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血-媚鳳(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輪回) 1
紅塵多紛擾,世人最無聊。萬惡淫為首,蒼天終有報!
——隨記紅顏血-媚鳳(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輪回)上第一章“親達達,快,快……”
陳木匠剛悄悄溜回陳家後院,就聽到啪啪的皮肉撞擊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酥媚到骨頭里的驕叫聲。陳木匠心直往下沈,恐怕看來好兄弟李虎這次對自己說了實話,整個平安縣城自己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陳木匠猶豫著不敢上前,怕看到不堪入目的場景。但又想想早死早超生,哪個男人能受這種屈辱,他一咬牙,輕輕的走到臥房窗邊,蘸著口水手指戳破窗紙,一只眼湊上去,房內的景象差點讓他沒背過氣去。
只見臥房內地上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臥室大床上鋪著自己熟悉的鴛鴦戲水褥子,床上兩具光赤赤的肉體纏在一起,自己老婆王氏光著身子坐在一個黑壯的男人身上。那個又大又白的肥屁股含著底下男人的長棍,正不知廉恥上下左右蠕動,肉磨盤一樣套弄,顛聳得肉浪起伏,嘴里心肝,肉肉的亂喊。
“怎麽樣,比你那入贅的死鬼老公如何?”
“啊……早使點勁……小心肝,弄得奴奴舒服死了,那廢物我恨不得早點死了幹凈……”
陳木匠目呲欲裂,這天殺的賊蕩婦!陳木匠家境貧寒,王家是商人家,雖然士農工商商人地位低,但是從商多年,自己那老丈人倒是很有一筆家財。可能錢賺的不幹不凈,王老頭一輩子就生了王氏一個女兒,為了繼承香火找人入贅。這年頭,女人地位極低,是個男人哪回去想入贅這檔事,更別說給一個商人當個入贅女婿,一輩子再個女人面前擡不起頭來。陳木匠正好點背,老娘得了重病,沒奈何兩年前入贅到王家,王老頭倒是守約,給陳木匠老娘好好送了終。王老頭人也老了,王氏結婚後就把家里產業交給了王氏打理。沒成想王氏拋頭露面打理生意,這倆年竟然到處勾三搭四,生意上沒學到啥,到學的一身子的風流。
這王氏年方二十,青春正盛。不說人品如何,生的倒是美艷非常,瓜子臉,柳葉眉,皮膚嫩的像能掐出水來,那雙媚眼看著男人的時候簡直能把人魂勾走。
家里有錢各種山珍海味來著,把個身子養的胸大腰細臀肥,豐滿得緊,特別是那磨盤樣的肥屁股,平時出門走在路上一扭一扭,整條街的男人都盯著恨不得摸上一把。都說屁股大的女人浪,這王氏二十歲就如狼似虎。其實她跟陳木匠結婚前就跟家里小廝偷吃了不知道多少次,後來被王老頭知道,把那小廝差點沒打死,王氏也被禁足直到跟陳木匠結婚。王老頭選陳木匠入贅,也是看陳木匠話少老實,王氏洞房時撒嬌弄癡,也給瞞了過去。但婚後陳木匠那老實人,就是夫妻敦倫也就會一種姿勢,那能滿足得了王氏那被開發的爛熟的豐腴身子。這兩年王氏用在外談生意的由頭,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王氏不喜俊俏書生,還就愛找那粗壯漢子,越是粗暴越是看的上眼,今晚這入幕之賓就是又黑又壯,床上又猛又持久,趁著陳木匠出活兒,在這後院臥房就熱火朝天的胡天胡地起來。
兩年多結婚以來,陳木匠手藝見長,出活的次數也多,本來就忙。人說報喜不報憂,旁人又哪會跟陳木匠當面說他老婆這檔子事。搞到最後,陳木匠老婆王氏風流事傳的整個平安縣城都知道了,頭上綠帽子一頂又一頂,倒還以為自己運氣好,娶個如花似玉又會賺錢的好女人。這平安縣城地處蘇杭,十五年前一個五十多歲的知縣貶謫到此。此人從四品大員犯了事,本來就氣不順,倆小妾看他境遇不好,又找男人偷情去了。憤恨之下,尤其恨這些蕩婦淫娃。到任以後還親力親為,設計了許多針對蕩婦的酷刑,抓了幾個典型狠狠作踐嚴懲。不說這幾年這知縣老頭有沒有剝削民脂民膏,倒是平安縣女人的作風問題倒是大大提高,好幾年沒出過風流案子。這倆年小小平安縣城竟然出了王氏這個姿色奇佳的浪女,人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平安縣里那些個饑渴的爺們還不如狼一樣往上撲。就這麽幾年,王氏那磨盤肥臀不知道磨過多少根男人的槍桿,簡直成了平安縣的一大特色。
陳木匠老實心善,也是前段時間給兄弟李虎不要錢打了他結婚的家具,李虎實在昧不過良心,趁著昨晚喝酒的功夫把王氏出墻事跟陳木匠露了口風。陳木匠心里就狐疑上了,今天去衙門找了自己當捕快的兄弟李三,又叫了幾個衙役,回家抓奸。想著如果真有這事,那老子也豁出去了,頭上綠油油這麽一大片再忍還是不是爺們,這女人也不要了,直接讓衙役拿了送交官府,讓那最喜歡作踐淫娃的知縣大老爺好好收拾這賊婆娘。陳木匠像個木頭一樣站在窗邊好一會,就聽到里面王氏叫聲大了起來,“好人,真舒服……頂到心子了,奴奴來……來給你……”就見王氏那個肥屁股猛抖,春水淋了身下男人一腿,女人腿間也有一股白濁滴滴答答巴掌,打的這蕩婦屁股亂拱,看著女人腿間一片狼藉,那花穴紅腫外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事,扭頭跟李三說:“這天殺的賊婆,老子恨不得直接一刀剁了了事!今天就當著哥幾個的面,老子休了這蕩婦,哥幾個幫幫忙,直接把這奸夫淫婦鎖了送去知縣衙門,老子不光要讓她出乖露醜,還要這鳥女人嘗嘗官法的厲害!”說了話,也不管王氏還撅著個紅腫的大屁股趴在床上哭罵,也不看那個嚇得一直一直不敢動不吱聲的奸夫一眼,自顧自取了紙筆就在床頭當著王氏面寫了休書。李三和幾個衙役也取了鐐銬,把王氏和那奸夫拷上,幾個人也恨這倆人背著人丈夫通奸,連衣服都不讓穿,就讓這倆人光著身子站在那,等著陳木匠寫好休書就一起送回衙門聽審。
這光景太嚇人,王氏雖然膽子大跋扈慣了(要不然也不敢當著這以整治淫婦聞名的知縣治下胡搞),現在也知道害怕了。還撅著個光溜溜濕漉漉的肥臀跪在窗邊,一邊嚶嚶的哭,一邊低聲向陳木匠求饒。“好相公,奴奴知道錯了,奴奴是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這等醜事,你大人大量就饒了奴奴這一出吧。奴奴以後肯定好好陪你,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隨你怎麽搞奴家都受著……”好嘛,連色誘都出來了,平時連正眼都不看陳木匠一眼,夫妻倆都好久不同床了。陳木匠經過這事,也是鐵了心,心里暗暗發誓不如這婆娘好過,一邊把休書寫完,一邊嘴里嚇那婦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老子就當從來沒娶過你這賤人。官法無情,我們知縣大老爺聽說前幾年還專門弄出了一套懲治淫婦的懲淫極刑,等老爺審了案子,你就等著好好享受吧。”說罷,再不看女人那豐腴性感的身子一眼,站起身來,叫上李三他們就要出門去。李三和倆衙役手上拽著鐵鏈一頭,就像牽馬一樣拉著這光著屁股的奸夫淫婦出了王家大宅。
王家大宅走到縣衙挺遠,要穿過半個平安縣,現在正好在家家戶戶吃完飯的時分,正直夏末,天氣還有點熱,路邊就坐著大老爺們小媳婦兒帶著孩子在外納涼。突然看到幾個衙役壓著倆光赤的男女在大街上走,倆人一絲不掛,連鞋都不給穿,手上還拷著鐐銬,幾步一個踉蹌。再定睛一看(肯定是看女人,黑黝黝的男人誰看),那女人身子豐腴至極,胸前兩奶兒高高聳起,又白又大又圓,頭兒粉紅,活像倆超大號的水蜜桃,走路之間還一晃一晃。蜂腰細膩,往下倆跨突兀的高起來,屁股哪怕是站直了,還像兩座肉峰一樣翹著,只不過大屁股又紅又腫,還能看到顯眼的掌印,顯然才被男人巴掌狠抽過。兩條大白腿很長,但是肉朵朵的,因為被鐵索硬拉著往前走,兩腿之間若隱若現,還能看到絲絲春水透著光。
好嘛,這明顯是淫婦通奸給人抓奸在床了。再往臉上瞄一眼,這不就是那個風流的陳木匠老婆王氏。路邊圍觀人群瞬時炸開了,知縣大人這方面執法嚴苛,好幾年沒看過這檔子風流案了,現在哪能不激動。一個個大老爺們就往跟前湊,年老的湊個熱鬧,年輕的就只把眼睛死盯在王氏那豐滿的身子上和美臉兒上,恨不能用眼睛從那美婦人身上捥下塊嫩肉來。
“這不是那個浪女王氏嘛,陳木匠的老婆,聽說這騷貨風流啊……”
“可不是嘛,光我知道的就有五六個,這小娘們口味挺重,都是縣里下九流的壯漢。”
“呵呵,報應啊,快兩年了這蕩婦終於被陳木匠逮了,陳木匠也是老實,到今天才知道,可憐啊……”
“你看陳木匠臉都青了,看來這次他鐵了心了,要不哪能讓這小騷貨光著身子遊街送去衙門……”
路邊的大老爺們像吃了春丸兒一樣興奮,發了光的眼睛一邊盯著王氏裸著的身子,腳下也不慢,就跟著倆奸夫淫婦往縣衙走,有的年輕的活力足,到處呼朋引伴,就像要一起去看大戲似的。李三手拖著鐵鏈,往後看看發現還有的姑娘家小媳婦也跟了過來看著稀罕事,就聽周圍一群中年婦人在那嘀咕。
“張姐姐,這王氏身子好豐滿啊,你看那奶兒,那屁股,我都生了幾個孩子了還不及她呢……”
“奶大臀肥才淫呢,一看這王氏就是個天生的淫娃,那屁股肯定是被野男人越幹越大……”
“呵呵,這身子再美又有啥用,知縣老爺的風流罪好受的?這下肯定要賞這淫婦一個懲淫極刑嘗嘗,還不給折騰一下這淫婦的風流皮肉……”
路邊幾個中年婦人聊得熱火朝天,時不時還嫉妒的看看王氏那豐腴的身子,但想想這浪女馬上就要挨官刑,又有幾分解氣。
“李家妹子,你說的懲淫極刑是啥子?我咋沒聽過?淫婦不是一般打一頓光屁股板子,最多再官賣為娼嘛?”說話是吳嬸,她年輕才從東北搬來,不知道縣里的歷史。
“這懲淫極刑?狠吶……本來這淫婦通奸,算是大罪,但罪不致殘致死,衙門規定只能杖刑。也說我們那個知縣大老爺,噓……小聲……他小妾跟野男人偷情,痛恨蕩婦,就設計這刑罰。其實這懲淫極刑吶,還是以 笞屁股為主,這樣不違國法,但是……”
“打屁股?這能有多狠?這小淫婦我看著都恨,光打她屁股不是太便宜她了……”
“哎,你沒親眼看到……我六年前親眼看過縣里一個三十多的婦人通奸,當眾在衙門口的廣場苦挨了一整套極刑,那屁股給打的……嘖嘖嘖,一共四輪刑責,那淫婦叫的那個慘吶。那之後就有個說法,四輪懲淫刑,淫婦變貞女啊……”
說著話,一大群男女老少鄉里鄉親就跟著衙役和光屁股的王氏走到了縣衙,王氏雖然膽大,但也知道羞恥,一路上就低著頭,用長發半遮著羞恥的通紅的美臉兒,還試圖夾緊肥臀白腿兒不讓春光外泄。但事與願違,被幾個衙役鐵索拖著手銬拴著,只能跟著拖著小腳走的踉踉蹌蹌,不僅春光給人看個通透,夾著肥屁股的樣子還讓小腰一扭一扭的,更顯得淫浪的出奇。
第二章入了縣衙大門,因為已經過了晚飯點,知縣大老爺和大部分衙役都不當班,李三牽著這光著屁股的美艷淫娃走進來的時候,當值的衙役登時就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起緣由。正好今天衙役班頭張鐵牛當班,綽號張頭兒,此人生的魁梧,五大三粗,當班頭空閒多,空閒了就領著一班衙役打熬氣力,那胳膊全是肌肉,足有正常人大腿粗。又嫉惡如仇,平日里最為痛恨這些個犯了淫罪的女人,聽了李三說道,哪里還忍的住,沖過去對著王氏就是幾聲“賤人!你這個淫娃好大的膽子!”聲如雷吼,把個小浪女嚇得往後一縮,張頭兒一把圈住女人嫩腰,揚起蒲扇大的巴掌,十分力氣用出了十二分,鞭子一樣狠狠的摔在王氏光裸的肥屁股上,“啪”的一聲像打雷一樣,王氏登時揚起脖子“嗷”的一聲叫喚,腰被箍住動不了,那肥屁股就抽風也似的往後拱,屁股上的軟肉劇顫。一巴掌打過,張頭兒猶不解氣,胳膊上肌肉都高高鼓起,五指叉開,順手對著小淫婦另一瓣屁股又是重重一記狠抽,就見因為行了一路而略微消了腫的肥臀上一邊一個火紅的巴掌印鼓了起來,腫了足有一指頭高,五指痕跡分明,巴掌夠大竟然能覆蓋了大半個屁股。剛才陳木匠打屁股,畢竟只是正常人力氣,挨上這張頭兒兩巴掌,王氏簡直疼瘋了,眼淚登出就出來了,嘴里亂喊“親哥哥饒命,奴奴屁股要裂了……”,一邊狂扭細腰,抖得乳顫臀搖,臀上那倆火紅的巴掌印就像在火苗一樣竄動。後面跟過來的人群一看這淫婦的狼狽樣,哄的叫好,一片讚嘆,“這張頭兒巴掌就是厲害呢,這巴掌打在屁股上比吃上一板子還疼呢。”
“就是,聽說這張頭兒跟著大老爺幾年,練了一身整治淫女的本事,前幾年那幾個犯奸的婦人看到張頭兒就腿直打顫呢……”
張頭兒打了倆巴掌,略略消了氣,眼看天都黑了,趕緊去叫大老爺升堂問案才是正事,便叫了手下幾個腿腳利索的分別去叫大老爺和那些不當班的衙役一起過來,好好賞這淫婦一個堂威。張頭兒剛才抽屁股巴掌時也看到了女人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樣兒,心里越發恨王氏騷浪,又想今晚只是升堂審訊,這案子確鑿無誤,王氏看著不是個挺刑的主,今晚恐怕不會受太多罪,而且這騷貨明擺著幾天後要挨那極刑伺候,也不能把她今兒打壞了。但是心中火大,看著王氏現在又在那對著幾個衙役拋媚眼兒,想必是圖這些衙役貪戀美色,讓她少受活罪,心里發狠,叫上李三,就去後衙倉庫去拿那幾件好幾年沒動過的專門公堂上審問淫婦用的刑具,打定主意今晚要煞煞這騷浪少婦的騷勁。
過不多時,不當班的衙役都到了個齊整,整整三十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手持水火棍,一聽到這風流案子,打了雞血一樣沖到了堂上來,看著王氏那豐乳肥臀的身子,尤其是那白嫩的肥屁股上印著倆火紅的大巴掌印,個個目射奇光,緊盯著王氏身子不放。王氏雖然淫浪,但何曾在這麽多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露出身子,嚇得腿一軟,就跪在地上嚶嚶哭泣。大老爺因為年歲大了,動作不利索,還沒到,李三和張頭兒倒是搬了個小門一樣的刑架就走到了堂上。這刑架下方是一個長木板,上端嵌一個丁字形的木桿,橫杠高約一尺,不長,這個倒是明顯,是讓犯婦把下巴擱在木桿子上,只能挺起臉蛋,方便審問招供或者掌嘴。木板中間也有一個丁字形的木桿,高約一尺半,倒是長了不少,這個是用來墊在犯婦胯部,把女人的大屁股頂到最高,方便審問時狠揍光屁股逼供。這根木桿後面的木板被刻了很寬一截排列齊整的三角形的木錐子,每個三角木錐子頂端倒不尖銳,磨的平整,但是就在那一寸寬的平面上竟然廢了力氣凸著密密麻麻的小木疙瘩,這段木板是用來給犯婦罰跪的。長木板後端兩角各有兩個鐵環,是捆腳的。說來也奇怪,這長木板上的機關倒是好理解,但是在長木板中間,一個門狀的木框插在兩側,框子的上方橫梁高約三尺(折合90厘米),橫梁中間懸著一個鐵環,也不知道幹什麽使的。後面群眾也是好奇,更都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不太疼,但王氏也難受到了極點,在那哼哼唧唧,稍一動腦袋,就帶著魚鉤狠扯,哪里還敢掙紮,還主動把肥屁股撅的更挺,讓下身好受些。看到這魚鉤一上,刑架上的王氏立刻難受的哼唧出來,後面的人群立刻炸開了鍋。
“老天爺,這魚鉤竟然是幹這個用的,神乎其技啊神了,這小婊子今天有罪受了……”
“這還沒上刑呢就叫起來了,等會掌嘴笞屁股這小淫婦還不得叫翻天啊。”
人群里也有很多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這時候那顧得著說話,死把眼睛從王氏屁股後面狠瞅,只見這淫娃趴跪在這羞恥的刑架上,帶著高高腫起的巴掌印的肥屁股向天撅的老高,那兩巴掌印就向跟後面觀眾打招呼似的。兩條大白腿分的老大,襠間那點隱私一覽無余,再被魚鉤勾著,連里面的嫩肉和殘余的白濁都看進去了,透過屁股下的木桿子還能看到淫婦的兩只肥奶兒像兩只大白兔一樣懸在半空,微微顫動。這一眼看去,女人最羞恥的幾個部位,肥臀奶兒雙穴,盡收眼底,在聽著這小浪女挨虐發出的嬌嬌的低吟,有些自制力不好的後生仔登時就濕了褲子,眼睛冒火一樣盯著猛看。
從被鐵鏈鎖著帶出王家大宅以後,那黑壯的奸夫就再嚇得木瞪瞪的,沒敢說半句話。這時候恰好就站在王氏右手頭前,雖然馬上就要挨官司,但是一雙賊眼控制不住的不停的瞄著左邊女人那美艷的胴體,看著這剛剛還在床上和自己戲水的野鴛鴦給這刑架弄成一個肥屁股朝天的母狗兒樣的騷浪姿勢,那豐腴肉體給一個小小魚鉤狠狠折騰。雖然才剛剛在這淫娃身上發泄過,還弄得淫娃被魚鉤鉤開的花穴還時不時從內往外流幾滴白濁水兒,也算他天賦異稟本錢渾厚,下面那黝黑粗壯的棒子瞬間起立向著王氏俏臉敬禮。幾個衙役畢竟是公職人員,看著這情景還能憋住不笑,後面人群倒是鬧開了。
“喲,怪不得這淫娃找這糙漢子呢,雖然黑,但本錢倒是大的很呢……”
“哈哈,奸夫棒子硬了,小淫婦還不上……哦,小淫婦下面兩個穴兒要好好伺候魚鉤老爺呢,那不如用小嘴給奸夫嗦一嗦?”
各種胡言亂語傳來,小淫婦跪趴在刑架上,正難受著呢,本來從家里被帶出來前美了一次,余韻還沒過去,敏感著呢,就被又嚇又打屁股,一路走來縣里男人們那火熱的視線就一直咬在自己身上最羞人的部位上。到了堂上,先被張頭兒兩記大巴掌給屁股上烙了倆印子,這肥屁股正好是王氏身上最敏感處之一,平常給奸夫揉搓幾下就興奮不已。這下被陳木匠張頭兒輪著毫不留情的狠抽,巴掌拍上去疼的鉆心,現在疼過去,就感覺肥臀上火辣辣的,如蟻在爬,但又莫名有種快感從屁股上直傳到心里。這時候又被綁成這副騷浪模樣,竟然還興奮了起來,也不顧魚鉤扯著下身,把頭往左微偏,一雙媚眼兒就盯著奸夫那翹起的棒子,一眨一眨的,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來。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往後微蹭,還真用雙穴套弄起魚鉤老爺來。也真是這王氏可能生來就又淫又賤,也不管多少人看著,人在公堂刑架上就發起騷來,花穴含著魚鉤又開始春水潺潺,順著魚鉤往下滴,水兒粘稠,在身下木板和花穴竟粘成一個亮線,淫蕩異常。王氏身後幾個圍觀漢子看的仔細,呼吸一下粗重起來,吆喝起來,“喲,小淫婦流春水咯,草,真是夠賤的……”“這淫娃浪到家了啊,等會張頭兒哥幾個笞她那賤屁股可得往死里揍,把她這浪性打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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