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 #1 第一章 拜師篇 (Pixiv member : 小云朵(くもちゃん))

 ——————Side A——————

“小雲朵！快點快點！跑起來！”

“小千，你等等我啊~”

我慌張地提著劍道服的裙擺，跟在小千的身後邁著輕快的小碎步同她一起趕往劍道部的道場。

    我們兩人穿行在校舍於道場之間的木構回廊上，室內鞋與木地板碰撞發出密集的‘咚咚’聲，惹得周圍悠閒漫步的同學們都回頭觀望。

“今天可是咱們的大日子唉~”

“唉？”

“小雲朵，你傻了麽~上周訓練完部長不是說了麽？”

跑在我半個身前的小千，一邊三步並作兩步地飛奔著，一邊還回頭給我翻了一個大白眼，我也毫不示弱地吐舌頭做鬼臉回敬。

“哎呀你慢點兒~快說說嘛~”

我一個大步沖上前去，一把抓住小千的胳膊，非要她跟我解釋清楚今天為什麽是大日子。

    小千被我抓著胳膊，終於不得不稍稍放慢了腳步，一臉無奈地喘著氣和我解釋了起來。

“上次咱們學期末最後一次日常訓練，結束時候部長的講話你有好好聽麽？”

“我，，，”

“就知道你又跑毛了！”

小千終於肯停下腳步，看著我有點無辜，還充滿好奇的小表情，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我的小臉蛋。

“部長說，今年咱們要沖擊全國賽！所以這次的暑期集訓請了非常厲害的特別顧問來指導大家。”

“特別顧問？多厲害的人啊~”

為了趕在集合時間前趕到道場，我們也沒有就這麽站在回廊里聊天，而是又牽著手加快了腳步。

“據說是北辰一刀流的真傳弟子。”

小千倒是語氣平淡地說出了‘北辰一刀流’，而我就沒法在繼續淡定下去了啊。

“北辰一刀流？？”

我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身體就固定在了原地。被我牽著手的小千，一瞬間也像是被猛拉了韁繩的馬一樣，差點一個仰頭栽過去。

“幹嘛啊小雲朵，這麽一驚一乍的！胳膊都要給你拽斷了！”

“你是說北辰一刀流！！”

“對啊，而且據說是千葉系的直系親傳，現在可是北辰派的掌門人哦~”

“天吶！！這麽重要的消息，我上次竟然，，走神了？？”

“你呀你，，怎麽說你啊~”

小千無奈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溫柔地搖了搖頭。對於我這個聰明起來古靈精怪，犯起蠢來又傻得可愛的小夥伴，她也感到了一絲絲的無奈。不知道這兩種完全相反的特質，怎麽就能完美地融合在我的身體里呢？當然，還有對劍道的熱愛。

    我之所以聽到北辰一刀流的名字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大概正是因為我對劍道的熱愛吧。北辰一刀流，那可是由劍道宗師千葉周作創建於江戶時代的日本劍道第一流派。北辰派流傳至今，已有快四百年歷史了。雖然明治以後分出了多個派系，但千葉系真傳一直被認為是北辰一刀流的精髓所在。    

    自從明治政府頒布了廢刀令以來，劍道，這一曾經只有武士階層才有資格學習，從戰場廝殺中磨練出來的使用武士刀斬取敵人首級的武技，逐漸成為了任何人都可以用來習武修身養性的一項競技體育運動。但在所有的格鬥競技中，不管是赤手空拳的，還是刀槍棍棒的，唯有劍道保留了來自戰場的原始且極富野性的基因。

    這也許就是已經舉辦了兩次奧運會的日本依然無法將劍道推向世界的原因。沒有跆拳道那樣華麗的招式，沒有擊劍那樣打點得分的規則，以斬下敵人首級為唯一目的的劍道，顯得野蠻的同時，也毫無觀賞性可言。

    不能理解劍道的人，只會覺得莫名其妙。身穿漆黑道服，戴著藤條編制而成的橫格面罩，手持竹劍的對陣雙方，在一聲不明所以的嘶喊過後，竹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一方頭部，勝負立見分曉。還沒來得及看明白，一切便已結束。沒錯，劍道之精髓，唯快不破。而北辰一刀流，說是將此奧義發揮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也毫不為過。當年阪本龍馬在北辰千葉道場進修一年後，劍不出鞘便可與新選組頭號人斬近藤勇拼得不分伯仲。那可是真刀實戰的年代，稍不留神則性命不保。阪本能如此輕描淡寫還帶一絲調戲意味地和新選組大佬無傷過招，北辰一刀流之實力可見一斑。而北辰派的真傳弟子竟然來指導我們劍道部的暑期集訓，看來今年部長是下了血本要沖進全國決賽了。

    我的小腦袋里一邊思索著北辰一刀流的事情，一邊被小千拽著飛奔向劍道場。部員們已經整齊列坐在道場的木地板上，我們也趕忙脫去鞋襪放好在貼有自己名牌的鞋櫃里，入座到自己的位置。

    暑期集訓，說白了就是備戰秋季的全國武道館大賽，因此只有有實力代表學校出戰全國賽的部員才會被選入暑期集訓隊。一般實力較強的二年生會被選入集訓，不過我們學校也算是劍道強校，雖沒有奪得過個人和團體的冠軍，但也曾多次入圍全國前十，況且今年的一年生中有幾位天資優異的種子選手，因此今年十分有希望能沖進三甲，甚至我覺得戴上冠軍的桂冠也不是天方夜譚。

    所有隊員都已到齊，六名二年生主力和包括我跟小千在內的四名一年生替補被選入了今年的集訓隊。部長在前面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後便到了今天萬眾期待的環節，沒錯，輪到特別顧問出場了。其實暑期集訓每年都會請到場外特別顧問來做指導，倒是沒什麽稀奇的，只不過在劍道的圈子里，北辰一刀流的大名實在是如雷貫耳，就好像天上的星宿一般璀璨耀眼，吾等小輩只有仰望的份兒，可不是誰都能請得到的。雖不知部長是使了什麽邪招把千葉師父騙來的，但想必她一定對本屆隊員給予了厚望，能得北辰派親授親傳，每位隊員的技法定會更上一個台階，看來今年沖進全國三甲我們勢在必得了。

    部長寒暄過後就要請出千葉師父本尊了。雖然在各種劍道雜志封面上已經看到過無數次了，但本尊出現在眼前還是覺得頗為震撼。一身道服，腰桿筆挺，那種多年習武得來的幹練與自內而外散發出的優雅氣質完美地融合於一體，所謂揮得了竹劍也穩得住纖毫，當然，更揮得動板子。

    我可沒有說胡話，北辰派的規矩在劍道圈子里早就不是秘密了。大概是八九年前，北辰派的嫡傳小師妹，好像在職業劍道賽上出了小差錯，倒沒有丟掉名次那麽嚴重，畢竟北辰派真傳弟子隨便拉出來一個還不是把全國武道館這種業余賽的冠軍按著頭打。但是北辰派規矩嚴早就出了名的，而那位安藤小師妹(應該是我的大前輩了)更是對自己要求格外嚴格，竟然在賽場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被師父用竹劍打了屁股。此事一出，再加之大家本來就對北辰派嚴格又神秘的規矩充滿好奇，八方打聽下一傳十十傳百，北辰派戒責板的規矩也就成為了劍道圈里稱不上是秘密的秘密了。

  稱不上是秘密自然是因為已經無人不知了，但又算是秘密則是因為這規矩實在是讓人羞於啟齒，尤其對女孩子來說，即使知道恐怕在眾人面前也想要裝作不知道了。

  所謂戒責板，就是用一塊50厘米長，兩厘米厚，一紮寬的黃花梨木大板子責打光屁股，以對那些在訓練中出錯的弟子示意訓誡。沒錯，雖說戒責板這種規矩只有正式拜在北辰師父名下的職業劍士才有資格‘享受’，但就連板子的形狀尺寸也早已傳的一清二楚了。畢竟北辰家派自家得意弟子出來做高中劍道部的特別顧問已經不是一兩天了，想必是在訓練之余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吧。不知道說漏嘴的小師姐回去以後有沒有享受一頓豪華的戒責板呢~

  嗯，想必大家也看得出來，我是個圈里人。也沒什麽好藏著掖著的，很早就發現了自己好像有戀痛的傾向，大概是小學的時候看《哆啦A夢》大熊的新娘那一集時，看到大熊被未來的靜香誤認成自己兒子，被拉到靜香腿上脫下褲子打了光屁股。幼小的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樣的畫面時，全身上下都仿佛流過了微弱的電流，酥麻感和一種微妙的說不清楚的愉悅感貫穿了全身。仿佛自己也想被放在腿上掀起裙子打光屁股，而那畫面中的一抹紅暈就成了我永遠無法忘去的兒時記憶。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高中，雖然啟蒙很早，知道圈子的存在已久，但始終沒有機會切身體驗。我也曾無數次讓我幻想自己被掀起裙子脫下內褲責打身後的翹臀，我又是否能像幻想中那樣乖巧地撅高屁股讓那一抹緋紅鋪滿身後的肉團呢？我一直很想知道答案。

  我自小運動天賦出眾，中學時就對劍道入迷，雖然初中並不是劍道強校，但也從未怠慢過日常訓練，因此才有我今天紮實的基本功。高中順利進入了劍道強校，為了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在全國武道館大賽上展露鋒芒，自入部以來就刻苦訓練，一年級就被選入了集訓隊。雖說是替補隊員，但如果集訓中表現出眾的話也有非常大的概率上場比賽了。

  如今，千葉師父來給我們做特別顧問，想必對所有隊員都是一大驚喜。所謂驚喜，自然是指自己的劍道技法可以在短時間里突飛猛進，而對我便是雙重驚喜了，除了能得到千葉師父親授親傳的劍道技法，也許自己深藏內心多年的悸動也能就此得以實現也說不定呢。嗯，一切就在今日了。

  千葉師父做了簡單的說明後我們便開始了今天的日常訓練。今天的內容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攻防練習，也許千葉師父是想看看我們日常訓練的水準究竟如何，好在接下來的集訓中指定有效的訓練計劃。而我的搭檔正是我的小夥伴美咲千秋。

  不知為何，本應稀松平常的日常攻防訓練，我卻莫名其妙地緊張了了起來。在劍道場的木地板上光腳訓練是為了避免腳下打滑，劍道的一招一式雖看起來都是手上功夫，但腳下不穩就會給對手巨大的空隙，稍不留神就會被打翻在地。以往的訓練我都是穩紮穩打，和小千有來有回，可今天不知怎的，手心腳心止不住地冒汗，沒法集中注意力訓練，仿佛連竹劍都快要抓不穩了。

  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原因就是我的心事啊。說實話自從我從劍道部的小夥伴那里聽說了北辰派戒責板的規矩後，就不止一次地幻想自己也成為了北辰派的入室弟子，疏於訓練後脫下道服褲子和內褲，雙手扶墻撅起光屁股被師父用手中的黃花梨木大板子狠狠地責打。我沒有辦法想象被板子責打過後的屁股會是怎樣的景象，唯一留在我記憶里的就是兒時那一抹模糊不清的紅，此刻它又開始了無休止的悸動。那一抹緋紅就是我的心結，而如今，這個能解開我心結的人，似乎就近在眼前，卻又觸不可及。

  近在眼前自不必說了，至於觸不可及嘛，北辰家弟子來高中劍道部做顧問在其他劍道強校時常有，但卻鮮有聽聞劍道部員因為怠慢了訓練而挨了顧問老師的戒責板。想來也是，職業劍士的師徒傳承，為師為父啊，那是莫大的信任才能將懲戒自己身體的權力交與師父手中，那是遠超出校園師生關系各種條條框框約束的不能用簡單契約關系來理解的古老傳承。而千葉師父畢竟只是學校聘請來的特別顧問老師而已，受到學校里師生關系的制約，責打學生自然是天方夜譚了。想到如此，我心中剛燃起的小火苗就又被澆滅了。

  此時此刻我的腦袋里充斥著自己被千葉師父責誡的畫面，身後高高撅起的赤裸紅臀，被師父手中厚重的戒責板狠狠地拍打，顫抖的雙腿還有晶瑩剔透的淚珠，，，這些畫面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現在我面前，揮之不去，我怎麽還能專心訓練呢？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的幻想變成現實呢？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解開我的心結呢？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視線的余光偷偷掃過矗立在陣前的千葉師父。我這般三心二意，導致基本動作都頻頻出錯，但是千葉師父卻不厭其煩的反覆指導我，這卻讓我更加亂了陣腳。

  小千向來對我知根知底，一個眼神都能明白我的小心思，看我這般心不在焉，小千也毫不留情地抓住空擋一劍擊中了我的腦袋，華麗取勝。

“喂，雲朵，想什麽呢你！”

“我，，，嗯，，，”

“專心點啊，這可是集訓唉，你不想去武道館了麽？”

“嗯，，，對不起啊，有點走神，我們繼續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千一竹劍給敲醒了，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有沒有可能成為千葉師父的閉門弟子呢？那我豈不是就能名正言順地挨師父的戒責板了呢？雖然這對我來說是個重要的理由，也是連小千都不知道的秘密，但除此之外我對劍道的熱愛也是盡人皆知的。如果能成為千葉師父的閉門弟子，能夠滿足自己內心深處小願望之余，劍道水平自然也會得到極大的提高，如此不是一舉兩得呢？

  嗯，我心里貌似有了答案。那還猶豫什麽呢？一會兒訓練結束後就趕緊拜師吧~只是不知道我今天這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千葉師父有沒有看在眼里，，我這樣的表現他會收下我這個徒弟麽？我要再這麽走神下去肯定是沒戲了，無論如何還是先專心訓練吧，剩下的事情，不試試又怎麽知道呢？

  我終於收回了魂，專心地和小千練習了起來。很快今天的訓練便結束了，千葉師父簡短地總結了今天的訓練後大家便解散去更衣室了。我和小千也將竹劍收好在劍袋里來到更衣室。此時我的內心還在做著激烈的掙紮，我這麽冒然拜師，能成功麽？自己的小心思會不會被千葉師父給識破呢？越是到緊要關頭，就越是難做決斷，越是有一大堆想不出答案的問題湧到你面前。雲朵啊雲朵，想這麽多做什麽呢？成了皆大歡喜，不成也沒什麽損失啊！再這麽墨跡下去，煮熟的鴨子都飛跑了！

“小千。”

“嗯？”

“你，，先回吧，別等我了。”

“怎麽了？”

“我，，還有問題想問千葉師父。”

“哦，，那好吧，那我先走啦。”

幸好小千沒有問我是什麽問題，可能她看我認真的表情會覺得是我想跟千葉師父請教劍道技法吧。這樣就好，我的小秘密就能保住了。

  小千走後，更衣室里空無一人，我快速換好水手服，但缺將內褲留在了衣櫃里。又從書包中取出了兩個小夾子，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它將大有用處。我背著劍袋轉身回到道場，空蕩的道場里只剩下我和千葉師父兩人，師父還在那里沒有走。我扭捏著來到師父面前不遠處，不敢擡頭直視，也不好意思開口。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可以解散了，你怎麽又回來了？”

千葉師父見我杵著不說話，又繼續發問。

“或者，是對今天的訓練內容有什麽問題嗎？”

我揉了揉水手服的裙擺，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口。

“老師，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您，，，，，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正式地成為您的閉門弟子？”

我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句話後，整個人都在微微地顫抖，不知是緊張，還是在期待著什麽。

“你可能不知道，北辰一刀流的門規可是十分嚴格的。所有弟子在訓練中表現不佳，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看你今天訓練中的表現，恐怕並不適合這麽嚴格的訓練。”

天吶，，，果然我今天訓練走神千葉師父全都看在眼里了，，，這可怎麽辦啊，，，可是都走到這一步了，不再掙紮一下我死也不甘心啊！幹脆豁出去了吧！

“其實，，，我都知道師父訓練的規矩，以及，，，懲罰的規矩。”

我依然盯著眼前的地板，不敢看師父的眼睛，也不敢去想象師父現在是什麽樣的表情，真怕再次被師父冷冷地回絕掉，只希望師父能給我一線生機。

“你都知道？”

唉？不是直接回絕？竟然是疑問？該不會，，，有戲吧！

“是的！”

我緩緩擡起頭看向師父，他表情嚴肅中帶著一絲對於我的好奇？也或許是我的誤解吧，但我想我的心意一定得傳達到才行。

“我知道，訓練不專心的弟子會受到打屁股的處罰。我不怕打，我願意接受嚴厲的懲罰，也希望能得到師父的指導和嚴格的訓練。”

師父威嚴的姿態仿佛在向我宣示著對於劍道的認真是不容褻瀆的，也不允許參雜進任何奇怪的想法。也許是受到了師父的感染，我方才的一字一句都出自本心，仿佛我的小心思沒那麽重要了，我只是一個渴望在劍道上能夠更加精進的學徒而已。而對於自己的不純粹，我願意接受師父嚴厲的責罰。

  師父也許是從我的眼中讀到了我的認真，讀到了我對於劍道的熱愛，他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但言語中依然透露著不可違背的威嚴。

“北辰一刀流的弟子，須進行艱苦的修行和嚴格的訓練，一心磨練劍技，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凡有違反，都要脫去衣褲，裸臀受杖。門規嚴格，懲戒嚴厲。初學弟子，往往每日屁股高腫，連日不得痊愈。你確定能夠承受得了嚴格的訓練和懲戒嗎？”

還沒等師父說完我便連連點頭，並深深向師父鞠了一躬。

“師父，我願意接受。”

“以後還請師父多多指教。”

師父這麽問，自然是有意要收我為徒了，那多說無益，我更願意用行動證明自己，更何況這責罰，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畫面麽，如此甚好，師父您盡管來吧。

  師父不知是不是被我的真誠所打動，或者也看到了我身上的潛力，停頓了數秒後緩緩開口。

“那麽，就收你作為北辰一刀流的見習弟子，考核期一個月，考核通過後即為正式的閉門弟子。以你的實力，可以在今年的全國大賽中斬獲名次，以後，更要勤勉練習，不得懶惰分心。”

“是！師父！”

果然，師父修行劍道多年，所謂武家看身骨，雖然我今天表現實在是連我自己都不忍評價，但師父還是看得到我的潛力的。師父說我能在今年全國賽中斬獲名次，無疑是給了我莫大的鼓勵，也讓我下定決定加倍刻苦訓練，不辜負師父的期待，能夠順利通過一個月的考核成為正式的閉門弟子。

  我高興不過兩秒，師父又緩緩開口了。

“作為師門的拜師禮儀，每名弟子在拜師之日，都須領教一下師門懲戒的嚴厲。就取你日常訓練用的竹劍來。”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北辰派拜師禮？聽到這里，我心理舒坦多了。仿佛內心的所有掙紮與小心思都在這一瞬間釋懷了。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我都能坦然面對了。

  我解下箭袋取出竹劍雙手遞給師父，重新向師父鞠躬行禮。除了感謝師父不經意間解開了我的小心結，更要感謝師父願意收我為北辰派入室弟子，這拜師禮的竹劍，一定像清酒一樣甘甜。

“承蒙今天被師父收為弟子，日後一定努力練習，將劍道發揚光大。弟子頑劣，門規嚴厲，還請師父示下，讓弟子引以為戒。”

師父接過竹劍後令我去道場靠墻的位置，準備接受拜師禮竹劍的責打。

“雙手撐在墻上，裙子掀起來，屁股撅高。”

我乖乖按照師父的指示掀起裙擺，用剛才準備的兩只長尾標架將裙擺固定。因為沒有穿內褲，掀起裙擺的瞬間，就感覺到一針涼風拂過身後的每一寸肌膚，就像是炎熱的盛夏里從風扇中吹來的清風，恰到好處。

  我當然預想到了如果拜師成功，以我今天的表現肯定是免不了一頓嚴厲的責罰了。只是不知道準備到如此程度，師父會不會識破了我的小秘密呢？可此時卻緊張感全無，反而有一絲享受著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的奇妙感覺。

  師父看我擺好了標準的受罰姿勢，便握起竹劍道準備開始今天的拜師禮。

啪——

一聲清脆的竹劍與少女翹臀碰撞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道場里。這聲音與訓練時竹劍相互碰撞的粗壯聲響完全不同，幹凈利落，小巧精致，似乎從聲音中都能感受到少女臀部的緊致。

啪——

竹劍以輕快的節奏一下接一下地落在我身後的翹臀上，留下一道道漂亮的櫻紅。感覺得到師父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這疼痛的感覺雖有些沈悶，但卻恰到好處，就像是冬天泡進冒著熱氣的溫泉，初入水時的瞬間會有一些刺痛，但習慣之後就難以自拔了。

  一米多長的竹劍在師父手中被掌控的無比精準，自上而下整齊地掃過我身後的翹臀，當劍梢打到大腿與屁股交接處時，一股突然冒尖的疼痛使我哼出了聲，但始終保持著標準的姿勢。經歷了幾輪竹劍的洗禮，兩瓣小屁股都被均勻地鋪上了一層淡淡的櫻粉，師父精湛的技法使得這色彩沒有一寸多余，也沒有一寸虧欠，剛剛好鋪滿了兩團，就像兩顆巨大的草莓大福，色澤誘人，味道想必也甜美無比，若是再灑上些雪花糖粉便可享用了。

  幾輪洗禮過後，師父手中的竹劍停了下來。我當然知道還遠沒有結束。與師父並沒有對話，只是竹劍在我身後的臀峰上輕輕觸碰了觸碰了幾下，看來真正的責罰要開始了。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身體的姿勢，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盛宴。

啪——

“嗯~”

這力道十足的竹劍和剛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聲響也大的嚇人，仿佛不是打在屁股上，而是竹劍之間的碰撞。每一下竹劍的責打，我的身體都跟著微顫，兩瓣翹臀被打的上下跳動，像是調皮的小兔子，但卻也跳不出師父的手掌心。

  一下下有力的竹劍擊打在我的屁股上，那兩顆草莓大福也逐漸飽滿起來。伴隨著一道道條狀的腫痕遍布身後，更加深邃的紅暈也湧現了出來。雖然師父每一下都間隔了數秒，但竹劍擊打的疼痛停留在皮膚上的時間遠超想象。每當前一下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消化，按照師父的節奏，又會有一記竹劍精準的落在剛才痕跡的旁邊。而我也沒法像剛才那樣若無其事地享受這疼痛，屁股上的痛積攢到超過了忍耐極限，我的腿會不受控的打彎，伴隨著低沈的嚶啼。但我總會及時地恢覆到挨罰的姿勢，保證接下來師父依然能準確的在我屁股上留下漂亮的痕跡。

  這樣全力的竹劍，我挨了大概十多下。竹劍的威力還是很嚇人的，只十多下，草莓大福就變成了草莓大福plus。而剛才挨竹劍的時候，我只覺得疼痛傳遍全身，從手到腳都在止不住的微顫，但不可思議的是我並沒有覺得無法忍受，可疼痛占滿全身的時候我也沒空思考。當身後的竹劍停止，我回過神來才察覺這疼痛的感覺我並不討厭，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喜歡。沒錯，我喜歡剛才每一下竹劍的責打，不管是起初恰到好處的痛，還是後來需要咬緊牙關克制身體抖動的痛。每一下責打都像是一股電流，刺痛過後就是連綿不絕的酥麻，在你心里蕩漾，讓你惘然其中。

“站起來吧，拜師禮的竹劍懲戒結束了。”

聽到師父宣告懲戒結束，我的心情有些覆雜。你很難想象一個牽繞了你數年的小心願在剛才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就以一種完全超乎你預期的方式完美地實現了。但我卻有些失落，因為它只有短短不到半個小時。我才剛明白那身後的一抹緋紅為何如此動人，還沒來得及體會其奧義就匆匆結束了。我多希望這個過程可以持續的更久，我多希望師父可以給我更多的責罰。

  我轉過身來向師父鞠躬行禮。

“謝謝師父懲罰，以後我會努力修行劍道，爭取在全國賽中取得名次。”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身後的尾標架也沒有取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似乎實在期待著師父能夠給我更多的責罰，可是師父會嗎？

“既然正式成為了我門下弟子，那我們說一說今天的訓練吧。你覺得，今天的訓練表現如何？”

嗯？聽到這個問題我楞住了。師父莫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可是想到我今天的表現，瞬間羞愧地地下了頭。

“今天的訓練，，，我，，，對戰訓練中表現不力，接連敗北。”

“還有呢？”

“還有，，，還有訓練不專心，基本動作頻繁出錯，被師父指教更正了十四次，，，”

話到最後，我的聲音已經小的和蚊子一樣了。渴望被師父責罰是一回事兒，訓練垮成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我不想被師父看成只會動小心思的草包。今天如此表現，師父怎麽罰我都認，無關喜歡不喜歡都毫無怨言。

“你既然清楚本門的規矩，那知不知道，本門弟子訓練時三心二意，應當如何處置？”

聽到師父要動真格的，我長舒一口氣，立馬後撤半步正坐在地板上，雙手扶膝向師父請罰。

“訓練時心不在焉，應該受到門規重責。請師父狠狠責打我的屁股，讓我引以為戒，下次不敢再犯。”

“既然知道規矩，那就去矮桌那里趴好吧。”

  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小心思有些愚蠢了。顯然，在劍道上能夠繼續精進對我來說更加重要。我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在這件事上耍了小心思。我想師父早就識破了我的伎倆，他會怎麽看我呢？會不會一個月之後發現我只是個會耍小聰明的小丫頭，我是不是沒法通過師父的考核成為正式的北辰派入室弟子呢？不，或許不用那麽久，或許師父已經對我失望了，或許今天過後我就無緣師門了。雲朵啊雲朵，你該為你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

  我帶著覆雜的心情來到矮桌前，跪趴在上面將身後已經腫起的翹臀又撅高了幾分，乖乖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真正意義上的戒責。看到師父手握那塊傳聞中的黃花梨木戒責板，光是從師父握持的姿勢上就能感受到它沈甸甸的分量。我不敢再看師父，低下頭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責罰的到來。

“我知道錯了，還請師父狠狠責罰。”

這句‘我知道錯了’是發自內心的，它包含了很多層意思，我想師父一定明白。

啪——

“啊，，，”

雖說方才竹劍的痛也讓我渾身顫抖，可這板子的痛，不知要比竹劍厚重多少，我的身體仿佛完全沒有準備好。

啪——

“啊，，，”

厚重的板子毫不留情地責打這我身後腫起的紅臀，伴隨著帶著哭腔的輕柔叫聲，回蕩在空曠的道場里。幾十下板子過後，整個屁股都腫成了一顆熟透了的蜜桃。板子的痛是我控制不住身體的微晃，但我始終竭盡全力保持著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這疼痛我此刻依然沒有性質去體會，只想乖乖挨完師父的責罰，不想讓他失望。

啪——

“啊啊啊，，，師父，，”

屁股上的疼痛幾乎快要將我逼到極限，可是求饒的話到了嘴邊又被我咽了回去。做了這麽丟臉的事，我怎麽好意思輕易求饒。我努力撅高身後那顆熟透的蜜桃，它還需要經歷更多的拍打才能讓師父滿意。

  一下下的板子逐漸將我逼到疼痛忍耐的極限，而師父也絲毫沒有要輕易放過我的意思，我想，我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不知道哪一下板子落下後，我就會忍不住向師父求饒，或是伸手去擋住身後紅腫不堪的屁股。

啪——

啪——

接連兩下都打在左側屁股同一位置，我捏緊了拳頭可是身體卻止不住地向前傾倒，但我也立刻讓它恢覆原狀。

啪——

第三下又落在了相同的地方，毫不留情。我艱難地抽泣著，維持著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顯然這連綿不斷的疼痛已經超出了我的忍耐極限，可是我覺得自己犯蠢活該被罰，不好意思哭得太大聲。忽然感覺到一只溫暖得大手輕柔地落在我的頭上，師父這一記摸頭殺徹底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抽泣聲開始不再遮遮掩掩了。

  師父並沒有給我消化疼痛的時間，緊接著又是一下不出意外地落在了相同的地方。

啪——

“哇——師父~”

抽泣聲終於還是沖破了牙關，化作了明朗的哭聲。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幾下，可是我也不想讓師父失望。

啪——

簡短的停頓後，聽到了師父嚴厲的獨白。

“知道錯了麽？！”

“哇啊，，，師父我知道錯了！”

我想，這句‘知道錯了麽’，也包含了很多層意思吧，我那夾雜在哭聲中的回答也是如此。

啪——

“錯了該怎麽辦！”

“哇啊，，，錯了，，，該，，該狠狠地痛打小屁股。”

啪——

根本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師父的板子又毫不留情的揮向了我紅腫不堪的小屁股。

“哇啊啊啊，，，師父我知道錯了！師父饒了我吧。”

超過極限的疼痛讓我已顧不得面子了，我一邊哭喊求饒著，一邊慌亂之中身後去想要遮擋身後那傷痕累累的小屁股。可是左手剛到身後就被師父一把抓住了手腕按在了背上。

“屁股撅好！”

我才意識到懲罰還沒有結束，我無奈地重新撅起屁股。師父這次沒有再給我喘息的機會。

啪——啪——啪——

三下板子重重地落在了已經飽受摧殘的左側屁股上，它已經腫得像山峰那麽誇張。

  這三下責打讓我失去了腿上的力氣，幾乎快要倒下去。此時的自己無比得後悔在師父面前耍了小聰明，我知道自己該挨這頓罰，可是這疼痛讓我有些承受不住了。

“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維持跪著的姿勢，趴在桌案上低聲抽泣著。師父並沒有宣告懲戒結束，顯然只是讓我恢覆一下快要消耗殆盡的體力。看我哭的差不多了，師父的板子輕輕拍了拍我右側的屁股，接下來就該輪到它了。

  我長舒一口氣，重新恢覆到挨罰的姿勢。板子責打屁股的聲響再次回蕩在道場里。

啪——

啪——

這次是右邊，不知是我有了經驗還是逐漸開始習慣了這疼痛，我努力維持著標準的挨罰姿勢。

啪——

“師父我知道錯了！師父我再也不敢了！”

這次我沒有硬撐著，識相地乖乖求饒了。

啪——

而師父則沒有理會我的求饒，回應我的是一記結結實實的板子。

啪——

“師父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雖然嘴上在求饒，但身後的屁股還是乖乖撅高，在懲罰的最後不想垮掉。

啪——啪——

我的哭聲又開始放肆了，師父簡短地停頓之後又輕輕拍了拍我右側紅腫不堪的屁股，我隨之擺好姿勢，乖乖撅高了小屁股。責罰應該，快要結束了。

啪——

“師父我知道錯了！”

啪——

“師父我不敢了！”

啪——

這一記板子過後等了很久都沒有在等來下一記板子。今天的責罰，算是結束了。我長舒了一口氣，止住了抽泣，一字一句地認真說到：

“師父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認真訓練。”

“好了，起來吧，今天的懲罰到此為止。”

師父的語氣依然嚴厲，但又似乎能感覺到一點不一樣的溫度。

  我緩慢起身，摘掉了身後的標夾，水手服的裙擺就像迫不及待般迅速落下，遮住了那被師父責罰得腫到發紫的小屁股。

  我重新站定，摸了摸眼角的淚痕，向師父深鞠一躬。

“謝謝師父今天的懲罰，我一定接受教訓，下次訓練更加認真專心。”

“以後，你每次訓練前，提前二十分鐘到道場，先打一頓竹板作為警戒。訓練之後，再根據訓練中的表現，用誡責板執行懲戒。直到你能做到訓練完全專心沒有失誤為止。記住了嗎？！”

“是，師父！我記住了！”

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我想師父已經完全摸透了我的小性子，包括我的種種小心思。雖然沒有幾句對白，可這一頓戒責卻勝過千言萬語。我的眼神也從起初的模糊不清逐漸變得清澈，這當中映照著我對戒責的畏懼，也或許還有一些期待吧。 

    

 

——————拜師篇-side B——————

今年夏天，鈴鹿女高邀請我去做劍道部的指導老師。其實，作為北辰一刀流的傳人，每年都會接到多所學校的指導邀請。一般來說，各個學校為了提升劍道部的實力，鍛煉隊員，以準備秋季的全國大賽，大多會在暑期進行劍道集訓，同時邀請名師對劍道隊員進行指導訓練。鈴鹿女高畢竟也是劍道比賽的傳統強校。尤其是女子組比賽，過去十年中，有過三次團體賽成績進入全國大賽十強。去年的比賽中取得了全國大賽的第八名，今年聽說又有幾個新晉的天資優異的種子選手，無論個人賽還是團體賽，都有望在今年的全國大賽中沖擊前三甲的成績。也是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學校專門邀請我進行高強度的訓練和指導。

今天是第一次訓練，訓練內容主要以基本功和簡單的對抗訓練為主，也是想要檢驗一下這些小姑娘們的修行水平。據說平日里劍道部的學員也不少，但這次暑期的訓練是為了準備全國大賽而進行的集訓，只有具備代表學校參賽的實力的隊員可以參加。這次訓練的隊員有十八名，其中二年級的學生有六名，其中一半是參加了去年全國大賽的隊員。另有四個一年級的新生，今年也會擇優隨隊參加今年的大賽。看得出來，平日里劍道部的訓練還是很刻苦的，這些小隊員身上並沒有看到那種十幾歲的小女生常見的嬌生慣養的作風，訓練態度也都還算認真。“認真”，其實是劍道中最樸素的要義。臨敵對戰中，“認真”和“專注”往往是克敵制勝的關鍵。

也正因如此，北辰一刀流有著嚴格的規矩，在訓練中任何的三心二意或是對抗中分心敗北，都需要脫下褲子在光屁股上狠狠的挨上一頓板子。為了不打斷訓練的連續，一般都會在訓練結束後或者訓練的間隙統一執行懲罰，名曰“誡責”。訓練結束後，當日訓練有失誤或是不認真的弟子便會在幾案前跪作一排，由師父或是大師兄手持誡責板依次責打，劈啪之聲不絕於耳，也是頗為壯觀。若是嚴厲的特訓，犯錯的弟子在次日訓練前，還要再補一頓竹板，打到屁股紅腫發燙，名曰“警示”。紅腫的屁股也會是一種持續的提醒，更有利於在訓練中專注。

雖然不是師門的訓練道場，這些學生也只是作為特別顧問指導的學生，但是今天來訓練，我也帶了師門訓練時懲戒必備的誡責板。如果真有學生在敢在我的訓練課期間嬉皮笑臉胡鬧開小差，我也不介意讓他們領教一下正規劍道訓練的規矩的嚴厲。也許是這些規矩名聲在外，讓小姑娘們有所忌憚。這節課上的還算認真，沒有人嬉笑玩鬧，大多數人也還算專注。和師門道場的要求仍有很大差距，很多學生基本功不紮實，基礎的步法和動作多有錯誤，對戰的時候也都有因為不夠專注而失分的情況，這些都是訓練不夠專注的表現。甚至還有兩個學生，在我直接指導動作的時候走神，神色茫然不知神遊到哪里去了又再想什麽。若是嚴格按照師門的要求，今天每個孩子都逃不過一頓誡責板子，一半以上的學生恐怕今晚都要趴著睡不過畢竟只是特別顧問，不是門下的記名弟子更不是閉門弟子，也不宜管教太過嚴厲，況且十幾個學生若是一個個揍過來怕是沒有兩三個鐘頭都不夠用的

所以集訓結束後，我還是沒有責罰任何一個學生，集訓結束後，學生們規規矩矩的行禮，然後解散退場。學員們一個一個回到更衣室，換下劍道訓練的道服，換回了水手服的校服，無論劍道訓練如何嚴格，她們終究是一群年輕有活力的中學時小姑娘。我也整理了訓練用的護具和竹劍準備離開，這時學生們依次離開了道場。其中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留在了最後，看著同學們都走出了道場，她沒有跟著離開，卻在他們身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然後轉過身正對著我，又重新深深的鞠躬見禮。這個女孩子我有印象，恰恰是今天兩名訓練中走神的學員之一。名叫蘇雲溪，是今年入選為替補隊員一年級學生之一，聽說從初中起就開始練習劍道了。

這女孩只有160cm左右的身高，在一般高中生中也算是嬌小身材。劍道，甚至包括西洋擊劍，其實都更偏愛身高臂長的選手，以她的身材能夠以一年生身份入選今年校隊，已經足見其對劍道領悟的天賦，以及對劍道本身的熱愛和投入。而且，北辰一刀流本就是強調速度與技巧的流派，正式適合她學習的劍道流派。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今天的訓練中，這個小雲朵的表現著實不好，不只是好幾處基本動作不規範，甚至在指導動作的時候也心不在焉，似是有什麽心事困擾著。在對抗訓練的時候，更是連續被對方一個一年級的新生抓住大破綻，頻頻丟分，最後作為隊內的種子選手，竟以全隊最大的比分差落敗。

“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可以解散了，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看眼前的小女生半晌沒有說話，於是提醒她，”或者，是對今天的訓練內容有什麽問題嗎？“ 

蘇雲溪微微的搖了搖頭，隨即又立刻點了點頭。不知為什麽不敢直視我，低頭看著地板。深吸了一口氣，好似要鼓起很大的勇氣，才擡頭開口說：“老師，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您，，，，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正式地成為您的閉門弟子？“

想要拜師？這種事不是隨便說著玩的。其實蘇雲溪應該是這一批學生中天賦最好的學生了，也是對劍道最有熱情的一個，看得出她是真的期望能夠在全國大賽中有所斬獲的。而且她的天賦也確實適合練習北辰一刀流的劍道技法。但是，今天訓練的表現實在難以讓人滿意，似乎訓練中時刻有著什麽事情讓她分神。如果不能解開這個莫名的心結，怕是沒辦法在劍道上有所進益的。

“你可能不知道，北辰一刀流的門規可是十分嚴格的。所有弟子在訓練中表現不佳，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看你今天訓練中的表現，恐怕並不適合這麽嚴格的訓練。”

既然沒打算收做弟子，也就簡單的回絕了吧。 

“其實，，，我都知道師父訓練的規矩，以及，，，懲罰的規矩。”

小姑娘的還是微低著頭看著地板。

“你都知道？“

“是的！”

小姑娘終於擡起來頭，很認真的說，

“我知道，訓練不專心的弟子會受到打屁股的處罰。我不怕打，我願意接受嚴厲的懲罰，也希望能得到師父的指導和嚴格的訓練。”

小姑娘已經自顧自的叫起了師父，好像終於鼓起勇氣把不敢說的話說出了口，認真而又真誠的直視著我，眼中沒有意思猶豫，似乎也沒有了訓練時的那種迷茫。

原來如此啊。其實，北辰一刀流的門規和訓練方式，原本只是在師門內部的規矩。雖說不是什麽不傳之秘，但畢竟脫光屁股打板子這種事不是多麽有面子的事，弟子們也並不願意大肆出去宣傳。這件事真正被外人知曉，其實是在九年前。那一年，我的小師妹安藤結衣在全國大賽中一舉奪魁，獲得了女子組單人冠軍和團體賽的亞軍。安藤師妹一直是對自己要求很嚴格的弟子，自從當年拜了師父後，師父也一直用最嚴格的標準對她進行訓練，訓練中的任何差錯和失誤，都不會被放過，每次訓練後，都要脫下褲子伏在案幾上或是長凳上，撅起翹臀挨上一頓誡責板。少則十數板，多則百余板子，從不輕饒。當時我已正式出師，也曾代師父對師妹進行授課和訓練，師父也一直嚴令我不得放松對安藤師妹的要求。因此有至少一半的訓練結束後，安藤師妹都是帶著高腫的嬌臀和哭紅的眼睛離開道場。即使在比賽中，師父也未曾降低對安藤師妹的要求，每一局對戰中出現失誤，也都會在賽場當著對手的面，雙手撐在墻上屁股撅高，被師父用竹劍重責懲戒。當然在這種全場觀眾的眾目睽睽之下就不便再打光屁股了，但脫下護具之後薄薄的道服並不能起到什麽緩沖作用；而且往往會更加羞愧難當。而且在決賽之後，由於安藤在團體賽中的失誤，團隊總分以一分之差屈居亞軍，更是在訓練的道場中讓安藤脫下了褲子痛打了二十板子。這還是在眾多隊友求情之下才沒有繼續懲罰。雖然訓練場中已經沒有觀眾，但也已經被其他隊伍的隊員和教練都看在了眼里。“北辰一刀流的訓練會光屁股打板子”的傳言，也就這樣在傳統劍道門派中，傳了出去。

其實，直到安藤師妹正式出師之後，我才知道，對別人來說望而生畏的打屁股的處罰，對安藤師妹來說，是甘之如飴的。甚至，安藤就是為了能夠接受到打屁股的懲罰訓誡，才努力拜入北辰一刀流的師門的。而師父一直對她用最嚴格的懲罰，恰恰是深知這一點，也知道只有用最嚴格的訓練和懲戒才能對安藤師妹起到足夠的督促作用。

而此時此刻，眼前的蘇雲溪看著我的眼神，就和安藤師妹每次接受處罰之前的眼神，一模一樣。沒有恐慌和動搖，眼神堅定甚至帶著一絲期待。大概，這孩子和安藤師妹一樣，應該很期待接受打屁股的處罰吧？如果沒猜錯的話，今天訓練時的心不在焉，也是因為時時想著“會不會被打屁股”，而沒有辦法專心致志，才會錯誤頻出吧？

既然孩子的心結找到了，那確實可以重新考慮收為弟子的可能性了。畢竟有著不錯的天賦，也是一心修行劍道的年輕人，而且，自從安藤師妹的例子來看，渴望被懲戒的弟子，在打屁股的訓練之下，所能鍛煉的意志力和技巧其實是遠超過常人的。我確實也想能指導這樣一個弟子，也許可以像她的安藤師叔一樣，在全國大賽奪得名次呢？

我盯著她的雙眼，慢慢的說：“北辰一刀流的弟子，須進行艱苦的修行和嚴格的訓練，一心磨練劍技，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凡有違反，都要脫去衣褲，裸臀受杖。門規嚴格，懲戒嚴厲。初學弟子，往往每日屁股高腫，連日不得痊愈。你確定能夠承受得了嚴格的訓練和懲戒嗎？”

蘇雲溪還沒等我說完，就已經開始點頭，忙不叠的應聲到，

“師父，我願意接受。”說著，又重新擺正姿勢鞠躬見禮，“以後還請師父多多指教。”

看來果然沒有猜錯，這正是她所期待的。

“那麽，就收你作為北辰一刀流的見習弟子，考核期一個月，考核通過後即為正式的閉門弟子。以你的實力，可以在今年的全國大賽中斬獲名次，以後，更要勤勉練習，不得懶惰分心。”

“是！師父！”

“作為師門的拜師禮儀，每名弟子在拜師之日，都須領教一下師門懲戒的嚴厲。就取你日常訓練用的竹劍來。”

“是，師父” 

蘇雲溪乖巧的又應了一聲，似乎並沒有驚訝之意，也沒有看到太多的畏懼緊張之意。然後解下身上的劍袋，從中取出了訓練用的竹劍，重新又鞠躬行禮，雙手將竹劍遞出來，低頭說道：“承蒙今天被師父收為弟子，日後一定努力練習，將劍道發揚光大。弟子頑劣，門規嚴厲，還請師父示下，讓弟子引以為戒。”一番話說得無師自通，倒像是預演過一般。

接過竹劍，一指墻邊的方向，

“雙手撐在墻上，裙子掀起來，屁股撅搞。” 

我一連串的發令，這也是竹劍懲戒的標準姿勢。

小雲朵慢慢的走到墻根前站定，手心里不知什麽時候攥著兩個小夾子，自己乖巧的把水手服的裙擺掀了起來，後方的裙擺，左右分別夾在了肩窩下面。在掀起的裙子下是光溜溜的小屁股，原來在剛剛更衣室里這孩子就沒有穿內褲。只怕是，這孩子在來找我的時候，早就篤定自己今天會挨一頓屁股板子了吧？！

夾好裙子之後，小雲朵兩只手撐在墻上，微向後撤了半步，雙腳並攏，雙腿繃直，嬌臀翹高，上身和雙腿呈70度角，作出了一個很標準的受罰的姿勢。

我把竹劍輕放在雪白的嬌臀臀峰之上。竹劍不同於一般懲戒常用的竹板和木板，即使女子用的竹劍較短，也有1.2米長，這長度遠超過一般懲戒用的工具了。而且劍梢處細小而結實，雖是竹子制作成的但若做懲戒的工具，其威力與大棍相似。也正因如此，竹劍懲戒，大多時候是不能全力責打的，大多數的竹劍懲戒，也是儀式感大於懲罰本身的。更多時候是用在比賽當中的提醒和警示作用，以及拜師禮和出師禮當中。

對於這尚未經責打的嬌臀，竹劍是不宜太重的，這第一板雖是高高舉起，但只用了三分力，打在了左側嬌臀上方，啪的一聲清脆動聽，在空無一人的道場中隱隱傳來回聲。又一次居高竹劍，嬌臀之上已經顯出不粗不細的一道粉紅，剛好是熱身應有的程度。竹劍第二次落下，仍是三分力氣，剛好打在略下側一寸的地方，嬌臀之上又多一道紅痕。加倘若有人仔細對比，一定會看到，這第二道紅痕不偏不倚的排在第一道的下面，沒有一絲間隙，也沒有一絲重疊。

這便是竹劍熱身的規矩。不輕不重，不急不緩，不偏不倚，不重不漏，每一劍都要就下一層紅色的印記，修習劍道之人，對竹劍的控制也要恰到好處，每一記都剛剛好打在上一記的旁邊，將紅色均勻的布滿整個嬌臀。打到第四記竹劍，正好打在臀峰之上，臀峰最為結實耐打，這里不覺又多家了一成力，留下一抹鮮艷的紅色；竹劍依次向下責打，每一板接連而至不需休息，到第十記竹劍，剛好打到臀腿交界之處，此處更為敏感脆弱，小雲朵悶哼了一聲，但並未求饒

十記竹劍過後，左側玉臀已經是紅彤彤連成一片，和右側雪白的嬌臀相映成趣。緩緩踱步至右側，如法炮制，輕揮竹劍一五一十的打在右臀之上，空曠的道場中回蕩劈啪之聲不斷。如此往覆，三輪之後，兩瓣嬌臀兩側均是一片火紅，小雲朵不時悶哼一聲，偶爾雙腿微微晃動，但仍是旋即恢覆標準的懲罰姿勢。看來這一輪熱身竹劍，還遠未達到小雲朵承受能力的極限。

熱身過後，稍停半晌，之後才是真正的懲戒過程。用劍梢輕輕拍了拍小雲朵的臀峰，小雲朵似乎知道更嚴厲的責打即將到來，乖巧的又將嬌臀翹高了幾分。取竹劍中部靠前的位置擊打，同時覆蓋左右嬌臀，七分力打在臀峰，這才是真正意義的劍道責打。這種責打方式，只適合打在臀峰附近，太高或太低都不適合作為擊打的部位。在充分熱身火紅滾燙的小屁股上，以竹劍這樣的重打，若是從未挨打的女孩子，只怕三下竹劍就足以讓她痛哭求饒。小雲朵倒還表現得堅強，雖然每下竹劍下去，免不了有時雙腿微屈，但仍能保持回標準的懲罰姿勢。一連打到十五六劍，臀峰上下已經顯出微腫的痕跡，這光滑的小屁股臀峰腫起，也隱隱現出一絲不規則的形狀。

竹劍重打是不宜打得太多的，一般來說十記竹劍就算恰到好處。只有較為嚴厲的場合才會打十五甚至二十，至於更多的竹劍，那是當年安藤師妹也未曾有過的了。一般的拜師禮到這里也就可以結束了，畢竟只是作為拜師的禮儀和對門規的初步體驗，並不是訓練中的過錯或是嚴厲的觸犯了門規。

但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小雲朵，就和當年的安藤師妹一樣，從內心深處就渴望著更嚴厲的懲戒，尤其是光著屁股的嚴厲處罰，才能真的對她們起到督促和指導的作用。倘若懲戒不到位，恐怕她就還會向今天訓練中一樣，心思不定胡思亂想，反而無法找到專注訓練的狀態。

我想起了十一年前安藤師妹剛剛拜師的場景。

當日的安藤師妹和眼前的小雲朵年歲相仿，看起來就像一個倔強的小姑娘。師父一連責打了二十竹劍，仍未有求饒也未哭泣，甚至受罰的姿勢也保持的很標準。在拜師禮的最後，師父仍改回用劍梢責打一側的屁股，這一次換成了十成的力氣。在竹劍的離心力之下，劍道高手的劍梢抽打在屁股上的力量是驚人的，僅一記竹劍，安藤師妹便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又被師父喝令起來恢覆懲罰姿勢，師父又一連打了五記竹劍，在安藤師妹的左右臀峰各留下了三道深紫色的傷痕。安藤師妹也是在這幾記重打之下，徹底被擊潰，跪在地上啜泣不止。

這大概也是師父的本意，對於這種一心渴望被痛打屁股的小姑娘，從拜師開始，便要讓他們領教責打的威嚴，才能專心修行。當年的安藤師妹是如此，眼前的小雲朵也是如此。但是，這不是我今天要采取的方式。打屁股懲戒，並不應該以傷害的方式進行，對待這種不怕打的小姑娘，其實有著更好的方式可以處置。倘若當初師父初見安藤師妹的時候就看穿了她的內心，也未必會選擇那也的方法作為拜師禮的結束。

“站起來吧”，

我先告訴小雲朵，

“拜師禮的竹劍懲戒結束了。”

小雲朵雙手離開墻面，站直了身體，依然夾住的裙擺還掛在雙肩，火紅的臀峰上現出一縷紅腫的痕跡。

小雲朵緩緩的轉過身，正對著我，把紅腫的小屁股藏在了身後，鞠躬行禮說

“謝謝師父懲罰，以後我和努力修行劍道，爭取取得全國大賽取得名次。”

說完之後，立在當場，似乎在等我的下一步指令。而身上的夾子也沒有取下，雖然看不到藏在身後的小屁股，我也知道它依然晾在外面，沒有躲回裙子下面的意圖，似乎再訴說著，尚未得到它預期的懲罰。

“既然正式成為了我門下弟子，那我們說一說今天的訓練吧。你覺得，今天的訓練表現如何？”

小雲朵一怔，似乎並沒想過我會問這個問題，又似乎是在等著這個問題。

小姑娘略低著頭，

“今天的訓練，，，我，，，對戰訓練中表現不力，接連敗北。

“還有呢？” 今

天對戰的大比分落敗明顯不符合她的實際水平，這自不必說。不過，她今天的問題可不只是這些。

“還有，，，”

小雲朵又深吸一口氣，

“還有訓練不專心，基本動作頻繁出錯，被師父指教更正了十四次”

訓練中心不在焉，這我早就看出來了。今天作為第一次訓練，除了基本功的鍛煉和最後的對戰訓練之外，一共也只講解了五項技法，有三項都沒有聽，就難怪後面的訓練表現那麽差了。

不過？訓練不認真，但是自己做錯了幾次動作倒記得清清楚楚的，訓練時的心思都跑到哪里去了，不用說也知道了。看來這小雲朵，若是不打她一個高高紅腫的屁股，只怕下次也沒辦法專心訓練了。

“你既然清楚本門的規矩，那知不知道，本門弟子訓練時三心二意，應當如何處置？“

小雲朵退後半步，輕聲跪倒，以土下座的姿勢跪伏在地，說到：

“訓練時心不在焉，應該受到門規重責。請師父狠狠責打我的屁股，讓我引以為戒，下次不敢再犯。”

“既然知道規矩，那就去矮桌那里趴好吧”

其實，如果真按照門規，小雲朵成為門下弟子也是在訓練結束之後，本也大可不必追究之前訓練中的表現，只要以後訓練嚴格就是了。這樣說，有八成是為了讓這小丫頭知道打屁股的厲害。而且她恐怕和安藤師妹一樣，是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專心訓練的。

劍道道場之中，一般並沒有凳子，教師授課，學員或立或正坐聽講，演習和訓練，更是需要開闊的場地。也只有一方矮桌，在教師不作動作示範而是口述講習的時候，會正坐在矮桌之後。不過，在我的道場中，這矮桌更多的時候，是用來讓弟子趴在上面受罰的。

小雲朵緩緩走到矮桌前跪好，上半身趴在桌案之上。身體伏低，雙腿跪得筆直。矮桌不高，剛好可以把屁股翹高，正式很標準的懲罰姿勢。這孩子在受罰的姿勢上倒是很有天賦，完全不需要指點也不需要嚴令訓斥，就可以乖乖做好最規矩的請罰姿勢，倒像是做過很多訓練一般。剛剛夾在肩上的裙擺依然沒有摘下，光溜溜的屁股翹起來正是身體的最高處。剛剛竹劍打過的痕跡仍未減退，整個嬌臀通紅，臀峰之上更有幾絲腫痕。

我從包中取出了師門常用的誡責板，這誡責板有6寸長，4寸寬，大約一指厚。是解釋的黃花梨木制成。今天來授課，出於習慣也將它放進了背包中。如果訓練中有學生嚴重不守規矩或者不敬，即使不是正規的弟子，我也不介意用這誡責板教育一下他們應當如何尊重劍道。不過沒想到的是，訓練課上沒有用到的誡責板，反倒在訓練結束之後用上了。

我走到小雲朵的身側，手臂低垂，誡責板自然垂到了小雲朵臀峰偏下的位置，輕輕拍了拍孩子已經微腫的小屁股。小雲朵似乎知道下一輪板子即將開始，跪好姿勢把屁股又翹高了幾分，用很小的聲音說“我知道錯了，還請師父狠狠責罰”。說罷便低頭閉眼等這板子的到來。

“啪”

“啊，，，”

誡責板不似竹劍，專門懲戒用的板子，我第一板就用了十成力，剛剛竹劍充分熱身過的小屁股也應該完全可以承受十成力的責打。似乎是沒有想到這誡責板有這麽重，剛剛被竹劍打屁股時一聲不吭的小雲朵才第一下就輕聲胡呼痛。不過這還遠遠不夠，臀峰偏下，這是屁股上最耐打的位置，剛剛竹劍更多是在臀峰的位置，這里還沒有腫起來。正是該好好教訓的時候。誡責板左右交替，一邊一下的輪流擊打小雲朵的屁股。跪撅的姿勢下，正好將嬌臀凸顯出來。誡責板一板一板地在尚未腫起來部位補著顏色，不消二三十板，小屁股便已均勻的腫起了三分。

隨著小屁股腫的越來越高，小雲朵也沒有了初挨打時的從容。伴隨著板子重擊，不時發出一聲聲輕呼，以及夾雜著啜泣之聲。

“啪！”

又一板子打在左邊的腫臀之上，小雲朵不由得將小屁股一縮，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身體也輕輕搖晃了一下。

我用板子輕輕拍了拍右側的腫臀，示意下一板子即將到來。小雲朵又重新撅高了小屁股，乖乖恢覆到了標準的處罰姿勢，等待迎接下一板子重擊。高腫的小屁股在重擊之下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

“啪！”

板子這一次打在了右側的屁股之上。

“啊啊啊，，，，師父”

 這一次小雲朵像是忍受不住，哭著喊了一聲師父。

其實我知道，這時候的嬌臀已經腫了六七分。今天的小雲朵並沒有犯過什麽嚴重的錯誤，這樣的處罰也算是不輕了。我知道對於這種渴望被痛打小屁股的孩子來說，第一次的板子責打，一定要打破她的倔強，打到她痛哭求饒為止。而當前的小雲朵，大概也快接近的承受能力的極限，只差最後幾板子的痛擊，便能送到她屁股痛覺的極限。

板子又重新回到了臀峰的位置，正是屁股撅起來的最高點。

“啪！” 

板子重打在了左側的臀峰之上，小雲朵哼哇哇的哭了出來。

“啪！” 

這一板子仍是打在左側的臀峰同一個位置，小雲朵似乎是沒想到會連續責打同一邊的屁股，不由得又是身體前傾。不過旋即又回到了責打的屁股翹高的姿勢，等待著下一板子的到來。

“啪！” 

第三板子仍舊打在同一個位置上，這一次小雲朵有了準備，穩穩的維持了懲罰的姿勢。我伸出左手，讚許的摸了摸孩子的頭，小姑娘似乎委屈得抽泣得更大聲了。

不過我沒有給她更多哭泣的時間. 

“啪！”

第四板子仍舊打在左邊，小雲朵“哇”的一聲哭叫了起來，又帶著哭叫之聲喊了一聲”師父~“

我知道孩子已有了求饒的意思但仍說不出口。

“啪！” 

伴隨著第五板子打在左邊，我同時用嚴厲的口吻問道：”知道錯了嗎？！“

“哇啊…師父我知道錯了！” 

孩子很識相的哭喊著。

“啪！” 

“錯了該怎麽辦！？” 

這是全世界通用的挨打時候的訓話。

“哇啊，，，錯了，，該，，該狠狠的痛打小屁股” 

“啪！” 

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板子連續第七次的痛打在左邊的屁股之上。

“哇啊啊啊，，，師父我知道錯了！師父饒了我吧” 

重擊之下小雲朵終於痛哭著求饒，左手慌亂的擋在了左邊屁股上，手心朝上用小手背蹭著屁股。同時把左邊的屁股微微躲著反倒是把右邊屁股翹高了起來，似是在求我打右邊屁股一樣。

不過，這些挨罰的小心思和小動作是不會得逞的。我左手鉗住了小雲朵的左手，按在了背後腰眼的位置，又把左邊的小屁股暴露了出來。重新喝令道：

“屁股撅好！”

小雲朵被按住了無可奈何，又撅起的小屁股回到了懲罰的姿勢。

這一次我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啪！啪！啪！”連續的三次重擊精準的打在左側臀峰之上。小雲朵再也跪不住了，左腿已經伸直趴伏在了桌案之上。口中哭叫道

“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松開了小雲朵的手腕，小雲朵的左手也沒有再回護自己的屁股。只是趴在桌案上一聲一聲的抽泣著。

讓小雲朵哭了半晌，我用板子輕輕拍了拍小雲朵右側的屁股。孩子似乎意識到了下一輪的板子即將到來。有些不情願的重新趴好，把屁股撅高。

剛剛一連左邊板子的痛打，已經讓左邊的小屁股臀峰的位置腫得略微高了三分，隱隱現出深紅色的板花。

“啪！” 

新一輪的板子，這次是打在右邊

“啪！” 

又是板子打在右邊，小雲朵這次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知道這一次的板子一定是打在右邊的，堅強而乖巧的維持著標準的懲罰姿勢。

“啪！” 

右側的臀峰同一個位置第三次迎來重擊。

“師父我知道錯了！師父我再也不敢了！” 

這一次小雲朵沒有再死撐著嘴硬，哭著喊出全世界通用的求饒的話。

“啪！” 

回應求饒的，是又一次板子的落下。

“啪！” 

“師父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嘴上痛苦著求饒，不過也還是乖乖的有撅好了小屁股，等待著最後的責打。

“啪！” “啪！” 

接連兩板子，又打了下來，小雲朵哭得更大聲。不過也許是因為有了心理準備，右邊屁股連續挨打的時候，沒有剛剛左邊屁股那麽狼狽。

又輕輕拍了拍右側的屁股，提醒孩子擺好姿勢，小雲朵又乖巧的撅高了小屁股。

“啪！”

”師父我知道錯了！”

“啪！”

”師父我不敢了！”

“啪！” 

三下板子，我力氣沒有放水，但也沒有刻意加重。最後一板子打完之後，小雲朵平覆了一下呼吸，似乎這次不是求饒而是更認真的說：

“父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認真訓練。

“好了，起來吧，今天的懲罰到此為止。

我盡量不帶感情的說出這句話。

小雲朵輕輕起身，摘下了肩膀上的夾子，在重力的作用下裙擺再次垂下，已經高腫的小屁股似乎是迫不及待的躲回了裙子下面。

小雲朵重新站定，擦了擦已經哭紅的眼睛，重新鞠躬行禮。

“謝謝師父今天的懲罰，我一定接受教訓，下次訓練更加認真專心”

不過，我沒有打算這麽容易的放過她。我已經知道像小雲朵這樣的孩子就要持續的敲打懲戒才能有好的訓練效果。“以後，你每次訓練前，提前二十分鐘到道場，先打一頓竹板作為警戒。訓練之後，再根據訓練中的表現，用誡責板執行懲戒。直到你能做到訓練完全專心沒有失誤為止。記住了嗎？！“ 最後四個字，我故意用嚴厲的口吻問出來。

“是，師父！我記住了！”

小雲朵立刻應聲會答，不敢怠慢。不過眼神中的情緒，不知道是畏懼，還是期待？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