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下生芳草 #8 期待的研學旅行?機場羞恥的全裸安檢,褪衣的少女們與夾帶的懲罰;落地後初見風土民俗,學姐們色氣的開團訓誡儀式!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1
“研學活動……?”
曉辰聽著高崎英二的講述,可謂是詫異又好奇。自從上大學以來,全新的事物總是一件接著一件,出現在自己面前,以至於有些猝不及防了。
“沒錯,我想邀你同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後,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十分緊密,因此英二也不再客套,而是直白地表達著自己的設想:
“你之前不是說過,自己有志學術,未來有成為學導的意向嗎?”
曉辰這才想起來之前的“學術一日”——最近自己忙於課程和各種交誼事務,差點忘記自己那時的見聞,以及隱約的想法了。
是的,在大學里,大部分男生並不會走偏學術的發展路線,畢竟他們要麽承擔著家族的厚望,要麽正建立著自己的事業,即便是相對輕松的情況,也要負責自己的“小家”。男尊女卑的社會秩序里,大學和公立機構中卻滿是女性的身影,原因也正在於此——只要承擔好身為人妻的基本義務,並獲得夫君的允許,年輕女子反而有大量的時間精力去承擔這些事業,乃至成為優秀的人才。公立事業機構的環境相對單純,也能更好地兼容已婚的女性,完全是不錯的去處。
對於大學的女生而言,優秀之路上,也需要引導與管束。不論是由導師直接管理,還是由經過甄別、符合資格的男性學長管理,都是她們學術旅程的必由之路。然而,這份看起來的“美差”,卻並無太多男生願意應召。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大多有了訂婚或已婚的妻妾,維護自己的“小家庭”顯然更為優先;其次,自己在學業和事業之外,又要額外負擔其他人的學習,無疑超出了許多男生的能力範圍。
“我上次還問過源君呢,你猜他怎麽說?”
高崎學長的話,又將曉辰的思緒拉入了現實。一聽到是“姐夫大人”,曉辰也頓時好奇了起來。
“他說,自己是個逍遙派。做好研究,以後工作別給父母丟臉,順便照顧好惠里香和妹妹,就是功德圓滿了。至於小一屆的女孩子,就留給她們的心上人吧。”
高崎學長戲謔又無奈地打著趣,而曉辰也是會心一笑。即便是源田馳這樣從容大度的少年,對這份“美差”也缺乏興趣——當然,這番說辭也很有他的特色。不過,或許正是源田馳的婉拒,讓曉辰最終不再猶豫。
“原來他是這麽回答您的,真是有趣呢。”
曉辰側過身,一邊吹著午後難得的涼風,一邊同高崎學長談著話。入學以來,他就考慮過要不要在大二時擔任“學導”了。說來也巧,他的志向和條件,剛好能夠支撐自己走偏向學術的路線:父親的生意有了起色,又趕在不惑之前娶納了小妾,不需要靠自己來盡“天倫之樂”;此外,竹內一家也給予了自己全力的支持,讓他完全沒有後顧之憂。自己不僅得到了竹內老先生的賞識,也頗為教授器重,自然是條件優越。而源田馳的“放棄”,又激起了他心中的勝負欲:
“看著吧,馳。我會做給你看的……如你這般人物也要放棄的東西……”
於是,他心意已決,便開了口:
“我決定好了,高崎前輩。我願意參加研學活動,並在將來成為導學的。”
他的眼中含著堅決的笑意,直直地看著對面少年的眼瞳:
“還請您多指教,高崎前輩。”
“太好了……”
楞了一陣,高崎英二才從驚詫中回過神來,握住了曉辰的手。此刻他的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究竟是感慨和釋然,還是喜悅和祝願,又或者是隱約的擔憂。面前的少年,確確實實地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這本帶著一定試探,不抱期望能成功的目的,卻被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是的,這一次的研學活動,確實是一件重要的任務。自己所帶的項目組是設計學專業的,如今她們已經成熟,足以獨立完成項目,而自己也很難再給予太多指導了。新來的三洋教授卻給手下的女生們安排了研學的任務,自己卻因為妻子的身體,不方便出遠門,因此兩相商量,就達成了共識,由自己帶隊前往。不過教授也附加了要求——按照慣例,研學活動也會邀請大一有意向的男生,旨在以老帶新,培養他們的研究和組織能力。然而,他尋訪了好幾位大一男生,卻都被婉拒了。他思來想去,才借著閒談的名義約來曉辰,卻意外地達成了目的。一想到接下來可以省去許多心思,英二便由衷地舒暢。
“我會填意向表的,前輩。接下來,就靜候您的安排了。如果有什麽需要請聯系我,我會盡量幫您的。”
與高崎學長一樣,曉辰也是欣喜有加。研學活動一般是要去到各個地方進行“田野調查”的,這對於因家境而久居城市一隅的自己而言,也是個不錯的機會。四處尋訪,一邊旅行一邊調查,了解不同人們的生活,進而整理出報告用於學術研究和項目,這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形式。能受到自己尊敬的前輩邀請,進而投身於這項活動,而代價僅僅是答應一件本就有意向的任務,完全稱得上是“互利共贏”。
“需要經費或者準備些什麽嗎?有要求請盡管吩咐,我會第一時間湊齊的。”
出於謹慎,曉辰還是主動向前輩詢問著條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通常而言,在固定的經費之外,活動也會需要自行墊付和幫襯——至少在以前的環境里,這件事成為了一部分人明爭暗鬥的焦點。更何況,盡心盡力組織活動的學長,就算要求一些補償也是理所應當的——現在,自己的家庭也有了條件。他還準備繼續委婉地問些問題,可高崎學長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必談這些了,曉辰。你能來就行,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不僅可以自己來,還可以帶亞希和真理奈一起來。至於其他的,你不需要考慮。”高崎英二注視著曉辰,堅決地勸解著,“如果我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為什麽要特地來找你呢?”
“好的,那後輩就不多過問,煩請前輩安排吧。”
曉辰哈哈笑著,握住了高崎英二的手。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是欣喜愉快的神色。於是,這幢看起來的麻煩事,就如此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
事實證明,高崎英二確實是高效又穩重。曉辰回到家第二天,正琢磨如何與亞希和真理奈提起這件事時,他便將初步的計劃和說明發了過來。此時的曉辰,正在由兩位美少女侍奉著用餐:今天是兩人安排的“廚藝比賽”,真理奈和亞希各自做了三道菜,正一左一右地半跪在曉辰身邊的蒲團上,爭相向夫君敬奉上自己的“得意之作”。眼見得曉辰查看消息,她們也暫時停了下來。曉辰用手勢示意她們自己先吃一點,便點開查看了起來。
“嗯……項目組……總共十名女生……男生可帶女伴……啊……?”
曉辰本來只是乍看,可卻在掃視中,看到了一個有些違反直覺的名字:
“阿爾伯特?!”
在擬定的名單上,除了三洋教授那邊的十名學姐,便是男生們的名字。除了自己和高崎學長外,第三位隨隊的男生,竟然是那位金發少年阿爾伯特。沒錯,正是那個主持了交誼會,腰纏萬貫、行事灑脫,政商兩界交際無數,迎娶了王室公主,妻妾難以勝數的“大人物”。雖然自己與他的關系相當不錯,但無論如何,也難以將他和“研學活動”聯系起來——那般家大業大的人物,即便是不上大學也遊刃有余,又怎麽會屈尊來一個小小的研學活動呢?
一旁的真理奈倒是瞥見了曉辰查看的文字,不過,她就要淡定得多了。雖然身為妻妾,對夫君的事情要有分寸,不應過度詢問,但曉辰最近的種種反應,也讓她猜出了一二。如今只是瞥了三兩眼,她就大概知道了曉辰最近思索的事情,以及他為何感到驚訝了。
對她而言,或許這正是曉辰以及男性們,同女性的思維差異所在。男人們往往長於分析推理和邏輯,卻在某些時候失察於流動的情緒。在與夫君一同見到阿爾伯特,並趴在膝上裸臀挨巴掌的時候,她一直在觀察那位少年——相較於表面的自信、大方與從容,他的骨子里卻藏著對知識與風度的敬畏。或許正是見識過太多世態炎涼,他對這方領域的敬畏,也與常人完全不同——對他而言,這是一切信仰憧憬因現實幻滅後,唯一的寄托所在。
“這也是一件好事呢,夫君?”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輕聲提醒著曉辰:
“小女子猜測,阿爾伯特前輩,會是這次活動的讚助人呢。”
“你可別亂說啊,真理奈……”
曉辰本有些不悅,正想反駁真理奈,可手機頂端卻彈出了一條消息——那正是阿爾伯特發來的。
“祝你研學愉快,歐陽君!接下來,就請你和高崎老哥多多關照啦?在下才疏學淺,唯有一點小小的幫襯,實在是不成敬意。還請不要介意。”
緊接著這段話的,是阿爾伯特與兩位妻子的自拍合照,以及一張訂單圖片。曉辰放大了看,才發現那是一張特別的機票。與平時見到的票證不同,這張票的形制,似乎也不太一樣。
“啊,這是套票,爸爸以前買過。”一旁的亞希反應了過來,“以前爸爸出國談生意的時候買過,一般是賣給大家庭的。”
在亞希的介紹下,曉辰也了解了這張票圖的含義。所謂“套票”,通常是賣給集中出行,又不好與其他乘客混乘的客人——通常是將一片區域,甚至整個載具都劃作專屬區域,由持票人自行安排分配。一般來說,這樣的套票的目標群體,正是家大業大,妻妾子女眾多的男士。票價的昂貴換來了私密性和舒適,也讓他們可以像平日一樣行使自己的權威,而不必過多考慮公共場合的觀瞻。能以這種方式踏上旅途無疑是令人愉悅的——畢竟,頭等艙的半隔離間就已經足夠舒適,至於能保證私密卻又不影響內部交流的“套票”,對於曉辰來說,簡直就是從未設想的“天國”。
“啊,本來還想著怎麽和你們交代來著。既然這樣,那就直接告訴你們吧。”
於是,曉辰便一五一十地,向亞希和真理奈交代了高崎學長提出的,研學活動的計劃。
……
“小女子舉雙手讚成呢,夫君。”
聽完曉辰敘述的真理奈首先回應。她微笑著凝望著曉辰,眼神里滿含著期待與憧憬。雖然不久前在浴場里被公開打了屁股,還羞恥地執行了“凈體”的灌腸懲戒,可她與曉辰的關系卻並未受到影響,相反,在療傷與傷好的過程中,兩人,或者說三人之間,更加如膠似漆了:她暫時無需考慮家務和陪伴,享受著曾經主人的照料,也得以旁觀著少年的身影——離開了自己的照料,曉辰依舊能完美地處理好各種家務,順帶指點偶爾不甚熟練的亞希,也包括在她生疏畏難的時候,用家法和藤條狠狠揍她的屁股。傷好之後她迫不及待地陪著曉辰上課,主動承擔起了缺失的職責,在晚上也是更加千嬌百媚了。打女孩子的屁股是很簡單的,但打完屁股後,如何留住她們的芳心,並井井有條地收拾好一切,這才是男人的魅力所在。說實話,曉辰去哪,對她而言不那麽重要;能帶著自己出現他人面前,向他們展示一位女仆和美妾的溫柔、馴順與服從,才是少女個人價值最大的實現。更何況,面對這些姑且算是熟人的前輩,自己也能比在完全陌生的環境更加放松。
“唔姆……我也是,嘿嘿。”
亞希也撓了撓腦袋,表達著讚成的意見。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她與曉辰訂婚後首次共同旅行。曉辰和自己都沒有經歷過盛夏之日那激動人心的“畢業之旅”,那麽在殘夏的尾聲,以“研學”之名共赴旅途,又何嘗不是對青春的告慰呢?她與曉辰從最初的磕磕絆絆,到如今的“雙向奔赴”,其間的汗水、疼痛與笑容,都是這段青春之旅上寶貴的音符。若是與夫君分離太久,自己的精神和肉體,或許都要陷入饑渴之中了。
“行,那我們一起填進去吧,反正也允許就是了。”
曉辰編輯好三人的信息,便輕松地提交給了高崎學長。既然高崎學長屢次三番地告訴自己,規劃行程是前輩的事,那自己也笑納為好。接下來,他要準備的,便只有自己這三人的行李物件了。
……
行程的規劃安排很快就出來了。按照商定的結果,研學活動的目的地,選在了萬葉南方海中的八目島,行程定為10到12日,參與者有三洋教授項目組的十名女生,高崎英二、阿爾伯特和曉辰三位男生,以及他們各自的妻妾女伴。曉辰自不必說,阿爾伯特帶上了阿西婭和漢娜,高崎英二則沒有帶上小妻子由奈——由奈年紀太小,又長居老家,不適合出遠門。當然,他還是帶著凜花和彩香——兩位侍妾才是他平日接觸最多的女孩子,也能在如此時刻替他分擔。不論是三位男士還是六位妻妾都彼此見過,因此也算是“親密無間”,不需考慮太多額外的事情。
“八目島……哦,是這里……”
曉辰看著行程說明,也將目的地和腦海中的地圖與地理知識對應了起來。
八目島是萬葉南方諸群島中的一部分,處於亞熱帶海域,由環繞著潟湖的八個主要島嶼與眾多小島組成,布局上猶如蜘蛛的眼睛——如今八島之間已經因造礁相連,陸地面積也擴大了四五倍,儼然是風景名勝的大島了。不過,這里最富特色的,還是它的人文和習俗:八目島及其所在的區域,乃是萬葉、中夏與南島的交匯處,因此形成了其獨特的民系,以及一系列適應島嶼生活和文化交融的習俗傳統。萬葉的神道體系、南洋的自然信仰,以及中夏的文化禮俗,都讓這南方的明珠閃耀著自己獨特的光輝。尤其是這殘夏的尾聲,墨魚季的結束與采珠期的開始,也帶來了豐富的,基於生產生活的民俗。
由於是抽取學期內時間進行研學調查,因此為了從速,高崎英二和阿爾伯特一同選擇了乘飛機前往,而那張套票也是為飛行準備的。根據安排,三日後一行人便會啟程前往機場,經過三個小時的飛行後抵達八目島,開始這段研學之旅。
“嗯,也不能只是玩……到時候多向前輩們討教吧。”
曉辰大致瀏覽完了行程安排,又在記事本上寫下了自己的學習和調查意向。在這段旅途中,他決定好好向前輩們討教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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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好啊,歐陽君?”
“好久不見了呢。話說兩位妹妹近來可好?”
“誒嘿,還記得上次的組會嗎,歐陽君?這次也請指教啦。”
曉辰帶著亞希與真理奈來到了機場,果不其然,“大部隊”已經在機場大廳里等候了。不過,最先照面的卻並不是高崎學長與阿爾伯特,而是項目組的學姐們。一見到曉辰三人,她們便熱情地問候了起來,甚至七嘴八舌地調侃著。這位沈穩優雅的少年給了她們很深的印象,而上次的“浴場偶遇”後,安田與佐藤兩位學姐的見聞,無疑又讓他的形象豐富了許多。她們都對這位少年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半是對後輩的喜愛和欣賞,另一半則是對他氣質的傾慕。學姐們大多未婚,正是物色配偶的年紀——即使這位對象已經訂婚,能夠以他作為參考,也是極好的。
由於沒有了組會與課堂的限制,學姐們的衣裝自然是“百花齊放”。安田薔薇選擇了一條紫羅蘭色的露背高開叉連衣長裙,搭配了一雙珍珠白的女士低跟涼鞋,頭頂則戴著寬大的白色遮陽帽,在颯爽英氣里又透露著幾分成熟的性感;至於其他的學姐,則完全是清涼的打扮了:半透薄紗外衣、吊帶衫、運動胸罩、三角短褲、迷你裙……女孩子的旖旎風光大方地袒露著,絲毫不避諱過往行人偶爾的注目,就連佐藤玲美也穿著一件輕薄的小背心,與下身短到幾乎遮不住屁股的裙子。當然,她們都眾星捧月地圍繞在安田薔薇周圍——至於現在則是曉辰三人了。
“嗯,上午好哦,感謝各位前輩相迎。不過,高崎前輩和阿爾伯特前輩呢?他們去哪了?”
曉辰帶著亞希和真理奈向學姐們問著好,這也才想起來臨行前一天高崎學長的提醒——讓亞希和真理奈盡量穿輕薄松弛方便穿脫的衣服。曉辰倒也沒有特意囑托,畢竟真理奈非常樂於穿著背心和短褲外出,以展露自己的纖腰和長腿,順帶也影響了自己的主人亞希。一見到學姐們,他也才想起了這件事。
“他們去辦手續了,歐陽君。應該馬上就能過來。吶,你看,他們來了。”
安田薔薇指了指不遠處櫃台的方向。曉辰擡眼看去,果然看到了視線里他們的身影——正是高崎學長帶著彩香和凜花,以及阿爾伯特帶著的阿西婭與漢娜。高崎英二穿著寬松的運動襯衫與休閒長褲,而彩香和凜花也隨著夫君,穿著運動背心與網球裙。至於阿爾伯特則是花哨的沙灘休閒裝,而他身邊的兩位愛妻,也相應地穿著緊窄的三點式比基尼沙灘裝——區別是漢娜的是白色,肩上披著敞開的防曬外套;阿西婭則是黑色,周身披著標志性的半透明紗裙。
“我們的學術新星終於到了,啊?剛才聽她們說你一路了。”
高崎學長調侃著,上前擁抱著曉辰。兩人彼此交換了擁抱,互相拍了拍肩膀。雖然曉辰是後輩,但一來是自己主動邀請,二來他與學姐們也認識許久,因此完全是“貴賓”的禮遇。問候完曉辰後,他又帶著彩香和凜花向亞希和真理奈問好。曉辰悄悄瞥著兩位美少女,當她們傾身時,網球裙下的側臀也隱約顯露,看得出來似乎有輕微的紅腫——很顯然,她們昨天才挨過訓。高崎學長治家頗嚴,所以兩位少女的屁股也不免經常受苦。
“好久不見啊,曉辰?阿西婭和漢娜都很想你呢。”阿爾伯特也上前誠摯地問候著。
“上午好,歐陽哥哥~”
年方十六的漢娜,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機靈鬼”。既然與曉辰有過交際,她也不再客氣,徑直以“歐陽哥哥”稱呼著曉辰。她與阿西婭一同鞠躬致意,曉辰也是好氣又好笑,不過看到阿西婭乖巧的樣子,又忍不住心中一陣柔軟。
“哦呀,上午好。看來是欠你主人管教了啊,漢娜妹妹?”
曉辰也同樣地揶揄了回去,惹得漢娜咯咯直笑。當然,放肆的後果就是左右兩邊屁股,都被阿爾伯特用力揍了一下。清晰的掌印浮現在兩側臀上,又由於三角褲的緊窄,讓這紅暈格外明顯。
“欠揍,你這家夥……”
阿爾伯特揪著漢娜的耳朵,半開玩笑地訓斥著。漢娜嬌聲服軟,任由夫君象征性地“收拾”著自己。一旁的阿西婭捂著嘴笑個不停,等候的學姐們也紛紛笑出了聲。
“要向真理奈學習哦,漢娜妹妹?”
佐藤玲美調侃著漢娜,而漢娜也跑了過去,在她的懷里蹭了起來。短暫的交流已經讓女孩子們互相認識了,如今也已經能夠“打成一片”。阿爾伯特也不阻止,任由愛妻與女孩子們玩鬧。依附於自己的女子何可勝數——不論是有著高貴身份的妻子們,千嬌百媚的諸多小妾,還是聽由自己調遣的女仆們;賞遍群花,落紅無數後,他反而更希望,這些自己庇護下的柔弱女子能夠此生無憂。正是懷著這種心情,以及自身難以言明的遺憾,他不僅出資讚助了這次活動,對行程安排更是沒有任何幹預,只選擇帶著阿西婭和漢娜同來——出身西土的她們,能夠見識東方海島上的風景和人文,也是一件樂事。
“既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眼見得成員全部到場,高崎英二也發揮起組織者的作用,示意一行人可以隨著自己前去安檢候機了。
“好——”
“出發啦——!”
女孩子們此起彼伏地小聲歡呼著,跟著高崎英二與阿爾伯特兩人帶領,向著安檢區域的入口走去。
……
“上午好,尊敬的會員顧客。這邊是明石先生與阿茲菲德小姐訂購的航空頭等艙套票……好的,請各位往這邊來吧。”
阿爾伯特帶著阿西婭,一同與機場的服務人員確認著套票的日期、號碼與名額。不得不說,阿爾伯特與阿西婭都絕非等閒人物——只是看到他們到來,不論是櫃台服務生,還是安檢區的服務員,甚至是一旁站崗的警衛,都頓時恭敬萬分。是的,平日里他們是校友,可到了外面,他們卻分別是跨國集團未來的繼承人,與王室的公主殿下。曉辰看著阿西婭那自信而驕傲的姿態和神色,頓覺與那一日的少女判若兩人。雖然她不會說話,可王室之後的氣度,卻還是那麽鮮明地展露著。
“接下來要安檢嘍,歐陽君?你可能沒坐過這種特殊航班,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佐藤學姐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在曉辰的耳邊低聲說著。
“這能有什麽……”
雖然被佐藤學姐這麽調侃有些不爽,甚至想打她的屁股,但曉辰也還記得高崎學長的囑托。他的印象里,安檢大概只是搜身或者掃描,也談不上太新奇。可既然兩次三番地聽說,他也頓時好奇了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會見識到了。
……
在到達機場內部以後,迎面看見的就是機場大廳檢查處,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不遠處一片白凈的“玉體”——那些全都是脫光了衣服的女子。她們需要先把衣服全部脫掉,內衣褲和襪子都不能剩下,放在一個籃子里,和自己的行李一起放在運輸帶上掃描檢查。然後,她們會赤身裸體地走過安檢門,再依次趴在一張長桌上,雙腿分開撅起屁股,由空姐仔細檢查過她們的全身與隱私部位以後,才可以去領回自己過了安檢的衣服穿上。
雖然負責檢查的是女性工作人員,但這依然是在公共場合全裸進行身體檢查,機場大廳依然有很多男性往來,哪怕這些女子大多數都已經習慣於在私底下經常被自己的父親,兄長,丈夫,上司脫光了打屁股,但在公共場合被全裸檢查身體,甚至是隱私之處也要展露出來,依然讓一些女子羞紅了臉。雖然安檢門和長桌旁設有一小面半透明的隔墻,但這有限的遮擋,完全不能阻擋有心觀察者窺見其中的風光。
曉辰並沒有把視線過多集中在那些赤身裸體的美麗女子身上,而是注意起了那些排隊等待檢查,還沒有脫衣服的女子:她們身上的衣服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她們的身份,來乘坐飛機的大多數是年輕的女大學生,女性公務人員或公司的女職員。
比如最前面的,長相有幾分相似,年紀卻有明顯差別的一對女子。她們明顯是母女關系,應該是一位母親帶著自己的女兒乘機,看著像是媽媽送女兒去海外留學,但不知道為什麽父親沒有陪同,也許是工作在身無法抽空。
而即使是這位已婚的成熟美婦,也輕車熟路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等待檢查;反而是她那年輕的女兒,有些扭扭捏捏,遲遲不願意脫下內衣褲,似乎非常害羞的樣子。女人有些生氣,將她拉過來脫下內褲在本就有些紅腫的屁股上抽了幾下,少女才不情不願地脫下了剩余的衣服。
而跟在母女後面的一隊身穿黑色制服裙的女子,則明顯是公職人員的打扮,她們大概是因公務原因乘坐飛機。這些公職人員對機場的規定就非常熟悉,她們自覺主動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並且整整齊齊地疊放在籃子里,每個女公務員籃子里的衣服都疊放得整整齊齊,幾乎一模一樣,就像剛出廠一般。
十多位女公務員,屁股幾乎都是紅腫的,有些還帶有隱約的紫青。進入單位的她們,便約等於將自己的一半“嫁給”了公權力。雖然平時面對一般民眾,甚至是男性,都有著相當的權威,可在上級和規章制度面前,她們又是不折不扣的“小女子”了。這些傷痕也足以證明對她們的管教之嚴格——這些氣質卓越、自信非凡的公務員,自然會受到比普通女子更嚴格的約束。她們都整整齊齊站著,不像其他女孩那樣還會羞澀地遮掩胸部或私處——她們很明白,作為公職人員,在公共場合就更必須更嚴格地遵守規矩,維持形象與行為規範,接受民眾監管,如果被投訴,等待她們的肯定是屁股開花。
曉辰也很快注意到,只有女性需要去衣檢查,旁邊的男性檢查口雖然也要經過安檢機,由空姐用掃描器掃過身體,卻並不需要脫衣服,因此檢查速度比女性那邊快很多。
而且,經過這幾個大廳檢查口的,大多數都是單獨的乘客,或者說都是男性以及都是女性的乘客,而那些有男性的團體乘客,哪怕只是一個小家庭,或是十幾個女生中只有一個男生帶隊的團體,都被空姐引導向旁邊的一條入口,通往不知道是哪的封閉區域,曉辰頓時若有所思。
“怎麽?有看出什麽了嗎?曉辰君。”阿爾伯特饒有興趣地問道。
曉辰點了點頭:“前輩,只有那些沒有男子帶著的女孩,需要在大廳里接受公開檢查吧?我們則應該是和那些團體一樣,被帶到旁邊的區域,但是,應該不會能免除檢查吧?只是換一個地方接受檢查。”
經過一系列的觀察,曉辰也大概明白了登機前的檢查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不僅女性公職人員都不能免除,那些正在被檢查身體的女子里也不乏事業型的女性——不過,她們也乖乖彎腰撐在桌子上分開雙腿接受檢查。因此,曉辰也不認為有能免除檢查的情況。
“你說的沒錯。”
阿爾伯特讚賞地點了點頭。曉辰僅僅只是掃了幾眼,就基本猜出了機場的安檢規矩——縱使這大概是他記憶里第一次乘坐飛機。正是這份敏銳的觀察力與思考方式,讓他非常欣賞這位後輩。
“不過,我們是頭等艙套票。所以可以換到一個稍微隱私一點的地方。”
3
正如阿爾伯特所說,在托運並掃描過隨身的行李後,一行人便從安檢區的主幹道分流,繞進了另一處分開的區域,直到被引入了一處封閉的寬敞室內。進入的自動門隨即關上,而房間里則等候著兩位空姐打扮的年輕女子:他們頭戴藏青色的船型窄帽,戴著手套,身著夏季的白色短袖襯衣,外披藏青色的馬甲背心,至於下身,則是同樣顏色的包臀裙,與包裹在黑色褲襪與高跟鞋里的雙腿。當然,這套制服的設計與平日里常見的工裝又有所不同——不僅包臀裙上有著顯著的開叉,襯衫和背心的後腰處也有著鏤空,顯然是為了散熱設計的。這套“輕質空勤制服”倒是給了曉辰一些親切感,至少,與那些坐在“窗口格子”里的女性公務員,有著截然不同的視覺形象。
“有請三位先生先行檢查吧。”
兩位空姐笑盈盈地伸手示意著,曉辰也跟著高崎學長和阿爾伯特,來到了空姐們的面前站定。兩位空姐一前一後,逐一從高崎學長開始檢查——取下帽子,松開衣扣,貼身摸索確認以防夾帶,最後用儀器環繞胯部掃描。兩位空姐十分熟練,不到二十秒就檢查完了高崎學長,緊接著又檢查了阿爾伯特和曉辰。若是從前被兩位大姐姐這麽近距離地觸碰,曉辰或許還會害羞;不過與亞希和真理奈同居後,這點程度倒是算不了什麽了。
“感謝三位先生的配合。現在,請各位年輕的女士進行準備吧。”
一位空姐向曉辰三人鞠躬致意,而另一位空姐則面向等待的女孩子們,開始了講解和吩咐:
“雖然各位可能已經知曉,但請容在下確認一遍。根據《航空管理法》,女性乘客登機前應由女性工作人員進行全面去衣檢查。以家庭身份為單位出行時,女性乘客可在男性親屬的監護下,在指定的單獨場所接受檢查,對於購買單票的乘客,則在候機大廳進行檢查。”
“請各位女士自行褪下身上衣物後放置在墻邊收納處,隨後進行檢查。”
女孩子們那邊頓時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又很快歸於平靜。騷動的主要是凜花和彩香,以及一位出身一般家庭的學姐,連帶著身邊幾位女孩子的揶揄。曉辰看在心里,倒也不覺得奇怪——彩香是高崎學長偶然結識的一般人家之女,凜花則幹脆是家境窘迫,寄養在母系家族的小女仆,因此對乘坐航班的規矩不甚熟悉。莫說是她們,就連自己,在聽到這條規定後都十分驚訝——好在他能夠處變不驚,及時克制住自己的神情。直到這時,他才想起高崎學長囑托的“穿衣指南”意欲何為了:畢竟女孩子們在檢查里可是要脫掉衣服的,若是穿得過於厚重拖沓,顯然不利於操作——也難怪放眼機場,大多數女性乘客,即便身著正裝,也是輕便的款式。
“叮咚……”
他退到一邊,而高崎學長也不聲不響地,往他的手機上發了一份文件,文件名寫著“航空安檢的特殊方式與歷史”。曉辰點開文件,一番瀏覽,這才在高崎英二與阿爾伯特神秘兮兮的笑容里,知道了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自從大陸統一後,各地的商貿交流日益頻繁,可局勢的不穩定下,黑灰色產業也野蠻生長,其中就包括走私運輸。這些非法活動一般選擇年輕的女子,以各種名義將夾帶販運的女子裝作家中的妻妾女兒,或者直接偽裝成單獨的女性乘客,利用航空交通進行轉移;更有甚者,與地方上的保護傘勾結一體,利用假身份篡改信息以行方便。待執法部門反應過來之際,航空的迅速又往往讓線索中斷,而這些目標則丟掉假身份,消失在人群里。
因此,為了保障社會秩序,御前會議發布了特別命令,修正《航空管理法》,並添加了關於登機前安檢的一系列法規。乍看這一條目似乎有些荒謬,可細想卻能品出其中精妙的邏輯:在男女尊卑有序的社會規範下,女子出遠門,大概是需要男性監護人的陪同和看護的。而若是女子單獨出門,乘坐航班這樣迅捷又可跨區域甚至跨國的交通形式,不是意外情況和公務,便是另有目的了。這樣的檢查流程不僅能全方位地杜絕人體藏禁的走私活動,也是對社會規範的變相提倡:乘機的女子若是想要私密的檢查,可以選擇合適的男性監護人同行;若是一定要獨自出行,那就需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了。
隨著社會秩序的恢覆,更先進的手段也得以運用,可大家卻很有默契地,對此保持無異議,而這條法規也就一直沿用了下來。畢竟,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在單獨的檢查中,一覽妻女的胴體呢?而對接受檢查的女子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像浴場一樣的展示和“試煉”呢?雖然第一次可能會羞怯臉紅,但正如浴場等場合,這種特殊形式帶來的試煉感和冒險感,也會成為彼此寶貴的談資。
女孩子們的騷動也很快平息了下來。一來,出身殷實富貴之家的少女們多少有過乘坐航班的經驗;二來,即便是脫衣服也談不上什麽大事。畢竟從青春期開始,學校和家庭生活中不斷的,關於裸露與懲罰的“訓練”,已經讓她們習慣於此——不論是回家後,在父親兄長的面前與母親姨娘和姐妹們一起光著屁股,學校里教室後的戒尺責臀與光屁股罰站,又或者同居後裸體著圍裙侍奉在夫君身邊。她們中的大多數都參加過阿爾伯特組織的交誼會,因此又帶上了一層“熟人”的成分,就更加無所擔憂了。
曉辰隨著兩位學長退到了一旁,端詳起了房間里的檢查。兩位空姐走到了少女們的身邊,而她們也在安田學姐的帶領下大致排好隊,彼此空出間隙。安田薔薇首先解衣:她取下頭頂的遮陽帽,掛在了置物架的鉤子上,隨機輕輕一挑背後的系繩與腰間的束帶,長裙便從她的肩上滑落下來,落在了準備好的足墊上。裙下所穿的,便只有一條三角內褲,與乳尖上的兩瓣乳貼了——露背的設計與清涼的需求讓她並沒有穿文胸。褪掉裙子後,她又緊接著解開涼鞋環扣,一左一右踢落在兩側,最後才伸手彎腰,將內褲從雙腿上脫了下來。安田薔薇身形修長柔美,腰腹緊致中帶著一絲矯健,乳房和臀部挺翹得恰到好處,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可謂是分外動人。她甩了甩耳邊的發梢,赤裸著轉向身後,而隨著她的目光,女孩子們也紛紛加快了動作——當然,與其說她們有意磨蹭,不如說是想要一睹安田前輩更衣的風采。在心滿意足後,她們便重新動了起來。
曉辰坐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女孩子們的動作。脫衣時放松無意識的動作,確實很大程度上展現了她們的性格:亞希和真理奈自不必說,都是按照“先下裝後上裝”的順序,疊完先整理好脫下的衣服,再去脫下一件;凜花和彩香則在此基礎上,還會習慣性地環顧檢查一遍——高崎學長的家教頗為嚴格,任何時候只要出現了馬虎疏漏,都可能立刻挨打屁股,包括更衣到一半時。當然,與她們相反,佐藤與好幾位學姐,則是“先上裝再下裝”的順序,優先解開上身的束縛再去脫裙褲——看得出來,她們享受著這種方式,畢竟作為優秀的大學生,她們在家庭內的地位有著顯著的上升,因此也可以不那麽遵守“小女子”的規矩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例外。當空姐們來到阿西婭身邊時,這才認出是她,急忙半蹲下身準備行禮。然而阿西婭卻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不必如此。眼見得一時有些不可開交,漢娜也急忙湊上前去,在空姐們耳邊低語了兩句。緊接著,兩人便開始脫去衣物。三點式的沙灘比基尼,搭配著遮陽外套和紗裙,倒是有著別致的搭配感,也讓那暴露的內衣顯得“合情合理”。阿西婭解下脖頸上的系帶,松開了腰帶,身體輕側轉動著,而紗裙也魔法般脫落了下來,轉瞬間便歸到了一側手臂上。前扣式的比基尼胸衣只消稍稍動手便解落下來,緊接著她托起三角褲兩側,向下轉動手指的同時,身體也隨著節奏蹲了下去——待到三角褲滑落到膝蓋時,身體也剛好蹲住。腳上的涼鞋在不知不覺間便滑開了,而阿西婭也微弓著脊背,向後半躺下去——小腿向內側收縮著,膝彎上的三角褲也神奇地滑落到腳踝,在腳背踮直後便徹底脫落。一系列動作從上到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沓,好似一支優雅又香艷的舞蹈。待到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後,她卻沒有直接站起身來,而是側坐過身子,微微發力稍撅臀腿,宛如盛開的蓮花般,從地面的足墊上站了起來。
“哇哦……”
曉辰也不由得暗自驚嘆——這一套脫衣的流程嚴絲縫合,從站立、蹲下、半躺,再到半跪和站起,身體在一個起伏和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中,將一切處理得幹幹凈凈。眼見得曉辰驚詫又好奇,一旁的阿爾伯特也情不自禁地微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背,向他發送了一條信息。
“黑蓮之術……?”
看著這個陌生的名詞,曉辰又一次感知到了世界的博大。阿爾伯特發給自己的,正是那幹旱的沙土地之上,誕生出的隱秘的,關於性感的智慧。由於氣候和信仰的原因,舊時那里的女子往往不能在外拋頭露面,因此為了展現自己的魅力,便有了一整套從更衣著裝、儀態神情直到房中之術的標準——傳說這是古老的賽法亞王朝時期,由從丈夫手中接過帝國權柄的妲瑞葉女皇與宮廷中的後妃們一起整理制定的。“黑蓮”廣泛吸取了東西方的禮儀與房中術,以夏國傳來的“蓮花”為意向,以圓和對稱為視覺元素,結合了當地女子的體態特點,突出曲線的誘惑之美。而阿西婭所展示的褪衣過程,正是這套體系中標志性的方法,往往用於在行房前引起對方的欲望。曉辰和高崎英二暗自讚嘆著,而脫完衣服的女孩子們也看得目不轉睛,差點合不攏嘴——這套富有異域風情又內含東方之美的動作,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當然,漢娜的脫衣方法就非常地“簡單粗暴”了:毫不拖泥帶水地解開比基尼的環扣,將三角褲一把拉到腳踝,隨後將它們任性地疊放在一起。曉辰暗自笑嘆著——不要說彩香和凜花之於高崎學長,就算是亞希敢在自己面前這麽脫衣服,怕不是晚上得趴著睡覺了。不過他也能理解阿爾伯特的“寬縱”,這位年輕的金發美人,確實需要一些自由,才能展現出獨特的可人魅力。想必真正需要懲罰的時候,漢娜也會乖乖從命,在夫君膝上趴好的。
就這樣,女孩子們脫完了包括襪子在內的衣服,以全裸的姿態展現在兩位空姐與三位少年的面前。而這時,她們的體態,以及身體上的痕跡,也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來——胸部的豐度、腰臀的比例、肌膚的質感,當然也包括各自充滿青春活力的屁股,以及上面留下的板花和責痕:阿西婭的屁股最為白皙光滑,幾乎沒有懲罰的痕跡——或許正是因為她一向乖巧體貼,並且出身高貴。安田薔薇和漢娜的水平幾乎相同,前者是因為家庭的寬松與自身的懂事能幹,後者則是因為阿爾伯特帶著憐愛的寵溺,讓她的屁股鮮少挨罰。
而其他的女孩子們,屁股上就不免有著許多深色的責痕板印了。即使是文靜乖巧、好學上進的佐藤玲美,屁股上也不免有著舊日的痕跡——波棱狀的責痕已經淡去,但臀尖上依舊有著兩片不小的淺褐色圓印——那是出生在一個嚴格的家庭中,所付出的成長之痛。其他的學姐們也與佐藤玲美大同小異,都有著明顯卻隱約消散的,時光沈澱後的板花。不過還是有一位學姐引起了曉辰的注意:那是一位名叫三阪美樹的,中等身材的大二女生,帶著圓框眼鏡,長相不及安田與佐藤學姐那般富有特點,卻也有一種樸實溫婉的“小家碧玉”之美。她的臀瓣上分布著寬大而漂亮的板花,幾乎蓋住了一半臀肉,然而臀部的肌膚卻光潔細膩,板花與其余部分的顏色,也維持在一個賞心悅目的比例。看得出來,她沒少受到家里的嚴格管教,卻也分外注意臀部的養護——或許這乍看觸目驚心的“矛盾集合體”,也像她鼻梁上的眼鏡一樣,成為了她獨特的標志。
當然,其余四位妻妾的屁股上,就完全是新鮮的責痕了。亞希和真理奈自不必說,彩香和凜花的屁股上,還帶著昨天新鮮的紅腫,像是切開兩半的桃子,上面還帶著深深淺淺的痕跡。當紅屁股展露在眾人面前時,兩位少女也不免有些忐忑,本能地攥著雙手。然而看到高崎學長那嚴格中帶著鼓勵的眼神,她們又好像暫時放下了心,重新站直了身體。
曉辰知道,高崎學長是個認真卻溫情的人。雖然會嚴格要求自己身邊的人,但對於下屬、後輩和伴侶,他的忠誠和關切也是無可挑剔的。之所以不以妻子的名義迎娶兩位少女,正是出於對未來隱約的擔心——畢竟就算自己有什麽意外,以侍妾身份嫁入的少女們還能另謀他就,不至於綁定在家族上。他與阿爾伯特是兩個極端,可卻因為彼此的欣賞和互相靠近,進而又機緣巧合結識了自己。
兩位空姐收拾好裝備,從工具盒里拿出一只形狀奇特的“鉗子”和手電筒,便開始了安全檢查。她們從左到右,依次檢查起了少女們的身體:空姐們戴著手套,從上到下摸索過胴體的肌膚,仔細按壓揉捏,不時用電筒照射檢查——這一步似是為了查出隱藏的傷口與針眼。隨著檢查移動到腰腹和下身,那獨特的工具也派上了用場:首先是用鉗身的弧度檢查腹部的輪廓,確認沒有隱瞞的孕情,或者腹內藏入物品的嫌疑。接下來,空姐們半蹲下身子,從上到下撫摸過雙腿,一直檢查到腳踝,又仔細查看了腳趾的縫隙。幾位沒坐過飛機的少女顯得有些害羞,但還是配合地完成了檢查。空姐們的手法嫻熟而溫柔,並不給人以壓迫感,反而能讓緊張的少女們放松下來——平時她們可沒少彼此練習檢查的技巧,若是檢查速度太慢,或者弄疼弄癢了,就該挨領隊的屁股板子了。
“請大家在那一邊的桌子上趴好。”
緊接著,便來到了檢查的第二步。正如曉辰在外面安檢區看到的那樣,檢查私處和菊穴也是必須的環節。少女們依次在長桌上趴好,分開雙腿,挪動著腰腹,將臀部微微翹起。當然,聰明一些的女孩子,則主動掰開了臀瓣,露出菊穴和私處。就連阿西婭也主動地趴好了身體,當然,她的姿勢要優雅魅惑得多,並且由於對身體靈活的控制,只是調整著雙腿的角度,就達到了分開臀瓣的目的。
亞希的胸口緊貼在微涼的桌面上,心臟也砰砰跳著。想來有些奇妙,她在小時候與家人一起乘坐飛機時,似乎也因為安檢的不配合而挨打過屁股——不過,輪不到工作人員申斥,她就被母親拎起來揍了幾巴掌。如今,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叛逆,對於這看似羞恥的安檢也談不上抵觸。空姐來到了她的身後,輕輕撥開她的臀瓣,將鉗子放進了私處里。與預想的不同,鉗子前端包裹著一次性的保護套,質地溫暖而柔軟;空姐的手法輕柔精準,只是旋轉了三下,就完成了檢查,甚至還勾起了些許微妙的情欲。隨後,這只鉗子又放進了菊穴里,同樣是三下輕柔的旋轉,在後穴感受到異樣之前,就幹凈利落地抽了出來。
空姐熟練地取掉一次性保護套,換上新的,走向了一旁的真理奈。不過,她倒是分外地從容,宛如喝水般自然而然。亞希這才發覺空姐檢查動作的迅速——或許只用了四五秒,真理奈的檢查就結束了,而她也重覆著動作,走向了下一位少女。
對於曉辰來說,觀看檢查的過程是賞心悅目的。第一次乘坐航班,便能在登機前一覽同行美少女的胴體,看著她們乖乖擡起屁股,撥開私處與菊穴進行檢查。少女們可愛的小動作令自己印象深刻,正是這些各有區別的本能反應,勾勒出她們彼此性格的差異:亞希的隱約忐忑、真理奈的輕松嫻熟、安田學姐的大方從容、佐藤學姐的溫婉平和、阿西婭的嫵媚神秘……這些各異的姿態,為即將開始的旅程,譜寫著難忘的序章。
……
“檢查完畢,感謝配合。請各位尊敬的先生和女士們整理好個人物品,接下來請跟隨我們的指引登機。”
房間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檢查完的少女們紛紛取回各自的衣物穿好,又整理好各自的儀容。見得一切準備停當,三位少年也從沙發上站起身。眾人重新集合在一起,學姐們由安田薔薇帶頭,而已婚的少女們也回到了各自夫君的身邊。
房間另一側的門打開了,走出這道門,穿過一條不長的走廊,便是機場的航站樓了。在這里,一行人的路線也與持單票的乘客匯合,只消稍稍坐下等待,過一陣便可以從廊橋登機了。航站樓候機廳里已經有了不少乘客,不過由於並非周末或節假日,出行的乘客也算不上太多,整體上空間還是比較寬松的。除了乘客的休息區外,還開設著不少店鋪——大概是零售、餐飲和一些免稅店之類的,供乘客們在登機前用餐、補充隨身品或是臨時買些手信。曉辰本還想稍微看看,可一想到飛機上也會準備餐食,落地後還會有當地的接待,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然而,當他四下掃視時,卻又看向了走過的,安檢通道的方向。匯集到航站樓的通道出口附近,剛好緊挨著大廳的安檢區,唯一的區別只是用一道玻璃墻隔了開來。在機場大廳里窺見的,通過安檢的女子們,現在也十分巧合地聚集在這道墻的內側:那一隊身著包臀裙職業裝的女公務員,帶著女兒的美婦人,第一次坐航班的姑娘們,還有幾位商務女性。雖然她們大都重新穿好了衣服,正準備往航站樓候機廳里走去,可卻好像有什麽事吸引了注意力,讓其中幾位不由得放緩了腳步甚至駐留。
曉辰放眼看去,觀察了一陣,這才看到發生了什麽:
“打火機和小刀是不能帶上飛機的,這位女士。”
“還有,這位年輕的小姐,您的小玩具請摘下來托運,或者申報後單獨攜帶。更何況這里面裝有興奮藥劑,若是嚴格按照規定,屬於偷運藥品行為。”
“嗚……”
原來,是有人不小心將違禁品攜帶在了身上,被安檢搜了出來。兩位當事人分別是一名女公務員和一位年輕姑娘:女公務員看上去是新入職的,還未完全擺脫校園的青春氣息;而那位年輕姑娘則是和幾位朋友一起出行的。同行的兩支隊伍都圍在旁邊,默默地看著,靜候著工作人員的處理;而兩位當事人則赤身裸體、頷首低眉,雙手捂著胸部和私處,被檢查的空姐勸誡著。那位年輕的公務員似乎是忘記取出了抽煙用的打火機和隨身的小刀,放在衣物里被安檢儀測了出來;至於另一位年輕姑娘,則是可憐又可笑——她忘記取出了私處里的小玩具,在檢查的時候被搜了出來,更不妙的是,那還是內置了潤滑液和催情素的型號,可以說離“夾帶禁藥”只有一步之遙。所幸有同伴們作證,空姐也交給一旁的女警衛們做了簡單的測驗,才算是洗脫了她的嫌疑。
“考慮到兩位不是故意夾帶,因此我們也不做報警處理。但是,既然違反了安檢條例,還請兩位接受懲罰。”
空姐語氣平和地陳述著,可兩位赤裸的當事人則渾身打著顫。沒想到,自己的疏忽,竟然要導致如此後果。機場對於情節不嚴重的違反者,處理也十分簡單,那便是由工作人員當眾責臀以示告誡。一旁的警衛立即走了過來,兩人一組,將兩位姑娘按在了一旁的台子上——那正是專用的懲戒台。在按好了身體後,她們便從腰間抽出一柄鋼尺,不由分說地照著兩人的光屁股抽了下去。
“劈——!”
“啪——!”
“哇啊——!”
“好痛——!”
鋼尺快速抽打著臀肉,在清脆的劈啪聲中翻起一陣臀浪。挨揍的姑娘們痛呼求饒著,可越是掙紮,旁人投來的目光便越多。更難堪又難熬的是,她們在不久前屁股上才剛挨過揍。新入職的女公務員,自然少不了責罰與調教,作為一般民眾的榜樣和示範,她們要用三個月的時間完成入職的初步培訓,而記住規則規範最好的辦法,就是屁股上多挨揍。至於年輕又未嫁人的女孩子,自然在家中要受到父母的管束。女公務員本就紅腫的屁股,在鋼尺的責打下烙除了一條條新鮮的紅印;而那位年輕姑娘,也在掙紮痛呼中,將好不容易恢覆得白凈一些的臀瓣,又染上了新的緋色。
一連串尺責打完,兩人早已是嬌臀紅腫、氣若遊絲了。警衛們松開了手,可她們卻還是趴了好一會才擡起頭來。空姐將各自裝著衣服與貼身物品的籃子遞回給了她們,表示著懲罰的結束。兩人顫顫巍巍地挺起身,不顧臉上的淚痕,取出自己的衣服,在同伴們的簇擁下一件件穿好——想必等下在飛機上,她們會坐立難安一整路了。
“真是有趣呢……”
看完了“小插曲”的曉辰,也回過頭來,查看著登機牌與電子屏幕。沒過幾分鐘,自己所乘的航班便傳來了登機的提示音。一行人站起身,稍微舒展了一下,便隨著高崎英二與阿爾伯特,在廊橋前排起了隊。
旅程,就要開始了。
4
由於一片頭等艙都包給了這張套票,一行人的旅程自然是十分愉快的。與曉辰想象得不同,套票的頭等艙里並沒有火車上那樣固定的坐位,取而代之的是許多可以自由調整的,舒服的沙發椅。當然,套間里準備了四張最為寬敞的椅子,分別位於首尾兩端——除了正中間的坐席外,還有一左一右的跪坐席。高崎學長與阿爾伯特自然是輕車熟路,穩當地坐好後便喚來各自妻妾,讓她們跪侍在身邊。曉辰也如法炮制,喚來了亞希和真理奈,可溫存了一會卻覺得有些疲倦,於是示意她們可以暫時離開,自己則閉上眼睛打了個盹。女孩子們興奮地交談著,而兩位學長也時不時讓各自的妻妾參與進去。作為“女生凝結核”的安田薔薇,與自帶社交活絡天賦的漢娜一拍即合,兩人很快就配合了起來,不斷拋出話題,惹得姑娘們一陣陣歡欣雀躍。曉辰也不打擾,徑直閉目養神——熟識的少女們嘰嘰喳喳地笑鬧著,反而是一種別樣的安神方法。
三個小時的飛行很快就結束了,而飛機也在掠過一片湛藍的海洋後,降落在了海濱的機場上。八目島的機場單獨修建在海面的人工島上,由一條海堤公路與主島連接。隨著“感謝乘坐”的播報,空姐也開始一個個艙室地提醒起乘客準備離機。待到飛機停穩,舷梯放下,一行人走出艙門,頓時感受到那清澈無比的天空,與灼過皮膚的陽光。
“嗚哇……!好清澈的天空!”
漢娜興奮地讚嘆著,好奇地打量著身邊的一切。當然,阿西婭就想對波瀾不驚了。畢竟漢娜的故鄉終年陰雨,而阿西婭的國家幹旱炎熱。相比之下,經歷豐富、準備充分的學姐們,則表現得較為鎮定。雖然一望無際的海空很是震撼,但畢竟在萬葉本島,也不乏見識海與晴空的機會。
在大家一邊欣賞一邊等待的時候,高崎學長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們不必乘機場的接駁巴士離開,因為在規劃行程時,他與阿爾伯特就包好了車輛。不一會,一輛圓潤的中巴車便駛了過來,停在了他們站著的遮陽棚下。
“歡迎!高崎君,還有各位年輕的朋友們!”
從中巴車的駕駛窗里,探出一位肌膚棕褐、身材精壯,雙眼炯炯有神的漢子。他揮了揮手,向在場的學生們打著招呼。隨著中巴車門打開,車上也走下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與那精壯漢子一樣,她也有著偏褐色的皮膚,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她的頭發只是簡單紮在腦後,卻顯得漆黑油亮,乍一看絲毫不輸給平日認真保養的阿西婭。眼見得巴士停了下來,高崎英二也與阿爾伯特一起迎了上去:
“哈哈哈,辛苦你了,小倉大哥!這不,我們才到,你就和嫂子一塊來了,真是及時雨啊?”
高崎學長痛快地與精壯漢子交談著,而年輕的女子也站到了一旁,等著漢子下車後,才走到他身邊,與高崎和阿爾伯特兩人一同談了起來。
“嗨呀,你們可不知道,兩位老弟。這個死鬼之前還說不急,要抽根煙呢。還是我給他推上車的。哪里不是抽,對吧?”
“對啊,陳兄,你可要感謝林姐姐了,啊?”
在他們的寒暄中,曉辰也快速得到了信息:開車的精壯漢子姓小倉,名叫加和,乃是在此定居已有約四百年歷史的小倉氏的後人。而那位年輕女子是他的妻子,名叫林幺妹,是島上林氏家族的女子。說來有趣,這八目島上初見的當地朋友,在萬葉的姓名之外,還有和自己類似的中夏式名字。不過細細一想,他也不覺奇怪了——八目島上的幾家大姓,不是祖上來自各地的漁民,就是因避禍而來到此地,因此呈現出交錯雜居的格局。當然,在如今這個時代,歷史的塵埃紛紛落地,那些光影斑駁間的笑與淚,也變成了閒談時的談資。
“這位是之前和你說的,歐陽曉辰,歐陽。”
介紹完學姐們與各自妻妾後,高崎學長也一揮手,向這位年輕的漢子介紹起了曉辰。曉辰急忙上前,而漢子也樸實地笑著,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歐陽君!四舍五入,你和內人也算是老鄉了對吧!歡迎來到八目島,老鄉!”
“您客氣了……不過說來也是,小倉兄,還有,林姐姐?”
雖然手心被握得有些疼痛,但曉辰的心情卻是明朗的。一旁的幺妹也來到曉辰面前,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與丈夫一起熱情地招呼著:
“誒,不必那麽小心,歐陽君。咱們島民沒那麽多講究,還請你包涵才是。這位妹妹是……哦~~~,是不是高崎君說過的,竹內家的亞希小姐,還有真理奈妹妹……有這兩位妹妹,真是好福氣啊!”
既然幺妹認出來了,曉辰也大方地介紹了自己的妻妾們。由於竹內一家與其所運營的企業聲名盛大,因此夫婦倆也很快就將亞希和真理奈的名字聯系了起來。兩人恭喜著曉辰,而曉辰也在這久違的熱情里感受著陌生卻刻在血脈里的溫暖——那正是與故土之鄉風有幾分類似的問候。
“那我們出發吧,各位朋友?帶你們先去住處。”
結束了見面的寒暄,一行人登上了中巴,沿著海堤公路,向著八目島駛去。
……
一路上,眾人談笑不斷,就連在萬葉本島時本能的謹慎,也在無形間拋到了腦後。與萬葉繁瑣的敬語和客套的談話不同,生活在島上的漁民,性格更為直率爽快,帶著一種天生的樂觀。曉辰也得知了夫婦二人與高崎學長之間的關系:開車的加和是本地小倉家族的年輕一輩,在島上做著旅遊相關的生意,主要業務便是安排交通與導遊;而高崎學長的外公、三洋教授、竹內老先生,都曾來過這里采風,進而受到了小倉氏的接待和照顧,從此建立了關系。而他的妻子,則是另一大家系林氏的女兒——或許是由於女兒太多,才給她叫作“幺妹”,日後卻沒有改掉而是沿用下來作為了名字。雖然兩人年紀都只是二十四五歲,卻已經結婚了八年,不僅生活美滿,還生下了兩個可愛的女兒,其中大女兒已經上小學了。
“話說蘇洛妲妹妹最近怎麽樣呢,幺妹?上次看到消息還是她和小倉兄結婚的時候。”
似是無心的詢問,又似是有心的提及,高崎英二也詢問著靠在車廂前端,為一行人介紹著海堤和島上地勢,穿插幾句家長里短、風土人情的林幺妹。對他來說,小倉與他的家人,也算是過硬的交情——雖然平日因為繁忙不經常聯系,但有了重大的事情還是互相通報。
“哦,今天蘇妹妹跟著族兄捕墨魚去了。他們老馬家忙不過來,就過來打報告了。”
曉辰頓時來了興趣,又一次豎起耳朵,傾聽起兩人的閒談。有時候,往往是在最不經意的細節里,隱藏著一個地區和民族的深厚文化。當然,這次他也主動加入了談話,好奇而誠懇地坐到了高崎學長身邊。眼見得這位少年如此誠摯友好,高崎學長和幺妹也笑著,在談話間向他簡略地講述了其中的背景。
“蘇洛妲(Sullota),也就是林小姐說的蘇妹妹,是馬諾亞(Maroia)家族的女孩子,兩年前和小倉兄結婚了。”
在他們穿插的閒談與介紹里,曉辰也若有所思地,了解到了這位精壯漢子的家庭,以及八目島上的婚俗。馬諾亞一氏是較早來到本地的原住民,在歷史上與後來的中夏民與萬葉民發生過許多恩怨情仇;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大陸統一,島上不同民系的家族也一起簽訂了契約,發誓永遠和睦,從此迎來了和平歲月。仇恨的消弭往往從血親融合開始,所以,每一家族里的成年男子,按約定會至少迎娶兩位其他民系家族的女子為妻,在此基礎上才可以與本民系內的女子繼續結婚。因此,按照盟約,作為家系新一輩代表的小倉佳和,便迎娶了林氏家族和馬諾亞家族的年輕女子為妻。
“噢……原來如此……”
紙上得來終覺淺。在這微微搖動的車廂上,聆聽著幾人輪流的講述,曉辰也對那些資料背後的厚重,有了更深的了解。小倉佳和利落幹練,而林幺妹則漂亮而大方;兩人不時對上的視線,以及彼此間洋溢著的信任,也讓曉辰由衷地羨慕。
“告訴你哦,曉辰?幺妹剛嫁過來的時候可沒少被打屁股,我隨著外公來的時候,一進去當著門,就看見她趴在凳子上挨板子呢~嘿嘿。”
眼見得曉辰融入了環境,高崎學長也發揮出自己風趣的一面,調侃起了這位年輕俏美的少婦。開車的小倉笑而不語,而林幺妹則羞紅了臉側過腦袋,嘴里羞惱地埋怨了起來。或許也只有這件事,才能讓她一瞬間從大方開朗的“林小姐”,變回那個略帶嬌羞的“小女人”吧。
車輛穿過海堤,駛入了主島。一望無際的海空景色,逐漸被樹林、房屋與小路取代。雖然島上的道路並不寬敞,但卻異常地整齊幹凈。由於是淡季,並沒有太多遊客,但街道上還是能看到一些來往的身影——大多是三三兩兩的女子,簇擁著中間的男士,看得出來是新婚的小家庭。男士們大多穿著沙灘褲,有些會披一件花色的沙灘襯衣;而女子們則是各色各樣的,性感而清涼的泳裝,甚至在街邊的店鋪里人們也是這副打扮。在海島上,泳裝成為了日常的服飾,能夠大大方方地展示在公眾場合。曉辰一開始還以為是單純的默契,可不一會,便看見兩位結伴的少女興奮地跑向海邊,踩著沙灘躍入了清澈的海水,徑直嬉戲了起來。
是啊,這美麗的景色,清亮的海水與溫暖潔白的沙灘,正時時刻刻勾起遊人們的渴望。目光所及之處,處處都是盛景,而人們也隨時準備好投入自然的懷抱。若是正襟危坐,或許在心動欲行時,還要被身上的衣物縛累。若是如此,何不索性擁抱自然呢?
“想下海里玩水了嗎,各位小姐?”
阿爾伯特也發揮出他的特長,與高崎學長一起,在車內振臂一呼。本就沈浸在美景中的少女們頓時一陣歡呼:
“想——!”
“今天就去——!”
“嗚呼——!”
學姐們帶著頭,而年輕的妻妾少女們也加入其中。就連無法說話的阿西婭,也眨著自己的大眼睛,好奇又期待地看看海面,又看看站在前面的夫君和高崎學長。雖然身為王室的公主,但東方熱帶海洋這湛藍青綠又透亮的海水,即使是她也鮮少見過——畢竟在那幹旱晴朗的世界,海往往是深沈的藍色。
高崎學長沒有打斷少女們的歡呼,而是等到她們逐漸停歇,期待地看向自己後,才清了清嗓子。如今他是研學旅行團的帶頭人,也是少女們這十多天旅程中短暫的監護人,因此更要負起自己的責任。
“得益於阿爾伯特君和阿西婭小姐的讚助,與本次旅行的經費十分充足,因此各位可以放心享用你們所見到的幾乎一切。讓我們感謝阿爾伯特君一家。”
眾人一邊鼓掌,一邊看向了阿爾伯特、阿西婭與漢娜。三人點頭致意著,卻並不多搶風頭,由阿爾伯特一句友善而輕描淡寫的“多能者多勞”帶了過去。曉辰也明白,他是不想讓大家有太多負擔——畢竟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才是那個帶有“朝聖”情節的存在。
“休閒玩樂是旅程的重要部分,但我們也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
感謝完阿爾伯特,高崎學長環視著車內,一一掃視過少女們興奮、期待又略有忐忑的目光:
“我們的主要目的,是研究和學習,並在過程中享受八目島的風景人文。我們是一個團體,研學旅途伊始,自然要有儀式感,以激勵勸勉並告誡各位。”
車里靜悄悄的,除了高崎學長的聲音,沒有人再發話。就連曉辰也屏息凝神,等待著前輩的囑托與吩咐。
“此外,本次活動,也是為了引導並培養一位學術人才,投入未來的事業。各位應該也很熟悉,正是與我們一起行動的歐陽君,歐陽曉辰。”
學姐們紛紛瞥向曉辰,目光里除了一向的讚許,也有分毫的微妙和曖昧。或許她們是少有的,被低年級男生懲罰過的女生,然而她們不僅心悅誠服,更是迷戀和信任上了這位謙和風雅的後輩。
“登記入住賓館後,大家可以自行選用自助餐,睡個午覺好好休息。下午三點半,請在活動廳集合,屆時會舉行開團儀式。儀式舉辦完後會一起用晚餐,晚上就是自由活動的玩水時間了。”
在這吩咐講解即將結束之際,中巴也穩穩地停在了下榻的酒店前。高崎學長最後吩咐了幾句,便引導全體成員下車收拾行李,並分配房間了。
下榻的酒店是一片新派的中小型建築群,占據著一片臨海的平地,還帶著一小塊海灘。明快的彩虹色裝點著一幢幢半獨立的小樓,大概都是兩三層高,彼此之間有連廊連接。雖然陽光明媚,但由於遮陽棚和綠化,行走其間也並不炎熱。酒店的大堂、餐廳等設施位於靠街道的一側,呈半圓環狀排布;而會議廳、活動廳等則是單獨的小樓,設置在內部小徑的交匯處。
曉辰分配到了一間家庭套房,房間可謂十分寬敞,,就連床都設置了三張,桌椅用具更是一應俱全——雖然本意是為了容納家庭成員,但也客觀上提供了不少方便。在搬上來箱子之後,他便搬來椅子坐了下來——接著只要讓亞希和真理奈收拾好物品即可。享受“妻妾之奉”讓自幼勤勞的曉辰有些罪惡感,但這也正是男孩走向男人的必由之路——家庭的尊卑秩序,是身為家主的宣示,也唯有如此,妻妾們才能各安其分。
“請用茶,夫君大人。”
不一會的工夫,亞希和真理奈就將房間收拾停當。她們褪去了外面的衣服,取出行李箱中準備好的短圍裙——為了收納方便,外出時已婚的女孩們多會攜帶僅圍住腰部的短圍裙。亞希沖好了茶水,而真理奈則端著茶碟,跪著身子從側面將茶呈給夫君。兩瓣巨乳輕輕晃動著,牽動著兩顆粉櫻搖曳出誘人的軌跡;圍裙下私處的旖旎春光,與微微紅腫的小屁股相映成趣,展示著一位乖巧美妾應有的姿態。他又看向亞希,而亞希也早已跪在了椅子的另一邊,束好了頭發,微微垂下自己白凈如瓷的臉頰,與兩顆盈盈一握的乳房。
“辛苦了,你們招呼自己吧。”
他接過茶水,抿了幾口,便輕輕放在茶台上,閉目養神了起來。下午的“開團儀式”,還需要養好精神呢。
5
“嘿嘿,你皮膚真好啊,亞希妹妹~”
活動廳的小更衣室里,佐藤玲美狡黠地笑著,從後面輕輕抱住亞希的肩膀。亞希感受著那雙手撫摸過自己的肩胛與脊背,不由得心跳一陣加速。佐藤玲美的手指修長又柔軟,摸在身上也十分舒服——平生能靠撫摸就讓她產生如此興奮的,或許也就只有常伴的女仆真理奈,與作為夫君的曉辰了。一陣濕黏從花瓣中沁潤出來,悄然沾上了私處的毛發,在空氣中迅速冷卻蒸發——就像無數個夜晚,雲雨纏綿前自己的反應那樣。
“嗚嗯……”
她有些害羞地答應著,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如今她正幾乎全裸地站立在這里,全身除了襠部上系著的,一小塊象征性的布簾外,便沒有別的衣物了。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審視身體,但每當看到自己這樣含羞又色氣的姿態,想到接下來將要被目光打量,她還是有些心癢難耐。
身後的佐藤玲美,也是和亞希一樣的打扮。此刻她正將胸部緊貼在亞希的肩胛上,感受著少女身體的細膩與柔軟。亞希的身體有著淡淡的芬芳,像是茶葉混合著奶香,確實是令人“食指大動”。她與亞希的第一次見面正是那次浴場之行,她坐在安田薔薇的身邊,而亞希服侍在曉辰的身旁。從相處的種種細節中,她能感受到這個瓷娃娃一般的少女,曾經是多麽地養尊處優,而如今又是多麽地乖巧馴順。不過,正由於自己先與曉辰見面,她對此也毫不懷疑——這樣的男子配得上一位如花似玉的高門小姐為妻,不消說亞希與真理奈,就算再有十個八個溫柔美麗的少女侍奉身旁,也是理所應當的。
“看來沒少被歐陽君打屁股呢,嗯哼?”
她的手伸到了亞希的身下,揉捏起了少女的臀瓣——上面還帶著隱約凹凸的鞭痕,與不久前留下的腫痕。亞希輕聲痛呼著,身體卻不反抗,任由佐藤玲美輕輕揉捏。玲美的氣質與真理奈有幾分相似之處,性格上卻更為主動,很容易便讓亞希心懷悸動了。
“唔……我很感謝夫君呢……”
若是兩個月前,亞希是絕對不會在私下說出這種話的。可如今,她已經習慣並依戀上了曉辰的一切,安於自己身為少妻的生活。夫君的約束和管教維持著日常生活中適度的緊張感,唯有如此,少女那細膩的思緒才能流動起來,而生活中的每一處細節,從家務、侍奉到纏綿,才時刻充滿挑戰和驚喜。
“不過,今天輪到亞希妹妹看我挨屁股了呢~”眼見得時間差不多了,佐藤玲美也輕輕推了一把亞希,“外面還在等著我們呢。”
“嗚嗯……”
兩人推開更衣室門,穿過內部走廊,來到了活動室。今天下午要舉行研學活動的開團儀式,正式為這次旅程打上起始符。
……
活動室里,準備工作已經全部完畢了。作為研學活動負責人的高崎英二,正與作為讚助人與“特別嘉賓”的阿爾伯特一起,並排坐在房間靠內一側的正中間,而作為“新晉培養對象”的曉辰,坐席則設在高崎學長的右手邊。而妻妾們的席位則是蒲團的跪坐席,分別設在房間兩側,一字排開——接下來她們要負責好儀式中的服務,包括端茶送水與遞器具。
而房間中心區域,則間隔有致地擺放著十個木質托盤。托盤里各放著一支小板,一小碗清水,與一碟殷紅的膏狀物,旁邊還擺著各自頸環上刻著名字的金屬銘牌。每一支板子都有所不同,都是學姐們自己所珍藏的物件——家中女兒考上大學是一件喜事,因此父母通常會為她們定制一塊全新的小板,並交給她們,以象征將監護約束的權力交給她們自己。女生們往往隨身帶著這塊板子,有時候也會自罰以激勵或警醒;不過另外一些時候,這塊板子會被臨時交給師長,實施對她們的“個人指導”。如今,在研學旅行開始之際,她們各自的板子,也會由臨時的監護者落在各自臀上,以激勵勸勉她們在學習研究中不忘初心。
半裸著身子的學姐們魚貫而入——她們都像在更衣室里那樣,只有一條布簾象征性地遮住私處。姣好勻稱的胴體,與眉眼間洋溢的,學識廣博的自信與謙卑相得益彰,環肥燕瘦,各顯優雅與色氣。她們按照順序,依次來到各自對應的,放著名牌的托盤前。年紀最長,同時作為代表的安田薔薇,首先來到了自己位於行列左前方的位置上,雙膝跪地,雙手伏地,標準地俯首跪坐下去,將前額壓在手背上。其余九名少女也緊隨著跪坐了下去,像安田學姐那樣將額頭叩在手背上,微微撅起臀部:
“請組長指教!”
安田學姐起頭,其他少女們應聲,齊刷刷地向端坐著的高崎英二、阿爾伯特與曉辰三人行禮致意。是的,無論是主持研學旅行的高崎學長,讚助協同的阿爾伯特一家,還是受邀前來的曉辰,都短暫地代表著校方與兩位三洋教授的存在與意志。他們作為尊長,要在這些天的旅行中以身作則,監護作為從屬的少女們,並且實施約束管教的責任。
活動室的兩側,坐著六位少女。或許是為了突顯公平,又或許是為了促進交流,兩兩一對的少女,剛好各自拆成了一左一右。漢娜、亞希和彩香的席位在左,阿西婭、真理奈和凜花的席位在右——或傲或嬌的亞希和彩香,搭配活潑主動的漢娜,而不能說話的阿西婭,則有著真理奈與凜花兩位“慢熱型”的少女陪著。她們正端坐著,雙手擺在膝上,認真地注視著場上的儀式。或許這場儀式她們能參與的部分不多,但認真的態度是作為妻妾的基本常識,違反了可是要挨板子的。就連身份尊貴的阿西婭,也認認真真地跪坐好身體——若是表現得漫不經心,丟的可是夫君阿爾伯特的臉。若是那樣,就算伯叔在場,也要讓夫君好好打一頓自己的屁股。所幸真理奈和凜花都是聰明機敏又懂得松弛感的女孩子,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也悄悄用肢體動作彼此傳信,舒緩著阿西婭的心情。至於另一側,生怕被各自夫君看見,事後算賬的彩香和亞希,與毫無顧慮,甚至巴不得挨揍更狠一點的漢娜,就形成了相互拉扯的戲劇效果。
“首先,在下要感謝各位的信任與支持。”等待女生們結束了開場的致意問候,高崎學長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此次研學旅行,由三洋教授委托在下組織執行。若沒有在場各位的支持與配合,在下恐難完成。如今,我們齊聚於此,也算是不枉各位的付出了。”
“然而集體出行,必需進退一致。初來乍到,面對陌生環境,更需謹小慎微。家人、親屬和教授將各位交到了在下手里,在下也自當明確規矩,以確保此次活動順利進行。”
曉辰坐在下手位,靜靜聆聽著高崎學長的講話。不得不說,能當上副會長,成為學校風雲人物的高崎學長,確實是思維敏捷、邏輯清晰。在順利平滑的切入後,他便向跪伏著的女生們,交代起了此行的規矩紀律:行動要一致,休息與活動會專門安排時間,要尊重本地的民俗文化,不能過多過問和幹涉等一系列守則;同時,他也宣布了違反紀律的懲戒——從責臀互罰,到由三位帶隊男生私下懲戒,以及相對嚴重的全體面前公開懲罰,與禁足限制外出。曉辰也認真記錄著高崎學長的吩咐——他知道,這些規矩不僅是說給學姐們的,也是說給自己、亞希和真理奈的。他記錄著高崎學長的講話,整理出提綱,同時也點頭應和著。一旁的阿爾伯特也靜靜聽著,一反平日里給人的那副風流印象,甚至還在高崎學長間歇時予以補充——雖然他總是盡力消除自己的特殊感,但這些時時處處的細節,還是足以說明,他為這次活動所付出的心血。
“本次活動,其一是完成各位的學習研究任務,順帶娛樂放松;其二,則是向歐陽君展示小組研學活動的形式與內容,作為他未來學導培育之路上的開端。”
高崎學長結束了規則的講解,重新將話題回到了當下:
“這次開團儀式,自然也包含了介紹、引導的目的。”
“接下來進行啟動訓示,請各位做好準備。”
曉辰的心“撲通”地跳動著。“啟動訓示”,研學活動的正式開端,也是學校里無數曖昧香艷傳說的一部分。作為監護人的學生導員,在初次或從別處接過研討小組女生的管理權時,按照慣例會有“啟動訓示”,以標志獲得權限並對女生們負責。女生們需要以近乎全裸的姿態,按次序跪伏身體,由新的學生導員依次執板責臀。當然,與平日的懲罰訓誡不同,這樣的儀式更偏向於告誡和知恥,因此不會打到臀部紅腫或是嬌聲痛呼。
所以,那碟紅色的“油膏”便起到了作用。受誡的少女們需要親手將這殷紅的膏體,用水略微稀釋後塗抹在自己的板子上,並雙手呈上,由監護者擊打臀部,直至顏色擴散在肌膚上,與臀肉的微腫難分彼此為止。特殊的油膏會在肌膚上殘存7-10天,期間不會被輕易洗掉,但到期後就會慢慢分解直至消失。也就是說,這抹特別的紅色,將陪伴少女們大半段研學旅行。
“是。”
代表著女生們的安田薔薇首先行動。她用小刷蘸著油膏,放在附贈的小碟中,又蘸上了些許清水,將膏體化開。接下來,她便跪撅著身體,認真地將稀釋後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在板身刻著字的一面。安田氏以詩書傳家,因此這支精致的小板上,也刻著象征了文人風骨的松竹紋樣,與一首言志的小詩。不一會兒,這支板子便化作了一方“印章”,而安田學姐則雙手捧著這支板子,向高崎學長頷首示意。
高崎英二接過這支蘸著紅色油膏的小板,側身走到了安田薔薇身後。少女俯首躬身,高高撅起臀部。豐滿圓潤的臀瓣裸露在空氣中,隱藏的菊穴悄然張開,兩瓣美鮑含著露珠,在雙股間若隱若現。曉辰注目著這片刻的寧靜,心中也溢滿了悸動的張力。雖然在機場已經瞧見過學姐們的胴體,但無論多少次,依舊令他在觸動之余,懷有些許微妙的快感。
高崎英二舉起板子,輕吸一口氣,隨即便“啪——”地一聲打在了安田薔薇的臀峰上。板責聲夾雜著水滴濺落的聲響,清脆響亮之余又帶上了些許黏膩。安田薔薇的肩膀顫動著,牙齒輕咬著嘴唇,還來不及細細品味,第二下板子便落了下來。這下,她只得將額頭緊貼在手背上,閉上眼睛,努力壓抑住臀肉上的疼痛與更強烈的,羞恥的快感,不讓自己的表情被旁人窺見。
“啪——!”
“啪——!”
小板一下下落在少女的臀上,耳邊的短發也隨之搖曳。雖然俯身受責,可安田學姐的氣質卻沒有受到絲毫損減,反而讓平日的英氣帶上了幾分柔婉。曉辰屏息凝神,看著高崎學長一下下擊打著安田學姐的裸臀,不久之前的場景歷歷在目——第一次是膝上的板責,第二次是觀罰真理奈,而如今,則是以完全順服的姿態,承受來自代表著權威之人的訓示。
“呼……嘶……”
她輕聲喘息著,而氣息也從地板上反射回來,拂動著鼻尖和臉頰。這點程度的擊打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麽,可正是這極富暗示性的場景,讓她的戀物之心忍不住地跳動。高崎英二是自己信任的前輩,而曉辰則是自己佩服崇敬的後輩——在後輩面前被前輩打屁股,確實是有著難以言說的滋味。可一切卻無可挑剔——高崎學長是以監護身份訓誡,而曉辰則是以新晉身份觀訓。所有的私欲都被儀式感完全包裹,不露出絲毫破綻,以至於自己能無可指摘地享受這羞恥的快感。
二十來下的板責很快就打完了,而安田薔薇的兩瓣臀肉,也染上了一層不深不淺的緋色。或許有幾分是油膏,有幾分是微腫,可其中成分幾何卻不可估測了。她擡起額頭,抑制著顫抖,接過高崎英二遞回來的板子,這才半跪著擦拭起上面的顏色。
當然,高崎英二沒有停歇,而是走到了一旁的少女身前,接過她奉上的小板,開始了下一輪的訓示,直到將她的屁股染上紅色,才遞回板子,走向下一位。擦拭完板子的安田薔薇跪伏著,她能感受到視線正集中在自己身上:有高崎學長的余光,身旁少女的側瞥,曉辰謹慎的注目,亞希與真理奈交替的觀望,以及身後某處,來自佐藤玲美曖昧又深情的凝視。
“啊……原來是這樣……”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父親的言傳身教,以及無數由他親自落下的,飽含愛意與關切的責罰。是的,自己身為女兒之身,卻直到如今才領會了女兒之魂的份量與溫度。自己的一生,就是仰望那些不同時刻,監護並守望著自己的男子,並承受來自其他女子的仰望與注目。這是自己不可分割的責任,正如高崎學長、阿爾伯特,以及曉辰、玲美,乃至亞希和真理奈,都要遵循並維護的循環。
……
“謝組長訓導!”
十位女生的啟動訓示,很快便結束了。安田薔薇帶著少女們,再次向三位男生行禮致意。等候已久的六位少女妻妾,將茶水與點心輪流奉上。在一聲聲“前輩辛苦啦”的甜美問候里,少女們也暫時忘卻了紅臀上隱隱的疼痛,享用起這片刻的寧靜。
“請大家收拾整理一下,稍事休息,我們將會去聚餐了。記得穿好泳衣,今晚據報,近海有漁火。”
高崎英二吩咐著結束後的事宜,與阿爾伯特和曉辰一起,帶著各自的妻妾,退出了活動室。少女們交談了一會,收拾好雜物,隨即也有序地退了出去。
……
“看樣子,安田和佐藤,喜歡歐陽君呢?你可要加油哦?”
行走在酒店的簾廊中,漢娜卻狡黠地跑了過來,在亞希耳邊低語著。
“什……什麽嘛……!亂說……”
被嚇了一跳,驚詫之余的亞希,也本能地反駁著。只是,在她說出這句話後,自己的脖子卻紅到了耳根。
“嘛,沒事,漢娜相信你的哦?”
漢娜半是安慰半是調笑地,回應著臉紅的亞希。雖說第一面時她對真理奈印象更深刻,但經過交誼會與目前的旅程,她對亞希的興趣反而更高了。畢竟,一位“傲嬌大小姐”是如何變成現在溫柔體貼的嬌妻的,她可要一探究竟。
不過,亞希的腦袋里則想著另外的事。與佐藤玲美在更衣室的短暫接觸,以及先前積累的印象,反而讓她對這位大自己兩歲的少女,有些憧憬好奇了。
“嗚嗯……”
兩人在夕陽中分別,走向了各自的住處。
畢竟,這段旅途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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