塔·艾契梅拉亞尼德,請求師父責罰……合計五十下,請師父為我熱臀……”


這紅腫的臀肉又有什麽可熱的呢?卡諾什看向那些已經在過去的兩個小時內淡了許多的皮帶印記,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臀肉,說道:


“不必報數,但要回答我的問題。”


“是……”梅蕾塔垂著腦袋,在倒置的視角里,看著身後的人攬住了自己那被綁住的腰,又活動了一下臂膀。


啪。啪。啪。連續的巴掌甩在了梅蕾塔的臀肉上,這雙腿大開的捆綁姿勢,讓她的臀肉也一直處於一個完全無法設防的狀態。只是那姿勢也讓她的股骨更為凸出,卡諾什的手抽打上去時,甚至有隔著一層臀肉,打在股骨上的感覺,手感沒有平時那麽舒服,不過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師父的大手還是那麽有力,打得梅蕾塔連聲呻吟。她把雙手撐在了澡盆的邊緣,這能讓她的肩頸好受一些,也能讓她不至於在師父的巴掌落在臀肉上時,身體在半空中進行劇烈的擺動。而在抵抗腹中液體和臀肉上新來的疼痛時,她聽到了師父的第一個問題:


“對造水術的鞏固,如何了?”


“已經……已經很熟悉了!唔……啊!”


啪啪的響聲即使是在梅蕾塔給出回答時也沒有停下,卡諾什的巴掌很有節奏,也很有力量,幾個紅手印直接疊在了舊傷痕上,讓本就彌漫著鈍痛的屁股再添了新傷。


臀肉酥麻,痛楚如漲潮般襲來,和肚子里的液體一同在梅蕾塔的體內流淌著,拍打屁股所帶來的震動也讓小腹處的抗議越來越嚴重,她緊緊地抓住了澡盆的邊緣,盡力地無視著腹中的滾滾浪濤,而專心地聽著師父的提問。


“你是怎樣在雙重分心的情況下施法的?”


“啊……我、我盡可能放空了腦子……啊!唔……全身心地,去釋放魔法……”


聽到這個回覆,卡諾什微微點了點頭。而手中的巴掌也連續地擊打了二三十下。


“記住這種感覺,以後不要再出低級錯誤。”卡諾什的話語明顯不是個問題,而梅蕾塔也輕輕地回覆道:“是的……師父……啊……唔呃……”


“以後我會……更、更加地……啊!專心致志的……”


梅蕾塔的屁股又被掌印給疊出了一層漂亮的紅色,兩條從臀溝順出來的麻繩,將那兩片臀肉的顏色給烘托的更為鮮紅。


“最後一個問題。”卡諾什繼續為那快速升溫的臀肉增加著新的巴掌印記,看著那在拍打中顫抖的少女,將最後的一下抽打重重地拍在了臀肉上,然後伸手向著她的私處摸去。


“為什麽在挨打的時候,濕成了這個樣子?”


“唔……?”梅蕾塔連忙低頭看去,只看到從自己的私處那里,甚至有粘液連成了一條透明的線,滴了下來。


“因為……因為……”


梅蕾塔語無倫次,她又羞又臊,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在想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卻感覺到師父的大手已經將那繩結給撥到了一邊,用幾根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陰蒂。這一行為無疑讓她的下體更為濕潤,而那粘膩的撫摸也帶來了更為直接的快感,再加上小腹中的特殊感覺,連臀肉上的酥麻疼痛也應和了起來,給梅蕾塔帶來了相當程度的快感。


“因為什麽?”卡諾什的手指沒有停下,甚至還有幾根插到了梅蕾塔的體內,梅蕾塔呻吟著,那呻吟聲以極快的速度化為了嬌喘。那手指嫻熟地揉捏著她的陰蒂,而在穴內的摳弄更是讓她敏感的身體完全緊繃了起來。她閉上了眼睛,在魔力和身體的雙重作用下,那快感將過去幾個小時所積累的摩擦感全都喚醒,幾下就把她推到了高潮的邊緣。


“唔……因為我……”


“因為你喜歡被師父打屁股,是嗎?”卡諾什說著,手指也越探越深,還夾雜了些許的摳弄。這雙重的攻擊讓梅蕾塔的身體已經映射出了些許潮紅,她的嘴巴張開,舌頭也不自覺地探出了一點,在身後人最直白、也是最貼切的答案中,達到了高潮。


她猛地揚起腦袋,身體在不停地顫抖,有液體從她的私處流出,先是一段噴射,又是和粘液攪和在一起,像是鐘乳石上的水珠般,一點點地滴落在了地上。


“哈啊……哈啊……”梅蕾塔沒有回答,只是失神地大口喘息,高潮的快感擊穿了她的全身,好像是把過去那段時間的壓力全部舒緩了出來一般激烈。她睜著那雙甚至都沒有對焦的眼睛,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中抽搐著,但她那幾乎要冒出泡來的瞳孔,已經給出了最好的答案。


喘息,喘息,她的身體在空中左右搖晃,意識似乎還沒有從那劇烈的沖擊中恢覆過來。她陷入臀肉的疼痛、小腹的脹痛和下體的酥麻之中,唾液從她的嘴角滴了下來,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晃動。在她緩過來時,她感覺到身上的繩子也漸漸地松了下來,雙腿也自然地耷拉了下來。那不是解脫,反而讓她對身上被磨出的紅印有了更為清晰的感覺,那是一種浮在皮膚上的劇烈瘙癢,和持續性的、深入肉中的刺痛。


她被放到了地上,完全脫力地坐在那里。她的雙手拄著冰冷的地磚,那股冰涼感從她的大腿、臀部與手心上一起傳了過來,她看著那將繩子打起結來的卡諾什,勉強地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用一種黏糊糊的語氣說道:“師父……”


“請繼續吧……?”


————————————————————


梅蕾塔坐在簡易的馬桶上,長舒了一口氣,她滿頭是汗,連劉海都粘在了額頭上,在將符文解除之後,那些液體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在馬桶中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梅蕾塔感覺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巨大的解脫,那舒適感來自於她那腫脹的小腹,和已經緊張了蠻久的括約肌。她的魔力已經消耗殆盡,如今的她,腦袋有些暈暈沈沈,雖然她的身體在高潮中生成了一點魔力,但那也加大了體力的消耗,導致她昏昏地低下了頭,並抵在一個寬大的身軀上。


而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她的師父,那個強大的、身負盛名的卡諾什·穆特克拉亞。她的玉手牢牢地抓著身前之人的手指,另一手則捂著自己的小腹。師父的大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腦袋,這讓她感受到了一點點安慰,從他身上傳來的溫暖,讓梅蕾塔感到了短暫的安心。


雖然排泄的時候被別人盯著是個十分尷尬的事情,但因為那是自己的師父,所以沒有什麽所謂。


魔法師的倫理觀與道德觀與世俗不同,這是梅蕾塔的入門課,也是她最早接受的知識。梅蕾塔悄悄地偷看了一眼那站在面前的人,他此時正摸著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他身影偉岸,那副歷戰之軀,也有著無數的傷痕。他的魔法水平高超,有著非凡的意志和穩重的行事方式,他的教導非常嚴厲,也非常有效,很多時候都是以一個良師益友的身份出現。偶爾也會爆出兩句不符合他性格的悶騷發言,但還是一個非常穩重的師父。然而作為魔法師的他,也會在對自己進行懲罰時,將自己視為某種玩物。


她還記得在某一次的懲罰中,卡諾什對自己說:“人們都喜歡地位低於自己的人,因為那種地位的家夥更像是寵物。”


“但我們都是一樣的,帝國的子民,公國的子民,乃至白袍者(White-Cloaked Person)或者來自比昂多區域(The ege of Biondo)的人。”


“也許我們該把這種懲罰視為一種遊戲?”


一種用身體的傷痛,來撫平心理傷痛的遊戲。


梅蕾塔其實依然在思考著這些事,她不知道自己在師父的眼中是個什麽樣的角色,一個學徒?抑或一個寵物?或者是情婦還是什麽的身份,即使在魔法師的世界里,這些事情並沒有那麽重要。只不過是有這樣一個問題,她還沒有想明白。


卡諾什依然看著窗外,而梅蕾塔身下的聲響也漸漸平息,他們都知道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所以梅蕾塔很快就開始了清理工作,用涓涓的細流沖洗了許久之後,她將自己的那顆紅紅的屁股從馬桶上擡了起來,洗了洗自己的手。


“師父……可以了……”


“嗯。”卡諾什扭過頭來,看著那全身赤裸的少女,那副布滿了菱形繩痕的肉體,和帶著一絲迷離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的動人,很想讓人狠狠地欺負一番。


“附加懲罰是抽打私處,三十下。”


“嗯……知道了,師父。”


她悄悄地走出了小隔間,看著這個位於柯蘭鎮的一處籍籍無名的小旅店中的普通房間。


屬於他們的行李早已被收了起來,只剩下了幾件用來懲罰自己的刑具。陳舊的房間,掉皮的墻壁和骯臟的蠟燭,組成了這長途旅行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也是自己離開王城後,極少的、住在屋檐之下的時光。


她拿起了自己熟悉的皮帶,和以後將會熟悉的新朋友——馬鞭。


剛剛那高潮太過激烈,身體上的潮紅還未完全褪去,那過度的敏感也依然殘留。而臀肉上的紅腫,則是再之前的懲罰所留下的痕跡。它讓少女的渾圓臀肉上布滿了皮帶的方形紅印,和雜亂堆疊起來的巴掌印。這些不輕不重的傷痕讓少女的屁股腫起了一大圈,再加上臀縫處的勒痕,整個臀部上的疼痛連成了一片,在梅蕾塔做到床上時,讓她輕輕地吸著涼氣。


她躺了下來,抱起了自己的膝窩,讓自己的膝蓋擠壓在自己的乳房兩側。完全地展示著妙齡少女所有最為私密的部位,她的身上沒有多少肉,在那種姿勢下,連尾椎骨的輪廓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幹幹凈凈的私處上甚至連一點毛茬都沒有,光滑而柔軟,如同宮廷盛宴中才能見到的高級布丁。


卡諾什則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他知道時間來得及,所以他看著床上的少女,先是點了點頭,對那姿勢表示滿意,然後伸出手來,輕輕地揉捏著她的陰唇,又摸了摸她的臀肉,隨後才抄起了在她身側放著的皮帶。


而少女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暴風雨前的平靜。


啪。一記皮帶落在左側的陰唇上,那稚嫩的皮肉馬上便泛起了一層紅暈。雖說梅蕾塔早有準備,但是皮帶抽打在恥部上時,那種劇烈的痛覺,還是讓她驚叫出聲。卡諾什在執行懲罰時從不憐香惜玉,他的皮帶馬上又抽在另一側的陰唇上,只打得那兩片薄薄軟軟的嫩肉輕輕地顫抖著,然後蔓延出一道整整齊齊的方形鞭痕。


“唔……嘶——”梅蕾塔在呻吟,她低低地叫著,似乎抽打在陰唇上的皮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痛。她感覺到的是來自陰唇上的沖擊,和直接打在屁股上不同,抽打在陰唇上的皮帶好像帶來了更大的力道,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胯骨都在震動,好像——


好像是正在進行著一場猛烈而疼痛的性愛。


但隨著皮帶的連續落下,這種在刺痛中帶著一絲舒適的感覺,很快便消失不見。那兩片嫩肉在數道極其明顯的紅印下,變得微微腫起。隨著啪啪的清脆聲響,那恥部與大腿的交界處也成為了皮帶的目標,好像意圖讓少女被私處的紅腫和臀肉上的傷痕融為一體,一整個紅成了一片。


“呼——啊……”梅蕾塔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膝窩,隨著每一次皮帶的落下而輕聲叫著,而卡諾什能看到的,最清楚的反饋,則是少女後穴的收縮,那小菊花每次都緊緊地縮在一起,然後隨著一次呼氣而放松,之後卡諾什就會補上一下,讓循環重新開始。這姿勢其實與被掛起來時十分相似,只不過這次是正面朝上,突出地暴露著少女最為羞恥的部位,並迎接著皮帶的抽打。


梅蕾塔看著那皮帶直直地落下,為自己帶來羞恥與劇痛,她挪開了視線,叫聲也越來越大,從一聲聲的低吼,變成了尖銳的叫喊。“咿啊——!”她的眼角因疼痛而流下了淚水,在叫喊過後,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並抱緊了自己的膝窩。這是懲罰,這是懲罰。她閉上眼,為自己強調著現在的處境,陰唇上火辣辣的觸覺帶著疼痛侵入她的腦海,每次皮帶落下時,都讓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


在二十下皮帶過後,卡諾什停下了手,然後抄起了那柄新買的馬鞭,在空中甩了甩。


“剝開你的陰唇。”卡諾什用馬鞭的頭兒碰了碰她的陰蒂,這指令讓她有些慌神。“唔……師父……”


但她下意識想要說出的求饒話語,被她生生地咽了回去,畢竟懲罰就是要無條件服從的,這是寫在契約里的事情。她努力保持著高舉起來的雙腿,而那雙抱著膝窩的手順著她那光滑的大腿向下滑去——碰觸到自己紅腫的陰唇時,她的身體如觸電般跳了一下,然後心一橫,將她那兩片冒著熱氣的嫩肉向兩邊掰去,露出里面幾乎完好無損的小陰核。


“請師父懲罰……嗚哇!”


馬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她的陰蒂上,在那本就深色的嫩肉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鞭痕,這一下帶來的痛覺似乎直接穿透了她的天靈蓋,她整個人好像被打得跳了起來,雙腳也在空中亂蹬,剝開陰唇的雙手也下意識地松開,在疼痛感的驅使下卷曲了起來。


卡諾什也不急,他看著少女在那次鉆心的疼痛中手足無措,耐心地等待她重新擺好姿勢。果不其然,那少女慌亂地重新擺好了雙腿,然後那雙纖長的玉手又掰開了她的兩瓣陰唇,將有著一道明顯鞭痕的私處給展示了出來。


“請……請師父……繼續……”


“啊——!”


第二下雖然沒有第一下抽打上去時的反應大,但還是讓她在頃刻間雙腿閉合,抽搐地抵御著從少女身上最為稚嫩的部位上傳來的痛楚。這疼痛感根本不一樣,她最經常挨到的附加懲罰是抽打臀縫或者乳房,很少被抽打私處,就算是抽打私處,以前也凈是皮帶做主角,這次這柄馬鞭,簡直像是一把小刀,將少女的嫩肉豎著劃開來,帶來了在生理上難以忍受的疼痛。


她的雙腿再次顫顫巍巍地分開,顫顫巍巍地等待,再被一鞭子抽得醜相畢露。每次的抽打到來時,那少女的雙腿都像是被觸摸到舌頭的河蚌一般,猛然地閉合,然後發出嗚嗚的悲鳴,再緩緩地打開,用已然在疼痛下扭曲的姿勢,等待著下一次的抽打。


疼痛,盈滿了梅蕾塔的腦海,陰蒂上落下的馬鞭,好像把她整個人的意識都給奪了去,讓她化為了一個猙獰的受虐人偶,她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許多的求饒話語,但是都被她一一憋住,換來的是幾乎咬出血的嘴唇。她知道這疼痛是她必受的,是這旅途中不可缺少後的一部分,在如泉水般的眼淚湧出之後,她用那堅定的意志打開了自己的雙腿,並再次剝開了自己的陰唇,然後被本能驅使著,在那一記抽打之後,隨著全身的痙攣而慘叫出聲。


“嗚啊——”她放聲大哭,肋角的劇烈起伏,意味著她的呼吸非常紊亂,帶著少女的那對嫩乳也來回地顫抖,可那也只能換來馬鞭片刻的停歇。卡諾什看著那被疼痛所攻占的少女,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


“還剩三下。”卡諾什輕聲提醒,隨後又一下精準的抽打,覆蓋了整個陰唇內側,將蜜穴也抽出了火辣的感覺,她的反應還是類似,只是雙腿的顫抖更厲害了些。梅蕾塔那混亂而緊張的呼吸也為她帶來了一些意外,她突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似乎是口水嗆到了肺里。這次卡諾什停下了手,他快速地把那少女扶了起來,坐在床上,輕輕地順著她的背,待到那咳嗽停息之後,那少女卻直接鉆進了他的懷里。


“咳……嗚啊啊——師父……打、打那里……好痛……”


“……”卡諾什看著懷里的少女,雖然憐憫心被快速地喚醒,但他又知道,這並非少女應有的極限。所以他輕輕地在少女耳邊說道:


“還剩兩下,受不住了嗎?”


“唔……”她用卡諾什的衣服擦拭著自己的眼淚,像是一個委屈的倉鼠般縮成了一團。她的下體還是火辣辣地痛,連著屁股一起痛,但是——這的確是她自己選擇的懲罰,並且還誇下了雙倍的海口。她知道如果師父嚴格地按照她的話來執行,這私處的抽打少說也是六十下,在師父已經放了水給自己的情況下,如果自己還是無法忍受——


那自己的決心又算什麽呢?


要再逃一次嗎?


她縮在師父溫暖的懷抱里,擦幹了自己的眼淚,輕輕一推之後,帶著少女那略有些奶里奶氣的抽噎,再次躺到了床上,克服著下身傳來的劇痛,強行擡起了雙腿,又那雙顫抖著的手,緩緩地、掰開了自己的兩瓣陰唇。


“受得住……請師父……繼續懲罰……”


隨後到來的,是一擊毫無偏倚的重擊。


這一下讓她的小指都疼到翹起,但那姿勢卻奇跡般地沒有崩掉,她用一口氣生生地頂住了那有些熟悉、但依舊劇烈的疼痛。那已經紅得像是石榴籽一般的陰核依然毫不設防地暴露在了空氣中,而卡諾什沒有猶豫,他嫻熟地揮起馬鞭,將最後的一擊抽打了上去。


“嗚哇……嗚嗚……”她剛剛止住的哭泣,在頃刻間再次爆發出來,不知是因為痛覺剛好超過了她能承受的限度,還是來自於這十下鞭打結束之後的解脫感,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腿也失控般地順著床沿垂下,整個人又翻過身來,側躺在了床上,抓住了被子的一角,嗚嗚地哭著。


她不敢去摸自己的私處,也不敢去摸。


卡諾什則悄悄地坐在了她的身邊,將馬鞭橫放在了膝蓋上,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側臉。梅蕾塔抹著眼淚,輕輕地抓住了師父的手腕,然後張開嘴巴,輕輕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好像在發泄著一些溢出的情感。


“比打屁股疼上一百倍……”她小聲地嘟囔,像小貓一樣將眼淚抹在了師父的手上,但又限於疼痛而無法更大聲地喊叫出來。


“你做到了。”卡諾什簡短地說著,也看到了梅蕾塔作為回應的悄悄點頭,於是就稍微地放任了她的小小任性,給了她一點點的休息時間。


梅蕾塔很少在懲罰的過程中有這樣的行為,如果有,那一定是精神上的壁壘出現了動搖。他知道這次的懲罰是拉鋸戰,雖說其強度遠不如幾百下的鞭臀來得大,但是過長的時間和大量的魔力消耗還是讓她有些崩潰。以梅蕾塔的狀態而言,撐到這里可能是精神上的極限了,可正如讓她在施法時心無旁騖而做出的努力一樣,卡諾什並沒打算就此放過她,反而是打算繼續超出她的限度,將那五十下也一起打完。


卡諾什知道,梅蕾塔雖然有所動搖,但還是會直面自己所請求的懲罰。


更別提,卡諾什已經把她自己請求的懲罰給砍掉了四分之三,還送了她一次高潮作為安慰。


除了磨煉意志之外,卡諾什還有一個考慮,就是——


學習不存在於世上的深層魔法的話,她的忍耐力還遠遠不夠。


“唔……”


“不想繼續了嗎。”


“……說實話的話,不想。”梅蕾塔從不對師父撒謊,她確實動了這個念頭,但是她緊緊地抓著卡諾什的手腕,卡諾什甚至能感覺到她說話時,從那小嘴中逸出的溫熱氣息:“但……是我要求師父懲罰我的……而我卻……”


“——”卡諾什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那不停地從眼眶中流出眼淚的少女,那斷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沒入了旅館破舊的床鋪上,好像是把心底的軟弱給慢慢地流淌出來了一般。她只耍了一小會兒的賴皮,在流出了眼淚、止住了哭聲之後,她掙紮著坐了起來,然後又因為臀陰處的巨大疼痛,而緊急地側過了身子,試圖用大腿來受力。可是她早已沒有力氣了,這一下就又靠到了卡諾什的身上。


“我不能放棄……我要學習魔法,找回聖火……”


她的小手悄悄地握緊了拳頭,語氣中,也有著那股卡諾什很熟悉的堅決,只是那聲音中野透露著心虛,所以她又補充了一問:


“師父剛才說……我可能喜歡被打屁股……那,師父你……”


“……喜歡懲罰我的過程嗎?”


“喜歡。”沒有猶豫,這兩個字從卡諾什那沒什麽波紋的聲線里猛猛地跳了出來。而那雙久經風霜的眼眸中,也飽含著一個戰士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唔……幹嘛回覆得這麽快……”本來想出一道難題的梅蕾塔被直球的回擊給弄得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就算她的下體還是疼得要命,就算她的眼珠在來回掃視,想要找到一句話來彌補自己的慌亂。而卡諾什則摸了摸她的側臉,露出了一點罕見的微笑:


“就算你真的選擇放棄那些不講理的使命,我也會同意。”


這確實是卡諾什一貫的風格。


但梅蕾塔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作為最後的皇族,她必須要做到的事情有很多,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的家族,為了帝國,乃至於為了整個世界,恐怕她都沒得選。


但卡諾什的回答,還是讓她的心底盈滿了暖意,而她也暗自下了決心——


“……請師父……繼續吧……”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回覆的話語,就只能試圖翻過身來,把最後欠的那五十下抽打給承受下來。她不會半途而廢,她承擔著與生俱來的使命和整個國家的期望,即使卡諾什不止一次地覺得那宿命不屬於她,只是一幫不負責任的人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甩到了她的身上,但她還是固執地認為,那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因為那些她曾十分熟悉的臉,而住在腦海中的那個自己,又在她腦海中來回地播放著:


‘我本就是應該死掉的人。’


‘所以為了他們的遺願。’


‘晚點再死掉也無所謂。’


不知道師父到底是因為什麽而踏上了魔法之路。梅蕾塔想著,準備強忍著疼痛和虛脫感想要翻過身來的時候,卻被師父給抱起,重新放躺到了床上。


她的雙手也平放在臀部兩側,從正面看的話,連那只屬於少女的、色氣滿滿的駱駝趾也映出了深紅的顏色。正在梅蕾塔不解時,卡諾什又抓住了她的兩只腳腕,用大手強勢地將它們並在了一起,然後向上翻去,讓她的身體形成了一個極其標準的擡腿式。


“報數,聲音大小,無所謂。”卡諾什又抄起了馬鞭,準備為那紅腫可愛的小屁股做最後的懲罰。


“嗯……”


咻啪。咻啪。


馬鞭的聲音遠比皮帶要細碎,抽在臀肉上的感覺,有些類似藤條,但要更重,傷害的範圍也更大。她的小陰蒂已經嘗過了那玩意的滋味,如今再抽打在屁股上,雖然還是疼痛難忍,可也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她以決心硬生生地對抗著疼痛,就算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疼,真的很疼。從屁股上傳來的,是一下又一下的銳痛。


堅持自己的使命,執行自己的契約。


可能真的是這麽疼的事情吧……


“一……二……三!唔……四!五——”


馬鞭肆意地在少女那已經紅腫的屁股上留下新的鞭痕,一道道的肉棱,以比紅色的臀肉更淡的色澤,隨著馬鞭的抽打而在屁股上顯現出來。他看著少女的雙手不停地握拳、伸直,然後又不知所措地抓住了床單,但她沒有過度的閃躲,只是默默地流下眼淚,並輕輕地張開嘴,用有些嘶啞的嗓音,報出應報的數字。


屋子很靜,靜到只能聽到鞭子的聲響,和少女的輕叫。好像在執行的,不是對一名赤裸少女的懲罰,而是一次洗禮,或者一次苦行僧的修行。鞭痕一道一道地布滿了少女的臀肉,確實和藤條的傷痕有點像,不過馬鞭要更為難以控制,那鞭痕也更快地出現了歪曲,它們和其他的鞭痕重疊起來,雖然沒有流血,但卡諾什能看到,那臀肉上的傷痕,顏色又深了許多,又隆起了許多。


帶來的疼痛,恐怕也重了許多。


梅蕾塔只是在抽泣,她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喊叫,正如以往的重罰時,打到最後時的樣子。


不過以往的那個時候,她都會被固定住,而且嘴里還會塞上什麽,而今天,她沒有被束縛,還安安穩穩地報著數。


懲罰如流水線一般進行著,這房間似乎成了一個詭異的打屁股工坊,而雙腿被舉高的那個少女,就是等待被加工的產品。也許是火槍,也許是別的什麽。總之就是需要千錘萬打之後,才能獨當一面的東西。


當然,也不排除,她可能會成為史上最偉大的魔法師。


或者先知什麽的?不知道,卡諾什不在乎,他從來沒打算強迫梅蕾塔做甚麽,也不會去反對梅蕾塔請求他做的事。他從來沒有擅自為這孩子施加什麽期待,收她為徒,說實話是眼緣作怪,如果只是工作委托的話,他可不會主動領上一個幾乎毫無戰鬥經驗的拖油瓶。


確實也有饞她身子的成分。這方面卡諾什否定不了,他想著,還把鞭子揮了上去,手上的力道,可沒有絲毫的減弱。


“三十……”


那床單好像要被她抓破一般,膝窩也在不自主地試圖彎曲,她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但還是在勉力硬撐。卡諾什雖然有一些心疼,但也知道,這是魔法師必經的階段。


打碎防線,忍耐痛苦,再重組這一切。


再用過程中的小小快樂,來填補這一路上的巨大缺失。


魔法師就是這樣的生物,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算精神上的殘廢。到了卡諾什這個地步,就是幾乎對人間的刺激毫無感覺的行屍走肉,有些甚至要靠著人性的殘渣而過活。如果梅蕾塔要做聖火的取回者,甚至是神的代言人或者君主什麽的,這些痛苦對她而言,就會是九牛一毛。


他要親手把少女變成他的樣子。


他要送這個天才,登上超越自己這個師父的地位。


所以他沒有留手,所以他不能留手。


馬鞭重重地親吻著少女的臀肉,讓她那雙被大手緊緊按住的潔白玉腿也隨之顫抖。


“嗚嗚……四、四十八……”少女的聲音已經小到幾乎聽不見,但明顯已經感受到了即將結束的曙光。


也許這些羞辱和懲罰,會在一個普通的魔法師梅蕾塔身上,成為刻苦學習的象征。


但更有可能的是——


一個更偉大的魔法師,在某一天,將這個被懲罰到脫力的日子。


視為一段比現實更美好的回憶。


“五十……嗚……”


——————————


預定的出發時間是晚上,卡諾什要給自己的徒弟足夠的恢覆時間,他施了法,抹了藥,還為她灌下了那又苦又辣的魔力藥水,看著她在懷中安穩地睡著。


因為她是賴在卡諾什懷里睡著的,所以卡諾什只能呆呆地坐在床上,通過結界瞭望這座城市。


稀疏的人流,順著狹窄的道路聚來散去。空空如也的聖火台旁,時刻有衛兵在換班站崗。


說到底,聖火到底是什麽呢。


卡諾什從小就聽著這個詞長大,在他的眼中,每個城市的聖火台中,燃燒的也不過是普通的火。每當聽到教士們說,人類依存於聖火,聖火又守護著人類時,他總會嗤之以鼻。


他們說,人類誕生於大神霍爾莫茲(Hormoz)之手。


霍爾莫茲是一切光亮的源頭,他的真身就是太陽、月亮與群星。他是燃著的火,也是流轉的王,在宇宙誕生以來的數千萬個寂滅的時間單位里,形成了廣袤尺度下,正確的意志。


他創造了天穹與土地,聖火與魔力,光芒與水源——還有人。


千百年以來,整片大陸的信徒上都在歌頌著霍爾莫茲的神跡,他們感謝大神賜予的生命,建起以祂為名的神廟,奉祭著祂所贈予的聖火,在祂的保護下,人們才能遠離黑暗的侵襲。


遠離那從黑暗中誕生的教唆者:安格梅努(Angmeynu)。


想必年幼的梅蕾塔站在她家高聳的城堡中,手里捧著歌頌聖火的典籍時,那書頁中的祭典繪圖,也能和街道上歡慶節日的隊伍幾乎融為一體。


那時的聖火熊熊燃燒,無需燃料,也無需血腥的獻祭,就可以在魔物、巨龍與鬼魅橫行的世界保護人類。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上千年,王朝更替,民族興衰,但聖火的地位從未改變。君王們對聖火起誓,百姓們對聖火禮拜,教士宣傳它的優秀,騎士學習它的力量——而聖火的火種,也在數百年間,穩定在梅拉亞王朝手中。


可是它熄滅了。


聖火,熄滅於梅蕾塔之父居魯士三世在位時期,那一年水草豐茂,帝國一片欣欣向榮。


可是聖火熄滅了。


那天的卡諾什站在群山之巔,眼睜睜看著帝國的未來陷入一片黑暗。


以梅拉亞帝國(Melaayah Empire)為中心,整個世界的熊熊聖火都歸於沈寂。


所以東方那些信仰異教的白袍者崛起了。


所以比昂多的領主們也開始蠢蠢欲動。


所以皇帝成為了暴虐的“失火者”居魯士三世("Lost Fire" Cyrus III.)。


人們想要尋回聖火,重啟舊日的榮光。


但聖火熄滅了,正如聖書中所說,大量的魔物,從世界的邊界湧了過來。


作為魔法劍士的卡諾什,在無數的偏遠地區,親眼看到了那些僅僅畏懼聖火的怪物。


那是沈浸在痛苦中的暗影,那是失去了光亮的人類,那是擁有力量,但卻只知道毀滅的生命。或是野獸,或是暗影,或者根本就是一坨能量的集合體。


那是安格梅努之子(Son of Angmainyu)。


是恐怖的化身。



而梅蕾塔在醒來後,扶著窗沿,看向了窗外的小鎮。


那不算繁榮、但也不算冷清的柯蘭鎮,卻陷入了一片火海。


而肆虐在其中的,正是卡諾什曾打過無數次交道的怪物。


安格梅努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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