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所系列——紮沃克 (Pixiv member : akarenn)

 


  多年以前,xx市的夜空出現了一場異常的流星雨,說是流星雨,但是肉眼可見的流星只有一枚,這場流星雨完全沒有任何天文學家偵測到,自然也沒有人記錄,而在一顆隕星隕落的山坡上,一位戴著粗麻披風兜帽的銀發女性早已等候多時。一顆隕星帶來的坑洞之中,一律金色的魂魄迅速形成一位孩童,她放下閒暇時翻閱的魔法典籍,來到孩童的身邊。蹲下身子,捧起赤裸的男孩。“在別的位面里,我可能要稱呼你為無火的余燼,故友哦,時至今日,你破損的靈魂吾已接收,迎接你的不是女巫,而是一位昔日夥伴,所以旅途開始,吾便是你的監護人了。”

  紮沃克重生了,在其他宇宙之中作為不死人的他,靈魂迸裂成無數碎片,其中最為完整的一片重新降臨在這個世界。但是因為碎片化的靈魂的緣故,紮沃克比同齡人要顯得嬌小,體弱。因為先前世界的惡意,讓他從小對眾人都抱有一定的戒備之心,用簡單一點的話來說就是那種膽子又小體能又差的的男孩子。如果不是腦子好用的緣故,他估計就是第二個野比大雄了。但是這個世界的文明已經完全是科技時代,他又無緣接觸秘法,就純粹淪為只會讀書的書呆子了。

  因為身體的緣故,他平日里很少和男生玩耍,足球,網球,乒乓球,無論什麽體育項目都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他寧可在班級安靜的看著課外書。這也導致他在班級群里成績名列前茅;外表可愛,成績優秀的小男生總是格外的吸引女孩子的注意。一些情苞初開的小女孩甚至給他寫過情書,也是這個原因。他的班主任也叫過家長來辦公室反映過情況。

  “紮沃克媽媽,紮沃克在學校里成績一直優秀,成績穩定,但是最近好像風頭有些不對勁,收到許多情書。”辦公室內,班主任是一位中年婦女,擡了擡鼻梁上的眼鏡煞有其事的說道。

  “姚老師您好,首先吾……哦,我並非紮沃克的母親,而是他的監護人。其次孩子有魅力不見得是什麽壞事不是嗎?總比討人厭好吧?”眼前的銀發女人戴著墨鏡。

  “……您這是什麽意思?!現在可是知識的時代,可不是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讓孩子高枕無憂的。而且……”姚老師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橫飛,一副要審判人的架勢,雙手叉腰瞪著人。“行了行了,姚老師,您也別上火了,我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時候也不早了,吾也該回去了。”

  “別走,您這是什麽意思?!今天不說清楚別……”見到她上手拽住自己的胳膊,原本還勉強掛著笑容的監護人小姐笑容漸漸僵直起來,一側首,取下自己的墨鏡,露出琥珀色的眸子凝視著眼前的女教師。“吾是說……到此為止好嘛?您聽懂了嗎?”

  “……啊這,明,明白了……非常抱歉。”她的眸子仿佛有什麽魔力。誘導性的話音讓她漸漸松開腕子,身體也隨之脫力起來。她的眼眸格外深邃像是有什麽魔力一樣,等姚老師反應過來後,先前的監護人小姐早已離開辦公室。可怕……真可怕的人,回想起剛剛畢恭畢敬的模樣,姚老師不由得一身冷汗。

  夕陽西下,紮沃克畏畏縮縮的跟著人身後,監護人早早打起陽傘接送著自己,血紅的殘陽下倒映著兩人一長一短的背影。

  “……老師說了我什麽嘛?”小男孩的小手緊張著握著她冰冷的手,他清楚的知道,那個姚老師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她嗎?她說你是個好孩子,認真聽課,學習刻苦”監護人努力保持著微笑。“騙人……她不會這麽說我,肯定在說我運動會上拖了全班的後腿。”小男孩嘟囔的著嘴,他比同齡人聰明的多,敏銳的察覺到她在掩飾什麽。

  “她沒有說哦,她說紮沃克是好孩子,作為獎勵,吾請你去吃冰淇淋吧?”

  “好耶!冰淇淋!那我要兩個香草球的 ”

  “晚餐要是吃不下的話,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確定要兩個嗎?”

  “嗚……晚餐,晚餐再說啦,兩個香草球的。”

  也許說監護人的問題彌補了他的不幸,但是他在班級上還是經常被同齡孩子找茬。這天放學,紮沃克收拾好小書包正要準備回家吃可口的飯菜時,小李小林小張三個校籃球隊的高個子男孩一把攔住了他。

  “嘿怪胎,跑這麽快幹嘛?急著回媽媽懷里吃奶嗎?”

  “讓開……”

  “呵,我差點忘記他沒有媽媽,好像是什麽監護人來著,你該不會是什麽孤兒吧?”

  三人哄堂大笑著,紮沃克咬著牙隱忍著,自己瘦削的身材不是三人的對手,於是想要撥開一人,尋路逃走。

  “哎別急著走,小鬼頭。”兩個人伸手一攔就抓住紮沃克,紮沃克環顧四周,發現沒有突破的方式,咬著嘴唇看著眼前的三人。“你知道隔壁街道邊的聖教堂吧?”聖教堂是xx市最大的宗教機構 ,在職的神職人員就有三十人,而且xx市在幾百年前就有神職人員懲戒人員的傳統,這個傳統 時至今日也被流傳下來了。

  “嘿,你知道隼修女,對,那個老處女,現在已經是教堂的嬤嬤了,她上次無故就打我的屁股,她肯定是個戀童癖變態。”小李率先發言其他兩個人也紛紛奚落起隼修女的不是。實際上,是三人一道試圖偷取募捐箱里的硬幣才被隼抓住,金額本來就不大,而且三人苦苦哀求,隼才沒有把他們移交懲戒所,在教會專用的懲戒室懲罰了三人,沒想到三人開始扭曲事實的詆毀起隼,隼是一位非常公正神職人員,三十歲,自認為神之女兒,至今未婚,因為虔誠的緣故,成為教堂最年輕的修女嬤嬤。

  “這……這關我什麽事。”

  “嘿,我有個計劃,這個周六我們市長會帶政府機關人員一起去教會做彌撒,就是隼這個老女人主持的。你看看這個。”小李掏出一個玻璃酒瓶,里面煤油濡濕了一根麻繩引線 。這已經是一種簡易燃燒瓶了!紮沃克瞪大眼“你去把這個點燃丟進教堂里,怎麽樣?”小林一把他摟在懷里說道。

  “我,我不要,還有你們為什麽不去?!”

  “我們已經上了教會的黑名單,那邊的監控一看見我們就會報警,放松點,好兄弟,只要你讓隼卷鋪蓋走人,我們保證接下來直到畢業都罩著你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三個人匯聚自己身邊,生性懦弱的紮沃克無法拒絕,也不敢拒絕。只能勉強答應下來。


  周六下午,三人組小心的排查出安保人員換班時間。“快快快,紮沃克,點燃,丟進去。”紮沃克此時左手燃燒瓶,右手打火機,本來就神色慌張。聽見同伴的催促,慌慌張張的拋出燃燒瓶。玻璃破碎聲打斷了神父的誦經聲,也引起了隼的注意,燃燒瓶砸在聖餐前,迅速點燃作為聖血的葡萄酒。“將稗子薅出來,用火焚燒,世界的末了,也要如此……”神父合上聖經,哆哆嗦嗦說道“現在該是逃命點時刻了,先生。”

  市長被安保人員掩護下撤離,教堂里做彌撒的人全也全數撤離,火焰迅速蔓延,只有在中心主持的隼修女不緊不慢的看著四周。確認沒有其他外人後,伸出手掌。她的手心流露出一枚金色的天然刻痕——聖痕,傳聞中致虔誠者的饋贈。她大手一揮,原本蔓延的火蛇迅速殆盡。她看了看餐桌下散落狼藉的燃燒瓶,目光深邃,突然聽見窗邊有踩到水潭的聲音,她的目光轉向窗台。一雙驚恐棕褐色眸子與自己對視,下一秒隼已經翻過窗台,抓住想要逃跑的紮沃克;她的目光如炬,冰冷的目光看著紮沃克渾身一顫。“沒有見過的孩子,剛剛的是你幹的嗎?”

  “是,是我,不,不是我……”


  “媽的,他被抓了快跑。”李林張三人見紮沃克被控制,沒有一絲猶豫,轉頭就跑。“別動,舉起手來!”一早就在附近巡邏安保的張隊長早已舉槍瞄準,看見是這三個小流氓,他從腰間取出對講機

  “咚幺咚幺,我是零五四,我已趕到聖教堂。”

  “收到,零五四,匯報一下現場情況”

  “收到,火情已經控制,現場的犯罪嫌疑人疑似街道上幾個小流氓,可通知特警隊的狙擊手撤崗。”

  “收到”

  此時,隔壁鐘樓上一個荷槍實彈的狙擊手這才把手從扳機上挪開。也不怪他們這麽緊張,市長要是三長兩短,這可是大事件,算是恐怖事件也夠格了。奇怪的是,消防隊第一時間出警,卻發現現場除了一開始的火跡,整個蔓延的大火仿佛一瞬間被人撲滅,沒有人能解釋的通,隼修女也不願意多說什麽,安靜的用抹布擦了墻面上的灰痕,權當無事發生。

  公安局的詢問室內,張隊長回裝備室繳了槍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他今年本來有機會晉升警銜的,出了這檔子事,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陰郁。一進門,他就拿起新警員的筆錄看了起來。“怎麽樣?問出來點什麽?”

  “放火的是那個叫紮沃克的孩子,但是他自稱是被張李林某教唆。”張隊的目光深邃,如一潭湖水一般 筆錄上的字不會騙人,他放下筆錄,拿出提前泡好茶的保溫杯,里喝了一口綠茶。“好眼熟的名字,那三個小鬼。”

  “前幾天偷鬼火車炸街,就是他們,本來要拘留的,但是都是未成年人,拘留不執行,帶去懲戒所了。”

  “狗改不了吃屎。”張隊淡淡的說了一句,一伸手“他們的筆錄 拿來。”

  “是……”警員遞交了三人的筆錄,三人倒是把自己撇的幹幹凈凈,一點責任都不帶沾的 但是三個人甚至沒時間串供,筆錄上漏洞百出,張隊的眼就是一把標準的尺 這種小把戲尤為可笑。“張隊,這三分筆錄說法各不相同怎麽辦?”

  “怎麽辦?公安機關向來重證據輕筆錄,打印三分懲戒單,等下把這些小鬼送懲戒所去。按故意縱火好了。”他看了看懲戒單上原本標注的擾亂社會治安,這個加上未成年保護根本就沒有幾下好挨的。“重新打一張,安排重一點好了,省的不長記性。”

  “明白了。”


  四人被安排進懲戒所內接受懲戒之時,紮沃克恐懼的望著四周;他第一次進入這個地方,此刻宛如末世,四周的鮮紅墻壁與壓抑的氛圍幾度讓他精神奔潰。

  “這傻子,還沒有挨打眼淚就出來。”

  “就是就是,我們都來多少趟了。”一旁同樣被判懲罰的三人譏諷著,對他們來說這里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咳咳——恐懼,惡心,紮沃克只覺得胃里在翻騰。那種想要逃離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他轉過身,身後一個工作人員正關切看著自己;幾個人雖然是小孩子,但也是公安押送的來的犯人,所以得特殊看管。“出什麽事了嗎?”

  “沒有……”紮沃克搖搖頭,他想到自己逃脫可能導致這個大姐姐被怪責,於是只能硬著頭皮進入懲罰室。“你身上的校服是市一中的吧?加油哦,那也是姐姐的母校哦,你算是我的小學弟吧?”一中是公立學校,學習有好的一批也有差生。因為紮沃克在這個世界只有讀書這個特長全年級考試常年維持在前十。(那些排名靠前的同學,穿越者都考不過你們,要不要這麽卷?)按樣子下去原本可以保送市重點,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污點。

  先前檢查時,他的褲子已經被剝開,露出白白凈凈的小屁股,要說紮沃克雖然是男孩子,那白屁股卻不太像男性一樣扁平,甚至有點像少女一樣圓潤。 懲戒員負責把他捆綁在長椅上,輕輕拍了拍那白皙的屁股蛋子。

  “咿呀~”

  “別發出這麽誘人的聲音哦,小弟弟,明明是男孩子還叫的怎麽可愛~”懲戒員瞇眼合上門,如果不是未成年限制,她真想親自把這顆小桃染紅。

  隨著懲戒員的鎖門,原本靜默的打屁股機開始啟動。機器臂更換上懲罰用的矽膠圓板,紮沃克只覺得這板子像極了校乒乓球隊打乒乓球用的乒乓球拍,只是它是矽膠制作所以是透明的,拍板在空中顫動著,隨著電流湧入機器臂,它對著小男孩的赤裸屁股發動了攻擊。啪!尤為清脆的響聲在懲罰時回蕩起來。紮沃克一路上成長,沒少挨過屁股板子,這種程度倒也是可以忍耐住,他咬住唇,努力像一個男子漢一樣堅持著,空蕩的房間內,每一次拍打臀肉都伴隨著清脆的拍擊聲,仿佛是在向整個懲戒所演奏著板子交響曲。紮沃克的小屁股漸漸浮現出一片原型紅腫,屁股上因為板子拍打的而愈發滾燙。他的眼角終於流出生理性的淚花,隨著圓拍的拍打完畢,他的呼吸也沈重些許 。疼痛感和恐懼如無聲的海嘯,點點蠶食了小小勇者的勇氣。

  第二項工具的紅字顯現:輕型塑料板,看起來就像網絡上隨處可購的拍痧板。但是橫截面特意加寬方便一板子就覆蓋整個屁股。隨著休息倒計時的紅字落由1到0,塑料板開始運作,發出機器齒輪遲鈍的摩擦聲;實則不然,只是機器臂加重力度的表現,和剛剛的圓拍相比,這一次的塑料板子不只是眷顧臀峰,臀腿交接處也一齊被塑料板子拍扁。每一次塑料板落在紮沃克的紅屁股上,他都會發出一聲小聲的悲鳴。他實在是個害羞懂事的乖孩子,直到疼痛把他的恥心徹底撕毀抹盡唾棄 。

“哇哇哇!快停下,我保證我再也不調皮了!”紮沃克掙紮的搖晃手臂,如果不是束縛帶鎖住自己的兩條白嫩的小腳丫,估計自己都要逃跑了。

自然,打屁股機比人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無感無念無竭,無論你如何哀求,直到它完美的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前都會用機器臂不斷的打擊那可憐的小屁股。紮沃克的臀部隨著板子的痛毆打漸漸變得通紅、腫脹,

“嗚嗚,救救我吧……我要死掉了。”疼痛不斷催化著他心中的恐懼感,所幸此時懲罰結束,打屁股機停止了運轉。

  呼……紮沃克的劉海上已經布滿汗液。

  5:00

  4:59

  4:58……鮮紅的倒計時宛如死神的宣判,不斷收割著紮沃克的勇氣。他的臀肉一抽一抽的消化著疼痛,還有最後一樣戒尺馬上就來到來了,內心的恐懼居然錯誤的轉換成一部分快感。他的內心撲通撲通的直跳著,原本軟踏踏的小紮沃克平鋪在懲罰椅的軟墊上,現在居然驕傲的擡起頭來。太怪啦太怪啦,他哽咽著抽了抽鼻子,就連下體也抖了抖流出一滴不屬於尿液的液體。

  最後一樣30CM的加寬戒尺,晃了晃明晃晃的尺子,讓紮沃克克陷入曾經的回憶。


  “紮沃克!走到講台上來!”

  “是!”

  女教師站在講台中央,手上抓著一根粗壯的木質戒尺,她穿著一條緊身的包臀裙,下面是一雙高跟鞋,她此刻一臉不悅拿起一本作業本“你是不是把作業給同學抄了?全班就你一個寫了公轉一周,不知道那個自作聰明的寫了公轉一星期,這些好了,全是公轉一星期了!”教室前排有一個瘦削小男孩,他面帶驚恐,換換站在黑板前。女教師走到他的身旁,“學得好怎麽樣了?學得好就可以把作業給大夥抄了?我告訴你,不聽話優等生我照樣打屁股!”言罷,她拉下紮沃克的運動褲,“老師,大家看著呢……”紮沃克握著褲子不讓人往下剝。“我就是要讓大家看看,違反班級紀律的後果,你們一個個都看好了以後再抄作業就要這樣子狠狠打屁股!”女教師用戒尺狠狠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小男孩痛苦地哀嚎著,原本在臀上炸裂的疼感漸漸被身後吸收,被大家圍觀的羞恥感卻讓他原本低垂的小弟弟漸漸翹起了身……

  啪!啪!啪!戒尺的連續抽打把他喚回現實,完全不講理的快速抽打就像那天女教師為了泄憤一樣,劇烈的疼感摻雜著一絲怪異且說不出的快感向著他的小腹匯聚。隨著戒尺的抽打越來越快,他猛的擡起頭,下身如觸電一樣,一股熱流無法抑制的噴湧出來,第一次體驗到人生的高潮居然是唄打屁股打射的,但是對於紮沃克而言,這次高潮肯定不太舒服,甚至可以稱之為人生陰影。

啪啪啪……最後幾下落下,紮沃克的下體滴滴答答滴落幾點白濁和被打出來的尿水,終於懲罰完全結束,他剛要松一口氣。機器臂突然發出嗡嗡嗡的晃動聲“哎?”少年懵懂的擡起頭


  一根粉色多層葫蘆狀態的器具快速旋轉著,已經提前塗抹好潤滑液的貼在他的兩腿間,,兩腿間的嫩肉被冰冷的機器解除到他渾身一層,劇烈旋轉的機器頂在他的後穴口,撫慰著他的敏感部位。這麽大!會死吧?!劇烈的恐懼感讓他的身體顫抖,留下一滴畏懼的淚水。


所幸擴肛懲罰前,擴肛器都恨不得里三層外三層的塗抹潤滑劑,保護脆弱的腸道,隨著擴肛器緩緩插入他的後庭中。小男孩的身體猛烈地弓起著,他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和彎曲著,異物的侵入感的疼痛與羞恥感完全和打屁股不同

這是一種懲罰和快感的交織,滋生的變態欲望。

器具不斷地擴張他的肛門,給他帶來異樣的感受,讓他感受到這種痛與快感的融合。隨著擴肛器不斷進入,他的苦痛的哀嚎漸漸轉變為呻吟聲,他的臉頰湧現出一絲絲紅暈,就連剛剛射精疲軟的下體也不可控的起立。隨著擴肛器停留在肛內一顆小球體面前刺激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紮沃克心頭。

擴肛器粗暴的刺激前列腺,電流一樣劇烈的快感麻木了他的感受。類似侵犯的苦痛,連續抽動的快感交融讓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一個小男孩子如何懂得抑制快感?,體內的快感像潮水不斷積累,一切都變得異常敏感。


他不由的發出甜膩的呻吟聲不斷在房間里回蕩,明明是被機器冰冷的懲戒。這種快感卻讓自己的大腦一直顫抖,欲望的浪潮快要把這個小小勇者吞沒,只想讓這種苦痛刺激繼續下去。

終於,紮沃克兩眼放空,下體猛烈地痙攣,射精的快感充斥全身。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澆在椅子的軟墊上,劇烈快感把這個少年的意志完全澆滅,他陷入昏昏沈沈的沈睡之中。

  “警告警告,發現被懲戒者意識昏迷……”電子音的播報是他耳邊最後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是貴公子的犯得事,您看看這事給辦的 。”此刻xx市的趙局長臉上已經浮現了大顆汗珠。“無礙,您公事公辦即可,我沒有意見,只是希望如果有下次,還是交給我親自操辦畢竟好 。那個孩子膽子很小,您的警員辦事神速,我還在路上就已經把他送去懲戒所了。”

  “沒辦法,貴公子這個事,是市長特別叮囑過要嚴辦快辦……”

  “我又沒要您赦了他,他自己做的事,自然要承當後果……”在找局長對立面的銀發女性一臉不悅的神情看得已經舊歷官場的趙局長都有點發顫。

  “呼,這個孩子的懲罰差不多結束了,我要去接了,但是根據我對那個孩子的了解,他絕不可能那樣子的性格,其他三位教唆的主犯……”她琥珀色的眸子流轉一下露出冰冷的神色

  “明不明白,他們的懲罰差不多是貴公子的一倍多,因為不能拘留,但是全部留檔了,主犯已經讓學校開除學籍,其他兩個從犯記大過,您怎麽看?”

  “我能怎麽看?您秉公執法,我改天給您送一面錦旗?”

  “別別別,您改天來我辦公室喝茶”

  “公安局喝茶嗎?聽起來怪不吉利的,還是算了,行了我出門了,別送了,趙局。”

  “走了嗎?我找輛巡邏車送送您?”

  “別浪費警力了。”她撐開一把不離身的陽傘,回到懲戒所內接回自己的孩子,對他而言,今晚必定又是一次回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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