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血-媚鳳(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輪回) 9
狠狠鉆了進來。給這女人最害怕的玩意兒鉆進身上最嫩的地兒,小淫娃又是“哇!”,給嚇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凸了起來。小黃鱔覺得菊門兒越里面那酸辣水兒越少,越鉆越深,一直頂到了這菊穴的極深處,還在繼續亂拱,更是帶著一股酸辣水兒鉆了進去。一股極強的要便溺的感覺,加上菊穴深處酸麻辣的刺激就傳遍了全身,可又拉不出那小黃鱔。肥屁股給定死了動不了,小淫娃只能張開小嘴兒大口“呼呼”喘氣,香汗登時冒了出來,嘴里叫開了:“嗷嗷——不要鉆那里……出去啊——”
這小菊門都給黃鱔給鉆了,花穴又哪能逃得了。第二條離得近的黃鱔,硬是頂開張得還不夠大的兩瓣花唇,不僅沖了進去,還帶著酸辣水兒直往剛泄了四次的花心子上又擠又鉆。這花心子給鉆著,再給那白醋辣椒水泡著,小淫娃立刻就崩潰了,花穴菊穴同時被又鉆又擠,兩穴兒心子酸麻辣一起發力,難受得那整條白膩美背上的嫩肉都抽搐了起來,一聲都變了聲音的慘嚎,差點把那春叫起來誘人之極的嗓子都扯破了:“嗚——啊——”
兩條被捆在甕沿兩側垂著小腿“碰碰”的像擂鼓一樣敲著甕壁,肥奶兒上一直拴著的乳鈴被甩得“叮鈴叮鈴”響。後面的觀眾透過甕壁就看見小婊子的肥屁股下一小截兒濁物掉進了最下面的清水里,這小婊子坐在這群龍扣關甕上還沒幾分鐘呢,就被這“群龍扣雙關,辣水泡肥臀”的酷刑折磨的當眾大解在了甕里!
這一兩條黃鱔找對了穴兒,其他黃鱔在那亂擠,自然更多的“龍”沖進了小淫娃可憐的花穴和菊門兒里。給她塞了個滿滿當當,兩只穴兒里好像每一刻都有幾個小頭在狠鉆著穴心子!
從一坐上這甕子,小淫娃的慘叫哀嚎就沒停下來過,叫的都瘆人。可旁邊的衙役哪里會可憐她,鉗著幾個烤的通紅的大煤球又給扔進了甕子最底部的清水里。
這下可好了,那清水都滾燙了起來,水汽出不去這熱氣就往上湧,油傳熱又快,沒一會兒小婊子就覺得泡著肥屁股的白醋辣椒水燙了起來。這已經不是在泡肥臀,倒是成了“辣水煮屁股”了!溫度雖然不會把屁股燙熟,小淫娃只覺得整個紫腫的肥屁股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疼的簡直撕心裂肺,那已經紫得發亮的肥屁股竟然又給煮得紅了幾分。而那黃鱔給這麽一燙就不行了,垂死掙紮一般地更加死命得鉆著小淫娃的兩個穴兒,鉆得小淫娃就覺得穴心子里有無數鉆頭在鉆著。再加上這白醋一熱起來,那刺鼻的水汽往上直冒,小淫娃看著好像就身在雲端一樣。
可看著好看,小淫娃的俏臉兒給這水汽一沖,酸辣得眼淚鼻涕口水整個飈了一臉,隨著她瘋狂地搖頭亂濺。
小婊子已經難受的瘋了,什麽話兒也說不出來,在那“嗚——啊——嗷——”
狂呼慘叫,渾身每一塊嫩肉都像抽筋一樣得一抽一抽的抖著。這沒幾分鐘的小淫娃罰坐群龍扣關甕的表演,看得觀眾們目瞪口呆,興奮地大聲叫好,議論起來:“我的娘,這群龍扣關甕真狠啊,小婊子坐上去沒幾分鐘連屎都給折騰出來啦……”
“小騷貨可是給罰了坐這甕子三刻鐘吶,這可比受活剮還厲害啊……”
“那可不,這小淫娃太氣人,要是我就讓她坐著甕子把那個大屁股給燙熟啰!”
那個管著煤炭爐的衙役已經不再添加煤球兒了,琉璃做的甕子散熱很快,隨著水溫降了下去,黃鱔也給燙得半死不活的,小淫娃不再叫得那麽慘了。旁邊一直在死盯著她俏臉兒的衙役走過去,帶著皮手套把水中半死不活的黃鱔給撈了出來。又使勁把還塞滿了小淫娃兩個穴兒的“群龍”給狠狠拉出來,又帶出了小淫娃一聲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哀鳴。先給小淫娃喂了一大碗薄荷水,防止她熬不住這坐群龍扣關甕的爽快給折騰暈過去,必須讓她清醒著感受每一份的活罪。然後,就又給甕里倒入了幾十條新鮮的黃鱔,還加了一大勺白醋辣椒水把剛才化成水汽的給補充回來。
小淫娃像團泥一樣軟軟坐在甕上,雖然那酸辣苦麻的難受還是從肥屁股和兩個穴兒里傳來,畢竟沒了那群龍扣關和麻辣水煮肥臀的殘酷折磨,剛要喘口氣。
就見到衙役又鉗著個火紅的大號煤球走了過來,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帶著哭聲哀求起來:“好哥哥,求你放奴奴下來吧……奴奴不要坐這甕上啦……”“哦……不,不,奴奴乖乖的坐……就讓奴奴喘口氣吧……啊,不要放啊……”
那衙役看到她坐在這群龍扣關甕上受罰竟還敢求饒,更是火大,一次連扔了三個大號煤球到甕子里。這下可慘了,水熱得太快,那些個黃鱔向著小淫娃泡在麻辣水里的肥屁股猛沖了過來。還沒一眨眼的功夫,坐在甕上的小淫娃又先是享受被群龍扣雙穴,然後就是那燙起來的白醋辣椒水火烤肥臀的非人能忍受的銷魂苦楚。等到水兒終於涼下去,小淫娃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幹了,連求饒的力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俏臉被那酸辣刺鼻的水汽刺激的全是鼻涕眼淚口水,一個勁兒得給綁她為了好幾碗參湯,再給她把俏臉擦幹凈,散亂的烏黑柔發重新打理成朝天辮的模樣。如果光看她那張美艷的臉兒,倒是齊整精神的許多。
罰跪了一炷香的當兒,小淫娃已經對這懲淫極刑的難熬害怕極了,一邊跪著就一邊大口喘氣,都不敢哭了,就在那運氣,好回一些力氣熬那最後一輪肉刑。
一炷香不長不短,可對這受盡了折騰的小淫娃來說還是太短了。時辰很快就到了,只聽張頭兒一聲大喝:“懲淫極刑第四輪肉刑,淫婦上刑架,請開花藤!”
只見兩個衙役擡著一根一人多高的粗木樁子,粗木樁子兩端還有兩個底座一樣的支架,大約一尺多高。衙役被木樁子平放在空中,底座的支架給釘死在了悔罪台上。木樁子很粗,雙手環抱也只能勉勉強強抱住。這刑架子倒是很簡單,跟前三輪肉刑那些個花樣兒完全不一樣。兩個衙役把罰跪的小淫娃給提起來,讓她整個身子趴在木樁上,雙手環抱住樁子,在樁子下面綁的緊緊。兩只三寸金蓮也捆在一起,拴在木樁後端,腳心對著觀眾。更把她的小細腰上和肉肉的大腿根部都死死地綁牢,那兩處的繩子都吃進了嫩肉里足有一寸,在跟木樁子綁在一起。
給這麽一綁,那小淫娃就給捆在木樁上一絲都動彈不得,那大肥屁股被細腰和大腿根的兩處繩子勒得更加凸出,活像一個又大又圓的紫色大靶子。再加上那滿屁股的紫腫和給群龍扣關甕燙得紅暈,簡直像是要爆裂開一般!
等著小淫娃趴在木樁上被捆的結結實實,卻見到整整二十個身材最魁梧的衙役走上了悔罪台,小淫娃的給綁的高高凸起的肥屁股兩邊排著隊各站了十人。每人手里都握著一根足有五尺長的粗藤條,黑油油的還閃著光。這粗藤條竟是用兩根男人中指粗細的老藤捆在了一起,並的緊緊的。不過在每根藤條的前端,兩根老藤很勻稱的開著五條一寸長的小細縫,透著光。如果看得仔細的話,會發現這二十根藤條五個一寸長的細縫開得位置都略有不同,看來真是別有機關。這藤條可是衙門笞淫婦大屁股用的極刑,跟那鴛鴦毛竹大板打屁股的痛苦不相上下。雖然不容易像大板那樣把淫婦一般又肥又嫩的大屁股打爛,但屁股開花是免不了的。
而且衙門用的藤條不過三尺長,一根小拇指那麽粗。而今天笞這小婊子已經這麽慘的大屁股用的藤條,竟然有五尺長,還是用兩根更粗的老藤捆成的。這一記藤條笞肥屁股抽下去,小淫娃還不得再疼上天了!
原來這嚇人的開花藤狠抽小淫娃的肥屁股就是這第四輪肉刑,這也是懲淫極刑按照“起承轉合”設計的安排,用這開花藤笞淫娃肥臀作為這一大場肉刑虐淫娃大戲的收尾。觀眾們也想看看這兩根老藤捆成的開花藤笞淫娃大屁股會是什麽效果,一個個看得目不轉睛。張頭兒見一切都妥當了,大聲喝道:“懲淫極刑第四輪肉刑,重罰淫婦二十開花藤笞臀,賞一百肉花。行刑!”
小淫娃看到這第四輪的刑具竟然是這跟自己人都差不多高的藤條。小淫娃挨過那公堂笞肥臀大餐調教,也明白了這些個衙役每次笞自己的大光屁股時,可是記記都鉚足了勁往死里抽。雖然沒挨過官家藤條笞屁股,可一想到待會這五尺長的兩根老藤給他們掄圓了,抽在自己已經腫得發亮燙得火辣的肥屁股上,那不得把自己疼死!可給捆在木樁上一絲也動不了,求饒的話萬一給再加罰幾下這藤條笞屁股,那就更不得了了。眼淚已經快流幹了,只能趴在那緊張的渾身簌簌地抖,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隨著這一聲令下,這二十記開花藤痛笞小淫娃肥屁股的壓軸大戲就開始了。
一左一右前兩個上場的竟然是張頭兒自己,和那公堂上光扇屁股巴掌就把小淫娃打得失禁的鐵匠衙役。兩人也不急著開打,竟先把上衣給脫光了,露出了肌肉虬結的魁梧上身。還隨手揮了幾下手中的長藤,好像是在試手感,發出的風聲嚇得小淫娃的渾身軟肉又是一陣亂抖。這打第一記開花藤的自然是左邊的張頭兒,只見他把長藤前端擱在小淫娃的右屁股瓣子上,找準了待會這大屁股要挨抽的地兒,是那最豐腴厚實的臀峰。只聽張頭兒“喝”一聲大喊,整個上身每一寸肌肉都高高鼓了起來,特別是那胳膊足足鼓得有常人兩個粗。他掄起手臂就把長藤一直甩到腦袋後面,那五尺長的藤條竟然活生生在空中彎成了一個半圓,再整條手臂打鼓一般死命往下一甩。
“咻——啪!!!!!!”
『“嗷——!!!!!!”
那五尺長藤就想要把小淫娃從中劈開一樣,先是“咻”一陣尖銳到了極點的破風聲,然後就是一聲如同炸雷一般的皮肉“啪”聲從小淫娃的肥屁股上傳來,那聲音好像方圓十里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只見那長藤把小淫娃整個又肥又厚的臀峰抽得整個癟了下去,就想一座大肉山被從中分成了兩半。小淫娃只覺得右邊的肥屁股瓣子上被人重重砍了一刀,長藤端兒上的五個一寸細口子還像刀口一樣死死咬住一小塊皮肉,這一下比整個公堂笞肥臀加在一起還疼上百倍千倍,“嗷——”的一聲活似母獸一樣的狂嚎還沒叫完,那白膩的美背,肉肉的大白腿甚至那性感的三寸金蓮小腳,開始瘋狂抽筋,像打擺子一樣活抖,眼皮子直往上翻,眼珠子都好像沖了血,眼見就要暈過去。
那長藤卻被張頭兒往上重重一提,那五個小細口死死鉗住的皮肉,竟硬生生從小淫娃的肥屁股上被這長藤一口咬了下來!五道細細的屁股血就從五個一寸長的口子上流了出來,這第一記開花藤抽下去,小淫娃那受了無數活罪的肥屁股就給同時笞開了五條肉花!小淫娃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屁股開花的滋味,肥屁股上的五條肉花一開,這下連嚎叫都沒嚎叫,喉嚨里“呃”的一聲,眼睛一翻,小腦門兒把木樁子磕得“咚”一響,就這麽暈了過去,只有渾身的白嫩肉兒還在那一抽一抽得抖,活像是被這才笞了第一下的屁股開花藤給笞死了過去一樣。這時候,旁邊站著的一個唱數的衙役才喝到:“一!第一記開花藤著肉重打,一藤五花,已罰!”
眼看這小淫娃給這第一記屁股開花藤給笞得五條肉花齊開,一聲慘嚎還沒叫完,就直截了當的暈了過去。衙役們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也不去弄醒她,就讓她像死了一樣趴在木樁上,一身的風流皮肉在那活抖。觀眾們給這狠厲到了極點的第一記屁股開花藤全給懾住了,鴉雀無聲的死盯著小淫娃那剛挨完了一藤的肥屁股。只見右邊半拉大屁股最肥的臀峰上,一條黑的嚇人的兩指粗細的笞痕慢慢浮了起來,好似一條肥屁股肉做的香腸一樣,瞬間腫的老高。那笞痕上還給咬開了五條一寸長的肉花,活像五張小淫娃的櫻桃小嘴兒,一吐一吐的滲著血珠子,看得人寒毛直豎。一下沈寂過後,見這小淫娃的賤屁股給一記開花藤同時笞出了五條肉花,一下子就炸開了。
“小淫娃那大光屁股給打開花啦!這一藤條下去,就是五朵肉花啊……”
“我草,小婊子直接給藤條抽屁股抽暈了,這得有多疼啊!”
“這才第一下,要打她二十屁股開花藤呢,這小騷貨的大屁股今天要給活活抽開一百條肉花啊……”
見到那條黑得像墨魚汁一樣的笞痕高腫了起來,一個衙役提著一桶涼水,“嘩啦”一聲潑在了小淫娃垂著的頭上,再拽著她的朝天辮,狠狠賞了她兩記火辣辣的大嘴巴。小淫娃一下給打醒了過來,只覺得肥屁股上帶著笞痕的一圈嫩肉,一抽一抽得突突傳來割肉奇痛。那奇痛往每根骨頭里鉆,痛的好像那肥屁股給淩遲剮了一刀一般,腦子都給疼木了,大張著小嘴活像小母狗一樣伸著舌頭喘氣,連叫都疼的叫不出一聲。這還沒讓她受夠呢,一個衙役拿著條白布把她肥屁股上的血珠子擦幹凈,白布瞬間紅了一塊。又拿起一罐白色藥粉,每條肉花上給撒了一小撮,那血立刻就給止住了,卻聽那疼的都叫不出的小婊子,突然又是一聲好似見了鬼一樣的尖叫:“啊!!!!!”,你倒怎的,這白色藥粉可不是治療用的,只是能不讓肉花往外滲血,還給加了粗鹽巴。這粗鹽巴一給蓋到肉花上,那鹽腌爛屁股肉的痛讓小婊子都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這是在地獄受苦刑呢!
這一記屁股開花藤抽到小淫娃的肥屁股上開始,到抽出的五條肉花給鹽巴藥粉腌上,已經過了快五分鐘了。那摻著鹽巴的藥粉可是陰的很,雖然讓肉花下的嫩肉如同被小刀在剮,但反而讓小淫娃痛的都發木的肥屁股又敏感了起來,好繼續享受下面一記一記給下了死手的屁股開花藤,抽個記記一藤五花,皮開肉綻。
這剩下的十九根開花藤笞小淫娃肥屁股的壓軸大戲,給人看著就殘酷到了頂點。
每一根開花藤都給這幫子最魁梧有力氣的衙役們露著上身,把肌肉鼓得好像金剛,掄圓了狠狠抽打小淫娃兩瓣肥屁股蛋子從上到下每一條嫩肉。一藤條抽在大光屁股上,就是一道兩指寬的黑得油光發亮的笞痕高凸起來,再是五朵一寸長的肉花帶著血珠子在笞痕上一字排開,就像是刻在這兩團大肉球上一般。隨著軟肉給抽的亂抖,活像在大屁股上跳舞一樣。
更慘的還有呢,那小淫娃挨上一記屁股開花藤,就肯定得疼暈過去一次。要麽是剛抽上屁股蛋子就暈,要麽是那五條肉花一開就暈,最倒黴的就是給撒那鹽巴大藥的時候才疼暈過去。這邊剛給抽的屁股開花暈過去,就被一盆清水兩記火辣辣的大嘴巴打醒,剛一醒過來,就又是一記開花藤狠抽上大肥屁股再暈過去。
那死去活來的滋味,倒不像是在陽間,活像在十八層地獄受活罪一樣!小淫娃早痛的神經都木了,全身白膩的軟肉一直在活抽抽,之前喝下去的參湯早成了騷尿兒,不知道是在挨第三根還是第四根屁股開花藤的時候就給噴在了木樁上。大解是之前就給泄空了,要不沒幾下屎又得給這一藤開五花給活活抽出來!小淫娃痛到極點的時候,再又一次暈過去又醒過來的當兒,迷迷糊糊的小嘴兒一張,竟然哼出了一句小曲兒,“奴奴吶,苦熬那官刑肉開花,挨上一下,啊——,就是險死了一遭又還陽!
苦死奴奴吶—著地罰跪,整個人如同在雲端飄著,周圍觀眾們的喧鬧都聽不真切,那神情仿佛就如同做夢一般。要不是她那肥屁股上如同被淩遲了一樣的痛苦一直刺激著她,說不定她又得當場暈過去,打都打不醒。這一場慘虐淫娃到了極點的四輪懲淫肉刑,竟然折磨了這小婊子快三個時辰。從正午就給捆在這悔罪台上受活罪,一直熬到夕陽西下才到了尾聲,竟沒有一刻鐘不在被官刑重罰!也正符合了悔罪台的用意,淫娃蕩婦一上此台就是永無止歇得受那皮肉之苦,不讓她們痛苦得欲生欲死悔不當初絕不放她們下去。在這悔罪台上這小婊子那又白又嫩的大肥屁股可是被折騰慘了,先是合歡杖杖肥臀一百五十;再是肉藤拍對著肥屁股肉又拍又擰;接著給那群龍扣關甕都快給燙熟了;最後更是那狠厲的開花藤把滿屁股的嫩肉抽開了整整一百條肉花,簡直淒慘而又痛苦到了極點!
四輪肉刑淫娃的大戲終於落下了帷幕,大老爺眼見天色已經快到了飯點,還得做總結和接著宣判小淫娃之後要受的罪;六罪並罰,哪能一個懲淫極刑就放過她,絕不能輕饒了她那讓男人發狂的肥屁股!大老爺重重一拍案子,把小淫娃驚醒了些(還以為又要打她開了花的屁股),嘴里含糊不清得就是求饒,啥都顧不得了:“大老爺,奴奴……嗯嗯……奴屁股給打開花啦,不要再打奴啦……”
“誰要打你了。淫婦王氏,今日懲淫極刑四輪肉刑已畢,以後可敢再犯淫行?”
“不……再也不敢啦,苦死奴奴啦……大老爺饒了奴啊……”
大老爺見她已經給這四輪肉刑折磨得快失了神,高聲宣布:“眾位父老鄉親,今日淫婦王氏受懲淫極刑,多謝各位來此見證官法明正典刑!淫婦王氏鳳兒,淫行累累,敗壞風氣,六罪並罰,經過本府衙刑名的多日商議,按照國法從重從嚴,絕不姑息!今日懲淫極刑已科,判王氏照壁晾臀十五日,晾臀期間不可治傷。罰王氏官賣春風樓為娼,不得贖身。因其三年內勾引奸夫姘頭四十余人,等同犯背夫通奸,不守婦道之罪四十余次。罪無可赦,特此追罰淫婦王氏受追比重罰五十次整,十五日一比,刑期兩年零一月。每次追比按淫婦通奸刑罰最高標準重罰,衙門照壁外去上下衣當眾處刑,五十鴛鴦毛竹大板笞裸臀,加照壁晾臀三日。”
“另外,追比刑期結束後,如淫婦之後再犯過錯小罪,直接按照淫婦重罪處理,判五十鴛鴦毛竹大板。如淫婦犯大罪重罪,在相應刑責之上加罰懲淫極刑,並加判追比十次。死罪不論罪名,罰騎木驢遊街三天淩遲處死。此案就此定罪,永不減刑!”
雙手一拍桌子大老爺揚長而去,回家跟老婆孩子吃飯去了。小淫娃為了這三年的風流快活,給判了之後連續兩年多每半月一次的當眾屁股開花之苦,可謂罪有應得,大塊人心。小淫娃已經被折騰得快不行了,只是軟軟地跪在那里聽判,大老爺判了什麽都聽了個模模糊糊,只心里有點明白接下來還有是自己的活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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