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一夢 #1 霧夜 (Pixiv member : 沈荃斓)

 黃昏，灑下輕柔光線，將漫天殘雲灼霞，繡映在繪卷中，雲下是一處寧和的村莊，村內不過十里，又是收成的日子，村中大人晨時裝集糧物前往城鎮，獨留村中孩童留待。

孩童對這一日最為歡喜，昏時歸來大人總會帶一些稀奇的禮物，白日又可結伴去往林間或一些特別的嬉戲。

村落西側小木屋內，少女在門前駐足仰望，夕陽還未下沈，已隱約可見月影，淡淡薄薄的一層，似透燈剪紙一般。

‘或許那就是一層層剪下的呢？’少女如此想著，庭院門扉‘吱呀’響動，打斷少女思緒，她看向門扉，熟悉身影從門外走出，帶著慈祥笑容，少女向前擁抱，回頭朝屋內喊道：“姐姐，母親回來啦。”

少女擡頭看向母親，眼睛一閃一閃，母親把手搭在少女頭上，輕撫過秀發。“這次去鎮子，見到了一些可以發光的小石頭，這些東西可以代替燭火了，日子越來越好了。”母親說完從腰間掏出小石頭，那是一顆多面晶體，在上面敲一敲就散出耀光，光芒明亮，卻不會刺傷眼睛。

她把晶體放在少女手上，拍拍少女的背，少女乖巧的松開手，眼睛向門外撇去。“父親在村中還有些事要做，晚些再回來，我先去做些飯食。”少女聽罷回身走向屋內，打開臥門一把撲在梳台前的姐姐身上，姐姐受到驚嚇險些朝前倒去磕到腦袋。

楞過幾秒後姐姐轉頭滿臉慍色看向少女。“你這是想做什麽？差點嚇死我。” “剛剛叫姐姐不出來，姐姐也不回答，現在想給姐姐一個驚喜嘛，姐姐你看。”少女攤開緊握的手，一個多面晶體散發著明光，少女再敲敲晶體，光線便又消失了。

“這小東西真有意思，拿給我看看。”姐姐伸出手，不再計較少女的驚嚇，少女也很聰穎，知道此時不宜再招惹姐姐，乖乖把晶石放在姐姐手上，姐姐敲一敲，將晶石擡起，光芒充盈在整個房間，比少女手中明亮了許多。

“在我手上好像要亮很多啊？”姐姐看向少女，捏捏她的臉蛋，少女伸手拉下姐姐的手，回道：“姐姐最近毛發掉的多，一定是因為離腦袋近才顯得明亮吧？”

“小丫頭你，屁股又癢了是吧？”姐姐伸手向少女抓去，少女翻出白眼先一步後退，向屋外跑去。“略~抓不到。”姐姐在屋內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慢慢彎起來。

“吃飯了！”隨過一聲吆喝，姐姐返身放下晶石，向廚房走去，晚餐不算豐盛，只是簡單煮了些菜湯，十分平淡。

用過餐後，少女先一步回到臥房，坐在床邊呆呆看向屋外，銀白月光照耀著，色澤與那顆晶石頗為相似，只是黯淡了些。“在想什麽呢？突然一動不動的。”少女轉頭看去，是姐姐也用餐回來了。“在想，那顆石頭是不是天上的星星呢？同樣的色澤，同樣的大小，只是現在離得近了，所以亮了許多。”

“也許是這樣？”姐姐伸手揉揉少女的頭，走到梳台取回晶石再坐到少女一旁，將晶石高高舉起，這樣看去，的確與天上星辰一般。

“不想了，有些累了，想休息了。”少女脫掉腳上鞋子，躺上床，看著屋板緩緩閉眼。“嗯嗯，好好休息哦。”姐姐說完，輕輕揉揉臉，把晶石敲滅，也坐在床邊看向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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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一陣巨響將少女吵醒，少女睜眼看向窗外一陣紅光在外不斷閃爍蔓延，少女轉頭看向身旁，另一側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姐姐…？”少女穿好鞋子，在廳房與其他房間尋找姐姐身影，但這些房間內不止沒有姐姐，母親與父親也不見蹤影。

“姐姐，母親，父親，都去哪了…”少女走出木屋，接著走出庭院，門外景象讓少女呆楞在門前，大片火光在村落中燃燒著，濃煙隔擋了月與星光。

“咣”

又一聲巨響在少女身後炸開，沖擊將少女向前推去跌倒在地，少女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少女扶著腦袋從地上撐起，地面十分光滑，讓少女感到疑惑，她起身後先打量了自己，仍是那一雙草鞋，一身布裙，隨後看向四周，這是一間四面全是白色的空曠房間，房間有幾十平米大小，少女站在左側最後方的角落，在右側前方靠近角落處有一扇門。

少女看著門猶豫是否要走上前打開，這個空曠的地方總帶有一絲不安。“啪嗒”不再需要少女猶豫，房門被人打開，少女盯著房門，精神緊繃起來。

進來的是一個女孩子，穿有一身黑裙，鏤空的黑色蕾絲長筒襪，一雙瑪麗珍，戴著類似禮帽的裝飾物，禮帽下銀白發絲散到腰間。

“已經醒了嗎？你還睡了挺久的，等的有些無聊了，還好你醒了，不然我就要想些辦法讓你提前醒過來了。”

“你…你是誰…？”少女看著眼前怪異的女孩，目光不由得向下回縮。“我是誰？是在問我的名字嗎？嗯…告訴你也沒關系，昔拉·希芙緹娜。”昔拉說完名字，一步步向少女走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少女楞了一下，想著對方或是好奇自己的名字，學著答了出來。“莉…莉雅·克里婭絲。”“你還挺聰明的？但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昔拉走到莉雅跟前，盯住莉雅眼睛。“我路過那個浴火的村落，恰巧發現了你，我挺中意你的，應該會是個合適的寵物。”

莉雅看著她，才發現對方瞳孔是紅色的，可對方說的話好怪，一見面就說要對方當寵物什麽的…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要說話。

“不說話，是覺得意外和歡喜嗎？想不到還挺輕松的。”昔拉伸手撫摸莉雅的臉蛋，手剛觸碰到卻被莉雅打了下來，莉雅滿眼疑惑，一字一字問出來：“請問，您是有什麽大病嘛？”

“這句話我不太喜歡，建議重說~”昔拉閃著猩紅眸子，在莉雅身前來回掃視。“稍微貧瘠了一些，但畢竟是第一個，就不挑剔了。”

“您這是什麽意思，什麽第一個？”感受著昔拉熾烈目光，莉雅向後退出半步，將手擋在身前，盯著昔拉眼睛，眼神也變得冷冽。

“嗯…是這樣，我挺中意你的，不然就不會帶你走了，那片村子已經變成灰了吧？真是搞不懂怎麽會對一個小村子出手。”

莉雅聽著，一陣悲傷蔓延開，挺立的小腦袋垂下去，護在胸前的手也貼回身側。“嗯？怎麽了？那都已經過去了，如果還是覺得心情不好，主人可以和你做一些開心的事~”昔拉說完緩緩貼上莉雅肌膚，兩手向身後圍繞，一手摩挲向腰間，一手撫上屁股。

回過神的莉雅向前推手試圖從體表驅逐，但不論怎麽用力對方都紋絲不動。“嘶…”莉雅的反抗沒能制止昔拉，反而讓其一把掐在屁股上制止了抗議。

“本來也沒期望過有誰能來救咱，還不如讓咱和村子一起化燼…”肢體反抗不成，莉雅便通過言語來發泄不滿。“反正那些愛咱的人都不在了，咱的存在也就無所謂了。”

“啪”

一聲脆響，讓莉雅向前顫了一下，莉雅向後伸過手，想揉撫剛承受的沖擊，只伸出一半就被對方握住。“你幹什麽？是不是腦袋有點問題？莫名其妙的抓咱過來，又莫名其妙的打咱。”

“你現在是我的寵物，是屬於我的，這是讓你明白你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命途和歸屬。還有，你剛剛說存在無所謂對吧？

”既然無所謂，相比無論做些什麽都沒關系的吧？”

昔拉向後拉出幾步，猛的向前撲倒，在莉雅倒地前還貼心在地面上生成一層虛幻的白棉布料以防摔傷。

莉雅倒地後，昔拉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撐在莉雅腦袋一側，笑瞇瞇看著她。莉雅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片刻後仰頭一口咬在按住肩膀的胳膊上，軟軟涼涼的口感還不錯。

咬住幾秒後莉雅松開口，按在肩上的胳膊只是卸了一部分力，不再有什麽其他反應，莉雅回看向昔拉，她臉上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微瞇起眼睛。

“我可愛的小寵物，這麽急著在展示自己呀~？”她語調更柔和輕快了一些，聽上去沒有摻雜任何情緒，但一種名為“危”的字符躍動在莉雅頭上。

昔拉從莉雅身上爬起，沒有給準備的時間，拉住莉雅胳膊一並拽起，隨後坐下將她拉到腿上。“等…等等…咱不是故意咬的，聽咱解釋…”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對不對~”

“不是…”莉雅扭動身軀想要掙紮，剛試圖擡起腿，昔拉已擡腿將莉雅兩腿夾在中間，右手也被壓在腰間無法動彈，左手無助地撫在地面上。

昔拉掀起裙擺，潔白內衣緊貼在少女肌膚上，凸顯出少女的曼妙線條，昔拉繼續伸手，捏住少女最後一層防線。

“不要…！求你了…”莉雅動彈不得，只能回過頭可憐巴巴看向她，希望能心生憐憫放過自己，莉雅的求饒沒有任何效果，少女的防線被一把扯下，雪白雙丘暴露在空氣中，昔拉伸手撫摸，圓潤且富有彈性。

莉雅認命般閉上雙眼，感受身後傳來的觸感，片刻後便感到微微涼意。

‘啪！’

雙丘受擊凹陷後又迅速回彈，泛起一陣漣漪，莉雅受力向前一顫，隨即發出一聲嬌呼。

“咿啊…”

“很可愛的反應哦，這樣子才更像寵物一些嘛~”

‘啪啪’

又是兩掌，那輕婉的音符並未到來，昔拉側頭看去，莉雅腮幫鼓起，咬著牙不願再發出聲音，她見狀掐起一塊臀肉旋轉起來。

“嗚啊…”

莉雅咬緊的牙關還是松開了一條縫，大腿輕微抽搐著，眼前糊上一層水霧逐漸朦朧起來。昔拉微笑著揉撫莉雅腦袋。“還是乖一些比較好哦，比如先叫一聲主人，可以考慮讓你不太難受~”

此刻不宜再激怒她，但受過屈辱莉雅還是覺得要先逞口舌之快，讓自己情緒得以發泄最重要。“混蛋，你有什麽資格？”

“啪！”

“呀啊…”

回應莉雅的是又一下掌摑，昔拉的手在莉雅臀上兩側不斷彈奏，鼓點聲與少女哀鳴交融形成美妙聲樂。

莉雅身後已染上一層粉霞，昔拉輕輕拍拍莉雅，“用手有些累了，而且手也會疼的，不過你表現的還不錯，所以…”莉雅聞言面露喜色，終於忍耐結束可以被放開了。“所以…準備放過咱了對嘛？”

昔拉沒有回答，手掌在半空隨意轉過幾圈，突然出現一塊木板，木板不大，只能覆蓋莉雅臀峰的一半，昔拉握緊木板用力拍下。

“啪！”

“嗚…”

“主人允許你說話了嗎？”沒有再給莉雅辯解的機會，木板在臀峰，臀腿交接，以及臀部中間位置頻頻落下，強烈沖擊在莉雅腦中炸開，只能發出一串嗚咽，狂風驟雨停下後，空寂房間只余下莉雅抽泣聲。

“對…對不起…”歇息過幾分鐘後，為了讓自己不再受苦，莉雅選擇屈服淫威，向昔拉認錯。“乖~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叫主人。”昔拉不再壓住莉雅右手，不斷撫摸著腦袋，莉雅臀上已有大片紅腫，部分出現了淤青。

莉雅沈默著，雖然選擇了暫時屈服，但認主這種事，果然還是開不出口，先用抽泣聲拖延下去吧，少女如是想著。

昔拉仿佛已察覺到少女心思一般，手中木板貼在莉雅臀上緩緩摩擦，又輕輕拍過兩下，威脅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如果不說會怎麽樣，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嗎？’少女猶豫著，不敢再往下想。

“嗚…”

恐懼和理智都戰勝了自己，就只是叫聲主人而已，只要對方能夠停下…能讓自己再多休息一會，也許叫過之後就會結束了呢？

“主…主人…”莉雅身軀顫抖，唇齒輕啟，聲音有些扭捏，明顯還有些不情願，又怕對方不滿意，出聲後立刻回視，眼神滿是可憐與討好。

昔拉將手向上一揚，手中木板隨之消失化作粉末。‘這是魔法嘛…？還從未聽說過有這種東西。’莉雅在心中盤算，又不敢出聲詢問，只能故作討好姿態希望對方更滿意一些。

“不錯嘛，乖巧了很多呢，在書上學到的管教方式還不錯。”昔拉把手指點在莉雅背上不斷畫著圓圈，指尖輕柔刮蹭弄的莉雅身上癢癢的，又怕惹惱對方不敢動彈。

“好~那熱身和玩樂就結束啦，現在起身扶到墻上，兩腿並攏，把屁股挺出來。” “熱身和玩樂…”莉雅小聲重覆著，眼睛睜大，時間仿佛凝滯一般，她沒有耽擱太久，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身後疼痛讓她不時抽動大腿，落下的布料在身上摩擦，讓少女眉頭微皺。

少女一瘸一拐緩步走到墻邊，累計沒幾步的距離顯得格外漫長，她遵照指示擺好姿勢，還是壓下了想要求饒的欲望，萬一…這會勾起昔拉的興致呢？

昔拉走到身旁，將布裙掀起按在腰上，手指從上劃過，布裙就被固定在那。“現在就是懲罰了哦，也不為難你，就三十下吧，要報數哦~”莉雅吞咽下口水，莫名緊張起來，察覺到這一點後她不斷在心中鼓勵自己。“就剩這麽多了，可以堅持下去的…”

昔拉在那等過幾分鐘，莉雅沒有給自己回應，她也不計較，甩甩手，手中便出現一根藤條，她伸出藤條在上面點點。“要開始了哦~”

“啪”

“嗚…”

又是一聲脆響，少女的音符卻低沈下去，她身軀向左扭動，兩腿下彎，歇息過幾秒後突然發現腿失了力。

“一…”

‘至少要給出一些回應。’莉雅如此想著，但張開口聲音是發出去了，可好像連自己都聽不到，莉雅楞在那又嘗試了幾次，每次聲音都成功發出去了，發出的瞬間像被吞沒一般傳達不出來。

恐懼讓少女的腿不斷顫抖，也可能是膝蓋下彎給的少女壓力，她不敢想自己接下來會受到怎樣對待。

“有些太勉強了嘛？沒關系，那剩下的明天再繼續吧~”昔拉甩開手中藤條，上前環抱住腰幫少女拉起。“也不至於太害怕我嘛，你乖一些，我不就柔和多了嗎？”

昔拉伸手敲敲墻壁，粉紅色墻漆將四面覆蓋，房間右側出現一張粉紅色大床，昔拉抱著莉雅輕放到床上，床對向擺出一排壁櫃，門對向的空缺處也有了妝台，書櫃與鏡子。

“嗯…裝飾的還不錯。”昔拉點點頭，伸手撫向莉雅頭頂，也許是太久沒吃東西，又消耗過大，莉雅趴在床上，就連翻轉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放松感受著昔拉安撫。

“咕~”肚子的抗議恰到好處，昔拉停下對腦袋的安撫，把手伸向下方去撫摸莉雅肚子。“是餓了嘛？好像確實好久沒進食過了。”

昔拉的撫摸讓莉雅出現難言的瘙癢感，又礙於懼怕不敢推開，只能左右晃動身體小幅度躲避。“小寵物還挺敏感的嘛，應該可以更多的開發一下。”

昔拉調戲過一番就自顧自出去了，待她把門關上後莉雅伸手向後撫摸，剛觸碰到就呲起牙倒吸涼氣，還是收手打消了揉按的念頭。

她就這樣在床上趴過不知多久，終於等到房門再次打開，昔拉一手托著盤子，一手握著一杯奶昔走到莉雅面前，她敲敲杯子和盤子底部隨後松開手，奶昔和盤子就這樣浮在半空。

“給你帶食物回來了哦，來，快嘗嘗。”昔拉坐在一旁，溫婉注視著莉雅，莉雅撐起身體把頭移向床邊，盤子里是沾有大片芝士沙拉的年糕與薯條。

“嗯…沒見過的奇怪東西…”莉雅注視盤中食物，思量著如何下手，昔拉手上已出現一把叉子，她叉上年糕與薯條，又從盤中拖出一段距離抹上更多醬料，把叉子送到莉雅嘴邊。

“來，張嘴。” “啊…”醬料入口，香甜味四處彌散在口中化開，軟糯薯條與年糕在舌尖輕輕劃過後一口咬斷，顯露出內部醇香，少女微瞇眼享受起來。

“看起來還不錯，再來嘗嘗這個？”昔拉在奶昔中插入一根木制吸管，把它推到莉雅臉龐。莉雅張口吸入，清清涼涼的，還帶有濃郁奶香與水果的味道，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不少。

東西很不錯，莉雅很喜歡，盤中食物下去了一半，莉雅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醬料有些太多太濃了，再入口有一種滑膩的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像也已經填飽了。

“怎麽了？怎麽突然不吃了？” “不想再吃了…” “好孩子不能浪費食物，要全部吃掉的哦，不然…？”昔拉眼神向後撇去，莉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看著眼前的食物，總覺得生理上似乎有什麽不適。

迫於無奈，莉雅再喝下一口奶昔，滑膩與不適都被奶昔的清爽沖淡。‘還好…這樣的話，還能再多堅持一會。’

奶昔肉眼可見的下去，盤中食物也只剩下兩三口，莉雅多次張開口都沒有膽量再送入口中，好在危機時刻想到了美妙的方法。

“主人做這些挺辛苦的…咱喂主人吃吧？”莉雅伸出手，把叉子送向昔拉嘴邊。“？已經快吃完了，現在對我說這個” “嗯…這個…” 莉雅近乎懇求的眼神一直盯著昔拉，明眼人都能看出莉雅的窘困。

昔拉還是放過了莉雅，張口把剩下的餐食吃下，食物涼了，但余韻還在，莉雅見狀松一口氣，把叉送到餐盤上，側頭倒在床邊，暈乎乎的感覺從腦中傳來，小腹也生有濃烈的膨脹感，所幸現在不會見到任何食物，也不會再聞到食物的氣味，不然或許會忍耐不住也說不定。

昔拉取出紙巾把莉雅嘴角擦凈，手掌在臀上輕撫過，一陣清涼蔓延讓莉雅感到一陣舒適，補充了足夠的能量，又耗費諸多精力，莉雅緩緩閉眼，呼吸平穩均勻起來。

來回撫過多次都沒見莉雅有任何動靜，昔拉探頭看去，也許手法過於柔順，她已不知在何時睡著了。

拉過一層被褥蓋在莉雅身上，又停在頭上輕輕揉揉，對還在熟睡的莉雅留下一句“明天見~”，之後輕聲哼過不知名的曲子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