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世界的突發奇想 #17 三：似歸眾的禮儀教育 (Pixiv member : 未贤)

     冥河水母，是海洋中最大的無脊椎食肉動物之一、是出生時便擁有等階的k對策型生靈。其雖然體態巨大，但身形與黑暗渾然天成，極其擅長隱蔽，因此日原對其的觀測記錄僅僅只有7次，堪稱最神秘的物種之一。

    泠淥的物種便是冥河水母，但她是以人類的姿態誕生在這個世界的，從小沒見過海面，也不知星空的夜景，卻十分向往陸地上的生活。她在學院里展現出驚人的決心，比同齡兒童更早地畢業，擺脫安逸的未來，獨自在外闖蕩。

    泠淥這個名字，是在地理課上偶然想到的。她當時還為自己的取名天賦感到自豪，向別人吹噓說自己畢業後就要自命。但同學們只是說：“在這里生活不好嗎？為什麽非要到地表上，又累又危險”當時，她意識到人與人之間是有隔閡的，越發堅定了前往地表的決心。

    泠淥所處的社會不會虧待努力的人，一切都如她所願，成為年紀輕輕便進階到低高的天才，畢業後也是一帆風順地來到地表，體驗上夢寐以求的冒險生活。

    從來到地表至今，已經是第三個年頭了，兩個月前才給自己過完生日，現在成為25歲的美少女，比隊長都大一歲。

……

時間回到現在，距離似妾出手解決巨獸，已經過了五分鐘。泠淥早已將陪了她一路的鬥篷收起，盡力向約朧坦白了自己的身世，有約定在身，不能說太細。

    似妾仔細審視她的打扮，整體上紅黑色占了大部分，從露肩黑衣到過膝紅裙，最後是樸實的暗紅長筒靴。還有白短襪與手環，以及四條“觸手”上的純黑發帶。

    除此之外，膝上那天藍色的褻衣也各位耀眼，卷到腰後的長裙下，兩峰更是挺翹豐滿。

    “為了讓似妾幫忙你就自殺了？”“唔//…是的…”

「啪！」泠淥正在被她的隊長懲罰，心心念念的與她親近竟是以趴在大腿上的形式。對方毫不留情地舉起杖蘭，猛地一「啪」，瞬間在臀峰留下兩條紅印。

    約朧坐在似妾給的長椅上，她收緊臀腹，讓泠淥能夠平趴著，方便她緊緊控制住對方的雙手。

    “好痛…當時只有這種辦法了…”“那也不能自殺！”「啪！」“啊！…我知錯了”“主人～她可是為了您少受苦才下定決心這麽做的”泠淥緘默不語，雙腿止不住打顫。約朧不接受似妾的求情，反駁到：“我也有為了她努力的！”爭論間，也不忘手中的動作。“嗚…隊長…”

    “主人是為了她什麽？”“…讓她不被你欺負”“現在可是主人在欺負她啊”“這是懲罰，不一樣…況且這不就是你想看到嗎？”說實話，看主人sp別人比自己動手有意思多了。

    “既然是懲罰，主人可要打重一些哦～”“不要…”「啪」“不準求饒”“嗚…我在真心反悔了！”話音剛落，下一杖就落到了臀上，“真的好痛…”“哼…違抗我的命令，私自行動，還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啪！」“啊——！那、那也是，知道她會來救的…”似妾很會看時機地火上澆油：“泠小姐對自己下手是相當狠啊，如果在下沒反應過來，可就來不及了～”

「啪！」“想自殺也要用溫柔的方法！魔核一旦受損，就算魔女來了也救不了！”“知、知道了啊——下次不會了！”「啪」“咦！這下好重啊！”“還敢有下次？”

「啪！」“不敢了！饒了我吧…至少、至少輕點”「啪」“說了不準求饒！加五下”“加…還加罰？我知錯了啊—”

「啪」“哎呀呀～可憐的泠小姐”“嗚;…”約朧忽然想起什麽，她問向面前的侍從：“似妾，那個契約…”“不能當沒發生過哦，除非…主人讓在下也一起罰她”“唔？”“好吧…那似妾也來”“隊長——怎麽能這樣！”

    似妾將高凳放在主人對面，坐上去後也能自由地揮板。“泠小姐，剛剛已經罰了十五下，還剩四十下，接下去要自己數”“我知道了…”“主人是要和在下平分嗎？”“不用，一起打四十下”

    “那、那不是打更多了嗎！”泠淥翹起小腿，向自己身旁的兩人抗議。“似妾是在行駛她作為勝者的權利，所以讓她來打，但是該罰的也不能少”說話間，她按下對方的腿，換上了刻字板，與似妾的刑具相同。

似婧：似妾…你的板子，上面的字，會暴露的。

似妾：主人也一樣啊，用背面打就好了。

    兩位粉發少女對了個眼神，對著通紅的臀部齊齊重拍一板。“啊;！果然更痛了！”現在兩人各抓一手，似妾得以嘗到對方恐懼的情緒，她玩味地問：“哪邊打得更痛呢？”“嗚…都很疼！”

    “求饒的話，在下可以打輕哦～”“不行，如果求饒可以免罰，那就達不到效果了！”“主人還不是……”似妾故意放慢語速，就是等著對方來打斷她：

    “啊！…沒//、沒有！”“是嗎？”當著外人的面揭開自己被打的事實，不管怎麽說都太丟人了。

    然而泠淥是正在羞恥max的狀態，她很好奇似妾說到一半的話是什麽，卻只能“哈啊;——”地嗚咽著，不敢去問。

    “如果不求饒的話，在下可要加重了哦～”“嗚啊;…太過分了！”“求饒的話我也要加重”“你、你們…拌嘴能不能別帶上我啊！”「啪」“哈啊;—別、真的加重啊！”“似妾！你怎麽能這樣！”“要是在下比主人打得重，她不就會乖乖求饒了？”

    這兩聲「啪」之間，泠淥也停下嗚咽，有了一段詭異的寂靜。“泠小姐不能求饒！”“那在下可要打更重了～”“不要啊;！”正在挨罰的她趕緊喊出來，卻又讓約朧不開心了。“泠小姐！你怎麽能屈服於她！”說著，另一邊也加重了力道。

    “哇啊;——你們就是想加重;，還找什麽理由！”泠淥委屈極了，一邊哭一邊掙紮。“不是這樣…”「啪！」似妾偷跑，又是一下重擊。“啊;！輕點、輕點啊！”“泠小姐…”“不好好地求饒，就不會減輕哦～”不等約朧制止，被疼痛占據了思想的泠淥一下就喊了出來：“求您了！求似妾大人、輕點！”

「啪」“乖孩子～”“嗚…好疼…”約朧不甘心，但她有底線，不會再加重，徹底失去了對泠淥的控制。這次，是似妾的完全勝利。

在一次次拍打中，臀肉通紅的泠淥不時哭喊，求兩位不要加重。似妾是減輕了，但約朧堅守自己的原則，將她照顧的那半邊打出淤青，依然力道不減。

    懲罰結束，似妾心滿意足地起身，而約朧不開心地松開手，揉臀的力道也顯得她在生悶氣。

    “隊長，我…真的知錯了，別生氣好不好…”約朧幫她理好衣服，扶起來，但嘟著嘴不接受道歉。“今天的任務結束了，再見”眼見約朧頭也不回地遠離，在泠淥焦急時，似妾悄悄跟她說：“主人是要用好話多誇誇才能哄好的，或者向她賠禮道歉”泠淥也半蹲下來，小聲問：“…賠什麽好？”

    “嗯…重要的是心意哦，最好是只有你才能為她做到的事，比如…”似妾故意放慢語速，確認對方的眼神充滿了求知的渴望，才微笑著說：

    “最好是精巧的小飾品，如果有實用價值就更好了”泠淥鄭重地點點頭，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泠淥回家的路上，一直考慮著，究竟要怎樣才能制造出“只有自己可以”的飾品呢？她拿出終端，打算上網找找，轉念一想卻又關閉了搜索界面。

要自己思考，不能總依賴…網絡？

    她靈光乍現，一屁股坐到辦公椅上、又疼地倒在床上，輕輕揉臀。“嘶…剛剛還沒這麽痛的…”

懲罰嗎…那，還是不治好了。

    她將筆記本終端搬到枕頭前，趴著工作。

對了，房租合同快到期了，雖然還有一個月，但…遠行啊，就陪她們去吧。

……似婧一回到房間，立刻可憐巴巴地向似妾求助：

    “似妾——我剛剛…太不禮貌了！會讓她不開心的啊！”就結果而言，她確實消沈了。“安心啦，關系不大的”“可是、我果然做錯了吧！”她抱住似妾，想從對方嘴里聽到建議的話語。

    “只要賠禮加道歉，她就會原諒主人啦”似婧聞言，漸漸松開對方，坐上床：“嗯…好吧”“說起來，主人想學修覆魔法對吧？”“嗯！”聽到學新魔法，似婧的心情明顯好轉了許多。

『修覆魔法，並不是具體指代某個魔法，而是所有具備修覆能力的魔法統稱。基本原理是通過解析物質構造，制成法力模板，再利用模板將破損處以同樣的結構進行縫合，適用於裂痕、破洞修覆』

    結果直到入睡時間，似婧都在學魔法，全然忘記了要去思考關於泠淥的來歷。

罷了罷了～隨意揣測別人本來就不禮貌，明天再問吧。

第二天，似婧也就將這事完全拋之腦後了。上午的會面，熟悉的青草平地與長椅，約朧搶先向泠淥道歉：

    “泠小姐，對不起。昨天…鬧了點別扭”“沒關系，隊長沒做錯什麽”“嗯…我忘記幫你治療了，還好嗎？”被這麽一問，她又感到了隱痛：“沒、沒事…說回來，我有禮物要送你”回應對方愧疚又略帶好奇的目光，她的口袋里飛出一個海月水母般的漂浮物：

柔身黯瑩深棕紅，頂紋明瓣約見朧。

疾行舞觸如飄纓，靜停懸立似雅婧。

    她見這禮物就像縮小版的泠淥，欣喜之余想到一個好名字：“小泠！”“嗯、嗯？”泠淥被這親昵的稱呼嚇楞住了，約朧見狀急忙改口：“不…還是叫小淥好？”對方卻說：“我覺得小泠就好”

    “嗯…”約朧用手指靠近它，而小泠也搭上一條觸手，“小泠～”“口令設置成功。我在”“……？”小泠忽然開口說話，發出了和泠淥相仿的聲音，做了點差異化處理，還顯出機械的生硬。

    “它會說話？”“對，有需要的可以直接問，它會從協網上幫你收集和整理資料”“謝謝！那，小泠，可以教我因果魔法嗎？”“……”“這個不行！”約朧笑了笑，讓泠淥安心：“開玩笑的啦，它還知道哪些是不能告訴我的啊”“嗯…很智能吧？”泠淥才發現它還沒聯網。

    似妾像只好奇的小貓，也來湊熱鬧：“小泠小泠～你知道你是什麽嗎？”“本機為…一只小水母呀”它的後半句十分有活力，就像一個真人在說話。

    似妾撇了下嘴，繼續問：“你能代替泠淥開船嗎？”“當然！只要是有集成控制系統的載具，小泠都能駕駛”“哦～”似妾附和著驚呼，“你知道未知靈嗎？”

    “未知靈…”它呆住了。而泠淥也在奇怪這個名字：“這是誰的名字嗎？”約朧回答她：“這次的委托人很神秘，而未知靈是跟它有些關系的…精靈吧”泠淥點點頭，而後對小泠說：

    “根據關鍵詞‘精靈’縮小範圍，進行精確查找”等了一小會兒，它展示出來幾條委托，大致內容是征求有關未知靈的信息，最大的時間跨度長達四百年。

    “幫在下找一找關於，映緒、言鏡的信息，它是黑色的單邊眼鏡”很快，小泠給出了結論：“無相關信息”似妾感到些許驚訝，沒想到竟然一點信息也沒。

    “好吧，在下沒問題了”泠淥察覺到不對勁，檢查小泠的行為記錄，卻沒有任何問題。但常年接觸因果的她，方才明明感到小泠被一條深不可測的因果線纏繞，又迅速消失。以往搜索時只有微不可察的顫動，從沒出現過這樣的癥狀，只有一種解釋：對方同樣會用因果魔法，注意到並抹消了這部分因果，不留痕跡。

對方，是大人物啊…

    “泠小姐，你怎麽了？”“沒事，你喜歡這個禮物嗎？”約朧張嘴笑著：“嗯！我很喜歡！”說完，她也取出了自己的禮物：“這個是我的賠禮，昨天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泠淥驚喜地收下，細細觀摩：

乍看一眼只是幾顆粉色小球，用魔力解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內部卻藏有十分精細的魔力轉化裝置，方才解析用的魔力已將儲蓄槽填滿，發出微亮的浮光。

    “你送我的禮物太貴重了，讓我有點…自愧不如，希望別介意”“唔…”泠淥想問對方要怎麽使用，又怕只是像玻璃珠一樣的觀賞品，怕冒犯到對方。約朧反應過來，笑著解釋：

    “讓我介紹下，這是簡易的地脈發生裝置，只要注入魔力後丟出去就好了”另外一提，她給安執用的子彈也做了相關處理。

    “地、地脈發生？！”泠淥驚訝到不知該怎麽評價，簡單到沒有門檻的使用方法，用極低的魔力換取極高的收益，比市面上的一次性爆破法晶還可怕。

    “嗯，喜歡…嗎？”“這有點…太驚喜了！”“很厲害？”她聽潮良說，會利用束流的人數不勝數，領主級魔物引發地脈的能力已經到了災害級，這種小球在中等的戰鬥中不會起到太大作用。當然，她也不忘誇獎似婧的聰慧，連帶汐良的份一起說了。

    但實際情況是，很多人根本不知曉地脈和束流指的是什麽，更不用說主動引發或利用了。

    “這個很厲害啊！要是有人說它不好，那就是不會用！約朧真的是我見過最棒的隊長！”泠淥不忘似妾的建議，也是出自真心地誇讚對方，把約朧捧得雙腳離地，飄飄然了。

    “嗯嗯，你喜歡就好”泠淥拉住對方的手，真誠地請教：“可以教教我嗎？”“這個嘛…”約朧回過神來，義正言辭地回答，“不行！”在潮良的所有教誨中，她強調過最多次、似婧記得最清楚的便是：正常人若強行轉化魔素，就會患上重核癥。

    “誒…真的不行嗎？”“相信我，泠小姐，這是為了你好”“那…如果我用因果魔法來換呢？”“也不行！這事絕不妥協”泠淥稍顯失落，不忘收下禮物：“好，謝謝隊長，我很喜歡”

似妾：主人，向她坦白比較好。

    “泠小姐…你應該不會偷偷研究吧？”約朧也主動牽起對方的手。“我…應該會？”“絕對不行！這是很危險的技術！”“嗯，我知道了”這句話的語調相當平緩，反而不符合她的用語習慣。

    “真的嗎？”約朧將臉湊近對方，仔細觀察面部表情。“真的…”泠淥有點心虛。“如果違約…可不是打幾下就能免的！”“我、我會遵守的！”

    約朧盯著對方動搖的瞳孔，嘆口氣說：“那就，來契約吧。似妾準備一下”她意識到自己的謊言沒有起效，試探地問：“這麽…不信任我嗎？”

    “…如果不同意，就算會被討厭…我也要收回送出去的禮物”泠淥看了眼手中的粉球，又擡頭注視布置場景的似妾，感到些許恍然：

    “我是不是…被你討厭了？”“…因為你騙過我兩次了，是有點”“對不起…我之前…”“之前那次，已經原諒你了，但今天…我很失望”

    “我…”泠淥被莫大的愧懼裹挾，從中感到些微悲憤，“它的技術…就這麽重要嗎！”隨著那聲怒喊，三顆球，一個不落地摔在平地，卷起微風徐徐。

    而她知道自己有錯，爭辯不過，只能迅速跑離現場。

……

    “得罪了主人還想跑？”似妾以迅雷之勢將她攔下，完全不顧對方的臉面。“別攔我！”不等她反抗，三重封印已經結下，除非泠淥打算獸化來魚死網破，不然完全沒有抵抗力。泠淥沒有，她跪下來，低聲抽泣。

    約朧一顆顆撿起粉球，心里悲傷：“似妾，她不願意，就讓她走吧”“唉…所以在下才叫主人坦白清楚啊，好好的感情交流，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對不起…我也不想;…發脾氣…”

    似妾安慰到：“謊言被揭穿，是會變得惱羞成怒，可以理解。但控制不住情緒，就是泠小姐的錯了，該不該罰？”“我…該罰…我對不起約朧…”

    泠淥主動回到隊長身邊，彎下腰道歉，對方感到無奈，坐到長椅上，不作聲。她知道意思，不需要指令，已經主動趴好了。

    剛解開衣物，約朧就看見了左臀上殘留的淤青，驚訝後是受到些安慰，先幫她輕輕揉著。“不是說沒事了嗎？”“嗯//…”“又騙人了，你是覺得，這種程度的懲罰已經無所謂了？”她忽然狠狠捏住，“打一百下，不準求饒”“是！”

    “她摔了三顆誒，不該打三百下嗎？”“有道理，那就三百下吧”“嗚……”泠淥為剛剛的沖動感到後悔，只能再次道歉，“對不起…”緊接著，臀部上有熟悉的棍狀觸感。

「啪！」“嗯哼！”新痛疊舊傷，比昨天還難熬數倍。

    “似妾也幫我揍她，一定要用力打”“好～讓主人傷心的壞家夥，在下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我、我……”

「啪！」“嗚哇！”“打了幾下要自己數哦”“我知道！”

「啪」主從輪流打擊著整個臀部，不再只照顧一邊，也讓喘息的間隔越發縮小。“嗚;…”

……

「啪」“好痛;…”不能求饒，泠淥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個詞。

    毫無征兆地：“主人等下”“嗯…”她們停了手。泠淥不敢回頭，因為一定能看到自己潔紅的臀部在光天化日下被兩人緊盯著，不忍直視啊。

    兩瓣臀肉被慢慢掰開，這是要做什麽？當然是塞姜條啦！富有汁水的條狀物被肉壁夾緊，讓泠淥感到一陣冰涼的羞恥。

「啪」“唔;！”隨著挨打而繃緊的肌肉將它擠出更多汁液，起初還沒什麽感覺，但隨著下一板——

「啪」“哇啊、好辣！後面、後面好痛！”“挨打的時候要放松，不然繃緊的肌肉更容易受傷”

「啪」“知道啦;！不要、不要用姜刑啊！”

「啪」“這也算求饒哦，加五下”“對不起;……”

「啪！」“嗚;！…真的好痛…”她扭著臀，嘗試減輕痛感，卻只讓肉壁與姜條更親密地接觸到一起。

「啪」“好辣啊;！…嗚嗚;……”

……在泠淥的頑強意志下，總算挨過了…五十板，她的手被控制住，只能用鬢發的觸手擦眼淚，卻還是讓淚水從面前的長椅漏下，滴灌了一片嫩草。

    受罰的少女用淚汪汪的眼看見一處異動，有一般路過的兩位藍發女子正在接近。她趕緊偏過頭，用鬢發的觸手遮住臉。

「啪」“有、有人哇;…”主仆中只有似妾停下了責罰，另一位仍然重重地打下一棍。在遠方，其中一位陌生的少女毫不避嫌，越發靠近，當場問向似妾：

    “這是在做什麽？”似妾上前去，小聲地解釋，“嗯嗯，確實該打”似妾又悄悄跟了幾句，於是她問出“我也能參加嗎？”少女輕輕靠近，仔細端詳對方羞紅的臉，但遮得嚴實，看不清。約朧見對方躍躍欲試，仍沒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是輕輕回應：

    “嗯…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也有工具的”只見少女拿出一把戒尺，坐上了似妾給的小凳。“嗯，歡迎你，要打重些哦”說完，像是演示一樣——

「啪！」“//…”泠淥不敢發出聲音，咬緊牙憋住，專心默數。

    陣瀾拿著戒尺掂量力道，回想起來，當初自己在這被打時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場景。她舉高戒尺，將對方欺負自己朋友的怒氣發泄出來，用力地「啪」下去。

    “//…;！”忍不住地夾緊，本來緩解了的灼痛又加劇了。“稍微輕點，她昨天才被打過，像我那麽重就差不多了”“你太善良啦，自己的心被傷害了卻還處處為對方著想”說完，她依然力道不減。

「啪！」“嗚啊;！”被陌生人打屁股，身後的姜都被看光了，還暴露了本音，這種羞恥難以言喻。

「啪」“嗚//…”最重要的是，還有一位正在旁邊觀賞，她和似妾就像超市門口的大媽，專門講人閒話，現在就在嘰嘰喳喳地交談！

    泠淥很在意她們談話的內容，稍微分點注意去感知，卻聽到了：

    “那是什麽？”“是一種叫姜的東西，通過現在這種…”泠淥的心防要徹底崩潰了，她好後悔聽清了這兩人在講什麽。

    “嗯…我家小姐都染上你的陋習”“什麽叫陋習？這可是好文化！”“罷了，說回來，冒險家協會，那是個怎樣的組織？”“哦？”似妾相當敏銳地察覺到一絲，拐彎抹角的氣息，“想要我幫你舉薦？”

    “不是我，是她”“哎呀，誰叫你之前足不出戶呢～很遺憾，不行。為什麽不找家族中的其它人？”“…沒人願意幫忙，所以才想來找你”“沒有舉薦也問題不大，努力個幾年就好了，這期間跟其它會員沒太大區別”“幾年…我聽說有人幾十年了還沒過”“那是因為思想問題，我不當團長之後沒過多久就轉正了，你家小姐不會比我久”陣卿若有所思，打算問問那位年輕水母：

    “這樣啊…那她呢？也是被舉薦的嗎？”似妾讓陣卿把頭低下來，對方幹脆席地而坐。“這位啊，比較特殊，她連舉薦和審核這兩種入會方式都不知道，是一開始就算協會的”“還有這事？”“不奇怪，但他們也不會告訴你為什麽，只當有這種人就好了”

……這位新來的仿佛不知輕重，她打三十下，每次都讓泠淥疼到叫喚，導致後庭的痛感綿延不斷。

「啪」打完三十下後，她收起戒尺，用和藹的語氣告誡泠淥：“再讓她傷心的話，就不會這麽輕了”“是;…”

「啪」“謝謝…”“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下次再見時，希望她有認真悔過了”“我;、有…”“嗯，下次再見”約朧不忘禮節，暫停責罰，向陣瀾揮手告白。

    陣姓的兩位離去，繼續sp，等到第150下打完後約朧才讓她休息：“還能繼續嗎？”“可;、可以;。…剛剛;…是、你朋友？”“嗯，是很好的朋友”泠淥切身體會到了，她對約朧有多關心，揍她就有多重。

    “後;、後面…一定要;…嗎？”“泠小姐，被打疼之後還是會繃緊啊”她輕揉臀部，盡力不去擠壓中心的姜條。但泠淥受傷的臀膚一被刺激，又反射性地夾緊了。“唔;…疼了;就會…這樣吧…”

    似妾回到凳上，揉臀時故意壓向中心：“那就繼續戴著吧，直到懲罰結束為止”“嗚;…啊…”

似婧：似妾…陣瀾她為什麽會來這里？

似妾：她路過這里時我邀請來的，很巧呢～

似婧：……太壞了。

    見泠淥艱難地忍痛，約朧便打斷了似妾的玩弄，同時問：“泠小姐，真的悔過了嗎？”“是…嗯;…”“那…你說真心話，自己挨了這麽多下，覺得夠不夠？”

    “我…”挨罰時，心里只有希望快點結束的恐懼，現在是覺得對不起她的愧疚，“不知道……請隊長，決定…”約朧看著兩瓣肉峰上，淤青遍布，有點心疼：

    “嗯…似妾呢？罰這麽多下，應該夠了吧…”被問到的她，本想說“主人覺得夠就可以了”，但轉念一想，卻說：“她還有事瞞著主人哦”

    “唔…是什麽？泠小姐，可以說嗎？”泠淥知道似妾指的是什麽，所以此時緘默不語，“不用擔心，就算拒絕了我也不會罰你…只要最後五下就好了”加罰可不能漏了。

    “隊…隊長，你有喜歡的人嗎…？”“嗯……”她忽然意識到了對方的感情，因為這個對話在各種言情小說中都有出現，“有哦，她此時就在我面前”不等泠淥思考，似妾昂首挺胸地承認了：

    “沒錯，正是在下！”她再次沈默了。而約朧打趣地說：“現在的情況，不就像三角戀嗎？”“隊長？！什麽三//、三角啊！”

    “在下可以給你公平競爭的機會”“不用啦！我又不想…拆散別人的戀情…”似妾趁機與泠淥交談：

    “為什麽不能讓主人開後宮呢？”“後宮…可…戀愛的事要專一才行啊！”“你要知道，只有月林是一夫一妻制”“你說的……是靈契啊！靈契又不全是婚姻，地表上就沒有能完全實行一夫一妻的國家”

    “誰說的？南洲的社會就能做到哦”“那他們也沒實行啊！只是因為真愛比較專一，所以才…法律上可沒有明文規定”“那泠小姐的國家呢？不就是一夫一妻制嗎？”“因為我們那的社會單元是家庭！不采用一夫一妻會…”泠淥發現自己被帶偏了，忽然成了要證明開後宮可行的那一方。

    “那個…你們在說什麽？‘後宮’還有‘一夫一妻’是什麽意思？”似妾微笑著回答：“地表上的法律還沒有明確的成文規定，主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泠淥附和著：

    “是的，隊長…”“似妾知道我能理解，但你為什麽會知道？”泠淥忽然也反應過來了：“似妾你為什麽會知道？！”

    “哦～小泠，你知道姜是什麽嗎？”“…我不知道哦”兩人都開始沈思。首先是泠淥，她設置的小泠在回答可能暴露德安信息的問題時會故意裝傻，之後是約朧，她回想起北陸不存在姜，而泠淥在首次面對它時能十分準確地叫出“姜刑”。

『實際情況是：一開始只有南洲會出產姜，德安引進栽培技術後便成為了大眾化商品』

    “咳…泠小姐，休息夠了吧…”“是的…”

「啪」除了責臀之聲，整個空地都十分寧靜。五聲悠揚的脆響過後，姜條被溫柔地取出。約朧簡單治療一下，讓受了傷的臀部只留下挨完罰的紅腫。

    “泠小姐…我可以將你說的‘海洋’，理解為那個文明的稱呼嗎？”理好衣物後，她在攙扶下站起，尷尬地回答：“沒問題…吧…”

    “她到協會時穿著的雨衣，使用的材質僅德安有技術生產”“我那個時候就暴露了？”“哎呀～在地下很常見的東西，地表可不一定哦”“唔…”

    約朧仔細回想，她應該在收到小泠時就反應過來，但當時只沈浸在驚喜中，沒有多加思考。

    “主人，北陸的年輕人們可不知道有南洲存在哦，只有三百多歲的老者或議會的知道”“我忘了…感覺自己好笨。怪不得你讓我直接坦白”她轉向泠淥，“泠小姐，抱歉，是我沒好好說明”約朧拿出了本應送出去的三顆禮物，將其遞給對方。

    “所以…你要瞞的其實是德安的技術？”她聽到猜測，壓不住嘴角，半笑著回應：“不是啦，我對德安沒那麽了解”“那是為什麽…？”

    “嗯，你應該知道魔素，如果想覆刻這個裝置，就需要在魔素與魔力間頻繁轉化”“…這不是很危險嗎？！”“所以不想讓你研究啊…”泠淥知曉緣由後，意識到自己曾誤會了對方，低著頭，剛打算道歉忽然被似妾打斷：

    “主人可是真心為你著想！那你呢？”她氣勢淩人，卻在眨眼暗示。

    “我…”泠淥讀懂了，牽起約朧的手，“謝謝隊長。謝謝你願意送我禮物、謝謝你關心我，還有…我真的、真的喜歡你！”十分突兀的告白，讓這位粉發少女驚得合不攏嘴，站起來，語無倫次地回應：“泠//…小姐，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我知道，但不影響我喜歡你的事實！”

    “唔//…！小聲//…點…”似妾看熱鬧不嫌事大，她悄悄繞到主人身後，打算趁她不注意推一把。

    “似妾！”被主人呵斥一聲，她默默放下了半舉的手：“哎呀～又不會怎樣啦”上次去陣瀾家時的小動作已經被主人記進心里了。

    不過，這次不需要推，約朧主動給了對方一個擁抱，而泠淥也摟住對方，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似妾：主人，感覺怎麽樣？

似婧：唔…很開心！

似妾：在下是問對方的○，是不是又軟又彈的？

似婧：……

    不知是否因某方面的差距讓隊長感到了自卑，這次的擁抱沒有持續太久，她回身來到似妾面前，泄怒般捏對方的臉蛋。“唔…！”淺罰一下這個不會看氣氛的壞家夥。

    “…？”

『說到杯子的大小，泠淥為什麽比她們要大呢？權且當作是德安的夥食太好，把她養肥了吧。若幻化用的人形過了青春期，那方面有發育是很正常的，至於魔女…她因為本體突破高等，連帶似妾的發育也停滯了，絕寂就單純是個貧乳。不過群龍化人的杯子普遍小也是不爭的事實』

    “對了，你們說的遠行是去神殿，要坐船？”似妾回答說：“是的，聽說護送的人不會魔法，要用正常的交通方式，以及…最好能躲過神殿的偵查術式網”

    “隱秘行動…怪不得，神殿最防備的就是德安，對地表的其它文明倒是放心”“因為他們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只把同樣能利用術式的當作對手”

    “好的…可以讓我看看這次要用的船嗎？或者說委托人有什麽要求？”似妾和泠淥討論著任務細節，而約朧在逗弄著小泠，用魔法向它傳音。就像媽媽和熟人聊天時，坐在一旁玩手機的小女兒。

    關於船，思來想去最終是敲定了似妾提供船只、由泠淥駕駛的方案。航線全程約六千海里，中途在東群洲停留一小段時間，總用時在九天以內。

『在這個星球上，1海里≈2.6km，是地球的1.5倍左右。順便一提，似妾的船航行速度可達70節，換算過來是180km/h…魔導科技，很神奇吧？因為是私人的小型船只所以才能這麽快，大一些就只有40節了。』

……“主人～接下來的行程，先去看船好不好？”“好”約朧見她們聊完了，便起身跟隨。

『關於方位稱呼，除了地理的東南西北之外，還有一套特殊的命名用東南西北（若非名中、無強調時一律視為地理方位）其在北陸剛好與地理方位相反。北陸之所以被稱作北陸，就是因此。

事實上北陸的大部分土地都在中緯度帶，最北也不過63°N。若想做區分，也可以「明洲」喚北陸，以「明城」喚四城之北城。同樣的，東群洲有「裂洲」、南洲有「神洲」的別稱，特殊的，東與南城分別名「眾城」、「絨城」』

『日原和月林分別是北陸上的兩個國家，以森山山脈為界：前者在東，是至今為止的故事發生地；後者在西，是未來會前往的地方。神殿則是南洲上的國家，首都位於極北之地，最南方的領土不到39°N』

    日原的海岸線崎嶇，適合建立港口，不過北海岸常年結冰，南海岸洪澇多發，與月林方面的聯系還是以陸上交通為主。而東海岸雖能發展航海產業，但日原以東是地跨約105°經線的大洋『凪止淵』，不見半塊陸地，且海空猛獸縱橫，航運價值低。因此日原多以發展近海漁業為主，很少打造遠洋航船。

    直到三百年前，神殿的“外界廳”以參加死靈戰爭為由首次介入北陸政治，讓三個文明知曉了彼此的存在。日原則是在受到高級文明的刺激後開始大力發展海上產業，為可能到來的外部侵略做準備。

    說回航線與港口問題，本次遠行是打算從東北港口出發向西航行，途中在裂洲停留，一路向西最終到達目的地。中途繞開了結冰海域，就算出意外似妾也能讓航船變空艇飛過去，唯一的問題是大部分航線剛好逆著西風漂流行駛，對駕駛員的技術有一定要求。

……

似妾領著幾人到一處大江上遊，用法力覆刻出模型：

這是一艘長僅22m的魔改版水翼帆船，幾乎完全浮在水面上，看著那比船身還要大的帆布，約朧率先提出疑問：

    “帆船…真的能跨海嗎？”似妾正欲解釋，被泠淥搶先一步：“只要沒有海獸和浮冰的阻礙，環球航行都沒問題！”“嗯…是我的知識盲區呢”聞言，泠淥興奮地向她解釋原理，像是逆風能更快、船下有“龍骨”之類的，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嘴里不時蹦出的“偏航角”、“扭矩”讓她聽得一楞一楞。

    “德安雖然在地下，但也有相關的體育競賽，會開船不算很特殊”“嗯嗯”約朧聽著說明，問出一句，“那小泠也能駕駛嗎？”它掃描模型後回答說：

    “這艘船沒有集成控制系統，很抱歉不能呢…”似妾補充到：“在下只知道用魔力推，也不太會開”當時是去找空淵玩時“順手”搞來一艘，駕駛技巧什麽的都不知道，有大半路程都是飛過去的。

    魔女並沒想到一艘船能將她十幾年的積蓄一下子掏空，不僅自己用得少，還沒人會開，但二手賣了感覺更虧，只好放倉庫里當擺設了。

    約朧看著模型，又提出了一個新疑問：“法力造物和實物有什麽區別呢？”“法力的慣性質量很小，大多比物質要輕，而且結構松散，經不起折騰”相當於用紙張折出來的，所以，眼前這艘還開不了，只能看。

    似妾倒是不擔心泠淥會不會駕駛，因為這艘船就是協會和日原合作的產物，操作自然更親近於協會。委托方也沒有意見，他們最擔心的只有泠淥，因為知情者越少越好，奈何主動權在似妾手里，只能選擇退讓。

    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要出發了，這幾天呢…就先和各位道個別，去接護送人員，再用兩天時間去東北港口吧。又是一段新旅程～

———

8月2日，地下，塔頂。德安前往地表的隱蔽通道，有一大一小兩位女性正在升降梯中閒聊，其中灰發的那位用一種長輩的口吻叮囑著：

    “面對地表的人，要態度好些，護送我們的可是一位高等魔女，可能有些怪脾氣”

    另一位少女，其白發末梢漸變為鮮紅，正兩手插在上衣口袋中，左腳不停擡又踏，以叛逆期女兒的態度回應：

    “你當我上不了網啊？我只是被禁言又不是看不了新聞，大名鼎鼎的絕寂魔女誰不知道？”她淺翻一個白眼，並不怎麽想理對方。

    “呃…我們的代號是什麽來著？”“你叫灰蓮花，我是白荷葉，還有紅水潭，嫌麻煩就小灰小白小紅”“好的小白～”

    談話間，二人到了頂部，眼前門敞開，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洞窟。灰蓮花舉起提燈，勉強看清了前路，而白荷葉隨手搓出光球，整個隧道豁然開朗。

    灰蓮花想說些什麽，卻只好默默熄滅提燈，跟著小白的步伐前進。為了不引人注目，要趁現在改掉一些習慣，小灰犯難地說：

    “你還好…如果遇到德安人，光看我的臉就有可能認出來吧”“你的外貌太大眾了，我覺得被認出來的幾率很小”“這樣啊…那萬一遇到熟人呢？”

    一路向上，接近地表，漸漸有了風聲，小白稍加思索後回應：“還能有幾個熟人？你不是只和短命者打交道嗎？”“唔…三百年啊，以人們的平均壽命來說，確實是沒幾位熟人了”

    “說起來…我在月林那邊倒是有些可能還活著的熟人，不過這麽久也該忘了才是”“你對他們做的事…不記得比較好吧”

……又是一小段路，兩人走到烈陽下，放眼過去滿是崎山翠林，荒郊野嶺的一點人煙也沒有。小灰拿出黃紙地圖，嘗試在各種圖例中找到指定地點。

    “不是，你這地圖什麽時候的？”“唔…最近幾百年的啊，應該沒有太大變化”小白先楞了一下，打趣地說：“如果有人懷疑你的來歷，那就是他傻到沒救了”隨後自己上網翻地圖，給這位大姑娘帶路，路上又開始閒聊，

    “真正要護送的人是我…你為什麽跟來？”“保險嘛～你一個人去神殿，我們會擔心的”“唉…你不用魔法，我還得放慢腳步等你，更累了啊！”

    雙方各沈默了幾秒，小灰不僅轉移視線，還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你看這樹多好看啊～時間夠的，不急不急”小白不語，只是加快了自己的小碎步。

    灰蓮花緊趕慢趕，也是喘著氣追到了鎮上，第一步稱自己為化外遊民瞞過門衛，借宿暫留幾日，如果對方執意要回路檢測就換個鎮再試。所幸他的工資讓他並不在意進去的人什麽身份。

    但最基本的檢查是要的，像隨身行李與等階，這種掃描一下就能放行，魔導器可以做偽裝應付過去。

    “一位低等低階…好弱，一位低高…有靈契？你月林來的吧？說什麽化外遊民！”“噓——小聲點，聽說你們這不待見月林人，所以撒點小謊，諒解一下啦～”小白趁機行賄，一點小插曲就此落幕。

    這樣子頂多被當作月林派來的間諜，但畢竟沒進到城里，不會引起高層重視。下一步是休息與等待，讓自稱『似歸眾』的小隊護送她們去南洲。約好時間，灰白二人組分頭行動，小灰安靜地坐在長椅上，而小白就迫不及待地走遠了。

    “在此之前，當然要先娛樂娛樂啊！”反正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時辰，先去看看街上有什麽好玩的。

    小白將她的契者也放出來——代號為紅水潭的大型犬。其鮮紅的毛發猶如烈火焚燒，巨大的身軀能讓白荷葉依偎其上，然而過高的體溫讓人在這夏日之下沒有接近的欲望。

    “你暫時叫紅水潭，叫我白荷葉，記住了嗎？”它搖著尾、點下頭，吐著的舌不停呼出熱氣，“先幻化成人形吧，陪我逛街，不然太熱了”

    紅狼漸漸縮小體型，化作一位嬌小女郎，身後狼尾依然擺動不斷。小紅的發色與小白剛好互補，可以說是天生一對，化人之後說出的第一句也是：“約會？”“是的”白荷葉牽起對方的手，感受掌心的暖意，擺出一個咧嘴笑，

    “跟緊了哦～”

    “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這麽早來做什麽？”似婧因為睡懶覺被似妾罰了幾十下，眼角掛著淚珠，現在還有淡淡的余痛。

    “讓主人養成早起的好習慣”她雨天說人蛾都有日行性的，大晴天說自己怕曬變黑，陰天找不到借口但依然賴在床上，要似妾叫才起來。

    “唔…那也別罰這麽重啊！我只是…起得慢一點”當時似妾把她搖醒之後先出門了，回來一看主人把衣服換好了在睡回籠覺。

    “不乖，該罰”後果就是被似妾綁在床上計著時，每睡一分鐘揍兩下。幸運的是她沒有睡太久，夢中有不好的預感驚醒了，發現是真的。

    “我知道我有錯啦，但是！”似婧靠近她，即使有隔音保護也嬌羞地放低了聲音，“用姜罰絕對是似妾的私心！”後庭的痛感比兩側要明顯多了。

    “畢竟，主人被打也會不自覺繃緊肌肉啊”似妾編了個有理有據的借口。“唔//…還有熱臀的事…第一次聽說…”當時她被似妾騎到背上，對方以“我回來前的時間沒算”為由，先用巴掌抽到紅腫後才換上刑具開始計數。順便教了如果不玩循序漸進又罰得重，就要提前熱身的sp小知識。

    “哎呀～主人都有點不怕被罰了，所以要加重一些啦～”被打得多了，也就稍微習慣了。用了姜之後似婧的叫聲變得格外動聽，似妾便想打更重聽更多了。

    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她只多睡了半小時，臀部卻被揍到快開花了。為了補償主人，似妾便打算帶她四處逛逛，如果有想要的就買給她好了。

    似婧生氣地嘟起嘴，心思全然不在商販的小攤上，似妾只好想些好話來哄她，一邊哄一邊逛街。總算是消氣了一些，她拉著似妾到一個奇貨攤。

    這個攤前已經有一對發色互補的小情侶了，現在又來了一對，攤主見狀也是賣力地推銷產品： 

    “客官賞眼啊，這可都是最近才到的新品！先看這對首飾，月林進口！傳說古時在決定終生的完全靈契儀式上……”

   契約雙方會將充當靈契紐帶的銀楔留在身體里，不僅是為了調節靈契帶來的身體變化，也作為忠誠的象征。但久而久之，隨著靈契技術的進步，銀楔已經不是必需品，殘忍的傳統也有所變化。如今的銀楔可作飾品，有堅貞不離之意，最適合彼此愛慕的情侶或夫妻。

    “而我這銀楔啊，就是百來年前真正為靈契而出產的銀楔！僅此一家有這一對，它們沒等到合適的靈契儀式，卻能等來一對天作之合！”老板見到顧客的目光都被吸引了，便知道自己對百合的嗅覺各外靈敏，洋洋自得地揮著蒲扇。

    “小紅，真的嗎？”“是真的，傳說和商品都是”白荷葉看看價格，考慮到這是月林進口的，還算公道。再聯想它背後的故事，可以說是物超所值！

    似妾見主人也目不轉睛，知道她心里想要卻不說，因為旁邊的兩位是先來的，畢竟消費者也要遵循個先來後到，乖乖排隊才是。這種時候…還是別自作主張丟主人的臉了，不然剛哄好的小姑娘又要生氣了。

    成交了一單生意，老板明顯將推銷的對象變為了這對粉發主從：

    “誒，兩位客官也是知情達理，我這還有另一個適合主從的商品～”該說不說，此人作為商人的直覺相當精準，都讓人懷疑他會因果魔法……狐貍尾巴？那不奇怪了。

    “傳說中的魔女、海空的霸主，她曾將溢散到大氣的龐大魔力精煉為一枚海晶賜予眷屬，那些海獸不知其妙用，只當佳肴一盤吞入腹中！殊不知僅需隨身佩戴便能獲祝福常伴。而你們面前的這顆，正是我在機緣巧合中，偶然獲得的原品！僅此一家有這一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主人～想要嗎？”傳說基本是真的，只有一點講錯了：那些不是空淵的眷屬而是她的分身，海晶是維持分身存在的動力源。

    平時分身生存的消耗大於海晶的恢覆速度，所以要派使者進行定期替換。現在他這枚應該是哪個分身意外死亡丟失的，是最近發生的事。反正空淵不敢在意絕寂拿她海晶做什麽，買來讓主人開心一下也好。

    正當似婧猶豫時，卻被旁邊的白發少女搶先一步：

    “我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