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之旅 #1 於風中駐足 (Pixiv member : 氖)
幹冷的風掛起沙粒，在這惡劣的荒野，就連路邊的植株也不敢張揚，矮小或少葉，值得慶幸的是，我不必在這里生活。但我卻要走這條罕有人跡的路，穿過這片荒野。因為她跟著我，我就必須這麽辦。除非我想惹出什麽麻煩。
一陣金屬碰撞聲後，一株狼牙草提前獲得了滋養，湧出的液體讓它洗了個熱水澡。我解了手，束好皮帶，遠遠地看見馬車那暈染著昏黃的光。
“肯定是她，除了她還能有誰。”
我嘟噥著，三步作兩步地走到車前，拉開門扇，朦朦朧朧地看見她借著昏黃的馬燈，揉自己緋色的裸臀。她眼角噙著淚，嗚咽聲不斷，她努力把手伸向後身揉搓。
“就趴這？”
“那我還能趴哪里，你又不給我揉……”
她鼓著嘴，話語帶著幽怨，看來是憋了一肚子委屈。
“知道我離不開你了就這麽打我…太過分了！”
“還不是你皮？看你這麽可憐，今天就不收券了。”
我踏進車，把她擁進懷里安慰，覆上的手沒有觸及她的臉龐，只是拭去了眼角的淚。柔軟細嫩的身軀靠在我身上，紅潤的艷臀坐在我胯部當中。換做誰都會因此生欲。不過我早就習慣了這份隱晦的挑逗，所以才能每次都毫無顧忌地教訓這個小惡魔。
我被委托討伐過很多魔物，其中不乏小惡魔的身影，而那可，是我見過性格最像人類的。小惡魔的外貌除了那些魔物特征以外，和人類基本無異，不過性格，通常都是頑劣乖張到精神不正常的程度。委托給獵魔人的任務，通常只是驅逐討伐而已，目的是還主人家一個穩定的環境，所以只需擊敗驅逐就可達到目的。若是擊殺，不僅主人家要付更多傭金，手續和條件也更為苛刻，而且一樣也不能少。這種不合常理的規定，是上面的人點過頭的。為了維持魔力生態平衡，這是他們公開說的。至於真實原因，誰又知道呢。
雖然那可對委托地侵擾不斷，不過也是藏誰家的牛，偷誰家的雞蛋。堵塞公用廁所，往水井里扔土塊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所以我擊敗她之後只是對她施以小戒，把她摁在腿上揍了一頓而已，沒想到她因此而纏上了我。我重新注視著眼前的小惡魔，覺得把她帶在身邊也不壞，至少不用擔心哪天會在黑市看到她被拆的零零碎碎，擺在精致的盤子上售賣。
我摩挲著她的發梢，好似發難地說。
“現在有我的腿了。”
“終於要給那可好好揉揉屁股了，你知道這次打得我有多疼嘛！”
不等我催促，那可撲一樣地趴在我腿上，像寵物撒歡，也像姑娘撒嬌。
“做錯事要挨打，揉屁股要交券，再跟你強調一遍，免得你再可憐巴巴的。”
“我、我當然記得了，不用你再強調什麽……”
她鬧脾氣似的別過頭，時不時回過頭看我，不經意間與我對視，又慌張地別回去。
“哦，我知道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說罷，我擡高巴掌就準備摑打下去。那可瑟縮著身子，慌忙抓住我的手臂，瑟縮著吐出幾句討饒的話。
“不要、不要再打那可了，那可今天已經受了很多了，再打的話會受不了的！”
“不是說…不是說要揉我嗎，怎麽還要打……”
掙開她的手，我不打算多說什麽，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她害怕了，自然會乖乖聽話，再喜歡耍性子也要顧慮顧慮自己的屁股，這點我是知道的。
“趴好。”
“能不能不打，求你了……”
“趴好！”
“唔咦！對、對不起，那可這就趴好，那可會乖乖聽話的。”
“那可知錯了，不該討價還價的，您就別生那可的氣了……”
“嗚…您能不能稍微對那可好一點。”
說好的責打沒有降臨，而是輕柔地覆在紅腫屁股上揉捏。那可緊繃的精神隨即舒緩下來，酥麻癢痛里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快感，這是自己揉體會不到的。那可難耐地擺動著腿，不安分的尾巴也在空中亂晃，間以舒服的輕哼。
“你這家夥，但凡聽點話，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
“唔，那也不能打那麽重啊……”
“現在委屈了？還記得你第一次挨打說的什麽嗎？”
“我…那可當然記得，因為是第一次挨打~那可當然嘴硬啦……”
…………
回憶成為當下最佳的作料，封存了記憶的調料罐被打開，滿足了這食色的小惡魔和略顯疲憊的我。我永遠記得那次初遇，因在有那可相伴的時間，我反覆撿起它來品味。剛開始只是想剖析她的性格，但越想，越覺得其無害，就連原本對她的提防也消弭了。現在我們之間有了無言的默契，一拍大腿就知道我要揍她了。看她捂著屁股支支吾吾地解釋，左看右撇慌慌張張的，也算是十分可愛動人了。
月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注視著那禁忌的罪惡。一位靈動活潑的小惡魔，提了捅臟水要潑在主的塑像上，她哼著小調四處比劃著，在腦海里構想潑在哪里才能讓效果最好，視覺沖擊力最大，畢竟她只找得到一桶，可能哪家有兩個穢桶吧，所以放在門外讓她偷著一桶。
她扇扇翅膀，輕點著腳躍至神像的頭頂。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從頭上澆下去最好，她已經想象到侍女們明天看到污濁的神像時的尖叫了，這讓她開心極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之人的存在。
實際上，我早已在這等候多時，我早料到她會對神像下手。於是，毫不費力的，我就控制住了她，並給她戴了枷，把魔力束縛在她體內出不去。我是個幹練的老手，動作純熟簡練，直到我把她抱下去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你這個不識趣的人類，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就……我就…”
“力量使不出來了是不是？嗯？”
“這只是暫時的，你再不放開我，等我恢覆了，我就把你轟成渣！”
“雖然只能維持一小時，但收拾你一個小惡魔還是綽綽有余。”
我坐在教堂的長椅上，又把眼前的小惡魔摁在膝蓋上，我決定揍她屁股。我想她肯定看過，小孩子被父母打屁 股的場景，所以我動作相當慢，讓她好好感受這份羞辱。
“該死的，你不會是要…”
“我要幹什麽？我不知道。”
“你們人類不就是喜歡打人屁股嗎，你也要這樣對我不是嗎？”
“哼，我就隨你打了，反正又不會死，等我力量恢覆了，你怎麽都捉不住我~”
“喂，你幹什麽？我都說讓你打了，幹嘛磨磨蹭蹭的晾著我！”
小惡魔很不安分地踢騰著腳，亂晃的尾巴也很煩人，我有點後悔要慢慢羞辱她了，因為她看起來似乎油鹽不進。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的。我掀起她的下擺，捏著內褲兩角慢慢把它拉下，那小惡魔卻拽著內褲不肯脫。
“不是挺厲害嗎？怎麽不讓我脫？”
“唔…我不逞能了，不脫好不好，太丟人了……”
“不行。”
沒等說完，我就把她的手拉住反剪在她背後按著。隨即一把將內褲扯到了膝蓋。光潔白皙的屁股立刻暴露在空氣中。那小惡魔只覺得屁股涼颼颼的，就知道自己已被我扒光了下身，臉刷一下地被紅色暈染了大半。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小惡魔只好又傲又嬌地逞能。
“別、別光盯著看，你不是要打我嗎，快點打完放我走！”
“打你哪？不自己說出來我可不知道。”
“為什麽要我說，算、算了，我說就是了，明明都這樣了……”
“不就是要打我屁股嗎，趕緊打完就是了，嗚…”
“那還不把屁股撅好？”
“我、我才不要呢！你這個討厭的獵魔人……”
“剛才不還挺能的嗎？快撅好屁股讓我趕緊打完。”
“好、好吧……我撅好就是了，只是能不能打輕……”
她的屁股剛撅到讓我滿意的程度，我高擡的巴掌就狠厲地掌摑下去，在挺翹的左右臀瓣上各留下一個掌印。突如其來的掌摑讓激起一陣鈍痛，她瞪大了濕潤的異色眼眸，委屈地嗚咽起來，尾巴也不安地甩動。身後的火辣燒灼一樣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緊咬牙關，卻無法向本能抵抗，只能無助地趴伏著，任由我責打。
“嗚嗚，好、好痛，可不可以不打這麽重…”
不用話語而是用巴掌回應，狠厲的掌摑連連而至，如刺人寒風一般摑打在嬌美的臀部上。她挺翹圓潤的雙臀不多時就染上了誘人的緋紅。她觸電般楚楚可憐地顫抖著，咬破了嘴唇才勉強止住自己羞人的呻吟。淚水從水潤的眸子里湧出，打濕了睫毛，潤濕了臉龐。可憐的雙翅緊緊地貼敷在身側，無聲地請求著寬恕。狼狽不堪的摸樣讓小惡魔羞惱難耐，卻又無計可施，只能順從地接受我的懲戒。
“嗚…停下，住手啊！你是要把我打死嗎！”
我停下手，發難道。
“你是小孩子嗎，放完狠話，結果連這都受不了？”
“我當然不是小孩子…只是你打得太疼了！”
我突然的停手，讓小惡魔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把抽泣轉為凝噎，但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她瞪大了水潤的異色雙眸，鼓著嘴，驚魂未定地盯著我。這才讓我有機會好好觀察她，那雙異色眼眸一紅一金，泛著水光，唇齒小巧，可愛的小虎牙暴露在外，月色的頭發顯得亂糟糟的，發梢無序地翹著，無不襯托著她的可憐可愛。
“你、你不打我了嗎？”
“當然不是，我現在要訓話。”
她懷著的那點僥幸被我無情打破了，語氣小心翼翼起來，顯然沒有了之前的驕傲和囂張。小惡魔還沒從剛才的痛擊中恢覆過來，話語間還帶著哭腔，但她現在比之前乖訓許多，方才的震懾讓她很受用。她輕巧的扇動著翅膀，不自在地瞥著周遭的環境，現在的她就像一頭被捕獲許久的小獸，像在害怕什麽，警惕又惶恐地等待發落。
“屁股疼嗎？”
好似發難，又好似打趣和挑逗，我看向那嫣紅的兩瓣臀肉，心里說不清的滿足。
“當然疼啊…”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小惡魔咬了咬嘴唇，撇著嘴嘟噥道。望著我，她眼里生出幾分委屈，想伸手去揉揉屁股，舒緩那里火辣的灼痛，卻被我抓住手，驚的顫了一下，又縮了縮身子，又失掉了幾分勇氣。異色的瞳孔里閃爍著說不清的情緒，她咬著下唇，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
“那你還要繼續教訓我嗎？”
“當然，我要給你一頓刻骨銘心的懲罰。”
“為、為什麽還要打…我明明已經承認錯誤了啊，難道還不夠嗎？”
“你到處搞破壞的時候想過會這樣嗎？自作自受。”
“唔…我只是想找點樂子而已，不是故意的~”
“小惡魔的惡作劇不都是這樣嘛…”
“別生氣了嘛…獵魔人大人。”
有幾分抱怨，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她眨眨眼睛，歪著腦袋無辜地望著我。她嘟著嘴哀求著，尾巴也緩緩搖擺著，眼眸里透露著幾分狡黠與誘惑，似乎在期待我等下會怎麽教訓她。示好中帶著幾絲挑釁，小惡魔的性子就是這麽乖張，讓人理不清頭腦，而我知道怎麽應對。
“小惡魔——你今年幾歲了？”
“問女性這種問題是很失禮的，獵魔人大人連這個都不懂嗎~”
那小惡魔雖然還撅著紅腫的屁股趴在我腿上，但也因為一時得勢而沾沾自喜。她佯裝生氣地嘟著嘴對我做了個鬼臉，扇動翅膀的同時踢騰著小腿，銀灰色的長發輕掃過我的手臂，她洋洋得意地擡頭看我，眼神里滿是戲謔。
“別以為打了我的屁股就能把我訓得服服帖帖的~”
“那看來是打得不疼了。”
“別、別真的打啊，我開玩笑的，對不起~我道歉還不行嘛……”
小惡魔畏懼著我，也畏懼我高舉的巴掌。但好像不是那麽討厭。
“被我當小孩對待，感覺如何啊？”
“嗚…好、好丟臉啊…”
“明明我只是想找點樂子的…”
“明明都挨打半天了，剛才還洋洋得意的，現在才知道丟臉？”
“唔…我錯了嘛~你就別這麽訓我了，太羞人了…”
“不過，如果能讓您消氣——挨頓打也沒什麽不好的……”
小惡魔眨了眨眼，仿佛在期待著進一步的懲罰與羞辱，盡管雙頰緋紅也掩不住內心的期待。她這個自視甚高的小惡魔，也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的錯誤所在。
“主動討打？”
“誒~你難道要我繼續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好讓你能盡興地懲罰我嗎？
“不要吧~那樣好惡心哦~”
她隨即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嬌憨地貼近我的耳畔，輕撫我的臉頰，張開充滿魅惑的唇齒，明知故犯地再次逗弄我，像是在討要我更嚴厲的制裁。
我高舉巴掌，對她喝道。
“趴好。”
“是是，我這就趴好~怎麽樣，滿意了吧~”
雖然她心里有點忐忑，但還是毫不避諱地觸犯著我剛剛樹立起的威嚴，這種愛玩火的性格，也算是小惡魔獨有了。她曖昧地撅起屁股，不安分地扭動著腰肢，就連尾巴也示好般地左右搖擺，叛逆地討要著我的懲罰。
“臭小鬼，你叫什麽名字？”
“唔…人家叫那可哦~”
“你居然說我是臭小鬼誒~真是太失禮了獵魔人大人！”
“不過，你以後可以叫我的那可哦。”
“誰要被打屁股？”
“當然是那可啦~”
“那可是個調皮頑劣的小惡魔嘛，必須要好好教訓一頓才行呢~”
“快點打嘛獵魔人大人~好好教訓那可~”
那可主動翹起屁股，挑釁地朝我晃了晃。異色雙眸里閃爍著淘氣的色彩。她看著我高舉的巴掌，卻一點也不害怕，還直犯我的威嚴，絲毫不把我的責打放在心上。畢竟，能被強大的獵魔人打屁股，對那可來說，也算是一種榮幸。
我如願讓這個調皮的小惡魔受到期望的懲戒，打得她嬌呼連連，狠厲的掌摑止不住地發泄在那可調皮的屁股上。
“嗚嗚，你好狠啊……”
“唔，你就不怕我會喜歡上這種感覺嗎？”
她咬著下唇，嬌媚地望進我的眼睛。挑逗的語氣激起了我的施虐欲，她的屁股等會只壞不好！
“不怕，因為還有發刷。”
“不要，不要發刷啊！”
“不、不過您要是不用發刷的話，就太便宜那可了……”
“聽好，你這一整天都不要穿內褲了，讓大家好好看看你這狼狽的摸樣，我也算交了差。”
“誒？！不、不行啊，這也太丟臉了……”
“這和只給你看不一樣…”
那可漲紅了臉小聲嘟噥著，望向我的眼神里分明帶著幾分抱怨，但看著我嚴肅的表情，也不敢真的反駁，只能扯著我的褲腳來控訴。
見她不聽話，我狠狠在她屁股上甩了幾巴掌，表示她必須答應。
“啊啊…好痛！”
“你、你別打這麽重啊！”
“嗚嗚…夠了夠了，我知道了也知錯了，會照辦的……”
那可終於低頭服軟，乖乖承受著我的責打，這個桀驁不馴的小惡魔，此時正瑟縮著身子，抽噎著等待更多的懲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有這樣，那可的無害才能讓村民們知道，他們就不會委托別的獵魔人來討伐她。雖然捕殺令很難得，但獵魔人私下獵取賣到黑市，上面的人是默許的，他們對此充耳不聞。我不想那可成為人類灰色交易的犧牲品，實際上，我也對她產生了一些情愫。我拿起發刷，準備更嚴厲地懲罰她。
“誒！?不要、不要發刷……”
“那、那可剛才只是逞能，那可已經知道錯了，求你不要用發刷好不好……”
“嗖啪！嗖啪！嗖啪！”
實木與臀肉的撞擊聲清脆而悅耳，而受罰者火辣刺痛的臀肉卻讓她無法控制地扭動身體，掙紮不停。那可終於認識到，自己是真的惹怒了我，狂妄自大的小惡魔，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教訓。
“嗚嗚，我錯了錯了…！
“是不是以為我不會下重手？”
“不是的，那可真的知錯了！”
向來桀驁不馴的小惡魔，在我的發刷下，再不敢有一絲的囂張，只能乖乖的撅著屁股趴伏在我的腿上，祈禱這份羞恥的疼痛趕緊結束。那可從未如此卑微過，她努力克制住自己，哽咽著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誠懇。
“我也是憐香惜玉的，即使是小惡魔，我也一視同仁，只要她別那麽囂張。”
“這、這樣啊，那就快點打完吧，那可受不了更多了……”
“先不打了，疼了吧，屁股撅好，我給你揉揉~”
“誒？……誒！？”
“你真好！我還以為你要繼續打我呢…嗚嗚~”
“好點了嗎。”
“唔…好多了，原來獵魔人大人也沒有看起來你們無情嘛……”
“嗷嗚——別、別掐了！好疼！”
“以後你這家夥就跟著我，我可舍不得讓你隨便在哪里死掉。”
“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小惡魔就是小惡魔，不肯放過一絲得勢的機會，那可故意搖晃著身子，柔軟溫熱的臀瓣磨蹭著我的手掌，一副要勾引人的驕魅樣。我順手摑了一掌，看她像受驚的老鼠一樣驚顫，突然覺得她也沒有那麽讓人可氣。
“疼！你好兇哦，怎麽這樣！”
“嗯…我剛才說的，你承認嘛？”
“別自以為是，我只覺得你珍稀，把你養在身邊當奇貨而已。”
…………
馬燈下朦朧的兩人從回憶中拔出頭，身影逐漸清晰起來。回憶，然後更珍惜眼前人，這是他們正在做的事。小惡魔綿軟地趴伏在獵魔人的腿上，感受著那份酥麻與曖昧。
“唔…夠、夠了啦，別…別揉那麽用力嘛~”
“你這個人類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嘴上少不了控訴和抗議，身體卻誠實地任那人撫摸，小惡魔總是迫不及待地抓握住每次得勢的機會。那可將雙臂環上我的脖頸，調皮地朝我眨眼睛，唇齒貼近我耳邊嬌媚地低語。
“快點兒，快點幫我上藥啦~你就狠心戲弄我，讓我這麽等著嘛……”
“趴好，你不想再挨幾巴掌吧？”
“唔，我知道啦，別板著臉嘛，怪嚇人的……”
“以後調皮還是打屁股，知道嗎。”
“幹嘛要一直打我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溫柔的撫慰和藥膏的冰涼，不禁讓那可瞇起眼睛好好品味，生怕這份溫馨又從手里溜走。她的尾巴不自覺地纏上了我的手臂，替主人索求更多的關注。她想伸出雙手擁抱我，但害怕破壞掉這份溫馨，又怕自己的欲望被我發現，那可越來越難掩飾自己對我的渴望。
“知、知道了…不過你下次要輕一點，每次這麽打我可受不了~”
“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哼，我可不會乖乖聽你的話。不過嘛…我也不是完全無法妥協~”
看著得勢的小惡魔，忍不住想欺負她，於是我輕捏她的臀肉，打趣道。
“你別給我惹禍我就滿足了。”
“唔嗯…別、別這樣……”
“你還真是會享受啊人類！不過我也不介意你再放肆一些~”
“屁股也揉了，藥也上好了，該起來了吧，我腿都被你壓麻了。”
“嘁，真是沒耐心啊人類，就不能讓我多依賴你一會兒嗎？”
像安慰小寵物一樣，我又開始揉那可紅腫的屁股，偶爾順著她的性子，也是別有意趣。
“這下夠了吧？不會因為那次我打了你的屁股，就決定要賴上我吧？”
“才沒有，才沒有！我只是暫時讓你照顧而已~”
那可嬌嗔著，卻掩不住內心的喜愛，她羞澀地偷瞄了我一眼，眼中的迷戀不停閃爍著。那可舒服地踢騰腿，高興地晃著尾巴，翅膀也微微扇動。我看著趴在腿上的小惡魔，不禁有些傾心。那可敏銳的直覺或許察覺到了這份情意，她突然湊近我，在我的唇上落下輕柔的一吻，她雙眸微瞇，嘴角掛著得逞的笑。而我卻被這突然襲擊整得慌了陣腳，臉色漲紅起來。
“挨…挨了打還不老實，小心我再揍你屁股！”
“哼，那你就再打我一次啊~”
“反正我也不怕被你揍~”
她順勢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絲地盯著我的眼睛，異色的雙眸顯露出止不住的愛戀。她迷人地眨著眼睛，伸出粉嫩的舌尖，撩撥我的耳廓。
“不過我也願意乖乖聽你的話哦，只要你肯給我獎勵~”
那可突然被我一把拽入懷中，來不及發出驚呼，就被我熱烈的吻堵住唇齒。她驚訝地睜大眼睛，被動地感受著我熱烈而窒息的吻。舌尖交纏而唾液交融，酥麻的感覺觸電一樣在全身流竄，亂闖亂撞。她勾緊我的脖子，順從而貪婪地任我掠奪她的呼吸。直到缺氧，才依依不舍地把我防開，嘴角牽出細長黏膩的銀絲。
“唔…你幹什麽啊，居然這麽突然！”
“至少讓我有點準備……”
像是責怪，實則是包含愛意的撒嬌。那可依偎在我懷里，小鳥依人地任我抱著。溫柔寵溺的情愫開始發芽，我彈了下她的額頭，表達自己的不滿。
“剛突然親我怎麽不說，這是報覆~”
那可慌忙捂住額頭，曖昧的輕彈似乎比打屁股更有殺傷力。她一副受傷的樣子，縮在我懷里小聲嘟噥。
“咦嗚！為什麽要報覆我嘛……”
……
……
……
昏黃的馬燈寄宿著兩人的情愫，惡劣的荒野也阻擋不了旅人的腳步。藍天與闊路，笛聲與旅歌，更重要的是那個 陪你顛沛流離的那人。板條箱臨時拼湊的長椅足以承受兩人的曖昧，暫且閉幕，而後是更奪目的舞台劇。往後，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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