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巴別塔的惡靈 #3 01：小兔子的秘密（下） (Pixiv member : Notsay)
雖然比起一開始的生氣，我現在也有些釋然了。
但我還是有點難以理解，我一直寵愛有加的小兔子，居然會因為被人打屁股而起生理反應，甚至還在懲罰中不斷主動承受著超出身體極限的疼痛，任憑我把她的屁股打開花，也沒有反抗和過度地求饒。
“阿米婭，你……”
“嗚……啊啊啊！哇——”
突然間，被我一頓暴揍都沒有大哭的小兔子，此刻卻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反而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嗚啊——博士，對、對不起！”小兔子一邊哭著一邊向我道歉，給我一種我還在揍她的奇妙錯覺，“我、我……嗚嗚嗚……我真的、真的對不起嗚哇哇……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變態……嗚嗚嗚，博士你不要討厭我啊……”
看著這樣為難的小兔子，我的心里卻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打開了一樣，一瞬間，一切都沒有那麽難接受了。
“阿米婭。”
我輕輕喊著小兔子的名字，把板子丟在一旁，坐在了她的身旁，然後將哭得和淚人一樣的小兔子抱在懷里，輕輕拍撫著她的背，而小兔子整個人也癱軟地跨坐在我的身上，沒有掙紮，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邊低聲抽泣。
“你可真是個傻孩子，我什麽時候討厭過你了？”我摟著快要哭傻的小笨兔，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摸索，安撫著她惴惴不安的情緒，“想哭的話就盡情哭吧，我不會責怪你的。”
“嗚……嗚哇——”
像是得到豁免權一般，原本強忍著眼淚和情緒的小兔子頓時再度爆發出了驚人的哭喊聲，差點讓我以為我又揍了她的屁股一頓……啊不，我都把她屁股打開花了也沒見她哭得這麽慘過。
小兔子到底憋了多久呢？是真的把情緒壓抑得太久了吧？所以得到釋放的今天才哭成這樣樣子。
我繼續抱著懷中的小淚兔，另一只手從她的腰間緩緩下移，撫摸在了她紅腫的臀上。
可能是因為屁股腫了吧，小兔子面朝我跨坐在我的左腿上的樣子，差不多是整個身體往前傾的，屁股很少有地方觸碰到我的腿，看樣子確實是疼得不清啊。
好一會兒後，懷里的小兔子才慢慢停息下來，哭泣聲也變成了帶有鼻塞的呼吸聲，嗆得她時不時會小小地咳嗽兩聲。
“阿米婭，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嗎？”
“……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挨過了打，還在我的面前赤裸了下半身，並且痛痛快快哭了一場，小兔子此刻不再藏著掖著，在她點了點頭後，便用極其輕微的聲音在我耳邊小聲訴說道：“博士……我、我一直渴望被打一頓屁股。”
意料之內的回答。
“嗯，然後呢？”
“我……自從成為羅德島的領導人後，我一直在努力，避免犯錯，我害怕我的失誤會給羅德島帶來不可磨滅的後果。”
“嗯。”
“所以我一直想讓自己做得很好……不，我一直想讓自己不斷做得更好，想讓羅德島的大家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嗯。”
“可是，我、我偶爾會累，好累好累。不是一般的疲憊，是那種沒有人能訴說的感覺。有時候，我也想像鈴蘭小姐她們一樣，能找個人撒嬌……不，只要是能說說心里話就可以了……我、我真的……”
感覺小兔子有些語無倫次了，我便再度把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摸起來。
而小兔子看上去也很喜歡被我摸腦袋，很快就恢覆過來，並把腦袋往我肩膀上蹭了蹭。
“後來……是個意外吧，有次我去訓練室找杜賓教官的時候，卻意外聽到杜賓教官和鞭刃小姐在討論怎麽教育晚輩的話題……”
啊……她們兩位啊……
“杜賓教官說，卡提小姐有時候會胡鬧犯錯，她就會用鞭子抽她的屁股；鞭刃小姐也說，瑕光小姐偶爾也會犯錯，她也會用板子打她的屁股……”
杜賓小姐，鞭刃小姐，你們的教育方式真是令人堪憂。
還有啊，卡提和瑕光……我為你們的屁股默哀一下。
“在那次偷聽以後，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在什麽時候犯了錯，會不會有人懲罰我呢？所以，我、我……”
原來如此。
“所以你這些日子一直故意犯一些小的錯誤，看看凱爾希會不會教訓你嗎？”我盯著她飽含淚水的眼睛，“包括上周源石蟲爆炸事件，也是你故意想引進源石蟲，讓它炸毀營地從而讓你犯錯，結果出乎意料地讓我受傷了，是這樣沒錯吧？”
小兔子難為情地點了點頭，而我也終於明白，她這幾天奇怪的變化了。
“你以為這次釀成了大禍，凱爾希終於會教訓你了，結果她還是把你放置。這讓你感覺很煎熬，是吧？”
“嗯……”小兔子把頭埋進我的懷里，“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想……每次看到煌挨打後，我也開始羨慕起來。我感覺，煌被人打，被人罵，被人訓斥，反而很幸福的樣子。雖然很多幹員也很關心我，但……我總感覺我離她們的距離好遠……還有其他幹員，有時候我在想，他們對我好，是不是因為我是羅德島的負責人……”
“啪！”
聽到她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我突然把右手擡起，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小兔子赤紅的屁股上。
“嗚呀呀！博士，為什麽打我呀？”
小兔子吃痛，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因為你就活該挨打。”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小兔子身後攬住她的腰，舉起手，一巴掌接連一巴掌用力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嗚呀！”
“咿咿咿！”
“啊嗚啊啊！”
如果說先前的巴掌和板子算半懲罰半玩鬧的話，那麽我現在是真真實實地生氣了，手上的巴掌幾乎是全力地拍在了小兔子的光屁股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緒，小兔子雖然疼得又哭又喊，但是還是乖乖地忍受著如同暴雨往屁股上砸來的巴掌，只是由於她的屁股早就已經腫了整整一圈，以至於我的每一下巴掌都會把她疼得來回撲騰，我也得費好大的勁才能把小兔子按住。
“博士！博士博士！疼！真的，好疼！我、我錯了……不要！嗚啊！咿……哇！疼！博士我錯了！”小兔子大聲地哭喊著，雙腿不斷撲騰著，兩只小手也攥緊了被子，屁股也為了躲閃巴掌而不斷扭動，但依舊逃不過懲罰，“博士……博士！嗚哇——屁股、屁股要爛了啊！”
打了不知多少下，她終於掙紮累了（事實上我也因為一直按著她消耗了不少體力），趴在床上，撅著紅腫的光屁股，無力地抽泣著，任由我的巴掌不斷落在她的身上，也只能輕微地掙紮一下。
終於，我也停下了手中的巴掌，看著還在哭的小兔子，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剛剛說你錯了？那你說吧，你錯哪了？”
“我……”
“啪！”
顯然這個小笨兔完全沒想過我為什麽又開始打她了，那句所謂的認錯不過是應付的話語。
我默不作聲，再度揚起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嗚哇啊啊啊！”
小兔子哭喊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低下頭，垂下耳朵，看樣子是在小腦瓜里面不斷思索措辭，隨後轉頭看著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胡思亂想，心思沒有放在工作上，對工作不負責任……”
“……”
我沒說話，而是把手高高舉起，做出了一個準備要打的姿勢。
而小兔子看著高高懸在自己屁股上空的巴掌，頓時嚇得語無倫次，拼了命地一股腦把想到的東西全說出來了：“我對不起其他幹員對我的信任，擅離職守，故意放走了源石蟲結果害得博士受傷！我也對不起博士，我對不起凱爾希醫生！明明是受罰卻因為自己一直想要嘗試挨打所以把懲罰的意義搞變質了嗚哇啊啊啊——博士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的屁股真的好疼啊——”
看著都急哭了了的小兔子，我依舊什麽都沒說，在她驚恐萬分的視野中，我那高高懸掛起的巴掌，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空中化成一道殘影，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在巴掌和皮膚接觸的一瞬間，小兔子的雙手雙腳再度攥緊了床墊，小嘴死死咬住被單，閉上眼睛，害怕地等待著疼痛的降臨。
……
但出乎意料的是，預想中打屁股的響聲並沒有從身後的臀上傳來，疼痛也沒有襲擊她的腦海。
小兔子疑惑地回頭，這才發現我並沒有打她，而是用手不斷揉撫著她已經紅腫不堪的可憐的小屁股了。
面對我突然的溫柔，小兔子還沒反應過來，淚水倒是先湧出來了：“博士……你、你別嚇唬我呀~”
“是你自找的。要不是看你的屁股已經被打開花了，我估計剛剛又一巴掌拍上去了。”我輕輕地揉著她的小屁股，並沒有告訴她其實是我的手也腫得厲害，“不過啊，阿米婭，你搞錯了。”
“誒？”
“剛剛你的認錯，沒有一個說到點上的。”我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小兔子的右半邊屁股，微微用力地掐住被打得熟透的臀肉，“所以說，你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
“咿咿咿~疼疼疼疼疼疼……”
小兔子呼痛，但是似乎是感覺到我沒有剛才那麽生氣了，她心里緊繃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
“阿米婭，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你在大家都眼里，並不只是羅德島的領導人。”
“……誒？”
她耷拉著的耳朵抖了兩下，微微地翹了起來。
“你想過嗎？在煌、迷叠香等精英幹員的眼中，你是個了不起的女孩；對赫拉格將軍、銀灰他們這些過來人來說，你是個優秀的晚輩；在其他不少幹員眼里，你是值得信任的小兔子。”
她怔怔地看著我，似乎沒能一下子理解我的意思。接著，我松開她右邊的屁股，把手放在了左半邊上面，再度用力一捏。
“咿咿咿！這邊也很疼哇！”
“你還知道疼啊？”我調侃了一下她，然後松開手，再度揉了起來，“阿米婭，你真的以為，大家是因為你羅德島領導人的身份而而關心你嗎？”
“我、我……”小兔子只顧疼了，腦袋沒有平時那麽靈活，只好無力地趴在床上，任由我說教，放棄了掙紮，“我不知道……對不起，博士，你打吧……我真的想不到。”
看著這樣的小兔子，我怎麽還忍心打呢？
我抱起她來，讓她再次跨坐在我的腿上，一邊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一邊撫摸她的小腦袋。
“並非因為你的身份，大家——包括我在內，都是因為打心里信任阿米婭，所以才會關心你啊。”
“信任……我？”
“是啊。你看煌，天天往你那里跑，就像是姐姐對妹妹一樣照顧你一樣；迷叠香，雖然呆呆的，很多事情都得記在本子上才能想起來，但是無論什麽時候，每次她見到你都會很開心。在她的世界里根本沒有那麽覆雜的東西，那你覺得她接近你是因為你的身份嗎？”我看著她，笑了笑，幫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大家關心你，是因為打心里認同你，信任你。以及……喜歡你。”
小兔子的臉紅彤彤的，眼睛也有些紅腫，她低著頭，看得出來她現在很腦子有些亂。
“大家關心我……是因為信任我、喜歡我？”
“那當然咯，像你這樣傻乎乎又可愛的笨蛋小兔子有誰會不喜歡呢？”
我笑著掐了掐她哭花了的小臉蛋。
“嗚……”
小兔子剛想哭，但她頓了頓，哽咽著把眼淚擦去，隨後對我露出了不哭不笑的表情（應該……是笑吧），雖然有些滑稽，但讓人感覺又可憐，又可愛。
“不過，你最後還要向凱爾希道歉。”
“嗯……誒？”小兔子點完頭才後知後覺，“凱爾希醫生……怎麽了？”
我臉色一沈，又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只不過力道輕了許多。
“咿呀！”
“你還問怎麽了。凱爾希有多擔心你，你難道不知道嗎？”我伸手去掐住小兔子的屁股肉，雖然沒怎麽用力，但還是把她疼得“嗚哇嗚哇”的直掉眼淚，“因為你最近不斷犯錯的事情，她天天愁得焦頭爛額的，一邊要做自己的工作，一邊要管理醫療部，完了還得不斷自我反省，擔心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導致你變成了現在吊兒郎當的樣子。她每次都是表面要強，什麽都不說，但我可都看在眼里啊。”
“嗚嗚嗚……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博士，別掐了，疼呀！”
“還沒完呢。當我聽到你說，你感覺自己和其他人的距離很遠的時候，我才是最生氣的。明明大家都那麽關心你，你卻自己給自己壓根不存在的想法作壓力，你這樣既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大家對你的信任。”我看著小兔子，認真說道，“所以，我必須打你，即便把你打疼、打哭，讓你討厭我、恨我，我都得必須打你，我不能讓你誤入歧途。”
“博士……博士！”
小兔子突然抱住了我，巨大的幅度觸碰到了我身上的傷口，我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撲倒在了床上。
“我不會討厭博士的……我知道博士是對我們好，所以……就算是博士把我的屁股打爛，我也不會討厭博士的。”
真是感人的話語啊……就是最後那半句話聽著總感覺怪怪的。
“行了行了，不哭了好不好？”我看著小兔子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說道，“既然你都知錯了，那麽今晚的懲罰暫且結束，趕緊休息吧，時候不早了。”
然而，小兔子搖了搖頭。
“怎麽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
“博士，能不能……”小兔子咬了咬粉嫩的紅唇，羞紅著臉，俯趴著看向我，“能不能請您，把今晚的懲罰打完？”
“……啊？”
我有些語塞，楞了半天，才瞪了她一眼：“小兔子你是不是傻啊？你現在屁股已經完全腫了，就算上了藥那也得有三天坐不下椅子，都這樣了你還想我再揍你一頓？”
“嗯。”
小兔子點了點頭。
“你點什麽頭啊！我不是在問你要不要繼續而是叫你不可以繼續好嗎！”我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立刻坐了起來，雙手抓著小兔子的肩膀，盯著她那雙微微紅腫的大眼睛，“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打擊了。懂了嗎？我沒在問你要不要，我是在告訴你趕緊回去洗洗睡！”
“博士，我知道的。”阿米婭對我露出了疲倦而又堅強的笑容，“但是你也說了，這是懲罰，對吧？懲罰就應該有懲罰的樣子，所以……”
小兔子說著，便拿起被我丟在一旁的木板子，羞紅著臉，低下頭，把木板遞了過來，長長的耳朵抖動了一下。
“請博士繼續懲罰我吧！”
我們沒有開燈，窗外的銀白月色灑在屋內，我眼前的小兔子也沐浴其中。剎那間，我突然感覺到，小兔子的眼神中有一種異樣的堅毅。
“……”
看著這樣的小兔子，我最終嘆了一口氣，招了招手，示意讓她繼續趴在我身上。
小兔子也很麻利地跨坐在我的左腿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腰，小小的腦袋瓜依靠在我的左肩上；而我也用右手拿出板子，把它貼在小兔子撅起的小屁股上面。
“剛剛打的次數都不算了。根據你剛剛的錯誤和表現，我再打你二十下，沒意見吧？”
“……我要三十下。”
喲呵，這小兔子居然還和我討價還價？
我這下算是明白了，這小家夥說是想要受罰，但其實還是想要感受被打屁股的感覺啊。
老天爺，你把我可愛的小兔子怎麽了？
只是，抱著這樣的小兔子，我的內心也逐漸下定了決心。
“阿米婭，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挨打？”
“……嗯。”
小兔子在沈默了一會兒後，給了我肯定的回答。
“……今晚，只允許再打二十下了哦。”
“……哦。”
身上的小兔子傳來了失落的聲音，就連小耳朵都耷拉了下來。
“打完以後，回去養好傷。然後……”我話鋒一轉，說道，“然後每個周五的晚上，你都要來我這邊向我匯報，總結一周的錯誤，然後我再進行懲罰，懂了嗎？”
“誒？”
小兔子連忙坐起來，看著我發呆。
“當然，懲罰可是很嚴重的，說不準打得可會比今天還要疼。不過……”我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了笑，“如果阿米婭表現得好一點的話，我就把懲罰改成獎勵。小兔子想要被打多少下，多重多輕，都隨你哦。”
“博士……”小兔子激動地抱住了我，用小腦袋蹭我的臉，“果然，博士對我最好了！我、我還以為博士會討厭我呢！”
“怎麽會呢。既然是我的小兔子的愛好，只要不是特別出格的，我都會盡力幫你實現的。”我輕輕親吻了一下小兔子的額頭，“只不過，不要再因為想要挨打而犯錯了。那個時候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嗯！我最喜歡博士了！”
小兔子終於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
“嗯，我也是。”我輕輕撫摸著小兔子的臀部，然後調侃道，“不過，我親愛的小兔子好像有點小小的抖M哦。”
“嗚~可我只想被博士打。”小兔子撒嬌的聲音傳來，“而且……我也喜歡被博士打屁股。還有吖，博士，不用每周五哦~我、我一三五和周末晚上也都可以的！就算是一周五次都沒問題的！”
“……唉，得寸進尺的小家夥。”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並舉起了一直放在她屁股上的木板子，同時把另一只放在她的小腦袋上，“那麽，開始咯。”
“嗯！”
小兔子此刻不再害怕，而是幸福地將我抱住，在我的耳邊微微喘息。
“啪！”
“嗚吖！”
板子再次親吻上小兔子的臀部，但再無心結的她在每次挨打的微微呼痛後，還會發出“嘿嘿”的傻笑聲。
而我，作為小兔子屁股的懲戒者，也不斷“殘忍”地舉起手中的木板，一下接著一下地擊打在小兔子的屁股上，但此刻無論是我還是她，都在享受著這伴隨著擊打聲而傳導來的、屬於我們二人之間小秘密般的快樂。
只是，因為小兔子在挨打中又調皮又胡鬧的，結果到最後，今晚巴掌和木板還是打了將近300下呢。
……不過嘛，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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