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奴隸的那些年 #1 第一章 自賣為奴 (Pixiv member : 黑铁亚瑟)
我叫賈斯帕,一個15歲的普通男孩,日子在帝都的貴族私立學校里一天天過去。這里的生活,看似波瀾不驚,卻隱藏著層層波動。
在我們的國家,奴隸制仍然合法,雖然它並不像古時那般普遍。我的父母,雖然算得上富有,讓我在這個私立學校開銷不愁,但他們並未走到擁有奴隸的地步。
對於同班同學有一兩個同學擁有奴隸這件事,我以前只是不經意地一瞥,不曾深思。
事情源自於家中的秘密。
父母已經密談了數月,我開始察覺到他們的擔憂。出於好奇,我幾次偷聽他們的商議,渴望揭開謎底。可當真相呈現,我愕然——這是一場巨大的麻煩。
父母正被調查,罪名涉及不正當的商業交易、腐敗和賄賂,雖然他們是被誣陷的,但是政敵好像非常可怕,好像這次難逃劫難。
他們擔憂的不僅是逮捕和定罪,更是可能被送往勞改所的命運。我的心也開始沈重。如果他們不在了,我的生活會怎樣?我是成為孤兒,還是被安置在公立養老院或寄養家庭?顯然,沒有父母和家庭的庇護,我的生活將岌岌可危。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切變得更加清晰而冰冷。家里的律師,面帶憂色,來與父母商討對策。他警告說,他們可能在幾天內被捕。聽到這里,我心中一緊,卻聽見母親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們得為賈斯帕做些安排。”
律師沈聲回應,揭露了一個更加殘酷的事實。他解釋道,由於我還未成年,如果父母被判有罪,我將被迫伴隨他們流放。若留在此地,我將被視為物品,與家中所有財產一同被沒收,變賣為奴隸。
而且,由於家庭資產已經被凍結,他們甚至無法選擇賣掉我。
我如坐針氈,心中湧起一陣迷茫與恐懼。為何律師沒能預見這一切?為何沒有人能阻止我失去自由?
律師繼續解釋說:“好在,雖然你們的財產被凍結了,但是,賈斯帕暫時還不算是‘財產’,他暫時還是一個自由人,雖然是未成年人,但是按照規定,滿足14歲的人還可以自賣為奴,而由於他暫時還不是財產,你們作為監護人,可以同意他自賣。這樣以來,他就可以避免流放了,只不過如果你們選擇這個道路的話,就要選好把他賣給誰。我不建議你們找私人,即使是你這一派的人,對面的人已經頂住你們了,如果落在私人手里,難保會有各種花招……”
隨著律師的話音漸漸模糊,我的心跳聲愈發強烈,仿佛要淹沒所有的聲音。我躲在暗處,驚慌失措地想象著自己未來的命運。
“我真的要變成奴隸嗎?”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回蕩,讓我在那個不眠之夜輾轉反側。我想問清楚,卻又不敢面對可能的殘酷現實。
幸運的是,我不用等待太久。僅僅兩天後,父母就找到我,將一切坦白。我感激他們沒有將我當作孩童,而是選擇了坦誠。
他們告訴我,這次的陷阱異常突然且嚴峻,流放地必將是一個充滿艱難險阻的地方。他們兩人為了自保已經筋疲力盡,路上的危機更是難以預料。他們擔憂我可能無法承受這樣的生活,擔心我在那漫長而艱苦的旅途中出現問題。
“如果你想留在帝都,唯一的出路就是自賣為奴。” 父親的話語沈重而無奈。
他們解釋說,由於政敵的緊密監視,如果我被私人買下,政敵可能會通過交易手段繼續威脅父母。因此,將我賣給公共機構成為了唯一的選擇。公共奴隸與私人奴隸有所不同,存在著限制性的協議,比如僅服務於特定機構且不會被隨意轉賣。父母已經為我選定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去處——我現就讀的私立學校。
雖然是私立的,但學校仍然是國家認證的公共機構,可以簽訂限制性的賣身契。而且,負責此事的正是校長蘭斯先生,他是父親的老朋友和同學,兩人曾共同歷經風雨。正因為這層關系,我在學校中一直都是小霸王,隨心所欲。
在這個危急時刻,如果必須選擇一個買主,由蘭斯校長做主將我賣給學校,至少是一個勉強可以接受的選擇。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賈斯帕。” 爸爸的聲音里充滿了緊張和焦急,“如果在流放的判決下來之前不能完成你的賣身契,你只能和我們一起去流放,或者被賣給一個未知的買主。你必須盡快做出決定。”
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種無奈的悲哀,又帶著深深的歉意,“雖然對不起你,但我們真的希望你能自賣。這樣,你活下來的機會會更大。我們會盡一切努力,在流放結束後找到辦法。”
在那個不眠之夜,我反覆思量,最終下定了決心。我不能成為父母負擔的源頭,讓他們在漫長的流放途中還要擔心我的安全。我不能給他們添亂,他們已經有太多的重擔要承受。
我同意了自賣為奴。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得異常迅速。一份標準的賣身契表格被交到我的手上,律師也告訴我,如果我願意,我們可以早上去法庭辦理。父母對我的決定感到欣慰,但也催促我快點,因為他們擔心隨時會被逮捕。我匆匆收拾了一些個人物品,跟著他們前往奴隸管理局。
在那里,律師幫我處理了所有文書工作,父母和蘭斯校長也作為法定代表簽了字。與我想象中的莊重法庭不同,這里顯得異常簡樸,隔壁就是拘留室。
辦事員檢查了我們的文件,一切井然有序,他們將文件放入一個盒子里,遞交給法官。我們坐在離拘留室較遠的長椅上等待,盡管我不清楚其他人的情況如何,但我們的等待時間出奇的短。
當我們被叫到時,法官仔細審視了文件,然後向我提了幾個問題。我盡量鎮定地回答,強調這是我自願的選擇,考慮到未來可能面臨的困境,這或許是最好的出路。
僅僅幾分鐘後,法官敲響了他的木槌,莊重地宣布:“就這麽定了。” 隨後簽署了文件。辦事員在上面蓋上了公章,然後指引律師帶我去101室辦理後續手續,父母和校長則留在了外面。
走進那個房間,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壓抑,這里的豪華陳設與法庭的簡樸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被要求脫下所有衣服,將它們放進一個袋子里。律師冷漠地解釋說這是必須的程序,不容耽擱。我只好默默遵從,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羞恥。
隨後,我經歷了一系列嚴格的檢查——指紋、視網膜照片、血液基因分型和疾病檢測。這一切都讓我感到無比的屈辱。當醫生拿出一根巨大的針時,我感到了恐懼。盡管我抗拒和哭喊,但他們對我的恐懼毫不在意,冷酷地斥責我。一個壯漢強行按住我,讓醫生植入了不止一個,而是兩個身份芯片。
我痛苦地呻吟,周圍人的嘲笑聲淹沒了我的抗議。壯漢威脅我,如果不配合,後果會更糟糕。我只能無聲地忍受。
我本想穿上衣服,但醫生拒絕了,說我得像其他奴隸一樣光著身子。我憤怒地質問,“我不是要賣給熟人嗎,為什麽還要這樣?”但沒有人回應我的問題。
律師拿著一份中號的奴隸項圈來到窗口,我無助地站在那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冰冷的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那一聲鎖合的響聲,似乎預示了我的未來。他把鑰匙藏進口袋,沈甸甸的鋼制項圈讓我感覺到了身份的轉變。
“你會去學校的。現在,拿起你的衣服回家。” 律師冷淡地說。
我試圖抗議,但我的話語在他猛地將皮帶系在項圈上,強勢地拉著我時戛然而止。我被迫跟隨他,否則就會感受到窒息的痛苦。
“這是為了保護你,傻孩子,乖乖聽話。” 律師牽著我走出了房間,走過我的父母,將皮帶交給了蘭斯校長。他冷靜地對校長說,“蘭斯先生,請簽收你們學校的新奴隸。”
我的父母目送著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無力和愧疚,卻無法出聲。蘭斯先生接過皮帶,帶著我一起上了車,我父母隨即被警察帶走。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要再次提出抗議,但一切都被校長的話打斷了。“你以為你還能在學校作威作福嗎,賈斯帕?作為奴隸,你得有奴隸的樣子。我會盡力讓你繼續受教育,但別指望得到任何特殊待遇。”他的話徹底粉碎了我最後的幻想。
父母在被帶上警車之前,焦急地向我喊道:“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要幫我照顧好他!” 這句話在我心頭重重地敲擊著,但我無法回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帶走。
警察原本想把我也帶走,但我身上的項圈和皮帶,以及蘭斯校長出示的證件,讓他們改變了主意。校長的語氣冷靜而堅定:“你想加入他們嗎,孩子?你想被送到流放地嗎?在那里,你的命運也不會更好。”
在車上,校長對我說:“我知道你希望我能特殊照顧你,但情況不允許,賈斯帕。你現在是奴隸,必須遵守規則。你父母的政敵盯著呢,你一個奴隸,如果在學校受到了優待,他們會找學校麻煩,甚至導致你的所有權被奴隸管理局沒收。你是公有機構的奴隸,你得有個奴隸的樣子。不過,我會盡力保證你能繼續接受教育。” 這番話雖然給了我一絲安慰,但同時也是一個沈重的提醒——我的自由已經不覆存在。
到達學校後,我被帶進後勤大樓。校工們和學校的奴隸湯姆對蘭斯校長表示敬意,但當他們看到我,赤裸並帶著項圈,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
我試圖提出抗議,但校長的一巴掌猛地擊中了我的臉,強迫我沈默。那一記耳光不僅帶來了肉體上的痛苦,更是對我的尊嚴和自由的猛烈一擊。震驚之余,我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
此時,湯姆,那個與我同為奴隸的孩子,卻提出了對我懲罰的建議:“一個最不尊重人的奴隸應該被綁起來打!”他的直率和冷酷讓我感到恐懼,我無法相信這個同樣被剝奪自由的孩子竟然如此狠辣。
校長點了點頭,不需要湯姆去拿板子,他已經有了其他計劃。“把這個不守規矩的奴隸帶走,教他點規矩。用最重號的木拍狠狠地打十下。”校長的命令冰冷且堅定,他對我說:“你要聽湯姆的話,他將懲罰你。”然後他遞給湯姆我的皮帶。
“是的,先生!立馬照半!”。
湯姆顯然對這個角色感到滿意,他緊緊抓著皮帶領我進入一個地下室。那里有一張專門用於懲罰的長凳。空間狹小,顯得更加令人窒息。他用纜繩將我固定在長凳上,強迫我趴下接受懲罰。
盡管我拼命反抗,但湯姆的動作機械而冷酷。他按下了長凳上的按鈕,發動機發出令人不安的嗚嗚聲,皮帶緊緊地將我束縛在了長凳上。我的手腳雖然還自由,但脖子上的緊箍使我動彈不得。
湯姆從墻上取下一根破舊的皮帶,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始對我施以懲罰。
劈里啪啦的皮帶在我的臀部反覆揮舞,引起我的陣陣慘叫。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代價!後面才是正菜!”
他的每一擊都充滿了憤怒和力量,仿佛要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打醒。
我在每一次皮帶落下時都不由自主地尖叫,懇求他停下。終於,在我幾近崩潰的邊緣,湯姆暫停了,纜繩的張力也隨之減弱。
“你準備好接受木拍了嗎,奴隸?”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求求你,別打我了,我什麽都聽你的。”我哀求著,對那即將到來的木拍感到極度恐懼。
但湯姆毫不動容,他再次拉緊纜繩,強迫我就位。他不容置疑的態度讓我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別想著逃避,這里沒有什麽好瞞的。這一切都會被記錄下來,讓主人知道。” 他冷冷地提醒我。
我被迫趴在長凳上,那沈重的木拍顯得異常可怕。湯姆調整好位置,揮起木拍,每一下擊打都伴隨著尖銳的痛苦和無助的尖叫。
他不斷地揮動著木拍,每一下都像是要將我擊碎。我哭喊著求饒,但他依舊冷酷地執行著校長的命令。
那場懲罰不僅僅是對身體的折磨,更是對我的心靈的深深創傷。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無助地受制於他人,成為別人任意驅使的工具。
他一次又一次地舉起拍子,用力的擊打似乎要把我的整個身體打得粉碎。他還打完,我就哭得像個嬰兒,但他還是照校長吩咐的狠狠地打了我十下。
當我終於從痛苦中恢覆意識時,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脖子仍然被牢牢固定,讓我無法動彈分毫。
湯姆沒有放我下來的意思,反而輕輕拍著我的背,用一種冷漠的口吻對我說:“我一直討厭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少爺們。你們中的一些人曾因為我犯錯而對我施以懲罰。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里。” 他的話中透露出一種譏諷的滿足感。
他繼續說:“從今天起,你要稱我為‘大哥’,任何時候都要聽我的話。我被指派來教導你,我有權在必要時對你進行懲罰。明白了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權威。
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到湯姆開始用力打我的身體,教我如何回應他:“好的,大哥,全聽你的。” 我感到一種奇怪的屈辱,從未想過我會被一個奴隸男孩如此嚴厲地懲罰。
我不願再次遭受相同的懲罰。
就在這時,湯姆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理發剪,冷冷地命令我:“不要動。”
我乖乖地聽從了,內心感到一絲安慰,因為他沒有動我的頭發。我的金發一直是我的驕傲,盡管在這種情況下感到羞愧,但我依然珍惜它。
但湯姆的下一步行動徹底打破了我的平靜。他迅速而精準地剪掉了我腋下和私處的毛發。我還沒來得及為失去的毛發感到悲傷,他就拿出剃須刀,將這些部位剃得光滑無比。在短短幾分鐘內,我就從一個有著完整體毛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光滑如嬰兒般的奴隸。
我有點嫉妒他保留下的剪短的陰毛,因為我已經沒有陰毛了。
在經歷了一連串的痛苦和屈辱之後,湯姆將我帶回了樓上,開始教我如何在學校承擔各種雜務,以及如何應對學生和教師的差使。我的身體還在疼痛中顫抖,心里滿是恐懼,害怕再次遭受懲罰。
那天,校長恰好路過,他看到了我的變化,對湯姆有效地“調教”表示讚賞。我不敢吭聲,只是默默承受著屁股上刺痛的疼痛。
當用餐時間到來時,我松了一口氣,因為校長沒有讓我在師生面前露面,而是在後廚幫忙。那一餐,我被分配到了師生們的剩飯剩菜。雖然對於經歷了這麽多的我來說算是豐盛,但我實在沒有食欲。
用餐後,我跟著湯姆忙碌了許久。晚上,他帶我到了奴隸宿舍——正是我之前被打的那個地方。狹窄的房間里擺放著兩張狹小的床和兩個小桌子,我想象著未來的日子可能還需要在這里努力學習。
令人不安的是,那個用於懲罰的長凳就擺在房間里,每看一眼都讓我心驚膽戰。房間的一角是一個多功能的小空間,既是廁所又是淋浴間。
墻上掛著各種懲罰用的打屁股工具,湯姆給我一本手冊,讓我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好奴隸”。他告訴我熄燈的時間以及早上鬧鐘響起的時刻。
我在心里默默地問自己:“作為奴隸,我還真的可以學習嗎?我的父母呢,他們怎麽樣了?未來……”我開始逐漸理解到,奴隸的生活遠比我預想的要艱苦和殘酷。
但一切都已無法回頭,項圈和芯片已經牢牢鎖定了我的命運。
那個晚上,我蜷縮在奴隸的小床上,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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