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次×瑪奇瑪 槍、狗、白月亮 (Pixiv member : H.)

 我可以支配那些覺得比我低等的人。

那我可以支配我的英雄來支配我麽?


過去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了電次並不寬廣的腦容量。孤獨地在咖啡廳里捧花等著永遠不會歸來的“同學”,在地獄里遭受了超越認知的恐怖劫難,長久的槍之惡魔討伐戰結局是自己親手殺死了秋前輩。


一個人的生活是一團灰蒙厚重,黏稠的看不到邊際的霧,殘缺的身體和永遠償還不清的債務讓茍活下去都成了奢望,微芒的善意也在肌肉惡魔的詭計前搖搖欲墜,直到加入公安部的那天。


談不上因為能力被尊敬,實際上他也不需要什麽尊敬。第一次吃到烏冬面和烤香腸,傳說中抹上黃油和果醬的面包成了手邊之物,想洗多久的澡就可以在浴缸里泡上多久。


有了“社交”,雖然他壓根不懂這個詞是什麽意思。但不管是有了舍友,還是大家一起喝酒,和姬野前輩的小小約定,都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至於任務,有些並不算難,有些讓他出了不少血,但他並不會因為痛苦而沮喪,欺騙與反目也無法讓他難受上分毫。有黃書看,有胸可以揉,甚至有人願意和他舌吻,這些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件件成了真,都太,太他媽的棒了。


可是又為什麽會覺得悲傷呢?


姬野前輩死去時,他沒有落淚。澤渡茜有些悲壯的結局也沒打動他。再也等不到塞蕾了,所以讓帕瓦把花都吃掉也沒有關系吧。變成惡魔的人就該被殺掉,市民們是,惡魔獵人們也是。大家都清楚結局,秋自然也不例外。不然現在,他和帕瓦也不能安然的在新租的房子里,過著吃玩睡無限循環的生活。


天地的廣闊無垠眾所周知,但對絕大部分人來說只是個在目力所及範圍內的鉛皮盒子。它也許可以幫你隔絕外界的輻射,但也讓內心深處的夢魘避無可避,只要籠子還在,困獸就得繼續搏鬥下去,死去的會像風中的塵埃一樣飄零散去,也許留下點痕跡,也許什麽都留不下來。


電次怕死麽?應該不怕,畢竟已經死過不少次了,而且都是血腥可怖的死法,而他更加精於把更嚇人的死法賜予他的對手們。對於秋,他很難說有多少好感——剛見面就扭打在一起,住在他家的時候大搞破壞,做出了引發嘔吐的可怕菜肴。但越往後卻又發現,這個常常面無表情的人卻成了,“家人”一樣的存在。


當那個帶著黑魆魆槍口的腦袋成了現實時,當他以為命運恩賜給他最後的解脫時,早川秋突然收手了。他看見了什麽?又想到了什麽?和貓、和帕瓦在一起的時候,玩遊戲吃東西的時候不會想這些。但這種時候,慘淡白光籠罩著路燈長椅,邊上是閃爍著的自動售貨機。不管是站著、蹲著、坐著,半跪著、側趴著、仰面躺著,腦子里就是一團屎。吃到了之前想都不想的雪糕,還能中“再來一根”,啵奇塔啊,為什麽我就是高興不起來呢?


“電次君,你在幹什麽?”


和任務完成後的召見或者是公安的聚會不同,這次的瑪奇瑪並沒有穿著標志性的白襯衫、黑色西服西褲和領帶。無論帶著什麽表情都讓人心生敬畏的上司,現在是大相徑庭的休閑居家風格,貼身的寬V領白色上衣外披著一件輕紗也似的黑色外套,稍有些長的下擺剛剛能蓋住臀部,褐色長褲的褲腳剛到腳腕,縮進袖子里雙手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似乎是剛剛購物結束後的偶遇,裝得滿滿的兩個塑料袋被隨手放在自動售貨機邊的地上。


“瑪奇瑪小姐…我…我中了一根雪糕。”


仰面躺著的電次,眼中看到的是倒置的瑪奇瑪半身像,準確來說比半身像更小。除了標志性的粉橙色中長發和微微偏向一邊的麻花辮外,有些昏迷的電次很難捕捉到更多的有效信息。而他面對問題的回答,是文不對題的“雪糕中了獎”,像是懵懂不知事的孩子在對母親或是姐姐邀功一樣,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緊緊握著一根尾端已經有點溫暖感覺的雪糕棍。


拿來邀功的“再來一根”被徹底無視了,但電次能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和力道都更深刻了幾分,從拇指指肚一路遊走到掌心,甚至在瑪奇瑪重新站起來的時候,他都覺得,這樣的觸感依然沒有離去。


但並沒有被激勵。


當他聽到“電次君,站起來。”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僵住了。第一眼見面時,甚至還不處於人形的他就得到了從未想過的擁抱。說是為公安部做事,不如說是一切聽從瑪奇瑪。每次覺得迷茫灰暗,或者“不過如此”的時候,都是瑪奇瑪小姐,像汪洋中不會沈沒的稭稈,盈盈一握便是無上安心。但好像,並沒有一通百通的萬能鑰匙。


他只是坐了起來,不過瑪奇瑪也沒太堅持自己,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地坐在了電次邊上。現在,孤獨的長椅上,有了一個深深垂下頭顱,雙臂交叉放在膝蓋上的男孩;和一位帶著溫和優雅微笑,好看的眸子微微側了過去的女士。


“電次君,你恨我麽?”


“為,為什麽?”


“你應該恨的,我只用烏冬面和烤香腸就拉你進了公安;交給你各種危險任務,害死了你那麽多次;被追殺、進了地獄,沒有任何辦法保護你”瑪奇瑪看到了電次不解的眼神,頓了頓,毫無波瀾地繼續說了下去“秋的事情,是我失誤了。如果當初做的再好一些,也不用讓你……對不起……”


電次大概也感覺到,自己這時候應該流點淚、哭出聲,或者握緊拳頭發起火來起來會比較配合。但瑪奇瑪小姐沒有表情,電次也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生了繭、蒙了塵


“心里一團糟會很難受的,電次君,懲罰我吧”


“懲罰瑪奇瑪小姐?我……我做不到……”


這樣的要求讓電次覺得非常,奇怪。他接受過,或是目睹過的懲罰,好像只有被額外要求償還的債務。倒是帕瓦把家里弄得一團糟,或者是上完廁所不沖水時會被懲罰做家務,雖然她總是嚷嚷著“本大爺”之類的話逃開。讓瑪奇瑪小姐來家里做鐘點工,怎麽想都很奇怪啊……


“這是命令”聽到的和往常一樣,帶著鼓勵卻又不容置疑語氣“別緊張,我會教你的。你是電鋸人,一定可以的。”


“首先你得問我,‘瑪奇瑪,這麽長時間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麽?’在我做完反省後,你要讓我趴到你的腿上來。”示意電次坐到長椅中間,瑪奇瑪站到了長椅邊上,像無助的小女孩一樣輕輕摳著手指,深吸一口氣後給了電次一個有點狡黠的笑“記住,這是命令哦。”


“瑪奇瑪小姐,知道……知道你錯在哪了麽?”


“一直以來,我的戰前考慮都不夠周全,執行任務的時候多次因為失誤,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不是,不是瑪奇瑪小姐的錯……”


“記住命令”瑪奇瑪直接打斷了電次的話,旋即進入了之前的反省狀態“非常抱歉,請懲罰我吧。”


“那,趴…趴到我的腿…腿上來。”


瑪奇瑪上前一步俯下身子,將雙臂放在了凳面上。第一次見面時,他瘦的幾乎不成人形,渴望擁抱時的樣子,像極了覬覦著鮮肉,眼里閃爍著貪婪兇光的鬣狗。現在的他,和自己養的那些有小甜餅吃的乖狗狗倒有些相像了,起碼不用擔心趴上去把他壓得受不了,雖然自己的身材用“苗條”形容也恰如其分。長凳並不算高,趴在電次腿上的瑪奇瑪側著雙腿,微微彎曲著膝窩也能讓腳尖抵住地面,這樣一來,臀部也因此撅得更高。


電次並非沒有見過身著常服的瑪奇瑪,在遇見蕾塞之前,他們出來約會,遇到了讓兩人都潸然淚下的影片。當瑪奇瑪小姐的臉貼上他的胸膛時,這一天就已經被列入“生命中最美好日子”的名單中了。但他從沒有過像今天這樣不知所措——無論是被岸邊長官追殺、在地獄任人宰割,甚至看到變成槍之惡魔的秋,都比不上現在趴在自己腿上、等待著“懲罰”的瑪奇瑪小姐。


辮子自然垂落在凳面上,外套就那麽平鋪著攤開,襯出她那所有人看了都會心生羨慕的完美身材。能夠撐起任何類型裝束的一字平肩,讓他體會到至高福祉的挺拔雙峰,纖細的腰身像是托住花朵的荷葉,微微調整趴姿時搖曳出萬般風情,褐色褲子包覆著的雙腿斜倚著長凳,把那對挺翹著的嬌臀撐到渾身的最高點。


“電次,懲罰的內容是:一只手按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高高舉起;認真用力地、一處不落地、狠狠地打我的,屁股”瑪奇瑪幾乎一字一頓地在強調“把我牢牢掌握在你的腿上和巴掌下,不要停。”


打、打屁股?


電次會直白的一拳轟在對手臉上,能朝著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全力出擊,也懂得怎麽用電鋸切出一條血路。沖著重傷、甚至下死手的方法他每招每式都非常精通,但現在的任務,該怎樣去完成呢?


他試了試,把手舉到和胸口差不多高的位置,稍稍瞄了一下便揮動了巴掌。這一下落在了整個臀部偏上方的位置,隔著褲子傳出“嘭”的一聲悶響,像是一陣轟隆後從自動售貨機貨架上掉落的易拉罐飲料。依舊面無表情的瑪奇瑪內心發出一聲苦笑——和預想無異,這小子果然對這種事一竅不通啊。無論是力度、落下的位置、還是啥也不說直接開打的做派,看來自己還得再教詳細一點啊。


“手可以再舉高一點,位置往下來一點,不是打腰啊。”


“對不起,瑪奇瑪小姐,對不起……”


“菜刀會對砧板上的魚肉道歉麽”感覺這樣的話好像不太符合自己現在的身份,瑪奇瑪輕輕合上了眼睛“可別輕饒我……”


學習能力,起碼在打人這方面的學習能力,電次的天賦還不算差。直接體現就是接下來的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臀峰,哪怕是擱著褲子,瑪奇瑪也能感受到些微的鈍痛。


“瑪奇瑪小姐,剛才這樣子,對麽?”


“很好,保持下去。”


被肯定的電次得到了動力,努力讓接下來的每一下都像這次一樣,揮舞起一條從肩膀側面直達瑪奇瑪兩瓣臀峰的弧線,隔著褲子的拍打雖然每下都會被抵消不少,但重重疊疊的微小痛感也會堆積的清晰可辨。電次也能感受到,腿上的瑪奇瑪小姐好像並沒有那麽“不動如山”了。


“電次……”


主動開口的瑪奇瑪讓電次擔心了起來,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可“對不起”還沒說到一半,就聽到了讓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的命令。


“這是懲罰,所以,不可能隔著褲子。”


“可是瑪奇瑪小姐,這是在外面啊……萬一有人……”


“那也是我應得的,這是命令。”


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後,電次將手伸向了瑪奇瑪小姐的腰間。臨時出門沒有必要系皮帶,但不把前面的扣子解開,好像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脫下這條修身的褲子,讓他把手伸到瑪奇瑪小姐的小腹,怎麽想都不可能啊!


電次招呼瑪奇瑪站起來,只是輕聲告訴她“自己脫”。以她長期領導公安的傑出才能,領悟這點小問題自然不在話下。但她也只是解開了扣子,重新趴回那個已經待了有一小會的地方。這種衣衫不整的松垮感反而讓電次更加無所適從,要不是輕輕一聲“喂”的提醒,恐怕他還得在這里木上個一會。


和姬野前輩睡一張床的時候就看見過只穿內衣的女孩子了,之後無論是和蕾塞一起遊泳,還是照顧驚恐中的帕瓦,連裸體都看過了,可為什麽這時候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呼吸困難呢?瑪奇瑪小姐穿著一條款式簡單的紫羅蘭色內褲,露出的小半個臀瓣已經被印上了淺淺的粉。褲子被褪到膝蓋,露出來的大腿光滑白凈,因為足尖發力抵住地面的緣故,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肌肉線條。


還是像之前一樣高舉著巴掌落下,但只隔著一層內褲的感受和之前就大不相同。揮舞起來的每一次巴掌,一半落在淺紫的內褲上,一半結結實實打到了露出來的屁股上。電次忍不住在手離開的時候輕柔地揩上那麽一把油,雖然無法從出觸感上辨別出面料,但他相信這種精致的柔順絕對是只有瑪奇瑪小姐才配得上的高級,自己居然有幸染指,還是瑪奇瑪小姐自願送上來的,這也太他媽的不可思議了吧!


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舉起手,再落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這是瑪奇瑪小姐布置給他的任務,只要努力完成,就能讓她開心……而她好像也在不安分地躁動著。


“電次,說幾句話。”


冷不防的新指示一下子讓電次沒反應過來,說話,該說什麽話?他沒想太多,也想不了多少,脫口而出的是“謝謝,瑪奇瑪小姐……”


有一瞬間,但也只是一瞬間,瑪奇瑪翻了個白眼。顯然電次壓根沒理解,什麽是“懲罰”,,以及他作為懲罰者應該扮演的角色。


“不該是謝謝,你得嚴厲些、羞辱我、讓我難堪……”


“對不起,我、我、我真的只想說謝謝”


“好吧,那跟我念”瑪奇瑪向來是個有耐心的引導者,這次也不例外“在街邊,每個人都都能看到的地方……”


“在街邊……每個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露出內褲,被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打屁股”


“露出……內褲,被自己喜、喜歡的……男孩子……”


和那天一起出去看電影差不多,只是這次沒有任何爛片。電次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天吶,是會痛的!


“繼續說下去”


“打、打屁股。”


“不覺得羞愧麽?”


“不覺得……不覺得羞愧麽……”


“嗚……”伴隨著一陣似乎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柔弱輕呼,電次能看到瑪奇瑪把大半張臉埋進了臂彎,也許這真的讓她臉紅了?姬野前輩談到秋的時候會臉紅,蕾塞說她喜歡自己的時候目光會有所躲閃,帕瓦緊緊依偎在自己懷里的時候也會發出這樣的嬌哼,瑪奇瑪小姐她……


是和往常一樣毫無感情的“請繼續”讓他回到了現在進行時,繼續不遺余力地摑向這對嬌臀。


少了一層保護,每一巴掌都在提醒瑪奇瑪,電次是個聽話、執行力強大、並且很有力氣的青年。所以,即使他並不認同“懲罰者”的角色,但只要是自己提出了命令,他都會竭盡全力地去完成。所以,他是真切地,用他並不算大,卻足夠有力的巴掌,像烙鐵一樣“抨擊”向自己的幾乎沒有什麽保護的雙臀,讓刺眼路燈渲染出的安靜街道變得響亮清脆,讓平和中透著隱秘寒意的空氣也不安地震蕩起來。


當然,空氣肯定不會震蕩,微微顫抖著的只有兩樣東西——電次的心臟,和趴在他腿上的瑪奇瑪。不安扭動著、像是在逃避懲罰的瑪奇瑪讓電次難以像之前那樣輕松對準目標,也讓他的小心臟跳得更快了。他試過緩上一會,想著也許會聽到“停手”的命令,但每次都只能繼續下去。短暫的休息似乎給了瑪奇瑪更多的活力,讓她的掙紮更加劇烈了。


第四、第五、或者更多?在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暫停後,瑪奇瑪率先打破了沈默。


“電次,我想你已經給了我很多次機會了,但我還是在,躲”電次點了點頭,事實確實是如此“懲罰可不會這麽縱容的,你得采取點措施。”


“我得,警告你麽?”


“晚了”聽上去電次有些進步了,可惜還不夠“大聲地呵斥已經遲了,這時候你應該把一條腿跨過來,架在我的膝彎、或是大腿上,讓我再也動不了。”


電次移開右腿,試著完成要求,不過需要完成的任務可不止這些。


“不乖乖認罰的話,後果往往會更加嚴重”瑪奇瑪宣讀自己罪狀和判決結果的時候,卻有著大法官一般、讓人頭皮發麻的冷靜“把我的內褲脫到膝蓋,別留情,用全力,讓我後悔吧。”


電次覺得自己的膝蓋在以和心跳一樣的頻率顫抖,親手脫下女生的內褲,除了那種事情,還有什麽時候會發生啊!


“是沒有聽清麽?”


不能讓瑪奇瑪小姐失望,電次還是輕輕地用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只需要提起來一點就能順利地把它褪下到膝蓋,卷成一團。和靠胸墊濫竽充數的帕瓦不同,瑪奇瑪身上都是“實實在在”的分量,光潔胴體就在眼前,只是看上去便讓電次的喉頭有些發甜。


雖然電次接觸過得女孩子不多,但他也敢打包票,比瑪奇瑪小姐更配上“細腰豐臀”這四個字的女人並不多。大部分時候都是一身正裝,裁剪得體的襯衫西褲凸顯出的曼妙曲線讓公安部的工作多了分不方便明說的誘惑力,或許這樣一個像是從漫畫里跳出來的、只憑笑容和約定,就能讓人甘願赴湯蹈火的人物,才是最可怕的惡魔吧。


現在這個微微斜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每天得到的注視、引起的遐想應該會是一個難以計算的數量級,但應該沒人想過這樣的畫面。他本就挺翹的臀,因為雙腿被夾住不得不撅得更高。因為冷稍稍繃起來的屁股,像是安置在托盤上的布丁。而經過之前的熱身,蒙在可口甜品外的紗縵罩子已經被掀開,答案揭曉——是草莓味的。


一貫的手法,相同的力道,再一巴掌落下來時,傳出的“劈~啪”聲悅耳的讓人訝異。已經挨過了不少打的臀峰,再次受難時可以明顯看到,臀肉像是被吹起的海浪,結實有力的一擊仿佛在瑪奇瑪的臀上引起了潮汐。


“真的好痛”這帶著勁風的一下,來的迅疾而兇猛,確實地讓瑪奇瑪有了火辣辣的感覺。但真如她要求的——不要留情。之後的每一下比起這下都毫不遜色,左、右、左、右,臀峰、稍高一點的位置、臀腿交界處。節奏緊湊、處處不落,掌摑的痛感像是一張網包覆著了她整個人,從臀到腦,就如同現實中的處境一樣,無法掙脫。她能做的,只是接受一切,用空出來的雙手牢牢抓住長椅另一邊。


“瑪奇瑪小姐需要,那就去做。”指引電次的是簡單而直接的人生準則,更何況,這件事辦起來並不糟糕。揉胸的那一次,他不久前還處在失望和驚愕混合的情緒中,指尖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還沒做好準備,瑪奇瑪小姐就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這次,也是毫無準備的被要求做不敢想的事情,最好的選擇,就是繼續下去吧。


等再有機會和瑪奇瑪小姐約會,除了吃好吃的、看喜歡的電影,還要做事情中肯定有“一起坐在夏日黃昏,晚霞籠罩的海灘上”,那時的天空,就像是面前可人的臀,被染上一片紅色,明艷中是觸手可及溫暖。


兩邊交替落下的掌摑可能只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鐘,但對雙方來說好像都是一段漫長的旅程,長到足夠讓街道上盛開出一朵薔薇花。


看到眼前的兩瓣薔薇紅,和長椅上已經皺巴的不像樣子的黑色外套,電次覺得,再怎樣大的錯誤,到這里也該結束了。瑪奇瑪小姐的臉上有淚痕麽?他無法判斷,因為只欣賞了一小會她背身輕輕揉著屁股的姿態後,轉過來的臉上就是標志性的雲淡風輕了。


“電次君,去購物袋那里看看。”


久坐之後確實需要點活動了,從膝蓋到小腿、再到腳踝都微微發麻,他頗費了點力氣蹲下。第一個袋子里大多是些生活用品——面粉、砂糖、黃油、袋裝的茶葉,還有罐頭狗糧。


“應該是右手邊的袋子里,有一根撣子,一頭毛絨絨的,另一頭是一根木棍。”


這實在太過顯眼了,另一個袋子里伸出的,抵在售貨機上的桿兒,就是瑪奇瑪說的東西。


“拿上它,握住毛絨絨的一邊,過來。”


一回頭,電次才發現,瑪奇瑪已經把外套和褲子脫下來疊好,放在了椅面上。而她自己,則跪在這些衣物構成的墊子上,上身前傾,微微頷首,辮子垂向一側,雙手撐住椅背,已經微微腫起的屁股就撅在那里,路燈的白光更顯得顏色對比分明。


“姬野、畢姆、日下、玉置、黑瀨、天童、昴、畢姆、蜘蛛、天使、秋……”這一個個名字,對電次來說,有的記憶猶新,有的好像只是“聽過”,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我的錯誤害死了這麽多人,怎麽能這麽輕易被原諒……”轉過頭來的瑪奇瑪,像是懺悔,但更像是平淡而純粹理性地敘述“如果揮不下去,就想想秋吧。”


不同於一般家庭多用的空心雞毛撣子,這一根是約莫一指粗的實心棍子,木質安全而光滑,沒有毛刺或是缺口什麽的,在手上頗有些分量,憑空揮動時有“嗖嗖”的破風聲,恐怕會是令人膽寒的刑具。


“瑪奇瑪小姐,這可能破皮、流血……”


“比死好多了,這是命令。”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的瑪奇瑪,總讓電次想到些半懂不懂的“聖母”、“神祇”這樣的詞語。以前他覺得奇怪,為什麽會有人想一些像是“上帝能不能創造出一塊他搬不起來的石頭”這樣的蠢問題,現在的他們,好像就是問題的主角了。


他握緊了雞毛撣子,第一下平直地落在臀峰稍稍靠上的位置,深深地嵌進肉里,等到彈起的時候,留下的是一條再明顯不過的檁子。


第二下準確地砸在了臀峰上,崩山裂地般地在山巒間開辟出一條河谷,轉瞬間又化作另一道峰脊,現在有了兩條相差無幾的腫痕。


三、四、五、六,除了位置,每一下都沒什麽差別,很快就在瑪奇瑪的臀上留下了幾乎平行的六道痕跡,每一條凸起的紅線都讓觀者膽戰心驚。


瑪奇瑪經歷過槍擊,陣亡過的次數估計數也數不清,但每次都只會讓對手感到恐懼。但現在身後的疼痛不同,在最初像是要將皮膚生生崩開的刺痛之後,是延綿不覺的像是被點燃,又像是被噬咬的感覺。她只能通過收緊腳趾,或是用力繃住肩膀來緩解。


“就這樣吧,瑪奇瑪小姐,已經夠了……”


“繼續”瑪奇瑪指了指自己的腰,示意電次過來按住她“如果你覺得心疼我,就把我按牢了,別打偏。”


電次做不出見縫插針這樣的精細活,只能稍稍歪斜著落下。這並不意味著痛感減少分毫,只是努力避免破皮罷了,但盡管如此,也無法避免重合相交的點上,有些看著都瘆人的、略微泛紫的腫塊。這六下間,瑪奇瑪開始有些難以控制的掙紮,電次不得不加大手上的力量,來確保不會打出可怖的整條傷痕。


在第十二下打完後,電次覺得自己再沒力氣,也再沒勇氣繼續揮舞下去了,仿佛手上的不是木質的雞毛撣子,而是馬力全開的油鋸“夠了,瑪奇瑪小姐,真的夠了……”


貼身的白色上衣有不好被汗水浸濕的痕跡,不住顫抖著地肩膀,幾乎扶不穩的雙手,跪姿也變得攲斜而不標準。但她就像是暴風驟雨里依然矗立的崗哨,竭盡全力守著那面大於一切的旗幟。


“我說了,繼續”


沒有回應,扭過頭去的瑪奇瑪只看到呆站在一邊的電次,搖頭重覆著類似“別了”這樣的話,再也沒有勇氣舉起他的使命。


“電鋸人,我對你很失望。”幾乎是一瘸一拐地走過來,瑪奇瑪一把從電次手中奪過了那根雞毛撣子,之後又跪了回去“我自己來”


無論是力量還是技巧,瑪奇瑪自己操刀的一下都和電次有著天壤之別,但依舊能看到一條淺淺的豎線狀的印跡留在她已經飽受瘡痍的臀上,但第二下卻沒辦法落下來了。


突如其來的一陣溫暖攬住了瑪奇瑪的腰肢,電次直接攔在了刑具和受刑人中間。真見鬼啊,親歷過無間輪回的地獄,目睹了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沒有哭,也沒有反抗過命令的電次,這一刻卻止不住淚水決堤,無視了瑪奇瑪小姐的要求,沖了上來。


只是個還沒有拋棄悲憫心的電鋸人罷。


輕聲到難以察覺的嘆息。


“算了。”瑪奇瑪丟掉了雞毛撣子,背靠著電次給過她溫暖觸感的胸膛“手還冷麽,去我家喝杯熱茶吧。”


“只要瑪奇瑪小姐別…別再傷害自己,我怎樣…怎樣都行。”


輕輕幫電次抹去淚水,瑪奇瑪靠在了臂彎里,有點艱難地一步步向前挪著。逆著鬧市區川流不息的人潮而上,轉動鑰匙打開那扇沈重的門,迎面撲來的是一群狗狗的簇擁,不同的種類,同樣的熱情洋溢,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但行家自然懂得如何安撫,瑪奇瑪的小甜餅是所有狗狗的心頭好,它們就乖乖地圍在二人身邊,不吵不鬧,露出一個惹人憐愛的“求投喂”的眼神,哪怕沒有小甜餅,摸摸頭也足夠讓它們滿足了。


兩人都有些疲倦,甚至是虛脫。瑪奇瑪側身躺在沙發上,溫柔似水的目光注視著身邊已經蜷起的電次。


“瑪奇瑪小姐,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謝謝,還是對不起。從第一天直到剛才,我感覺我什麽都做不好,什麽也想不通……”


“沒關系的”瑪奇瑪示意電次靠過來,輕輕地揉著他的頭,吐氣如蘭,縈繞著整個耳鬢廝磨的時光“那麽多坎坷磨難,你還是活了下來,電次君真是好孩子。”趕在電次伸手前,瑪奇瑪就把沏好了之後就放在邊上,溫度剛合適的玄米綠茶端了過去。


“電次君,你也幫了我大忙。所以…還記得約定麽?”看見喝了茶後的電次逐漸舒展開身體,瑪奇瑪也枕在了沙發上“有什麽想讓我實現的事嗎?”


電次順了順懷里小泡芙後頸的毛發,擡頭和它蹭了蹭鼻子,在清晰可聞的吞咽聲後,面對一臉期待的那位,緩緩地開了口。


“我…想做…瑪奇瑪小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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