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下生芳草 #10 來自巫女小姐的邀請?色氣的巫女制服與祭祀儀典,文化交融與沖擊,關於打屁股與紅臀的討論!在那海風拂過的神社里,等待著少年少女們的,是怎樣特殊的歡迎呢......?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嗯……神社……”


    曉辰站在鏡子前,思索著高崎學長布置的“任務”。今天侍奉自己晨起刷牙的是真理奈,而亞希則半跪在膝前,為夫君進行著每日的“晨勃處理”。不知怎麽的,在兩位美少女的貼心侍奉中,他卻對這個問題沒有感想與頭緒。


    對於曉辰而言,故鄉的信仰是陌生的——他還沒來得及耳濡目染,就被父母帶著來到了萬葉。萬葉是個頗為重視傳統的國度,因此不論是紅色的鳥居,還是隱藏在林木間神社的輪廓,又或者是那些有名的寺廟,都是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不過,他卻沒有像同學們一樣,閒來無事便去參拜一番,或者在門口的祈願牌上寫些什麽——尤其是女生們,總是非常熱衷於此。曉辰對此總是一笑而過——在他看來,這些祈願與占卜,莫說是決定人生大事,就連預測這些女孩子今天是否會被打屁股都做不到。每當看到那些光著屁股,在教室後罰站的女生,還不時交頭接耳著今天的“兇吉”,他就在心中感到幽默又無可奈何。


    當然,在高中畢業後,他也逐漸理解了這些同學——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她們的命運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身邊的男性——父親、兄弟,以及自己的戀人與夫君。成為妻子與母親,侍奉在愛人左右,平靜無災地度過自己的一生,便已經是極大的幸福;如果要突破這層平凡,那機遇與風險都會指數級增長。能在閒暇時間,因為卜卦之事興奮或擔心,是少女們打破“平常感”成本最低的方式;同樣,“敬獻神明”,也是最容易在父母或愛人面前獲得批準,而不用屁股遭殃的外出理由了。


    “難怪她們倆……”


    想到這里,他也伸手摸了摸膝下亞希的腦袋,又拍了拍真理奈的臉頰。兩位美少女在與自己同居後,幾乎沒有單獨外出過——想來也是與自己的日常足夠充實,而不太需要另外的驚喜感。


    思忖之間,下體的快感也達到了高峰。在將晨起的欲望化作白濁,留在亞希的口中後,真理奈的刷牙侍奉也恰好告以段落。在漱完口中的泡沫,又由真理奈侍奉著洗完臉後,下體的清潔同樣準時完成。兩位美少女的配合渾然一體,簡直比自己的雙手還要稱心如意了。


    “等下吃完飯,你們在酒店範圍內玩一會吧,到時候集合就行。我要去和前輩們討論了。”


    收拾完內務,曉辰在妻妾二人的光屁股上各拍了一下,示意她們可以自由活動一段時間。兩人高興地答應著,討論起了穿什麽衣服的問題。曉辰也帶好東西,繼續思考著高崎學長的問題,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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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在我們國家,教堂可是有‘隱秘功能’的哦?……”


    活動室里,一行人正圍坐著,進行著自由討論。曉辰與兩位學長一同坐在靠內側的中間,學姐們則圍成一圈弧形;正如在大學里那樣,她們都褪去了下身的裙褲,各自跪坐著——由於上身是清一色的短裝,因此少女們的美穴,以及烙著板痕、壓在腳上的臀瓣,都清晰地呈現著。漢娜與阿西婭也坐在學姐們中間,同她們一樣裸著下身,大方地袒露著自己的私處。高崎學長同曉辰一樣,不約而同地給兩位愛妾“放了個假”——研討活動對她們來說太過艱深,不如順水推舟讓她們玩玩看看,正式活動再集合。當然,阿爾伯特與兩位愛妻如約而至——她們都閱歷頗豐,且來自異國他鄉,剛好有助於補充這個話題。


    “……如果一位女子進行懺悔,她需先褪去全身衣物,紮好頭發、以紗蒙面,再以聖水凈身,隨後來到懺悔室內,雙腿分開與肩同寬,彎腰作祈禱姿勢……神父會手執木板,一邊擊打臀部,一邊進行發問……嗯哼哼,那樣的場景,真是太刺激了呢……”


    漢娜眉飛色舞地介紹著西土的宗教場所——教堂,著重講解了神聖、隱秘又刺激的懺悔儀式,並順帶介紹了圍繞著信仰的宗教生活:


    原來,根據宗教的觀點,人生來帶有原罪,因此要在生活中自我反省鞭策,以實現原罪的洗刷;而人類在伊甸園中之時,正是身為女性始祖的夏娃,首先受到了蛇的誘惑吃下禁果,並讓男性始祖亞當也一同食用,進而導致兩人被上帝驅逐。因此,在傳統上認為,女性生來帶有比男性更多的原罪。女孩們從小就要接受體罰鞭笞的教育,當她們逐漸長大,進入教堂參與祈禱時,也要掀起衣裙後擺,露出光溜溜的紅屁股,接受神職人員與男士們目光的洗禮——這樣的規矩要持續到她們三十多歲,被認定為合格的妻子與母親,並由神父施洗,證明洗脫大部分原罪後。


    所以,漢娜所說的“懺悔儀式”,也是一種主要面向女性的活動。只不過,當談起這件事時,她的情緒里更多是一種隱秘的興奮:她不僅搜集了許多資料與圖片進行佐證,講到興奮時,還會轉身躬腰,展示自己臀部上淺色的印痕。女生們頓時來了興趣,紛紛圍了過去,一邊聽取記錄,一邊進行提問;而漢娜也是有求必應,有問必答。


    不得不說,年僅16歲的漢娜,看似活潑好動,實則異常地成熟精明——她不僅享受著比自己大的女生們的簇擁,還當起了阿西婭的“傳聲筒”,順便介紹著阿西婭家鄉關於宗教信仰的建築、儀式與細節。一開始,對於漢娜的興奮,曉辰還有些奇怪;不過轉念一想,卻也能夠理解。宗教貫穿了西方人們的日常,也成為了他們社會關系的重要紐帶——以宗教的名義,女子便可以光明正大地拋頭露面;在“懺悔”的要求之下,她們也能夠大方自然地袒露,展示自己的身體。不論是赤裸臀部,頷首低眉走進教堂,還是大小姐妹們並肩而立,一邊小聲交談一邊揉捏著打腫的紅臀,都是無比珍貴的回憶。正如萬葉的女孩們喜歡在神社祈願卜卦那樣,同樣的天空下,不論東西方,人們的心態都是相近的。


    “啊,好像萬葉的神社也有呢,類似的規矩……”


    一位名叫高阪美紗的女生,也在討論告以段落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曉辰看向了這位學姐:垂落雙肩的黑褐色長發、不加遮掩的前額,以及相對保守穩重,卻格外強調唇色與眉毛的妝容,搭配上相對嬌小的身形,以及因為對比而顯得格外豐滿的臀部與微微內彎的雙腿,確實完全符合萬葉的古典審美。也無怪乎之前自己沒有刻意留神這位學姐——相較於安田學姐與佐藤學姐這樣的美人兒,她的外貌特征並不算明顯。


    “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似乎提到過,從前萬葉的神社里,會在祭祀活動前,選擇一位年輕的巫女,責打其臀部……”


    美紗輕聲細語地講述著自己的見聞,曉辰這也才想起,她的家里主持著一間神社。不得不說,高阪學姐這舒緩又有所起伏的語調,確實像極了一位從容的巫女,仿佛話語間,那紅白色的身影便在演台上躍動了起來。當然,略有遺憾的是,這聽上去極富美感與暗示性的活動,美紗也只是從父母那里了解,而從未親自目睹。可這也愈發引起了曉辰的好奇:


    “說不定……在哪里還有呢?”


    他確實好奇——身著紅白衣裙、儀態端莊從容的年輕巫女,在眾人的注視下掀起裙子,赤裸著臀部,以傷痕與紅腫向神明表達虔誠與恭敬,並作為一場祭典的預備……一邊想著,他也一邊在本子上記錄下了這件事。


    “好,大家應該討論完了……高崎君,是不是該讓她登場了?”


    今天進行討論紀要的是阿爾伯特。在確定大家都發表完意見後,他也舒了一口氣,認真檢查了筆記後合上了記錄本,並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高崎英二。


    “那是當然。要不是漢娜妹妹的介紹環節,我倒想讓巫女小姐早些登場呢。”


    高崎學長笑著,示意女生們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女生們頓時跪坐好身體,好奇又期待地,等待著下一步的吩咐。與她們一樣,曉辰也有些驚訝,雖然料到要去參觀島上的神社,可是居然能將巫女請過來,這倒是出乎了自己意料。


    “請落座吧,巫女小姐。”


    高崎學長拿起手機,發送了一條語音消息。不一會,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歡迎您的到來,快請進吧。”


    房門被輕輕推開了,高崎學長也站起身迎接著。阿爾伯特與曉辰,還有在座的女生們都紛紛望去:走進來的是一位頷首的少女,年齡大概十六七歲,正是生得俊俏的時候;淺灰色的直發在腦後紮成低馬尾,還圍著巫女特有的純白色束發帶。白皙幹凈的臉頰上,閃爍著一雙灰藍色的大眼睛,仿佛遠處的海空那般澄澈。她雙腳上的高底木屐,正輕扣著房間地板,發出一連串脆響,伴著足袋與鞋繩摩擦搖曳的影子,真可謂是賞心悅目。


    只不過,這麽一位端莊從容的美少女,身上卻穿著令人血脈噴湧的服裝:上身遮蔽的衣物,只有一件由脖頸與腋下兩根綁帶固定,左右交叉堪堪遮住雙乳的,類似背心的短襟;肩背的大片肌膚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外,誘人的乳溝與腋下也清晰可見。胯間巫女的紅裙短小而緊窄,且只保留了身前的部分;至於身後的臀部,就只有短裙的系帶,與束腰垂落下的墜帶半遮半掩了。當然,萬葉巫女那標志性的,由紅繩紮進的寬袖,依舊保留在少女的小臂上。可正是那兩片衣袖,將這高度鏤空,處處展示著清涼與美艷胴體的巫女服,襯托得更加誘人了。


    “嘶……”


    曉辰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他只覺得下身腫脹難耐,可大腦里卻產生不了太多情欲的想法。一來早上亞希為他處理過晨起,二來少女這從容的儀態,以及仿佛不知身上衣裝暴露的模樣,反而產生了一種莊重感。他不由得想起古代西土那些“以媚取神”,半巫半妓的女子——她們同樣具備著兩面性,眼前少女散發著的,青澀與成熟、嫵媚與端莊並存的氣氛,簡直不輸給,甚至要遠遠勝過那些遙遠的形象。


    “晨安,各位遠道而來的,尊敬的客人們。”


    少女低下身姿,卻並沒有選擇跪坐,而是一膝直立、一膝盤曲,一手扶在胸前,另一手揚起衣袖,向在場的少年男女們施禮致意。別人或許不甚在意,但高阪美紗卻瞬間欣喜了起來——那正是母親教給自己的,萬葉傳統的巫女之禮。少女保持著低頭的姿態,持續了好一會,終於收起身姿,一揚衣袖,雙膝並攏,跪坐在了高崎英二對著的下位。


    “晨安,巫女小姐。”


    高崎學長與少女,都互相用著傳統的敬稱。曉辰只能大概把握住其中含義,知曉那是彼此的寒暄,心中也壓力倍增。這還是他第一次與一位如此年輕的巫女接觸,一切也都充滿了新鮮與神秘感。


    “妾身稻葉由香,侍奉於海鳴神社,受社祝大人委托,前來接應諸位客人。”


    少女朱唇翕動,禮貌又含蓄地表明了身份和來意。高崎英二用眼神向在座的少女們示意著,而她們也即刻心領神會,不約而同地鼓掌表示歡迎。


    “稻葉由香……好美的名字……”


    曉辰不由得暗自感嘆,時不時瞥著這位年輕的巫女。在這個離岸的海島上,如此富有農耕氣息的姓氏,或許這般反差,也正是美感的來源。不知不覺地,他又覺得下身脹得難受了,只好側過頭去,盡量不看這位美麗的少女。


    “妾身鬥膽,敢問各位客人姓名?”


    少女似乎察覺到了曉辰的目光,卻沒有點破,含笑正坐,雙手交疊在膝上,微微躬身,先是分別向三位少年鞠躬行禮,隨即又向左右兩側的女孩子們點頭致意。


    “不才高崎英二。這位是明石家的阿爾伯特,這位是曉辰,姓歐陽。”


    高崎學長介紹了三人的姓名,隨後便示意女生們依次介紹起來。


    “幸會,稻葉小姐。在下安田薔薇。”


    “幸會哦由香醬~不才,佐藤玲美~”


    “在下三阪美樹。”


    “不才高阪美紗~”


    ……


    “誒嘿,漢娜是也~”


    當然,輪到漢娜的時候,她也免不了要調皮一下。沒等阿爾伯特出動,一旁的阿西婭便擡起手掌,結結實實給了她屁股一下。被打疼的漢娜也只好誒嘿嘿地笑著,一邊道歉一邊坐了回去。


    “啊啦,不必這麽拘謹哦,漢娜小姐。”


    身處旅遊景點,知曉外國遊客脾氣的由香,也沒有嗔惱埋怨,只是掩嘴一笑。客氣畢竟是為了體現神社的形象,只能律己不可律人。更何況,經過這見面的介紹寒暄,她對一行人的印象也是相當不錯。


    “那位姓歐陽的先生……很可愛呢……”


    注意到曉辰目光的她,又被少年那特別的英氣所感染,心里自然也升起了些許蕩漾。


    ……


    寒暄完畢之後,一行人便開始了正式活動。隨著由香輕聲細語的介紹,眾人也知道了她此行的目的——高崎學長上島之日,便預定了參觀海鳴神社的計劃;而為了讓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有跡可循”,神社也專門派出了一位見習的年輕巫女,作為他們的導覽。


    “對於諸位客人,妾身似乎應當稱哥哥姐姐呢,嗯哼。”熟絡之後,由香也放松了不少,言談神態之間,也多了幾分少女的俏皮。


    “誒……由香妹妹居然比我們年紀小嗎?”


    這本來應該由佐藤玲美引出的話題,卻被美紗搶先半步。兩人相視一笑,彼此拍了拍手掌,表示著默契,隨後一同好奇地看向少女。


    “是呢,兩位姐姐。今年在下方滿十六,尚在就學,因此才以見習身份供職於神社。”


    “誒……真的嘛?”


    “哦呀……”


    眾人頓時來了興趣,七嘴八舌地湊上前去,詢問了起來。眼見氣氛過於熱烈,高崎學長便出面組織秩序。他敲了敲桌面,咳嗽了一聲,待眾人安靜下來,這才吩咐道:


    “想要提問的請舉手,依次發言。不然就要維持秩序了。”他把手中的竹板交給曉辰,點了點頭,隨即點選了兩位過於激動的女生,“你們兩個,過來找歐陽領罰。其他人繼續。”


    “是……”


    兩位女生自知理虧,悻悻地答應著,膝行著來到曉辰身邊。曉辰看了看兩位學姐,微微一笑,拍了拍膝蓋,將竹板放在了手心:


    “請吧,兩位前輩?”


    兩位美少女依次爬上這位後輩的膝蓋,羞紅著臉,乖乖撅起屁股,任由少年將竹板落下。在每人挨了二十下竹板,屁股上泛起一陣誘人的粉紅色後,二女又以土下座的姿態,高撅臀部向曉辰致歉謝罰,這才揉著打疼的屁股,回到了討論的人群去。


    ……


    由於此前已經進行過充分的討論,各種問題也產生了匯總,再加上高崎學長與阿爾伯特維持秩序。以及漢娜、阿西婭兩人的潤滑,這由好奇引發的討論,逐漸引向了學習與探討。


    曉辰在一旁仔細地聽著——不出所料,由香也坦誠地介紹了自己的背景。在如今的八目島上,年輕女孩們的進路是相對簡單穩定的:高中畢業後結婚生子,跟隨夫家從事傳統的捕魚、采集和旅遊業——這樣平凡幸福的生活,難免缺乏驚喜,因此也有一部分女孩子選擇離開家庭。而能夠合理地離開既有環境,過上另一種生活的,主要是三條進路,分別是考取大學、考取公職,以及成為巫女並供職於神社。有意供職的少女們會在14歲開始選拔,符合條件的將會以見習身份工作至少一年,經工作檢驗後,於17歲成為正式巫女。


    “妾身所侍奉的海鳴神社,便是由一代代年輕女性們傳承下來的。年輕的巫女一般會工作到二十五歲左右,在這期間不能戀愛和結婚。到達年限後,可以選擇還俗或繼續侍奉。完成侍奉年限的巫女,就能夠嫁人生育啦。至於留下來的巫女們,將會繼續負責神社的運轉,直到年邁後退出工作,由後輩們安置。”


    借著這個機會,由香也巧妙地解釋了八目島神社的構成與運行機制:八目島的神社一般供奉與海洋、航行與漁業方面的神祇——包括中土、萬葉與南方諸島的神明,以及本土化的神明。與一般印象里不同,八目島的神社雖然沿襲了萬葉的部分形式,卻是完全由女性運作的;侍奉期間的巫女通常不婚不育,如果終身侍奉,那麽就要保持處子之身。當然,大部分巫女會在二十五歲後選擇還俗——作為對她們敬神的回報,這些女子出嫁後的身份和地位也相當可觀:不少男青年都想要迎娶一位比自己年齡大的巫女,“女大難嫁”的定律對她們不適用。不僅如此,巫女小姐們通常是正妻的地位,在輩分上也與族中同輩的男子們齊平。可以說,成為一名巫女,對於八目島地區的女孩子而言,是一件頗具考驗卻回報豐厚的事情。


    “誒,這與萬葉不太一樣呢……萬葉的小型神社通常由家族傳承並守護,以男性家主擔任主祭。巫女們包括了家中的妻妾女兒,以及寄於神社進行修行的女性。”


    美紗記錄著由香的話語,自己也在提出疑問後,講解著萬葉本土神社的構成與運行:


    “萬葉的年輕人,尤其是女孩子,經常前往神社進行參拜和祈願等。因此,‘巫女修行’也是非常流行的活動呢。不論是否婚戀,女孩子們都可以在就近或熟悉的神社,參與‘巫女修行’。一般而言,這會是增強‘女子力’的有效辦法,因此受到了相當的歡迎。當然啦,主祭大人才是掌握權力的;不論是家出的妻妾女兒,還是前來修行侍奉的女子,都會由主祭大人管束並懲罰呢~”


    在兩位少女的“神社問答”里,一直默默記錄著信息的曉辰,認識也經歷了快速的變化。他不由得聯想到了竹內家的女仆們——這些青春少女,也是來自熟人或下屬家庭的女兒,以鍛煉侍奉、培養女德為目的寄養於此;真理奈曾經半開玩笑地向自己提起過一句萬葉俗語,“沒有侍奉過他人,就不懂得身為人妻的辛苦”,說的便是此事。美紗的補充,也讓他對於“求神問卜”多了幾分了解和敬畏:不論是侍奉神還是侍奉人,女子的勤勉、謙卑與誠懇,都是必不可少的美德;也唯有在規矩和儀式的約束下,少女們才能褪去浮躁,正式成人。


    “原來如此……”


    一旦獲得了新知,曉辰的心中便豁然開朗。


    ……


    “紙上得來終覺淺。既然熟悉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就動身吧。”


    熱鬧又活潑的討論逐漸落幕,看準時機的高崎英二,也和阿爾伯特與曉辰使了個眼色。他先是簡單總結了討論,隨後示意眾人集合。女孩子們紛紛起身來到墻邊,尋到自己褪下後堆放整齊的下裝與內褲,在一片輕柔的鶯聲燕語中依次穿上。少女們豐盈的臀部在眼前搖曳著,一同晃動的,還有臀上或隱約或清晰的責痕板印,以及深淺不一的緋色。


    “外面的人們往往喜歡多此一舉呢,嗯哼?”


    曉辰正看得出神,由香卻悄然站到了他的身邊,輕柔而和緩地說到:


    “明明都會褪下,卻還要穿上,與妾身之衣裙相比,如何?”


    曉辰循聲看去,發現由香已經往前探出半步,一手半掩在嘴邊,另一只手則掀起身後的裙襟,稍微轉動著身子。曉辰這才看見,襟帶與裙擺若有若無的遮掩之下,由香的臀上,竟然密布著整齊的鞭痕——鞭痕從上到下整齊地排列,顏色雖然淡去,可仔細一看便會察覺波棱狀的折跡。曉辰心里一驚,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這樣密集又整齊,幾乎布滿了整片臀瓣的責痕,似乎正講述著自己所不知道的故事。


    “稻葉小姐,那是……?”


    曉辰正欲詢問,由香卻將手指放在了唇上,示意他不必驚訝:


    “歐陽君大概會親自了解,妾身便不多言了。”


    她帶著那狡黠又神秘的笑容,轉過身去。曉辰定神一看,一行人的隊伍已經到了門口。他急忙三兩步跟上前去,隨在隊尾,走出了活動室。


    接下來,便是動身前往海鳴神社了。


2


    一路的車上,女孩子們繼續熱烈地交談著。漢娜自然是不會閒著,總是這里轉轉、那里轉轉,遊刃有余之際,也不忘“沒大沒小”地和比自己年長的女生們開著玩笑;阿西婭則安靜地陪在阿爾伯特身邊,始終保持著她迷人的微笑。


    “你知道這家夥為什麽這麽調皮嗎,曉辰?”


    阿爾伯特瞅著愛妻這“萬人迷”的模樣,“噗嗤”笑了一聲,擠了擠眉毛,故作神秘地與曉辰搭起了話。


    “哦?願聞其詳,老兄。”


    曉辰也樂意讓他賣這個關子。阿爾伯特雖是萬葉出生,但繼父家的生活,與全世界遊歷的經驗,讓他顯得熱情、大方又富有感染力——而偏偏他又還保留著那恰到好處的察言觀色。不論是靜靜地聆聽,還是拉開話題,又或者開玩笑打趣,每當他開口,曉辰總能感受到無比舒適。前兩日初來乍到,他甚少說話,將機會留給了女孩子們;今天他一開口,這令人放松的感覺就又回來了。


    “因為樺樹條子挨少了,哼哼。”


    阿爾伯特將手搭在曉辰的肩膀,從隨身背包里翻出一冊包裝精致的電子相冊——相冊是相當早期的型號,不過典雅的皮革護套、鑲嵌的銀邊裝飾,與電子屏幕的清晰度,都沒有絲毫減退。皮套上燙著一個圓形的紋章,曉辰也認了出來,這正是阿爾伯特繼父家族的標徽。屏幕點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合影:面容硬朗而英俊的男人正微笑地佇立著,一左一右將兩位妻子擁入懷中——那正是他的第一位妻子,與阿爾伯特的母親。


    “老頭子和大娘算是青梅竹馬了。還在教會學校的時候,他們就是一個班的。老頭子負責她們宿舍,那時候大娘可沒少挨他揍,嘿嘿……”


    阿爾伯特翻出一張相片——相片里的少年正手執樺樹條站在床邊,四位女孩則服帖地雙手扶床,撅著屁股等待懲罰。讓曉辰倍感新奇的是,女孩子們下身都穿著一種奇特的短褲:短褲是燈籠褲的樣式,褲腳處有著漂亮的花邊,可襠部卻鏤空出一道縫隙——這道縫隙由綁繩約束著,只要解開綁繩,再稍微傾身,身後的臀部就會暴露出來。因此,女孩子們無一例外地春光盡覽——不僅是臀部和大腿,就連股間還未長出毛發的私處,與臀瓣間的股溝都清晰可見。


    “邊上這位就是大娘了。你看吧,她可是從小挨到大的。”


    阿爾伯特翻動著照片——照片中的少年與少女一點點長大,可唯一不變的,是少女身上青澀、羞恥又略顯色氣的“開襠褲”,與始終出現的樺樹條:有時候則握在其他男人手中——包括父親、師長、神父等;隨著少女長大成人,這根堅韌的木條,就來到了丈夫的手中。


    “母親改嫁之後,大娘還嚷著說‘不公平’呢……也是,一起生活的姐妹,可不能沒挨過同一根樹條的揍。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母親大人那麽柔軟而色氣,像小兔子一樣趴好挨揍,哈哈哈。”


    阿爾伯特說著,翻到了另一張照片——已為人妻的兩位女子,正含著羞澀又期待的微笑,一並以雙手撐桌、雙腿齊肩的姿勢伏靠著;而她們的臀部上,則烙著鮮紅的責痕。看到這幅照片,曉辰頓時浮想聯翩。他輕吸了一口氣,這才稍微緩和過來,但阿爾伯特卻神色淡然。注意到他的細微動作後,阿爾伯特也巧妙地接上了話題:


    “當然,現在我是一家之主,老頭子的珍藏也就歸我保管了不是?這里還有那幾個小丫頭的,你看看……”


    曉辰在阿爾伯特的介紹下,翻閱完了這些珍藏的相片。最初漢娜提到“教堂懺悔”的時候,自己還只是“淺嘗輒止”;在隨著時間瀏覽過少女們成長的“記錄”後,他才真正領會了西土國家完整的,從幼年到成年的道德與規訓體系,領略到了那些迥異於萬葉的,少女們的青澀、喜悅與忐忑不安。


    “所以,你說你是不是挨揍太少了啊,漢娜?”


    阿爾伯特故意提高聲音,敲了敲椅子。上一秒還在人群里如魚得水的金發美少女,聽到夫君這提高的聲調,頓時渾身一顫,三步並做兩步地來到了阿爾伯特身邊:


    “怎……怎麽了,達令?”


    “我和歐陽君正談著你呢,嗯?看你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想必是小時候沒挨夠樺樹條,是不是啊?”


    “啊嗯……對不起嘛,達令……啊哈哈……”


    以為自己闖了禍的漢娜,急忙垂下雙手,躬身彎腰,沒等阿爾伯特吩咐,便做好了趴下去挨罰的準備。阿爾伯特呵呵一笑,拍著愛妻的腦袋,又看了看一旁早已掩嘴笑得不吱聲的阿西婭,揶揄了起來:


    “行了,逗你的,回去吧。”


    阿爾伯特寵溺地摸了摸少女的金發,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兩人相視一笑,又回到各自的談話中去了。


    ……


    “哇……”


    “太美了……”


    巴士到達了目的地,一行人下車後,在由香的引領下,穿過一片不大的樹林,便來到了神社的入口:呈現在眼前的,是長長的甬道,與甬道上間隔排列的紅色鳥居;海風吹拂著林木,發出沙沙的輕響,風流過鳥居之間,卷起一道道渦流,化作令人安然心生肅穆的旋律。極目望去,海天遼闊之中,唯有海邊的石崖上,佇立著一幢紅黑二色的建築,仿佛要將這湛藍的海天劃分開來。清脆的風鈴聲隱約傳來,挑動著曉辰的心弦——曾經他對這一切熟視無睹,如今卻以另一種方式,由衷地讚嘆起這天與人合於一景又截然分明的,來自信仰的神聖與肅穆。


    “歡迎來到海鳴神社,各位尊敬的客人們。”


    一行人還未站定,木屐敲擊石板的,清脆的雜沓聲便由遠及近。曉辰迎面看去,只見甬道中正走來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她雙手扶胯,微低視線,眉眼間雖是謙敬的神色,卻掩蓋不住由內而外散發的,成熟從容的傲氣。她的腦後佩戴著巫女標志性的白色發帶,黑色的發辮垂過腰後,在海風中輕輕搖動;一身紅白的巫女裙與由香所穿的款式相似,可腰間的飾物卻要豐富得多——除卻垂落的串聯菱紋飾帶與朱紅綁繩的繩結,她的束腰上還佩戴著許多篆刻了文字的竹牌與波紋狀金銀飾片,只消海風吹過便發出一陣脆響。同樣地,她頭頂的冠冕上,也綴連著竹片與金銀的飾物,隨著腦袋晃動的幅度而叮鈴作響。


    “幹……”


    曉辰忍不住在內心暗罵了一句。如果說由香那身巫女服已經足夠裸露而色情了,那面前女子的氣質,簡直可以稱為是“犯罪”:豐碩的雙乳成就了她那深邃的溝壑,白皙緊致的側腰與側臀仿佛要從衣裙中迸出,只是看一眼便會被那成熟嫵媚的張力所折服。偏偏那一雙色氣的大腿是如此地盈滿,將巫女裙紅色裙簾那點可憐的輪廓,破壞得不剩什麽了。她的身體非常誠實地告訴著面前的少年——這是一位年近不惑,幾乎與母親同齡的女性;儀態與神情也昭示著她是這里相當重要的角色。可即便察覺到那些歲月的流痕,曉辰還是被她的美艷所折服,心中亂作一團——然而女子的表情中卻無半點媚色,對於投來的目光也沒有絲毫詫異,仿佛自己的身體與身前的目光,全都不存在似的。


    “有……有勞您遠迎,主祭大人……”


    一開始,曉辰對於自己的血氣上湧,還頗有些難為情。可當他看到高崎學長的模樣後,不由得暗自好笑了起來:高崎學長迎上去向她回禮致意,可他的表情卻頗為微妙;不僅如此,他的身體也彎折出略顯尷尬的角度。雖然已經竭力保持著體面,但那點怪異感還是被自己看在了眼里——當然,也包括了這位高挑的成熟女子,與不遠處的由香。


    “高崎先生客氣了。”.女子掩面微笑,急忙示意面前的少年,“先生與諸位客人蒞臨敝社,妾身不勝榮幸,當小心敬奉才是,怎敢勞您禮拜……由香,隨我向客人們施禮。”


    一長一幼兩位巫女,並列而立,幾乎同時蹲身頷首,雙手半舉,如先前眾人看到的那樣深施一禮。這倒是讓少年少女們不好意思了——一位年齡與自己母親相仿的女性,卻屈身向自己行禮,只得一邊盛情難卻,一邊“五花八門”地表示著回禮。


    “妾身佳代子,乃是海鳴神社現任主祭。準備倉促,多有不周,還望各位客人指點。”


    女人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捧起手中的節板,恭敬地呈給高崎英二。眼見如此,高崎學長便退後半步,拉了拉曉辰的衣袖,示意他上前,同時謙和地回答道:


    “主祭大人,交給這位歐陽君便是。他是初次前來,且我等有約在先,就由他保管吧。”


    “誒……?”


    被推上前的曉辰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只好禮貌地伸出雙手,傾身向前,接過佳代子手中的節板。節板的樣式他倒是頗為熟悉——在古代中土這本是官員權力的象征,後來引申出“氣節”之類的,道德品質相關的含義。節板上的竹節已經有些抹平了,板身也呈現出細膩的包漿。


    “謝過主祭大人。不過,請容在下詢問,這節板有何用處呢?”


    可當他詢問起節板的用處時,不論是高崎學長、佳代子還是由香,都差點笑出聲了。


    “嗯……是這樣的,歐陽君。”佳代子托起少年的手掌,展開他的掌心,撫摸著這根漂亮的竹節,“竹節本是信物,意為身正而躬行,不負使命。妾身擔任神職,溝通天人,自當常常警醒,嚴加約束。今日諸位客人不遠萬里,前來敝社采訪研究,自是神明有德,成全妾等奉神敬人之心願。因此當以面神之心,侍奉各位才是。”


    她停頓了片刻,看著少年那似是察覺又不甚分明的,忐忑而謹慎的神情,與眉眼間那幹凈澄澈的書生之氣,心中也是一陣喜歡:


    “這節板是妾身面神自省之物。如今按規矩,交予一位先生執掌。神明將權柄暫交於您,妾等應以奉神之心相待。”


    “若是妾等有所得罪,歐陽君有任何不滿,無需言說,以此板訓誡妾等,責罰臀部便是。”


    交代完的佳代子,牽起曉辰執著節板的右手,一路向下,直到這只顫抖的手在她的指引下,用節板撩起裙襟,輕輕壓過臀部,隨即落下,發出“啪”地一聲脆響。曉辰早已是滿面羞紅,怔怔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依從了佳代子的指引。看到佳代子將節板交給了曉辰,由香也緩步走了過來,雙手掀起裙簾後擺轉過身來:


    “也請歐陽君,以神明大人的名義訓示妾身吧~”


    “安心收著吧,曉辰。”高崎學長也在一旁“添油點火”,小聲耳語著,“巫女小姐們會很感謝你,賞賜她們一頓打屁股的。”


    “嗯……”


    清脆的板聲,隨著少年手臂的揮動而想起;曉辰也在這迎接的儀式中頭昏腦漲、脈搏湧動了。他懷揣著那塊板子,只感覺眼前一陣迷亂。巫女們的盛情迎接,與這色氣又合情合理的儀式,仿佛也向他預示著,接下來的神社之旅,可絕不是那麽簡單。


3


    “……海鳴神社所供奉的,乃是掌管潮汐的神祇,海鳴神……海鳴氏最早是來自中土南部的傳說人物,據稱她系統地觀測到了潮汐的規律……在萬葉海外的離島,她的傳說經過改變,結合了本土的元素,成為了一位少女……”


    佳代子與由香引領著隊伍,一邊行進一邊介紹著“海鳴神”的故事:一位少女因為手藝笨拙,經常做不完絲織的工作,因此總是被因父母早亡而當家的兄長懲罰,經常在晚上挨打屁股後,又被罰站不準吃晚飯。因此她經常悄悄來到海邊,收集貝類等海產。一來二去,她便熟悉了海灘的情況、水產的品類,甚至對於夜間的潮汐也頗有觀察;而她也展現出自己的才能,便是與大海打交道。她帶回了寶貴的珍珠,與漂流而來的珊瑚,兄長在吃驚之余售賣了這些名產,家中拮據的狀況也大大改善。漸漸地,前來提親的人們踏破了門檻,家里的姐妹們也紛紛嫁得好人家,但少女卻始終不願與兄長和姐妹們分開。最終,出於對妹妹的感激與愧疚,兄長準許她以家姓自立門戶,並留給她了一大筆財產——她用這筆財產打造漁船、開設神社,並讓年輕少女們學會了本被視為禁忌,原先只允許男子學習的出海與捕魚技術……經過一代代傳播,她被拜為“海鳴神”,成為了漁業、采集與航海都需要參拜的“人神”。因此,島上的人們,尤其是女性,都將海鳴神視為最重要的存在之一,年輕女子們也視她為榜樣和偶像。


    “哦……”


    “原來是這樣……”


    “難怪那天出海的時候……”


    聽罷講解,大家也是恍然大悟。尤其是阿爾伯特、阿西婭與漢娜——長期生活在異國,初次聽聞這東方的故事,他們可謂是稱讚有加。交頭接耳之間,不論是三位少年,還是其余的女生們,對於第二日出海采珠中的種種環節,也多了不少理解和領會。


    對於這個傳說,曉辰倒是不覺意外——母親同自己講過不少中土的故事傳說,其中不乏有年輕少女作出貢獻後,被崇敬為神明的。不過,眼前的場景他可無法視而不見:一左一右,佳代子與由香的臀部,正隨著木屐的踏動而起伏不停;赤裸的臀瓣僅僅只有腰間垂下的系帶,作為若有如無的遮掩,因此這旖旎風光,在動態之中就顯得格外美艷了。尤其是佳代子,她那成熟嫵媚的豐臀,幾乎比腰部寬出了一倍,每行走一步,在木屐的踏地聲中,松軟的臀肉便會漾起一陣浪花——臀浪互相拍打,形成許許多多交疊的漣漪,而當這兩瓣臀肉蕩起後,也時常能窺見其下的,獨屬於成熟女人那顏色略深的菊門與美穴。他不由想到了母親,想到了綾子太太,她們也會或多或少地光著屁股,侍奉各自的夫君。只不過,這未經生育的處子之身,卻又和她們那洋溢著母性嫵媚的身段不同——這是一種看似謙卑,實則洋溢著自信與傲氣,同時又毫無渴求與壓抑的,從容的氣質。坦誠地說,若不是心中的準繩始終緊繃,他可真想撲到這位主祭大人的身上,好好品鑒一番了。


    “所以,海邊的女性們,一生里才會有三件大事——下海采撈、相夫教子,以及挨打屁股。海鳴神大人便是這麽指引著人生,而虔信者的聲音,也將在潮汐與浪花之中傳遞給她。”


    由香一邊補充解釋,一邊從隊首緩緩走向隊尾,逐一端詳著這些與自己有著不同人生的少女們。在講到“打屁股”的時候,她還刻意加重強調著。萬葉的少女們臉上頓時翻過一陣紅色,她們不由得想起了父母與師長們的教誨——恪守女德、尊敬長輩、侍奉夫君、教育子女……就讀於大學的她們不必那麽早地做出抉擇,成為溫柔賢惠的妻子與母親,卻也因此給予了她們更大的期許。這些詞匯曾經讓她們感到忐忑或是擔憂,進而有些迷茫;可在見識到海島上女子們的熱情、體貼與精明能幹的風采後,她們也頗有些自愧不如。如今,聆聽著巫女小姐的訓導,那份心中的躁動也似乎得以平息——女子的紅臀並非單純的苦痛,而是成長的證明與自己身份所屬的轉變。


    “謝謝您,稻葉小姐,還有尊敬的主祭大人。這些見聞與教誨,小女子十分受用。”


    性格率直的安田薔薇首先開口,甚至出於尊敬,用上了面對男性長輩的謙稱——於她而言,德高望重又能自立家門的巫女,無疑是值得尊敬的長輩了。帶動著女生們一同向兩位巫女致謝。隊伍暫時停了下來,佳代子與由香也同三位少年打了個招呼,一一回應著少女們的致謝。


    “不必客氣,妾身也要感謝各位姐姐就是了。”


    由香交談完畢,向少女們道謝,一行人也行到了外院連廊的末端。穿過一道門墻,便來到了中院。令一行人感到詫異的是,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那曲折的石徑、建築的飛檐,也不是院中層疊的假山、清澈的池水與修剪打理十分得當的小塊的草地園圃,而是沿著院墻邊站立,排成一列的女子們:她們身形體態各不相同,年齡也有大有小,從初長成人的女孩、青澀可愛的少女,溫婉嬌羞的少婦,乃至於風姿綽約、各顯嫵媚的熟女美婦。她們幾乎光著身子,只是在襠前圍著一條短窄的白色遮布,至於背部、臀部和大腿,乃至於面向墻壁的胸脯,都是毫無遮蔽。她們雙手抱在腦後,身體前傾,雙腿分開與肩同寬,無一例外都規規矩矩地站著——在這些肥瘦不一、膚色各異的屁股上,除卻舊有的板花外,都分布著有些散亂的,緋色的責痕——看得出來是不久前才烙印上去的。


    “啊,散鞭……”


    看到這特別的痕跡,曉辰也迅速聯想起來。與為了懲戒而生的竹鞭、木板、戒尺等不同,散鞭則是一種更偏向“聲勢與效果”的工具。散鞭能快速留下責痕,伴以好聽的聲音與大片的紅色,並且可以根據執鞭者的需求,決定這是一次調情還是訓誡。而他也很快看到了“執行者”:一位巫女正沿著墻根緩緩踱步,來回檢查著女子們的姿態;她的手里拿著一柄蘆花狀的物件,下端竹枝制成的柄環抱在雙臂間,上端則是散開的白色“花絮”,定睛一看,卻是一束束染成白色的纖細皮條——毫無疑問,這柄器具便是女子們臀上緋色與責痕的制造者。幾名年紀較小的女孩,似乎因為久站而有些好動,一邊輕哼著,一邊扭動著腰臀;一旁的母親和姐姐便用目光瞪了過去,可自己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除了眼神的表示外便無能為力。


    “啪——!”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巫女的眼睛。她緩緩地走到其中一名女孩身後,揮動手中的散鞭,結結實實地落了下去。女孩“咿——”地一聲叫了出來,而一旁的兩位女子也渾身一顫,仿佛這一鞭也打在自己身上似的。


    眾人這才打量起這兩位女子:兩人都以標準的姿勢,將腦袋面向墻壁,臀部微撅雙腿分開;飽滿的大腿與纖細的裸足形成鮮明的對照,其上的臀瓣因分腿而撥開,菊門盡現的同時,略顯豐厚的陰戶也在股間垂墜著,上面還滿溢著晶瑩的水漬。二女的胸前與腹部都朝向墻壁,看不分明,但那獨特的影子還是投射在墻上,引得人浮想聯翩。左側年長的婦人大概三十五六歲,黑色長發簡單紮著側辮,垂落在一側肩上;臀部與大腿顯出些許中年女性的松弛,氣質上卻頗為謙和可親。右側的少女約莫十八九歲,似是生產不久,體態呈現出些許虛弱:她將棕色的短發在腦後簡單紮著發髻,幾縷發絲則垂落在臉頰邊,更顯出少婦的溫婉與虔誠。至於那位因亂動而遭責罰的女孩,則與由香一樣生著淡灰色的頭發,體型和氣質也頗有幾分類似。看得出來,她大概只有十歲上下,不過這暫顯貧瘠的身體,若是迎來豆蔻年華,毫無疑問會長得與由香一樣亭亭玉立。


    “嘶……太美了……”


    眾人交頭接耳,紛紛默嘆著。眼尖的曉辰大概看出,兩名女子應該是婆婆與兒媳的關系,而那位女孩,大概是婦人的小女兒。他們正思索想象之際,佳代子卻與由香交換了眼神,微微一笑,便有條不紊地講解了起來:


    “妾身要慶祝各位,今天可謂是趕上了時候。”


    “哦,願聞其詳?”


    高崎學長與阿爾伯特頓時眼前一亮,將曉辰想問的話直接說了出來。一行人依次站定,紛紛取出隨手的記事本,等待著主祭大人的講解。而在此時,巫女手中的散鞭又是“啪——”地一聲落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激起一聲嚶嚀。


    “今日恰逢開潮節,據傳是海鳴神的誕辰,也是秋季最大潮汛開始的日子。因此,凡是年內向海鳴大人祈求的女子,會在今日結伴前來還願,以示虔誠與敬仰。”


    佳代子娓娓道來,眾人也隨著講述看向墻邊——挨了好幾下鞭責的女孩終究是老實了下來,雖然哭哭啼啼,卻不敢埋怨,而是繼續保持著原本站定的姿勢;一長一少兩位媳婦,則萬分愧疚地向巫女表示著歉意,隨即自覺地撅起臀部,分開雙腿,等待著懲罰。


    “還願者自當接受神明的訓誡與考驗。還願時應赤體凈身,跪伏於神前,由神使巫女以拂塵鞭撻其臀部,並輔以質詢;完誡後需於神社院中凈體置身。若是有失儀態,則應按規懲罰。”


    此時,恰逢巫女手中的散鞭落在了那位美婦人的臀上,卻被她十分淡然地受下;而一旁的少女便沒有這麽淡然了,散鞭落下時她雖然挺住身體,但肩膀還是明顯地顫抖了一下。曉辰不由會心一笑,畢竟,父母與夫君各十幾年的“竹筍炒肉”,足以讓一位女子輕松地面對責罰——美婦人臀上深色的大片板花,也證明了這一點。佳代子看了看一旁由香,在這劈啪作響的散鞭聲中,繼續說到:


    “說來也巧,各位客人所見的,正是由香的母親夏蘭夫人、兄嫂宮子小姐,與妹妹莉花。宮子小姐去年有喜時,曾在夫人的陪伴下,於神社祈禱進香;一月前順利誕下一對雙胞胎,母子平安。今日夫人偕兒媳與女兒同來,是為還去年的祈願。”


    似乎是察覺到女兒的聲音,正規規矩矩地撅著豐臀,因為女兒的調皮而正受到巫女連帶懲戒的美婦人也側過腦袋,有些驚喜又羞赧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一旁正接受鞭撻的少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只不過由於散鞭正劈啪作響,她也不敢側身去看——而那名女孩也是同樣小心翼翼,避免東張西望被巫女再次發現,而繼續遭受懲罰。


    “感謝佳代子大人對家母與二位姊姊妹妹的關心,也感謝各位客人的見證。”在佳代子介紹完畢後,由香也適時地補充著——現在,豁然開朗的一行人,自然知曉了她的致謝是因何而來,“不過,妾身侍奉於神明,便不必強調私情,將家母與姊妹,與其他參拜還願者等同視之即可。”


    一行人隨著佳代子與由香的引導,跟隨著巡視的巫女,逐一看過庭院內面墻而立、微撅紅臀的女子們。每經過一位女子,由香便會向他們簡略介紹她的姓名與家庭背景,同時講解她曾經的祈願,以及願望實現的情況。大小媳婦與姑娘們,或是大方開朗,或是成熟嫵媚,或是嬌羞青澀,可謂是將海島女子的風情萬種,展現得淋漓盡致。當然,她們都坦然而欣喜地回應著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對於展示自己的胴體與紅臀沒有絲毫羞恥——平日里她們就習慣於穿著露臀的裙褲生活勞作,而現在,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能夠讓島民素來尊敬的巫女,甚至是佳代子這位德高望重的主祭大人都陪侍在旁,就更應當毫無保留地展示了。


    “願海鳴大人的祝福加護你們,年輕的客人們喲~”


    “祝願你們玩得愉快~”


    即使是在要求保持肅靜的神社里,祈禱還願後的女子們,依然不顧屁股的隱隱作痛,向這一行少年男女們表示著自己的祝福。維持秩序的巫女們也沒有制止,而是心照不宣地保持著默契。對客人的禮遇與善待,正是這座海島上居民的公約數——更何況,這是一群求學若渴、遵守規矩,保持安靜與禮貌的年輕人。


    “誒嘿,歐陽君是不是收獲滿滿呢?”


    在曉辰認真記錄地時候,佐藤玲美也不忘她的“人設”,悄咪咪地湊到了曉辰身邊,挑動眉梢,找曉辰搭著話。她的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家夥”——同樣眨著眼睛的漢娜,與想要湊熱鬧卻又矜持著的阿西婭。


    “在下的收獲就是,到處亂跑、調戲後輩的學姐大人,應該被狠狠打屁股。”


    既然彼此已經熟絡,曉辰也就不慣著這位學姐,麻利地收起本子,嘆了口氣,手腕使著暗勁,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吃痛的玲美做了個鬼臉,像是埋怨又像是竊喜地哼了一聲——於是,這不老實的小動作,讓她的屁股吃了第二下巴掌。


    “嗚……好啦,錯了嘛,真是的……”


    曉辰淡然地抖了抖手腕,又看向了正準備逃跑的漢娜,與有些膽怯的阿西婭。於是,他便繼續行使起高崎學長與阿爾伯特賦予自己的權力,一邊揪著漢娜的耳朵,一邊微笑盯著阿西婭,三兩下便把她們帶到了阿爾伯特面前:


    “該給小姑娘們緊緊皮了,老哥。”


    “哦……好的老弟,麻煩你了,嘿嘿。”


    跟在學姐後面想要湊熱鬧,卻被“打回原形”的少女們,頓時渾身一抖。看著阿爾伯特那微妙的表情,聽著他那若有所思的語氣,她們知道自己的屁股要遭殃了。平日里阿爾伯特很是寵溺自己的妻妾們,但只要是麻煩到了別人,那他的巴掌就會讓這些小姑娘,在痛呼求饒里領會到“夫君的威嚴”了。


    “你挺熟練了啊,曉辰?”


    結束了記錄的高崎學長也湊了過來,嘿嘿一笑,小聲與曉辰打著趣。


    “當然要承蒙您的信任才是,前輩。”


    曉辰拍了拍高崎學長的肩膀,會心一笑。不得不說,“利用規則”來打到更多的屁股,確實是一件美事。


4


    穿過庭院,一路看過草木、海景,以及佇立其間的,神社中供職的其他巫女們,就來到了一扇寬大的竹門前。竹門的格欄上糊著半透明的窗紙,里面看不分明。不過,僅憑氣氛也不難判斷,這大概是神社中最為肅穆的地方。眾人紛紛屏息凝神,等待著佳代子與由香的吩咐。


    “諸位客人不遠千里,敝社自然應當將平日所行所奉,全部展示才是。若是心有靈犀、尋求祈佑,妾等也按主祭大人的吩咐,早有準備。”


    佳代子盈盈一笑,隨即輕叩起這扇門。


    不一會,竹門便緩緩推開:數名穿著與由香相仿的年輕巫女,雙手扶胯、頷首低眉,以由香曾經展示過的禮儀之姿,平穩地蹲身而下,向眾人行李致敬:


    “妾等恭迎各位客人——”


    齊刷刷的,悅耳的問候,巫女們烏黑油亮的發辮、輕薄緊窄的紅白色衣裙,眉目間的黑色描痕跡,塗抹成鮮艷朱色的嘴唇,都融化在這嬌聲與笑顏里。


    一行人跟隨著指引,魚貫而入,走進了這門後的空間。稍稍適應了相對昏暗的光線後,曉辰沒有急著看向中心,而是四下觀察了起來:這是一間頗為寬闊的廳室,兩側高墻的頂端各開著七扇小窗,使得陽光從中灑入,在地面上形成錯落有致的方斑——他不由想起了漢娜提到過的教堂,與教堂對光影的使用,可謂是異曲同工。廳室兩側的地面十分幹凈,除了幾顆裝在玄色花盆中,土面覆蓋了白石的盆栽松與矮竹,便沒有其余的陳設。


    他這才向廳室中心看去:廳室的地面呈三進的台階狀,最低處便是門前的區域,大概有七步長;往上便是一塊寬闊平整,鋪設著木地板的台地;最上方是供奉著神龕的位置,陳設著一條朱紅色的長桌,上面擺著香爐,桌下放置著數個跪席的蒲團。這開闊的格局與萬葉的神社不甚類似,反而有幾分禪意醞釀其中,似乎說明著島上信仰的多元與融合。


    而廳室的正中心,則陳列著一具奇怪的木架:木架以正三角狀擺放在第二層台地靠內的地方,中間是一塊木台;木架的四根支腳上都設置了固定繩索的凹槽,上面還散落著紅繩。不難看出,這座奇特的木架,就是作為特別的“刑具”而制作的。


    “請神使大人訓示!”


    正當一行人端詳得差不多時,廳室內的年輕巫女們,連同佳代子與由香,卻突然整齊地,以那熟悉的行禮方式半跪了下來,異口同聲地請求著。


    一行人頓時被震撼了——在這一方廳室內,十幾名巫女整齊劃一的喊聲,無形間具有著某種振聾發聵,令人一瞬間感到渺小的力量。女生們倒是還能迅速地站好,圍城一圈;可為首的三位少年,卻只能在震撼中楞在原地,不知所措。所幸高崎學長見多識廣,迅速穩下陣腳,在停頓片刻後,謹慎小心地半蹲下身,問起了身為主祭的佳代子:


    “請問這是何意呢,主祭大人?”


    當此之時,阿爾伯特與曉辰也平覆了心情。心驚未散之余,曉辰也隱約猜到了其中用意:他想起了進入神社前交給自己的節板——雖說是可以“任意懲罰”,可自己在庭院中卻沒有用它光顧過任何一位巫女的屁股。如此看來,這或許正是某種“考驗”。


    “請容妾身道來,神使大人。”


    佳代子依次看過高崎學長與阿爾伯特,向他們點了點頭,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曉辰身上:


    “時逢開潮,妾等侍奉於此,應持節獻牲,祭拜海鳴大人。海鳴大人不喜金銀財貨、美饌珍饈,唯願家庭和睦、夫妻相敬,女子恪守女德、心無二念。因此,所謂祭品,唯有神前受責、誠心內省,以紅臀向天而已。”


    “妾等常居神前,更應嚴加自律。如今還願祈禱已畢,妾等亦應以身進奉。諸位客人到訪,神明甚悅,以卜筮相示,附靈於此。”


    在這般提示下,三位少年注意到,神龕上方正懸掛著一張樹皮紙,上面點印著紅黑交錯的,代表著卦象占卜的圖示。原來自已的到訪,也在巫女們的估測之中——無怪乎神社門前佳代子要將節板交給自己,原來是因為卜辭的預示。


    佳代子膝行了幾步,跪坐在了木架邊。由香起身緊走兩步,跪坐在曉辰面前,額尖觸地,擺出了標準的土下座的姿勢:


    “請歐陽君代行神使,訓示妾身,以彰神明之德。”


    “嗯,在下不勝榮幸。”


    曉辰能看到佳代子臉上那欣慰的笑容——這一次,他平靜淡然地接受了請求,通過了巫女們的“考驗”。他手執節板,站立在台階上,頓時想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和事:父親和母親,竹內先生與他的妻妾們,認識的學長學姐們,商店、酒店、浴場里服務的女性……還有亞希的姐夫源田馳,與他的兩位妻子。每一個男人身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女性,而他們如何對待,是嚴格、寵溺還是溫柔,都取決於各自的人生與性格。能讓美少女們躬身撅臀,裸體受笞誠然是一件美事;可若要盡情享用這男子的快意,也絕非輕描淡寫。他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興奮與期待,也因此更覺慎重——而這便是自己能從默默無聞的“小角色”,到如今佳人繚亂,卻仍能泰然處之、分寸得體,在給予這些風情各異的俏美玉臀以掌痕鞭印後,依然能收獲她們景仰、傾慕甚至愛戀的原因。


    他回身看著——目光所到之處,是這些日子來與自己同行的前輩們:高崎學長、阿爾伯特前輩,安田與佐藤兩位學姐,性格與才能各異的女孩子們,以及阿西婭與漢娜兩位“外邦友人”。他們的目光都注視著自己,眼中或是欣喜,或是期待,或是敬佩——彼此相處的時間里,他們都一點點認可了這位坦誠又風度翩翩的少年,認可了他執掌戒具行使懲罰的權力。


    “去吧,曉辰。”


    “去吧,歐陽君。”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走到了木架前。


    ……


    “神明在上,卜辭在前。請海鳴大人任命,由神使大人代行,賜妾身以神誡。”


    由香雙膝跪地,向神龕獻上炷香,凝望著懸掛的卜辭圖,鄭重地祈禱著。按照儀典,新晉的年輕巫女心靈單純且澄澈,能夠與神明更加直接地溝通;同時由於涉世未深,應當多接受神明教誨與責臀訓誡。由香當然清楚這一點,敬完香火後就徑直來到木架前,緩緩地趴下身去,將腰腹貼合在木台上。兩名巫女走上前來,將她的手腳分別系緊在紅繩上,隨後調整著臀部與腰部的位置,最後撩起身後的裙簾綁在腰上,深鞠一躬從左右分別退了下去。身為主祭的佳代子,端著盛裝著清水的陶盆走上前來,將陶盆遞到了曉辰身邊:


    “請神使大人以節板承靈水,於誡前潤身。”


    曉辰沒有完全明白佳代子的吩咐,可佳代子卻手把手地指引著他拿出節板。稍微觀察後,他也大概明白了意思。於是,他執起那塊節板,在水盆中輕蘸,確保竹節前端盈滿了水滴後,便將這塊板子放在了由香的臀部上,由內而外地塗抹起來。少女的肌膚因涼意而縮緊,可身體卻保持鎮定,絲毫不動——平日里她接受過太多受誡時的儀態訓練,如今已撚熟於心。竹板一圈圈在臀肉上暈開,而她的心也提了起來,做好了受誡的準備。


    “往下一點……神使大人……”


    佳代子以一種獨特的氣聲,在曉辰耳邊呢喃著。曉辰的手被她牽引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少女股間。正當他察覺到異樣時,手中的板子卻立了過來,竹節打磨後圓潤的邊沿,也在佳代子那細致入微的牽引下,蘸著靈水,從分開雙腿間少女的蜜裂上劃過。由香渾身一顫,差點嬌哼出聲,卻還是將嚶嚀忍在了嗓子眼。少年手中的竹節,在巫女的牽引下,蘸著那涼絲絲的水滴,在兩瓣粉嫩的蚌肉上左右摩挲。小穴忍不住興奮起來,止不住地開始向外分泌水液;當然,愛液在靈水的稀釋下融合,化作下身那渾然一體的濕潤與水漬,不分彼此。當節板回到水盆中蘸取時,少女的蜜露,也就融進了充當靈媒的靈水之中。


    “啊……靈水……”


    長期耳濡目染的高阪美紗,電光火石間,封存的回憶也突然蘇醒。看著這曖昧又神聖的儀式,她立刻想到了,曾經在萬葉的神社中,這也是祭祀的必要環節:在鞭打巫女臀部,祈求神明賜福的儀式前,會用工具將用作靈媒的“靈水”,塗抹在受責巫女的臀肉上;不僅如此,按照更傳統的規矩,蘸水的工具還要撫過私處,刮取愛液後在洗濯中融入水盆。她曾有些害羞地請教過身為主祭的父親——在惹得父親有些不悅,直言“女孩子家問這麽多幹什麽”,又挨了一頓屁股板子後,卻還是告訴了她其中緣由:


    “責臀以祈福的儀式,據稱來自部落時代古老的傳統。女性在責臀時興奮並分泌的愛液被神化為靈媒,因此有了‘水液通神’的傳統。進入古典時代後,祭祀上泌液多有不雅,又因為水液崇拜,反過來催生出‘靈水’的儀式,以水來遮掩體液的痕跡。若是多名巫女同時參與祭祀,彼此體液於靈水中交融,又有了精神連結與傳遞的意向。”


    想到這,她也不免有些興奮悸動,雙腿情不自禁地輕蹭了起來。而一旁的漢娜也想起了自己國度的儀式,又察覺到美紗的反應,於是欣喜地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到:


    “哇誒……在我們國家……懺悔前也是要塗抹聖水的……”


    “哦……?”


    兩位少女以氣聲交流著,時不時悄悄比劃著手勢。阿爾伯特也察覺到了妻子的小動作,不過也沒有幹涉——畢竟,在場的女生們,也都在一邊記錄的同時,小心地交流著。這是巫女們授予一行人的特權——作為神的使者出現於此,個別小節當然不必拘謹了。


    “哦呀……”


    他也想到了教堂中的種種儀式——不僅是懺悔,女孩的成人禮和婚禮上,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由牧師塗抹聖水賜福後,再由監護人或是夫君手執樺樹條責臀,也是經常能看到的事情。此情此景,也讓他深刻地感受到,人類的智慧與虔誠大概是相通的。


    “呼……”


    塗抹完靈水後,曉辰也是氣息粗重,興奮不已了。由香的嬌軀輕輕浮動著,聳動的脊背反射著陽光,張開的雙腿間,蜜穴上正垂落著液滴,將大腿內側沾濕。他能聽見少女的喘息——那是期待又興奮的喘息,正等待著自己駕臨於她,賜予鞭撻與祝福。


    “請神明賜誡——!”


    佳代子高聲宣布著,廳室兩側的巫女們也齊刷刷地半跪下身。無數膝蓋在竹木地板上發出“咚——”的撞擊聲,仿佛預示著神明大人的降臨。


    “嗯……”


    於是,他也不再猶豫,舉起手中的節板,帶過嗖嗖的風聲,向著由香那嬌小圓潤的屁股落了下去。


    “劈啪——!”


    節板打在臀肉上,迸發出肌膚受責的脆響,其中又摻雜著水滴四濺的黏聲。許久沒有用過這樣輕質板子的曉辰,手感卻並未衰減。板子垂直落下,雨露均沾地光顧在兩片臀瓣上,不偏向任何一側。由香“嗚嗯”地悶哼一聲,木架上綁縛的腳趾也隨之縮緊——少年的手勁非同小可,簡直要和佳代子的手勁等量齊觀,甚至還要更猛烈些。竹板將臀肉壓陷下去,不過曉辰卻沒有急著擡起,而是仿照著切菜時“拖刀”的手法,將節板壓著臀肉,向後拖拽了一陣,這才重新擡起板子。一道寬長的紅痕烙印在滿是水漬的臀尖上,在午後陽光的映照下,顯得分外分明。


    “劈啪——!”


    “劈啪——!”


    他接連落著手中的節板,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清脆的板聲在少女的嬌臀上作響,水漬四下飛濺,在空中形成一陣陣微小的雲霧。每落板一下,少女美麗的脊背就顫動一下,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緊致臀肉上,也就留下一道寬痕。節板便是這麽神奇的東西——旋轉角度,改變力度,便能決定責笞究竟是入木三分,還是輕拿輕放。由香始終保持著優雅的身姿,既不痛呼也不過分地呻吟,而是在吃痛時虔誠地昂首擡起視線,看向擺放在面前的神龕中,海鳴神的塑像。每一次落板,少女都如飛鳥般作出這優美的姿勢,仿佛用自己的痛與哀婉,向神明表達著自己的尊敬與虔誠。


    “哦……?”


    曉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在海鳴神乘波而坐的塑像下,還有兩尊小型的塑像:一尊是少婦扶在嬰床邊,跪撅身姿光著屁股,有些羞怯地等待著落板;另一尊是母女合像——一位美婦人與少女一同赤身裸體、高撅臀部,各自屁股上正落著一支板子。塑像上人物都刻畫得栩栩如生,令人默默讚嘆。這便是與海鳴神一齊供奉的“女德雙像”,象征著女性一生角色的輪回——從女兒到妻子,再到母親,屁股上的腫痛將永遠提醒著身為女子的義務與美德。


    “呀……看歐陽君打屁股……真是一種享受呢……”


    台階下觀看的漢娜,不由得合掌默嘆,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又看了看一旁的阿西婭,與同樣貼著自己的佐藤玲美。


    “是那種想嫁給他,讓他每天打屁股的程度哦~”


    一向狡黠機靈的佐藤玲美,也不忘和這位可愛的妹妹打著趣。當然,一旁的阿西婭與安田薔薇,臉上就不由得閃過一絲羞色了。


    “可給你能的……”阿爾伯特戲謔地瞪了她一眼,“不準帶壞我老婆啊……等下叫歐陽來收拾你……”


    幾人很快又安靜了下來,繼續欣賞起少年優美的手法,與年輕巫女嬌柔的身姿了。


    ……


    在三十六下板責後,對由香的“神誡”就算是結束了。少女被解散了手腳的綁繩,喘息著爬起身來,跪坐著向曉辰致謝。從前往後看去,兩瓣紅臀上已經滿是竹節的烙印,向外微腫著。年輕的巫女們將她扶到了門邊,由香也乖巧地靠門抱頭站好,像還願的女子們一樣向後微撅著臀部。接下來,按照卜辭,被選中的幾位年輕巫女們依次來到木架前,向曉辰行禮致意後躬身趴了上去。曉辰自然也不客氣,點頭應允後,先是用節板蘸水挑逗著受責女子的臀肉與小穴,然後再毫無保留地落下節板,拖著水漬,將面前可愛的屁股由微粉打至紅腫。如果面前的巫女因為吃痛而姿態變形,或是哼叫出聲,他也不憚將板子加重,甚至於重新再打。


    “請多指教,神使大人。”


    最後,輪到了身為主祭的佳代子了。她笑盈盈地來到木架前,手中卻捧著一條白色的軟鞭——那是與巫女們維持秩序的散鞭一樣材質的,由幾股皮繩擰成的,染成白色且安裝了竹把手的鞭子。她恭敬地將這根看上去十分厲害的工具遞給了曉辰,隨後便一掀後裙,挪動著身姿趴在了木架上。沒有巫女前來為她系上手腳,反而是她自己,將手腕套進繩索內,雙手抓住木架,最後將那對嫵媚誘人的豐臀高高翹起:


    “妾身大概已過了用身體溝通神明的年紀。但身為主祭,親受鞭笞,才能以身作則呢。”


    “請您務必不要憐惜,代表神明大人,給予妾身最深刻的告誡吧~”


    她不再繼續端著神職的強調,語氣也變得有幾分可愛。曉辰撇著眼前浮動的美臀,瞥著佳代子雙股間略顯深色的陰戶,瞥著這位豐腴女子渾身上下,那成熟又色情的一切,由衷地笑了。


    “請您放心,主祭大人。後生定能按吩咐辦好的。”


    說罷,他便揮動皮鞭,用力抽打在佳代子的屁股上。一陣臀浪隨著鞭子,在女人的屁股上躍動著,交疊出無數漣漪和浪花。佳代子輕咬銀牙,卻並不做聲,在稍些的痛苦後,渾身頓時一陣酥麻的舒暢。


    “啊……我這個……下流的女人……”


    在主祭大人優雅從容的外表下,佳代子的心中卻蕩漾著情欲的波瀾。作為終身的巫女,她不能與男子交合,也無法享受孕育的美滿與家庭的溫馨。她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渴望,將這份執念轉化為對自己的戒省,與對手下巫女們的嚴格要求。她習慣了鞭笞這些後輩們的美臀,也習慣於在神前以自省之名自罰——打屁股早已成為她修行與主持生活里,用於替代欲望的存在。


    “若是我有個孩子……想必也這麽大了……”


    一想到訓誡自己的,是一位十來歲的少年,執念、興奮與羞恥就讓她的胸膛與臉頰愈發灼熱。島上的男人和女人們,她已經見得太多;異國他鄉的遊客,大多也是淺嘗輒止,自己也鮮少向他們演示這古老的儀典。如今,在少年揮動的皮鞭下,她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的歲月。她不可能重走人生,放棄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正因如此,這以神之名的聊以自慰,也讓她在忍痛與快意之際,無比地感概。


    “主祭大人……倒是格外可愛呢……”


    縱使手臂已經有些酸痛,從身後端詳著佳代子有趣反應的曉辰,還是盡職盡責地完成著最後的“使命”。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綾子太太,想起了幺妹,想起了玉蘭夫人……這些養育了自己與自己身邊同齡人的女人們,或許也像她一樣,在不易察覺的地方,於成熟、嫵媚與賢惠的外衣下,隱藏著自己小小的可愛。


    ……


    夕陽西下,神社的走廊與門前的甬道中,行走著歸去的女人們——她們揉著屁股,有說有笑,彼此交談著家長里短。在她們的身後,是同樣紅著屁股的巫女們——她們完成了奉神的儀式,正按捺著身後的腫痛,送別來訪的客人們。至於一行客人之中的女孩子們,不少也悄悄揉著屁股——臨走前她們也不忘祈願求福了一番,用屁股上劈啪作響的疼痛,為自己的考察一日畫上了句號。


    胭脂色的夕日,照映著人們的歸路,照映著礁石與神社,也照映著同樣紅撲撲的,女人與女孩子們衣裙下一對對俏美的屁股。


5


    “妾身請問,諸位客人是否有興趣,觀賞開潮節的祭典呢?”


    巫女們將一行人送到了神社門前,便先行告退了。不過由香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躬身行禮,詢問著眾人。


    “那是當然,由香小姐。”


    高崎學長沒有詢問眾人,而是直接答應了下來,向女孩子們揮了揮手:


    “等下回去休整,大家隨意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晚上我們要參加開潮節的祭典,都聽到了嗎?”


    “好耶——!”


    “嗚呼——!”


    女生們紛紛歡呼起來——中學時代,她們就期待著每年夏日的花火大會:約上要好的閨蜜與同學,或者傾慕的男生,一起在河岸邊漫步,於草地上欣賞著漫天花火——若是幸運,也能趴在心愛之人的膝上,在漫天焰火中,等著巴掌一下下落在掀起裙擺之下的嬌臀上……如今,在這座島嶼上,參加夜晚的慶典,她們又怎能拒絕呢?


    “高崎君、明石君、歐陽君,還有各位姐姐們。”


    由香等到眾人安靜下來,這才清了清嗓子,繼續說到:


    “休息完後請稍事等待,妾身將謹遵海鳴大人的好客之德,為大家提供指引和導遊。若是有所疏忽,還請歐陽君代為懲罰便是。”


    話語間,由香又站到了曉辰身前,尚未消腫的臀部也輕輕蹭過少年手中的節板。曉辰會心一笑,在手上施加著力氣,於那細微的,吸氣的嘶聲中,將板子壓在了少女的臀肉上。


    是啊,激動人心的祭典,在幾個小時後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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