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於永劫的記憶之淵》 (Pixiv member : 我❤️才没买榜!)

 匹諾康尼的夢境酒店永遠浸泡在一種虛幻的琥珀色光暈里。水晶吊燈將流動的光斑投映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是無數記憶的碎片。黑天鵝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指尖輕輕摩挲著一張倒扣的塔羅牌。她的目光穿過觥籌交錯的人群,落在角落里的那個身影上——  


紫發的女人獨自倚著窗,長刀斜靠在身側。她的存在仿佛被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與喧囂的宴會廳格格不入。酒保遞來的雞尾酒在她手中紋絲未動,冰球融化後凝結的水珠順著她的指節滑落,像無聲的淚。  


"這杯‘巡獵之矢’似乎不合您的口味?"黑天鵝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旁,裙擺如夜色般垂落。她將手中的高腳杯推向對方,杯中液體呈現出星雲般的漩渦,"試試這個?‘記憶之海’……專為迷途的旅人調制的。"  


黃泉擡起眼。她的虹膜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紫色,仿佛褪了色的底片。"我不需要名字花哨的麻醉劑。"她的聲音很輕,卻讓周遭的溫度驟然下降。  


"但您需要答案,不是嗎?"黑天鵝微笑,指尖翻開那張塔羅牌——逆位的愚者。卡面中的人影正墜入無底深淵。"比如……為何您總在夢中聽見潮汐聲?為何您的刀鞘里藏著十二把刀的殘影?"  


黃泉的指節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黑天鵝感覺到某種冰冷的東西順著皮膚爬上來,像是被深海生物纏住了血管。"你知道多少?"  


"只是些碎片。"黑天鵝任由她鉗制,另一只手卻悄悄撫上黃泉的心口,"不如……讓我看看完整的拼圖?"  


她緩步走近,嗓音如絲綢般柔滑。


“這位巡海遊俠,是否願意與我共舞一曲?”  


黃泉側過頭,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凝視著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  


黑天鵝並不在意,她輕輕牽起黃泉的手,指尖若有若無地摩挲著她的掌心,低語道:“放心,只是一支舞……不會耽誤你太久。”  


黃泉終於微微頷首,任由黑天鵝將她引入舞池。  


音樂漸起,黑天鵝的舞步優雅而精準,她的手臂環住黃泉的腰肢,另一只手則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知道嗎?”黑天鵝的聲音如同蠱惑的低語,“舞蹈是最能窺探一個人內心的方式……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存在。”  


黃泉沒有回答,只是隨著她的引導緩緩移動。  


黑天鵝的指尖悄然泛起微光,一縷記憶的絲線悄然纏繞上黃泉的意識。她閉上眼睛,試圖潛入那片混沌的記憶之海。


 "停下。"黃泉突然開口。她的身體在記憶洪流中紋絲不動,仿佛錨定在時空之外的礁石。  


"怕被看見不該看的東西?"黑天鵝輕笑,手指猛地扯動絲線,"但憶者從不會半途而廢——"  


絲線突然繃直。黑天鵝感覺自己被拽入一個急速下墜的隧道,無數記憶碎片如刀鋒般擦過她的身體:  


——燃燒的城池里,十二把長刀插在焦土上,刀柄系著的注連繩在熱風中飄蕩;  

——蒼白的手從虛空中伸出,將某顆星球的輪廓像橡皮擦字跡般抹去;  

——血泊中倒映著星空,而星空正在坍縮成一只沒有瞳孔的眼睛……  


"這是……星神Ⅸ的注視?!"黑天鵝的呼吸一滯。作為記憶的專家,她立刻認出這些畫面不屬於人類能承受的認知範疇。但更可怕的是,黃泉的記憶深處傳來潮水聲——那不是比喻,而是真實的、會吞噬一切的海嘯。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些看似破碎的記憶並非因為遺忘,而是被某種力量“刻意壓縮”。就像把整個海洋塞進玻璃瓶,一旦打開……  


"我說過停下。"黃泉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黑天鵝驚恐地發現,記憶世界的天空開始剝落,露出後面漆黑的底色。黃泉的身影在遠處顯現,但已不再是宴會廳里那個沈默的遊俠——她的長發如活物般舞動,刀鞘裂開縫隙,露出里面吞噬光線的"無"。更可怕的是,黑天鵝的絲線正被染成相同的漆黑,那顏色順著絲線朝她蔓延而來!  



"您不是普通的令使……"黑天鵝急速後撤,試圖切斷記憶鏈接。但那些絲線已經不受控制,反而將她拉向黃泉的方向。"您是虛無本身選中的‘容器’!"  


黃泉終於完全展露真容。她的黑紫色的破碎和服化作灰燼,露出纏繞著血色曼陀羅紋路的軀體。當她邁步時,地面像被橡皮擦抹過般消失,留下純粹的空白。"記憶的竊賊,現在輪到我看透你了。"她的刀鞘完全碎裂,也不需要刀鞘了,因為,那把刀根本沒有實體——它是一道劈開現實的裂縫,所過之處連記憶都被虛無吞噬。  


黑天鵝的優雅蕩然無存。她瘋狂地撕扯著被污染的絲線,但那些鏈接已經紮根在她的靈核里。更糟的是,她感覺到自己的記憶正在倒流:童年時代在流光憶庭的初誓、收集過的珍貴記憶、甚至與星穹列車合作的計劃……全部被抽離出來,朝著黃泉手中的"無"飛去。  


然而,就在她即將觸及黃泉意識的瞬間,世界驟然扭曲。  


“什——?!” 


她的瞳孔猛然收縮,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撕裂的畫卷,舞廳的金色燈光、賓客的笑語、甚至她自己的裙擺,全都在一瞬間坍縮成模糊的色塊。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仿佛墜入無底的深淵,而唯一清晰的,是黃泉那雙冰冷的眼睛,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呃啊——!”


黑天鵝重重地摔在了某種堅硬的平面上,膝蓋與手肘傳來的鈍痛讓她悶哼一聲。她下意識地想要撐起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如同灌了鉛,動彈不得。  


“這……這是哪里?!”


她擡起頭,發現自己正跪在一片漆黑的虛無之中,腳下是如鏡面般光滑的“地面”,倒映著她驚惶的臉。而黃泉——那個剛才還在與她共舞的女人——此刻正端坐在一把由蒼白骸骨構成的王座上,單手支著下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  


“歡迎來到我的領域,憶者。”血紅色的黃泉聲音平靜得可怕,“看來,你很喜歡窺探別人的記憶?”  


黑天鵝的呼吸一滯,她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她的意識被強行拉入了黃泉的記憶領域,而這里,是虛無的領土。  


“嘶...呼...”黑天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唇角重新勾起一抹笑意,盡管她的指尖仍在微微顫抖。  


“黃泉小姐,這不過是一場誤會……”她輕輕攏了攏耳邊的碎發,試圖用慣常的優雅掩飾內心的慌亂,“我只是想更了解你,畢竟,我們可是‘盟友’呢。”


黃泉沒有回答,只是緩緩站起身,長刀無聲地插入骨架一寸,漆黑暗紅的刃光映照在她的臉上。  


“窺視我的記憶,等同於挑釁IX的權威,雖然祂是銀河間最卑劣的存在。”她邁步走近,靴底敲擊地面的聲音如同喪鐘“而你,需要接受懲罰。”  


黑天鵝的眉頭微微蹙起,她仰頭看著黃泉,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懲……懲罰?”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荒謬的笑意,“黃泉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們可是在——”  


她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黃泉的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趴下。”  


“什麽?!”  


黑天鵝的瞳孔驟然放大,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一股無形的力量便猛地壓在她的脊背上,迫使她向前傾倒——  


“等等!黃泉小姐!不要!我可不是——嗚啊!”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傾,最終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趴在了黃泉的腿上。她的臉頰險些貼上冰冷的虛無地面,雙手徒勞地抓撓著,卻什麽也觸碰不到。而更讓她驚恐的是,她的臀部——那個從未被人如此褻瀆的部位——正高高翹起,完全暴露在黃泉的視線下。  


“你……你究竟要做什麽?!”她的聲音終於染上了一絲真實的慌亂,“放開我!這種姿勢簡直——簡直荒謬!”  


黃泉的手掌輕輕落在了她的腰際,指尖冰冷如刀。  


“既然你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那麽,我也該讓你嘗嘗‘暴露’的滋味。”  


黑天鵝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魔力完全被封鎖,甚至連最簡單的幻術都無法施展。  


黃泉的手指沿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滑,最終停在了她的裙腰上。  


“成熟的憶者,你此刻顫抖又是為何?”  


黑天鵝的喉嚨發緊,她感受到黃泉的指尖勾住了她的裙帶,一種不祥的預感席卷全身。  


“不……不要!黃泉小姐!不要——!我可以...!”  


她最後的談判還未說完,黃泉的手掌輕輕一蹭——  


一道漆黑的波紋從黃泉的虎口蕩漾開來,所過之處,黑天鵝的裙擺如同被火焰灼燒的紙張,迅速化為灰燼。但不是普通的燃燒,而是徹底的“分解”——布料在虛無所至的瞬間崩解為最原始的粒子,連一絲灰燼都未曾留下。  


“咿啊...!”  


黑天鵝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的臀部瞬間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白皙的肌膚因突如其來的寒意而泛起細小的顆粒。她的臉漲得通紅,羞恥感如同潮水般湧來——她,流光憶庭的高貴憶者,居然被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剝去了衣裙!  


“黃……黃泉小姐,至少,請不要!”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顫抖。  


黃泉的手掌輕輕撫上她的臀瓣,指尖在細膩的肌膚上劃過,如同在檢查一件即將受刑的器物。


黑天鵝的臀部此刻完全暴露在虛無的領域中,白皙如雪的肌膚在漆黑背景下顯得尤為醒目。她的臀形飽滿而優美,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沒有一絲瑕疵——至少,在受刑前是如此。  

  

啪!


第一記巴掌毫無預兆地落下,清脆的響聲在黃泉的記憶領域中回蕩。黑天鵝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優雅的呼吸驟然停滯。她的臀尖上立刻浮現出一道淺紅的掌印,像雪地里突然綻開的紅梅。  


“呃……!”她咬住下唇,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黃泉的衣角,僅是一下,黑天鵝小姐便真正體會到了黃泉的實力。  


啪!啪!


第二、第三下接連而至,精準地覆蓋在左右臀峰。黑天鵝的臀肉微微凹陷又彈起,原本白皙的肌膚迅速泛起紅暈。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里溢出低低的悶哼。  


“黃泉……小姐……這、這種懲罰未免……”她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強撐的鎮定,但尾音已經微微發顫。  


啪!啪!啪!


接下來的三下巴掌加重了力道,黑天鵝的臀肉開始明顯發燙,紅暈擴散至整個臀面。她的腰肢不自覺地扭動,試圖躲避,但黃泉的手掌像鐵鉗般固定著她的腰,讓她無法逃脫。  


“啊……!等等……!”她的聲音終於染上一絲慌亂,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啪!啪!啪!啪!


前十下的最後四下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臀腿交界處——那里肌膚最柔嫩,痛感也最尖銳。黑天鵝的臀肉劇烈顫抖,她的喉嚨里終於漏出一聲嗚咽:“嗚……!”  


僅僅是第一輪結束,黑天鵝的臀部便整體泛紅,獨立的掌印清晰可見,甚至清晰到足以分清掌紋,豐滿臀肉上的肌膚微微發熱,正是最誘人的時刻。 


黑天鵝小姐已經的呼吸紊亂,眼眶微紅,但仍強忍淚水  


啪!啪!啪!啪!


新一輪的巴掌比之前更加沈重,黑天鵝的臀肉像被火燒一般灼痛。她的身體猛地彈起,又被黃泉按回原位。  


“啊……!黃泉,你……!”她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原本優雅的語調支離破碎。  


啪!啪!啪!啪!


巴掌像雨點般密集落下,臀肉從粉紅轉為深紅,皮下血管擴張,肌膚緊繃發亮。黑天鵝的掙紮越來越劇烈,她的雙腿無意識地踢蹬,珍珠白的腳趾緊緊蜷縮。  


“不……不要……!太、太痛了……!”她的眼淚終於滑落,滴在黃泉的腿上。  


啪!啪!


最後兩下專門瞄準臀峰最高處,那里的軟肉已經腫脹,每一下拍打都讓黑天鵝發出尖銳的抽氣聲。她的指尖死死抓住黃泉的衣擺,指節泛白。  


“嗚……求求你……輕一點……!”她的求饒聲帶著顫抖,像個犯錯的小女孩。  


第二輪結束狀態,黑天鵝小姐的臀部徹底通紅,巴掌扇起的腫痕明顯,臀峰處微微隆起,觸感滾燙。 


黑天鵝小姐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淌,嗓音哽咽  


啪!啪!啪!啪!啪!


這一輪的巴掌更加兇狠,黑天鵝的臀肉像被烙鐵反覆灼燒。她的身體劇烈痙攣,喉嚨里溢出不成調的哭喊。  


“啊啊——!停、停下……!真的……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已經嘶啞,眼淚和汗水混雜在一起,狼狽不堪。  


啪!啪!啪!啪!啪!


巴掌連續不斷地落下,臀肉從深紅轉為紫紅,有些地方甚至浮現出細小的淤血點。黑天鵝的掙紮變得無力,只能趴在黃泉腿上啜泣。  


“嗚哇……!饒了我……我真的……知錯了……!”她的求饒聲斷斷續續,像個被教訓到崩潰的孩子。  


啪!啪!啪!啪!啪!


這一輪的最後五下專門抽在些微紫紅的臀腿交界處,那里的肌膚最敏感,黑天鵝的慘叫聲幾乎撕裂喉嚨:“呀啊啊——!不……不要那里……!嗚……!”  


第三輪結束,她的臀部紫紅腫脹,淤血點逐漸浮現,僅是被黃泉的巴掌觸碰便劇痛難忍,讓黑天鵝的身體本能瑟縮


黑天鵝小姐的哭泣聲已經失去控制,像個小女孩般抽噎  


啪!啪!啪!啪!啪!


最後的十五下巴掌是最殘酷的。黑天鵝的臀部已經慘不忍睹,每一下拍打都讓她的身體像觸電般彈起。  


“嗚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的嗓音徹底嘶啞,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啪!啪!啪!啪!啪!


巴掌像暴風雨般無情,臀肉從紫紅轉為深紅掛紫,腫脹到極限。黑天鵝的掙紮變成無意識的抽搐,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哭求。  


“媽媽……救救我……嗚……!”她無意識地喊出童年時的稱謂,像個徹底崩潰的小女孩。  


啪!啪!啪!啪!啪!


最後五下抽在早已傷痕累累的臀峰上,黑天鵝的哭喊聲戛然而止,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抽噎。她的身體徹底癱軟,像被抽走所有力氣。  


僅僅只是被單純的巴掌打完五十下,便讓黑天鵝小姐的原本白皙誘人的豐滿臀肉紫黑腫脹,布滿掌印和淤血,他的肌膚滾燙緊繃,輕輕一碰就會引發劇痛  


黑天鵝的意識模糊,低聲的哭泣著,只剩下本能的畏懼和屈服  


當黑天鵝以為懲罰終於結束時,金屬的冷光刺痛了她淚眼朦朧的視線,不,那不是金屬。黃泉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柄烏木戒尺,邊緣泛著暗紅血光——那是無數走向自滅墮入虛無者的怨念凝結。戒尺輕輕拍打在早已腫脹不堪的臀肉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啪啪"輕響。


"不...不要這個..."黑天鵝再先前巴掌教育的的哭喊下,嗓音嘶啞得不成樣子,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虛空,"已經...不能再..."


黃泉沒有回答,只是用戒尺尖端輕輕劃過那些腫脹的深紫紅色掌印以及整個腫起來的臀部,激起一陣觸電般的顫栗。黑天鵝的臀肉在戒尺的冰冷觸碰下本能地收縮,卻只是讓傷痕更加醒目。


第一下戒尺落下時,黑天鵝才真正明白什麽叫痛徹心扉。


咻——啪!!


第一記戒尺抽在臀腿交界處最柔嫩的軟肉上,發出比巴掌響亮十倍的爆響。黑天鵝的身體像被雷擊中般猛地弓起,喉嚨里迸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叫:


"啊啊啊——!!!"


那道尺痕迅速將原本深紫紅的臀肉隆起成發白的棱子,繼而轉為駭人的深暗紅。她的十指深深掐進掌心,精心保養的指甲斷裂也渾然不覺。


咻——啪!咻——啪!


接連兩下精準地重疊在第一道尺痕上,黑天鵝的哭喊陡然拔高八度。她的臀肉像被烙鐵犁過,疼痛在皮下形成滾燙的洪流。原本優雅盤起的長發早已散亂,黏在淚痕交錯的臉上。


"住手...會壞的...真的會壞掉的!"她胡亂踢蹬著雙腿,珍珠項鏈在掙紮中崩斷,渾圓的臀瓣上已經交錯著三四道腫痕。


黃泉的懲戒節奏冷酷而精準,每一下都間隔恰好三秒,讓痛感充分發酵卻來不及適應。當第十下戒尺抽在最敏感的臀縫下方時,黑天鵝已經哭得喘不上氣,只能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咽:


"嗚...媽媽...救救我..."


咻——啪!咻——啪!咻——啪!


這三下戒尺專門瞄準臀峰最高處,那里原本就腫脹得發亮,此刻更是呈現出可怕的青紫色。黑天鵝的慘叫聲已經嘶啞,身體像離水的魚般劇烈痙攣。


"痛死了...嗚嗚...直接殺了我吧..."她的求饒開始語無倫次,涎水從嘴角滑落也無力擦拭。戒尺留下的棱子開始滲出細小的血珠,在暗淡的臀肉上劃出妖艷的紋路。


第十五下戒尺抽在左臀時,黑天鵝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呀啊——!骨頭...骨頭都要斷了!!"


她的臀肉呈現出不自然的顫動,仿佛皮下組織正在瓦解。黃泉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執行著殘酷的懲戒。當第二十下戒尺落在早已破皮的右臀峰時,黑天鵝的哭喊突然戛然而止——極度的疼痛讓她出現了短暫的失聲,只能張著嘴無聲地抽噎。


第三階段:超越極限的痛楚

最後十下戒尺堪稱真正的酷刑。黑天鵝的臀部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取而代之的是交織著紫黑淤血和破皮傷口的可怖景象。每一下戒尺落下,都會帶起細小的血霧。


咻——啪!!!

第二十一下抽在臀腿交界處,黑天鵝的身體猛地僵直,瞳孔擴散到極限。她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怪聲,仿佛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求您...咳咳..."她嘔出一口酸水,染臟了黃泉的衣擺,"用鞭子...直接...用鞭子吧..."


這絕望的哀求反而讓懲戒更加殘酷。


第二十二記戒尺狠狠抽在黑天鵝早已淤血發紫的臀峰上,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里擠出一聲瀕臨破碎的嗚咽。  


“嗚……嗚啊……!”她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眼淚和汗水混合著滴落在虛空中。臀部的疼痛已經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極限,每一條戒尺棱子都像燒紅的鐵絲嵌進皮肉里。  


黃泉的手依舊穩定,烏木戒尺再次揚起,冷酷地瞄準臀腿交界處——那片最柔嫩、最敏感的肌膚。  


“啪——!!!”  


“咿呀啊啊——!!!”黑天鵝的慘叫陡然拔高,雙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她的腰肢劇烈扭動,像一條被釘住的蛇,試圖逃離這無盡的痛苦。  


但黃泉的左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將她死死按在腿上,戒尺再次落下——  


“啪!啪!啪!”  


連續的抽打讓黑天鵝的臀肉像沸騰的水面般劇烈顫抖,紫黑色的淤血在皮下擴散,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滲出細小的血珠。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小腹傳來一陣陌生的絞痛…… 


“不……不要……嗚……!”黑天鵝的聲音已經嘶啞,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抖,某種可怕的預感在心底蔓延。  


“啪——!!!”  


第二十六下戒尺精準抽在臀縫下方,那里是最接近尿道的位置。  


“嗚嗯……!”黑天鵝的瞳孔驟然收縮,隨後無力的散開,雙腿猛地夾緊,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溫熱的液體突然從她腿間湧出,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滴落在虛無的記憶領域中。  


時間仿佛凝固了。  


黑天鵝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可怕的認知——  


她失禁了。  


失禁的羞恥,徹底讓成熟美麗的黑天鵝小姐崩潰。  


空氣仿佛凍結,黑天鵝的全身劇烈顫抖,連哭泣都停滯了一瞬。  


她……堂堂「流光憶庭」的高階憶者,優雅從容的黑天鵝……竟然在黃泉的懲戒下,“僅僅只是”打屁股下,像個小女孩一樣失禁了?  


“不……不……這不是真的……”她的聲音細若蚊鳴,臉頰燒得通紅,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  


黃泉的動作微微一頓,戒尺懸在半空。她的目光落在黑天鵝腿間的水漬上,語氣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  


“看來,懲罰還不夠徹底。”  


黑天鵝的瞳孔驟然緊縮。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經……”她的求饒聲虛弱得幾乎聽不見,但黃泉已經再次高高擡起了戒尺


啪!  啪!  啪!  啪!


最後四下戒尺專門重疊在舊傷上,當然,實際上黑天鵝小姐的臀肉沒有所謂的不是舊傷的地方了。她的臀肉終於不堪重負地綻開細小的裂口,滲出的血珠順著腿根滑落。


當第三十下戒尺結束時,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剩下身體還在本能地抽搐。


黑天鵝的臀部此刻堪稱觸目驚心,原本白皙豐滿誘人的臀肉此時整體呈現紫黑色,像熟透的李子即將爆裂。


縱橫交錯的尺痕隆起近1厘米高,在戒尺摧殘下最淒慘的臀峰處有三道裂口,滲出細小的血珠。


她的肌膚溫度高得嚇人,散發著病態的熱度,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引發全身性的痙攣。


黑天鵝小姐的哭喊聲已經徹底嘶啞,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泣。當黃泉用戒尺輕拍她滾燙的臀肉時,黑天鵝的身體立刻縮成一團,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


"記住這個教訓。"黃泉的聲音依舊平靜,卻比任何怒吼都令人膽寒。她看著黑天鵝臀上那些正在凝結的血珠,輕輕補充道:"現在,該用鞭子了。


這句話讓黑天鵝徹底癱軟,淚水混合著涎水,在她精致的下巴上匯成小溪。                                 


當黑天鵝聽到"該用鞭子了"這句話時,她的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一陣劇烈的痙攣從傷痕累累的臀部竄上脊背,原本癱軟的身體突然像觸電般繃直。她的瞳孔縮成針尖大小,渙散的視線里映出一條暗紅色的皮鞭,鞭身纏繞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漆黑,仍在運動環繞著鞭身,那是真正的IX力量的具象化。


"不...不要..."她的喉嚨里擠出氣若遊絲的哀求,被淚水糊住的雙唇顫抖著,"已經...不能再..."


而此時,黑天鵝小姐的私處仍在無法控制的滴落著溫熱液體。


黃泉沒有理會,只是輕輕甩動皮鞭,鞭梢在虛空中劃出猩紅的弧光,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聲。黑天鵝的臀部此刻慘不忍睹:紫黑色的腫脹臀肉上交錯著戒尺留下的棱子,臀峰處有幾道細小的裂口正在滲血。皮鞭輕輕搭上那團滾燙的軟肉時,她立刻發出幼貓般的嗚咽。


"咻——啪!!!"


第一鞭直接抽在臀峰最高處,那里本就布滿裂痕。皮鞭落下的瞬間,黑天鵝的身體像被雷擊般猛地彈起,又重重跌回黃泉腿上。她的慘叫不似人聲,更像某種瀕死動物的哀鳴。


"呀啊啊啊——!!!"


鞭痕處立刻浮現出一道細長的血線,像朱砂筆在宣紙上狠狠拖過。與戒尺的鈍痛不同,皮鞭帶來的是一種銳利的、直達骨髓的劇痛。黑天鵝的十指深深摳進黃泉的衣袍,精心保養的指甲接連崩斷。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顫抖的大腿流下。


"咻——啪!"


第二鞭精準地重疊在第一道鞭痕上,黑天鵝的哭喊陡然變成尖銳的嘯叫。她的臀肉像被利刃剖開,血珠從傷口滲出,在紫黑的肌膚上劃出妖異的紋路。原本盤起的長發徹底散開,黏在涕淚橫流的臉上。


"殺了我...求您直接殺了我..."她的求饒開始支離破碎,涎水淚水混合液體仍在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滑落(筆者OS:拜托了黑天鵝小姐,就嘗一口,求求了)。


第三鞭抽在已經失禁的臀腿交界處時,黑天鵝的慘叫聲突然戛然而止——極度的疼痛讓她出現了短暫的失聲,尿液又一次濺出,像壞掉的水龍頭般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的身體像離水的魚般劇烈抽搐,被汗水浸透的背部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咻——啪!!!"


第四鞭像燒紅的鐵鏈般甩在左臀,黑天鵝終於找回了聲音,發出的卻是非人的嚎叫:


"嗚哇啊啊——!啊嗚...死掉了...要死掉了!"


她的臀肉呈現出不自然的顫動,仿佛皮下組織正在瓦解。鞭痕處皮開肉綻,滲出的血珠順著腿根滑落,在虛空中凝結成詭異的血珍珠。


黃泉的懲戒節奏突然變化,第五、第六鞭以毫秒之差接連抽在右臀的同個位置。黑天鵝的眼前炸開一片血紅,極度的疼痛讓她產生了幻覺——她看見自己的臀部像瓷器般龜裂,碎片正一塊塊剝落。


"媽媽...媽媽..."她無意識地重覆著童年時的稱謂,被淚水泡腫的眼睛里滿是絕望,"為什麽...不救我..."


第七鞭落下時,黑天鵝的掙紮已經微弱到幾乎看不見。她的身體間歇性地抽搐,像壞掉的提線木偶。鞭痕縱橫交錯的臀部徹底變成可怕的紫黑色,有些傷口深得能看見皮下組織。


"咻——啪!"


第八鞭特意抽在臀縫下方最敏感的位置,黑天鵝的身體突然像蝦米般弓起,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怪聲。她的括約肌不受控制地痙攣。


尿液仍在流淌,臀部徹底破裂流血,像一顆被暴風雨摧殘過的熟透果實。


當第九鞭撕裂早已破皮的右臀峰時,黑天鵝的意識終於開始模糊。她的視線里只剩下黃泉手中那根滴血的皮鞭,以及自己顫抖不止的雙腿。最後一鞭抽下時,她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張著嘴無聲地抽噎。


懲戒,結束了,而黑天鵝小姐屁股的慘狀,不,那已經不能被成為“屁股”了。

黑天鵝的臀部此刻堪稱藝術品級的慘烈,整體呈現黑紫色,像顆熟過頭的腐爛果實,十道鞭痕深深嵌進皮肉,最深處可見淡黃色脂肪。臀峰完全綻開,像朵糜爛的玫瑰,血珠不斷從傷口滲出,滑過私處,混合著尿液,順著腿根滴落。


她的呼吸微弱得幾乎看不見胸膛起伏,只有偶爾的痙攣證明她還活著。當黃泉用鞭柄輕觸她滾燙的傷口時,黑天鵝的身體立刻縮成一團,發出幼年夢貘般的嗚咽。


"記住這個感覺。"黃泉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下次你再窺探我的記憶..."


黑天鵝已經聽不清後面的話了。極度的疼痛在她靈魂上烙下永恒的印記。


在徹底陷入黑暗前,黑天鵝渙散的視線看到自己滴落的混合著血絲的尿液在虛空中凝結成晶,那是---“天父”對於失敗的我的嘲弄嗎?。她的最後一縷意識是黃泉收起皮鞭時,鞭梢滴落的血珠在地面綻開的聲響。




...........................






夢境酒店的舞廳依舊燈火輝煌,黑天鵝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仍站在舞台中央。  


她的禮服完好無損,臀部也沒有傷痕……但她的身體記得,到底發生了何種淒慘的懲罰,她幾乎還未感到自己的臀部屬於自己。  


黑天鵝的腿根仍殘留著幻痛與溫熱粘膩液體的濕潤感,仿佛失禁的屈辱從未消失。  


她下意識地伸手觸碰自己的臀瓣,指尖剛碰到禮服下的肌膚,就觸電般縮回——那里依舊滾燙,仿佛被烙鐵反覆灼燒過。她的呼吸微微急促,雙腿不自覺地並攏,似乎這樣能減輕那折磨人的疼痛。  


而黃泉,依舊穿著那件破損的紫黑色和服,站在她面前。那只剛剛給予她殘酷懲戒的手,此刻正平靜地伸向她,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  


“我們的舞,還沒跳完。”黃泉的聲音低沈而淡漠,像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黑天鵝的喉嚨發緊,她應該拒絕,應該逃離,可她的身體卻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緩緩擡起手,顫抖著搭上黃泉的掌心。  


「她逃不掉 」


黃泉的手扣住她的腰,力道不輕不重,卻恰好讓黑天鵝的臀瓣微微繃緊——那里還殘留著懲罰的余韻,雖然她的臀肉完好無損,但哪怕是最輕微的觸碰,都能讓她回憶起那場恐怖的懲戒。  


音樂重新流淌進她的意識,是一支慢調的爵士樂,慵懶而曖昧。黃泉引導著她,步伐沈穩而精準,仿佛她才是這場舞的主導者。  


黑天鵝試圖跟上她的節奏,可臀部的疼痛讓她的動作變得僵硬。她的腰肢不再像最初那般柔韌,每一次旋轉,每一次後退,都讓她的臀肉在禮服下摩擦,激起一陣細密的刺痛。  


“唔……”她忍不住輕哼一聲,指尖不自覺地掐緊了黃泉的肩膀。  


黃泉垂眸看她,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  


“疼?”她問,語氣平靜得近乎冷酷。  


黑天鵝咬住下唇,不想承認,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她的臀瓣在每一次邁步時都會輕微顫抖,像被無形的手掌再次拍打。  


“……有點。”她最終低聲承認,嗓音里還帶著未散的哭腔。  


黃泉沒有回應,只是忽然收緊手臂,將她拉得更近。  


黑天鵝猝不及防,整個人幾乎貼進黃泉懷里,臀瓣被迫擠壓在對方緊實的小腹上 


“啊!”她驚喘一聲,疼痛像電流般竄上脊背,讓她幾乎軟了腿。  


黃泉穩穩地托住她,沒有讓她滑落,但也沒有放松力道。  


“既然疼,就別亂動。”她淡淡道,仿佛只是在教導一個笨拙的舞伴。  


黑天鵝的臉頰發燙,羞恥和疼痛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思考。她只能僵硬地任由黃泉帶著她移動,臀部的灼痛感隨著舞步的起伏而愈發鮮明。  


這支舞,成了另一種形式的懲罰。  


黑天鵝從未想過,舞蹈竟能如此折磨人。  


黃泉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地牽動她的痛處,讓她無法逃避。慢步時,她的臀肉被輕輕擠壓;旋轉時,疼痛像漣漪般擴散;甚至在她試圖稍稍拉開距離時,黃泉的手指都會若有若無地按在她的腰窩,提醒她——  


“你還在受罰。”  


她的呼吸越來越亂,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原本優雅的舞姿變得支離破碎。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臀瓣在禮服下微微發顫,像被反覆責打後仍在應激反應中的可憐部位。  


“……黃泉......小姐。”她終於忍不住,嗓音低啞地開口,“夠了吧?”  


黃泉微微偏頭,似乎在等她繼續說下去。  


黑天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狼狽:“我……已經受到教訓了。”  


黃泉的唇角似乎極輕地勾了一下,轉瞬即逝。  


“是嗎?”她反問,手指忽然下滑,在無人可見的陰影處,輕輕按上黑天鵝“紅腫”的臀峰。 


“呀啊!”黑天鵝猛地繃直身體,差點跳起來,眼淚瞬間湧上眼眶。她死死抓住黃泉的手臂,指尖幾乎掐進對方的肌膚。  


“看,”黃泉的聲音依舊平靜,“你的身體還記得。”  


黑天鵝的胸口劇烈起伏,臀瓣火辣辣地疼,像被重新烙上戒尺的痕跡。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她確實記得。  

記得每一巴掌,每一記戒尺,每一下皮鞭。  

記得自己是如何哭喊著求饒,像個小女孩一樣崩潰,甚至像個小女孩一樣失禁的。  


而現在,黃泉正用這支舞,讓她重溫那種無力感。  


黑天鵝忽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馴服。  


不是通過暴力,而是通過疼痛的余韻,通過這支看似優雅實則充滿掌控欲的舞蹈。黃泉沒有使用任何力量壓制她,可她卻無法掙脫——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懲罰的滋味,甚至開始本能地服從。  


當黃泉引導她做一個下腰動作時,她的臀瓣被迫完全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下,哪怕隔著禮服,她也能想象那里是如何紅腫不堪。她的臉頰燒得通紅,卻無法反抗,只能顫抖著完成動作。  


當黃泉的手滑過她的後背,若有若無地撫過腰臀曲線時,她的肌膚泛起細小的戰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某種更深層的、危險的悸動。  


這支舞,成了黃泉無聲的宣告:  


“你屬於我的掌控。”  


而最可怕的是,黑天鵝發現自己竟然……不討厭這種感覺。  


音樂漸漸進入尾聲。  


黑天鵝的臀瓣已經疼到麻木,可她的意識卻異常清醒。她能感覺到黃泉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冷香,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咚、咚、咚。  


像在敲擊某種禁忌的門。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黃泉的手終於離開了她的腰。  


黑天鵝踉蹌了一下,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黃泉沒有扶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狼狽地穩住身形。  


“這支舞,結束了。”黃泉說,聲音依舊平靜。  


黑天鵝擡起頭,嘴唇微微顫抖。她想說些什麽,可最終只是啞聲問道:  


“……還會有下次嗎?”  


黃泉看了她許久,久到黑天鵝以為她不會回答。


“取決於你。”  





後記 · 記憶之海的余溫


黑天鵝的臀部仍然在“灼燒”。  


幻痛仍像電流一般竄過神經,讓她幾乎站不穩。她的指尖緊緊攥住裙擺,指節泛白,眼眶微紅,淚水雖然已經止住,但睫毛仍是濕漉漉的。她低著頭,不願讓任何人看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  


而就在這時——  


一只微涼的手輕輕托住了她的下巴。  


黑天鵝怔住,緩緩擡眸,對上了黃泉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睛。  


黃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她。  


然後,她做了一件讓黑天鵝完全沒想到的事——  


她伸手,輕輕擦去了黑天鵝眼角的淚痕。  


黃泉不是那種會柔聲細語哄人的性格,她的溫柔是沈默的、克制的,甚至帶著一絲別扭。但正是這種別扭,反而讓黑天鵝更加觸動。  


黑天鵝的雙腿仍在發抖,幾乎無法正常行走。黃泉沒有詢問,只是伸出手臂,讓她可以扶著自己。黑天鵝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輕輕搭了上去。  


她的指尖冰涼,但黃泉的手臂卻意外地溫暖。  


黃泉帶她去了舞廳角落的休息區,遞給她一杯溫熱的紅茶。  


“喝。” 她只說了這一個字。  


黑天鵝低頭看著杯中氤氳的熱氣,輕輕抿了一口。甜度剛好,帶著淡淡的柑橘香——是她喜歡的味道。 


她有些驚訝地擡頭:“你怎麽知道……”  


黃泉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偏過頭,目光落在遠處的燭光上。  


(其實,她在懲戒過程中讀取了反向侵蝕了黑天鵝的記憶,知道她喜歡什麽。)  


黑天鵝的禮服後背有些單薄,而她的身體仍在微微發抖。黃泉解下自己的黑色披肩,輕輕搭在她肩上。  


“冷。” 她簡短地解釋。  


黑天鵝攏了攏披肩,上面還殘留著黃泉的氣息——冷冽的雪松香,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那是虛無令使特有的味道。)  


沈默良久,黃泉終於開口:  


“……下次,別再做多余的事。”  


她的語氣依舊冷淡,但黑天鵝卻聽出了一絲無奈。  


黑天鵝輕輕笑了:“……好。”  


(她知道,這已經是黃泉能給出的最大讓步。)  


或許,自己,已經迷戀上這種感覺了吧。


(全文完)


以下附帶本篇特色台詞翻譯


黃泉:又見面了,要再跳一支舞麽,憶者?

翻譯:怎麽又見到你了?又欠被揍屁股了嗎?(;´∀`)


黑天鵝:這次由你決定…「你」想跳一支怎樣的舞呢?

翻譯:對的對的,這次想要什麽玩法,我都聽你的。(⁄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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