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北私立學校 2
第二章 辦公室的男女混合處罰
數學課上，我布置了一項數學基礎題目測試。
“同學們，這是一場基礎摸底考試，我會由這些試卷來評估你們的成績分段，給予級別劃分好對癥下藥，試題都是基礎，大家都認真點，別粗心大意，認真點。”
卷子發下去後，我時不時瞟著沐書的動向，他的成績在他讀初中部時起起落落，我有把握推導他可能是個作弊小手。
卷子也是我精心挑選的，看似簡單，但其實把一些要記憶的地方考了好幾個大題。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看著沐書低頭扣腦闊的模樣，應該是做到我選題陷阱里了。
其他三班委倒是做題挺快，初中基礎一看就不錯。
時鐘滴答滴答，沐書題上還有好幾個沒寫的大題最後一步，“怎麽辦，怎麽就是想不起來這個公式。”
沐書想看自己同桌好哥們的卷子，但這老師看起來太嚴格，要是被發現自己就慘了。
“還有15分鐘收卷。”
“拼了，看一下應該不要緊。”數學老師的聲音猶如壓迫天平最後的砝碼，沐書最後決定鋌而走險。
即將要交卷了。
我看見沐書正偷偷瞄著我，看來他應該是要做點小動作了，我假裝轉過身體，沒看他，默數7秒後，無聲無息的走到沐書的面前。
看到了，他把同桌寫的紙條放到自己的桌子下面的大腿上。
“這次倒是挺順利的……現在應該發脾氣立立威了。”
我一把揪住沐書的耳朵，把他拉著站起來，然後把他腿上的小抄拍到桌子上。
“小抄是誰給你的？”
沐書保持沈默，其他同學的目光也被我的舉動給紛紛吸引。其實我問的這問題也是送命題，答不答都是一樣的。
“不願說是吧，等會自習課來我辦公室一趟。”，我眼神銳利但卻聲音平和地說著，“考試怎麽能作弊呢？…………巴拉巴拉的大道理…………時間到了，最後一排同學收卷。”
當然這種表情在他眼里不亞於被冰冷的毒蛇盯住了。
“沐書站後面去，別擋著其他同學。”
他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雖然已經被揪了耳朵但想當然自己的案子不會馬上結束。
自習課就是我今天數學課的下一次課，可以提高立威的進程了……
在去辦公室的路上。
沐書與王燦，潘欣怡，李詩詩等人順路，她們是因為上次被記著的幾下小腿，不比作弊的沐書，心中的擔憂沒那麽大。
同是苦命人，自然而然的,沐書和幾個女生搭起話來了，“今天我可慘了，不該作弊的。”
幾位女生對他投去憐憫的目光，想也知道，如果犯錯有等級，那作弊就相當於特級。
女生們看他失落的樣子，也是支起了招來，王燦提議要不沐書一開門就道歉，其他女生也紛紛附和，最好要把頭低下，誠懇的認錯就會更容易被老師原諒。
在聊之間，她們已經走到辦公室門口了。
輕輕敲了敲門，最前面的李詩詩推開了虛掩的門，辦公室只有老師一人，而他正坐在辦公椅上，冷冷地說了一句“把門帶上”，讓現場氣氛無疑是更加凝重。
這讓沐書提前準備的說辭變得無法下口。
“沐書，你今天做什麽了你清楚嗎？”
沐書低著頭，後面的三女生也一言不發，明明剛剛還提議怎麽道歉得非常積極，現在就像焉了的白菜。
沒等沐書鼓起勇氣……
老師的話語已經來臨了。
“你覺得我應該怎麽罰你？”這句話莫名讓沐書想起了自己提得那個懲罰——打屁股，不會這樣吧，可以避免嗎？雖然小學時候也被老師打過，但以往的記憶早已模糊不清，現在已經是這麽大的人了，太過羞恥。
“老師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老師打我小腿吧，不行的話，打我耳光手板都行。”
這樣認錯也許能讓老師消消氣。
“看來你認錯態度還不是太誠懇。你覺得這次犯的錯重不重？你還想不想好好學習了，啊？你這種情況，我都可以給你記過，或者以後你幹脆退學算了。知道了嗎？!沐書？”
老師一拍桌子，怒視著低著頭的沐書。
他的說教仿佛怒吼一般，這讓辦公室里針掉下來都聽得見。
看著辦公室的地板，自己的喉嚨說不出話來，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沐書回憶起了自己的家庭，從記事起，自己印象里就只有母親，母親永遠都是一種包容慈愛的形象，但或許是母親沒給自己以任何嚴厲的管教，自己就往往莫名向往這份缺少的感情。
現在這種被壓迫的感覺正如同彌補了他缺少的情感拼圖一般。
良久沈默後，沐書說了一句話：
“……那老師你想怎麽罰就怎麽罰吧。”
“那就打……，你自己說出來應該打哪里。”這一招殺人又誅心，必定給他和她們帶來沖擊。
這還能打哪里，只有那個地方了，犯了天條還有哪里？
幾個女生眼里既好奇又驚懼，看著白凈的沐書那猶豫甚至有點害羞的樣子，相同的點在她們腦海里想到了。
沐書頭依舊低低的。
“說話。”我冷冷的看著沐書。
“老師，我知道了，你打我……屁股吧！我是該被打。”我目光中的他似乎鼓足了勇氣，對我說出了這話。
“趴到桌子上面。”
因為男女有別
所以幾個女生既膽怯又好奇，走向前方的沐書很聽命的趴在我的辦公桌上。
男孩的屁股本身就更加挺翹，加上他彎腰更暴露出這上翹的弧線。
把他的上短袖的邊拉起來，白皙的下後腰和更下一點的褲子都暴露在空氣中。抄起放在桌子上的戒尺，開始左右開弓的打屁股。
本來就是夏天，就只穿了一條內褲一條校褲，外加夏季衣服的輕薄性，這木尺子就像沒東西擋一樣，很疼。
我大約打了30下左右，停下了手上的木尺子。
男孩的耐力還是挺好，除了悶哼幾聲外，沒別得反應。
“該不該打？”
“該”
“打哪里？”
“……打屁股”
“……讓你長長記性！”
在幾位女生驚訝的目光里，我一把將他的校服外褲都給扯了下來，露出三角內褲包裹著的兩瓣屁股上留存粉紅戒尺印的屁股。
女生們剛好看個正著，故作害羞的別開眼神，但又止不住偷瞄。
感受到屁股涼嗖嗖的沐書下意識想拉自己的藍色的校褲，我一戒尺打在他手上。
“手給我撐在桌子上，屁股翹起來。”
“老師……”
“現在知道害羞了，考試作弊的時候呢！給我趴好。”，我將他剛直起來的腰又按了下去，同時也阻止了他想提褲子的手，然後一戒尺打在那保護減弱的屁股上。
“打幾下你說。”
“……20下？”
啪啪啪。“才20下？你就這個認錯態度？”
“姆，絲……30下？”
“30下戒尺和一次光屁股懲罰。以後每星期到我這接受一次光屁股懲罰，到一個月之後。”我毫不客氣的給了他懲罰宣言。
正當他疑惑光屁股懲罰是什麽的時候，我已經用打他屁股讓他無暇顧及了。
首先開始用戒尺打，在沒有了外褲的保護之下，戒尺的連環的拍打，讓他的屁股已經白里透紅，在內褲下面屁股與大腿的交界處附近更是我集中抽打的地方。
這可苦了沐書，屁股與戒尺的親密接觸的情況下，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也顧不得那其他開始喊疼。
但是基本沒用，每次戒尺都會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面。
在戒尺打完之後，他屁股那部分沒有被內褲包裹的區域和大腿上面都是紅色的苔痕。
這時我停下了手上的戒尺，“到那邊去，把椅子搬過來。”
沐書聽聞，慢慢將撐著辦公桌的手放下來，準備提褲子走到那邊去，我一戒尺打在他那內褲包裹的屁股上，“誰叫你提褲子，直接把外褲脫了。”
沐書好像被我打怕了，沒說話，默默一只腳踩住一只腳從褲子里抽出來，然後把脫下的校服褲子放在地上，看了我一眼後，小心的把它撿起來，稍微疊了幾下放在桌子上，然後把椅子搬過來到我的面前。
“到那邊去，面壁思過。我先罰完這幾個女丫頭片子，再最後罰你。”
沐書只穿條內褲慢慢轉身，把屁股背對著墻壁。
而這下幾個小女生臉一下子由臉紅變成了臉白，剛剛我的懲罰給那幾個女生帶來了極大沖擊。
我慢慢坐到椅子上，看向那幾個有些害怕的小女生，心里有種變態的快感。這讓我想換一種懲罰去懲罰她們。
“今天打上次欠的，這次就……打大腿吧。”
“嗯……老師，上次不是打小腿嗎？”李詩詩面色不情願的問道。
“你們是想被戒尺打還是手打？這次我用手打，你們還不情願嗎？”
這的確沒讓她們再說什麽了，都默認了這次是打大腿了，上次我是故意打得很重，這樣一來手打對她們更有吸引力。所以站得最靠前的李詩詩想了想就開始拉褲腿了。
這下我又制止了她，“又不是打小腿。你過來就行了。”
她心里肯定浮現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沒等她想過來。
我拉住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拉到我的大腿旁，吩咐讓她把背挺直，手放在背後。
想了想，直接把她的校褲給誇了下來，露出被內褲包裹的挺翹屁股和兩條勻稱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李詩詩的羞恥心一下子就上來了，臉上的紅霞刷的浮現，從小到大還沒有任何非親人扒過自己褲子，讓自己露出內褲，現在卻有人脫自己褲子而且還是一位男老師。
“老師，別。”
李詩詩想去把褲子拉起來，但一只大手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一下她就不動彈了。
“叫你動了嗎？把手背好，10下大腿，剛剛想拉褲子，再額外10下屁股。”
“唔姆。”聽著這像軍訓教官一樣的命令語氣，她也不敢再違背，生怕再被加罰，於是將躊躇不決的手背回腰間。
我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直接開始打她的大腿後面，不得不說手感不錯，又嫩又滑。
“報數。”
“1……2…疼…3……4……斯……10”
10下大腿很快就結束了，該加罰打屁股了。
拉住她背著的手臂，讓她趴在了我的腿上。
這次她沒抵抗，估計是又怕被我以理由加罰，只是哼哼了幾句。
看著趴在我腿上的少女，她的內褲是白色，但有個粉色小蝴蝶結點綴在內褲褲邊上，因為少女時常運動，屁股有肉且挺翹，有一種自然之美，而包裹的兩雙長腿，可以把青春靚麗這個詞演繹到極致，我都有些舍不得打她屁股了。
旁邊王燦和潘欣怡都看得臉紅一大片，在這合北私立學校，沒接觸網上那些花花綠綠的她們，都是很純潔的，這種場面，一個男老師腿上趴一個她們關系還不錯的女同學，她們從來沒見過此等場景，有點羞恥是正常反應。
越是漂亮的屁股越要去打，比白屁股更好看的是紅屁股。我當即沒有多想就一巴掌拍在她內褲包裹的屁股上。
“11……姆……12…………13”
沒讓她停止報數就不能停，她還是乖乖的報數，和原來有些不服從的樣子相差甚遠，只可惜沒幾下也打完了。
她認為打完了，報完十後就想站起身，順便把褲子拉上去，但我卻又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她發出好聽的“嗚”聲，又趴在了我的腿上，委屈的扭頭看著我的樣子十分可愛。
趁機把手停留在她屁股上，吃她豆腐。
不過嘴上當然要彰顯自己的正義，厲聲道：“我讓你走了嗎？給我趴著，沒我允許不準走。”
“那邊幾個姑娘，做好準備，把褲子誇下來都。”
王燦和潘欣怡都不情不願磨磨蹭蹭的脫自己的藍色校褲。
“再慢吞吞一人10下屁股。”
這樣兩人稍微猶豫，還是馬上脫了下來。
王燦是天藍色的，潘欣怡是可愛粉的。
“過來。”
王燦被我拉到李詩詩趴著的位置前面，不過她文文靜靜的，與李詩詩不同，臉上害怕的樣子更明顯，更惹人喜歡。
我又拉住她藕臂，讓她光滑的大腿和趴在我腿上李詩詩的內褲接觸，然後正好可以讓自己我手肘墊在李詩詩屁股上的同時又可以打她的大腿後面。
“把手放在背後。”
王燦乖乖的抿著嘴背過了手，大眼睛嬌滴滴的看著我，仿佛在向我求饒一樣。
我心里不由得邪火一生，但嘴上當然還是要不得弱的。
“臉看前方。”
一揮手打在她的大腿上，不由讓她痛呼一聲，“老師，好疼。”
這我本就有邪火，這下可好了，打了她大腿一下的手拿不下來了，有點忘情的對著光潔的大腿摸了一把。
膚如靈脂，吹彈可破。
從上摸到下面的小腿，一直到脫下來得校褲阻攔才又摸回上面。
王燦感受到那掌心的溫度，一下再自己大腿，一下又到自己的小腿，加上剛剛被打得那一章在自己大腿上的微妙位置，一股奇怪的感覺從腹部湧出。
還挺舒服的，老師不打只摸就好了。
而在我忘乎所以的撫摸大腿時，趴我腿上的李詩詩因為不舒服動了一下屁股，把我拉了回來。
立馬我就感覺有些心虛了，馬上不就一下“咳咳，王燦，你背彎了，挺直，挨打要有挨打的樣子。”
王燦又如小綿羊般一顫，把沒有多少的胸挺了起來，屁股也繃緊了些。
但我的目光看見了她紅的滴血的耳垂，我就知道這小姑娘被我摸得有些感覺了。
可惜今天還不能重罰她。
看著她加緊的雙腿，有一個壞點子突然冒了出來。
我言語不善道，
“剛才第一下你怎麽沒報數？”
王燦弱弱地回一句“……1”
“每次挨打要報數，腿怎麽了，打開。”
王燦嘟著嘴的慢慢把腿張開。
啪，這一下打在王燦大腿向里的位置，離羞恥處十分的近。
“2”
我現在用的力度恰到好處，而且打得地方很講究，是離私處最近的大腿靠內側部分。
啪啪啪啪，又是幾下精確的打擊，她那背拉進去的褶子線處有一點小濕潤的痕跡。
不過很快就打完了，再多花招也用不出來了，只好讓她這樣晾著站在一旁。
只能無奈的說了一句。
“下一個，潘欣怡。”
潘欣怡十分懂事的擺好姿勢，把屁股送到我的手附近，可惜這次不是打屁股，是打大腿。
我仔細端詳的一番她的粉色小熊內褲，看得到她有些微微顫抖，大概是緊張。
不過這次我想打點不一樣的地方，所以命令道
“轉過來。打大腿前面。”
潘欣怡躊躇了一下，還是覺得現在按我的做好了。
聽話的轉了過來，兩條大腿送到我手掌邊，這下沒有什麽問題了。
我左邊打了五下，右邊打了五下。
潘欣怡臉上顯露忍耐的痛苦之色，但沒有叫出聲來。
啪啪啪啪啪，十下不多不少，讓她的大腿染上我的巴掌印。
這樣一來就懲罰就都結束了。
到下一個環節了。
我一邊輕輕揉著李詩詩的白色內褲包裹的屁股，一邊用略帶嚴厲的語氣命令在剛剛懲罰女生時，時不時偷看的沐書。
“沐書，過來挨打。”
剛剛那場景讓血氣方剛的小男孩看見了，他那小兄弟立馬就立起來了，所以走過來扭扭捏捏的別扭的很，不由得支起來帳篷。
看著趴在我腿上，只有校褲被扒下來，只有一條內褲的李詩詩，和其他兩個校褲被扒下來，大腿上有手掌印的小女生，他也在拼命忍耐。
我輕拍李詩詩的屁股，然後扶著她的屁股讓她起來，這下沒我的命令她們都不敢把褲子拉上去。
看著三個女生站成一排，校褲在腳踝處，大腿上有紅巴掌印，我就特滿足，但為了下一次更好的打這幾個小貝，讓她們了解我的體罰並接受它，現在是好時機。
“你們幾個女生在旁邊看著，跪著更好。”一邊說一邊把沐書拉到我膝蓋旁邊。
幾個女生互相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跪在辦公室幹凈的地板上。
“你們看好了，以後你們要是犯錯，你們也會這樣受罰——打光屁股受罰。”
“沐書，把鞋子脫掉。”
由於那里的挺力，他彎腰脫鞋時有些瘙癢，但等會一聽要打光屁股，他恨不得延遲這一時刻。
我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屁股上，這沒對女生時的放水，可是很結實的，“快點。”
他快速把鞋子脫了下來，露出腳上的運動白襪，將腳踩在辦公室的幹凈的地板上。
“鞋放好在旁邊，擺好，襪子可脫可不脫，打腳心必須脫，打光屁股可以穿。”我在一旁解說道。
他整齊地放好鞋後，又被我拉著手臂到我前面，把屁股對著我，小兄弟對著三個女生。
“先檢查屁股。”我對他的屁股進行一番揉搓，因為他長得不是太差，白白凈凈的，而且罕見的雖然是個男生，但腿上卻沒長什麽毛，而且白白凈凈的，所以我還是象征性揉了幾下。
“再脫內褲。”我兩只手一只抓一邊，一下就脫掉了他的內褲，這下幾女都看見了，他害羞的把小兄弟捂住。
我卻一把將他的手挪開，“手必須放在背後，或者舉起來放在後腦勺。”
這樣他挺立的小兄弟傲然於三女生面前，讓她們都忍不住移開目光。
我讓他轉過身來，趴到我的腿上。
“開始受罰，打屁股打到顏色讓我滿意為止，這次你作弊但念你是初犯，就打到通紅。”
我深吸了一口氣，揮起了手掌。
這下就是雨點般的拍打，完全和剛剛打女生的小打小鬧不一樣，是又重又多的巴掌。
在疼痛面前，任何人都會扭動自己的大腿，任由私處暴露在別人面前。
因為臀部的疼痛太兇猛了，他忍不住叫出了聲，並伴隨一陣一陣求饒的聲音，眼淚也開始不自覺流淌，剛剛看女生的春心也是被痛苦所代替，現在沐書只想躲開老師的巴掌，但老師用自己的大腿夾住他的大腿，並把手反扣在了他的背上。
很快，他的屁股就成了紅蘋果。
配合他的慘叫，以及我那不間斷的拍打聲，我感覺莫名有種喜劇效果，當然在我眼里是喜劇，在他眼里是悲劇了。
幾個女生也不例外，作為旁觀者，這的確算是一場喜劇吧，不過是稍微有點羞羞的喜劇。
三個女生里面，雖然臉都差不多有點紅，但就數王燦看得臉頰緋紅，居然有點入迷？但是她們也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也被這樣懲罰。
我停下了手，
“詢問對方錯誤。你知道錯了嗎？以後還抄不抄？”
“……不抄了……”
“聲音這麽小……”啪啪啪啪啪。
“不抄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起來站到墻那邊去跪著。
“裸臀罰跪10分鐘後就可以走了。”
我又看了看跪在我前面的三個女生，她們看我停下了就低下了頭。
我看她們三個都低著頭，我想了想，於是便輕挑起王燦的下巴，慢慢的對她們說，“以後要是你犯了錯誤，也要這麽罰，清楚了嗎？”
又順便摸了摸旁邊跪著的潘心怡和李詩詩的頭。
“你們兩個也知道了嗎？”
潘心怡和李詩詩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而王燦臉還是紅撲撲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擡高音量。
“說：怎麽罰？大聲點啊。和他一樣怎麽罰？”
“打……屁股。”
“不錯，回去吧。”
她們快速站了起來。把校褲拉上去後開門走了出去，我看著角落處發了會兒呆。
“算了，沐書，現在就回去吧！別忘了下個星期這個時候繼續來。”
還沒等他跪夠十分鐘，他站起來去穿衣服，小心翼翼看著我的位置，最後還是帶上門走了。
我看他走了之後，隨即拿起了放在抽屜里的一份文件《關於和北私立學校體罰制度試行》，等這份文件通過之後，就可以在教室里進行集體體罰了。
我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打屁股還是個體力活，打男生屁股應該交給別的人來做，而打女孩屁股這點疲勞根本不值一提。
說起來，這個學校的興趣班乒乓球今天剛好是我去任職的日子，過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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