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血-媚鳳(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輪回) 4
王氏心里一涼,登時想起之前雲雨之時,自己一時騷勁大發,一邊用肥臀夾著棒子,一邊把那銀票放在奸夫的肚皮上寫了幾句助興的話兒,又不敢插嘴,只能心里祈禱萬萬不要被人找到。沒想到心里還沒祈禱完,就聽見李三托著幾張紙走了上去,一彎腰呈給大老爺看,說道:“老爺,小人剛才派了幾個捕快兄弟去案發之地仔細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發現了這張銀票,上面確實有幾個字呢。
還有幾張應該是王氏記的詞兒,可以比對筆跡,請大老爺過目。”這查探案發現場是捕快辦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針對她,也是小淫娃自作自受,為了助興還非得弄出個這玩意兒。大老爺瞇了瞇眼:“本官問你,這字跡一樣嗎?”“陳木匠不認字,又是臥房之中,這字跡娟秀,出自女子手筆,幾張紙筆跡都一樣,可以斷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爺又是一瞇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寫了啥給我念念。”老頭兒精神好著呢哪里看不清,這是刻意要當眾羞辱這小淫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聲讀起來:“豆蔻開花三月三,一個蟲兒往里鉆。鉆了半日不得進去,爬到花兒上打秋千。肉兒小心肝,我不開了你怎麽鉆?”一聽這詞,堂上哄堂大笑,在這年月這可是連青樓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淫詞,這王氏可真是比那青樓正宗的婊子還要騷浪。
“哈哈,小淫娃,要不要哥哥現在就給你鉆一鉆啊?保證鉆得你比這笞屁股還要舒服呢……”“急啥,這小騷貨到時候判了官賣,那還不天天都有的鉆?”
小淫娃雖然淫蕩,但也知羞啊,這淫詞是自己在臥房里助興的,這下給當眾念出來,又聽著滿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隨意開口申辯,差點沒羞暈過去,瓜子臉兒立刻通紅充血,跟她那血紅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爺一樂,拍著案頭笑道:“誰讓你念這詞了,老爺我問的是那銀票上寫的是啥?”李三也咧開嘴一笑(其實他是故意的),用整個公堂都能聽清楚的聲音大聲讀:“主子買小奴兒大棒棒的肉錢。”這王氏不僅騷浪,而且為人跋扈,公堂之上這弱女子的樣完全是怕了那笞屁股裝出來的。就是房事都喜歡主動壓男人一頭,最喜歡用她那磨盤肥臀壓著男人馳騁。這銀票上的字兒也是為了給自己助興寫的,這會兒給李三當著這百八十號人念出來,要不是兩只小手還給木枷緊緊銬在小腰上,恨不得趕緊捂住臉躲起來,現在就只能撅著肥臀挺著通紅的臉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這誣陷欺瞞大罪怕也躲不過去了,更是害怕這大老爺又給自己那已經被笞的痛極的大屁股什麽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鬧成啥樣,大老爺轉向王氏,狠狠一拍案頭,作色大罵道:“好你個娼婦,不光放浪,竟然還敢欺瞞本官,我問你還有何話說?知不知罪?”
小淫娃心知這下躲不過去了,低聲道:“大老爺奴奴有罪,實在是因為這官法笞的奴奴著實難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塗又犯了錯,不是故意啊,請大人看在初犯的份上,饒點刑吧。”王氏看這大老爺滿面怒氣,知道這次犯的是大罪,剛才幾個小錯就是一百多皮帶炒屁股,這次要是再挨那皮帶笞臀,不得被抽上幾百記,非疼瘋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顫得乳搖臀晃,倒像是討打一樣。沒想到大老爺這次竟然沒有讓自己“就地正法”,雖然一臉怒氣,但是卻說:“小娼婦,既然你認罪,我也不難為你,這誣陷他人欺瞞父母官的大罪先給你記著,如果還有它罪,到時候數罪並罰,看是你皮肉硬還是官法硬!”小淫婦緊張著呢,一聽這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為自己哄這老頭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奸加上誣陷欺瞞自己就認了,但打定主意死咬著沒有別的姘頭。這倆雖是大罪,但沒關聯到太多人,要是招出自己那數不清的姘頭,那可是淫邪放浪,敗壞家門的重罪,那官賣肯定就免不了了。其實,大老爺這套路深呢,第一,欲擒故縱,今兒那逼供的痛笞才是給這淫娃準備的正餐,得讓這淫婦相信能脫重罪,到時候咬著不招供,就能往死里笞這大屁股淫娃。第二,大老爺也看到了淫娃那剛被皮帶抽的血紅的屁股,知道要是再來點“小菜”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小淫娃正竊喜呢,就聽大老爺宣布:“這王氏通奸案證據確鑿,黑塔被王氏迷惑通奸,罪減一等,過幾天來衙門領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過,日後不得再犯。”
黑塔當即跪下連連磕頭謝恩,衣服都不要了,轉身就走了。這下整個公堂就剩小淫娃一個人光裸著身子被人圍觀,大老爺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騰她。大老爺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動背夫通奸,該受五十大板,但你還公堂之上誣陷他人,欺瞞父母官,兩錯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該現在就判你五十鴛鴦毛竹大板笞裸臀。”小淫娃一聽松了口氣,雖然這五十鴛鴦大板肯定會把光屁股笞開花,但總好過先挨那以前偶爾聽人提及的懲淫極刑再官賣,心里有些得意:“本主子聰明,這些個臭男人還不好哄。這老頭子別人都罪減一等,到我就罪加一等,真是可恨道什麽就說出來,要是現在不說待此案查明,就治你個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頭想都沒想,立刻回到:“老爺明鑒,此事千真萬確,小姐她極喜那閨房之事,幾乎一天都離不得。她已經三月沒跟陳少爺同房,經常趁著陳少爺外出,吩咐小婢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閣同她行房,每次都一兩個時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親見,光小婢知道應該有超過三十個不同的男人與小姐有關系,多為下九流之人。大人問話,小婢不敢不實情相告,還望小姐恕罪。”心里也知道過了今日,自己也沒必要服侍這淫娃了,膽氣大壯,見自己小姐正扭頭瞪著自己,俏臉氣得通紅,櫻桃小口翕動似乎想斥責自己,但又沒開口(她不知道小淫婦怕再被罰個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還用眼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紅的肥屁股,面露嘲諷之色,就見小姐那雙媚眼兒都快冒出殺氣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說辭不能為準,人證人證,三人為證,你可能再找兩人和你一起作證?”小蝶往後看看那些個圍觀人士,之前小姐從家里被光著身子帶出來動靜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來了。就看見家里的兩個年青馬夫正站在人群中,趕緊叫道:“小劉哥,大劉哥,你倆經常給小姐趕車,正好也知道不少小姐的事,也能幫著作證。”這倆馬夫年輕火氣旺,平常就對這美貌肉感的小淫娃有非分之想,沒少遠遠看著她幻想她裸著擦棒子。但應該是不夠魁梧,人家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時候就當是吆喝牛馬。今兒美夢成真,看著自己這個趾高氣昂的美艷小姐光著身子給擺布成一副騷浪模樣,當眾被痛笞,那肥屁股聳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艷舞一樣,褲襠都濕了幾次還沒看過癮。現在聽見小蝶召喚,想到自己倒成了決定小姐命運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紅的肥臀上猛瞅,一股狠虐眼前這美肉的欲望強烈,當即興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著胸脯就說:“我們也能作證!我們為小姐趕車,可經常看著小姐拉著不同的男人上車,小姐不顧忌,哥倆都能聽到車里的雲雨聲。這還在大街上呢,哥倆真是慚愧啊!”
老爺一聽,重重一拍驚堂木,看著小淫娃喝道:“你們三人先退下。犯婦,現在三個人證齊全,你還有何話說?本官也累了,斷案人證物證口供只要三全齊二就可定罪,你給本官把所有姘頭從實招來,還不快招!”小淫婦看著自己家三個下人竟然集體反水當人證,還有自己的貼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擔憂又是害怕。
現在聽大老爺雖然說得嚴厲,暗里確是在提點自己只有人證,缺少物證之下,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爺好人啊,這是在偏幫自己呢,看來自己確實把大老爺哄開心了。這人證可能也是李三找來的,想幫兄弟陳木匠出口氣,給自己治個重罪。哼,你小小捕頭算什麽,本主子把大老爺哄開心,等日後爬上大老爺的床,看我不整死你。得,還沒脫罪呢,這都想好後面報覆的事情了。
“大老爺,奴奴真心冤枉難招啊,這幾個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爺明察啊!”“這人證作假證也是有,但按照國法斷案的規矩,這案子一立,人證齊全,沒有物證,就要對疑犯當堂刑訊逼供,拷問口供,你想清楚了?”
其實大老爺手上已經有了物證,是幾個捕快連夜從小淫娃幾個奸夫家里搜出的肉麻的情書,這手段又是欲擒故縱,等小淫婦入套,就用逼問口供的借口可以毫無顧忌的狠笞這淫娃的賤屁股。小淫娃還高興老爺真為自己著想呢,但想著剛才皮帶笞臀的痛,萬一這刑訊逼供比那皮帶更疼,自己可忍不住。一時又有點猶豫,小聲嘀咕了一下:“刑訊不會又是那皮帶笞臀吧……”旁邊一個最年輕相貌和善的衙役站的近聽到了,壓低聲音告訴她:“放心,刑訊逼供又不是處刑,疼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這就是引淫娃入套的托兒,小淫婦看這衙役年輕面善,又色瞇瞇的瞅著自己的肥奶兒,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嘛,見色起意嘍。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過逼供,還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烈女樣子,應聲:“小女子確實冤枉難招,願意受這刑訊逼供,證明自己清白,奴奴聽憑老爺做主。”
“好!這刑訊逼供之事老爺我就不管了,張頭兒你全權負責,你可得嚴格按照本縣刑訊流程來,不要出了差池。”
終於入套了,這下小淫娃的大苦頭要來了。老爺往椅背上一靠,等著看一出淫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難忍終招供的大戲。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頭戲來了,都安靜了下來。張班頭走到大堂正中淫娃面前,大聲宣布:“犯婦王氏,今日斷其淫邪放蕩,敗壞家門重罪,人證齊全,按照國法,應當堂對犯婦刑訊逼供,立即執行!”宣布完官方辭令,低頭看看王氏,按照規矩解釋這刑訊的過程:“平安縣刑訊逼供對婦人是以訊杖笞臀,兩人掌刑,一人唱數。第一輪二十杖,如果不招,下輪加杖二十,每輪杖臀中途犯婦堵嘴。刑訊過程由老爺決定是否中止,中止刑訊立即撤案,你聽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謝謝張家哥哥……”一聽又要笞屁股,而且這規矩聽著不知道哪里不對,小淫娃不禁有點擔心。但想到剛才那年輕衙役說打的不重,再加上大老爺護著自己,到時候沒幾下就停了,又能脫罪,小淫娃又高興起來。她哪里知道這平安縣還沒有中止刑訊的先例,大部分犯婦挨上兩輪杖臀也就招了,最多的有幾個練過武藝走江湖的烈女也就挨過三輪就痛不可當,第三輪杖臀六十後就哭著喊著招供。“來人啊,上刑!”張頭兒講完了,一聲招呼就見到兩個精瘦的中年漢子從人群中走過來,一人提著一根黑黝黝五尺長的刑具走到了王氏那血紅屁股的兩側站定。這兩個漢子人長得精瘦,但滿臉煞氣,穿的不是衙役服,倒是牢頭的打扮。手里那物件吧,長倒是長,但只有銅錢眼兒那麽粗,說是棍子太細,說是藤條又粗了。看著很硬但又有點彈性,提著還往下彎,說明很沈。這人這刑具都透著古怪。堂下連一些老江湖都沒見過,紛紛問起:“這倆誰啊?這棍子不是棍子,藤條不是藤條,沒見過啊……”倒是李三悄悄走到了張頭兒身邊,嘀咕了幾句。
“我說張頭兒你行啊,把這死牢里專門逼供江洋大盜的方老大方老二都請來笞這小淫娃了……等下,那兩棍子不是極樂杖嘛?”“恩,前幾天正好李老給堂上添了兩根,還沒用過呢,今天就讓這小淫婦的賤屁股嘗嘗極樂銷魂的滋味……”
“這……這可是上次懲淫極刑用的刑具啊,能用嗎?不會把這小淫婦打出事來吧?”
“李老說他弄出了一個效果更好的。這里有方家雙煞鎮著呢出不了事,這疼嘛……嘿嘿……”
兩人剛說完,就見方家兄弟雙腳不丁不八,站在小淫婦肥屁股兩邊,兩根極樂杖都擱在小淫婦最肥的臀峰上,就這麽放著都陷進軟肉里一寸多。前面唱數的衙役拿著一個最大號的堵嘴麻球,正準備找水浸一下,就看見李三指了指小淫娃下身木板上那一攤騷尿兒,悄悄一豎大拇指,拿起麻球吸飽了騷尿兒,正好給小淫娃嘗嘗自己騷尿兒。王氏正撅著肥屁股準備熬刑呢,這屁股上擱著兩根極樂杖,沈的都陷進肉里,有點擔心這麽重的訊棍不知道笞起來疼不疼,渾不知道這哪里是正常刑訊用的水火棍,而是之前那極刑專用的極樂杖。還在想著,就見一個有自己半邊臉蛋大的麻球遞到了櫻桃小嘴邊,一股尿騷氣就薰了過來,這公堂上除了自己剛才被笞屁股到失禁,其他哪有尿兒。小嘴喊了一聲“不要!”,就抿得緊緊的不跟張嘴。那衙役怒了,大手狠捏住小淫娃的臉蛋兒,讓她把嘴張大。為了折騰這淫娃,這選的最大號堵嘴麻球也太大了,衙役一點一點狠狠塞進那紅艷艷的小嘴里。小淫娃感覺嘴巴都要裂開了,嗚嗚直叫喚,等全塞進去後,兩邊臉蛋兒鼓出來老高,那浸了尿的麻球一入嘴,一股騷味就直往喉嚨里鉆,難受得小淫娃直皺眉頭,還沒開笞屁股呢,就眼含淚花,看著倒像是一個美貌小娘們因為要被笞屁股嘟著嘴發矯。一切準備妥當了,唱數的衙役喊道:“犯婦王氏第一輪刑訊逼供,笞臀二十,行刑!”
只見站在左邊的方老大把極樂杖高舉過頭,“劈”帶著風聲劃出一道幾近半圓,兇狠的抽在小淫婦那血紅得有點透明的臀峰上,杖頭入肉幾乎有五寸,把這肥厚的出奇的臀峰壓得扁扁的,被推擠到兩邊的血紅嫩肉狂搖,“啪”一聲悶響,“一!”,原來這刑訊杖臀一下就是一下。這麽狠的一杖,按這小婊子剛才的表現應該叫翻了天,狂撅屁股。但這一杖笞完,小淫娃堵著嘴兒呢,只嬌嬌地“嗯”
了一小聲,倒像是在叫春,不是在叫痛,肥屁股也沒疼的亂扭。小婊子心里其實也奇怪著呢,這一杖挨完,除了那被皮帶抽的血紅的屁股蛋子一小會兒針紮的疼,也就多了從臀峰最里面的軟肉傳來的一陣悶痛,還沒皮帶笞臀難熬呢。心里暗暗得意,死老頭子果然是向著我的,這刑訊杖臀大概就是走個過場,除了那浸了尿的麻球難受,這大杖笞屁股倒不難捱,自己就挺挺等著老爺喊停脫罪。方家兄弟也不管她疼不疼,一杖一杖不快不慢的交替狠抽在小婊子那肥嫩的臀肉上,不像皮帶只對準一塊軟肉狠笞,左邊的極樂杖從臀峰開始,一杖一杖往上打,右邊的就往下打,這小淫娃屁股蛋子太肥太大,整整十杖才把整個大屁股打完了一遍。
第二個十杖又從上下屁股軟肉一杖杖十分力氣的狠抽,最後聚在臀峰收尾。等唱數報出:“二十!”這第一輪二十杖臀,倒是這小婊子被綁在這刑架子上挨的最舒服的一頓笞屁股,除了那兩瓣肥屁股肉最里面的悶痛是不是小痛一下,那屁股蛋子就像沒打過一樣,還是那皮帶笞出的滿臀血紅。
唱數的衙役先大力抽出小淫娃堵著小嘴的麻球,喊道:“犯婦王氏第一輪刑訊逼供杖臀二十已畢,有招無招?”王氏正美著呢,一挺那美臉兒,想都不想的就回到:“小女子冤枉難招,大人明鑒!”那烈女的樣兒裝的十足(反正這杖臀也不疼)。衙役停都不停,反手就將那大麻球兒狠狠塞老爺可憐你受了兩輪逼供杖臀之苦,特賞你一碗薄荷水潤潤喉嚨,還不謝恩?”
小淫娃從上堂以來,一口水都沒喝過,還被巴掌和皮帶笞屁股折騰的失禁放尿香汗淋漓,也是渴了。“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倒真覺得體力恢覆了不少,而且那薄荷清涼,刺激得有點暈乎的頭腦瞬間清醒了許多,沖大老爺甜甜一笑:“謝大老爺賞賜的甘露,奴奴這廂謝過了。”這哪還像公堂熬肉刑的犯婦,倒跟大老爺調起情來。大老爺也沒理她,不陰不陽的“嗯”了一聲,心里暗想:“這賞你薄荷水是怕你待會疼昏過去少吃苦頭,待會你想昏都昏不了的時候就知道老爺的好了。”唱數的衙役看方老大又給自己打了個好的手勢,知道可以開始了。又是粗暴的把堵嘴麻球狠狠的塞進淫娃的小嘴里,直起身子喊:“犯婦王氏第二輪無招,罰第三輪刑訊逼供,追罰兩次臀杖二十,共計笞臀六十,行刑!
這小婊子剛喝了薄荷水,精神大好,想把那烈女的樣子裝的更像,跪趴在那兒把肥屁股撅得老高,想表示自己寧受笞臀之苦,也不招供。方家兄弟也不理她在那做聲作色,八風不動,依舊交替著把極樂杖高舉過頭頂,那黑黝黝的杖身帶著響亮的風聲狠狠抽在小淫娃自己撅得老高的肥屁股臀峰上,像尺子量過一樣,還是入肉五寸,把那肥厚的肉臀峰壓得扁扁的。隨著“啪”的又一聲悶響,王氏登時感覺不對了,臀峰深處的軟肉里冒出的那股隱隱悶痛竟然變得十分尖銳起來,這痛跟皮帶那從皮肉外針紮肥臀的疼還不一樣,如同一把鈍刀在肥屁股里面割肉一般。舒服了兩輪杖臀六十的小淫娃哪想到突然之間這杖臀之苦竟翻了百倍不止,被堵住嘴兒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的一聲長鳴,那自己主動撅得老高的肥屁股又像挨皮帶痛笞到最後時那樣,猛烈得拋聳起來。剛才挨皮帶的時候還能稍微注意一下下體的魚鉤戳扯之疼,這第三輪才剛開始的極樂杖杖肥臀的劇痛竟讓小淫娃連魚鉤拉扯都感覺不到了。屁股往上猛撅的時候,正好右邊方老二那一記臀杖迎著這往上狠頂的臀峰狠狠抽落,這一下包含著小淫娃自己往上挺臀的力道,入肉竟有六寸,兩邊的肥軟屁股肉擠壓過來像是能包裹住杖身一樣。上一記臀杖那鈍刀割肉的劇痛不像挨皮帶竟能綿延許久,方家兄弟兩杖之間間隔較久,等方老二第二記因為淫娃自己撅屁股抽的更狠的臀杖落在肥屁股上時,上一杖的劇痛竟然沒有一點緩解,兩杖帶來的剜肉奇痛疊加在一起,小淫娃都覺得臀峰被那兩杖笞屁股壓扁的軟肉像給一刀劈開了,痛的又是一聲喉嚨里發出的長長的“嗯”聲,那聲音之大竟比小淫娃之前張嘴痛叫還要高亢悠長,小淫婦疼的腦子里就想一件事:“這杖臀怎麽比之前突然痛了百倍不止?”
大概是被這一聲高亢的慘呼給驚了,剛才還喧鬧的觀眾竟然陡然安靜了下來。
只見那小淫娃第三輪逼供杖臀才挨了不到五杖,剛才挨了六十杖都沒扭的肥屁股竟然瘋狂上下拋起來,加上那極樂杖記記都抽進肉里,帶的滿屁股血紅的軟肉抖得像火焰狂舞一般。好多人都驚的張大了嘴,有的就開始問:“怎麽回事,這淫娃瘋了?怎麽突然叫成這樣?剛才不是還舒服的很嘛……”
“是啊,這第三輪才笞了五記不到,這小婊子的屁股怎麽比挨皮帶聳的還厲害?”
有幾個細心的定睛一看,指著淫婦肥臀上剛挨過極樂杖的地方,說:“看那,仔細看……”
只見那剛挨了重杖的五條肥軟屁股肉就像被這第三輪的開頭五下杖責喚醒了一般,五條紫紅的杖痕慢慢凸了起來,替代了原來的血紅色。眾人面面相覷,有的腦子靈光的就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這就跟文火燉肉一個道理,這個臀杖跟抽屁股皮帶不一樣,是從最里面的屁股肉慢慢往上笞,一點一點地腫,等杖痕凸出來了才開始疼。”
“有道理我也懂了,這小淫娃屁股太肥太厚,皮帶只能抽個表面,這臀杖可是正合適呢,肯定杖完以後這小婊子滿屁股的肉從里到外完全笞腫,碰都不能碰……”
說著話呢,第三輪第一組十杖就打完了,正好把這肥屁股笞了個完整,一寸肉也沒放過。現在這小婊子剛才還只是血紅的肥屁股從上到下整整齊齊的鼓起了十道紫紅的杖痕,疼的渾身打顫,喉嚨里的嗚咽身連成了串,張頭兒選這從之前懲淫極刑淘汰下來的刑具加上請來方家兄弟的目的也達到了。這方家兄弟別看精瘦,可為了對付那些死牢里窮兇極惡的犯人,練了整整二十年的武藝,在牢里審訊犯人的時候能一棍下去皮兒不破,里面肉打爛。連江洋大盜都扛不住他們幾棍,今天就要把這小淫娃的兩塊肥屁股肉從里到外笞到每一塊軟肉都又腫又痛,還不是小菜一碟。再說那極樂杖,本就是文火熬臀的酷刑,一般要笞到五六十記才會劇痛難當。被淘汰下來是因為慢熱,但用在今天刑訊這小狐貍精就再合適不過。
如果用水火棍,二三十下杖臀就打的這還挺狡猾的小婊子疼痛難忍,她說不定會一兩輪熬完就立即招供。這極樂杖正好前兩輪笞的不痛不癢,等小淫婦疼起來的時候,應該就到杖臀數目多的輪次了,又堵嘴不讓她求饒招供,可以讓她一次性痛個夠。這小婊子自以為玩弄了別人,卻自己入了套,不得不完完整整苦挨這極樂杖杖肥臀的銷魂感。
且說這第三輪第一組笞完,王家兄弟可不會管自己杖下這肥屁股顛成啥樣,看到十條紫紅杖痕鼓起,知道讓這小騷貨好好感受杖臀之苦的刑訊才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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