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8 虞國奴隸學院(番外1)被關進奴隸營的鄧家姐妹 (Pixiv member : 清尘)

 虞京市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不論是白晝黑夜,這座城市里總是充斥著衣著亮麗享受生活的人們——他們穿著頂尖工匠手工用昂貴布料制作的衣服,享用著來自東西南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更令人羨慕的是,虞京市民不論男女老少、窮人或是富人,身邊都跟隨著質量不一但同樣忠誠的奴隸。

虞國與世界上大多數國家一樣,都實行奴隸制;虞國的政府通過奴隸法使虞國人民不敢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同樣也通過壓榨奴隸讓普通公民能享受到世界上最優越的福利待遇。

虞國的奴隸,不僅在本國實現了平民化,每年也有大量過盛的奴隸被出口到全世界;其中一些優秀的奴隸,完成了奴隸學院的培養,成為了最為優秀的金級奴隸,成為了奴隸中的明星。

而所有這些奴隸,他們的生涯開始的地方,都在虞京一個偏遠區域的一個設施——虞京奴隸集中營。

這個被高大圍墻所環繞的營區並非是監獄,或者說,它比關押普通公民的監獄要可怕得多。

所有被判決剝奪公民權利成為奴隸的人都需要在判決後七天內來到這個地方,在這里,他們將學會作為一個奴隸的基本生存方式。

而對那些被判決後遲到或者是幹脆拒絕服從奴役的人,在被抓回後也會被送到這里;不過,奴隸營自然是會給他們特別的待遇。

此時已快是午夜,奴隸營也已到了熄燈的時候,其他牢房內的疲憊的奴隸們早已躺在牢房中,唯獨這一間,燈還亮著。

“賤奴!把屁股給我撅高了!”兩名教官中的一位呵斥道。

“你,再重覆一下標準受罰姿勢的動作要領!”

“嗚嗚嗚...是...雙膝跪地,大腿分開至最大角度,小腿平行放於地面,腳背自然貼地...臀部撅高到最大程度,腰必須呈現下凹體態,上身盡力向前方俯下,額頭貼地,雙手交疊放置於腰後...”這名女奴年齡不大,看上去像是個初中生,正努力照著她自己所說的動作做。

“不錯...其他的什麽爬行姿勢、待命姿勢都先不著急,你們要先把受罰姿勢學好......畢竟這幾天可是會經常用到的!”這位中年教官面帶陰森的冷笑,掃視著正跪趴在地撅起屁股的女奴和其他三名乖乖跪在一邊的小女奴,嚇得她們瑟瑟發抖,口中發出驚恐的哆嗦聲。

“小曹,你來吧,好好教育教育新人...”

“好,師傅。”這位教官看上去十分年輕,但也非常優秀,不是誰都可以從虞京政法大學法奴隸法專業畢業後突破了千軍萬馬考到了奴隸營教官這個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崗位。

曹奇拿起接過師傅手里的鞭子,熟練地瞄準、甩鞭、抽打。

“啪!”

“嗚啊!”

“恢覆姿勢!”

“啪!”

“唔!”

“啪!”

“啪!”

“叫你恢覆姿勢!聽不到嗎?!”

奴隸營的教官擁有隨時以管教的名義對奴隸進行懲罰的權利。這間牢房內,正是曹奇和馬敬教官正在對昨天剛進入奴隸營的新女奴進行管教。

不過,這所謂管教其實只是借口罷了,奴隸營內漂亮的女奴和俊俏的男奴每天都會被教官們用管教的名義進行折磨來取樂,可謂是過著慘絕人寰的生活;好在這些資質足夠的奴隸很快就會被奴隸學院作為新生選走,所以並不會遭太長的罪。

但是,每當有新奴隸,尤其是像這個牢房內正在撅起屁股挨鞭子的美麗少女奴隸這樣的,都會被奴隸營中最有權勢的教官們玩個遍;就算是每天眼里都是赤身裸體的女奴的教官們,也永遠不會對豆蔻年華的青春活力之美感到審美疲勞。

鞭子的抽打聲不斷在狹小的牢房中回蕩著,挨鞭子的女奴叫聲越來越大,努力保持著的標準姿勢也很快被胡亂掙紮取代,女奴慘叫著,將屁股扭在一旁,用雙手去遮擋、用美背去分擔,得到的結果只是暫時能讓屁股休息,而讓本該出現在豐滿軟糯的臀肉上的鞭痕出現在纖細的胳膊和光滑潔白的玉背上。

牢房內的其他三名女奴也都嚇得哭泣不止,但沒有一個人敢低下頭,其中有一人秀美的臉蛋上有一條刺目的紅色鞭痕,這就是她們不遵循教官的命令好好觀看同伴被教育的後果。

“小曹,出來一下。”

中年教官馬敬在門外叫道。

“師傅?”

“有新活兒,讓她們歇了吧。”

“這麽晚了...咱是不是該收工了?”

“那你去不去啊?”馬敬意味深長地看了曹奇一眼,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仿佛在說“你要是不去那這好事可歸我了”。

“去!”曹奇果斷答應道,以他對師傅的了解,一定是來了個美差事,否則師傅才不會這麽晚了還要幹活。

離開了牢房,任憑剛才挨打的小女奴窩在里面痛哭,曹奇跟在馬敬的後面,離開了奴隸牢房區。

“師傅,什麽活兒啊?這麽晚了您還要去?”

“嘖嘖,咱這次可算是走大運了!”馬敬故作神秘,也不繼續往下說。

曹奇見師傅還在賣關子,不由更為好奇:“師傅,是什麽能讓您老人家也也嘖嘖稱奇的?讓我猜猜...是來了個金級女奴的苗子?”

馬敬笑了笑,搖了搖頭。

“來了對雙子奴。”

“雙子奴?!”曹奇震驚道。

所謂雙子奴,是指一對親生的兄弟姐妹同時為奴,通常會被一同培養;如同收藏界的其他成對的寶物,湊齊一對雙子奴會讓奴隸的價值成倍地增長!

“是兄妹?姐弟?還是姐妹?”雙子奴可根據兩名奴隸的關系分為這樣幾種。

“姐妹。”

“孿生姐妹雙子奴。”

“孿...孿生!”

“嗯...是對雙胞胎,並且質量有金級潛質...不僅如此,她們還是鄧氏集團的兩位千金!”

“這...天吶...”曹奇覺得都有些雙腿發軟,現在夜深了,他的腦袋暈乎乎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虞國奴隸交易史上最高的一筆交易,就是出自一對雙子奴,是一對孿生姐弟雙子奴,兩人都以金級奴隸的身份畢業;而今天的這一對,相比於紀錄的那一對更有優勢。一來,孿生姐妹肯定是比姐弟更加受男性喜愛的;其次,這對姐妹可是出身不凡,從小就帶著高貴優雅的氣質,可大大為她們加分。

如此一來,她們有很大概率打破紀錄;就算沒有,那也一定是一個天價交易!

而現在,曹奇和馬敬將是第一批接觸她們的人,拋開擁有隨時調教懲罰這對姐妹花的權利不談,在她們被賣出後,他們二人也能得到一筆驚人的分成!

“那她們現在人在哪?”曹奇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緝逃隊正在將她們送來的路上。”

“好...等一下,緝逃?”

“是的,她們倆拒服奴役,逾期117天未報道。”

“那...”

“一切照常。就算再金貴,也不能讓她們一開始就不知道規矩...”

......

“放開我...放...”鄧昭琬已經沒有力氣,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體掙紮。

“小雨姐姐...嗚嗚...你們要帶我們去哪...”

鄧昭琰被鎖鏈拴著,走在前面,被緝逃警察牽引著脖子上的鐵鏈向前走。

姐妹倆被牽著走進了奴隸營,兩位教官已在這里等候。

“交給你了。”緝逃警察將牽引著鄧家姐妹的鐵鏈交給馬敬,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

“小姑娘...”

“來到這里,可要聽話哦...”

“不然,教官的鞭子會幫你變得乖乖的!”

.....

鄧家姐妹驚恐地走在馬敬身後。

馬敬和曹奇並沒有把他們帶到剛才的奴隸宿舍。作為沒有及時報道的奴隸,自然是需要單獨的特殊待遇的。

馬敬走在前面,曹奇則跟在鄧昭琬的身後,用手扶著她的肩。

這自然是有吃豆腐的嫌疑的,不過剛剛經歷過遊街示眾、被無數群眾一起打過屁股的鄧昭琬來說,她也無所謂了,就算仍感到不舒服,也沒有力氣和膽量反抗了。

“只要不做更過分的事情就好了...”鄧昭琬心里是這樣想的。

鄧家姐妹身上的鎖鏈並沒有被解開,隨著她們的行走不斷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劃破了黑夜的寂靜。

前方出現了一處燈光,非常微弱,但仍能看見。

這同樣是一間巨大的是牢房,馬敬打開門,帶著兩人走了進去。

看見其內的光景後,兩人不禁瞪大了瞳孔——許多男性和女性的奴隸被以各種方式拘束在一起,有些是雙膝跪地,脖子上的項圈被拴在墻上;有些則是被倒吊在空中;還有的站在細長的籠子里,她們看起來筋疲力盡,但因為籠子的空間太窄只允許她們站立,無法休息。

“那邊的樓梯通往地下...也就是水牢!你們這樣嚴重超期的逃奴是需要關在水牢里的!不過今天是第一天,就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吧...”馬敬指著地板上的一塊活板門。

他們將大小鄧分別帶到兩個正方形的籠子,籠子是不銹鋼材質的,在每個面的中央有一個小圓孔。

“進去!”曹奇打開籠門,一腳踢在鄧昭琰的屁股上,使她跌入籠子內。

“跪直!頭從伸出來!”曹奇擺弄著牢籠,上方的籠壁被分為兩部分,這樣那個僅能容納少女纖細脖頸的小圓洞就被分為了兩個半圓;曹奇示意鄧昭琰跪直身體,這樣就能把脖子伸在兩個半圓中間。

“嗚嗚...”鄧昭琰只是顫抖著哭泣。

“咚!”

曹奇萌踢了一腳這鐵籠,發出巨大的聲響。

“快點!”

再加上曹奇的一聲暴喝,嚇得鄧昭琰一哆嗦,只得趕緊離起身子,把脖子伸在那半圓中間。

“喀嚓!”

牢籠的上表面再次合二為一,鄧昭琰的脖子就被鎖在里面,此時的她腦袋向上伸出牢籠外,仍掛著鎖鏈、雙手背在腰後的嬌小身體則跪在牢籠內。

鄧昭琬也被馬敬用同樣的方式束縛。

此時,在這特別牢房中出現了一個奇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以同樣的姿勢跪在牢籠中,從上方伸出她們青春靚麗的臉蛋,曼妙嬌弱的身體因頭部被拘束的原因只能跪立著;唯一能區分出兩人的,是兩人臉上截然不同的表情,一個掛著淚水,不斷顫抖;一個則眼神呆滯,面無表情。

給籠子上鎖後,馬敬和曹奇就離開了這里,只留臉上掛著淚水的可憐姐妹花。

她們今早被抓捕,中午則開始裸體的遊街示眾,在被圍觀群眾瘋狂的毒打了一頓後就被送到了這里,她們的身心都疲憊無比;但這牢籠使她們只能豎起腦袋跪著,根本無法休息。

她們的意識多次模糊,卻在頭撇下的一瞬間撞上了牢籠,只得又把頭立起來。

小聲的抽泣已經停止,可鄧昭琰仍不停地流著淚水。

大概四個月以前,鄧氏集團的董事長鄧金利被懷疑涉及一樁謀殺案——他的一個情婦被發現死在家中。

然後,鄧金利一口咬定是他三老婆的兩個小女兒因為嫉妒那情婦得到的待遇比自己的母親要好而動手行兇。

法官自然是覺得把黑鍋嫁禍給兩個13歲的小女孩十分荒唐,可鄧金利卻能拿出完整的證據鏈證明這件荒唐的事;加之鄧家的其他孩子也站出來指證,法官不得已宣判兩名少女獲殺人罪名,並判罰她們剝奪公民權利、成為女奴。

鄧家姐妹的母親、鄧金利的小妾在苦苦哀求無果後,只得出下策將兩個女兒送到偏遠的藏身處,希望她們能免於淪為女奴的下場。

“嗚嗚嗚...媽媽...”意識模糊中,鄧昭琰像個小孩子一般呼叫自己的媽媽,世界上唯一愛她們的人。

在清醒與迷糊中反覆了無數次,兩人終於聽到了開門聲。

“啪!”

鄧昭琰等來的卻不是兩位教官的說話聲,而是一記兇狠的耳光伴隨著清脆的響聲。

“你們幹什麽!”

“給我閉嘴!安靜點!”

“啪!”

“你!”

妹妹鄧昭琬非常不配合,大聲吵鬧著,回應她的則是更加兇猛的巴掌。

姐姐鄧昭琰則順從很多,現在頭也沒辦法移動,只得立著脖子任由曹奇掌摑她的俏臉。

所幸清晨的第一次懲罰只是用作警告,曹奇只抽了五記耳光就停了下來。

鄧昭琬挨了幾耳光後便不敢再說話,只是用吃人般的兇狠眼光怒視著馬敬,馬敬也並不在意,打了快10下就停了下來。

“早上好,昨晚休息得好嗎?”馬敬嘲諷似的問道,自然沒能等來兩人的回答。

“呵呵...你們最好休息得不錯...因為今天,你們可是會過得很充實的!”馬敬臉帶陰險的笑容,鄧昭琰被嚇得又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眉頭緊皺,小嘴微張,眼睛睜大;鄧昭琬卻仍是那兇狠的表情,甚至要更甚幾分。

“現在我要把你們兩個放出來,出來以後乖乖的,跪在地上不要亂動,聽到了嗎?”曹奇說道。

兩人沒有回應。

“聽到了嗎?!”曹奇大聲喝道。

“聽到了...”姐姐鄧昭琰乖巧地回答,妹妹鄧昭琬仍然沈默。

“叮咚”一聲,鐵籠被打開,鄧昭琰因保持了跪立姿勢一個晚上而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出來,快點!給我跪好了!”

曹奇一邊催促著一邊威脅似的揮舞著手中皮帶,讓鄧昭琰雖然全身無力但也不得不手腳並用地努力爬行出鐵籠,然後雙手撐地使身子立起來,兩條腿無力地跪在地上。

“你!別給我磨磨蹭蹭的!”馬敬手中的皮帶抽打在鄧昭琬的身上,懲罰著她的不配合行為。

終於,鄧昭琬也極不情願地和姐姐跪在了一起。

“好了,現在你們應該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了吧?你們正式成為了女奴,並且,由於你們之前逃避奴役的惡劣行為,將會得到更加嚴厲的管制和懲罰!”

“你們將會和其他奴隸一樣,在這里,學會基本的奴隸技能!”

“所以...作為你們的第一堂課,我覺得有必要讓你們切身體會一下身為奴隸需要遵守的最基本法則...”

馬敬從兜里掏出個小物件——是個特別的口球,比普通的口球要大上一個號,並且在上面連接著四條固定帶。

“既然是雙胞胎,想必一定是姐妹情深吧...”

“既然這樣,就緊緊地抱住對方吧!”

“不想自己的姐姐妹妹受罰的話,就給我抱緊一點!”

鄧昭琰被馬敬嚇到,鄧昭琬也是迫於無奈,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今年已經13歲的她們好久沒有接觸到彼此的裸體了,現在她們柔軟的乳肉擠在一起,肩膀碰著肩膀,她們的雙手環抱輕撫著對方光滑的後背,臉頰放在對方的肩膀上,能感受到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溫暖。

“很好...不過,要好的姐妹必須要懂得分享...這個口球,就由你們來共同分享吧!”

不顧鄧昭琬的反抗,曹奇捏著鄧昭琬的臉蛋將巨大的口球塞入了她的嘴內,不過鄧昭琬只能含住半個。

然後,馬敬抓住鄧昭琰的頭發,將她的腦袋向前推,逼她的櫻桃小口含住另外半邊口球。

最終,四條固定帶分別繞到了鄧家姐妹的腦後固定。

這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少女就不得不緊緊擁抱著對方、小嘴像是在接吻一般相對跪立了。

姐妹倆靠近得能聽見對方每一次因含著口球而困難沈重的呼吸聲,兩人的腦袋現在被口球連在一起,所以即使是鄧昭琬也表現得十分安靜,擔心自己亂動弄疼姐姐。

然後,馬敬和曹奇分別在姐妹倆身後用雙手握住了兩人的大腿,輕輕地向後拉;姐妹倆的上半身無法分開,只能將跪在地上的膝蓋不斷地向後移,使自己的屁股被迫地撅了起來。

“唔!”

被馬敬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少女纖細而有肉感的雪白大腿,鄧昭琬感覺很不舒服,也開始扭動著身體掙紮;這時,反而是向來軟弱的姐姐鄧昭琰用環抱妹妹上身的手輕撫著鄧昭琬光滑的裸背,安撫著她。

馬敬和曹奇沒有把兩人的腿拉到最遠,而是留了一定空間,讓她們的屁股朝著斜下方向。

馬敬將一條皮帶遞給了曹奇。

“接下來,曹教官一共會打你們200皮帶。這兩百記皮帶是你們共同來分擔的。誰想挨的話,就把自己的屁股翹高,曹教官會打在翹得更高的屁股上!現在,第一記,誰想先來啊?”

馬敬說完,姐妹倆爭相努力地將屁股翹高;這正中馬敬的下懷,兩人都不想讓自己從小到大形影不離的姐妹挨打,所以都想讓皮帶落在自己身上,從而都自願地想將自己的屁股翹到天上去。

“讓我看看...誰的小屁股翹得更高呢?”

曹奇手持皮帶,繞著緊緊相擁著的兩人轉。

“啪!”

第一下打在了鄧昭琬屁股上,柔軟的臀肉伴隨著皮帶抽動被擠到了另一邊,然後又很快地彈回來,像果凍一般顫抖;很快,寬大的淺紅色印記出現在雪白的肌膚上。

“唔!”作為大家閨秀的姐妹倆自然是從未挨過打,當鄧昭琬第一次體會到皮帶的威力,明顯是要超出了她的預想。

縱然吃痛後躲避似的將屁股扭到一邊,堅強的鄧昭琬仍然很快恢覆了姿勢並翹起了屁股。

“嗯?還想挨?那可得把屁股再給我翹高一點!”

“啪!”

這一下是打在了姐姐鄧昭琰屁股上。

“唔嗯!”

鄧昭琰的反應比妹妹還要更大一些。

曹奇沒有給她重新翹起屁股的機會,將皮帶抽在已經高高翹起做好準備的鄧昭琬屁股上。

“啪!”

這一次,鄧昭琬沒有再嘗試躲避,繼續高高翹著屁股。

“啪!”

下一記皮帶仍然打在了鄧昭琬身上。

皮帶抽在皮肉上的悶響不斷地從鄧昭琬身後傳來,她的屁股像是果凍一般不斷地跳動,紅色痕跡已經布滿了整個嬌臀。

汗珠從鄧昭琬的頭上冒出來,連著挨了十幾下,她終於忍受不了,將屁股收了回去。

姐姐鄧昭琰一直都努力地翹著屁股,卻始終比不過倔強的妹妹,現在曹奇終於拿著皮帶走到了她的身後,她牙齒緊咬口中的小球,等待著那可怕的鈍痛。

“啪!”

“唔嗯!”

鄧昭琰明顯沒有妹妹耐打,剛打了一下便承受不住,而鄧昭琬已經重新翹起了她那明顯比姐姐深一個色號的美臀,為她“贏得”了下一次挨打的機會。

再挨了接近十下,鄧昭琬再次支撐不住,這一次,鄧昭琰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妹妹再挨,努力地翹起屁股,任由皮帶肆虐,她緊緊擁抱著妹妹,輕拍她的腰,讓她不要這麽快把屁股翹起來,多休息一會兒。

就如此,姐妹倆互相為彼此承擔著,不過自然是鄧昭琬挨得要更多。

200下在姐妹倆的嗚咽聲中結束,姐姐鄧昭琰的淚水已經流成了河,鼻子和眼眶通紅,還能看到她的身子不斷抽搐著,若是沒有那口球,一定能聽到她嚎啕大哭。

鄧昭琬的屁股已經是深紅色,鄧昭琰要好上很多,只是淺紅。

口球被解開,兩人大口地喘著氣。

“休息一下吧。”

得到了馬敬的命令,兩人松開了擁抱著對方的雙手,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緩過一口氣後,鄧昭琰爬了起來,在鄧昭琬的身邊用手輕輕為她揉捏著紅腫的臀肉。

“休息時間結束!快點跪好!”

剛挨完打的兩姐妹已經知道了教官的厲害,絲毫不敢懈怠地趕緊起身跪好。

“跪近一點。“

“再近一點!”

馬敬讓兩姐妹幾乎是緊貼著跪在了一起。

“雙手抱頭!”

趁著兩姐妹兩只手放在腦後無法抵抗,馬敬和曹奇分別拿起一個夾子,這兩個夾子中間用很短的鏈條連在一起,然後分別夾在姐妹倆彼此靠近的那一側乳頭上。

“你!”

“啪!”

鄧昭琬在馬敬的手靠近她的酥胸時想要反抗,但得到的回應是一記毫不留情的耳光。

現在,姐妹倆已被胸前的兩個夾子連在一起,她們不得不一直緊貼著對方的身體,否則就會被乳夾拉疼。

然後兩位教官又讓她們雙手背在身後,給她們帶好了手銬。

“起來!”

兩教官直接用手提著姐妹倆的胳膊,讓她們站起來;小鄧起來得比較快,姐姐動作卻比較慢,一下子兩人的距離變得比較遠,乳夾狠狠地懲罰了她們,將她們的乳頭拉長,疼得鄧昭琰一跳似的趕緊起身。

“走!”

馬敬像驅使牲口一般催促姐妹倆向前走;邁起腳來,光腳踩上粗糙地板的感覺再次提醒鄧家姐妹現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強烈的羞恥再次回到她們腦中。

馬敬和曹奇帶著她們來到了戶外。

剛才的懲罰進行了不短的一段時間,但現在天才剛蒙蒙亮。奴隸營的男奴、女奴們都整整齊齊地在操場上排著隊。

“正常奴隸的作息是早上5點30起床,6點完成點名進行早操,然後從6點半開始一直勞動到晚上21點。除卻吃飯之外沒有休息時間,上廁所在飯後進行。你們大致也要遵循這樣的作息,只不過作為需要好好調教的拒服奴役者,自然是要多些事情的...現在送你們去早操,然後這一周你們作為新奴隸都不用去勞動,改為奴隸基本教育代替。”馬敬向兩人解釋道。

姐妹倆被帶到女奴隊伍的最前面,兩人由於乳頭被連在一起只能並肩站立。

尖銳的口哨聲響起,然後就是教官們的呵斥聲——

“賤奴們!把你們的小騷蹄子都給我動起來!”

“慢跑400米!保持隊形整齊!”

鄧家姐妹聞言,只得擡起小腳丫,開始奔跑起來。

她們的雙乳隨著跑動而搖曳著,連帶著上面的乳夾和鏈條,扯得她們生疼。

可出身大家的兩位閨秀哪里擅長運動,剛跑上兩步便沒了力氣。

“啪!”

教官手中的鞭子破空抽來,在鄧昭琰背上留下一道細長的紅痕。

“給我快點!小賤奴!”

無奈,在鞭子的威脅下,她們不得不再次加快速度。

說是慢跑,但比兩名少女以前在學校里跑操要快很多,400米跑完事,兩人都扶著腰大口喘著氣。

然而,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熱身;接下來,下蹲100個、蛙跳4*50米、高擡腿、鴨子步等高強度運動將奴隸們清早本就不怎麽充沛的精力耗盡;鄧家姐妹自然是受不了的,但教官們有十分有效的方式幫助她們——長長的鞭子!

在兩人光裸的肌膚上遍布鞭痕之後,30分鐘的早操時間終於結束;其他奴隸們要拖著已經力竭的身子去完成一天的高強度勞動,而鄧家兩姐妹則被馬敬和曹奇帶走。

這是一間簡單幹凈的房間,像是一間教室,但沒有窗戶也沒有桌椅,只有一個個冰冷的鐵架;已經有幾個男奴和女奴被拘束在鐵架上跪直了身體,臉上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曹奇和馬敬將兩個鐵架拉近,畢竟兩姐妹現在還被拴在一起;兩姐妹被夾子咬上的粉色小草莓現在已經變得紅腫,是剛才劇烈運動時兩人動作不一而拉扯導致的。

兩人的雙手被鐵鏈吊在鐵架上方,兩腳被鐵架兩邊的鐐銬銬上,然後手上鐵鏈被拉高到需要保持大腿和上身豎直;這樣她們就和其他奴隸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了。

鄧家姐妹的臉上流露出與其他奴隸一樣的驚恐表情——她們都是剛來奴隸營,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忐忑不安了好一陣,另一名教官走了進來。

他言簡意賅地向奴隸們說明了他們現在的處境,以及接下來他們將學習如何作為一個奴隸生活。

今天是第一節課,這位教官給大家準備的內容是——靜。

作為一個奴隸,要學會在沒有命令時保持安靜。

於是,奴隸們就被拘束在鐵架上跪了一個小時,並且不允許發出任何聲音。

這對新奴隸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只是在一個小時後,鄧昭琰和鄧昭琬覺得非常壓抑。

接下來,教官就教授大家幾個基本的奴隸姿勢。

奴隸營不同於學院,它只要求奴隸有個基本的掌握,所以並沒有像學院的老師們那樣嚴格,甚至會用儀器去測量奴隸身體的每個角度;奴隸營要做的,就是讓奴隸學會服從,學會在什麽時候該用什麽樣的姿勢。

鄧家姐妹和其他奴隸們都被解開,親身體驗著教官所教的姿勢。

第一個姿勢是閒置姿勢。在主人不在時,奴隸不可以亂動,需要保持閒置姿勢。這個姿勢相對來說比較輕松:雙腿並攏平跪在地上,兩只手交疊背在腰後,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屁股可以坐在小腿上,但是上身必須挺直,擡頭平視前方,不允許東張西望。

鄧家姐妹跪坐在地上,她們覺得這個姿勢應該不算難;的確如此,但她們需要保持這個姿勢一個小時。筆直地挺立著上身,過了一會兒就感到疲憊;耳邊出現了教官揮動藤條打在奴隸背上的聲音,提醒其將背挺直。

鄧昭琰在此過程中被抽了5藤條,鄧昭琬卻很堅強,一下也沒挨。

第二個姿勢是待命姿勢:當主人能看到奴隸時,奴隸必須保持這個姿勢等待主人的命令;奴隸必須保證每次主人看到自己時都處於待命姿勢,所以他們需要在主人到來之前提前做好準備。比如奴隸營的奴隸們,必須在教官到來之前擺好待命姿勢,否則就會被懲罰。這導致他們無法睡好覺,需要在教官吹哨之前提前起床做好動作。

這個姿勢就相對困難很多了:雙膝分開比肩膀寬跪在地上,大腿微微向後傾斜以撅起自己的屁股,上半身仍然是挺直的,兩只手交疊放在腦後。

保持這個姿勢,既羞恥又疲勞,因為需要將奴隸的全身各個部位都充分展示出來,並且保持這個姿勢需要全身都用力,不能偷懶。

鄧家姐妹和其他奴隸們仍然需要保持這個姿勢一個小時。

這一次,她們身上就少不了受藤條的照顧了。

要是抱頭的雙手沒擡高,就會被藤條狠狠地抽在大臂上;屁股沒翹高,自然就會被打屁股;腿分得不夠開,就打在白皙的大腿根上。

在她們身上留下了數條顯眼的紅痕後,教官繼續教奴隸們下一個姿勢——受罰姿勢!

下身保持待命姿勢的分腿撅臀,上身塌腰伏在地面上,額頭貼地,兩只手攤平貼在頭前的地上,盡最大努力撅高屁股。

鄧家姐妹被迫著完成這個羞恥的動作。

而教官檢測他們姿勢的標準則非常簡單粗暴——拿起手里的戒尺,重重地揮下,看是否打得順手!

“啪!”

戒尺打在鄧昭琰屁股上,她被嚇了一跳,但忍住了沒動。

“屁股,還要高一點!”

鄧昭琰趕緊照做。

“啪!”

“腰下去一點!”

“啪!”

“腿還要再分開一點!”

“啪!”

一連幾次的擊打後,鄧昭琰終於調整到了教官順手的位置;然後她需要繼續保持這個姿勢,以應對每一次教官的檢查。

鄧家姐妹因為胸前的乳夾被迫緊靠在一起跪著撅高了屁股,她們的屁股蛋子都挨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次對方挨打時傳來的肉浪。不過拘束她們身體的同時,也能讓她們為彼此帶來一點溫暖,安慰著彼此。

一小時終於過去。兩人早上挨過打的紅屁股現在又多了好幾道新傷。

現在已經是中午,教官教授了最後一個姿勢——爬行姿勢!

雙膝跪地與肩膀同寬,腳掌自然放松把小腿放在地上;大腿和小腿呈90度直立。兩手張開撐地,同樣需要塌腰撅臀,腦袋要擡起來目視正前方,這樣就做好了爬行的準備。

開始爬行時,擡左手右腳,右腳掌不準挨地,只能用膝蓋爬行。在爬行過程中務必要保證屁股是除了腦袋外身體上最高的地方。基本要領就是如此,至於更加覆雜的步伐、體態等,則需要奴隸們進一步的訓練了。

這一次,教官沒有讓奴隸們做保持姿勢的訓練。

過了一會兒,馬敬和曹奇走了進來。

“怎樣啊?兩個小美女?有認真學習嗎?”馬敬壞笑道。

“這就是你們學習的成果嗎?”兩姐妹見到他們後沒有反應,曹奇很是生氣,“要我來教你們怎麽做嗎?!”

兩姐妹這才回想起,剛才有學到在主人和教官面前必須保持待命姿勢直到得到命令!

兩人趕緊起身,分腿撅臀,兩手抱頭。

“這才對嘛...”馬敬很是滿意。

“現在是吃飯時間。你們剛才有學到怎麽爬行吧?走吧,你們倆走前面。”

兩姐妹此時仍然被乳夾連著乳頭,笨拙地重覆著剛才教官教的姿勢。

“嘖嘖...這不對啊...腰怎麽比屁股還高呢?”

馬敬說罷,直接用他的靴子蹬在鄧昭琬的屁股上。

“啊!”驚呼一聲,鄧昭琬的屁股被馬敬踩得更低。

“快點撅起來!”曹奇非常嚴厲地呵斥著。

無奈,鄧昭琬只能克服著馬敬靴子的巨大壓力,將屁股努力地擡起來。

“走!”曹奇催促道。

兩人手腳並用地向前爬行。

雖說兩姐妹的身體幾乎一模一樣,但在運動能力這方面卻各有不同。

姐姐鄧昭琰明顯協調能力不強,爬著爬著就忘了該擡哪只手哪條腿,結果就被胸前的鏈條狠狠扯了一下,讓自己和妹妹都疼得險些摔倒。

她們倆就這樣跌跌撞撞地爬行著。

食堂門口,已經有許多奴隸整齊地排列好,保持著待命姿勢等候著。在他們前方,有幾個奴隸正呈受罰姿勢高高撅起了屁股,幾個教官正拿著皮帶狠狠地抽打著。

這些奴隸是因為在上午的表現不佳,因此中午要餓肚子了。而沒有足夠的能量補充,會讓他們在下午的工作中因為乏力而遭受更多的懲罰。

馬敬松開了姐妹倆胸前的乳夾,讓她們也加入了奴隸的隊列。

“這一列,排好隊進去!”

鄧家姐妹跟隨著其他奴隸,爬行著進入了食堂。她們學著其他人,用右手拿了個餐盤,用左手和雙腿繼續向前爬行。路過每個窗口時,她們便高高舉起右手的餐盤,里邊的工作人員就會將飯菜舀在餐盤里,接著就繼續向前爬行。

食堂只有桌子沒有椅子,桌子很矮,剛好到跪立奴隸的腰際。鄧家姐妹打完飯菜爬行到桌子邊,將餐盤放在桌上,然後學著其他奴隸,呈閒置姿勢跪好。

飯菜很普通,只有米飯、白菜加上番茄炒蛋。

當所有奴隸都打好飯在桌邊跪好,教官這才下達了開飯的命令。

姐妹倆小心翼翼地將飯菜用勺子舀入口中。味道自然是很不好,米飯很硬,菜里所用的是油鹽也很少,味道淡到難以下咽的地步。

可其他奴隸們都是狼吞虎咽著,因為五分鐘後,教官就下達命令停止,姐妹倆的餐盤里還剩下不少食物。

好在她們並不會因此得到懲罰,因為很快她們就會得到饑餓的教訓。

收拾好桌子,清洗好餐盤,馬敬和曹奇又在等著姐妹倆。

奴隸們自然是沒有午休的。

兩個教官們這對孿生姐妹奴隸帶到了操場上,下午的課程由他們來安排。

首先自然是要兩名小女奴習慣爬行。給她們帶上了護膝後,教官便命令兩人繞著操場開始爬行;教官手里的皮拍則作為速度和姿勢不合格的懲罰打在兩人紅腫不堪的屁股上。

足足練習了兩個小時,姐妹倆的爬行姿勢仍不能讓兩名教官滿意,但他們也並不著急,畢竟要改變人這種直立行走生物的天生習慣需要很長時間。

下午剩下的時間,則用於對姐妹倆的服從性訓練。

“受罰姿勢!”

曹奇一聲令下,姐妹倆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調整到合格的姿勢。並且由於雙子奴的特殊性,曹奇還要求姐妹倆必須保持姿勢一致,這對她們來說明顯十分困難;作為懲罰,馬敬決定一人犯錯,則兩人一起受罰,進一步磨合這對雙胞胎姐妹的默契,增進她們彼此的羈絆。

除此之外,這對姐妹現在還存在著明顯的缺點。

妹妹鄧昭琬性格火爆,尤其受不得侮辱,馬敬就讓她和姐姐乖乖跪好,一邊捏著她的俏臉一邊逼她自己打自己屁股,如果不從,就和姐姐一起受罰;姐姐鄧昭琰怕疼,馬敬就命令她將雙手放在妹妹的屁股上,然後狠狠地用藤條抽打,如果躲避,那自然妹妹的屁股就會受苦了。

一下午的時間並不足夠,讓她們具備奴隸的基本技能需要長時間的訓練。姐妹倆遲早會被虞國奴隸學院招去,所以馬敬和曹奇現在要做的只是讓她們倆聽話一點,接受與適應自己奴隸的身份。

吃完晚飯後,馬敬和曹奇把兩人帶回了關押她們的地方。

第一天不宜讓奴隸過於勞累。更何況,馬敬也並未打算讓姐妹倆好好休息。

他掀開了地板上的活板門,露出了一段樓梯;早上他說過,這里是水牢,本來昨天姐妹倆就應在水牢里過夜。

不顧姐妹倆驚恐的表情,曹奇推著兩人走了下去。

這里有一個大水池,水池里有無數邊長1.5米的牢籠,只有三分之一露在水面上。

曹奇找到相鄰的兩個牢籠打開,然後逼著姐妹倆分別進去。

牢籠明顯是不夠大的,姐妹倆無法直立,可如果要蹲下的話,就會將口鼻也沒入水中。

馬敬“仁慈”地沒有給兩人帶上手銬,讓她們能用雙手拉著牢籠上璧保持著半蹲的姿勢。

“兩個小美女,今晚你們就好好享受吧。”說完,馬敬和曹奇便離開,關上了活板門,讓陰冷的地下水牢再次陷入了可怕的黑暗。

“姐姐...”

“小琬...”

“姐姐你還好吧?”

“我...還好...就是...好累...”

“我也沒力氣了...姐姐...”

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五分鐘,鄧昭琰就腿軟手酸,只得徹底蹲下;可如果這樣,即使她就腦袋仰起來也沒辦法將口鼻露出水面,只得再次半蹲起來。

困境使人進步,很快,鄧昭琬找到了個好辦法。

“姐姐...你把腰彎下,腿就可以伸直了。”

可彎腰站立也並非是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她們也感覺到腰酸,又回到半蹲的姿勢。

冰冷的水讓她們瑟瑟發抖,姐妹倆疲憊不堪,渾身疼痛,卻也無法休息,只得不停地更換著姿勢,保證自己不嗆水的同時能夠使疲憊的肢體得到短暫的休息。

馬敬和曹奇並未走遠,他們就在這里的值班室里時刻關注著監控里姐妹倆在黑暗中的狼狽模樣。

“嘖嘖,每次看有人被關水牢都揪心得很。”馬敬以憐憫的口氣說道。

“拒服奴役可不是個小事情,只是《奴隸法》看在他們還沒有正式地學習奴隸的規矩,不讓他們負刑事責任,也就不用進奴隸監獄。不過,在我們這兒的懲罰自然是免不了的,享受水牢這種最高待遇倒也並不冤枉。”曹奇仍然冰冷。

這里的值班室每晚都有人專門值班,就是為了防止有奴隸在被關水牢期間喪命。

這種事很少發生,因為冰冷的水會讓奴隸們清醒,即使昏迷過去也很快被水嗆醒。

不過馬敬和曹奇自然是不放心,這對姐妹奴的價值連城,他們選擇親自來看著兩人。

“不過,能看著這兩個可愛姑娘在水里邊掙紮,也不枉咱辛辛苦苦熬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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