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國的監獄生活 #2.5

 2.5  獨木與連枝

按照小詩的說法，沐音應該在0529監室，是五樓最靠頭的那一間，看上去非常陰暗。

“咚咚咚——”我輕輕敲了敲0529的門，“有人在嗎？”

“啊！是誰？”里面傳來一個很細軟的聲音，“男，男生嗎？等下再進來…”

“額，我是0631的。”話說她們也會把男性叫做男生啊，雖然她們學校從來不招男生，“也就是，和林沐可一個監室，林沐音在嗎？”

“是姐姐！嘶！”里面傳來一聲疼的倒吸冷氣的聲音，她似乎在努力做什麽，“算了，就這樣吧，你進來吧。”

一進門，一個小精靈一樣可愛的小姑娘赤裸裸的趴在地上，尷尬的沖我傻笑。看長相就能知道，她絕對和林沐可是一家的，就是比她小幾號。

她身體瘦小的看的到骨頭的輪廓，胳膊和大腿也是細的仿佛一掰就斷。皮膚白的如紙，甚至有些病態。見我進來了臉色才微微發紅，用手慌忙遮擋沒什麽內容的貧乳。

“喂，不要看了，幫我一下，好痛！”她正在努力的爬上床，她的下半身幾乎找不到什麽好肉，可憐的小屁股腫老高，被慘無人道的打成黑紫，滲出鮮紅的血，屁股的劇痛導致她根本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

“怎麽回事?摔下來了嗎？”我一把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盡量避免碰到傷處。她真的很輕，很輕松就能抱起來了。

“不算，我以為我可以上廁所來著，結果就自己去了，回來的時候感覺眼前一黑就摔在這里了，怎麽都爬不回去了。嗯，幸好你來了。”小姑娘把頭埋在枕頭里，用很細的聲音說到。說實話聽她講話是一種享受。

“突然暈倒，是不是營養不良？再或者是太痛了?”我問，看她的情況這兩種情況可能都有。

“嗯……太痛了吧，上廁所的時候特別特別痛，也可能我平時也這樣。總之，姐姐怎麽樣啦！”她心情倒挺好，“我什麽時候能見到她?”

“你姐姐還好啦，她天天擔心你身體吃不消來著。你們很快就能見上面了。”我安慰她，“還是說你吧，看上去你身體有點弱，她們竟然還下手這麽狠。沐可和小詩特意讓我來看看你。”

“還好啦！至少現在還沒有什麽問題，就是屁股有點痛，別的也沒什麽。”她笑著說。

“還沒事呢，你都疼暈了。”我還是很不放心。

“其實我對疼特別敏感，所以一挨打就這樣，但是挨的多了也不過如此。”沐音說的輕松，“過一段時間或許就沒事了，但是…”

她眼光有點低垂。

“怎麽了?但是什麽？”從剛才開始，她其實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有點裝作很樂觀的樣子。

“啊，沒什麽，她們快回來了，你也早點去吃飯哈，對了，你給姐姐說一下…”她眨巴眨巴眼，“就說我還好，讓她不要擔心我。嗯，就這些，如果有空，你記得常來找我玩。”

“嗯，一定。”我答應了她。

“千萬不要給她說我挨打暈倒什麽的，要不她該擔心了。”她再次囑咐我。

我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來，算了，有時間再來看看她吧。

一出門，一個少女把我攔住了：“你是誰，來幹什麽的?”她應該沒有我大，但是在監獄算是年齡比較大的女孩子了，長的按照外面人的標準還是非常漂亮的，較高挑的個子，幹凈的小臉，微微皺起的細眉，隆起的胸部及纖細的四肢，但是相較於美若天仙的其他幾個人，她顯得沒有那麽可愛，看上去有點兇。

“我是0529b的朋友，來聊聊天。”我坦然回答，就算這個少女再兇，在我眼里也不過是傲嬌的小女孩。

“男的?我是0523a，沒事不要總來。”她用一種命令似的語氣告訴我，我有點生氣，但是沒有和她計較。她就是沐音的室友啊，看起來不像太好相處的樣子。我聳聳肩，準備離開。

“站住！”背後，她突然喊了一聲，“一句話也不說，什麽意思嘛！”

“我說了，我只是來聊聊天。”這就有點過分了，明明這丫頭態度極差，還怨我來了，不過我還是不願意多事，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了。臨走時海專門看了看這丫頭的小屁股，圓圓的，挺翹，就這性格估計要挨不少打，白瞎了這麽好的屁股。

回到監室，沐可看上去很悠哉的趴在床上，兩條白細的小腿在空中蹬來蹬去。

我把我去看沐音的過程告訴沐可了，沒有講她的身體，只是說她挺好的，就是挨了點打。沐可聽到她妹妹的消息挺興奮的，想馬上看看她妹妹。

“你去唄，反正挨打的又不是我的屁股。”

“算了算了，還要連累她，好難受。”她撒嬌一般的說。

“等幾天吧，肯定能見到的——中午要吃多少?”

“啊，少一點。”她嘟起嘴，“什麽嘛，直接把人家拉回現實了。”

第二天，天氣依舊挺好，飽含晨露的空氣甜絲絲的。照要求，我帶沐可去跑操和工作。遠處的山上，又一片竹林泛黃開花了，這回還挺大一片，和昨天的連成了一片，這花是一片一片開的，不稀奇，但是對姑娘們的懲罰也更直觀。跑操時我們前面的五個女孩就瑟瑟發抖：“完了，好像我們的竹子沒了。”

“別啊，前幾天才挨了打…”一個齊劉海的軟妹子嚇得聲音都是抖的。

“誰叫咱們挨隔壁組開花的竹子那麽近呢，死定了，準備挨打吧。”另一個矮矮的馬尾小姑娘看上去很冷靜，其實手也在偷偷摸著可憐的屁股。

“隔壁組全組挨了一天，下半身開花成那樣，今天還得來。”看上去像組長的短發女孩無奈的說，“打尿了好幾回，痛的她們呻吟了半夜。”

“別…別制造恐慌了…”齊劉海手緊緊護住屁股，快站不穩了。

實際上不是恐慌，跑操還沒有開始，這幾個姑娘就被獄警帶走了，衣服也當即被剝光（齊劉海的軟妹子幾乎是被強扒的，衣服都撕壞了，一條嫩腿掛著只內褲，強行被拖走了）。

跑操倒還好，破天荒沒有人被“請”上主席台，但是跑完還是有幾個女孩被留下來了，褪下褲子孤獨的在操場上挨抽。

“你們兩個，過來。”獄警開始招呼我們，我領著有點害怕的小沐可，匆匆跟上去，一路上，看到好幾個女孩因為各種原因挨打，她害怕的緊緊抱著我的胳膊，像只受驚的小貓。

獄警在未開花竹林與開花竹林的交界處停下了。交界處的竹子盡量被砍掉了，防止開花面積再次擴大。空地上改立了長長一排半人高的石頭台，石台旁邊打孔系了繩子，形成一個簡單的刑架，五個少女正被牢牢綁住，獄警一邊清點損失一邊揮舞鞭子狠狠打向女孩子們的屁股，哭喊聲震的竹林都是顫抖的。

“哇啊！錯了錯了，應該好好照顧竹子的。”

“疼啊！我的屁股啊！”

五個女孩的小屁股已經挨了半個小時的痛打，兩片肉紛紛腫起了一道道的楞子，但是鞭子還是無情的擊打著她們。

在她們的旁邊，還站著五個裸體女孩，屁股上傷痕累累的，慘不忍睹，顫顫巍巍的立在那里，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獄警小姐，我們…”我剛剛開口要問，被獄警的命令給噎住了。

“把她們放下來！”獄警命令道，“除了沒有打完的繼續挨打。”

獄警停下手里的鞭子，先解開了四個人的捆綁，除了那個齊劉海妹子，四個姑娘顫抖著爬起來，站在那里。

“啊啊啊，不要啊…”齊劉海的妹子臉都嚇白了 。

“不反思自己錯哪了，不停反抗，你自己知道什麽後果吧。”獄警用鞭子把手敲敲石台，“兩腿分開！”

“求求你…會打壞的吧…”妹子身子不停的扭動著，腿夾的更緊了。

“還是沒有好好反思。”獄警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必須朝狠處揍了，來，幫我把她兩條腿掰開，找兩根棍綁住。”

說著，她狠狠朝齊劉海屁溝位置抽了一鞭，疼的她大嚎不止。帶我和沐可來的獄警上去幫忙，用竹桿兩端削除凹槽，把小妹子的腳踝綁在凹槽中，這樣她合不上腿，再加上屁股朝天的姿勢，她粉褐色的屁眼和白嫩的兩瓣私處暴露了出來。

“救，救命啊…打這里真的要痛死了…”她嚇的不僅僅發抖了，剛剛被空氣刺激的私處，一股淡黃的水流緩緩流出，“…誒…壞了，尿出來了…”由於害怕，她連臉紅的功夫都沒有了。

“這就失禁了?欠抽。”獄警舉起鞭子，狠狠的擊中她的陰部，疼的她漂亮的臉蛋都扭曲了，甚至喊不出一句求饒的話。

不過此時她越是求饒就打的越狠。這丫頭不知道知不知道。

陰部腫了起來，豎著一道鞭痕清晰可見，獄警技術極好，正巧擊中兩瓣陰唇之間的窄縫，第二鞭幾乎和第一鞭重合，可憐的小妹子疼的大腿劇烈顫抖，幾乎呼吸不過來。

“害怕嗎。”我低聲問小沐可。

“有…有點…”雖然鞭子不是打在她身上，但是她還是嚇的聲音都是顫的。

獄警命令沐可和屁股開花九人組站在一起：“正好，你們十個人，負責砍掉所有開花的竹子，分一下區域，限兩天完成，完不成差一棵一鞭子屁股，對了，劃十一個區域，正挨打那丫頭也得有一片，互相不得幹涉。0631b中午回食堂，其他女孩留下吃點東西繼續挨打。”

獄警命令完，又轉向我：“你沒有事可以轉轉，不許幫她們幹，自己的工作就要自己完成。”

說完，在她的催促下，幾個小姑娘踏上了上山的路。

小沐可偷偷的發牢騷，上來接這麽慘的任務，也是挺倒黴了。

不過前面的幾個更倒黴，大部分竹子幾十年甚至百年不會開花，她們竟然碰上了，本來是自然現象，結果愚昧的科國人非把開花歸結於照料不好。

“我們還得重新審判加刑，又得挨好幾次才能出去。”之前前面那組的短發組長對我說，“小咪（應該是那個齊劉海軟妹）就更慘了，本來打的不重，每次就是屁股蛋腫幾天，結果這一下可得開花了。”

接下來都是女孩子們哭兮兮的嘆氣聲，可能考慮到姑娘們的懲罰，整個上午的工作量其實沒有平時水肥養護那麽大，但是壓抑的氛圍讓人感覺格外的累，以至於中午回到監室感覺像從陰雨之中走到安全屋了一樣。

說實話，科國的監獄環境還是不錯的，對於我這樣得過且過的男生來說算的上輕松。如果沒有可怕的鞭子和板子，科國監獄的女孩子可能是全世界犯人里最幸福的吧。

活一下午就能幹完，可憐齊劉海妹子小咪挨了一天打，打打屁股，抽抽私處，要麽扒開打會屁眼，抽完哭的不省人事，被我們一起擡回去了，石頭上留下了兩片深色的濕潤區域，前面一片是淚水，後面一片是失禁的尿液和私處分泌液。天氣漸漸冷了，新竹芽的培育得等到春了。馬上到了冬天，除了幾天一次的養護，女孩子們不用再每天來竹林了，她們會參與一些竹子的加工。主要是刑具，包括編竹鞭，制作各種型號的竹屁板。

科國監獄的刑具還是有講究的，比如竹鞭，除了獄警隨身攜帶的萬能小鞭子，針對每個部位有不同要求的鞭子。打私處的要求用竹梢料，細韌，表面光滑無刺，打起來疼但是傷痕小，打肛門的則要用竹根料，稍沈，有的還得加配重，打的時候更精準，不偏，打屁股的粗壯，揮起來呼呼生風，有壓迫感。

監獄邊緣建有一所不小的寄宿制學校，不過那不是給犯人上的，那是一所給不足以構成犯罪的“壞孩子”們上的。我留學的國家也有類似的說法，叫做“工讀學校”，但是兩者還是有不小的差別的，這所學校（名字叫竹山學校）是公辦的，和普通學校一樣，也面向外部招生（分數很低），只是由監獄負責管的嚴一點，部分不良學生會被強制送到這里讀書罷了。

晚飯後，累了一天的小沐可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我打算去外面再逛一會。晚風吹到我的頭發上，突然，我想到一個事，感覺有點不對勁。

小詩忍著劇痛讓我去看看林沐音，可是除了挨了打，她也沒有怎麽樣啊？再加上她說的那段話，聽起來可可憐憐的，不對！

今天晚上獄警開會，除了巡邏的獄警，雙人監區沒有像原來那樣每間一個獄警了，這樣低密度的巡邏，加上柔弱的小沐音，不會出什麽事吧？

我有點害怕，還是去看看她吧，轉頭，我又回到了監室大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