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吏》(二) 作者:江城故人
【二】
那姑娘名叫紅杏,長相倒也十分標致,但在佳人如雲的天香閣,倒也算不上頂級,最多是中人之姿,只見她眉頭緊鎖,怕的有些發抖,不知是被現在的態勢嚇到,還是想起了那日挨板子的痛苦,她擡頭看了一眼白玉英銳利的目光,聲音顫抖地開始敘述:
“那一日,賤女接待了一名外地客商,晚上他就死在了城外。由於他身上有從賤女這里拿去的香囊,官差便來將我拿了去問話。賤女先前未曾上過公堂,只知道鴇娘教過要跪在那里,答話要自稱賤女,不能擡頭看大老爺,於是便低著頭,大老爺未曾問話,便扔了六根紅頭的簽子到我面前。我先前看過升堂,知道這是要打板子的意思,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被旁側兩名官差哥哥按倒在地,三下五除二剝去了賤女下身的衣褲……”
或是要開始回想自己挨板子的場面,紅杏顯得有些痛苦,甚至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還未痊愈的屁股:“賤女開口喊冤,聲稱那客商之死與自己毫無關系,卻不料大老爺根本不去理會,喊了一聲打,兩側的衙役便將板子高高舉起,重重地打向賤女的屁股。賤女本以為自己在天香閣,也經常因為各種緣故而被打板子,此番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卻不料板子真的落在了屁股上,才知道這與平日里挨的板子根本不能相提並論。賤女本想咬緊牙關忍住,卻才三板子便痛的受不了,喊了出來,可無論如何去喊,板子卻絲毫沒有輕一些,只感覺屁股上傳來刀子割肉般的疼痛,在賤女的哭嚎、喊叫和求饒聲中,三十大板終於打完。賤女全身濕透,屁股痛得要命,感覺已經打爛了,本想去伸手摸一下,但怕又會惹惱大老爺,便沒有敢如此。”
紅杏像是仍然能夠感受到那日屁股的疼痛,淚水居然開始在眼中打轉:“接著大老爺便差人給賤女穿上褲子,拖著跪了起來,三兩句問過便知道賤女與那客商之死毫無關系,賤女本以為就此無事,卻不料大老爺又扔下四根簽字,又讓人打了我二十板子,理由是雖在此案中沒有嫌疑,但行事有傷風化。於是兩名衙役又褪了賤女的褲子,狠狠地打了原本就開花的屁股二十板子,打得臀血四濺,都沾到了賤女的臉上。賤女提著最後一口氣,才沒有被打得昏死過去,好在二十大板後,大老爺便差人將賤女送回了天香閣。”
白玉英覺得有些荒誕,怪罪一個煙花女子有傷風化,如同怪罪一個殺豬的殺害動物一般,但卻又似乎聽得有了興致,竟繼續問了下去,“那你回到天香閣後,到現在約有快一個月,情況又是如何?屁股都打爛了,怕是沒有辦法接客,生意慘淡吧。”
紅杏像是有些羞愧,低著頭喃喃語道:“這倒不是,回來之後鴇娘立刻找了郎中來給賤女治了屁股上的傷,那郎中說雖然整個屁股的確打爛了,但衙役沒有下狠手,都是些皮外傷,直接好好處理不感染,絕不會危及性命,只是這打爛的屁股,若是想要痊愈,約莫需要半個月才行。”
“所以你屁股上的傷,現在已經全然好了?”白玉英有別的想法,只怕是白玉英的屁股傷勢痊愈,便如此問到。
“並沒有,因為雖然上了藥,但哪里有靜養的機會,有那些個恩客,就喜歡這被打爛的屁股,所以第二日便有客人找上門來,一番玩弄痛得如同又挨了一頓板子,雲雨之後整個屁股血流不止,此後不幾日便有客人如此,所以一直到現在一個月了,屁股上的傷也沒有痊愈。”
白玉英聽後笑了一下,瞟了老鴇子一眼;“你這老鴇子,也太吸姑娘的血了,屁股都打爛了,還讓她接客,真不是東西。”
老鴇子趕忙賠不是,白玉英卻並未理會,而是指示紅杏將褲子褪了,露出屁股來讓眾人看看,“都做了這個行當,也不必害羞了吧,給大家看看官家的板子是什麽水平。”
盡管現場除了天香閣的人,只有白玉英一個女人,但當眾露屁股還是有些讓人羞恥,只是白玉英的話,不遵從那是萬萬不行,於是紅杏便掀起裙子,將小衣稍稍褪下,剛剛把屁股露了出來。
只見紅杏此刻能夠看到的手臂、腰線、大腿都是白白嫩嫩,未有屁股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紅褐色的傷痕仍然可見,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恐怕行動坐臥還是會疼,比如剛才紅杏褪去小衣撅屁股向眾人展示傷口時,便“嘶”得一聲呻吟了出來。
現場眾人都看向紅杏的屁股,聽了剛才的敘述,又看到了實際的效果,這些姑娘一個個都戰戰兢兢,這已然達到了白玉英的預期,卻不料突然有一姑娘,竟然突然笑了一下,這讓白玉英有些詫異,“你笑什麽?”
此女子名喚碧青,身材樣貌要比之紅杏好出不少,只是才能不堪,詩詞歌舞都不精通,大多時少一根筋,她此時笑沒有多的,只是看到了紅杏撅著傷痕未愈的屁股,覺得可笑而已。看到白玉英詢問,她便立刻收斂了笑容,不料想還是沒有逃過白玉英的法眼。
“衙門辦差,如此嚴肅的事情你居然敢笑”,白玉英的這句話,讓碧青立刻從剛才的笑容變成了愁容,只是白玉英並未理睬她,而是喚門外的兩名下屬進門,“你們兩人進來,給我將這個不敬公差的賤人重打二十大板。”
碧青並沒想到,自己笑了一下居然就要挨二十大板,立刻慌張起來,而其他的人也被嚇到,不敢言語,而門外那兩個早就探頭探腦想要進來的衙役,則像是得了聖旨一般,喜笑顏開地沖了進來——以天香閣的消費,他們這輩子都是進不來的,此番能夠進來,雖然不能與這里的姑娘一番雲雨,但是能用另外一種方式處理這軟香白嫩的屁股,也算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給我將你們這里最大號的板子拿出來,”白玉英下令,一旁的龜奴便火速拿來了一塊板子,又搬來了平日里處罰姑娘們用的春凳,“這板子,比之衙門的還是差些意思,算了,就用它吧。”
碧青平日里就不善言語,此番慌張之下,更不知道說些什麽,只見一名衙役將她按在寬大的春凳上,另外一名衙役則給她掀起裙子,褪下中衣與小衣,粉嫩如玉脂的屁股便露在了外面,為了更能滿足自己的欲望,他還特意將中衣脫得十分靠下,幾乎露出了整個大腿。
一名衙役負責按住碧青,另外一名則負責打她屁股,兩人約定每人打十板,倒不是體力問題,而是這樣每個人都能享受到臨近她面部一嗅芳澤的美妙,又能體會到打這種頂級屁股的施虐快感。
這並非在公堂,所以也不必有那麽多儀式,衙役舉起板子,便重重地打向了碧青的屁股,僅一板子,她便疼得叫了出來,屁股上顯出一道寬厚的紅色板痕。
“啪”,“哎喲……”
衙役又打了第二板,碧青的屁股疼得開始劇烈扭動,稍有不慎便會從春凳上掉下來,白玉英則趕忙斥責她,“不許亂動,若掉下來就重新打二十板。”
這句話倒是起了作用,剩下的板子,盡管碧青哭爹喊娘,連連求饒,例如“我再也不敢了,饒了奴這一次吧。”“疼死我了,求求不要再打了”“屁股要爛掉了,哎喲……”這樣的話,但屁股只敢做小幅度地扭動,雙手死死抱住刑凳,生怕掉下來屁股會造更多的罪。
打完十板,兩名衙役交換身份,剛才負責打屁股的衙役此時按住她的肩頭,有意的躬下身子靠近她的身體,方才的疼痛讓她香汗淋漓,那扭曲的表情反而讓這名衙役感到十分舒爽,而接班負責打屁股的衙役,看到一個紅腫青紫卻絲毫沒有破皮的屁股,也感到別有一番風味,只是瞟了一眼上司白玉英,對方示意他要加大力度,讓這姑娘屁股開花。
這名衙役只好違背本心,加大了打屁股的力度,碧青慘叫得更加痛苦,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一眾姑娘看著碧青原本白白的屁股,在板子的笞打下從紅腫到青紫,最後有的地方破皮,整個屁股籠上了一層薄薄的血霧,又看到碧青痛苦的表情,心中早已崩潰,心中只想那個有牽連的姐妹抓緊站出來,保住大家屁股才好。
二十大板打完,那屁股剛剛有些滲出血來,照理說按照衙門的規矩,二十板子是不應該見紅的,而考驗衙役打板子水平,則是看第二十一板是否能一板見紅,如果能做到那就是水平到家,而一般來說三十板打完,才應該是屁股開花的狀態。所以這些風塵女子上堂才會先打三十大板,也就是說她們身份低賤,不能與良家女子一般,同樣是跪在那里撅著屁股受審,她們的屁股也必須是血紅開花的。
碧青被從春凳上拽下來,提上褲子扔到一旁,她則完全不顧其他的,用手輕揉著剛剛挨過板子的屁股,口中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聲,聽得那兩名衙役口水直流。
白玉英又看了一眼這些姑娘,她已經演完了全場的戲,卻仍然沒有姑娘願意站出來,這讓她有些無奈,只好將她們都帶回去,挨個過堂審問,但她並不願意如此,畢竟她與這些人沒有舊怨,她們一個個被帶上堂打爛了屁股,對她也沒有什麽好處,關鍵自己沒有完成工作,不知道大老爺是否會怪罪自己。
而就在此時,卻有一身著白衣女子,站了出來,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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