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5 第五回 酒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五回 酒廠

  黃蓉這一夜久違地睡了個好覺,睡得正香時忽然被人拍醒∶“新來的快起來,起床列隊!” 黃蓉睡眼惺忪地撐起身體,旋目看去,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容長臉的配軍叫她,再掃了一眼屋里,基本都在起床穿衣出門。黃蓉叫醒懷里的趙慈,急忙披好外衣下床,跟在隊伍最後。

  

  出了房門,天還未亮,黃蓉與趙慈不知所以默默站在隊尾,宋引章和呂靈韻也在隊伍中,一位管事嬤嬤握著一根二尺長的竹鞭點名,那個叫黃蓉起床的配軍名做鄧燕,是這一房配軍的伍正。查清人數後來到酒廠大院,正式開始了在酒廠的勞役,各領一日的任務後分散開來到指定崗位服役,兩個人為一組,若是每日任務完不成,嬤嬤手中的竹鞭可不是吃素的。黃蓉、趙慈、宋引章、呂靈韻因為是新配軍,各安排了老配軍帶她們上崗。

  

  南宋時釀酒工藝已經很發達,不過酒曲是嚴格管控之物民間不允許私自釀酒,只有官家的酒廠和一些具有資質的酒樓才能釀酒。這座城郊酒廠所制酒便是供給襄樊兩城中百姓和軍中士卒飲用,而且達官貴族還需特制的上等好酒,產能壓力極大,酒廠女配軍足有千人之多。

  

  黃蓉今日領取的任務是釀造高粱酒,她聰慧手巧曾經為洪七公釀造的女兒紅堪稱一絕,只是這酒廠釀酒所需的勞力可不是一般。先是將糧倉中高積的糧食一袋袋搬到晾堂,開袋後將里面的高粱倒入直徑將近一丈的大鍋,鍋下燃柴後倒入一盆酒曲,然後就是拿馬勺不斷地攪拌,不斷地蒸煮,一刻不停。若是常人光是那三尺長馬勺的重量就已汗流浹背饒是黃蓉填水加柴忙活一上午也是大汗淋漓渾身濕漉漉的,時過正午,終於得了短暫歇息,嬤嬤們帶來飯食飲水,雖然只是米粥青菜,清湯寡水沒什麽滋味但總比在牢城營女監吃的好得多,黃蓉三兩口舔幹凈碗卻是每人限量想多吃是沒有了。

  

  放飯時間一到嬤嬤們忙令開工,一下午的時間黃蓉需將半熟的高粱盛放在簸萁中攤開冷卻隨後放置在廣場上晾曬發酵,定時翻面不得歇息。到了晚上初步發酵完畢後,黃蓉將簸萁中的高粱倒入一只只壇子,每壇一碗涼開水,搖勻後依次搬入地窖進行進一步發酵,整個過程都直不起腰,便是黃蓉身強體壯幹到太陽落山後也是累得腰酸背痛心中默默叫苦,而帶黃蓉的老配軍卻是未顯倦怠,不由得暗暗佩服。

  

  終於天黑後監工嬤嬤各自檢查配軍們的進度,若是出現紕漏或任務完不成依照規矩定下對應責罰數量,回到各伍院落中由管教嬤嬤統一責罰,此環節喚做晚省。配軍們每日只有兩餐,晚飯倒是見了葷腥,黃蓉總算是“飽餐” 了一頓,這一天時隔八個時辰後再次回院。

  

  黃蓉所在這一伍共十六人,前八後八站成兩列,照例是先點名,點完人數管教嬤嬤公布犯錯人員,“馮玉娘,孫婷,出列。” 兩個哭喪著臉的配軍走出,“配料攪拌不及時,致使小麥煮糊,每人四十戒尺責臀,十五戒尺打手!”

  

  馮玉娘,孫婷早就有心理準備不敢辯駁,酒廠的規矩是連坐制,一個人犯錯另一個也要受罰。兩人順從地趴在面前的矮凳上,褲子褪到腿彎,兩只圓屁股自然高撅翹起,兩個嬤嬤分別伺候著,兩人在戒尺下扭動著屁股此起彼落,這邊屁股因疼而聳起,那邊就因痛縮下去,嘴里卻都是淩厲地叫痛著,四十記戒尺打完留下兩只火紅的蜜桃。

  

  接下來是打手板,黃蓉昨日品嘗了手板滋味,真不是好受的,嬤嬤們拿住兩人手腕握住指尖迫使手心張開,老竹戒尺狠狠抽上去,兩人都是經年苦役,手上都是老繭,饒是這樣手心也是很快見紅,向上凸起,一手挨了七下又換了另一只手挨八下,馮、孫久經刑責,慣能吃痛,叫聲雖慘傷卻不重。

  

  處理了這二人後管教嬤嬤又道∶“梁冰,趙慈,出列。” 黃蓉打眼看去,趙慈小臉蒼白顫顫巍巍,邊上梁冰比趙慈大不了幾歲,卻是身材豐腴。“放置地窖時摔破壇子,另外任務未能足量,五十五戒尺責臀,二十戒尺打腳!” 趙慈顫聲道∶“是奴婢腳下一滑,知道錯了。” 那梁冰卻滿臉嫌棄,大聲道∶“嬤嬤都是這新配軍的錯,什麽都不會還得我教,她又笨手笨腳耽誤時間,我一個人幹了一個半人的活,累死累活還要挨罰,我不服!”

  

  管教嬤嬤黑著臉道∶“聒噪!梁冰不服規矩,屁股加打二十!另外頂撞上位,加罰鎮尺掌嘴五記!” 梁冰本因所罰不公埋怨,卻遭加罰,雖不得不勉強服軟,但還是道∶“奴婢無罪,就是認罰也該輕罰,嬤嬤如此做派豈能讓我們心服!” 如此撒潑打滾起來。

  

  管教嬤嬤有些掛不住臉,解釋道∶“酒廠的連坐制度本意就是讓你們互相監督互相幫扶,誰也不能偷奸耍滑,梁冰你若是有情緒可以私下稟告,但在晚省之時頂嘴可就是你的錯了,懂了麽!梁冰兩番頂嘴,再加三十屁股戒尺,十記掌嘴鎮尺!”

  

  梁冰這回不敢不服了,不然嬤嬤必定再次加罰,賭氣道∶“奴婢懂了,恭領嬤嬤懲罰。” 管教嬤嬤又道∶“明日起不再安排趙慈為你搭檔,如此便沒話說了罷。” 又將在場眾人一掃,道∶“你們誰跟梁冰互換搭檔?” 此言一出眾女紛紛低頭,尤其是馮玉娘和孫婷,現在屁股兀自疼痛可不想當出頭鳥讓明日再挨一番好打。管教嬤嬤哼了一聲道∶“都不出頭是吧,好,明日趙慈自己單獨一組,但若是她完不成任務,你們所有人全部連坐,一起受罰!”

  

  “嬤嬤,我跟趙慈一組就是。” 黃蓉平靜道。趙慈立馬投向感激地目光,管教嬤嬤“嗯” 道∶“如此便好,你們楞著幹什麽,還不快點脫褲子領罰。” 梁冰、趙慈不敢怠慢,因為等下還要打腳心所以連鞋襪一起脫了,下身一絲不掛騎在矮凳上,上面馮玉娘孫婷的體溫還未褪。“仔細伺候梁冰,一百零五記戒尺打瓷實了,好好緊緊皮子。” 掌刑嬤嬤遵命,梁冰欲哭無淚,心中暗罵這賊婆子真是小心眼。

  

  院內兩臀端端晾著,雖是黑天但燈火之下亦能瞧見梁冰豐腴肉感的身段,另一邊瘦俏俏的兩瓣自然就是趙慈了。在場配軍都在眼前看著,每日的晚省照例如此,每隔三五天就會有人因錯受罰,沒什麽新奇,只有黃蓉宋引章呂靈韻三人聚精會神盯著院中兩臀,黃蓉心里嘆了口氣,雖然憐憫趙慈卻不敢為她求情——昨日為宋引章求情可是被蔣傳芳一頓狠罰,現下屁股上還有荊條印子。

  

  這時院中已是“劈啪” 聲大作,趙慈的屁股細嫩,小屁股被老竹戒尺抽得泛紅,鼓起一條條尺印,打到十下,她的眼淚便流了下來,未到二十腿腳也開始了不安分,見她亂蹬便多了一位嬤嬤按住雙腳,掌刑嬤嬤力道加重,四五記後紅腫的臀上由青轉紫,趙慈更是痛哭流涕,這樣的官刑對她來說已是很重了,哭道∶“我疼!……嬤嬤饒了我……再不敢犯錯了!” 見她哭得難受,力道收了兩分,可趙慈這小屁股就那麽大點地方,縱然掌刑嬤嬤盡量分散地均勻揍下,五十五記戒尺下每處臀肉還是輪番揍了好幾遍,小屁股腫脹泛紫,疼得趙慈疊聲喊“疼” 。

  

  而邊上的梁冰更是沒有好運了,在管教嬤嬤的特意“關照” 下每記戒尺都是十二分力氣的毒打,雖然梁冰臀肉厚、腚大,能吃板子,五十五記戒尺之後屁股也是瘀血紅腫,趙慈挨完了打趴在矮凳上歇息時,梁冰真正難熬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掌刑嬤嬤使出吃奶的勁賞下戒尺,粗糙的老竹落在腫脹的肉上,燒起一陣直往小腹里鉆的辣痛,上一尺的疼痛尚未消化,下一尺就接踵而至,每一記戒尺都將臀瓣上那隆起的腫肉抽打得扁平,而在戒尺離開腚肉的瞬間,肌膚上又翻起新一輪的紅腫,如此手段直打得梁冰頭暈眼花,尖聲哭叫。

  

  八十開外,梁冰臀上已是尺痕高疊,掌刑嬤嬤又是擡手三下,重重抽在臀峰上,她終於忍不住,高高的仰起了頭,帶著哭腔發泄般叫了出來∶“啊——!” 一百零五下打完,梁冰兩臀已腫脹泛紫,滿是尺楞,仰頭哀嚎著,不見了早先的跋扈。

  

  見到她如此淒慘趙慈更是謹小慎微低頭服刑,接下來兩個人一起挨戒尺打腳,每人二十。趙慈的小腳白皙纖秀,足跟削瘦,腳心白向內凹,梁冰的腳倒是粗糙很多,腳掌呈粉紅色邊緣棱角分明。嬤嬤先擡起左腳攥住腳踝,另一嬤嬤掄起戒尺朝足心狠抽,又痛又癢,霎那間腳心變得紅腫,倆人渾身顫抖。打完十記換腳,又是一番腥風血雨,梁冰呲牙咧嘴,趙慈哭得涕淚橫流,放下凳子後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是黃蓉幫她穿戴好鞋襪,規矩站在一邊。

  

  這面梁冰也開始掌嘴,跪在地上面朝大夥,鎮尺方正的一面準確擊打在嘴唇上,正如昨夜黃蓉被蔣傳芳下令懲罰那樣,被打破了嘴角,今天吃飯的時候還兀自發疼。梁冰是罰十五記掌嘴,打完了後嘴唇發紫,口腔內壁估計也打破了,她也算有脾氣,梗著脖子挨打,不躲也不擋。今日就這四人犯錯,盡皆處置完畢後終於可以解散休息,黃蓉扶著趙慈,鄧燕扶著梁冰一瘸一拐地回房。

  

  在這酒廠服役挨打是家常便飯,傷藥都是常備,兩人趴在床上受足委屈的臀部晾在外面,將藥敷上去,又是一陣嗯嗯呀呀才困乏睡去。昨夜是趙慈為宋引章上的藥,今天只好拜托黃蓉擔起這個責任,宋引章也沒避諱,三兩下脫光屁股任由黃蓉擦藥,昨夜她挨打不輕,前後八十戒尺三十多沾了水的湘竹板,直把屁股上的腫塊都打破了,今天又幹了一天重活,一步一行間褲子的摩動也夠她喝一壺了,但現下狀態還很精神,確是個身體康健的堅強女子。

  

  黃蓉輕輕撫過她傷處,整個臀部血腫已退,只留有數道淤紫僵痕證明受刑的痕跡,這時鄧燕走過來道∶“新來的,你這屁股好得到快,若換作一般人第二天非得下不來床。” 宋引章斂著眉,還是一副倨傲臉色,並不接鄧燕的調侃,鄧燕討個沒趣,自顧自躺下睡了,宋引章感謝黃蓉昨夜的仗義執言,道∶“多謝你替我求情,饒了我好一頓板子。” 黃蓉淺笑道∶“不妨事,我也只是本心使然,若非你真有難言隱情,法板下又豈有倔強可言。”

  

  宋引章確有難言,對黃蓉如實說了。原來宋引章原是潭州人氏,家中經營酒店頗有些家資,因她父親廣交朋友,在她少年時便請了一位走江湖的拳術名家教導她幾年,因此會些拳腳,雖不能登堂入室倒也能強身健體。成年之後有媒人為她說親,嫁給了陸大,誰料多年來都無所出,陸家對她的態度也漸漸轉變,只是一直不敢發作。直到宋引章父母相繼去世,陸大在外頭養了外室,只等肚子大後納進門來,不光如此陸家還打起了她家產的主意。

  

  日久見人心,這日子過得無滋味宋引章也漸起了和離之心,不久後那外室果真有孕,陸家喜出望外就要納她過門,誰知那外室坐地起價,非要八擡大轎穿正紅色的婚服風風光光進門倒是把陸大難為住了,只好暫且擱置。不過這一鬧宋引章也全知道了,看透了陸大的嘴臉果斷提出和離,可陸大目的未成自然不同意,還擺出大爺的譜來,由於宋引章十年未有所出終有幾分歉疚之心,初時便忍了誰知陸大得寸進尺百般羞辱於她還動起了手,結果自討苦吃直接被宋引章揍了個鼻青臉腫。

  

  見到兒子被兒媳打成豬頭,陸家婆婆可不幹了,一紙訟狀將宋引章告上衙門非要打她幾十大板給陸大出氣不可,結果潭縣縣令明鏡高懸,陸大身無功名忝養外室令人不齒,寵妾滅妻乃是不孝,冤打正妻羞為人夫,當庭判打四十板罰銀十兩還要向宋引章公開道歉。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陸大先是被宋引章打了一頓又被毛竹大板打了一頓,直接三天下不來床,正巧這時候一位名醫正在潭州問診,便花重金請來為陸大治病,這不治可好一治可壞了事了,身上的皮肉傷倒是無妨,有問題的卻是他的命根子,天生的病根注定此生無生育能力。

  

  這下真是個晴天霹靂,首當其中的就是陸大被戴上了綠帽子,憤怒之下來到外室租住的院落逼問,果然水落石出。那外室拿著陸大的錢在外另養了個小白臉,外室本就因此前不給她明媒正娶的待遇鬧別扭,不僅不悔改還添油加醋地擠兌陸大,真是火上澆油。陸大怒中火燒操起剪刀,一刀捅了過去,一屍兩命。清醒之後也發現鑄成大錯連忙跟家里商量,一不做二不休又定下了毒計。

  

  宋引章接到陸大送來的消息,由於陸家的門不想再讓她踏入,便約她去一處弄堂院落簽和離書,宋引章巴不得趕緊擺脫這個爛攤子,也沒有多想,當天就如約去了,結果自然而然中計,被陸大報的官當場抓了個正著。

  

  因為是人命案,發由知府衙門處置,審理宋引章一案,宋引章入獄期間陸家趁機奪了她的酒店和家產,並且向潭州知府行賄做成死案。開堂審理當天潭州知府以宋引章因妒生恨為名,定下殘殺陸大外室之罪,宋引章自然大呼冤枉,絕不肯認,陸家婆婆又買通幾名人證,指認宋引章平日霸道因為自己生不出孩子又阻止陸大續弦,外室有孕自然恨她才先下手為強。

  

  這次人證物證俱在可就不由宋引章辯駁了,因為是有婦之夫,直接按倒在地褲子褪到腿彎水火棍叉住脖頸,板子高高起落,臀峰兩大塊淤腫。問話,叫屈,再打,直到屁股被板子打開花。再問話,還叫屈,罰拶指,十指連心,宋引章眼冒金星卻不松口。繼續問話,依然叫屈,連用夾棍,雙腿鮮血淋漓,又因受了天大冤屈,急火攻心暈死過去。第四次問話,倔犟地叫屈,竹夾拶下陰,兩瓣厚陰唇被揪起來拶,又夾又擰,像小饅頭一樣腫起,宋引章在大堂上瘋狂地慘叫掙紮,又羞又憤屈辱難當,實在熬刑不住只得含冤招供!

  

  知府大人當庭宣判,宋引章殺人害命本應問斬,但念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改判股杖四十,刺配襄陽牢城營。當堂斷了四十股杖,大腿血肉模糊,拖下去堂去的時候已是雙目緊閉,昏死過去,冷汗浸透的頭發一綹綹貼在毫無血色的臉上,一道上血跡斑斑點點直到堂後。在後堂又被牢婆在左乳上刺入“叠配襄陽” 的金印,押入大牢,監禁了一月養好了傷,發配襄陽牢城營充軍,一進牢城營又是一百殺威棒,後臀肉厚的地方打到皮開肉綻,流血漂櫓,又在女牢里關了三個月,才正好與黃蓉一道充入酒廠服役。

  

  知曉原委後黃蓉亦是無名火起,這陸大豈是薄情寡義可言,簡直是毒如蛇蠍,這潭州知府也是貪贓枉法不配為官,又一想到自己和宋引章如今被打入賤籍充軍服役,而陸大這樣狼心狗肺的人卻在外頭吃香喝辣,暗嘆真是世道淒涼。

  

  第二天黃蓉與趙慈一組服役,黃蓉心疼她臀上有傷,分攤了大半活計,才勉強完成任務,趙慈感激涕零。晚上休息時宋引章確是不必上藥了,她也是久經洗禮過來的,臀傷瞧著雖重,但終究不過皮里肉外。為趙慈敷過藥後上床睡覺時黃蓉也脫下褻褲偷偷看去,臀上尺痕已是痊愈,只留下荊條抽下的淺紅印子。

  

  接下來日子照例是早晚晚歸的服役,高粱、大米、小麥、紅薯都可以用來制酒,在地窖充分發酵過後還要進一步蒸餾和冷凝,再之後封好壇用馬車運走。

  

  日子久了黃蓉四人與這一房的配軍也漸漸熟悉起來,趙慈一家本是軍籍,但她的父親卻在興元府之戰中當了逃兵,被督戰隊抓住處死,因此連累了妻兒,查實之後全部打入賤籍發配充軍,說到傷心事趙慈哭成淚人。而呂靈韻一直以來都是冷著臉甚是孤傲,不曾講述自己獲罪經過,眾人身陷囹圄,也無深究。至於黃蓉,雖然在襄陽數戰中嶄露頭角頗有助力,但也只是以郭靖妻子身份並無實際戰功,底層百姓只是敬佩郭大俠為國為民,既未知曉黃蓉亦未見過黃蓉,自然不會把她提高到什麽地位。再者,黃蓉既無功名又無官職,與平頭百姓也沒什麽分別,至於丐幫幫主桃花島傳人的身份就更是不必提了,更何況現下丐幫幫主是耶律齊。

  

  黃蓉對此卻是其樂融融,跟眾姐妹說話聊天沒有避諱架子苦中作樂的日子也算舒坦,她只求在這酒廠平安服上五年苦役,與家人團聚。她這一房按年紀黃蓉排在第三,便有了個“三姐” 之稱,最大的是這一軍房的伍正鄧燕,年後便四十歲了,除了趙慈、呂靈韻外最小的竟是梁冰,今年二十二歲,梁冰還正好跟她倆都不對付。

  

  就這樣日子一晃三個多月,白天若是犯錯偷懶監工直接隔著褲子竹鞭抽屁股提醒,若是再嚴重被記在賬上就慘了,晚上晚省時扒光了統一教訓,這屁股畢竟是肉長的,配軍們哪敢偷懶給嬤嬤們經常上眼藥?三五天也未必會有一次晚省,不過這整個酒廠百來號軍房,便是平均到每十日每房犯兩次錯誤,那一過戌時漆黑的夜空也盡是隔壁軍房的慘叫和揍屁股的聲音,有些皮厚的經常挨揍的,第二天放飯時還會互相打趣,聽叫聲你昨晚又被狠狠打屁股了?

  

  這期間黃蓉也疏忽過,被嬤嬤尋到了錯處,晚省時與趙慈各挨了一頓狠罰,害趙慈挨打黃蓉自然愧疚連連,不過黃蓉卻偶然發現另一件事,就是呂靈韻老是機緣巧合從未被罰過,而且平日里似乎嬤嬤們對她也是格外客氣,黃蓉不由得暗暗多起個心眼。

  

  若是一直苦無證據倒也罷了,又是兩個月後一次恰巧統轄配軍的管營相公來酒廠視察,恰巧鄧燕這一軍房釀酒質量出了紕漏查了出來,晚省的時候直接“打通堂” ,五十幾個嬤嬤伺候著,所有人屁股集體開花,晚上趴著睡覺時“誒誒呀呀” 慘叫呼痛聲不停。結果那日晚省呂靈韻竟然沒回房,就是這般還讓她逃了過去,並且神奇的是居然沒有任何一位管教嬤嬤追責,換過旁人早就綁在刑架上荊條抽爛屁股了。

  

  這一次不光黃蓉,整房人都察覺出不對勁,更加疏遠於呂靈韻,這天酒廠又新充來三名配軍進到黃蓉這房里,整房十九人鋪上擠得滿滿登登。不過人數正好是奇數,兩兩一組一連多日都輪到呂靈韻一個人沒有搭檔,但這樣的安排卻沒有什麽阻力,管教嬤嬤直接便默許了。

  

  這一晚新來的三個姑娘終於與眾人熟絡開來,嘰嘰喳喳互說衷情,也激起了黃蓉的思家之念,趙慈宋引章更是懷念往事,流下思鄉淚水,就這樣熱鬧到了後半夜,才一個個熬不過困意睡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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