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3 三、侍女驕橫 (Pixiv member : 羽白)
三、侍女驕橫
金子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世子殿下,嘴里猶帶哭腔說的也全是“世子要保重身體”,幾個道行淺的姑娘心中感動不已,都不由為自己勾引“有婦之夫”感到羞愧,蕊娘卻覺世子憐香惜玉心腸好,心思慢慢活泛起來。
“好啦好啦,我回府便是……”韓十一連忙安撫起金子,再也顧不得一眾美妓。
金子楚楚可憐,斜倚世子懷內,由著他一邊揩凈臉上淚跡,一邊在胸上摸捏作怪。銀子便在一旁虎視眈眈,瞪著眾女似乎恨不得上前將她們撕扯兩半。
“慢著……世子啊,您來花月樓銀子都掏了,這酒菜佳肴還一點未動……要是讓主事的知道,說我們姐妹伺候不周,那是要打板子的”,蕊娘邊說邊沖眾姐妹使眼色。
此語一出,眾女都掩面涕泣楚楚可憐起來,那蕊娘不愧是妓館花魁,諳熟男人心理,最會挑逗撩撥。她一身素色薄紗,說完話便抽出帕子側過身拭淚。她擡手遮住半邊嫩臉,手臂聚攏間將白兔般的乳房呈在韓十一眼前,每隨她抽搭嗚噎,那只白兔便一彈一跳。
衣物用料本就極少,蕊娘乳又豐碩,這白兔頑皮彈跳間竟然從衣中跳出一只。那雙乳如兩座玉峰,堅挺有力,白膩如脂,乳暈如梅花一朵,欲開欲閉,好似只需一撫即會怒放開來。
韓十一看得癡了,將美人玉乳看了個飽,又下移目光望向蕊娘粉嫩臀股。蕊娘怎會不知世子想看什麽?她側身坐倒在地,纖腰肥臀展露無遺,已經極盡銷魂,等覷見世子目光移來連忙又變換另一種姿勢。
“哎呀,這花月樓的板子呦,打在雪白光嫩的屁股上,真真痛煞了奴家”。
蕊娘言罷臀兒扭了一扭,接著一手舉著帕子,另一只撐拄地面,整個人近乎側臥,將半只滾圓肥厚的屁股蛋擡起來送至世子目底。
無論是身姿動作還是言語說辭,蕊娘變著法子引逗世子去觀去賞她的屁股蛋。在花柳巷子里營生多年,蕊娘自然知道自己渾身上下哪處最為誘人,以及如何展現自己的風流媚致。
“倆丫頭看得恁緊,這定國公世子想來平日里偷不著腥。兩個小女娃哪里懂得床笫間的歡愉,我只需略施小計,還不讓他拜倒在我裙下,日日夜夜思我念我。”蕊娘心思百轉,思忖這世子出手闊綽又肯聽房里人的話,若是自己僥幸能進府去,那是何等舒心的日子啊。
提及“花月樓的板子”,眾女都面露懼色,蕊娘也不禁背手撫臀,似乎憶起板子杖臀的痛楚。那圓滾滾的股肉從紗衣中溢出,又白又嫩,如豆腐般指彈即破,蕊娘青蔥玉指正在其上輕攏慢撚,將粉白肉團捏出種種模樣。
韓十一越瞧越是心喜,揉弄金子雙乳的動作都停將下來。
“好呀!還敢發騷發浪勾引我家世子?”,銀子見蕊娘當著自己的面還不知收斂,狠狠一跺腳,沖上前揪住衣領將其拖到一條寬凳上按倒。
“世子大人吶,奴家哪敢勾引您啊,姐妹們今兒上來只為唱兩句曲兒,陪您喝兩口酒,想不到卻被兩位姐姐誤會……”
“是呀,姐妹們學熟了一點眉的新戲,上來請世子殿下品鑒品鑒,兩位姐姐這也不許實在好沒道理……”
蕊娘想要掙紮卻哪里掙得過軍伍出身的銀子,只能嘴里不斷狡辯強詞奪理。眾女見銀子這般霸道也不敢攔,於是一齊哭開來,嘰嘰喳喳的央求世子饒命。
“啪”的一聲清脆,突兀得回蕩在偌大廂房內。這聲音竟然蓋過眾位伶人的哭腔,足見其掌力之雄勁。
蕊娘被按趴在凳上,豐腴有加的屁股懸在半空向後高高撅起,身子被擺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勢她已料到自己屁股要挨上一頓好打,但沒料到掌摑來的這般迅疾這般狠辣。
下身紗質小衣根本遮不住肉,這巴掌自然結結實實摑在屁股上,一道鮮紅掌印頃刻在白皙臀丘上浮現,痛得蕊娘一聲慘呼,也嚇得其余眾女哭聲一滯。
“方才兩團賤肉扭的跟蛇似的,還敢在本姑娘面前裝嫻雅端莊?”,銀子冷笑一聲揚手又打。
巴掌淩空劈向蕊娘嫩臀,“啪啪”脆聲不斷,轉瞬之間白花花的圓臀給她摑得色若流霞,腫似熟桃。
“哎喲,別打了,世子爺救命呀!”蕊娘被那巴掌打得痛叫連連,腰臀混扯亂扭,趕忙背過手就要去遮去擋。銀子伸出左手輕松捉住蕊娘嫩藕似的皓腕一並按在腰際,右掌毫不停歇又是一頓狠抽,肉浪陣陣翻湧,掌痕交疊錯落,再瞧去臀上已然無一處白皙好肉,受擊最多處甚至泛起烏青。蕊娘汗如雨下,臀面上也已經香汗淫淫,玉丘豐翹,指痕如麻,汗濡浸漬,愈顯肥潤,間以青斑紫雲,紗羅半掩,當真冶麗無恃,討人喜愛。
忍了足足數十下巴掌,那蠻橫侍女還不肯罷手,蕊娘心中怒意狂湧,把牙咬得“咯咯”直響。
論色論藝,整個京城也不見得有誰比她蕊娘勝出一籌,兩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麽栓得住世子爺的心?況且她自奪了花魁身價倍漲,現如今竟被一個丫頭片子按在凳上,當著樓里這麽多後輩姊妹面前打屁股,這以後在花月樓怎麽能擡得起頭?
再偷眼去瞧那俊俏公子,只見他滿臉的憐惜不忍,蕊娘料世子是個憐惜人的,於是心神稍定,暗自發狠,“我今兒偏要世子爺主個公道……”。
蕊娘一只手被捉住還余下一只,現下也顧不得扶凳,忙背過去攔住銀子掌摑。銀子果真中計,松了按壓的纖腰又要去捉她手腕。趁身子有了活動余地,蕊娘動作迅速,鼻腔發出一聲柔膩勾魂的嬌喝猛地撲向世子。她算盤打得好,決心抱住了世子死也不松,只一味地哭並用酥胸嫩乳去貼去磨,保管誰家的男兒郎都要醉倒在自己懷里。
韓十一見蕊娘挨了這麽多巴掌還有勁撲過來,腹誹銀子沒舍得下狠手,沒能打怕這姑娘。於是裝作受驚躲開這一撲,接著向銀子使了個眼色。
蕊娘這算盤全料錯了,韓十一確實心疼憐惜,可這幕惡仆笞人的戲碼是他親自安排出來的,又怎麽會因一時憐惜去制止呢,不過事後散多些銀子作為補償罷了。況且世子爺乃是女兒身,哪里會被她迷倒?
“好你個小浪蹄子,還敢往世子爺身上貼?看把咱世子爺嚇得”,銀子瞧懂了韓十一眼色,一聲厲喝重又提溜起撲倒在地的蕊娘。“咱世子爺嬌貴著呢,要是讓你擦著碰著了,十條命都不夠你賠的。”
銀子決定施以辣手,硬起心腸拽住蕊娘頭發,將她一路拖回闊凳。“我告訴你,你若是手碰了世子我便砍了你的手,腳碰到世子,我便剁你的腳。嘿嘿,騷腚還敢坐在世子爺腿上?我今兒非抽爛你那兩團賤肉不可,看你再敢不敢賣弄風騷!”。
韓十一正在一旁撫膺順氣,似乎當真嚇得不輕。蕊娘也是臉色發白,口唇發顫,韓世子是裝出受驚嚇的樣子,她可的的確確被駭得心亂無主。
“金子姐姐,鞭子借我使使”。銀子額上兩道細長柳眉一皺,面上立現煞氣,“讓本姑娘好好教訓教訓這浪蹄子”。
接過軟鞭淩空抖開,“呼呼”破風聲尖銳刺耳,若是曉得兵刃武器的行家里手在場,只聞此聲便知道這根長鞭絕非裝飾好看的花架子,而是殺人飲血的利器。
長鞭每每劃過一圈,都令在場眾女寒毛倒立,直打寒戰,那擱在凳面上的渾圓美臀更是彈彈縮縮痙攣得厲害。
“咻——啪”,長鞭狠狠咬上臀肉,薄如蟬翼的紗羅布片被輕易撕裂,余威接著又撕裂開本就紅腫的臀股嫩肉。
蕊娘發出一聲淒厲慘嚎,聲音穿透房梁響徹雲霄,嚇得其余跪在地上的美人抖如篩糠,一位年紀小的姑娘當下便哭出聲來,一旁年紀稍大的姐姐驚懼更甚,慌忙去擰她軟肉。小姑娘腰間吃痛才回過神來,淚水卻怎麽也止不住,只把哭音憋回嗓子眼,渾身抖顫愈發厲害,上下牙齒逐對廝打,顯然駭到極點。
鞭子沒抽在身上,小姑娘都受不住那股子猛惡威勢,更遑論正光著屁股趴撅在凳的蕊娘。
銀子已不再按抑著她的腰肢,可才得罪了世子殿下的蕊娘根本不敢再躲再擋,老老實實翹起圓臀任人鞭笞,“若是僅罰我這頓鞭子,哪怕打得屁股皮開肉綻也罷了。”
蕊娘心中打定主意不閃不避硬捱她幾十幾百鞭子,可金子這柄勁悍利鞭哪是她一弱女子熬得住的?不過一鞭抽下去,蕊娘就眼前發黑,幾欲死去一般。
“咻——啪” ,先前一鞭還未消化,又是一鞭追來。
“哇啊!”,蕊娘感覺屁股被這鞭打得裂作兩瓣,火辣辣的刺痛從皮肉燒灼到骨頭。
“咻——啪”,長鞭在空中轉了個圈再次抽向可憐臀兒。銀子雖擅使劍,但鞭術並不弱,每每落鞭都覷準了蕊娘臀上最豐最肥處,且揮鞭打下時已收去了七分力道。猶是如此也讓蕊娘痛得香肌顫栗,鎖眉閉眼,手撓凳沿,貝齒更是在凳面咬出深深牙印。
“世子爺吶,饒了奴家,屁……屁股熬不住打啦……”。韓十一心有不忍,可依舊面帶慍色,裝出惱怒的樣子。他移開神念不睬蕊娘痛不可耐的淒厲慘呼,慢慢踱至窗邊將窗子全部推開。
街巷里南腔北調的叫賣聲一股腦送進屋子,讓韓十一稍得慰藉,他有些恍神迷醉,“北境將來會有這樣繁華的氣象麽?”。
跪在一旁的美妓偷眼去瞧,正巧看見世子神情,心中猛地一突,“這俊俏公子該不會就喜歡笞臀虐身的門道吧……”。
姑娘這般想法也算正中下懷,韓十一推開窗就為了讓蕊娘哀嚎聲傳得更遠,最好能讓滿京城的姑娘們日後都躲著他走。
世子沒下令,銀子手中的鞭子便停不下來,蕊娘原本光嫩的臀肉已被抽打得血痕遍滿,僅有的幾處好肉也是青紫相接情狀可怖。蕊娘俯在凳上早已趴不住,整個身兒弓起如蝦子一般,額上香汗微濡,莫說止不住的淚珠子,涎水鼻涕都淌滿了凳面,臉上胭脂水粉也全花了去。可這雲鬢披散,粉妝淩亂的模樣竟然也別具姿色。
“奴家知道錯了,世子爺饒了賤婦的屁股吧……”,蕊娘啞聲求饒。
“哎呦,這光潤圓溜的屁股蛋已被打成這般模樣了?我看她已知錯,那便算了吧”。
銀子終於得到世子指示,暗松了口氣,收起鞭子陰惻惻道:“怎樣,本小姐的鞭子可比你們樓里的板子好捱?”,她邊說邊以鞭稍翻弄蕊娘臀肉,似乎頗為自豪地檢視著傷處,甚至有時會剝開兩丘,令那朵嬌嫩尚且完好的菊蕾綻放在空氣中,這番舉動嚇得蕊娘菊肛猛縮臀肉劇顫,生怕她沖著臀溝嫩菊也狠狠笞上幾鞭。
“多……多謝世子爺賜鞭,世子爺的鞭子自然勝過花月樓板子千倍百倍,讓奴家真真曉得了規矩……奴家屁股捱了這頓打,以後萬不敢在世子爺面前造次了……”
“嘿!你這小嘴兒倒是會說話,先前不是吵著鬧著跟世子爺討酒喝麽?本姑娘這就讓你喝個飽”。
銀子察看過蕊娘臀上傷處,知道雖然臀面瞧著可怖非常,卻不過是皮肉傷,也就放下心來。這蕊娘是花月樓花魁,今後保不準得指望屁股蛋子討飯,挨了這頓鞭子,若是輔以尋常藥物,養好了傷也不免留下鞭痕印花。世子演出這幕戲碼,也不想害了蕊娘,因此早早備好了傷藥,銀子就偷偷把藥粉混在了酒壺中。此時話一說完,便裝作余怒未消的樣子,舉起酒壺輕輕一斜,將酒液盡數澆在蕊娘股間。
蕊娘早已精疲力竭,但不敢忤逆銀子翻動臀肉的動作,正強撐著身子撅高屁股呈跪趴狀,那朵紅艷艷的菊蕾俏生生嵌在兩座雪峰之間。隨著溫熱酒液澆落,臀上一陣灼燒刺痛,就仿佛有人以鋼針穿刺、以薪炭燙烙,痛得蕊娘臀肉擺布哆嗦,緊皺的嫩菊也翕扣不已,仿佛一張小嘴嘟著,也在說些討饒的話。
銀子酒水淋得緩而從容,好似要用烈酒將蕊娘臀肉上每一處綻開的傷口都燒灼個通透。她卻不是變著法子在折磨人,而是為了保證傷藥能夠完全發揮效用。
“嘶…嗚,謝世子爺賞酒”,被小丫頭以酒水澆淋比之裸撅嬌臀任其掌摑鞭笞還羞辱百倍,可蕊娘只能吞聲咽淚,口中還得連連稱謝,似乎屁股挨了這番蹂躪當真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門窗大開著,自己趴撅闊凳被打光屁股的動靜不知被外面多少人聽到,蕊娘人微身賤,但好歹是花月樓頭牌,平日里多少世家公子捧在手掌心的人物。可這時的蕊娘已被打得一條命去了半條,只盼世子寬宥,心里那是丁點怨恨不敢生出。
“以後記住了,當婊子要有婊子的樣,旁人可就不是咱世子爺這般好心腸了”,銀子取下一塊絹帕覆在蕊娘臀上,惡狠狠揉搓起來。
“哎喲……記得了!記得了!謝世子爺饒過奴家”。蕊娘屁股被搓得漲痛難忍,呻吟哼唧著趕忙答話,她卻不知銀子正幫她化瘀活血醫治療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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