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因之水的暖冬〔仆芙〕 (Pixiv member : 十三水)
仆人知道,阿雷奇諾知道,壁爐之家的“父親”知道,盡管那位審判官沒有明說,他也知道那位坐在王座上哭泣了500年的少女只是一名人類最普通的人類,從那位審判官手中接過水神之心時,她也不知似怎麽想的,嘴角微微發顫,下意識問了句:“她現在在哪?”那位審判官也是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回道:“她現在…就在楓丹城的某處,情況也很好,怎麽了?”仆人搖搖頭,眼神中倒是多了幾分憐惜,道:“沒什麽,只是以個人的名義想聽聽那位“高貴的神明”的現狀罷了。”可能當時的她也沒有想到吧,身份改變後的第一次會面來的如此之快。
本來只是想看望一下壁爐之家的孩子們的,也是想借此看看無神的楓丹會是什麽樣的,也是她沒有想到吧,居然在這里遇到了自己一直所在意的,那剛回歸人類社會的少女,剛結束了一成不變進行著扮演水神的少女,此時正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悠哉的從一旁走過,可能是太過開心了,哼的歌聲都有些變調了,不然她還真以為這位與自己會面了三次的少女真的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一般,他的步伐逐漸僵硬,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仆人倒是很是時候的朝著對方說了句:“好久不見。”
對方則是像僵直了一般,站的比被冰史萊姆凍住一般還死,天知道她那古靈精怪的小腦袋里在思考什麽對策,過了幾秒,她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接著頭也不回的朝著家的方向跑去,跑的那叫一個速度,比林尼捉弄完琳妮特時逃跑的速度還要快。當然,仆人是不會在楓丹城的大街上隨隨便便追人的,雖然自己並不知道她跑向了哪里,但…在這整個楓丹,誰會不識得芙寧娜大人呢?
芙寧娜氣喘籲籲的跑到自己的住宅前,心里多了幾分安全感,扒著墻壁緩緩打開門,驚魂未定的念叨著什麽:“她…她她她怎麽會在這?按理來說,她應該知道我不是水神了啊,等等,不會就是因為她知道我不是水神了…來殺我滅口的?!!要…要不還是去找那維萊特吧……”
“您還是忘不了那金碧輝煌的歌劇院嗎?芙寧娜女士?”芙寧娜動作一僵,表情逐漸變得驚恐,身體開始不止的顫抖,但身後的腳步卻沒有就此停下,反而繼續朝著自己走來,“而且您也不打算邀請我這位您的“舊友”進去坐坐嗎?”當這話說完時,仆人已經站在了芙寧娜的正後方,她又帶著些許玩弄的神情,微微俯身,在對方的耳旁緩緩說道:“哦…是害怕嗎?是在害怕什麽呢?”說完,她張口,輕咬住了對方的耳朵。
“咦!”芙寧娜發出一聲輕哼,連忙朝旁邊退去,強擠出來一個笑容,回頭道:“當…當然沒有,我正想邀請你進去呢,快…快請進吧…”她說的倒還算是流暢,只要雙腿別打顫,聲音不帶哭腔,不然她可能還真的相信這位少女變勇敢了。
仆人走進屋內,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開口道:“難怪芙寧娜小姐不想邀請我啊,果然還是因為這個屋子沒有那盛大的歌劇院有氣派是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期待著自己所中意的存在反應。
“不…不!與你所想的不同,沒有邀請,是因為…哦,對!因為我的房間還沒有打理過,所以才沒有邀請你的,你也知道,亂糟糟的房間可不是一個能愉悅交談的好的地方。”文他看了看對方的反應,又在心里感嘆著自己的機智,仆人也像是接受這個理由一般,一言不發的走進客廳。
“房間也不像是沒有打理過一般啊…是芙寧娜小姐的要求太高了嗎?”仆人緩步走到沙發前,隨手拾起桌上的茶杯,饒有興致的放在手中打量著。
“呃…嗯…這,這是自然,畢竟是邀請客人,當然是要盡可能做到最完美才行啊!”芙寧娜雖然嘴上是這麽說的,但是目光卻不止的偏向一旁。
仆人一邊聽著,一邊坐在了沙發上,芙寧娜見仆人就座,端起桌子上茶具,說:“既然暫時沒有什麽要說的了,那我就先去準備茶點了。”說著,就要去廚房考慮一下對策。
她沒有注意到仆人換了副表情,只聽她應了一句:“那就麻煩了,水 神 大 人。”
“哐啷”茶具摔在了地上,茶杯中剩下的冷茶在地上蔓延,而芙寧娜則像是定格住了一般,毫無反應。
但仆人的行動沒有就此停下,則是語氣中稍帶關切的說:“怎麽了?是走神了嗎?芙卡洛斯小姐。”說著,她緩緩靠近,聲音越來越低沈,雙手放在對方的肩上:“為什麽不回答我呢?是我的稱呼,哪里有問題嗎?”在
“沒…沒有…”芙寧娜反應過來,朝對方擺擺手,“你的稱呼…並沒有錯,我,我是水神。”說著,正欲將對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開。
“所以,即使您心里清楚,但還是要扮演神明,來帶著面具面對我嗎?”她輕語,眼神多出了幾分情感,“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吧。”她說著,放開了在對方肩上的手。
“呃?呃…什麽?!”芙寧娜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已經被對方抱起,她緩步走向沙發,坐下,而芙寧娜,則像個孩童一般被她安置在了腿上。
“回答我,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麽?”說著,她的手放在少女的背上,等待著少女的回答。
“等等,你這是幹什麽啊,放…放我下…咦!!”芙寧娜在對方的腿上掙紮著,嘴里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仆人一掌打斷。
“我要的是你的回答…”她說著,又舉起了巴掌,不斷的拍打著少女的臀部,一掌接著一掌,每一次的拍打都伴隨著少女的痛呼。
“等…唔!別…別打咦!輕…輕點!”她的語氣中帶著懇求,但並沒有打動這位“拷問者”的心,她還是依舊,一掌接一掌,拍打在少女的屁股上,每一次的打擊都要比上一次重上些許。
“我…咦!我…回答…我…我不知道…別…別打了……”她略帶哭腔的朝著對方說著,像是真的撐不住了一般,那“行刑者”似乎真的被她的語氣打動了一般,停下了手上的拍打,接著,她緩緩伸出雙手,抓向了對方那白色短褲的兩側,向下用力一拽,少女那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又透露著些許紅潤的臀部就這麽展露在了對方面前。
“不…不行!不…可以!”芙寧娜一驚,完全沒料到對方會做出如此舉動,臉頓時漲得通紅,劇烈的掙紮著。
“啪!”
“咦呀!”
她一掌拍了下去,遠比之前那幾次更加用力,為本就紅潤的臀部填上一筆,看起來比剛才的臉還要紅。
“我所要的,是答案…”她說著,又將手伸高“啪!”“啪!”“啪!”
一下,一下,一下,拍打著,拍擊著,掌心在對方的臀部上接觸著,留下一個一個印記,每一次的拍打,為少女帶來一次一次的身體顫動,她的手緊握著沙發墊,手心的汗液浸濕了手套,又蔓延到了沙發。
房間內充斥著拍打聲,仆人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麽,從她的嘴中只傳來些許痛呼,以及她喘息的聲音。
地上涼茶的痕跡還在,雲霧也遮住了那黃昏的美景,留下的,只有無人觀看的舞台,和在上面從未停止過的演員。
“那麽,你能給我答案了嗎…”她發問,但手上的力道可未減少分毫,她接著說:“我不想再聽到那所謂的“我不知道”,因為…”
“我……我不…不知道…”她開口,“我…真的…不知道…”芙寧娜嗚咽著,她也想,她理應知道的。
“啪!”
“唔!”
又是一掌,仆人看著對方,搖了搖頭,接著,將手放在了對方最後一道防線上,緩緩拉下“別…求你了…別…”她說著,全身不止的顫抖,想用那帶有不安,帶有哭腔的語氣,懇求對方。
仆人沒有理會她,將她的內褲拉下,也像是揭下了她最後的面具。遍布紅印的屁股完全展現在對方面前,這顏色像似剛剛倒入熱水中的紅茶,亦像是清晨含苞待放的玫瑰,又像似……
她看著芙寧娜,說:“還是想不到嗎…”又接著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手掌在對方的屁股上掀起漣漪,加深著,加實著,對方沒有說話,回應她的,只有少女的抽泣聲。
“啪!啪!啪!啪!”
“唔啊!”
連續的四下巴掌,一擊比一擊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心,少女沒有掙紮,有她的顫抖,但沒有她的行動,有她的喘息,但沒有他的話語,她抽泣著,任由著她認為的對方無意義的懲罰,也任由著她的眼淚留下。
“那…我告訴你吧”她說著,她打著,她任意在對方的屁股上染上深紅色,又真在解答,她的意義。
“芙寧娜,你應該摒棄的…”少女的抽泣聲變得微小,似乎在聽,又像似沒有回應。“是楓丹人和你自己強加於你自己的責任…”她說著,輕撫著對方的腦袋。“無論是過去,將來,還是現在,你都本應這樣,在白天無慮的玩耍,晚上安然的入夢,平時自由的生活下去,這,才是“芙寧娜”你,身為“人類”的意義,為自己活著。”她說著,似乎不像“行刑官”,是的,本來就不是,她又像是一位父親,是啊,本來就是。
少女的抽泣停止了,轉而來的是嚎啕大哭,她任由著自己眼淚的揮灑,不在乎這是有是無意義,她的哭泣又像是閉幕式,有演員的終末,有的是真實的新生。
那幾抹霧雲散去,黃昏再次顯露,他從窗外照射進來,讓人才注意到,那打翻在地上的涼茶早就已經曬幹,又照耀在了二人身上,少女臀上的紅暈,在此刻又像…那壁爐之中永燃的爐火,雖然猛烈,但依舊溫暖。
仆人知道,阿蕾奇諾知道,壁爐之家的父親知道,即使那位少女在王座上哭泣了500年,也終能迎來,不,是也一直都能,掌握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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