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下生芳草 #4 神秘少年的邀約?與妻妾們逐漸熟悉的校園生活,並逐漸展開的社交生活。同形形色色的美少女們,出席聯誼活動,並享受刺激的羞恥色氣遊戲!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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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酷暑逐漸消退,秋日的涼意也在不經意間滲透著。當然,對於在大學校園里生活學習的學生們而言,這絲毫的涼意傳導得並沒有那麽快——冰棍和雪糕依舊銷量很高,西瓜、冰塊與扇子,仍舊是此時街景的旋律。當然,與往年一樣,大一的新面孔們也出現在校園里,其中相當一部分,則是青春靚麗、嬌美可人的少女:一小部分是就讀於此的女學生,更多的,則是男生們身邊以“陪讀”身份出現的女孩——他們的未婚妻妾,偶爾是年輕的女仆或者親家的年輕女孩。


    對於伴讀的少女們而言,她們的生活是幸福而苦惱的:她們暫時免去了家庭的責任,能夠享受一段不長不短的校園時光;可作為訂婚或已婚的女子,她們又必須遵守種種約束和規矩——尤其是丈夫的監護與懲戒。青春的活力四射需要經過調教才能成為妻子的溫婉馴順與母親的沈穩慈愛,而這項工作往往是由男性一方主導的。在萬葉不成文的規矩里,婚後的三年內都是“訓期”——只要不違反公序與私德,丈夫可以無條件懲罰妻子。在板聲、痛呼和紅腫之中,少女們才能逐漸學會揣摩男子的心思,戒除精神上的浮躁與傲氣,成為進退有度,能夠主持內務的合格妻子。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曉辰之前就多方了解過訂婚與就學的生活,可直到自己身處校園之中,許多線索才算是真的串聯了起來。是的,對於就讀大學的男生而言,婚後的“訓期”也與外面不太一樣——成立家庭、進入社會的年輕情侶,自然可以遵循“男外女內”,將夫妻間的“日課”留在工作之余,於房間內執行;但學校生活卻有所不同,伴讀的少女們不僅要協助夫君的生活,也要負責學習日程上的輔助——往往,她們都需要跟隨未婚夫一同在校園里走動。這不僅是學習與生活的協調問題,也關乎到大學之中的人際交往——試想未來社會骨幹們的人際關系,又怎能沒有伴侶的潤滑呢?


    因此,上次雨村學姐才會說出那般意味深長的話。大學校園的開放、學習日程的安排,以及種種不同的需求,都決定了公開的懲罰規訓的必然存在。而這也是大學里伴讀少女們的苦惱之處——只要有必要,夫君或者主人就可以在半公開的情況下,剝下她們的裙褲,將巴掌落在她們的光屁股上。對此,曉辰自然是會心一笑;只不過亞希就難免渾身一顫,雙手下意識地捂住屁股了。


    雖然對女伴的公開懲罰是被默許的,但自由總是處於一定的枷鎖下。初來乍到的曉辰也沒有立刻在亞希和真理奈身上“實踐”,而是觀察著別人的辦法,並有心地搜集著信息:綠化帶內小徑邊的長椅上就經常能看到表情嚴肅的男生與伏在他們膝上,光著屁股挨罰的女孩;下課後的小教室和教學樓的角落里,也能看到類似的場景。同樣地,咖啡廳和茶館半封閉的卡座,人流較少的公交站台長椅,又或者是許多需要預定的私人化場地,這樣的情景都屢見不鮮。掌摑和落板伴隨著婉轉的求饒與哀鳴,以及遠遠看去不甚分明卻引人遐想的少女紅臀,都是校園里別樣的景致。


    “避開光天化日,避免狼狽不雅,這是兩條不成文的原則。至於剩下的,想必歐陽君能自己領悟吧~”


    副會長高崎英二也在聊天中給出了適當的建議——對他來說,懲罰各種各樣的少女,從自己的侍妾到學生會的幹事,已經是每日的修煉了。曉辰聽取著他的建議,也算是確證了自己的推測——只要控制好與人群的距離感,這般羞恥刺激而必要的活動便可以隨心所欲了。


    當然,他很快就找到了這樣的機會。


    ……


    “哦……原來如此。難怪我說呢,怎麽學姐你來上我們的基礎課了。”


    “就是這樣啦,誒嘿~我也要感謝主人的支持呢~”


    曉辰和面前長一歲的少女愉快地交談著,心情也如撥雲見日般舒暢——今天的偶遇屬實是超出了他的預料。面前的少女是比自己長一歲的學姐,也是某位學長的未婚妻。說來令人驚訝,她本是預定在主人家中寄養,長大後嫁為侍妾的平凡少女,卻因一次隨口答出主人懸而未決的題目,而被主家賞識並培養。她與主人互相勉力支持,最終雙雙以正式學生身份考入京大——而她的成績還力壓一頭。少年器重她的學識修養,申請與她訂婚為夫妻,排除了她不必要的負擔,要求她一心讀書求學,也算是一段傳奇佳話。


    “雖然是這樣,但有時候偷懶放棄,還是需要夫君的管教……誒嘿嘿……感謝歐陽君的傾聽,我會向夫君引薦您的。”


    少女甜美地笑著,而曉辰也欽佩讚許地回應以笑容。雖然曉辰的心中更多是惺惺相惜,但一旁的亞希可多少有點坐不住了:眼見得少女身上的光環遮蓋了自己,她頓時心生醋意——尤其是看著曉辰那癡癡的眼神,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於是她不耐煩地小聲嘟噥著,一邊扯著自己的衣角。


    “啊,我就不打擾歐陽君和小姐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像是察覺到了亞希心中的不滿,少女陪著笑,拿起身邊的書包,不顧曉辰的挽留,快步走出了教室。


    “唉……真的是……別走嘛……”


    曉辰莫名其妙地轉過身,卻看到了亞希那張精致卻令人惱火的,擺著不悅神色的臭臉。


    “哦~大小姐學會甩臉色了。”


    曉辰“哢噠”一聲合上挎包,微笑地看著一旁的亞希。他的神情還是如平日那般波瀾不驚,以至於若是不仔細觀察,甚至看不出臉上的怒色。可亞希卻渾身一激靈,意識到大事不妙——那熟悉的微妙氣場已經蔓延開來,而這是每次挨打的前奏。她心里暗自叫苦,可從前落下的修養卻不是隨便能找補的——木已成舟,等待著自己會是一場狂風暴雨。


    “咿……我……我……”


    她躲閃著眼神,頓時不知道如何辯解。曉辰鼻子里出著冷氣,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將她拽到了自己身前。亞希心虛地掙紮著,卻被曉辰牢牢地抓住了手腕:


    “行啊,那就給你屁股上也來點顏色唄。”


    ……


    “不,不是的……!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亞希一路輕聲哀求著,可曉辰卻並沒有停下,而是一路拽著她走出教學樓,來到了花園的長凳邊。周遭來往的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卻又很快默笑著轉回頭去——這樣的場景並不稀奇。幾個男生笑著看向身邊的女伴,而她們也不由害怕地摸著臀部,用余光瞧著動靜。就這樣,可憐的亞希被曉辰一路拖拽了出去:短裙的下擺飛揚著,里面的藍白條紋內褲閃動著,宛如一面戰敗的旗子;烏黑的發辮搖曳著,拍打著少女彤紅的臉蛋,讓她在害怕之際,又多了幾分羞恥。


    “嗚——!”


    曉辰壓著少女的肩膀,一把將她按在自己膝上。纖細修長的手毫不留情地掀起裙擺,壓在了腰間。只聽“刺啦”一聲,那條緊致的內褲便從少女圓潤的臀瓣上滑下,又在她的掙紮中滑落到了腳踝。裸臀頓時暴露在空氣中,白皙與緋色交織其上,在規整鞭痕與板印的裝飾下,在稚嫩青澀中又帶著一絲規訓的成熟——不久前的舊痕還未消去,新舊交疊的淺色傷痕,自然也是青春少女的標配。亞希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可像這樣在外面脫掉裙褲,光著屁股挨打,她還是第一次。她哼哼唧唧地哀求著,用身體蹭著曉辰的膝蓋,可回應她的,只是少年的兩記巴掌。


    “挨打就趴好,哪來這麽多小動作?”


    曉辰平靜地警告著,一只手抓住少女的左臀,用力捏抓了幾下。亞希頓時吃痛,在一陣嘶聲中不得不老實趴好——現在,不論說什麽也沒用了。她多麽希望真理奈此刻也在旁邊,或許多少能緩解一下自己的羞恥和沮喪——但這是她自找的,為了逃避家務和午飯,她才選擇了這個“輕松活”,將麻煩事丟給了女仆小姐。


    “嗚……我真是活該……”


    她萬念俱灰地想著,眼眶不由得一酸。


    “呼……啪——!”


    可是曉辰並沒有給她時間——巴掌劃過一道弧線,從半空中精準地落了下來,精準地打在了她的左臀心上。亞希“嗚嗷——”地痛叫了一聲,穿著涼鞋的雙腳也情不自禁地蜷縮著,與小腿一同向上翹起。一個清晰的掌印留在了那瓣臀肉上,隨著肌膚的回彈緩緩擴散開來。亞希喘著氣,試圖平抑自己的呼吸,可第二下巴掌卻落在了另一側的臀肉上,烙下了一個同樣的掌印。


    “呀啊——!痛痛痛……”


    亞希可憐地撲騰著雙腿,一雙手簡直是如何放也不自在。巴掌如疾風驟雨般落在光屁股上,打起一連串交疊的臀波。可仿佛還不夠似的,曉辰卻伸出另一只手,雙指插入了她的口腔,扳住一口銀牙,讓她連哀聲也發不出來了。


    “再亂叫亂動你就別想起來了哦。”


    曉辰看著膝上撲騰不停的少女,心中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愉快的交談被打斷了,可亞希嘴上說著服軟,身體的態度卻顯然不夠誠懇。他一邊揮動著巴掌,一邊牢牢鉗住她的唇齒。剛才還優哉遊哉的大小姐亞希,現在已經是膝上進退不得,被未婚夫狠狠責罰的小妻子。她後悔自己想當然的點子,後悔自己不加克制的情緒,更後悔自己的失禮——可是,後悔沒有任何作用。女子的修養是夫君的面子,若是溫順得體,便會收獲臉頰上的輕吻;若是無禮失當,便要靠屁股長記性——那是訂婚之時就強調的規矩,可她卻還是拋在了腦後,以至於弄到這般地步。


    路過的學生紛紛放慢了腳步,端詳起這不遠之外的景致。他們遵循著默契,觀看之余卻並不駐足,在路過後便回過頭去不再注目。可饒是這樣,附近還是聚集了顯著的人流。亞希此時是又羞又痛,臉頰一陣發燙;她恨不得將腦袋埋到地里去,可腦袋卻被曉辰按著,想要低頭而不得。


    “以後還敢不敢了?嗯?”


    “嗚……嗚嗚嗯——!”


    “沒聽清,再說一遍。”


    “嗚……嗚嗚……不敢了……”


    清脆的巴掌聲,伴隨著曉辰的訓斥和少女的哀鳴,回響在長凳周圍。


    ……


    “哈……咿……”


    五十幾下掌摑後,曉辰終於停止了擊打。亞希一邊喘息一邊抽泣,有氣無力地伏在少年的膝蓋上。一雙嬌臀上布滿了掌印,宛如繁花盛開的枝條般,隨著呼吸起伏;整個屁股已經變成了桃紅色,而曉辰的手掌也微微發腫。他長舒一口氣,拍了拍亞希的後背,示意她起身。少女顫顫巍巍地從膝蓋上爬下,半跪著身子,卻遲遲不敢拉起已經被踢落一側的內褲。是的,此時若是穿上,或許比光著屁股還要折磨人呢。


    “不想穿就別穿,光著屁股好好反省。”


    曉辰吩咐著站起身,亞希也不敢怠慢,猶豫一番後還是扯掉了腳踝上掛著的內褲。


    就這樣,在午間陽光的映照下,紅腫著屁股的少女,一邊按著裙子,一邊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垂頭喪氣地跟著身前的少年,向住宅區緩緩走去。


    從那之後,亞希對外出便有些畏縮了。她趴著養好了屁股上的傷,說什麽也不肯再陪曉辰去上課了。曉辰也不想管她,索性放任自流,帶著真理奈出去上課。不得不說,細致體貼的真理奈也是一道別樣的風景:她保持著平日里恭謙的姿態,卻在舉手投足間使著心思——豐腴的體態加上刻意凸顯的,動態的曲線,讓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麽富有魅力。許多時候,她會收獲別人的羨慕、關注與讚嘆,但她依舊恪守著仆人與侍妾的美德,始終將視線保持在曉辰的身上,只有夫君注目時,才會沿著他的視線謹慎地看去。


    “哎呀,真是位優雅的小姐哪!噢……原來是竹內家的女子……”


    曉辰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好奇與真誠,抓住一切機會同盡可能多的人交流。不論家世背景和專業,他都保持著最大程度的善意和接納。一來二去,他也算認識了不少人。當然,真理奈的體貼優雅,也確實發揮了不少作用。


    “承蒙您的擡愛,小女子愚笨,多虧夫君調教有方。”


    每當被誇讚時,真理奈總會這般回應,將話題交給曉辰。如果是曉辰特別感興趣的交流對象,她也會巧妙地插入一些曖昧而不失克制的話語,有意無意地透露曉辰的管教與責罰,還有自己微腫的紅臀。於是,談話總能以愉悅的氛圍結束——至於晚上會不會有素面為謀的女孩挨屁股板子,那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了。


    “看來女孩子的妝容不僅在臉上,也在屁股上啊?”


    回去的路上,曉辰也會挑逗真理奈。


    “那是。臉上的妝容是給外人看的,屁股上的妝是給夫君看的。”


    真理奈也俏皮地回應著曉辰。


    “我看也偶爾要給屁股上補點妝,你說是不是?”


    “若夫君覺得需要,還請隨時隨地給小女子‘補妝’哦~”


    ……


    兩人調笑著,話題又難免回到了亞希身上。


    “亞希這樣子,你看怎麽處理比較好呢?可能我那次打重了……”


    一想到這,曉辰總是難免有些忐忑。


    “不必妄自菲薄,夫君。”


    真理奈倒是氣定神閒,像是絲毫沒擔憂過:


    “規矩總得有人教的。大小姐是那樣的性格,若是您服軟了,她又要倒回去了。”


    她望著天邊的殘陽,若有所思地陳述著:


    “從前她總覺得自己懂很多,接觸過很多朋友。我是小姐的仆人,自然不好多說。”


    “女孩子的世界沒那麽簡單。她若是不願吃這點苦頭,以後要吃的苦頭要遠甚於此。”


    “真是難為你這麽懂事啊,真理奈。”


    曉辰由衷地感嘆著,心中對身旁的少女,在喜愛之余又多了幾分敬佩。


    眼見得夫君露出喜愛的目光,真理奈也不由得誒嘿一笑。不論是甜蜜還是疼痛,只要能和身邊的少年度過共同的時光,她就心滿意足了。當然,看一步想三步,是少女的聰穎所在——轉瞬間,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在高崎會長家里的談話。


    “希望您還記得,夫君。接下來您的日程里,可不能沒有小姐呢。小女子人微言輕,唯有她才能代表您的顏面。”


    “這是什麽話嘛,真理奈……”曉辰不由有些心疼,“不許再說了啊,再說小心挨揍。”


    當然,真理奈並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微微一笑。她知道,不久後,自己的預言便會應驗的。


2


    事實證明,真理奈的直覺是十分精準的,而她所說的意外,也比預想得要更快。


    “您就是歐陽君吧?幸會幸會。”


    “哦……不才正是。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明石,不過歐陽君不必呼姓,直呼名字便好。”


    這天,曉辰一如既往帶著真理奈出去聽課。今天是星期四,課程相對也較為輕松,只有一門上午的專業課,與下午的一堂選修課。與其它課程不同,這門選修是其它學院的課程,對外院開放兼作選修。曉辰早早便帶著真理奈來到了小教室,座位逐漸坐上後,課程便開始了。


    “抱歉,老師。我遲到了。”


    正當課程開始十來分鐘的時候,三個身影卻突然出現在門口。為首的是一位高瘦精健的少年:少年長著一頭淡茶色的長發,發梢在腦後紮成馬尾;身上的白色休閒西裝與內襯的紅色高領襯衫形成了整潔中略帶艷麗的組合,搭配上他那不羈中帶著幾分飄逸的神情氣質,一瞬間便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而在他身後,則是“一白一黑”兩位妙齡少女:白膚少女的金色卷發如波濤般垂落在裸露的鎖骨和肩膀上,性感大膽的抹胸背心與高開叉V字褲刻畫出軀幹的豐腴緊致,一雙白色小腿襪和休閒板鞋又為成熟里平添了幾分青春色澤;另一位少女儼然是沙漠地區的褐膚黑發,一雙天青色的大眼睛旁,睫毛忽閃忽閃地——她身披著白色半透長紗裙,可罩裙下卻是同樣大膽的綁帶三點式內衣。


    不得不說,這番“亮相”可謂是相當驚艷。可教室里的學生卻並不感到十分驚訝——就連老師也沒有什麽多余的表達,只是停下講課,看向了門口的三人:


    “你怎麽遲到了,阿爾伯特?下不為例哦。”


    “好啦,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各位同學。遲到了就要認罰,請允許我給大家一點補償吧~”


    曉辰原以為他是某個浪蕩不羈的公子哥,可他卻彬彬有禮地鞠躬道歉著,而兩位少女也從教室外拿過準備好的紙袋,向在場的老師與同學分發著飲料——冰塊還未融化的,洋溢著香氣的小杯冰咖啡。老師似乎對此也司空見慣,只是稍微說了兩句便繼續講起了課;而學生們也一邊聽課一邊道謝著,似乎一切都絲毫不受影響。


    “這是位什麽人物……”


    曉辰小口啜飲著手里的咖啡,用余光看著那位少年:此時的他已經坐定下來,在兩位少女的服侍下安排好了電腦和用具,開始認真地聽起了課。不時地,他會與少女們低語兩句,有時還會默默點頭,像是討論著課程里的思考和問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老師那有些無奈,但更多是安心的目光。


    “……今天這節課不布置任務,下課吧。”


    由於有兩位養眼的性感美少女,曉辰覺得今天的課程格外輕松愉快。在他目光掃視的時候,手上也沒閒著——不知不覺間,一份即興筆記便躍然紙上。真理奈收拾著紙筆,可曉辰的目光卻看向了那位少年:他將自己的電腦合上,而兩名少女也隨之停筆,拿起自己的記錄,有條不紊地整理了起來。


    “真稀奇啊……”


    一般來說,大學里的伴讀少女們,並不會參與到具體的課程學習里去——服侍好伴侶的生活起居才是她們的首要任務。可這兩位穿著性感暴露,儼然以為是嬌妻艷妾的少女,卻展現出完全不同於一般年輕女孩的素養。曉辰看得著迷,甚至還認真聽起了她們的討論,一時間有些失神,直到真理奈反覆戳了他好幾下,他才反應過來。


    “夫君……夫君……人家找你……”


    “啊……?哦……”


    他擡起頭,卻看到那位金發少年,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


    “您有些面熟呢……哦,我想起來了,是高崎君同在下說過的……歐陽君,歐陽曉辰,是嗎?”


    少年看著曉辰,好一會,突然記起了什麽,語氣也變得興奮了起來。曉辰看著他快速地拖過一張活動椅,坐到了自己面前,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高崎……?”


    於是,便有了前文的那一幕。


    ……


    “我比你高一屆,姑且算是學長吧。高崎老哥之前向我介紹過,說遇到了一位有趣的後輩,想要我也認識認識。今天一見,果然如此呢。”


    教室里的學生們已經離去,夕陽映照的房間里,只有對談的兩位少年,與他們身邊的少女們。


    “那,姑且稱呼您為,明石前輩?”


    眼見得金發少年毫不掩飾地表露著自己的喜愛,曉辰也禮貌地回應著。說實話,他的心情也是相當愉悅——本以為遇到了一個執絝子弟,可一系列的反轉卻如潮汐般,沿著既定的引力,讓彼此相遇在一起。


    “哦不不不……親愛的老弟,可別這樣。”明顯態度放松的少年打斷了他的回話,“直呼其名吧,像他們那樣,叫我阿爾伯特就行。”


    “誒?”


    曉辰有些不解,而一旁的金發少女卻笑盈盈地接上了話茬:


    “歐陽君有所不知,不過既然認識了,就容我為親愛的解釋一下吧~”


    “誰讓你多嘴的,漢娜?”


    少年狡黠地笑了笑,一把捏住少女的臉蛋,順勢按住一側香肩,將她按在了膝蓋上。少女嬌哼一聲,也不加反抗,便自覺地趴到膝蓋上拉下短褲,翹起以雙對白皙豐腴的臀瓣。少年毫不掩飾地拍打著這對臀瓣,很快便留下了一連串的掌印。


    “上課的時候故意搔首弄姿,讓歐陽君分心,是不是該打,嗯?”


    “啊……是~”


    漢娜挪動著身體,調整好了姿勢,而那位褐膚少女也半蹲下身,與她雙手相扣了起來。巴掌接二連三落在金發少女的光屁股上,拍打起一陣陣臀浪;少女嚶嚀著,似乎並不感到沮喪和羞恥,甚至還不時瞥著一旁的曉辰和真理奈,臉上滿是陶醉般的,可愛中略微令人憐惜的神情。


    “嗚呀~不敢啦”


    若是以前,曉辰可能對這番景象感到詫異和害羞。但在校園的時光已經讓他對這隱秘的規矩輕車熟路,因此這點程度對他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麽。既然自己能在花壇綠化邊收拾亞希,那面前名為阿爾伯特的少年,如何處置自己的女伴,又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當然,比起名叫漢娜的金發少女,他對於一旁半蹲下身,輕輕握著漢娜雙手的褐膚少女更感興趣。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聽她說過話——不知是不願說話還是沒有必要,那雙忽閃的大眼睛和眨動的睫毛,似乎讓一切在不言間流轉著。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這般奇景——暮色初起的教室里,熱辣似火的性感美少女,被按在男人膝上挨打光屁股;一邊是劈啪作響的清脆掌聲和挺翹臀瓣上的梅花印,另一邊則是緊扣著的兩對纖手,與兩雙風情萬種的碧眼。


    “倒是不必苛責這位小姐,前輩。在下不僅沒受影響,還聽得更認真了。”


    眼見得漢娜的屁股染上了一層曖昧的緋色,曉辰這才不急不慢地唱起了紅臉。當然,他並不是真的要阻止阿爾伯特——在同輩的男性友人面前將女伴按在膝上拍打,本身便是意味著曖昧的示好與先發的請求。阿爾伯特來頭不小,而他的人情,自己自然應當接上才是。


    “上來,真理奈。”


    於是,他也對等地作出反應,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示意真理奈趴上來。一旁察言觀色了許久,又礙於身份不好發言的真理奈早就有些急切,如今聽到了曉辰的吩咐自然十分興奮。她嬌哼一聲趴到了膝蓋上,一邊故作委屈地小聲抱怨兩句,屁股卻很誠實地撅了起來。包裹著屁股的短褲與內褲依次褪下,少女豐盈的臀部展露出來。真理奈的臀尖上留著兩片圓形的深色,而平行的棱痕與隱約的紅色也依稀可見——持續的規訓和調教,將少女的肌膚烙下青春與時光的痕跡,也造就了如今舉止得體、溫雅順從的,歐陽家的侍妾。


    “這真是……”


    曉辰悄悄撇著阿爾伯特的反應,看得出來,他確實被真理奈小小地驚訝到了。雖然對漢娜她們頗有興趣,但在曉辰心里,乖巧聽話的妻妾才是自己的驕傲——他為此感到自信和自豪,也確信真理奈能代表自己的顏面。


    “請問這位小姐芳名?她是您的未婚妻嗎?”


    阿爾伯特這才發現,自己沈浸於和曉辰對談,竟然忘記了詢問他身邊少女的身份家世。


    “她是真理奈,竹內家小姐的陪嫁。”曉辰放緩了力度,撫摸著真理奈的臀肉,“在下家妻是竹內氏的亞希,今日在住處操持家務。”


    “哦……”


    阿爾伯特若有所思地點著頭,看了看褐膚的少女,又看了看膝上的漢娜。曉辰注意到他的神色里閃過一絲敬意,心中也不由得驕傲起來。是的,不論是誰,面對真理奈的優雅、體貼與溫順,都難免會在動心之余,暗自驚嘆的。他撫摸著膝上少女的發梢,而真理奈也不吭聲地用胸部輕蹭著自己,用身體滿意地回應著愛撫。


    “難怪英二那麽看重你呢,歐陽君。”


    阿爾伯特輕輕笑了笑,拍了拍漢娜的肩膀。少女從膝上滑落下來,沒提上落在膝彎處的短褲,便乖巧地蹲坐在了一旁;那位褐膚少女也隨著她,蹲坐在了另外一側。少年左右看了看她們,這才欣慰地轉過視線,重新看向了曉辰:


    “這是舍內漢娜,今年十六,西土獨逸生人。”


    聽聞此話,曉辰不由有些震驚。他沒想到的是,這位前凸後翹、舉止大方的少女,居然比自己還小。他又看向了蹲坐著的漢娜,卻碰上了她熱烈而狡黠的目光:


    “夫君所言不假哦,歐陽君?當然,同夫君一樣,也請直呼小女子名字便是。”


    曉辰的目光又看向了另一位褐膚少女,而她則是表情禮貌而平淡地,向自己眨了眨眼睛,依舊是一言不發。


    “這是舍內阿西婭,阿西婭·賓特·阿卜杜勒-阿菲茲德(AssiaBintAbudulAlF


    izd),今年十九。如果歐陽賢弟關注國際新聞的話,應該對這個名字不陌生。”


    “啊……”


    這下連真理奈都不由得心中一驚了。她和曉辰面面相覷著,一時間震驚於少女的身份。阿菲茲德,戰亂中崛起,保護一方安寧的王族,大洲西南原來阿笛勒王國的統治者。雖然如今國王一家已經放棄實權隱退幕後,但王室的影響力依舊不減,時常出現在公眾視野里。他們難以想象,王室的公主,竟然就這麽出現在自己眼前。


    “我們三個,也算是同命相憐吧。”


    阿爾伯特擺了擺手,輕松地展開了話題,而曉辰也在驚訝和扼腕中,聽到了這位友人的過往。


    正如少年的姓氏一樣,他本是萬葉貿易巨頭明石集團的原掌控者,明石茂的小兒子。可多年前明石茂本人卻在赴聯省開會時被人設局算計,憂勞成疾死在異國。家中的伯叔們撐起了企業,可路線上的分歧卻讓集團一分為三,而他和母親,還有自己的姐姐妹妹,作為側室所生的孩子,除了一筆安置費和一套房子,幾乎沒有再得到什麽


    “放心,媽媽,我要把爸爸的東西拿回來。”


    從此,少年便隨著母親改嫁,寄托在一位西土商人的家中,改名為阿爾伯特。他很早便展現出驚人的洞察力,甚至幫助繼父在困頓之際,接連作出了好幾個商業上的決策,一舉扭轉了局勢。就這樣,他得到了繼父的信任,並開始嶄露頭角。公司接連拿下了好幾個大單子,甚至受到了王室的青睞——在這最關鍵的一躍里,公司順利從區域性角色,一轉成為國際上閃耀的新星。


    “拿回你該有的東西吧,孩子。”


    繼父在最後的時光里,將懸而未決的“明石”商標帶給了他。不久後,他便在與王室會談的過程中遭炸彈暗殺而亡——一同死亡的還有臨時代替國王談判的親王。兇手在警察追蹤時自殺,只剩下唯一的養女僥幸躲過一劫。警方確認這是一場域外策劃的政治暗殺——針對阿菲茲德王室的炸彈,卻終止了他的命運。


    “孩子,你的不幸令我十分心痛。思來想去,無以撫慰。將他膝下的小女兒許配於你吧,報團取暖,願你和她都不再哭泣。”


    老國王召見了他,並提出了這個想法。阿爾伯特沒有拒絕,只是從國王手中牽過了少女的手,帶著她離開了。


    “你就要被政府監護了,那可不行。”


    “這樣吧,我出有限諒解書,把你的撫養權拿過來。過去的事無可挽回,但孩子是沒有罪的。”


    就這樣,在外界不解的聲音里,年少的阿爾伯特,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挽住了殺人犯遺孤的手。所有人都不理解這一切,包括母親和姐妹——只有他知道,那隱藏在心胸里的野望和未來。


    ……


    “所以,阿西婭哭啞了嗓子。如你所見,她不能說話了。”


    阿爾伯特繼續輕描淡寫地講述著,將阿西婭攬到了懷里。少女開心地蹭著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上。一旁的漢娜也稍微直起身來,拉上膝間的短褲,摸了摸微紅的屁股,接上了阿爾伯特的話。


    “所以,阿西婭姐姐現在是未婚妻啦~至於我嘛,殺人犯的女兒,就算是把自己賠給夫君大人的,心甘情願的女奴吧~”


    “亂講,你這家夥……”


    阿爾伯特臉色一沈,敲打著漢娜的腦袋。吃痛的少女捂著腦袋,一邊調笑著一邊縮了回去。阿西婭急忙拉住少年的手臂,兩人這才作罷。


    “別聽她亂說,歐陽賢弟、真理奈小姐。什麽奴不奴的……是她自己要嫁給我的,我有什麽辦法,總不能讓她繼續哭著吧?”


    “啊,那是那是……”


    曉辰的心情多少平覆了下來,一系列疑問也迎刃而解。只不過,此刻最大的疑惑依然沒有解答——既然阿爾伯特已經如此風雨過,為何還要專門來上大學呢?想到這,不再有包袱的他也索性問了起來。


    “青春是多麽寶貴啊,歐陽賢弟。”阿爾伯特倒也大大方方,毫無保留地解釋了起來,“其一,我年紀太小,不能完全服眾;嶄露頭角,吸引過多注目。大學的時間很長,足夠沈下很多紛擾,也足夠讓我脫胎換骨,而不是變成空有關系卻不學無術的暴發戶——那不是天上老頭子們想要的。”


    “其二,一所頂尖的大學,其蘊含的能量是相當巨大的。這不,我就認識了你,進而也許會認識老先生和竹內家。世界很大,而傲慢是成功最大的敵人。我不想將來的孩子們,因為我的疏忽再遇到些什麽了。”


    曉辰和真理奈都有些動容——他們又何嘗不是這樣,因為血親之人的傲慢不睦而遭受冷落不公呢?同是天涯淪落人,此刻,人生際遇不相同的五人,竟然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是啊,時間很長,世界很大,足以容納很多事情,又往往在一瞬間面目全非。


    ……


    交談完的一行人走在歸去的路上,交換著最後的話題。曉辰本想請阿爾伯特去自己做客吃飯,可轉念想到耽擱了亞希太久,也沒事先吩咐,又放棄了打算。有些疲倦的他便看著真理奈同漢娜與阿西婭並肩走著,說著女孩子間的話題——雖然三人的家庭天差地別,可真理奈與漢娜卻完美地配合著,逗得阿西婭也不由得一陣陣發笑,一同享受著凡人的快樂。當然,快樂終究是有限的,他們也走到了分別的路口:阿爾伯特並不住在宿舍區,因此在停車場附近,他們便要分別了。


    “請問周末有空嗎,歐陽賢弟?”


    阿爾伯特從豪華轎跑的車窗里探出半個腦袋,晃動著後腦勺的頭發。他扶著車床,有些神秘地邀請著曉辰。


    “自然是有空的,前輩。你的局我必須捧場啊?”


    曉辰爽快地答應了下來,而阿爾伯特也提出了要求:


    “那正好。不過呢,我有兩件事相求。”


    “其一,請務必帶上竹內家的千金,你的未婚妻。我很想見她一面呢。”


    “其二,由於是私人性質小範圍的活動,所以有一些門道。到時候還請你和兩位小姐多多包涵。如果實在有自己的考慮,那就告訴我,我會幫你們協調的。”


    “沒問題。”曉辰揮了揮手,答應著少年的請求,“我一定帶上她,也不搞特殊,就按照規矩來。”


    “那麽,再見啦?”


    就這樣,兩行人分別而去,只剩下拖長的影子,逐漸消失在路燈的光芒之中。


3


    “嘶……呼……”


    亞希的心砰砰跳著,看著面前掛在衣架上的禮服。說實話,直到前一刻,她的內心都是忐忑中略帶抗拒的——一想到曉辰所說的“特殊禮服”,她就一度渾身發燙好不自在。可當她猶豫的時候,真理奈卻狡黠地笑著,向曉辰答應著:


    “小女子就不搞特殊了,夫君。能穿著漂亮的衣服展現自己的身體,可是難得的機會呢。”


    “真理奈……你……!”


    亞希有些惱火,可稍微一想,真理奈所說的“機會”卻是那麽誘人。是的,由於過去的頑劣,自己從未有過任何穿上禮服的機會——不論是學校的表演,還是家族的交誼,都與她這個“惡役大小姐”毫無關系,她只是一個和同齡“頑劣分子”廝混在一起,連校服都不好好穿的麻煩學生。一想到能以全新的模樣露面,她又不由得隱隱有些期待。


    “但是……那種東西……”


    一想到那種簡直可以稱為“裸體”的暴露程度,她又矛盾起來。當然,曉辰也把話說在了前面——要是不去,丟的可是竹內家的臉面;如果自己破格要求點什麽,那在場的其他少女或許就該頗有微詞了。任何一項罪名,都足夠自己的屁股腫個兩三天了。回憶起挨板子的經歷,她頓時不敢提什麽要求了。


    於是,當這一刻到來之際,面對著懸掛在衣架上的,屬於自己的禮服,她的忐忑也到達了最高點。


    “讓真理奈來侍奉您更衣吧,主人?”


    真理奈雙手搭在亞希的肩上,輕聲詢問著。雖然是場地的更衣室,但她還是保持了一貫的要求——主人的身體自己才是最熟悉的。


    “真的不需要在下幫忙嗎,真理奈小姐?”


    侍立在一旁的小女仆有些擔憂地問著,多少有些猶豫。當然,真理奈只是輕輕一笑,禮貌地回覆著她:


    “亞希小姐就讓我來吧。如果我更衣的時候需要幫忙,會請你來的。”


    “嗯……開始吧,真理奈……”


    亞希吞咽著唾沫,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是的,這又有什麽好猶豫呢?不論是中學時代教室後的排隊挨罰,家中姐妹們一同的落板,還是訂婚出嫁後的調教規訓,“展露身體”本就是成長中不可或缺的環節。女孩子們在疼痛與羞恥之下,彼此的鼓勵和撫慰,正是青春悸動的一環。而現在,不過是對缺憾的另一種補正罷了。


    她伸手想要解開文胸的扣帶,卻被真理奈攔住了:


    “今天是主人盛裝的日子,就讓真理奈代勞吧~”


    “哢噠”,伴隨著輕微的聲響,真理奈解下了亞希胸罩的扣帶。她托起亞希的乳房,雙手摩挲著,將乳肉一點點地與胸墊內襯分離開來。她分離得那麽輕巧,絲毫感受不到摩擦,只有雙手的微涼緩釋著肌膚的灼燙,直到由下而上,將最後一絲汗水和張力造成的黏連完全撥開。亞希平舉雙手,看著真理奈從身後推出胸罩後,惴惴不安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下來。


    “嘶啦……”


    系帶內褲兩側的繩結被同時解開,兩片布料劃過少女的腿部,掉落在了腳踝邊。真理奈蹲下身,拾起兩片布料,放在了一側的托盤里。現在,站在更衣鏡面前的,便是一絲不掛的,如洋娃娃般白皙精致的美少女了。


    真理奈取下衣架上的禮服,最後檢查了一遍,見沒出什麽問題,這才推過了一旁的矮架,將禮服的後擺搭在上面。她轉到亞希身前,依次扶起少女的雙腿,將禮服輕柔地包裹在了主人身上。又一次從下而上,布料滑行過肌膚,直到對應好各部分的位置;隨著肩帶的扣緊和束腰的捆紮,這套禮服算是初步穿好了。


    “嗚……”


    亞希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得臉頰一紅。這條玫紅色的禮服“長裙”無疑是華麗的——不僅面料柔順貼合,還恰到好處地勾勒著幾根纖細的金銀鏈條。可論及裸露程度,無疑也是極其震撼的:長裙左側的高開叉幾乎伸到了腰間,和肚臍平行,連人魚線都完全展露了出來;不僅如此,整個胸部完全是鏤空的設計——除了下方兩瓣金銀交錯的鏤空“托網”,少女的乳房在這套禮服上毫無遮蔽。同樣地,後背和臀部也依舊涼絲絲的——後裙擺在臀下才交聯合上,將整片背部和臀部都完全暴露在目光里,除了幾根象征性的,固定住腰部的纖細綁帶。


    “還有最後一步哦,主人?”


    當然,讓美少女的胸部就如此暴露在空氣里,也不符合設計美感。真理奈取出備好的兩樣“小件”——一片梅色的乳貼,與一只金質的小夾子。乳貼是貼在右側的,而乳夾則需要備在左側。在亞希的嘶聲里,她先後安置好了這兩樣物件,才終於取出最後兩樣東西,一個寫著名字與夫家姓氏的、塑封的小掛牌,與特制的、帶著一小節銀鏈的頸環。


    是的,每一環節的流程和每一樣物件,都是有其意義所在的。對於已婚和有主的女孩而言,展示儀態與體態,並彰顯夫家和主家的所在,無疑是交誼上最重要的目的。略微頷首便可目視的胸部是身體上最醒目的部位,下頜掩蓋下的脖頸是第二順位,因此,這兩處都要標識上自己的信息——梅色的胸貼代表已婚,乳夾和名牌標識著具體身份,頸環代表著有所歸屬,鏈條則意味著以低位身份從屬於自己的男伴。所有由受邀男性帶來的女子,都會心照不尋地遵循這般規矩。說來有趣,絕大多數女孩反而享受著這種“合規矩的裸露”——畢竟,這可是為數不多在其他異性面前“合法展示”性魅力的時刻之一。


    當然,在此之余,“臉面”也是很重要的。作為袒露大半美乳、腰身和大腿的代價,她們的小屁股也要暴露在空氣里了。


    “好漂亮呢……亞希小姐的板花……”


    一旁的小女仆不由得輕聲驚嘆起來。在禮服長裙裸出的臀部上,一道道整齊的鞭痕依稀可見,其下還分布著恰到好處的淺色板印,與白皙的背部區分開來。對於女孩子來說,這無疑也是值得互相比較的優點了。能打得又羞又疼,事後還留下好看責痕的男人,毫無疑問是會被羨慕的對象。


    “就是……要是補點妝,說不定效果更好……”


    真理奈不由得笑出了聲——她又想到了上次,和曉辰隨口談到的話題——還真有這麽一個場合,屁股上的“妝容”也要發揮作用。當然,事先了解過的她也知道其中的門道——在入場前用小板輕打二十來下,敷上少許粉底,或者用化妝筆休整一下,便能有一個十分好看的“蜜桃臀”。不過,今天她不準備這麽做——一來是對自己和亞希足夠自信,二來也是初來乍到,自然低調一些便好。


    “那要多虧夫君大人調教有方不是?”


    趁著亞希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真理奈吐著舌頭,俏皮地回應著小女仆的讚嘆。


    ……


    “真好啊,女孩子們……”


    更衣室外,曉辰和阿爾伯特正靠墻等候著,不時透過門上的小窗,看一眼里面的情況——雖然在通常情況下有些失禮,但作為夫君和東家,“窺視”反而是無傷大雅的情趣的一環。


    由於氣候炎熱,曉辰和阿爾伯特的打扮都是夏季的短禮服——筆直的男士短褲、翻領襯衫、夾克背心,以及黑色的領結。一向放浪形骸的阿爾伯特還刻意穿了一件深領的襯衣,展現著那略帶浮誇傲氣的富家之風。當然,與他們一樣,所有的男士都是類似的打扮——一來是天氣炎熱,二來是面對穿著清涼性感的女士們,包裹得太過嚴實既不禮貌也十分難受。


    漢娜和阿西婭早已換好了衣服,站立在一旁等候。漢娜身著一件亮銀色的短禮服,同樣展露著胸前和臀部,左乳上也帶著標示家門的掛牌——與切切實實挨過不少板子的亞希和真理奈不同,平日里因寵愛而鮮少挨打的少女,只能靠著“臨時抱佛腳”和粉底,“制造”出一個粉嫩的嬌臀了。一對巨乳輕輕搖曳著,倒是顯得分外嫵媚可愛,也引得曉辰頻頻注目。


    只是,阿西婭卻沒有穿著類似的“暴露禮服”。她穿著一條黑色的齊膝裙,除了兩側的高開叉外,就連鎖骨、胸部和下半臉頰都遮掩在輕薄的蕾絲黑紗里;為了稍微襯托出妙齡少女的嫵媚,衣物還是設計成蕾絲舞娘的款式——不僅有著繁多的、從手臂到腳趾的身體鏈,就連從鏤空處裸露的小巧的肚臍上,也鑲嵌著一片金色環扣。當然,在相對較多的,對身體的遮蓋之下,則是一片完全的真空——不論是小巧的乳尖,還是包裹在輕紗里的豐臀,又或者是隨著裙擺晃動若隱若現的朦朧美穴,無疑是在克制中,尋求著某種內在的展露與渴望。


    “所以,為什麽阿西婭和漢娜的穿著不太一樣呢,阿爾伯特前輩?”


    眼看著真理奈更衣還要一小會,曉辰也得閒詢問起了阿爾伯特。


    “你應該還記得,這次‘交誼會’的女孩子,有兩個組成部分吧?”阿爾伯特不緊不慢地解釋著,“我們這些男士,會帶上自己的女伴——通常是妻妾和女仆。她們是屬於各自男士的女子,因此不僅有尊卑之別,也有身份之別。”


    “若是身份較高的女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譬如女同學們,她們大抵都還未婚,因此也要加以區分。所以,她們的禮服會稍微‘保守’一些。”


    “阿西婭是王室的公主,雖然嫁與我為妻,但畢竟是出自尊長之家,至少也是平輩。所以,她適用貴賓的禮儀。”


    “但是,夫尊妻卑。即使阿西婭貴為公主,身為我的妻子,也不能壞了規矩。所以,同其他隨著夫君主人而來的女孩一樣,她的裙下也不會保留任何衣物。”


    聽著阿爾伯特的解釋,曉辰也心領神會。雖然這般“邀請制聯誼會”,必然存在著平日不常或是不便出現的“規矩”,但總體上依舊是次序井然。或許這也正是阿爾伯特能成為東家,並擁有如此威望的原因——所有人都安排得井井有序,符合默契與慣例,不得不說是一種天才的能力。


    ……


    “阿爾伯特大人、夫君大人,小女子攜亞希小姐更衣完畢了。”


    說著說著,真理奈已經帶著亞希,與那位小女仆一同從更衣室走了出來:紅色高跟涼鞋將一雙裸足擡起,讓少女的體態更加性感,也將那對可愛的白兔向前凸顯出來——當然,現在的亞希還不太適應,步伐略顯趔趄。與亞希的玫紅色長裙不同,真理奈的打扮則柔和許多——一件與亞希款式類似的天藍色短禮裙,以及一雙木屐風格的鏤空高跟鞋。


    “二位小姐不愧是竹內家出身,真是落落大方、舉止有度啊。”


    阿爾伯特微笑著向亞希伸出了手,亞希先是看向曉辰,在得到了他肯定的目光後,才與阿爾伯特握手問候。妻妾的禮儀是反覆強調的事項,如果初次見面,不經丈夫允許便和男士接觸,是十分失禮的行為。曉辰滿意地看著亞希,心中多少也有些欣慰——看來嚴格的要求還是有作用的。


    “我們出發吧,老公大人,歐陽君?”


    漢娜伸手示意著,一行人隨即開動,向著會場走去。


4


    “雖然已經和歐陽君交代過了,但鑒於各位初來乍到,在下還是最後解釋一下交誼會的規矩吧。”


    阿爾伯特一邊走著,一邊作著最後的強調:


    “雖是交遊歡樂,以求盡歡無拘之目的,但尊低次序十分重要,不然便亂了方寸。男士為主,所攜妻妾仆侍都是其屬;女賓為客,要盡待客之宜——這些在服飾上有所區分,各位應該知曉。”


    “嗯。”


    “嗯。”


    亞希和真理奈分別答應著。


    “男士為尊,可自由與男女賓客交談,也可在允許後與他人所屬之女子交談;女士為客,可以主動同在場男女交談接觸。所屬女子,若無夫君允許不應接觸男士。”


    曉辰靜靜聽著,一邊想著其中的道理。這套總體的規矩顯然行之有效——人皆有好色愛美之心,但若是貿然非禮他人妻妾仆侍,便會產生爭端。這條規矩與其說是限制女子,不如說是限制男性的——雖然推行新俗已久,但“換妻”、“偷情”之類的事,還是在暗中屢見不鮮。他端詳著阿爾伯特的側顏,一時間竟有些著迷了起來。


    “尊方主動與低方接觸,即可直接交流;低方主動接觸尊方,需行膝上之禮。”


    亞希知道阿爾伯特所說的“膝上之禮”是什麽:若是女孩子主動接觸男性,便要自覺趴到膝上,由男士一邊拍打臀部一邊問話——同樣,如果自己主動接觸那些女賓,也就是正式的女學生們,也要有這種覺悟。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會像從前那樣面紅耳赤了——這次交誼會不僅是曉辰的機遇,也同樣是自己的機遇。


    “其它的也沒什麽可交代的了,我們入場吧。”


    五人依次迎著亮光,走過躬身掀起幕簾的女仆,一同進入了活動會場。


    ……


    與想象不太一樣的是,會場並非是那種推杯換盞、人聲熙攘的氣氛。曉辰帶著亞希和真理奈四處熟悉著環境,而阿爾伯特已經和兩位嬌妻迅速投入應酬去了。阿爾伯特是東家,阿西婭則是王室的公主——不論出於何種理由,都有充分理由向他們示好。


    場地的四周分布著許多半隔離的卡座——卡座十分寬敞,不僅有大理石的矮茶桌、沙發和靠背椅,還有三層的置物架,以及茶桌上的點心籠架。這些卡座是洽談的地方,也是男士們展示調教彼此女伴的場所。一處卡座里,一位男生已經同對面身著常規禮裙的女生交談了起來,他的膝蓋上趴著一名光屁股的少女,正被左手揉捏拍打著。似乎是相談甚歡,那位女生也笑著站了起來,撩起半側裙擺,邀請他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了幾下。曉辰默默一笑,摟著亞希的肩膀,神色里也帶上了一絲微妙的寵愛。


    場地的中心是自助餐台和酒水。與刻板印象不同,刺身、烤肉和名貴葷菜的區域並不算大,現煮熱食、生鮮蔬果和精致的甜點占據了很大份額。考慮到在場的大部分是女士,這樣的安排倒也十分合理。酒水區域除了自取的瓶裝酒水外,還有調酒和咖啡。所有的侍者都是年輕靚麗的女孩子,年齡從十五六歲到二十來歲不等。與外場身穿短裙的女仆不同,內場的女仆們都是半裸的打扮——除了腰間短小的白色圍裙與領口的領花,還有腳上的黑色小皮鞋外,她們便沒有別的衣物。愛心形的私貼和乳貼遮蓋著私密部位,同樣地,左乳的乳夾上也夾著她們的名牌。曉辰試著叫住幾位女仆,請她們幫自己拿些飲料,順便觀察著胸牌上的信息。同自己想象得一樣,許多女仆的名牌上都寫著主家的姓氏“明石”,意味著她們是阿爾伯特家中的仆侍——其中兩位還帶著梅色的乳貼與項圈上的鎖鏈,看樣子是阿爾伯特的侍妾。


    “真多啊……不過也是,家大業大的……”


    曉辰知道,許多高門之家的男主人,都會搜集年幼的女孩在府上作為女仆培養——這些女孩並非全然源自窮困人家,有時也會是中產甚至富貴人家的女兒。教育資源相對有限,而許多女孩志趣上並不適合深造或是聯姻——因此,培養成未來合格的“賢內助”,也是十分常見的做法。有時候年長的男主人也會象征性地從她們中納妾,但並不怎麽行親昵之事,而是在身後留給家里的兒子們作為“長妾”操持局面。只是,阿爾伯特如此年輕便開始有意識地培養,不得不說是一種遠見了。


    “噢喲,歐陽君,好久不見。”


    正當他和兩名少女端著酒杯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他轉過身去,不出意料地看到了高崎會長。除了彩香和凜花,還有一位身形嬌小,正拽著他衣襟,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女。看過照片的曉辰自然一眼認出,這正是高崎會長的小未婚妻。


    “有幸相會啊,高崎前輩。還有,這位小姐,該如何稱呼?”


    “歐陽哥哥……亞希姐姐、真理奈姐姐好……小女子高崎由奈,是哥哥大人的妻子……聽哥哥講到過您和兩位姐姐……向你們問號了……”


    少女一口氣說著,為了禮貌直到說完才停下話音,小聲喘著氣。曉辰看著這可愛的孩子,心中頓生憐愛,急忙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腦袋。少女的胸脯已經有所發育,但尺寸略顯貧瘠,因此讓乳貼和乳夾顯得有些過分成熟。他悄悄瞥著由奈的側臀——果不其然,上面還殘存著些許緋色,與彩香和凜花一樣。看得出來,高崎會長在來到前,還“身體力行”地用竹鞭向妻妾們講述過規矩禮儀。


    “你好,可愛的由奈小姐。還有彩香和凜花,上午好哦?”


    問候完高崎會長,曉辰也依次問候起了三位少女。同樣地,亞希和真理奈也隨著曉辰致以問候。當然,他們的對談時間很快被打斷了:兩名女生四處尋找的女生看見了高崎英二,急忙一邊呼喊一邊快速跑了過來:


    “高崎會長——!”


    “等等我們嘛——!”


    靠左的高個子少女穿著類似西土洋服的短裙,身後圍著一小圈層疊的裙擺,身前則是半開放的高叉與抹胸上裝;另一位少女則是有著和風元素的禮裙,收至大腿根部的短襟與深開胸的設計,配合上衣物的點染與木屐,在文靜中多了些許嫵媚。高崎英二側過身去,一邊一個抱住了兩名少女,她們這才站定了下來。在簡單詢問搞清楚情況後,她們反而更加興奮了:


    “吶,這就是會長說的,歐陽同學嗎?”


    “看來是呢!還有兩位可愛的小姐!”


    “咳哼……你們兩個,別光顧著高興了啊?”


    眼看著少女們眼神里的期待,英二也咳嗽了一聲,提醒著少女們。少女們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不太禮貌,急忙同曉辰三人鞠躬握手。曉辰一邊接受著她們的致意,一邊聽著英二的介紹:


    “她們都是大二的學生,修讀於文學院,聽說過你的事跡和學養,因此一直很感興趣。這位是井上青空,這位是秋田燿子,她們都是我熟識的後輩,歐陽君隨心交談便是。”他分別指向洋服與和服的少女,兩位少女也點頭致意,應答著自己的名字。


    當然,在介紹之余,高崎英二也給曉辰和亞希分別使著顏色。曉辰明白他的意思——亞希的身份是個很好的由頭,能吸引很多在場者的興趣。因此,他同兩位女生握過手後,便同亞希和真理奈交換了眼神。


    “那我先與兩位女士洽談吧。亞希,真理奈,你們先隨著高崎前輩走動兩圈,半個小時之後找我匯報便是。期待你們有所收獲。”


    是的,自己和亞希雙線作戰無疑效果更好。反正自己和高崎英二已經算知根知底,讓她們暫且跟著走動也問題不大。


    “嗯,謝夫君應允。”


    亞希向曉辰點頭致意,便隨著真理奈,跟在高崎會長的身後有說有笑地走了。曉辰則打量著眼前的少女們,思考了一會,將目光投向了一處卡座:


    “那,按規矩來哦,女士們?”


    “請歐陽君隨意便是~”


    二女異口同聲地答應著,跟著曉辰來到了卡座。她們交換著目光,又看向了曉辰。曉辰尋思了一會,首先選擇了身著洋服的井上青空。少女嬌哼一聲,順從地撩起裙擺,趴到了曉辰的膝蓋上,將裙下的丁字褲解到了膝間。一旁的燿子則乖巧地跪坐在身旁的軟坐墊上,像小女人一樣頷首看著自己。曉辰深吸一口氣,揮動巴掌打向了少女圓潤的臀瓣。少女“嗚呀”一聲輕吟,腳上的圓頭高跟鞋也隨著雙腿微微翹起。少年饒有興致地拍打著,直到拍了十來下,在少女的屁股上制造出一片紅霞後,才緩緩開口,與二女交談了起來:


    “您是如何接觸文學的呢,井上學姐?恕我冒昧,但還是想要稍微知曉。”


    “嗯……歐陽君……家父他是作家兼撰稿人,想要我也從事這一行……小時候因為不願看書,沒少挨巴掌和板子……但是中學時期就喜歡上了……”


    井上青空一邊回答著,一邊因屁股上的落掌而遲疑著。或許對她來說,打屁股的羞恥、疼痛與悸動,才成為了文學之路上的興趣。因此,她也毫不避諱地談到了自己的投稿,包括向某些特定雜志投稿體罰色情小說的經歷。聽聞此事的曉辰也不由得笑出了聲,順便在她的屁股上加了幾巴掌。


    “哦呀,看來以後要找時間拜讀學姐的大作了。”


    “至於我嘛,歐陽君,則是老師的影響。”


    待青空挨完一頓“問候的巴掌”,坐起身面帶潮紅地跪坐在一旁後,燿子也自然而然地趴了上來,撅起屁股褪下裙褲,同曉辰交談了起來。


    “剛入高中的時候,我還是個頑劣懵懂的孩子。之所以能有今天要感謝那位老師。”


    曉辰聽著燿子的敘述,頓覺另一番滋味。正如她所述,從前的她是一個滿腦子調皮搗蛋,除了運動和瘋玩什麽也不會的家夥。某天體育社團後,語文老師找到了還穿著運動背心的她,在辦公室里打了她一頓屁股。只是,在那膝上和墻角的時間里,那位老師卻用自己精妙的語言,將少女的迷茫、悸動和思慮,化作了優美的詩歌,也徹底觸動了這位頭腦簡單的少女。從此以後,她開始主動找老師交流,成績一路提升的同時,鍛煉和玩耍居然沒有太大耽誤。就這樣,她考入了京大。在錄取通知書下達的那天,她終於鼓起勇氣,去老師家中告白。事已至此,老師也沒有拒絕,帶著妻子前往燿子父母家中會面,並定下了婚約,讓她以妾的身份嫁入,並前往京大讀書。有時老師也會來到她住的地方探視看望,當然,“愛的教育”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如歐陽君所見,來到這里之前老師……不,夫君,還特地提醒了我一頓,讓我不要玩得太瘋呢~”


    少女淡然而幸福地微笑著,掀起一側的裙擺,將一小片紅臀展露在曉辰面前。或許這便是那位老師與自己曾經學生的羈絆所在,也是少女們青春的憧憬——在這個女多男少的時代,能嫁給自己的恩師,也是年輕女孩們夢寐以求的出路了。


    聽完了學姐們的敘述,曉辰也開了口,將自己中學以來的經歷大致敘述了一遍。三人交談著,互相感慨著彼此的經歷。托盤中的雞尾酒喝光了好幾次,直到三人都有些微醺才作罷。


    不得不說,同學姐們的交流是件美事。平日里光鮮亮麗的少女們,像小貓一樣乖乖趴在膝上,任由自己拍打,男性的保護欲自然得到了極大滿足。臨到末了,曉辰與兩位少女交換了聯系方式,這才彼此告別,重新尋找起了“下一局”。


    ……


    “這不是由衣醬嗎?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你,真巧呢。”


    當然,曉辰也碰到了一位熟人——曾經在課下遇到過的,身形嬌小卻有著超常“野心”的女生,白木由衣。曉辰對她那莫名的熱情自然是十分讚賞,但她有時想當然的思考方式也著實令自己扶額。當然,他與由衣的關系還算不錯——由衣學識豐富,也總能和自己接上話甚至引領談話。當然,每次看到她,曉辰都不免想要欺負一番。


    “啊,是歐陽君呢。”


    由衣打著招呼,站定在原地,與曉辰的目光對視著。看著由衣這精神飽滿中帶著一絲囂張,又有些許可憐兮兮的眼神,曉辰也難得地產生了一點壞心思。他想起來阿爾伯特告訴自己的一條“隱形規矩”——雖然男生主動找女生交談,不需要對方趴在膝上,但如果直接向對方提出請求也不算失禮。如果女生拒絕,意味著雙方最好保持距離;如果答應,意味著可以進一步增進關系。


    “我可認識用這招抱得美人歸的幸運兒,如果你有興趣,自然也可以一試。”阿爾伯特神秘兮兮地對自己說過。


    “真是幸會啊,由衣醬?這般良辰,同一位女士優雅地對談,可是一件美事呢。你說呢?”


    曉辰故作客套,把可憐的小由衣聽得一楞一楞。她機械地答應著,不知道少年葫蘆里賣什麽藥。在成功把由衣繞暈後,曉辰終於“圖窮匕見”:


    “所以,我可以打一頓你可愛的小屁股嗎,由衣醬?”


    “啊……嗯……”


    由衣答應著,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默許了曉辰的請求。當然,曉辰可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當少女反應過來之際,她已經被牽著手腕帶到了床邊的卡座旁。小腹和胸脯輕輕壓在了少年的膝上,可憐的小由衣頓時面頰一紅:


    “討厭……又欺負我……”


    “你答應了嘛,由衣醬?”


    曉辰拿準了由衣不會拒絕自己。說實話,他和由衣對彼此都有種“朋友以上”的奇妙感情,也因此默認了一些稍微過分的舉動。少女的裙擺被掀起,丁字褲也隨之滑落到腳踝邊。她象征性地撲騰了兩下,便不再掙紮了。


    “我……輕點哦,壞蛋……”


    曉辰一邊啜飲著杯中的甘露,一邊拍打著少女的嬌臀。由衣的屁股十分小巧,即便是自己的手掌也能完全包裹住臀瓣。他滿意地品嘗著——不論是美人還是美酒,都是這個難忘上午不可或缺的一環。


    ……


    與預料不同,亞希的巡遊倒是順利得超乎想象。在意識到她是竹內家的女兒後,許多來賓反而將她視作“貴客”了。不論男女賓客,都紛紛主動找她交談,避免她自己四處尋找而要施“膝上之禮”;男士的妻妾們更是主動來到身邊,趴在她的膝蓋上,尋求亞希主動的愛撫。沒打過別人屁股的亞希頓時有些慌神,所幸真理奈懂得其中門道,便手把手地教起了主人,如何輕柔地拍打女孩子的臀部。就這樣,一主一仆,在交換了許多聯系方式,順便“賞玩”了許多美少女後,才掐著時間去找曉辰匯報。當然,曉辰的身邊,同樣不是美少女,就是帶著美少女的男士。亞希也乖巧地趴在曉辰的膝上,一邊感受著夫君的拍打,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身份的交換是種很新奇的體驗,而在這般轉換里,她也逐漸遊刃有余。


    ……


    就這樣,在上午的自由交流後,世間來到了下午。


5


    “尊敬的各位來賓,歡迎來到下午的會場。作為會場的主持人,漢娜與阿西婭攜全體工作人員,向各位致以誠摯的問候!”


    與上午不同,下午的時間,阿爾伯特安排了全部成員的集體活動。漢娜和阿西婭正帶著場內的女仆們舉行著開幕環節——場地一側搭起了臨時的台子,而這便是全部目光集中的焦點。


    不得不說,16歲的漢娜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成熟與穩重。年級稍大的女仆們,都聽從著這位“總裁夫人”的調遣,有條不紊地行動著。阿西婭雖然不能出聲,可生於王室的她也不是等閒之輩——那雙閃爍的大眼睛,與少女靈巧纖細的一雙玉手,便是勝過一切言語的呼應。兩人先是講了一段即興脫口秀,逗得全場都捧腹大笑,隨後又見縫插針地介紹起了本次活動的意義和目的,並在最後將話題交給了阿爾伯特。阿爾伯特微笑著走上台前,承接著她們的話題,也正式宣布了下午活動的開始。


    ……


    下午的環節基本都是集體活動,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調動全場參與感的互動遊戲。在幾個相對克制的常規遊戲,諸如“大冒險”、“國王遊戲”後,隨著燈光的切換,“正式”的環節也拉開了序幕。


    是的,之所以將那般在平日里已然是“越界”的遊戲稱為“克制”,正是在於接下來的活動,都是完全偏離常規的“膽量挑戰”——涉及到羞恥、裸露和色情。女仆們依次走動著,收取著通訊設備——內部聯誼會的“挑戰環節”是不能公開的,而這也正是它吸引人的地方。


    “遊戲環節會根據各位的搭配組合進行積分,並確定獎勵和懲罰。各位男士與各自同行的女士們默認為同一組,需要共同進退;在場的其他女士們可以獨自成組,也可以自由搭配,單組不超過兩人。”


    “每輪遊戲結束會有獎懲,輸方需要選定受罰方式,並做上記號。活動結束後會進行統計,並根據記號,再次確定獎勵與懲罰。各位來賓都確認收到嗎?”


    “確認收到!”


    “沒有異議!”


    “就像上次一樣吧,老大!”


    參與者們紛紛應答著,一些調皮好事的男生還吹起口哨,向坐在台下的阿爾伯特擠眉弄眼著。阿爾伯特倒也順水推舟,端著香檳杯依次來到他們面前,一邊熱情招呼一邊敬著酒。場地內瞬間又是一陣熱鬧,而台上的漢娜也借機造勢著,將氣氛烘托了起來。


    作為遊戲,流程和獎懲自然要和搭配掛鉤。為了方便遊玩,場地方也做出了安排。受邀前來的女生們可以兩兩組隊,也可以獨自行動;而男生們則默認和自己的女伴一組。輸掉遊戲的懲罰由組內自行協調——男士罰酒三杯,女士則要接受一項指定的羞恥挑戰。如果輸掉遊戲,則會在對應少女的側臀上畫正字——結束後,統計正字數目並確定分數高低。在造勢的間隙里,漢娜也順勢將具體規則重申了一遍,以防初次參加的新人遺忘。曉辰認真地聽著信息,腦袋里也默默規劃了起來。


    “夫君大人,就讓小女子去吧?想讓漢娜小姐和阿西婭小姐在小女子屁股上畫正字呢,誒嘿~”


    眼看著曉辰思考著對側,真理奈從身後溫柔地挽住他的頸窩,在耳邊輕聲吹著氣。或許她本意是想替未婚夫和主人擋下那些“羞恥環節”,可耳朵尖的亞希卻聽到了。她氣鼓鼓地扯著真理奈的手臂,趁著微醺一口咬住少女的耳朵:


    “不可以……真理奈……我也要……”


    曉辰看著妻妾們調笑,倒也別有一番意趣。不得不說,漢娜與阿西婭的獨特氣質,對在場的女孩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如果是一位不甚熟悉的男性主持,她們未必這麽願意放得開。


    ……


    一開始進行的是幾個相對簡短的遊戲,諸如“交杯酒”、“喂食”之類的,略顯曖昧的遊戲,抽簽也按照主家的姓氏為單位進行。高崎副會長首先被抽到,接下來抽到的則恰好是會長本人。兩人首輪故意沒有派女伴上場,而是彼此拿著酒杯,跨過對方的胳膊,深情地幹了一杯。這般“惺惺相惜”引來了一陣尖叫和讚嘆,女孩們的情緒也高漲了起來。


    接下來的“喂食”環節,則是彩香和那位熟悉的少女幹事一同登場——都是那天在走廊里挨過高崎竹刀的熟面孔。少女舉起雙臂,阿西婭則盈盈地笑著,從蛋糕上切下一塊奶油,均勻地塗抹在少女的酥胸上。少女羞澀而期待地看著阿西婭的身影,一邊感受著台下如火的目光——待到一對嬌乳被奶白覆蓋後,彩香也紅著臉,伸出小巧的香舌,半跪在地上撩起頭發,舔舐起少女的胸部。


    “呀……好癢……”


    “唔姆……別動嘛……”


    隨著身位的挪移,少女們桃色的紅臀也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兩位會長的家教都很嚴格,因此責臀幾乎成為了她們的“日課”。台下的少年少女們都屏息凝神地注視著這般奇景——當然,在刺激和沖動之外,發自內心的欣賞和讚嘆,或許也占了相當的成分。


    ……


    接下來進行的則是“脫衣撲克”。與前幾輪不同,這一輪的遊戲僅限女士參與——不僅在於“脫衣”的看點,也在於相對欠缺的技巧所能帶來的更多隨機性。幾位高年級的學長首先被抽中,而他們的女伴也隨之來到了台上。曉辰打聽著兩位學長的家世,也得知他們分別是黑田家的次子與小林家的長子——都是地方的政治世家。兩位少女都是他們的長妾,說來巧合,她們都是曾經寄養在竹內家的女孩——眼尖的亞希自然看了出來。


    “嫁給黑田家的是麻衣姐,小時候照顧過我,我還咬傷過她……是賢妻良母那一類的角色……”


    亞希小聲介紹著右側茶色中長發的成熟少女,又看向了那位將頭發染成淡金色、身著鈷藍色纏帶式禮服的女子:


    “左邊這位,紗耶……很難對付的角色呢……還是老頭子派媽媽去搞定的……”


    聽到亞希的介紹,真理奈也會心而笑。紗耶可是竹內家中著名的“麻煩角色”,若不是綾子太太年輕時也曾是這麽一個角色,還真沒人能鎮得住她。不過,經過婚後的一系列調教,雖然外形上仍顯潑辣,可氣質多少也算有所收斂。


    “三輪兩勝。輸方若無衣可脫,需補罰責臀五下。”漢娜宣布著獎懲規則。考慮到大多數女孩子身上只有一條禮裙,因此若是輸掉一局,便要裸體進行最後一輪了。受邀的女生們倒是多了一次“保底”——她們多了一條丁字褲。因此,這般“不公平的對決”確實演出效果極佳。


    第一輪的對決很快進入了賽點:兩人一頓胡亂操作,竟然各贏了一局。一旁的女仆們急忙跟上前來,協助著輸掉此局的,一臉不服氣的紗耶褪下身上的禮服,展平掛在身後的衣架上。


    “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哦……”


    眾人小聲的驚呼里,曉辰這才看清,她的私處並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有著深色的私貼。剃得幹幹凈凈的小穴上掛著因為興奮而垂落的液珠,有些還牽連到大腿的內側。雖然覺得過於大膽,但這倒也並非不可理解——一些欲望強烈的男生,又怎能不在休息的間歇,同妻妾纏綿一番呢?小林學長之所以娶下紗耶,想必也是喜歡“馴服野性”的過程。


    “盡管放馬過來吧,紗耶醬?”


    麻衣玩弄著頭發,一臉輕松地回應著紗耶的挑釁。雖然自己和她同樣一絲不掛,但竹內家修煉的“基本功”,還是讓她自如地站立在台上,仿佛身上的義衣物從未被褪去。隨著漢娜的宣布,最後一輪對決也正式開始。


    最後一局有些焦灼:紗耶多少還是技高一籌,打得對方一度扔不出手牌;可麻衣卻不慌不忙,連續誘導對面扔牌,最後卻突然扔出“炸彈”,隨後便是出牌的狂風暴雨。紗耶頓時有些焦急,操作也隨之變形,一路被麻衣逼到絕地。卡牌落地,分出勝負,滿臉不可置信地紗耶,也只能起身舉著雙手,趴在椅背上,等著阿西婭落下手中的鞭子了。


    “啪——!”


    “啪——!”


    鞭聲響了五下,紗耶的嚶嚀也是同樣的數目,而台下的黑田與小林,也笑著交流起彼此的覆盤和經驗。接受完懲罰的少女揉著光屁股,待阿西婭在她的臀肉上畫下一筆後,這才在女仆們的服侍下穿好衣服,走回到了男伴的身邊。


    ……


    在此起彼伏的遊戲間,下午的時光似乎也變得不那麽漫長了。隨著“脫衣撲克”環節的結束,漢娜和阿西婭也再次上台,宣布了最後一個遊戲的開始:


    “各位來賓,接下來進行的是本次活動的最後一個遊戲,‘閉目尋花’——!”


    漢娜依舊保持著高亢的聲音,不知疲倦地主持著活動。隨著她的介紹,曉辰也逐漸感興趣了起來。與前面的“挑戰與羞恥”的類型不同,這最後一輪的遊戲可以說是色氣又優雅:遊戲會抽選三位女士與一位男士,遊戲需要男士蒙上眼睛,通過擊打臀部發出的聲音與反應,判斷自己面前的是哪一位女子;開始前男士可以觀察三位女士,也可以揉捏臀部掌握手感——遊戲會逐漸升級,從手掌到小板,再到皮拍和鞭子。可以說,這是一場難度頗高的“挑戰”。


    “最後一位是……歐陽!”


    曉辰心里一驚,完全沒想到還在思索之際,抽簽就到了自己。在遲疑了片刻後,面對無數視線的注目,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台前。台上已經站著三位選中的少女了——很巧合的是,其中一位是自己見過的高崎凜花小姐。凜花眨著眼睛,向他微笑致意著。而曉辰也將目光轉向了另外兩位少女:


    “請多指教哦,歐陽君?”


    身著粉白色中長裙的少女笑盈盈地鞠了一躬,而她腦後的黑色低雙馬尾也隨之搖曳著。曉辰頓時想起來她的名字——梅倚雪,曾經在酒水台短暫攀談過的少女。說來也巧,她本是中夏人,隨父母工作前來萬葉,並嫁給了一位姓小松的學長,而她家中還有一位備考的妹妹和正在上高一的弟弟。他鄉遇同胞,自然是分外親切。當然,兩根活潑中帶著乖巧的漂亮發辮,與那對下垂得恰到好處,宛如待熟果實的雙乳,也同樣是相映成趣。


    “也請多多指教,歐陽君。”


    最後一位少女名叫愛乃,是本學院一位姓伊藤的學長的青梅,也是他的第二位妻子。少女燙著微卷的短發,穿著一件帶有古典女仆元素的短裙,與一雙圓頭黑色高跟鞋。在束腰與小圍裙的襯托下,胸前掛著名牌的一對白兔顯得更加可愛,身後的臀部也隨著絲帶的搖曳,多了幾分動態感。


    熟悉了三位少女後,曉辰便在阿西婭的幫助下,示意她們轉過身去。少女們配合地轉過身,雙手扶著椅背,躬身翹起臀部——三對嬌臀展現在少年的面前,令他有些目不暇接。他仔細觀察著,慢慢統計著區別:凜花平日里挨罰多是竹刀與棍棒,因此鋪墊在浮色之下的是中等細度的深色棒印;倚雪是家中長女又是已婚妻子,因此臀上除了中土常用的戒尺痕外,還有浴刷不分明的扁圓痕跡。而愛乃臀上的痕跡則是明顯的皮帶印,看得出來伊藤學長很迷戀隨性的責罰。


    在觀察完後,他又伸手依次撫過三對臀瓣,也分別記住了手上的觸感:凜花的屁股緊致挺翹,肌膚上有不分明的棱狀;倚雪的屁股稍顯松軟,臀尖上有兩塊偏硬的板痕;愛乃的屁股介於兩者之間,標志性特征是不規則的愈合傷痕。


    於是,他作出準備好的手勢,而阿西婭也在漢娜的宣布下,給他帶上了眼罩。


    “第一輪,開始!”


    曉辰聽見少女們隨即調換著順序,心中倒也不慌不忙。待不再走動後,他也小心地緊走兩步,半蹲下身,試探起面前的三個小屁股。當然,這點程度的挑戰簡直輕而易舉——左側柔軟的是倚雪,中間緊致的是凜花,最右側摸到隱約傷痕的是愛乃。他輕松地報出了答案,而觀眾們也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聲。眼罩解下,答案揭曉——與自己說的分毫不差。


    “真是了不起呢,歐陽君……”


    漢娜也忍不住驚嘆起來,一旁的阿西婭更是眼睛眨個不停,櫻桃小嘴也半天合不攏。曉辰擺了擺手指,自信地發出了“下一輪”的請求。阿西婭端過幾樣器具,放在他面前展示著——分別是小板、圓拍和鐵尺。曉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鐵尺——這是最容易形變,手感也最不好的一樣。眼罩再次蒙上,而他也開始了下一輪的鑒別。


    “啪——!”


    他先是稍微用力地落下一尺——沒有選擇左右側,而是直接選擇了中間。少女的身體似乎顫抖著,卻好像被阿西婭捂住了嘴巴,發不出聲音。他挪動著鋼尺,根據力度和聲音仔細地判斷起來。在場的觀眾們全部屏息凝神,靜靜看著曉辰的舉動。他上下磨蹭著尺子,又用尺子的薄面輕蹭了幾下,終於聽到了關鍵的信息——尺子將肌膚壓了下去,卻聽到了細微的“哢啦”聲。


    “這是愛乃……”


    他將尺子移向左側——這次,尺子像是進入了沼澤那般,沈入了柔軟之中。幾乎毫不猶豫地,他便判斷出這是倚雪。自然,右側的那位便是凜花了。曉辰象征性地走完了流程,便轉過身,長舒一口氣,自信地匯報著:


    “中間的是愛乃,左邊是倚雪,右邊是凜花。”


    一陣整齊的驚呼齊聲爆發出來,就連侍立的女仆們也一齊驚呼著。男生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尤其是三位少女的夫君——他們平日並未察覺特別的地方,卻被這位少年盲猜猜中了。眼罩解下,再次大獲全勝。台下已經有好幾位男女學生站了起來,想要與曉辰碰杯,卻被漢娜委婉地攔下了:


    “很抱歉,請讓參與的嘉賓保持清醒。”


    眼見得氣氛在熱烈中躁動起來,曉辰的信心也倍增不已。當阿西婭再次端來工具托盤時,他竟然直接拒絕了:


    “請直接給我最高難度的工具,謝謝。”


    “你確定?”


    阿西婭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少年。雖然這般要求完全合乎規矩,但他的自信未免也太過了一些。像是賭氣似的,她端著托盤放回了架子上,不一會,便找來了一條短軟鞭。


    “那麽有請舉辦以來第一位,挑戰最高難度的嘉賓!”


    漢娜頗為驚訝,兼帶著些許懷疑。她依舊主持著報幕,眼睛卻盯著曉辰,像是要將他看穿似的。說實話,她確實想看自信滿滿的曉辰吃癟,卻又設想著他挑戰成功的可能。


    於是,她提高了嗓音,大聲宣告著,也看向坐在台下黃金位置的阿爾伯特。阿爾伯特倒是面色平淡,只是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必驚訝。於是,阿西婭再次蒙上了曉辰的眼睛,開始了第三輪的辨認。


    “嘶……”


    雖然誇下了海口,但真當上手時,曉辰也意識到了其中的難度。軟鞭抹去了一切手感,也沒有任何力度反饋,簡直像是泥鰍那般難纏。他來回撥弄著軟鞭,一次次掠過少女們的臀部,不時上下磨蹭著,卻沒有找到任何突破口。阿西婭給少女們嘴里含上了毛巾,因此就連最細微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這該如何是好……”他猶豫了起來。


    ……


    “這該如何是好……”


    台下的亞希看著曉辰陷入躊躇,也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仿佛是自己在上面那般急切,又像是自己即將挨打那般忐忑。她來回搓著手指,掌心已經蒙上了一層薄汗。她用余光瞥著身邊的真理奈,可真理奈的神情卻十分平靜。


    “你不著急嗎……夫君他……”


    她扯著真理奈的衣袖,有些不滿地小聲發問著。


    “不要忘了哦,我的主人?除了眼睛和耳朵,還有鼻子呢。”


    聰明的真理奈已經察覺了破局的方法,而她也確信曉辰會想起來。每個少女都有自己獨特的體香——有時來自洗浴的香芬,有時來自身體的汗液,也有時來自隱秘的園地。平日里她總是刻意改變著自己的體味,以求在行房時給曉辰更豐富的體驗。潛移默化,她相信曉辰具有這種本能。


    “今天你的香味很特別啊,真理奈?像是,橘子花和糖漿的味道……”


    在更衣前,曉辰曾這麽對她說到。


    “那就請夫君以小女子的氣味為原點吧~”


    她調笑著,將一抹清香塗在了少年的鼻尖,隨後便走進了更衣室。


    ……


    “對了,味道!”


    與真理奈想的一致,無計可施之時,外界的信息也隨之關閉。漸漸地,他聞到了鼻尖上消逝前最後一絲芬芳。在念頭升起之際,那陣橘花與糖漿的味道隨之飄散。現實的紛繁氣味一瞬間湧入鼻腔——那是來賓們身上,各式各樣名貴香水的味道。不過,此刻那些味道距離自己很遠,而幾個特殊的香味,卻縈繞在近前。


    “嘶……這個龍涎香……阿西婭……”


    “明顯的奶香味……漢娜……”


    他首先找出了漢娜與阿西婭的味道,並將它們歸到了“背景”之中。相應地,他改變了執鞭的手法,在一陣醞釀後,突然舉起右手,略帶力道地將鞭子橫掃而下。軟鞭從左往右依次劃過三位少女的臀部,激起一陣“劈啪”的聲響——果不其然,隨著跨部收緊帶來的興奮,少女們獨特的體香,隨著愛液的滴灑,化作一陣彌散在空氣中的氣味。


    “嗯……我知道了……”


    他如法炮制著,再次將軟鞭掃過。在一次次辨別中,腦海里的判斷也逐漸清晰:凜花身上沾著高崎會長的氣息,同時有著自己獨特的淡雅味道;倚雪身上帶著某種獨特的化妝品氣味,似乎是中土女子傾向使用的款式,自己曾經在母親身上聞到過。而愛乃的味道則有些強烈,帶著小貓般荷爾蒙的氣息——倒是與她文靜中帶著渴望的性格相符。


    在幾次試探後,他終於將三種氣息徹底分辨開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稍微拉近距離,確定各自位置了。當然,這一步對他來說並不難——他首先找到了倚雪,那特殊的、與母親相似的氣息位於最右側。接下來,他又分辨出了中間的愛乃,進而確認了凜花。在最後一次檢查後,他終於垂下雙臂,向兩位主持和觀眾們大聲匯報著:


    “從左到右,凜花、愛乃、倚雪。”


    “哇哦哦哦哦哦哦——!”


    “他又猜中了——!”


    “真是天才啊——!”


    曉辰在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中摘下眼罩,呈現在他面前的,是場地內所有觀眾的沸騰。三位夫君紛紛站起身來,帶著身邊的男男女女湧到了台前,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或許他們心中會有那麽一絲嫉妒,但更多的,則是真心的欽佩——那可是連自己都不一定認得出來啊。


    “真是刮目相看啊,歐陽君。沒想到您細嗅薔薇,竟能如此精湛!”


    高崎會長一邊摟著凜花,一邊讚嘆著曉辰。


    “溢美之詞曉辰承受不起,前輩。對凜花小姐多有非禮,還望您諒解。”曉辰也客套著,向高崎英二拱了拱手。


    “哪里會呢……你太客氣了,歐陽君。我以後要多多向你學習,不然小姑娘們可要討厭我了呢。”


    ……


    眾人熙攘著,可曉辰卻透過人群,看到了真理奈心滿意足的神情。


    “不愧是我喜歡的女孩……”


    他不知道那抹消逝的香氣是有心還是無意,但總之,真理奈確實幫了大忙。


6


    “感謝各位的參與,讓我們迎來下午活動的尾聲吧!”


    在遊戲活動結束之後,交誼會也迎來了尾聲。同樣地,尾聲也是別有一番趣味:參加過遊戲的少女們按照各自的組別,紛紛來到台上,掀起一側的裙擺,由阿西婭帶著兩名女仆統計著“正”字。計數最多的三位少女,自然也願賭服輸地伏在椅背旁,由阿西婭“溫柔而嚴格”地舉起手中的小板,在左右臀瓣上各打了十下,將好不容易散去的緋色又重新染上。同樣,計分最低的少女們的男伴,也被其他男生包圍著,連喝了好幾杯酒——為了確保安全,最後環節提供的,只是象征性的極低度調味酒了。


    ……


    “本次活動的倡議者,我的夫君,阿爾伯特,為到場的各位來賓都準備了禮物。”


    漢娜宣布著最後的環節,而等候已久的女仆們也端上了擺放著獎品的盤子。盤子里裝著的,是放置於透明玻璃盒子中,由絲綢包裹著的一對小物件——鑲嵌著寶石的肛塞,與對應的扳指。肛塞端頭上預留著鎖孔,剛好與扳指的凸起對應,也意味著只有使用扳指,才能比較順利地取出肛塞。


    “請積分前三位的來賓,向大家展示吧~”


    於是,作為“記錄挑戰者”的曉辰,帶著亞希走上了領獎台——一同上來的,還有高崎會長與另一位女生,當然也包括高崎會長的小妻子。亞希紅著臉,忐忑地轉過身去;而曉辰也從盤中取出自己的獎品,仔細端詳了片刻,拍了拍亞希的光屁股:


    “往後一點。”


    亞希默默向後撅著臀部,而肛塞也隨著曉辰的手指,緩慢沒入了她的菊穴。被異物入侵的奇怪感覺讓她有些不安,自然,晃動的小屁股也被曉辰用力捏了兩把。雖然菊穴被撐開的感覺有些奇怪,但無論如何,這或許也比“姜罰”要好受點。一想到這,亞希倒是多少平衡了。


    ……


    在贈送完優勝者與男士們的禮品後,便輪到受邀的女生們了。與男生不同,受邀的女生們會收到一條項鏈,與一小份禮金。當然,她們獲得的恩惠也有著小小的“代價”——禮服裙里的丁字褲,便是約定俗成的,要留給男士們的禮物。男生們饒有興致地看著美少女們褪下高跟鞋,雙腿來回搖曳幾下,沾著香汗與蜜露的女士內褲便被解了下來,放在了收集的盒子里。接下來,在場的男士們將要抽簽來選取屬於自己的,帶走的“禮物”。


    ……


    “哦呀,是井上青空的……”


    曉辰倒是很幸運,拿到了熟人的“饋贈”。當然,千好萬好,終究還是自家妻妾好。他嗅了嗅這條珍貴的“饋贈”,便將它收到了袋子里。一整天的活動令自己有些疲憊,而亞希和真理奈也是同樣。現在,他們需要稍事休息了。


    於是,他帶著亞希和真理奈,悄然離開了會場。阿爾伯特為每位客人都準備了客房,他準備先和亞希、真理奈好好洗個澡,再視情況決定是否吃晚飯。


7


    “月色真美啊。”


    亞希正站在窗邊,出神地凝望著夜空中的月亮。曉辰從身後接近了她,將手臂搭在了她的胸前。


    “夫君……?”


    與先前相比,亞希已經自然了許多。若是幾個月前被這麽摟著,她或許會有些坐立難安。但現在,隨著彼此了解的增加,曉辰的存在已經不是從前那般,令她略感不自在了。


    “怎麽,沒換衣服?”


    曉辰低語著,將左手伸進了少女的胸前,掐弄著她的乳尖,右手則輕撫著她的臀肉。想來有趣,早上鼓起勇氣穿上這套“羞恥禮服”的亞希,晚上竟然舍不得脫下來了。


    “因為……想讓您看到我……唔……狼狽又色氣的樣子……”


    亞希呢喃著,將下頜垂落在少年的手背上:


    “身為妻子……這是留給老公大人享用的……”


    “哦呀,我們的大小姐終於親近一點了。”


    聽到亞希用“老公”稱呼自己,曉辰頓時一陣釋然。他知道,自己和少女之間那難以察覺的堅冰,已經悄然融化了。


    “那也讓你嘗一嘗我,只為你一個人的樣子吧。”


    少年拍了拍少女的臀部,而少女也自覺地翹起臀部,雙手撐著窗戶,分開了雙腿。或許無數次的服從與疼痛,才是女子生活的常態;可如今,這習慣性的動作,卻是身後少年溫柔的證明。


    “嗯……”


    她最後看了一眼沙發上熟睡的真理奈——盡職盡責的女仆終於還是精疲力竭,此刻已經沈睡於夢鄉之中。視線回到床邊,明月依舊掛在夜空之中。當她最後一次感嘆著月色之際,少年的體溫和力度,也隨之傳遞在她的胯間和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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