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fz】人生贏家空小姐 #4 第一次 【莫斯提馬×空】 (Pixiv member : iwai)

 “對不起......我、疼...”明顯感受到身邊驟增的壓迫感,空因為害怕而神經緊張,幾乎產生了暈眩感。她下意識地說出這麽一句解釋,但這確實是事實,真的是太疼了。 


莫斯提馬低頭看著跪在椅子上的小兔子,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


 空緊繃著身體,莫斯提馬伸手過來的時候她也完全不敢有什麽動作,被動地擡起頭和面前的人對視。下巴因為被用力捏著而有些疼痛,空努力地試圖在保持跪姿的同時縮起身體,她渾身上下都覺得酸痛,而被打過了的臀腿自然是疼痛更甚。金屬制固定在水泥地上的椅子溫度很低,唯一的一點溫度全靠空的體溫來傳遞。  



“什麽,可以再說一遍嗎?”莫斯提馬的語氣幾乎是稱得上溫柔,她笑瞇瞇地盯著跪在面前椅子上的少女看,而與表情截然相反的是,空氣中的壓迫感卻越來越強,空於是清楚自己是說錯了話,再不敢發出一言。 


莫斯提馬沒有放手,一絲不掛的跪在椅子上的卡特斯少女保持著略微前傾的姿勢紋絲不動,被緊捏著的下巴周邊的皮膚已經因為血液不流通而有些發白,但她不敢做出任何行動。地下室的溫度很低,她的嘴唇因為寒冷和恐懼幾乎快要失去血色,身體也一直在不停發抖。


 “不聽話嗎?”依舊是聽起來仿佛在聊家常的語氣,而此時的空已經近乎絕望,她不敢對上莫斯提馬的眼神,滿臉的淚痕也昭示著她的瑟縮,她依舊沒有說話,但眼淚已經停不下來了。 


莫斯提馬放開手,接著後退了一步,表情也驟然冰冷下來。她右手里握著的藤條猛地擡起,然後狠狠落在少女沒有設防的小腹上,頓時深紅色的血痕印在皮膚上,和周邊白皙的膚色相比紅的十分紮眼。


 “嗚......!”空幾乎是悲鳴出聲。相當脆弱的位置受到如此重擊,她條件反射地彎下身去,背在身後的手想要捂住傷口,但因為手腕被緊緊拷住而沒能賦予行動,只是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響。她低頭嗚咽了許久,才緩慢地挺起身體調整成最開始的姿勢,擡頭用淚眼看著莫斯提馬。


有些滲血的痕跡印在白皙的小腹上,而面前的莫斯提馬又恢覆了最初的笑意,“不要躲,這三個字,我是不是說過很多遍啦?”  



“嗚...對、對不起......”空低聲囁嚅,她想要擦擦眼淚,但又沒法亂動被束縛在身後的手,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東西有些費勁,不過低頭看小腹的那道傷口倒是紅的分明。 


嬌小的卡特斯少女明顯是又被嚇到了,縮在椅子上打著寒顫,莫斯提馬還是動了些惻隱之心。她擡手開了暖氣,然後用另一只手里的藤條掃過少女小腹上的那道傷口。空低聲嗚咽,被掃過的部分有點痛又有點癢,而她又不知道接下來迎接自己的會是什麽,只得沈默著。 


“作為懲罰,再打五下吧?”莫斯提馬戳了戳泛著血色的痕跡,而低著頭的少女臉色又白了一分,她想著藤條在自己的小腹上又蓋上五道這樣的傷痕的場景,身體重新戰栗起來。 


可是她連求饒都不敢。 


她張了張嘴又不敢發出聲音,最後只剩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和被咽回肚子里的求饒話語。臉色蒼白的少女微微挺起身體,擡起頭看著莫斯提馬,眼神里的害怕還摻了點絕望。


很乖。莫斯提馬心想,她很喜歡乖乖的小兔子。

但她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看不出什麽其他情緒。她手里的藤條轉了個漂亮的弧線,然後落在少女的小腹上,劃過空氣的風聲,擊打在皮膚的響聲,緊接著是少女強壓著的痛呼聲。沒過一會兒的第二道痕跡也很快蓋在皮膚上,莫斯提馬打的很快,也可能是不想拖得太久。五道新的痕跡留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刺眼,不過這五下加在一起也沒有第一下更重。空大概知道莫斯提馬是放水了,但疼痛依舊讓人覺得難受。挨完五下藤條的少女縮在椅子邊緣發抖,眼淚流的停不下來。 


“對不起...我、我不會再躲了...”大概過了幾分鐘,少女終於停下了嗚咽,喉嚨里才溢出混著哭腔的聲音。 


莫斯提馬咄咄逼人的氣勢終於變得溫和了一點,看來是空的懺悔讓她很滿意。她伸手把束縛著少女的手銬解開,又示意少女轉過去重新在椅子上趴好。 


空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莫斯提馬的情緒,趕緊轉過身去,手握住椅背上方的位置,把身體重心放在椅背上,稍微擡高了臀部。

她低頭看自己有些刺痛的手腕,被金屬制手銬磕出的明顯紅色痕跡,甚至還有一處被磨破了皮,細小的血色從破皮出溢出來。她嘆了一口氣,不再注意自己的傷口,閉上眼睛等待疼痛再一次到來。 


莫斯提馬看著手里的藤條,又看了看少女臀上其實不是很嚴重的幾道傷口,用了七分力擡手一藤條抽下去。 


藤條和皮肉接觸之後留下一條明顯的深紅色痕跡,在皮膚上顯得分外紮眼。“......!”空痛的連耳朵上的絨毛都幾乎豎起來。她咬緊牙關強咽下痛哼聲,被牙齒抵著的下唇被咬的有些發白。 


如果是這樣的藤條力度,她能忍多少下?少女對自己沒有任何信心。雖然檔案上留下了【生理耐受:普通】這樣的數據,可是非要說的話,自己大概算是中等偏下的類型。自己的身體對於疼痛十分敏感,哪怕是在企鵝物流身經百戰,自己的痛感也沒有變得哪怕一點遲鈍。 


之前和可頌聊天,可頌說她覺得自己比以前耐打了的時候,空也只能苦笑。別說耐打了,她反而覺得自己對痛覺越來越敏感,每次的疼痛都讓她覺得更加難以忍受。 


在她還在順著疼痛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的藤條又一次掄下來。幾條痕跡交叉在一起,交錯的部分紅的鮮艷,重疊的傷口已經有些充血。緊咬著的嘴唇又一次攔下了悲鳴,少女的思想被疼痛逼迫著帶回這個燈光昏黃的地下室,抓著椅背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好慢,好難熬。空努力適應著這幾下藤條延續的痛意,無論是那位站在自己身後情緒難以捉摸的墮天使還是不知何為盡頭的懲罰,都更加讓她覺得恐懼。藤條落下的間隔很久,久到少女馬上快要忘記臀上尖銳的疼痛,然後那可怕的工具就會帶著劃破空氣的風聲再次撕裂身後的傷口。 



“咕、嗚......”

空安靜地忍了七下,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在藤條第八次抽在傷痕交錯的臀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地嗚咽出了聲音。她曾想過低頭去咬住自己的手腕以防止悲鳴溢出喉嚨,但又記得德克薩斯是不允許這個行為的——保險起見,還是先不要這麽做。身後的莫斯提馬什麽也沒說,只是過了一會又繼續抽下一藤條。


即使被默許了可以發出聲音,少女也依舊小心翼翼地繼續壓著自己的抽泣聲。也許是莫斯提馬的下馬威太過讓人印象深刻了——留在小腹的那幾道傷痕在每次呼吸時都傳來隱隱約約的痛意,提醒著她激怒莫斯提馬需要付出的巨大代價。


第...第十五下了......跪在椅子上的少女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體力消耗到了明顯會讓人覺得疲憊的程度,眼淚從來就沒停過,一直用力抓著椅背的手也因為汗水而有些打滑,要用更大的力氣才能保持住平衡。


身後的疼痛逐漸連成一片,尖銳的痛感就像針一樣,刺進皮膚,又被拔出來,再刺進去。

而身後的墮天使的氣息一如往常。空什麽也感覺不到,無論是憤怒,失望,還是什麽其他的情緒,空全部都感覺不到——身後的莫斯提馬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好像一潭死水。


少女無法揣摩莫斯提馬的心思,又一次閉上眼睛打算把這次懲罰硬捱過去。和沒能得到回應的少女不同,莫斯提馬明顯捕捉到了面前這位卡特斯的消極情緒,她嘴角擡起一些弧度,手中藤條一轉,點了點少女的腰側,然後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乖一點,我還沒說懲罰開始哦。” 


什......什麽...


空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臟,有些喘不過氣來。懲罰還沒開始的意思是......空很清楚莫斯提馬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又不敢仔細去想。她的傷口好疼,屁股上的也疼,小腹上的也疼,手腕上的也在疼。如果說這種程度連懲罰開始都算不上,那她真的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有些失去信念的少女感覺眼前在一陣陣發黑,她勉強撐著自己保持著跪伏在椅子上的姿勢,沒法做出任何回應。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少女的情緒變化還是在莫斯提馬的預料之中。完全蔫了下來的小兔子更加惹人憐愛,也讓人想再欺負一會兒,莫斯提馬決定遵循內心本能的想法——她擡起藤條狠狠朝帶著交錯傷口的臀部抽下去,比之前每一次的力道都重。沒做絲毫準備的卡特斯本就被傷口折磨得筋疲力盡,又被突如其來的撕裂疼痛照顧了個完全,她一聲痛呼,差點就從那椅子上掉下去。


小腹傳來的疼痛讓她驅動著自己酸痛的肌肉擡起手臂緊緊抓住椅背,然後努力把動作恢覆到之前的樣子。少女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嗚咽聲,好疼,好疼,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失去意識。如果說這才是懲罰開始的話——


“報數,到二十。”莫斯提馬開口打斷了少女的胡思亂想。


此時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也沒敢往那方面去想,只得趕緊答應著,低聲“嗯”了一聲。 



這二十下也許並沒有之前的十五下那麽難熬。莫斯提馬明顯加快了落下藤條的頻率,在空說出數字的下一秒就直接繼續把手里的工具打下去。少女咬緊牙關,拼命壓抑除了報數以外的聲音,不過並沒有什麽作用。身後的傷口早就有好幾處破皮了,被藤條留下的痕跡交錯太多次的部分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跡,印著幾十道棱子的臀部也早就腫了起來,翹著臀的姿勢讓傷口看起來更嚴重許多。 


“嗚...十...十九......”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與其說伏在椅子上不如說是癱在椅子上,為了保持平衡而抓住椅背的手幾乎是全憑意志才沒有松開。身後的疼痛尖銳中帶著鈍重,像一團濃霧包裹著少女虛弱的身體,無從躲避。


還有最後一下。隨著藤條破風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位卡特斯少女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這最後一下打的很重,向右斜著蓋上了臀峰最嚴重的那處破皮的傷口。她痛得一聲哀叫,放開了椅背的手想要向後縮,然後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往旁邊倒下去——這一切發生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幾秒。不過她被接住了。她落在一個有些涼的懷抱里,莫斯提馬抱著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又環住少女一絲不掛還在發抖的身體,拍了拍她的背。


“二...二十...”空在莫斯提馬的懷里低聲嗚咽出最後一次報數,然後還是有些緊張地想要自己在椅子上跪起來。對於這位鮮少見面也難以捉摸的墮天使,空心里的恐懼還是大過了無助。但是在椅子上跪了太久的膝蓋不但疼痛還有些麻木,每次試圖移動帶來的結果都有些不盡人意。


少女有些局促地跪著,擡頭看向莫斯提馬。此時的莫斯提馬剛脫掉了外套,試圖把它披在少女的肩上,還注意了避開傷口。


被一路抱回企鵝物流休息室的少女一時有些恍惚,直到被輕放在床上之後才想起來小心翼翼地開口:“謝謝...莫斯提馬さん...”


莫斯提馬看了空一眼,沒有說話。把藥箱放在了床頭櫃旁邊示意她記得上藥,然後直接出去了。



穿回來的外套還在空的身上來著。莫斯提馬想了想還是去換衣間拿了件新外套,然後直接出了門。直到離開羅德島,她停在高處看著這艘閃著些亮光的巨大艦船——這是希望的燈火,是文明的方舟。


而至於莫斯提馬自己...


年輕的墮天使戴上了黑色的兜帽,轉身消失在了屬於她的黑夜中,連光環也不再閃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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