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晚宴 (Pixiv member : 枯铭)

 "唔!終於回來了!"


熒舒展著僵硬的後背,向山坡的方向猛沖過去,她嫻熟地發力,沖刺,最終在臨近懸崖幾步遠的地方一躍而起,撲進蒙德那片似乎永遠都不會陰沈的藍天里。和煦的暖陽下,蒼天清風之翼"呼啦"一聲展開,水藍色的羽毛被溫暖的氣流鼓得獵獵作響,陽光曬在風車菊還未抖落露水的花瓣與莖葉上,散發出蒙德獨有的芳香。熒用力抽了抽鼻子,仔細的體味著蒙德久違的氣息


她好久沒回來了。


第一次離開蒙德的時候,她滿心以為自己會經常回來看看,像從前那樣光臨獵鹿人餐廳,在微風下品嘗一份莎拉精心烹制的胡蘿卜燉肉,再一路漫步到風神廣場,爬到神像手心,眺望天際那端的龍脊雪山,靜靜地坐到日落。日落後,便飛去天使的饋贈,如果幸運,還能趕上迪盧克老爺剛好當值而不得不和前來小酌的騎士團眾人寒暄的尷尬場景。


說起騎士團,這次回來原也是應了琴團長的邀請,為了紀念龍災成功退治一周年,琴團長計劃在騎士團內部舉辦一場小規模的晚宴,既是為了紀念龍災退卻,那自然少不了要邀請到退治風魔龍的頭號功臣榮譽騎士到場。收到邀請函時,熒才剛自淵下宮回到稻妻城中的旅店里,信是一周前到的,雖然琴團長有記得預先打上提前量,可對於居無定所的旅行者而言,時間上還是稍微出了些紕漏。


距離宴會只剩下兩個晚上了……


熒立刻推掉了社奉行所和冒險家協會的所有委托,星夜趕往蒙德。她等這個邀請已經等得太久了……


熒還記得,在風起地的樹蔭下,琴團長向著漫天蒼風莊嚴宣誓的背影,那背影莊重、高潔卻又那麽迷人,以至於讓自己魂牽夢縈,只要想起就……


"唔……"


想起琴,熒不禁微微鼓起了嘴。離開蒙德一年,不管走到璃月或稻妻,她都會為琴寄去當地的照片,可確實鮮有回信。


"哼,臨別時嘴上說的那麽好聽,最後不還是一樣"


熒憤憤的想著,方才的好心情被沖淡了許多,她不耐煩地收起風之翼,抽劍從半空中一躍而下,憑空一劍,帶著說不清的委屈和煩悶,重重地劈在了橋前的空地上,銳利的劍光掀起一陣氣浪,順帶結果了幾只來不及飛走的鴿子。熒無視了向她擺起臭臉的提米,煩躁地把禽肉塞進背包,徑直走進城去。


距離晚宴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熒決定先去騎士團碰碰運氣,或許親愛的團長大人今天剛好沒那麽忙也說不定。


"琴團長的話,現在可能不太方便呢。"


騎士團門前的接待人員一臉歉意的說著,熒並不感到意外,微笑著擺了擺手說自己並不介意,難免讓接待人員臉上難堪。


熒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圖書館。這個季節街上到處都是出遊踏青的情侶或親子,派蒙又不在,自己一個人上街總覺得有些奇怪,反正晚宴是在明天,不如就在圖書館里消磨一下時間好了。


熒在一排排碩大無朋的書架間穿行,心不在焉的掃視密密麻麻的書脊,最終在房間盡頭的書架角落里隨意扯了一本落灰的舊書回到了座位上。


那是一本講述舊蒙德諸多舊制的書,不,與其說是書,其實說它是某人的手稿更為合適,已然發黃發脆的紙上用潦草的字跡詳細的描寫了從前蒙德在舊貴族黑暗統治下各種駭人聽聞的殘酷法規。即使是在平時,熒也對這種殘忍的紀實文學沒有興趣,她草草翻了幾頁便興致索然,準備將這本手稿放回原處。忽然,一個醒目加粗的標題映入她的眼簾——


"鞭刑"


書上詳細描述了在舊蒙德,一切沖撞貴族的不敬之人都將被鎖在廣場中央的刑架上,在眾目睽睽下,挨一頓最嚴厲的鞭刑。一般而言,鞭刑鞭打的部位集中在脊背、臀部和大腿這三個位置,為了羞辱受刑人,增加痛苦與羞恥感,受刑人會被換上完全裸露後背和臀部的特殊刑服,以便於藤條能夠直接抽打在犯人裸露的肌膚上。作者甚至還不吝筆墨地附上了刑架的插圖,那是一種類似於頸手枷的木質刑架,不過重心卻設計的更低,以便將受刑人的臀部固定在一個更高的位置。


熒看入了神,腦中不禁開始勾勒起書中所描繪的情景來。一個妙齡少女被剝掉衣服,無助的被鎖在刑架上,高高翹起白皙的臀部,眼中噙著淚花等待著藤條的抽打。藤條快舉快落,偌大的廣場只聽得見藤條抽打臀肉的脆響以及少女痛苦的哀鳴。待等行刑結束,行刑人粗魯的抓起少女被汗淚濡濕的頭發,強迫她將慘白的臉面相在場眾人……熒忘我的在腦中描繪著那位少女的受虐的胴體,她會擁有豐滿的臀部,圓潤的乳肉,白皙光潔的肌膚……她大概有著一頭漂亮的淡金色長發,被梳成利落的單馬尾,更不用提精致姣好的五官……


等等!這不是琴團長嗎?!


熒周身觸電似的一抖,全身的血液瞬間湧到了臉上,自己怎麽會在這種不知廉恥的妄想里代入琴團長的臉?!她猛的合上了書,被書上激起的灰塵嗆得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待她回過神來,卻發現一雙碧色的眼睛正忽閃忽閃著狡黠的光,饒有興致地盯著她手里的書。


"麗……麗莎小姐……"


熒目光遊離,兩手不由自主地去抓那本書,可惜慢了一步,麗莎的手已經先一秒按在了上面,蔥指一勾便將書拿在了手里,口中還不忘調侃道:


"哎呀~竟然給我們的榮譽騎士看得耳朵根都紅了……唔,我記得是這幾頁……"


麗莎邊說著邊憑著記憶去翻方才熒讀過的那幾頁,熒慌亂中伸手就去搶,卻被麗莎靈巧的旋身躲過,甚至還被兇了一嘴不要在圖書館里大聲喧嘩。


搶書失敗的熒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將發燙的臉藏在臂彎里。


完了,這下全完了,早知道今天會落到麗莎手里,當初就該直接從淵下宮跳下去摔死。


熒認命的等待著麗莎的調笑,但麗莎卻並沒有做出她平常該有的舉動,她默默把那本手稿合上納進懷里,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熒的身邊。


"你……對那個感興趣嗎?"麗莎戳了戳熒。


熒羞得說不出話,只是局促地晃了晃腦袋當做回答。


麗莎嘆了口氣,將椅子拉近了一些,在熒耳邊低聲說:


"我大概猜得到你剛才在想些什麽,放心,我不會覺得你奇怪的。"


"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不會幹出多出格的事情,所以……"


麗莎幾乎將嘴唇貼到了熒的耳廓上,輕聲說道:


"無論你的妄想對象是誰,這種刑架現在在騎士團地下的廢棄禁閉室還能找到……"


說完,麗莎安慰似的揉了揉熒的腦袋,提著那本手稿離開了。


熒在圖書館呆到了很晚,臨走前,她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叩響了團長辦公室的大門。她在門前站了很久,可答覆她的卻依舊只有兩扇緊閉的大門。


走在蒙德城的夜路上,熒有些失神,她後悔回來這一趟,明明是曾相互托付後背的友人,明明是曾親口表露過好感的愛人……可……


熒失神的想著,不知不覺間來在了天使的饋贈店前,店內祝酒的歡聲笑語此刻在她聽起來格外刺耳,熒快走了幾步,想要避開這些聲音,可余光偶然的一瞥,卻將她積壓了一年的不滿徹底點燃了。


她心心念念的琴團長,在一群團員的簇擁下,面色潮紅,正享受著一杯剛剛打好泡沫的麥芽酒。


她忽然想起了麗莎的話。


"這種刑架現在在騎士團地下的廢棄禁閉室還能找到。"


琴只記得自己在回騎士團的路上被凱亞拐到了酒館,草草喝了兩杯就……


總之,當她再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面長滿綠黴的磚墻,她試著活動手腳,卻發現自己正塌腰撅臀,被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銬在了刑架里。她試著去共鳴自己的元素力,卻發現神之眼早已不翼而飛,眼下竟是感受不到任何元素力的存在。


"你是在找這個嗎。"


熒緩緩自房間的陰影里走出,手中握的正是琴從來不曾離身的神之眼。


"熒!"


看到熒,琴的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她從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會加害自己。


"這是在開什麽玩笑?"琴如同往常一樣溫柔地向熒笑道。


熒覺得胸口似乎猛得一陣鉆心的疼。


"玩笑?你覺得這很好笑嗎?"


熒急火上頭,劈手捏住了琴的兩腮,琴嚇了一跳,她從沒想過旅行者會像這樣粗魯地對待自己,一雙美眸驚訝地張大,卻是正對上熒布滿血絲的雙眼,一瞬間,琴突然覺得這雙眼睛陌生的緊,那雙眼里沒有了曾經正直的精光,取而代之的是灘塗一般淤積黏重的哀傷,讓她無端想起了龍災時的特瓦林。


熒的怒氣轉瞬即逝,她松開琴,指尖溫柔地拂過她被自己捏紅的臉頰,輕輕嘆了口氣,信步走回角落的陰影里,再出來時,手里多了一個細長的木匣子。熒把匣子放到桌上,打開,開始一樣一樣向琴展示里面的道具。


戒尺、皮帶、板子、藤條……


熒如數家珍一般地向琴介紹著匣子里五花八門的刑具,她將藤條憑空猛揮了幾下,發出咻咻的破空聲。


"熒……你……"


看到這些東西,琴心中已經猜出了大概,可是她依然不願意相信……


"琴團長聽說過鞭刑嗎?"熒在桌面鋪上一塊白布,將刑具重新一樣一樣放到上面。


聽到鞭刑,琴微微扭動了下身子,熒看出了她情緒的波動,猶豫了一下,將已經握在手里的藤條重新放到了桌上,踱步走向琴。她走過琴的身邊,手指點上她的後背,一路走,指肚一路挑逗似的從脊背劃過,最終停在了琴高高翹起被白色皮褲繃得渾圓的屁股上。


"唔……"


私密部位被觸碰,琴不禁發出一聲嚶嚀,無奈頸手都被刑架束縛,她無法回頭看清熒的表情。她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語氣嚴肅地質問道:


"旅行者!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知道啊,但是,我親愛的琴團長,你又知道我要幹什麽嗎?"


熒的手掌輕輕撫摸著琴豐滿緊實的屁股,時不時還故意將手指拂過臨近私處的大腿內側,像把玩一件瓷器一般愛撫著眼前肉感十足的豐臀。


"唔~"


琴臉上染過一抹潮紅,她是訓練有素的騎士,並不懼怕嚴刑拷打,可熒接連不斷的挑逗,讓她在這種情況下生出一種別樣的情愫,從緊繃的臀肉傳進私密的下體,一時間竟有些分神。


"我在問話。"熒忽然用力捏起一團臀肉,狠狠地擰了一下。"琴團長,你知道我要幹什麽嗎?"


"唔!"臀肉突然吃痛,沒有心里準備的琴不禁呻吟出聲,她不想回答熒的問題,但熒卻並不打算放過她,雙手捏起她的兩瓣臀肉,狠狠地擰著,琴不禁左右扭動著肉感的屁股,想要擺脫熒的魔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熒見她並不打算回答問題,松開了屁股上的軟肉,轉而伸手瞄準了琴大腿內側最嬌嫩的一塊嫩肉,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你要……要……鞭打我……"


琴又羞又痛,不禁哀叫出聲,將問題的答案脫口而出。


"請你說清楚,我,要打你什麽地方呢?"


熒又捏住一塊臀肉,試探性地用了用力,沒有擰下去。


"要……要……"


琴羞得面色潮紅,開合著嘴,卻始終說不出那兩個字。


"怎麽?"熒移步湊到琴的耳邊,輕咬了下她白皙的耳廓。"高潔的西風騎士團團長,連打·屁·股幾個字都羞於說出口嘛?"


熒將"打屁股"三個字咬得很緊,清晰的送進琴的耳朵里。琴抖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什麽,熒,你是想拷問我嗎?"


啪!


回答琴的,是熒夾著風聲的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抽在琴誘人的肥臀上,肉感十足的屁股被打得一瞬間凹下一塊,隨即回彈,激起一陣引人遐想的肉浪。


"閉嘴,你沒有發問的資格。"


熒揚起巴掌,開始有致地交替責打眼前高撅的兩瓣屁股,她雖是女性,卻也是身經百戰的武人,巴掌帶來的痛感絲毫不亞於任何一樣刑具,她嚴厲地抽打著琴肥厚的臀肉,在那兩瓣挺翹的美肉上掀起層層臀浪。


可琴畢竟是訓練有素的騎士團長,這種程度的責打還遠不足以讓她屈服,她咬牙忍受著屁股上接連不斷的巴掌。


啪!


又是狠厲的一下,打在了最嬌嫩的臀腿相接出,極度尖銳的疼痛讓琴不由一聲哀鳴,膝蓋一軟,屈膝蹲了下去。


熒不悅地哼了一聲,"站直!"接著一把扯開了琴的胸衣,將一雙白皙豐滿的玉乳用力捏在了手里,用指甲輕輕撩撥著嫩紅的乳頭。


"唔~啊~不……別……"


乳頭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琴不禁嬌聲呻吟起來,這讓熒很滿意,隨即加快了手指撥弄的頻率。


"原來團長大人也能發出這樣可愛的嬌喘啊~來,再多叫給我聽聽~"


"呃~快……快住手,熒,你,你究竟要做什麽……"


"真掃興。"熒不快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再一次繞到了琴的屁股旁邊。"我不是說過了,你沒有資格發問。"


"你該知道……這種程度的刑求還不能讓我屈服。"


"誰說我打你是為了讓你屈服?我連夜修好這個老刑架,並把喝了迷藥的你綁到這來,單純就是要狠狠地懲罰你的屁股。"


"什麽?迷藥?刑架?你……"


"別廢話,站直,否則我就把這個塞到你嬌嫩的菊穴里。"熒揚了揚手里的神之眼,那是琴最在乎的東西。


"你!"


琴有些惱了,即使是熒,是她曾經吐露過好感的女性,也不能這樣踐踏自己的榮耀。她奮力掙紮起來,企圖用自己還算出色的身體素質掙脫這個老掉牙的刑架。


熒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琴的掙紮,就像藪貓看著陷入困境四處亂撞老鼠。


"撞吧,固定手腕和脖頸的地方我都墊上了填充了史萊姆凝膠的護墊,很安全……哦,我忘了說,這個刑架的關鍵連接部位我都已經全部用巖元素特殊加固過了,結實的很。你可以盡情的掙紮,如果掙紮夠了,記得撅起你的屁股,我們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你……"琴有些懊喪地挺直了雙腿,熒的決絕讓她感到害怕,屁股疼痛事小,可她真的無法接受熒將神之眼塞進自己那里……


"很好。"熒點了點頭,重新將手掌撫在了琴的臀瓣上。"你知道嗎,團長大人,我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剝下你的褲子讓你光著屁股挨打呢?"


"那是因為當你的肉屁股把褲子繃緊,左右扭動的時候,那才是最迷人的~我早就想親手打腫這兩團澀情的臀肉了~你說呢,琴團長"


琴沒有回應,只是冷哼了一聲。熒並不在意,屈膝蹲下,將臉貼上琴豐滿的肉臀,來回摩挲著,細細感受著臀瓣被剛剛那頓巴掌打出的熱度。


"你做什麽?!"


琴有些害臊地扭動著腰肢,但屁股上的觸感其實卻也並不讓她排斥。


"夠……夠了!你要打便打,何必這麽羞辱我……"


"哎喲,琴團長這是在主動請罰嘛?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被打屁股呢~"


"胡……啊!"


胡說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熒的巴掌又如暴風驟雨一般抽在了琴彈潤的屁股上,巴掌下的又狠又快,每一下都精確的打在臀肉的痛點上,熒的手小巧,要完整的覆蓋琴整片豐臀有些困難,於是熒加快了巴掌的頻率,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讓琴的每一寸肌膚都受到巴掌的抽打。她並不想從琴口中問出或讓她屈從於什麽,她只是想讓琴感受疼痛,只要這樣就足夠了。可琴卻格外的倔強,在屁股上挨了數不清的掌摑後,她竟硬撐著沒吭一聲。


巴掌終於停下了。


琴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她遠沒有她表現的那麽堅強,屁股上持續不斷的疼痛已經快將她折磨瘋了,汗水濡濕了她的頭發,濕噠噠地貼在臉上。但是她撐過去了……


突然,她覺得屁股一涼,她的白色皮褲被褪到了膝蓋,被打得滾燙的臀肉暴露在空氣,竟讓她感到了一絲舒適,不禁將屁股又向上翹了翹。


熒走進陰影,看著桌上擺著的各種刑具,皺了皺眉,終於還是空著手回到了刑架跟前。


"哎呀呀~"熒挑逗地撫摸著琴光潔的屁股,戲謔地笑道:"琴團長的屁股還真是耐打,剛剛挨了這麽多巴掌,竟然還只是淺紅色。"


"你還沒鬧夠嗎?"琴捋順了呼吸,從方才的疼痛中稍微緩了過來。"你究竟還想怎麽樣?"


我究竟還想怎麽樣?


熒猛的一巴掌扇在了琴裸露的臀峰上,這一下她用了十分力,琴痛哼一聲,臀峰上被印上一個血紅的手印。這並不是結束,熒陰沈著臉,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白瓷瓶,拔掉塞子,將一整瓶精油全都倒在了琴豐滿的光屁股上。


精油接觸肌膚的一瞬,琴感到剛剛冷卻下來的臀部驟然升起一陣火辣的酥麻感,那種似痛似癢的感覺順著受傷的臀肉一路蔓延到私密的臀縫,她渾身一陣痙攣,隨即劇烈地扭動起身體,強忍著才沒呻吟出來。


"唔~你……你給我塗了什麽東西……"


"放心。"熒用棉布及時擦掉了快要流進琴後庭和小穴的精油,又擡手將剩余的精油均勻的塗抹在琴的裸臀上。"不過是些混入了雷元素的薄荷精油,待會屁股挨打的時候你會感謝我的。"


熒擦了擦手,滿意的端詳著自己親手炮制的藝術品。琴的屁股原本便挺翹渾圓,被精油塗抹後滑膩的觸感更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琴高撅著誘人的屁股,肥厚的陰唇與粉嫩後庭皆一覽無余,方才的巴掌將她的臀肉打的粉紅,臀肉微微顫動著,更激起熒施虐的欲望。


啪!


熒開始了新一輪的責打,卻不同方才巴掌快舉快落,這一輪巴掌,雖也將臀肉打得劈啪作響,可琴卻覺得沒有那麽方才那般難熬了。


"唔~嗯~"


又一巴掌扇在琴粉紅的嫩肉上,可帶來的卻不是尖銳的肉痛,琴突然感受到一種酥麻的快感裹挾著臀肉的疼痛一同湧入私處,直沖她最敏感的花芯,她能忍耐鞭打的疼痛,卻無法抵禦如怒潮般湧來的快感,渾身像觸電一般一陣痙攣,如發情的母貓一般淫蕩地扭動著滑膩的屁股,拼盡最後的理智才將臨近唇邊的嬌喘重新咽了回去。


"哎呀,琴團長這是怎麽啦?"熒佯裝驚訝地問道,手指卻說著誘人的臀瓣一路摸過滑進了琴微微張開的臀縫里。


"唔~啊~不要……"


"真想讓騎士團的大家也來聽聽這種聲音,高潔的蒲公英騎士,不僅高撅著光屁股挨打,還像只發情的小貓一樣,邊扭屁股邊嗚嗚的浪叫,團長大人,您是不是很喜歡被人打屁股啊。"


"呃~快……快住手……"


"才不要呢~"熒的手指在琴滑膩的臀縫和私處間來回劃著,不斷挑逗著琴最敏感的區域。"我要讓你在被打著屁股的同時羞恥的高潮。"


說罷,巴掌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熒收著力道,三分責打七分挑逗,每一下都打在屁股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巴掌擡起時,還要用指尖撩撥一下發抖的臀肉。塗抹在肌膚上的精油,是熒在璃月時春香窯的鶯兒送給她的,特質的薄荷精油加以少量霓裳花汁與雷元素調配,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熒本想在下一次和團長見面時用在自己身上……可是沒想到……


在精油強效的催情作用與熒不斷的撩撥之下,琴的理智逐漸渙散開來,臀肉的疼痛、私處的快感以及在熒面前光裸臀部的羞恥微妙的交織在一起,隨著每一下巴掌的沖力瘋狂地撞擊著她緊縮的花芯。她忘記了羞恥,渾身顫抖著,淫蕩地對熒扭動著腰臀,求歡的呻吟一聲接過一聲。


"熒~嗯~熒……"


"被打著屁股還叫得那麽浪,琴團長,你這幅樣子,可不能給別人看到啊。"


"啊~熒……住……住手……現在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


熒說著,伸出食指,咕嘰一聲插入了琴早已濕透的小穴里。


"啊~熒~"


琴被狂亂的快感徹底沖垮,不停叫著熒的名字,小穴內的肉壁感應到手指的插入,敏感的收縮,將熒的手指緊緊吸住。熒左手抽插著琴淫水泛濫的小穴,右手繼續持續不斷的抽打已然紅腫的兩片臀肉。


"你知道嗎……"隨著琴的嬌喘聲一聲高過一聲,熒加快了手指的頻率,喃喃地說道。


"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我希望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即使是最黑暗的深淵,我也默念著你的名字闖過了!即使是最險惡的戰鬥,我也默念著你的名字闖過了!"


"但你!你可曾將我看在眼內嗎?你的眼中只有法爾加,迪盧克,麗莎甚至優菈!什麽時候有過我的存在?!"


熒沈積的怨氣終於爆發出來,她歇斯底里的喊著,像一頭發瘋的母獅,每喊出一個名字,右手便用盡全力抽在琴顫抖的臀肉上,掌摑的余勁與手指飛快的抽插劇烈地沖擊著琴即將絕頂的花芯,快感在她的體內瘋狂肆虐,驅使她配合熒手指的節奏更淫蕩地扭動自己的腰肢,以便於熒的手指能插入得更深。


"呃~啊~熒~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隨著最後一下掌摑狠狠抽在琴紅腫的臀瓣上,琴終於在暴雨般的責打下到達了高潮,雙膝顫抖著蹲在了地下,粉紅外翻的私處流出一股濕熱的愛液,順著大腿淌到了地面上。熒抽出手指,解開了刑架,無言地替琴揉著受傷的臀瓣,替琴擦凈了殘留在屁股上的精油,又取來早已準備好的冰袋敷在兩瓣滾燙的臀肉上。


"對不起,琴,你有權利恨我……"熒站起身。"我知道你每天都很忙,可像那樣日覆一日的冷落,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今天的事……我不會再回蒙德了,希望你幸福。"


熒轉過身,拼命將眼淚咽回眼眶,現在她要走了,去到一個蒲公英永遠也飛不到的地方。


"別走……"


熒突然一股強大的拉力牽住了胳膊,順勢向回一拉,緊緊抱在了懷里。


"你做什麽……"熒不敢大聲,眼淚已經在她眼眶里漾起波瀾稍不留神就會決堤而出。


"對不起,熒,冷落了你的愛意是我作為騎士和戀人的失職,如果你願意原諒我的話……我……"


"但我今天……"熒幾乎是哽咽出這句話,眼淚不受她的控制,已經開始無聲的順著兩腮滑落。


"這是我應受的懲罰,熒,我以蒲公英騎士的身份向你起誓,從今往後,不論在何種情況下,我都不會再辜負你的感情……你,願意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熒再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淚決堤而出,她撲進琴的懷里放肆地哭著,這句話她等了太久太久了。


琴捧起她哭紅的臉頰,用指肚溫柔的揩去淚水,雙唇輕輕地吻了下去,深深一吻,二人柔軟的舌頭在口腔中纏綿,似乎再也不願意分開。


或許,蒲公英無法抵達那繁星盛開之所,但其中寄托的思念,卻將一路飄散,去到那片比繁星更遙遠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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