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成的證詞 #1 第一章 遲到的卷宗 (Pixiv member : Wraspith)

 “這丫頭什麽來頭？” 我漫不經心地滑著手機屏幕，嘴角勾起一絲輕佻的笑意，目光卻未曾從遊戲界面移開，向幾年未見的桌對面的老友拋出這句話。

“沒什麽特別的，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而已。” 方正律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平靜，“檢方的證據倒是挺清楚，集中指向家庭糾紛，姐弟爭執，最終變成一場失手殺人的鬧劇。具體的卷宗發給你助理了，你回去應該可以看到。“

“嗯。” 我停下手中的遊戲，漫不經心地望向窗外。七月的陽光依舊毒辣，蒸烤著喧囂的街道，揚起的塵埃在刺目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渾濁。

見我許久沒有反應，好友方正的聲音略微提高：” 這本是樁簡單的案子，那個女大學生已被羈押。但是我去會見她時，她除了否認自己殺了弟弟，其它便一言不發了。哦，對，好像還提到了什麽男人、騙子之類的……我也不太清楚，本就是法援案件，油水不多，我那煩人的上司卻總以鍛煉為名，將這類案子丟給我，真是……“

“聽著好像沒有我的事啊？”聽完，我便疑惑的皺起眉。

“關鍵在於死者，也就是那個弟弟，”方正律師壓低聲音,”法醫屍檢的時候，檢測出了一些新型毒品的殘留。你也知道，最近政策變動，我們這片本身就被劃成了試點區域，眼下正是要做出成績的時候。在這節骨眼上要是出現毒品泛濫這種事，領導班子臉上，尤其是你爹臉上豈不是掛不住。消息是能壓下去，那調查總歸還是得做，萬一真是毒品泛濫，你爹那位置，估計也坐不住了不是？”

“別和我提那糟老頭子！”聽聞方正接連提及“我爹”，一股無名的怒火直上心頭。“我查就是了，一口一句我爹，信不信我把你腦袋擰下來！”說罷，我把帽子往頭上一扣，提著桌上勞斯萊斯的鑰匙便走了出去。

他說的沒錯，我那個姓福的老家夥，在省里勉強算得上個人物。我和他一直不對付，小時候就親眼見過他低聲下氣地討好上司，甚至把我視若珍寶的遊戲機拱手送給了領導的公子哥。如今他身居高位，滿口“清廉正直”，背地里卻不知道做了多少臟事。出國留學那幾年，總算讓我耳根清凈。要不是因為我國與X國那場該死的政治沖突，我絕不會踏回這片土地。回來後，那老家夥不知又打著什麽算盤，竟想給我安排一份屁股上都能磨出繭子的辦公室差事。我斷然拒絕，索性自己當起了私家偵探。可那老家夥賊心不死，還安插了個眼線在我身邊。要不是看在那眼線是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我早就把她甩了。

不多久，我怒氣沖沖地回到事務所，摘下帽子便朝我的助理小斡吼道：“卷宗呢！方正發過來的案子檔案在哪兒？！”

小斡正對著電腦屏幕發呆，聽到我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有些慌亂地說：“福哥，您回來了……卷宗……方律師發過來了，但是……我還沒來得及整理……”

“還沒整理好？！”我的聲音不由得又提高了幾分，胸中的怒火如同被烈日炙烤的瀝青般翻騰，“這點小事也要拖拖拉拉？！我限你十分鐘，把所有相關的資料，包括法醫報告、證人筆錄，一字不落地放到我的桌子上！少一樣，你知道是什麽後果！還有，說了多少次，別叫我福哥，叫 Jasper！我可不想和那糟老頭子再扯上什麽關系！”

小斡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可是……福……Jasper，那些文件比較多，而且有些……”

“我不想聽任何借口！”我冷冷地打斷她，“文件多就一樣樣找！這是你分內的工作，如果連這點效率都沒有，我看你也沒必要留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我帶著慍色，徑直走到我的辦公桌後坐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手忙腳亂的小斡身上。

她正彎著腰，纖細的脊背在白色襯衫下勾勒出柔軟的弧度，努力從一堆散亂的文件中尋找著什麽。領口那深色的小蝴蝶結顯得有些淩亂，與她一絲不茍的學院風短裙格格不入，深藍色的褶皺短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卻絲毫未能掩蓋她此刻的緊張和不安。

”老頭子到底是怎麽想的，給我安排這麽一個小丫頭，指望她能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不由想到，一絲冷笑爬上嘴角，眼神如同鷹隼般再次掃過她的身影。

她的側臉依舊稚嫩，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飽滿的臉頰上因為慌張而泛起一絲紅暈。高高紮起的馬尾辮不安地跳動著，露出那截白皙而脆弱的頸項。襯衫的袖口依然緊扣，短裙的褶皺也依舊整齊。

我拿起桌上的煙盒，指尖摩挲著粗糙的表面，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在我的指尖繚繞，尼古丁的味道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煩躁。

她似乎終於找到了想要的文件，正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堆疊在一起，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幾縷碎發不安分地垂落在臉頰旁，更顯得手忙腳亂，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Jasper……這是……我整理好的文件……”她怯生生地走到我身旁，聲音細若蚊蠅，尾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放那吧，”我眉頭一挑，漫不經心地掐滅了手中的煙，從抽屜里掏出一塊深棕色的檀木板子，木質的紋理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我不管你在福處哪里怎麽樣，在我手下工作，就要合我的規矩。”我稍作停頓，便繞到她身後，帶著一絲戲謔地看著她僵硬的背影，將那塊檀木板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既然效率這麽低下，看來需要給你一些教訓，讓你長長記性。”我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意味，打破了辦公室里壓抑的沈默。我伸出手，輕輕地將她羸弱的身軀向前一推，小斡猝不及防地向前一個趔趄，雙手慌亂地撐在了冰冷的桌面上，身體呈現出一種僵硬而屈辱的姿勢，飽滿的臀部微微翹起，毫無防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身體猛地一僵，想要直起身子，卻被我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別動，”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這是給你的懲罰，記住這次教訓，下次不要再讓我失望。”

我伸出另一只手，緩緩地撩起她白色襯衫的下擺，指尖帶著一絲涼意劃過她細膩的腰肢，如同撫摸一件精致的瓷器，立刻引來她身體一陣細微的顫栗。襯衫被向上撩起，露出了她不堪一握的纖細後腰，以及被那層深藍色褶皺裙緊緊包裹的渾圓臀部，此刻，那層布料仿佛也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我的目光冰冷地停留在她的臀部，揚起手中的檀木板子，帶著沈悶的破空聲，狠狠地落在她隔著裙子的臀峰上，“啪”的一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清晰。小斡的身體猛地一震，雙手緊緊抓住桌沿，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一聲細微的悶哼從她緊咬的牙關中溢出。她想要回頭，卻被我按在肩膀上的力道牢牢壓制。

“記住，這是第一次，”我的聲音冷硬而沒有一絲溫度，“這是你工作失職的代價。如果再有下次，懲罰只會更重！”說完，我毫不猶豫地再次揮下板子，“啪”的一聲，又一次落在剛才的位置旁邊，透過布料傳來沈悶的聲響。這一次，小斡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細微的啜泣聲從她的喉嚨里溢出，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痛苦和羞恥。她開始微微掙紮，想要躲避落下的板子，但我的手像鐵鉗一般牢牢地鉗制著她。

“別動！這是你應得的！”我再次訓斥道，手中的板子沒有絲毫停頓，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隔著裙子的臀部上，“啪！啪！啪！”清脆的擊打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一下下敲擊在她的尊嚴之上。深藍色裙子下的臀部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紅痕，布料被擠壓變形，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份疼痛。小斡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顫抖也愈發劇烈，細碎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地傳來。

“現在，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記住這份‘滋味’。”我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意味，伸出手，粗暴地將那礙事的褶皺裙向上擼起，裙擺堆積在她的腰間，露出了包裹著她臀部的白色棉質內褲。薄薄的布料此刻顯得如此脆弱，仿佛不堪一擊。我再次舉起板子，這一次，板子直接落在了那層單薄的白色棉布上，“啪”的一聲，聲音比剛才更加清晰，也更加直接地傳遞了那份痛楚。

小斡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身體猛地弓了起來，臀部因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繃緊。她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想要擺脫我的鉗制，“不要……求求你……不要打了……” 帶著哭腔的哀求聲從她口中傳來。

“晚了！在你拖沓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我的語氣沒有絲毫松動，手中的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隔著內褲的臀部上，“啪！啪！啪！”每一次擊打都清晰地印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更加深刻的紅痕，甚至隱隱透出血絲。白色的內褲很快就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貼在她滾燙的肌膚上，每一次板子的落下，都仿佛直接擊打在她的靈魂深處，帶來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記住，效率！服從！這是你在這里生存的法則！”我一邊懲罰，一邊冷冷地訓誡道，“你的任務就是幫我處理好一切事務，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你的拖延，浪費的是我的時間，明白嗎？你這種懶散的態度，簡直是對你這份工作的褻瀆！”說完，我毫不憐惜地一把扯下她腰間的短裙，連帶著那條已經被汗水浸透的白色內褲，兩件單薄的布料瞬間滑落到她纖細的腳踝處，徹底暴露了她光潔白皙、此刻布滿紅痕的臀部。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小斡赤裸的臀部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清晰可見的紅腫和淤痕觸目驚心。她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羞恥和恐懼，發出崩潰般的啜泣聲，身體如同風中搖曳的樹葉般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冰冷的桌面，指尖幾乎要摳進木頭里。

“看著你的樣子，”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殘酷的意味，“記住今天這個教訓！這就是你效率低下的下場！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這里，讓你好好記住這份羞恥！以後，如果你還想這樣拖沓，就好好回憶一下你現在的樣子！”

我手中的檀木板子，此刻正對著她毫無遮掩的臀部，飽滿的曲線和清晰的紅痕在我的注視下一覽無余，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她的過失。辦公室里只剩下她壓抑的哭泣聲，一聲聲，都像是在乞求著我的憐憫，卻也像是在無聲地控訴著我的冷酷。最終，我還是沒有再次落下，並非憐憫，而是此刻的震懾已足夠深刻。

“今天就到這里。”我的聲音依舊冰冷，卻少了先前的嚴厲，帶著一絲事後的漠然，“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我的聲音依舊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就那樣，光著。直到下班。”

小斡的身體猛地一顫，難以置信地擡起頭，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赤裸的臀部在空氣中顯得格外脆弱和無助。“Jasper……不要……求求你……”她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

“這是命令！”我冷冷地打斷她，“記住你今天的過失，這就是你付出的代價。現在，撿起那些文件，光著整理。讓這份羞恥感，時刻提醒你什麽才是最重要的。”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寸寸掃過她赤裸的身體，沒有任何一絲憐憫，只有令人窒息的威壓。

小斡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但在我冰冷的注視下，所有的話語都哽咽在了喉嚨里。她最終還是屈服了，帶著滿臉的淚水和無盡的屈辱，緩緩地彎下腰，顫抖著撿拾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她光裸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次彎腰和起身，都牽動著臀部火辣辣的傷痕，也讓她感受到更加難以承受的羞恥。

辦公室里只剩下她壓抑的抽泣聲，以及文件被撿起的窸窣聲，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沈默和一種病態的壓抑。她光著下身，小心翼翼地整理著那些文件，紅腫的臀部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我靠在椅背上，點燃了第二支香煙，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她屈辱的舉動，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冷漠。我要讓她記住，在這個事務所里，我才是主宰，效率和服從高於一切，任何的懈怠和拖延，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半個小時在令人窒息的沈默中緩緩流逝。小斡光著下身，將整理好的卷宗顫抖著放在我的桌子上，她的身體因為羞恥和疼痛而微微蜷縮著，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不斷滑落。

“現在，你可以去那邊站著了。”我指了指辦公室角落，語氣冰冷而沒有一絲溫度，“直到下班。記住你現在的樣子，記住這份教訓。”

小斡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般，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辦公室的角落，背對著我，瑟瑟發抖。她的肩膀不停地抽動著，無聲地哭泣著，赤裸的背影顯得如此的瘦弱和無助。

我拿起桌上的卷宗，開始仔細地翻閱起來，努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案情上，不去理會身前那令人“不安”的景象。辦公室里只剩下我翻閱文件的聲音，以及角落里傳來的微弱而壓抑的啜泣聲。我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將會在這個年輕的女孩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而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

“雲舒……有意思。”我饒有興致的繼續翻閱著各種卷宗。這背後，到底藏著什麽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