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墮落詩章 #9 墮落帝國IF線:瘋王文安(下篇) (Pixiv member : 青羽)
日出
伴隨著陽光穿過琉璃窗照在女孩臉上,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片刻後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摸索著掀起被子坐起來,略有些艱難的轉身,在少女白嫩的腳踝上,近乎兩指厚的腳枷顯得格外誇張。
“呼哈……”女孩喘息著,在地上勉強站定,赤著腳小步小步的挪向門外,雖說她身上所穿著的睡裙無論是工藝還是材料都堪稱奢華,但這並不能讓女孩感受到任何舒適,僅僅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鎖鏈讓她根本沒法自由行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而每一步的邁出,都會導致布料摩挲著從肩膀到大腿的鞭傷。
是的,鞭傷。
如果從女孩身後看過去,便會看到那衣服沒有遮擋住的地方,已經凝固結疤的鞭痕,從肩膀一直到小腿,密密麻麻,縱橫交錯,青黑與暗紅混雜,沒有任何一塊肌膚是完整的,伴隨著女孩的動作,和傷口黏連的衣物布料被扯開,剛剛有所愈合的傷口也再次破裂,將女孩衣物後半部分染成一片猩紅,粘稠的血液順著那纖細的腳踝與腳枷的縫隙中流下,濡濕她赤裸著的雙足,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醒目的腳印。
“冕下,晝安。”正在擦拭墻面的【女仆】恭敬的俯首,青羽微微轉頭,凝視著【女仆】的身後那千絲萬縷的魔力線,沈默良久,才轉回頭繼續前行。
這個國家已經死掉了,除了兩人以外,所有的生靈已經盡數死去。
而更恐怖的是,這個國家依舊【活著】。
無法計數的魔力線匯聚向那王宮,瘋癲的王者悠然的端坐於王座之上,從手指撥動細線,操縱著每一縷血肉,沈默著的皇女以近乎爬行的方式狼狽的登上階梯——當初為了氣勢,殿前的台階做的比尋常台階高上不少,如今被腳枷束縛著的青羽根本沒法做到擡起腳踏上台階這種事情,只能用雙手撐著台階,帶動雙膝,以一種滑稽的姿態去面見那唯一的國王,似乎是為了嘲笑她如今的姿態,群臣於台階兩側一路排開,奏樂起舞,歡聲歌唱,更有甚者構建火魔法,在空中炸出一朵朵煙火。
“…………”高貴而低賤的皇女抿著嘴唇,默默的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聽,安靜的在大理石的台階上爬行著,掌心被磨破,雙膝更是血淋淋的,在女孩爬行過的地方,一條狹窄的“紅毯”格外醒目。
“我親愛的妹妹,看起來你面色不是很好。”瘋王松開手中的魔力線,頓時,所有人都宛如雕塑一般停滯在了原地,仿佛就連空氣都在這一霎那凝滯,他一步一步的走下王座,來到那低頭閉目的女孩面前,溫柔的捧起那因為失血過多而格外蒼白的臉頰,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真是可愛啊,我的妹妹,但你為什麽,不願意睜開你美麗的雙眼呢?”
精純的魔力宛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拂過女孩的身體,猙獰的鞭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身上的血垢與衣物一同被魔力碾成粉末,頓時,女孩的身體被完全赤裸著暴露在外界,只留下黑黝黝的腳枷,伴隨著血液的充盈,蒼白的臉上也回覆了紅潤,甚至於說是異樣的潮紅。
“……睜開眼看什麽,看著這被你折騰的一塌糊塗的國度嗎?”全身赤裸帶來的微冷完全無法掩蓋青羽臉上的灼燙,但即使這樣她嘴上依舊保留著那孩子氣的倔犟。
“不,我說過了,你不用看任何東西,你只需要看著我就夠了。”文安用手捧著自己妹妹那發燙的臉龐,將額頭貼在了她的額頭上,注視著那緊閉的雙眼:“其他的東西,都是無意義的。”
“……因為,反正睜開眼,所看到的也只不過是被你用魔力的絲線操控的屍體人偶對吧。”
女孩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注視著那過於年輕的瘋王,注視著那已然破敗的王庭。
“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他們依舊活著不是嗎?心臟依舊在跳動,血液依舊在流淌,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他們生前一樣,唯一的區別的話,也就只有他們現在無法思考了吧?”瘋王手指劃過女孩的臉龐,停留在那纖細的脖頸上,魔力凝結為晶體,僅僅留下細微的呼吸空間,構成環狀的事物,手指收回,在那收回的路徑上纖細的魔力線編為織繩,充當那項圈的牽引繩。
“……”青羽垂目,沒有去反駁,沒有去爭辯,只是順從的伏下身,宛如被飼養的寵物一樣任由瘋王牽引著。
“我親愛的妹妹,你說,如果神真的存在,那麽應該是什麽樣子的呢?”瘋王牽著自己所飼養的愛寵,踩著那殷紅滑膩的“地毯”拾級而下,已然粘膩的液體在這瘋癲者腳下與台階上牽連出一條一條細絲,臣服的女孩踉蹌的跟隨著,在腳枷的束縛下她根本無法跟上瘋王的腳步,被那繩索牽著,一次又一次的被拖拽著摔下,用手肘側肩充當緩沖,避免直接磕碰到腦袋,等到兩人來到台階下的步行道時,女孩身上已經滿是瘀紅,肘部這樣皮肉較薄的部位更是直接完全糜爛,露出里面白慘慘的骨頭。
嬌嫩的唇瓣已然被牙齒咬破,潔白的牙齒被自己的血液浸染,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女孩近乎抽搐一般的顫抖著,汗水分泌而出,在女孩肌膚上留下有些發膩的油光。
“嗯,如果真的有神的話,那一定是惡劣的不行的家夥吧,畢竟我的存在就是足夠清晰的證明呢,本以為這樣子就可以成功的引下來,不過目前來看好像是失敗了啊……”正如青羽所預料的那樣,瘋王根本沒有讓青羽回答的意思,自己自言自語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筆直的前行著。
已經無力支撐身體的青羽被直接拽翻,就被這麽拖拽著前行,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勉力翻了個身,讓相對更解釋一些的後背與地面摩擦,緊勒著脖頸的項圈讓她幾乎喘不過來氣,而不知道是值得慶幸還是應該感到悲哀的是,她居然已經有些適應這種窒息感了。
粗糙的石板摩擦著女孩光潔的後背,嬌嫩的肌膚在這粗暴的剮蹭下很快發紅,滲出血點,然後逐漸糜爛,在地面上留下醒目的痕跡,幾乎無力掙紮的女孩只能短促的悶哼了幾聲,任由瘋王拖拽著。
他又打算做什麽……
混沌的意識只能做出這樣簡單的思考,更加深入的聯想與推測完全無法進行,甚至於青羽都已經弄不清這樣的日子到底過去了多久,幾乎每一天她都在經歷著那個已經瘋掉的男人各種各樣的折磨,有的時候她都佩服這家夥的想象力,然後繼續在苦痛之中受難。
更加煎熬的是,無論是多麽淒慘的傷勢,無論是多麽暴虐的折磨,她那屬於天生魔女的生命力都可以支撐著她存活下來,就算她自己主動去將魔力排斥,尋求以尋常女孩的身體痛快的死去也做不到——她很懷疑,在自己斥去魔力的那段時光中自己暈厥的那幾次,自己可能有那麽一兩次是真的死掉了,但都被那個瘋癲的男人用魔法強行蘇生。
今天又準備幹什麽……
女孩勉力睜開眼睛,用模糊的視野觀察著周圍,辨認了好一會之後她才辨認出,這里應該是曾經的王城歌劇院。
於台下的坐席上,滿是觀眾,和活人看不出區別的人偶之人有說有笑的交談著,討論著,期待著接下來將演出的歌劇——如果排除掉他們完全無視了台上那牽著血垢滿身的皇女的瘋王的話。
視野下移,在看到了那幾張熟悉的面孔的剎那,已經幾乎自暴自棄任由瘋王擺弄著的女孩一時間愕然的睜大了眼,混沌的意識也瞬間清明。
那是她熟悉的,從小便侍奉自己的女仆。
那是她信任的,向自己宣誓效忠的部下。
那是她親近的,對其可卸下心防的友人。
那是她憐愛的,對自己完全信任的後輩。
那是她相合的,可以隨心而談吐的義姐。
五者親昵的依偎在一起,又或者說是,那死灰色的,已經冰冷的屍體被靠放在了一起,她們沒有如同他人一般被魔力絲線操縱,只是靜靜的,宛如展示架所使用的木偶一般在那里閉著眼,面容恬靜,仿佛只是睡去一般。
砰!!
晶瑩的魔力在瞳眸中流轉,特制的腳枷在魔力的沖刷下剎那間分崩離析,傷口宛如時光倒流一般愈合,在那纖細的雙手上,結晶化的魔力構成深紫色的手甲,憤怒的女孩抓住自己兄長華貴長袍的衣領,將其粗魯的按在地上,舉起另一只手,裹挾著狂風砸向那笑臉。
“……………………”
在距離瘋王那格外喜悅的面容不足一寸之處,女孩強行停滯住了自己揮出的拳頭,呼嘯的狂風為瘋王梳理出別致的發型,但他毫不在乎,甚至於說可以是用欣喜若狂來形容的,用顫動的雙手捧起那稚嫩的臉龐,與那混雜著怒火與痛苦的靈動雙眸對視:“啊啊……多麽美麗啊,我的妹妹,為什麽不揮下你的拳頭呢?你一直擁有著的啊,向我發起叛逆的力量,為何在這一剎那之前,你卻甘願化作那低賤的仆役呢?你本應當是閃爍的星辰,卻自願如輕薄的殘羽般墜入泥污。”
“………………”
沒有回應,但瘋王也從不需要回應,他注視著那咬著牙忍耐著的女孩,發出了心中的疑問:“這到底是為何,為何在你自己心中,沒有任何屬於你的位置,你可以自甘墮落,任由自己被虐待玩弄,但僅僅是死去的親近者的屍首被從你那試圖瞞著我悄悄埋藏的簡陋墳墓中被拖拽出來便會怒不可遏,我那自我矛盾的妹妹啊,你的眼中真正所注視著的,到底是什麽呢?”
“……哥哥。”
那是近乎哀求的語氣。
明明在此時,她才是占據上風壓制著另一方的上位者,女孩卻以顫抖的哭腔向兄長懇求。
“尋歡取樂的話……用我就夠了……發泄心中的憤恨的話……折磨我就夠了……讓她們……不,不僅僅是她們……還有那些被你奪去自我的所有人,得到應有的安寧……好嗎……”
沈默,持續良久,最終,瘋王收斂了笑容,點了點頭。
魔力線在剎那間崩斷,這個國家在這一剎那真正意義上的“死去”了,人偶被魔力拆解泯滅,還原成最純粹的魔力,沿著斷開的魔力線被操縱者接納,其中一部分魔力被單獨劃分出來,注入那唯獨被留下的五具屍體之中。
活力,再賦予。
腐敗,逆轉化。
靈魂,再重構。
層層疊疊的公主裙在女孩身上被構建,除去那頸上的項圈,皇女好似再一次恢覆了過往的高貴,瘋王捧起那哀傷的臉龐,無奈的嘆著氣,卻又任何話都沒說。
交錯之間,青羽居然有種可笑的錯覺。
她居然覺得,瘋王從未瘋過。
“唔……”
“這可真是意外情況呢Joe……”
“這個時候還堅持口癖你也是很厲害了……”
“這是人物特色,不然就沒特點了”
“……你開心就好”
“……媽媽……”
“啊嘞啊嘞……雖然之前就已經猜到會一塌糊塗,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演變成現在的模樣呀……”
生與死的界限被清晰的模糊,亡者被從過去拖拽到了現在,在自己的屍身上再度蘇醒,或迷茫,或愉悅,或麻木,或擔憂,或無奈,曾經死去的女孩們成為了這場歌劇的最後五名觀眾。
身著華麗長裙的皇女送開緊抓瘋王衣領的手,垂目向後退開,瘋王不緊不慢的起身,拍去身上那並不存在的灰塵,面帶淺笑向自己所摯愛之人伸出手:“那麽,現在可以開始你的獨舞了嗎,我的妹妹。”
“……是,兄長大人。”被項圈束縛著的皇女雙手提裙,屈膝行禮,在站定後伸出那曾緊握軍刀的手,搭在那地獄的邀請函之上。
“小姐……”坐在台下的貝娜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一旁打著哈欠的蒂娜抓住肩膀按了回去。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現在上去可是什麽用都沒有,嗯,也許死掉之後能讓冕下傷心那麽一小會?”蒂娜帶著略有些扭曲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妹妹:“連最基本的魔力都沒有,作為斯里克家的血脈可真是丟人啊。”
貝娜想要去反駁,但是無力的現實和長久以來對於姐姐的恐懼讓她顫抖著重新坐回了原處,以至於沒有發現自己姐姐的異樣。
“哈……被隨便說兩句就跟受了驚的鵪鶉一樣縮起腦袋,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就連作為下屬最基本的職責都做不到。”蒂娜肆無忌憚的譏諷著,旁邊的三人與台上的二人卻對此都無動於衷。
在場的人沒有蠢笨的,因此,他們也都很清楚的知道,蒂娜的想法。
啪嗒。
靈巧的翻身,愚昧的忠犬攀上了那應當屬於她主人的舞台,在自己妹妹驚愕的目光以及自己所效忠之人哀傷的注視下,少女脫掉外套,只穿著襯衫開始活動身體。
“喂,斯里克家的變態,只要下來,就可以活下來的哦。”純白的冰鳳凰閉上雙眼,讓自己不帶感情色彩的去提醒道。
“我知道。”沒有武器,沒有充足的魔力,就連再生性因為魔力的匱乏都下滑到她以往難以想象的程度,處刑他人的處刑官半弓著腰,擺出了格鬥的準備姿勢。
“……蒂娜,退下,這是命令。”皇女凝視著自己的部下。
“冕下。”沒有以往的調笑和戲謔,臣子注視著那曾是自己的王的男人:“您要阻止我盡忠嗎?”
“………………”皇女背過了身。
片刻之後,一切平息,少女的首級帶著寧靜的表情被擺放在她先前的座位處,被颶風所嚼碎的身體均勻的鋪在地面上,為舞台渲染出一份緋紅色的襯景。
“那麽,現在,請開始吧,我可愛的妹妹。”瘋王毫無雙手染血的異樣,魔力在舞台正中構建出鋼鐵的刑架,皇女低頭沈迷不言,溫順的上前,頓時,從刑架的四角甩出密密麻麻的絲線,攀附在女孩四肢上,粗魯的將女孩直接拽到刑架上,向四個方向拉扯,將她固定在了半空中,倘諾不是少女身體強韌,恐怕四肢會直接被拽到骨骼脫位。
“咕……”被固定住之後,青羽背對著觀眾席,完全無法看見自己身後的場景,但她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來自自己友人的注視。
“我親愛的妹妹,你知道嗎,人的感知能力,是可以被很輕易的蒙蔽的哦。”瘋王手指輕點在女孩纖細的後頸,慢慢下滑,由魔力構建的衣物再一次潰散成最基礎的魔力。
但是被逐漸褪去衣物的女孩此時已經完全無心關心這些……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來自後方的,無法數盡的“視線”。
幻術……?還是不是……?
青羽完全無法分辨……她甚至能夠聽到身後的喧囂聲,那近乎舔舐的目光更是讓她感覺惡心的有些反胃,但她那該死的敏銳的感知又清楚的告訴她,到底有多麽多的人正在看著她,那被褪去衣物之後裸露的下半身更是重災區,她能夠感受到成千上萬的人在凝視著她的屁股以及那雙腿之間因為分開而露出的蜜穴。
但她身後應該是沒有人的,那些人傀的就是當著她的面消散的,但是正因如此反而更加平白給青羽增添了莫名的心理負擔,她很清楚這肯定是假的,但是那沈重的壓力還是讓青羽感覺到莫名的窒息。
瘋王微笑著向台下僅有的四名……四點一名少女鞠躬示意,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根有食指粗細的藤條——或者說用藤杖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
因為自己妹妹那可怕的魔力,他不可能將幻術施加在她身上,這不是困難的問題,而是根本不可能,但是在那敏感的女孩因為友人的再度死去而悲傷的情況下,那堅實的心之壁……便一觸即潰。
嗖——啪!
藤杖劃破空氣,狠厲的抽打在女孩柔嫩的臀肉上,雖然這段時間女孩經歷了堪稱煉獄一般的折磨,但每一次他都會用魔力將那傷痕累累的身體修覆並滋養,在他的刻意呵護下,女孩的肌膚依舊白皙稚嫩——也毫無耐受能力。
相較於那龐雜且油膩的視線帶來的心理負擔,疼痛對於飽經摧殘的女孩來說反而格外容易忍受,白嫩的屁股上在藤杖抽打之後頓時皮肉翻卷,形成一條血淋淋的鞭痕,這樣子的抽打甚至沒能讓女孩發出悲鳴,而僅僅只是略微皺眉。
在第一杖落下之後便是連綿不斷的抽打,青羽圓潤的臀肉在這狠厲的抽打下留下一道又一道猙獰的鞭痕,鞭痕交錯之處都不能用皮肉翻卷來形容,應該說是血肉糜爛,猩紅的鮮血順著她被繃直的雙腿留下,從腳尖滴落在地上,縱使是已經“經驗豐富”的青羽也無法去忍受,斷斷續續的發出壓抑的呻吟。
貝娜已經不忍去看,只能如同蒂娜所說的一般,宛如鵪鶉一樣低著頭,霜凝則是幹脆自欺欺人一般的捂住欣和的眼睛,不讓她看見自己“母親”現在的模樣,曦則是有點感同身受,畢竟她被蒂娜曾經強迫玩過“飛行棋”,但也正因為玩過“飛行棋”她才明白青羽現在所經歷的,到底有多麽的難以忍受。
人體生理機能是有極限的,這和意志力無關,縱使青羽能夠忍耐的住不去失態的哀嚎慘叫,但那將神經灼燒的苦痛沖刷著她的腦海,讓她的意識越發混沌,但又因為那魔女的強韌精神,讓她無法昏迷而是保持著清醒。
不……就算是昏迷了,也無法逃脫這鞭笞的噩夢,她只會被喚醒然後迎接新的抽打。
淚水溢出……倘若不是青羽緊閉著嘴,那麽口中不斷分泌的唾液也會流淌垂落,那幅醜態是她不能接受的,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到了這種境地依舊要維持那完全不存在的儀態,但她的身體已經先一步的完成了這小小的倔犟。
鞭笞暫且停下,並非是來自於兄長的憐憫,而是已經一時間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了。
女孩原本白嫩渾圓的小屁股在抽打下,已經體無完膚——縱橫交錯的鞭痕布滿那原本彈軟的臀肉,翻卷的傷口中溢出淋漓的鮮血,受傷最嚴重的地方傷口呈現糜爛狀,仿佛是被碾爛的碎肉一般。
“呼哈……呼……”青羽不斷的喘息著,仿佛氧氣可以麻醉她的神經減緩身後所傳來的痛楚一般,空曠的舞台讓她的喘息聲隱隱約約產生回響,霧蒙蒙的聲音讓她腦袋更加混沌,雙手攥緊再送開,不斷重覆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就算這樣那苦痛依舊灼燒著女孩的神經,就算她想要維持那淺薄的儀態,那失控的淚腺和平等的重力也不會去理會她內心的想法,淚水已經不成樣子的流淌著,那怕只是喘息都能感受到那鹽分頗高的液體帶來的鹹味,視線也被充盈的液體弄的模糊一片,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混沌的色塊,可偏偏在這種情況下她那敏銳的感知沒有削弱分毫,反而變得更加清晰,她能夠清楚的聽到那虛假的喧囂聲,能夠聽到台下那模糊不清的議論,能夠感受得到那在身上遊走的視線。
只是假的沒必要在意,只是假的沒必要在意,只是假的沒必要在意……
青羽在心里不斷這樣子告訴自己,但是這並沒有帶來任何的心理慰籍,反而讓那份負擔越發沈重,她很清楚那議論那視線都是虛假的,但那虛假假的恰到好處,反而讓她無法去無視。
她能聽到那厭人的議論,卻聽不清那具體的話語,她感受得到那油膩的目光,可那目光又太過清晰。
這令人壓抑的虛假讓她很明白自己並不是真的暴露在千萬人眼中,但她反而更願意暴露在那真實的目光之中——那樣便不必考慮,不必忍耐,真要那樣的話幹脆將這一切全部忽略便是,但這虛假的一切讓她本能的松懈,因為她知道這是假的,但正因為她那無法提起的戒備,讓她完整的感受著她那“可敬”的兄長為她準備的【被示眾感】
挫敗,壓抑,沮喪,甚至於……恥辱。
從各個方面來說瘋王都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他成功的繼續拆解自己妹妹心中已經開始坍塌的心墻,成功的讓她感受到了被公開處刑的羞辱感,那壓制著自己感受的女孩確切的從這虛假的示眾之中感覺到了足矣摧毀她那虛假的自尊心的羞恥。
她無法再築起那堅韌的心墻將這羞辱視為無物,她無法再憑借著那虛假的高傲壓下心中的感情。
“你現在的樣子,反而比那祈求的模樣更加可愛幾分。”瘋王放下手中的藤杖,捧起那因為羞恥而泛紅的臉龐,用手抹去女孩臉上的淚水,注視著那動搖的雙眼,嘴角不斷上咧。
既然不願閃耀,那麽便被我徹底毀掉吧,既然不忍執刃,那麽便被我徹底馴服吧,我的妹妹,你為何不願意回應我的期待,你為何如此笨拙的向我屈膝,你為何不願意展現出那真正的自我。
魔力擴散,將女孩血淋淋的臀肉盡數愈合,但那殘余的血跡依舊向他人證明著她先前經歷了怎樣的摧殘,瘋王收回手,帶著笑意思考著該采用什麽工具。
藤條或者鞭類雖說有效,但是確實不是多麽美觀,也就是說鈍器類型的更好嗎?
嗯……受擊面積盡可能的大,能夠保證表面不破損的情況下做到均勻的上色,那麽也就是說板類的東西嗎?
伴隨著他的構想,魔力將那設想的工具具現:總體上而言類似於木板,但是略有些弧度,而且寬度也更寬一些,幾乎可以說能夠直接覆蓋青羽整個臀部。
啪!
和藤條不一樣……更加響亮也更加清脆的聲響,帶來的疼痛也不像藤條那麽銳利,雖說一次拍打直接導致整個屁股盡數遭殃,但是相比較之下,這比藤條好忍耐多了。
“呼唔……”
話雖如此,但是瘋王他沒有任何放水的意思,僅僅只是一次拍打,便讓剛剛被治愈的臀肉再次充血泛紅,已經略有些麻木的青羽雖說依舊無法適應那火辣辣的疼痛,但經歷了藤條的抽打之後,她甚至感覺被這樣子拍打已經堪稱是一種放松——當然,這樣可笑的想法僅僅只保持了不到幾十秒,再後續的第二下第三下疊加起來之後,那疼痛便越發難以忍受。
不用去考慮錯開,特質的寬大且帶有弧度的板面讓每一次板子落下之後都可以均勻的覆蓋青羽整個臀部,剛剛回覆白皙的臀肉在這粗暴的拍打下迅速的發紅,充血腫起,和先前藤條血淋淋的傷口不同,板子留下的傷勢格外勻稱,也沒有導致皮肉破裂,而是宛如膨脹的面團一樣向外幾乎擴張了一指,如果要去找一個形容詞的話,那麽現在最合適的形容詞應當便是熟透的番茄,充血的肌膚格外的緊致,亮紅色的臀肉更是宛如寶石一般微微反射著光芒,整體上呈現出一種怪異的美感。
倘若這只是一副畫作,那麽它便是格外出眾的,無論是色調還是輪廓都格外的引人矚目,但是很不幸的是,這副【畫作】是以一個女孩的身體作為【畫布】所創造的。
“哈嗚……呼……”沈重的喘息……被綁著的雙手以一個極快的頻率顫動著,不僅僅是因為屁股上所傳來的宛如裂開一般的疼痛——雖然她很清楚這一次並沒有破皮流血,但她現在更希望自己幹脆失去感知能力,昏迷過去更好一些——也是因為被長時間緊縛導致的供血不足,她現在感覺雙手仿佛被大量細小的軟針紮來紮去,令人不適的麻痛反而成了轉移注意力的好助手,那灼燒般的痛楚和那油膩的視線無法去逃避,那麽將注意力盡可能的集中在無關緊要的麻痛上便好了,這樣便能夠變相的讓自己稍微舒服那麽一點點。
但是,很快的,青羽想要轉移注意力的妄想華麗的破滅,因為她感覺到,自己那“可敬”的兄長用手指壓在她那脹痛的臀肉上,將其分開,露出了那粉糯糯的後穴,微冷的空氣爭先恐後的闖進那緋紅的峽谷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女孩的大腦都清醒了幾分,更惡劣的是,那些被制作出來的,先前一直在全身遊走的視線在這一刻盡數集中在了女孩那平時不可能對外人顯露出的隱秘部位上,那仿佛恨不得直接看到深處景色的視線讓青羽感覺一陣陣的反胃,那種地方被暴露出來的羞恥感也強迫青羽再一次將注意力集中在身後,也被迫完完全全的感受著屁股上的痛楚和那虛假視線的視奸。
這個惡劣的混蛋……要幹什麽……
“格外的幹凈呢,不過就算是有污垢在魔力多次沖刷之下也會變得一幹二凈就是了。”瘋王將手指頂在了自己妹妹的後穴處,察覺到了他要做什麽的女孩抗拒的扭動身體,但是在絲線的緊縛下她根本做不出什麽有效的抵抗,未經開發的後穴格外的緊致,就算僅僅只是一根手指推進都能感受到明顯的阻力,更不用說因為其本人的抗拒而進行的收縮,但是這位已經蒸發掉自己的理性的男性很明顯不是那種會因為對方抗拒而停下動作的類型,面對自己妹妹的抗拒,他沒有絲毫憐惜的用力,粗魯的強行將那後穴撐開,手指直接齊根沒入。
“嗚啊……”雖說疼痛並不算多麽強烈,但是被異物侵入的異樣感還是讓青羽忍不住發出懦弱的呻吟,意識到了抗拒並不能帶來什麽改變之後青羽只得溫順的的放松身體,同樣都是被玩弄,順從一些至少可以少受一點罪。
………………雖然她感覺無論怎麽做,自己要遭的罪都不會少就是了,反抗無非只是在本就難以忍受的折磨上在增加上微不足道的幾筆,不反抗雖說可以不用承擔抗拒帶來的附加苦痛,但是要經歷的那是一樣也不會少。
“惡劣……至極的混蛋……”剛剛停息的淚水再次充盈,這一次並非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被羞辱帶來的羞恥感,這已經不是能夠稱之為恥辱的經歷,這對於以往向來比較傾向於保守的女孩來說已經是在將她的羞恥心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踏揉搓,在心之墻被擊潰的現在,她頭一次的體驗到了,名為【絕望】的情感。
委屈,無助,不知所措,但是偏偏沒有絲毫的後悔與怨恨。
“【為什麽是我經歷這一切,而不是其他人】。”瘋王幽幽的開口,濃郁的惡意讓台下的四名觀眾都感覺空氣變得滯澀,處於正中心被針對的女孩更是只得咬緊牙關,不然便會失態的悲鳴,惡意彌漫的瘋王塞進青羽後穴中的手指彎曲,摳挖著嬌嫩的腸壁,絲絲鮮血從縫隙之中滲出:“我的妹妹吶,你為何不願意說出這樣子的話呢,無論什麽時候,從你出生的那一剎那到現在的這一剎那,只要你願意開口,我便可以拋棄一切的謀劃,但是為什麽……你要如此乖巧,順從的接受了那些被拘束在你身上的一切,為什麽,你堅強到懦弱,懦弱到可笑,不願意為了自己而做出任何懇求——唯一一次,唯一一次,你向我的請求,也是為了他人,你那一團漿糊一樣的蠢才大腦里面就沒裝著一點和你這個蠢貨有關的東西嗎?!!”
越說,瘋王的情緒便越是激動,後半段已經近乎是在低吼,面對著這被宣泄的情緒,青羽僅僅是垂下了頭,無言的承受著疼痛和惡意。
“…………”×2
沈默,一時間,台上的兩個人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只有兩人略微起伏的胸膛證明著他們依舊自由的活著,台下的女孩們已經早已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視角去看待這樣的一出鬧劇,只能懷揣著她們自己都不清楚的感情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對不起。”良久之後,妹妹輕聲的說道。
“……也許我才是蠢貨。”兄長低聲的嘆息,那份怒火已然消失不見,自指尖,治愈的術式搭建,將那險些直接被摳挖到穿孔的腸壁愈合,隨後,便是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魔法術式的搭建,這個術式簡單到就算是初學的學徒也能夠輕松的完成,其名為:【造水術】
無中生有的,或者說是魔力轉換而來的,清澈的純水源源不斷的湧出,盡數灌入女孩的腸內,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越發強烈的漲腹感和與脹腹感一同增長的想要排泄的感覺,但是苦於那堵塞的手指,她只能忍受著那冷冽的純水不斷的湧入,甚至於小腹處都出現了明顯的凹起,似乎是覺得差不多了,瘋王幹脆利落的將手指抽出,猝不及防之下不可避免的不少的混合著腸液的清水噴湧而出,但是下一刻散發著辛辣味道的植物莖塊被粗暴的塞進了那正往外噴出清水的後穴中,將其盡數堵在女孩腹內,不僅如此,那名為【姜】的植物所滲出的汁液毫無阻攔的直接和腸壁內側敏感的黏膜接觸,帶來火辣辣的疼痛。
“唔唔……”和先前經歷的疼痛相比,這被塞入的生姜根本不算什麽,可這疼痛直接作用於體內,而且她肚子里還被灌進去了大量的清水,雙重的不適疊加之下讓青羽忍不住的扭動身體,想要去減緩那異樣的不適感。
更加惡劣的是瘋王還在不輕不重的按壓著青羽那因為被灌入純水而凸起的小腹,給予著刺激,青羽可以確定,如果不是生姜的堵塞,就算自己想要忍耐也絕對無法阻止那被灌入的液體噴湧而出——這已經不是“想要維持體面”這樣的想法在加上些許的意志力就可以去阻止的了,就像人類可以屏住呼吸但是不能讓心臟暫時停跳一樣,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大量的液體所形成的液壓不是那未經磨礪的括約肌可以制止的,只要生姜被拔出,那麽液體絕對會像水槍一樣噴射出來。
不要……不想那樣……太難看了……
但是顯而易見的,文安並不會因為青羽心中的哀鳴而改變行動,他從容不迫的捏住姜塊的末端,似乎是為了加劇青羽心中的煎熬,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將姜塊拽出來,而是慢吞吞的旋轉著姜塊,讓姜塊粗糙的表面剮蹭著嬌嫩的腸壁,辛辣的汁液源源不斷的被擠壓出,刺激著女孩岌岌可危的神經,突然間,他將姜塊拽出了些許,惶恐的女孩用力的收縮著後穴,但她馬上就發現那姜塊並沒有被拽出去,她努力夾緊的動作將姜汁又擠出了一些,讓灼燒感更加清晰,而且顯得格外的滑稽難堪。
“……嗚。”
鼻子發酸,眼淚無法自控的流淌著,當心里防線被擊潰,那麽那遠超同齡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盡數化為烏有,與年齡相符的,懦弱的一面在此時展現出來,但是那模樣並不能換來憐惜——又或者說,太晚了。
啵。
伴隨著有些滑稽的聲響和女孩的嗚咽,清水噴湧而出,嘩啦啦的在舞台上流淌著,順著傾斜的台面形成一道清澈的小溪,蜿蜒流動。
慢慢的,慢慢的,被灌入的純水終於排盡,女孩粉嫩的後穴還在微微的伸縮開合著,伴隨著那低低的抽泣與顫抖,顯得格外的炫目。
“我的妹妹。”瘋王捧起了那怯懦的臉龐,微笑著與她對視:“我會陪著你的,我們有著很多很多的時間,多到讓你無法想象。”
所以,我最愛的妹妹啊。
讓我們一同等待吧。
到來的,到底是【終末】,還是【未來】。
在那之前……就讓我,再多看看,你可愛的模樣吧,我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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