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桃心誡 4
10. 男朋友:早戀的懲罰
“阿孝你介紹一個籃球隊的男生給小桃吧!”
學校午飯時間,桌邊除淩悠然之外的兩個人同時一驚。言君孝臉色並不好看,“什麽?”
“小桃沒有男朋友,不是很可憐嗎?你介紹一個籃球隊的帥哥給她嘛。”
最近淩悠然時常笑的很滋潤,蘇小桃想,估計她終於從男朋友那里得到了想要的疼愛。戀愛幸福的人,總是樂於為單身朋友搭橋牽線。雖然來的很突然,但她細想想,還真是個不錯的提議,可以轉移一下注意力。
她最近經常躲著霍亦琛,他也納悶,她也難受。
說不定,她不是真的愛上了他,只不過是孤獨久了,需要一個男朋友。
言君孝叉了一塊金槍魚,對女朋友的興致並不很參與,“我覺得小桃不是適合嚴肅戀愛的人。”
“不用嚴肅戀愛!隨便來一個就好了!”蘇小桃脫口而出。
淩悠然很是得意,撒嬌的挽住男友的胳膊,“總之你注意一下。”
在霍亦琛的家規中,是有不準早戀這一項的。盡管她不確定他所說的早戀,多早算早,但上大學之前應該都不允許吧。
他那個老古板,極有可能上了大學也不準她談。
言君孝雖然不大情願,但拗不過淩悠然的嘮叨,迅速拉來了一個。淩悠然提前驗收過,拍著胸脯說是校草級別的大帥哥。
“雖然沒有君孝帥,但身後小姑娘也是一車一車的嘞。”
這“一車一車”的校草,名叫柯諾楊。
蘇小桃見了見,覺得稱心如意。柯諾楊對她也印象不錯,於是一樁好事就此而成。
後來她和淩悠然長大,各自離家求學,最後到了兩塊不同的大陸工作定居,但還會一年兩次的聚在一起,把酒憶少年。
而就算在幾十年之後,淩悠然還在誇耀自己是個多麽好的媒婆。
這樁拉郎配的大結局其實另有其人,但無論中間什麽波折,淩悠然還是將功勞全歸在自己身上,欣喜了一輩子。
開始時蘇小桃只和柯諾楊在學校里約會幾次,因為家規森嚴,她被禁止放學後晚歸。後來她千求百求,說是和淩悠然一起去看電影,霍亦琛勉強答應,她才偷偷跟男朋友看了一回愛情片。
幸福大結局時,他們接了吻。
交往一個月後,秘密依然保守的很好。
但蘇小桃自己就漸漸的倦了,她覺得柯諾楊跟所有同齡男孩一樣,有些幼稚。
這時霍亦琛突然說要去香港出差,一連離家三天。
這意外的事情讓蘇小桃暫時改變了分手的念頭。
霍亦琛居然去出差……那不就是說她可以隨心所欲的過三天逍遙日子!
離開b市之前,他沒有喪心病狂到家里插滿攝像頭監視她有沒有晚歸,她也成功的說服他不要派司機叔叔每天接送盯梢。他最終妥協,也規定她每天晨起要打電話,到了學校要打電話,晚上到家也要打電話。
之後的兩天,她每天都和柯諾楊出去玩到半夜才回家。
電話嘛,假裝起來很容易。
其實沒有真的很喜歡柯諾楊,很想和他在一起,只是享受這難得的自由,不亦樂乎。
快樂的時光總是太短暫。第三天開始的時候,她暗暗決定今晚這最後的狂歡,一定要玩票大的。
霍亦琛踏下飛機時疲倦不堪,他努力縮短了行程,因為丟小桃一個人在家實在不放心。她最怕的事就是被人拋棄,雖然說好了三天不在,但時間長了,難保這孩子不會又胡思亂想。上次狠打了她之後,心里總有內疚,希望能補償。
登機前就吩咐助理去買了她最愛吃的mont blanc栗子糕,今晚給她個驚喜。
直至開門之前,他還滿心歡喜。
踏入自家公寓登時就有不對的感覺,臥室中傳來強烈的喘息聲。他頭疼,難道鄰居又在大聲看黃片?
側耳細聽,這聲音卻沒那麽遠。這聲音,居然還很耳熟。
在聽出是小桃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應還是,小桃有危險!
撞開臥室的門,不堪入目的場面映入眼簾。
他買來蛋糕想要哄她開心的女孩,正與一個壯實的男孩擁吻。她上身只穿很薄一件短衫,一頭長發灑落如瀑。
她在熱吻中擡頭,臉上的表情,又頑皮又挑逗。
柯諾楊指著身後什麽,像見到了鬼,隨即起身下床,直將貼在身上的少女掀了個跟頭。蘇小桃哎呦一聲,摔的全身都散了架。
倒轉的世界里看到那意外早歸的怒容滿面的男人,她對自己說,這下是真的要死翹翹了。
柯諾楊想要逃。
霍亦琛擋在門口,少年不知所措中居然對他伸出了手,握個手吧……“霍叔叔,我、我叫柯諾楊,我是小桃的……”
“我房間里有槍。”霍亦琛的聲音冷至冰點,“不想死的,就給我滾。”
少年落荒而逃,那樣子仿佛屁股著火。蘇小桃對這比喻自嘲的笑了,即將要屁股著火的人,是她自己吧。
她面壁站在床邊,他用手掌大力拍了她屁股10多下,她被這力道打的身體一下一下撞墻。想要用手去擋,他蠻橫的將她雙手反剪在背後腰間。
她委屈,“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不問原因就打我的!”
親眼所見,還要問什麽。他哧哧冷笑,暫停了手,“好,你說原因,我聽著。”
“我沒有早戀,沒有早戀的……”
啪啪兩下,狠狠伺候了她兩片臀瓣。她哎了一聲,“我還沒說完,你別打……”屁股被掌摑的響聲遮蓋掉了她的話。
他不解恨的又打10多下,任她哎呦哎呦的叫喚也不輕饒,嚴聲責問,“那不是在早戀,是在幹什麽?”
“……我跟柯諾楊只是單純的肉體關系!”
這不就解釋清楚了嘛!
蘇小桃沒有想到,這句她自以為聰明的解釋為她換來了裸臀受刑的待遇。
戒尺抽來時她被打懵了,本來以為不違反家規就沒事,可他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強扭了頭辯解,“家規只說不可以早戀,又沒有說不可以有單純的肉體關系!而且我邀他來家里,也沒有晚歸!我沒有違反家規,你不可以打我的!”
今晚她似乎特別堅決的要火上澆油。
他火冒三丈,家規是他制定的,她也夠“聰明”,想拿他親手制定的東西來壓他。
戒尺不斷吻上她可憐的屁股,留下一道道粉紅的痕跡。戒尺是比藤條安全太多的刑具,他可以用點力氣,叫她害怕,也不會讓她皮膚受太多傷。
倒要讓她看看,他可不可以打她!
她不停扭動,“你說過我可以根據家規申訴的,我申訴了,你又不聽!你是暴君嗎?”
啪—暴君換用尺面拍了一記,聲音異常清脆。她痛的跳了起來,他不停的拍打,她臀尖登時亮起了兩指寬的一條紅帶。挨了30來下,屁股已經自行開啟吹脹的防衛機制,她抖動著臀肉,希望痛感快些散去。
“你上學的時候就沒有跟女生make out過嗎?你知道那不代表什麽的呀!”她屁股挨著重責,還是很不服氣,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生氣。
他聽到make out這個詞,手中力道緩了五分。Make out只是親熱,代表著那兩個孩子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
“只有這樣?”
“是啊!我沒那麽喜歡他,不想和他那個……”
的確,他們的衣服還都是好端端穿在身上的。他舒服了一些,但她的行為在他來看仍然構成早戀。他是最死板的家長,必須將任何一點苗子扼殺在搖籃之中。
於是他宣布,他要修訂《家規》。
修訂?還可以修訂的!?
她被丟在房間里,晾著燙燙的屁股,面壁反省。難過的揉搓痛處,擔驚受怕。
他很快就做好了修訂後的第二版本。
—擁抱、親吻、“單純的肉體關系”等其他監護人認定過於親密的行為都可被視為早戀。若被監護人有以上行為,在發生行為之後的7天內,每天責打300下。
什麽!?
—全部行刑過程必須裸臀。刑具依次為戒尺、板子、藤條,各打100下。切換刑具之間,被監護人可以休息5分鐘,休息過程必須保持裸臀。
她欲哭無淚。怎麽可以這個樣子?她的屁股會被打成四瓣吧……
但這還沒完。
—由監護人鑒定認為早戀情節特別惡劣的,可以邀請公證人觀刑,以行警示。
她心都在滴血。他要打她300下,其中包括藤條的100下—那幾乎會把她皮肉打爛,打出骨頭,而且還每天都打,確保她永遠不會愈合—而且還要請人來觀看她,光著屁股挨打。
她失聲驚叫,“你不會的,你不會的!”
他做了一個特別唬人的表情,“你試試看好了。”
看她那畏懼的表情,他知道目的達到了。這種慘絕人寰的懲罰,即便打個折,也是她不敢鬥膽嘗試的。
果然,她虛弱的問,“那……這次,這次不算吧?”她哆哆嗦嗦的表示,只是吻了一會兒,接下來的什麽也沒做。
他表示網開一面。
臨睡前,霍亦琛想起了買好的栗子蛋糕,喊蘇小桃出來。她半天沒動靜,他走至她房門,好言好語的勸,“都說了這次不打了,出來。”
“我不要……萬一你是想揉呢……”
那又有什麽不對嗎?
他索性直接推門進去,坐在床邊,抱出被窩里的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她屁股並不太痛,這次他下手是有分寸的,這也是戒尺的另一個好處,無論外皮還是內里,它留傷都最少,很快就恢覆了。
“哇,mont blanc!”她看見那褐色灑了糖霜的小蛋糕果然驚喜,接過來捧在手心一小口一小口吃掉。
那安靜咀嚼的樣子又讓他想起剛滿月的小貓。怕她吃的太甜會膩,又喂她喝了點水。她手也不用伸,慵懶的仰著脖子,喝夠了就嗯的一聲。
他將杯子拿走,修長手指拭去她嘴角的糖霜。她用兩只小手捏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臉頰上。她的臉很小,他一只巴掌都覆得住。
“打一巴掌再給一甜棗—我今天學了這句話。這說的是你吧?”
他清清嗓子,換了正色,“小桃,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要好好記住。”
知道他又要開始言語教育,她坐直了身子。
“所謂單純的肉體關系,是很不負責任的。不負責任的肉體關系,只會讓你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厭棄。你當然會想擁抱、親吻什麽人,但那個人,應該是你從心里愛的人。那樣發生的關系才最幸福,你會知道,跟那個人產生一種親密的關系,就像你自己也在越變越美好。”
她莫名的聽進去了。
不能抑制的凝視著他。想擁抱、親吻的人……就在眼前。
難道,這真的是愛?“乖,睡吧。”
他如常的親她額角,她的感覺卻與平常不同。她用心的享受著這個仍然很長輩的額吻,他的唇輕啄她肌膚,那一點先是濕潤冰涼,又慢慢的,越來越溫暖。龐大暖融到,將她整個人包容,棲身其中,一生都再無風雨,只余晴天。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仰慕而卑微,“留下來好不好?”
“嗯?”
“我晚上會做噩夢,我會怕。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他猶豫片刻,點了頭。她狂喜。
然而他卻沒有如她所想的,用懷抱來溫暖她入眠。他將她書桌前的椅子提過來,坐在里面,含笑看她。
“你睡著了我再走。”
可她想要的,不僅僅是這樣。
那夜她果然做了噩夢。
夢中她不顧一切的對他說,“霍亦琛,我愛上你了。我才不要你做什麽霍叔叔,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他則冷酷的答她,“你知道早戀會受什麽懲罰。”
她堅貞而勇敢,“就算受罰,我也要愛你。”
他手邊陳列好了三樣工具,“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受刑吧。你挺的過去,我就愛你。”
夢里他用最殘酷的力氣抽打她。
100下戒尺過去。她咬牙再捱100板子,好像過了一百年的時間,她暈過去又醒過來,直至痛的瀕死。他宣布,最後的100藤條。
她的身體如被置在地獄之火上熏烤,她冷汗熱汗的換了好幾輪。他不但鞭笞她的屁股,還打她全身。
她的衣服被撕碎,胸脯,腰腹都布滿血痕。她哭著說,不要打這里,不要打這里……
他說,你看,你果然沒那麽愛我。
夢的最後,他轉身離去,將傷痕累累的她丟在無邊地獄。
11. 手機錄像續:只有他可以嗎?
午飯盤上飛來一只籃球,嘩的一聲,菜湯混著可樂濺了蘇小桃一身。
她拍桌罵人,“言君孝你有毛病嗎!?”
言君孝不慌不忙收了籃球,“哎呀,臟了。蘇小桃,給我擦幹凈。”
“我看你是真的有毛病。怎麽,淩悠然去了英國看祖母,你閑著了?”
“你擦不擦?”
“請有多遠你滾多遠!”
言君孝將下巴頂在籃球沒臟的那一端,看她的眼神頗有閑興,又比以前多了幾番玩味。“蘇小桃,我看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的話,我可是看過一段很有趣的視頻。”
“你腦子進水了。”蘇小桃懶得再跟他嘰歪,起身便走。這飯不吃也罷,下午有考試,她要去圖書館溫書。
“那段視頻里,有一輛黑色的轎車……”
她猛地定住,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墻。強制自己不轉身,“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那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居然走了過來,拍了她下身一記。“這樣,知道了嗎?”
“混蛋!”
她轉身給了他一記右勾拳。他哦呦一聲,仰面倒地。
淩悠然這女人,說好不給別人看,居然食言!
言君孝已經爬起來,不管鼻梁斷裂的疼痛,硬是拉住了她的手,“怎麽,只有他可以,別人都不行嗎?”
“不想下巴也斷掉就拿開你的臟手!”她吼的聲音很大,食堂進進出出的學生紛紛側目。“淩悠然那女人從英國回來我要殺了她!”
言君孝對這死亡威脅,無辜的高舉了雙手。之後又換了那攫取的眼神,意思是說,你現在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老實點。
蘇小桃低聲問,“你看到多少?”
言君孝壞笑,“不是看到,是叫她發了一份副本給我。給,如果你想重溫一下的話—”他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
蘇小桃接過,甩到腳底拼命踩碎。
言君孝跳腳發怒,“這手機是最新款,大陸都還沒有呢!”他蠻橫的擡起她尖尖的下巴,“你別自以為聰明,我電腦中當然留了備份。從現在開始,你不聽我的話,我就將它群發給我們學校所有人!”
“……你要怎樣?”蘇小桃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切齒。
見她就範,他漾起笑意,“不要怎樣,只是也想試試。”
“你自己有女朋友,她也喜歡這個,你去找她!”
“我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我想玩玩,所以找你。”他邪魅一笑,“放學後在體育館等我,不來的話,你知道後果。”
“趴在那上面。”
言君孝帶蘇小桃到體育館的更衣室,鎖好門,指指長凳。他手里則悠閑的晃著一條不知從哪里順來的教鞭。
她站著不動,他有些不耐煩,“視頻里面怎麽做的,忘了嗎?要不要提醒?”他掏出了一支手機,換的還真快。
她只是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你要這樣對我?”天曉得,當初她還喜歡過他,想和他約會。
“不錯,蘇小桃,你喜歡過我。”他用教鞭摩挲著她校裙下的翹臀,“後來呢?為什麽不喜歡我了?”
她怒道,“你是我最好朋友的男朋友!”
他用教鞭點點長凳,“趴在那上面,不要逼我說第三遍。”
她慢慢的趴在了長凳上,他用教鞭在她屁股上比了幾下,狠重一抽。打到裙子發出噗的一聲,他掌握的落點不好,並沒打的很痛。
抽了十幾下,他見她不掙紮不叫喊,大概覺得很無趣,命令道:“裙子脫掉。”
她沒有動。幾秒鐘後,聽到了手機郵件發送的聲音,她驚愕擡頭。他將手機送至她臉前,發件人和收件人都是他自己,“別再玩火,下一次,我興許會手滑點送全體同學。”
她屈辱的褪下了裙子,但只拉到臀峰,微微露出股溝。
“全部脫掉。”
裙子拉到大腿,少女光潔雪嫩的雙丘如白瓣一樣綻放在他面前,他方才的鞭打幾乎盡數跑偏至她大腿根,因此屁股上並沒什麽紅痕。柔光灑上她肌膚,暈著粉紅色的光芒。他一時看的癡了,忘記了這次是要好好的玩弄她。
他仗著有錢少爺的身份玩弄過很多女孩,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渾圓緊湊的美臀。伸出手去愛撫她肌膚,她厭惡的顫了一下。
這才想起該做的事。
他收回了注意力,教鞭尖端在她雙臀各戳了一下,開始重重的鞭打。對著裸臀,施虐容易很多。
啪!雪白半球上一道紅棱子鼓鼓的立了起來,她小腿應激踢起,又軟軟的落下。邪惡少年對這反應很滿意。折磨蘇小桃完美的白臀讓他生出了最黑暗的興致,他要狠狠的褻玩她,羞辱她,讓她痛苦的求他放了她。
於是教鞭雨點一般落下。轉眼間她屁股布滿紅痕,她不叫,但額頭滲出汗滴,忍痛的發出嗯嗯聲。他不停的抽打,要將那一片雪白打成血紅平原。肌膚已布滿紅檀子,再打下去的後果就是將每道檀子都撕破,皮肉割開。
他稍微停住,怎麽她不哭?她沈默的樣子,仿佛這懲罰是世間最無聊的事。
視頻中她淚流滿面,向那男人求饒,拉住他的衣服,好像一個最脆弱的小姑娘。
他拉住她的頭發,逼問,“你為什麽不求我?”
“你不配!”她唾了他一口。
被霍亦琛懲罰,她時常百感混雜,有時委屈,有時認罰,有時恨他有時愛他,也會在他面前掉下眼淚,求他住手。但言君孝這卑鄙小人,她只有一種情感—憤怒。
打死她也不會對他示弱。
他受這刺激,繼續發狠鞭打。紅痕果然被撕開,她的屁股漸漸血跡橫生。
她在今天之前都不相信,這同為18歲的男孩可以下這樣的狠手。他力氣並沒有霍亦琛大,但他與霍亦琛的用意也完全不同。他只想看她疼,看她屈服,沒有目的的惡意,最為尖刻。
“我會打到你掉眼淚為止!”
他已經氣急敗壞。抽了100有余,教鞭都被染紅。
她咬牙堅持,如果霍亦琛接不到她,會到學校里來找的。
然而在痛楚中,時間過的那麽慢。啪啪啪的聲音在血污中變鈍,她皮肉殘忍的裂開,破損處恐怖的懸著。這個打法,骨頭都露了出來吧……
哢嚓—骨頭也被打斷了嗎?
她眼睛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時,還趴在原來的長凳上。言君孝正向她頰上拍著冷水,折斷的教鞭躺在一邊,原來斷的不是她的骨頭。而他竟生生將教鞭打斷了,她的屁股經歷了一番怎樣的折磨?
“你醒了?”言君孝黑瞳亮亮的,“我低估你了,你還真是很了不起。”
她推開他的手,硬是自己穿好了絲襪和裙子。血還沒凝,衣物會和傷口粘在一起。回家脫下衣服時,會再次拉扯傷口。但她只想快點離開。
走路都那麽痛……
言君孝站在她身後,看她步履蹣跚的走路。他目光熠熠,因為冷笑而放著光芒。
“蘇小桃,今天你沒有哭,我們只好下次再來。”
霍亦琛正在書房中看文件,嬌小身影從門前走過,似乎行動不便。他放下手頭工作,走了出來。蘇小桃正在廚房倒水。
“小桃,你怎麽了?”“哈?沒什麽啊。”
“不許說謊,忘了嗎?”
她也不想。可,怎能讓他知道……
他已經關切的走近了,“你腿怎麽了?讓我看看。”
“不是不是,你別看!”她急忙推開他,“我、我來那個了,就是那個,女孩子的東西。”
這是個合理的解釋,他信服了。用手試試她杯子里的水溫,有點涼,給她換了一杯熱的。“如果很難受的話要跟我說,我打電話找醫生。”
她點頭,只希望他快點離開。
在自己的衛生間中,她將粘在傷口上的布料狠狠撕下。如同剝皮一般的痛,她對著鏡子自己清洗,上藥。
這過程很難,她多想,有他來幫她療傷……
手機叮咚一聲,有短信進來。發信人:言君孝。
“還疼嗎?”她狠狠的將其刪除。
忍了一天的淚水,這時流下。
“放學後到體育館找我。”
蘇小桃面無表情的刪除了這條短信。
叮咚一聲,有圖片簡訊進來。慘白燈光,深黑轎車,白衣男子和白裙少女—是當日錄像的截圖。
體育館,言君孝瞇著眼睛盯視姍姍來遲的少女。他揚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看她像脫線娃娃一樣被打的跌在地上,他感到很過癮。
“我們要開始訓練了。你去洗衣室拿10條毛巾,在場邊站著。”
他從儲物櫃中拿出一根嶄新的棒球球棒,蠻橫的貼上她的臉頰。
“新買的球具,很想拿出來用用。”
“那是誰?那不是蘇小桃嗎?”
“哈?她怎麽成了我們的球童了?”
“咻,這麽熱的天,她烤的快要中暑了吧?”
言君孝聽著這評論,幸災樂禍的朝場邊看去。他想在她臉上看到屈辱的表情,想看她難過的低頭屈膝,不敢擡眼。
可是……
她溜直的背不帶一點彎曲,擡頭挺胸。就算正被他強迫著,卻仍然完全不認輸。
是在挑釁他嗎?
言君孝運球中分了心,眼看這一分已失,索性放棄,手腕一翻將球朝賽場外拋去。
再讓你出個醜,看你還怎麽得意!
蘇小桃意識到籃球是照著她的臉而來時,已經來不及躲了。閉目等待著被砸的人仰馬翻,這丟人的事情卻沒有發生。面前落下一片清涼影子,在這酷熱炎夏為她帶來一處蔭庇。睜眼定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柯諾楊。他及時躍起,一掌將襲她而來的籃球扇飛。
男生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蘇小桃點點頭,低聲說,“謝謝。”
柯諾楊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從他們短暫戀愛又分手後,他還沒有和她說過話。
不遠處言君孝不高興的叫喚,“喂柯諾楊,訓練的時間本來就很緊,別多管閑事了!”
柯諾楊對蘇小桃努了努嘴,重回籃球場內。
蘇小桃試著舒緩因捧著毛巾而僵硬酸疼的胳膊,又過了幾分鐘,教練示意集合。照常訓斥了幾句之後,宣布今天訓練結束,隊伍可以解散。
十幾名大男生開始向更衣室奔去。
瞧見言君孝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跟著來。
身處更衣室中,她一個個的分發毛巾,接受驚訝的詫異的眼神,不發一語。走回言君孝身邊時,她倒吸一口冷氣—少了一條毛巾。
他冷哼一聲,“怎麽,沒有我的嗎?”
可她明明是按照他說的數目取的!
這人果然惡毒到刻意令她出錯,之後找茬。
她下意識的後退,但還是挨了重重的一耳光。這下右臉徹底腫了,她身子翻倒在長凳上,嘴里一股血腥的味道。而眼睜睜看到她被搧巴掌倒下的更衣室內眾人,一時間驚的靜了下來。
有人看不過去。
“言君孝,你這樣對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言君孝被質問,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他抱了手臂,“有些人犯了錯,就得有人代表上天懲罰她。做苦力,皮肉之痛什麽的,都是她活該。”
他下巴朝旁邊一個粗壯的男孩點點,“阿強,你上次英語測驗0分,不是被她當眾嘲笑過嗎?”
“小力,你上個學期不是買了99支玫瑰花向她表白,被她說‘滿臉都是粉刺好醜啊’,狠狠羞辱了你嗎?”
“胖子,網球課她故意把球打在你身上,還說‘反正他肉厚沒感覺’,全體女生哄堂大笑,你不記得了嗎?”
他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擡臉看人。
“你們想清楚,這樣一個以別人痛苦為樂的賤人,你們要同情她嗎?”
她漸漸想起自己做過的事,惡作劇也好,捉弄人也好,她曾經那麽不憚的欺淩過自己的同學。
現在自己是被欺淩的人了,她忽然明白了那難過的感覺。
以前的自己,真的很過分啊……
她目光一個個經過言君孝提的那些人,眼含了愧疚。
但這時的抱歉,會被視為是想逃脫懲罰的伎倆。那三個男生緩緩逼近,言君孝惡魔的聲音則繼續煽動,“被這賤人踐踏的時候,真的很像被脫光了衣服那樣難堪吧?你們不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他又推了她一把,讓她身體側躺在地上。短裙被扒掉,臀上的醜陋傷痕暴露在人前。
“瞧,她的惡行就該這樣被懲罰。你們不想試試看麽?”
三個男生已經將手伸向了她的身體。
頭發被攥住,雙手反剪至身後,有人左右開弓的甩她耳光。她腦中轟響,眼冒金星,咬不住積血,唇角滲出紅絲。他們撕扯著她的襯衫,兩粒扣子崩掉,少女酥胸若隱若現。
言君孝將球棒遞給胖子,悠閑的欣賞這一幕。
球棒狠狠打向她的身體,一下腰間,一下屁股,一下大腿,落處無不青紫。
“喂,你們這些不動手的,你們也被她搞過吧?你們是膽小鬼嗎?有仇不報,還是男人嗎?”
拳打腳踢如狂風驟雨,將她打碎揉爛。
“夠了!都給我住手!”
更衣門大開,柯諾楊滿面怒容。看著正徒勞的掙紮著的女孩,他憤怒到無以覆加。訓練結束後言君孝故意將他支走,他早該知道這事會發生。
言君孝顯出一絲煩躁,“柯諾楊,我真搞不明白你。你那麽喜歡她,她玩弄你三天就拋棄了你,你難道不是我們當中最應該恨她的人?”
柯諾楊不屑,“我只知道,身為男人應該保護而不是欺負女人,更別提幾個男人合起來欺負一個女人。瞧瞧你們自己這副樣子,真不害臊!”
“有力氣使到球場上去,力氣用來打女人,算什麽本事!”
“誰再動一下手,滾出我的球隊!”
隊長袖標的震懾力似乎很大,人群慢慢撥散開。
言君孝最後一個離去,臨走前瞪住蘇小桃,用口型對她說了三個字。
“還沒完。”
“你……把衣服穿好……”
柯諾楊不好意思的說,看著衣衫不整的她,臉有點紅。“我去幫你拿些冰。我們打球經常受傷,所以預備了很多。”
他回來時,她已經整理好自己,除了紅腫的臉,幾乎看不出剛被殘忍的欺淩過。她接過冰袋,輪番敷兩邊臉頰。他坐在她旁邊,小心的保持一段距離,沈默有些尷尬。
“你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吧?”見她防備的挑起眉毛,他趕快解釋,“你不想說也沒關系,我……只是猜測。”
“為什麽會這樣猜?”
他從頭到尾都很羞澀,對於一個輪廓如此英朗的男生來說,倒有幾分可愛,“因為我從沒見過你這樣軟弱……不是,這樣可憐……也不是。咳咳,我不太會說話,可是以前你一直那麽驕傲,那麽美麗,就像公主一樣,讓所有人仰視。所以我才想,那小子一定是仗了勢,才能有恃無恐。”
見她黯然無言,他又很怕話說的不對,趕快改正。
“咳,不過,在我眼里,你現在也是公主,只不過是需要人保護的公主。”他直率的笑笑,“今天能保護你,我很開心。”
她抿起了嘴。
“我知道你家不許你談戀愛,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想過再做你男朋友,只是朋友。”
“你不怕球隊的人反對你嗎?雖然你是隊長。”
他思考,“是啊,雖然我是隊長,言君孝那家夥得分很厲害,我們兩個有矛盾的話,球隊的日子不會好過。但我知道什麽更重要。”
那天結束的時候,柯諾楊和她一起步行出校門。
“不過,那小子太狠毒,畢竟他有你的把柄可以抓。你要跟你霍叔叔說,只有他才是你最有力的保護者。”
來接她的是司機叔叔,上了車霍亦琛才打來電話,說晚上要出去。她有點想哭,強忍住說,知道了。
那邊卻意外的很敏感,“怎麽了?心情不好嗎?如果你要,我就回家陪你。”
“不用,你去吧。”她掛了電話。
霍亦琛還是很快回了家,坐下開電腦時,被女孩從背後勾住了脖子。她柔軟的身體貼著他的,討好的磨蹭。
這孩子今天怎麽這麽粘人?他轉身,摸摸她的頭。
她乖巧的說,“我今天明白了一個道理。”
“嗯?”
“世界上壞人很多,但也有很多好人。我很幸運,才能有好人來到我生命中。”
他有些緊張,壞人很多?“怎麽回事?學校里有人欺負你嗎?”
她頭搖的像撥浪鼓,“只是覺得我沒有對你說過謝謝。”她又蹭他的脖子,“你是一個好人,謝謝你收留我。”
他不知該說什麽。收留她,是他曾做過的最好的事。
她聲音又嬌滴滴的,“我不可以早戀,但可不可以有很好的男性朋友?”
原來還是有所求啊,這丫頭。“我不是你很好的男性朋友嗎?”
“你是長輩,你自己說的!”
“長輩……也可以做朋友啊。”
淩悠然回國後,驚喜的發現蘇小桃和柯諾楊覆合了。
“不是覆合!”蘇小桃糾正她,“我們只是朋友。”
“哎呀知道亦琛哥不許你早戀的嘛,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
說到這個,她開始興師問罪,“那段錄像,你為什麽給言君孝看?”
淩悠然心虛,“我只想讓他學習一下……你放心,他不會再傳出去的啦!”她臉紅彤彤的說,他們已經試過了。“可是,阿孝顯得很不感興趣,只打幾下就不肯再打了。他說,怕打疼了我。可我看他樣子怪怪的。你說,我這樣勉強他,會不會把他嚇走啊?”
蘇小桃腦海中浮現了狠狠揮向自己的教鞭,那次的傷還沒有好。
淩悠然見她臉色奇怪,“小桃,你知道些什麽嗎?這段時間我不在,他有沒有跟你提過?”
蘇小桃搖頭,說沒有。
淩悠然很信任她,“那,我到時間去大學咨詢了,就不陪你啦!如果他跟你說什麽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哦!我們是好姐妹,你要幫我看住我家男人的!”
蘇小桃頭越垂越低。淩悠然走後,她獨自站在原地,許久,不知道該怎麽辦。這時她手臂被人一拉,整個人被拉扯進了一個已經廢棄不用的衛生間。嘭的一聲,她身體被推進小隔間,嘴被捂住。
言君孝臉離她很近,狹長冷魅的鳳眼掃蕩著她發白的臉龐。
“你說,我該怎樣罰你。”
她憤怒,嘴捂著說不成話,發出唔唔的聲音。
他將手伸進了她的襯衫,尋到少女上身豐滿鼓圓的半球,用力揉捏。“別以為學校里有個護衛,你就安全了。今晚來我家,我看你往哪里躲。”
她拼命掙開了他的手。“你休想!”
上課鈴響,她轉身逃掉了。整節課她都不斷走神,言君孝坐在她左邊,時不時轉頭對她詭譎的笑,叫她毛骨悚然。
“蘇小桃同學!”她嚇的一激靈。
數學老師不耐煩的指著黑板上的方程式,“請你上來解這道題。”
什麽?這是在講什麽呢?她趕快收神,仔細的讀題目。不一會兒有解法了,走上去將解題過程一步步寫出。
“正確。”老師挑不出錯誤,沒有發難,“誰有更好的解法?”
言君孝舉了手。
他果然給出更簡便的方法,只用蘇小桃一半的時間,容易許多。他接過老師的教鞭,逐行點過。
“關鍵在這里,—這一步有蘇小桃同學沒有看到的原理。”
走下講台,他在她旁邊低聲耳語。
“我要是你,就看看抽屜。”
她低頭去看,發現自己抽屜中多了許多圖紙。足有100來張,每張都是手機錄像的截圖。不同瞬間,她的臉卻都不約而同的正對鏡頭,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是她。她翻到最後,指尖發麻。
最後一張的背面寫了一行字。
“我要是你,也會去看看你的儲物櫃。”
眾目睽睽下,少女奪門而出。不顧身後老師責備的聲音,她跑到儲物櫃前,上面貼滿截圖畫面。照片上她的白裙子撩至腰際,下面的肌膚皮肉,一覽無遺。她悲憤的一張張撕掉,又在其中一頁背面發現了最後的一行字。
“晚上7點到我家來。關於照片,下次我或許沒那麽好心提醒你。”
“打電話給霍亦琛。”
蘇小桃站在言君孝寬大臥室的中間。他剛才命令她脫掉了襯衫、裙子和絲襪,如今她僅著內衣站在他面前,如待宰的羔羊。他掏出她的手機,塞到她面前,“打電話給霍亦琛,說你今晚在淩悠然家做功課,之後會自己打車回家。”
“他不會相信的。”
言君孝聳聳肩,“那麽你最好想辦法讓他相信。不然的話,後果會怎樣,都是你的事。……見鬼,女人,你聽話一點,興許今晚會很快結束。”
蘇小桃在數字按鍵上按了“1”。
熟悉的聲音,聽到她已經好想流淚。“喂?小桃?”
“霍叔叔,我……今晚要去淩悠然家做功課。”他會盤問的吧,會警告她記住時間如果晚歸要挨打的吧……
可他依然那麽溫柔,“知道了。別忘記吃飯。回家前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
言君孝用兇惡的眼神警告她,還有一句。
“我打車回家。”
“……那好吧。注意安全。”
手機被言君孝抽走,點按結束通話,甩去了一邊。他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了。脫掉胸罩。”
她解開胸罩的褡褳,先褪了左邊的背帶,再褪右邊,緩緩的褪掉罩杯。
一對美好挺翹的白峰展露出來,尖端兩點朱紅,如成熟的水蜜桃嬌嫩誘人。他雙手覆住了它們,用力幾乎將那軟圓揉碎。指頭碾壓著那兩粒紅櫻,直到它們堅硬挺立。“你說我該怎樣罰你,嗯?你這可惡的女人,每天都在誘惑我。我根本停不下想你,我只想將你吞吃到肚子里,這樣你就再也不會消失。”
“我不會再打你屁股了,雖然我認為帶著傷痕的你最性感。跟你的屁股相比,這對小東西才更需要我懲罰。”
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塑料鞭。塑料鞭頂頭有一個長約5厘米的方形塑料片,他將它覆在她私處上比了比,掄圓了手臂。
啪!啪!
他左右兩下,少女最敏感的地方被精準擊中,她從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摳心般的痛。塑料方片在她胸前留下了集中於一點的劇痛,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撫。
他搖搖頭,“本來不想這樣的,但你既然不肯好好聽話,也只好這樣。”取來一條很粗的麻繩,先繞過她脖子與兩臂腋下,又從胸前引過,在她上體雙丘之間繞了一個x形,留那兩個雪團,不著繩子。再將她雙手捆在背後,緊貼了腰。繩子開始在她兩條細腿間來來回回,兩邊各纏了十個圈。他緊拉線頭,麻繩受力如蟒蛇般纏緊了綁著的少女。繩子發出壓緊的聲音,她全身受勒,肉擠在每圈繩子之間,她痛的搖晃幾下。
“給我站好!”
他喝令,同時將線頭栓在了桌子腿上。
確保她完全失去了移動手臂的能力,他拿出了兩只尾端用銀鏈子相連的金屬夾。那兩只紅點因為寒冷和痛打而向外伸著,他毫不費力的捏住拉出,一邊一只夾緊。
銀鏈子涼涼的垂在了她肚子上,她為私處的絞痛而難受的撕心裂肺。雙手緊緊被縛,她只能搖動上身,希望解放那對受難的紅櫻桃。
他冷笑的看著她的掙紮,待到她沒力氣的停止了動作,他將手伸向了那銀鏈子,一點點向自己拉過來。
疼痛因時間會有緩解,才剛到達可以忍受的臨界點。他拉拽那銀鏈子,使得金屬夾咬著她的私處向外拉扯。在捆綁與夾持的刺激下,那兩塊瑩白的雪山連同紅尖都腫脹變大,肌膚已經發青,兩圈暈環則呈了紫黑。她真希望它們沒有連在自己的身上,不會動一下就疼到心驚肉跳。
他取下了金屬夾,將折磨的成果捧在手中瞧。
“真是沒用啊,你瞧,才幾分鐘已經青成這樣。”
紅尖被夾的有些扁。他用梳子的齒反覆撩撥,終於圓好如故。
“喜不喜歡?”
他一松手,雙桃驟然放松,低下了高聳的頭,彈跳幾下歸於平靜。他開始用手掌抽打那對渾圓,讓它們在他的指揮下上下舞蹈。去掉金屬夾後血液恢覆流通,並因他的摑打而漸漸發紅生熱。
打了一陣子,又開始揉。他的揉並不慰藉,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虐待而已。霍亦琛會細心將她的淤青揉開,青黑的肌膚重歸粉紅。而言君孝的揉,只讓她皮肉越來越紅,生腫不去。好似她的身體也識人,如果是霍亦琛,就聽話的變好;如果是言君孝,就越發惡心生厭。
他將氣吹到了她臉上,“承認吧,你很喜歡。”
她全身都汗濕,呵呵冷笑,“孩子,?最瞧不起你這種,做壞事也是抄別人,你有什麽好得意。”
明顯被她戳中真相,他惱羞成怒,手指提著剛才讓她受盡苦難的金屬夾子,懸在她私處上半厘米,冰涼輕觸。“我想讓它們夾著你,吊起來,讓你那個地方掛著全身的重量,被懸在房梁上。要不要試試?”
他拿住了她肋骨處的那股繩子,將她拉近自己。
雙尖再度被死死鉗住。
他將她按在了墻壁上。“放心,今晚還不會。再夾你一會兒,你就可以回去了。今晚在那個人的身邊,這里的痛會讓你一直想起我。”
他扳著夾子畫圈,扭絞她的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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