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的日常,就是奇跡 #5 甜點少女的責罰 (Pixiv member : 雨)
於我而言,星期天是最需要鐘表的一天。
準確來說,是工作清空、夏萊快線不響且基沃托斯全境風平浪靜的星期天。如此三個條件如同古代名士一般是個頂個的清高,單單拎出其中之一都足以使我叩天拜地感激涕零,忙不叠捏起臉皮來確認自己並非身處夢中。要說它們竟像密友聚會似的湊在一塊,還是在日歷標紅那列的某天,倘不以神跡解釋的話,那大可視之為世界毀滅的前兆。就職夏萊已略有春秋,一連串常人看來匪夷所思的大小變故貫穿了我最初的履職生涯,雖說一路走來不乏驚險危殆之機,但所幸結局皆大歡喜,我也得以細細打量這座神秘籠罩的蔚藍色學園都市,以及生活在這里的頭頂光環的小精靈們。我因之愈發深刻感受到所負“老師”銘牌的沈重分量,不由暗自打氣坐回我一向畏之如虎羆的辦公桌。但話說回來,不分晝夜委身於文書砌成的圍墻內,與各地飛來糾纏一團的大小事務周旋不斷,心里還要繃緊一根弦好提防不時鈴鈴叫起來的電話。長此以往未免心勞神瘁,整個人如同陷入進退兩難的泥沼,連同時光都隨著我氣喘籲籲的步調流淌得異常吃力,周遭世界充斥變革的昂揚意味,唯獨我窩在夏萊的小角落里日覆一日檢點陳芝麻爛谷子。即使偶爾趕在周末前將桌案清空,也抵不住各區事件頻發,只能任這個神欽定的休息日一點點消磨在東北西走的煙塵里。久而久之,我甚至感覺自己的時間再不以日升月落為界限,而對工作、委托等等唯命是從。深陷獨屬於“大人”的窘境,只有來夏萊值日學生的笑臉能予我片刻慰藉,我也因之塗掉日歷上的具體日期,轉而挨個標注上當天值日學生的名字,好讓這暗無天日的社畜生活多些盼頭。鐘表自然也棄用,只在確認同學生約定的時辰時給予關照,其余時間便作為現代生活的必需裝飾品掛於墻壁,隨滴滴答答的聲響和我共同承受時間的酷刑。
如此受活倒也漸漸趨於正軌,直到某一個深夜我心有所悸,猛然擡眼環視四周,偌大的夏萊內室黑洞洞一片,桌旁雜什全都落滿灰塵,讓人想起廢棄多年的博物館陳列櫃。今天是“日奈日”,但日奈忙於風紀委員會的工作先行離去了。我舒展腰肢,慢慢站起身來,幾乎是下意識地走到咖啡機旁,手搖磨豆,溫潤器具,注水,之後是燜蒸,動作僵硬如機械。伸手拭去額角的汗,我仰仰頭活動脖頸,目光掠過辦公桌的瞬間,身體隨即整個怔住。批完的公文齊整整摞一摞,最上面一張日奈特有的“已閱”字體依稀露出。身處這間儼然時間拘留所的房間里,我第一次聞到了黑咖啡濃郁的香氣,令人詬病不已的苦味外獨一抹的甘醇。日奈醬,希望我們今夜都能有個好夢。
盡管托日奈的福我得以一覺安穩到天亮,身體也久違神清氣爽起來。爬起拉開窗簾一望,外面晴空萬里,一派初秋氣息。一群青頭蜻蜓圍著街道兩側的花圃團團飛舞,幾個面生的國中生挑著網兜來回追逐。國中生,我心頭一緊,低頭看向塗畫的日歷,空白的格子印證猜想,今天是周末。縮回探出窗戶的半截身子,我深吸一口氣,轉身打開衣櫃,一股樟腦丸的陳舊氣味撲鼻而來,似乎是將我這個久未造訪的房主認作了蠹蟲。取出一件不知何時熨得有棱有角的襯衣,我努力回憶著領帶的系法,順手抄起一旁未開封的木梳。與其被動等待麻煩上門揪住邋遢的衣角,不如整裝理容主動出擊,打那些不安分的搗蛋鬼們個措手不及,說不定有望爭取到些真正意義上的休息。打理完畢,我對著鏡中陌生的自己,順勢撥通了凜醬的電話。
面對我以接取委托為目的破天荒打來的電話,凜醬大吃一驚,她語氣一轉焦急,再三詢問我的身體狀況是否需要就醫,這種擔心自她聽到我難以抑制的亢奮發言後更甚。隔著刺刺拉拉的信號聲,那邊急診的問候一勁兒鉆入我的耳朵,我否認連連,終於打消這位同樣難得空閒的聯邦學生會代理會長的疑慮。得知暫無急需我出面的事態後,我掛斷電話,不知為何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心頭吊著面鼓咚咚響動。我試著捂住前胸深呼吸幾下,卻還是無法趕走它。
房間里闃無動靜,仿佛這世間所有聲音都被隔絕在外。我身體僵硬坐在椅子上。時針指過七點的掛鐘像陌生人的臉,冷冰冰回望我。大半個周末,我都以眼神緊緊追隨三根表針的律動,間或喝水,吞咽一點點食物,隔三五分鐘刷新一次SNS熱搜,瞥一眼夏萊空空如也的委托欄。空空如也。我仿佛一個缺失了重要關節的木偶人一樣頹坐著,任由陽光從左肩移向右肩,最後直直射在額頭上。這樣一個被我慣常以神跡看待的日子,面對其突如其然卻真切無比的降臨,我呆若木雞,無所事事,耗沒了大把本應好好享受的美好時光。直至日下三竿,才強迫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也罷,還有時間,不妨出去走走。
秋日的下午風清日朗,所有事物都在太陽的柔光下顯得色調曖昧不清。柏油路灰亮灰亮,四季草鮮綠鮮綠,一身正裝的我仿佛是唯一被允許在如此良日徘徊的特殊靈魂一樣。我左踅右拐,步行和電車交替行進,最後來到一處離聖三一自治區不遠的學生街。雖說是漫無目的的遊逛,但還是任由腳步不知不覺間將我帶到這種地方來,想來唯有學生們那富於青春活力的笑語能治愈我吧。可惜今天是星期日,學生街空蕩蕩不見人影,就好像平時大家都沒放學一般。店鋪也幾乎一律關門大吉,城市里的五花八門的聲響於是比平日更為真切地擴散開來。送貨車司機有節奏的打鼾聲,幾個小孩子追逐打鬧、石子打破玻璃的聲音。這里空氣新鮮,陽光明媚,蝸居多日的我身處其中,如同肺腑被洗過一般感到心曠神怡。駐足片刻,仰首一觀太陽的位置,我轉身踏上了回夏萊的路途。略晚到站台,電車已如縫衣針般嗒嗒穿過密集的居住區,駛過軌道,一陣目晃之後,熟悉的粉紅色身影大變活人似的映入眼簾。是小夏。
嗜好吃甜點的馬尾女孩正立於道側,她兩手半叉腰,腦袋呈半角沿陽光照拂的方向傾斜,目不轉睛盯視天空。天空上有什麽呢?
“……薄荷醬打底,焦糖奶油棉花糖。”我看著湛藍天空中聚成一簇簇的雲團,脫口而出。
“嗯……果真還是不可小覷呢,這樣,便摸到了浪漫的門道……”顯然是聽到這一發言的夏努起嘴,她點點頭,臉上呈滿意狀,隨即轉身,身體微微搖晃向我走來,噴吐著慵懶氣息的語調一同撲面而來。“老師~你馬上就可以步入那絢爛多彩美輪美奐的浪漫世界了喲。”
我嘴角漾起笑意,終於領悟到這個周末獨有的魅力。於是熟咖啡的香氣飄上鼻翼,大火歌星的元氣唱腔也漸次清晰起來,許多慣常潛伏在城市角落的窸窸窣窣的小動靜一同湧進耳朵。畢竟有關浪漫,小夏或許真的能算作我的老師也說不定,由短短幾句話帶來的改變便是最好的佐證。
臨時決定夥同小夏再作一會閒人,我們離開住宅區,在寂靜的樹林中一條裸露的小道上並肩走著,路面四處散落著宛如餅幹碎的小砂石,踩在腳下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和小夏就好像尋覓上古的寶藏似的,眼睛各自看著面前的道路緩緩行進著。不知不覺間,小夏挽住了我的臂膀。她旁若無事地吸著早已空癟的牛奶盒,發出不小的聲音。
“所以說,老師也終於擺脫了人生的模具,而勇於去形塑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生活了嗎?”同這位腦袋里裝滿奇思妙想的少女在一起從不必擔心找不到語言,但怎料她的第一句話便如同一記重槌敲在我的心頭。也罷,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清清嗓子,準備接上話茬。
“嗯~我知道了,看來老師也不過是偌大資本主義生產關系里微不足道的一環呢。”女孩咬著牛奶吸管,自顧自地繼續說著。我吞回舌尖上的音節,靜靜聆聽著少女獨特的思想語言。
“嘛,當然剛才並沒有冒犯老師的意思,只是想到像那樣,暗無天日地、悲慘地生活著,便不禁有點可憐起老師來了呢……”夏轉過頭看著我,眼底有光緩緩泛起。“就像我的同伴們一樣奇怪,明明是青春期的少女,卻自甘沈溺在無聊的活動和考試中,那樣真的好嗎?”
“哼哼哼~老師肯定也是這樣想的吧,生活無趣,想著做些什麽刺激的事情來加點調劑什麽的。”夏一邊說著一邊湊過頭來,兩只平日里總是慵懶地半睜著的眼睛此刻以驚人的幅度張開,且放出光芒。
“嗯嗯,這一次,也許是比上次在‘粗點心屋’的挖掘更加激動人心的探險哦。老師,我可以保證,這是在我柚鳥夏的人生里數一數二的、足以被載入史冊的絕大冒險活動哦。”
聞言我頓感不妙,才發覺跟著夏的步伐,自己不知何時被帶到了一條僻靜的商店街。錯開肩側少女熾熱的目光,我停止行進,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雖說是商店街,但這里極為冷清。兩側排列的店鋪,沒有一家呈現出紅紅火火的景象。全是老舊建築,里邊黑洞洞的,有的連招牌上的字都風化消失了,而根據充斥其間的一堆堆殘磚破瓦也不難判斷出這里曾遭受過戰爭,也許重建過,或是修修補補,但整體上還是給人一種臟乎乎亂紛紛的感覺。心臟響起幹澀的聲響,有什麽在陰影里窺視,我驟地伸出手想要攬住夏的肩頭。可惜晚了。
“……這樣如夢似幻的地方,終於要由我柚鳥夏來——”
拖一個長長的尾音,夏離開身側,昂起頭向前大步一跨,徑直踏入雜草中。尾音和人影一同被淹沒在雜草中。啪嗒一聲,灰黑色的煙霧升騰而起,我和夏被隔開。瞳孔伸縮,感官閉塞,空氣騷動,一切都定格在幾個頭盔團成員叫囂著走來的畫面。我失去了意識。
蘇醒時我已然身在夏萊的休息室,夕陽透過窗玻璃,在床上鋪滿一層。我頭痛欲裂,強撐著起身,像拉起一張硬弓般費勁。芹奈的臉率先迎了上來。
“老師您先不要著急,聽我說。老師和夏同學遭遇頭盔團成員襲擊,但她們在看到是您後便逃走了。您只是受了點擦傷,並無大礙,明天記得在敷一次藥膏就沒有什麽問題了。夏同學沒有受傷,接下來便由她來照顧您……”
我向外一瞥,余光穿過芹奈的臂彎,夏正趴伏在床側,雙手死死攥住我的褲腳。她鮮紅色的的瞳孔中悲傷彌漫,兩頰掛有淚痕。
“非常抱歉,但我還有救護騎士團的工作要處理,所以就先告辭了。老師今後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啊。”
留下藥膏的說明後,芹奈正對著我的臉一點點退出門外。她告別的笑容渾然天成,沐浴在溫暖的晚霞中,宛如真正的天使。
“嗚嗚——,對不起,老師,都是我的錯……”夏像一只受了欺負的小狗般一頭撲到我懷里,她渾身抖顫,間以長短不一的哭泣,十指在我胸前摸來摸去,仿佛在確認曾經存在於那里的某種珍貴之物一樣。我放松身體,輕輕摩挲著少女的頭躺臥於床頭,她印象里總是因打理不精而看起來相當蓬松的頭發實際上直而柔軟。我一根根捋起那些發絲,權當做幫助夏稀釋悲傷。望著墻上時鐘特意劃出的學生值日時段,我忽然意識到時分秒確實不能當作計算時間的唯一方法。
這天臨近入夜的時候,我自抽屜里摸出久久擱置不用以致落滿灰塵的戒尺,依照熟悉的流程予以小夏一頓難忘的責罰。一方面,這是給愧疚到連最愛的藍莓派都吃不下的小夏提供安心之所,使我們不致泡在相對尷尬的微妙氛圍里送走這個基沃托斯奇妙日。另一方面,從愛莉那里得知,由夏所牽頭的發生的類似事情已不勝枚舉,如此不加求索地依循怪談和神秘欄目進行探險活動,我實在不能將其認作是負責任的行為,所以即使是就“不貳過”的目的而言,這頓皮肉之苦也自有其合理性與積極意義。放眼我性格迥異的諸多學生里,小夏無疑是極具個性的那一類,她堅定不篤地沿自己獨到的甜點思維看事觀物,在初始動機忠於浪漫哲學外還不忘兼顧同伴的感受。她那大叔型的豁達心態里也夾雜著一點點少女的小心思,由此構成的粗中有細的行為邏輯也總是能帶領大家邁向正確的道路。盡管有時滿口操弄著似是而非的謎語,但那也恰恰是這個15歲少女最可愛的地方,坦蕩蕩向他人表達情感固然是羞於啟齒,不如裹上一層看似深奧其實邏輯通暢的術語詞藻來試探彼此的真心,就像裹了黑咖啡糖衣的巧克力一樣,如果你願意將其含在口中,亦或是一點點剝開,少女最純粹的心意便能呈在眼前,通達肺腑。這時候,不消多言,只是坐在一起,遞一個眼神,共同品嘗各式各樣的甜點,你大可恍然發覺,所謂浪漫哲學的內核不過是那些最平常不過的真摯感情。
話說回來,當小夏低眉順眼地攥著裙角站在我鋪平的兩腿之間時,我心里還是泛起一陣無可壓抑的憐愛之情來。黃昏的光把一切事物的影子都拉得很長,投射在墻上,像洇上一層薄薄的彩墨。我拉起小夏縮在袖子里的手,直直注視著她的眼睛。她的瞳孔深處,紅閃閃、濃重重的晶體變換出不可思議的形狀,不是表示抗拒的多角形,也沒有一味圓滑的弧邊。夏就這樣呆怔怔站著,即使是我拉動她的手臂自然而然伏於我的膝上也沒有一絲絲或順從或抗拒的表態。就那樣從立姿轉換為平趴,自然而然,如程序運行。
於是我悉數退回催促的話語、報數的要求以及刺激廉恥心的斥責,接下來我要做的只是盡力將巴掌和戒尺輪番揮在小女孩的臀上,位於趴姿所呈現倒V點頂點的、圓潤多肉的臀上。
最初隔著數層布料拍打的聲音低沈而堪堪入耳,卻還是隨常溫的空氣擴散到房間的角角落落,它們和著另一端鐘表一絲不茍的滴答聲共同組成懲戒的前奏部分。這一階段我盡量保留氣力,以尋求最佳的發力方式,並使少女適應拍打的節奏。夏如同對這一切心知肚明一般默然不語,甚至主動拱起臀部迎接我火候漸成的拍打,側馬尾辮的小幅度晃動和腳趾觸碰硬質地板時的叩擊聲是她僅有的回應。這種回應若有若無,也許是肌肉驟然遭受打擊下的條件反射,也許是少女支撐矜持的最外層防線,就像處於免疫系統中的皮膚和黏膜一樣。
啪!!
隨著一聲頗具威力的脆響,我放下施罰的右手,屈指感受起掌心的溫熱,順便回味少女適才那聲語調不齊的低呼。看著女孩大腿兩側繃直的肌肉曲線,我暗暗嘆一口氣,隨即伸手撩開覆滿她整個臀部的制服裙,再之後扶住少女柔軟的腰肢,勾住那棉白內衣的衣角緩緩向下褪去,直到白里透紅的臀瓣整個暴露在夕光中,緋紅、雪白以及淡黃,數種暖色系的色彩立時打成一片,為這場懲戒的後半部分蒙上一層曖昧不清的色調。
盡管膝上少女沒有挑明抗拒的意圖,但透過均勻潑灑的自然光線,她裸露肌膚的每根汗毛似乎都聳然立起,難以用單獨某種情緒一以概之。靜靜目視著少女夾在諸多衣物間而高高聳起的臀丘,姣好發育的雪白肉色,多次拍打泛起的紅暈,疊加在臀片上微微搖顫,像一顆加滿吉利丁的布丁。暫不顧少女瀕於破碎的廉恥心,我以掌覆於其上輕輕按揉起來,粘帶體溫的肉感傳入神經末梢久久不散。我仿佛能夠清楚感知到血管下每一個脂肪分子的存在,它們隨少女挺翹的臀峰一同被一次次拍扁,彈起,而後再無衣物遮掩的責打更是將這一流程愈演愈烈,五指並攏集中用力的點拍和曲掌包住整個臀瓣的掌摑一來一往,上下左右,連綿不絕的掌風即刻罩住少女的全部臀肉,且如赤潮漫上白色沙灘般染上色調漸深的紅色。
啪!
“嗯,哼哼……嗯哼!”
肉浪一圈圈炸開,震撼而起的清脆拍打聲響此起彼伏。以此為界,夏急促的呼吸聲也升調為斷斷續續的呻吟,經由痛苦的過濾,少女平日里刻意拉長的語調和後綴語氣詞被祛除得一幹二凈,露出像小孩子一樣有些稚嫩的本音來。而與之相反的,夏那總是看起來運轉遲緩的關節此刻顯得尤為靈活,只是因為少女自尊作祟而沒有肆意伸張。但那副由霞光所編織、蒙於少女胴體表面的光膜已被破壞,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局部不時抖索戰栗而起的弧線,自赤紅一片的脖頸處一路延伸至黑色長襪裹藏的足底。
而當我拾起一旁的戒尺時,這些肉眼可鑒的小動作立時作為少女的抗議活躍起來,具體表現無外乎踢腿、低聲嗚咽以及不安分地搖晃身體。我將心一橫,視之如無物,握緊戒尺一頭運力打在少女比起剛才略微變凹的臀峰。
啪!
“啊嗚……痛!”黑色過膝襪包裹的腿腳弓起,呈踢踏之姿。之前一直耷拉著的兩臂也一齊發力,遙相呼應如兩支計劃前後夾擊的起義軍,只可惜碰上我這樣占據絕對力量的對手。不客氣地摁住少女徑自擋向屁股的手,我高舉木尺,趁富於脂肪的臀肉應聲彈起之機利落揮下第二尺。
啪!
“嗯啊,嗚……好痛!”
吃痛抵抗不成,又被牢牢鎖住雙手。超出承受範圍的鈍痛只能由不得已放開的哀叫和蹬力更甚的腿腳紓解。目測著少女覆滿臀肉的緋紅底色上微微凸起的兩道長方形尺印,我暗自打量位置,微調握持姿勢後一連揮出數尺。
啪!啪!啪!
“嗚啊啊……痛!哼啊……呼,呼……”
相似的深紅尺印仿佛粉刷油墨般霎時間布滿了少女嬌小的臀部,由此引來的更顯淒慘而連綿不絕的哭喊也有幾聲忽高忽低的大喘氣混入,腿腳和肩背的並力掙揣更是險些使女孩自我膝上滾落,而那即使在一連串責打後仍後怕不止而一張一縮的臀腰,此時也並未因絞成一團的內褲被拉扯至膝下整個暴露出來而停止絲毫不顧體面的扭動。和吃痛後擺腰扭臀的少女一齊,遊蕩於空氣中的白色纖塵也躁動起來,它們報團飛舞,如淺淺的糖霜一層無聲覆在少女有腫脹之勢的臀部肌膚上。擔心地察看起夏的傷勢,我也因而注意到她身體上更多捱痛難忍的小細節,無論是探出水手服的小腹側邊快速翕動的贅肉,還是本來對齊的過膝襪口因猛力踢踹而錯開位置,無不向我傳達出一個不可辯駁的事實:這場體罰是時候步入尾聲了。於是我松開左手,沿夏洇汗的校服上衣滑到她發絲淩亂的腦後,盡可能輕柔地撫摸起來。
“小夏,最後五下了,好好受著哦。”
不必等待少女的回覆,我右手當即發力將戒尺招呼在少女腫塊突出的屁股上。權當做是為了更快結束痛苦的責打,這一尺迅疾而力道強勁,劃破空氣,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嗖——啪!
“嗚啊!哈啊,好痛!!”
不再是粗暴地摁在背上,我選擇以左手指牢牢扣住小夏僵硬伸直的小手,而對於她如體操動作般大跨度的踢腿也沒有過多阻止,只是任少女肆意亂蹬好生鬧一通,然後再掄尺穩穩砸下。
嗖——啪!
“嗯啊啊啊,呼,好痛……!”
左手感到指甲掐進肉里的銳痛,右腿也傳來被屈膝的踢中的信號,我默不作息,任由少女借這種有些無理的方式消化交叉相乘的肌膚之痛。強行壓制“到此為止”的想法,我找準那兩團紅紅腫腫的臀肉揮下又一尺。晶瑩的液體之花濺在空氣中。
嗖——啪!
“嗚嗚啊……嗯,嗯……嗚啊啊啊!!”
褲腳被死死咬住了。然後是衣物若有若無的撕扯聲,膝上有增無減的骨肉碰撞的重感,完全拋下尊嚴而仰頭、大張嘴、喉嚨放開的大聲哭嚎。
嗖——啪!
“嘶哈,哈啊,嗚嗚嗚……”
褲腳被一口咬住,當即濕了一大片,帶著少女體溫的涎液和淚水混合一塊滴滴答答打在地板上。我竭力想象那張好奇地左盼右顧的圓臉,畫面與翻滾如水煮熟時的臀肉疊加。小夏,沒關系的,沒有人有錯,你是好孩子。好孩子。持尺的手臂綿軟無力。
啪!
後怕的抽泣,受吃痛慣性驅使的臀肉失控地擺動,沒有氣力支撐的近乎幹嚎的大哭。我竭力避開她落滿傷痕的臀部,將哭鬧不止、四肢打顫的小夏整個人攬抱在胸前。她啞啞的嗓子里鉆出幾聲語焉不詳的呼喊,我再三辨認拼出那兩個音節se……sen……i。sensei。夏一刻不停地抽噎,漲紅的臉盡是深深淺淺的淚痕,制服自上而下被弄皺弄濕,腫成核桃大小的眼睛支離破碎,像那日的天空。我抱小夏於懷中,揉頭拍背無不用其極,花很長時間安撫她。落日西斜,小夏停止哭鬧,像個虛脫的人一般依偎在我懷中沈沈睡去。我輕輕抱起她安置在床上。隨即身體一沈癱在椅子上,望著桌上擺放的夏萊特供款日歷,寂靜的夜中鐘表走針聲尤其突出。看著熟睡中的甜點少女,我心里湧起一陣愧疚,當即想到一個點子。
沈重的星期一,紊亂的腦電波將我自混亂不堪的夢境中喚醒。睡眼惺忪,看著桌面上新擺放的日程表。嗯,清晨起床第一件事當然是吃甜點,滿滿當當一大盒,讓多巴胺為日子綴一個甜蜜的好頭,再在余下的時分秒中慢慢體悟浪漫吧。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