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小城

   年關將至,街上到處都是置辦年貨的人,就連一些平常老是躲在屋里不肯出來見人的大姑娘也都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吱吱喳喳商量著要買些什麽好看好玩的玩物,好帶回去慢慢的玩。而就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有常有一些浪蕩子會借故的占點便宜,吃點豆腐什麽的,所以街上就更熱鬧了。

  “喂,我說花婆子,你好了沒有呀,平常也沒看見你這麽喜歡逛街的,怎麽今天逛起來沒完了呀。”我看看已經快落山的太陽,對著花婆子叫道。“你看這大包小包的,我的手都快酸死了。”花婆子斜著眼看了我一下之後,說“死東西,你平常有陪我逛過街嗎?還不是自己偷偷出來喝馬尿,現在讓你陪下,就那麽多的廢話幹嗎。”“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行不?我不跟你爭還不成嗎。嗯?那是哪個不開眼小混蛋,居然敢去摸包,他媽的,不把老子放眼里是不。”我說完話,把手里的東西往單立人的懷里一放,就沖著不遠處那個正在偷東西的小偷走了過去。“我說木一,你也是,這大過年的別給自己找事兒做好不,早點買完,好回家吃飯了呀。”單立人一臉壞笑的大聲著,看來這小子打算看我去抓人,而不動手了。不過那個小子也是有點笨了,聽著單立人這麽大的聲音,居然沒發覺邊上靠上來了一個明顯公人打扮的人,還在那兒用小刀片去劃前面的那羊枯的包呢。

      “喂,我說小子,你幹嗎呢?”我走到那個小偷的背後輕輕的說了句,那小子嚇的一蹦,回頭說道“沒,沒幹嗎呢。”我一看臉,沒見過看來是個新手,繼續說道:“你是跟誰的,趙四?還是嚴七?沒教過你規矩嗎?”“這位爺,我是第一次,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吧。”那小子臉嚇得雪白,躬身說道。而剛才的那個羊枯還沒事兒人一樣的繼續朝前走著。我四處看看,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不懂規矩,今天爺開心,教你點規矩,跟我走。”回頭又沖單立人使了個眼色,單立人會意的轉身對著花婆子說道“花大姐,木一抓了個小偷,看來是要回次衙門了,你看還要逛不。”花婆子一看擺了擺手說道“他跑了,你跟著,還差幾樣東西沒買呢,想溜?沒門。”一轉身就走了,單立人苦著一張臉看了我一下之後,只好跟著花婆子屁股後面走了。

  我看著花婆子一走遠,陰笑著對著那個小偷說道:“你是想跟我進衙門公了,還是想。。。。”“公爺您說怎麽就怎麽,行嗎。”那小偷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是嗎?好呀,按當今律法,偷竊之人若當場被抓,應褪小衣,笞四十。嘿嘿,你要是不怕丟人,我也無所謂。”“啊,爺,您別,給小的留點臉面好嗎?”“嘿嘿,臉面?你還有臉面嗎?不過爺現在心情不錯,跟我走。”那小偷低著個頭,跟在我後面,朝著後街走了過去。

  後街底是個破敗的五通廟,平常的時候,一些本城撈偏門的家夥就在這兒落腳,這兒也是他們向上邊交孝敬銀子的地方。我帶著這個小偷大搖大擺的從破廟的正門走了進去。本地的一個坐地頭趙四正在那兒訓人呢,“你們這幫小王八蛋,平時吃我喝我的時候怎麽沒想著拖一拖呢,喔,到交錢了,一個個都沒錢了,都想拖了是不,我看你們這幫小王八蛋是不是皮癢想松松了呀。”說著話,就一把抓過來了一個還沒到十五的小家夥準備開打。我笑了一下,說道“喲,趙四爺,您威風呀,拿個小毛孩子逞什麽能呀。”那趙四一聽見我的聲音,連忙把手里的人放下了,一臉堆笑對我說道:“朱爺,您這是拿小的開心呀,小的哪有什麽威風呀,不過是手下的人辦事不得力罷了。”“哼,放你娘的屁,你手下的人要是得力了,那太爺不是要找我們哥幾個麻煩了嗎。”“是是是,小的是在放屁,您也就臭下完了,要不然的話,小的可是吃罪不起呀。”“哈,知道就好,別太過份就好。對了,這是你的人吧,居然敢當著我面開扒,你調教的好手下呀。”“啊,朱爺,您大人大量,這是個新來的,還不懂規矩呢,您別往心里去呀。”“嗯,我想也是,你趙老四也不象這樣的人,不過今天這事兒已經出了,你說怎麽辦吧。”“您放心您放心,我這就教這小王八蛋規矩,您看怎麽樣?”“好呀,今兒個爺正好沒事兒,就看看你是怎麽教規矩的,不過你下得了手嗎,哈哈。”我大聲笑道,“這小丫頭,洗幹凈了可水靈著呢。”“什麽,她是女的?”“廢話,要是男的,我會把她帶回來嗎,早交到衙門里,枷號示眾了。”我一臉壞笑的看著趙四說道:“趙四,你是不是想養個小的呀,沒盤過底的人,你會收下來嗎,騙鬼呀。” 趙四的臉被我說得一陣白一陣紅的,連忙招呼了聲:“他媽的,你們這幫小王八蛋,還他媽的站著幹嗎,還不拿家夥來,等著看老子出醜是不是。”嚇得那幫小子一陣子的雞飛狗跳後,到也是把家夥都拿出來了。我一看,差點沒樂出聲來。趙四這家夥還真是象那麽一回事兒,打人用的家夥,居然是這幫小子不知道從哪兒偷來的大族里用的家法板子,這家夥通常是用黃楊木做的,雖然比我們常用的家夥要輕一點,不過要有韌性的多,打人的時候到是傷肉不傷筋,別看當時打得血淋淋的,可是過後把血一擦,當天晚些時候就可以下地了,所以這種板子也叫恩威杖,意思是打你是為了立威,可是板下卻會施恩,不會傷人筋骨的,你就放心的挨著吧。不過這也是要老手來打的,所以你看大戶人家里用家法板的人都是些四十多歲的婆子,不會讓那些毛手毛腳的小夥子來用的。

  那個小丫頭一看板子拿出來了後,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跪下求道:“趙爺,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下次一定注意了,您放過小的吧。”趙四一聽,伸手就是一巴掌,罵道:“臭丫頭,你她媽的騙老子騙得好呀,那天老子要不是看你可憐,把你撿回來,你早就去找你媽了,還會在這兒嗎?他媽的,還楞著幹嗎,還不把這小娘皮給放台子上去,今天老子親自幫你松松皮。”說完後,就把恩威板拿到手里來了,幾個小子把那丫頭往那個破神台一放,有個家夥跑到神台對面,把小丫頭的手給拉住了,其余的幾個都站到後面去了,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翹得高高的所在。趙四一看架好了,一手抓住那個小丫頭的褲腰,往下一拉,一個白白小屁股就露了出來。看來女孩子是要比男孩子要注意一點幹凈,別看臉上臟臟的,可是身上還是很幹凈的,不過因為歲數和平常吃的不好的原因,所以還沒發育好呢,所以還是扁扁的象個小男孩,這可能也是趙四看走眼的原因吧,而我要是沒抓住那個小丫頭手的話,可能我也會把她當成一個男孩子的。

      那個小丫頭被趙四把褲子扒光了之後,羞得連屁股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兩個腿無力的蹬踏著。而趙四一臉獰笑的站在邊上,手一揚,板子舉得高高的,然後用力的一揮。就聽得"砰"的一聲傳來,那個小丫頭叫了出來,小屁股也是紅了一塊。我搖了搖頭,果然是生手,這種恩威板子打人居然會發出這種聲音,這趙四看來是氣糊塗了,打了出頭板子也不知道,那小丫頭哪是痛的叫,是被嚇的叫了出來,其實這種出頭板子打出來的,跟本不會很痛的,別看聲音很大,可是屁股上受的力其實不大,那是嚇唬人的。我走到趙四邊上說道:"趙四,給我吧,你這笨家夥會不會打人呀,你那哪是打人呀,打台子呢吧?不會是看到是個小妞,心軟了呀,看爺的手段吧。""嘿嘿,朱爺您要動手呀,別累到您的手呀。"趙四一臉陪笑,把板子交給我,轉頭又對那個小丫頭說道"你造化呀,朱爺親自來動手,要知道在縣里面朱爺可是動刑的第一好手,好好的嘗嘗吧。"呵呵,這個趙四這話說得也對,因為在衙門里面,象我們這種有職位的通常是不會親自動刑的,都是一些下邊的人來動手,要不,你以為打人不用費力是不是呀,不信你試試十幾斤重的板子,舉起來,打下去四十多下,你要是手不軟,我就服了你。里面還有各種的門道,什麽傷肉板,傷筋板,要命板,學問就在兩個手上下一揮間,象是趙四剛才那個出頭板是最沒出息的一種。

     "哈哈,趙四你這話說的爺開心呀,也好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小丫頭,你叫什麽,哪兒的人?"我拿過板子說道,"嗚嗚,回爺的話,我是城外小山村的,我叫翠兒,爺饒命呀,嗚嗚。"翠兒哭著回頭說道,我掂了掂手里的板子說道?“小丫頭,今天的事兒是教你一個乖,以後招子放亮點,別什麽還沒看到呢,就讓人給抓了打板子,哈哈。”我說完,把手一擡就揮了下去,嘭的一聲,就聽見小丫頭跟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可是小屁股表面卻是沒有太大的事,也就是紅了一點,趙四叫道:“唉呀,個死丫頭,又沒怎麽紅,你叫個屁呀,朱爺是看你可憐才沒用力打的。”“呵呵,不痛?趙四你要不要也來試試,仔細看著。”我笑著對趙四說道為,“別別別,爺,您的那個板子小的又不是沒嘗過,就十板子打得小的半個月不能下床。”趙四說道,“呵呵,那次也怪不得我,誰讓你小子不開眼,敢去偷我妹子的包的呢。”說著話,我又一板子揮了下去,就聽得啪得一聲,小丫頭啊的一聲大叫,屁股一下子就開了花了。“ 翠兒,不把血放出來,你就等著跟趙四一樣趴半個月吧。”我這話一說完,趙四眼睛都直了,因為順著翠兒屁股流下來的血居然不是鮮紅的,而是有點帶紫色的血,就好象是那種陳年好傷放出來的淤血一樣,“嘿嘿,看到沒有,上次我要是也給你看下血的話,你也沒會趴個半個月的,知道不,這個才是恩威板的用法呢,先是一下重傷,別的都是幫這個小丫頭放下血而已,知道不?”我笑著說道,“小丫頭,要是不想再幹這個三只手的話,等傷好了,來找我吧,問趙四就可以了。”說完,我把板子交給了趙四,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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