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陳 (Pixiv member : 工口不语)

 多索雷斯度假酒店,12層。

落地窗外,夜晚絢麗的霓虹和四周旋轉著的探照燈把這里的夜晚渲染得比白晝更加靚麗。樓下的小吃攤、紀念品店,和幾位流浪歌手把周圍遊客的心著實地吸引在了這里,這導致時間雖然已經過了夜晚九點,但是喧鬧的程度依然絲毫不減。

“老陳,這回不躲著我了?”

星熊把手里折彎的沖浪板往地上一放。她身上的泳衣在剛才的搏鬥里被刮開了好幾處,在破洞之下若隱若現地向外暴露著隱晦處的肌膚。

而她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副像是剛剛進行了一次激烈的健身之後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隨後,她拿起一塊毛巾,走進浴室,簡單打濕後擦拭起了身上的灰塵。

“嘖……怎麽在外面還這麽能找事?”陳有些埋怨著地把自己頭上的鴨舌帽往桌上一扔,同事也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側過眼睛,掃了一眼在浴室的燈光下、將身材完美映襯在玻璃上的老友,“這里又不是龍門,你把人家酒吧砸成那樣打算怎麽收拾啊……當時那只叉燒貓沒讓你收著點兒手?”

“沒呢,Missy說只管揍,真打出事兒了的話她來負責。”星熊簡單擦完身體後,關掉浴室的燈,走向房間,接著“咚”地往床上一倒,整個人陷進了柔軟的床鋪內,“既然老大都說我可以隨便揍了,那我可就不客氣嘍~反正她說櫃子里的那些酒還沒上次我們砸掉的那一架鋼琴值錢呢。”

“那這也是在外面,就算在休假狀態也不能在當地制造暴力事件啊。”陳黑著臉,從桌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這樣子把柄在別人手里的話,回頭坎黛拉市長給你告上一狀,你又該怎麽辦?”

“……不會吧?這種算不上傷亡的火並在多索雷斯應該挺常見的啊。沒記錯的話,上次林小姐是不是掀翻了一個賭場來著?那個影響不是更大嘛,我這最多也就是跟著她再幹一回罷了。”

“你跟她學?你跟她學還進什麽警局啊?接著當你的大姐頭不是更好?”陳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而且我記得以前星熊你也不是那種沒事就沖上去就幹架的人啊……明明每次你都比我更耐得住性子,這次怎麽……”

“……喝多了,腦子一熱。現在想來也確實不該。”星熊從床上坐起來,轉頭看向身後的陳,“而且當時也沒法子嘛,這邊地方小,沒有賽車區什麽的,最後還是覺得打一架還比較快捷一些。”

“你們倆真是……我當時就不應該給你們倆接近衛局這爛攤子,一出來成什麽樣子了。”

陳沒好氣地回應著星熊的話,用指甲刮開一瓶汽水丟給星熊。

“哈,少來。你還在近衛局的時候,每次都是你先開頭幹架的,回回闖的禍比我還大,打的架也比我還爽,到最後清算的時候你甚至還不願意承認。星熊拿起汽水“咕嘟咕嘟”灌了一口後,發出了舒爽的呼氣聲,“呼哈——而且你別想忽悠我,你這次也是,分明是發現我在幹架,就直接沖上來了。我明明都沒叫上你一起。”

“廢話……看你在和別人打架,我怎麽可能忍得住?”

陳也對著開了汽水,輕輕舉杯致意。

“所以其實你也是喜歡動靜大點嘛,要不然現在還躲著不肯見我們吧?Missy這次可是把一年的年假全給報了。”星熊半是認真也半是戲謔的對著自己的老朋友說著,“就算打得不爽被人揍了,那能把你釣出來也是不錯的嘛。”

“我哪有躲著你們,我很忙的好嗎,前一陣子的爆炸案就已經頭疼的要死.......”陳又大口喝了幾口,在發現已經把一瓶汽水喝的幹幹凈凈後,不由得楞了一下,眼睛往下低了低,“唉……說實話,我確實是不知道怎麽見你們。不過,我過得挺好的,不用惦記。而且就算想釣我出來,用這麽幼稚的手段又算是怎麽回事啊?信不信我像以前我們私底下處理一樣的方式來揍你一頓?”

“那你就揍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就習慣嘍~”星熊揚起腦袋,微微往旁邊一歪,側著目光看著陳,嘴角輕微上揚,像是在笑著懷念什麽一樣,“而且……嘿,看來出來了你也變得有情調了啊,不像以前每天無聊得板著個臉了。”

“什、什麽叫有情調啊?別胡說八道……”

陳覺得自己的臉有些溫熱,耳後根也不合時宜地發燙,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打趣了,便稍微有點兇狠地對著星熊吐露語氣。

“難道不是嗎?你要不自己看看你放旁邊的是什麽東西?”

星熊指了指一旁地上放著的仿真藤條。它從外觀上看起來十分逼真,甚至連木瘤節都覆刻在了上面。不過手一摸上去能感覺到比起一般的藤條更加柔軟和有韌性,像是橡膠一樣的材質。而最非真實感的是通體熒光綠的顏色,看起來那顏色簡直像是多索雷斯不夜的霓虹的濃縮一般。

陳緩緩站起身,在床邊走了兩圈,然後抽出來酒店里配套的輕飄飄的枕頭,放到整張床正中間,小心翼翼地確認好位置才朝星熊努努嘴。

“自己趴上來吧,不用我費勁兒拉你吧?”

“……嘿,當然不用。”

星熊聽到陳說的話後便站起身體,伸手整理了整理自己身上在之前酒吧鬥毆中有些破損的衣服,讓它看起來妥帖了一點,雖然撕破的地方依然能透過破損的地方看到星熊的皮膚還有一些擦傷的紅痕,不過並不像是之前看起來那麽皺巴巴的。

整理好衣服以後,星熊便慢慢地趴在了床上,剛好用枕頭墊起來了自己的腰。

“嗯,這玩意兒可比近衛局那些皮革束縛凳舒服多了。”

“咳,畢竟這又不是在局里。”

陳慢慢坐在了床邊,伸手輕輕撫了撫星熊線條清晰勻稱的背部,當她的指尖還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拍星熊肩膀的觸感,那種觸感慢慢地和現在的手感重合在了一起。

“難得老陳你還懂得疼人……啊,別別別!”

陳聽到星熊的話倒是沒伸手拍她,而是用手指在星熊腰間刮了刮,瘙癢難耐的感覺讓她在不自然地床上扭動起來。

“別、別這樣……我老老實實的就是了。”

“鑒於這次在外面造成的負面影響,懲罰就定20下藤條好了,先給你熱熱身。”陳故意板著自己的臉,對著星熊用一種故作嚴肅的語氣說著,“不許叫,叫一下加一下。現在是假期,打得你明天起不來床我可不管。”

“嗯……那確實,現在挨揍可沒人第二天給我批假了,我還是很在乎我自己的假期的。”

星熊也煞有介事地附和著,沖著陳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

陳輕輕拉了拉自己的手套,轉頭便在星熊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啪!”

雖然力氣上絲毫沒有留情,也打得在星熊包著泳褲的臀上漾出了一片波浪,不過並沒有讓星熊發出什麽明顯的驚叫,只能感覺星熊身體似乎繃緊了一下下,然後完全放松了下來。

“嗯……老陳你這手勁兒,還真沒什麽退步。唔,這次熱身你準備打幾下?”星熊轉過頭問著陳,側身回頭這個動作讓她身上的線條顯得更加明顯和柔滑,“以前我記得你都沒有這個環節的吧?”

“以前有這個環節的話,那些不滿意的警員會去投訴的。雖然我倒是不怕,但是總是壓著一堆投訴會被魏長官開讓人尷尬的玩笑。”陳的眼里露出了對曾經的生活小小追憶的神色,再低頭看向身下的星熊,以及她的屁股,“嗯……我就打個十下?感覺效果夠不夠?”

“差不多吧?”星熊點了點頭,“反正我沒意見,你可以繼續了。”

陳聽到星熊認同的話語後以後,自己的心中也放得更開了一些,隨後便將手掌擡高,在空中掄圓了以後,便用力地落在了星熊另一邊的屁股上——這一下帶著助力的擊打,讓她從喉嚨里擠出來了“嘶”的一聲喘息。

“……我說老陳,你這熱身也太用力了吧?”星熊因為疼痛,微微喘了一口氣,隨後有些小小郁悶地回頭,對著陳問著,“我怎麽覺得……你這是額外加罰呢?”

“才反應過來可太晚了吧?你覺得我為什麽會說這個行為容易被投訴呢?”

陳調侃的語氣顯得有些狡猾,同時還把自己手上的黑色手套拉了拉,然後沒等星熊回話,又是兩巴掌分別左右開弓地打在了她兩半屁股上,把她接下來的一句抱怨打碎成了一聲驚呼。

“嘶!老陳……你什麽時候學來的這種奇怪的語調的?”

星熊輕輕喘著氣,屁股上溫熱的疼痛並不能讓她感覺到折磨,但是陳此刻有些陌生的語調和態度,使她開始對自己之後需要承受的責打產生了一絲帶有未知的危機感。

“怎麽?特別幫你放松放松還不滿意啊?”陳調侃著,擡手又是兩下,將星熊的屁股打得“劈啪”響,使得對方的肌膚如果凍布丁般抖動,“好好感受吧,這可是別人沒有的‘特別待遇’。”

“這種‘特別待遇’也未免太糟糕了一點。”逐漸適應了陳的拍打節奏以後星熊也是搖了搖頭,開始能在這種焦躁的節奏下和陳正常交流了,“其實……除了工作外,老陳你也是滿腦子的鬼點子。”

“怎麽,現在才認識到嗎?認識這麽多年現在說這個我可是有一點傷心了哦。”陳的語氣里掛了一點小小的責怪的感覺,最後兩下巴掌格外用力,形成格外響亮的啪啪兩聲。

“呼,這麽用力也虧老陳你手不疼。”星熊喘著氣,身上微微有一點點見汗,她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泳衣,調整得趴的姿勢更加舒適了一點。

“是啊,我手疼,所以不打了。不過換藤條之後,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麽精神。”陳輕輕甩了甩手,從星熊身邊一撐床邊坐了起來,去到一邊拿起來了那根紀念品樣式的熒光綠藤條,“其實這東西我買完也覺得有點後悔,不知道這個設計者到底喝了多少才想出來的設計……不過揮起來倒還挺順手的。”

說著陳還把藤條在空中輕輕甩了甩,“嗖嗖”的風聲跟著藤條的動作響了起來、

“呃……這玩意兒不需要泡水吧?”

星熊聽著這個聲音,心中也是暗暗顫抖了一下,畢竟光是這個在空氣中揮舞所發出的聲音,這玩意兒很可能效果不比近衛局那那批貨輕多少的樣子。

“聽說是不需要……嗯,不太需要保養的樣子。”

陳在床邊繞著星熊轉了兩圈,然後拉起她的泳衣往上提。泳衣慢慢卡了進去,露出來星熊健康,光潔,現在染上了一小層薄粉色的臀部。

“行。那,現在就開始嗎?”

星熊適應了一下這種新的感覺,輕輕呼吸了一會兒。比起以前在龍門每次都被扒掉褲子的懲罰,現在這種程度對於星熊來說還算比較容易適應過來。

只不過,這種心跳微微加速的緊張感,無論是在哪里都會產生。

倒也不奇怪,畢竟是光著屁股趴在別人面前,等著別人施加未知但可預料的疼痛……怎麽可能會不緊張呢?

“好,那我開始了。記得好好認錯。”

陳低頭說了一句,然後將藤條舉到高處,如斷頭台的刀刃一般懸掛在星熊飽滿的臀部的正上方。

藤條舉起得很慢,但是落下得很快。那道殘影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以及響亮的“嗖——啪!!!”的聲音徑直落在了星熊的屁股上,最後只留下一道長長的紅痕。

“嘶……!!還、還真的挺疼的。”

星熊的身體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臀瓣上逐漸擴散開來的火辣痛感使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把床單抓出了一道顯眼的痕跡。

只不過,這一下和正經沾了水的藤條相比,雖然落下來的瞬間確實很痛,但是那種鉆心的感覺消散得也明顯更快,也不是正常的藤條帶來的撕裂痛,而是一種棍子打下來一樣的鈍痛感。

“比我想的好用啊......”陳看著星熊的屁股上慢慢升起紅痕的樣子,和以前近衛局里那幾根做了個簡單的對比。看起來這個東西痛感一點不弱,不過並不會一下收不住力氣損傷皮膚,“還受得了嗎?現在好好認個錯,我倒是可以答應打輕點兒。”

“哪次你說了這句話以後你真的打輕的?要打繼續。”

似乎是引起了一絲類似叛逆的心理,星熊微微抱怨了陳一句,隨後調整了調整姿勢,讓陳能更有效地用勁兒。

“不試試怎麽知道?也許我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陳很認真地說了一句,同時又是一擊藤條打得星熊屁股都顫了一顫,留下的痕跡和剛才那一下的痕跡剛好平行。

“嘶……那,我下次就不在外面打架了。老陳你能不能輕點兒?”

星熊聽出了陳話語里帶的那點調笑,不過這時候的她倒也樂得配合,扭頭看著陳說。

“……不能。認錯給我好好端正態度,別嘻嘻哈哈的。”陳手里藤條又是高揮了兩下,在星熊屁股上留下了兩條交叉的痕跡,“就你現在這個嬉皮笑臉的樣子,說自己在認錯……騙誰呢?”

“唔唔!!哈啊……哈啊……”星熊模模糊糊地喘著氣,“我知道了……老陳,下次我不在外面打架了,請你能不能高擡貴手,稍微打得輕點兒?”

“哼~這還差不多。”

陳輕輕晃了一下自己也掄得有點麻的手臂,再次擡起手,不過落下來的力氣明顯溫和了很多,連帶著打出來的紅色檁子也比剛才的四條模糊了不少。幾道紅痕周圍跟著紅起來的皮膚也讓星熊的屁股整體呈現出了胭脂色。

“呼……真難得,老陳你還願意聽話啊。”星熊說著,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身體抖動的時候再次弄得皺皺的,背部有個裂口也被撐得更大了,“……以前你可是總被人說跟機器似的,太穩定了。”

“嗯……畢竟,人總是會變的啊。”

陳一本正經地說著,用比剛才相對溫和一些的力氣繼續抽打著——雖然事實上,她其實是一開始覺得這根東西不實用,於是便額外用了好幾分力氣。

“嘶……呼……我剛才還真覺得這次可能撐不住呢。”

雖然陳的力氣比一開始小了不少,不過對於星熊來說也並不算得上非常好熬。

“好好反省啊……我這是讓你認錯的,又不是讓你和我較勁的。”

陳吐槽地說著,心里默默數過了十二下,然後用力打了一下。

“嘶——呵,你還好意思說啊……整個近衛局最能較勁兒的就是你啊。”星熊被打得悶了一聲,隨後語氣軟了下來,“好好好……老陳,你輕點兒,我不說了……”

“哼~一個人的時候,你的吵嘴功夫也不比那只叉燒貓差多少。”

嘴上這麽說著,但陳還是把力度降低了下來。

“你和Missy吵架起來的那副兇樣子,我怎麽可能比得上啊……”

星熊疼得呲牙咧嘴了,但依舊小聲抱怨了一句。

然而,這一句還是被陳聽得清清楚楚,所以之後的鞭打,無論是力度還是速度,她都加深了程度,讓星熊在這接連不斷的擊打中疼得不斷吸涼氣,雙腿也忍不住地繃緊。

“啪!!”

伴隨著最後一下打完,星熊的身體才逐漸放松下來。

“好啦好啦,我幫你塗一點藥,嗯,我找找管跌打損傷的。”

陳數完二十下,打完以後隨手把藤條往桌子上一放,開始在自己隨身的旅行包里面找了起來。

“哈……老陳你手勁兒怎麽感覺還變大了不少啊……嘶!疼疼疼。”

星熊看著陳熟練地拿出藥膏幫她上了藥,用手慢慢地在她的臀上揉開。

“是你太長時間不挨揍了吧?下次讓那只叉燒貓收拾收拾你,我沒記錯她還挺擅長使鞭子的。”陳隨口和星熊鬥著嘴,就好像以前在龍門近衛局的時光的時候一樣,“哦對,這玩意兒我拿著沒用,你自己帶回去吧。”

星熊看著陳放在一邊的那一根熒光綠的藤條,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不以為然的弧度。

“這東西帶回去Missy肯定會笑死你的,你確定讓我把這個帶回去?”

“你就說是那只小耗子買的就行了,她不是之前不小心暴露了購物清單嗎?那些琳瑯滿目的工具里,混雜個這個玩意兒也挺正常的吧?”陳傳來輕哼的一聲,聽起來似乎是在笑,但這個角度的話,星熊卻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覺得在這語氣的深處有點莫名的傷感,“至於之後的事情……我估計她們兩個自己就會跑去扯皮的。”

“所以……這次在這里逛完了你打算去哪兒?不回龍門看看嗎?換身衣服在龍門走走也沒人認得出,更沒人在意你到底是誰,不想再來碗樓下的鱗丸了?”星熊也被感染得有一點點興意闌珊,“你自己去跟她們解釋還更有意思吧?”

“我明天就啟程去維多利亞了。”陳認真地說,“很重要,如果到時候還能回去的話我會給你們送點特產回去的。”

陳稍稍用力揉著星熊被打的縱橫交錯的臀部,慢慢活散瘀血,這一陣一陣酥麻和鈍痛結合在一起的感覺讓星熊正在喘息和戰栗。

“咕……那就算了吧。”星熊輕輕點了點頭,“Missy那邊我去說,明天要不要我叫她一聲?”

“別叫了,下次再見。”陳慢慢抽回了手,看向窗外後半夜慢慢有些偃旗息鼓的燈紅酒綠,“我們肯定還能再見的。”

窗外的雙月正緩緩繞過泰拉的星穹,一如陳離開的那個夜晚。

而趴在床上的星熊和陳,眼里都是下次見面時候,它們是否還在那個角度默默照亮著泰拉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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