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依然懷念的東西 (Pixiv member : 菘蓝根)
“恭喜你啊，獲得了大賽冠軍，我在電視上看見了你接受采訪的樣子，很了不起。”
“都是多謝老師的指導，我才能走到今天。”
前來拜訪的少女朝著我彎腰鞠躬，熟悉的動作和身姿，和記憶力的形象漸漸重合。
她的身上雖然還殘留著小時候的影子，但現在儼然已成長為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穿著高中校服的樣子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少女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烏黑的發絲保養得柔順整齊，略顯稚氣的娃娃臉上總是帶著禮貌的微笑，身上規整的校服，優雅的行為舉止和掛在鼻尖的鏡框帶來了知性感，而加上裙底的黑色連褲襪給人一種早熟懂事的印象，生活在養尊處優的環境下帶來的氣質和體態無可挑剔。
“不不不，能走到現在更多是依靠琉璃你自己的努力，繼續這樣下去肯定能做到更好。”
這並不是謙虛，因為早在幾年前就因為個人原因而沒有繼續指導她，之後完全是她自己取得的成果。
“老師的期待我很感謝，但是…不成器的我，依然需要老師嚴格的教育。”依然維持著彎腰鞠躬的姿勢，琉璃欲言又止，看上去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你都已經能參加比賽取得冠軍了。”聽著少女的話，我忍不住笑了笑，對她開玩笑似的說道:“還需要來我這個已經過時的老師這里尋求指導麽？”
“欸…不、不是這樣的。”沒有察覺到我開玩笑的語氣，才擡起身的琉璃便一臉慌張地朝著我再次彎下腰鞠躬，難以啟齒地開口道:“其實，那次比賽結束之後，我的狀態就一直很不好，所以這次過來，是希望得到老師的指導。”
“好啦，是在說笑而已。”
少女乖巧而可愛的反應讓我下意識的擡起手來，想要像以前一樣放在她的頭頂揉一揉。可手還沒有放上去，我就意識到對方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於是尷尬地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
“總之現在進來吧，先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水平怎麽樣。”說著，我轉身朝著屋內走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琉璃一臉遺憾地擡起手放在自己的頭頂摸了摸。
來到客廳，掀開蓋在鋼琴上已經許久未動過的防塵布後，我便坐到一旁，朝著琉璃招呼道:“來吧，我們的小冠軍。”
“是…老師，今天也請多多關照。”走進之後，琉璃禮貌地鞠躬之後，坐在了鋼琴前，緩緩把手放了上去。
挺直腰身端坐的少女似乎和記憶中的小女孩重合了，那個曾經雙腳只能懸空掛在椅子上的女孩，如今已成為一位美麗的少女，修身的校服勾勒出她纖細腰身的線條，胸前自信地向前挺起，凸顯出那略有起伏的青澀胸脯，柔軟而纖細的身材格外惹人憐愛。
往日的練習，都是由我來提前指定曲目，可這一次，還沒有待我說出今日練習的曲子，少女纖細的手指便在琴鍵上舞動起來。
青澀而充滿懷戀的回味，如微風拂過面龐的旋律，這首曲子是「童年的回憶」。這首曲子循序漸進的曲調並不覆雜，純真而清新的律動能讓人不禁回味童年的無憂無慮。
只是，曲子在少女的演繹下，似乎又蘊藏起另樣的韻味，這如同漣漪般轉瞬即逝，卻又一波接一波地暗中湧動的情愫是什麽呢？
毫無疑問，這時強時弱，小心翼翼隱藏在曲調里的東西，是少女漸漸萌發的春心，青澀而充滿向往的情思，在音樂中矜持而又渴望，羞怯卻又大膽地傾述。
或許是受到了這份情愫的幹擾，能在數萬人面前演奏的少女居然有些緊張，不和諧的音韻偶爾從曲調里蹦出，令我不禁皺眉。
自知失誤的少女臉頰上緩緩浮起了紅潤，不起眼地伸出粉潤舌尖輕舔自己幹燥的下唇，她顯然越發的緊張起來了。
曲子臨近結尾，如果就此收場或許我只會給她分析這份心緒飄忽的原因——是對那個幸運兒產生了懵懂的情思?
可在連續彈錯幾個音韻之後，顯然那躁動不安的情愫將少女最後的耐性也消磨掉了，就像是自暴自棄似，修長的指尖一陣淩亂地跳躍，如同初次觸碰鋼琴那樣好奇地碰碰那般，淩亂而毫無美感的雜音將剛才的氛圍完全絞碎。
現在的水平和當時的舞台上的演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現在的她有如初學者那般，完全被自己內心的雜念所幹擾，這躁動不安的心緒，是這個年紀萌發的情愫所帶來的嗎？
“…對不起，老師，請教育這個不成器的我。”
知道剛才的演奏是多麽嚴重的災難，膽怯地低著頭的琉璃緊緊抿著櫻唇，她收回觸摸著琴鍵的纖纖玉手，規矩地放在裹著厚厚黑色褲襪的大腿上。
“教育麽…”
不，現在不管是什麽教育都是沒有意義的，只有解決了影響她心緒的東西，才能繼續沈浸在演奏里。
我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注視著少女，想要從她的身上尋找到那份焦躁的源頭。
琉璃就和年幼犯錯時的模樣相同，小心地埋著腦袋，用自己烏黑的發絲遮擋臉上浮起的紅潤，然後偷偷地從發絲間用忽閃忽閃的眼睛窺探我的表情。
可愛得就像是膽怯的小動物那樣，感覺只要一點點批評馬上就會稀里嘩啦地哭出來。
“人類就是充滿各種欲望的生物呢。”我嘴里忽然這樣感嘆了一句，然後注意著少女臉上的表情，繼續說了起來。“錢財，名利，成就，愛情，當一個人達到了某一階段的滿足，肯定就會有其他更加渴望的東西了。”
“所以…你想要的是什麽呢？琉璃。”將鼓勵的目光投向了少女，期望她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真正渴望的東西，我的語氣因此相當柔和。
或許是接受到了這份鼓舞，坐在鋼琴前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好不容易才下定了決心那樣，緩緩起身走了過來。
“那個…我想要像以前一樣…”
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兩只手乖巧的緊握著放在大腿間，低著頭的琉璃臉紅得很厲害，就連從頭發里露出來的耳朵都染滿了紅潤。
“像以前一樣在您的膝蓋上接受指導…“
驚訝得微微張開嘴，我坐在沙發上，望著眼前已經亭亭玉立的少女，明明給人一種矜持且充滿知性的感覺，卻意外的提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要求。
但我卻感覺到了理解，也似乎明白了她來這里的原因，以及為什麽彈了那首童年的回憶。
”可、可以嗎？”
“…過來吧。”凝視著少女的眼睛，那羞怯閃躲的目光里，湧動著對某種隱秘的向往，這聲命令也溫柔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是。”
少女的雙手捏在腹部糾結地互相揉搓，像是在緩解內心的緊張，又像是有些迫不及待，那有些膽怯的顫音里似乎藏著一絲的欣喜。
已經漸漸發育出女性線條少女來到了我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彎下腰來，把肚子放在了我的膝蓋上趴好。
琉璃就和小時候的動作一模一樣，眼前似乎完全沒有剛才那個亭亭玉立少女的身影，只在我的面前，她仿佛回到了那個膽怯的小女孩。
直到她從小學畢業為止，每一次犯錯時，我都會這樣讓她趴到膝蓋上，用手掌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她的小屁股來指導她。
當時的她性格上就比同齡人成熟和懂事，完全明白被打屁股這件事是多麽的丟臉和羞恥，但卻從不提出異議，總是滿臉通紅地趴在腿上主動撅起小屁股，一言不發地挨著巴掌，哪怕疼到滿臉淚花也不會掙紮。
而現在，長大了許多的少女已經大不相同了，當時在腿上四肢幾乎懸空的她，現在不得不用手撐著地面，身後被黑絲褲襪包裹的纖細大腿直直垂落，腳尖點著地面，讓膝蓋跪在半空中，使得臀部往後挺翹起來。
這樣的姿勢下，少女嬌嫩的臀部把那百褶裙撐出了魅惑的形狀，而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胸脯緊緊擠壓在我大腿一側，加上身上飄來的體香真讓人難以冷靜地頭腦發脹。
“你已經長大那麽了啊。”感受著腿上成長了數年的重量，歲月的變遷讓我忍不住感嘆。
“會、會感覺很重嗎？”琉璃似乎對自己的體重感覺到擔心，顫抖的聲音相當羞澀，從烏黑青絲里露出的耳朵已經染得通紅。
完全可以想象，像是小時候一樣爬在大人腿上等待被打屁股的她現在臉上變得有多麽紅潤。
“呵呵，比起那個，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說不定過一會就變得像小時候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哭得稀里嘩啦的…”
“明明不是小孩子，卻還要趴在大人的腿上被打屁股嗎？”
笑著把手放在了高中生少女身後挺翹起來的百褶裙上，我輕輕撫摸起裙擺下那圓潤的肉團，曾經一個巴掌就能蓋住的小屁股現在已經開始發育了，里面青澀而緊致的臀肉充滿了青春的味道。
“那…那是…”琉璃羞澀的聲音非常微小，幾乎聽不清在說什麽。
若是以前，我會立刻掀起少女的裙擺，露出隱藏在里面的內衣，那時的她總穿著白色的連褲襪，透著薄薄的柔絲能看見里面幼稚的兒童內褲，有時是粉紅圓點，有時是純潔的白，有時帶著覆雜的荷葉邊，每次懲罰，總看見不同的內衣緊緊包裹著女孩圓潤緊致的小小翹臀。
可現在面對已經含苞待放的少女，我的內心多少還是泛起了猶豫，便馬上伸手掀起那輕飄飄的裙擺。
“上一次被這樣教訓，還記得多很久以前了嗎?”手掌蓋在少女羞澀的臀瓣上，掌心圓潤的觸感讓人心跳難以平覆，以至於忍不住收緊手心，捏了捏那誘人的臀肉。
“唔…”不只是過於期待還是害怕即將到來的東西，緊張起來的少女相當敏感，只是輕輕的揉捏便發出了羞怯的嬌聲。
“上一次是五年前…在參加兒童組比賽的前一天晚上，因為還彈的不熟練讓老師您很生氣…”
“是這樣嗎？我都已經想不起來了，沒想到琉璃你居然還記得那麽清楚。”
輕捏了一把少女嬌嫩的臀肉，感受了一下青澀緊致的肉感後，我擡起手臂，朝著那兩團圓潤揮下了巴掌。
“啪”的一聲，嚴厲的巴掌帶著風聲落在了百褶裙上，拍打帶來的碰撞聲久違地響徹在房間里。
掌心傳來的觸感和完全不同，如果說過去沒有發育的臀肉像是緊致的橡膠，那現在女孩的嬌臀就是彈嫩緊實的果凍，只需拍打上去，挺翹的臀部便會在掌心的碰撞下抖動，嬌嫩的肉感溢滿手心，觸感美妙無比。
“啊…”
身後敏感的臀部受到了責罰，琉璃的身體像是觸電般一顫，纖細的胳膊緊緊夾住了我的大腿，嘴里不禁發出了嬌軟的嘆息。
“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嗎？”順著剛才拍打的力度，我的掌心緊緊地貼在琉璃的屁股上，將兩瓣圓潤包裹在五指之間。
“是…”少女膽怯而羞澀地回應，成長許多的她不再習慣接受這樣的懲罰，以前能自然冷靜的趴在腿上，而現在的她已經放不開了，羞澀的身體相當僵硬，
可此時的懺悔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在清脆的一聲響起之後，雨點般的巴掌便接二連三的襲來了。
“啪！啪！啪！…”
並攏五指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扇在少女嬌嫩的臀部上，已經不能用一只手完全蓋住的臀部，只能交替著責罰兩邊的臀瓣。
“嗚…嗯…嗚嗚…”接連的扇打不斷累積著疼痛，已經許久未經歷過懲罰的琉璃顯然適應不了這份苦痛，盡管和以前一樣，努力在疼痛下維持往後翹起臀部，可才開始就忍不住開始發出疼痛的嬌嚀。
就算是以前，我也很少能聽見琉璃發出這樣的聲音，嬌軟得讓心臟漏跳，忍不住想要好好愛惜這位柔弱的少女。
可另一方面，卻又被喚起了隱藏在心底的施虐欲，想要就這樣多加欺負，讓少女無助地趴在大腿上接受羞恥的教訓，在疼痛里發出惹人憐愛的嬌鳴，在求饒似的嗚咽里將女孩嬌嫩的臀部扇打的布滿紅潤。
想到這些揮舞的手臂不禁加大了力度，以更加迅猛的揮舞擊打在那肉丘的頂端，將其扇打得變形，在碰撞里泛起漣漪。
“啪！啪！…”
少女的身體壓在腿上軟綿綿的很舒服，特別是那胸前才剛有發育的幼乳，哪怕隔著校服厚厚的衣料，可緊貼在大腿旁搖晃摩擦，里面的嬌嫩柔軟完全無法忽視。
“哈…啊…好痛…嗚…”
混雜著粗重的喘息，少女嘴里的嬌聲克制而羞怯，分不清到底是出於疼痛還是歡愉，百褶裙覆蓋的臀部在與手心的碰撞下變形，強烈的力道使得她的身體隨著扇打而前後晃動，撐著地面的雙手微微顫栗，發絲在臉龐周圍搖擺，偶爾露出的臉頰上肉眼可見的布滿紅暈。
短短的三十下的確如熱身般短暫，我的手心剛泛起熱意，少女貼在腿上的嬌軀也才剛有升溫便結束了。
“起來吧。”
“是…”
拍了拍手邊泛起熱意的臀部，我扶著少女有些發燙的身體從膝蓋上爬起，才被打屁股的少女此時相當害羞，臉蛋上白嫩的肌膚浸染著深深的潮紅，用力抿著嘴唇，不敢與我直視而垂著眼，眼角似乎閃爍著讓人心疼的晶瑩。
望著眼前規規矩矩地站直身子的琉璃，迷人的身姿讓人心底泛起異樣的情緒，在內心的短暫掙紮後，我開口道:“自己脫掉吧。”
那時，女孩接受這樣懲罰只有寥寥幾次，但想來都能給她留下印象深刻的記憶。
因為這意味著接下來的連續幾天都要在課前接受一段提高專注力的教育，之後被要求褪下衣著，就連最基礎的貼身衣物都會被剝離。就這樣在幾乎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受到一頓愛的教育後，保持著貼身衣物掛在膝蓋的情況下繼續課程。
這樣的教育要對當時不懂男女之別，又對性方面沒有意識的少女想來和罰站並無區別，只是懲罰的一種形式，但對此時已經豆蔻年華的少女想來就有些過了。
我本以為現在充滿自尊心和驕傲的少女會對此感覺到抵觸，並提出異議，可是她似乎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抗拒，僅僅是羞怯地擡起眼來望了我一眼，貝齒輕咬著嬌唇，一臉害羞地輕輕點頭，並擡起手來伸向自己的胸口。
隨著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少女校服的外套從香肩滑落，跌到了黑絲包裹的腳丫旁邊，隨後便是紅黑格子相間的領結輕飄飄地落下。
臉上布滿潮紅的少女一言不發地抿著嘴唇，臉上的表情相當純粹，就像是即將給心愛之人獻上自己的一切，只有對露出身體的難為情，沒有一絲的厭惡的神色。
在靜謐的房間里面對著異性熾熱的視線，琉璃看上去緊張又羞恥，微微發顫的手摸到腰間，在解開了百褶裙的拉鏈後，她面紅耳赤地將裙子往下拉扯，任由輕飄飄的裙擺順著大腿美妙的曲線滑落。
琉璃就這樣耿直地站在我面前，將少女最為羞怯的部分展示給我，她的臉頰紅得像蘋果，眼角不起眼地閃著晶瑩的淚光，低垂的眼眸微微顫抖，想來她做到這一步，已經花費了不少的勇氣。
覆蓋著黑絲的下半身從白襯衫的下擺露了出來，透過褲襪能看見少女里面的內衣，中間帶有蝴蝶結和周圍是荷葉邊設計的淺藍色內褲緊緊包裹著少女隱秘而寶貴的部分。
而一抹深色的濕痕卻不和諧地浮現在淺藍色的布料上，就在琉璃作為女性最寶貴和嬌嫩的部分外，濕痕的邊緣模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潮氣，朝著我訴說她現在身體的秘密。
我的心猛地一跳，喉嚨有些發緊，意識到眼前的場景似乎已經超出了當年的教育。
看著這樣的她，我覺得自己或許該對琉璃改觀了，不應該繼續以小時候的印象來看待她。
曾經的琉璃僅僅是個在懵懂中充滿對成長憧憬的小女孩，是個聽話乖巧，充滿夢想和希望的孩子，哪怕趴在膝蓋上接受懲罰時，也只有單純的羞恥和對老師的信賴。
而現在，在褪下了裙子的遮掩後，裸露出來的不只是琉璃作為壞孩子即將被懲罰的青澀羞怯，還有她一點點成長後，對性方面覺醒的懵懂期盼，她渴望著像過去那樣被教育，但卻在其中夾雜了禁忌的欲望。
我做不到指責她為什麽出現這樣的生理反應。
因為這是對她成長的否認。
我不能否認她在這青春年華里的矛盾和糾結，在渴望卻膽怯中一點一點小心探索未知，最後大膽追尋內心的勇氣。
眼前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而頒獎台上的那個，恐怕只是在那個家庭里，套上名為才華橫溢的空殼。
我微微擡頭，與琉璃的目光接觸。
那雙清澈的眼眸里，羞恥與渴望交織，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泛著青春期特有的迷霧，帶著一種讓人心悸的純真與禁忌。
琉璃輕輕咬著下唇，貝齒在嬌嫩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印痕，她的手停在腰間，纖長的指尖捏著白襯衫的衣角，指尖在微微發顫，像在與內心的掙紮抗衡。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像是鼓足了勇氣，雙手緩緩伸向黑色連褲襪的腰部，將指尖伸進連褲襪的松緊帶里。
褲襪被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拉下，柔滑的黑色布料順著她纖細的大腿滑落，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膚。
那件淺藍色內褲完全暴露出來，中間的蝴蝶結和荷葉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精致，輕薄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腹股溝，勾勒出精煉的小腹，還有恥丘微微鼓起青澀誘人的弧度。
空氣中隱約彌漫著一絲少女的體香，清甜而撩人，里面還帶著一絲濕潤的潮氣，是一股讓人聯想到色情的味道。
她站在原地，雙手局促地交握在身前，指尖不安地揉搓著，胸前的白襯衫勾勒出少女初發育的柔軟輪廓，由於呼吸有些急促，那含苞待放的圓潤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不管怎麽看，琉璃現在都是一位讓人心動不已的少女，哪怕還不夠成熟，就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有些難以自持的躁動。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隨後拍了拍膝蓋，聲音盡量保持平穩地招呼道:“過來吧，趴在我腿上。”
琉璃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些，她點了點頭，緩緩走近。
琉璃在我的身前小心翼翼地彎下腰，烏黑的發絲隨之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到她通紅的耳尖。
整個人就這樣附身趴到了我的膝蓋上，就和剛才一樣，但失去了幾層衣物的阻隔讓接觸更加緊密，柔軟的腹部貼著我的大腿一側傳來溫熱的觸感，而她胸前的柔軟擠壓在我的大腿另一邊，就算隔著薄薄的襯衫，也能感覺里面微微乳肉的軟糯。
趴著的姿勢讓琉璃的臀部自然翹起，淺藍色內褲緊繃著勾勒出圓潤的弧度，兩邊圓潤的臀肉，讓臀縫之間布料的凹陷相當誘人，隨著這凹陷的溝壑能抵達琉璃最私密的恥部，那里染著一層深深的濕暈，指引著我找到隱藏在布料下的那個寶貴部位。
從內褲邊緣露出的肌膚周圍，都泛著誘人的紅潤，讓那圓潤臀部就像一顆剛熟透的果實，散發著青春的芬芳。
我擡起手，掌心覆蓋在她嬌嫩的臀部上方，微微發熱的臀肉擠滿手心，這股微燙溫度似乎有些黏手，使我想多撫摸一會。
搖了搖頭，我不敢繼續多想，擡起手用巴掌拍了拍琉璃翹起的屁股，試了試手感，而琉璃以為是我讓她擺好姿勢，她主動收緊腰部，讓屁股翹得更加圓潤。
於是我高高擡起手掌來，朝著她柔嫩的部分，帶著微微的呼嘯聲揮下手掌。
“啪！”
第一下巴掌落下，清脆的聲響在房間里回蕩。
掌心拍在她的臀部上，隔著輕薄的內衣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她的臀肉柔嫩而緊實，像拍在一團緊實的果凍上，那嬌嫩的小屁股因此微微顫動。
而琉璃的身體一顫，嘴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唔”，細弱得像貓咪的低鳴，她的手指和之前一樣，緊緊捏住了我的褲腿。
於是我繼續擡起手，第二下、第三下接連落下，每一下都比前一下略重，掌心與琉璃的臀部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的臀肉在拍打下微微變形，泛起一陣陣翻騰的浪花。
吃痛之後，琉璃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其中夾雜著細碎的喘息，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別的什麽，而她胸前的柔軟也因為扇打而搖晃的身體，在我的大腿上摩擦，帶來讓人心悸的觸感。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趴在膝蓋上的琉璃像是惹人憐愛的小動物那樣，發出微弱的呻吟，總感覺稍微欺負一下就會讓她可憐兮兮的哭出來，本應該好好護在懷里保護，卻有讓人泛起欺淩的欲望。
隨著巴掌交替拍打女孩的兩瓣臀部，我注意到她的腿在微微並攏，大腿內側有不自覺地夾緊的小動作，像在壓抑某種湧動的感覺。
而每當手掌拍在她的臀部中間，當手掌將臀瓣擠壓變形，深深陷進女孩的彈嫩臀肉里後，似乎會有些濕痕的觸感透過內褲，隱約地傳到我的掌心，那股溫熱而黏膩的觸感述說在女孩身體里流淌的歡愉。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在客廳里回蕩，在懲罰的氛圍中，隨著聲音震顫的空氣里卻彌漫著一股禁忌的味道。
就混雜在女孩甜蜜的體香中，那是青澀而讓人難為情的味道，濃烈到讓人不禁陶醉，想順著因此躁動的內心發泄最原始的渴望。
盡管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沒有指出或者詢問，只是持續的揮舞著巴掌，但我想她自己也知道，身體的生理反應根本無法隱藏。
很快，十幾巴掌光顧過了琉璃的兩瓣肉團，趴在腿上的青澀嬌軀微微發熱，正是恰到好處的程度。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更進一步。
把手伸向她的內褲邊緣，指尖勾住那柔軟的布料，緩緩向下拉扯。
淺藍色內褲就這樣緩緩褪下，露出她臀部染滿深深紅暈的兩瓣臀肉，原本雪白如陶瓷的嬌嫩肌膚里，現在渲染著一層一層的紅霞，像是成熟的果實那般誘人。
而在那圓潤的臀部下方，是光滑無毛的恥丘，嵌在中間的深深裂縫中泛著微弱的濕潤光芒，裂谷周圍的肌膚嬌嫩白皙，顯得溝壑里透著的粉嫩有些香甜可口。
內褲的襠部濕得很透，以至於布料完全粘連在她恥部周圍的肌膚上，在被拉扯下來的過程中被一點點的剝開。
隨著女孩最私密的縫隙一點點暴露，一道細長的透明絲線從琉璃微微分開的縫隙里牽扯出來，一頭是透著粉潤的櫻花色穴口，一頭則是染著濕潤暈染的內褲襠部。
那條水線在燈光下閃著微光，脆弱而淫靡，卻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喉嚨幹澀得幾乎要冒煙。
我只能選擇沈默，裝作沒有看見。
而琉璃的身體在內褲被拉扯下來後僵硬了一瞬，或許是濕潤的肌膚接觸到空氣讓她感受到了水汽蒸發的清涼，而就在察覺到自己的秘密無法隱藏地暴露，她的鮮紅發燙的臉深深躲進臂彎里，烏黑的發絲遮住了表情，但我卻能看見她漲紅的脖頸，以及通紅的耳根。
她沒有說話，只是咬緊嘴唇，並發出細微的嗚咽，想來她的內心肯定是在羞恥與欲望間掙紮，她知道自己的反應不該如此，卻又無法抗拒身體的誠實。
青春期的少女被異性發現身體產生色情的反應，恐怕羞恥心已經達到無地自容的程度了，但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我沒有任何給她喘息的機會。
“啪！”
重新擡起手，掌心直接拍在她裸露的臀部上。
皮膚與皮膚的碰撞聲更加清脆，柔嫩的臀肉在掌心下顫動，泛起一圈圈浪花往周圍擴散。
“啊…”
琉璃的身體猛地一顫，嘴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那聲音里夾雜著疼痛與某種更覆雜的情感。
“啪！啪！啪！…”
我的掌心親密地吻在琉璃臀部的嬌嫩肌膚上，而不斷受到扇打的肌膚表面有些發燙的溫度，柔嫩彈軟的手感擠滿手心，不像是我在拍打她的屁股，而是她的臀部將我的手吸住了。
沒有任何布料的遮擋，就這樣被手心扇打著臀部，讓琉璃的反應變得敏感，每一次吃痛，柔軟的身體都會在我腿上難耐的顫抖。
“嗯…啊…”
清脆的巴掌聲和琉璃嬌羞的呻吟此起彼伏，不斷回響在這寂靜的客廳里。
在疼痛的扇打中，琉璃的腿不自覺地夾緊，大腿內側也開始輕輕磨蹭，她的動作羞怯卻大膽，像是在尋找某種安慰，夾緊的大腿內側細微互相地摩擦，那撅起的屁股也迎合和祈求般地不斷主動翹起，迎合我的掌心。
就像是只小貓咪，只需要輕輕拍拍屁股，就會主動收腰附身把身後的部位高高翹起，不需要教導便本能地知道該如何獲得快感。
“老師……好疼……”
琉璃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像在試探我的反應。
她的臀部已經紅得像熟透的桃子，每一下拍打都讓她的身體微微前傾，胸前的柔軟在大腿上擠壓，帶來溫熱的觸感。
而她的大腿內側似乎夾得更緊了，互相磨蹭的動作更加明顯，像在用這種隱秘的方式釋放內心的躁動。
“疼是應該的。”我故意放慢了節奏，手掌在她臀部上輕輕揉了揉，感受著那柔軟的回彈，“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嗯……”
她低低地應了一聲，臀部不自覺地翹得更高，合攏的大腿間偷偷磨蹭的動作變得更加急切，喘息也變成了低低的嗚咽。
像是被某種力量牽引，羞恥與快感在她體內交織，一步步推著她走向一個無法回頭的深淵，而我卻沒有制止，反而是引領她朝著那個方向不斷前進。
在接下來的十幾下里，我刻意控制了力度，每一下都讓掌心在琉璃的臀部上停留片刻，感受那溫熱的觸感，布滿紅暈的臀部肌膚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散發著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
而她的腿間依然濕潤，透明的液體在磨蹭中緩緩滲出，潤濕了整個股間的肌膚，甚至讓大腿內側都粘染上了黏膩的水露。
“啪！啪！啪！…”
明明她的反應我了如指掌，但卻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現，就這樣麻木地揮舞手臂，一次次地拍打那嬌嫩可憐的小屁股。
琉璃想嗚咽變成了細碎的哭聲，眼角滑下幾滴淚珠，分不清是疼痛、羞恥還是滿足，稚嫩的身體在禁忌的快感中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也腿間的磨蹭越來越快，像在用這種隱秘的方式追逐快感的頂點。
“琉璃，這個真的是你想要的嗎？”我停下手，低聲問，掌心依然覆蓋在她溫熱的臀部上，指尖不經意地劃過她敏感的皮膚，引來她身體輕微的戰栗。
她沈默了片刻，身體輕輕一顫，聲音輕柔而纖細，微弱得像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我…我不知道…我只想…想被老師…被您…懲罰……”
她的話戛然而止，像被自己的大膽嚇到。
“是麽…”不再說些什麽，指尖捏了捏琉璃的臀肉後，再次高高舉起，朝著女孩傷痕累累的臀部拍打上去。
“啪！”
疼痛再次襲來，琉璃的腿夾得更緊了，那小聲的嗚咽不再壓抑，開始無助地肆意從喉嚨響起。
“啪！啪！啪！”
我加快了節奏，掌心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紅腫的臀部上，每一下都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
臀部高高翹起的琉璃，磨蹭的腿間傳來一陣輕微的痙攣，濕潤的氣息更加明顯，像在無聲地訴說她的失控。
連續落下十幾下後，突然，她的整個身體猛地繃緊了，像一張拉滿的弓，女孩的手指死死抓著我的褲腿，她的臀部高高翹起，大腿深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體內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散發著淡淡的潮氣。
琉璃的嘴里喘息變得很厲害，像是拼命忍耐著某種聲音，只露出極力克制後的呻吟，她的身體在痙攣中顫抖，劇烈起伏的胸前襯衫被汗水浸濕。
高潮來得如此突然，又如此激烈，消退也相當迅速，很快琉璃的身體軟了下來，呼吸急促而紊亂，柔軟的嬌軀隨著喘息劇烈起伏，像一團棉花癱在我的膝蓋上。
過來好一會後，我才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可以起來了。
慢慢從我的膝蓋上爬起後，琉璃沒有像以往那樣急忙遮掩自己裸露的下半身，相反，她仿佛鼓起某種勇氣，就這樣緩緩站直了身體，兩手放在胸口處，將自己最珍貴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內褲依然掛在膝蓋，腿間光滑無毛的私密處毫無遮擋，恥丘下方深深的櫻花色裂谷上濕漉漉的，濕潤而黏膩的水線在燈光下泛著微光，縫隙兩邊微微分開的兩片花瓣因高潮而微微紅腫，像一朵被雨水打濕的花朵，羞怯而脆弱。
明明雙腿微微顫抖，幾乎要站不穩，但琉璃卻咬緊嘴唇，強迫自己直視我的目光。
我似乎明白了她這樣做的意義——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矛盾，一邊是羞恥讓她視線有些渙散恍惚，一邊是為了追尋真正的自己而鼓起的勇氣。
她想讓我注視她漸漸成熟的身體，想讓我看見她最隱秘的秘密，想讓我仔細觀察她還不成熟的私密處，她將自己的一切展示給我，像在獻上一場赤裸的告白。
明明臉紅得像要滴血，眼角還帶著可憐的淚珠，但她的目光卻堅定得讓人心顫。
“老師…我…我想讓您看見我…現在的我…”她的聲音細小而顫抖，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坦誠，“就是喜歡這樣的事情…”
我看著她嬌嫩的身體，那羞恥而濕潤的腿間，還有混合著羞澀與堅定的臉龐，心底湧起一股覆雜的情緒——憐惜、震撼，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
“是麽…”眼前的她似乎比站在任何一個領獎台上還要真實，我輕輕笑了笑，聲音低沈而溫柔，“你，的確長大了呢。”
“…是！”聞言的琉璃眼眸微微一亮，像抓住了救贖的繩索，像是以前那樣點頭得非常迅速。
“但在我這里，不管長大到什麽程度，你永遠都只是個需要被打屁股的孩子。”我這樣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包紙巾，蹲下身，手掌伸向了琉璃的股間，想要為她擦拭腿間的濕潤黏膩。
“所以作為讓這個地方濕成這樣的大壞孩子，我完全放不下心啊，以後必須過來這里接受教育。”
“…是！”
她咬了咬唇，淚水再次滑落，但這次的淚水似乎帶著一絲釋然，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紙巾觸碰到琉璃高潮後微微紅腫的縫隙，她身體輕輕一顫，發出細微的喘息。
我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個嬌嫩的部分，溫熱的皮膚柔軟得吹彈可破，其中還散發著一股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
就這樣擦拭幹凈後，我幫她提起內褲，淺藍色的布料重新遮擋住她還不成熟的性器，像在為她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站起身，我注視著琉璃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所以下次的表演，一定不能在讓我失望，可以嗎？”
“…是。”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琉璃的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羞澀的笑。
我張開雙臂，就像是接納了她的一切那樣，將琉璃輕輕擁入懷中，還青澀的身體柔軟而溫熱，帶著一絲微弱的顫抖。
隨後我松開了她的身體，看著她整理好校服，重新戴上眼鏡，恢覆了那個知性優雅的高中少女模樣。
但我知道，她這空殼般的外表下，已經填充進了新的東西，那里藏著一種禁忌的覺醒——對懲罰的依賴，對羞恥的沈迷，對快感的追逐。
她離開時背影輕盈得像一陣風，無法被任何人掌控捕獲，但我知道，她總會回來的，因為這里有她真正渴望的東西。
而我，也隱隱察覺到自己心底的某根弦被撥動了，秘密的關系就此建立，稀松平常的日常恐怕無法再次恢覆平靜。
青春期像一朵在禁忌中綻放的花，羞澀而熾烈，美麗而危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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