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角宇宙番外篇&《霧都戰士1:風之龍的天使》 (Pixiv member : 千变万化的神)
《霧都戰士1:風之龍的天使》
作者:千變萬化的神
3月1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深池據點/AM8:30/天氣:大霧/能見度:低
看著身旁不遠處最後一名深池士兵的身體被安置好的爆破裝置炸飛,重重地撞在不遠處的殘垣斷壁上沒了氣息,滿頭大汗的風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將手中沈重的破城矛隨手扔下,連汗都來不及擦,就這樣一屁股坐在戰場上。即使是曾經身為士官,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她,在這高強度的戰場上也是精疲力盡。
葦草則終於將擡起沖鋒的鉚槍放下,坐在一旁破敗的廢墟上喘息著。即使是在這終於可以松一口氣的場合,她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儀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手臂依然在不停地顫抖。原先總是在她的身後活躍搖晃的大尾巴,現在也因為出力過多而耷拉在地,只剩下頂端的火苗依舊躍動著。
風笛,這位瓦伊凡大姑娘,出身維多利亞皮克特地區的高地農村。從小過著田園生活的她,未曾想過會在未來加入維多利亞部隊,還順利進入了被稱為“血紅線”的皮克特高地步兵團,服役三年後,以合作的身份加入羅德島在維多利亞的事務處。
由於沾染著鄉土氣息的緣故,風笛的性格顯得有些傳統而保守,同時也開朗又淳樸,很快便交上了很多朋友。這其中,自然包括了不少同族:葦草、熔泉,聽說兩三個月後,自己的舊友簡妮也將從小丘郡搬到這里來呢。
不遠處的戰場中心,她的隊員們正三三兩兩的聚集起來,互相擊掌擁抱著歡慶勝利。雖然她們兩個暫時還沒力氣奔向她的隊員們,但隊員的熱情顯然遠遠超出她們的想象——
“哈哈哈,以前在皇家學院軍隊里的時候,倒是經常有把英雄扔到空中歡慶的時候呢。”
人影散亂中,風笛無意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那名拿著弩銃的,上了年紀的薩科塔女性——Outcast。兩人對視了幾秒,心神領會,相視而笑。
不過,幾個月前,當維多利亞事務處的Outcast,跟那名瓦伊凡少女的第一次見面,倒是顯得有些火藥味十足。
11月20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7:00/天氣:晴/能見度:高
“你好!你就是……資深幹員,Outcast?”似乎那個詞的發音對她來說有些奇怪,站在Outcast眼前、穿著一身輕便裙裝的少女的卻很快恢覆了精神。“我是風笛!我在小丘郡的朋友簡妮說我可以在這里找到幫手!這個……”
“原本應該在稍微好一點的時間里跟你談談,只是近來事務纏身,這次見面只能稍微將就一些了,這實在是萬分抱歉的。”終於審閱完一份訓練報告,Outcast從文件堆中擡起頭,看向眼前那神采奕奕又顯得十分精神的人兒。“那麽,合同已經看過了嗎?”
橘紅色的長發仿佛流淌的熱情熔漿,瓦伊凡族特有的雙角點綴在腦袋的兩頭,像是高貴者的冠冕;淺淺的秋波眉下,淺藍色的眼睛如同兩顆藍莓一般明亮而美麗,再往下則是挺拔卻小巧的短鼻,粉紅的丹唇下一排潔白的貝齒讓她的笑容顯得十分燦爛。掛在脖頸處的銘牌垂落在顯得十分豐滿的胸前,無意中烘托著她那被包裹起來也難掩動人的火熱身材。
一身看起來頗為傳統的裙裝在她的身上顯得頗為得體而端莊——據Outcast所知,這是維多利亞被著稱為“血紅線”的皮克特高地步兵團的打扮,黑色長袖衣衫與格子短裙是其最顯眼的象征。
而在格子短裙下,白瓷一般素凈的大腿若隱若現,往下則是微微顯露著腿肉顏色的半透明黑色過膝絲襪,最後被收束在一雙短靴處。眼前的瓦伊凡少女,讓人不由得聯想到維多利亞小村莊里出落得純潔幹凈的村姑,迎面而來的鄉土氣息叫人一陣清新。
“啊,對對!就是那個要我簽名的文件吧!”不知道為什麽,風笛看到Outcast顯得十分高興,甚至將雙手按在辦公桌的邊緣上,身體微微地向著這位大齡女性薩科塔的方向傾了傾。“雖然看過了……但是有些看不明白呢。什麽‘成為幹員’啦,‘全日駐艦’啦……在人事部那邊問了好久才明白呢!”
“哈哈……能明白就好。”真像是有活力的鄰家女孩啊,這麽想著,Outcast緩緩站起了身,活動了一下因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子,還有她的薩科塔光翼。“看起來你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正巧我現在也需要稍作休息,不知可否願意讓我帶你到維多利亞事務處的各處參觀一下呢?”
“嗯,嗯!”風笛活潑地向Outcast笑著,甚至雙腿都有些等不及一般地活動起來。“還請您,那個,多多指導我啦!”
“這孩子……”
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遇上這樣,擁有活潑開朗性格的晚輩了呢?Outcast自從離開拉特蘭,入職羅德島,再作為羅德島駐維多利亞事務處的代表,遇到的維多利亞當地晚輩,無不是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待人處事嚴謹而有條理、禮貌而不失風度;這不由得讓Outcast想起來自己在拉特蘭那個政教合一的故鄉,人們大多也是嚴於律己。像風笛這樣活潑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11月20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PM17:40/天氣:晴/能見度:高
當天下午,Outcast帶著羅德島資深雇員Touch和stormeye前往了一趟小丘郡巡邏,確保深池組織不會在這一帶徘徊。轉眼間就到了晚餐前,行動了一個下午的Outcast,光環和光翼都顯得暗淡,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事務處的幹員餐廳。剛踏入門口,便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那是馬鈴薯香氣,還有平底鍋中黃油滋滋的響聲,似乎是從廚房里傳來的。
“餐廳的工作人員這麽早就開始做晚餐了嗎?”Outcast帶著疑惑,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廚房里。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難以置信:散落著一襲紅發,系著圍裙在竈台前忙碌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上午剛入職的風笛。
“幹員風笛?”Outcast叫住了正忙得熱火朝天的風笛,驚得風笛連忙回頭,一臉紅暈地看著Outcast。“你怎麽會想著給我們做晚餐?”
“對,對不起哈Outcast隊長……我也是沒,沒想到您會早回來,真是的,隊長該早點說一聲嘛!”風笛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著。“初次到來,讓大家嘗嘗我的手藝,這是咱們鄉村人的請客方式嘛……”
Outcast有些無奈地對著風笛笑了笑,她很快就會明白,這個有些遲鈍的瓦伊凡大姑娘,從不曾改變過。
“啊,到時候了,再煮就要丟味道了。”當然,在某些方面並不遲鈍。風笛這樣說著,走進廚房,然後端著三個燉鍋走了回來。
這一頓飯絕對顛覆了Outcast對於“燭光晚宴”的認知。說實在的,從小就在拉特蘭吃習慣了聖餐的Outcast,看到風笛的手藝時,還是不由得在心里由衷感慨。
紅燒土豆燉角獸腩、馬鈴薯煨四季豆、黑椒土豆泥,還有薯餅。今天的晚宴自然是相當豐盛的,也傳遞著風笛簡單而樸素的想法:既然是好日子,那就一定要吃大餐。維多利亞的田園生活,對大餐的定義也很簡單:好吃,多吃。精致的菜肴流於形式,家常而悉心的烹調則源自真心。
之後的日子,風笛漸漸對維多利亞事務處的工作熟悉了,在葦草主動的介紹和社交之下,她也開始和同行的隊員們打成一片。至於Outcast,她也慢慢地認識了風笛的全貌,了解了這個來自鄉村的瓦伊凡姑娘,時而勇敢,時而溫柔,有時還真的會有些反應遲鈍。
至於戰事,從加入事務處來也沒幾次:倫蒂尼姆雖說風雲湧動,但多是暗流洶湧,深池組織不同於整合運動,行事風格也遠沒有那麽極端,如同潛藏在陰影里的鬼魂。羅德島的策略還是小心謹慎,盡可能不在倫蒂尼姆制造太大的動靜,避免引起攝政王特雷西斯的注意。
然而,看似平淡無奇的生活,如果沒有小插曲,就是一場不甚完美的喜劇。這場小插曲,除了最早加入維多利亞事務處的幹員,估計後人也沒有機會知道了。而它就發生在某天的早晨,也是風笛和Outcast命運轉變的契機——
1月12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10:00/天氣:晴/能見度:高
“什麽?Outcast隊長要我去她的辦公室——我不去!”
那是一個安靜的午後,難得遇上沒有戰事的日子。風笛坐在事務處的休息區,一邊哼唱著《田園戀歌》,一邊回憶著自己在故鄉的務農生活。就在此時,幾聲不和諧的喧鬧打破了這個午後的寧靜,風笛循著聲音看去——原來是葦草,不知道為什麽和熔泉吵起來了,而天火在她們中間,試圖平息爭端。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決定了,葦草。”天火邊查看平板的信息,邊和葦草搭話。“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要學會控制自己的心態。況且你這回也不是小事,Outcast剛才發來了通訊,讓我們陪你去,你也不用太擔心。”1
“但是——韋德小姐惹事在先!如果不是她取笑我,我不會動手!”葦草氣急敗壞地沖著熔泉嚷嚷,身後的大尾巴來回地甩動,恨不得再沖上去教訓熔泉。
“你還有臉說!你知道你的力量失控的話,有多恐怖?”熔泉把手里裝載破城弩的配件往桌上一摔,反過來瞪著葦草。“你差點殺了我——你知道嗎?!羅德島臨時雇員趕來前,還以為是哪個憨憨測試的炸藥爆破了,到了現場才知道——我滴天!原來是你在放火!你這火力,堪比萊茵生命那個伊芙利特!如果不是火勢被撲滅,整個辦事處都要被你燒了,你知不知道?!”
“啪——”
“你敢打我!”
熔泉捂著臉,面對葦草扇自己巴掌的行為怒不可遏,眼看瓦伊凡女孩和德拉克女孩就要劍拔弩張。
“我說了那不是……”
“又不是你的錯是不是?這幾個月我已經聽膩了你這段話。還有——你剛才竟敢扇我耳光!要是被我媽知道,你就準備等死吧——”
“你——”
在兩條龍打起來前,天火站在她們中間,這才平息了這場爭端。
“Outcast的安排已經來了:”天火看著平板上Outcast發過來的信息,宣布著兩位肇事者的下場。“熔泉,起因是你挑釁取笑葦草,接下來的一個月內你的行動經驗將被取消,期間也會沒收你的裝備;葦草,你的處分本來和熔泉一樣,但鑒於你釋放源石技藝造成火災,所以……”
風笛在旁邊的休息室,默默地聽著三人的對話。忽然,葦草像是聽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面如土色,低著頭不敢與天火和熔泉對視。天火和熔泉相顧無言,看著葦草低頭懺悔的樣子,也無奈地嘆了口氣,帶著葦草往二樓Outcast的辦公室走去了。風笛看到,葦草在跟著走的時候不經意的回了一下頭,鈦金色的眼睛寫滿了兩個字——恐懼,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風笛不由得好奇:Outcast不是人挺好的嗎?又和藹又親切,怎麽當葦草因為犯錯而被叫去辦公室的時候,會如此地害怕?如此地不情願?就算是在戰場上,也沒見到葦草像現在這樣膽戰心驚啊!
好奇心的驅使下,風笛打算跟上去看看……
1月12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10:20/天氣:晴/能見度:高
在樓梯口的轉角處,風笛看著葦草被天火和熔泉帶進了Outcast的辦公室,隨後門就被“哢噠——”一聲關上了。她不敢上前,不知道是對未知的恐懼,還是對神秘感的好奇。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進去的三人還是沒有出來,風笛終於按耐不住了,她終於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辦公室門附近。不料,剛靠近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木制物體撞擊皮肉的聲音,隔著門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與之相對的,是葦草的慘叫和哀嚎。
風笛感覺不妙——這樣的情況,恐怕是……那個傳聞。她在事務處的這段時間,就聽到羅德島臨時雇員當中流傳著一個可怕的傳聞:Outcast是來自拉特蘭的薩科塔人,而拉特蘭是政教合一的國家。有的拉特蘭父母教育孩子的時候,為了表示對神明的敬仰,便會讓他們接受“苦難”——那就是在孩子犯錯的時候,用荊條給予他們肉身上的痛苦,猶如他們的真主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萬分痛苦。
而Outcast身為正統的拉特蘭人,完美地繼承了這個匪夷所思的“傳統”。哪個晚輩要是不聽話,觸犯了大錯誤,她就會把她們叫到辦公室里,用藤條狠狠地教訓她們的屁股;她們的屁股將被責打到紫紅色,並且破皮流血,也就是俗稱的“打爛屁股”;這會很痛,痛到白天坐不了凳子,晚上躺不了床鋪。雖然風笛從來沒把這話當一回事,只覺得是茶余飯後的雜談,可現在……
思索至此,風笛還是忍不住湊過去,門上有個貓眼,剛好可以在外邊窺視里面的情況。風笛彎下腰來,把眼睛對準貓眼往辦公室里面看——
那一刻,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在辦公室的正中央,大概是Outcast的辦公桌。葦草的上半身被按在了辦公桌上,下身的衣物被完全褪去,挺翹迷人、皮膚白皙細嫩的光屁股高高撅起,上面已經布滿了巴掌印和疑似板子擊打留下來的腫塊。熔泉在葦草的前方,握住了德拉克女孩的雙手,不知道是讓葦草在接受體罰時不會孤單,給她一種有人陪伴的感覺,還是為了剛才的事蓄意報覆,而天火則是溫柔地按住了葦草纖細的腰肢。
至於這場懲罰的執行者,也是主角的Outcast,手持一柄厚重的木板,葦草的臀型較為纖細,木板可以覆蓋葦草全部的屁股。在天火柔聲告知葦草體罰繼續後,Outcast手里的木板便毫不留情的重重責打在了葦草可憐的屁股上——在Outcast看來,這是嚴肅且嚴厲的體罰,是不允許放水的,木板每一下的責打都是用盡了全力,這次體罰一定會讓葦草感受到最極致的痛楚。
第一下的時候,葦草便哭了出來:她從沒接受過這麽嚴厲的責打,但身後的木板卻一刻也不停的責打在她的屁股上,幾下便將德拉克女孩細嫩的肌膚責打出赤色的印痕來。懲罰繼續著,木板重重擊打在德拉克女孩挺翹的屁股上,啪啪作響不絕於耳。
風笛看著看著,身體竟然不自覺地來了反應——她將手繞道背後,伸到裙底,開始隔著內褲揉搓起了自己比葦草豐滿得多的臀部,感受著這兩團軟肉在自己的手心滑動,帶來舒服的觸感。隨著這樣的觸感,順著感受器流向大腦,風笛的情緒也漸漸從最初的驚訝和詫異,慢慢穩定下來。
我這是在幻想什麽……為什麽……看到葦草挨打……我會有這樣不知羞恥的想法……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風笛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內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此時執行體罰的Outcast放下了手中的木板,來到墻角掛著工具的架子上,換了一根藤條上來,在空中舞動兩下後,貼到了葦草被木板責打到桃紅色,微微腫起的屁股上。接著,她向葦草發出了最後的指示:
“接下來,就要進行最後的體罰了:我將會用藤條再打你五十下,期間每打一下,你都要報數,不然就加罰一下。請再忍耐一會兒,你做好準備了嗎?幹員葦草。”
葦草啜泣著點點頭,雖然很想拒絕,但她沒有拒絕的余地,Outcast也必定不會放水。她只能用顫抖著的嗓音,艱難地擠出自己的話來:
“嗯嗯……嗚……”
在風笛同樣膽戰心驚的注視之下,Outcast拿著藤條緩緩地走到葦草身後,在葦草的屁股上比劃了一下,高高舉起,又卯足了勁地落下——
“嗖——啪!”
“啊——!!!”
葦草的瞳孔驟然收縮,喉嚨深處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幾乎要穿透天火和熔泉的耳膜。大尾巴像是鞭子般甩了起來,差點甩到Outcast的鼻尖,惹得Outcast照準葦草的尾巴根又是一下抽打,硬是把她的大尾巴打了回去。
“一……嗚啊……”
“接著報數!”
連板子的責打都是那麽的重,何況是藤條?Outcast每一下,都是輪圓了手臂,如同維多利亞半個世紀前的鞭刑;每一下,都能在德拉克女孩已經飽受摧殘的屁股上,抽出一道鮮紅的像要流出血的棱子。
“嗖——啪!”
“二——啊啊啊……”
風笛終於知道,這個藤條是為什麽特殊了,為什麽聽說大家都害怕藤條:這個粗細剛剛好可以覆蓋著高撅屁股導致完全露出的臀縫,除了直接抽打屁股,藤條也是用來專門打菊穴和臀溝的!並且不管打在哪里,都是鉆心的劇痛!
“嗖——啪!”
“三——嗚嗚……哇啊——”
Outcast似乎已經有多年體罰下屬的經驗,就像經常行醫的提亞卡烏巫醫,知道怎麽打人最痛。她在葦草的菊穴和屁股來回換著抽打:當葦草縮緊屁股,等待屁股上的藤條落下,Outcast就往菊穴狠狠補一下,反之就是屁股遭難。這種遊擊手法,打得葦草幾乎要精神崩潰。
“嗚哇!好痛——我知道錯了,不要再打了,屁股好痛!嗚啊——啊啊啊!!!”
葦草哭喊的求饒著,大尾巴搖擺得更厲害了,時不時阻擋被抽打的屁股;Outcast不滿地拿藤條抽了兩下葦草的尾巴根,示意她不要亂動尾巴,同時讓熔泉把葦草的尾巴按住。
“哇啊——放過我吧!嗚……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打!Outcast隊長……我不會再犯這麽大的錯了!我錯了!嗚啊啊啊啊啊啊……”
葦草的求饒,並不會讓Outcast手下留情。此時,扶著她腰肢的天火,用手臂攬住了葦草的頭,輕撫著葦草奶白色的頭發,安慰著哭泣的德拉克女孩。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你必須接受嚴厲的責打,才能為你所犯下的錯誤負責。”Outcast的語氣完全聽不出和風笛初次見面時候的那種和藹,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退避三舍的嚴肅。
“沒事的……很快就結束了……”天火溫柔地說著,葦草的哭聲小了一些,她的頭靠在天火懷里,雙手被熔泉握著;她感受到了些許的溫暖,即使身後嚴厲的責打還在繼續。沒一會兒,德拉克女孩原本白皙挺翹的屁股,便被責打到了夾雜著瘀血的緋紅,部分地方還微微滲出著血點。
葦草的哭聲又大了,她將自己的腦袋不斷的往天火的懷里鉆,將眼淚蹭在了天火的衣服上,天火無法阻止Outcast的懲罰,只能不住地安慰著葦草。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
藤條的鞭打很快就結束了,德拉克女孩此時的臀部上,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白皙細嫩的皮膚和挺翹的感覺,只是高高腫著,上面遍布著一道道血痕;有些重疊抽打的地方,甚至已經出現了星星點點的血花;在臀峰和臀腿交界處,更是出現了成片的瘀血。很難想象,這是出自風笛一度認為和藹可親的Outcast之手。
不過葦草大概不知道,她經歷了最嚴厲的責打,這是對於她的德拉克種族來說,Outcast為她“量身定制”的,能在她身體承受範圍內所能接受的,最重的體罰。她也不會知道,這樣的體罰,會在她屢次觸犯同等級的錯誤後,再次落在她的屁股上。
葦草漸漸止住了哭泣,身體幾乎癱軟下來,好一會兒,才看到天火和熔泉攙著她走出Outcast的辦公室。當她們推開辦公室的門時,並沒有發現風笛——此刻的風笛已經躲到了樓梯口的轉角處,避開了被發現的尷尬。
走出門的那一刻,Outcast與葦草相互望了一眼。這名上了年紀的薩科塔人,從葦草眼中似乎看到幾分怨憤幾分柔弱可憐,最後還有些許撩人。
很快葦草就從她和Outcast的視線中消失了,風笛不知道自己如何看葦草一眼,會產生如此多不切實際的想法。葦草的屁股被打得紅腫疼痛,好似邁出一步都費力,行走姿勢一瘸一拐,細細腰肢一折一轉,屁股送左擺右,活像是走貓步的模特,但又多了幾分斑斕而殘酷的魅力。
風笛臉熱起來,心中忽然有一種奇異的情愫。她不敢多看葦草扭著的屁股,回到門口後,視線移動到辦公桌上、葦草上半身趴過的位置,之上有一小灘晶瑩,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惹眼。就在這時,Outcast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猛地看向門口,她的視線透過貓眼和風笛的視線在一條線上,慌得風笛趕緊跑開。
Outcast整理好了辦公室,也隨之走出門,準備去和同僚巡邏,風笛故技重施,再次避開Outcast的視線。等到Outcast離開後,風笛偷偷摸摸地溜進辦公室,小心翼翼地用中指擦去桌上的晶瑩,隨後裝作攏起垂下的一縷亂發,指尖便掠過唇角……
1月12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11:10/天氣:晴/能見度:高
維多利亞事務處的醫療部,待人和藹溫柔的微風正忙碌著,忽然看到天火和熔泉帶著葦草進來。微風通情達理,加之兼任心理醫師,平日倒有不少羅德島臨時雇員來傾訴心理難題。不過負責主力戰鬥的幹員們從沒來過,需要心理疏導的人從不坦陳心跡,活潑外向的反而絡繹不絕。
當然,風笛是個例外罷了。
“幹員葦草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不舒服嗎?”
葦草面皮羞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不知怎麽微風說明自己的狀況。緊張兮兮的她,不住地來回甩動著身後的大尾巴,尾巴尖上的火苗也隨風舞動著。
“沒事,格蕾絲,我沒生病……我回去了。下午還要訓練……”葦草覺得屁股上的傷無甚大礙,再加上自己本就是現役的資深幹員,這點小傷算什麽?既然羞於啟齒便作罷。
“格蕾絲,是這樣的……”旁邊的大小姐熔泉剛要開口幫葦草說話,葦草察覺到不對,立馬拽住熔泉的手臂,但已經來不及了。“她被Outcast隊長打了屁股,打得有些重,我看她的屁股都腫起來了……”
“格蕾絲,我拿一些消腫的藥就好……沒……那麽嚴重。”
……
之後的事情,風笛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依稀記得:幹員微風溫柔地給葦草上了療傷藥物。這種羅德島研發的特效消腫藥,能讓德拉克女孩屁股上的傷好的更快一點,一天之內就可以覆原到僅僅紅腫的地步。但即便如此,葦草在接下來至少三天的時間里,都坐不了凳子,晚上只能趴著睡;更羞恥的,是屁股疼到不能穿內褲,搞不好還容易被不知情的人認為是變態……
隨後還是由天火和熔泉,將被責打到幾乎無法走路的葦草攙扶著,還是走走停停地送她回到宿舍。聽天火和熔泉的對話得知,葦草已經哭泣到沒有什麽力氣了,剛回到宿舍,葦草就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蜷縮著尾巴睡著了。
那天後,風笛坐立不安——或者說,做什麽事都心不在焉。每當她在自己宿舍的浴室里洗澡,對著鏡子欣賞自己成熟瓦伊凡女性的身材,尤其是自己豐滿的、白桃般的安產型臀部,她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葦草在Outcast的藤條下哀嚎的情景……每當此刻,她就會情不自禁地將手繞道背後……
然後,浴室里就傳出瓦伊凡大姑娘的嬌喘聲,還有拍打身體的聲音……
1月17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11:30/天氣:晴/能見度:高
一上午和凱爾希醫生的電話會議結束了,看著晚輩們成群結伴的走向食堂,Outcast只能自己先在衛生間理好自己的頭發,再孤獨的一個人去吃飯。相比於之前自己在拉特蘭的前簇後擁,羅德島雖然待人友善,但自己帶領的幹員還是年輕人居多,自己不免太落魄了。
在餐廳,Outcast點了一份土豆泥燉角獸腩飯,一碗蘑菇湯。取餐的時候,她驚訝於自己的飯的分量的大,自己平時吃的都是“貓食”,這麽多自己肯定是吃不完的。她自己坐在一張小桌子,看著周圍幹員的有說有笑,自己反而更沒胃口了。和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一個人不同,這個時候周圍人都有說有笑的,讓她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難道真的是我年紀大了嗎?還是我的思想有些跟不上年輕人的潮流了,所以沒有共同話題?
一口飯一口湯,在強迫自己吃下了半碗飯之後,Outcast還是放下了勺子。她幻想著這份土豆泥是出自風笛的手藝,但她做不到,她還是很懷念第一天和風笛見面的時候,風笛為她和其他幹員們做的那頓飯。風笛真的是太熱情了,Outcast很難忘記她給自己的第一印象。
貌似——貌似風笛表現良好,至今為止,即使是偶爾被她點名批評,也從來沒有被她“招待”過。同樣,風笛也始終將她視為自己尊敬的長輩,從來不給她惹麻煩。
這孩子……
“不好了!”
門外忽然傳來驚呼,Outcast匆匆忙忙地放了手里的餐具,火急火燎地趕到餐廳的門口。便見到門口站著一位留著卷發,戴著眼鏡和口罩的羅德島雇員。沒等Outcast問話,那人就急急忙忙掏出兩百合成玉塞入Outcast 手中,告訴她:
“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幹員風笛,用她的破城矛,把訓練區的墻壁沖破了……”
……
1月18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8:00/天氣:晴/能見度:高
“對不起……Outcast隊長……我……”
次日清晨,風笛便來到了Outcast的辦公室里面,早早地等著她的到來。如果問為什麽不是昨天來,那就是昨天Outcast安排人去修理訓練區的墻壁了,以至於次日才來找到風笛。
“所以呢?犯了錯才知道要來報道的嗎?”
Outcast說完,面無表情地從辦公桌前站起來,繞過辦公桌,朝著風笛的身後走去。等待伴著恐懼,讓風笛無時無刻的懼怕著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少時,那門便“哢噠~”一聲被關了起來,這一聲響,連風笛這樣的瓦伊凡大姑娘也給嚇得一頓哆嗦。Outcast把門關上後,又從里面反鎖,外邊便不會有人進來了。
“幹員風笛,還記得那天葦草是怎麽受罰的嗎?”
“欸?!”
聽到Outcast這麽提醒,風笛發出了驚訝的聲音——會不會,那天Outcast確實發現了她在偷窺盯梢,就故意問她這個問題?
“好像……是……”風笛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和Outcast對視。好一會兒,才從嘴里扭扭捏捏地吐出了幾個字。“打……打屁股……”
“知道就好,你是初次犯錯,我的要求也不過分。”Outcast在辦公桌的抽屜內不斷翻找著什麽,頭也沒擡的指揮著風笛。“趕緊自己把內褲脫了,裙子掀起來,手撐著辦公桌,然後屁股撅高。”
看來沒有退路了,身為維多利亞的軍人,自己犯的錯,當然還是要自己承擔的。風笛搖了搖頭,把破城矛靠在墻角放好,拉上窗簾;隨著窗簾被拉上,房間里就只剩下了燈光,以及Outcast光環和光翼的微弱光芒。
雖然對於馬上要被打屁股的害怕還在。但是那未知等待的折磨在看到這已成定局的結果面前也是煙消雲散,最後竟然沒有原來那麽害怕了。
即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風笛卻遲遲不肯褪下裙底的內褲:自己就是參軍以來,哪怕在公共澡堂里面,和同性別的隊員一起洗澡,也會單獨在最後一個隔間,不願意讓其他人看到自己裸露的身體。瓦伊凡的特殊種族,加上將女性特征展現得淋漓盡致的身材,很難不引人注目。這就讓風笛再怎麽活潑,被人提到和“性”有關的話題時,還是會和尋常的女孩子那樣不由自主地臉紅。
現在自己已經是瓦伊凡的大姑娘了,這個完美的成熟身材就更吸引人了。被Outcast這樣的長輩看到自己的光屁股,就像小孩子那樣,這也太……
“Outcast隊長……可不可以就這樣打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打光屁股……”
“不是小孩子了,還挑戰事務處的底線?葦草受罰的時候,你自己心里沒數嗎?!”Outcast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一改原本耐心的態度,瞬間變得和葦草受罰那天一樣嚴厲。“這里可是事務處,犯了錯就要承擔責任後果。我沒有叫其他的隊員過來旁觀,是考慮到你初次犯錯,如果不遵守規則的話,我可就把其他人叫來了——”
“但——但是……我……我已經是大姑娘了——”
風笛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也許她是覺得Outcast雖然嚴厲,也是目前她接觸到所有事務處的人里面最講道理的一個。她應該是通情達理的,和她好好商量就沒問題的。
“我就給你最後三十秒,如果不按照我的要求擺好姿勢,我就給你把其他的隊員叫過來!”
把其他隊員叫過來,就是風笛的軟肋,她絕對不想在其他幹員的旁觀下挨打。要知道,風笛在所有事務處的行動幹員里面,也是那個大姐姐般的存在;年齡最大的她,自然也很受其他同僚的尊敬,不管是葦草還是天火,就連大小姐脾氣的熔泉,見到風笛也會勉強友善幾分。如果自己當著她們所有人的面挨打,那麽自己優秀的形象可就從此一去不返了。
風笛咬了咬牙,紅著臉迅速將手指伸進裙底,勾住內褲邊緣,徐徐將這層薄薄的布料從裙子內脫下,順著雙腿從腳踝處脫出;把白白的內褲疊好放在Outcast的辦公桌上,然後手也搭在了上面,上半身俯下,屁股向後撅了起來。
雖然風笛好像是忘了把裙子掀起來,但是Outcast也懂:她就是想再最後給自己留一份臉面,給自己留點心理準備的時間。所以Outcast也沒怎麽當回事,畢竟她還打算快點打完,自己的事兒還多著呢。
Outcast輕輕掀起風笛的短裙裙擺,在腰間別好。光屁股露出來的瞬間,風笛本就因害羞而通紅的臉頰,更是紅成了熟透的番茄。她慌忙伸手試圖阻擋,但是被Outcast用另外一只手反扭在背後,動彈不得。
“啊呀——唔……”
風笛渾圓挺翹的屁股在辦公桌的邊緣上高高撅起,倘若此刻其他隊員在的話,一定會將目光聚焦在風笛的兩瓣安產型美臀上。Outcast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美臀,雖然風笛穿著短裙扭屁股的樣子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但真正的光屁股,永遠比那種多余布料的遮擋更具有視覺沖擊。
她輕輕捏了兩下,便驚訝於這兩團挺翹驚人的彈性。那不是一種果凍般的軟糯,也不是一種油脂般的滑膩,而是柔中帶剛,剛中帶柔,柔軟而又不失緊致的手感。柔軟的,是風笛作為女性,在成熟後存在於臀部下方的脂肪,帶來的柔軟;緊致的,是風笛身為士兵,在參軍後歷經戰鬥和不止的訓練,帶來的緊致。那種剛柔並濟的感覺,真的讓人欲罷不能。
“Outcast隊長……接下來……”
被捏了捏屁股,風笛已經羞憤欲死,難過地閉上了眼睛,只要自己的目光不和其Outcast對上,她就能保留自己內心的最後一絲尊嚴。
“呼——啪!”
回答風笛的,是Outcast夾著風聲的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抽在風笛誘人的安產型臀部上。因為瓦伊凡的特殊體質,加上參軍時期訓練的緣故,風笛豐滿的臀部看似肉感十足,實際上還有那麽點緊致。這一巴掌擊中風笛的屁股,瞬間陷下去一塊,隨即回彈,微微激起一陣引人遐想的波紋。
“呼——啪!呼——啪!”
Outcast揚起巴掌,有致而熟練地交替責打風笛高撅的兩邊臀瓣。Outcast雖是女性,上了年紀,卻也是身經百戰的武人,巴掌帶來的痛感絲毫不亞於任何一樣刑具。她的嚴厲抽打,讓風笛那結實而不失彈性的挺翹臀肉,也掀起微微的臀浪。
可風笛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維多利亞士兵,就算是被敵人重擊也不容易直接創傷,這種程度的責打還遠不足以讓她感到什麽強烈疼痛。但那種酥麻的、奇怪的、羞恥的感覺卻捷足先登,比疼痛更快地占據了她的思緒,而她依舊頑強地咬牙,忍受著屁股上接連不斷的巴掌。
“呼——啪!啪!啪啪——啪啪!!”
風笛雖然盡力忍著,不要發出羞人的吃痛呻吟聲,但是Outcast的巴掌實在是太難挨了。雖然自己在葦草挨打的那天過後,也時常在宿舍的浴室里趁人不注意,悄悄DIY幾下,體驗一下巴掌打屁股的酥酥麻麻。但是自己的手勁,終歸沒能比得上Outcast的手勁——那是這位薩科塔女性多年戰鬥歷練出來的雙手!
“嗯,哈啊——不要打!疼啊,啊……”
風笛究竟是忍不住了,呻吟著開始求饒。殘酷的現實並沒有給風笛太多緩過神的時間,Outcast猛地一巴掌,又扇在了風笛裸露的臀峰上。
“呼——啪!!!”
不同於剛才的熱臀,這一巴掌,Outcast用了十分力,連風笛也忍不住痛哼一聲,臀峰顫抖著,慢慢浮現出一個清晰的緋紅色巴掌印。
“好疼……啊……好痛啊……不要……”
就再風笛沈浸在痛苦中的時候,Outcast停下了手,而挨了五十多下巴掌,風笛挺翹的臀瓣還在扭動,並不知道已經沒有巴掌落下了。但——真的結束了嗎?
Outcast向辦公桌上伸手,拿起了那塊可以橫貫兩片臀瓣的松木板子——用來責打風笛這樣豐滿的屁股還是綽綽有余。如果這個板子和炎國的“器倀”那樣是有靈性的話,那麽今天它可能要來到它板生的巔峰了。
言畢,Outcast掄起胳膊,板子高高揚起,抽打在風笛已經變成蜜桃色的左臀瓣上。瓦伊凡大姑娘的蜜桃臀面積可不小,一板子橫貫來打可能事倍功半,因此Outcast采用了另一種思路:就是集中力量,一次只打一邊的臀瓣,讓整塊板子的沖擊力全部聚集到一邊的臀瓣上面,就這麽左右交替輪流打。
“啪——啪——啪——啪——”
風笛徒勞地扭動著實際上並不能怎麽動彈的屁股,企圖減輕板子的打擊帶來的疼痛,但是這樣的掙紮,又有什麽用呢?
實際上在Outcast的眼中,風笛扭動屁股的樣子反而很滑稽,很有趣。
狠狠抽打著風笛的屁股的同時,Outcast突然回想起自己平日里,對風笛的無限遐想:這麽聽話的孩子,這麽讓自己印象深刻的孩子,這麽忍不住要讓人好好呵護的孩子,真的從來沒有挨過打,從來沒有被自己“招待”過。如今,她也會和其他的晚輩幹員那樣,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被自己按著狠狠地打屁股。
“啪——啪——啪——啪——”
Outcast把這些五味雜陳的情感,全部發泄到了風笛挺翹的誘人蜜桃上。她越抽打,心里便越痛快,一左一右的抽打,每次落下都可以聽得到瓦伊凡姑娘的哭喊,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這孩子……
就在這短短幾分鐘內,風笛不知道,自己不是單純在受罰,她成為了Outcast情緒發泄的對象,成為了Outcast好感扭曲之下的犧牲品。人類的情感,真的是一件恐怖的東西,在幻想種身上一樣不為過。
此時的風笛,已經開始喘著氣,雙腿摩擦試著緩解屁股上的疼痛。兩瓣蜜桃的臀峰處已經被板子打得略略泛起緋紅,直接和屁股上其他依舊粉撲撲的部位形成了對比,臀峰處兩塊赤印正在慢慢擴散到整個臀部,不出意外的話,風笛接下來的兩天都別想舒服的坐了。
Outcast輕輕撫摸著風笛緋紅發熱的屁股,捏了捏浮起的臀峰,引得風笛忍不住抽動了一下身子。
“Outcast隊長……結束了嗎?嗚……”
和葦草懲罰的流程一樣,放下板子後的Outcast拿起了藤條,風笛轉過頭近距離看:那藤條足足有小拇指粗細,在Outcast手中彎曲又伸直,看起來就很有韌性,難怪葦草那天會被打得痛哭求饒。
“咻———啪!!!”
藤條破空的聲音具有極大的震懾力,當藤條接觸臀瓣的剎那前,時間都仿佛靜止了,風笛可以聽見的,就只有自己的心跳——接著,藤條就來了,打在身上的那一刻,酥麻的感覺只停留了不到半秒,很快就是火燒般的刺痛從皮膚下方浮起來。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風笛這樣堅強的瓦伊凡大姑娘,忍不住叫出了聲。
“啊啊——”
她趕緊緊捂住嘴,生怕Outcast會聽到她的慘叫,眼淚更是霎時盈滿了眼眶。那種疼痛,真的不是巴掌能比得上的,那種疼痛讓她的腦子都一片空白了。只見瓦伊凡姑娘的屁股驟然收縮,漸漸浮起一道藤條獨有的細長紅痕,蜜桃紅的皮膚上狠狠的烙上了條灼痛的印記。
痛,好痛……像被燒紅的烙鐵接觸皮膚……好痛……
“咻——啪!!!”
又是一記狠狠的藤條抽打,距離第一下抽打產生的棱子只有不到幾寸。Outcast這次確實下了重手,年紀大了以後,打這麽大力也是很少有的。
“啊——嘶哈……啊呀……啊……”
本來風笛打算好好忍著不哭不求饒的,可這下著實不輕。除了劇痛,風笛更是一下子害怕了起來:之前挨打時風笛其實是能忍受的,巴掌的責打對她來說還是太輕了,可藤條這才兩下,就快擊潰了她堅強的心理防線。
Outcast本以為,風笛會和葦草那樣,一藤條下去就被打得大哭求饒,可沒想到風笛只是吃疼地叫了聲,再沒別的動靜,果然論體質而言,風笛還是勝過葦草的。想到這里,Outcast沒有作聲,藤條移動到了第二下抽打的紅痕下方,比劃了一下後,又是毫不放水的一記抽打。
“咻——啪!!!”
“嘶哈——嘶——哈……啊……”
風笛倒吸了口氣才叫了出來,只覺得自己屁股靠下的地方又重重挨了一藤條,生疼生疼的。瓦伊凡姑娘繃直的腿開始發抖,岑岑的汗水已經將額前的劉海粘在頭皮上,屁股隨著菊穴緊張地收縮一動一動的,想消化藤條抽打的苦痛。
“趴好!姿勢不要歪——不然就加罰!”
Outcast用藤條尖敲了敲風笛的大腿,示意風笛趴好。她態度堅決,一絲不茍,掄起胳膊又是一藤條抽下去。藤條打在風笛可憐的屁股上,留下了道白色的印跡,接著顏色漸深慢慢腫高,與之前肉痕交叉的地方已經變的瘀血紅腫。
“咻——啪!!!”
“唔……嗚……”
風笛把手伸到面前,咬著自己的袖子,這才沒有大叫出來,但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從眼眶里悄悄的往外冒。看到風笛的臀肉已經出現瘀血,Outcast暫時停了手——雖然她以前懲罰隊員,打人的時候也挺重的,不管是葦草還是天火,想起Outcast的手段都會忍不住雙腿發抖。但不知為何,當輪到風笛挨打的時候,Outcast卻心疼的下不去手。
我是不是……有些過頭了……這孩子……
行罰時的Outcast不會安慰她,看著風笛哆嗦的樣子,身為長輩的Outcast還是難免會有所心疼。然而,懲罰畢竟是需要嚴格執行的,和事後安慰的環節涇渭分明,連葦草當天也是這麽安排的。
“疼嗎?幹員風笛?”
Outcast喘了口氣說,這樣的程度,即使風笛忍了下來,或多或少都會痛的。誰知瓦伊凡姑娘輕輕搖了搖頭,以細若蚊噤的聲音回答道:
“不……疼。”
言畢,風笛就後悔了: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麽了,居然不求Outcast停手,難道說自己真有自虐傾向?還是自己打心底里要體驗一把葦草挨打的那種感覺?Outcast挺意外的,當然也在她的意料之內:風笛果然挺能忍痛的,也許自己之前懲罰葦草的那個力度,放到風笛身上,真就打的太輕了。
“行!那麽懲罰繼續,自己好好反省吧!”
“咻———啪!!!”
Outcast揚起藤條,毫無憐憫地又狠狠打向了風笛圓潤挺翹的臀部,聲音又比剛才大了不少。
“嗚哇!哇……嗚嗚……啊……”
這次風笛再沒忍住,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連忙又把嘴捂在胳膊上,憋悶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瓦伊凡姑娘可憐的屁股忍不住的抖動著,Outcast知道那是強忍痛苦的表現。確實如此,現在風笛腫成一片的屁股上已經開始出現了紅色的點點,就像是蜜桃表面成熟的紅色印跡,只要拿手指頭碰一下就會鉆心的疼。
“咻——啪!!!”
又是狠厲的一下藤條,打在了最嬌嫩的臀腿相接處,最柔軟也最脆弱的肉體上。藤條幾乎要撕開皮膚的極度尖銳的疼痛,讓風笛不由一聲哀鳴,膝蓋一軟,屈膝蹲了下去。如果不是Outcast的命令,她肯定立刻要伸手去揉屁股了。
“啊——我錯了……不,別打了!!!”
風笛的語氣中帶上了哭腔,雖然自己馬上就要破防了,但是依然不敢去嘗試著阻擋。因為Outcast的威脅牢牢地印在她的腦子里,如果Outcast把她的隊員們叫來,其中肯定還包括上次同樣挨打的葦草,後果可就不是一頓藤條的事情了。
Outcast並沒有因為風笛癱坐在地而手下留情,而是用藤條尖戳了戳她的股間,讓她重新擺好姿勢。再次趴回辦公桌上的風笛,扭動著屁股企圖逃避不斷落下的藤條,完全失去了瓦伊凡大姑娘的矜持。
“咻——啪!!!”
Outcast察覺到風笛的臀峰已經不可以挨那麽重的藤條了,於是她轉移了目標,將藤條抽打在風笛的下半屁股和大腿上。風笛的短裙也許會遮不住大腿根部留下的藤條鞭痕,但是Outcast認為,這點不會有人在意。
“咻——啪!!!”
“啊啊啊啊——嗚嗚嗚……”
隨著最後一藤條的落下,風笛脫了力似的叫喊了一聲。此刻的她已經香汗淋漓,雙腿彎曲著,用手吃力地扶著辦公桌半蹲,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而她的被巴掌和板子輪番洗禮成蜜桃紅的屁股上,又留下了整整齊齊地幾排藤條鞭痕,和葦草的一樣,斑斕而殘酷。
除了,風笛的體質確實比較強,並沒有因為藤條的抽打而破皮流血。意識到懲罰結束,風笛忍不住小聲啜泣了起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再怎麽頑強的身體,比起同族的男性還是顯得柔弱了些,挨了這些下重打已經快到了極限。
“打的疼不疼?幹員風笛?”Outcast將手里的藤條重新掛回架子上,又像板子收回辦公桌的抽屜里面。“起來吧——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嗎?”
風笛倒是不敢再說打的不疼了,她沒想到平時對自己好的不能再好的Outcast能打自己這麽狠。現在,瓦伊凡姑娘只覺得自己的屁股疼成一片,後邊打的都感受不到Outcast落藤條的部位了,只怕再說不疼,Outcast發起火來真能把自己打壞了。特別是見到Outcast誘導式的問自己,風笛心里委屈如同決堤的洪水,哭的更傷心了。
“本來我還想表揚你,畢竟你從來這里開始,到目前為止,大家都把你視為榜樣。你這是故意惹我生氣的嗎?!”Outcast嘴上訓著風笛,卻不舍得再次動手打她的屁股。
風笛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心里已經在盤算著出門後該怎麽辦,屁股依然一跳一跳的痛著,讓她張不開口說話,再怎麽難受都難以啟齒。緩了良久,風笛才顫抖著身子,從辦公桌邊沿站了起來,慢慢提上了自己的內褲。但即便是柔軟的布質材料,滑過瓦伊凡姑娘腫了一層的屁股,仍然讓風笛疼得直叫喚。
“嘶……哎呦~啊呀……”
“我的辦公室里有沙發,你先趴一會兒,我給你敷一下。”
執行懲罰告一段落,Outcast的語氣是如此地平靜,就好像一個多小時的懲罰完全沒有發生過。
“我沒事……Outcast隊長,我可以的……”
風笛心中一言難盡,除了委屈,別的情感都不重要了。Outcast看到風笛還在逞強,眉頭微微皺起。
“別逞能了,先到沙發上趴一會吧。不好好養傷,你這樣連路都走不了。”
風笛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正打算趕緊出門回到訓練區,可一擡腿,牽動屁股上鼓起的棱子和皮下的傷勢,險些沒讓她摔倒。身上的傷疼得瓦伊凡姑娘直咧嘴,但風笛還是在Outcast上前的時候,推開了Outcast要扶她的手。
“我沒事——Outcast隊長,我現在就回去訓練……”
風笛扶著墻壁,拖著自己的破城矛,一瘸一拐地倚著墻走出門去,留下Outcast在原地不知所雲。
盡管風笛知道,Outcast隊長打她,包括懲罰其他的隊員,為的都是她們能更好地發展。但不管是誰,挨了這麽重的打,怎麽可能不會有一股子怨氣?
Outcast想哄她,讓她開心起來,讓她回到初次見面時候的那種如陽光般的燦爛;可Outcast開不了口,想訓她又不舍得,進退兩難;無奈之下,這位上了年紀的薩科塔女性只能坐回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望著眼前這個自己不忍心傷害的瓦伊凡大姑娘嘆著氣。
“我是不是太嚴苛了……唉……”
1月18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AM10:00/天氣:晴/能見度:高
風笛已經走到了三樓的樓梯口,回頭看看Outcast沒有跟上來,想必現在Outcast一定是一臉無奈的表情吧?風笛心里也是難受的很,但是想想看,Outcast對誰下手都沒輕沒重,鬼能受的了?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麽會對葦草挨打感興趣,怎麽會明知故犯就為了討打。
扶著墻走有些累了,風笛便轉過身,背靠在墻上,屁股收著,不敢碰到任何東西。現在她多麽希望時間能過得快點,好讓自己的屁股能夠恢覆得快些,她可不想去幹員微風那里光屁股上藥;但眾所周知,越是難過的時間,過得就越是度日如年。
“早上吃飯了嗎?風笛?”
忽然傳來的聲音,把風笛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熔泉。熔泉這個大小姐,最愛沒事的時候遊手好閑,沒話找話地和風笛尬聊,大概是為了打發訓練區開放前的無聊時光。
“……”
風笛沒心情搭理熔泉,雙手不自覺地繞道身後護住屁股,不讓熔泉看出來破綻。熔泉可不傻,敏銳的目光很快就察覺到了風笛那微紅的臉色,還有往背後放的雙手。沒等風笛開口,熔泉就接著問:
“該不會是被Outcast隊長給訓了吧?嘿嘿……”
熔泉那語氣中,似乎還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才沒有!哼……”
風笛小嘴撅的能掛油燈,心想:挨訓了又怎麽樣?布洛德•韋德小姐,你這麽目中無人,早晚得輪到你!她小聲嘟囔著,反正她料定Outcast今天不能再收拾她了。看著熔泉這副得意相,風笛忍不住用力推搡了熔泉一把。
“你!”
熔泉雖然不高興,但也是拿風笛沒辦法,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自己比起風笛還是遜色了不少。她拉起那火辣的打扮,轉身離開,丟下一句話。“你別在這站著發呆,記得一會兒去訓練室訓練啊!”
整整一個上午和中午,風笛的訓練進展順利,除了活動退步的時候,還是會牽扯到屁股上的傷以外,並沒有因為挨打受到多大的影響。此外,風笛隱隱約約注意到了自己大腿根部的藤條鞭痕,為了不讓隊員們發現,她便刻意控制自己的動作,避免大幅度的動作讓裙擺飄起。
不知為什麽,她心里總有點不踏實:似乎——似乎自己還是惹Outcast生氣了。或者,自己離開前的態度,有些對不起Outcast……
1月12日/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羅德島辦事處/PM14:00/天氣:晴/能見度:高
訓練結束後,風笛並沒有和隊員們肩並肩走出訓練室,而是單獨去了一趟Outcast的辦公室。當她來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門沒關,Outcast也不在辦公室,想必她又和她的同僚一道去巡邏了吧?
風笛來到Outcast的茶幾旁,那個可以容下她身體的沙發就在茶幾面前。看到抽打過自己和葦草的藤條還掛在架子上,風笛心里百感交集,便賭氣地撲在沙發上,枕著枕頭,閱讀著手里的先鋒幹員技能概要。Outcast出門了,風笛心里難免有些小失落:其實她心里倒是希望Outcast能多哄哄自己,多安慰一下自己。
經過一個上午的恢覆,疼痛已經消去大半,屁股上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風笛哪有心思看技能概要?想用手揉,可是一碰屁股,那種刺痛就又回來了。無奈之下,風笛只好無聊地打量起了Outcast的辦公室,四下望望,這屋里倒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墻壁的書架上擺了很多和文學有關的書籍,角落里還擺放著來自萊塔尼亞、伊比利亞、拉特蘭帶來的藝術品。風笛嘟著嘴,心想:Outcast這麽喜歡文藝,應該是素質挺高的吧?最後不也還是采用暴力手段體罰嘛!
墻壁上的那個工具架,風笛最後用眼睛仔細看了看:上面除了藤條,還有其他幾樣工具,威力不輸給藤條,幸運的是這些工具並沒有全部用在她的身上。這些工具的旁邊,還掛著Outcast的弩銃,以及她的箭袋,這似乎就是對Outcast的行事風格最好的概括。
“風笛?你回來啦~”
熟悉的聲音讓風笛朝門口看去:Outcast偶然早歸,拎著一袋東西快步走進辦公室,見到風笛趴在沙發上,她便明白了一切。
“你怎麽還在看技能概要?快點休息!”
Outcast邊說著邊坐到一旁的小沙發上面,看著趴在大沙發上的風笛,很想和她搭幾句話。但風笛再次看到Outcast的時候,被打屁股的恐懼和怨氣,又一股腦地沖上來,她把臉轉到里面,看也不看Outcast一眼。
“吃點東西吧,我聽你的同僚告訴我,你喜歡薯餅。”Outcast說著,從袋子里取出一份遞給風笛。“趁熱吃吧,一會兒涼了可就不好了……”
折騰訓練了一早,風笛還真有點餓了。換作平時,她肯定狼吞虎咽地大嚼起來。不過,現在的尷尬狀態下,見了糖衣炮彈就投降,那豈不是太丟臉了?想到這里,瓦伊凡姑娘抵抗著薯餅的香氣,把頭埋在枕頭里面。Outcast看著風笛這樣,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剛才冷靜的想了下:確實不該打你這麽重,只怪我對你的期望太高了,總是容不得你犯錯,這點我向你道歉。”
風笛豎著耳朵聽著,她沒想到Outcast這麽說,心里有些難受。正想著,Outcast伸出手,撫摸著風笛柔順的橙色秀發。
“我以後也可以不打你了。你很優秀,風笛,其實也不用這麽嚴苛地管你……你比起其他的幹員,已經很懂事了。”
“嗚嗚嗚……”
“怎麽了?身上疼嗎?我剛好從羅德島的醫療幹員那邊拿了藥過來,給你擦點。”
風笛心里難過,又開始輕聲哭泣了起來。Outcast還以為,是風笛的屁股在隱隱作痛,起身就準備去拿藥。誰知還沒有起來,風笛便伸出手拽住了Outcast的衣角。
“Outcast隊長……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嗚嗚嗚……”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嗎?”
“是不是我讓您失望了……Outcast隊長,您不打算管我了嗎?”
“我什麽時候說不管你了?我是說不那麽嚴的管你,也就是說我不打你了。你怎麽會理解為不管你了呢?!”
“以後……可以多點時間陪我嗎?Outcast隊長……”
風笛這話,說到Outcast的心坎里去了:她確實,確實太想和風笛多交流交流,多聊聊天什麽的。奈何自己日理萬機,風笛也有她的任務,兩人碰頭的機會,除了幹員報到那天,就沒幾次了,也難怪久而久之,自己會產生那種變態的情感。如果真的可以,她也很希望這個小太陽每天都能來看望她。
“好好,以後我也會多關心你的。不過你已經很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再說。”
聽Outcast這麽說,風笛才止住了哭聲,緩了一會後,接過還熱著的薯餅就往嘴里塞。大概是考慮到女孩子喜歡甜食吧,Outcast這趟回來還帶了不少點心,都是托羅德島在維多利亞廚藝高超的慕斯做的。風笛的心情,早就把傷感拋到九霄之外。
“羅德島的醫療部,還是會準備點東西的,不是嗎?”見到風笛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不少,Outcast也終於將她在醫療部帶回來的藥物拿了出來。“風笛,把內褲脫下來,讓隊長給你上點藥,要不然周一幹員開會的時候,你都坐不下凳子。”
頭一次聽Outcast這樣叫她,風笛忽然覺得暖暖的,就像維多利亞金色的麥田沐浴著陽光,連屁股都不那麽疼了。Outcast見風笛有些陶醉了,擡起手,隔著短裙輕拍了下風笛的屁股,刺激得風笛趕緊跳開。轉頭看去,Outcast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哎呦!怎麽還打呀!Outcast隊長!”
“我這叫打你啊?快點把內褲脫了——我可沒那麽好的耐心!”
“不要!”
Outcast也拿這個小太陽沒辦法,想了想說:“不上藥的話,周一好不了,你坐不下去的話,就得站著聽會了,你想啊?”
風笛一聽,覺得有理,嘟囔著說:“但是——Outcast隊長,我不敢脫……穿的時候可疼了……”
“你連水泥墻都敢撞,怎麽連個內褲都不敢脫了?既然你自己不脫下來,就讓我來好了。”
Outcast說著,走上前掀起風笛的短裙在腰間別好,手指伸進內褲的邊緣,輕輕一拉就讓薄薄的布料滑落到膝蓋,兩瓣瘀腫緋紅的豐滿臀肉便露了出來。雖然自己光屁股早在幾個小時前就被Outcast看光一次了,但當自己的光屁股第二次露出來的時候,風笛還是羞得臉紅到耳根。
Outcast眉頭緊鎖,拿出羅德島醫療部給的噴霧式藥瓶,先在風笛的臀瓣上噴了一遍,然後手掌攤開,在腫起的臀肉上輕輕地來回揉著。噴藥的時候,風笛只覺得屁股上涼涼的,還是蠻舒服的說,可當Outcast的手心揉上屁股時,瓦伊凡姑娘疼得忍不住嗷的一聲叫。
“嘶~哎呦!Outcast隊長……輕點——疼啊!哎呀……”
Outcast雖然是狙擊幹員,還是掌握著部分基本的醫療技巧。她找到風笛屁股上發硬的地方,用指尖輕輕揉開,不然以後形成腫塊就不容易活血了。當然這麽揉,也夠風笛受得,雖然Outcast心疼,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知道疼了?幹員風笛,你知道了吧,這就是不聽話的女孩子要受到的懲罰。”
Outcast一邊揉著一邊數落著,風笛想起自己被Outcast抓包的情景,羞愧地把臉捂在了沙發的枕頭上,老老實實的趴好,任憑Outcast按摩著自己受傷的屁股。屁股上的痛感漸漸消退,風笛的情緒穩定下來,回頭望著Outcast——那個上午還痛打自己的大齡薩科塔女人,現在又變成了和藹可親的樣子,宛若真正的天使。
“Outcast隊長,是不是不管我犯什麽錯,您都能原諒我?”
Outcast正認真揉著,聽風笛問她,頓時覺得哭笑不得——這孩子!還真的是有些捉摸不透啊!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讓風笛感到驚訝極了。
“怎麽,你還想給我捅出什麽簍子嗎?風笛?”
說著,Outcast手上稍微加勁,故意用力捏了捏風笛依然泛紅的臀峰,那股尖銳的疼痛,刺激得風笛一激靈。風笛扭過頭來,臉上又多了幾分似有似無的慍色,小嘴巴又撅了起來。
“哎呦!Outcast隊長——不要捏啊!我就問問……”
“你現在還是孩子——比起我這把年紀,你還有葦草、天火、熔泉她們都還是孩子,犯什麽錯都能原諒——頂多打一頓唄。”
Outcast這麽一解釋,風笛聽了心里安心不少。但是——什麽叫做打一頓唄?維多利亞的貴族群體,偶爾會在教育子女的時候,使用這樣的體罰手段,但那都是半個世紀前的事了。難道Outcast還是傾向於因循守舊,認為那種保守的手段,真的可以讓不聽話的孩子變得聽話起來?哪怕是在風笛的故鄉,人們也是熱情開放的啊!於是,風笛撅著嘴嘟囔著。
“為什麽就知道打人……哼……”
“屁股沒啥問題,過兩天就能好。不過你得長點記性——下次你再明知故犯,還這麽收拾你!”
看到風笛的臀瓣從上午的紅腫,變成了現在的可愛粉色,Outcast還不忘小小地警告她一下。薩科塔族人有個千百年不變的信仰和承諾——那就是守護自己最中意的人,直到萬物終結。Outcast年事已高,連愛情的歲月都離她而去,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麽人可以守護的。而現在,她的心里已經有數了——她相信自己找到了值得守護的人。
風笛做了個鬼臉,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還是她來事務處第一次的挨打,沒想到就受到Outcast了這麽熱烈的“招待”。照這樣下去,說不定,自己要是有那個膽量多犯幾次錯,就和熔泉那樣,變成瓦伊凡族的翹臀女神了呢。
當然,風笛大概率是不會再嘗試被打屁股的滋味了,除非她下次無意間再犯錯吧……
沒過多久,Outcast躺在沙發上,疲憊讓她很快就打起了盹。風笛望向窗外,下午明媚的陽光,正灑入窗欞,暖暖的,溫柔地灑在她和她的天使身上——現在,薩科塔族的女性Outcast,就是瓦伊凡姑娘風笛的天使。
“等倫蒂尼姆的動蕩結束了,就再給大家做一次大餐吧……”風笛心里盤算著。“還有……一定要讓Outcast隊長開心呢。”
【End】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