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予驚弦 (Pixiv member : 塔塔猫)
和弦雖然是羅德島的幹員,但有無幾乎沒有戰鬥任務,也不需要基建執勤,和弦的空閒時間異常的多。作為一個間諜,和弦自然閒不下來,由於羅德島過於開放,幾乎打探不到什麽秘密情報,於是和弦便打算離艦去別處找找情報。正好羅德島就停靠在維多利亞附近,就是自己曾經的“家”,不過似乎是因為什麽走漏了風聲,街上已經有幾個深池士兵發現了這個“叛徒”。
“或許我應該若無其事地走,如果太過於謹慎,反而更容易出事,哈……這還真是太奇怪了,這種似歸未歸的感覺……”
和弦此次出行有過一些打算與準備,不過為了盡量表現地平常些,準備偽造一個“歸隊”的假象,鋌而走險地去直接面對“大眾”,實際上,她並不知道早就有人已經知道了她的動機,並已經派兵潛伏。但是和弦對此一無所知,於是,在拐進一條小巷子時,口鼻突然被人捂住,藥物順勢鉆進了鼻子,隨著一陣頭暈湧上腦,意識逐漸模糊,視野也慢慢變暗。
當和弦醒來點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的雙手被背在後面捆綁住了,不僅如此,雙腿也被鎖鏈牢牢拴住
“嘶……該死的……誰這麽沒眼睛,竟敢抓我?”藥物的效果慢慢消退,不過依然讓和弦感到一陣惡心,頭有點暈乎乎的。出於間諜的第一反應,立刻明白自己中計了。
也許是聽到了動靜,眼前厚重的鐵門緩緩推開,幾個帶著面罩的士兵出現在和弦面前,“還有膽子回來啊,你這個叛徒,”其中一個士兵憤懣地說道,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落入陷阱的菲林。“領袖已經說了,要當眾處理你,你可有好果子吃嘍。”
“嘁,多嘴,也不好好問問我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麽,如果真的因為背叛,我會這樣光明正大地上街?可笑至極,”和弦用一種非常不屑的表情瞟了一眼那幾個士兵,氣勢並沒有因此衰減,這樣的冷靜之下,她其實已經擬定了很多種後果,終究還是不禁捏了一把汗。從前,她不會過多地把這些粗人放在眼里,現在亦是如此,“給我松綁,我自己會去見領袖。”
幾個士兵沒有料到這一出,於是圍成一圈小聲地說著什麽。一陣交頭接耳過後,再次走向和弦,只是這次,其中一個士兵毫不猶豫地朝著對方的臉扇了一巴掌,“這時候還敢騙我們??”另一個士兵也上前,打在另一邊臉上:“還好領袖精明,告訴我們你的話一句也不要信!”
“呃啊!?你……你們當真要這樣對我?!你們倒是知不知道擅自攻擊情報員是什麽下場……!??”
和弦兩邊的臉蛋泛起紅色,給少女嬌俏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可愛,強裝堅定的樣子更是讓士兵們打消了顧慮,其中一個士兵捏住了和弦的臉,左右擰著,“嘖,都這樣了還要嘴硬嗎?意外的可愛呢~這次任務真值啊!”言罷,又有幾雙手貼上了和弦的身體。
“你……你你你們在幹什麽?!”四肢的束縛讓和弦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只得徒勞的扭動著,“再這樣我可要喊了,如果……如果你們這樣被領袖發現,有你們……好受的……!!”
和弦臉上那標準般的笑容不見了,而是轉變為了驚恐的抽動,明顯地有點發慌,這樣的掙紮並沒有嚇到這些士兵,反而激發了他們的興趣。
“這麽惦記著領袖,為什麽跑去了羅德島?領袖都決定當眾處理你了,你覺得我們還會相信你的話?”一個士兵說著對著和弦圓潤的胸部打了一巴掌。
“嗯呃……??!”突如其來的打擊驚到了菲林,而後立刻漲紅了臉,“該死的流氓東西……前去羅德島,你們想一下,連你們都知道這件事,難道,這是一件很隱蔽的事情嗎?倒不如說是外交,叛徒這個名號,我怎麽受得起?”
可惜的是,幾個士兵沒有在理這無謂的話語。領袖的命令是那樣絕對,和弦自然就是“叛徒”,不會有假。剛才那個士兵向同伴們分享了少女胸部的美妙質感,於是好幾雙手從不同的方向輪番攻擊,兩團軟肉不斷搖晃變形。
“咿……呃呃啊……你們……適可而止啊!”菲林就連說話也逐漸模糊了,被粗糙的士兵這樣羞辱,實在是顏面盡失。
正當士兵們沈浸在拍打少女的胸部時,鐵門又一次響起吱呀聲,一位軍官出現在看門口,“你們在做什麽……?不把叛徒押送到首領那里,自己玩上了?”
士兵也不敢做多余的事,解開和弦腳上的鐵鏈,架住她的胳膊,走到地面,押上了囚車,沒過多久,那個熟悉的紫色身影就出現在和弦面前。
“許久不見……”和弦低聲擠出幾個字,除了方才被蹂躪的疲憊,亦有那種被威壓而有些低聲下氣的表現,“領袖……?”
“許久不見,阿赫茉妮,還是說,現在該叫你‘和弦’?”愛布拉娜的臉上還是那樣的微笑,只是在和弦看來,似乎充滿了了威脅性。
“嗯……是代號而已,不必太過於……領袖您喜歡怎麽叫,就怎麽吧,”此刻是真的不敢直視對方了,往時的神氣早已消失殆盡“那個……您早就猜到我要回來嗎?”
“好了,你們放開她吧,接下來我會處理,”士兵放開了和弦,敬禮後就返回了,“跟我過來吧,有什麽花招,請便,”德拉克的語氣中充滿了愉悅,好像並不憤怒,但是和弦早已聽說了處刑的事情,完全放心不下。
“沒……我怎麽敢有什麽花招,這次回來,也只是回來而已,在羅德島有些無趣了……而已”菲林畢恭畢敬地坐直,但是話語的顫抖似乎在展現現在本人有多緊張。
愛布拉娜慢慢走近,輕輕撫摸著和弦的頭,“我妹妹在羅德島怎麽樣?還適應那里嗎?”“她……?我不知道,因為部門不一樣,而且……雖然說早就見到了,”德拉克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突然挑起另一件事,和弦就像哄小孩一樣被摸了頭,雖然有些貶低的意趣,但至少並不反感。
“唉,好吧,不過連她的消息都不知道,你真的是間諜嗎?還是說……你不再是我的間諜了?”
“我……我也才過去幾周吧,再說……也只是時間問題,您相信我……請相信我,”眼前的德拉克越逼越近,使得和弦連連後退,卻發現已經無路了。
“相信你?呵呵,你覺得你是我手底下唯一的眼線嗎?你已經成為羅德島的正式幹員了,但是,我怎麽不記得有讓你去那里當間諜的指令?”德拉克捏住和弦的一只耳朵玩味地搓了搓,“更何況,我妹妹就在那里,你能保證不是去投奔她的,雖說我無意與她相爭,但是你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對我的背叛,是對深池的背叛,是也不是?”
和弦沈默了一會,以及被揉捏了耳朵發出的陣陣如蚊子一般的呻吟。“您說是這樣,那就是了……我……無話反駁,”除了泄氣以外,反而有一些“不再需要裝”的輕松。
發現對方示弱,於是伸手揉捏著和弦的另一只耳朵,見到對方沒再反駁,便輕輕笑了一聲,“你猜,一個叛徒,需要怎樣處理,才會讓大家滿意呢?”
“那剛剛那些士兵說的,您的意思是,要當眾處置我?”菲林依著對方的意思猜測著“……如果可以的話,請……稍微……嗯,換一個……可以嗎?”
“嘖,已經知道答案了啊,真掃興。不過這不完全是正確答案,具體怎麽樣處刑呢?猜猜看吧?放心,念在以前的交情上,不會太殘忍的,”愛布拉娜的嘴角又勾起了標志性的微笑。
“怎麽樣的話,我……的確沒有頭緒,不過當眾就有點……”和弦一陣心慌,不知道為什麽對方會提出怎樣處刑的問題給她“還是說……聽領袖如何安排,我接受就是了……再多口舌,也不會改變的吧。”
“看樣子你很了解自己的處境了啊。放心,念在之前的交情,這項處刑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永久的損傷,不過嘛……一些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至於是什麽,到時候就知道了,不是嗎?今晚先好好睡一覺吧。”德拉克依舊保持著笑盈盈的樣子,“過來吧,我給你留了個房間。”
那是一間整潔而樸素的房間,堅固的防盜窗杜絕了翻窗逃走的可能性。在準備好食物後,愛布拉娜離開後,門外傳來了反鎖聲,看樣子肯定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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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第二天,鑰匙的聲音驚醒了睡眠不深和弦,門被推開,愛布拉娜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咕呃……早,領袖,”正巧起床,和弦本來還在伸懶腰,不過一見門開了,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粗糙地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嗯……安好。”
“希望你已經做好了受刑的準備。你也不用在儀表上白費力氣,處刑結束後肯定是狼狽不堪的樣子。”
“果真還是沒有變化嗎……好吧”和弦有氣無力地接過遞過來的面包,粗糙地吃了幾口,因為沒喝什麽水,而面包又幹的慌,索性啃了幾口就丟掉了。
“開始做準備吧,”德拉克拿出了一副手銬,將和弦的雙手束縛在背後。又拿出一個項圈套在和弦脖子上,輕扯了下項圈上鏈子示意和弦跟上。
愛布拉娜就這樣牽著和弦向前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所謂的刑場是一個臨時搭建的木頭台子,中間放著一個架子,從側面看大致呈"A"字形。當和弦出現在刑台上時,圍觀的士兵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
和弦很快被安置在了刑架上,上半身趴在A字中間的一橫上,小腹下的軟墊將挺翹的臀部高高頂起。雙腿則被緊緊固定在A字的腳上。不只是腿被綁住了,腰部和肩膀下也各有一條皮帶穿過,限制住了少女的行動。緊接著,一個口球塞進了和弦的嘴里,身後的裙子被掀開,內褲被拽到了腳踝處,赤裸的屁股對著台下的觀眾。
隨著愛布拉娜揚起巴掌,猛地打在和弦的屁股上,處刑正式開始了。
“此為一,用作警醒,諸多錯誤的開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搞什麽?!這算什麽啊?!)由於口球的緣故,只得唔唔亂叫,而這樣將私密部位如此暴露,少女不禁憋紅了臉。
這樣的羞辱對於和弦來說沖擊有些過大了,台下嘈雜的歡呼聲與謾罵,如果說不入耳,那是不可能的,而這一場懲戒,才剛剛開始……
巴掌每一次落下,就傳來一陣叫好聲。愛布拉娜甚至還用有力的尾巴抽了幾下——當然和弦並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只是感覺有幾下的力度特別大,觸感也不一樣。
開頭的巴掌階段就是愛布拉娜的"放水"——既是熱身,又能讓看客過癮,實在是一舉兩得的妙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該死的……遲早讓你們,付出代價……)先來的第一階段所帶來的疼痛,似乎並不算太難接受,尾巴抽到的那幾下雖然力度很大,但行刑人似乎考慮到了輕重,也沒有太過於為難這位“叛徒”。
作為受刑人,和弦只能被動地感受著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帶來的疼痛,聽著台下的侮辱自己的污言穢語,而自己能做的一切就是嗚嗚地叫上兩聲。終於,在屁股上熱辣的疼痛蔓延開的時候,拍打停止了。
正當和弦以為處刑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屁股傳來的沖擊感和劇痛將她拉回現實——處刑並沒有結束。更可怕的是,剛才不過是一個開始。
愛布拉娜手里握著一條皮帶,用力朝著少女一片粉紅的屁股抽下。
“此為二,用作懲戒,諸多借口的結局。”
“唔唔?!!”(好疼!)突如其來的劇痛立刻灼燒著皮膚,就算帶著口球也掩蓋不住一聲驚呼。
台下的觀眾沒能聽到少女的痛呼,但是作為行刑人,愛布拉娜聽得真切。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皮帶的損傷能力不強,但是帶來的痛感非常強烈。換言之,在"不打壞"的前提下,皮帶能給受刑人帶去更強烈的痛感。
皮帶上下翻飛著,一次次親吻著少女無助的臀部,每次落下,都在臀部上打出一處深深的凹陷。接著,皮帶並不會馬上離開,而是緊緊壓著臀肉滑行一段距離。這是名副其實的抽打,正是這個"抽"的過程,能帶給受刑人火辣辣的疼痛。
“嗚嗚……嗚嗚唔”(好疼……快停下)不知抽打了多少下,少女不經打的臀部已然開始發腫發燙,而原先無法說話的悶聲也逐漸變成了嗚咽聲。
抽打停歇了一段時間,和弦聽不清愛布拉娜對著台下說了什麽,只聽到台下越來越響的歡呼聲。
隨後,一條漆黑的蛇鞭重重落在了通紅的屁股上,一條貫穿兩側臀瓣的紅痕隨之浮現。
“嗚嗚!!”(好痛!!)
相較於皮帶與手,蛇鞭所帶來的疼痛是完全無法比擬的,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麽面子了,和弦隨著那一下抽打而淒厲地叫了一聲,即使戴著口球。
“此為三,用作戒律,諸多不敬的懺悔。”
這聲慘叫是那樣響亮,在觀眾席上也能聽到,這無疑激起了更大的騷動,和此起彼伏的叫好聲。愛布拉娜在空中揮了一圈鞭子向人群示意,再抽向那個對著眾人的光屁股。
而德拉克非常規的行為,讓和弦難以通過鞭子揮舞時的風聲來判斷抽打的時機,這讓她對於接下來的懲戒愈發恐懼。黑蛇般的鞭子在空中盤旋著,一次接一次俯沖下來,撕咬著疼痛不已的臀肉。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快停下……真的……受不了了)毒舌般的鞭打一次接一次地試探著少女能夠承受的底線,臀部也已經快要不堪重負——臀上方方正正的數個皮帶造成的紅痕中,穿插著幾條深紅色雜亂無章的線條,很明顯地腫了一大圈。
股間似乎有了一點水痕,是劇痛之下的威懾,而這樣的風光,台下的明眼人看的一清二楚,和弦也嘗試過掙脫束縛——皮帶綁的不算太緊,還留有一些活動空間。可是即使自己奮力地扭動,鞭子還是一下接一下地摧殘著傷痕累累的屁股,還讓台下的看客更加興奮,引起更大的呼聲。
在特別用力的一擊,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後,愛布拉娜扔掉鞭子,向台下微微鞠了一躬——對叛徒的處刑正式結束了。士兵們陸續起身有說有笑地離場,只剩下可憐的少女還趴在刑台上抽泣著。
愛布拉娜解開了和弦的束縛,輕輕拉下裙擺蓋住腫脹的屁股,接著直接發力,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和弦抱在懷里。
“好了,都結束了,希望你這次長點記性,也記住你究竟為了誰工作。下次再犯這樣的錯誤,可就不是打屁股這麽簡單了。”
“嗚嗚……領袖……”如同剛挨打完的小孩子哭著尋找安慰一樣,依偎在對方的肩上。“好狠……”
“本來……就不是背叛嘛……外交怎麽能說是背叛……”菲林還想繼續耍嘴皮子,贏得一點可憐。
“現在還想狡辯?嗯?”德拉克以輕輕拍了下屁股作為回應。
“嗚……不敢了不敢了”
“羞死人……都被那些士兵看光了,沒臉見人……就算一直在這也做不下去……領袖……”回到了當時的房間里,愛布拉娜將小貓咪平放在了床上,自己調制著什麽藥。
“哈,那是誰去了羅德島後就再也沒消息了呢?不想待在這里的話,可以回羅德島啊,那里沒人見過你挨打,不是嗎?”
“疼……疼疼疼……”
“如果再打,那就是純粹的欺負人了,我在你眼里就這麽壞嗎?放心吧,這次回去,你就已經不是叛徒了,那個叛徒已經當眾打過光屁股了,不是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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