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亞公主 第二章育王殿下

 　　　 夜幕已完全籠罩了大地，而亞瑟對娑羅的盤問興趣依然濃厚。“對了，娑羅，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請教你，你知道從這里如何回到大西洋或者太平洋嗎？”...

 “什麽？大西洋？太平洋？對不起主人，我並沒聽說過您所提到的地方。這里是斯龐，斯龐大陸總面積大約有1800多萬平方公里，其中遍布江河湖泊，斯龐大陸的四周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海，海上大約有100多個面積在100萬平方公里以上的大陸島。面積較小的島嶼更是不計其數，很多島嶼是無人居住的。……”

 “天！沒想到斯龐居然有這麽大！怪不得有10億多人口呢！我原以為斯龐一定是個很擁擠的地方。”“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剛作奴隸時有一個好姐妹崔西，她被一個據說是來自中國的商人買去，跟他回中國去了。那個商人曾經提到過太平洋的。”“哦？是嗎？你知道他是怎麽來到這里，又是怎麽回去的嗎？”

 “我曾經聽崔西說過，那個商人在太平洋遇到風浪，卷進漩渦，全船的人都處於昏迷狀態，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斯龐的東海了。後來他在斯龐定居下來，繼續在各個諸侯國間做生意，結識了很多政要權貴，並且還成為了皇上的座上賓，由於他幫助斯龐興修水利，立下汗馬功勞，被皇上破格封為外洋男爵，並且得到了薩蘭巫女的召見，是薩蘭巫女為他施展了法術，送他回到了故國。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不過，在那之前他好像在斯龐生活了近20年。”

 “天！20年？！難道我們想回到原來的世界需要20年的時光？”聽到這里，亞瑟的心都涼了，雖然他很想在這個有趣的國度多生活一段時間，可他的愛瑪以及其他親近的人可等不了這麽長時間呀！他拼命掙錢，到各國遊歷聯誼，不就是為了尋找機會回到愛爾法拯救他的親人嗎？

 娑羅很快看出了亞瑟的焦慮，善解人意地柔聲安慰道：“我想也未必需要那麽久吧！……主人不必灰心，總會有辦法達成您的心願的。”正說到此處，杜邊帶領著大隊人馬點著火炬由遠及近走了過來。夥計們嬉笑怒罵的聲音也漸漸使這美麗寧靜的夜變得狂歡起來。

 及近跟前，亞瑟才看清，船員中最能鬧騰搞怪的麥克正興高采烈地圍著一個女孩喋喋不休。其他人則均圍在她左右，努力想靠近她和她攀談，如眾星捧月般。那女孩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一身寬大的極不合身的士兵樣式的男裝，顯然不像是她自己的衣服。不過，那頭緊盤在腦後的黑發、明媚善睞的雙眸、櫻紅的小嘴、嫩滑如凝脂般的肌膚，以及嬌俏嫵媚的步態身姿……任何一個誘人的細節都將她女孩的身份暴露無疑。

 如果說娑羅是個標致的美人，這女孩簡直可以用天仙來形容了。不僅如此，較之其他類型的美女，這女孩更多了極致的活潑萌動、幼嫩可愛，如小天使般，令人留戀不能自已。娑羅見到她，立即興奮地迎上前去，大喊：“菲兒、菲兒，我在這里！”

 原來她便是娑羅口中提到的那個朋友——很神的女孩菲兒——果然很神！“哈！娑羅！你好鬼呀！我還在擔心你呢，結果你在這里傍上了這麽帥氣紳士的外洋人，還答應幫你贖身！”說著，菲兒邊走上前去，邊毫無掩飾地上下打量著亞瑟。到了娑羅面前，順勢將拳頭捶向娑羅的肩頭，“哈！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怎麽我就趕不上呢？你看他多體貼，大半夜還親自陪著你看星星，噫——你完蛋了！”“怎麽叫完蛋了？”娑羅不好意思地嬌嗔著。氣氛一下變得熱鬧親切起來。“你的心都被俘獲了，還不叫完蛋呀？！快說，你們是怎麽湊到一塊的？”菲兒繼續肆無忌憚地開著親密無間的玩笑。亞瑟看著菲兒俏皮的小鼻子，忍不住打趣道：“呵呵，偶遇而已，我們只是坐船坐久了，發現一片新大陸，下來活動活動筋骨，順便打個野兔什麽的，好改善一下夥食，結果沒想到獵到了兩個小美女！”不知為什麽，面前的這個女孩似乎天生具有某種強烈的吸引力，一旦靠近，便讓人不自主地消失掉所有的陌生距離，忍不住親近甚至親密起來。“亞瑟公爵！該叫你公爵呢還是皇太子好呢？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本座對你很是欣賞呀！既然來到斯龐，就在斯龐多玩兩天，本座親自給你們當向導。等時機成熟，本座幫你一同打回愛爾法去，保證把那幫壞蛋都打到海里去，幫你把江山和美人都奪回來。你放心，只要有本座在，什麽都搞得定！”菲兒背著手，拖著長長的禿嚕到地的長袍、褲腿，旁若無人般在亞瑟和眾人面前來回踱著步子，搖頭晃腦煞有介事地學著大人的樣子打著官腔，那樣子滑稽可愛之極，不時逗得眾**笑不止。

 “那我可要事先多多謝過菲兒大王的無私照應了！”亞瑟不知不覺被這鬼精靈激起了童心，順口附和道。杜邊看到主人如此開心的樣子，不由感嘆菲兒的魔力。然而菲兒卻像是沒聽到般，側身用手擋在嘴邊，悄悄對娑羅耳語道：“娑羅，你這下可賺到了，亞瑟可是愛爾法帝國的皇位繼承人，只不過由於奸人當道，暫時落魄了一下，等我幫他奪回皇位，早晚有你吃香喝辣的時候！”邊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還不時提溜亂轉著，極盡調皮之態。“哈哈哈哈……你這小鬼頭，能搞得定什麽？”麥克趁機走上前和擄（hulu）著菲兒的頭打趣道。菲兒順勢一縮身逃開了，反而撞到了亞瑟的懷里，回眸朝麥克扮了個鬼臉，逗得眾人哄堂大笑。亞瑟扶正了菲兒認真地問道：“倒是我很想知道，你們幾個是如何湊到一塊的呢？！”

 “咳！不打不相識嘛。我送娑羅進來，然後折返去幫她偷鑰匙、找衣服、吃的的時候撞上了，打了一架，後來又碰到禦苑看守的衛兵，從敵人變成戰友，又跟衛兵打了一架，不對，應該說是聯手揍了那幫衛兵一頓，那場架打得才叫痛快呀。然後我就帶著他們去斯龐城里轉了一圈，兜了個風，順便把拉加好好修理了一頓，拿到鑰匙，換了衣服，在酒樓美美地大搓（吃）了一頓，然後又帶著他們原路返回了。”

 “頭兒，你是沒看到這鬼靈精整人的花樣呢！估計那個叫拉加的現在還穿著開襠褲，露著紅屁股，被反繭在房頂上，叼著辣椒痛哭呢！……那群衛士也被扒個精光，衣服都被我們收繳過來了，留著也許將來能派上用場。”

 麥克和眾船員眉飛色舞地補充道。“看來你們已經互相了解，很熟絡了。”亞瑟很紳士地微笑著。“那是！我們一路走一路聊，我還沒打算嚴刑拷問呢，他們幾個就把你們的情況全招了。這就叫不打自招！”

 菲兒把小脖子一歪，小嘴撇得老高，洋洋得意的樣子煞是可愛。“嘿，小鬼！在我們頭兒面前怎麽告我們的小黑狀呢？小心哪天老天爺讓你碰到你的克星，專門來打你的小屁股！”“開玩笑！我會有克星？我是別人的克星還差不多！我的克星還沒生出來呢！”“哦？是嗎？那白天那個帥帥的……很酷的……很嚴肅的……總板著臉對你的那個先生是什麽人呀？”

 “什麽跟什麽嘛？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吼吼！就是那個……那個幫我們解了衛士圍……後來在整蠱拉加的時候又來追你的那個……那個威脅你說……要脫了你的褲子打你屁股的那個……”“停停停停停……你們……都不準再說了……”

 “哈哈哈哈……原來菲兒大王也會害羞呀……”“誰說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是他好管閒事，沒他我自己也能搞定的！有他反而拖我後腿！要知道，我可是真正的摩亞聖公主轉世，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生下來就是為了除暴安良、劫富濟貧、懲惡揚善、專打壞蛋的，哪里會有克星？！

 笑話！”說著，菲兒把小脖子一梗，嘴巴撇到了腦後，一臉的不服氣。憤憤不平的樣子更加惹得與她調侃著的眾船員哄堂大笑，樂個不停。亞瑟想，這小丫頭果然與眾不同，很是可愛。恐怕任何艱難困苦，只要有她在，都會變得輕松快樂起來的。這個天然的極品開心果，恐怕是人都會對她欲罷不能吧。

別說在這麽個重男輕女、保守禁錮的女兒國里，就是在自己的故鄉愛爾法，這樣活潑有趣、大方開朗、極品可愛的女孩也是極為罕見的。相比而言，自己的戀人愛瑪更像是極品的淑女，溫婉賢淑，卻缺乏了活潑樂觀、風趣幽默的童真天性。

 正在此時，夜空中突然傳來一個很有磁性的陌生男聲：“哦？是嗎？你是真正的摩亞聖公主？！哈哈哈哈哈……那我可是真正的育王殿下！教訓的就是摩亞聖公主！”眾人停止了喧鬧，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遠處樹林中走來一隊穿著衛士服飾的人馬，為首的一人30來歲的年紀，身著一襲及地乳白色長袍，外襯天蠶金絲薄紗長衫罩衣，頭戴鑲玉金絲冠。身材高大，俊朗英氣，由遠及近，走向他們。

 娑羅見狀，偷偷扯住菲兒的袖口，小聲嘀咕著：“他居然身著皇族服飾，而且還帶著鑲玉金絲冠，身披紗衣，身份相當高貴，該不是真的育王殿下吧？！如果是真的，這下你的玩笑可開大發了，冒充摩亞聖公主，玷污皇室清譽，可是會被終身貶為妓奴，不得贖買的呀！”“見鬼去吧！這里是皇家禦苑，出現一兩個皇族王爺不足為奇，皇族王爺那麽多，哪里就趕上育王殿下了？！再說，我生來就是銅皮鐵骨，不怕打不怕殺，又有天下第一泥鰍逃跑神功，跑起來像走兔，身上滑得像泥鰍，長這麽大我還沒見過束縛得了我的繩索、抓得住我的人呢！有我罩著你們，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在肚子里，別窮操心了！有什麽問題，先看看狀況再說。”

 菲兒反駁著娑羅，不過怎麽聽都像是三分給娑羅和眾人打氣七分在給自己打氣的樣子。等那人走近跟前，眾人在火把映襯下才看清，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為大家解了兩次圍，追著菲兒跑，威脅菲兒要打她屁股的那個“商人”。

 根據娑羅的話判斷，他居然不是普通的商人（百姓），他居然是身份高貴的皇族王爺！天吶！這麽晚，他居然會找到這里來，這可是皇家禦苑最南端的封苑林（起封閉苑囿屏障作用的樹林），平常別說貴族王爺，就是衛士、園丁、飼養員等等下人也罕有問津的。他是一時興起，跑來散心的，還是故意追到這里來的呢？如果是故意追來的，又為什麽追來呢？看他帶著一隊衛士，難道是為了白天打架的事情來找茬報覆的嗎？如果為了報覆，那為什麽白天會制住衛士放我們走呢？……

 眾人皆在滿懷疑問一頭霧水中猜測著，氣氛突然變得緊張凝重起來，夜，再次變得寂靜無聲。“請問尊駕是亞瑟殿下吧？貴客臨門，本王未能遠道相應，還請恕罪！”那貴人迎上前來，沖著亞瑟深施一禮，舉手投足間盡顯儒雅貴氣。亞瑟被這一舉動弄得更加摸不著頭腦，“尊駕客氣，請恕在下失禮，請問尊駕是哪位？我們以前見過面嗎？尊駕是如何得知在下的呢？”

 “呵呵，不必太過拘禮，本王是斯龐帝國皇帝的幼弟——育王瑟威爾。亞瑟殿下的到訪自然是偉大的大神薩蘭巫女的神諭。前日我接到她的傳召，薩蘭巫女在聖殿中告知本王，此時此地我將遇到我一生中最好的知己——來自外洋愛爾法帝國的儲君亞瑟殿下，他會幫助完成我的使命的。”

 “哦，育王殿下，失敬失敬！初次見面還請育王殿下多多關照。鄙人只是一個遭貶黜的普通流浪商人而已，談不上什麽殿下，讓育王殿下見笑了。只是不知道育王殿下指的使命是什麽？”“貴客不必多疑，本王是薩蘭巫女欽點的育王，所謂育王的使命就是尋找和嚴格教養下一代明君原體——聖公主。”“哦？如果可以，我很願意幫助殿下實現心願，不過本人只是個海上商人，如何可以幫到育王殿下呢？”“貴客不必將此事太記掛在心上，一切自有上天安排，我們只要隨緣就可以了，薩蘭巫女同時也預言貴客的心願早晚也會實現的，而我和聖公主同樣也是貴客達成心願所必須的朋友。貴客既來之則安之。

 這里是皇家南苑的皇家內海，你們的船停靠在這里是絕對安全的。再往前不遠處，是我的私人別墅，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允許我邀請諸位來此地小住，條件稍微簡陋一些，隨後我會為亞瑟殿下選址修建真正的宅邸供殿下居住。

另外娑羅和拉加的事情，我已經替貴客打理好了，現在娑羅已經歸屬於你了。以後有什麽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我會盡力相幫的。”

 “如此，盛情難卻，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亞瑟便帶領大家跟隨育王衛隊朝他的私人別墅而去。娑羅此時已換好了衣服。她有些膽小，始終緊隨亞瑟的身後，一路上小聲沖亞瑟嘀咕著：“主人，你怎麽不辨真假，就如此輕信跟從他而去？”“呵呵，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另外，你也曾說，如果我想回到故鄉必須借助薩蘭巫女的力量，而薩蘭巫女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見到的。外洋男爵不是花了20年的時間才達成心願嗎？我可不希望那麽久！剛才那個瑟威爾不是說他被薩蘭巫女召見過嗎？我想他應該是我能夠早日見到薩蘭巫女的捷徑。除此之外，在皇家苑囿的禁地，被衛士們發現，顯然已成了他們的俘虜，開船硬跑是不現實的，你還有其他路可走嗎？”娑羅仔細琢磨了一下，的確也是這麽回事，便認同地點了點頭。

 “對了，娑羅，育王的地位究竟有多尊貴？聖公主又是什麽人呢？”“簡單的說，育王是繭化下一代君主的家長。而聖公主是將會被繭化成下一代君主的繭化女。皇族的傳承和普通人是很不同的。

 通常每位帝王將會在位50年左右，在他登基10年的時候，薩蘭巫女就會預測出下一任聖公主的出生地，出生時辰，也就是聖誕地和聖誕日，並在皇帝的兄弟中選定育王，作為聖公主的家長，尋找並精心教養聖公主到30歲，再繭化成皇太子。因為育王肩負著培養下一代君主的使命，責任重大，故而權利和地位在皇族中也是最高的，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並且他與薩蘭巫女的聯系要高於其他任何人，包括皇帝也不如他更容易見到薩蘭巫女。”“那不是件大好事嗎？！看來我們這次還真是走運呀！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你說過斯龐每個男人只能繭化出一個男孩來，那麽皇帝怎麽會有兄弟呢？”

 “是的主人，這就是育王與眾不同的地方，育王是全國上下唯一能夠繭化出多個男童的人。這是為了防止聖公主或者皇太子發生意外，帝國皇位無法傳承的問題。所有在薩蘭巫女指定的時間地點出生的女嬰，無論出身如何都將成為皇家女童，一旦確定身份，無論找到時年齡大小，一律成為育王殿下的嫁女，入住皇家淑女學院，接受正統教育。

 因為皇家女童每一個都有可能成為聖公主，所以身份在嫁女中最為高貴。另外一些生於諸侯國王之家，出身高貴的女嬰，也有機會被育王殿下選中，送入皇家淑女學院學習。凡是進入皇家淑女學院的女孩，都有可能成為育王殿下的家中女，甚至繭化成未來的皇族王爺。故而身份也是很高貴的。不過聽說皇家淑女學院管教極其嚴格，並且采取淘汰制，凡是資質愚鈍、屢教不誨、學習成績不合格或者品貌不端、品行出現問題的女孩，都會被趕出學院，成為普通女孩。

 不過，被皇家淑女學院淘汰下來的女孩即使年齡再大，也會有國王、高官爭著娶的。擁有在皇家淑女學院學習過的女孩可是一種榮耀。”

 “哦，原來如此。那麽這一屆的聖公主出自何時何地呢？”“這一屆的聖公主出自摩亞大公國，薩蘭歷4578年3月6日1點20分出生的女嬰。聽說有9位之多，不過聽說目前只找到了8位。而我恰恰生在那之前的一日。”“看來聖公主今年也有16歲了。還少一位，至今都沒找到嗎？……看菲兒的年紀，說不定她真的是摩亞聖公主呢！不過，怎樣才能得知一個女孩的準確出生地和出生時辰呢？不會出現冒充的嗎？”

 “這個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絕不會出現冒充的可能，因為真正的育王會從薩蘭巫女那里得到魔力，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得知每個女孩的生辰八字和出生地點，並且他還能準確地從皇家女孩中選中真正的轉世聖公主。歷屆育王都如此，從不會出錯。這有點類似某種心靈感應的東西，我是說不清楚啦。”“呵呵，聽上去，還挺神秘的。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每一屆育王都可以誕生很多皇族王爺，三代之後，皇族王爺豈不是很多？”“主人真是太聰明了，總是能問到關鍵問題上。

 皇族王爺只一代，沒有被選中作育王的皇族王爺，由於沒有受到薩蘭巫女的福佑，也和普通人一樣一生只能繭化出一個男孩，而繼承他們的世子，在即位之後就不再是皇族王爺，而是公爵國王，公爵之後同樣遵循3代降爵制度。……另外，傍晚時您問到斯龐人的年齡、容貌、活力差異與他們的身份差異的關聯，是這樣的，每一個斯龐人，無論男女，確定了終身身份後，都會直接或者間接受到薩蘭巫女的精氣福佑，故而不同。比如有生育能力的嫁女是受家長的精氣才有了生育能力，同時也擁有了永保20歲容貌的青春，這些是從薩蘭巫女那里通過爸爸間接得到的；修女和女官是長期在修道院或國立學院里接受那里的教化之精所以才呈現出成熟莊重的三四十歲容顏；而工人、仆役、奴婢需要勞作，必須保持壯年活力，她們常年生活在相應的技工學校，以及宿舍里，那里自會使她們維持壯年身姿和活力；至於奴隸，是用來做主人玩物的，一旦被貶黜為奴，會在官衙被強行灌下奴隸湯羹，雖然身材、容貌、皮膚會變得嬌好，不過永遠會被羞辱、虐待、踐踏……”娑羅每每提及奴隸的事情，情緒都會低落下去。體貼的亞瑟立即轉移了話題：“對了，關於爸爸這個稱呼，之前，你也提到過你的爸爸是你嫁進門的家長，爸爸不是生育你的那個家長嗎？”“我們這里只有嫁女（或者家中女）管自己的家長叫爸爸，此外就是繭化後的男性繼承人管自己的當家家長叫爸爸。

 而生育出的女嬰是不會管這家的家長叫爸爸的。”……亞瑟和娑羅邊走邊繼續著之前的話題，其他人也都嬉笑打鬧著保持著愉快喧囂的氣氛隨行而去。只有菲兒在眾人毫未察覺的狀況下，被遠遠地落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