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少女們的生活 (Pixiv member : 春姫太)

 為了能和姐姐在一起進入牢房 村井彩月



“快起床!準備點名!!”


咣當咣當,管教用警棒敲打鐵窗柵,刺耳的聲音回蕩在監區的走廊中,讓每一名犯人不由自主地麻利起來。


“怎麽回事…姐姐…”


“彩月,快....快把被子疊好!要開倉檢查了!”


“啊?”


彩月依然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揉著朦朧的睡眼。對此,姐姐紗智並沒有大發雷霆。畢竟,這一切其實都和可憐的妹妹無關。


在姐姐的催促下,彩月迅速整理好內務。她們共用一床被子,紗智負責鋪平床單,彩月則把被子疊成監規要求的豆腐塊。


這是她們每天早上的常規,也是每一名罪犯每日早晨必做之事,循環往覆,直至刑滿出獄。


"好了,這樣應該沒問題了。站好等管教開倉。"


"嗯。"


她們把疊好的被褥挪到一邊,準備好待命姿勢。然而,在這里,即使只是簡單地待命,也需要經過一些步驟。


她們站起來,首先褪下褲子。她們穿的並不是連衣裙,而是長款吊帶衫,搭配樸素的同色內衣。


然後,她們把衣擺提到嘴邊——


“啊嗯”


她們咬住衣擺。下身的肌膚完全暴露在外。然而她們已經習慣了,盡管面對著常態的羞愧,身體自行動作,雙手放在頭後。


這就是在這個遍多監獄里的等待姿勢。胸部以下,特別是在腰部以下,在穿著的褲子下面被戴上貞操帶的部分,通過自願采取一種令人屈辱的姿勢來表明沒有異常,旨在讓受刑者意識到他們作為囚犯的身份。


“五八號!五九號!確認完畢!拘束準備!!”


每天早晨的屈辱之後,獄警來到了她們的牢房。她檢查了牢房內寢具的疊放情況,貞操帶是否正常,待命姿勢是否正確,然後宣布了囚犯編號並下達了新的指示。


“非常感謝確認!我明白了!”


“非常感謝!我明白了!”


姐姐沙智毫不猶豫地回答,迅速地站起來重新穿上褲子,走到鐵窗前。


彩月似乎還有些困倦,說話有些結巴,但是獄警沒有多加注意。


說教,或者不走運的話會有“懲罰”,但彩月意識到並沒有發生什麽,便趕緊跟上姐姐。然後,她們分別把身體的三個部位靠在鐵窗上的三個小窗戶上。


脖子、手腕、腳腕。姐姐也把三個部位放在了相鄰的小窗戶上。


然後,獄警先是給紗智戴上枷,依次是金屬項圈、普通的手銬,以及連接腳踝的鏈條,寬度略大於肩膀。


之後,紗智完成後立即轉向彩月。彩月同樣被戴上枷,然後獄卒命令她保持原姿勢等待,隨後移動到相鄰的牢房。


「……」

 

「…」


兩人保持著沈默,保持著姿勢。她們不被允許開口。在這里,一切都可以通過獄警的命令實現,也可以通過命令而變得不可能。她們被灌輸了這樣的教誨。


過了一會兒,傳來了皮鞋在混凝土地板上發出的哢嚓聲。


“出來。然後排隊。”


剛才回到牢房的獄警一邊打開牢門一邊說道。兩人默默地遵從命令。


她們跟隨著已經走出牢房並在外面排好隊的囚犯們。接著,另一名獄警把兩人的三個拘束器具與前面的人連接起來。


“所有人出房完畢!前進!”


沙智和彩月被列隊的囚犯帶動著走了出去。



 ――――――――



“葛井,之後就拜托你了。”


將彩月帶到這里的刑警說著,將鏈子交到了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性手中。


彩月和其他囚犯一起吃過早餐後,脫離了前往勞動的隊伍,跟著這名刑警走了過來。現在沒有姐姐紗智在身邊,雖然一個人,但並不感到孤單。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明白了。接手了,辛苦了。”


被稱為葛井的女性送走了資深刑警,然後拉著鏈子將彩月帶到房間中央。


“…那麽,五九號,請站到印記上,讓手腳與印記吻合。”


“好的。”


地板上畫著手和腳的形狀。上面當然沒有亂塗亂畫,而是為了即將進行的工作提供的參考標志。


彩月嘩啦嘩啦地拉著鏈子,擺出了規定的姿勢。


「……//」


她默默地臉紅了起來。無論做多少次,令人害羞的事情都是令人害羞的。畢竟,現在的彩月正以一種雙腿張開,雙手撐在地板上,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站在那里。


"…那麽,我開始了。"


葛井把彩月的吊帶衫撥起,拉開了內褲。


"……!"


貞操帶固定的臀部出現在葛井面前。


她無視了彩月無聲的慘叫,打開了貞操帶的鎖,一股潮濕的氣味撲鼻而來。葛井努力不讓自己的臉部肌肉表現出任何表情。


對於葛井,不,對於這個監獄里的所有獄警來說,彩月不只是一個囚犯,而是像妹妹或女兒一樣的存在。


她拿起了旁邊台上的玻璃棒和手電筒。


然後,插入了玻璃棒。


"嗯…"


哢嚓,哢嚓…。葛井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仍覺得這是一種淫穢的聲音。


"啊…"


不好,也許碰到了彩月小姐奇怪的地方。


葛井立即反省,不改變表情,繼續進行檢查。這是所謂的“兩穴檢查”,在受刑人外出時必須進行的檢查。其目的當然是為了防止攜帶或帶入可疑物品。


在這所監獄里服刑,這是絕對不能避免的工作,但即便如此,葛井心中對對一個比自己小十歲以上的女孩做出猥褻行為的罪惡感一直困擾著她。


她的目光落向兩個暗光閃爍的鎖。這對一個十二歲的女孩來說是無法忍受的待遇。然而,葛井卻別無選擇,只能繼續給這個少女帶來羞辱。


因為這種對待是彩月自己理解並接受的。


“(至少要尊重彩月的選擇,我已經決定了……)”


葛井完成了肛門和陰道檢查,關閉了燈,取出了玻璃棒。彩月吐出的氣息聽起來奇怪地妖嬈。


“要給你戴上外出用的貞操帶了。站好,不要動。”


“好的……!”


她再次從台子上拿起了一件新的道具。與剛才的貞操帶相比,它的區別一目了然。


“嗚……!”


伴隨著高密度的觸感,貞操帶上的兩個突起刺入了少女的兩個洞穴,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


葛井在培訓中也曾經歷過這種感受,這真是相當羞恥和痛苦。畢竟是在身體內插入異物。而且還是長時間地。


雖然對十二歲的她來說顯得太過殘酷,但她並沒有停下來。確認插入到最深處後,迅速地將其鎖上。


“貞操帶裝著完成。五九號,站起來。”


“……好的。”


抱歉這麽痛苦。葛井在心里道歉的同時,像鬼一樣拿著項圈的鏈子,開始了帶領。



 ――――――――



“五九號,站起來。”


“好的。”


場景轉移到遍多監獄外的囚車內。相互連接的頸圈、手銬和腳鐐發出刺耳的聲音,使少女的身體顯得格外龐大。


哢嚓,哢嚓,鎖逐一被打開,彩月逐漸獲得自由。然而,這種自由只是短暫的。


“張開雙腿。脫掉囚衣,站成裸體,雙手放在頭後。”


三件拘束器具被解除後,立即下達命令。彩月自然而然地按照命令行事。


“保持這個姿勢轉一圈。”


“…好的。”


彩月的臉漲得通紅。她已經經歷過這種情況不止一次。但即便如此,一個剛剛踏入青春期的女孩,除了下體的拘束器具外全身赤裸,被要求轉個圈,怎麽可能不感到羞恥呢。


即便如此,彩月擡起頭,執行命令。……這樣,葛井也完成了自己的職責。


“……好了,彩月,辛苦了。好了,你可以動了。穿上校服,背上書包,去上學吧。”


“…好的,謝謝您。”


她的臉頰依然微紅,但表情變得柔和了一些。彩月輕輕鞠了一躬,拿起旁邊疊放著的校服開始換衣。內衣、內褲、襯衫、裙子、襪子和運動鞋,換裝完成。


“一路順風,彩月。”


“好的,我走了…葛井小姐。”


彩月背著紅色書包。前一天已經裝好了教材,背上書包後,只需下車就行了。


村井彩月,12歲。這是一個關於早上去附近的縣立小學上學,晚上和唯一的親人姐姐在監獄度過的女孩的故事。


“歡迎回來,彩月小姐。”


時間是下午5點左右。放學途中,彩月像早上一樣上了貨車,與葛井見面。


“我回來了,葛井。...請下達命令。”


像普通孩子和監護人之間的交流一樣。就在她們覺得可以做到的下一刻,彩月的舉動讓她們再次回到了囚犯和監獄官的關系中。


雖然感到孤獨和可憐,但正確的是彩月。葛井下達了指令。


“脫掉所有衣服,疊在那里。做完後,采取待命姿勢。”


“好的。”


可以說是早上的逆轉。


這次,脫掉制服變成裸體,雙手放在頭後,雙腿站開。


“轉一圈。”


接下來是同樣令人屈辱的舞蹈。她只穿著一條貞操帶。在這樣的情況下,本來不可能隱藏可疑物品,但即便如此,葛井還是命令她這樣做,而彩月也照做了。


"確認完畢。五九號,請穿上囚衣。穿好後,采取拘束待命姿勢。"


"好的……"


囚衣的下擺如此短,稍有微風便能輕易掀起,暴露被束縛的下體。囚衣並不考慮犯人的穿著是否得體。


這身服裝的目的首先是為了讓衣服下面難以藏匿物品。


其次是通過將下擺做得極短,隨時檢查貞操帶是否松動。


第三是通過不給予正常的服裝,讓犯人意識到自己與普通人的差別,牢牢銘記自己的身份。


"請進行拘束。"


彩月伸出雙手,稍微擡起下巴以便戴上項圈。


葛井默不作聲地開始給彩月戴上拘束。


項圈、手銬、腳鐐全部相連,這明顯對於少女來說是過度的。葛井這位成年女性,僅僅握住她的手,小學生的彩月幾乎沒有逃跑的可能性。


不,其實彩月根本不可能逃跑。她是自願被關進遍多監獄的。


"拘束完成。出發吧。"


葛井用力系緊了配備安全帶功能的拘束帶,將彩月固定在座位上,然後轉身坐上駕駛座。



 ――――――――



“唔…唔…!” 


“五九號!安靜!否則將受到懲罰!” 


“呀…!唉…!” 


這並不是葛井。 


另一名獄警正在為彩月更換貞操帶。


脫去所有衣物,屈辱地高高地將屁股挺起,趴在地上。就在這種姿勢下,她的戶外用貞操帶被取下,換上了監獄內使用的貞操帶。


負責這項工作的葛井雖然在早上進行時對彩月的喘息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在負責的女性卻不同。 


她雖然也對身負特殊情況的彩月懷有某種可愛而珍視的情感,但工作是工作,情感是情感。她將自己的情感和職責完全分開,對待彩月就如同對待任何其他受刑者一樣。 


“哈…哈…” 


“貞操帶已經安裝好了。五九號,立即進入約束待命姿勢。” 


“是、是!” 


盡管對這樣的指示有些不適,彩月還是按照身體上習慣性的反應聽從了。她已經下意識地開始服從獄警的指令。 


頸圈、手銬、腳鐐、連接鏈,一如往常地被束縛著。到這一步都還是一如往常。但今天,施加在她身上的約束有些與往常不同。 


“啊…”


“不許出聲,五九號!”


“對、對不起!”


腰上纏著鏈條,手銬緊緊扣住。然後,她意識到了不對勁的感覺,那冰冷的觸感。


“(啊,我、我是赤裸的…我被束縛住了…!)”


沒有穿著平時的囚衣。彩月被穿上貞操帶後,仍然一絲不掛,被帶走了。


在監獄里生活了相當長時間,也受過幾次懲罰,但這是第一次的經歷。那冷鏈條對裸露的腰部的觸感,仿佛象征著新鮮感。


刑警對著滿臉通紅的彩月說道。


“所以我說過不準未經允許開口。這是對你的懲罰。後悔吧,反省吧。”


裸體的彩月在冷冷的注視下不禁顫抖起來。


“…好的。”


幾乎消失的細聲音,是羞愧的表現。彩月低著頭,被拽著鏈條被帶走了。



 ――――――――



"姐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嗯,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呢……"


太陽已經落山。在兩人獨處的牢房里,村井姐妹正在交流著一天的經歷。雖然姐姐紗智一直只做著苦役,沒有什麽有趣的故事可講,所以彩月通常會占據談話的主導權。


在疊放的床墊上,雖然身穿破舊的囚衣,就像內衣一樣,但彩月的狀態與平時有些不同。


“明明是在牢房里,卻感覺像是被全身束縛赤裸裸地囚禁著。”


“嗯…雖然是這樣,姐姐不要說出去啊……”


“呵呵,抱歉抱歉。”


紗智回到牢房看到的是,被戴上手銬、腳鐐、項圈,還有貞操帶的彩月,以原生態的狀態被囚禁在牢房里。


對妹妹的癡女行為,紗智當然感到驚訝,但聽完情況後也不得不理解。


“我在雙穴檢查的時候,也會感到非常癢癢,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


“感到癢癢倒是……”


“嗯?” 


看著妹妹似乎有話要說,紗智側耳傾聽著。


“說實話…那個…在那個檢查的時候,我…可能會感覺…很…舒服…吧。”


「…!」


紗智瞪大了眼睛。


妹妹低著頭,臉頰泛起紅暈,用手銬鎖住的雙手疊放在銀色的貞操帶上。


“下面被…蹂躪的感覺,讓我覺得很舒服,就忍不住發出聲音了…雖然會被獄警責備,我還是會努力忍住,但是…還是很舒服…!姐姐,我…是不是有點奇怪呢…?”


聲音中漸漸帶上了淚水。


“不,一點也不奇怪。”


“…真的?”


“嗯,真的。其實呢,姐姐也會感覺很舒服。只是覺得彩月不會理解才瞞著她。”


“…什麽意思?”


“呵呵,抱歉啦。”


妹妹嘟起了嘴,讓紗智不禁露出笑容。


“總之,彩月並不奇怪。所以沒關系的。”


紗智安撫著妹妹,輕撫著她的赤裸背部。一開始有些不悅的彩月漸漸平靜下來,將頭依偎在姐姐的胸膛上。


“原來如此…太好了。”


妹妹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了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仿佛在說著內心的安心話語。紗智一邊梳理著她柔順的頭發,心里默默地低語道。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彩月的親人只有因犯罪而被監禁的姐姐紗智。正因為如此,盡管彩月完全是無辜的,她還是選擇和姐姐一起作為囚犯在監獄里生活。


在這里的生活並不輕松,即使獄警知道彩月是無辜的,也保證她能上學,但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受到嚴格的監控。她的所有時間都嚴格受到獄警的管理,沒有像母親般的關愛,只有冷酷的職業規定。她與姐姐共用一個鐵柵欄隔開的六畳房,無論是移動、洗澡還是上廁所,都沒有隱私。囚犯們時刻受到監視。


她只被給予類似內衣的衣服,身體的某個部位總是被束縛。唯一能自由的地方就是鐵柵欄里。


紗智還有三年刑期。到那時,紗智通常應該高中畢業,而彩月則應該是初中三年級學生。犯下罪行的自己並不在乎,但讓妹妹在青春期在監獄度過,讓她始終感到內疚。受到的雙穴檢查、囚衣、被迫拘束著行走,這些都會讓她感到更加羞愧。


“嘿…”


“嗯,怎麽了?姐姐。”


紗智情不自禁地開口了。她本來並不打算說這些。因為她覺得這樣會忽視彩月的意願。但即便如此,紗智還是說了出來。


“如果想要離開監獄的話,隨時都可以告訴我。彩月,本不應該待在那樣的地方。”


「……」


彩月一臉茫然地擡起頭來,她在姐姐的懷里僵硬地擡起頭來,但很快就柔和地微笑了起來。


”..沒關系的,姐姐。我也會和姐姐一起,一直在你身邊。所以…請一直陪著我。"果然如她所料。紗智一邊自責著,卻盡力擠出了微笑作為回應。

 

”..嗯。當然,彩月。”

 

一邊抱著赤裸的妹妹,她卻異常地感受到了束縛物的冰冷。


牢屋是憧憬,手銬是快樂 清水夏妃 前篇



“早上好!請進行檢查!”


在寒冷的鐵格子走廊上回蕩著一個活潑少女的聲音。


「……」


在沈默中,一位身穿深藍制服的年輕女性緊緊盯著那個少女。她雙手交叉在背後,帶著傲慢的態度,透過鐵柵欄仔細檢視著少女的身體。


她有著活潑的黑色短發和勻稱的身材。少女的雙手放在頭後,雙膝略微張開,貼在紮著刺刺的榻榻米上。這明顯不是一個十二歲孩子應有的姿勢和地方,但女性沒有提及這一點,她開口說道:


"確認完成!準備拘束!"


這位女性所關注的是兩件事。一是在這個早晨的時間,這個鐵柵欄里的少女是否擺出了規定的姿勢。


還有一件事……


"嗯,謝謝確認!我知道了!"


女性的聲音回蕩著,少女放開了嘴里咬著的衣服下擺,露出了自己的下體和束縛她的貞操帶。這正是第二個關鍵點,檢查貞操帶是否異常。


少女清水夏妃,今天也順利通過了這兩項檢查。


夏妃放下衣擺,將頭頸、手腕和腳腕分別靠在鐵柵欄上的縫隙處。


一根項圈套在少女的脖子上,手銬和腳鐐分別戴在手腕和腳腕上,然後用鏈子相連。


"束縛完成!二三四號,出房!"


"好!"


聽到命令,夏妃露出笑容,精神飽滿地回答。隨後,獄警打開牢房的門,夏妃搖著鏈子走出房間,加入了其他囚犯的隊伍。


當用鎖鏈與前面的女囚連接後,獄警大聲命令她們開始行走。於是,戸田井監獄的女囚二三四號清水夏妃的一天開始了。



 ――――――――



“請您檢查一下!”


早上六點過。對於小學生來說,現在還是想揉揉眼睛的時候,但是夏妃的聲音卻依然很有威勢。


在早晨的點名檢查後,接下來要進行的是囚犯外出時的檢查。為了防止越獄的企圖,現在要確認是否攜帶了什麽東西。


“請面向墻壁,站在地板上畫的線上。”


普通的成年人聽到這樣可愛的問候可能會不由自主地微笑,但獄警卻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是指著地面,下達最低限度的命令。


夏妃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震驚的樣子,她一邊拖著鐐銬一邊移動。


“直到鐐銬拉直為止,雙手放在地板線上。”


“是!”


張開雙腿,將屁股挺得高高的姿勢。普通的囚衣只有及膝長度,夏妃只是聽從命令而已,它就輕易地滑落到了脖頸處。


雖然被允許穿著內衣,但夏妃幾乎裸露的身姿被強迫展現給家人以外的陌生人,然而她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悲壯的情緒。


獄警的手碰到了夏妃的屁股,把粗糙的布褲脫掉。


“…!”


這並不是第一次。但在這個暴露生殖器的瞬間,她還是感到不習慣。夏妃的腰微微顫抖,獄警的手伸了過來。


哢嚓…啪嗒…


粘稠的液體拉出了尾巴。從濃烈的空氣中,傳來了解開貞操帶的聲音。夏妃也感到了羞愧,她的耳朵變得通紅。


“插入檢查管的時刻到了。”


"是的!"  


這一刻,夏妃既喜歡又討厭。


"呼……啊……嗯……啊啊……!"


即使有所心理準備,夏妃還是像往常一樣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她憑直覺感覺到,這種聲音是非常羞人的。她的大腿被分開,她的身體內部被擺弄著。這種感覺與在淋浴時被觸摸皮膚表面完全不同。


她的身體被觸摸、被觀察著。而此刻,她被束縛住手腳,不準動彈。


不是她做不到,而是不被允許。因為不被允許,夏妃沒有反抗。


 "啊……嗯……啊啊……!"


最後,檢查管被旋轉著大幅度地拔出,伴隨著水聲的響起。臉上已經滿布緋紅的夏妃依然發出尖細的聲音,檢查結束了。


為了外出者而設計的,內側帶有突起的貞操帶被重新安裝上。


"外出時的雙穴檢查已經結束。立即整理好雜亂的囚衣。我們將押送你上警車。"


"是!"


微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聲更是如此。


她用被戴上手銬的雙手拉起了滑落到腳下的內褲。等待著重新穿上囚衣,解開鎖鏈並被押送時,獄警開口了。


"二三四號,在檢查時發出了聲音。今晚將給予懲罰。...那麽,我們開始押送。"


"是!"


戸田井監獄的懲罰絕非輕松。尤其對於一個只是小學生的少女來說。


然而,夏妃被宣布受罰時臉上卻掛著愉快的笑容。



 ――――――――



清水夏妃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六學生。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就在一個方面有些特殊。


她對"被拘束"無法抑制地向往。這是夏妃的特殊之處。


她不知道是什麽引起了這種感覺。她不知不覺地被電視和視頻中被束縛的女性所吸引。漸漸地,她意識到自己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對這樣一個女孩來說,戸田井監獄的試行制度就像是一個不合時宜的聖誕老人一樣。


最近實施的制度允許那些因家庭依賴等原因被捕並被監禁的人,可以和受刑人一起入獄。為了應對這一制度的實施,戸田井監獄啟動了一個活動,邀請從未犯過普通罪行的人去監獄生活,尤其是針對未成年人。


這對夏妃來說簡直是天賜良機。


雖然夏妃不太明白,但據說協助者會獲得各種特權。即使在監禁期間,也能繼續上學,生活似乎不會受到影響。


當天晚些時候,夏妃就去找父母提出了請求。


夏妃的父母早已知曉她的性癖,甚至可以說是仰慕之情,他們笑著接受了這一點。


夏妃性格開朗,成績優秀,父母並不太擔心她,因此在他們的同意下,夏妃順利被監禁。


對於經歷逮捕和監禁的少女來說,極度渴望拘束體驗這種懲罰。雖然基本上她是認真的性格,不會違抗命令以尋求懲罰,但還是會在無意識中采取會招致責備的行為。


對於獄警來說,年幼、開朗、不介意羞辱的夏妃顯然是監獄中的異類。但這並不會改變她們的態度。


"雙手放在前面"


場景轉移到了車廂後部稍微寬敞的空間。夏妃站在那里,聽從著指示。


"好的,請您!"


夏妃露出仿佛在幻想盛開的大花的笑容,伸出被戴上手銬的雙手。


獄警毫不興奮也不憐憫地插上了鑰匙,發出了悅耳的解鎖聲。


哢嚓一聲,夏妃的雙臂恢覆了自由。然而,這份自由很快就被奪走了。


——而且這是由夏妃自己剝奪的。


二三四號在解開手銬後立刻將雙手放在後腦勺上。在獄中的犯人如果沒有頸圈就得低頭露出頸項,把頭靠在附近的墻上。如果沒有腳鐐,就得雙膝跪下,肩寬張開。而且,如果沒有戴手銬,手就得放在後腦勺上。


二三四號是個絕對服從的犯人。


頸圈、腳鐐依次被解開,夏妃擺出了應有的姿勢。這時,低頭的夏妃看不見除了刑警靴子外的任何東西,一個精心疊好的連衣裙被遞了進來。


“二三四號。”


“在!”


“換衣服。”


夏妃接過放在地板上的連衣裙。她把它從頭上套下來,整理好淩亂的裙擺,然後轉過身來。


“…站起來。”


拿著紅色的書包,命令著的刑警臉上帶著一絲厭煩之色。


“在!”


夏妃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她穿上連衣裙,甚至在等待下一個指令的短暫間隙里,夏妃都擺出了沒有被束縛時的等待姿勢。一言不發。


在普通情況下,她會等待指示,但她卻跪在地上,雙手抱頭,這種囚犯般的舉動令人感到驚訝。


“背上這個…其他的就像平常一樣。上學路上要小心。” 


“好的!謝謝您!我走啦!” 


於是,受刑者編號二三四號的清水夏妃,穿著一件方便活動的短裙連衣裙,背著書包,看起來和普通的女小學生一樣,走下押送車,朝學校走去。


在上學前和放學後,這個少女會穿上囚衣被關進牢房,即使在學校里,也會被戴上貞操帶,外表看不出她的真實情況。


“嗯…!” 


從外出回到監獄的受刑者,會被強制脫衣服接受雙穴檢查。放學後的夏妃也不例外,她拼命忍住即將溢出的尖叫聲,慢慢地呼出一口氣。


帶著濕潤、羞恥的聲音,貞操帶被取了出來。在私處長時間插入異物是相當痛苦的。雖然痛苦,但夏妃喜歡這種持續提醒她自己受到懲罰、被囚禁的感覺。


“接下來,要戴上監獄用的貞操帶了。” 


“…好的!” 


然後,緊接著,下一個束縛等待著她。監獄里戴的貞操帶。因為在牢房外的受刑者手腳和脖子始終被拘束著,所以這種貞操帶的突起較短,相對來說戴起來不那麽痛苦。


「…!」


然而,即便如此,小學生犯人並沒有專門的貞操帶, 因此,小學生使用中學生的貞操帶,會帶來一定的異樣感。


由於已經確定了懲罰,再怎麽想要懲罰,認真的夏妃還是忍住了聲音。


哢嚓,貞操帶鎖上的聲音傳入耳中。


“二三四號,保持那個姿勢傾聽。”


“……”


被安上貞操帶時的姿勢。也就是,雙腿大開,雙手放在地板上,屁股突出。


在這個令人羞愧的姿勢下,夏妃聽從著獄警的話。


“二三四號,今天早上,我告訴過你會有懲罰。”


“是的。”


“本來懲罰的種類應由我們決定,犯人只需要接受而已。”


“…是的。”


“但是,二三四號,你平時都很聽從獄警的命令,服刑態度也很好。剛才戴貞操帶時,你也很好地控制住了聲音。鑒於此,我決定給予你選擇刑罰的權利。”


“…?”


夏妃不明所以。就像看透了一樣,獄警繼續解釋。


“在戴貞操帶時發出嬌聲…•作為對此的懲罰,可以選擇明天外出時全裸戴上貞操帶,或者在其他犯人面前接受五十下鞭刑。那麽,你選哪個?"


"我會選擇.."

 

夏妃猶豫了。在猶豫之後,少女選擇了一


受到雙重懲罰  清水夏妃 後篇



“所有人!按照標記把腳放好,彎腰並把雙手貼在墻上!”


一聲獄警的指示下,犯人們齊刷刷地動了起來。


在指定的位置穩定地放開肩膀,彎腰大約四五十度,雙手扶在墻上。這樣一來,站在那里的二三十名囚犯的赤裸臀部齊刷刷地挺了出來。


她們現在全身赤裸。沒有例外,每個人都被剝得精光。這是每三天一次的活動,為了洗澡。


多名獄警將站在墻邊的囚犯的手反在身後,逐一給她們戴上手銬。


這樣一來,最後輪到了她。


“……”


負責的獄警默默地將少女的右手反在身後,戴上銀色的手銬。即便是習慣了的同性獄警看到這樣的一排女性臀部,也覺得異常。在其中,有一個格外小巧玲瓏的臀部。


這是班上唯一的女小學生囚犯,二三四號的清水夏妃。


她的手在臀部上疊加著被手銬拘束。獄警確認了拘束牢靠後,輕拍了一下二三四號的臀部。


“…!”


拘束完成,意味著進入待命姿勢。本來是需要用語言下達命令的,但對於像夏妃這樣順從的囚犯,有時也會簡化指示。


果然,一聲輕拍響起,夏妃立刻屈膝,把額頭貼在墻上。


“所有人員已拘束完畢!”


“拘束完畢!按順序,進入浴場!”


隨著一陣金屬摩擦聲,多人站起來,腳步聲傳入低頭的夏妃耳中。


因為是監獄內的浴場,所以當然不會是像超級溫泉一樣的磨砂玻璃推拉門。經過防銹處理的鐵柵欄隔開了浴場和更衣室。


一邊默默忍受著額頭的隱痛,夏妃終於輪到她了。再次被拍了一下臀部,夏妃跟在前面的囚犯之後。


“按順序進入囚籠!”


浴場里高濕和高溫瞬間籠罩著夏妃的全身。然而在她尚未來得及享受這份舒適時,就被帶進了旁邊的囚籠。


當夏妃背靠著墻站立時,不久之後,獄警走過來,把她的雙手反銬在墻上。


然後,又一次傳來了同樣的台詞。


“所有人員拘束完成!”


“拘束完成!放水洗澡!”


幾乎與領隊獄卒的指示同時進行。從籠子上方的墻壁安裝的淋浴頭中,水流了出來。水流出了整整三十秒,然後停了下來。


然後,清潔工作開始了。


“……啊!”


從囚籠的縫隙中,獄卒的手伸了進來,用起泡沫網,擦拭著她的身體。


如果只是手臂還好。獄卒塗抹了腋下、胸部、腋下、大腿,甚至敏感的部位。然後…


“…啊!” 


粗糙的網狀物刺激著乳頭。


不能出聲。當然,也不能掙紮以躲避獄卒的手。


粗魯的手摩擦著已經被解開股枷的股間,直接接觸到了裸露的私處。在沖擊下,夏妃不由自主地折起了身體。


“…!!”


搞砸了。夏妃滿腔的後悔之情,帶著一絲不滿地上下打量著獄警。


“…允許發言,二三四號。”


受刑人基本上不能在未經獄警允許的情況下發言。如果有話要說,必須舉手示意。而且,如果無法這樣做,比如被反銬並固定在墻上時,就意味著根本沒有發言權。


即便如此,有時候只要表達了意願,也會得到原諒。


“……謝謝。”


因為知道並非什麽好事,所以低聲向關照自己的獄警表示感謝。然後說明了事由。


“……我,二三四號,違反了規定。”


獄警默許地點了點頭。


“明明知道不可以出聲音,卻還是出聲了,明明知道不可以動,卻還是動了…。請再打五十下屁股,可以再請求增加十次嗎…!”


沈默了一會兒。終於,獄警重新動起了原本停止的手,給夏妃洗頭。


“……本來應該再加二十次,但因為是你自己請求的,就當作你已經反省了吧。好吧。從現在開始要遵守規定了。”


“好的,謝謝您……”


然後,覆蓋在夏妃全身的泡沫被從淋浴頭噴出的水沖刷幹凈。


再次伸進籠子的縫隙,把每一寸泡沫都沖洗幹凈,然後用毛巾把水分擦幹。


當然,包括胸部和私處。


“……!”


這次,既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動彈。


“全員清掃完畢!”


獄警們紛紛報告完成情況。盡管應該已經習以為常,但夏妃對被稱為“清掃”的工作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腹部下方在隱隱作痛。


“清掃完成!好…。輪到二三四號!” 


奇怪的熱烈感覺讓夏妃有些局促不安,接著便輪到了她。牢房的門被打開,解開了手銬與墻壁的連接。


被一名獄警抓住手臂,夏妃被拉到眾人面前。


一群裸體的囚犯被關在淋浴間一樣的牢房里。而夏妃周圍則是一群態度強硬的獄警。


其中一人拿來一塊木台,放在夏妃面前。


“二三四號!” 


“是,是!” 


夏妃感覺自己就像突然被叫到全校集會前一樣。她緊張地用尖細的聲音回答。


“把頭放到那個台子上!” 


“好的!” 


夏妃按照指示,跪在地上,把頭放在台子的凹槽里。她的臀部和頭部正好在同一高度。


“二三四號!” 


“是!” 


夏妃以一副雙手被手銬反銬、屁股朝外的愚蠢姿勢回答。


“你為什麽會被安排這樣的姿勢!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解釋清楚!” 

  

"好的!我知道了!"


在這個難以發聲的姿勢下,夏妃拼命地擴張肺部。


“我!因為在外出的時候,因為受到驚嚇,不小心發出了聲音!所以,接下來!我將受到打屁股的懲罰!為了不再違反同樣的規定,我會認真反省!拜托了!!”


站在不穩定的台子上,每次高聲說話都會使頭部搖晃,膝蓋在堅硬的瓷磚上感到疼痛。


“告訴我要被打多少次!” 


“六十次!因為在外面的時候,不小心發出了聲音!所以,接下來將要被打五十次!剛才在清掃的時候也喊出了聲音,所以要再被打十次!”


“……好吧。那麽,次數你自己數。”


“好的!”


“那麽…開始!”


然後,用來打屁股的懲罰棒揮了下來。


“一、一!”


啪嗒一聲幹脆的聲音在浴場響起。


向著夏妃揮下的懲罰棒幾乎可以說是鞭子,而不是棒子。


考慮到尚未成熟的小學生身體,為了不對骨骼造成傷害。直接拿給成年人的硬棒子來打十二歲的夏妃,

可能會導致嚴重的傷害。


因此,準備了接近鞭子的懲罰棒,似乎能使女小學生薄弱的肉體承受。


現在,這根棒子正揮向夏妃。


“二、嗯!”


啪嗒!


“啊啊!三!”


自己在提醒不要用手遮住屁股嗎,夏妃的雙拳緊握著。


啪嗒!


“四、啊!”


原本應該充滿痛苦、羞愧和悔恨。然而,從夏妃滿臉通紅的表情中可以看出痛苦和羞愧,但也不難感受到一絲清爽,與悔恨無關。


不,清爽並不是一個準確的描述。那是...


“你的表情放松了!二三四號!中暑了嗎!”


“嗚嗚!對、對不起!”


瞇起眼睛,目光遊離在空中,看起來確實像是中暑了。然而,內心卻完全不同。


“(我...被脫光,戴上手銬,在眾人面前被打屁股...)”


身體感受到疼痛,但頭腦卻一直處於夢幻之中。夏妃,現在,是幸福的。



 ――――――――



二三四號受刑人的公開懲罰已經結束,二三四號本人數了60次就完成了。作為受罰者,二三四號表現非常出色,一次也沒有漏數,並且展現出了認真的悔過之意。


現在,二三四號夏妃正待命。


“唉……”


她四肢趴開蹲在牢房里,盡量不刺激那陣陣刺痛的屁股。


突然,夏妃耳邊傳來哢嚓哢嚓的特有腳步聲,是獄警的靴子。為了隨時迎接對方的到來,夏妃立刻調整好姿勢。


雙膝著地,雙手放在腦後,雙腿略微分開。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深藍制服、眼神銳利的女性走了過來。


“二三四號!準備拘束!”


“是!”


聽到命令,夏妃立刻開始行動。她把需要被拘束的部位伸出格子窗口。


頸圈、手銬、腳鐐,以及連接它們的鎖鏈。做好出門的準備後,獄警宣布了命令。


“二三四號,出房!”


“是!”


夏妃匆匆離開牢房,站在獄警面前。然後,她的腰上被綁上了引導鏈,被牽著走了出去。


兩人默默地走著。夏妃心中充滿了疑問。


"在這個時間被帶出來,究竟是怎麽回事呢?我想大概不會有額外的懲罰吧……"


答案很快就明朗了。


前面的獄警打開了盡頭的門,解開了鏈條,夏妃也走了進去。


"……?"


這是什麽地方呢。這是最初的感想。


灰色的,毫無生氣的混凝土房間。中間有一道鐵柵欄將房間分成兩部分,隔開的空間大小和夏妃平時生活的牢房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那麽,牢房的一側,被鐵柵欄關在里面的究竟是誰呢。


哢嚓,鐵柵欄的另一側的門把被轉動。


夏妃瞪大眼睛看著打開門現身的人。


"媽媽……"


驚訝的聲音溢出口。說完之後,她意識到自己未經允許就發聲,看向了獄警,但她只是一心盯著前方。看來這次不會受到責備。夏妃做出這個判斷後,像個囚犯一樣,決定等待獄警的指示。


“編號二三四,允許靠近鐵柵欄一側。”


“謝謝您!”


夏妃嘈雜地走近,母親也一起靠近鐵柵欄一側。當兩人面對面時,獄警宣布。


“編號二三四!”


“是!”


"我現在要離開了,但是你們的對話和行為都將被監視和記錄。千萬不要放松警惕,違反規定。明白了嗎!"


"是的!"


她挺直了腰板,大聲回答道。獄警向母親鞠了一躬,如之前所說的那樣離開了房間。


「……」

 

「………」


在只剩下兩個人的會面室里,沈默持續了一會兒。


並不是因為尷尬。


夏妃並不是因為犯罪而被逮捕和監禁,她只是在配合這個監獄的項目,“協助”而已。而且,夏妃個人的性癖是渴望被拘束,因這一點她參與了這個項目,也得到了父母的理解。


因此,女兒沒有對母親隱瞞任何事情,也沒有愧疚感。


兩人之所以保持沈默並相互凝視的原因,對夏妃來說很簡單,因為母親的監獄探望讓她感到意外。夏妃一直以為在這個監獄的時間里,自己會被與外界隔離,所以見到母親讓她感到難以置信,有些感動。


而母親盯著夏妃看的原因也很簡單,盡管她已經見慣了女兒的裸體,但看到被拘束的女兒還是第一次,這就是原因。


她正在接受著女兒對這些事物的興趣和渴望。


打破兩人沈默的第一個是母親。


“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感覺怎麽樣?渴望被拘束,這樣的願望實現了。”


母親開口,問了一個通常會讓人結結巴巴的問題,而夏妃卻幹脆地回答了。


"嗯!媽媽,我很好。現在,非常……開心!每天早上,雖然現在做不到,但是像這樣把雙手放在頭後面,雙膝分開著地,啊!現在沒有穿了,但是像我這樣的被稱為‘囚犯’的人,在刑務所接受懲罰時穿的非常短的囚衣連衣裙,衣物的下擺,就是這樣用嘴巴咬住!然後,現在我戴的像‘項圈’一樣的東西,讓獄警檢查!這真的很尷尬,但是那時我非常興奮,暖暖的,非常開心!所以我真的很高興能穿上這些束具!媽媽,謝謝!"


夏妃興奮異常地說道。雖然母親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微笑著傾聽了夏妃的感謝之詞。


然後,她伸手進鐵窗的縫隙。


“嘻嘻……”在頭被撫摸了一下後,她露出了在浴場接受屁股打的懲罰時被指出的邋遢笑容。


“為什麽你現在沒有穿那件‘囚衣’呢?”


“唔……這個嘛,這里,去學校的時候,必須接受‘肉穴檢査’,就是用棒子攪動私處,如果獄警不允許的話就不能出聲,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了。所以,我現在是因為違反規定,被處罰要赤身裸體地度過,直到明天早上。”


但夏妃依然帶著笑容繼續說道。


“那個,夏妃還接受了打屁股!獄警說,可以選擇接受打屁股或者赤身裸體,但是夏妃兩個都要求了!剛才在浴場,還讓其他囚犯們看著,獄警打了夏妃的屁股!”


“嘿嘿,真棒真棒。犯了錯,能自己請求處罰呢。”


“嗯!…嘻嘻”


夏妃被媽媽誇獎後,再次露出笑容。


“那麽,可以讓媽媽看看被處罰的屁股嗎?”


“嗯!”


夏妃聽從母親的請求,雙手扶著膝蓋,彎著腰,毫不害羞地突出了屁股。母親凝視著她的屁股。


“…變得很紅呢。你反省得還算徹底嗎?”


“我不會再做了!”


對於夏妃充滿活力的回答,母親微微一笑。笑著,母親再次伸手滑入鐵窗間。


“咿呀!”


夏妃尖叫一聲,被拘束的腳靈巧地閃躲,不由自主地後退。


“媽媽,別突然摸我啦!…還在刺痛呢”


“呵呵,抱歉抱歉。但是,受了那麽大的痛苦,確實足夠反省了呢。”


“唔…雖然是這樣但是…”


夏妃不太滿意地撅起了嘴。


“嘿嘿嘿,真的對不起。不過,看到夏妃在監獄里過得不錯我就放心了。看來被拘束之類的事情並沒有抵觸感,反而有點向往的樣子,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會不會很辛苦。”


“…嘿嘿,沒事的,媽媽。我會成為優秀的‘受刑者’的!”


夏妃挺起了小小的胸膛。連接手銬和項圈的鏈條繃得緊緊的。


就在母親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夏妃身後的門打開了。


“會面結束!二三四號,回到原來的位置!”


“好的!”


小聲地說著再見,夏妃搖著鏈條向著獄警奔去。


“出房!”


向母親鞠了一躬,獄警帶著夏妃離開了。


母親望著剛才女兒所在的空蕩蕩的牢房,茫然地思考著。


接下來女兒會被送回牢房,在那里度過一晚。因為說是在受罰中,應該不會給她穿衣服。


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身心都被囚犯所影響的女兒,能適應享受自由的生活嗎?母親懷著模糊的不安,跟隨著引導她的獄警離開了房間。

 

任務完成了。為了讓女兒過上幸福的生活,適應適合自己的環境,必須要收集信息。


裸露的準備 彩月・夏妃 前篇



似乎有一種叫做“裸露”的東西。


這被稱為審查會見,好像是這麽說的。


雖然溫柔的刑警葛井一如往常地解釋給彩月聽,但彩月並不太理解。在監獄里能看電視的機會是有限的,而且在那麽少的時間里去調到新聞頻道根本就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對於從事制作新聞節目的人們來說,有大人物發表了什麽講話,這是在向他們解釋的。然後,彩月終於理解了。理解之後,自然也會產生這樣一個疑問。


"這是怎麽了?葛井小姐。"


葛井直視著彩月回答道。


"那個記者見面會是關於彩月小姐的。"



 ――――――――



彩月拼命忍住了聲音。


“股枷已經裝好了。五九號,采取站立拘束待命姿勢。”


“是!” 


這不是葛井,不會在工作中帶入私人感情。彩月聽到這冷酷的命令,她立刻站了起來。通常情況下,由於羞恥心,她的動作總是遲緩的,但今天不同。


葛井告訴她關於新聞發布會的事情。為了這個目的,彩月被學校批準休假,並被轉移到城市拘留所,然後在那里模擬平時的監禁狀態,接受指定記者數天的采訪,然後參加新聞發布會。


當然,她是可以拒絕的。因為彩月並不是真正的囚犯。但事實上,彩月確實有無法輕易拒絕的理由。


村井紗智正在遍多監獄中為了贖罪而服刑。由於只有紗智是她的親人,彩月得到法律的支持被關進了同一所監獄,但利用這個制度有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進入監獄,但住在與犯人分開的空間,幾乎不受身體限制。第二階段是目前彩月正在利用的階段,接受雙穴審查等條件,允許外出上學等,但基本上接受與囚犯毫無差別的對待。


比較這兩個階段,似乎優缺點並不對等,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這兩個階段的預期對象本就不同。前者是為了保護對囚犯在精神和經濟上依賴的人,以維持一定的生活水準,同時讓囚犯與他們在物理上更接近。而後者是在一個面臨人口急劇減少的國家,促使年輕人盡快回歸社會,不浪費時間。因此,國家提供的優勢是—


“(葛井說,如果我在監獄里努力,姐姐也能早點出獄。這種‘經驗’如果努力,會更快,葛井說的……!)”


共同受刑者,即制度利用者與受刑者共同分擔縮短刑期。利用者在保障生活的同時可以陪伴受刑者,受刑者也能早日獲釋。國家可以回收寶貴的年輕勞動力,並通過讓有牢固紐帶的人來服刑,即使是短期刑罰也能期待其更生,為了這些好處,可以忽略一些不利因素。這就是三方共識的產物,這就是這一制度,以及小學生受刑者村井彩月的真相。


“拘束完成。好了,五九號,跟我來。開始押送。”


手銬、腳鐐和項圈,它們被連成一串。已經習慣了這種拘束的彩月被牽著項圈上的鏈子走著。


時刻已經過了七點。其他受刑者們此時應該已經吃完早餐,準備開始勞動了。赤腳被押送的走廊上空無一人。遠處能感受到的只有獄警的怒吼聲和受刑者們拼命的回答聲。


一路走著,終於來到了陽光照耀的入口處。


“五九號,穿上這個。”


“好的。”


獄警指著的是學校指定的類似運動鞋的難看橡膠鞋。當然,彩月一言不發地穿上了鞋子,沒有抱怨設計不好之類的事情。然後,她離開了赤腳生活。


“上車。”


獄警這樣說著,拉著鏈子。這不是像平時上學時坐的小推車,而是一輛大型押送車,比彩月第一次來到這個監獄時坐的大巴車還要大。車身漆黑,兩個駭人的紅色警燈閃爍著。所有的窗戶上都裝有防止逃跑的鐵柵欄。


從小學生的身高看上去,這輛車給人的壓迫感足以讓人不禁顫抖。乘坐校外教學時的大巴會讓人感到興奮,但現在即將乘坐的押送車只會讓人感到畏縮。


然而,她已經決定為了姐姐而努力。扯著鏈子,彩月上了押送車。



 ――――――――



清水夏妃做出這個決定是非常容易的。


她曾經是一個渴望成為受刑者的少女,因此對監獄里的情況的采訪,甚至被稱為記者見面會等事情,不僅是她所期望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榮耀。


她的父母已經知道了她的決定,剩下的只是詢問夏妃自己的意願,所以一切進展得很順利。她申請了學校的公假,得到批準後,清水夏妃立刻被拘留,被帶到了拘留所的護送車上。


在護送車上,她被禁止隨意發言,隨意移動身體,甚至睡覺,但即便如此,夏妃還是盡情享受著。夏妃參加這個監獄體驗項目時,是親自走進監獄,然後開始了作為受刑者的生活,所以她從未被帶上過護送車。


因此,她第一次經歷被固定在座位前方的金屬頸圈,腳鐐被固定在地板上,手銬被綁在受刑者專用的安全帶上,對夏妃來說,這段旅程充滿了刺激和興奮。


在這段興奮的護送過程中,發生了更加引人注目的事情。


"(那個人...和我一樣,是個學生嗎...?)"


至少可以確定的是,她不是一個普通的成年受刑者。與同年級的那個少女相比,清水夏妃的身高並沒有太大的差異。她的面容看起來略顯成熟,但絕對看不出她已經超過20歲。


"(也許在其他監獄里,也會有像我這樣的女孩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一定能交到很好的朋友。清水夏妃用充滿期待和好奇的眼神不斷地凝視著新來的少女。


"二三四號,面向前方。"


"是,好的!"


然後被旁邊的獄警拉著頸圈,強迫她擡起頭來。



 ――――――――



"二三四號,站起來。下車。"


“是!”


夏妃依舊精神抖擻地回答道。她迅速站了起來,短短的囚衣在她身後飄動。


她被牽著鐵鏈走下押送車,另一個女孩已經在那里等候。獄警將夏妃的鏈子和那個女孩的項圈連接在一起,將她們鎖在一起。


夏妃喜歡監獄里的各種瞬間,包括這一刻。


當囚犯被大批押送時,她們像念珠一樣被項圈的鏈子連接在一起。夏妃下意識地感受到被忽視和粗暴對待的感覺,她也不知不覺地享受其中。


至今仍然如此。


牽著夏妃的不是獄警。


而是前面走著的另一個囚犯。而且,看起來年紀相仿。


夏妃感到愉快。


"原編號五九號和二三四號,站住!"


牽著前面女孩鏈子的獄警吼道。她在大聲呵斥,但並不是真的生氣。夏妃在之前的監獄生活中已經知道,獄警經常在關鍵時刻提高嗓門。


然而,內心疑惑地歪著頭,不明白所謂的“五九號”是什麽意思。二三四號是自己的囚犯編號,所以聽從命令,“五九號”這樣的稱呼從未聽說過。


答案是由獄警親自告知。


“在你們在這個看守所的期間,會被分配另一個編號!記牢了!五九號,你是一四二號!二三四號,你是一四三號!” 


“是…!”


“是!” 


前面的少女不安地答應著,而夏妃卻像往常一樣,大聲應道。


“現在進牢房!鎖上門後,立即在窗前待命!” 


即使在新的地方,夏妃她們也不會迷茫。不需要思考。只要聽從獄警的命令就好。因為她們早已在監獄里受過磨練。


從小窗遞出的項圈和腳鐐被取下。當然,連接鏈也被解開,現在唯一束縛住兩個少女的,只有那閃亮的銀色手銬。


只是,說它“只有”也不準確,因為那是小學女生戴的手銬。雖然已經習慣,但沈甸甸的它,只靠肌肉支撐,自然地讓手臂垂下,顫抖得厲害。


“解除拘束!更新待命姿勢!” 


更新待命姿勢。也就是說,項圈和腳鐐被取下了,所以要擺出相應的姿勢。


兩人把被戴上手銬的雙手放在後腦勺上,迅速張開大腿、彎曲膝蓋,露出脖頸。


“聽令!在這看守所被關押期間,即使在牢房里也會被手銬拘束!在其他地方的拘束不變!以上!我們離開後可以解除待命姿勢!”


在像暴風一樣掠過後,兩名獄警離開了牢房前。


咚咚咚咚…咳咳…咳…咳…咳


漸漸地聲音變得微弱。不久,兩人同時失去了姿勢。這一切都被監控攝像頭記錄下來。


“…呼”


然而,在獄警巡邏的時候,囚犯們被允許自由活動在已經鎖好的牢房內。


夏妃感到保持雙臂的姿勢有些吃力,於是搖搖晃晃地放松了下來。然後,在恢覆精力之際,慢慢地發問道。


“嘿,你叫什麽名字呀?”


“誒…”


察覺到困惑的氛圍,夏妃繼續說道。


“我叫清水夏妃!在附近的警務所有過一次經歷,然後就被抓到了這個叫做‘不懂事的監獄’的地方!我是六年級的學生哦!”


面帶犬般的笑容向夏妃打招呼,村井彩月似乎也因此而放松,微笑著回答道。


“我是村井彩月。因為想和姐姐在一起,所以也請求被逮捕,然後被送到了同一個監獄。我是在邊多監獄被抓的。…還有,我也是六年級的,和你一樣呢。”


彩月有些害羞地回答。她覺得自己表現得非常友好,按照一般的問候方式回答了。然而,她面前的少女夏妃卻不知為何張大了嘴巴。


在對她的反應感到驚訝的同時,緊接著,出乎意料的話語被說了出來。


“誒~!那麽,小春春你真的被抓了嗎?從什麽時候開始!?要在監獄里待多久?” 


在連珠炮般的問題襲來時,她費力地整理著回答。


"嗯…真的被抓住了呢…像是夏妃醬一樣的經歷呢。所以…被逮捕是大概一個月前的事了,之後還有三年要和姐姐一起好好反省。"


對於彩月的應對,夏妃的回答再次超出了預料。


"哇~好羨慕啊!能在監獄里被抓住那麽久!"


彩月無法理解。為了能和姐姐在一起,監獄生活並不是那麽痛苦。她也能夠正常上學。唯一的煩惱是有很多讓人羞愧的事情,但相比與姐姐分開,這些都不算什麽。


然而,如果能在圍墻外和姐姐在一起,那就再好不過了,所以她努力反省,希望早日出獄。這也肯定是其他囚犯的想法,大家都把出獄當作目標。


"夏妃醬…你喜歡監獄嗎?"


彩月小心翼翼地問道。夏妃滿臉笑容地回答道。


"嗯!"


「………」


彩月驚訝地無言以對。


"我呢,從前就一直向往被銬上或者被關在牢房里。總是被銬著或者戴著項圈,如果做了壞事就會受到更丟臉的懲罰對吧?那時候呢,我就會覺得全身發熱,暖洋洋的,感覺很舒服!所以我超喜歡監獄的!"


「………」


彩月仍然無法回應。


"嘿,小彩月醬也有這種感覺嗎?受到羞辱,然後肚子里發癢,感覺很舒服。明明要忍著不發出聲音,卻還是被獄警責備的事情。"


"啊……!"


想起來了一件事。


那一天,被處以懲罰,被命令在監獄里全身赤裸地被束縛著度過,就像平常一樣。


彩月向姐姐咨詢了。她說在受到雙穴檢查時感到舒服,甚至會發出聲音。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受到了羞辱的事情…所以感到舒服了吧…”


這個坦白讓彩月感到很害羞。她緊緊握住被手銬拘束的雙手放在大腿上。


在彩月的手銬上,又加上了一對手銬。


那是夏妃的手。


“對呀!”


“……誒”


“我向其他牢房的職員問過!女孩子受到羞辱時會感到舒服,甚至會發出聲音。稍微長大一點的時候,感到舒服的時候甚至會小便呢!所以,小彩月是很正常的!”


“原來如此…”


彩月感到了姐姐擁抱她時的安心感。


姐姐告訴我她也有同樣的經歷,所以沒關系。但因為姐姐很溫柔,我還是懷疑她是在為了我說謊。然而,這些微弱的懷疑在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女孩的肯定下,煙消雲散了。

 

這個少女擁有一種奇妙的力量。

 

"(只是被夏妃黨沒關系,我就感到很安心了..)”

 

看著一直面帶微笑的少女夏妃,彩月感到了安心。有了這個女孩,我一定可以在這個充滿尷尬事情的拘留所里安然無恙。


記錄下的癡態 彩月·夏妃 中篇



“拘束待命姿勢!” 


早上了。


在這個有無數遊玩場所的都市里,在拘留所的小牢房里,有兩個少女。


絕不允許外出遊玩。現在這兩個人只能做的就是,戴著手銬,將雙手放在後腦勺上,張開雙腿,雙膝著地,咬住非常短的囚衣下擺。這是這兩個人現在被允許的行為。


「………」


監獄官員仔細地目視著被暴露的少女們的私處……旁邊站著的四名男男女女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這些人是來自全國知名報紙的敏銳記者、知名新聞節目的美女記者等等,他們是被各國指定的媒體相關人員。從早上開始他們就聚集在拘留所,采訪從早晨的點名和檢查開始。


在擁有超過兩百萬注冊用戶的熱門新聞頻道擔任新聞主持的木崎陽子看了一下上司遞來的文件。


羞愧地臉紅,咬緊裙擺,一四二號村井彩月。她很認真,服刑態度非常好,但由於還是個孩子,有時忍耐不住,曾經有過幾次懲罰的經歷。但是,她願意服三年的刑期是因為她希望和姐姐在一起,她心地善良,很關心家人。


與她相鄰的是完全相反的一四三號少女清水夏妃,她像是在示意“請仔細檢查我的全身”,大大地提起囚衣,暴露出裸體。她申請了參加戸田井監獄的監獄體驗項目,目的是為了收容像一四二號這樣的少女犯人的實驗性項目的奇特女孩。


然而,她的原因很快就被實際收監後揭曉了。普通十二歲的女孩會因為羞恥而哭泣,但她卻笑著接受,甚至自願接受。她經常在雙穴檢查時呻吟,但在被賦予選擇全裸服刑或公開鞭打的懲罰時,她放棄了選擇權,要求同時接受兩種懲罰。


這樣的覺醒在這個年齡段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文件中明確記錄了一四三號是一種極為罕見的享受被虐待的服刑者。


“(但說實話,相比有點兒放蕩的夏妃,彩月才是真正的怪人吧,她能接受三年青春期監獄生活,只因為純粹的姐妹之愛……)”


“一四二號!一四三號!確認完畢!準備拘束!”


在獄警的怒吼聲中,少女們迅速地放開衣擺,將腳鐐對準鐵窗,同時聽到獄警的聲音,她們迅速地穿過籠門,被一字排開地帶走。


“她們受過相當的訓練,就算是強豪學校的棒球隊也不會有這樣的動作。簡直就像軍隊一樣。”


“…我也有同樣的聯想。”


陽子被中年而微胖的佐藤先生搭話。他雖然相貌平凡,卻是一位在大型報社歷練多年的資深記者。


在兩人交談的過程中,少女們的脖子和腳踝被加上新的鐐銬,並用鏈子連接在一起。


“出房!”


從那樣纖細的身體里發出如此粗啞的聲音,令人不禁感到詫異,但獄警卻高聲喊著。然而,這些少女犯人似乎早已習慣了,她們迅速穿過籠門,被一字排開地帶走。


“你覺得這樣的束縛太過分了嗎?”


“…是的。對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來說,這太…”


顯然是過分的。光是手銬和腰繩對這些女孩來說已經綽綽有余。


然而,盡管交流中透露出一絲同情,兩人都明白。這不是情感問題。根據法律,無論受刑者多麽順從,多麽不可能逃跑,他們的地位都受規則的約束,正式地被監禁在監獄里。盡管其中一位有親身體驗,但他們的身份只受規則的管理。


因此,無論多麽順從,多麽不可能逃跑的受刑者,都必須接受殘酷的拘束和羞辱,這是不容置疑的。


獄警和受刑者們,以及隨後趕來的采訪團隊,默默地繼續走過灰色的走廊。



 ――――――――



“一四二號!一四三號!解除拘束,待命姿勢!”


“是!”


“是……!”


這里似乎不需要詳細說明。兩人在回答的同時,站直,雙肩寬度站立,雙手伸向前方。


“(果然,夏妃完全沒有感到羞恥啊…回答非常有力。相比之下,彩月…有點…或者說,相當緊張吧?)”


鑰匙插入手銬,兩人的手得以自由。


“雖然是第一次采訪監獄,但確實很徹底…”


陽子對佐藤的嘀咕沒有反應。但很快她意識到對方在說什麽。


“啊,原來是這樣,沒有被拘束的部位也被命令…”


解開手銬後,雙手立即放在後腦勺上。如果解開腳鐐,幾乎同時會跪下。最後,脖圈被取下,一四二號立刻低下頭。


“是這樣啊。但確實,在少數獄警面對眾多囚犯時,這樣很有效率。”


緊接著,佐藤的話立刻得到了驗證。


“一四二號!一四三號!全脫!脫光後,待檢姿勢!”


“是!”


“…是……!”


這樣的事情也能夠通過命令來實施。一方面帶著微笑,另一方面卻在羞恥中。脫下類似內衣的囚衣,底下一絲不掛,全身赤裸。唯一遮擋身體的,只有裹住胯部的金屬貞操帶。然而,股間被拘束的事實,或許比暴露股間還要令人羞愧。


作為同為女性的陽子,敏銳地意識到被支配和管理自己的要害部位——股間的含義。


這種象征著囚犯身份的貞操帶,被獄警解開,並伴隨著潮濕的聲音被拔出。


“那麽,開始進行雙穴檢查!”


雙穴檢查…?


陽子感到不解。文件中記載著犯人們簡要的個人資料和采訪安排等,但為了重視現場的新鮮反應,對於少女們將要經歷的事情幾乎一直保持沈默。


然而,當她看到拿著玻璃棒和手電筒,彎下腰對著伸出的屁股的獄警時,她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


“……嗚!”


一四二號村井彩月,盡力忍住聲音,即使看不見她的臉,也能感受到她現在一定是滿臉通紅地羞愧。


“別用力!一四二號!”


“對、對不起!”


裸露的大腿和屁股,即使是從遠處也能看得出,肌肉緊繃,充滿力量。因為要進行“雙穴”檢查,也就是插入棒子檢查肛門和陰道,所以屁股周圍松弛的話會有影響。


受到警告後,一四二號的下半身顯然放松下來。


獄警毫不猶豫地將玻璃棒插入變得柔軟的屁股,攪動其中。


「……!………!!」


這種屈辱、羞愧,有多嚴重呢?對於陽子來說,已經超越了她作為同性的想象範圍。


一般的女孩會開始哭泣,掙紮,甚至不理會命令。但是,村井彩月卻從不挪動屁股,即使肚子里被折磨得厲害,也從不發出聲音。


“(為了姐姐,她能如此努力……)”


無論一個人多麽崇高,當超越了自己的理解範圍時,那種情感就會變成畏懼。


十二歲的少女,一個展現出難以置信奉獻精神的囚犯一四二號,對此甚至開始產生畏懼。終於,玻璃棒被拔出。第二根棒子立刻就移到了旁邊。


“請多關照!”


啊,果然這兩個人是完全相反的,陽子心想。


一四二號被羞辱得顫抖著,而一四三號卻微笑著接受被玻璃棒玩弄。


如果拍下她們的臉部照片,甚至可以說她們在和朋友玩耍一樣自然。


“(收回先前的話,這個女孩果然也相當了不起……)”


即使是成年人,恐怕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實際上,當陽子陷入與這些少女們相同的境地時,她也沒有多少信心能像她們一樣堅強地挺過去……


即使受到這樣的對待,還能像郊遊一樣開心,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啊。


而且,一四三號似乎並不是完全不明白自己正在經歷什麽。當獄警做出深深地推入玻璃棒的動作時,她微微地、勉強地抑制住了從身體中心湧上的沖動。她的四肢繃緊,本該低頭看著地板的頭卻像被拉著線一樣擡了起來。然後,高亢的聲音殘留在空氣中,也傳入了陽子她們的耳中。


陽子推測,她肯定是感受到了。


雖然還只是個小學生,但也有12歲了。她很可能已經具備了青春期的敏感性。


"......檢查完畢!一四二號、一四三號!穿上外出用貞操帶!保持姿勢!"


外出用貞操帶。


好像在資料的最後,術語表里見過。陽子翻出一頁一頁用訂書機裝訂好的紙張。


這或許是一種打亂少女們受辱時那種莊嚴氛圍的行為。佐藤看不下去,小聲地出手相助。


"……這是這些女孩子們出刑所去外面的小學時戴的枷。出入刑所時,不能攜帶外面的物品。所以,為了封住女性特有的藏匿處所,他們戴上這種枷。為了防止逃跑,枷內部的突起很長,深深地刺入其中,讓被拘禁者感到痛苦。"


"………"


陽子感到目瞪口呆。她正目睹著一四二號接受著股間的拘束,同時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而一四三號則一如既往地顯得毫不在意,戴著貞操帶,毫無壓力的樣子。


然而,兩人正在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殘酷了。


“(被塞入股間…而且還要被鎖上,就像是要上班一樣?如果換做我自己的話…)”


這是全國獨一無二的共同受刑者制度的使用者和體驗項目的合作者。


即便是陽子作為一名記者,擁有相當豐富的詞匯量,此刻也只能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這一切。



 ――――――――



接下來兩名受刑者的行為,讓人感受到了他們孩童般的天真。


由於在拘留所內模擬小學課堂十分困難,因此直到傍晚,他們都在解小學的家庭作業,再現了兩人曾經受到的懲罰等。


一四三號被後手銬拘束,全身赤裸,被鞭打的情景讓陽子感到震驚。


而一四二號則被剝去囚衣,只剩下無法稱之為內褲的貞操帶,被命令在鐵柵欄的另一側屈辱地等待,陽子不知道該如何記錄這一切。


然而,最讓陽子感到困惑的並非視覺上更加聳人聽聞的懲罰場景。


“(在鐵柵欄里,受著獄警監視的女孩們在做家庭作業…這將引起軒然大波吧…)”


這是陽子所拍攝的景象。


這一切,體現了一個矛盾:她們繼續上學,保持著與開放社會的聯系,但同時又在封閉的監獄社會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對這些少女的同情,對政府的支持,對整個社會的譴責,一切都將陷入混亂之中。而坐在這一切中心的少女們,就像台風眼一般,被隔離在了寧靜的牢房之中。


“(記者會會怎樣呢...)"

 

陽子放下了思緒,離開了這段充實而激動人心的時間,離開了拘留所。


暴露之刑後的遺留物 彩月·夏妃 後編


“嘿…,夏妃醬…。醒著嗎……?”

“…………嗯”

平時開朗的氛圍消失了,夏妃沈默片刻後回答道。

“我想和你說說話。…抱歉…?”

夏妃和發問的彩月都知道,在熄燈後牢房里囚犯之間的私語是嚴厲懲罰的對象,所以感到有些困惑。

“可以啊…”

然而,夏妃無法忽視顯然感到痛苦的彩月,而去鉆進被子里。她被赤裸拘束著被帶來回,重演著過去受到的懲罰,而這一切都被拍成照片、記錄在備忘錄中、深深地刻在記憶里。這些羞辱太過沈重,無法在寧靜的夜晚牢房里消化。

第二天,如果她知道自己將在更多成年人面前被帶出來,並通過電視和視頻曝光在全國,那就更加如此。

“夏妃醬呢…喜歡…在監獄里的生活嗎…?”

“嗯。我跟小月說過,因為喜歡害羞…動彈不得…被囚禁…所以全部都喜歡。”

需要警惕的不僅僅是偶爾巡視的獄警。聲音可能會傳到隔壁牢房,存在被告發的危險。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蜷縮在相鄰的被子里,幾乎貼在一起竊竊私語。

“果然,我是不懂的…”

即使在黑暗中,夏妃也能感覺到彩月的沮喪。但夏妃並不明白。她思考著,思考著,最終開口。

“…什麽?”

“上次,夏妃醬說過吧?女孩子被羞辱會感覺舒服,那邊監獄的服刑人員說的。”

她確實說過,心里點頭。雖然點頭了,但她的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

“嗯。是嗎?…小月醬不舒服嗎?”

樸素的疑問。彩月感到不安。

“……//那個,雙穴檢查的時候…可能…有點舒服…//”

然而她接著說道。

“我不知道…因為害羞,所以會感覺舒服嗎…。當我的下面被摩擦時,會變得很熱,然後顫抖…。所以,那個…”

是對性感帶的物理刺激,還是對屈辱情境的被虐欲滿足。

年幼的彩月既沒有清晰理解這一切,也沒有清楚表達這些感受。她只是被過度的羞恥和快感所淹沒。

“嗯,我不是小月醬,所以不太清楚…”

她帶著這樣的前提繼續說道。

“也許,小月醬喜歡害羞的事情呢。”

「啊…」

“據受訪者所說,監獄醫生們討論過,不喜歡受到羞辱的人,甚至接受盆骨檢查也會感到不舒服。”

"啊…!"

"那種討厭的人,即使被插入物體,也會感到非常生氣,只覺得疼痛,一點也不舒服。"

彩月半驚呆地被沖擊到。

一開始確實很疼。如果不是為了姐姐,恐怕她會哭喊不止。

不知何時開始,奇怪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多。即使考慮到她還是個聲音未變的12歲女孩,聲音依然尖銳而潮濕。

然後,彩月意識到,最終因為姐姐的認可,她已經“感到舒適”了。

“……原來如此。我,喜歡受到羞辱的事情……”

夏妃什麽也沒說。代之以在被子里蠕動,輕輕握住了彩月的手。

“…!”

彩月慢慢躺下,看著旁邊的夏妃。夏妃也做出了回應。身體和身體之間的接觸。兩人的大腿糾纏在一起,露出被卷起的囚衣下的腹部,互相傳遞著體溫。

呼吸交匯。原本錯落無章的速度逐漸融合在一起。

“我不是一個人”

無需言語,兩人感覺彼此近在咫尺。在外面世界和監獄之間徘徊的兩人。渴望拘束,卻在監獄里找到了歸屬感的少女,以及被不公正囚禁,卻漸漸開始享受拘束的少女。這兩個世界里獨一無二的孤獨,讓兩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尋求彼此。

靠近,靠近,然後…

哢嚓…

“!”

“!!”

不是獄警的腳步聲。兩人已經像擁抱一樣,貞操帶先行碰在一起。

那微弱的聲音和金屬的冰冷讓兩人清醒過來。

“……//”

“…//”

對於一直享受羞辱的夏妃來說,兩個女孩之間像戀人一樣的經歷是前所未有的。當然,對彩月也是如此。

雖然看不見彼此的臉,但兩人都意識到對方的臉已經泛起紅暈。

“晚安,彩月醬。”

“晚安,夏妃醬。”


 ――――――――


“早上好,夏妃。”

“早上好,彩月。”

沒有鬧鐘的情況下,兩人起床了。

“起床!立即點名!” 

緊接著,獄警大聲敲打鐵窗的聲音響起。

每天早晨她們都被同樣的時間叫醒,已經不再需要時鐘。

“嘿,彩月…” 

獄警會逐一檢查每個牢房,直到她們所在的牢房。夏妃低聲說道,目光落在折疊的被褥上。

“有件事想拜托你,彩月。”

“…什麽事?” 

彩月一邊繼續疊床單,一邊問道。

“你知道的,我……”

夏妃的“請求”讓彩月瞪大了眼睛。驚訝、困惑、猶豫……各種情緒在她腦海中交錯,最終,她接受了這個請求。

“夏妃,我覺得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她們睡的被褥被挨在一起。聽完彩月的理由,夏妃羞澀地笑了笑。

“謝謝!彩月。”

“嗯,我也是。那麽,做好待命姿勢吧?刑警馬上就要來了。”

“嗯!是的。”

她們兩個把囚衣的下擺卷了起來,剛好刑警也到了。


 ――――――――


“一四二號,一四三號。如你們所知,今天有記者招待會,你們也會從中參與。”

“是!”

“…是”

兩人仍然保持著被囚的姿勢,傾聽著刑警的講話。

“在那里,記者會問你們問題,基本上要老實回答。對於不允許回答的問題,我們會介入……明白了嗎!”

“是!!”

“…明白!”

也就是說,一切都要聽從刑警的安排。彩月心里松了口氣。站在眾人面前講話,不管是作為囚犯還是其他身份,都是令人緊張的事情。

“那麽……”

刑警開口了。

接下來可能就是被帶出牢房了。現在是彩月說出夏妃的“請求”的時候。她鼓起勇氣大聲喊道。

“刑警!我,我有個請求!”

彩月沒有擡頭,只能看見靴子,但刑警能感受到她的驚訝。

“…怎麽了。”

“那個……”

出乎意料的是,刑警沒有多言,示意她繼續。彩月有些困惑地說出了她那個不可思議的願望。

刑警雖然驚訝,卻同意了她的要求,於是她們被帶走了。


 ――――――――


下午2點

記者會已經開始一個小時了。會場在拘留所的門廳,數十名記者從各家報社和電視台趕來。為了不錯過這個無疑能帶來高點擊率、收視率和銷量的新聞。

“小學女生,您認為這樣對待是可以被容忍的嗎!” 

“對受刑人的限制和懲罰,都是基於相關法規,我們認為是合理的處理。” 

“您認為今後會有更多人利用這樣的制度嗎?” 

“正是因為有需要的人,這項法律才得以制定,我們也在做出相應的應對。如果沒有人使用,那麽可能需要修改法律,但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職責範圍。” 

媒體們似乎在關注著鏡頭效果,或者試圖喚起情感共鳴。而對此,負責人們則一絲不茍地像是在機械地回答著問題,就像是在遵循著手冊一樣。 

這樣的對話,在解釋結束後已經持續了將近四十分鐘。 

——也許是時候結束了。 

這樣的想法在負責人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指示立刻傳達給了幕後的工作人員。 


 ――――――――


“一四二號!一四三號!準備出席新聞發布會。準備出房!” 

隨時待命。 

兩人被轉移到了離大廳不遠的牢房,並在牢房內接受了完全的束縛。 

手銬、腳鐐,還有連接著項圈和三個拘束器具的鏈條。 

她們被安置在小窗前,牢門被打開,先是彩月,然後是另一個人被帶了出去。 

兩人被排成一列,被牢牢地拴在一起。 

刑警僅僅掃了她們一眼,然後開始走動。 

“……” 

“…” 

刑警的靴子發出堅硬的腳步聲,而受刑者們則是光著腳走路發出的拍拍聲。拘束器發出摩擦和拉扯的金屬聲。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寂靜的。她們感受到了這一點。 

每邁出一步,少女們都在走向那個被稱作記者會的刑台。

「……」

在監房區域和門廳之間的門前,一名刑警默默地站著。他默不作聲地打開了門。時機到了。

嘩啦啦啦!

刑警牽著身穿破舊囚衣的小學生犯人們進入房間。這一幕太過鮮明,閃光燈幾乎將整個房間照亮。

"一四二號,一四三號!就座!"

犯人們站在椅子前,但不能隨意坐下。只有得到刑警的允許,才能稍作休息。

坐下的兩人迅速被用藍色棉繩捆綁,如果沒有允許,站起來將變得困難。

再一次,刺激的畫面引來了快門聲。

"現在開始對被訊問者提問。有問題的請舉手。"


 ――――――――


場景轉移到了一個普通的、說不清是城市還是鄉村的半吊子小鎮。在這樣一個地方的某個家的客廳里。

"大家快看這個!"

少女指著的是一台50英寸的大電視。因為這家的父母出門把電視開著,不知何時節目已經變成了新聞。

大家聽到聲音、看到畫面,都震驚了。

"那是彩月!"

村井彩月的同學們。她們毫不猶豫地認出了新聞節目中那個可憐的女孩就是她們的朋友。而彩月身穿一件像是被處罰剪短的裙子,被像犯人一樣拘束、綁縛著的樣子,讓她們目瞪口呆。

“彩月…”

“被抓住了…?”

“做了壞事了嗎…?”

對於這些少女們來說,這個節目正是為了回答這些問題而存在的。一名記者被攝像機外的人指名,開始發言。

“囚犯編號一四二號,嗯,我稱呼你為村井小姐。村井小姐是所謂的共同服刑制度的全國首個也是唯一的使用者,那麽您自己被逮捕和關押的原因是什麽呢?”

記者的問題結束後,被問及的彩月靠近桌上的麥克風。然而,客廳里的人們看到這一幕後都陷入了混亂。

“村井小姐,果然是彩月小姐!”

“被逮捕和關押了…!彩月小姐,你做了什麽啊…!”

“共同服刑制度是什麽鬼…!彩月小姐到底做了什麽…”

在記者背後的這些少女們的提問下,彩月顫抖著回答道。

“我、我是因為…不想和姐姐…分開…。所以,當知道姐姐被抓後,我也請求被逮捕了”

“原來如此,你真的很喜歡姐姐啊。那麽,在決定被逮捕的時候,你是否意識到會被戴上手銬,長時間關在牢里,這些情況呢?另外,現在你的心境有沒有發生變化?”

接下來的問題,彩月比剛才稍微平靜一些地回答道。

“…是的。在請求被逮捕的時候…是的,我知道的。警察給我解釋過,也給我看了視頻。所以,我知道被逮捕後在監獄里反省是非常艱難的事情…我明白了,但還是請求被逮捕了”

“你確實理解清楚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請求被逮捕了。可以回答第二個問題嗎?你現在的心境有沒有發生變化?” 

彩月漏掉了問題的部分。被指出後,她慌忙將臉貼近麥克風。

“對、對不起!那個,心境…是的,那個…沒有變化。在監獄里的任務很艱難,但我也能去上學,所以沒關系。我會和姐姐一起努力反省。”

“…明白了。謝謝。加油,好好履行你的任務。”

“啊,謝謝…!”

彩月臉頰像蘋果一樣紅了起來,低下了頭。看著一系列問答的同學們,已經目瞪口呆。 

“彩月,她…在監獄里被捕了”

每次都邀請彩月一起玩,但她總是因為有課外活動而拒絕。原來是因為放學後就得去監獄里,所以才會這樣。突然想起來了。突然,有人發出了“啊”的聲音。

“彩月,她總是早早就來上學,我經常在教室里遇到她…”

其他女孩們都充滿好奇地望著她。

“彩月的手腕和脖子上…有一些痕跡。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她只是說是因為課外活動,所以我也不太明白…”

然而,每個人都在心里想。她們將目光投向電視屏幕。手腕和脖子上被金屬緊緊束縛著。

“課外活動的緣故”

這是一個為了姐姐而做好承受恥辱的準備的少女,堅定的懺悔的證明。


 ――――――――


“清水夏妃女士,通過共同受刑者制度的體驗項目,您有得到什麽嗎?對於正在觀看電視和視頻的人們,您有什麽信息想要傳達嗎?”

村井彩月所經歷的事情,也就是所謂的身份暴露,對夏妃來說也是一樣的。不同之處在於,盡管彩月因為感到羞恥而一直隱瞞,夏妃卻從得知這個項目的那一刻起就告訴了朋友,到實際被戴上手銬入獄時,幾乎成為了整個年級的談資。

而這個傳言在新聞發布會時已經不僅僅是小範圍的傳聞,而是全校學生都被召集到體育館觀看影像作為課程的內容。

閃亮易於交談的女孩,就在幾天前還坐在旁邊的桌子前,現在卻身穿著令人羞愧的衣服,全身被束縛著,無法在外面穿著。

可愛的、像偶像一樣令人憧憬的前輩,以可憐的姿態展現在人們面前,但笑容並未消失。

體育館里彌漫著異常的熱情,人們傾聽著夏妃的回答。

“是的!我是清水夏妃!我得到的,是……能夠遇見許多不同的人!我和許多知識淵博的人相處融洽!還有,自從來到這里以後,能和小……啊,和一四二號相處融洽!”

每個字都充滿力量。夏妃吐出最後一口氣,暫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嗯,我想對在場的人傳達的是”

這一瞬間,數百人的氣氛發生了變化。每個人只是微微改變了姿勢。但這微小的變化卻在整個空間中擴散開來。

“做了壞事,要好好反省!學校或者家里,為了犯了錯的人能有機會反省,我覺得設置一些懲罰或許……是件好事!我曾經被懲罰過,被脫光衣服,被打屁股,但是這些讓我真的好好反省了!所以,我覺得經歷一些羞愧的事情是件好事!”

“……謝謝大家”

究竟在監獄里發生了什麽事?不由自主地引起了興趣,但新聞發布會卻宣告結束了。

兩個少女像剛進來時一樣被拘束在一起,被牽著頸圈帶走。夏妃的小學生們、雙親、彩月的朋友們,以及一些毫不相幹的人。罪犯們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眼中。


 ――――――――


“我也是在娛樂室的電視上看到的,嚇了一大跳。彩月交了個朋友,結果那個朋友竟然是個了不起的模範囚犯。”

苦笑著說話的是重新成為囚號五九號的彩月的姐姐,囚號五八號的村井紗智。

刑務作業結束後,在熄燈前的自由時間里,她們三個人一邊閒聊一邊度過著時間。

“嘿嘿,夏妃很擅長反省自己!” 

村井姐妹和最近被關進監獄的活潑少女,清水夏妃。她被分配到了新的囚號六〇號。

她得意地挺起胸膛,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

“雖然知道夏妃並不後悔,這也是夏妃自己的意願……謝謝。明明與我們毫無關系。”

彩月低頭表示滿腔感激。接著,鐵鏈再次響起。

“呵呵,當彩月提出和我一起進監獄的時候,我也有同樣的想法。讓年幼的你們背負我的罪過,我至今仍深感煩惱。但是,我也同樣尊重你們的心意……所以……”

嗯,彩月和夏妃點了點頭。然後,她們同時開口。

“““一起反省吧。”””

三人心意相通,微笑著相視。少女們的姿態如出一轍,表達著內心的一致。

她們一如既往地被剝奪了囚衣,只剩下裸體。僅有項圈、手銬、腳鐐和相連的鐵鏈來遮掩她們的身體,以及類似內衣的金屬貞操帶。這是一種嚴厲的懲罰,是對她們荒謬的要求。

在黑暗的牢房里,彩月和夏妃交換了諾言。

她們的願望被獄警聽取。

願望實現了。原本是體驗受刑者的清水夏妃成為了村井紗智和村井彩月的共同受刑者。

因此,村井姐妹的刑期雖然沒有像預期的那樣減至兩年,但也減到了兩年半。作為共同受刑者的夏妃也被判了相同的刑期。
 
就這樣,少女們在監獄的生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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